🦀玉掌镇三江(M/F,公堂,狱刑,足底责) || 58.1万字

藤鞭一记接着一记抽打,而北野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疼痛似乎也慢慢的减弱了,终于,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么昏迷了过去。
“哗啦!”
“哗啦!”
连续的几水瓢冷水泼在脸上,北野樱依然没有反应。
狱卒首领有些心慌,急忙上前探她的鼻息,发现北野樱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北野樱,狱卒首领简直是气都气不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硬气的女子,今天他是见识到了也服气了。不过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公堂上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侠是躲不过冤狱了,林家的主母打定主意要诬告她,而县令也明显有帮凶的意思,这个女侠的未来注定是在黑狱中度过余生,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磨这块顽石!
就像熬鹰一样,再倔强,再坚强,再野性的动物,只要是动物,就都能被驯服,一天不行就十天,一个月,一年,日复一日的刑罚折磨,他就不信北野樱能抗住!

外传·北野樱(四)
前PS:外传(一)里面有一个小漏洞,前面第一次说事发地点在“永城”这个是错的,后来又说是“靳县”才是对的。
这里捋一捋,永城在这里相当于地级市,而靳县则相当于附近的四线小城市,林家是永城的大户,是个很大的宗族,迁居到靳县的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族而已。
另外如果是永城的话,也不叫县令,则应叫做永城知府。

“升堂!”
“威!!!!!!武!!!!!!”
一阵堂喝,紧接着就是两排衙役用板子的红头敲击地面的“咚咚咚”声!听着就让人一阵心颤。
靳县县令慢慢迈着步子,摇摇晃晃走到了县太爷的椅子旁边,坐了下去,左右环顾了一下道,“带人犯。”
便见两个衙役从侧堂走出来,这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役中间架着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蛮荒来的女侠北野樱,北野在牢里受尽了折磨,连衣服都完全打碎了,不过大概是为了看上去好看,那些支离破碎的衣服都被拿掉了,现在换上了一套粗布的裙子和粗布的无袖马褂,内衣裤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此时从北野的裙筒下面往上看,则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清朝时期的套裙和现在的齐膝短裙几乎一样,而无袖马褂大家多数都是见过的,其实就跟现在的大跨栏背心差不多,露出了北野女侠大片的大腿,小腿,手臂,肩膀,而这些露出来的地方无一例外,全都遍布着新旧层叠的鞭痕。
这种穿着别说是寻常保守的女子,即使是对于蛮荒夷狄少女来说也是太过暴露了,北野樱此时任由两个衙役架拖着,双目紧闭,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虚弱到极致的原因,这么穿也并非为了羞辱与她,而是北野的武功过于高强,双手双脚必须一刻不停用牛筋或者掺了发丝的麻绳紧紧绞在一起,这样就只能套裙子和系绳的无袖马褂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在牢中穿的那套被皮鞭打成布条的褴褛衣服强多了。
北野樱被带到堂前,两个衙役便将她往地上一扔,北野樱将膝盖略微分开一点,双脚自然依然是用牛筋捆住,若是寻常人,捆了这么多天早就因为血流不畅而坏死了,即使是北野这等武功高手,有内息支撑,双脚也是酸麻难耐,表面的颜色也是由最初的洁白如玉,变成不过血的粉红色。
这样,北野的脚,双膝,形成三个支撑点,面前支撑着她跪直了,双手则自然垂在身前,歪着脑袋,冷冷看着县令。
毕竟是身怀绝学,北野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县令也不由得有些胆寒,手里“啪!”的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给自己壮胆道。
“那蛮荒女子!在牢里关了几日,你可有反省!”
“本侠女有什么好反省的,你指的反省是唆使那些狱卒小吏鞭刑拷打,威逼利诱吗?倒是县令大人,不知道这几日有没有做噩梦啊!”
“真是屡教不改!”县令冷哼一声,牢里的事情,作为靳县县令乃至在场的衙役们,自然是心知肚明,而现在是内审,没有百姓在堂外围观,他也不觉得羞怒,只是道,“虽然本县没听说过你的侠名,不过听林大夫人讲来,你也是武功极高的侠客,难道没听过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吗?”
“你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武功再好,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做怎么选吗?”县令寒声说道,他这话说的已经再露骨明显不过了!就差直接说,“小妞儿,你就屈打成招了吧!你招也得招,不招就打到你招供!”了。
“县令大人,你这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你说这话,可对得起自己头上的乌沙?可对得起你堂上‘明镜高悬’这块匾额,你可对得起当今圣上吗!”没想到北野樱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她的傲骨决不允许自己屈从这样的人,这种瘟官!
“哈哈哈哈!”县令纵然心态再好,也受不了北野这样激怒,他怒极反笑,之后道,“很好,蛮荒女,你倒是个伶牙俐齿,不过与其关心我对不对得起圣上,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皮肉能不能吃得起我公堂上的板子吧!”说着,便从旁边的签盒里抽出一根黑色的令签丢在地上道,“来呀!给我先狠揍二十大板!”
旁边的主簿则在记录上写到,“女犯北野樱,不敬长官,肆意辱骂,咆哮公堂,判处板责二十。”
两边的衙役健步上前,其中一个一脚就把北野樱踢到在地,令一个则是扬起了手中的板子,对着北野樱单薄的身子便是狠狠落下!
“啪!”重板直接拍打的北野的臀翘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呜!”北野死命咬住了自己的牙关!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身子也是犹如木樨花般微微颤抖着。
另一个衙役踢倒了北野之后,也抡起自己的板子,紧跟着一记抽了下去。
今日用的刑具板子要比之前的沉重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北野故意准备的,一记,两记,接连的板子不停歇的落下,北野的身子也是在很小的幅度范围内颤抖着。
“啪!”
“啪!”重重的板子不停的打,北野这些日都是受了鞭刑,之前挨的板伤早就好了,此时再次受到板刑,竟是有些承受不住!剧痛让她好几次差点哭叫出来。
北野在剧痛之余,将双手的手肘撑住地面,面颊埋在两个手臂中间,手腕则是抬起来,抱住头,她用双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趾尖端也同样努力扒住地板,好在公堂的红木地板不是很光滑,她才能勉强保持自己身体是趴在地面上的。
“啪!”
“啪!”
板子继续接连击落,持续的忍痛让北野汗流浃背,汗水完全打湿了她的无袖马褂和筒裙,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打在身上,粗布的囚衣完全勾勒出了北野樱曼妙的躯体。
“啪!”北野的头随着板子的击打而左右轻轻摇晃着,蒸腾的汗珠沿着发梢不断的凝结出来,滚圆的双肩在一记记酷刑之下瑟瑟发抖,说不尽的惹人爱怜。
“啪!”
“啪!”
“十九!”
“二十!”
“呼!”
“呼!”北野樱长长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轮的板子!
她挑衅的抬头去看靳县的县令,干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喉咙却是哑了,却没有说出话来,不过县令还是读懂了她的嘴型——来啊。
县令仰着身子,在县太爷的大椅子上面蹭了蹭,不屑道,“哼,本县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来人,再给我打!”
主簿则继续在记录里面编写道,“女犯北野樱,拒不招供,态度恶劣至极,判处板责二十。”
“哼!”北野樱则是从鼻子里面哼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两边的衙役却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将手里的板子放回到了板架上,拿起来板子架上面的另外两条刑具。
这两条刑具乍一看同样是黑把红头的寻常公堂板子,可是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有所不同,这种新刑具板子的宽度要比寻常的板子更窄一点儿,而厚度却要增加了一倍不止,而且在漆红的板子头上面还排排码了三排几十颗铜质的钉帽,钉帽略微凸出出来,看铜钉的模样,这一根钉子至少有一两,这板子上光铜钉就有三斤多重,加上加厚的板子本身,这刑具至少有十斤重!打在身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光想想就觉得恐怖极了!
而趴在地上面对地板的北野樱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后已经更换了恐怖十倍的特制板子,她按之前那二十板子的力量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准备。
五尺多长,十斤重的板子,抡起来也不是容易的,左面的衙役将板子拖在另一侧的地面上,之后猛然一用力,板子几乎在空中划了一个整圆,之后狠狠落在了北野樱的臀翘之上!
“啪!”一声难以形容的,几乎如炸雷般的巨响在板子和北野的臀翘之间响起!
几乎是板子响起的瞬间,还有一声,“撕拉”的裂帛之声,就连粗布囚裙都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量,在板子的撕扯下裂开了一道细碎的口子!
再接下来响起的,自然便是北野樱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样完全突破了她心里和生理承受极限的一记板子,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刑,狠狠落在了北野的臀尖,将她滚圆结实,充满肌肉,皮肉紧弹的腚肉完全打到陷下去一条,北野的身子也是在这一记重责的作用下猛然的反弓起来,秀美的长发瞬间犹如瀑布般翻飞舞动,说不出的动人和凄美!
紧接着,衙役控制着板子扬起,随着板子离开,北野的臀型也迅速恢复到了滚圆,可是还未及北野反应过来,做好一定的准备,另一边的衙役已经抡着板子狠狠打了下来!
“啪!”
“撕拉!”
“哇啊!”一连串的响声,北野樱几乎被这连续到一起的两下剧痛打昏过去了,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哗啦啦喷了出来,头也扬向另外一边。
“啪!”紧接着就是第三下重板!
“咯吱咯吱!”北野的牙关咬的直响,娇小的拳头也攥的紧紧的,指节已经用力过度而发白,从手腕到拳头尖都不住的痉挛颤抖着。
可是这第三下板子她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哭叫出声。
“啪!”第四下!
北野的身子再次在剧痛下不由自主的反弓了一下,有犹如活鱼般跌落地面。
看着北野被打的这样惨,靳县县令不由得摆手示意停止,带着一丝怜悯和伪善的笑容说道,“姑娘,受不了了吧,这才刚刚开始啊,你还是招了吧,招了,就不用打了啊!不用再承受这皮肉之苦了呀!”
靳县县令遇到过太多的女侠英烈,但是这种反差极大的双重板责是最有效的办法,无数女侠女烈都是被前两记打的惨叫哭号,第三下和第四下则是拼了命,用尽了力气去熬着不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个时候,她们的心里反而是最薄弱的,她们刚刚经历了这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这时候急切需要一个人来解救自己,这个时候,什么冤家对头,什么公理正义,什么傲骨身份,都愿意抛开,就为了不要再打了,而如果这时候不叫停,受刑的女犯就会慢慢燃起希望——原来我还能抗住!都挨了这么多板子了,最后几下就熬过去,说不定就无罪释放了!
靳县县令的推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也抓住了绝大多数女侠的心理,可是他今天面对的是北野樱,是一个傲骨和霸气都远远超过常人,甚至超过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的拥有天道资质的女侠,是一个未来甚至逼退天道强者帝国大帝的无敌女侠,这样的人,怎能用常理来推测推演?
靳县县令的话音刚落,北野樱的肩头便微微颤抖了一下,靳县县令开始还以为是疼的,可是紧接着北野樱就略微侧着身子仰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一丝嘲弄。
她俊秀的面庞上因为不断熬刑已经满是汗珠,却依然仰起头,梗着脖子,尽力的让泪水不要失禁似的流下来,轻蔑地看着县令,无声的抗议已经说明了一切!
县令抬起手,重重放下,恨恨说道,“继续!打!重新计数!”
“啪!”
板子再次凶残的落下去!
“一!”
“二!”
板子连续的落下,这一次,主簿却是放下了笔墨并未记录。
“三!”
“四!”
“五!”
“六!”
北野尽力的忍耐着,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铜钉重板的剧痛和力度,臀腿处渐渐由撕心裂肺的剧痛变为可以咬牙忍耐的程度,酸麻也开始渐渐占据了上风。
而县令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示意衙役暂停用刑,之后故作姿态的问道,“再问一次,你招是不招?”
北野樱根本就不理会县令的问话,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
“啪!”县令被北野樱的态度激怒了,“好个藐视公堂,无视法度的蛮荒边夷女子,来呀,给我上拶刑,叫她知道我大清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把一把小凳放在北野樱面前,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凳子上,一个衙役将北野的双手掌心相对,并在一起,另一个将早就准备好的拶子套在北野的手上,并且将套紧的位置一动到北野樱手指的二三关节节点处,整个过程北野樱已经是无力反抗了。
这公堂上的拶子,之前已经提到过,远比大狱里面的拶子狠辣的多,用的是六根比较粗的竹方条,韧性和强度都远非竹片可比,竹方条的里面还镶嵌着一根铁丝,铁丝的位置刚好嵌套在北野樱手指关节上。
两个衙役做好了这些,便拉着拶绳狠狠一扯!
麻绳绷直!
竹方收紧!
每两片竹方条将北野的手指紧紧夹住,铁丝也是深深陷进她关节的软骨之中。
北野全身都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招不招!”两个衙役一边拉动着麻绳,一边喝问道。
“不——招!”
“咯吱!”麻绳又收紧了一个档次!
“哇啊!”北野樱熬不住惨叫了出来!
“再问一次,招不招!”
“死——也不招——啊——————”死也不招的音还未落下,衙役便再次加力,麻绳发出了呻吟,连竹方条两边几乎都要完全贴合在一起了,北野的“招”字也就马上变成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啪!”
“再加力!”县令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
两个衙役犹豫了一下,对视一眼,还是各自将脚踩在了木凳上,平日给那些小媳妇,小闺女,或者其他的女犯用拶刑的时候,只是上一个档的,一般上到第二档就都有的没的全招了,第三档都很少上,像北野樱这样倔强的女子,这些衙役平生都没有见过,而将拶子拉到底上最高档的拶法,才需要用到之前垫在她手下面的小板凳。
之间两个衙役将脚踩在木凳上,找好了姿势,便用尽了全力,用脚蹬着凳边缘,之后猛然发力,两个彪形衙役的重量通过坚韧的拶绳都挤压在了北野樱的手指上。
“哇啊!”
“啊啊!”
“不————不啊!不要!”北野顿时发出了连续的不可抑制的惨嚎,十个手指头像是被马车碾住了一般,犹如放在磨盘里面反复碾压一般,剧痛无比!
那种剧烈到了极致的疼使得她连昏迷都做不到,六根粗竹条完全闭合在一起,将北野樱水葱般的手指禁锢在内,好像在一瞬间激发了她手指上所有的痛觉神经,之后这些剧痛汇聚成一把尖锥,沿着手臂传输到了脑海深处,心里肺里!
“不!不!”
“停手啊!混蛋!”
“啊!我要杀了你们!”
“哇啊!嗷嗷!受不了!”
“我受不了了呀!”
“放开手!放开!快放了我啊!”北野几乎被夹疯了,她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脚趾一弓,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聚拢起来,膝盖犹如弹弓里的弹丸猛然射向前方,“轰!”的一声将木凳砸的稀碎!
两个衙役失去了角力的地方,顿时跌了个仰八叉!
拶子也松开了,趁着这个瞬间,北野还套着拶子的手猛地举起来,照着其中一个衙役的面孔就狠狠砸下去。
那衙役顿时被砸了个满脸开花,鼻梁都被揍歪了,北野打了一下还不解气,举起双手又要继续抡起来,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麻绳锁住,行动并不方便,旁边一个衙役马上抡起板子狠狠砸在北野的手臂上,将她砸了个跟头,之后又上来两个衙役,拿着板子没头没脸的往北野的身上,头上,背上,腰上,臀腿,手臂,脚底,不分部位的狠揍!
一直打到北野不动弹了才停下来。
县令已经吓得躲进了审讯案底下,他吓坏了,这种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在受刑时候忽然发难杀伤县令衙役的事情并不少见,县令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自己,听见外面没有动静,才从案子底下钻出来,看见北野樱被打倒了,才整理了官袍帽子,拍了一下惊堂木,“给我泼醒了!”
立刻就有衙役用备好的冷水夹棍北野樱弄醒来,换了一个板凳,将北野的上身架在板凳上,挨了这一顿好打,北野樱最后的反抗力气也用光了,虚弱的趴在凳子上喘息着。
“大胆女犯,还敢大闹公堂,打伤衙役,来呀,给我去了下衣,上戒刑!”
什么是“戒刑”北野樱已经没有兴趣去知道了,两个衙役已经将她向前串了一下,将她的腰肢绑在了凳面上,之后将她已经略显破碎的囚裙完全掀起来,翻到了腰背上,露出了整片臀腿,之后依次将几种刑具摆在了她身体两侧,有皮鞭,戒尺,皮带,板子,麻绳,都是成对儿的刑具。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北野的臀腿,毕竟是经年习武的蛮族女子,北野的臀部丰满挺翘极具弹性,大腿和小腿都结实滚圆却不失纤细,肤色则是嫩黄诱人,前面的刑罚使得这对丰盈的臀腿上布满了紫青相间的板很,臀部更是肿起了一层,肿了的地方青紫油亮,其中一个衙役从侧堂拿了木桶来,木桶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另一个则用刷子蘸了里面的液体,像是烧烤之前刷油一般均匀的刷在了北野的臀面上,连两股之间私密之处也没有放过,北野的毛毛比较稀疏,刷了那奇怪液体之后,却一根根都挺立了起来,而北野的臀腿也在刷了液体之后不断的互相磨蹭,口中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难受的呻吟。
“知道这是什么吗?”县令狞笑着说道。
“这是惩戒刑罚,是朝廷法外允许对你这种不守规矩的武者设立的,你身上涂的油是用盐巴,蓖麻,辣椒混合,鱼胶,熬出来的特制刑药,渗进身体以后,能最大限度的开发你对痛觉的感官!就算用真气也防不住,看你们还敢以武犯禁!”
“无耻!”
“无耻!”
北野哭骂道,她臀腿之前已经受了很重的酷刑,盐巴的杀痛,蓖麻的麻痹感,辣椒的火辣,还有鱼胶粘稠的难受感,都慢慢的渗进了自己的臀皮深处,两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着,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难过!
“蛮荒女子,你到底招是不招!招了就给你洗去,不招,便继续上刑!”
“混蛋!你们这些瘟官!”北野难受极了,只能口上大骂,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上刑!”县令都懒得说了,这么硬气的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直接开始动刑吧!
新换上来的衙役体力精力都是旺盛,两个衙役先是拿起了一对皮鞭,这黑粗的皮鞭把足有婴孩拳头粗细,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不说光看就十分骇人了。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照着北野完全露出的臀面就是一鞭!
“哇!”
北野的臀面涂了特制的药油,完全吃不住疼痛,只一鞭就疼的几乎哭喊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在这些卑劣的汉人,臭男人,瘟官面前哭的像个泪人儿。
“啪!”
“啪!”两条皮鞭左右开弓,打的那样用力那样凶残,完全没有顾忌这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这对吹弹可破的臀皮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酷刑了,几乎是鞭鞭见血,粗粝的皮鞭在北野娇嫩的臀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交错鞭痕。
两个衙役各自打了足有十几下皮鞭,才换了下一套刑具——戒尺,这公堂专用的戒尺也远远比学堂中的戒尺要恐怖多了,两尺多长的长度,三指宽,两指厚,几乎可以作为锏来用了,如果说皮鞭打的是皮子,那么戒尺就是穿过皮肤直接打在肌肉上。
戒尺的厚度,足以将一抽之力完全穿进肌肉深处。
“啪!”
“啪!”每一下都给北野樱带来穿透般的剧痛,两个壮实的衙役几乎把戒尺的力量打进北野的胯骨之中了。
“啊!”
“混——蛋!————啊!”
北野叫骂着,惨叫着,嘴唇都干了,泪水完全抑制不住的流下,双手指骨疼的像是废掉了,头发披散着挡住了周围,眼前混黑一片,头昏脑涨,只有臀部露着在身子的最高点,任人揉捏,随着每一记刑罚的抽落,都带起一丝丝冷风,沿着两臀之间的私密之地吹过,而且每一记重刑落在臀面上,都牵扯着那羞处传来一种莫名的悸动感,在这公堂上,在这无尽的处罚惩戒的过程中,这种悸动感只会给北野带来至极的羞臊。
戒尺的力量完全穿进肌肉里面,北野的臀面上布满了板花,鞭痕,还有从臀面深处透出来的淤紫湛青。
紧跟着,两个衙役又换上了皮带。
每一种刑具其实都难熬至极,皮鞭是锋利的,每一记犹如刀割,戒尺是穿透的,顿顿的剧痛完全打透了,而皮带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剧痛,以北野霸气的性格,承受皮带这种霸道的刑具,北野除了感到剧痛难耐,更难忍受的则是羞辱!
巴掌宽,两尺半长的皮带在衙役的猿臂轮起下,从高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带着无法逃脱的大力和霸道,狠狠抽在北野的一片臀瓣上,将那一瓣臀肉扇得颤抖弹跳起来,之后紧接着另一瓣臀肉也被迫被扇的乱弹乱跳,最难忍的是随着臀肉被抽扇得大幅度颤抖的同时,私密之处也被牵扯得更剧烈,加上药油的浸润,她的下体竟然有潮湿感!
“啪!”
“啪!”
一记接着一记的皮带让北野樱的痛感和潮湿感都无可抑制!她的双腿,脚丫不断磨蹭着,最后两股之间犹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清流,连北野自己也不知道是春潮还是尿了。
“混蛋!”
“混蛋啊!”
北野当着这么多男人,还是敌人的面露出如此丑态,心中的羞耻简直是难以名状,唯有大声的谩骂才能掩饰!
然而这些行刑的衙役早就习惯受刑的女犯被打到失禁或是喷潮,本身都没有很在意,这么重的刑罚,就算是铁汉也不一定能抗住不屁股尿流何况是尿路本来就很短,括约肌本就不太发达的女子呢?
直接就换了板子继续上刑。
这板子可不是公堂上正常用的板子而是一尺半长,足有两个巴掌宽的大板子,一板子下去,几乎把整片臀面都覆盖在内,整片臀面都在一瞬间剧痛,酥酥的麻,麻麻的痒,所有的之前伤口似乎都被囊括在内之后又疼了一遍,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啪!”
“啪啪啪!”两个衙役的手速极快,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北野已经没有了思维,完全不知道思考什么了,只有机械的承受着责罚,只剩下生物本能般挣扎,惨叫。
两个衙役大约各自又抽了二十几下板子,便又换了麻绳来打蓖麻的藤条抽出里面的纤维,搓成绳子,在编成麻绳鞭子,在药油里面浸泡了,沉重油亮,抡圆了抽在北野的臀尖上,一下就能将她已经红肿的薄薄的臀皮一下抽的炸开,若是抽在之前就已经被打破的伤口上则直接就能将伤口再撕开,麻绳上的麻毛比发丝还细,一鞭打下去,直接就炸开进到臀部的毛细血管,毛孔之中,那种万针挑拨的感觉简直是挑战人承受的极限,每一鞭子,北野都是历经了一次生死之间的考验。
麻绳鞭足足抽了上百下才停下来。
两个衙役丢下刑具,揪着北野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强令她面对县令。
“招不招!”县令看着已经快被打死了的北野樱问道,心想:这回服了吧!
“吐!”北野使劲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她太虚弱了,只吐了半米远,口水吐在审讯案子上。
靳县县令的脸色铁青只说了一句,“继续,上大刑!!”
公堂上一般只有两种刑罚称之为“大刑”,夹棍和压杠!现在北野的双脚都被麻绳捆住了,自然是不能上夹棍刑罚,不必多说,自然是要用压杠了!
衙役将北野松开,还是保持腰绑在凳子上,头脚两边垂下的三角姿势,另有衙役取来了压杠,这压杠倒不是什么精巧的刑具,只不过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扁形硬木,北野的双脚都已经绑在一起,倒是不用担心她挣扎。
之后便将压杠放在了她的小腿肚子上。
“招不招!”
“···”北野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没有。
“压!”
“是!”压杠两边的衙役各自踩上去一只脚,向下一用力!
“···”无声无息北野的身子却是一颤,之后上半身几乎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猛然弓起,秀首扬起,发丝犹如瀑布一般翻腾起来,露出了一张精致却因剧痛而有些抽搐的俏脸儿。
北野小腿被杠子压下去的地方慢慢变白,硬木的杠子深深陷进了她小腿肌肉之中。
十个脚趾头本来是并在一起除了拇趾犹如月牙般略翘起,其余的脚趾都是微微弓起,但是因为杠子的慢慢压入,软筋和肌肉被挤压得收缩,脚趾也慢慢如花开般绽开,细若青葱,嫩如蒜头,柔若无骨的脚趾微微颤抖,犹如风雨中飘摇的梨花。
良久,北野发出了一声吓人的惨叫,之后瘫软了下去。
见北野再次昏厥,县令便考虑继续用什么刑罚,主簿却小声道,“大人,这蛮荒女子看来倔的很,大堂上寻常的刑罚估计是没什么用处,新来的巡抚马上就要审阅今年的全部卷宗,不如先强画押。”
“强画押?”县令皱皱眉,道,“你说的轻巧,这个案子审理的是江湖中人,又是蛮荒女子,用了这么多刑罚,巡抚审阅的时候,肯定要着重,若是复审的时候她翻案,咱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的!”主簿猥琐笑道,“我已经跟各城各县的主簿们通过气了,今年新巡抚所管辖的地方一共有一千七百一十六宗案卷,疑似冤假错案足有五百件以上,其中涉及到江湖人的总共有三百多,其中像这个蛮荒女子这么倔的还真没有,有冤案嫌疑的只有一百多件,我们把这些都放在后面,等新巡抚看到那,至少是一个月以后了,一个月的时间,哼哼,就算这蛮荒女是石头铸的,咱们靳县大狱也能把她磨成浆!”
靳县县令思索了一番,觉得可行,便点头道,“女犯已经招供,让她画押!”
两个衙役便将预先准备好的供词放在地上,拿着北野樱的手,她的手指头被拶的鲜血直流,自然省却了朱砂,直接拿着她的拇指在纸上一按,便算是画供了。
这一部分便算是完结,县令也算松了口气,道,“好了,带靳珂,林洛嫣上堂!”心想,让本老爷费了这些心思,带回得狠狠敲那靳珂一笔,至于林洛嫣,哼哼,估计再怎么皮实也不过是一个大家闺秀,板子估计都挨不了两下,若是上大刑,定是扛不住的,也不必太理会了。
心里正想着,靳珂和林洛嫣便双双被衙役带了上来,靳县县令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两个美人儿,虽然这两个女子有母女之名,却势必是水火不容。
两女双双上堂却美的犹如并蒂莲花,一个是含苞待放,粉嫩的花骨朵含羞带怯,刚刚绽开一丝清澈的芽瓣儿,清秀怡人,另一个是完全盛开,红里透粉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里面的芯蕊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嗅到芬芳,艳丽明媚。
靳珂前些日已经给县太爷上了银子,此时自然是胸有成竹,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而林洛嫣当日被公堂和侧堂的板子打到死去活来,回到林府又被靳珂上了一趟家法,这些天更是被靳珂公报私仇被吊在柴房里面,只给一点水米吃,此时是神态萎靡,一步三摇晃。
两女跪在公堂上。
县令道,“林洛嫣,北野樱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洛嫣此时全身都在发抖,她一上堂就看见了倒在不远处的北野樱,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侠姐姐现在穿着褴褛的囚衣,趴伏在前面,赤着一双腿脚,从腰臀往下全是板子打的伤,囚裙翻到背上,下身尽数赤着,身下全是血渍,蕴在公堂的地板上,北野纤细的小腿肚上,还有两条巴掌宽鲜红的印记,不用说就是压棍造成的,连北野姐姐这样的侠女都被刑求到昏死,自己难道能比北野姐姐更坚强吗?
林洛嫣问自己,之后不由得惨笑了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自己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肩部能抗手不能抬,身体娇弱的犹如黄花菜,怎能跟北野姐姐这样的江湖侠客相比,可是,那有怎么样,就算招了,靳珂就会放过自己?
林洛嫣念及此处,冷静道,“北野姐姐招没招,我没有听到,你们用了这些酷刑,将北野姐姐刑求到昏迷,难说是强行画供的,就算是北野姐姐自己招供,恐怕也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哼!”县令拿起一根令签道,“林四小姐,你是在自己家的府里当惯了娇生惯养的千金吗,在本官的堂上还敢颐气指使,教训本官,今天本官就叫你知道厉害!”说着就要丢下令签。
“且慢!”林洛嫣忽然大声喊道,她知道令签一落地,便要上刑,急忙在县令出手之前叫住了他,林洛嫣用了些力气,跪直了,拿出了一点千金小姐的气势道,“县令大人,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既然你说了我是林家的千金,那我也就直说了,本小姐是从永城林家迁过来的,林家总堂的老太太最疼我,你若是将我打死在这公堂之上,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住林家总堂的怒火!”
“这······”永城林家总堂是永城地界的大户,历届巡抚都要给三分面子,不管是在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又或者是商贾之间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林洛嫣的话一出口,靳县的县令的确是犹豫了一下。
“林家有五十八个分部,加上总堂有六十多个分支,而且每几年还分出去几家,每家都有好几个林小姐,老太太估计都不记得你这个人。”靳珂却接话讽刺道。
主簿也小声说,“大人,事已至此,就算现在放了这林四小姐,她也不会念你人情,况且若是从了这林四小姐的意思,那蛮族女子也得放掉,以她的武功······”
县令点点头,北野樱被刑求至此,随意一个暴怒都能将硬木刑凳撞成稀烂,若是放开手脚,还不是如龙如海,权衡利弊,他还是狠狠将令签扔到地上道,“林家四小姐,竟敢仗着家族威风,无视公堂威严,出言恐吓当朝官员,给我去了裤裙,重重责打三十大板!”
判打板子一般都是二十板子起步,每次加十记板子,县令恼怒林四小姐恐吓自己,本想直接加到四十大板,不过看林洛嫣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又怕四十板子直接把她给打死了,只得减为三十。
林洛嫣没想到这靳县县令居然真的不顾林家总堂的威严,继续刑求自己,不由得慌了心神,两个衙役却已经上来,将林洛嫣推倒在地。
“不要!”
林洛嫣吓坏了,她之前的刑伤还未好,现在坐都坐不住,又要打三十下哪里受得了!
“大人!求求你不要啊!大人饶命啊!”可是令签都扔下了,招不招也得打满三十再说,两个衙役直接将林洛嫣的外裙外裤都去了,只留一条单薄的薄纱底裤,露出两条白白细细的腿脚。
虽然没有露出臀面,可是对于一个大家闺秀来说也足够羞耻了,林洛嫣还没受刑就哭叫了起来,两个衙役可不管许多,直接上了板子就揍!
林洛嫣年纪虽小,却从小吃的很好,身材发育的非常饱满了,一双圆臀又软又大又嫩,犹如两团大水球。
板子一抽下去,便瘫软着被抽的一顿乱晃。
“啪!”
“啊!”
“啪!!”
“哇啊!”
“啪!”
“不啊!大人开恩啊!”
打一记板子,林洛嫣便惨叫着求饶,之前的刑伤加上近日的板子,几乎要将这个大家闺秀打到崩溃了。
两个衙役给北野上刑很久,又要给这个大家闺秀上刑,心里也是有些烦躁了,这么漂亮的小娘皮,能打不能上,心里自然是憋火,每一记都卯足了力气去揍,直吧林洛嫣打的皮开肉绽,不一会儿,纱布的底裤就被血丝浸湿了。
“啪!”二十一!!
“嗷————”
“啪!”二十三!
“啊呀”
“啪!”
“————”林洛嫣扬起上半身,想要惨叫,可是一口气没上来,便昏死过去。
还没怎么上刑,只不到三十大板,就将林洛嫣打到重度昏迷。
不过两个衙役也懒得泼醒,直接继续对着昏死的林洛嫣继续上刑,鞭尸一般又狠抽了七八下,凑足了三十板子。
这是情理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县令也只好道,“让林四小姐画押!”这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虽然很不禁打,意志坚定却也不逊色北野樱,不过现在公堂上先过去,等下到大狱里面,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两个衙役轻车熟路让昏迷的林四小姐画了供词,
而靳珂则犹如得胜了的小母鸡道,“大人,那贱妾就退下了!”
“退下?”
县令扫了她一眼道,“靳珂,你可知罪?”
靳珂嫁给林家之后本应该叫做“林靳氏”,不过靳珂生性放荡,更喜欢别人叫名本名,而县令在公堂这种地方本不必顾忌一个小小民妇,他称呼靳珂本命自然是别有用意。
靳珂也有些迷糊,道,“大人,不知道妾身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你私自配置毒药,迷倒了那蛮荒女,按大清律法,除了注册在户的大夫,其余人不准用秘药类。”
靳珂不知道县令为何要忽然向自己问罪,不过既然当众问了,她自然是不敢忤逆只得低眉顺目道,“是,贱婢知罪了!”
“好,既然知罪,来呀,给我去了下衣,重责二十十记板子!”
“啊!”靳珂吓坏了,她没想到县令会打自己的板子,慌忙求饶道,“大人,贱妾下次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
两边的衙役自然是不会顾及靳珂的求饶,只管将林洛嫣拖拽到一旁去,将靳珂拉到大堂正中,直接按倒在地上,将她的裤裙完全剥了去,因为靳珂是已婚少妇,出身又卑贱,因此连底裤都不必留,直接将裙子,外裤,底裤,鞋袜完全剥去了。
“呜呜!不要!不要打啊!”
“求求你们了!”靳珂虽然放荡,可大庭广众被脱成这样打还是难耐羞耻,不断哭着求饶。
板子可不长眼,狠狠落了下去。
“啪!”少妇的臀肉又松又软,像是两团发好的面团,这一记板子下去,靳珂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叫。
“哇啊!疼死我了!”
“啪!”板子打的毫不留情,白面一般的臀面上渐渐染上一层粉红。
“啪!”
“啊呀!老爷我知错了!”
“啪!”
“大人饶命啊!”
“啪!”随着板子的一记记落下,随着靳珂一声声的哀求,衙役们不但没有减轻责罚,反而更加加重了。
“我不敢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这些衙役下手沉重,靳珂的臀面已经有了淤青,有的地方已经破皮见血。
“啪!”
“求求你们了呀,大人开恩啊!”靳珂疼的不断哀嚎,乞求。
“啪!”
“贱妾不敢了!贱婢知错了!”从贱妾到贱婢只用了七记板子,靳珂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子,几板子下去,就把自己的地位从妾身降低到了婢子,可是事实上她自称的变化跟她受刑的力度完全没有关系,就算她自称贱奴也不会饶刑一板子的。
“啪!”
“啪!”
······
“啪!”
“啪啪!”十八!十九!
“啪!”二十!
二十板子很快就打满了,靳珂趴在地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整片臀面都肿起来,两边的臀侧都是淤青,臀尖的两片巴掌大的地方已经都打裂了,丝丝血丝顺着臀部的弧线一点点渗落下来,她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丰满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因为剧痛和呼叫而憋的粉红的粉面犹如熟透的西红柿,诱人极了。
县令看着靳珂的魅态,把手伸进审讯案子下面按了按故作刚正的继续说道,“靳珂,你驭女无方,使得母女不和,让这林洛嫣大闹公堂,给本官审案带来了很大困难,你可认罪?”
“还有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啪!”惊堂木一响。
“你认不认?”县令大声问道。
“大人明鉴啊,贱妾与那林洛嫣虽然有母女之名,可是却并非是贱妾教导,而是······”
“大胆!”县令直接打断了靳珂的话道,“大胆刁女,还敢狡辩!来呀,给我掌嘴!”
一个衙役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拎着靳珂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不要!”靳珂立刻尖叫起来,“贱婢认罪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掌嘴是法外刑罚,不像是令签扔下必须打。
“哼!”县令摆摆手道,“谅你也不敢嘴硬,既然你认罪了,那便再打二十板!”
“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县令了,难道是银子上少了?啊!她心里一紧,不错,肯定是银子上少了!她忽然想起这个县令都是喜欢收黄金的。
可是还未等她说话,两个衙役便又抡起板子一下下打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大人!”靳珂哭着喊道,一边伸手五个手指叉开表示了一个五的数字!五十两黄金,应该能满足这县令的胃口了吧!!
“狠打!”县令道,“教化无方,本官便要好好教训与你!”
“啪!”
“啊啊!饶了贱婢吧!”靳珂咬咬牙表示了一个六的手势!
“啪!”又是一记板子!
靳珂疼的不行了,狠狠心,攥紧了拳头,表示是十的意思,使劲摇晃了一下。
“靳珂,你可知罪啊!”县令也不想打太狠了,便摆手说道,两个衙役识趣的放下了板子。
“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定将严加管教,再也不给大人添麻烦了!”靳珂知道这个数字县令终于满意了。心里却在滴血,百两黄金,对于现在的林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县令点点头,“嗯,那剩下的板子便先记下,如有再犯,加倍责罚!”
“谢大人开恩!”靳珂疼的快死了,却还得跪着谢恩,却又听见县令道,“靳珂,你已经嫁与林家,本应自称林靳氏,可是为何常让人直呼你的本名,莫非是生性放荡?”
“啊!这!”靳珂没想到县令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这公开的秘密,可是她又如何能认?
“不是的,大人!”她刚想否认,忽然看见县令的眼神,知道若是敢狡辩,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只得改口道,“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改!求大人从轻发落!”
“哼,知罪就好,来呀,给我把这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拿起来,每只脚底狠打二十戒尺!”
听县令这样说,靳珂一下子就明白了全部原委,自己之前拜访县令的时候,只送了些银子,可是县令想要的是金子和自己的身子,可是自己没有送上来,县令肯定是觉得自己瞧不起这个芝麻官,所以今天在大堂上特意报复自己的,想到这,靳珂不由得一阵后悔,急忙道,“大人,贱婢愿意改,只要大人吩咐,贱婢莫敢不从啊!”她在莫敢不从上面加了重音,暗示自己愿意服侍县令大人侍寝,只求饶刑的意思。
县令冷冷看了她一眼道,“那以后就好好改,今天的惩罚却别想免了!”
靳珂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掉这顿打了,只得逆来顺受,任凭两个衙役拿起自己的一双玉足。
古时很多女子都缠足,不过靳珂出身低微,自然不必缠,可是即使是一双天足也是极为秀美,长不过五寸,纤纤玉足不盈一握,足形如新笋,弧线流畅,优雅俏丽,每一颗脚趾都犹如精雕玉刻,脚趾尖上用红色的花粉涂了,红点如豆蔻,白地如雪花,相间更显娇媚动人。
两个衙役用手托住靳珂的脚背,只觉得细致如绵,软嫩若沙,用手一捏,微微的弹性和细腻的手感,似乎能捏出水滴来。
靳珂知道要打脚底了,心里紧张的要死,脚趾都弯成微微的曲线,白白嫩嫩犹如一个个蚕宝宝,还轻轻颤抖着,脚掌心因为脚趾的团簇而略显几条湿润的褶皱,心里暗想:不知道这些臭男人能不能看在自己足心软嫩可人的份上,稍微手下留情。
她毕竟是想多了,这些衙役可都是些心狠手辣,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用刑高手,少女的足底不知道打了多少,靳珂的这一双玉足虽然是上品,可是终归也不过是给男人把玩揉捏的蹄子罢了。
左面那个衙役从腰间抽出戒尺,照着那软嫩如绵的足心便是一记戒尺!
“pia!!”似乎是少女含着嗲的一声脆响,跟着就是靳珂“呜呜”的哭声。
这种疼法实在是难受,还不至于疼到受不了以至于失声惨叫,可是脚底那种布满了穴位的细软地方被狠狠打了一戒尺之后,酥麻痛痒,尤其是痒感犹如钻进了几条小蚂蝗一样难受道想要呜呜直哭!
“pia!”右面也是一下!
“哥哥饶了我吧!”靳珂难受得直叫哥哥。
“啪!”紧接着第三下,这一下徒然加力!靳珂猛地惨叫起来,“啊!”
她转过身来,楚楚的眼神含着泪花看着那用刑的衙役,微微摇头,“不要啊!”
却不知这是足底责惯常的打法,先是轻轻试探一下,让受刑的女子以为就是这样玩闹般的痛痒,而接下来的每一记都比之前疼上两倍以上!
紧接着,另一个衙役抡圆了戒尺,狠狠抽落!
“啪!”一声极其响亮的声音!
“啊!”靳珂已经顾不得卖萌讨饶了,剧痛像是锥子一样钻进她的脚底,这个心机深深的林府大夫人完全没了风度的惨叫起来!
“啪!”又一下!这一下比之前更重了,靳珂疯狂的抽动着小腿,想要将自己的脚丫从衙役的魔掌里面抽出来,可是那衙役的手像是铁钳子一般紧紧攥住她的脚丫,小指扣住她的足踝,其他的手指则一根根捏着靳珂脚上的软骨和软筋,让她一动也动不了!
“啪!”
“啊!”靳珂狂叫着,身体不住挣扎,小腿,膝盖,不断蹬踏,甚至不顾下身的露出!
“别打了!”
“别打了啊!”
“贱婢什么都愿意做了!”
“饶了贱婢吧!”靳珂真是什么都肯做了,就算是在这公堂上让她将在场的衙役县令主簿都服侍个遍她都愿意,只求别再抽脚心了,真的太痛了,熬不住了啊!
“啪!”戒尺接连的打下去,每一下都比上一下狠的多,足掌,足弓,足心,足跟,虽说是每只脚打二十,可是上面的每一处都挨了不下十记的戒尺,打的靳珂屁滚尿流,涕泪并淌。
打完之后,县令冷冷的看着哭啼不止的靳珂道,“靳珂以后知道改了吧!”
“是!民妇林靳氏知道改了!”要是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真该死了。
县令点点头,宣布退堂,命人将北野樱和林洛嫣先下狱关押,而大夫人靳珂则遣回家去反省。
后PS:木樨花,清可绝尘,浓能远溢,沉香清冽,质坚皮薄,此处用来借代北野女侠再贴切不过。

差不多一万五的大章,本来写到五千就要发了,忽然没灵感,拖了一周,直到今天忽然灵感爆炸,一鼓作气码了又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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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北野樱(五)
PS:接近一万四的大章,北野外传一共七章,第六章还会有超长的一段军牢狱刑,当然CD可能也不短。 “滴答···”
“滴答滴···”
不均匀的滴水声将林洛嫣唤醒了。
“哦···啊······”她刚略微一动,臀尖上便传来难以抑制的痛楚。
林洛嫣咬紧了牙关,拳头也攥紧,好久才强撑着跪起来,牢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她抬起头,发现旁边的墙壁上吊着一个女子,仔细看正是北野樱。
夯土的厚重墙壁上钉了一根大铁钩,北野樱的双手双脚依然用麻绳禁锢着,铁钩穿过她双手的麻绳,将她吊在墙上,吊的不是很高,北野赤着的一双玉足绷直了,脚尖刚好能够点到地面。
此时北野正努力的点着脚,用柔软的脚尖顶住粗糙的地牢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却像是出神一般看向远方。
发现林洛嫣看自己,北野转过身来,勉强一笑,“你醒啦?”
“对不起!”林洛嫣跪在那里,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对北野樱的愧疚之情,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或是因为前路的渺茫。
北野无奈的摇摇头,又看向不远处,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这时候,牢门开了,两个狱卒拎着皮鞭走了进来,林洛嫣忽然发现北野身上新换的那套囚衣上血迹斑斓,在自己昏迷这不知道多久的时间里,那些狱卒定是又对北野用刑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啊?”那两个狱卒看也不看林洛嫣,直接站在了北野的两边。
“嗤······”北野扫了那两个狱卒一眼,发出了一声轻蔑至极的笑声。
“不知死活!”狱卒骂了一声,将皮鞭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搅了搅,带起一蓬凉水,加重的皮鞭带着冷水,狠狠抽在了北野的身上。
“啪!”
北野秀眉一簇,身子被抽的颤抖了两下,一声也没吭。
“啪!”又一鞭,另一个狱卒也抡起了皮鞭。
连续的鞭打让北野略微失去重心,右脚的拇趾和二脚趾努力的张开,用两个脚趾尖把握住平衡!
“啪!”皮鞭抽在北野的侧肋处,她穿着单薄的无袖马褂,腋下一直到腰跨,一竖条的地方都是没有衣物遮挡的,这一鞭相当于直接抽在皮肉上。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轮番抽打着北野,可是北野樱除了略哼两声,几乎没有一点惨叫。
两个狱卒打了几十下之后,边将北野的上衣完全撕掉了,这种江湖上的女子入狱之后,是没有丝毫隐私可言的。
饶是北野早知道会如此,依然羞红了双颊,她倔强的仰起头,看着地牢脏兮兮的棚顶,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一个狱卒走上前,捏住北野的峰尖儿道,“臭丫头,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忽然低头,狠狠吐了那个狱卒一口。
像是北野这种常年修炼上乘武学的人,别说是口水,就是尿液都是很清澈干净的,不过被吐了一口口水的羞辱感可不会因为干不干净而改变。
那个狱卒用袖子狠狠抹掉北野的口水,恶狠狠道,“好样的,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将皮鞭抡了一个立圆,鞭尖竖着抽落下来,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乳峰尖儿上。
这一下,北野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用力的仰头,清秀坚挺的下巴高高扬起,“啊!”的惨叫了出来。
“啪!”又是一下!
连续的两鞭,打的北野粉嫩的乳尖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肿了起来。
“啪!”
“哇啊!”
“啪!”
“····”第四下,北野忍住没叫,忽然低下头,火辣辣的眼神,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
狱卒抡圆了皮鞭,又是狠狠一鞭!
“啪!”五!
北野咬死了牙关,依然盯着他。
那狱卒狞笑着放下皮鞭,伸出罪恶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北野肿胀起来的乳尖,狠狠拧住,之后转了个圈,再往外一拉!
“···”北野的牙关咬的咯吱响,最后都变成了叩齿般的“咯、咯、咯、咯”声。
之后猛然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惨叫,泪水已经无法抑制,从两边的眼角疯狂的流下来,沿着脸颊两侧,一直流淌到雪白的脖颈上。
狱卒拧了半天,也累了,这才放开手,这时候,北野的左乳尖已经比右面肿了一倍有余,粉嫩的尖峰处像是一个小圆柱般高高涨起,圆柱的两边还有两个清晰的紫色指印儿。
那狱卒盯着北野看了半天,忽然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两条手臂几乎拧歪成麻花状,令她面对着墙壁,北野樱两片娇软的花苞,其中还有一个花苞肿胀的几乎破皮了,将她柔软的胸口在粗粝的墙面上狠狠压扁,摩擦!之后再次用皮鞭狠狠的抽起了她的裸背!
“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落下,北野用额头死命顶住墙壁蹭着,身体不住的抽搐颤抖,肌肉绷紧去忍耐酷刑的折磨,衣服都被粗粝的皮鞭抽的破碎,刑具几乎是完全直接落在北野粉嫩的肌肤表面,北野时而用额头顶住墙面,时而又用侧脸去贴着墙壁,将面孔隐藏在自己的发丝之下,眼泪顺着脸颊和墙壁的夹缝不断流淌下来。
“簌簌。”
“簌簌。”
身后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那个狱卒转身一看,发现林洛嫣慢慢爬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林洛嫣一直爬到北野的脚下,之后慢慢扶着墙起来,趴在了北野的身上。
不动了。
“你干什么?”狱卒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林洛嫣是林府的四小姐,上面还没有明确的指示,其中的关节很复杂,因此即使是进了大牢,暂时也不能对她太过分的。
林洛嫣虽然更加瘦弱,没有北野那么健实,个子其实比北野还要高一点,北野被吊着,点着脚,林洛嫣还能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环住北野的腰,下巴垫在北野的后肩膀上,道,“我不准你们再打北野姐姐了,要打就打我吧!”
北野轻轻拱了林洛嫣一下道,“下去!”
“···”林洛嫣摇摇头。
“姐姐没事,这两下打不疼姐姐。”林洛嫣摇头。
“把她拉开!”两个狱卒对视一眼,上前一人拉着林洛嫣的胳膊,就要将她扯开,如果在前面看,林洛嫣的两只纤纤玉手死命攥在一起,每个手指关节都已经变成青白色,而两个狱卒更是觉得都要将林洛嫣的胳膊扯碎了,还没能将她拉开!
“怎么办!?”一个狱卒说。
“哼!什么林四小姐,还以为我们不敢对你动手吗?”说着,另一个狱卒狠狠对着林洛嫣的背就是一鞭!
“啪!”清脆的一声鞭响,林洛嫣整个人都像是打摆子一般疯狂的颤抖起来,那狱卒毫不留情,是卯足了力气的一鞭,一下就把林洛嫣背上的衣服抽出一条口子,里面粉白的背皮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青白,粉色,红色,接着,皮肉快速的褶皱起来,一条一尺多长的鞭花在林洛嫣的粉背上绽放开来,肿起的鞭檩子表面也慢慢渗出一滴滴比针尖还细的血点。
“啪!”斜着又是一鞭!
两记皮鞭在林洛嫣的背后抽出了十字花形状的鞭痕。
“啊啊!”林洛嫣的口中发出了压抑的惨叫,她的下巴垫在北野的肩头,嘴巴就冲着北野樱,自然不敢惨叫太大声,如果一个女子玩命般的惨叫的话,足以将人的耳膜震穿了!
一鞭,十鞭!
二十鞭!
二十鞭以后,林洛嫣几乎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种粗粝的刑具根本就不是用来刑讯林洛嫣这种弱质千金大小姐的,但是即使是陷入半昏迷,林洛嫣还是给自己的身体一个信号,“死也不松手!”
三十鞭子!!
四十!
五十鞭!
两个狱卒你一下,我一下,一直抽的气喘吁吁,林洛嫣死死抱着北野,一动也没有动,北野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下,林洛嫣的身子都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可是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娇小姐,居然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吭一声。
两个狱卒终于打累了,愤恨的丢下皮鞭,关上牢门走了,林洛嫣感觉到上刑的人走了,在北野的耳边轻声喃呢了一声。
之后整个人从北野的背上滑落下去,瘫倒在地上,吐了两口带血丝的水,便昏死过去了,这五十鞭,鞭鞭抽在裸背上,林洛嫣的脏器官不用说一定是震伤了,若非没有吃饭,直接能抽到呕。

北野面对墙壁的脸上已经是布满眼泪,在公堂上打了六百板子她都没有哭成这样,北野暗暗说,北野,这个小姑娘以后就是你亲妹妹,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要保护她,爱护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未来的一周多时间,北野和林洛嫣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再也没有狱卒过来刑讯他们,中间倒是来了两个好心的女卒帮她们上药换衣服,期间北野教了林洛嫣一些基础的养气功夫,连让林洛嫣进入末流武者的境界都不足够,但是对于恢复伤势,益寿驻颜还是很有功效的。
毕竟寻常人受了这么多的鞭刑板子,臀部背部定是会留下鞭花板花疤痕的,而若是运行了这养气功法,则可以慢慢消除疤痕。
而在县令办公的内堂却杂乱异常,“说吧,怎么回事,不是至少一个月吗?”县令几乎砸碎了眼前一切能看见的东西,主簿在不远处站着。
“大人息怒!”
“息怒?”靳县县令扫了主簿一眼,“还有三天,巡抚就要亲自复审这个案子!你说说,到时候怎么办!”
“大人,为今之计只有在林四小姐那里打开突破口!”
“哦?怎么突破?”
“现在林家的家主还在重伤昏迷之中,估计离死不远了,林家只有四个小姐,前三个已经外嫁,现在能继承家业的只有林大夫人和林四小姐。”
“不错!”县令道,正因林四小姐有林家的继承权,因此现在即使是拿下大牢,也不敢对她太过分。
“我们重刑折磨林四小姐,逼迫那蛮荒女子就范。”
县令看了一眼主簿,他所谓的“重刑折磨”是足以将寻常人打死打疯的酷刑,目的多半是为了杀鸡儆猴,一般对于林洛嫣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用这样的酷刑的。
“林家那边······”
“林家的家规大于一切,现在林洛嫣犯了事情下狱,按家规,林家自然继承给靳珂,到时候这林洛嫣失去了继承权,就是平民一个,到时候还不是任凭捏便搓圆?”
“可是那蛮荒女子铁石心肠,会因为这个林四小姐而违心招供吗?”
“会的!”主簿将林四小姐给北野档鞭子的事情讲给县令听,“这些江湖人最讲义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那蛮荒女子见林洛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必定会为了林洛嫣违心招供,到时候我们就过了巡抚那一关了。”
“好!就这么办!”靳县县令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一试。
当天,靳县县令就到大牢,将林洛嫣蒙上眼睛带走了。
林洛嫣跟着靳县县令和几个狱卒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隐秘的地牢里面。
刚一进地牢,两个狱卒就凶残的扑上来,将林洛嫣的遮羞衣物全都剥了个精光。
“你们要干什么啊!”林洛嫣哭叫着想要挣扎,用双手环住胸前,挡住私密之处,可是马上就有皮鞭落在了她身上。
“不许动!”
“呜呜!”皮鞭的剧痛加上羞辱,林洛嫣整个人蹲在地面上,大哭不止。
“不准哭,站起来,站直了,双手放在两边!”狱卒下令道。
林洛嫣一动不动。
“啪!”一记皮鞭狠狠抽在林洛嫣的背上,将她抽倒在地。
“起来!不然还打!”可是林洛嫣已经完全没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了,她又惊又怕,只是在地上趴着。
两个狱卒立刻揪着她的双手,将她双手分开吊在梁上,她身体两侧的地面有固定的脚镣,狱卒将林洛嫣的双脚用脚镣铐起来,这样就双手双脚大大张开犹如X形状。
“放了我吧,你们要干什么啊!”
“给我打!”县令一声令下,两条鞭子就一左一右,一下下抽打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大声惨叫哭泣。
“啪!”
“哇啊!”
“啪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林洛嫣死命的哀嚎着,这种吊起来没法反抗的剧痛,耻辱,快把这个千金大小姐弄疯了!
连续打了一百多下,两个狱卒才停下手,林洛嫣使劲的哭着,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来,抽搭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听话不?”
“呜呜!听!”林洛嫣抽泣着回答。
“那还翻供吗,是不是你勾结北野樱谋取林家家产?”
林洛嫣使劲摇头。
“哗啦!”一个狱卒用铁链缠住林洛嫣的细腰,将她的腰肢缠住也吊在梁上,之后拉着绳索向前,使得林洛嫣呈弓腰的姿势,之后县令上前一步,拎着她的头发,令她的嘴巴对着自己的下身,道,“张嘴!”
一股腥味铺面而来,林洛嫣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个,肯定是死命闭上嘴巴,拼命别过脸去。
“给脸不要!”
“不张嘴,好啊,那就给我掌嘴!”随着县令的命令,两个狱卒上前一下下的开始抽林洛嫣的秀脸,一直打了十几下,林洛嫣还是挺着不张嘴。
县令揪着林洛嫣的头发,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口大锅,锅里面烧着开水,里面还有一把小铲子,县令拿起铲子,原来不是铲子,而是一把烙铁。
“看见了吗,这叫水烙铁!”把烙铁放在烧开的水里面,一百度的烙铁烫人和放在炭火里面的烙铁比,可能没有那么重,烫的地方也不会皮开肉绽,但是到底哪个更疼只有受过刑罚的人才知道。
县令将烙铁拿到林洛嫣的身前,在她赤着的胸部上比划了两下。
“呜呜!”林洛嫣怕的哭了起来,随即,县令将烙铁的尖端按在了林洛嫣的乳尖上!
“哇啊——”这个千金小姐立即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了起来!
而县令的下身也马上跟着捅了进去!
林洛嫣想要闭上嘴巴,却被塞满了,恶心的东西不断在她的喉管里面挺动着。
县令拉着林洛嫣的头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狠捅,一直到喷发为止。
紧接着,另一个狱卒也冲了上来,林洛嫣想要闭紧嘴巴,可是下巴都被县令弄麻了,根本没法做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群狱卒在林洛嫣的面前排起了长队······
两天之后,县令又去大牢带北野樱。
“你们把洛嫣怎样了!”北野在两个狱卒的架着下,愤恨的看着县令。
县令看了北野一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一直带到地牢深处,这里是专门上重度刑罚的地方,平时都很少用到的。
众人还没有走到,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
“洛嫣!”虽然惨叫已经失声了,可是北野还是一下就听出来是林洛嫣的声音。
铁栅栏门打来,两个狱卒拉着北野进了那个房间。
北野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林洛嫣,全身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反背到身后,用铁链拴着,挂在顶棚上,两个膝盖被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支着,下身是完全分开的。
腰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另外一端坠着整桶水。
一个狱卒正抡着皮鞭狠狠抽打她分开的私密之处。
另一个一个狱卒用硬木口撑塞进林洛嫣口中,令她合不拢嘴,将下身完全捅进林洛嫣的喉咙深处,抓着她的头发,不停的往里插着。
虽然下身被打到皮开肉绽,可是林洛嫣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直到这个狱卒爽完了,将下身抽出来,这时候林洛嫣才拼命的惨叫哭喊起来,可是喊叫了没两声,便又被另一个狱卒堵住了嘴巴。
除此之外,林洛嫣的全身上下,从脸蛋到脚丫底,每一寸皮肤上都布满了鞭抽板打的痕迹,几乎每一片皮肉都被刑具打开了花,新的鞭伤落在旧的板花上,层层叠叠,交叉纵横。
手指,脚趾,手腕脚腕上,都有夹棍的痕迹,乳尖和肚脐甚至也有被碾压和烙铁烫过的痕迹!
“洛嫣,洛嫣!”
北野心疼的喊着。
那个一直在林洛嫣喉咙里面驰骋的狱卒忽然猛然喷发,之后将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口水和一些其他颜色的液体从林洛嫣的口中不断淌下来。
“洛嫣!”北野简直不能想象短短两天之间,这些畜生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做了什么。
可是林洛嫣却茫然的看着北野。
此时的林洛嫣已经在重刑之下被打到失忆了。
“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北野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想救她吗?”
靳县县令忽然说,他一抬手,那个轮鞭子的狱卒停止了上刑。
北野也忽然冷静下来。
“你们想怎样?”
靳县县令看着北野的眼睛,他没想到北野居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巡抚大人会复审这个案子。”
“你们要我配合你们演戏?”
“不错,作为回报,我会放了你的小姐妹,现在她已经被刑求到失忆了,就算你翻供,巡抚也得不到什么结论,只能徒增受刑罢了。”
北野道,“你们能保证放了洛嫣?”
县令摆摆手,“给她穿上衣服。”
旁边自然有狱卒上前,将林洛嫣放下来,解开绳索铁链,穿上囚衣囚裤。
只是这个清纯的少女此时目光呆滞,只是呆呆看着地面。
“我可以保证放了她。”
北野点点头道,“你最好是信守承偌。”她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道,“如果我不计后果的话,这两根烂绳子,是拦不住我的。”
县令心中一凛,后退两步,神色不定的看了北野两眼,也吃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道,“话已至此,希望你好好配合,一旦你在堂上翻供,你的小姐妹就马上死。”
巡抚说到就到。
上午开审,一大早,两个衙役便拉着北野,将她拉到了牢里,令女卒给她沐浴更衣,搓洗干净后,又换了一身无袖马褂和囚裙,便带到堂上去。
巡抚大人上座,两衙役自然不敢放肆,小心翼翼的架着北野樱上堂,连脚尖都没有拖到地面,这还是北野入狱以来受到的最高待遇。
不过整个过程,她一直低着头,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女侠,为了守护她决心守护的那个少女,违心招供,陪着瘟官演戏,她简直已经无地自容了。
两个衙役拉着北野上了堂,北野便跪坐着,脚背放平,臀尖跪在膝盖上,双手叠放膝头,像是大家闺秀那样低下头,看着地面。
其中一个衙役道,“大人,女犯北野樱带到。”
“嗯!”北野的耳边传来一声温和的男声,听上去二十七八岁,正是刚过了年少轻狂,又刚刚进入成熟稳重的年岁,年轻而又有磁性。
“北野樱,你抬起头来。”那巡抚大人和声说道。
北野樱的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非常温顺的听从了这个声音,抬起了头。
她第一次见这个巡抚大人,果然像听声想象中那样,是个面若冠玉的年轻长官,身体比寻常人略高大一些,却不显得粗犷威猛,而是一股堂堂正正之气铺面而来。
一双剪水双瞳,清澈的不似男子的眼眸,好像能直接看到人的内心。
他忽然看到北野樱的手脚都被掺了牛筋,头发的麻绳捆着,道,“去了女犯的束具。”
“大人!这女犯的武功已经达到江湖上三流武者的境界,举手投足间可以开砖裂石,还是绑着比较安全。”靳县县令道。
“无妨。”巡抚大人摆摆手,指尖一弹,捆住北野手脚的绳索直接崩断了。
这巡抚大人竟然没有用任何暗器,用手指弹出真气便击断了牛筋绳索而没有伤到北野的身体分毫,这至少是一流武者的境界。
“北野樱,本官查阅案宗,觉得此案另有内情,你有何冤屈,便跟本官道来,本官定为你做主。”巡抚看着北野的眼睛道。
北野忽然有种感觉,这个人跟自己,就像是同一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已经认识,相识,相知,在一起千百年一样。
旁边的靳县县令已经是汗如雨下,这个巡抚大人,原来早就认定此案有冤屈,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但是北野轻轻摇头道,“回大人,民女并无冤屈,这一切都是民女罪有应得。”
“唉!”巡抚大人轻叹一声,道,“北野樱,你要知道,本巡抚乃是圣上钦点,持尚方宝剑,上可斩不肖王孙,下可杀瘟官劣绅。只要你道一声冤屈,本官定为你做主。”
北野高高昂起头,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喷涌出来,多久了,在这月余的大牢生涯,自己经受的尽是冤枉,折磨,毒刑拷打,威逼利诱,没有听到过一句温暖的话儿,可是,这个刚一见面的男子,身居高位的巡抚大人,却愿意为自己用尚方宝剑斩断冤屈。
可是她还是不能伸冤,她一伸冤,还在大牢中的林洛嫣就必死无疑。
年轻的巡抚心中也是暗叹,他也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以为自己的武功达到了超一流的武者级别,天道不出,无人争锋,可以持着尚方宝剑,荡平天下不平事。
甚至在查看这个卷宗的时候,看到北野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便心中一悸,光是这个名字,便触动了他的心弦,他认定这一定是个秀外慧中,武功高强,嫉恶如仇,而又坚定坚强的女侠,甚至有可能是自己神交已久的梦中情人也说不定。
便第一个启程去往靳县,可是现在的情形,显然有些出乎他的预计。
“北野樱,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冤屈?”
“没有!”北野樱笃定的说道。
“若是确认无冤屈,按律要责打二十板,案宗定案,便再也没有翻案的余地了。”巡抚还想要再确认一下,毕竟重责二十大板还是很难熬的,这个小女子应该会考虑一下翻案吧!
“是!大人,北野认罚!”不料北野朗声认罚,这些日,六七百板子,每日上百鞭都熬了过来,又怎么会被区区二十板子吓住呢?
巡抚大人无奈,他看着北野樱,心中更加喜欢了,这个女子真是坚强的让人心疼,可是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他总不能公然违反法度,只得拿起木签道,“也罢,北野樱,勾结山贼,攻击林家,伤及林府太爷,杀伤家丁,现重责二十大板,监二年,之后发配私窑。”
心想,等以后再慢慢问询冤情,想法救她吧。
靳县县令此时已经是汗如雨下,用袖子擦了擦汗,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小命,发现一个衙役正看着自己,便给了他一个重责的眼神。
两个衙役心领神会,虽然只判了二十大板,但是对于这些行刑的老手来说,打出八十大板的重度也并非不可能。
在县令的暗示下,两个衙役走到旁边放刑具的架子旁边,这架子上的板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前面说了其材质并不尽相同,这里最轻的板子跟最重的能相差几倍。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就拿起了其中的一对板子,这对板子长七尺左右,是用整根毛竹从中间剖成两片制作,毛竹硝制以后,兼顾了韧性,坚韧和不腐烂的特性,用特殊的材料浸泡以后,沉重如铁,却韧性十足,尖头的竹内胆里面镶了铁片,前端更是极其沉重,这样凶狠的刑具,管你有什么武功真气,一板子下去,直接把臀肉抽到陷下去,根本就扛不住!
两个衙役上前,就要把北野按倒在地,可是去了绳子的北野,是实打实三流武者的实力,哪里是两个衙役能按动的,北野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像是生了根,背部犹如桌面般平,一动不动。
两个衙役知道推不动她,也不再勉强,打到最后,女犯扛不住了,自然就自己趴下了。
一个衙役抡起了半子,狠狠抽下去!
“啪叽!”犹如水球被打破般的声响,板子狠狠抽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巴掌宽的板子完全陷进肉里。
“啊!”北野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板子居然会这么重!比之前受过所有的刑罚都重的多!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记板子抽的向前怂了一下,眼泪直接崩了出来,溅了前面一地。
“嗖!”这边板子刚刚抬起,甚至北野的臀型还没有完全恢复——“啪!”那边的第二板子就马上跟上了!
还是叠着打在之前打的地方,北野的上半身使劲儿的拧着,脸别向另一边,秀气的眉宇,鼻子,嘴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了,她将脸别过去,努力不让巡抚大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毕竟,没有女子愿意让心仪的男子见到自己不漂亮的一面!
“啪!”第三下!北野的臀尖使劲往上挺起来。
“啪!”第四下又被抽落了下去!
她开始懊悔没有被两个衙役按住了,如果被按住,就不用自己这样死咬着牙关扛着,两个衙役自然会按住自己不让自己乱动!
“啪!”五下!这毛竹大板打在身上,是一下比一下难熬,一下比一下更疼,叠加的伤痛加上每一次没法抵抗的大力,让受刑的人有种被摧毁摧残的无助感。
即使是北野这样有着大侠资质的少女,也没法抗拒这种无助感,比较她现在也仅仅是个少女而已!
“啪!”六!
“啪!”七!
“啪!”八!
北野娇弱的身板,纤细的腰肢终于扛不住这样重的刑罚,这样沉的力道,终于被击倒了!
第八记板子如此沉重,不但深深抽陷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更是将她的下身直接拍到公堂的地板上。
“啪!”九下!重重的撞击让北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啪!”十!大力打在被她的臀肉上,她的身子绷紧犹如弹簧,随着一记板子的抽击,她的身子中段被打的犹如小船般反向弹起,而臀尖刚刚升起到半空还未落下就被第十一记板子抽的落了下来!
“啪!”十二!
“啪啪!”十三十四!
这是真正的重刑,即使是一流高手也要受伤,何况北野樱不过是三流的武林高手,她的体术还远远不足以抗住这样的酷刑!
加上她已经被打的下身都贴在地面上,两个衙役可以将板子抡的更高,揍的更低,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狠辣,更疼痛!
“啪!”十五!
打到第十五下,北野的囚裤里面已经渗出了血丝来,她之前的刑伤本来就没有完全好,又挨了一顿板子,伤口或者说她的臀面已经被持续不断的长久板责打到习惯性出血了!
“啪!”十六!两个衙役是越打越来劲,每一记都比上一记更加沉重一些!
而北野则是咬死了牙关,拼命不让自己惨叫出来,可是第十六下打在身上,沉重的力量使得她的手腕撑不起自己的上身,一下子就挫了一下,两个手臂的手肘落在地面上,“噗通”的一声!
“啪!”十七!
北野双手攥紧了拳头,整个身子都发起了哆嗦,汗水已经遍布全身,甚至沿着北野的发丝,脖颈,锁骨,连着溜儿淌下来。
“啪!”十八!!
北野一双柔荑攥紧,再松开,秀眉蹙紧,摇晃着头,心里拼命对自己说,“快完了!马上打完了!再挺一下就过去了!”
“啪!”十九!重击带来的剧痛一波波袭来,像是要将北野的下身都打碎一样!虽然她告诉自己马上要打完了,可是每一记板子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样剧痛,她的大腿,小腿几乎都失去知觉了,是那种僵麻,难受到极致的失去知觉,脚丫徒劳的颤抖着,十颗脚趾犹如花瓣一般绽开,也是轻轻颤抖。
“啪!”二十!最后一记终于打完,北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身子摇摇欲坠,她努力用手掌撑着自己的身子,让上半身直立起来,她忽然想要仰头看看巡抚大人,在心仪的男子面前,被打成这样,真是太糗了,想到这,她的泪水就不由得往下淌,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不清前面了,在心仪的男子面前,真是太失态了!
“大人!用刑完毕!”两个衙役收起沾满血腥的板子,立在两旁。
巡抚忽然走下坐席,来到北野面前,凑近了正要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了北野樱虽然虚弱,却清冷无情的一句话,“官民高低,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
看着北野遍布泪痕却冷酷没有一丝表情的秀脸,看着这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却硬挺着跪直不肯趴下的年轻女侠北野樱,年轻的巡抚既责怪她不肯给自己为她伸冤的机会,又心疼到不能自已,连手都有点哆嗦,深深喘息了好几口气,才道,“女犯既已负罪,便不必再过多折磨,着令女卒好生上药养护,退堂。”
听到退堂二字,北野这才犹如被抽掉骨头一般软塌了下去,整个人犹如棉絮般倒在公堂上,两个衙役则架着北野回大牢去了,年轻的巡抚又上前两步,想要跟上去,心头忽然回想起北野冷冷的两句话,“官民高下,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心口不由得一寒一痛:她都不爱惜自己,也对本官无意,我又何苦自作多情?便心灰意冷的低下头,随后便回驿站去了。
而北野在两个衙役的架起下,一直拖到公堂门口,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想去看一眼这个一见钟情却注定没有结果的男子,却发现那男子正低着头黯然伤神,随后北野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公堂外面是大院,拐个弯是一个拱门,走过两重百十米长的青砖院墙便到了大牢。
牢里阴冷潮湿,图省事,架着的人也不用力,任凭北野的素足在地牢的地面上磨蹭着,阴冷潮湿还长着苔藓的地牢砖面蹭着北野软孺的脚趾尖,北野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发现两个狱卒已经从衙役手里接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手脚都上了几十斤重的玄铁手铐,这种玄铁手铐贴着皮肤的一面表面粗糙涂有药物,一戴上便磨破了皮肤,有抑制真气的功效的药物直接渗进身体里,加上重达几十斤的镣铐,就算是二流武者戴上了也是任人宰割。
两个狱卒正要把她送到牢房里去。
“洛嫣呢?”北野涩声说道。
两个狱卒自然是不会搭理她。
“我说,林洛嫣在哪?”北野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
一个狱卒驻足停下,看着几乎是半个死人的北野,冷笑道,“北野大侠,都什么境地了,你还在这硬?老子实话告诉你,那个林洛嫣,细皮嫩肉,下面紧的很,水也多,虽然是个傻子,不过毕竟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几个正在排队爽着呢,你也别急,等你伤好点了,也得一起伺候你爷爷我!”
“啊——————”北野的嗓子眼里面忽然发出一声母兽般的悲鸣,两个狱卒吓的一抖,将北野落在地面上。
一个狱卒气坏了,抓着北野的头发,“一个废了武功的女侠,吓死老子了!”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自己,可是那一瞬间,这个狱卒的脸都吓青了!
林洛嫣的瞳仁儿整个变成了血红色,脸上白的像是刷过的墙皮,脸皮下面一条条的血管犹如蚯蚓般滚动,本是绝世美女,却一瞬间形如厉鬼!
“怕什么,她已经没有武功了,怕是走火入魔了而已!”
“哈哈哈!”
“哈哈哈!”北野发出了一声惨厉的笑声,忽然盘腿坐下,双手渗出来,每个手指头都长出一尺长的指甲
,北野惨笑着道,“我养了十年的厉鬼,我受尽了折磨也没有放出来,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信守诺言,为什么还折磨洛嫣妹妹!阿爹说,厉鬼一出,修罗天下,不杀光屠戮尽天下人不会回归鬼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汉人血流成河!”
两个没有武功的狱卒吓的都不会走路了,其中有一个还抓着北野的头发,他的手指头都吓的抽筋了,全身只有眼珠还会转,北野的头诡异的向前一窜,一口咬在哪狱卒的脖颈上,眨眼间便将他吸干了,北野化身的厉鬼力大无穷,紧接着又跨出一步,脚上的玄铁链子直接崩断。
第二个狱卒也被击杀当场。
雪白的鼻头一动,北野便嗅到了林洛嫣的所在,直接撞破层层牢房,沿途见到的所有狱卒,犯人,都直接咬死或是用指甲截断脖颈,她的身躯随着每次杀人变得越来越大,衣服完全破碎了,但是马上就有黑色的鬼气从身体里面喷涌出来,遮挡住她的私密之处。
北野直线冲到林洛嫣的牢房,一个狱卒刚刚将下身从林洛嫣的口中拔出来,另一个正要进入,见到北野化身的厉鬼,整个下面都吓到缩小的犹如米虫一般。
而北野化身一道黑气,直接将那狱卒撕成碎片。
林洛嫣已经失忆,却似乎并不害怕北野,还傻乎乎的冲着她摆手,看着林洛嫣,北野血红的瞳仁儿里似乎泛起了温和的光芒,她背起林洛嫣,黑气将林洛嫣包裹在内,之后又炸开,整片牢房都被炸成碎片,顿时哀鸿遍野。
杀了一个牢房的人,还不足以祭祀厉鬼,北野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以靳县大牢为中心,向着整个靳县
蔓延开去,见人就杀,猫狗动物也都不留,有的是腰斩,有的是砍头,有的撕成碎片,有的则吸成干尸,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全都不放过,首当其冲的便是县令家,不出一炷香,县令大宅,上至县令,夫人,下至女仆,奶妈,杂役,家丁,全都杀个一干二净。
半个时辰之后,半个靳县已经遍布北野樱化身的厉鬼分身,满县被杀的血流成河,到处是残肢死人,人临死前打散的油灯柴火烧着了房屋,血映着火,火燃着血,明明是白日,鲜艳的猩红却照亮了半边天云!
再过了一会儿,黑气越来越多,最终遮天蔽日,整片靳县都在黑气笼罩之中,百日变为夜晚,不光是北野分出的厉鬼,整片靳县几乎成了阴阳交织的地方,无数鬼物从地下爬出来,见人就咬,见活物就撕碎。
疯狂的杀戮,冲天的腥气终于惊动了驿站休息的年轻巡抚,一人一剑,化作一道金光撕裂了整片黑云,大片的阳光扫射在靳县大地,无数鬼物都犹如春阳化雪一般消失在日光下,只有北野以精血喂养十年的鬼气分身和北野自己化身的厉鬼依然横行,年轻巡抚整个人动若闪电,一步便窜出十几米,一道剑光一分十,十分百,眨眼间就扫死了一片鬼气分身。
他很快就锁定了北野樱的位置,之后仗剑杀了过去。
北野樱此时已经化身为五米多高的巨大鬼物,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年轻的巡抚一踩地面,整个人接力凌空而起,一剑当头劈下。
清代多是用细剑宝剑,而这年轻巡抚用的却是唐剑。

唐剑单面开刃,另一面只有尖端七寸开刃,余下都是钝面,可犹如刀般劈斩,锏般格挡,也可剑般直刺。
他这一斩,带着大势,凌厉的真气裹着剑身狠狠斩下。
北野的鬼爪也亮起幽冥光点,迎着劈斩向上挂起。
北野本身就有三流武者的实力,化身厉鬼之后,实力何止翻倍十倍,可是在年轻巡抚这一斩之下,却犹如烛火与皓月争辉,只听一声巨响,唐剑势如破竹,将北野的鬼爪尖一点点劈斩碎裂开来。
接下来,北野整个就是在被动挨打,每一记剑气都带走她身上的一蓬鬼气,北野的身形也越来越小,渐渐恢复了正常,手脚上的指甲渐渐褪去,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剑尖指在北野的颌下。
“是你!”年轻巡抚怎么也没料到,大肆屠戮平民的妖鬼竟然就是自己一见倾心的这女子。
她全身赤着,优雅的曲线上面布满了刑伤,看着就让人心疼,背上依然背着这傻乎乎的林洛嫣,这个漂亮清纯的林家大小姐一点也不像刚刚被轮着口暴了的样子,犹如婴孩一般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脸呆萌。
“杀了我吧!”北野凄声说道,“我放出了厉鬼,我已经快控制不住它了,杀了我。”
年轻巡抚的剑向后退了两寸,“你有冤屈对吗,你就是为了你身后的女孩,所以忍辱负重,对吗?”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慧,而是他和她本就是同一种人,同一类人,不论看什么事物,都会是同样一种看法;做什么事情,都会是同样一种手段;面临什么选择,都会下同样的决断,不约而同,心有灵犀。
“杀了我!你已经鬼气入体了,内力和鬼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你快要扛不住了!”
北野虽然被年轻巡抚击散了大半鬼气,可是依然是厉鬼附体的状态,瞳孔依然血红,能轻易看出巡抚体内的鬼气萦绕。
年轻巡抚摇摇头,“我做不到,下不了手,我死就死了,哪怕你继续屠戮天下,也无所谓了,我杀不了你,我做不到。”
“懦夫!”北野怒骂道,她踉跄着前行,想要扑到在剑尖上,可是年轻巡抚马上还剑入剑鞘,微笑着说,“懦夫就懦夫吧,女人面前,哪有英雄呢?”说着他已经感觉自己气血不畅,慢慢的,躺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北野把林洛嫣放在一旁,缓缓解开了年轻巡抚的裤带,她知道只有自己的元阴才能将年轻巡抚体内的鬼气都吸收回来,救他性命。
除了眼睛,北野其余地方都已经还原人身,双手绵软犹如砂糖,双手轻轻握住了年轻巡抚的下面,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这些日也看了不少狱卒们折磨女犯羞辱林洛嫣的场景,自然知道如何做能够取悦男人,在北野一双玉手的揉捏和舌尖柔唇的吸吮下,小巡抚慢慢犹如长枪般挺立起来,北野跪坐在年轻巡抚的身上,看着他刚毅而正气的面庞,咬咬牙,下身对准了,坐了下去。
“啊!”像是从里面撕裂了,北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剧痛,她忍住泪花,趴伏在年轻巡抚的胸膛上,下身缩紧,用力吸收着巡抚体内残留的鬼气。
“混蛋!”鬼物在北野的体内咆哮着,“你是在找死!这个人类的身体里全都是纯阳的真气,你知道他的喷射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吗!”
“我不管!我不管!”北野在脑海里回应着,“我不在乎,我要救他!”
“无可救药的人类!”鬼物疯狂的叫着,可是它的鬼气被年轻巡抚劈散大半,暂时没法控制北野的身体,北野忽然觉得年轻巡抚的下身越胀越大!之后猛然的一股滚烫像是刺枪一般喷射在自己的花蕊上!
“啊!!!————”北野整个身子死死趴在了年轻巡抚的身上,带有纯阳属性的精液进入了养鬼十年的北野阴性体内,无异于在冰面上浇了一壶融化的铁汁!
北野拼命的嘶号着,那种剧痛比在公堂受刑,挨板子,在牢里被鞭打疼一万倍,就好像整锅的铁汁一股脑灌进了肚腹之中。
她拼命的惨叫着,纯阳属性的真气从精液中散逸开来,很快布满了北野的全身!
北野只觉得自己被一万匹马践踏过去,再用碾子碾压过来,之后重新拼起来再践踏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野才清醒过来,年轻的巡抚依然在昏迷之中,不过身体里的鬼气已完全被自己吸回去了,距离苏醒也不会太久,北野饲养了十年的鬼物似乎被改造了一遍,不再畏惧纯阳属性了,不过陷入了深度沉眠,北野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不少,北野在一家民宅里找了两套男子的衣服,给自己和傻乎乎的林洛嫣穿了,这个男子当然已经墙上地上天棚到处都是,还有一段肠子掉在米缸里。
北野又回到年轻巡抚的身边,帮他整理好衣物,剑放在他身边,北野跪坐在他的身边,柔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北野不再多看其他男子一眼。可惜的是,我们毕竟是官民高低,注定没有结果,永别了,我的初恋。”之后便抱起林洛嫣,向着蛮荒的方向走去,离开了她第一次行侠仗义的地方,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哦,并没有结局,会一直写到北野一统蛮荒,后和李雪决斗并加入剑阁,北野篇之后是什么呢,按顺序应该是上官明月了,上官可能会比较惨,撸客们要有心理准备啊。

下一章一直在写,已经写了八千多,大概一半吧,不过最近太忙了,尽量这周之内发出来。

今晚发布,另外征集几个女神名字,老规矩,最好是附加一定描述和能接受刑罚的程度,也可以群里私我照片,刑罚程度分别为sp,正常拷打,女刑,床戏

外传·北野樱(六·上)
前PS:(六上)无sp,为过度章节,不过如果直接跳过去,很多情节可能接不上,毕竟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侠需要情节塑造,而不是光熬刑就可以了,一会儿还会更(六中),敬请关注。
“咔嚓嚓嚓!”恐怖的天雷从亿万丈的高空中劈砸下来,轰在遥远的蛮荒之中。
倾盆的大雨接连而下。
“咔嚓!”
“卡嚓嚓!”
一个接着一个的响雷闪烁下,古老的蛮荒青石古道,一个瘦弱的女子正艰难前行,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全身的衣服,衣服紧紧贴在她看似瘦弱但是其实十分结实健美的肌体之上,她赤着双脚,踩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冒着天威,艰难但坚定的前行。
这女子的眼神极为坚毅,她背上还背着另一个清秀女孩。
“坚持住!洛嫣,我们马上就到了!已经进了蛮荒境内了,清朝的追兵不敢进来了!”
“呜哦。”林洛嫣口中发出迷糊的声音,长途跋涉加上淋雨阴冷,她已经开始发烧。
“轰!”
又是一个炸雷,北野的脚下一抖,跪倒在地上,最开始还没觉得怎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强行召唤厉鬼而导致身体的反噬越来越严重,身子越来越虚弱,完全是在依靠意志支撑着,这几日,又接连击退了数波追兵,北野樱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堪忧。
眼前越来越模糊,我快不行了!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她最后一丝体力也消耗殆尽,最后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温暖的帐篷里面,盖着被子,不远处的地面挖了个火坑,几个女奴正一点点往里填着柴火。
“女儿!”
北野扭过头,看见自己旁边坐着一个须发洁白,看上去足有七八十高龄的魁梧老人,不禁绽放出了笑颜,“爹!”
这个魁梧老人,名叫北野狂刀,号称鬼王,乃是蛮荒众部族中最顶尖的高手,光自身修为就达到了超一流的水平,再加上他圈养的厉鬼,能以一当万。
老人点点头,“你召唤过一次厉鬼了吧。”
“是!”北野有点委屈的点点头。
“无妨,只是你养的厉鬼属于血魔种,实力提升快,可是也不易操控,容易被腐蚀心智,三个月内不准再放出厉鬼,否则将会完全被厉鬼反噬吃掉!”
“是!爹!”
“嗯!”北野狂刀老年得女,对这个女儿还是很满意的,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道,“这次出去,吃了不少苦吧。”
“爹!”北野摇摇头,“我惹了大祸了。”
“我知道!”北野狂刀哈哈大笑,厉鬼一出肯定杀了不下万人,朝廷定会彻查此事,根据线报,清朝的大军已经逼近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北野只知道惹祸,没想到会引来朝廷大军围剿。
“怕什么!”北野狂刀一脸狂傲,“为父寿元将尽,听说军团长也是个超一流高手,我正好会会他,若是有了感悟,可能再进一步,朝闻夕死也是不枉此生啊!”
“什么?爹,你寿元将尽?”
“不错,为父今年已经一百又八十九岁了,这些日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随我学习养鬼之术的人不少,可是真正得到传承的只有你!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些,为父就将整套鬼道功夫全都传给你!”
接下来的两个月间,朝廷的军团不断向着蛮荒集结,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北野狂刀也并没有集结蛮荒的部队,蛮荒人虽然凶悍,但是人少,器械也不行,若是军团作战,必将惨败,百年来,蛮荒部族资源匮乏,一直靠着北野部族的首领盘踞一方,每一代首领都有着超一流的武力,若是爆发鬼力,一人能屠戮万人,因此历代朝廷不敢轻易进犯,也没很大必要进犯。
北野狂刀是打算约战清廷的军团长,而军团长自然也不敢放任北野狂刀这样级数的高手肆意屠戮自己手下兵团,因此必须接下约战。
约战就定在了当月十五的早上,清兵军团长自然知道北野狂刀的用意,传闻北野狂刀是养鬼高手,可以放出恶鬼夜食千人,更是可以与厉鬼合体为一,超越当前的武学等级,若是月圆之夜,威力更是倍增,因此这一战,除非军团长完胜北野狂刀,否则必定退兵不然当夜北野狂刀可能会放出厉鬼,屠戮兵团。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打在草原之上,北野狂刀带着北野樱和数百嫡传弟子身赴战场,对面面对的是清兵军团长,一个同样达到超一流多年的真正高手,他的背后还有万人计的军团,不过在北野这种高手的眼中,尚且不如一万蝼蚁。
两人的目的一致,就是带着身边有资质的人看一场超一流武者的战斗,武功达到一流以上的人,都有了常人两倍以上的寿元,更加惜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拼死决斗,清兵军团长是身负皇命,也必须给靳县惨死的百姓一个交代,而北野狂刀必须保护自己的女儿和部族不被侵害,两人不死不休!
“老友!”清兵军团长骑着马,离开自己的兵团向前进了千米,而北野狂刀也令自己的弟子和北野樱在千米以外的地方远看。
“纳兰无敌,我守卫这蛮荒百年,你在这里戍边百年,今日还是难免一站啊!”北野唏嘘一声。
“老友,如果是我,便交出女儿,也好过部族受到牵连!”
“你女儿,纳兰楚楚。”北野狂刀莞尔一笑,“你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儿,换做你,舍得把她交出来,交给你们黑暗的朝廷,放在黑狱大牢里吗?”两人虽然属于不同阵营,却神交已久,对对方的家室也是了如指掌。
纳兰无敌沉默了。
“道不同。”北野狂刀亮出弯刀,寻常的草原弯刀只有两尺长,北野狂刀的刀却足有一人高,然而在北野狂刀的手中轻轻一抖,却轻如鸿毛。
纳兰无敌眼睛一亮,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蛮荒一代早在百年前就有传闻,北野部族有一个名为北野狂刀的大力士,寻常人用钢铁弯刀已经觉得很重,可是这北野狂刀居然用了五百斤钢铁等各种金属,除了吃饭睡觉,竟连续锤炼七日,亲自铸造了一柄足有三米长的大刀,这柄大刀在铸造之初期粗鄙不堪,其丑无比,北野狂刀仗刀行走天下,不断运转真气日夜锤炼,有时遇到高手也会被削掉几片刀身,历经百年,五百斤金属中的废物尽数被逼出,留下的都是精髓,整片刀身也缩小到两米左右,百年真气温养才养成这柄神兵。
纳兰长啸一声,也从背后抽出自己的佩剑,同样是重兵器,宽一尺,长一米七的重剑剑面,双手握着,一出鞘,就引得天地风云骤变。
两大高手的身边的风云气流都被激发起来,犹如沸腾!
“杀!”
“杀!”
两大绝顶高手几乎同时动身,纳兰无敌,北野狂刀,都是高大身材,也都是手持重兵器,前进冲刺却犹如是飞鹰脱兔,只一个眨眼便斩了一个回合,一声刀剑相接的巨响!两柄重兵器交接之处犹如一个炸雷,迸射在一起的力量搅动相击,最后化作一股利剑直崩天云,每一刀都有千钧之力,可两个人竟然以肉体凡胎硬发出此力并同时将对方的力量接下来,两个千钧之力的对轰产生的瞬间爆发反作用可不是两千均那么简单,这一刀,即使是巨象也可以一刀斩为两截。
“轰!”
“轰!”
两人皆是练大开大合的路子,纯粹的力量,速度的比拼,一刀一剑,大力劈斩,谁也不肯退让一分。
整整一炷香的大力拼击,两人略退几步,一个收刀一个收剑,这种竭尽全力的轰击,即使是超一流的高手也难以为继。
北野狂刀长啸一声道,“行走江湖,能逼我出这一招的人并不多!”两人对劈许久,知道再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必须用真正的绝招定胜负!
“同样!”纳兰无敌也不多话,身边已经有真气聚集,接着,一道道金灿灿的的剑芒在他的身边成型,每一条剑芒都是巨剑的模样。
北野狂刀的面前却是升起一道道混黑色的幽冥鬼爪子,两人几乎是同时聚气完毕,一同前冲,周身真气带着幻化的招式犹如千万雷霆相互冲击,这可不同之前的刀剑向接,每个人都要同时控制无数剑芒鬼爪攻击敌人,也要防着不被对方击中。
“轰轰轰!”千百计的连续轰击之后,两大高手再次退开,北野狂刀口中慢慢渗出鲜血。
而纳兰无敌却脸色漆黑,忽然,纳兰无敌犹如飞鸟般猛然掠过北野狂刀的头顶,疯狂的向着北野狂刀身后的北野樱掠去。
两人的战场距离北野樱足有千米,可是对于这种高手来说,也不过是三五步几个眨眼间。
“天真!”北野狂刀也是一个飞掠,如果说纳兰无敌的速度犹如飞鸟,那么北野狂刀的速度就犹如猎鹰,虽然武技相近,可是常年骑马的纳兰无敌在步法上却远远逊色北野狂刀,北野狂刀厉喝一声,猛然扑击道纳兰无敌的身后,弯刀倒扣,刀尖直指纳兰无敌的背心,喝道,“你再敢进一步?”因为弯刀刀头是倒钩,这种抵住方法,只要纳兰无敌轻轻一动,背后便会被完全刨开!
“你中了我几剑?”纳兰无敌轻笑一声。
“····”北野狂刀不语。
“我也中了你至少七爪,可能今夜都活不过。”说着,纳兰无敌又是一个纵身,已然来到了北野樱的面前,北野狂刀脸色骤变,纳兰无敌几乎是主动撞在北野狂刀的刀身上,他的整个后背几乎都被弯刀撕裂,脊骨都露出来!
“不!”北野狂刀中了纳兰至少五剑,内脏均受到了重创,突破自然是不用指望,估计也活不过三天,一旦纳兰无敌拼死将自己的弟子全部斩杀当场,那么蛮荒的养鬼之术将无以为继!
不过纳兰无敌来到北野樱面前,却并没有对着北野樱出刀,北野樱身边还有上百个北野狂刀的其他嫡传弟子,有的是北野部族有的也有其他部族的,都是嫡系传人,也是各个部族的未来和希望,不过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只要纳兰无敌一挥手,这些部族的希望就会全部泯灭!不过纳兰无敌并没有这么做,他口齿中已经全是鲜血,对着北野道,“小儿在靳县与你一面之缘,便对你一往情深,奈何已有正式婚约,也曾想过纳你为妾,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屈尊。”
“啊!”北野樱没想到纳兰无敌这个绝世强者,冒着立死的危险到自己面前就为了说这几句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良久才道,“对不起,北野不才,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不做妾室。”
“唉!”纳兰无敌长叹一声道,“也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北野狂刀看着纳兰无敌也是叹了口气,抱起已经失去全身力气的纳兰无敌,几个飞掠,来到清军阵营中,看也不看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清军将士,将纳兰无敌轻轻放下,转身回去了。
纳兰无敌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周围道,“蛮荒资源匮乏,族人却勇悍不畏死,你们上奏朝廷,靳县之事,就此作罢,不要再对蛮荒用兵了。”说完,便气绝身亡。
看着死去的军团长,一个面色冷厉的中年男子从老团长的怀中取出军符道,“从今天开始,由本副团长带领戍边军团,暂且退出蛮荒!”
令人带着老军团长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一个军官追上几步道,“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新军团长冷笑一声,“纳兰无敌也是个人物,他虽然人在军中,可惜越老越天真,是个十足的鸽派,一向主张和平共处,此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要死谏朝廷,停止对这些蛮夷小族压迫用兵,可是我们天朝上国,居然被人杀了万人,此仇怎能不报,就算我不追究,朝廷又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北野狂刀在一日,我们就没有人能跟他分庭抗礼啊!”
“北野狂刀同样时日不多,这次大战更会消耗他的寿元,我已经密谈蛮荒一些小部族,给了他们足够好处,帮我打听北野部族的事情,若是北野狂刀一命归西,我们就发兵蛮荒,降服北野部族,生擒北野樱!”
一月之后,军团长和北野樱的父亲战斗已经过去许久,前任军团长当场惨死,可是不出半月北野樱的父亲北野狂刀也一命归西,北野樱终于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新继任的军团长不顾及老军团长的遗愿,再次发兵蛮荒,蛮荒其他的部族带着大清的人来北野部的门口抓人,没有了北野狂刀的蛮荒,已经不足以对抗清军,看着不远处压境的大军,北野樱只说了一句,“我跟你们走。”便被带上手铐脚镣,押上了囚车。

外传·北野樱(六·中)
PS:比较残忍啊,这章是狱刑,有点心理准备,构思了半个月才一气呵成,什么刑罚都有,鞭刑,烙铁,板子,水刑······
“嗖————啪!”
“嗖——啪啪!”
黑牢深处,一阵阵的皮鞭破风之声。
一串串皮肉开绽的脆响。
专门负责刑讯的是大督军霍青,吃饱喝足的霍青挺着肥胖的肚皮,脚踩着登天靴,慢吞吞的走在戍边部队黑牢的地道里,地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排火把,映射着霍青满是胡须的方脸,挺着不远处传来的皮鞭声和女子间歇发出的压抑惨叫,霍青满是横肉的脸蛋上浮现起狰狞而享受的笑容。
跟随着霍青的脚部,慢慢走到了地牢尽头的刑牢。
正对着牢门的墙壁上是门形木架,两边和横梁的木橼都足有海碗粗,用利斧都难以斩断。
在这巨大的木枷正中,用铁链吊着一个眉宇清秀的女子,正是北野樱,她还穿着被捕时候的普通蛮族女子的布衣,一双鞋子早被去了丢在墙边,赤脚分开约有一米,用绳子分别绑在木架两边。
“三流武者,嗤!”霍青冷笑一声。
本来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对北野上刑,但是押解的时候,一个清兵对北野有些毛手毛脚,北野情急之下将那个清兵一掌击毙了,在三流武者的一掌之下,一个壮年清兵的防御并不比一只蚂蚁更高。
高手遍地的清军大营自然不能容忍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撒野,北野马上就被制服并送到黑牢深处来用刑了。
从上午就开始开始上鞭刑,大督军霍青慢慢的吃完午饭,又睡了半个时辰,这才来北野受刑到现在已经打了两个时辰。
蛮荒的布料用的是蛮荒特产的麻线,成衣也远比之前在靳县大牢里的囚衣结实多,从上午到现在,足挨了几百鞭子,虽然条条血痕透过布衣渗透出来,可是却并没有很明显的破损。
看见大督军霍青进来,正左右开弓狠抽的那个清兵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恭立一旁,旁边坐着的一个清兵小头目也赶紧站起来。
“继续打啊,你也别闲着,两个一起。”
小头目听了霍青的指示,急忙去取了一条皮鞭,和另一个清兵一起,一左一右,粗黑的皮鞭凶狠的落在北野樱的身上。
又打了足有几十鞭,大督军才挥手示意停止,自己走到火炉旁边,拿起一把烧红了的烙铁,慢慢走到了北野的面前,将烙铁在北野的眼前晃了晃,即便是北野这样的女侠,也不由得惊恐的盯着眼前火红的刑具,后脑顶着后面的墙壁,尽力想要离这恐怖刑具远一点。
“不用怕,小丫头,本督军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说着,一只手按在了北野的脖颈下部,接着一用力,将她的上衣衣襟整片撕开。
“啊!”北野惊呼一声,她心中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身子自然不愿给旁的男人看,可是她刚要挣扎,督军的手心里就爆发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将北野整个身体都禁锢在空中,四肢张开,两片衣襟像是翻书般左右翻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挺拔。
督军的大手用力捏住北野右面的雪峰,使劲揉捏了两下,之后拎着她的乳尖,将她的玉峰扯得变长,在她的身上,有一道特别明显的鞭伤,从脖颈下端,一直穿过锁骨,延伸到乳沟里,最后停在肚皮上缘。
督军右手捏着北野樱的玉兔,左手的烙铁侧边慢慢贴近了这道鞭伤。
在北野惊恐的注视下,烙铁锋利的边缘切在了鞭伤的起点,然后沿着鞭痕慢慢向下移动!
“啊!————啊!————哇啊————”北野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烙铁落下的一瞬间,先是一阵冰凉——当然只是错觉,是皮肤表面的神经瞬间被高温杀死,无法传递温觉的一种错觉,紧接着,就是死掉一般的剧痛,像是两片刮刀一同刺进皮肉,之后慢慢向身体内侧刮蹭一般。
而且这种剧痛还不断的深入,不断游走,沿着鞭痕,剧痛愈演愈烈!
“啊!————哇啊!————住手啊————”烙铁一直走到了北野的肚皮上沿,之后忽然放平了,足有三寸见方的烙铁整片烫在北野软嫩的肚皮表面。
“啊!”北野伸长了脖颈,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起来,甚至肚皮上都显现出了八块流线型的秀美腹肌。
女子练出这样流线优雅的腹肌是十分不易的,而那烙铁就按在北野右侧上面第一块腹肌上,还不断的碾压,左右蹭动着,北野疼得不断惨叫哀嚎,身子像是抽搐一般抖动。
足足烙烫了半柱香的时间,北野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得她不至于瞬间就昏迷过去,可是也无形中极大增加了她熬痛的时间。
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脸颊,脖颈,锁骨,双峰,北野全身裸露的皮肤表面都布满了一层细碎的汗珠,带着盐渍的汗水滚落在烙铁表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最后,大督军猛然将烙铁拿开,烙铁的表面还拉起几条北野皮肤上的肉丝。
北野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之后身子抽搐着昏迷了过去。
军队黑牢里最不缺的就是乍冷的水,北野很快被泼醒了。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摆着一个大木盆。
一个清兵正将一堆血红的辣椒加进木盆里,清兵的小头目则用特制的工具将木盆里的辣椒都碾压成浆。
督军则带上了一只皮手套,从木盆里捞起一把辣椒浆。
狞笑着走到了北野面前,看着北野完全露着的美妙胸脯曲线道,“怎么样,三流武者女侠,你怎么不反抗了呢?这绳子只是普通的绳索,以你的武功,轻易就可以撑开吧?”
北野仰着头,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刚才督军一出手,她就知道,这个督军绝对是一流以上的高手,而且必定是步入一流多年,根基极其稳健,就算自己再次召唤厉鬼,也会被这个督军直接镇压!挣脱一根普通的麻绳,没有任何意义,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她连自杀都做不到:对不起,巡抚大人,北野心里暗暗哭泣难过,我连自己的身子都保护不好,被这些臭男人都看见了。
督军见北野不说话,只道北野狂野叛逆,狞笑着将一把辣椒浆按在了北野的胸脯上。
“···”北野的脸色顿时憋的通红,即使是寻常肌肤,也不一定能忍受辣椒浆的涂抹,何况满是鞭伤的皮开肉绽的少女胸脯呢?
北野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而听着北野的哭叫,督军的脸色更加享受,十个指头一点点在北野细嫩的胸脯上捻动,将辣椒浆均匀的涂抹在北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
滚烫的辣液渗透北野的皮肤表层,犹如密集的刺入无数根利针,身体表面的鞭伤更是犹如被扯开般疼痛难忍。
“叫爸爸!”督军粗糙的手指蘸着烈火般的辣椒浆液在北野的肌肤上不断碾蹭。
“叫爸爸就饶了你呦!”
北野咬着牙关,全身都痛的颤抖,辣浆渗透肌肤,好像直接要烧穿心脉,北野的眼神比辣椒更火辣,怒视着督军,颤抖着说,“凭你也配!”。
“叫哥哥也行啊!快求饶,求饶就给你洗去!”粗粝的掌心蘸着辣椒浆一下子按在了北野的肚腹上侧,之前用烙铁烫破的伤口上!
“啊————”北野顿时扛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
“继续上刑!”督军在水桶里面洗了手,命令道,“这种蛮荒母狗,只有不断熬刑才能驯服!”
督军随手扯过一块抹布擦了手心,扭头走出牢门。
身后再次响起“啪啪!”
“啪啪!”的鞭响和北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整个下午,北野都在鞭刑中度过,这些戍边部队的人对于蛮荒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毒辣,下手也是极为心黑手狠,完全不会顾及北野是个少女。
整个上身都涂满了辣浆,北野几乎是上一刻昏迷过去,下一刻就痛醒过来,这些清兵不会容忍北野哪怕一秒钟的昏迷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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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昏迷过后,北野睁开模糊的泪眼,一个清兵手里拿着一条足有半尺长的刑具,那刑具是一根半尺长的粗筷子,清兵拿着棉麻绳子绕着筷子一圈圈缠绕,最后缠成男子龙器的模样,拿到了北野面前,道,“张嘴!”
北野闭紧了嘴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类似于口暴的羞辱。
“叫你张嘴!聋了吗?”清兵骂道。
北野还是紧紧闭着嘴巴!
“就不信了弄不服你!”那个清兵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北野的俏脸上。
嘴角顿时流出了血。
“混蛋!”北野咬牙切齿的骂道。
“啪!”又是一记耳光!
“啪!”
“啪!”连续的抽打很快就将北野的脸抽麻了,可是北野还是硬挺着不肯张口。
“卸掉她的下巴!”清兵小头目道。
另一个清兵上前扯住北野的脖颈,可凭他的功夫想要卸掉北野的下巴还是有些痴人说梦,弄了半天,北野也是一动不动。
“哼!”那个清兵显然觉得下不来台。转身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放在北野的脸前面,恶狠狠道,“张不张嘴!”
热浪滚滚,脸前面的空气都被烧烫了,北野觉得眉毛,脸上的绒毛都快烤焦了,她死死盯着那个清兵,心里一瞬间犹如闪电般转了一千个念头,最后还是屈辱的张开了嘴,她不敢赌这个清兵会不会凶残到真的烫自己的脸,如果他用真的下体来口暴自己,那么北野死也不会屈服,可是只是一根木棍的话,北野还是选择了张口。
那清兵像是得胜了一般将烙铁扔回火炉之中,将那耻辱形状的木棍插进北野樱的口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才停下来。
口外面还留着一截,使得北野合不拢嘴。
这才将北野从木架上面解下来,拉到一个大水池旁边。
这是用水泥和红砖砌成,一米多高的水池,里面灌满了冰冷的水,水池边沿有固定有一条皮带。清兵用那条皮带将北野的腰肢锁在水池边沿上,北野的腿比水池边略高,这样绑住她只能微微屈膝站着,用不了一会儿,膝盖和脚腕都会受不了,这是一种罚站的方法。
不过为了对付北野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只是罚站这么简单,只见那清兵在水里捞了几下,捞出来一条铁索,用铁索将北野樱的双手死死缠住,之后又一拉水池另一边的铁索,北野樱的上身直接就被拉进了水池之中,鼻子里猛然灌进了冷水,北野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口中被木棍撑开,冰冷的水顺着撑开的口齿缝隙不断流进嘴巴里面,冷水渗透了木棍外圈缠着的棉绳,抵在口腔和喉管前端又痒又胀痛!
北野感觉自己就要被呛死了,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上半身的辣椒浆一泡水,都融化下来,上身的皮肤瞬间觉得十分清爽,可是随即胸膛上的鞭伤,烫伤泡在辣椒水里面,即将愈合的伤口又被泡开,更是撕裂的疼,最难受的还是眼睛,嘴巴鼻子,完全浸在稀释了的辣椒浆水里面,整个头犹如放在火里面烤。
上半身浸泡在水里,下半身却闲置在外面,清兵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北野,直接掀起来北野的裤裙,露出一对圆滚的翘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条两尺多长的竹板刑具,顺手在水池里粘了,带着一股冰冷火辣的辣椒水,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臀瓣表面!
“啪!”
“···”臀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北野樱几乎疯狂,上半身在水里扑腾的更加用力,可是手指头粗的特制铁链拴着,哪里能挣脱得开!
“啪!”
“啪!”
“啪!”竹板疯狂抽落,几乎是一下接着一下,口腔鼻孔都灌满了水,北野樱觉得自己被浸泡在死亡的边缘,这种情况下,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子,双脚双腿疯狂的踢踏着,两条强劲大腿时而几乎叉开到极致,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丝遮掩。
“啪!”
“啪!”
板子依然劲力十足的抽下来,北野双腿踢踏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完全不动了。
在旁边观察的清兵首领知道北野呛水休克,立即粗暴地拉着铁链将她从水池里面拉了出来,解开皮带,让她仰头躺着,将她口中的木棍拔了出来,一只脚踩在北野鼓起来的肚皮上狠狠踩了两脚。
“咕叽!”
“咕咕!”
“呕!”
北野动了几下,侧躺着,口中吐出一些冷水,慢慢苏醒过来,眼睛失神的看着不远前的地面,神智还是有些模糊的。
“招不招!”一个清兵拉住北野樱的头发,令她的下巴扬起来。
他狞笑着带着轻蔑和俯视看着北野樱,没有人能扛过一次水刑,没人不屈服于这种呛水到休克,游走于死亡边缘的恐惧感,而对于将她压迫如死亡边缘又将她拉回来的行刑者,受刑人会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这时候不论叫她做什么都肯做,无论问什么都会招了。
“招···什么?”可是北野的反应明显出乎行刑者所料,北野有些迷糊的想着,难道这些人抓自己不是为了给那被自己杀死的人报仇吗?
“当然是你们蛮荒的养鬼秘术了!”清兵的表情有些狰狞,并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常年游走死亡边缘的北野并没有被水刑吓住。
“养鬼秘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北野淡淡摇摇头。
“哼!”那清兵首领冷哼一声,“别瞒了,你区区一个三流武者,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屠戮整个靳县数以万计人口,怎么可能击败号称大清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纳兰大人?”
北野的眼神一滞,心中一股温暖涌现出来:原来那与自己一夜温柔的英俊巡抚大人,竟是姓氏纳兰吗?
随即摇摇头道,“那并非养鬼之术,而是我父亲封印在我身体中的一股力量罢了,你们前军团长也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你们应该知道这种封印法吧。”
清兵怜悯地看着北野樱道,“都到了这般地步,到了这军营大牢,你还隐瞒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说着挥挥手,两个清兵上前,再次将北野樱拉扯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水池,同样是将腰部绑在水池边沿上,然后将她的一双大腿完全分开,也分别用皮带绑在水池边缘上,接着,掀开了她的裤裙。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啊!”这个姿势,即使是北野女侠也忍不住哭骂起来,女性最私密之处在这样一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轻而易举的暴漏开来,北野樱心中的屈辱简直难以名状,她的小腿不断蹬踏着,想要踢击这无耻之徒,可是皮带竟然如此之紧,使得北野樱的两条大腿完全分开,根本无力反抗!
“绑紧点!”清兵首领生怕北野挣脱了,令两个清兵继续将北野的小腿,脚丫都绑住在水池边上,其实北野樱如今身心俱疲,又受了这样的重刑,根本就没有力气和精力挣扎了。
“最后问你一次,招不招!”
“我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术!”北野樱摇摇头,别说养鬼之术是蛮荒秘传,死也不能外传他人,就单单因为对面是敌人,以北野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因为身体暴露或者受刑这点折磨屈辱就轻易屈从了!
“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清兵首领说着,将那缠绕着棉麻的木棍再次插进了北野的口中,之后铁索一拉,北野仰头被拉进了冰冷的水池之中。
一种失重的恐惧随着北野樱仰头倒下从她的脊椎根一直窜道后脑,紧接着,“哗啦”一声,北野整个身子都掉进水里,冰凉的还带着辣椒浆的池水顺着北野的耳朵,鼻孔,口齿缝不断灌进她的肺泡,气管中,北野的上身疯狂的在水里扑腾着,下半身却呈一字马姿势牢牢绑在水池边沿一动也动不了,因为一字马的姿势,她的下身像是一朵奇异的粉花般完全盛开,张开的大腿根腱子肉拉着外银唇大大翻开,因为受到拉扯压迫,荫蒂系带也被向两边拉伸,中间粉嫩的花蕊隆起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儿。
那清兵首领伸手拉住花蒂,粗糙的手指不断捏揉搓动着,北野的花蒂在不断的搓揉中充血更加挺立起来,清兵首领拉着花蒂,另外一只手将两边的花瓣完全掀开,往里面看了一眼,遗憾的说,“可惜不是处了,被人先开了苞了!”一个清兵一脸猥琐的凑过来,“头儿,这丫头可是蛮荒第一大部族的公主,又是三流的女侠,咱们是不是能先来爽爽啊!”
“你想死吗?”清兵首领冷冷看了那个清兵一眼道,“根据纳兰大人所说,这蛮荒女子并不能完美控制自己饲养的恶鬼,她本来便是被人诬陷,在狱中遭到强暴,这才激发了鬼物,你想死可以,别拉上老子!”这个纳兰大人,指的并不是前任军团长纳兰无敌,而是在靳县与北野樱一战的巡抚大人。
因为纳兰是清朝贵族姓氏,不管是军队还是朝中,姓氏纳兰的高官并不在少数。
那清兵听了首领的话,也是一身冷汗,北野樱在靳县化身厉鬼屠戮万人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激发的厉鬼,却鲜为人知。
在狱中强暴女犯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清兵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为了爽一次激发厉鬼被杀送命,他可是绝对不肯干的!
那清兵首领扫了还在水中扑腾的北野樱,从火炉中另外拿了一柄烙铁,冷笑一声,“不过虽然上不得,却还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不如死,后悔身为一个女人!”
说着拿着烙铁来到了北野樱的身下,用手翻开北野樱的左侧花瓣,这把烙铁的表面犹如子弹头,尖端被烧的通红,清兵首领含了一口水,“噗!”喷在子弹头上面,子弹头形状的烙铁顿时变成了铁灰色,虽然看上去不再通红,其实内部的温度依然极高,这种形态的烙铁烫在身上比烧红的烙铁烫的更疼,因为降温的烙铁不会瞬间碳化皮肤表面,对于感痛神经是只伤不杀死,因此痛觉会像是脉冲一样不断持续!
清兵首领将北野的外唇掀开,将子弹头的尖端放在她外唇和内唇之间的粉嫩缝隙上。
“刺啦————”顿时一股轻烟从北野细嫩的皮肤和铁灰色烙铁之间升腾起来,粉嫩色的没有皮肤保护的私处粘膜顿时被烫起了一条燎泡,并且在下一刻就被子弹头锋利的尖端刺破。
“嗷啊!”不知哪里来的大力,北野樱的以臀部为基座,腰肢疯狂扭动,上半身猛然从水里崩起来,她双手被铁索拴着几乎拧到了身后,整个上半身几乎拧成了半圈,头使劲想着前面挺过来,一双秀目瞪得溜圆,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塞住的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
她的下身也是疯狂的抽搐,可是皮带极其紧固,完全不容她一丝躲闪,清兵首领毫不在意北野樱的挣扎,继续将烙铁沿着北野樱的外唇内唇交线不断烫下去!
烫完了左圈,又掀开北野樱右面的大唇,再次开始沿着粉线烫她另一侧的私处。
“啊啊!”北野惨叫着在第二圈烙铁烫完之后,全身像是抽掉了力气一样,狼狈的跌进水中不再挣扎,水面不断冒着泡泡。
负责拉铁索的清兵知道北野已经到了极限了,便猛拉绳索,将她从水池里拉出来,解开皮带,将她丢在地上。
“呕!”
“呕!”
北野这一次跪团在地面上,不停吐着口中的水,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可是口齿被封住,根本呕不出多少水来,一代女侠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清兵首领上前拔下木棍,让北野樱自己安静了一会儿道,“怎么样,北野女侠,北野大小姐,现在肯说了吗?养鬼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操作,如何饲养,如何让一个普通人忽然获得那超凡的力量!?招还是不招!”
“混蛋啊!”北野嘶吼着,“你是在哪里知道养鬼之术的,是不是那些叛徒!”北野的一双美目微微充血,泪水不断流淌下来,“你们这些叛徒,我父亲北野狂刀庇佑你们不受人奴役,你们却背叛了我们北野部族!竟然将养鬼之术告诉给了这些清狗!”蛮荒人会养鬼,世俗早有传闻,可是这些人如此笃定,并且对自己刑讯逼供,显然是得到了确切消息,那么传递消息的,必定是蛮荒各部族中的人。
“现在承认有养鬼之术了?好了!别废话!招不招!”清兵首领皱着眉头,一把扯住了北野樱的头发。
北野樱却斜着美目,轻蔑的看着这个清兵首领。
“呼!呼!”清兵首领深深吸气,下身受了烙刑还这么硬气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深深喘息之后道,“继续!”
两个清兵上前,继续将北野樱绑回之前的姿势,清兵首领将子弹头烙铁放回了火炉之中,从里面拿出了另外一把烙铁,同样是喷了一口冷水,让烧的几乎透明的火红烙铁表面变成铁灰。
这把烙铁的尖端犹如一个扁形的鳄鱼嘴夹子,烙铁的手柄处有机关,按动机关,铁丝就会缩起来,鳄鱼嘴就会合并。
清兵首领摆摆手,示意将北野再次拉进水里,之后捏着北野的花蒂,将鳄鱼嘴夹子的下端顶在了北野的花蒂下端,荫蒂细带的交接处。
“啊!”水里传来北野樱疯狂的惨叫声,这鳄鱼嘴的夹子下部是一个钝口的尖齿,虽然是钝口,但是烧的滚烫的尖锐刺在少女的私处之剧痛难忍也是不难想象!
“哇啊啊啊啊!”北野惨叫着,全身都激灵绷紧起来。
清兵首领叹了口气,脸色变得凶狠,手上一紧,机关按下,鳄鱼嘴上部的两个锯齿马上落下来,跟下面的钝口严丝合缝咬合在一起,将北野樱的花蒂咬在其中!
“————啊!————”北野的惨叫立即又提高了一个调子,这一次没有给她塞口撑,水大口大口灌进北野的肚子里。
少女身上最为娇嫩羞耻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人肆无忌惮的揪住,捏起来,那娇嫩香软之处却犹如铁板鱿鱼一般放在案子上,被夹在中间肆意火烫碾压干煸!那种屈辱,那种恐惧,那种疼痛,那种无助,简直难以为外人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酷刑一秒秒的持续。
她的身子不断抽搐,一双纤秀而娇美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翘起,十个冰雕玉刻般的脚趾头略微弯曲,又时而绷直,微微颤抖着,接着,北野樱身体的抽搐渐渐变慢,绷紧的肌肉也略微放松,脚趾也缓缓张开舒展,最后一动不动了。
坚持持续了不到七秒钟,北野再次昏迷过去。
控制铁索的清兵将北野从水里拖了出来,解开皮带,现在北野全身只有下体有一片破碎的裤裙,几近全裸,从水里出来,便直挺挺倒在地上,双脚都没有合拢,手指微微抖动,看来是再次休克了。
清兵首领摆手,立即就有人送熬开的姜水来,硬撬开北野的嘴,对着她的口就灌了进去,灌水的人自然不会温柔的怜香惜玉,而是硬灌,姜水顺着北野的口腔,鼻孔灌进她的身体,虽然粗俗,但是姜水的作用是明显的,不一会儿北野樱就恢复了意识,毕竟是常年习武的武者,即使是个女子,她的身体也比寻常人更禁得起折腾,若是寻常人这样用刑,即使是个八尺壮汉,估计也死掉好几次了。
见北野樱恢复了意识,清兵首领立即道,“继续上刑,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到几时!”

外传·北野樱(六下·足刑篇)
PS:北野篇接近尾声,足刑篇之后还有一段女刑篇,和女眷受刑篇,都不太长,近期应该就能完结。
两个清兵得令,上前换了细麻绳,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又将用细麻绳分别缠住她的每只拇指第一个关节,绕过手腕,吊在一个铁钩上,拉动铁钩,北野樱的身体就缓缓上升起来,这种吊法不同于普通的吊起,而是将力量都转为横向的拇指关节上,比直接吊拇指更加难熬!
若是平常人身子还没吊起来手指就拧断了,也就北野樱这种级别以上的武者才能抗住不折断,可是疼痛却一丝都不会少的!
随着北野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拇指关节的剧痛也越来越难以忍耐,她不由得双脚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立即就有另一个清兵上前,用麻绳将北野的双膝绑在一起,并分出一根麻绳打结,坚硬的绳结沁了麻油,专门顶压在北野小腿窝的麻筋上,只是这么顶着就已经酸麻难耐,双脚也没办法用上力量。
拉绳的清兵继续使劲儿,直到将北野的小腿吊到一人高的地方才将绳子固定好,那清兵来到北野的小腿前面,捏住她细嫩的脚底轻轻揉捏道,“这么嫩的脚丫子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几鞭子啊?”
细嫩的足心被清兵粗糙的大手捏住,北野樱顿时有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刑伤,动一动都疼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去挣扎,最重的就是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大唇的内侧和香蒂的下端被烙铁烫了,此时吊起来的姿势,反而让大唇缩紧,挤压摩擦着受伤的部位,疼痒难耐,丝丝拉拉的疼痛像是一千只小鼠抓心挠肺,求死不得,下身的剧痛使得北野的双膝下意识的不断互相搓动,两条大腿也不断前后蹭动,就如女子求欢的姿势状态,北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咬住牙关,强行用意志抵挡住了这种屈辱的下意识动作。
清兵捏揉着北野樱的足心,捏揉了一会儿,觉得爽到了,便退后两步,找了一个最方便下鞭子的位置,解下腰间的皮带。
粗糙的军用牛皮带,足有成人巴掌厚,清兵大手一抓,便将牛皮带抻的绷直,对着北野樱的足心便是狠狠一记!
“啪!”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从北野的脚底传来,沉重的皮带几乎一下就将北野的玉足打碎裂!皮带斜着贯穿了北野的足底,左面足掌尖一直延伸到右面足跟处,仿佛是皮肉开绽的剧痛!顺着挨打的足心处向着整个两只脚丫全方位蔓延开来。
北野疼的双脚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张开嘴,想要惨叫,可是那种痛似乎是牵扯到了哪根神经,一时间,北野连惨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徒劳地张开秀口,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滚落。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觉就好了,可是并不是!每一记皮带落在脚底的的知觉都十分清晰,她似乎能看见,能完全想象到自己稚嫩白皙的脚底在哪粗糙结实的黑色军用牛皮带的抽打下变得皱起,在那大力的抽击下颤抖哆嗦的样子!
她的双脚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动动脚丫,想要伸直弯曲脚趾,可是却完全做不到,可是痛觉却一丝也没有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么清楚,北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脚底每一条毛细血管在哪恐怖的刑具刑罚下爆开的情形!
连续抽了三记皮带,清兵走上前面,捏起北野樱小巧的脚丫,毫不怜惜的搓揉着她的脚底,并不想北野想象那样,区区三记皮带,还不足以将勤修武学的女侠脚底打到皮开肉绽,不过那细嫩滑软的脚心却明显肿起了不少,颜色也从粉嫩变成了粉白,三道清晰的皮带檩子明显的在脚底隆起。
“招不招啊!招了就饶刑呢!”行刑的清兵冷哼一声。
北野并不搭话,鞭笞脚底虽然疼,可是还远远不及烙铁的剧痛,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招供呢?
清兵摇摇头,也知道北野不可能轻易招了,便将她的嫩足放下,继续抡圆皮带,一记接着一记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响不绝于耳,北野则是慢慢恢复了惨叫的力气,虽然她极力忍耐,可是脚底被如此毫无顾忌的死命抽打又岂是想忍耐就能够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北野樱就再也忍不住,也没必要去忍,直接肆无忌惮的惨叫起来!
柔嫩的一双玉足在粗粝的皮带下犹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残,在一记又一记的皮带折磨下左右前后摆动,随着鞭刑的继续,北野白软的脚丫已经通体变成了粉红色,即使是脚背和侧面也因为不断的震动而充血,足底更是血痕累累,连续的抽击虽然还未将北野足底的皮肉抽的开绽,但是每两记皮带交叠的地方已经有了丝丝血痕渗出。
看着北野樱被折磨的不堪的一双玉脚,一个清兵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拖过来一个火炉,在火炉上面架上一个铜盆,铜盆里盛满了水,在火炉的灼烧之下,不出两分钟,一盆水便沸腾开来,不断爆开的烧开水泡和灼热的蒸汽熏烫溅射在北野樱肿起的脚底上,再加上还在持续抽击的皮带,这简直是就是沾着开水抽脚底的酷刑,哪里是一个少女能够忍受得了的呢!
可是惨烈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沾着开水来抽打少女的足底还不算真正残忍,另一个清兵拿着一根木杆上前,放在北野的双腿前端,令她双膝膝头夹着木杆,再将北野樱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木杆上,使得她的膝盖无法回弯,木杆的底部顶着北野的脚背弓起处,使得双脚也没办法回弯。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北野心头升起。
果然,一个清兵慢慢放下了吊绳,北野的身体慢慢下坠,赤着的脚丫缓缓伸进了沸腾的水中,最开始是脚尖,尖尖的拇趾尖端碰触在沸腾的水面上,波动的沸水很快蔓延到了第二个脚趾,接着,十颗脚趾全都浸透在沸水之中。
北野的脸部绷紧,脸色憋的通红,脚趾沉入水中的时候,她终于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脚丫了,可是第一个反应不是烫,一百度的开水第一反应是凉,渗入骨髓的冰凉,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像是每个脚趾头,脚趾丫中都插入了万根细如发丝的针灸,而且是那种软针,顺着沿着着每一条脚趾神经,每一丝毛细血管绵延上去。
“哇!——啊————”很快北野就撑不住,大声惨叫起来,这可是用沸水去煮光脚!她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只能勉强将十个脚趾翘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慢慢下坠,沸水还是继续漫过她的脚尖,脚掌。
“啊————啊啊!”北野惨叫不止,她疯狂的把真气逼到双脚上,布满真气的双脚才不会被沸水煮熟,可是即使如此,剧痛也是一丝也不能减免,最后北野整双美足都完全浸在沸水之中。
“混蛋啊!”北野哭骂着,剧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煮熟了怎么办?!”一个清兵也有些不忍了,虽然鞭刑拷打折磨一个女子也十分残忍,但是至少都不是致残致死的刑罚,可是如果将身体放在沸水里煮,不出十分钟就熟透坏死了!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拿沸水盆的清兵道,“根据洋人的研究,三流武者的肉身除了断肢不能重生以外,无论受到什么创伤,即使是烙铁烙烫,刀伤,都能完美愈合,不会留疤,而且至少能承受三百度以上的高温,一百度的沸水根本不能对她们造成致残伤害!”
“原来如此!”那个清兵一副受教的表情,两人在这教学对唱,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在受苦的北野樱,仿佛北野的惨叫只是他们聊天的伴奏。
过了一会儿,一个清兵将北野再次吊高,看着几乎快死过去的北野樱道,“怎么样,小丫头,这大牢里的刑罚还够劲吧,招了吧?”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开水烫一个女孩子的脚,你们简直是无耻!”北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屈辱心情,她召唤鬼物的冷却时间早就好了,她真想爆发鬼力,将这些无耻之徒全部杀死,可是她却又知道,这里不同于靳县大牢,这里是清军大营,最精锐的戍边部队,即使爆发鬼力,最后还是会被降服!
“哼!”那个清兵冷哼一声道,“对于你这杀人狂魔,有什么善良可言!你最好是乖乖把养鬼秘法招供出来,不然还有的你受呢!”
“做梦!”北野怒骂道。
“啪!”清兵不再废话,回应北野的是一记凶狠至极的皮带,依然是一记抽在脚丫上。
本来就不堪折磨的玉足脚底,先是被轮番皮带抽打,接着用开水煮烫,紧接着又是继续皮带责打,刚刚被开水过了一遍的脚底更加细嫩,这一记皮带几乎像是直接抽在肉上,疼的北野疯狂惨叫起来,被开水煮过的脚底更加细软柔嫩,一鞭子都扛不住了!
“啪!”皮带接连抽下去,将北野细嫩的脚底抽的皱纹迭起,水花四溅!
问一句招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放下去煮。
煮了几分钟之后,立即又吊起来抽。
接连不断的三四轮之后,北野觉得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又一次,北野的双脚再次被放入沸水之中,清兵打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恶狠狠道,“老子没工夫跟你磨蹭了,快点招!”
北野惨叫着,“做梦!——啊!”
话音还未落,那个清兵一手抓住北野两膝头之间的木棍,往下狠狠一拉!
跟着就是北野凄厉至极的一声惨叫,木棍的底端压着北野的两个大脚趾尖,将她的脚趾狠狠压进沸水底部的铜盆面上!
“啊————”
“啊啊——”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北野疯狂挣扎可是那木棍就像是锥子一样将她的脚趾钉在铜盆上,任由下面的火焰烙烫!犹如放在铁板上的烤肉,发出嘶嘶的声响!而北野无论如何挣扎抖动,都没法脱离这炼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行刑者累了,也许是大发慈悲,那个清兵放开了木棍,北野的双脚终于离开了烧灼的铜盆,紧接着,这个饱经折磨的少女深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者一炷香,或者只是下一刻,北野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醒来。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双脚立即传来剧痛,她颤抖着往下看,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姿势被悬吊者,不远处的前面,竖起来一口大锅,下面的炉火正旺,锅里满是黑漆漆的小石子儿,浓烈的香味就是从锅里传出来了。
“香吧?”一个清兵见北野醒来,狞笑着说,“这可是老北京的著名小吃糖炒栗子哦。”
北野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种小吃。
那个清兵来到北野脚下,忽然一把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脚丫道,“看你这双玉足,粉如花苞,嫩似璞玉,润如砗磲,白过冰雪,尤其是你这脚趾尖,圆圆如珠玉,又像是——一粒粒小小的糖炒栗子啊!”
听着这个清兵不伦不类的修辞,北野脸色大变,这时候他那里还不明白他们弄那口大锅来干什么。
见着北野变脸,清兵这才冷笑道,“北野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想你这双欺霜赛玉的嫩脚丫放进这铁锅中翻炒一下,就乖乖将养鬼秘法交代出来!”

“混蛋!”北野的泪花难以抑制的溅射出来,仿佛是为了掩饰她的恐惧和羞辱情绪,她破口骂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骂声,几个清兵已经合力将炒锅拉了过来,这大锅足有一米半的口径,里面装满了粗砂,大量的油和焦糖的常年熬炒将粗砂染成炭黑色。
一个清兵拿着大铲在里面翻炒了两下,便拉着北野两膝之间的木棍,将她的双脚一下子插进粗砂之中,滚烫的粗砂顿时埋住了北野的脚趾,粗粝的沙砾顺着北野每两个脚趾头的缝隙滚进去。
“呜哇啊!————”完全不同于用开水煮烫,用烧炒的粗砂去烫细嫩的脚趾皮肉是完全另一种疼法,比用开水烫更加强烈,而且绵延不断,一波接一波的火热顺着脚趾的细软温玉般的外皮不断渗进内里,让北野樱有种要被烫熟了的恐惧和疼痛!
“招不招!”跟随者行刑者的喝问,一个大炒铲翻起一蓬滚烫的粗砂,带着烧开的热糖和油渣撒在北野樱雪白的小腿上,顺着她的腿面滚落,沿着脚踝砸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之后又沿着雪白肿胀的足底,犹若弓形的足背刷刷滚落,沿途滚烫的沙砾更是将北野樱细嫩的足部皮肤烫出了一条条纤细的红檩子。
“不!死也不招啊!”北野樱疼的惨叫,却没有一丝毫的屈服,只是不断呼喊叫骂着。
“让她跪下!”一个清兵终于被激怒了,将木棍抽走,绳索放下,直接令北野屈膝跪在了滚烫的砂锅之中,之后又用木棍压住北野樱的一双脚腕。
夹棍北野樱的小腿,双脚脚背完全压进滚烫的粗砂之中!
两个拎着皮带的打手疯狂的冲上前,对着北野樱露出来的脚底狠狠的抽击下去,漆黑的糖砂中,只余一双白如霜雪的脚底!却又马上被粗粝的皮带一记记抽打下去,这会儿的打手似乎跟北野樱的玉足有仇,先是狠抽,又用热水去煮烫,紧接着将她的脚趾插进滚烫的沙子里面炙烤,之后又跪在沙面上继续上皮带刑!少女一双柔足几乎被打到遍体鳞伤!
“啪!”
“啪啪!”
“啪!”
皮带一记记抽落,北野的双脚脚心几乎被打的皮开肉绽,她的身形在蒸腾的蒸汽里不断扭曲,双膝不断抽搐颤抖,口中的惨叫不止,声音已经趋近沙哑,显然疼痛早就超过了她忍耐的极致!但是这坚强的女侠却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连上刑的打手都快绝望了,糖锅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三百度,再烘烤下去,北野的双腿便废了,纳兰大人早就下令,不准伤到北野樱的武功根本,因为纳兰大人要与全盛时期的北野樱一战,所以即使不甘,几个清兵还是将北野樱再次吊起来,撤掉了砂锅,北野的整个两条小腿,两只纤秀的玉足都涂满了黑色的油渣,用温水冲掉油渣以后,也依然是被烫的发粉红的颜色,却更显娇嫩欲滴。
太阳都快落山了,残酷的刑讯持续了整整一天,打手们连饭都来不及吃,继续用蛮荒的刑罚捕捉了毒蝎放在罐子里,将北野的赤脚塞进蝎罐令群蝎蜇咬。
又取了成年马蜂的毒针针进北野樱的乳尖,肚脐,甚至是花蒂,手指肚中。
北野樱无数次惨叫,哭泣,直至昏迷,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承受如何的痛苦,她全都一一挺了过来,依然没有一句口供。。
北野樱在军营里受尽了酷刑,她本以为捕捉自己是为了靳县的百姓,其实新的军团长和一些蛮荒部族的首领可不是为了给那些被杀的人报仇,而是为了北野樱的养鬼功法,是什么样的功法能让一个三流高手在一夜之间杀掉整个县城的上万人,并且进军一流高手?这样的功法自然是人人觊觎的。
可是不论他们怎样用刑,北野樱就是守口如瓶,清兵的高层终于意识到,即使是用尽刑罚,也不可能令北野樱屈服的,想要得到养鬼之术,必须从其他地方入手,可惜的是林洛嫣不知道被北野狂刀藏到哪里去了,不然肯定是一个突破口。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不管是受尽苦刑,疼到睡不着的北野,还是那些觊觎养鬼之术的恶人,又或者是那些行刑者,都是一样······
PS:今天算是大爆发,累死了,今天不写啦。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刑篇)
“嗷嗷嗷————”
“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黑牢深处传出去,连很远的练兵场都能听到北野樱凄惨的叫声。
“已经是七日了吧!”一个高个清兵靠在墙根上说道。
“真没见过这么犟的女子啊!整整刑讯了七日,这么打都不招!”另一个胖清兵应声道。
这时候黑牢深处走出一个专门负责刑讯的清兵对他们道,“给我一条驯马用的马鞭。”
“不至于吧,兄弟,对一个小娘子用驯马用的鞭子吗?”胖子嬉皮笑脸道。
“少废话!”那个刑讯清兵不耐烦的说道。
“给你给你!”靠着墙根那个高个清兵从旁边拿起一条粗鞭子,足有二尺长,鞭把足有拳头粗细,鞭尖也有两根指头宽,巴掌厚,做成扁形。
这种是最重的马鞭,专门用来驯最烈的雄马的,如果用来打人,一下子就能把皮子打裂开,因此牢里一般是不配备这种重刑具的。
刑讯的清兵接过马鞭,也不道谢,回头就走。
“我呸!”胖子清兵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什么东西,一群就会对娘们发狠的小崽子,有种上阵杀敌去啊!”
高个子呶呶嘴道,“那小子叫王生,有京城的关系,就喜欢这调调,去年在京城绑了一个小家碧玉到府里虐和毒打,结果那小家碧玉居然有个很有权势的姐夫,带了人要活活废了他,最后事情闹大,上面有更大的——”那清兵用右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更大的帮忙说和,最后将这王生发配蛮荒驻军,谁都知道这里最苦最累,与蛮荒野人为邻,十分可怕,那小碧玉的姐夫这才作罢。”
“呸!”两人又是吐了两口唾沫,骂了几句。
王生拎着马鞭,走进了黑牢,一进去,他就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在这个地方,可以肆意展现自己的爱好和能力。
最初他是花银子去烟花地玩,那些烟花女子在银子的驱使下任人妄为,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开始在街头物色一些小家碧玉,良家少女,那些小家碧玉当然很好吓唬,也不抗揍,基本是几鞭子下去就嗓子都喊哑了,一口一个“大爷饶命”的叫着,直到他遇到了北野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烈女!
整个牢里的刑具已经用了个遍儿,他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刑罚也都轮番用过,甚至一些东洋的抱石,麻鞭,高丽的夹棍,撬棍,腿板,甚至是洋人的刑罚也都上了,还有几十种他亲自设计的残忍刑具也都一一加身,整整七日的刑讯,这个北野侠女却没有一点屈服!甚至连惨叫声都还是那么高昂!他倒是不希望北野这么快招供,他享受的是刑讯的过程,远超过得到口供。
毕竟,修炼武功什么的,那么苦的事情,他才不会做呢!
“啊————”一声长足的惨叫打断了王生的思绪,他狞笑了一下,将马鞭在手心里颠了颠,走进牢中。
本来正对面是门字形的刑架,不过现在刑架下面多了一把木椅,北野依然是之前的装束——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几乎完全破碎的布裙围在肚脐下面,身子其余的部位都暴露在行刑者们的眼中,让一个还未婚配的少女如此露出受刑,倒也并不全是为了羞辱她,而是衣物很妨碍上刑,而且鞭子之类的抽打在衣服上,会将脏衣服的纤维细丝抽进伤口里面,很容易引起发炎和影响伤口的愈合。
北野的一头秀发被随意捆扎成一条长辫子,看那粗糙的捆扎手法就知道是男性刑讯者们随手捆扎的,并且用麻绳将辫子吊绑在门形刑架上面,这样保证她不会低下头,也不能仰着头,一直被迫保持清醒,这叫头悬梁,是一个励志学习的典故,不过在这里,显然变成了一种折磨女子的残忍刑罚。
有了头悬梁,自然也少不了锥刺股,按照纳兰大人所说,强暴会激活北野体内的厉鬼,不过菊门显然不在此列,因此这木凳的凳面上设置了一根十五六公分长的木质尖劈,从北野樱的菊门之中直刺了进去!
人体直肠尾端垂直部分的长度只有十公分,因此如果直接坐下去,会将肠子捅穿,北野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木凳是悬空的,双脚不能着地,因此北野樱必须持续用大腿和膝弯之间的部位用力撑住木凳,保证自己不完全坐下去!
单靠大腿根的力量,还不足以一直支撑,行刑者很“人性化”的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肘绑在椅子把手上,北野可以用手肘撑住把手分担一定的压力,手心自然是向上的,这样方便用戒尺来抽打手心——当然即使是北野真的撑不住也做不下去,因为她的头发吊在梁上——现在北野樱就已经昏迷了过去,手肘,大腿已经完全放松,紧靠头发的力量吊住全身。
王生走进来,随手抄起一个水瓢,一瓢水浇在北野的面庞上。
“啊!”北野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峰,全身都禁不住颤抖着,一个恐怖的刑具将她的双峰紧紧挤夹在中间,两个饱满的圆笋形玉峰被夹的扁下去,刑具压住的白皙胸皮已经慢慢变得充血红紫,那恐怖刑具其实就是一截普通的毛竹。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就是这是一截生长多年的老毛竹,足有拳头粗细,两边的节留着,中间刨开一刀,表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用扁平的铁器插进毛竹中间便可以将其撬开,犹如两个大弓尾端相连,中间用木棍撑着,一根毛竹就从中间变成一个圆圈。
将这个圆圈挂在女子的胸上,剪断木棍,毛竹会瞬间崩直恢复原形,两片毛竹则犹如一个巨大的捕兽夹狠狠夹住女子的双峰!到底有多疼?光想想都觉得恐怖极了!
此时,北野樱饱满的双峰就夹在这样的一组刑具之中。
过了也许一个眨眼的时间,北野才感觉到头发被拉扯到几乎脱开头皮的疼痛和菊门之中刺穿般的剧痛,她拼尽力气用大腿下部顶住凳子,使得自己的菊门略微离开尖劈一点,头发也略感适合了一些。
见她醒来,王生知道这么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毛竹的韧性很强,夹住双峰的力道并不大,这道刑罚主要是要毛竹绷紧的一瞬间的剧痛,像是北野樱这种倔强的女子,仅仅夹住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忍耐!
王生挥挥手,示意旁边的清兵打手将刑具去了,那打手立刻上前,换了一根木棍,将毛竹夹子再次撑圆了!
北野樱这才深深松了口气,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不对,果然,王生用马鞭的鞭哨顶住她的下巴狞声问道,“北野樱,养鬼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你招不招。”
北野樱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盯着挂在自己双峰上面的竹圈,神色惊恐到了极点,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一次竹圈绷紧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即使是北野樱这样的女子,也扛不住这捕兽夹般的剧烈夹击,可是养鬼秘术乃是蛮荒不密之传,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诉别人啊!北野单薄的双唇微微一动,最后竟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哼!”王生知道北野樱是打算顽抗到底了,怒哼一声道,“给我再来一次!”一个清兵拿着一把专用的大剪上前,一把剪断了支撑杆,两半毛竹像是百担的大弓猛然收紧,只听“砰!”的一声,就犹如弓胎崩碎,又如是兽夹收紧,眨眼间将断开的支撑杆崩飞,并且紧紧将北野的一对乳根夹碾在中间!
“啊!”北野发出一声惨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上半身一阵抽搐,乳尖甚至有白红色,针尖细的液体喷射而出,上半身疼的不敢动,下半身身子却疯狂的在刑架上,有限度的扭动起来!
这种律动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北野便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紧接着又被泼醒来。
“再来!”
随着王生下令,打下手的清兵再次扑上去,用铁质撬棍将毛竹撬开,塞进另外一根木撑,之后也不用王生再说,直接就将木棍撑子剪断!
“啪!”的一声巨响,毛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紧合拢。
“嗷啊!”这一次北野樱疼的什么都不顾了,疯狂的在刑架上扭动摇晃,上下左右,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之前她还只是动下身,避免双峰和头发被拉扯得更疼,可是连续三次的毛竹大夹崩夹胸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狂叫和扭动身体挣扎,这样一来胸部被拉扯的就更加疼痛,上下耸动也使得菊门完全被尖劈爆开,下体鲜血直流。
王生一直冷冷看着北野樱像是疯了一样在刑架上惨叫,一次次昏迷过去,又一次次疼的醒过来,疯狂乱动挣扎,接着又忽然不动,每一个手指头,脚趾头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乱抖,从肩膀到膝盖,每一处关节都像是抽搐般哆嗦抖动着。
直到北野的惨叫和挣扎幅度变弱,王生直到北野已经基本适应了疼痛,这种刑罚再重复使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才挥手道,“换刑具!”随着王生一声令下,两个清兵打手拆下毛竹,换了另外一套刑具——上下是两片二尺长的木板,穿了三股绳子,犹如放大了的拶子,不是拶手指头,而是用来碾压少女的胸部用的,若是细看,木板表面还有无数磨面凸起。
两片木板一上一下,将北野樱的双峰紧紧夹在之间,之后绳索一拉,便犹如两片石碾一般不断揉捏挤压起来。
“啊————”北野樱瞪圆了双眼,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喷射出来,同样是对胸部用刑,木板碾压和毛竹崩砸的疼完全是两种,如果说毛竹是一瞬间让人想要死过去的剧痛,那么木板的碾压就是持续不断,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的碾痛!
她双峰的尖处完全勃到寸许长,北野毕竟已经与巡抚行过房事,已经不算是少女了,随着两片木板的碾压,双峰尖段竟然开始有细密的乳白色液体泌出来。
“慢!”看着北野樱几乎被压成饼的双峰,王生忽然喊停,道,“你们控制点力度,别把她废了!”王生虽然喜欢虐和毒打,但是并不喜欢残缺美,因此上刑是很控制的,即使没有纳兰大人的命令,他也绝对不能上会造成不可逆的刑伤的酷刑。
打手马上就明白了王生的意思,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打手道,“放心吧,大人,女子的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别说是武者,就算是寻常女子,捏扁搓圆也能恢复的,何况这北野樱已经是真正的三流武者,这点刑罚还不至于碾碎她的奶子。”说着,又是加了三分力量去拉绳子。
连续对胸部上刑,北野樱已经承受不住了,随着一阵淅沥沥的声响,她竟是小便失禁了!
刑讯到失禁并不奇怪,不过像是北野樱这样的烈女女侠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尿出来,就很难看了!王生的脸上不由得显出戏谑的神态,上前去一把将手放在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泥泞之处,北野樱的双脚被绑住凳腿上,双膝之间也支着一根铁棍,双腿无法并拢,只能任由王生侮辱,王生也知道北野樱挣扎不开,便放肆的将中指伸进她的桃源之中,狞笑道,“你不是能召唤厉鬼吗!来呀,让老子看看鬼是什么模样的?”
北野樱的下身被侵犯,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双目瞪得滚圆,目光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响,羞辱,愤怒简直充满了北野心中。
“看什么看!”王生被北野樱的眼神吓到了,但是旋即便放下心来,这北野的全身都被束具捆住了,哪里动弹的了,什么鬼物之说,他已经认定是骗人的了,在他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养鬼秘术,一个女子受了如此折磨,早就招供了,多半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法,所以不论怎样上刑,她也没法无中生有,编出什么养鬼秘术来,。这样想着,又用手指狠狠夹住北野的花蒂尖使劲捏了几下,北野的双唇颤抖,没有惨叫只有脸颊微微颤抖,恶狠狠盯着王生。
王生又令几个打手狠狠拶压了北野的双峰一会儿,这才将她从束具上解下来,今天上的刑罚应该足够狠辣了,虽然这北野樱是三流武者,不过毕竟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若是打死了,以后就没什么玩的了。
就在北野樱的束具被解开,身子从刑架上离开的一瞬间,北野樱忽然化作一道流光,绕过两个清兵打手,直接闪现道王生面前,一手抓住王生的脖颈,一手拉住王生脖子下面的锁骨道,“你不是想看鬼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说着,双手一用力,王生从锁骨开始,整片肋骨都被自上而下被撕掉下来了!
鲜血像是瀑布一般喷涌而下,疯狂四溅。
王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杀猪般的惨叫,旁边的清兵打手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形,全都惊呆了,紧接着,北野凑到王生的喉咙侧边,一口咬在他的喉管上,将他的鲜血完全吸到肚子里面,几个眨眼间,王生的身体就变成了灰白色的干尸。
北野樱擦了一下口齿边缘的鲜血,狞笑一下,身边淡黑色的气息像是沸腾般将她身体上溅射到的血液也都蒸发成血气,她结实的肩膀,饱满的胸脯,健美匀称的腰腹,在蒸腾的黑红色血气的映射下,犹如女神,旁边的清兵打手竟都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意,北野绝美的的面孔在血气下有种妖冶的奇异美感。
“轰!”一记重掌从远处冲击过来,北野凝聚全身的血气去抵挡,但是却一个照面就被按倒在地,竟是圆胖的督军。
这督军虽然蠢胖,可是一身武学已经登峰造极,只是一掌,就将凶狠无比的北野樱压制在地。
看着上身都被撕碎的王生,督军脸色极坏,良久,才拎着北野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在她的几处大穴上狠狠拍击几下,道,“给我蒙住双眼,倒吊起来,今天本督军开开荤,叫你这个小娘子知道什么叫上刑!”
几个打手清兵清理了王生的尸身,另外几个则拿着黑布将北野樱的双目用黑色布带蒙起来,之后双腿分开三十度,倒吊在两根木桩之间。
北野本来就是一丝不挂,倒吊的姿势,裙摆倒翻,下身自然是完全敞开露出,紧接着,督军一扬手,将一大把干辣椒吸了过来,又吸了一块砖头在手,内力一吐,砖头和辣椒都变成了肉眼难辨的粉末状,之后他将两者混合,分别拍进北野樱的鼻孔和耳朵里面,令她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吸,只能靠着嘴巴大口呼吸,而呼出来的自然都是夹杂着干枯砖粉和火热辣椒的气息。
督军拎起地上的驯马鞭,在空中扬了两下,冷哼一声,也不多话,直接照着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抽了下去!
“哇啊!”北野樱立即惨叫了出来,两指宽的鞭头直接抽在两唇之间,狠狠砸进桃源的肉壁之上,没有保护膜的肉壁褶皱直接被马鞭的尖端抽上,犹如用无数小刀一起剐蹭一般,这种痛犹若实质,不是只疼一下就完了,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疼,深深的疼进肉壁深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慢慢衰减了一点,可是紧接着第二鞭又打下去!
“啪!”同样是打一个地方,北野张开的嘴巴发出大声的呼喊,她想要用鼻孔吸气可是砖粉和辣椒死死堵住她的鼻腔,能吸进去的,只有一点点灰尘和辣液,她的眼睛瞪圆,可是被黑布蒙住,却不能怒视任何人!
“啪!”下一鞭是抽打外唇和大腿交缝的地方!
“啪!”继续上刑,柔润的香蒂也不能逃脱马鞭的毒打,直接被抽到肿起充血!
“啪!”
“啪啪!”
“啪啪啪!”一鞭鞭连续抽击在外唇!简直是鞭鞭见血,每一下都能在北野白皙细腻的下身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连续不断的抽打使得她的下身像是婴儿小嘴一般张开翻卷开来,里面的便器和系带也都肿胀起来!
“啪!”
“啪!”一记接一记!一鞭接一鞭!这个武学登峰造极的督军大人,在军团中的地位仅次于军团长,却亲自来对一个小女子上刑,他高超的武艺没有用在战场,而是完全集中在了这几尺长的刑具上,每一下落鞭都在刑具中灌注了针状真气,一鞭子打下去,不但是鞭具刑器本身的伤害,更是有真气丝砸入北野的身子里面,在她的筋脉中行走刺激她的经络穴道,使得她更加疼痛难忍!高明的武学知识,精确的手法更是可以使得他的每一次落鞭都准确打到少女身体最为娇弱柔软之处,外唇,内唇,香蒂,系带,便器口,桃源壁,甚至是菊门,菊门和桃源之间的软肉,腴部柔软的皮缔,大腿根部这些没有肌肉防护的嫩皮!
“啪!”
“啪!”
随着北野整片下体都被打到红肿皮开肉绽,几乎连落鞭的地方都没有了,督军的便器则慢慢向着北野娇嫩身体的其他部位延伸,肚脐,腹肌之间的筋皮夹缝,臀皮,尾骨,腰窝,都成了他下鞭玩狠之处!
时不时的,还会有整桶的冷水浇在她的口鼻上,使得她不得不大口吸气,可是水同样会从北野的口腔灌进去。
北野的叫声从凄厉变得凄惨,之后变得弱小,沙哑,最后,督军从墙壁上拿起一根新的火把,火把的尖头是一个油盒,这个圆胖的凶狠督军狞笑了一声,将火把凑近了北野的下身,感觉到灼热的炙烤感,北野的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缩紧,可是被火苗一舔,又只得屈辱地自己张开。
“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的耳朵被堵住,当然是听不见督军的问话的。
督军摇摇头,也被自己蠢哭了,手腕一翻,一大盒被火把烤的滚烫的火油直接从油盒子里面浇在北野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足,凄惨至极的惨叫,北野的身体像是被吊起的活鱼般疯狂扭动了起来!紧接着督军又将火把往下一放,直接将火油点着了,一大蓬火苗在北野的双腿之间升起来。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啊!”北野的惨叫更加凄厉了。
督军冷冷看着火油一直烧干,连同北野的下身毛毛也都被烧净,这才冷笑着放下了火把,北野此时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财政告急,公司抽风,领导事逼,私活不断,所以最近比较忙,更新可能会拖到月末。

外传·北野樱(六下·杖毙篇)
前PS:今天恰好有空,赶紧先更新一章,又是万字大章,打的虽然重,最后一段有点虐心啊,哎,新军团长想要清除老军团长的子嗣,又想得到北野樱的养鬼之术,军师想出一石二鸟之计——要杖毙北野樱,杖毙过程自然是要先加上去衣,藤鞭,打板子,足底刑,最后才杖毙,这应该是打的很紧凑的一章,一道接一道的打击类刑罚接连加身,也只有高武世界的侠女才能抗住。
见北野昏死过去,督军放下了刑具,坐在旁边的大椅子上,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近了,督军头也不抬道,“军师怎么来这污秽之地了,莫非你也对养鬼之术感兴趣?”
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大牢,道,“我一介凡人,哪里对养鬼之术有兴趣,何况我如今四十有七,就算天纵奇才,拿来绝世武艺给我练也是晚了吧?”
督军摇摇头,心想:真是个外行,真正的绝世武艺洗筋伐髓,真正的天纵奇才天生通脉,就算濒死开练也能成就不凡。
不过这些话他想想就罢了,也并没有对军师介绍。
“那军师大人所为何事呢?”
“既然是新军团长大人想要,我自然也要帮忙了。”
“请教军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督军大人,你不觉得纳兰大人对这北野樱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督军皱起了眉头,虽然跟纳兰巡抚不是一路人,不过武学达者为先,对于纳兰这种肯刻苦的天纵奇才是有几分敬佩的,况且纳兰如今才二十有三,未来完全有望进军天道,成为寿逾百年,传说中的存在。
“纳兰大人被救以后,先是极力担保北野樱是被冤枉的。”
“之后又说她是在狱中被强暴才被迫激活了厉鬼。”
军师说到这,看了一眼督军。
督军却略微摇头,“你说的不错,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罗织罪名陷害江湖上的侠女,各县都是这样做的,至于在狱中被强暴也很正常。军师该不会觉得各县府衙真的是很廉洁公正的吧?”
“当然不是!”军师道,县衙的黑暗他自然心知肚明,继续道,“纳兰大人败在了那女子手下,怎么会如此为她说话呢,如果那北野樱是被强暴之后激活的厉鬼是真的,那么她再次被捕之后,还有谁敢动她的身子呢,这样一来,即使是她再次被捕,清白也可以保住。”
“你所说听似有道理,按照这么说来,纳兰大人的确是在保护北野樱,可惜典型的结论推导原因,因此请恕在下不敢苟同。”督军还是不同意军师的想法,“纳兰大人一向刚正不阿,又是个武痴,他自己也说了,即使抓到北野樱也不准重创她,纳兰大人要与全盛状态的北野樱再战一次,可能只是这个目的吧!毕竟我们习武之人是有心魔的,纳兰大人也许只是要破除心魔而已。”
军师又是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纳兰大人如果真是个武痴,目的应该是挑战更强者,如今江湖中年轻一代的强者南有玉掌李雪,北有双刀林燕,剑阁等六大门派的嫡传弟子更是如雨后春笋,更有传说中大神门的传人,以神之地上行者的身份行侠江湖,其中的佼佼者如雪侍,雪千寻等人都是年轻一代的尖子,以纳兰大人的传承和武功实在是没有必要揪着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不放啊!
“军师,你不懂武功,虽然这北野樱是动用了禁术鬼道,但是毕竟击败了纳兰大人,纳兰大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将北野樱亲手打败击杀才能破除心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是不懂武功,但是督军大人,你真的认为一个三流武者使用禁术能正面击败纳兰大人?禁术绝技,难道纳兰大人没有!”
“啊!”督军一怔,“难道!”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督军本身是武学高手,因此先入为主认为纳兰巡抚是为了破除心魔,但是军师一说,他便反应过来,以纳兰巡抚的武功师承,又怎么可能没有能够匹敌北野樱的禁术秘法呢?就督军本身也有这种类似的绝招武学的。
“不错!”军师点头道,“以纳兰大人的师承,实力,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忽视,因此纳兰大人极有可能跟这北野樱有什么联系,以至于纳兰大人极力保护她!”

“可是如果纳兰大人真的要保护北野樱,我们这样······”督军还是举棋不定,甚至低头扫了一眼还倒吊旁边的北野樱,纳兰巡抚现在的武功就能将自己强杀之,未来甚至是有可能进军天道的绝顶奇才,纳兰大人年轻英俊,北野樱是蛮荒公主,美如山精,武功不俗,身具秘术,正是郎才女貌,若是纳兰巡抚真的一战生情谊,对北野樱有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军师摇摇头道,“不必多虑,北野樱是蛮荒部族的首领,性格极其叛逆,不可能归顺大清,因此她和纳兰大人必然不可能在一起,因此你尽管上刑逼问出养鬼之术,只要不动她的清白,即使是酷刑用遍也是公事,纳兰大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此而迁怒与我们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酷刑用遍了!”督军又看了北野樱一眼,她还倒吊着,从脚到手臂,全是鞭责棍打的伤,一道接着一道,一层压着一层,无数鞭花交织在一起,交点初的嫩皮都被打的裂开,绽放的肉丝犹如盛开的花蕊,北野樱完全昏迷,完全没有意识,若非胸部微微起伏,都不敢相信被刑求到这样还能活着。
军师翻开手心,道,“这是纳兰大人的佩剑玉佩,我看了图样,叫工匠打出来一个一摸一样的,你用这个给那北野樱看,她必然上当。”
督军摇摇头道,“这有何用,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玉佩就能让北野樱屈服吧?”
军师冷笑一声,“纳兰无敌驻守边关多年,膝下有一个儿子名叫纳兰文泰,与当日跟北野樱一战的纳兰巡抚大人同姓。根据我的线报,纳兰文泰自幼随军驻扎边关,曾暗中偷看北野樱,惊为天人,暗恋多年,另一支线报,近日纳兰文泰暗中将她妹妹和正妻家眷都送回师门,直属的五百近卫频繁调动,你说我们前军团长的独子打算做什么?”
督军看了军师一眼,“你把她们扣下了?”
“不错,我已经拿下了纳兰文泰家的女眷,她们才出了千机谷便被我的人抓住了。早就在七号地牢严加刑讯,虽然她们招供不多,不过已经足以判断出一些事情了。”
言外之意,纳兰文泰是有劫狱救北野樱的打算!
督军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线报是真的,那我们就给纳兰文泰这个机会!”
转身对一个刑讯清兵道,“传令下去,三日之后,军营外设祭坛,杖毙北野樱,活祭前军团长!”
三日转瞬即过,正是清晨,几个清兵打手直接破开牢门,将沉睡中的北野樱拖了起来,拎到刑讯室,往地上一摔,又装了几桶冰水,狠狠给北野樱冲洗干净,虽然才三天,但是北野樱的蛮荒秘术极为神奇,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下身被火油烫伤的地方也都粉嫩如处子,更显诱人,几个清兵知道那是触发厉鬼的机关,王生当时的惨死历历在目,因此虽然美嫩,这些清兵却只敢看看,不敢上手,冲洗干净以后,给她穿上囚衣囚裤,便押解了出去。
说是在军营外设置祭坛,其实已经出了军营足有十里之外,毕竟是打算对前军团长的后代动手,为了避免事故,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祭坛搭建的极其认真,三层台阶的木质金字塔形祭坛,高有一米,督军军务繁忙,只派了一个刑讯官监刑,另外一百清兵押送,防守虽然松懈,但是督军却毫不在意说,“她的内力都被我压制了,只要不激发厉鬼,就不会反抗的,而且一个前任蛮荒小部落的公主,也不怕有人劫法场。”
于此同时,在纳兰文泰的营盘,纳兰文泰站在正中,看着他面前的五百近卫道,“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要去做什么,你们可知道吗?”
五百近卫,犹如五百黑钉子钉在地上,一言不发,直视纳兰文泰,最前面的一黑脸近卫上前一步,面带肃杀之气,道,“为纳兰家效死!”
纳兰文泰点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出发!”
五百用死士方法训练的近卫直接向着军营外冲出去!
押运之初还是清晨,走了十里路到祭坛这会儿已经烈日当空,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空气干枯的几乎要燃烧起来。
监刑官看了一眼日头道,“时辰已到,开始上刑!”
两个清兵押着北野走上祭坛,祭坛是木质的,仓促打造虽然看着气势大,细节却极差,木质台阶都没有抛光,遍布木刺,尖锐的木刺刺进脚心之中,北野秀眉微蹙,知道这只是个小小开始,虽然她的内力被封住了,鬼力却依然能够爆发出来,现在的北野樱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杖毙,还奇怪为什么要带到这个地方来用刑。
两个清兵将北野押到祭坛正中跪下,北野知道反抗完全没有意义,也就顺从的跪了下去,那里有一个门字架,从上面悬下来一根麻绳,麻绳拴在一根拳头粗的木方条中间。
“去衣!”两个清兵却不客气,直接从两边将北野的囚服撕碎成两片,因为要杖毙的,因此留着衣服也没什么用处了。
北野上衣被撕掉,心中的羞怒可想而知,可是她深知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懦的情绪,更加昂起头,挺起饱满的胸脯,一脸清冷,俯视着下方。
“上绑!”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两个清兵拉着北野的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身后的木棍两边绑住,形成一个投降的姿势。
“去裤!”清兵调整绳索,将北野吊的高一点,令她大腿跪直了,这才一把撕掉下裤。
又将她的两膝,脚腕都绑紧在一起扎紧,这样绑很难跪直,北野只得小腿用力,双脚脚掌分开呈八字,用膝盖和两个脚尖撑住身体。
“封七窍!”
一个清兵用厚厚的黑色缎条蒙住北野樱的眼睛,一个清兵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粉末,这回是督军亲手制作的辣椒粉和砖粉的混合,用小木棍顶进北野樱的耳孔,鼻孔中,令她鼻不能吸,耳不能听,眼不能看。
又拿出一个布袋子,这布袋鸡蛋大小,里面装满了爆炒之后碾碎的麻椒碎末,将麻椒布袋塞进北野的口中,布袋两边的绳子向后拉到她后脑缠起来,达到口不能言的目的。
接着又用葫芦形状的木塞插进她的菊门,本来桃源秘地也要用麻绳缠绕的木棍塞住,不过显然没有人敢这么干,只好在腰上系一根绳子,再挂一个小白帘子遮挡住算是挡住最后一窍了。
“藤刑!”正式的刑罚正式开始,两个清兵从旁边竖好的刑架上各自拿了一根三尺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杖毙藤条,选用最粗的老藤,打磨成方形,两个打手拿着藤条一前一后站定了。
“啪!”后面的那个先下了一鞭,藤条的前中部狠落在北野的美背之上。
“···”北野的面目表情一阵颤抖,张开嘴,想要哭叫,不过这样的疼痛,她作为一个女侠还是能够忍耐的,又使劲将嘴巴闭上了。
“啪!”马上前胸也挨了一藤条!
方形的藤条面直接抽在她的乳晕上,锋利的边缘刮擦着北野樱的左乳尖上!
“啊!”小巧的蓓蕾挨了这一记痛打,北野不由得惨叫出声来。
若是刚刚被捕的时候,这样的刑罚当然不会使得北野这样野性而坚强的女侠哭叫出声,可是连日的刑讯使得北野知道,适当的呼痛是一种有效的缓解剧痛的方法,而不是懦弱的表现。
她的胸尖如饱满的春笋,被这一打,就犹如笋尖被画了一道红痕一般,嫩白中带着一抹鲜红,颤颤巍巍更显动人。
“啪!”身后的打手再次下鞭,两记藤鞭几乎是连续抽打在一个地方,细嫩白皙的背部马上就开始泛起一丝丝紫红的血点!
这些日子,北野的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记各种鞭刑刑具,虽然她恢复能力惊人,可是细看仍能看到层层叠叠的隐约鞭伤!
因此她的皮肉并不是像最初那样坚韧,而是略显细嫩。
“啪!”乳晕也是被叠加的一记藤鞭打中了!
“啊!”北野再次惨叫出来。
“啪啪!”
“啪啪!”连续十记的藤鞭,都是抽打在一个地方,北野的背上一直挨藤鞭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肿起来一个鼓鼓的鞭痕条,乳尖也几乎被藤鞭抽到血丝直冒。
见北野疼的受不了,前面那个拿藤鞭的清兵狞笑着凑近了,用手指捏住北野樱皮开肉绽的乳尖道,“疼不疼啊,说句好话,哥哥轻些打哦!”
“吐!”北野樱只一口口水吐在那个清兵脸上!
“啪!”那个清兵反手就是一记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侧脸上。
“哼!”那清兵哼了一声,退了两步,抡圆了藤鞭从上到下狠狠劈下去,重重砸在北野的乳尖上,将她的整个乳尖都抽的陷了下去。
“啪!”身后的清兵也是一记藤鞭狠抽下来。
“哈!”
“哈!”北野使劲的哈气,喘息,两个拳头都握紧了,清秀的手臂连青筋都滚了起来。
“啪!”前面的清兵下往上抡鞭,狠狠抽在北野的一对雪白乳底,将她的一对玉兔都抽的使劲弹跳起来。
北野的下巴上扬,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身后又挨了一记重责,再次低下头去,虽然看不见眼睛,却能看见额头眉梢都蹙紧了。
“啪!”接着就是前面的一记藤鞭抽在北野樱的脖颈下面,在她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啪!”紧接着身后又是连续的藤鞭抽击,每一记藤鞭打在背上,北野都发出一阵颤抖和低声的惨叫,随着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的双拳疼到紧握,随着疼痛的缓解又松开来,接着再握紧,再松开,绳结绑的十分紧实,但是不断绷紧松开手臂还是使得绳结慢慢从北野樱的手腕滑到手掌下端,将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勒得红痕累累。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行刑者狞笑着挥动着藤鞭。
北野当然听不见,行刑的清兵将北野吊高了一点,经久的囚禁使得北野的身子瘦弱许多,吊高之后上身被拉伸,甚至每一条肋骨都能看清楚,打手拿着方形的藤鞭,锋利的鞭具边缘在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磨蹭着,北野的呼吸变得急促,弱小的气流在她口腔和嘴里的麻椒袋之间穿过。
“嗖!”一声破风声,呼啸的藤鞭落在北野樱每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爆出一声“噗”的闷响!
“啊!”即使是穿过麻椒口袋,北野的惨叫声依然传出老远!
“啪!”
“啪!”
“啪!”——“啊!”紧接着是一记记连续的抽打,有的下鞭不是那么准确,藤条直接抽在肋骨上,再磨破一层油皮,划在身上!剧痛使得北野的上半身躯干不断扭曲转动!
“啪!”
“啪!”甚至每一处都要连着抽好多下才打下一个地方!——吱呀!随着北野的扭动和藤鞭的落下,北野樱的关节发出吱呀的扭曲响动!
十鞭!
二十鞭!
五十鞭······也不知道最后打了多少,北野的双峰下面,两片雪白的肋条都被藤鞭抽到布满血檩子,打手才停下手上的刑具,监刑官直接念道,“下一个,板刑!”
两个打手拿着水火棍插进北野樱的腰间,将她的腰肢架起来,呈一个高翘臀腿的姿势,将北野的臀尖完全呈现出来,虽然很久没有吃过好的,身形瘦了不少,但是北野毕竟是常年习武锻炼,臀腿依然十分圆滚结实。
北野此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完全也没有在意自己裸臀被高翘到空中的羞耻,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拎着行刑用的板子走了过来,整套杖毙的过程比较复杂,先是不断用各种刑罚责打,如果是一般女犯,可能连板刑这一关都熬不过去就直接挂了。
板刑本身又分成三段。
第一段是用普通的板子来打,五尺长,巴掌宽的红色枣木板子,两个健壮的打手站在北野樱的背后,这板子不算很重,两个打手完全可以轻易驾驭,只见他们飞快的挥动板子,狠狠砸在北野樱的臀面上,虽然板子不重,但是也有三斤多,加上打手沉重的手劲,板子一沾,就将北野樱的臀面打到陷了下去!接着北野樱臀腿的弹劲儿,打手快速拎起板子,这时候另外一个打手的板子就狠狠抽下去!
五尺长的板子保证每一下都能讲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儿都包裹在内,不一会,北野樱水蜜桃般的臀面就粉得像是滚熟了一般,噼里啪啦的板子清脆悦耳,北野樱咬着牙时不时张开嘴巴,这几下板子虽然剧痛,但是还是能咬牙熬住,除了伶仃几下打在痛处,实在受不了才张开嘴,多数时候北野还是紧紧咬住口中的麻球死命熬着。
“换重板!”
两个打手放下普通的枣木板子,拿起了另外一对铁木刑具,这对刑具比枣木板子短了些,却粗实多了,尖头做成拐杖的模样。
“砰!”一记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北野樱的臀腿打到一颤,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过了几秒钟,凹痕才慢慢鼓起来,变成了一片白壁相间的淤青。
“碰!”又一记,拐形的尖头蹭在北野的双腿之间,私密之处,那里受到重击,北野自然是扛不住,惨叫出声来!
“嗷!”
“碰!”
“啊!”
“啪!”
连续两三记重的,北野就受不住了,双脚扒拉着地面,就想要努力挣扎着站起来。
立即就有另外两根水火棍从她的腰上插下来,四根水火棍像是菱形一般将北野樱的腰肢紧紧固定在中间,失去了内力的北野樱自然没法在四个壮汉的手中挣扎!只能徒劳的在酷刑之下扭动着那娇俏的臀腿和纤细的腰肢!
“换皮板!”
最后一道板刑,也是最终的一道,打手们扑上去,将北野双膝之间的绳索解开,之后将水火棍从她的两个内膝之间插进去,将她的双腿分成方形!
两个持着刑具的打手分立两边,这一次的刑具更短了,不足一尺半!后一尺部分是用韧性极佳的竹片做成,五六片竹片叠在一起,用铁箍绞紧,里面像是夹心一样夹着三四片皮子,取用的是最厚的牛背上皮子,硝制之后裁成长条形状,又重又厚!
一个打手将这刑具高高举起来,狠狠落下去,重重抽在北野樱的臀面上,牛皮的厚重刑具将少女的软嫩臀皮完全包裹起来,几乎砸得变了形状!
“啊!”如此粗暴的打法,让北野立即惊呼起来!
另一个打手则是冷笑一声,“不是这么用的!”说着,45度对着北野樱的臀尖,狠狠抡起皮板子,向外侧翻手抽下去!皮板子的尖端砸进北野樱的臀沟之中,皮尖狠狠抽割在北野樱菊门处的软肉上,而皮板子的面则重重抽在北野樱整片右臀上,巨大粗暴的力量几乎将北野的整片臀瓣都抽碎抽离她的身子!
前一个打手点头赞同,有样学样也是一记皮板抽下去!
“啊啊啊!”菊门受到重创,臀面也是痛不欲生,粗暴的刑罚打得北野樱惨叫不止!
臀沟之间在一记一记的毒刑疟打之下流出了滴滴血丝,粉嫩的菊门处也是被重刑打到裂开!
“上足刑!”
两个打手直接用水火棍将北野樱的双足插起来,架到半空中,宽面的水火棍夹住她的脚掌两侧,使得北野樱的双足足底半冲着上面。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将两束荆棘拧成一股,头尾用铁丝绞紧,用带着皮手套的手从头撸一下,将非常锋利的尖刺去了,这可不是心善,而是去了尖的荆刺毒液会直接布满整片荆条,瞬间发挥作用!
狞笑一声,一个打手疯狂挥手,一股荆条狠狠抽在北野樱双脚脚底!
“哇啊!”一声惨叫,北野樱的双脚足底绷紧,十个脚趾紧扣。
“啪!”
紧接着另一边又是一下!
“哇啊!”
北野樱的身体像是活鱼一般抖动起来,不断抽搐。
“啪!”
第三鞭毫不留情接踵而下!
“啪!”
四!
“啪!”
五!
北野樱有种快被鞭刑致死的感觉,这种疯狂的,没有间歇的虐和毒打,远超过之前逼问口供时候的刑讯强度。
锋利的荆棘条将北野樱的足底刺破,荆棘里面的麻痹毒液使得北野樱的双脚抽搐,滚筋,剧痛,刺痛,无数种难过都瞬间激发!这种剧痛几乎要超过了之前将赤脚放在炒锅里面用糖油砂石灼烧的痛感!
看着北野细嫩的一双脚心被一记记的荆条抽的血花直溅,远处草丛中有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烈火来。
从七岁起,他就远远的看着这个女孩在溪边浣足,赤着细嫩的白足在蛮荒漫山遍野的碧绿草地上踩过,跳跃,欢腾,那一丝丝的雪白犹如昆仑绝顶的雪花,白若冰晶,剔透如玉,却遥远而不可攀登。
自有记忆起,父辈就教导自己,军营的那边,是茹毛饮血的敌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异族,用手生撕野兽,脚能跺碎岩石,用牙啃噬敌人!可是那样纯洁的一双纯洁的玉足真的能跺碎岩石吗,那样白皙柔若笋尖的青葱玉手,拈着一朵朵娇小的野花,真的是为了手撕野兽,洁白的贝齿,好看的梨涡,那小巧的嘴巴会茹毛饮血啃噬敌人吗?
少年不由得对父辈的教导产生了怀疑,他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那个女孩,那犹如冰雪般圣洁的玉足,酥手,笑靥,柔唇,他微微伸手,记忆与现实重合。
“少主,进攻吗?”耳边的问询打断了纳兰文泰的记忆。
“不!”纳兰文泰攥紧了拳头,虽然他心疼的心在滴血,可是却没有妄动,“再探!我要保证方圆五里没有敌人,保证督军人在军营,保证退路都安排好了。”
“这是白鸟传来的信息,督军现在人在军中,退路全都已经安排好,方圆四里已探明!我这就去再探五里之内有无敌人。”
纳兰文泰点点头,这个黑脸的近身护卫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有一个恍惚间,他有些后悔自己策划了这次行动,如果没有来救北野,那依靠自己的文韬武略,师门,和父亲的爵位,纳兰文泰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些忠于自己的死士未来也可能脱离死士的身份,成为驻扎一方的将军。
可是男人的一生,总要做一件不让自己未来后悔的事情,哪怕是死。
“鞭刑!”监刑官再次说道。
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来。
“啊!”沉重的杖毙专用鞭如女子的小臂般粗,一记重鞭直接抽在北野的右胸上,几乎将她柔软的胸肉抽飞离出去,伴随的是北野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何时,打手们将北野放下来,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两个手拿杖毙刑罚中专门的粗鄙鞭围住了北野樱。
“啪!”继续的鞭刑直接抽打在北野的背上,即使是堵住耳朵,北野几乎能听到脊骨发出的呻吟,感受到每一块脊椎关节的拧动扭曲。
“啪!”横向重鞭,锋利的鞭身扫过北野樱胸前的一对蓓蕾!
“哇啊!”北野仰着胸部惨叫起来!
“啪!”后身则是紧接一记更加沉重的鞭责,狠狠抽在她的一侧肩膀上,鞭腰在她的肩头蹭过,长鞭的前半段则狠狠落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之中,那持鞭的打手手腕一转,鞭梢便犹如毒蛇般缠住北野樱的右乳,之后磨蹭着抽离她的身子。
“啊呜呜————”剧痛自然使得北野樱长长的惨叫起来!
“噼啪!”——“哇啊!!”腰背,臀腿,小腹,鞭鞭落在痛处,下下打在娇嫩之地,北野樱娇柔的躯体在鞭雨之中混乱扭动着。
“杖毙!”监刑官也知道纳兰文泰就埋伏在附近,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新军团长也埋伏好了,监刑官也佩服纳兰文泰如此有忍耐力,不过他必须尽快引纳兰文泰出手了。
前奏的各种刑罚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才是重点,用真正可以致死的沉重刑具去重击受刑的女犯。
连续受刑的北野双耳被堵住,根本听不见监刑官说的是什么。
随着监刑官念出杖毙的刑罚,持鞭的打手撤下去。
这回是上来了四个清兵打手,与之前不同,这四个清兵打手都极为强壮,每一个都有接近七尺高,膀大腰圆,其中两个在刑架上拿了圆棍,另两个更壮些的拿了重杖。
圆棍长二尺半,粗的一头有拳眼粗,是棍梢,细的一头是把手,重杖也没什么特殊,表面极为光滑,呈现深红色,每一根都超过十斤重!
而之前执行鞭刑的几个打手只是负责将北野的身体再吊高一点,膝盖离地,双脚耷拉在地面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上满是荆条抽的血痕,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北野的趾尖就浸在血中。
手拿圆棍的打手狞笑一下,抡起圆棍,狠狠抽在北野的小腹上!
“噗!”北野顿时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棍像是绞在肠子上将肠子都搅碎了。
“砰!”紧接着另一个拿圆短棍的打手从另一边猛抽了一下,这一下更往上,打在北野上侧腹肌上。
“啊!”北野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猛地长大了嘴巴,当然这并不是北野本身控制的,事实上北野樱已经失去了对嘴巴的控制能力,一大包麻椒被口水浸润之后产生的麻木让北野的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觉,眼泪,布满脸颊,清冽的鼻涕和口水——尤其是口水,不断的成蜜汁状滴落拉丝下来。
身后的一个打手则是狠狠一杖抽在北野的背部!
每一下都是带着打死的目的去狠打,专门攻击含有内脏和骨骼的地方!
“碰!”又一个打手冲上去,手里拿着一根三尺长,头是扁形的榔头状木杖,杖尖狠狠砸在北野的软腰上!
“啊!”北野再次喷血!因为口中有麻布袋子封着,她只是做出喷血的动作,过了好几秒钟,血水才从她的口腔边缘鼻孔中慢慢渗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文泰攥紧拳头终于再也忍不住,再打下去,不用自己救,北野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就像是无数年前,无数年来一样,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看着她唱歌,跳舞,欢笑,浣足,戏水——直到远远看着她被人折磨上刑!
他再也坐不住,忍不了,他今天要从草丛中出来,走到她跟前去!
“杀!”一声按捺了一个时辰的怒吼,带着眼睁睁看自己心爱之人受刑而无可奈何的屈辱和愤怒,文泰犹如出鞘的利剑,犹如离弦的狼牙箭射了出去,背后却紧跟着出现那个黑脸护卫,“不要!已经探明五里外有三千精兵包围!军团长亲自带队!”
纳兰文泰听见了黑脸护卫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可以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几年的女子被打死在自己面前,之后回去享受升官发财,儿孙满堂的日子,但是他没有,他疯了一般冲上祭坛掌力吞吐,两个拿重杖的打手直接被震毙。
前面那个清兵打手正要抡起短棍,用棍梢去砸北野樱的腹部,冷不丁面前一阵狂风,纳兰文泰像是暴怒的狮子般出现在他面前,大手抓住短棍,往后一推,便将短棍的细头刺进那个打手的肚腹之中,连肠子都剜了出来,再一翻腕子,整根短棍竖着插进他的腹腔,尖头则从两根锁骨之间穿了出来。
最后一个清兵打手已经要被吓疯了,往后退去,纳兰文泰哪里能绕过他,一个纵越直接把他骑倒在地,张开口对着他的面门猛的一吼。
肉眼可见的声波“砰”的砸在那打手的脑袋上,健壮如牛的打手在文泰面前犹如一只弱鸡,鼻子眼珠耳朵鲜血狂喷,估计脑浆都被文泰这一吼震碎了。
说时迟那时快,文泰毙了这四个打手不过是兔起鹘落,眨眼之间,紧接着便出手震断北野樱身上的枷锁,将她抱在怀里,身形如电,直冲监斩官的方向冲去,像是奔跑的犀牛般从监斩官的身上碾压过去,监刑官做梦也没有想到纳兰文泰武艺如此高强,也没想到他会拿自己当突破口,被奔腾的犀牛碾过去是什么模样,这监刑官便是什么模样,不过纳兰文泰根本没有一点精力去看被自己重重震脚踩个稀巴烂的监刑官,根据黑脸护卫的指示,他疯狂向着新军团长相反的方向狂奔!
纳兰文泰是什么级别的高手?那已经不重要了,只知道每一任的军团长都必须达到超一流,在超一流高手面前,众生皆是蝼蚁,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疯狂向前突进,可是身后却想起一声长啸,原本好像还在数里之外,眨眼间便到了身后。
“砰!”劈空掌直接按在纳兰文泰的后心上。
“噗!”纳兰文泰一口鲜血喷在北野樱赤着的胸脯上。
“对不起!对不起!”纳兰文泰狂啸着,不知道是对不起他没能将北野樱救出魔窟,还是对不起自己的血染脏了北野樱圣洁雪白的圣女峰。
“砰!”又是一掌!这一次是肉掌,结结实实按在纳兰文泰的背心,纳兰文泰清楚的感觉到,一掌下去,自己的血槽全空!
失败了吗?纳兰文泰惨笑一声,这就是超一流和我之间的区别吧,我终归还是个无用的人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头看了一眼北野樱,她眉眼被黑布蒙住,鼻孔和耳朵都塞满了粉末,嘴巴被插进一个麻球,长久的受刑已经将北野樱折磨的不成人形,瘦弱许多,惨白的秀脸儿上布满了泪痕,鼻涕血水将鼻孔中的辣椒砖沫粉尘冲刷出来,像是在嘴巴上砸了一个西红柿,麻椒麻得她口水稀溜溜直淌。
我的女神,我心爱的人,我暗恋了十几年的少女,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纳兰文泰忽然不知道哪里涌现出力量,再次站了起来,身后的新军团长冷笑着看着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回光返照,他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那两掌已经将纳兰文泰胸腔里的内脏,包括心脏、肺泡在内全部震成碎块了,就算是天道高手也未必能活。
他打心眼瞧不起纳兰文泰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赴死亦不悔的人。
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
仰起头,忽然发出一声大喊,“这世间可有鬼神,可有苍生,可有公理,这样文弱善良的女子,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折磨!”
他低头,对着北野樱,七窍流血的脸上竟是无限温柔,虽然他知道她鼻耳被辣粉砖沫所封,闻不到自己,听不见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喃喃道,“你不是会养鬼之术吗,你不是能附身厉鬼吗,如果这世间真有鬼神,我纳兰愿意化身厉鬼,永生永世,永不超生,只愿守在你的身边,保你这一世平安,就算将来我堕入炼狱,也永不悔改!”
他说着这话,便安静了下去,竟是这样抱着北野,站立着死去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新军团长也没有发现,随着纳兰文泰的话语,一汩汩黑色的气流,却如泉水一般从纳兰文泰的身体涌入北野樱的体内。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眷篇)
前PS:这是六下的最后一篇,上半段是回馈sp读者们的群体女眷sp受罚,里面加入了朋友们提供的女神形象,比如娇小可人的李香竹,忠贞不二的林悦君,清秀的关丽杰,性格温柔的刘晓洁,后半段则是一段纳兰文泰正妻林仙儿的鞭刑,这段鞭刑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基本把林仙儿的仙气,美,柔中带刚的性格都写出来了,准备好纸巾吧,吼吼吼。
牢门开了,微微睁开眼,北野樱看见督军那狰狞的面孔。
“哦!”北野樱呻吟了一下,又要继续了吗!
前几天,几个清兵将她押出去,赤脚走了十几里路,在祭坛上几乎将她活活打死,这才休养了三四天,就又准备开始再次刑讯了吗?
北野惨笑一声,道,“没用的,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养鬼之术,我不知道!”
为什么受刑至此也不招供呢?北野狂刀曾经说过,养鬼之术是世间第一禁术,能将人的实力瞬间拔高数倍,但是越强的厉鬼,就越难控制,若是传承太多,一旦大量厉鬼失控,那么整个人间都会沦为地狱,因此从来都是一脉相传,虽然类似的旁门小道他教过不少人,但是真正的鬼道功法,绝不能让旁人知晓。
试想,北野当时还未获得完整传承,一个三流武者失控就能屠戮万人,几乎击败超一流高手,若是一个超一流高手,甚至天道高手爆发鬼力失控,世间还有谁能拦住?
这大道理北野当然不会太懂,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坚持,也许是为了世人,也许只是因为爹爹的嘱托,也许是不愿屈服于人,不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的信念就是如磐石一般,甚至如亘古存在的昆仑绝顶一般,没有什么理由,坚持就是坚持,不招就是不招,不论什么刑罚,什么说教,什么诱惑,都不能动摇!
这时,督军却从怀中掏出一物,在北野樱面前晃了晃。
“啊!”
北野樱顿时失色!那是一片玉佩,那天,北野亲自解开纳兰巡抚的裤带,他的佩剑上就是这片玉佩,“你们把他怎么了!”北野用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奋力起来。
北野樱心神大乱,要知道剑在人在,一个剑客是不可能将剑上的装饰送给旁人的!
“哼!”
“纳兰文泰跟你私通,并且将你这屠戮靳县的凶手放走,此事已经败露!加上前几日他去劫法场,当场被军团长擒拿,削官下狱,连坐三族。”
“现在不光是纳兰文泰,他的亲族也全都下狱,现在纳兰文泰的结发妻子林仙儿,妹妹纳兰楚楚,弟媳刘晓洁还有几个亲族女眷都在狱中受刑,你要不要去见见她们呢!”
“什么!”
北野大吃一惊,道,“劫法场?”
“哼哼!”督军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上次押送你出去,那是判了你杖毙的,不过打到后来,纳兰文泰劫法场,这才延缓你的死刑。”
北野闭上眼睛使劲回忆,在受刑的最后,虽然那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可是还隐约记得有人将自己从刑架上解下带走,并且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惜当时耳朵被辣椒粉和砖沫塞住,完全听不清楚。
督军虽然是问北野樱要不要去看纳兰文泰的女眷受刑,不过事实上并没有真的征询她的意见,直接就命人将她架起来拖到大牢外面,走了大约一里地,才到了七号刑牢。
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罪犯女眷,几个清兵带着北野樱到了一个大号刑房,刑房的正中有一排三个刑凳,可以令三个女犯同时趴在上面受刑,刑凳长约一米,宽三十,后部还有一个窄条,女子上身趴伏在刑凳上,一双大腿夹紧窄条,窄条的形状略微凸起,将受刑女子的臀部顶得翘起,并且使得臀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也凸显出来。
每个刑凳旁边都站着一个清兵,手拎拎着的是巴掌厚,两尺长的粗皮板!
一下接着一下的抡起来,揍下去,将三个女子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血檩遍布。
正在受刑的三个女子年龄都不会超过三十,正中间一个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长发飘飘,面容姣好,飘飘欲仙,可惜在这样的毒刑板责下,却花容失色,啼哭不止,连续的板责直打到她屁滚尿流,不过旁边自然有负责清理的清兵,只是两桶冷水冲在她臀面上就冲洗得干干净净,负责责打的清兵自然是继续狂砸板子,板板见血的抽在这个少女的臀面上,刑凳的前面插着木牌,上面写着受刑人的名字,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上面写的名字是李香竹。
“哪个是这里的牢头?”一个正在狂抡板子的清兵这才意识到进来人,发现竟是督军,慌忙上前迎接,“小官就是牢头。”
“无妨,教你的人继续上刑,你来给北野女侠介绍介绍这些受刑的女眷。”
李香竹本来是在刑凳上疯狂的惨叫,哭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责打,苗条的身段都活鱼般疯狂的弹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直到牢头的板子一停下,便死了般摊在刑凳上,听到旁边有人叫北野樱的名字,她才怨毒的向着北野樱看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是纳兰文泰的弟妾。”牢头凑过来谄媚的介绍道,“啧啧,刚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出身小户人家,姿色不俗,嫁给纳兰家做妾室。以为一步登天,没想到才进门几天就碰上纳兰文泰造反,直接拿了下狱!”
“右侧的那个女子叫纳兰雀儿。”牢头又指着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这个纳兰雀儿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世家,虽然是女子,眉宇之间有着几分英气。她年龄有二十七八了,不过身子比较秀弱,因此乍一看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显然是来了月事,可惜在这无情的牢狱之中,当然不可能因为来了月事就可以延缓受刑,随着每一记板子,那女子花瓣般盛开的两臀之间便有血水不断流出来,之后又被负责泼水的清兵泼上冷水冲干净。
“她是纳兰文泰最小的姑姑。”牢头说道,“今年二十有六,这个年纪还未出阁,是因为身子骨很弱,起了个‘雀儿’贱名为了好养活,算命说要30以后出阁才能保住性命,不过估计这一顿五十皮板子抽完,呵呵,性命还是未必能保住。
“啪!”
“哇啊!”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身上,纳兰雀儿惨叫一声,双腿之间又是一股血丝喷出来,就要陷入昏迷,立即又有一桶水泼在她的腰臀之上。
纳兰雀儿马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眉宇之间全身泪水和细密的汗珠。
“啪!”
“啪!”
两边的清兵打手一左一右,死命的下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纳兰雀儿整个人几乎快被死过去了,打完了板子,衣服也不给穿,直接就拖拽到右侧去,双手举过头顶罚跪。
“给我跪好了!知道吗!”
“是!”出乎意料的,这纳兰雀儿的身子虽弱,意志却还算坚定的,并没有直接昏死过去,居然是硬咬着牙,双膝,腰肢都还微微颤抖着,让人怀疑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是却就这样颤巍巍的跪着没有倒下去!她双手举过头顶,两个纤细小巧的玉足分开两边,曲线优美的两条足弓撑住地面,柔软纤细的十个脚趾头分开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腿之间还有细微的血丝不断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左面的女子就是纳兰文泰的妹妹纳兰楚楚。”牢头刚刚介绍完,纳兰楚楚就已经挨完了打,披散着头发被拖到一边罚跪去了,北野樱并没有看清楚纳兰楚楚的脸,一个清兵则又拖了一个女子上来。
“这个女子叫林悦君,是纳兰文泰的三娘,纳兰无敌这个人一生戎马,杀人太多,克妻克子,纳兰文泰是二夫人的儿子,不过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早病死,督军大人,你看这林悦君的姿色,可是世间罕见啊!”
督军细细看了看林悦君,这女子虽然年近三十,不过一张俏脸儿美艳多娇,额头宽秀饱满,眉笔秀直却不失柔美,一双美目犹如一对龙凤玉勾,不笑便已经自含娇羞,眼前一亮,道,“小娘子,你跟了老子吧,看看她们被打的惨样,跟了老子就免了这顿好打哟!”
有一个恍惚之间,林悦君看了一眼旁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女,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就坚定了起来,甚至还暗暗责骂自己居然为了饶一顿打就背叛先夫,她皱着眉头,摇头道,“不必多说了,打吧!”
说着自己趴到刑凳上去。
督军不由得有些羞怒,牢头到时候谄媚说道,“督军大人不必忧心,挨打之前都是三贞九烈,打完了便都宁可为奴做娼了!”
“看挨了板子这小娘皮还硬不硬!”
说着,那牢头喝了两个打手过来道,“给我照实了打!”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换了两根细的板子,上去拍了拍林悦君的腚尖儿,之后照着上面就是狠狠一板子!
“啊!”惨烈的剧痛!
林悦君漂亮的月儿眼中几乎是喷出了眼泪!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挨这样的打!果然是口上说的再坚强,板子没落在身上,就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下都挨不了的弱贝!
“啪!”
“啪!”两边的打手又是连续几下板子抽上去,疼的林悦君死命的哭叫,鼻涕眼泪全都下来了。
督军过去捏住林悦君的下巴道,“怎样,挨了打老实点没有,要是现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哦,你落了大牢还是好事,至少一顿板子还打你不死,若是继续在纳兰家做三夫人,恐怕纳兰无敌死了也能克死你!”
“吐,混蛋,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先夫,无敌在世,你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直了,我吐!”
这林悦君被打的这样惨却是个女中豪杰,嘴巴根本不服输!
“拉到旁边去!”督军擦擦脸上的口水,以他的武功,自然不可能被吐到,不过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躲开,只是冷笑一声。
两个清兵知道督军对这个小娘子有意思,怕把臀腿的皮子打坏了不好玩,毕竟林悦君没有武功在身,这一顿板子真的照实打下去,不死也去了本条命,也就没有打满刑罚,立即将林悦君,纳兰雀儿和李香竹三女拉到墙角罚跪,林悦君横了督军一眼却也没有反抗,毕竟反抗也是挨打,没有任何意义。
右边的墙角已经跪了两组女子,都是纳兰家的女眷,都是全身一丝不挂,规规矩矩跪在墙边,一旦有人敢跪的不直,或者将双手放下来,便有藤条狠狠抽在皮开肉绽的臀尖上,一次是抽一下,两次抽十下,再犯就拖回去再打五十记皮板子,这样残酷的刑罚,即使是那个来了月事的女子纳兰雀儿和林悦君这样泼辣的女子也咬牙扛着不敢倒下来。
这三个女子被拉下去之后,就有清兵去左侧提了最后两个女子来,将她们剥光,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却一把推开那个清兵
“你叫什么名字,想要造反?!”
那女子俏眉一立,道,“本姑娘姓关名丽杰,本姑娘自己脱,不劳烦几位大爷!”
说着刷刷刷自己将衣服脱了精光,自行走到刑凳上趴下,双腿夹紧了凳子尾部的窄条,双手把住凳子前端的腿,咬紧了牙关,只等板子抽打下来。
清兵将一个没字的木牌放在她刑凳前面写上‘关丽杰’三个字。
“这关丽杰是纳兰无敌收养的女儿,算是纳兰文泰的妹妹,呵呵,听说兄妹关系一直不好,估计她是最无辜的一个了。”
这个女子比林悦君还要泼辣一点,北野樱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发现这关丽杰身材笔挺较瘦,赤着身子犹如一株小白杨,虽然面目清秀,眉宇清丽,眉间却有些近,眉毛也有些淡,略显刻薄,不好相与。
在她旁边的女子则是文文静静,温柔的模样,长相精致漂亮,皮肤略黑,身段匀称,臀略显圆翘。一个打手拿着刘晓洁的木牌放在她面前,看来就是纳兰文泰的弟妻。
两个女子都按好了。
“啪!”一记皮板子马上就抽下去,看似坚强的关丽杰发出一声惨叫,两片臀瓣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双腿外翻,整个身子都几乎从凳子上跳飞起来,之后重重落下去,趴在了凳面上深深喘气,之后双手抓扶着凳子前端想要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随即清兵的将板子放在关丽杰的臀面上,停了片刻,忽然抬起来,“啪!”狠狠抽了下去!
“哦!”这一次关丽杰没有乱动,但是还是绝望的闭上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啪!”又是一下,比上次板子重得多。
“不啊!”关丽杰立刻惨叫着摇晃了一下脑袋,大腿也用力的夹紧了看凳子后部的窄条。
“啪!”旁边的刘晓洁也开始受刑了,一记重板抽在刘晓洁的臀尖上,这个姑娘的反应比关丽杰大的多了。
“痛啊!”
“不要啊!”她惨叫着整个人几乎从刑凳上滚下来。
“绑起来!”立即又清兵上前将她的手脚死死绑住在木凳上,令她再也没办法挣扎。
“啊啊!不啊!不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刘晓洁的臀肉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是怕的瑟瑟发抖,也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可是这些无意义的哼哼和求饶并不能让行刑者法外开恩,也不能减轻痛觉,“啪”的一记板子紧接着横抽在了她两片臀瓣上,将刘晓洁丰满的臀肉抽的不断颤抖抖动着,也将刘晓洁的身子抽打到向前一怂,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刘晓洁的上半身用尽全力贴服在刑凳面上,柔软的胸脯都挤压的变了形状,一双细嫩圆滑的脚丫使劲踩着地面,脚心也是白白软软,因为不断受刑而蹬踏成各种形状,可是不论她怎么蹬踏,大腿和手臂都绑紧在刑凳上,一点也没法挣脱!
“啪啪!”
旁边的关丽杰受刑也到了惨烈的时刻,关丽杰的身体比刘晓洁瘦削许多,双足也是更加骨感,不过却并不是那种干枯感,她的足心光洁,足弓曲线高而丰满,足背的肉嘟恰到好处,一用力会有三根细细的足筋滚起来,随着每一记皮板子的抽落,关丽杰的十个脚趾便会一个机灵,收缩在一起,微弯曲的弧度看上去动人极了。
“啪!”
“哦!啊啊----”随着一记皮板子抽下,关丽杰发出一声颤抖着带着颤音的长叫,将左脸贴在刑凳上,连续的皮板子抽击几乎要将她打到崩溃了,她虽然之前硬气,却也不知道这刑罚竟是如此难熬,早知如此,就不做那样的姿态了,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她的强硬态度,这些清兵打手定然是多照顾了自己几分!
“啪!”一记皮板子,皮板尖端狠狠抽在她的右臀臀面上,抽的关丽杰臀面一阵颤抖,她的两瓣臀面都已经被打到肿起来了,最初十记板子,每次抽下去,关丽杰的臀肉会像是水气球一般绵软的抖动,过了二十下之后,每一下抽在上面,就犹如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是整个一起在动。
“啪!”
“啪!”两个清兵,挥动着两条皮瓣,结结实实的抽在两个少女的臀尖上,沉重的皮板子一记接着一记,板花层层叠叠的刻落在少女的臀皮上,伴随着女孩子“啊啊啊”的凄惨的叫声“啪!啪啪啪!”的板责声也是不绝于耳。
“啪啪!噼噼啪啪!”清兵越打越快,也更加用力和连续,两个女孩简直是身处地狱,惨叫声已经跟不上板子落下的速度了,只能机械的喘息,求饶,哀嚎,惨叫。
最后两个女孩都不在顾忌风度,而是张开嘴,大大张开嘴巴疯狂的求饶大喊着,似乎想要发泄这无法抗拒的刑罚,刘晓洁将胸脯死死压在刑凳表面,将头扬的高高的,像是母兽一样仰头惨叫,而关丽杰则是弓起背部,将额头抵在刑凳表面惨叫。
这两个女子一个泪水顺着连接沿着脖颈,锁骨流淌在胸上,另一个则是泪水倒着流在额头,一片片青丝被汗水粘粘在额头,脸颊和脖颈上,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受刑而变得粉红。
“啪!”
“啪!”关丽杰抬起头,深深喘息,哭叫着,“求求,求求你们了,大人,不要打了,纳兰文泰犯了罪,为何要我们也受罚啊!不要打了啊,我又没有犯罪!”
“啪!”
“啪!”
回答她的只有一记接一记的板子,她的臀面已经全被打到紫红,渗出一丝丝的血点,有打的重的地方已经是淤青肿块了。其实关丽杰的心里也有答案,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人不如兽的封建时代,活着本身就是罪过!
“啪!”
“我不敢了!”关丽杰忽然哭着求饶起来,就像是牢头所说,不管刚开始多么嘴硬,打到最后,都是为奴做娼什么都肯了!
“我不敢犟了!”关丽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打了,叫她干嘛都行,“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啪!”
“我不敢嘴硬了!”之前泼辣极了的关丽杰已经完全没有尊严的哭成了泪人儿,甚至比刘晓洁还要不堪。
“啪!”
“啪啪啪!”一记记的板子继续落下,她和刘晓洁都足足挨满了五十下,才被拉到墙角去罚跪,······
接下来,督军带着北野樱去了另一个刑房,铁栅栏牢房里面,正在上演另外一场惨剧。
刑房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身材高挑瘦弱的少女被双手拉起来,双脚悬空高高吊在梁上,她明显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捉来,白色连衣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刑牢外面的名签上写着林仙儿的名字,看来这就是纳兰文泰的正室林仙儿无疑了。
纳兰无敌临死前曾经跟北野樱提到过林仙儿,并问北野樱是否愿意做妾室,不过当时被北野樱拒绝了,当时她还不知道纳兰无敌是纳兰巡抚的父亲,——当然事实上纳兰无敌并不是纳兰巡抚的父亲,这只是督军和军师给北野樱下的套子罢了。不过即使知道,以北野樱的性格也未必就能同意做妾。
这女孩长发飘飘,仙气十足,此时正背对着门口,一个高大膀圆的清兵手拎拎着一把三尺多长,手指头粗的蓝黑色皮鞭,正对着受刑的女孩,女孩惊恐的看着行刑者——即使是背对着北野,北野樱也能想象到这个少女此刻惊恐的表情,那清兵忽然抡起鞭子狠狠的一下,鞭身的正中砸在女孩的腰上,女孩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打到侧过去,秀美飘柔的长发随着柔软腰姿的前后耸动而飞扬起来,V字形连衣裙的背面,和大片粉白的美背,只是可惜背上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了。
清兵打完一鞭,好不停息,紧接着就又是一下,将她抽的翻身侧向另外一边,女孩疼的大叫,扬起了头,挺起胸脯,鞭子缠在了女孩的腰上,慢慢滑落,锋利的鞭身将女孩连衣裙的腰部左摆完全抽碎了,从左侧看去,能看见女孩胸部下面一直到胯部的细嫩蛮软腰肉,真是纤细如一首可以盈握。
这一鞭刚刚滑落,清兵就紧接着在同侧又是一鞭,将女孩抽得正对着行刑者本身,从后面看去,女孩的两条纤细手臂都几乎被吊到脱臼了,这林仙儿显然只是一个没有修炼过武功的寻常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才这几下,便昏死了过去。
不过在这里,显然连泼水都懒得泼,因为是判的惩罚刑,而非逼供,因此弄不弄醒受刑者都无所谓,清兵立即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腰背上,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棉花,直接被抽的身子后弓,下巴扬起到全身最高,胸部高高向前挺起,双脚脚尖耷拉在地面上,本来她是被略微吊离地面的,不过吊了许久,女孩的关节都松开了,因此脚尖竟然已经拖地,清兵打手又将她往上吊了一些,捏起鞭子继续行刑。
行刑者似乎觉得这样打很省事,便前一鞭,后一鞭,专攻林仙儿的腰肢和肚皮,将这女子的身子打的不断前弓后弓,犹如蛇般前后扭动,林仙儿不断的昏迷,昏死,再疼醒来,口中也是惨叫不止,清兵打了一会儿,将鞭子放下,休息片刻,喝了一点水,又拎起皮鞭,在水桶里面沾湿,再次来到林仙儿面前,狞笑着捏着林仙儿的下巴。
“呜呜。”林仙儿又怕又疼,“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只能求饶,这不是逼供,而是因为连坐而受罚,因此必须挺到完。
但是行刑的清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这里是专门刑求女眷的地方,所有的行刑者都是精选的辣手摧花的货色,他拎着皮鞭,连续对着少女左边的软肋狠狠连抽了几鞭,她的左侧连衣裙已经完全被打碎,这几鞭都是直接抽打在皮肉上,林仙儿疼的泪珠滚滚,大声悲呼,还没等疼痛过去,打手又转到她的右侧去抽打她!将皮鞭抡圆了,狠狠一下抽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身后腰臀上侧的位置上,长长的皮鞭碰到少女的腰背立即缠在她身上,锋利的鞭尖抽在林仙儿肚皮表面,沿着她的肚脐眼划过,林仙儿立刻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林仙儿痛苦的样子,行刑的清兵神色更加狰狞,他上前一步,将林仙儿的连衣裙上衣完全撕开,一直撕碎到肚脐处,将林仙儿整片胸脯,肚皮都袒露出来,之后抡圆了蓝黑色的重鞭,再次呼啸着抽打下去!
“不要!不要!”
林仙儿虽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可是依然是有羞耻感的,她口中呼喊着不要,却丝毫起不到作用,这个仙气的少女已经是被剥光了胸脯任由人鞭打折磨了。
“啪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抽落,林仙儿的双手攥紧拳头,双脚几乎完全抽筋了,脚背崩的笔直,十个脚趾头拼命的扣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剧痛。
可是这种挺刑的小技巧看在行刑者眼里,却十分的可笑,他绕到林仙儿背后,狠狠一鞭抽在林仙儿的一侧腰上,鞭子打在腰尖的软肉,林仙儿疼的猛然仰起头,将软嫩的胸脯高高挺起,鞭子的前端绕过少女的腰线,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哇啊!”
林仙儿惨叫着,双目闭紧了,眼泪不断的从闭紧的眼角里面挤出来,清秀仙气的面孔抽搐着,清纯的小嘴巴张开到最大,可是银铃般的音色已经有些沙哑了。
“啪!”另一侧又是一鞭,。
打手左右交替着,这样抽打着林仙儿的左右软腰,完全像是鞭策母狗,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仙气的女神,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人来打都不会这样的残酷和无情。
林仙儿惨叫过后就知道这样叫没有一丝用处,反而十分的失态可怜可悲,索性咬住牙关,攥起拳头想要硬抗,可是打手立即来到林仙儿的侧面,狠狠的一记鞭子打在了她的左侧大腿上,这些经过训练的打手,随时都能发现受刑女子最为薄弱脆弱的地方并且加之鞭刑!
看着打手靠近自己,林仙儿有意识地扭动身子,控制自己不要正对着她,毕竟对于思想及其封建的年代,一个新婚少妇露着圆滚的胸脯面对一个陌生的粗狂男子,可能比受鞭刑还更加可怕一些。
她扭动身子,正好正对上了北野樱的眼神。
如果说北野樱之前还有一点怀疑,看到林仙儿的脸的时候,北野樱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做戏,林仙儿的脸型柔和,下巴清秀略尖,五官极其精致,一双黛眉修长美妙,双目亮如明月,秀若玉钩,琼鼻樱唇,贝齿梨涡,无一处不是美艳到不可方物,被打的破碎的衣服里面露出奶皮般细嫩白皙的肌肤,饱满的双峰雪白如一团半透明的玉膏,蓓蕾尖处还未完全褪掉的水蜜桃般的粉嫩象征着她初为人妇的身份,这样的清秀的江南女子,必定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毕竟是被吊着,用被吊着的手腕控制身体移动显然并没有打手移动更加方便,打手很快就来到了林仙儿的正面,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林仙儿被打到皮开肉绽的胸脯,林仙儿是属于那种自幼勤修女红舞蹈的大家闺秀,胸尖类似笋尖,根部犹如刚出笼的小笼包子,饱满的恰到好处又不是特别硕大,一直到腰身犹若纺锤,在不断的受刑下,她的两个胸尖因此刺激而高高挺立起来,尖端甚至有些充血,打手看了一会儿便继续用刑,左右开弓,不断继续抽打着女孩,将她的身子抽的不断在半空中前后抖动,如若弹簧。
“啪!”猛的一记重鞭,林仙儿疼的脸颊猛撞向自己的左臂,并且用力的贴在左臂上,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抽搐着。
但是打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下抽的很重,甚至都没有给林仙儿一秒钟的休息时间,直接继续抡鞭,从她的腋窝往下,胸脯,腰背,臀腿,一路抽打下去,打得林仙儿不断晃动头发,惨叫不止,最后林仙儿疼的完全昏死了过去,腰软的像是面条,从腰肢往下笔直绷直,纤长的脖子完全向后,一头秀发垂落道臀下,胸部脸蛋正对着天棚,清秀光洁的脸蛋表面满是汗水,发丝都沾在额头脸颊上,柔软的胸部轻轻上下起伏看上去还活着,但是这样的毒打让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管清兵再怎么鞭打,都一动不动了。
“好吧!别打了!”看着林仙儿都昏死了过去,打手还没有停止这残酷的毒刑,北野樱忽然出声。
督军摆摆手,令打手停下!
转头看着北野樱。
“放了她们,给我纸笔。”北野樱淡淡道。
又是半月过去,北野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每天三餐都有饱饭,再也没有人拉着自己去刑讯,直到这一日,新军团长传唤北野樱。
“你还要怎样。”一个清兵带着北野樱来到新军团长的营帐,她甚至还不知道新军团长叫什么名字,不过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这秘术我已经练成了。”军团长像是学生向老师秀作业一样说道。
他说着召唤出了一头厉鬼。
“你看如何。”
北野樱冷笑着看了一眼那头厉鬼道,“我在秘笈中已经写过了,最强的是我的血魔种,其次是如我父亲的鬼王,再次是鬼将,最后才是鬼卒。”
“以你超一流的实力,沟通幽冥的时候就算得不到血魔种和鬼王,最不济也能得到鬼将吧?怎么才捉了一只鬼卒子出来。”
“哼哼哼。你们自以为懂得养鬼之术,其实之所以叫做养鬼之术,是因为在于一个养字,捉血魔种虽然实力进步快,合体提升实力强,可是极难控制,冷却时间长,鬼王对身体伤害极大,不然为什么当日北野狂刀和纳兰无敌搏斗的时候没有鬼王合体?”
北野樱被军团长怼的一窒,的确无言以对,以北野狂刀的身体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壮硕,当时的情况如果鬼王合体,可能还没等干掉纳兰无敌,自己就先爆体而亡了。

“最好的,就是捉鬼卒,极好控制,特殊的鬼力和真气一起用,寻常的真气,即使是超一流的存在也根本没法防御鬼力,这也就是你当初击败纳兰明鉴的秘密所在吧。”
北野摇头道,“可是鬼力的成长需要吸收阴魂和活人的鲜血,你到哪里弄那么多阴魂的鲜血。”她并没有留意军团长说的是纳兰明鉴而非纳兰文泰。
“不不,只要是带有负面情绪的鲜血即可,”他说着拉下屏风,一个吊起来的赤身美少女出现在北野面前,新军团长抡起皮鞭,对着那少女狠狠一鞭,鲜血迸射出来,新军团长像是野兽一样将鲜血吸食,之后趴在那少女身上,用舌头去吸吮她伤口上的血水。
“林仙儿?”
北野全身的鬼气都沸腾起来了,“不是说好了,放了她们吗?”
“好!”见北野樱用出鬼力,军团长不惊反喜,“你也算是我师父,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一程,这样我只用厉鬼跟你交战,咱们鬼对鬼,看你的血魔种厉害,还是我的鬼卒厉害!”
军团长一挥手,鬼卒便向着北野樱扑去,北野樱退了一步,血魔种从身体里冲了出去,两条厉鬼激战在一起,血魔种的确比鬼卒高出无数档次,但是厉鬼的强度本来就受到宿主的制约,新军团长乃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而北野的实力不过是三流,不合体的情况下,血魔种根本不是鬼卒的厉害,竟然被死死压制住。
“看来你的确没有藏私。”发现北野樱的血魔种居然打不过自己的鬼卒,新军团长基本知道了北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上前一把按住了北野樱的喉咙道,“养鬼秘术,我的确不能外传出去,其实什么难以控制,什么人间地狱,什么悲天悯人,都是假的,惟一的真相就是,这么强大的秘术,只能由我一个人知道,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对了,临死前,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的跟你有一腿的那个纳兰大人,名叫纳兰明鉴,乃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师承当今圣上,虽然还是单身,但是当今皇上已经决定将第六帝女寿恩固伦公主嫁给他,他的家室,又岂是我们敢动的。
“那这些女子是?”北野樱被军团长扼住喉咙,还是一脸惊异。
“这些女子也的确是因你而受此劫难,她们是纳兰无敌的家眷,纳兰无敌有一长子名叫纳兰文泰,同姓纳兰,暗恋你多年,之前劫法场的就是这个纳兰文泰,已经被我当场毙了!”
话音刚落,军团长忽然觉得身后一凉,回头一看,却见被裸吊着的林仙儿身体中猛然冒出一股黑烟,接着,林仙儿整个人崩开绳索,凌空变成了一头厉鬼,漆黑的头发几乎遮蔽了整片天棚,一双玉勾般的美目爆射出狼一般的油绿光芒。
“什么时候,你也会养鬼之术!”军团长几乎惊呆了。
“你这些日,也没有对我有所防范,日夜诵读,我自然就学会了,我早猜到夫君已经被你杀了,可是我忍到今日,就是为了等到此刻!”林仙儿状若疯狂,有一个瞬间,北野樱和新军团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可惜了,可惜了!这林仙儿居然就是那种真正的绝世天才!
北野樱有着北野狂刀这个浸淫鬼道百年的父亲言传身教十几年才勉强能驾驭血魔种,军团长乃是超一流的实力,天道不出天下无敌的高手只敢召唤鬼卒,这林仙儿一介凡女,被折磨的皮开肉绽,一度濒死,被日日吊打的时候听人读BANNED秘籍居然短短半个月就沟通幽冥签约血魔种并且完全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人如果从小习武至今,成就天道也未可知啊!
“北野樱,我早就知道你,文泰爱你爱的快要发狂了,他还是个孩子就暗恋你了,他爱你,就跟我爱文泰一样,可是我比他幸运,我至少嫁给了他,他虽然暗恋你,但是并未亏欠我,他对我很好,我们像是兄妹,像是朋友,也像是夫妻,他跟我提过你很多次,这次他舍弃一切去救你,也是我支持的。”
“我不后悔,”林仙儿虽化身厉鬼,可是提起文泰,连眼中的绿芒都变得温和,“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选了血魔种!”
“我知道,凭借我这短短半月的修炼,不可能杀了这畜生为我夫君报仇,所以我专门学了鬼道禁术中的第一禁术。”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随着林仙儿的咏唱,她忽然整个爆开,变成漫天血雾,冲进了北野的血魔种里面。
“啊!血魔献祭!”
“你这疯女人!”新军团长一脸恐怖,林仙儿咏唱的是鬼道之术中最恐怖的一招,献祭自己的血魔种,去喂养其他人的血魔种,按照术法所说,这个献祭一旦成型,被献祭的人这一世都受到冥冥中命运的保护!
北野的血魔种吸食了林仙儿的献祭,身形暴增,只一口就反吞了新军团长的鬼卒子。
“哼,我捏死你的本体,看你血魔种再强又有何用。”北野的血魔种距离北野还有一段距离,只要没合体,北野樱的身体就还是三流武者,在新军团长的手心里,还是犹如蝼蚁一般。
说着,新军团长手掌一合,就要拧断北野樱的脖子,可是他却犹如握住了昆仑绝顶的神柱般无力,他定睛一看,北野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合体的变化!
“怎么可能,你的血魔种在那边,怎么你还能跟厉鬼合体。”
此时,就连北野本身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迅速变得厉鬼化,发丝披散,皮肤也黑化,一条条金绿色的符文从皮肤上游走闪烁,忽明忽暗。
同时她的嘴巴也自己开合,北野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一个低沉的男声咏唱,接着,北野樱的眼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纳兰文泰!”
“纳兰文泰!”那是纳兰文泰的眼神!
新军团长几乎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将纳兰文泰毙在掌下了!
“呵呵,呵呵呵!”北野的身体,厉鬼化的面容,纳兰文泰的凄厉沙哑笑声,即使新军团长超一流的实力也几乎要吓疯了,他一生杀人无数,可是自己刚刚杀掉的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次。
不过变成纳兰文泰的北野樱却没有理会新军团长,而是到血魔种面前,将这个血魔种一口吞下,这个血魔种本来就是林仙儿献祭的,因此完全没有排斥纳兰文泰。
吞掉血魔种之后,北野樱开口了,“北野,你能听见我说话吧,我是纳兰文泰,对不起,我暗恋你很多年了,你都没有见过我,我从很小时候就喜欢你,在远处偷偷看你,这次你去靳县,听说你被捕了,我带了兵去救你,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只见到你和纳兰明镜大战,还有···后来···当然即使你们做了那事···我依然喜欢你···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你啊!我行我素!随心所欲!世俗的一切都不能束缚你的脚步!而且纳兰明鉴比我强,希望你们以后能在一起···这一次以后,我的意识,灵魂就将永远破碎,我死之前发宏愿,愿意化身厉鬼,永堕阎罗,永不超生,换你一世平安,所以我的鬼体将永远听命与你,你不必担心血魔种不好操控的问题了!两个血魔种合一,以我为主体,以后的血魔种,将没有冷却时间,也完全不会反噬!
纳兰文泰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了,厉鬼化的北野樱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回头看了一眼惊惧不已的新军团长。
军团长很快就平稳下来自己的情绪,道,“你以为你将两个血魔种合一又吞噬了我的鬼卒就能强过我?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天真了。”北野樱居高临下,带着一丝怜悯看着军团长,“我给你写的只是一部分鬼道秘术,我不是将两个血魔种合一,而是四个血魔种和一个厉鬼合一。”
“四个?”
“林仙儿和纳兰文泰在临死前,舍弃万世,将自己活祭成血魔种,他们两个,是最始祖的血魔!最初的鬼道就是以此形式出现的。”
“超一流,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北野樱凌空扑击,将新军团长按在地上,手一下就插进了他的头颅之中,将他的魂魄拉扯出来,撕成碎片!
看着自己的鬼爪,北野郑重道,“林仙儿,文泰,我北野樱欠你们的,我北野樱立誓步入天道,寻找传说中的黄泉门,强夺魂魄,重铸金身,将你们复活!”
接着北野樱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鬼力,四大血魔和一个厉鬼合一的超级血魔种化身一道恐怖的血色鬼影,遮天蔽月趁着夜色,鬼物能力更是大增,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军团里的所有人,之后又以狂风之势收复了所有的蛮荒部族,北野部也成了整个蛮荒的总盟主。
小记:万有引力自古存在,这个纪元中牛顿发现并且定义了它,4000年前的古中国就开始将磁铁运用于行军,旅行等方面,同样是对引力的使用,一切神奇的未知都源于无数巧合的集合。
鬼力同样存在于世,最初的鬼道秘术是如何产生的已经不可考察,是否也有一个痴情的男子,爱极了那个少女,也许那个少女并不完美,也许很胖,也许很矮,也许脸上还有雀斑,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那痴情男子的心魂,一喜一怒都能让那男子为之倾倒,最后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用化为厉鬼,永堕阎罗,来换取默默守护她一世平安?

后PS:真的很不想更新这一章,因为北野篇马上就要完全结束了,也该结束了,毕竟是是sp小说,写的太长慢慢就会加入过多的情节,故事,可能没有纯sp看的爽快。
过一阵还要更新一个第七章,也就是交代一点北野篇的后续细节,之后北野篇就完全结束了。接下来是什么呢,按照顺序是上官明月,雪千寻,还有我很喜欢的双刀林燕。上官明月和雪千寻都是短篇,上官那个是纯虐,黑狱玩命上刑,雪千寻则是走比较暖情路线,哥哥妹妹主贝sp,估计每个五千字就下来了,玉掌镇三江就真正完全终结,希望大家还继续追书。双刀林燕可能不在三江里面更新,而是另外起一本新书,这个剧情构思的比较久,当然大汉婉歌也一起构思,看哪个忽然特别有感就会爆吧。

6838823:棒棒哒,楼楼能写F/F嘛,超喜欢这种设定。 (2017-05-15 09:40)

可以啊,正好还有朋友催我写杖毙,正好先写坏女人打女主,然后被判罚杖毙,这样符合我的写作思路,又开发了新的文路。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
————(七上)
前PS:群号499261411,能看到这的估计都是铁粉了吧,哈哈哈哈兄弟们,六千多的大章,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妇挨打,根据真实历史改编,全是板子戏,来了。
日上三竿。
徐钧穿好官服,戴上官帽,晃悠悠去了衙门,被贬到这遂宁当县令以后,生活比以前更加滋润了,每天睡到自然醒,寻常的案子直接压下去根本不管。
进了县衙,却见一个保长正跟几个衙役闲聊着。
徐钧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是哪里的保长,我不是说所有的案子都压着吗?”
那保长低头哈腰道,“小的是蒋家乡的保长,寻常小事自然是不敢惊烦大人,可是这出了命案,小的实在按不住了!”
“命案?”徐钧眉头锁的更紧,道,“你如实说来。”
“是,昨夜有家遭了盗,那家主本来就有痨病,一惊吓,竟是吓死了!现在那家主的娘,媳妇,和妹妹都嚷着要严惩盗贼抓住凶手呢!”
徐钧点点头道,“他家中还有何人,那家主的娘,妹妹和媳妇都年龄几何?还有何人知晓此事?”
“这家主叫蒋学文,只有17岁,媳妇名叫胡杏儿,今年刚满一十八,他娘名叫唐晚雪,祖上做文官,到她爹爹那代就家道中落,12岁便将她卖给蒋家做养媳,当年就生了蒋学文,这唐晚雪今年才刚满29,还是个美人呢!”
“妹妹只有16,名叫蒋瑶琴,这蒋家在咱们蒋家乡算是有几亩良田,自己干不动,都租了出去,每年能得不少钱,因此才遭了盗贼。”
“蒋家有三栋大屋,知晓此事的还有厢房的租客王氏母女,和后屋的蒋家哥嫂。”
徐钧翻看了一下卷宗,便知道这租客王氏名叫王小莲,是逃难来的,今年二十有二六,女儿叫林艺宝,才十岁,蒋家哥嫂是蒋学文的堂兄辈,也都二十出头,蒋家向来人丁稀少,为人也都老实,他心中便有了计较。
对保长说,“朝廷拨下来的经费越来越少了,咱们也没有那个闲钱去抓捕盗贼,反正那痨病也活不多久,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保长为难道,“毕竟是出了人命,况且知晓此事的人也不少,小的怕压不下去啊!”
“哼哼,你当然压不下去,本县的板子还压不下去吗,你回去且先叫那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过来问话,管住自己的嘴巴,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徐钧不以为意。
“是,小的明白了!”保长知道多说无益,不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便转身走了,遂宁县不大,听到县太爷问话,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都不敢怠慢,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县衙,几个接待的衙役却并未带他们进县衙里面,而是直接带进了大牢。
“啪!”
“啊!”
“啪啪!”
“哎呀妈呀!”
“啪!”
“大爷,饶了我吧!”
“啪啪!”
“不啊!不要打了!”
“不——啪!————要啊!”一声闷重的板子打断了女子的哭喊,不知道她喊得是“不要啊!”还是喊的“饶命啊!”
等到徐钧到大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噼啪的打屁股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徐钧冷笑一声,走进大牢里面。
四张长条凳并排排开,上面趴着四个人正在挨板子,第一个长条凳上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穿着蓝底白花的布衣,不用说便是那逃荒来的少妇王小莲,这女子虽然清瘦,脸色略带蜡黄,却不掩清秀的面庞,一双微弯的柳眉和一对水灵灵的杏眼,加上小巧的琼鼻和稍显苍白的薄唇,让人不禁看了就心生怜惜。
她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大牢里面专用的板子,一下下打着她的屁股,一板子下去,王小莲便仰起头惨叫一声,她的双手紧紧绑在凳子腿上,腰部,大腿和脚腕也分别用粗麻绳绑在凳面,只有腰到肩头可以耸动。
“啪!”
“啪啪!”两边的板子飞快的落下,随着板子的抽打,王小莲的头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秀气的琼鼻美目都蹙到一起,她咧开不大的樱唇,随着一下下的打而一声声的哭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都甩得飞出去了。
第二个条凳上趴着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应该就是死者蒋学文的堂嫂柳小翠。她穿着藏蓝带绿色碎花的衣服,加上手腕上的金镯子,明显更贵气一点,略显圆润饱满的鸭蛋脸跟旁边清瘦的王小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平直的一字眉使得这少妇显得有几分厉害的气质,一头秀发半扎半散落,大概是挣扎的时候弄的,此时被板子打的哭叫不止,鼻涕口水也是都流了下来,这少妇明显比王小莲丰满很多,臀翘也更加圆润紧实,因而行刑的狱卒用的则是更重一点的毛竹扁担来打她,大牢里面潮热,再加上旁边有火炉炙烤,板子加身,柳小翠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两瓣圆润如蜜桃的臀翘曲线硕果诱人。
第三个是个白白面皮的小生。
第四个却是个才十岁的小丫头,不用说就是王氏的女儿林艺宝,虽然是个才十岁的姑娘,可是大牢里哪有怜香惜玉的主儿,同样是上了绑,拿一尺长的藤条来揍她!
狱卒们对于县令的做法早就烂熟于心,因此即使是徐钧进来,几个狱卒是头都没抬,继续打着自己的板子。
徐钧缓步先走到王小莲身前,用手捏住她清秀的下巴,令她秀气的面庞对着自己。
“啪!”
“啪!”板子一记记落在王小莲的臀尖上,将这少妇打的“啊!”“啊!”的一声声惨叫,秀气的小嘴上下张开,几乎没有血色的柔唇之间拉出长长的口水线。
“知道为什么挨板子吗?”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啪!”又是一记板子狠狠揍在王小莲的腚蛋上。
“啊!”王小莲疼的惨叫大哭,可是却不敢不回县令老爷的话,“不知道啊!大老爷!”
“啪!”
“啊!大老爷民妇冤枉啊!”王小莲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回话,心里的悲苦可想而知。
“不知道为什么?”徐钧摇摇头,“看来打的还是轻了!给我重责!”
几个狱卒早知道这个流程,脸上露出狞笑的表情,下手顿时重了三分,木头板子带着风声,狠狠抽落下去!同样的板子,同样的屁股,可是加了三分力,王小莲几乎忍耐不住,差点直接被打到昏死过去!
登时毫不顾忌撕心裂肺的惨嚎了起来,“啊呀妈呀,大老爷饶命啊!”
“啪!”
“哇啊!”
“啪!”
“大人饶打啊!”
“啪!”
“啊!不——啪啪!啊呀妈呀!”
“啪!”
“疼死贱婢了!”
“啪!”——“啪啪!”
“不啊!民妇知错了!不要打了!求求大老爷饶了民妇吧!”
“你知道错了?错在哪了?”徐钧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慢慢问道。
“民妇不知啊!民妇愚钝,求求大老爷明示啊!”王小莲哭喊着。
“大胆刁妇!不知道你喊‘知错’?你是消遣本官吗!给我再重点揍!”
“不要!不要!”王小莲简直追悔莫及!哭着惨叫着求饶。
可是板子却更加死命的抽下来!
“啪!”
“啊啊!”王小莲哭的梨花带雨,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哭的肿的像是蜜桃,眼巴巴看着县令,可是徐钧却转身过去,不看她了。
“她不知道,那你俩知道吗?”徐钧转头去问蒋氏夫妇。
“民妇(小民)不知啊!求大老爷明示!”
徐钧看了看这蒋氏夫妇,男的叫蒋大民,是蒋学文的堂哥,女的名叫柳小翠,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这蒋家倒是胎子好,男的长的俊,娶的媳妇长的也俏。
徐钧转过到四人身后到,“哼,不上重刑你们是不肯说实话的,来呀,给我将这四人的下裤全都去了,光着下面打屁股,看他们知不知道羞臊!”
“不啊!不要!”柳小翠顿时慌了神,她本是良家少妇,在这大牢里面,当着自己夫婿的面,被几个粗鄙的狱卒和当今县太爷脱光了裤子打屁股,那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婿,如何有脸面见人啊!
“大人不要啊!求求大人开恩!”可是几个狱卒可不管柳小翠如何求饶,这种漂亮的良家少妇进了大牢,哪里还有自己的意志,直接说剥光就剥光啊!上去三下两下,就将柳小翠的裤带解开,将她的外裤剥了下来,接着又将白色的里裤,绣花的蓝布鞋,白袜子都脱了去!将这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下身剥了个溜光!
柳小翠又羞又臊,哭的像个泪人!两个光脚不断踢蹬着,可是那狱卒立即将她的双手绑在凳子前腿上,又将她双腿分开,骑马的姿势将她的两个脚丫分别绑在长条凳子的后腿上,叫她一点也挣扎不得。
紧接着又将王小莲也如法炮制,这两女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妇,柳小翠是唇红齿白,面色玉里透红,腰身纤细而滚圆,臀瓣丰满紧致,之前隔着裤子打了许多板子,此时剥了裤子露出里面的肉肉,却更显红润娇俏,因为是双腿分开骑在那板凳之上,两瓣臀瓣难以合拢,脊椎末端的尾骨凸起处圆如肉包,下面粉白的菊门呈爆菊状,里面粉红的菊肉都看的清楚,再往下则是粉嫩的桃源,这柳小翠是新婚燕尔,桃源处除了小唇外侧略显紫红,内侧还是非常娇滑的粉嫩,因腰肢处kb的十分牢固,导致下身隆起处紧紧压在板凳表面上,那大牢里的板凳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面粗糙如渣,血迹污渍斑斑,少女的软孺之处蹭在那粗糙的板凳表面,磨得柳小翠只想尿出来。
而王小莲必是平日贫苦,营养不佳,腰身是细如蜂腰,臀腿偏瘦弱,不过也更加结实紧致,两瓣臀肉中间的私密之处却有些奇怪——明明唇瓣紧致闭合,却犹如曾久经沙场般呈现光滑的亮紫色。
徐钧不由得走过去,用手掀开王小莲的下身双唇,异物的侵入让这个少妇不由得又惊又惧,喊叫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卷宗说你是逃荒来的,我看你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下身却已经是紫黑之色,不知道阅男多少,我看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窑女吧!”
“不!不是!”王小莲惊慌失措,哭着摇头道,“不是不是的!”
“哼!”徐钧冷笑一声,捏住王小莲的臀瓣,往外一掀道,“臀沟之中,满是藤鞭训诫之痕迹,还说不是窑女!”
又将食指插进她的桃源之中,王小莲的下身马上下意识缩紧了,犹如龙吸蛇吮,正是大清官窑中窑女特训的效果。
“哼!还敢抵赖,说,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
“不是!不是啊!”王小莲悲戚的说道。
“不狠揍你是不肯说实话!”徐钧狞笑一声,“来呀,给我上哨子鞭!”
“对了,将那蒋大民拉过来,让他看着他婆娘挨打!”
“不要!大人!求求你饶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求大人明示啊!”柳小翠在夫婿和这么多男子面前被人强行剥光了下裤鞋袜,女子最羞臊的下身之处,和一双赤脚都暴漏在这么多男人眼里还要在这么多男丁面前被赤条条打屁股,她心中的悲苦简直是难以名状。
立即有人将蒋大民拉过去,令他光着下面,跪好了,眼睁睁看着王小莲和柳小翠挨打。
四个狱卒在两女身后站定了,各自手拎拎着一把哨子鞭。
这哨子鞭是仿照上战场小军团作战用的重兵器“哨子棍”制作的刑具,把手是一根两尺长,一手握的木棍,尖端拴着根半尺长的麻绳,麻绳那头则是拴着一条一尺长的皮带,皮带是用薄薄的硝制羊皮一层层叠着缝在一起,足有两个巴掌厚,单拿着羊皮皮带抽在腚上,就难说有多疼啊!加上中间用绳子拴着,用棍子一抡,打手可以使出十二分的劲儿而完全不用留力。
两女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从腰肢到赤脚尖都颤抖得像是抽筋一样。
“啪!”冷不丁的,一个狱卒将哨子扬起来,猛抽下去!皮带像是在柳小翠的腚尖上爆炸开一样,发出一声恐怖的重响!
“啊!”柳小翠像是要死掉一般发出了一声惊喊,之后双脚死命的往后蹬着,双腿膝盖使劲颤抖,可是腰和脚腕都被麻绳固定,膝弯一点也挣扎不开,绵软的小腿肚和修长的大腿不由得像是过电一样哆嗦着,两只肥软白皙的脚丫像是雏鸟的爪子般前后扒拉。
光听着柳小翠的惨叫,王小莲就吓得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双手死死抓紧了板凳的凳腿,腚尖也绷得紧紧的。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便在王小莲的臀尖上绽放开来。
“啊!”王小莲惨嚎一声,双手猛然张开,除了臀肉在哨子鞭的大力抽击下变得瞬间凹下去一条以外,下身在一瞬间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她已经是疼的无法控制下身了,紧接着,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绑在砧板上的蛇般使劲扭动起身子,并连续发出不断的惨叫哀嚎。
接下来,四个狱卒便一下接一下的连续抡起了哨子鞭,一下比一下狠的打在两女的身子上。
“啪啪!”四个狱卒都膀大腰圆,手臂上青筋爆出,用足了力气的用刑。这种重鞭打在身上一下都难耐,何况这样连续的抽打,两女都是疼的涕泪并流,宁可马上就死掉才好,雪白的臀皮在接连不断的重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粉红,通红,肿起,接着便是一块块的淤紫肿块,一鞭鞭横纵交叉,鞭花层层叠叠的摞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被抽到裂开,鞭花边缘处开始出现血痕,随着一下下扬起的哨子鞭,血丝也溅射到地上墙上。
“啪!”一记重鞭抽在王小莲身上。
“啊!”少妇高高昂起小头,张开嘴大声惨叫起来,眼泪挂在眼睑,鼻涕甩到侧脸上,口水沿着酒窝的边缘拉着丝流下来。
“啪!”紧接挨打的是柳小翠。
“啊!”王小莲挨了一板,上半身沉沉的跌落在长条刑凳上,下一刻柳小翠就扬起了肩膀和上身大声惨叫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来,像是个疯女人一般哭喊着,求饶着。
“啪!”王小莲挨了这一下之后,身子便仿佛被抽去了全部力量,跌落下来,柳小翠则马上又挨了一鞭,两女像是两片浮萍一般,这边起来那边落下,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王小莲哭喊着,“大人啊!”
“饶命啊!”柳小翠也跟着求饶,她觉得再打下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求求您开恩啊!”
看着两个风华正茂的丰腴少妇在自己面前被去了下衣,乱刑拷打,蒋大民的下面居然很可耻的硬了起来,县令拿着一根藤条拨拉了他一下,蒋大民的下面受了刺激,居然一下子翘起来,喷了离他比较近的王小莲一脸。
刚巧这会儿王小莲刚挨了一板,正“啊!”的惨叫一声,带着腥味的粘稠体液大半都喷进她口中,吞了进去。
“呜!”王小莲面露痴态,却显得有些享受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再加两分力!”
“是!”四个狱卒更加卖力的抡起了膀子。
皮带尖端将两女的四瓣臀翘抽的花枝乱颤,王小莲的臀瓣本来略显干瘦,挨了不知道多少板子以后,却是像是水泡一般肿了起来,随着每一记的抽打,也像是水球一般乱颤晃动。
而柳小翠的臀肉本来就很水润,乱刑打下去之后,却慢慢变得肿胀紧实,每一下抽上去,只是肉面下陷一条。
这种重刑打着,两女的菊门和桃源都没有逃过鞭子边缘的重扫,都肿胀了起来,甚至柳小翠的菊门都沿着肉褶的线向撕裂开来。
“不要!”王小莲忽然大叫一声,“大人,我招了!我招了!呜呜!”
“招什么?你说说看?”徐钧冷冷看着王小莲。

“啪!”一记记哨子鞭依然继续打下去,这就是徐钧治下的规矩,为了避免受刑者假意招供逃脱刑责,不完全招供说清楚之前,刑罚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说啊!”王小莲惨叫着。
“啪!”
“啊!”她哭号一声,趁着空档喊道,“贱婢确实是逃出来的窑女,呜呜,我认了,我认了啊!”
“嗯!”徐钧摆摆手示意停刑,四个狱卒都停下手里的刑具,两个少妇像是落水狗般趴在长条凳上,不断哈气,头发披散落下,脸上额头,脖颈,锁骨全是细密的汗珠,上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下身则是鞭痕累累,血渍斑斑。
徐钧道,“那这个女孩子也不是你的女儿吧?”
“不是!”王小莲哪里还敢隐瞒,招认道,“是贱婢在宁城官窑中一起跑出来的小妹妹,她的本名就叫林艺宝,贱婢本名王月瑶,家父本身宁城县令,因为讳盗,诬陷宁城大户的家人是凶手,不料那大户有朝中关系,直接将家父下狱,女眷也都发配官窑,贱婢在官窑中的艺名就叫小莲。”
徐钧点点头道,“想必你在官窑里面吃了不少苦,不想再回去了吧?”
“呜呜!”王月瑶哭着摇头,“贱婢不想回去了,可是实在是熬不住了!呜呜!”
“既然你原来也是县令家的千金,那应该知道本县为何抓你过来吧?”
“呜呜,知道!”王月瑶知道不能再装傻下去了。
“那就好,本县问你,之前你跟保长说,晚上听到蒋家屋子里有盗贼的声音,是也不是?”
话说道这里,王月瑶哪里还不知道徐钧想要干什么,顺着他说道,“那夜贱婢做了噩梦,只听见蒋家哥哥惨叫一声,别的什么也没听见看见。”
徐钧点点头,道,“给她穿上裤子,你这逃荒来的女子,做些噩梦也是可能的!”
“是!”王小莲知道县令放过了自己,心里还是千恩万谢,虽然挨了这一顿好打,可是以后在这遂宁县,应该能安心住下了。
“你们俩明白了吗!”徐钧又看向蒋大民和柳小翠。
柳小翠被揍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敢嘴硬,只恨自己之前傻,和蒋大民连声答道,“贱婢(小民)明白了,我们只听见学文惨叫,别的都不知道!”
徐钧缕缕胡须,道,“本官虽然清政爱民,不过你们涉及本案,还是先行收押,等案子结了再回家去。”
三人都连声称是,不敢反驳,在几个狱卒的搀扶下,穿上下衣,他们被揍的腰都弯不下去,自然不能自己穿鞋袜,只好都赤着脚丫,被关进各自的牢房去了。
看三人收押,徐均又命令道,“将唐晚雪带到这来!”

一个故事的结局就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北野七应该是分三到四次更完,下一步应该是大汉婉歌,不过这个楼都盖到九百多层了,可不能就这么停了,没事还会回来发点三江世界的小文,

许久没有冒泡,预告下,周末来一波吧。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中)
(PS:好吧,周末第一波)
县令徐钧左右不着急,悠闲在狱中喝着小茶。
待唐晚雪被带到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这时候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只听一个冷秀的女声道,“官差哥哥,这老爷问话,要么是县衙大堂,要么是府邸侧室,贱妾是苦主,没道理直接押送大牢吧?”
官差道,“唐晚雪,你别敬酒不吃罚酒,老爷在哪问话,难道还要听你的意见吗。”
接着就是一阵推搡声。
两个官差扭送着唐晚雪直接按进了大牢。
一直推搡到徐钧的面前,使劲往前一推,唐晚雪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她站直了,后退两步,才看见案台上正襟危坐的县令老爷,急忙跪倒在地悲戚道,“贱妾唐晚雪,求大老爷做主。”
徐钧冷冷看着这个女子,她一身白衣,赤脚穿白布鞋,轻施粉黛也是明媚动人,一身素色不掩她玲珑的身段,这女子已为人妇多年,不过毕竟年龄在那,只有二十九岁,祖上又是文官,因此不仅面相姣好,星目黛眉,柳姿云鬓,更有一种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
“唐晚雪,你儿子已经死了,不过你才二十有九!青春大好,估计还没有活够吧!?”
“什么意思?”唐晚雪早就预感,这么晚将自己带来大牢绝非好事,现在的不好预感越来越强!
“捉拿盗贼是不可能的,县里根本没有经济和精力,除非你出资一百两!”徐钧道。
“啊!”唐晚雪惊呼一声道,“不可能,我全家也只有十两银子!”
“哼!那你就撤案吧!”徐钧自然知道唐晚雪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道光年间一两银子约合当今200元,百两银子就是两万块,封建时代的一个农家,只有两个女眷和几亩薄田,惟一的一个男丁还是痨病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两存款!
他本来也不过是随口开河罢了。
“不行!我儿子难道白死了!”唐晚雪激动地跪直了,清秀的眉宇高高挑起,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他得了痨病也是活不长的!”徐钧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行!”唐晚雪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撤案的!”
徐钧轻蔑的扫了唐晚雪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来呀,给我打!”
“啊!”唐晚雪简直惊呆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狱卒扑了上来。
唐晚雪的个子不算矮,足有一米六七,可是在两个男性狱卒面前却还是像是鸡崽子一样被拎了起来!一把丢在旁边的刑凳上面!
唐晚雪一双雪白的素手用力,掌心一撑就要从刑凳上面滑下来。
可是立马两只粗壮的手臂从两边一下子按在她的肩背处,只一下就将她按趴下去!之后将一根粗麻绳搭在她的后背上,之后一用力,绳子深深勒紧她的背部肌肤之中,唐晚雪的两条肩膀不断拧蹭,可是根本没法从绳子里面挣脱出去。
紧接着两个狱卒向前拉动绳子,从唐晚雪的腋下勒紧,再绕一圈,沿着她的双手手臂勒成螺旋形,一直勒到手腕之后紧紧的将她的双手绑在刑凳前腿上。
又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腰部也绑紧了。
“不要!不要啊!”唐晚雪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求求你们!求你了大人!”
唐晚雪使劲抻着脖子,看着徐钧。她不过是一个良家少妇,一听说要打板子,哪里有不怕的道理。
可是徐钧却居高临下,犹如蔑视蝼蚁。
这时候,两个狱卒狞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一掌长的木墩,塞进了唐晚雪的身下,使得她的臀翘高高抬起,这个翘起屁股等人打的姿势令唐晚雪这个少妇羞臊到了极致。
又有狱卒再将她的双脚紧紧绑在刑凳尾端,白色的布鞋也顺手去了,露出一双白皙的脚底,十个莲瓣一样的脚趾头在刑凳上扇形铺开,又美艳骚气,又楚楚动人。
一个狱卒哼着用板子尖在唐晚雪的臀肉上按了一下,找准了距离,高高抬起。
“刷!”一声破风之声,整条板子犹如在空中舞动的黑蟒蛇,眨眼间抽落在唐晚雪的臀腿之上。
“啊!”唐晚雪身子猛然被抽打到前倾,之后狂叫了起来,还未及疼痛削弱,另一边也立即响起“啪!”的一声。
“哇啊!”唐晚雪惨叫着哭了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滚落。
“啪!”
“啪!”
“啊!”
“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拼命砸下来,唐晚雪发出了难耐的惨叫声,她本就是官宦家的小姐,生性倨傲,又一副冷清面孔,更不懂得讨饶装可怜,这些下三流的狱卒们哪里会手下留情,都是双手双臂运足了劲儿,一下是一下的狠抽!!
“啪!”
“啪!”
“啊啊!”唐晚雪疼的受不了,整个人在凳子上面死命的挣扎着,然而凳子的下腿都用木栓打死在地面,任她如何摇晃,也纹丝不动。
“啪啪!”板如雨下,一记记拍打在唐晚雪高翘的臀面之上,唐晚雪的臀部本来就比较挺翘,下身垫了木头之后,更是犹如小小的丘陵般耸起,圆滚可人,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犹如波浪般翻滚!
“啪啪!”两个狱卒也发现了唐晚雪柔滑的臀肉,更是蛮力的抽,平抽,竖砸,一记接着一记,不间断的抽打,将唐晚雪打的哭天抢地,惨叫不止!
“啪啪!啪!”两个狱卒常年在大牢里给人上刑,养成了极好默契,两条板子舞的飞快,左一下,右一下,几乎是没有一丝的停顿,却也没有一下碰在一起!
一记板子抽下去,疼痛直接飙升到最大,若是缓缓,疼劲儿则会慢慢消退,可是这大牢上刑的目的便是逼供,哪里会容得唐晚雪缓缓,直接下一记板子又抽到痛处,剧痛便像是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尽头!
“啪啪!”
“啊喔————”又是两记极重的拷打,唐晚雪口齿不清的惨叫了一声,双目凄凄看着前面,她根本就没有查着打了多少,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后代,即使是入了夫家门后,也被千般宠爱,从小到大也没人动过她一个手指头,直接就上大牢里的板子这样的大刑,哪里是她这个小少妇能够承受得了的!双眼已经是哭肿了,红彤彤一片,眼泪已经是淋湿了刑凳的前端,粗粝的刑凳表面被泪水浸透了,撒发着一股木头腐败和血腥混合的气息,这种刑凳不分头尾,上刑拷打的时候,有时候是头对着,有时候则是脚丫对着,有些女犯被按在凳子上拶脚趾,直接拶到皮开肉绽鲜血流出,自然将木凳浸入了血丝!
“啪!”右面那狱卒再加了三分力气去打!
“啊!!!!”唐晚雪的惨叫果然更大声了一点,她本来都习惯了之前的疼痛,虽然一记接着一记难以忍耐,可是还有些信心能扛到二十板子打完,然而这一记重的,却完全将她刚刚树立起来的微弱信心完全击碎了,她像是蛇一般在凳子上扭动,哭喊,不知道嘴里叫着什么。
“啪啪!”两边的狱卒可不管她的呼叫,在这刑凳上被打到崩溃的女犯有的是,也不多她唐晚雪一个,继续上着板子狠揍她的臀腿。
“啪!啪!啪!”最后三记板子一五一十的抽完了。两个狱卒分立两边,一个狱卒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一点的木墩,正好塞在唐晚雪的下巴底下,将她清秀的尖下巴垫了起来,木墩两边还有木撑,支着她的头,使得她不至于歪着脑袋!
“现在行不行?还告吗,撤不撤案子?”徐钧冷冷的看着唐晚雪。
唐晚雪疼的都快要死掉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招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太疼了,熬不住了!可是她一抬头,看着徐钧轻蔑的眼神,一股与生俱来,从骨子里带来的傲气忽然占领了上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不行!不行!呜呜,你要屈打成招吗!妄你是遂宁的父母官,盗贼杀了人,你不去捉盗贼却来拷打我这个小女子!你算什么青天大老爷!”
“哼!”徐钧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清廉的,可是没有一个县令愿意让人骂昏庸,当下怒哼一声,“来呀,给我把她全扒了!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一般的县衙会对行走江湖的侠女或者青楼女子用裸刑,但是极少会对没有犯罪的良家少妇直接打板子甚至剥了衣服去上刑,徐钧到县衙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狱卒们早知道他胆大妄为,更是用刑不择手段,也就没有顾忌许多,反正天塌了个高的顶着。
立即有狱卒冲过来,先是将唐晚雪从刑凳上解下来,之后一把推搡倒地,唐晚雪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又怕,又惊,又恐,使劲挣扎着,可是几个狱卒将她按在地上,直接将她的下裤剥了去,又将底裤一把撕掉,露出了一对滚圆丰满的圆臀,粉嫩如蜜桃,滚圆若水球,整个松软而富有弹性,上面横七竖八散布着刚刚用大牢板子揍的板花,一条条青紫肿块肿条模样的板花罗列雪臀上面,别有一番风采。
紧接着,几个狱卒又强令她光脚站起来。只要唐晚雪一有想要蹲下的姿势,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上,那臀瓣刚刚被板子狠抽过,风吹一下都像是刮肉一样疼,狱卒粗糙的巴掌一扇,真是又羞又痛,欲死不能!只得捂着下身,屈辱的站直了。
不过站直可不是就完事了!一个狱卒把一根麻绳搭在房梁上,放下来打了个活结,抓住唐晚雪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塞进活结里面,往下一拉,活结就紧实了。
吊好之后,各有两个狱卒直接拿了巴掌粗的牛皮皮带,站在唐晚雪的身后,这个可比寻常板子打的疼上十倍不止!
“啪!”的一记牛皮皮带,狠狠抽在唐晚雪刚刚受完刑罚的臀尖上!
“啊!”唐晚雪顿时惨叫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打板子的疼是三分,那么这牛皮板子就是十二分!
二十记板子之后,她的臀肉已经慢慢肿了起来,等了这一会儿再打,剧痛翻了十倍不止!
“啪!”
“啊!”唐晚雪再次惨叫,她肿的像是桃儿般的大眼泡凄凄哀哀,从低向上偷看了一眼行刑的狱卒,那狱卒高大威猛,身上的肌肉结实,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不敢再看。
而那狱卒却被这一眼迷惑住了,唐晚雪,本是官宦人家的后代,饱学诗书的家教让她有种玉女仙子的气质,而嫁做农妇之后的生活不但没有抹去她的灵气,反而又给她加了几分亲切气息,而29岁少妇,这个女子最风华正茂的年华,刚刚脱离了二十多岁少女的青涩,新增了成熟女子的蜜桃味道,那羞涩又带着一点魅惑的,刚刚哭过的眼神那么一挑,真是我见犹怜。
狱卒不由得也新生怜惜,下手轻了三分。
“啪!”旁边的狱卒却并不怜香惜玉,还是狠狠一皮带抽下!
“不啊!”唐晚雪吃了甜头,腻腻哀叫了一声,“不要!不要打了呀哥哥!”
“啊!”
“啪!”
“好痛啊!”
可是那狱卒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记记的皮带狠狠落在唐晚雪的臀瓣之上,将她打的哭叫不已!
“啪!”
“啪!”
“啊!!疼死我了!”
“还不快认罪!这大牢里有的是刑罚,你什么时候顺了大老爷的意,什么时候才饶你!”那个心软的狱卒提醒道!
“啊!是!”唐晚雪这时意识到,自己真是太莽撞了,这县令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什么刑罚不敢用啊!才打了板子,自己就疼成这样,那传闻中的拶子,烙铁得多么难熬!
“我服了!”唐晚雪急忙叫起来。
“啪!”
“啪啪!”
“啊!我服了!我服了啊!呜呜!”她惨叫着又连续求饶。
唐晚雪是真的服了,放下来以后,直接跪倒在县令脚边。
县令用靴尖将她的下巴撑起来道,“你能说服你的儿媳和女儿吗!”
“能!贱婢一定能!”唐晚雪彻底被打服了,急忙表决心。
“哼!好,今天晚了,明日我叫你的女儿儿媳过来,你好好说服她们,当然,若是你做不到,我这些板子也可以帮你一把!!”
“是是!”唐晚雪急忙跪着磕头。
县令解决完这个事情,心情大好,出去大牢之后,却见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过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大人!大事不好!前日师爷在整理案子的时候,将蒋学文死亡的卷宗混进了上报的卷宗中,今日估计已经到了巡察使手中了!
“什么!”徐钧不由得雷霆大怒!卷宗没有做好就交上去,上级一定会重视这个案子的!如果后续的卷宗中写死者的家人撤案,上面必然不能相信!念及此处,徐钧再回到狱中将唐晚雪提了出来。
唐晚雪虽然屁股疼的不行,可是还是像小狗一样跪爬到徐钧面前,讨好的说道,“老爷!”
徐钧道,“我改变主意了,明日我会在公堂上审案,到时候,你指认你的媳妇,女儿捏爆蒋学文的下身致其死亡,目的是你媳妇想要改嫁,女儿想要图谋财产!没想到蒋学文临死大叫,惊动了邻里,便假托是有盗贼!”
“这!这!”唐晚雪悲戚道,“大人,可是谋杀亲夫,亲妹弑兄,按律要凌迟的啊!”
徐钧冷冷看了唐晚雪一眼,道,“或者你这当娘的,想要改嫁他人,所以谋杀亲子,嫁祸女儿?换你自己被凌迟处死?”
唐晚雪已经见识了这个县令的胆大妄为,竟敢直接在大牢将自己这个无辜的女子脱光吊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能力嫁祸自己!可是想到要指认自己的女儿和媳妇,最后还会被凌迟,唐晚雪依然是惊疑不定。
这时候,大牢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喝骂和衙役的惨叫,接着又是女子的惨叫。
不多会儿,只见三个衙役前后架着一个一脸英气的少妇进来,这少妇唇红齿白,眉眼英姿,眼神透亮,双手虽然纤细,关节却坚实有力,一看就知道是有武功的。
三个衙役中有两个按住少妇,另一个却捂着档,显然被这有武艺的少妇偷袭了。
“大人,这婆娘是为祸四川的女盗陈文贤的嫡妹陈文秀,想不到在咱们遂宁隐居,被林员外举报了。”
“你们放开我!我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你姐姐是陈文贤!”徐钧冷笑一声,横了唐晚雪一眼,随手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抽出一把烙铁,将陈文秀的上衣撕碎,一把揪住她的左乳,之后将烙铁狠狠按在她雪白的乳底!
“啊啊——啊啊啊啊!”陈文秀发出一声杀猪般凄惨的叫声,足足十几秒过去才昏死过去!
之后两个衙役拉住陈文秀的双腿,将她双腿打开,将下裤也剥了去,徐钧狞笑一声,又将烙铁按在她的双腿之间!
“刺啦!”一股青烟从陈文秀的双腿之间升腾起来。
陈文秀在剧痛之中颤抖两下,之后猛然惊醒,再次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之后复又昏死过去!
徐钧丢下烙铁,冷冷说,“拉到死牢去!这陈文贤武艺平平,只是轻功好点,上面的悬赏已经到了三百两白银和加官一级,哼,用她来钓她的姐姐,就不信那陈文贤不来救自己妹妹。”
看着两个衙役将陈文秀像是拖死猪一样拖走,唐晚雪已经完全吓傻了,她本以为剥光了吊打已经是再难忍受的酷刑吗,可是刚才徐钧对陈文秀做的事情,却给唐晚雪又上了一课,这酷刑的残酷程度根本就没有下限啊!
此时的唐晚雪再也没有了一点顾及和矜持,她实在是没法想象自己怎样忍受像是陈文秀那样的受刑!她哭着说,“我愿意指认我女儿和媳妇杀人呜呜!”
次日清晨,徐钧难得起了个大早,而衙役们却更早就去往蒋家,将蒋瑶琴,胡杏儿都捉了来。此时两女正跪在县衙大院的侧面等着过堂呢!
见着徐钧走过来,两女都向前跪行两步道,“大人,为何不抓盗贼反而抓我们姑嫂二人,我们娘又在哪呢?”
徐钧却看都不看她俩一眼,直接迈步走进公堂,待坐好之后,整整官帽才朗声道,“带人犯!”
紧接着便见两个衙役半搀半架着一个年轻少妇蹒跚着走了过来。
“娘!”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急声喊道。
而唐晚雪却低着头,根本不看她俩,且不说一会儿要诬陷她俩,就光是臀腿的疼痛就让她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了。
随着唐晚雪进了大堂;胡杏儿和蒋瑶琴两个少女也被衙役拉进了公堂之上。
唐晚雪虽然已经年近三十,却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眼角微微上扬,有种妖艳的美感,一双美目出奇的大和水灵,好像会说话,柔唇薄而粉红,秀气可人。
蒋瑶琴额前梳着刘海,遮住了眉峰,美目如星点,漂亮的锥子脸,挺拔的琼鼻,小巧的嘴巴,十指纤细,柔若无骨。
胡杏儿面庞白皙,修长的凤眼儿,双眉淡淡,秀口微张,露出满口雪白透亮如冰糖的玉齿。
三女第一次上公堂,一个是已经在大牢中被打的服帖,另两个是十几岁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都乖乖跪好了。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道,“唐晚雪,你将昨天说给本官的话,再当堂讲一遍!”
“是!”唐晚雪道,“根本没有盗贼盗洞,我儿子是儿媳胡杏儿和女儿蒋瑶琴合谋杀的!”
“娘!”唐晚雪话音一落,蒋瑶琴和胡杏儿两女几乎要吓傻了!
“你说什么!”
“你疯了吧!”
“没有!”唐晚雪不敢看胡杏儿和蒋瑶琴,只是低头说,“我没有疯,是我女儿蒋瑶琴和媳妇胡杏儿,一个为了抛弃病夫改嫁,一个为了图谋家产,不知用什么办法杀了我儿子,盗贼之说,只是她们编出来的。”
“啪!”
县令徐钧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蒋瑶琴,胡杏儿,本官看你们都眉宇清秀,像是小家碧翠的模样,本以为你们生性纯良,天真无邪,没想到蛇蝎心肠,现在你们娘亲都已经指认了,你们还不认罪!”
“我不认!我不认!”蒋瑶琴哭着说,“娘!娘,我才十六岁!弑杀亲兄要凌迟的啊!我不要死,我不要凌迟,你救救我!呜呜!”
胡杏儿则是看着唐晚雪也是喊道,“婆婆,你疯了吗,他们对你用刑了吗,是不是要你屈打成招,是不是他们叫你这么说的,你不要信,县令上面还有巡察使,巡察使上面还有三省巡抚,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上京告御状!看这狗官还能冒天下之不韪!”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冷笑一声,“哼,好胆,犯下杀夫弑兄的大罪,还敢咆哮公堂,谩骂本官!来呀,将这三女各打五十大板!”
“不要!大人!”唐晚雪慌忙看向徐钧,“大人,贱婢已经大义灭亲,何故还要对贱婢用刑啊!”
“哼!你御女不严,才酿成此大祸,本官打你,你有什么不服?”徐钧冷笑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哼,不叫你尝尝板子的厉害,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翻供!”
唐晚雪知道再争辩,只能徒增受刑,凄声道,“贱婢认打认罚,全凭大人做主!”
“打!”
一声令下,板如雨下!
三女直接就被当堂按倒了!三个衙役拎着板子冲上来,对着三女举板便打!
“啪啪!”
“啪啪啪!!”三条板子接连落下,犹如一条条幻影,胡杏儿和蒋瑶琴才挨了两下便受不住了,挣扎着就要翻身躲闪,可是立即又上来两个衙役将她俩死死按住,不能挣扎,各自又将身下垫了一块木头,将臀腿翘起来。
唐晚雪虽然也疼的难忍,可是实在是不敢忤逆县令的决断,毕竟昨晚陈文秀被烙铁折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可是这公堂的板子哪里是那么好挨的。
才打了不到十下,唐晚雪就也受不住就要翻滚身体,当然立即也被衙役按住,身下垫了木墩,按住了翘起臀腿继续挨板子!
三个女子都高翘着臀部,唐晚雪的臀峰饱满圆滚,胡杏儿略显消瘦却更加挺翘高耸,而蒋瑶琴的玉臀却随了娘亲,形如蜜桃,虽然还没有饱满到圆滚,却也是快要成熟了。
三个女子虽然还不至于国色天香,却也都是良家碧翠,眉清目秀,玲珑可人,更是扭动三条纤巧如蛇的细腰,翘着六瓣丰润迷人的玉臀,随着一记记板子的责打,六瓣玉臀也是此起彼伏,这个被揍得落下去,那边的臀部又因疼痛而耸起来。
今日用的板子比之唐晚雪在大牢里挨的板子要轻了不少,也更细了些,可是照实打上不到三十下,就也熬不住了。
见三女被这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哭号不止,徐钧摆摆手示意停下。
“胡杏儿,蒋瑶琴,本官再问一次,你二女招是不招?”
“不招!不招!”得知要凌迟处死,哪里有人肯招供的?两个少女虽然被打的屁滚尿流,可是还是硬挺着不肯招认是自己杀人。
“哼!再打!”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早就准备好了!“啪啪啪!”正是板板不留情每一记木板跟女子的臀肉接触都发出响亮的脆响,同时夹杂着三女银铃般的叫声。
又是二十大板打完!
“招不招!”徐钧冷声问道。
“不···不··招!”两女又痛又气,说话都颤抖着。
“继续!”
“这个还打吗?”一个衙役用板子捅了捅瘫在旁边的唐晚雪。
“哼,教化不严,自然也要一起责打!”
“不要!不要打了呀!大老爷!”唐晚雪真是悲从中来,本以为招供指认能够少些折磨,没想到今日上堂还是免不了挨板子,虽然之前衙役们都得了老爷的暗示,打唐晚雪的时候要略轻一点,可是板子就是板子,屁股就是屁股,就算再轻,“啪啪”的打出响来,加上昨日挨了那么多重道极致的大牢责打,现在唐晚雪的屁股摸一下都疼,凳子都坐不下,板子抽上去,还是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衙役在县令的指示下,打上十记板子,便拎起来问一句招不招。
可是面临着杀夫杀兄这样的罪名,和凌迟处死的恐惧,两女就算是挨上千万板子也得熬住了!都一口咬定人不是自己杀的!
徐钧终于失去了耐心道,“两个小贱婢,本官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在不招供,就要上大刑了!”
胡杏儿和蒋瑶琴紧紧咬住了牙关,倔强的看着徐钧。
“很好!来呀,给我上拶子!”
几个衙役冲上来,将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扶跪好了,双手叠起来,十指伸进拶子之中,麻绳收紧!
“啊!”胡杏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另一边,蒋瑶琴也哀嚎起来。
“哇啊!”明显拶子再次加力,胡杏儿的惨叫声拔高了八度!
“啊!不啊!痛死我了!”两女的叫惨呼痛之声此起彼伏!
“我——————”蒋瑶琴泪雨滂沱,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在拶子中变形,县令知道她快熬不住了,疾声问道:“蒋瑶琴!你怎样!”
“我————我————”蒋瑶琴疼的实在受不了,手指头就像是要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碾碎了!招供的话语就在嘴边!
“小姑!不能招啊!!”胡杏儿也是哭着喊叫,“凌迟比这疼多了啊!”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蒋瑶琴惨叫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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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拶子再次收紧,胡杏儿也是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整个人都跪不住倒在地上,两个衙役依然不肯松手,继续死命的拉着拶绳。
“啊啊啊!”胡杏儿不住惨叫,再也没有精力去劝阻胡杏儿了!
“啊!——————”而给蒋瑶琴上刑的两个衙役也加重了手劲,蒋瑶琴忽然仰起头,看着县令,大声喊道,“我招了!我招了啊!”
县令挥手,两个衙役松了刑罚。
“快说,你是如何伙同表嫂,杀死亲兄的。”徐钧问道。
“是,我是为了家产,呜呜,怎么杀的,你说怎么杀的就怎么杀的吧,呜呜呜!”蒋瑶琴双手抖的像是要废掉了一样,哭着答道。
“哼!”做戏做全套,县令假装看了一下卷宗,冷哼一声道,“根据仵作验尸报告,你们二女是捏爆蒋学文的下身将他痛杀的,是也不是?”
“啊!”蒋瑶琴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简直没办法承受县令这样粗鄙的话语,嘤嘤哭到,“大人,小女还待字闺中,含羞未嫁,这种事情,你这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你敢翻供!”徐钧横眉一瞪眼。
“呜呜!”蒋瑶琴晃着脑袋,她既不敢翻供,又羞于承认自己是捏爆亲兄下体杀人,简直是羞愤欲死,宁可马上死掉,也不用受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了!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上夹棍!”徐钧直接下令,也不给蒋瑶琴反应的时间,其实若是略加恐吓,蒋瑶琴也是会肯说的,但是徐钧为了将她打怕了,巡抚复查的时候不敢翻案,就要继续上刑,让她知道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将蒋瑶琴翻转过来,剥去鞋袜,露出少女一对白皙的小腿和光洁的小脚丫,两根硬枣木烤成的弯形夹棍交叉将蒋瑶琴的双脚架夹在其中,一头顶着地面,另一头衙役往下一压!
两条坚实的棍子就将蒋瑶琴纤细的脚腕子剪夹在其中。
“啊啊啊!”
蒋瑶琴疯狂的抖动着一双雪白嫩软的脚丫,十几岁少女的脚丫子是有多嫩啊,白白腻腻的,像是一碰都会出水一样,她的上半身也像是癫痫般疯狂抽搐着,双手抓绕着地面不断惨叫着。
“我招了,我招了啊!是我用手捏爆哥哥的下体,谋杀亲哥啊,我是为了贪图家产,不要!不要夹我了,饶了我的脚丫吧!啊啊!”蒋瑶琴疼的什么羞耻的话都不顾了。
两个衙役却没有轻易放松,反而又向下压紧了,坚如钢铁的棍子深深陷进蒋瑶琴后脚腕子的跟腱上,压得她雪白的脚后跟都变成清白色。
“不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都招了!我都说了!快放了我吧!啊啊啊!”
“饶命啊!”
“啊!”
“啊啊!痛啊!我不敢了,我再不敢撒谎翻供了!”
“你真招了?”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真招了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真招了!”蒋瑶琴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不翻供了?”徐钧换着花样继续问。
“再不敢了!大人,贱婢再不敢翻供了!哇啊!呜呜!”她只觉得脚丫要碎掉了,要被夹棍一寸寸一点点碾成渣。
“这是对你的教训,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呀!这是对贱婢的教训,贱婢再也不敢了!大人开恩开开恩啊!贱婢不敢了!哥哥!爸爸呀!呜呜!不要夹我了!”
“县令爸爸!饶了我吧!”蒋瑶琴哭的泪雨滂沱。
“你做了什么?再说一次!”
“贱婢谋杀亲兄,用手捏爆亲兄下身谋求家产啊!呜呜!不要,疼死我啦,放开吧,大人开恩吧!”蒋瑶琴的双脚几乎都要抽筋了,一双奶白色的小脚丫在枣木刑具的碾压下变成那种不过血的白玉色。
“有无帮凶。”依然没有松刑,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一对软如棉团的雪白脚丫依然在恐怖的夹棍刑具中无助的颤抖着。
“有啊!嫂子就是帮凶,呜呜,我什么都说了,放了我吧,我的脚丫子要夹碎了!饶命啊老爷!”
“她为何谋杀亲夫!?”
“嫌弃我哥哥痨病,为了趁着年轻改嫁他人!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呜!”蒋瑶琴为了快点松刑,跟着徐钧的话乱咬乱招着。
“你放屁!”胡杏儿虽然在地上被拶子夹的全身都抽搐颤抖,可是还是忍不住骂道,“学文自幼就患有痨病,我若是嫌弃学文,当初就不会嫁给他!我们早就说好,我会一直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再送你出嫁,给婆婆找个好的夫家,之后我下便去陪他!你这狗官!——啊——————”胡杏儿骂道这里,两个衙役忽然将拶绳完全绞紧,冷不丁痛得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可是马上她就再次骂道,“你们杀了我吧,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打死我吧,我好去陪他我不会招的,打死我也不招啊!”
“哇啊!”这时候蒋瑶琴又是一声惨叫,原来使夹棍的衙役再次收紧夹棍。
两个衙役一松一紧,又夹了蒋瑶琴好几下才放开刑罚,疼的蒋瑶琴几欲疯狂,真是不敢再翻供了。
几个衙役紧接着叫蒋瑶琴画了押。
令她跟唐晚雪一起跪在边上去,徐钧又冷笑着对胡杏儿说,“大胆胡杏儿,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快说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亲夫,再另嫁他人?”
“没有!没有!”胡杏儿大声说道。
“给我上大刑!”
夹棍本身就是公堂上最可怕的刑罚,但是还可以加很多的花样。
两个衙役一听老爷要上“大刑”便知道如何做了。
两个衙役上前,将胡杏儿的鞋袜剥了去,叫她光脚站在那,又将她的布裤裤腿往上卷,一直露出膝盖。
之后在地面上横了一根三角形的木方,一把将胡杏儿按跪在上面,让她的小腿迎面骨和膝盖之间的地方正好跪在三角木方的尖上。
“啊!”
胡杏儿顿时感觉膝盖都要被碾碎了!不由得惨叫起来。
那衙役又将一根圆棍放在胡杏儿的膝弯处,令她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弯中间夹住一根圆棍,痛的胡杏儿眼泪都下来了。
最后一下才是最恐怖的,两个衙役将那两根撬棍从胡杏儿的两腿大腿里子中间插进去,形成一个X形状,之后往下一别!
“啊!啊啊啊!”
胡杏儿只觉得两腿都像是被牛车碾碎一般疼的无法名状!
“说啊!招不招!”
“不————啊啊!”
“不招!”
“就不招!昏官!”
“嘎巴!”胡杏儿的双腿关节发出呻吟,几乎要被拧碎了!
“说!招不招?”
“······”胡杏儿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盯着徐钧,脖子一歪忽然昏死过去!
徐钧心中惊惧,这么硬的女子,可真是不多见,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道,“这犯妇如此顽冥不灵,暂关进死牢,严加看管,来日再审!。”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下)
PS:第二波,足底责,我的最爱。
“啪!”
“啊!”
“啪!”
“啊!”
一声鞭打,一声惨叫!
徐钧缓步走进大牢,正中间是一根方形的木柱子,上面吊铐着一个全身精赤的女子,她双膝弯曲,骑在木柱上面,膝弯和木柱中间插进一根圆棍,两只赤脚则是在木柱的后端用铁索铐着,双手手肘也是如此姿势,令她跪不下去,站不直溜,这受到严刑的女子正是刚刚从公堂上下来的胡杏儿,押进大牢,狱卒们根本没让她休息一分钟,直接就铐在木柱上面揍!
见着徐钧进来两个狱卒停下手里的刑具,向他问好。
徐钧并不搭理,直接走到胡杏儿面前,拉住她的头发问,“招不招!”
胡杏儿满脸都是泪痕,鼻涕,口水,可是依然奋力的摇头,“你做梦,我不会认的,我不会认的!学文是被盗贼吓死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到了下面,判官会查阳间的卷宗,我若是认了,学文就会以为是我杀了他,他会多伤心,我不会认的,我死也不认!死也不认!”
徐钧凑近了对着胡杏儿的耳边道,“迂腐!世间哪有鬼神!若有鬼神,你受了冤屈,怎么不见显灵救你?”
“昏官!昏官!”胡杏儿大声哭骂着,却不答话,她有着自己的坚持!
“哼哼,你不怕死,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比死掉更可怕的事情!给她换个姿势,看她能熬多久!”
几个狱卒狞笑一声,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接下来,没等她休息几秒钟,便又将她拎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刑架,双脚的大脚趾绑在木桩根部,双手的拇指则用细麻绳绑了拴在方形木桩的上面,之后在她的腰部上侧跟木桩之间用一根木棍撑起来令她的胸脯高高挺起,全身重量只有双手的拇指和脚趾支撑。
两个狱卒各自拎着一条皮鞭,对着胡杏儿雪白高耸的美丽胸脯就狠狠抽了下去!
“继续上刑,打到招了为止!”
两个狱卒连续打了几百鞭,将胡杏儿的双峰都抽的全是血痕,直到狱卒轻轻举一下手,她都会吓得全身颤抖。
“招了没有?”下午的时候,徐钧再次来到大牢,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着狱卒。
“招了!不过兄弟们还得给她加强一下印象!”那个狱卒狞笑着答道。
“走,看看去!”
徐钧和狱卒走进刑讯室,老远就听见胡杏儿都叫到失声的哭喊。
只见胡杏儿被绑在一个大木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面,两腿大腿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几个裸身的狱卒围着她,少女的下体叉开,红白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轮流强暴了!
但此时,少女并没有留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而是凄厉地惨叫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右脚,秀口张开老大,薄薄的嘴唇已经干裂,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脚,眼泪飙飞。
她全身都被扒得精光,精赤的身子像是银子一样光亮,初乳犹如细细的小竹笋,又嫩又白地挺翘着,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鞭痕。女孩膝盖固定在木扶手上,两只小巧可人的脚丫光裸着,十个脚趾尖端被铁丝缠绕绞住,吊在半空中,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一条一米长三四厘米宽的竹戒尺。
“啪!”一记脆响!左面的大汉的戒尺狠狠抽下去,狠命击打在胡杏儿的左脚脚心上。
胡杏儿嗷的一声惨叫,中断了前面的惨叫,发疯一样甩着头转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只脚,发出机械而僵硬的惨叫。
“我招了啊!!”她惨叫着求饶。
“饶命啊!”胡杏儿的眼泪和脚底的血丝汗珠一起甩飞出去。
“啪!”戒尺却带着腥风继续抽落在胡杏儿软嫩白皙的脚底上,在那少女的秀足表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啪!”右脚!
“哇!啊!”胡杏儿的五个脚趾像是花朵一般猛然张开,脚趾尖不住颤抖着。
“啪!”左脚又挨了一记!她转头去看自己的左脚,细嫩的脚底被戒尺抽开了花儿,她疼的都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大脚趾头伸直了其余四个脚趾扣起来。
“啪!”左脚接连又挨了一下戒尺,戒尺的尺面抽击在她的脚趾肚上,疼的她再次将脚趾分开!
“一起打!”随着徐钧随口的一声命令,两个狱卒疯狂抡起了竹戒尺,急速抽击着胡杏儿的双脚脚心,“啪啪!”
“啪!!”
“啪啪!”两条戒尺像是两条毒蛇一次次亲吻着少女饱满的足弓,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求死不得的剧痛,戒尺急速的落下,在火光中带起一道道幻影。
胡杏儿双足白皙银腻,可是足心却被抽打得血花四溅,抖得犹如两条小鱼。她不住惨叫着,不再去看自己的双脚,而是仰起头,蓬松的头发扬起,她依然长大了嘴巴哭叫,眼泪顺着脸颊四溅。
蒋瑶琴和唐晚雪都跪在一旁,她们都被吓住了,虽然她们自己也受到了刑罚逼供,早就了解到这黑狱里酷刑的严酷性,但是一个花季少女被吊起双脚抽打得鲜血横飞的血腥镜头还是镇住了她们,“怎么样,还敢翻供吗,知道厉害了吧!”一个狱卒踢了唐晚雪一脚。
“知道了,知道了!”唐晚雪和蒋瑶琴流着泪低头答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心疼儿媳和小姑了,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对自己用这样的刑罚吧!狱卒们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叫她们以后也不敢翻供。
“我不敢了啊!”胡杏儿惨叫着,“饶了我吧!”
“啊啊!求求你们啦!”
“啪!”她软嫩的脚底被韧性十足的戒尺一下下抽击着,丰满滑腻的脚底,嫩若水波的皮肤红肿一片,几个狱卒之后放下竹尺,又用几根树藤绞成的粗藤鞭,一鞭一鞭狠抽她软嫩的脚底心,几种刑具交替使用。
树藤远比戒尺更疼,戒尺抽下去,只是抽打皮肤表面,而圆形的树藤每一记都足足抽在脚筋上,胡杏儿的双脚都弯成了弓形,十个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随着每一记鞭打而上下抖动。
紧接着,狱卒们又换上了去了刺的荆条,即使是去了尖刺,荆棘依然是棱角分明,每一记都在胡杏儿的脚心上留下一丝划痕!略带毒性的荆棘汁渗进她的脚底皮肤,麻痒难耐!她的脚趾不由得时而张开,时而缩紧,丰满略肿起来的脚掌丘也像是水波般抖动。
不多会儿,胡杏儿再次被抽的昏死过去。
“哈哈,大人!这么重的责罚,估计她再也不敢翻供了!”狱卒讨好的对徐钧说。
“哼!”徐钧却不以为意,冷冷道,“这贱丫头野着呢!估计一松刑就翻供了!不过再打下去怕她身子也受不了,先关进死牢喂些吃的,来日再理会吧!”
“是!”狱卒得令,这才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放下来,关进了牢房之中。
入夜,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唤醒了胡杏儿。
“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暗访大牢,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冤屈!”
胡杏儿当时就哭了,她简直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样突然,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冤枉说了出来。

PS:当然没有完,还有一些细节还没有捋顺,待我修改好了再发。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下)
PS:周末首发一波,不墨迹了,第二波北野篇直接完结。
次日清晨,狱卒的颜色忽然变得和悦起来,给三女换了比较干净的囚牢,甚至还上了热粥。到中午的时候,又有官员亲自来到大狱,让三女口述冤屈和县令徐钧的罪状,三女不疑有他,直接将自己被冤枉,屈打成招的事实,和徐钧的种种作恶都说了出来,那官员将这些罪状一一记录成纸,之后放在油灯上点燃,丢进了旁边的火盆之中。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鼓掌声,只见县令徐钧踱着步子,慢慢绕进牢房之中,三女见了徐钧,整个人都快要石化掉了,徐钧冷笑一声,“很好啊!你们说的不错!”
还是唐晚雪反应最快,慌忙跪倒下来道,“大人饶命,贱妾再也不敢了!”
徐钧冷哼一下道,“晚了!来呀,将这三个翻供无常,陷害长官的贱婢拖下去,好好教训教训!”
“不要!”
“不要啊!大人饶命啊!”三女刚刚吃足了刑罚,都不用想就知道等着自己的必定是难以忍耐的折磨!
可是那里有人理会三女的求饶和呼叫,几个狱卒马上回复了之前的狰狞姿态,连拖带拽,将三女拉扯到而来刑房那边去!
三个大椅子形状的刑架早就并排放好了。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一看这个刑架,整个人都快崩溃掉了,这正是之前将她架在上面轮暴,又用各种刑具抽打脚心的刑架!
胡杏儿死命的挣扎想要逃脱狱卒的掌控,可是两个狱卒上前,死死按住了她,三两下就将她的囚服撕扯碎裂,直接从身上扯了下去,肆意丢在一边,之后像是拎小猫一样,拎着她的脖子胳膊,一把将她仍在最旁边的那个刑架上。
胡杏儿太知道绑上去之后会怎样了,立即就要跳起来,可是一个狱卒像豹子一样猛扑了上去,将她按坐在那里一动也动不得,一双粗壮的大手像是钳子一样将她的双手手腕捏在一起,用绳子扎了,反手缠吊在高高的椅背上,接着,将她的双脚也各自绑在刑椅扶手上。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还未上刑,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一双美眸梨花带雨的看着那个狱卒和徐钧,“大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贱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一个狱卒已经狞笑一声,从墙上拿下一条麻绳编绞成的麻鞭,鞭哨毛毛躁躁显然是因经常用刑而打的,鞭身上也是污渍斑斑,那狱卒将这二尺长的刑具在旁边一个装满桐油的木桶之中浸满了桐油,泡过桐油的麻绳鞭子更加沉重和坚韧,在胡杏儿惊恐的注视之下,那狱卒已经拎着刑具走到了胡杏儿的正面,透过自己的两腿,她清晰的看到那麻绳鞭子足有婴儿的拳头粗细,粗糙的鞭身在燥热的火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血光,显得格外恐怖。
那狱卒将绳鞭搭在了胡杏儿的两腿之间细腻之处,上下磨蹭了一下,顿时桐油的滑腻和鞭身的毛躁,两种非常难受的异样感像是过电一样从胡杏儿的私密之处传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不啊!”胡杏儿虽然还未身受此刑,却也知道这个狱卒打算做什么了,“求你了,哥哥,不要打那里啊!狱卒哥哥,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求饶,那狱卒猛然挥舞起麻绳鞭,带起一片油花,直接抽落了下去!
“啪!”一声闷脆的声响,粗粝的麻绳鞭斜着抽击在了胡杏儿的下身上,沉重的绳鞭将她左面的柔唇直接掀开,粗糙的鞭身在她的内唇上摩擦而过!
“啊————”胡杏儿紧在几秒钟之后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瞪大眼睛看着那绳鞭在自己的娇柔之处上刑,这个过程不是很慢,但是也足以让她全程眼睁睁看着绳鞭划过嫩唇的全部过程。
直到锋利毛躁的鞭哨也在她的下身溜了过去,胡杏儿才抽搐着,像是抽掉骨头一样瘫在刑椅子上。
“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啊!”胡杏儿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刚才那一声惨叫,一阵激起,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在这一刻,胡杏儿是真的服了,她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刑罚,即便是凌迟,也不会有这么痛吧!在这一刻,胡杏儿无比的后悔自己的翻供。
可是她服了并不代表徐钧和狱卒们也这么认为,尤其是徐钧,这三个小女子竟然敢如此翻供甚至中伤自己,徐钧绝对要给她们三个一顿难忘的教训!
徐钧一摆手,那狱卒便知道紧紧一鞭还解不了徐大人的恨儿。
立即狞笑一声,再次举起了麻绳鞭子!又一次抽落下来!
“啊!”胡杏儿本以为自己这么诚心诚意的任服一定能得到大人的原谅和狱卒的怜惜,可惜她实在还是太天真了!这毫无征兆的一记麻鞭直接将她抽醒了!
这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妇在受了这样一记酷刑之后,疼的像是活鱼般在刑架上颤抖,扭动着,双脚绷得笔直,修长的大腿小腿都崩了起来!细嫩双脚的褶皱和前日被刑鞭连续抽击的刑伤交叠在一起,层层叠叠有一种凄美之感。
“啪!”接着又是一记重鞭打在她的柔唇和大腿根交接之处,“啊!不啊!”胡杏儿整个身子都向着挨打的那个方向拧动过去,樱唇秀口不要风度姿态的列开大哭大叫!
而就在同时,另外几个狱卒也对唐晚雪和蒋瑶琴动手了。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唐晚雪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那个狱卒直接一脚将她踢翻了,两个狱卒一人拉着唐晚雪一条胳膊,将她拎起来,令她强坐在椅子上。
“啪!”挨了不止多少记板子的翘臀落在坚硬的刑凳上,发出一声响动,同时疼的唐晚雪“嘤!”了一声,可是随即她就知道这才是一个小小的开始,那狱卒将唐晚雪的双臂反剪到椅背后面,用绳子狠狠绑住,粗粝的椅被两侧的棱角格着她娇嫩的腋窝肉,痛的她不能自制,最难受的还是双脚随即被绑在了刑椅扶手上!虽然没有剥去下衣,可是分开双腿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鞭打那个地方,本已经难耐屈辱到了极点,更何况,她只穿着单薄的囚裤,刚才又受了惊吓,直接就尿了出来,两腿之间的地方被尿液浸润湿了一片,在女儿,媳妇和县令大人,诸多狱卒的面前尿到裤裆里面,又马上要上鞭便之刑,唐晚雪心中的娇羞和惊恐简直难以名状!
另一边的蒋瑶琴抱住了那狱卒的大腿,企图讨饶,可是却被同样毫不留情的拉开,直接扒掉了裤裙。
行刑的打手可没有许多心思,他大步流星走到挂着刑具的墙边。
那看似斑驳老旧的墙下放着一个大长条桌,桌面上摆着一排排,墙面上也挂着一列列各种拷打用的刑具,鞭子类的藤鞭,马鞭,皮鞭,蟒鞭,铁鞭,绳鞭,鞭束类的荆棘条,荆棘束,柳条束,棍棒类的刺木棒,铆钉木棒,水火棍,红木短棍,竹具类的竹板,竹条,毛竹刨板,竹筒棍,夹具类的夹棍,手脚趾拶子,乳拶,更有烙铁,锉子和一些不知名的的各种器具。
那打手随手在皮带中选了一条二尺长的皮带,整条皮带一指头宽,巴掌厚,前端半尺都打磨成一个个的疣状突起,打在身上,有种被巴掌抽打的羞耻感,但是痛苦程度绝对超过巴掌十倍不止!
“不啊!”唐晚雪也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已经是为人妻,人母,乃至做了婆婆的女子,本应表现得贤惠婉丽,端庄矜持。可是此时她被绑在刑架之上,即将被壮汉施以毒刑,加之旁边儿媳胡杏儿被妇刑加身,“啪啪”鞭打下体之声和少女惨叫之声不断入耳,千般惊惧,万种仓皇一同袭来,却完全失去了矜持和自尊,像是寻常少女般哭闹着!她左顾右盼,时而看着县令徐钧,希望这个青天大老爷能开开恩,网开一面,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自己这顿毒打,时而又看着几乎被打到崩溃的胡杏儿,和在狱卒推搡下的女儿蒋瑶琴,最终,她还是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手里拎着恐怖刑具的狱卒走到自己面前,对着她隆起的下身,高高举起了皮带!
“啪!”只听一声响亮的脆响,皮带狠狠抽落在唐晚雪的胯间,皮带的宽度恰好跟她双腿分开之地一般宽窄!只一记皮带下去!唐晚雪就直接被打到泪崩!豆大的泪珠随着她猛然的一下抽搐颤抖和身体耸动而直接从眼眶飞射出去,接着她的眼睛就不住的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哪里不像是被皮带抽了一鞭,倒像是被成年的公牛顶了一下,又或者是被炸响的雷柱劈了一下般,疼的不能自已!
“不啊!”唐晚雪狂叫着,拼命抖动着头,一头秀发挣开了发髻,像是瀑布般左右晃动飞溅!
“啪!————哇啊!”
“求求你们了!”唐晚雪一边惨叫一边求饶着。
“不要再打了啊!——啪!——啊啊!——饶命啦!”
“啪!”
“啪!————啪!”皮带一记记抽下去!只七八下,便将唐晚雪的囚裤抽的破碎开来,凸起的疣状皮带头直接撕掉了她遮羞之处的大片裤布,将她丰满盈润的下身展现在饿狼们的眼前!
“不要!不要看啊!”唐晚雪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击晕了!她简直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疼痛还是害羞!只知道宁愿马上死掉才好!
果然,那狱卒在某一瞬间有些愣住了,如果说蒋瑶琴的两腿之间是青色的青苹果,淡淡的绒毛难以掩饰下面白嫩雪腻的细肉,那么胡杏儿的少女地便是刚刚沐浴了春露的草莓,芳菲的嫩草处掩下面已经泛红的甜蜜之源泉,而唐晚雪二十七八岁的下身便是熟透了的蜜桃,虽然经历了十几下的鞭打,却使得这蜜桃更加成熟,白皙的表皮下面透漏出熟透的蜜桃红,两瓣外唇像是成熟爆开的榴莲壳,里面两片薄薄软软的小唇则犹如荔枝里面的水晶膜瓣,隐约又有清冽的尿液或许是其他体液在桃源口分泌出来,犹如自然成熟的果子在自然发酵下酿出的蜜酒!唐晚雪虽然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可是毛发比较稀疏,加之受刑火烤,私密之处也是汗流浃背,绒毛柔顺的变成一缕,搭在她的花蒂之上,更显娇嫩动人。
那狱卒只是愣了一会儿,这样丰盈饱满而又曼妙的少妇身体虽然不常见,却也不至于迷惑心智,这些辣手摧花的打手当然不会因此而有一丝丝容情。
直接再次抡起皮带,直抽了下去!
“啪!”
——接连而至的自然是唐晚雪无助的“啊啊!”惨叫声。
而蒋瑶琴自然也没能逃过狱卒的魔爪,几个虎狼之姿的狱卒才不会怜惜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处女,同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下衣直接去了,用同样羞耻的换尿布的姿势绑了。
给她行刑的狱卒,更是凶残之辈,他选的刑具是一根一尺半长的竹棒,前端半尺用小刀切开数刀,呈无数散碎的竹条状!
那狱卒拎着刑具来到了蒋瑶琴的双腿之间,一记竹棒便抽了下去!
“啊!”蒋瑶琴都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却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竹棒尖端的碎散竹条在大力挥舞之下,在空中变成扁平的板子形状,犹如一条竹板狠狠抽在少女地上,而紧接着在竹子的弹性下恢复原形,无数的细竹条像是一个个凑在一起的细密小拶子,将蒋瑶琴的下体嫩肉一片片拶了起来,之后在一瞬间又崩开!
“啊啊!”蒋瑶琴使劲的往后缩着自己的下身,可是在刑架上如此窄小之地,哪里有什么躲闪的余地,反而让刑具的尖端刮划到了她的便器上,瞬间便拉出了一条血檩子,受了这一痛,她复又将下身挺起来。
连续的竹碎抽打,在她白皙的白唇上留下一道道条形的伤痕,加之她本身体制就容易红肿,蒋瑶琴的下身犹如一朵真正的菊花般,先是外唇,然后是内唇,接着是桃源壁,系带和便器,花蒂也伸长肿胀,整个桃源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绽放盛开开来!
麻绳沾桐油,带着疣状凸起的皮带梢,碎散的竹条棍,在三条恐怖的刑具下,唐晚雪,蒋瑶琴和胡杏儿这三女犹如三只待宰的羔羊,在刑架上不断扭曲,雪白的身子上下翻滚,少女少妇们银铃般的嘤咛,哭喊,啜泣,高低喘息,此起彼伏!

然而不论三女如何讨饶,哭叫,哀求,都得不到半点怜惜,因为这纯粹是为了惩罚她们的翻供和中伤县令,拷打一直进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三女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当狱卒们放下刑具的瞬间,三女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她们几乎是起誓发愿般表忠心,都说再也不敢翻供了!

外传·北野篇(大结局八下)
PS:这个故事是根据道光年间真实故事改编,其实本来只交代一下北野加入剑阁的事情,交代一番就完结,后来刚好看到古代清廷讳盗的故事,平民百姓被盗之后都不敢报官,一旦报官之后,就有可能遇到蒋家这样的事情。不由得感慨,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真是太幸运了。 唐晚雪挨了这一顿折磨,再也不敢生出一点反抗的念头,被遣出大牢,送回娘家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年轻貌美的胡杏儿和蒋瑶琴变成了狱卒们的出气筒,动辄拉出来鞭打一顿,甚至还可以作为免费的窑姐来用,。
到最后,连一些犯人都可以花钱享用这年轻漂亮的姑嫂二人。
“蒋瑶琴,出来!”
混黑的牢房外面忽然亮起一盏油灯,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姑嫂二人自然是拼命往牢房的角落躲去。
狱卒早就不耐烦了,进了牢房,一把拎住蒋瑶琴,将她从牢里拎了出来。
一路拉扯到一个密室之中,“巡防大人,蒋瑶琴带到了。”
“好了,出去吧!”
这个男声很是熟悉,蒋瑶琴心中一动,不过却不敢抬起头来。
“蒋家妹妹,我记得你不是很泼辣刁钻的吗,怎么如今变成这个狼狈模样了呢?”
蒋瑶琴不由得抬起头来,脸上的惊惧下意识的变成了一丝轻蔑!
原来这年轻男子名叫于虎,十一二岁就是蒋家乡孩子里的一个小霸王,最喜欢欺负女孩子,而蒋瑶琴知道了之后,就跑去一脚将他踢进了泥潭中,从此于虎见了蒋瑶琴都是绕着走的。
于虎见蒋瑶琴抬起头,不由得定睛看去,蒋瑶琴是蒋家乡的一只小野花,乌黑的秀发,秀长的眉毛,可爱的鹅蛋脸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十里八乡没有不喜欢她的男孩子,于虎自然也是不例外,这少女虽然入了大狱,受了酷刑,可是毕竟是美人痞子,在黑牢里面关了许久,反而脸色更加白皙,加上伤痛轻蹙秀眉,更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只听于虎道,“听说,十钱银子就能在这大牢里面享受你这样小美女的各种服务,老子给了牢头一两银子,包了你一夜,怎么样,还不乖乖跪着过来给大爷跪舔?”
于虎轻蔑的态度激起了蒋瑶琴的逆反心理,她想都没想,傲然道,“哼,本小姐就是伺候罪犯,也不理你这小人!”
“哼小人,我如今得徐大人赏识,已经是遂宁的巡逻官,负责遂宁治安,而你呢,还是一介布衣女子,让你给大爷跪舔,还是你的荣幸。”
看到于虎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蒋瑶琴心里一阵恶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呸,我就是不理你!”
于虎冷哼一声,“给我带出去,好好伺候我这个蒋家妹妹。”
话音一落,便有一众狱卒冲了进来,蒋瑶琴没想到于虎这个当年的怂包居然真的能使唤动这么多狱卒,心下后悔已经是晚了,一个狱卒上来一个巴掌便将她打倒在地,之后拎着头发直接拖到了刑讯室去了,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这一众狱卒足有二三十个,蒋瑶琴甚至都没有想过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给自己上刑。
两个狱卒一起扑上来,将蒋瑶琴的衣服尽数撕了去。将她拉扯到一个门字架下面,双手分开吊绑起来,绳子绕过她的后脖颈向前,双脚呈盘腿坐的姿势将双脚脚腕绑在一起,一双玉足交叠在身前,左脚在上,右脚在下,滑软的左脚脚心按在自己右脚的脚背上,因用绳子拴着脚腕,她白皙滑溜的脚背上鼓起一条条细细的青筋。
这个姿势与之前分腿打鞭子异曲同工,蒋瑶琴的担心果然马上实现了。
一个狱卒狞笑着拎着狗鞭走过来。对准蒋瑶琴的桃源之地便是一记狠揍!
“啊!”之前用竹碎抽的伤势还未好,紧接着就用狗鞭来抽,蒋瑶琴顿时疼的哭叫起来!
“还敢不伺候巡防大人,谁给你的勇气!”
“啪!”
“啊!”
“说啊!谁给你的勇气?”
“不敢了啊!”蒋瑶琴此时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犟嘴,主要是她根本没想到于虎真的成了遂宁的巡防官,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嫖客。
“啪!”又是一记狗鞭!
“呜呜啊!”蒋瑶琴疼的痛不欲生,“贱婢不敢了!”
“老子问你谁给你的勇气!”
“没有!没有谁给!贱婢自己的错!是贱婢的错啊!”蒋瑶琴哭着摇头说。
“啪!”
回答她的则是继续的狠揍!每一记鞭子都准准的抽在蒋瑶琴的花蕊之上,一阵阵的刺痛和辣痛,像是用麻绳在锯下身,又像是用辣椒来涂抹,真是生死不由己!
“啪!”
“求求你了!我愿意伺候巡防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蒋瑶琴这时候哪里还顾忌什么尊严,什么当年瞧不起的男子,这样的刑罚打在身上,真是宁愿什么人都肯伺候的!
“早想什么了?”狱卒一边上刑,一边教训道。
“贱婢先前不知是巡防大人,不知者不罪啊!”蒋瑶琴哭着说。
“啪!”接连的一记狗鞭,打的蒋瑶琴的娇弱身子过电般抽动。
“寻常的人你就不伺候了,你当自己是坊子里的花魁吗!还自己选人?”狱卒出言羞辱道。
坊间的花魁虽然可以有一定的自己选嫖客能力,可是毕竟还是高级一点的风尘女子,狱卒用花魁跟蒋瑶琴这样的良家少女比较,言外之意,蒋瑶琴还不如风尘女子,其实是莫大侮辱。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蒋瑶琴被吊成这个姿势任人鞭打,哪里还敢还口顶嘴,只有哭求道,“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她知道无论怎么求饶,鞭子都停不下来,可是还是不住的讨饶,希望行刑的人能稍微发一点点善心,轻一些打。
“求求哥哥,在给贱婢一个机会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晚了!”狱卒将狗鞭的鞭哨在水里沾了沾,又是一记沾水的皮鞭抽在蒋瑶琴的两片柔唇之上,痛的蒋瑶琴哭叫颤抖!
“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蒋瑶琴哭着求饶。
鞭打忽然停止了。
狱卒忽然解下了裤子,一把抓住蒋瑶琴脖子之间的麻绳,下身一挺,便侵入了进去!
“啊!”蒋瑶琴羞臊的满脸通红,被刚刚鞭打过的夏森又被暴力入侵,自然是疼痛难熬,不过还是好过于继续被鞭子抽。
随着那个狱卒一下下的冲击,最后喷发,蒋瑶琴满脸羞得通红,甚至不敢看前面。
“哥哥,可以放奴婢下来了吧!”蒋瑶琴小声说道,毕竟这个吊姿,实在是太难受了!
“下来?”那个狱卒冷哼一声,“拍拍手,兄弟们,排好队!”只见二三十个狱卒狞笑着在蒋瑶琴的身前排好了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过来,蒋瑶琴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悲鸣!
而这个时候,于虎再次走了过来。
“求求你,于虎哥!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救救我!不要,不要啊!”蒋瑶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冲着他喊道。
可是于虎却拿起了一条狗鞭,上前两步,捏着蒋瑶琴小巧玲珑的脚丫,一个个的把玩逗弄着她玉片般的脚趾尖,道,“你说,这么细嫩小巧的脚丫,怎么那么有劲儿呢?”
“于虎哥,贱婢再也不敢了,你饶了贱婢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已经得到惩罚了呀!”
“啪!”于虎忽然一抖皮鞭,狗鞭的鞭身狠狠抽在了蒋瑶琴的足心上,蒋瑶琴的脚底还未收到过足刑,她只见过胡杏儿被鞭刑抽脚,打到死去活来,自己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这种疼痛,简直是没办法忍耐!
“得到惩罚了?”
“啪!”又是一鞭!
她挺了足足几秒钟,才惨叫出声来,“哇啊!于虎哥哥,你饶了瑶琴吧!”
“饶你?”于虎冷哼一声,反手又是一鞭,狗鞭直接抽在蒋瑶琴光洁的脚背上。
“哇啊!”蒋瑶琴的左脚猛抽搐了一下,鞭子交叉着蒋瑶琴脚背的青筋抽下,痛的她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求饶道,她愿意委曲求全,愿意什么都做,只求饶打!
可是于虎再次反手一鞭,狠狠揍在了蒋瑶琴的脚上,细细的狗鞭鞭哨顺着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抽了进去,狠狠抽在她的脚背上,之后顺着趾丫打在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
“啊!”蒋瑶琴哭叫着,“于虎哥,别打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他们都说你喜欢我,你怎么舍得打我啊!”
“这就是老子喜欢你的方式,你喜不喜欢?”于虎狞笑着,又是一鞭,鞭中打在蒋瑶琴的左脚脚背上,前段鞭子绕过她的双脚,鞭哨抡在蒋瑶琴的脚心上,疼的蒋瑶琴一阵哆嗦,柔润的双脚细腻滑嫩,在剧痛之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皮鞭带着滑腻的汗液在蒋瑶琴细腻的足皮上拧蹭过去,夹棍一条雪腻的足肉都蹭的粉红。
“不要!”蒋瑶琴疼的大叫,“饶了我吧,好疼的!”
“我愿意服侍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会,求求你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说道。
“服侍我?”于虎面色狰狞的凑近了蒋瑶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当年有欺负过你吗?”
“没有!”蒋瑶琴摇头道。
“啪!”又是一鞭,打在少女的足踝上,在她的小腿道足跟上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蒋瑶琴的十颗脚趾不断抖动着,白净如若无骨的小脚趾像是蒜瓣般弯曲着,油亮的脚趾甲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没有欺负过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蒋瑶琴只有不断认错。
“啪!——啪啪!”
“啪!噼啪!”可是鞭子还是一下下抽在她脚上。
“哥哥,我愿意服侍你,求求你别打我了!”蒋瑶琴不断用着美人计,她的模样本来就精巧美丽,加上泪眼婆娑,满脸蒲红,细腻的青丝贴在脸上额头,难以言明的诱人。
“当年你把我踢到泥潭里面,那里面有一块尖锐的石笋,刚好插在我的···你现在,想服侍也服侍不了我了!”
说着,于虎后退两步,狠狠的在蒋瑶琴的玉足上又抽了几鞭,摆摆手道,“来呀,给我轮!”
“你混蛋啊!”蒋瑶琴哭着看着于虎,“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啊!”一个接一个的狱卒扑了上来,随手擦去她大腿上的白液,拉住蒋瑶琴的绳子,像是驾驶马车一样,一个个的冲上去······
三月以后。
蒋瑶琴和胡杏儿终于熬到了时间,本以为凌迟处死的时候到了,却意外的被安排到非常整洁的牢房,每天还有请人帮她俩上药,擦洗刑伤。
渐渐地,她们知道了,有一个叫北野鹰的大侠,请了四川巡察使亲临遂宁县,重查自己的案子,要为自己平反!
虽然两女都是乡下的寻常少女,却也知道侠客和官府不两立,这北野鹰大侠是什么来历,竟然能邀请一个省级巡察使翻案?心里自然是怀疑的。
果然,在一个黄昏之后,徐钧再次出现在了大牢之中。
胡杏儿和蒋瑶琴早就被打怕了,见着徐钧,慌忙跪下道,“贱婢再不敢翻供了,求大人饶命啊!”
“真不敢了?”
“不敢了!”蒋瑶琴眼泪就要下来了。
“哼!三日之后就是复审的日子,本官今日来,就是给你们俩加强一下印象!”
说着,两个狱卒扭着蒋瑶琴和胡杏儿便要出去。
“大胆!”
徐钧转头一看,不由得亡魂直冒,说话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四川巡抚张集馨!
张集馨一脸阴沉道,“哼!老夫复审在即,你竟然还敢行此之事,真是丢脸!”说罢转身便走。
徐钧自然不敢再留在这里,只得也带着狱卒走了。
两女逃过一顿好打,心里渐渐升起一丝希望。
重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两女换上干净的囚服,带上公堂,蒋瑶琴招供较早,刑伤好的快,在人的搀扶下,勉强可以缓步行走,而胡杏儿因为烈女又泼辣,在公堂上受了奇重的夹棍,回到大牢又马上用站刑鞭刑,又分开腿上刑,因此双腿完全不能行走,全靠人架着走,奇怪的是,公堂上没有杀威棍,也没有惊堂木,甚至连审讯台也没有。
公堂的上面只有几把椅子,上首坐着一个颇有威严,五十岁左右的人,一看气势就知道是大官,正是前些日在大牢里救过两女一次的张集馨,右手边的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个少女,美若天仙,同样气度不凡,胡杏儿蒋瑶琴没见过帝女,但是心中的第一反应都是——若是帝王人家的女子也不过如此了吧,只道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女眷来见世面。
地上却跪着一个人,两女见了这人,腿都不由得打颤儿,这人正是遂宁县令徐钧。
张集馨见两女来了,便示意旁边的衙役看座,是四平八稳的大凳子,凳面铺了厚厚的垫子,即使是有刑伤,两女坐下去也不觉得很痛。
张集馨直接道,“本案已经秘密审查完,现在直接宣判。”
“胡杏儿,蒋瑶琴,无罪释放。”
“徐钧,为官不查,讳盗枉法,所幸没有酿成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命你拿出二十两银子补偿蒋家姑嫂,并将你削去官帽,永不录用!”
“徐钧,老夫如此判你,你可服气?”
“下官心服口服!”徐钧哪敢不服,虽然仕途废了,不过做官这些年,他倒是积累了不少金银俗物和房产,加上收租子,也足够他衣食无忧了。
“胡杏儿,蒋瑶琴,老夫如此决断,你二人可满意吗?”张集馨又问两女。
“满意!满意!”胡杏儿,蒋瑶琴二女但求不死,哪里还有他求!
张集馨轻轻捋了捋胡子,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得意,有人做官为才,有人为色,而张集馨这种人,钱布够用即可,美女也不贪求过多,为的便是这种替天行道,为民做主的感觉。
冷不丁,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张集馨转头一看,却是北野樱,不由得眉头一皱,道,“北野女侠不知道有何高见?”虽然此事二人意思相合,北野负责收集证据,张集馨则是负责平反,但是毕竟一官一盗,张集馨对北野还是不太感冒的。
北野樱又是一声冷笑,缓步走到蒋瑶琴面前,怜惜的拉起蒋瑶琴的一双酥手,那雪白青葱的指头根上,被麻绳,拶子拶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重刑造成的刑伤,伤及骨髓,像是蒋瑶琴,胡杏儿这种寻常女子受了这样的刑法,伤势会跟随一生,一到阴天下雨,便会剧痛不已,这不,都过了月余,北野樱这一拉,蒋瑶琴还是疼的眼泪都掉下来。
“疼吗?”蒋瑶琴不知道北野樱想要做什么,可是公堂之上,刚刚饶的不死,哪里还敢多言,只是低头道,“不疼!”
“咯吱!”北野樱忽然一把将蒋瑶琴的手捏住。
“啊!”蒋瑶琴顿时惨呼一声,几乎疼的昏死过去,下一刻,却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心传到身体各处,蒋瑶琴虽然是乡下少女,却瞬间明白,北野樱这一捏看似粗暴,其实是用很高明的内家功夫帮自己正骨,消除瘀伤。
“你可知道我是谁?”北野樱柔声问。
张集馨冷哼一声,也不做声,虽然他不知道北野樱想做什么,可是也知道这是个动辄屠戮万人的杀神,还是别吭声的好。
蒋瑶琴摇摇头。
“我叫北野樱!”
“啊!恩公!”蒋瑶琴惊呼一声,又意识到不对,她一直听说有个叫北野鹰(她们一直以为是个男人)的人请大官帮自己翻案,今日才得见真人,又忽觉不对。
“你叫我北野姐姐就好。”
“北野姐姐!”蒋瑶琴看着这个一脸英气,宛若天人的女子,一时间心中的无数苦楚,委屈,似乎都想要倾诉给她听,可是眼泪却不止的流下来!
“你真的满意吗,对于这个判决,你满意吗?”
“我!我!”蒋瑶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大哭起来,她不敢说不满意,但是她怎能满意,公堂上的屈打成招,大牢里的日日夜夜,动辄被人鞭打上刑,她只是一个良家少女,年芳十七,却被人冤枉,受了无尽酷刑,清白都不由己,面临凌迟处死!翻案之后,罪魁祸首只是轻飘飘一句削官查办就了事,她怎能满意!怎能服气!
北野樱拿起蒋瑶琴的手,往地上一按,地面居然瞬间龟裂开来。
“我传你功力,你现在能开碑裂石,生撕虎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蒋瑶琴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她毕竟是一个良家少女,她今日报仇雪恨,可是来日如何呢?
“给我力量!北野大侠,求求你给我力量!”胡杏儿忽然挣扎着从凳子上掉下来,之后奋力爬向北野樱,她扭头看向蒋瑶琴,道,“你怎能甘心,我不甘心,学文死了,我在大牢里赤身露体,失身多人,生无可恋,盗贼还逍遥法外,徐家势大,以后也未必饶了我们,不如拼个痛快!!”
北野樱看着胡杏儿眼前一亮,将真气渡了过去,胡杏儿得了力量,强忍着刑伤,奋力扑向徐钧。
“大人救我!!”徐钧知道,张集馨能成为四川巡察使至少是二流以上高手,可是徐钧本就咎由自取,九死莫赎,张集馨碍于法度,最终只能判他永不录用,此时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哪里敢在北野樱这杀神面前出手,胡杏儿一下子就将徐钧按倒在地,一把就将他的喉咙撕开了!
“好!”北野樱点头赞许道,“你二人,从此就跟着我吧,成为我的侍剑!那大盗我必亲自捉了来任你们处置,这徐钧鱼肉乡里,为了自己的乌沙不惜将两个无辜少女判处凌迟,想必平时也作恶多端,家小也留置不得!你二人随我杀到他家里去!”
“北野女侠!”张集馨硬着头皮道,“徐钧再坏,其人已死,何必祸及家人呢?”
北野樱冷笑一声,“你是清官,我不理你!”说着,卷着胡杏儿和蒋瑶琴直冲徐钧家中而去。
从进门开始,见人就杀,连男女老少,老幼妇孺,甚至家丁女仆,笼中的鸡犬都不放过。
张集馨竟跟而来,可是北野樱放出厉鬼分身,张集馨根本没法阻止她杀人,最后,张集馨抱住了一个婴孩,将那孩子环在自己怀中道,“北野女侠,你怕后患无穷,一个婴孩总没有关系了吧!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北野樱上前一步,一掌按向张集馨。
张集馨闭上眼睛,抱着孩子蹲下,用自己的全身护住这个孩子,只觉得一只肉掌碰在自己的背上,力量穿过他的身体,在他的身前爆开,张集馨以为必死无疑,可是一低头,那孩子已经不哭了。
“隔山打击,又有什么难了?”北野樱轻笑一声,“清官太少,我还要留你为民除害呢!”
说罢,北野樱就要扬长而去,却忽觉一股浩然正气从千米之外传来,下一刻已经到了跟前,白玉般的柔掌却带着钧天之力,对着北野樱压下来。
“谁!”北野樱如临大敌,全身鬼气都缠绕周身,玉手变成青黑之色,一掌向着来敌的方向轰了过去!
“喝!”两掌相接,北野樱身上的紫青鬼气层层剥落露出北野樱雪缎般的手臂。
浩瀚的白玉掌力带着似乎带着无穷无尽的威力盖了下去,将北野樱镇压直至屈膝半跪。
北野樱扬起头,怒视上方,宁死也不低一下头。
那玉掌明显缓了一下,悦耳的女声响起,“北野樱,贪图钱财的官员杀便杀了,何故连襁褓中的婴孩也不放过啊?”
“你是谁,凭什么问我?”
“李雪。”
“玉掌镇三江,我输的不冤,我既然败了,就对你解释,忠良之后无奸佞,贪图钱财的官员后代少良人,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好坏,你不会不懂吧?”
“你太偏激了!”李雪摇摇头。
“你说我太偏激,你出身剑阁,高高在上,你可去过地狱,你知道我经历曾过了什么?”北野樱倔强的看着李雪。
李雪摇摇头道,“你不服?”
北野樱高昂脖子,盯着李雪,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李雪赞许的看了张集馨一眼道,“近期有恶人中伤你,我已经安排剑阁清理,你安心做你的清官,少金帛,剑阁给你送,一切障碍,剑阁扫清!”
说罢,卷着北野樱,蒋瑶琴和胡杏儿离去。

外传·北野篇(完结)
PS:无sp,仅卖弄风骚,无病呻吟。
北风卷地,乱石嶙峋,北野樱和李雪各站一角。
同样的剑,不同的剑客。
“杀!”两人都是绝顶的高手,不用内力,不用鬼气,单凭剑术对拼。
李雪是江湖帝女,不但是剑阁的顺位传人,更是传说中大神门惊雪门的地上行者。
北野樱,蛮荒公主,从小跟随父亲,叱咤蛮荒和神州江湖百年的不败战神,刀神北野狂刀。
剑尖相较,剑脊相撞。
一黑一白,相交错身之间,两把细剑已经互相碰撞十余次。
两人犹如鸿起雁落,交错之后,便各自落在对面的石笋上。
短暂的接招之后,两人便都明白,李雪的功力虽然远胜北野,但是剑术却不相伯仲。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做了同样决定,画风一转,剑路大变,若说刚才是唯美的仙子对决,犹如泼墨的山水画。
那么现在就是两个常年征战沙场的铁血战士,犹如金戈铁马,气崩天云。
李雪虽然不施加内力,剑锋却犹如夹着堂堂正正之气,大开大合,不躲不闪。北野的剑路狂野,剑走偏锋,出剑走平,到眼前之时已经是偏斜,晦涩难躲。
李雪索性不躲不闪,北野也是以硬碰硬,两剑有时相碰撞,更多的时候是一剑换一剑,一伤换一伤,不多时,两女便袍带尽是血。
北野蛮荒女子打扮,细辫斜编在额前,皮衣短裙,大腿修长健美,纤细却强有力的小腿绑着绣着紫金线的黑色绑腿,赤足凉鞋。她肩头,手臂上全身剑痕,因为约定了不能用真气,自然也是不能用真气封锁穴道,她任由鲜血顺着伤口留下。
李雪穿着白衣布鞋,上面轻轻点缀几株寒梅,腰间的束带鎏了两条金边,因为堂正出剑,又不躲闪,她身上的剑伤比北野更多。
天色渐暗,两女已经全都打不动了,她们的脸上,脖子,肩膀,手臂,到处都是剑痕,血几乎将她们全身都浸透了,两女都是拄着剑站立,全凭一股意志。
她们都是骄傲到了极点的女子,是真正的女中豪杰,有帝临天下资质的女子,她们剑路虽然不同,却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鼻眼要害,也不用封喉断指的狠辣招式,两个完全不在同样环境下成长的人,选择却惊人的相似。
北野忽然轻笑,“这一次我心服口服。”意志再强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失血过多的身体,手上一松,整个人从石笋上滑落下去,立即便有一个女子从暗处冲过来,接下了北野樱,正是南宫竹。
李雪尚有余力,运起真气,封住流血的穴道,看着昏迷过去的北野樱问南宫竹道,“你觉得她怎样。”
南宫竹道,“狼的狂野,狮子般的雄心,鹰的意志,她整个人就是野性的集合。”
“嗯!”李雪点头,“这是一个跟我有着同等资质的人,若是从小在剑阁成长,用同样的神药锻体塑脉,总有一天,她也能帝临天下,不过从今天开始,剑阁将会全力培养她,十年之内,步入天道!”
南宫竹点点头,抱着北野掠过悬崖古树,去往剑阁总坛方向,冷风吹过,北野樱忽然睁眼,远远看见一座山峰上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眼如星芒,眉若剑炬,两人的眼神相对,几乎是同时开口,唇语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永别了,我的初恋。”
(北野篇全剧终)
后PS:下回预告:上官短篇,敬请期待。

明月篇还得等等,最近没有手感,文贤篇凑凑数

陈文贤篇
(上)含冤受诬罪公堂
玉贤悲泣熬黑狱
道光年间,刑法严酷,只要有人告发,立刻就会被捉拿归案,若证据齐全,直接上刑下狱,若证据不全,则会拷打一番,三天之后还未搜集全证据,就只好释放。
江南平安镇陈家的小女儿陈玉贤,年方19,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在平安镇这小村镇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她身段优美,腰肢纤细,双腿细长,足心圆润,加上年纪轻轻,平常劳作肌肤略黑,显得健康,就更有几分动人韵味,平日里,陈玉贤清纯可爱,很讨大家喜欢,镇里人都亲切的叫她小玉儿。
镇北于家和镇东隋家的公子都看上了小玉儿,派人下聘,但是小玉儿只倾心于家公子,对隋家不假以颜色。
于是隋公子去县衙,告发小玉儿私通。
未婚私通,是大罪,不但会下狱三年,还会判处骑木马游街。
这天,小玉儿正在溪边浣足洗衣,被几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绑了送进公堂。
小玉儿脚上还淋漓着水,就赤脚进了公堂,在威武的喝声中,小玉儿心惊肉跳地跪了下去,娇弱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下跪何人。”
“贱婢小玉儿!”这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惊吓,上半身都趴在了地上。
“小玉儿,有人告你私通之罪,你有招无招!”堂上老爷威严的呵斥声传来。
“贱妾冤枉!”小玉儿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磕头。
“竟敢叫冤,看来你是屁股痒痒想挨板子了!”
“大人开恩哪!”小玉儿带着哭腔说。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私通之罪,认是不认!
“大人,贱婢真的没有私通,冤枉难招!”
“哼!这么小的腚,还敢叫冤难招,看我不动刑法,你是不知道厉害!”
原来,在当地有一个传统,就是腚大的女子比较彪悍泼辣,即使上百板子抽在大腚上,也能咬牙挺住,即使犯了罪责也往往熬刑不供,而腚小的女子则比较温婉娇弱,几板子下去,就痛哭流涕,不管有没有罪都会跪地求饶,屈打成招,所以很多腚小的女子即使被诬陷定罪,也往往尽快承认,免得遭受太多酷刑。

“大人,贱妾真是冤枉!”小玉儿虽然知道自己腚小皮肉娇柔,但是却不愿受此不白之冤。
“左右,给我去了这刁妇的下衣,先抽二十个小板子!让她招的容易些!”
“大人!不要啊!”
“大人,贱妾冤枉!”
“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我!”小玉儿还在求饶着,几个彪形大汉已经一把将她掼在地上,撕拉一声将小衣剥去了,小玉儿虽然皮肤略黑,但是臀瓣经常藏在衣裤里面,却是雪嫩白皙,只见衙役抡起一尺长的竹板,对着小玉儿那雪白的腚尖上狠狠揍下去。
“大人啊————啊!”小玉儿一声大人才叫了一半,臀尖就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疼的这个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啊!”
“·····”才两下,小玉儿就一歪头,昏死过去。
“真是不禁打,来呀,泼醒了!
一瓢冷水浇在小玉儿头脸上,小姑娘立刻就惊醒了。
“大人!呜呜呜······
“还有十八记板子,小玉儿,你若招了,本官就饶了你这顿打,如若不招,就是个刁蛮泼辣女子,要再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腚,能不能禁得住!
小玉儿挨了板子,泼了水,却清醒了几分,哀哀怯怯地说道,“大人,请容奴家细细禀告。”
“你且说来!”
“奴家并非刁蛮泼辣女子,而是再有一月,就是奴家大婚,要归适城北于家为妾,如果此前被定罪私通,就要下狱三年,还要处以妇刑,不但大婚之日无法行房说不定还会被退婚,于家面子上也需不好看。”
“若是得于家垂怜没有退婚,进了门为妾之后,因为是戴罪之身也少不了三天两头一次家法难挨,因此熬刑难招,求大人体谅。
小玉儿略同诗书,算是个聪慧女子,这番话说的本来是很得体的,但是却不知道县官与于家素有间隙,在县令耳中听来,这番话,明明显示在拿于家压自己。
念及此处,县令冷冷一笑,说,“如果你是冤枉的,那就慢慢熬来,这三天的刑法,未必好受!
“把剩下的十八记板子打完,押回大牢里去。”
“大人开恩啊!”小玉儿心里未尝就没有用于家未来的二少奶奶的身份压县令的,可惜没想到县令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别说是未来的二少奶奶,就算是当下的大少奶奶犯在县令手里,怕是也少不了一顿好打。
“啪!”
“啪!”
“啪啪!”
“啪啪啪!”
“啊····”
挨了四十个小板子,小玉儿痛得满脸通红,汗流直下,被一群衙役半拽半拉,带回大牢,按律法,女子每日受刑不得超过两次,四十小板子算是一次,本来县令还要打第二次,不过心里一动,竟然放过了她。
小玉儿被押进大牢,被关进一个独立的牢房,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一小摊油,小玉儿一不留神才上一脚,不过很快这些油就都挥发掉了,小玉儿觉得挺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地上干干净净的,就是光着脚丫有点冷凉,刚才踩到油的脚心有点腻腻的,还好床铺上铺着干爽的草垫,这个牢房的待遇,可算是很好的了。
小玉儿趴在床上,慢慢揉着自己红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美好的梦,梦见于家公子将自己从大牢里接走了,之后就是完婚,洞房,于公子在自己身上卖力地驰骋播种,玉儿则发出满足的呻吟······
“呼呼呼!”
隋公子喘着粗气,从小玉儿身上爬起来,擦掉下身的血水,回头对县令说,“堂哥,这小娘们果然是个处女,下面可真紧致啊!你也来爽爽吧!真不像是十九岁的,跟我上次玩的那个十六岁的小萝莉也差不多了。”
“切,你自己玩吧,我可没这爱好,抓紧完事,我还得给你擦屁股呢!”
“我再来一炮······”
半个小时以后,隋公子爬起来,在小玉儿伤痕累累的小腚上甩甩下身的浓汁,提上裤子,看着床上扭动的娇弱少女,隋公子邪邪笑了一下,说,“这印度神油真好用,这丫头完全不知道就被我上了。”
隋公子的眼神忽然落在小玉儿的脚丫上,这是一对少女的天足,嫩如雪泥,白若玉膏,足心红润像是渡了一层琉璃,隋公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又拿着她的双脚为自己服务了一次。
“快滚吧,剩下的交给我了。”县令没好气的骂道。
“堂哥,你说的哦,一定要帮我,判这小娘炮下狱三年,到时候我天天干她,用皮鞭抽她的下面,竟敢不接本公子的聘礼,叫本公子没面子!”
隋公子出去后,一个狱医走进来,在县令的指引下,将小玉儿裆部的处女膜碎片,桃源之中留下的污秽阴血都清理干净,又用特制的药水清理消肿消毒,再在两片小唇上涂了一种特制的药汁,使她的下身颜色变得暗淡下来。
次日,小玉儿醒来,完全没有被开苞的感觉,只是臀腿疼的像是剥了层皮。
熬到上午的时候,再次升堂,小玉儿再次赤着小脚,跪在县官面前。
“小玉儿,昨日本官饶了你一顿屁股板子,是念在你年少不懂事,若是今天还熬刑不招,可就要上大刑了!
小玉儿一听要上大刑,吓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哭着嚷求道,“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呀!”
“给我夹手指!”县令一声令下,几个衙役饿虎般扑上去,按住了小玉儿,逼迫着她将双手手心相对抬起,手腕拧到九十度,指丫叉开。
将拶子套了上去。
这套拶子六根红木条组成,每一个都有两根筷子粗,两头圆圆的,中间刻成锯齿形,两个衙役在两边一收,小玉儿的心都锁紧了,但是拶刑没有马上降临。
只是牢牢套住而已。
小玉儿以为县令法外开恩,疑惑地抬头看着县令。
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小玉儿,本府念你年幼无知,再给你一次机会,招出私通之人和私通经过,可以饶了这顿大刑,否则拶子一收,停都停不下来!”
按律,为了避免犯人在刑讯过程中为了逃刑,中途是不准招供的,即使在刑讯的过程中招供,也要将刑罚用满才能停止,比如拶子拶下去,不把小玉儿的双手拶到鲜血淋漓昏死过去,是不会终止的。
而小玉儿匆匆入狱,没有给行刑的衙役任何打点,那么受拶的时候,少不得还要被延长挨拶的时间,多受许多痛楚!
在某个瞬间,小玉儿几乎就要屈服了,但是恍惚中,想起于公子充满爱意的脸,她就从心底浮起一股意志,像是一个女侠,又像是慷慨就义的女烈那样仰起头,坚定地说,“民女冤枉!”
“好好好!”县令没想到这个女子如此意志,不怒反笑,他也知道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今天他到想要试试,这个力量是不是能让小玉儿这水葱般白皙的手指头抗住拶子的碾压!
县令深深给了衙役一个眼神,意在叫他们拉长刑讯时间,好好碾磨这个坚强女子,衙役得令,猛地一收绳子!
就算小玉儿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忍住惨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双手冰凉毫无血色,全身的血几乎都要涌到头和脚上去。
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可是这几个衙役都是刑讯的老手了,不知道细细研磨打熬,驯服了多少贞洁烈女的狠角色,一见到小玉儿的神态,就知道她快受不了了,手下顿时一送,小玉儿顿时一个哆嗦,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额头处更是有汗珠湿哒哒地顺着鬓角淌下来。
只是她才刚刚缓一缓,就又是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这一次不是像最初那样尖锐,骤然的剧痛,而是一阵一阵的阵痛,钝刀割肉一样,痛彻心扉,却想要昏死都是一一种奢望!
只见两个衙役用持续的力道绷紧拶绳,之后缓慢地左右捻动绳子,每两个拶棍就在小玉儿水葱般的小手上研磨,一丝丝的血水从指丫间渗透出来。
见小玉儿如此坚强能熬刑,县令又是冷笑一声道:“给我将她的脚趾头也夹起来!
女子的脚趾娇嫩柔弱,加上公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光着本就已经羞臊到了极致,若是再被几个男衙役拿捏起来把玩上刑,那女子的贞操可真都没有了!!
“慢着大人!我不可能何人私通,因为贱妾还是处女啊!”小玉儿哭着道。
“稳婆来给她验身!”
几个衙役架着小玉儿将她拉到偏房去验了下身,稳婆回来报告道:“禀告大人,此女不是处女了,
“你们说谎!”小玉儿只道是众人诬陷自己。
按照律法规定,此时可以当庭露出下身,让大众作为验身!
以免被稳婆陷害,做了假证,含冤受罚!
如果她当庭露出下身,虽然羞耻却可以免去回狱里遭刑,能够当庭释放!
念及此处,小玉儿大喊一声,“民女要求当场验身!”
“哼哼!”县令冷笑一声,“准了!”他就等着这一出呢,没想到小玉儿这么快就掉进陷阱里了······
大群的民众走进堂上,小玉儿劈开大腿,艰难地分开柔唇!害羞道,“父老乡亲们,玉儿真的是冤枉的呀!求求你们做做证!”
“草!”
“都黑了啊!”
“骚货!”
“贱人!”
“不知道被多少人干了,本来还以为这丫头平时挺清纯的,没想到这样!”
众人议论纷纷。
这一连串的打击吧小玉儿弄蒙了!
“小玉儿,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冷笑一声。
“我不招!我没有私通啊!”小玉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看了自己的下身之后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徒劳的叫喊着。
“脚趾头给我夹起来!”县令一拍惊堂木。
“什么!”小玉儿还未来得及反应,几个衙役冲上来,将小玉儿按倒在地,双脚的脚腕拴在一起略微抬起吊在公堂的房梁上,一双柔顺滑溜的脚心便正对着天棚,十个秀气俏皮的脚趾头微微颤抖着,只见小玉儿的拇趾修长,微微扣起,其余的脚趾秀美纤细柔若无骨,也都微微弯曲着,尤其是两边的小脚趾,像是打磨抛光的弯形玉片扣在脚掌边缘,纤小的脚趾甲散发着透亮的油光。
衙役将拶子取了来,一个个将小玉儿的脚趾头套紧拶棍之中。
“啊啊!!!!!!疼死我了啊!!!!!!”随着衙役的绷紧绳索,少女便是一声惨嚎。
“快招!
“贱婢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小玉儿双臂被反绑,双脚吊起来用拶子狠拶,不由得在地上不断扭动着身子惨叫。
“啊!啊!啊!”她喊一声冤枉,行刑的衙役反而加一层力道脚趾头比手指头更加敏感难熬刑,小玉儿痛的几欲昏死。
“给我抽这贱婢的浪蹄子!再打二十大板!”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又有两个衙役拿着黑色的檀木戒尺上前,拶子紧紧拶住小玉儿的脚趾头,加上脚腕的绳索绑缚,使得她的双足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之内颤抖着。
脚心自然也是平平的冲着上面,那两个衙役抡起戒尺,对着小玉儿的脚心便是狠揍,衙役是膀大腰圆,小玉儿则是软香温玉,衙役的双手双臂盘龙虬枝,而小玉儿的一双脚丫小腿则是秀美俏丽,打人的戒尺是黑红粗糙,受刑的足心则是银白如缎。
两条戒尺一左一右,上下挥舞不停,每一记都带着惨厉的破风之声,接着便是皮肉开绽的噼啪声和小玉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紧接着又上了两个衙役,将小玉儿的下裤去了,抡起板子也一记记的抽打了起来,一直将陈玉贤抽到昏迷过去。
“给我带回狱里去!明日继续审理!”县令知道在堂上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便挥挥手,命人将她拉到大牢里去了。
“哇啊!”
“呜呜不要了!”一声惨叫一声泣!
陈玉贤跪在草席上面,全身的衣服都剥掉了,丢在了一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腕也用绳子扎紧了,两个狱卒按住了她的香肩,即让她跪直了挣脱不开刑罚,又架着让她不至于熬刑不过倒下去。
另一个狱卒手拿着一根蜡烛,火红的蜡泪不断沿着陈玉贤光洁的脊背滴落,之后沿着她纤瘦的脊椎凹线滑落到臀沟之中,这可不是窑中玩乐用的低温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羊油蜡烛,蜡泪从女子的肩背一直滑落到臀沟都不会凝结,之后在她的下身汇集成垂线状。
“啊!”
陈玉贤的身子像是抽搐般扭动着,口中不断喊着“不要!不要!”
“那你倒是招供啊!”狱卒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私通,我没有!”陈玉贤悲从中来,她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姐姐,本来姐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辣,陈家无人敢惹,可是自从姐姐出嫁外乡之后,就总有登徒浪子来家中骚扰,还好她与于公子好了之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可是还是没想到这个事情被人翻出来,拿来诬告她私通,受这无妄的刑罚,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本是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却被诬陷以至于在这黑牢里赤身露体,被这些粗鄙的狱卒肆意上刑欺凌。想到这,陈玉贤哭的更加悲伤了。
“还敢叫屈,我看是打的轻了,来呀,让陈家小姐尝尝猴儿上树的滋味儿!”大牢里有许多狱卒们自己发明的刑罚,比之公堂上的大刑更加没有天理,却还喜欢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只见两个狱卒从木盒之中取出了鱼钩,揪着陈玉贤的乳尖,将两根鱼钩对着刺了进去!
“啊啊!”陈玉贤惨叫两声,到底有多疼,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了,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被剧痛和恐惧淹没!两个狱卒给鱼钩拴上鱼线,绑在一根粗粗的吊绳上面。
紧接着,一个狱卒拉起绳索,慢慢将绳子吊高!
陈玉贤慌忙站起来,如果任凭这绳子吊起,她的乳尖都会被钩子挑开的!
可是她的一双玉足被人上了拶刑,脚心也被戒尺抽得红肿,加上双脚脚腕被绳子缠住,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还好这时候一个狱卒开善心,将她双手手腕的绳子解开了。
绳子继续吊高,鱼钩扯着小玉儿的乳尖,将她的一对小笼包都吊高起来。
“不啊!”陈玉贤只得双手抓住绳索,可是那拉绳子的狱卒极有力气,陈玉贤整个人都被拉的吊起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道刑罚叫猴儿上树了,她细嫩的双手根本把不住绳索,只得不断的双手交替向上爬行,以免钩子将自己的乳尖豁开,双脚疼的直发抖,完全用不上力气!
“啪!”身后忽然传来破风之声,紧接着就是皮鞭落在陈玉贤腰上的声音。
“哇啊!”陈玉贤惨叫一声,腰部用力,两个深深的美人窝从腰椎两边出现。
“啪啪!”又是持续的皮鞭抽打。
“招不招!说!你跟谁私通?”
“我没有!我没有啊!”陈玉贤摇着头拼命否认。
“给我烙铁!”一个狱卒接过同伴从火炉里面抽出来的烙铁,在冷水里面沾了一下,一把按在陈玉贤的两腿之间!
“哇啊————————”这十九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疯狂的哭号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了麻绳,可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剧烈,便器已经忍不出淋出了尿来,尿液呲在烙铁上,冒出一阵阵白烟!最后她终于双手一松,整个人昏死过去。
好在鱼钩上面栓的是活扣,她的乳尖并未被豁开。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陈玉贤的脸上,少女从昏迷中醒来,模模糊糊中见一个狱卒正拨弄着自己的下身,另一手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
“不要!不要啊!”陈玉贤完全崩溃了,“我招了!我招啊!”
“那就说吧!”
“我有罪,我是私通,我···我···”陈玉贤本来想说是跟于正私通,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连累情郎,便说,“我不知道是谁,天太黑了,他来了,我们就私通,就私通···”她实在是未经人事,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过程,只能重复着承认自己私通的事情。
“明天若敢翻供,就以说谎罪,可以再逮捕你三天,到时候,每天这样将你吊起来,还用烙铁烫你!!”
“贱妾不敢了!贱妾愿招了!”小玉儿使劲的摇头,双目乞求地盯着那个狱卒,希望他相信自己是真的不敢翻供了。
当夜,大牢。
“于公子,咱们海誓山盟,你可不能不信任我啊!
“嗯,我自然相信你是被陷害的,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于家的公子于正。
“···什么···”陈玉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于正,她没想到之前一直对自己温文尔雅的于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玉儿犹豫了片刻,不过这几天来时不时就被人剥了裤裙来打光屁股,少女的羞耻心已经没有那么重了,加之想要急于给情郎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只得如此,便咬咬牙道,“好吧!”说着,她便转过身去,慢慢褪下了囚裤。
看着小玉儿板花累累的臀瓣,于正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道,“你且转过身来,你这样,我怎么看的到?”
小玉儿咬着牙关,跪下去,之后慢慢翻转过啦,艰难的分开双脚,她下身被烙铁烫过,分开双脚,十分疼痛。
于正走过去,见小玉儿的下身被烫的阴毛零落,大腿内侧和桃源凸起处都有些水泡,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加之他也知道大牢里面的黑暗,心知小玉儿必定被多次去衣上刑,也就更加嫌弃,不过自己已经开口叫她去衣自己亲自验明正身,也只得忍着凑近,分开她的外唇。
“怎么样,于公子,我是被陷害的吧!”虽然小玉儿这几日被去衣上刑,不过这样近距离的让一个男子拨弄自己的下身还是第一次,小玉儿羞臊的满脸通红,小声问着情郎。
“被陷害!?”于正忽然爆喝一声,“跪下!”
小玉儿吓了一跳,猛然趴着,“噗通”一声跪下来。
“含进去!”于正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裤子去了,一根巨大的怒龙拍在小玉儿的脸上。
“于公子,我可以用下边!”小玉儿被吓坏了,半响才反应道。
“用嘴巴!”
“···是···”她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挽回于正的欢心,只能任求任予。
于正狠狠抓住小玉儿的头发,怒龙使劲的在她的口中
“咕噜,咕噜····”
“还敢说自己冤枉,你小唇都变成紫黑的了,千人轮万人操的破烂,于正随手拎起一条皮鞭,在小玉儿的蓬门花心上狠狠抽打着。
小玉儿强忍着剧痛,努力吞咽于正粗大的家伙,希望能得到原谅······
次日,隋公子悠悠走进牢房,几个衙役架起小玉儿,令她对着隋公子跪好了,隋公子看着陈玉贤道,按律三日后要判你公堂当众鞭打下身三十,骑着木驴游街,这三日则要附加刑罚板责胸部一百,说着对着一个狱卒摆摆手,那狱卒狞笑一声,上前将陈玉贤的衣领拉下来,将她的双峰托起,拿着一条小板子,对着她娇俏的乳尖,狠狠抽打了下去!
而此时牢门外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蓝色碎花的布衣,脚穿一双绣鞋,手里提着一个饭盒。略微挺着肚皮,看面相,与小玉儿有七分相似,不过年龄略大几分,露出的秀脸脖颈,酥手脚背都十分白皙,显然是夫家比较富庶,从不需要下地劳作。她脸略带一点婴儿肥,略带讨好的笑着对守门的狱卒道,“哥哥,奴家的妹妹在牢里受苦,奴家想要送些吃食进去,您看可否方便啊!”
那狱卒居高临下扫了女子一眼道,“你妹妹是谁啊!”
“家妹陈玉贤。”
“哦,小玉儿啊,她可是重罪,未婚私通,这会儿正在里面受罚呢,你呀,还是别进去看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啊!什么!受罚!”一听自己从小最宠溺的妹妹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受罚,女子心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拿了几块碎银子到哪狱卒手中道,“哥哥,这大牢里的规矩,奴家也略知一二,自从奴家出嫁,家中就只剩下家妹一人,没人打点一二,在牢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现在在受苦,我这做姐姐的恨不能以身代之,只求你放我进去。”
“以身代之?”那狱卒收了银子,还在女子的手背上捏揉了几下,占足了便宜,用鼻孔看着女子冷哼一声,“你倒是个讲究姐妹情分的,不过等真的以身代之的时候,怕是就没这么刚烈了。进去吧!”
“多谢!多谢!”女子也不顾及许多,提着盒子便进了大牢。
还没走几步,便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这声音虽然有些变声,但是常年在一起,女子自然一下便分辨出那正是自己亲么妹受罚的惨叫,她慌忙向前跑了几步,只见自己的妹妹陈玉贤跪在冰冷粗糙的地板上,两个狱卒将陈玉贤反手按住,妹妹的上衣被脱到肚脐下面,一对刚刚含苞待放的酥胸都露在外面,另一个狱卒正拿着小板子一下下的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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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早期的作品,人物不鲜活,所以没感觉吧

(中)代妹受刑泣壮烈
贪墨沉冤难昭雪
“住手!”陈文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厉声喝道!
两个狱卒抽的正起劲,冷不丁听见这声厉喝,差点将手里的板子都扔掉了。
旁边的隋家公子也是一个机灵,慌忙站起身来。
“小隋子,你胆子肥了,连我妹妹都敢打!”陈文贤秀眉一竖,瞪着旁边的隋家公子怒骂道。
几个打手狱卒见隋公子不吭声,也不知面前这少妇是什么来头,顿时也都停下了手,陈文贤便上前一步,一把将几个狱卒都推了开来,给妹妹穿好衣服,陈玉贤疼的捂住自己的胸部,不停的哭着叫着“姐姐!姐姐!”
“文贤姐!”隋公子赔着笑脸,笑嘻嘻的看着她。
这个少妇虽然穿着布衣,却有着寻常百姓家女子没有的傲气和冷骄气质,这些年外嫁为人妇,似乎磨掉了她一些当年的棱角,却更显典雅和冷傲,此时见了自己妹妹受罚,所展现出来的逼人气势也更胜往昔。
陈文贤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上唇略薄,下唇微厚,虽未笑,嘴角已经是两个小酒窝。剑眉细长,双目黑亮有神,定定看着隋公子,她自幼便是冷傲,犹若平民中的公主,隋公子虽然自知一切尽在掌握,存了一些戏耍的心态,但是看着陈文贤的眼睛,还是有些心虚。
隋公子拱手道,“文贤姐,令妹被判了官刑,在下负责监刑,自然不敢懈怠。”
陈文贤摇头道,“我的妹妹我自己知道,必然是受了冤枉,咱们从小都在一起长大,玉贤是怎样的性子为人,你又何尝不知?”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下,心想,自然是受了冤枉,因为冤枉她的人,正是我,不过这话却不能明着说出来,只是拱手道,“文贤姐,冤不冤枉,咱们平头百姓说了不算,那是县令老爷说了算,咱们相交一场,我劝你这话还是不要再提了,不然老爷判你个不敬之罪也是无可厚非。”
陈文贤本就性子傲娇,不喜多言,此时被隋公子冠冕堂皇的一怼,竟不知如何接话。
隋公子又道,“文贤姐,你是来探监的,按律呢我也不能不让你进来,还望你离远一点,不要影响我们处罚犯人!”
陈文贤摇头道,“隋公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真忍心这样刑责我妹妹,还让我在一旁看着吗!”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声,刚才还叫小隋子,这会儿就变成隋公子了,没想到这么傲娇的一个女子也是有在言语上服软的一日,表面上则说道,“小弟也做不了主,又或者你还是先出去,等责罚完了再进来?”

陈文贤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妹妹,挺起胸脯道,“隋公子,文贤愿意以身代受刑罚!”
隋公子早就等着她这一出呢,扫了一眼陈文贤明显更加丰满隆起的胸脯假惺惺道,“恐怕不行啊,文贤姐,你这怀着身孕,按律是不能代受的。”
“阿隋!”文贤上前一步,拉住隋公子的手臂,咬咬牙,还是出口道,“你知道我的性子,从不求人的,这一次,算是我求求你,还有多少记板子,便让我替我妹妹受刑吧!她自幼身子娇弱怕是经受不起。”
隋公子又要摇头,旁边的一个狱卒道,“老大,难得姐妹情深,你何必如此无情呢,我记得之前狱长大人曾经规定若是姐妹血亲,即使是有孕,可以以身代受。”
“住口!”隋公子发怒的吼了一声。
那狱卒耸耸肩膀不说话了。
陈文贤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说有这个规定对吗?”
她转头看向隋公子道,“阿隋,我不知道之前有哪里得罪过你,但是今天文贤给你跪下了,求你准我代我妹妹受罚!”
说着,陈文贤双膝一软,跪在了隋公子面前。
隋公子假装上前一步,双手拉着她的手臂,要将她扶起来,可是陈文贤是真的要跪,自然用力往下沉,而隋公子也没用多大劲扶,自然是扶不起。
看着陈文贤这高傲的身子,纤细柔弱的膝盖落在地面上,隋公子有种莫名的兴奋,他假装长叹一声,故作怜惜的模样道,“文贤姐,你比我也大不两岁,但是小弟自幼便很仰慕敬重你,觉得你巾帼不让须眉,虽然生在百姓家,却有种公主般的优雅气质,既然事已至此,我便直说了,按律,亲姐妹的确可以以身代受刑罚,不过要加重两倍,令加额外的责罚,按照玉贤的罪责,你要先裸着上身以竹尺责双乳一百,再去了下裤,刑板责臀一百,另坐木驴,鞭责腰臀一百,这三百记下来,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受这个罪了!”
陈文贤双手攥拳,事已至此,她那里还听不出这隋公子就是要变着花样的折腾自己,还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是亲妹在他的手心里面攥着,陈文贤就是心里再恶心,也得咬着牙陪着他演这出戏,若是自己转身就走了,那这隋公子指不定怎么折腾妹妹。
念及此处,陈文贤咬牙道,“好,我接受!”
隋公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便成全你们姐妹情深!来呀,帮文贤小姐去衣!”
两个狱卒立即上前,将陈玉贤拖到一旁,把陈文贤抓到牢房中间的草席上,令她跪下去,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按住肩臂。
另一个则将她的衣襟揭开,剥向两侧,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肚兜来。
“想不到平日傲娇高冷的文贤姐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啊!?”隋公子微笑一声,既然事情做到这一步,隋公子自然也不必继续惺惺作态,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陈文贤全身微微颤抖,已经无暇去顾忌隋公子说了什么,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却更知羞耻之心,此时被去了外衣,香肩全露,酥胸半裸,心中的羞臊和恐惧已经占满!
那狱卒揭开她的外衣,不做停顿,直接继续把手放在她的脖颈下面,只往下一撕,便将肚兜扯了下来,两对大小适中的圆润丰满便弹跳着奔了出来。
“呜!”陈文贤知道受辱难免,眼泪已经是留了出来。
那狱卒肆无忌惮的看着陈文贤的胸前,她的双峰雪白如奶皮,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显丰盈油亮,晕圈小巧,两只乳尖呈现深粉色,尖尖细细,狱卒拿惩戒用的竹尺子拨弄了一下,那乳尖便犹如充水一般直立挺起来。
陈文贤扬起头,恶狠狠的剜了那个狱卒一眼,冷声道,“要打便打,不要侮辱人!”
“哼!还挺有骨气的,我便侮辱你了如何。”那狱卒平日责罚犯人,便是孔武有力的杀人男犯也不敢反抗,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都被剥了溜光跪在这里待罚,竟敢顶撞自己!加之刚刚她喝止自己对陈玉贤上刑,推开自己,此时便正好老账新账一起算!他将竹尺换了个手,用两个手指尖狠狠捏住陈文贤勃得高高的乳尖,狠狠一捏!
“····”
“咯吱咯吱!”
陈文贤的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可是还是硬咬牙挺住,随即,那狱卒的手腕一翻,将她的乳尖掐着拧了一个圈。
“啊!!!!”陈文贤实在没想到剧痛一下翻了几倍,瞬间疼的惨叫出来。
看着陈文贤疼的全身发抖,隋公子这次冷笑一声道,“好了,文贤姐自幼与我青梅竹马,性子烈了些,你们略施惩戒即可,切莫太过分了,开始行刑吧!”
那狱卒这才慢慢放开手指,后面两个狱卒抓着陈文贤的手臂,将她一抖,令她跪的直直溜溜的,胸口略向前向上挺起,一对本就饱满挺拔的双峰更显翘起。
陈文贤咬住牙关,纤秀白皙的下巴向上扬起,双目盯着上面,可是不管她如果坚定自己的信念,也改变不了双峰即将遭受刑责的事实,不管她的性子如何高贵傲娇,也毕竟是个初为人妇的女子,此时,她的身子已经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起来。
看到陈文贤怕的发抖,隋公子不由得面露狞笑,一挥手道,“行刑!”
狱卒挥舞竹尺,从上向下,狠狠抽落在陈文贤的乳峰之上!两指宽的竹尺抽打在白嫩的肉皮儿上,发出清脆的“啪!”响!极具弹性的锥形肉球像是白兔一样在竹尺的作用下上下弹跳了几下。
“啊!”陈文贤完全想不到有这样疼!哀叫着惨嚎了一声!
惨叫了一声之后,陈文贤一脸羞臊的别过了头,咬着牙关,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脸,本以为自己应该像烈女一样咬紧牙关,硬抗酷刑而不哭不叫,可是完全没想到才一下就疼的失声痛哭惨叫出来,虽然她咬着牙关,可是胸前的剧痛还是像水流一样,一波波的席卷着她的神经,双肩痛的不断上下颤抖着,泪水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淌。
“啪!”并没有给陈文贤太多反应的时间,另一边一个狱卒也挥动竹尺抽击了下去!
“啊!”虽然早有准备,也知道了有多疼,可是陈文贤还是没忍住大声惨叫了出来!
这个狱卒比另一个劲儿大得多,剧痛瞬间袭来,像是一条大板子竖着拍了下来,要将她的胸部上下砸扁一般!
陈文贤痛的大叫,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脯!她的左胸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红色板花,跟雪白的乳皮形成鲜明的对比,右胸上面也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由白变粉,之后再变红,最后慢慢肿胀隆起形成一条板花。
“嗖!”猛然一声破空,竹尺再次抡击下来!
陈文贤眼睁睁看着那条可怕的刑具再次落在自己的左胸上面,之后她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耳朵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声!紧接着就是自己难以抑制的惨叫。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还能抗多少下,这才刚刚打了三下,她便有种求死不能的恐惧感,她微微抬眼,躲闪着去看行刑的狱卒发现右面那狱卒再次扬起竹尺,陈文贤,这个傲娇的女子此时却犹如鸵鸟一般再次闭上了眼睛,可是闭上眼自然是没有用的,剧痛依然如约而至!给她再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深深喘息,竹尺则继续一记记的抽落下去!两个狱卒纵向抽了十几下之后,改为横抽,左面那个狱卒抡起竹尺,横着扫在陈文贤的左肋下,锋利粗糙的竹尺狠狠抽在少妇细嫩软白的腋窝下面,接着扫过她丰满的乳侧,最后狠狠压着她的乳尖蹭过去!痛的陈文贤疯了一样挣扎和哭叫着。
右面那个狱卒也是如法炮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连续抽击着陈文贤柔软的胸脯。
陈文贤又痛又怕,眼神不断看着两边对她发狠的狱卒,她眼睁睁看着那狱卒抡起竹尺,之后狠狠抽击下来,下意识就向着反方向拗起头,秀发飞扬,双目紧闭,可是胸脯上传来的激烈疼痛还是让她惨叫哭泣起来,她看着那行刑的狱卒动手,其实是想心里有所准备,可是双峰处不比臀腿,绷紧臀腿肌肉的确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缓解疼痛,可是双峰软绵里面是细腻弹软的组织结构,根本没有办法绷紧抗刑,不管怎么咬牙硬挺,不管是提前预防,又或者攥紧拳头,绷直脚趾,都不会有有丝毫的疼痛减弱。
纵抽,横抽,接着是从下向上撩抽!可怜陈文贤从小连屁股都没被人打过一下,直接上来便是这等大刑,简直要被刑讯到疯了!
随着两边狱卒的快速抽打,两边快速狂抽,随着速度越打越快,陈文贤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涕泪并流,可是她的双膝跪地,被两个狱卒大汉压住,根本没处躲闪,双手也被反拧身后,就在这个时候,陈文贤灵机一线,把头往前一伸,她的脖颈纤长雪白,犹如初退绒羽的雪白雌天鹅,居然用头护住了自己的胸脯。
“啊你!”那行刑的衙役吓了一跳,慌忙收手,差一点就闪了手腕子,恶狠狠骂道,“你是找死吗!”这戒尺是竹木所炮制,坚硬无比,打在胸脯软肉上自然疼痛欲死,可是若是砸在后脑上,只一下就要头破血流,在法外的地方用刑对于狱卒来说乃是重罪,若是犯人有个好歹,那谁也保不了他!
“你找死吗!”
“不要!不要打了!”看着被打到涕泪并流,气质全无的陈文贤,隋公子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怎么,文贤姐受不了了?”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打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面的刑罚,比这更痛!若是后悔,就穿好衣服离开即可!”
“不!我不走!”陈文贤的话再隋公子的意料之中,她自幼爱护这个妹妹,因此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妹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过虽然嘴上念着不走,她的头却不肯抬起,能偷懒晚熬刑一刻便是一刻。
“文贤姐果然是女中龙凤,既然如此便将她的头薅起来!”隋公子自然不会任由她休息。
两个狱卒马上得令,一个按陈文贤的削肩,一个薅住她的头发,往后面一拉!强迫她高高扬起下巴,挺起胸脯挨打!
“啪!”
“哇!”
“啪啪!”
“哇啊!”
“啪啪啪!”
为了报复她之前吓了自己,这两个狱卒下手越加黑辣,每一下都急促如暴雨,将陈文贤的双峰抽的疯狂跳动颤抖,一记记的竹尺檩子在那细白,白皙的乳皮上不断隆起,纵横交错!
在陈文贤的狂叫之中,一百记的竹尺总算是打完了!
两个衙役一松手,陈文贤就像是抽掉骨头一般落在草席之上,可是她随即就像是落在烙铁上一般惨叫着翻滚了起来,原来竹尺虽然没有将她的胸脯打到皮开肉绽,可是一条条的檩子也让她的双峰肿胀了好大一圈,整个表面都呈现粉色的浮肿,个别严重之处还有淤紫青块儿,这样的两摊软肉捧在铺着一层薄薄茅草的地面上,那剧痛的滋味儿可想而知!
可是她被按跪着抽了一百戒尺,膝盖一下像是没了知觉,想站起来也是做不到,只能反过来让胸部向上,这才舒适了一点点。
这一次,隋公子倒是让她休息了几分钟,倒不是隋公子打发慈悲善心,而是陈文贤的身子虽然结实,可毕竟是有孕在身,他也怕持续的拷打打出人命来!
休息片刻之后,隋公子道,“好了,继续上刑,给文贤小姐上板子!”
两个狱卒立即将陈文贤从茅草席上拉了起来,让她平躺在一个木凳上面,按律此时她是可以穿上上衣的,可是此时陈文贤的胸脯痛的像是撕成了无数碎片,刚刚被两个衙役像是折磨小鸡崽子一般肆意摆弄过的陈文贤哪里还顾及了这些细节,又或者说她心中惊惧,也不敢提出非分的要求了,又或者她也知道此时的胸部若是穿着衣服,粗糙的布衣在皮肉青肿板花累累的胸皮上磨蹭,只会更加痛苦,因此便任凭两个衙役用软皮带将她的脖颈,胸部上下,手臂都缠在板凳上。
紧接着,两个狱卒便将陈文贤的下裤,鞋袜都剥了个干净,只见陈文贤的一双小脚白皙而软孺,一看便是平日谨遵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少妇,她的双腿腿型柔顺笔直,表皮光滑,膝盖骨纤小而滚圆,表面到小腿迎面骨的一段儿略显淤青,是刚才跪着挨竹尺压的,她的大腿白腻像玉脂,小腿细长滚圆如开水退了毛的猪仔蹄,用绳索吊起后,她下意识略微一用力,又能显现出比较结实的大小腿肌肉,这是平日操持家务,经常需要蹲跪着擦地洗衣练出来的,这样一来,陈文贤全身上下便是不着片缕了!她心中又惊又惧,害怕,娇羞,无数种情绪都一齐涌上心头,这时候,两个衙役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陈文贤的一只脚丫,将她双个白白弯弯的脚心向上,吊了起来,本来按律是应该将双脚绑在一起吊起这样女子的私密之处可以夹紧不至于太过暴漏,不过这条律法自来就没有实现过,狱卒们不说,受刑的女子也不会傻到去质疑条例,而那些官宦家女子虽然知道条例,可是也更知道黑狱严酷,更不敢势此倨傲,徒增自己受到的折磨。
此时此刻,陈文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恐惧,她的手脚全被固定,连脑门上都缠绕了一道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双脚的脚心摊开向上,被绳索吊着挣扎的幅度非常小,况且,这微小的挣扎幅度也并不是行刑者的法外开恩而是让受刑的女子更加无助。
她青紫的胸脯,雪白的肚腹,曲径通幽的两腿之间,光洁的脚心,女子最羞耻的地方全都袒露在一众行刑者的刑具之下。
这时候,隋公子缓缓走到陈文贤的面前,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文贤的胸脯比较丰满,加之受刑红肿,即使是平躺下去,也微微隆起一团,那一条条板花肿块被隋公子一按,顿时压平下去,而陈文贤也随之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头不能动,只有眼球向下转动,去看着自己的软白雪峰被那粗鄙低贱的大手捏揉。
隋公子揉了两下之后,狞笑着说道,“文贤姐,按律这顿板子是要用大板子或者是水火棍来打的。”
这话一说,陈文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她从前不曾受过刑罚,但是大板子和水火棍这两样刑具,一听便不是好相与的,看着隋公子的嘴脸,她哪里还不知道这人的心中所想,她陈文贤从小便是村中所有男孩子眼里的女神,平日里高傲冷静,颐气指使,连玉手都没有被人碰过。
当下,陈文贤垂泪涟涟,柔声道,“小女身子娇弱,又是有孕在身,恐怕难熬太重的刑罚,阿隋,你便看在咱们从小青梅竹马的份儿上,照顾姐姐一二,来世姐姐做牛做马也报答你的恩情。”违心说出这番话,陈文贤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要脸皮了,可是为了挨打轻些,此时此处,她也顾不得许多。
隋公子听了大为受用,冷笑道,“原来文贤姐也会说些软话儿,做牛做马的事情,也不必来世,如今便可以嘛!”
陈文贤的脸色这才真的变了,已为人妇的她那里还听不出隋公子的意思,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咬了牙,道,“是,阿隋,求你从轻用刑,我···我···”说到这,冷傲如陈文贤也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隋公子这时候从旁边拿起一条二尺长的皮板子,照着陈文贤雪白的脚心便是一下!
“啊!”陈文贤冷不丁挨了一记!痛的大声嘶号起来,小巧的脚丫不断上下抽动着,之后口中又斯哈吸气。
“怎么样,这皮板子是不是更痛?那我们还是用水火棍吧!”
“不!不!”陈文贤哪里还敢犹豫,皮板子已经如此疼了,若是用水火棍,不一定有多疼呢!她咬咬牙,接着说,“我什么都愿意做,求阿隋从轻责罚!!”
隋公子知道逼着她说道这个份上便是极致了,若是再火上加油,也许会适得其反,道,“那是自然,文贤与我相熟,身子也不是很结实,用大板子来抽,怕是会有危险,为了女犯的安全,我决定用小皮板子来行刑!”
“是!”两个狱卒按捺住心中的冷笑,拿着皮板子站在了陈文贤的两边。
有一点阿隋没有骗陈文贤,他的确很喜欢她,并不想真的用很重的刑罚去折磨她,就算陈文贤真的死鸭子嘴硬不肯屈从,他也不会动用大板子,水火棍这种能直接将人打死打残的残酷刑罚的。
这大牢的皮板子是特制的刑具,整体是用三四层牛皮硝制了之后,细细密密的叠着缝在一起的,长有一尺半,宽有成人巴掌宽,厚实而沉重,打上去的感觉,跟被人手打非常相近,却要疼出十倍不止!牛皮表面已经有些破损,虽然明显清洗过,却依然有些暗红色的血丝污渍的残留。
相对应的,陈文贤的两臀圆如玉球,表面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和绒毛的痕迹,两个玉球中间夹着一个略深红的椭圆形,犹如刚刚出水的生鲜鲍鱼,细嫩而充满弹性,少而稀疏的毛发似乎诱惑着人的神经和视觉。
“行刑!”隋公子一声令下,两个狱卒便一记记抽了下去!
那两个狱卒的手臂粗而结实,骨节宽大,小臂上汗毛如狼,挥舞着皮板子,虎虎生风,每一记抽打在陈文贤的玉臀上,都疼的她全身发疯一般颤抖着,惨叫着。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短短的板子像是狂风急吹蒲柳,啪啪作响的落在那细嫩的皮肉表面,有时候,板子整个乎在她的两臀上,横着将其臀肉完全包裹在其中,两片细腻的臀瓣整个都左右颤抖弹跳;有时候左面抽来的板子只抽在左臀上,板子的尖端直接抽进陈文贤的菊门之中,痛的少妇凄厉的惨嚎,之后板子的前半段又带着她的左边臀肉跳动飞起,几乎将整片臀瓣都抽到起飞变形!
本是圆滚滚的玉臀,在板子抽击下去的一瞬间被打扁,打飞,揉捏成各种诡异的造型,细嫩的玉肉表面和里面都遭受着重重折磨,雪白的臀皮表面被一记记的淡粉板花包裹覆盖,出奇的是,陈文贤的臀肉远比想象之中更加的皮实,连续几十板子抽下去,也并没有很明显的淤青红肿,这样的女子的确是有的,她们天生臀肉比较紧致而结实,被拷打时候受到的伤害也比较低,不过即使是受到创伤较低,剧痛的感觉却不会有丝毫降低的,一副玉女形象的陈文贤依然被这顿一五一十的板子抽的哭爹喊娘。
“啪!”又是一记重责,陈文贤嘶鸣着哭叫出声音来,双手手腕被皮带缠住,只能用手掌捏住木凳的凳腿,试图分散一点注意力,她的细细的指节,薄薄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白不过血,从额头到脸颊,脖颈,胸脯,上面整片整片的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虚汗。
“啪!”另一边的皮板子抽了下来!
“啊!”陈文贤惨叫着,整个身体像是抽搐一般上下弹跳了一下,不过有皮带绑着,她只是做了一下弹跳的动作罢了,这一板子,她身上又出了一层冷汗,和之前的冷汗叠在一起,一汩汩顺着她苍白中透着些许不健康的淡红色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啪!”板子一记接着一记,这一次她的挣扎幅度更大了,皮带似乎也松动了一些,陈文贤的玉胸也在挣扎中颤抖着,因为胸脯上布满了板花,再出了汗,伤口便被咸咸的汗水盐渍了,几乎痛出了天际。
陈文贤忍不住不断扭动着腰肢,将胸脯上的汗液都抖下来。
“啪!”
“啊啊!!”
“啪啪!”
“哇啊!不要了啊!”沉重的板子像是死神的冷笑,一下下抽在陈文贤的玉臀表面,痛的这个冷傲少女剥去了自己一切面纱,像是寻常姑娘一般死命挣扎哭叫。
一百记皮板子终于在她的惨叫声中抽完了,两个狱卒将绑住她的皮带一一解开,陈文贤立即伸手去摸自己的臀部,可是马上就是一声惨叫,刚刚抽了一百皮板子的屁股,像是剥掉了一层皮,根本就是碰不得的。这可不是寻常青楼中玩乐的一百板子,而是真正大牢中,重责惩戒女犯的酷刑,目的就是让受刑的人一见到板子都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反抗犯错,因此这两个狱卒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手,每一下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
接下来,那两个狱卒又解开了陈文贤脚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双腿落下,臀尖碰到粗糙凳子面的一瞬间,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比刚才自己摸揉可疼多了!她一下子便滚落在地面上,身子团做一个球!
“继续上刑!!”耳边却立即传来了隋公子冷酷的声音。
“不要!”
“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已经完全放开了一切矜持,“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做什么都可以啊!什么都行,别打我了!”
“打完前一百戒尺的时候,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没有珍惜,现在,晚了!”
“那让我停一停,停一停再打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呀!”陈文贤像是个姑娘一样哭着求着隋公子!那一副女神般的雪白俏脸儿带着泪花,薄薄而翘起的粉红嘴唇上下开合,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人的模样,真是但凡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人都舍不得在区折磨这样一个娇弱少妇了,可是隋公子却深知,她现在这副模样至少有五六成装模作样的成分,一旦停止行刑,便会恢复到之前的冷傲姿态,因此必须趁热打铁,将她直接刑讯到彻底屈服!
当下冷冷道,“行刑!”狱卒们是见过场面的人,比这更恐怖的刑罚也施展过,比这更动人的少女也责罚过,因此早就是铁石心肠,当下将陈文贤从地上拉起来,两个狱卒,在陈文贤的身体两边,各自拉着她一条手臂,并将陈文贤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上,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陈文贤的屁股蛋都快被那一百板子打碎了,坐在两个壮汉的肩膀上痛的呼叫不已,可是两个狱卒却并不怜惜,直接将她带到了一个木马刑具上面!
“不要!饶了我吧!”这是所有女子的梦魇,只要听到木马的名字,没有女犯不心中一凛,下身一寒,风花雪月,巫山云雨,金屋侍郎,香汗流苏,这本来是女子最浪漫的的企盼和享受,可若是作为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冰冷的机械刑具交合,那便成了噩梦!
可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得陈文贤选择,那木马造型粗糙,只是一些木板拼凑成的木马形态,木板表面一圈圈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是年轮还是虫蛀的痕迹,唯独马背上的两根圆柱体光滑锃亮,像是经常上油保养的模样,不过若是以为这东西插进身体不疼便傻了,两个圆柱的外表看上去光滑,可是两个圆柱相对的那个面却是用雕刀雕刻成了对应的锯齿形态,下面扭动滑轮,便可以将两根圆柱闭合夹紧,这也是整个大牢里面最可怕的女刑之一,一根圆柱插进桃源里面,另一个则插入菊门,两根圆柱在狱卒的操纵下闭合便可以拶压桃园肉壁和直肠肠道,直接对女犯的体内上刑,也可以像两边扩张开肠口和前庭,光想想便知道是恐怖至极的刑罚!
两根狱卒架着陈文贤,将她的下身抵着圆柱体,之后一点点放了下去,他们有经验至极,一般下身被抵住的第一反应都是拼命夹紧桃源肉壁和菊门,BANNED异物的入侵,若是直接放下去,有可能导致下身创伤甚至大出血,对于死罪的女犯自然不必麻烦,可是陈文贤只是代妹受刑,自然不能肆无忌惮的上刑,两个狱卒慢慢的往下顺着陈文贤,就像是在吊炉里面穿一只烤鸡崽子。
陈文贤只觉得下身干涩犹如河辙,两根烙铁般的东西不断的探进自己身体深处,火辣辣,干涩涩,痛不欲生!
过了好半天,才顺利让陈文贤坐在木马上,这时候,陈文贤才发现,木马的马臀部是翘起的,使得她的臀尖也高高翘起来,整个身子迫不得已向前倾斜趴着,犹如上体位的羞耻姿势。
而整个臀部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堆在木马的马臀上,圆润的臀翘,堆成两片椭圆的玉饼,加上上面横竖交错的淡淡粉色板花,更显诱人。
陈文贤的双手扶着马背前端,双腿分开两边,两只脚丫微微颤抖着,大拇趾弯曲绷紧,二趾头摞在上面,其余的脚趾像是虾米一般弯曲向脚掌,下身和臀底传来的裂痛,让她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行刑吧!”又是隋公子的命令,陈文贤现在只要一听见隋公子的声音,全身就抖如糠筛,从脊椎根部到后脑勺都是一片冰凉,隋公子的命令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只要出口,便会让陈文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啪!”长鞭狠狠落在陈文贤的臀翘上!
“啊!”这一次,没有任何的 束具按住她,可是她却一动都不敢动,虽然惨叫到几乎崩溃,虽然皮鞭抽打臀尖的疼痛让她哭号,可是都抵不过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她双手扶着马背,全身颤抖得像是糠筛,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动弹!
“啪!”
“啊!”又是一记皮鞭四尺多长的黑色鞭子,像是毒蛇一样舔舐着陈文贤的臀尖,细腻的臀肉在粗糙的鞭绳之下颤抖哀嚎。
她用尽全力,双腿骑马,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马身,之前说过,这木马不过是木板拼凑制成的,因此两边极其粗糙,陈文贤的大腿根磨的生疼!
“啪!”
“啪啪!”
又是连续的鞭刑猛抽,陈文贤痛的大叫,不断蹬踏着脚丫,慌乱之中,她的脚底踩住了木马的后腿,她如获珍宝,细嫩的足弓脚心死死踏住了那里,并且用力往前蹬踏着,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能更大限度向前倾斜,下身的疼痒降低不少,臀肉也不必全都压在木马的后面,虽然鞭刑的剧痛依然难耐,但是至少不用忍受之前板刑剧痛的余荫了!
可是她的小心思哪里逃得过狱卒的眼睛,狱卒立即上前,用绳子将陈文贤的大腿根部与她的脚腕子绑在了一起,这样,她的臀翘自然也就跟她自己的脚后跟相接,如此一来,臀翘粉圆凸起,足弓雪白弓陷,由女子身上最美的几个部位之二——臀线和足弓形成的两道完美优雅的曲线展现在了行刑者的面前!
绑好之后,皮鞭继续抽下去!
粗粝黑色的皮鞭在她的臀尖,脚心上肆意施加着她难以承受的剧痛!
“上拶刑!”
平日里,拶刑指的是拶压手指的酷刑,而现在,在木马之上,这拶刑指的自然就是拶压肠道和桃源内壁的酷刑了!

一个狱卒狞笑一声,来到了她身下,在木马的侧边上,有一个犹如船舵的滚轮,那狱卒转动滚轮,陈文贤马上发出了一声惨叫,她下身干涩,套在木柱上面即使是一动不动也犹如骑着火炭一般难熬,再一动,剧痛犹如洪水猛兽般将陈文贤淹没了,她本能的想要拄着马背站起身来,可是这时候,立即有狱卒上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又按坐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惨叫!
之前的狱卒继续转动滚轮,陈文贤的身子像是抽筋般颤抖,又犹如蛇鱼般扭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狱卒的按压,下身的剧痛像是要将她整个撕成碎片!
“嗷嗷嗷嗷!!!!!”她终于按捺不住疯狂的惨叫了出来!双手捂住小腹!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陈文贤像是命令一般尖叫着。
那狱卒哪里会理会她,直接又是转了一圈滚轮!
“啊!!不!不!我的孩子!——————”她大声惨呼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隋公子心中一动,慌忙上前,发现木马背上,陈文贤的胯下一滩污血!
再一看滚轮,不由得怒从心头起道,“你个混蛋,你转反了!”一脚将那个狱卒踹飞了出去,之后将轮子反转回来,原来,之前隋公子是下令拶压她的肉壁,可是那狱卒是将她的桃源和菊门口扩张开来!反向转轮扩张桃园那是幽闭或者打胎的刑罚!
隋公子看着陈文贤身下的污血,心里一阵后悔和 懊恼,他将陈文贤从木马上抱下来,将她摇醒了,道,“文贤姐,对不起。”
陈文贤看着自己的下身,和平坦的小腹,就要挣扎着从隋公子的怀抱里面冲出来,她怎能在这个杀子仇人的怀里!她的眼神里面满是憎恨,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隋公子道,“文贤姐,事已至此,你的夫家必不会再要你了,你便跟了我吧,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是以隋家的实力田帛,也足以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跟你!我怎能跟你!我要告你们,我要去京都告御状!!”
隋公子神色一变,朝廷法度严苛,可不只是对待市井百姓,他们这些小官员同样是畏惧如饲虎狼,此事若是事发,隋公子本身算是谋杀,必死,他全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看着陈文贤,隋公子狠声道,“你别逼我!”
可是陈文贤哪里还有理智,只是狂叫着要告他!
“你没有机会了!再来一次木驴刑罚!”
说着,他一把将陈文贤丢在地面,两个狱卒也知道事关身家性命,一把抄起陈文贤,又将她穿在木马上。
“啊!”陈文贤惨叫一声,接着一瓢冷水当胸泼下去,还是那个狱卒,这一回他没有转反,两个木柱像是夹子一样对向收紧了,肠壁和肉壁被木质的锯齿紧紧碾压在了一起。
“啊!”
“啊啊!”
“哇啊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才知道什么叫绝望,锯齿像是鳄鱼的嘴巴一样,插进她的桃源和菊门深处,上下耸动,相互挤压,痛的她想要死掉过去!
“我服了,我服了啊!”
“孩子是怎么掉的?”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啊!不要啊!快松开!”下身被拶,她痛的想要昏死,可是却偏偏清醒的很!
“是你袭击了行刑的狱卒!”
“是!是!”陈文贤只盼快快停下刑罚,什么都顺着他说。
这一刻,他们的办事效率忽然变快了,给陈文贤上拶刑这会儿,已经有做文案的狱卒写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画了押,这才将她们姐妹一起关进牢房里面。

三集吧,中篇,5w字以内应该能完结

最近事务比较多,过一阵再更新吧。

辉色轨迹:你好 楼主 非常感谢你的大作
我好久没来谷底了 一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文章 耐心全部看到完
文笔思路细节描写都非常的好
看得出楼主是足控把 我是臀控
… (2017-09-13 15:20)

哦,不光是足控,我是全控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抽空更个大章,一万三,一顿死牢杀威鞭,公堂各种板子大刑······
(下一):
亲夫背叛心黯然
公堂熬刑皮肉绽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其他犯人受刑的惨叫,慢慢的只剩下压抑的呻吟,最后呻吟声都消失了,犯人都昏睡,狱卒也睡了。
只有陈文贤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巴掌大小天窗外的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贤坐了起来,“小妹!小妹!”她唤了几声,没有应答,她确定妹妹睡熟了,这次站起身,身上的刑伤虽然很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打紧,也不影响活动,她来到牢房旁边,牢房的木头是一根根竖着的完整树干做成的栅栏形状每一一根树干都足有人大腿那么粗,中间留的缝隙连头都伸不出来,因为头能伸出去的地方,身体基本都能伸出去,不过这并难不住陈文贤,她伸出双手,本来滑嫩细粉的少妇小手儿按在木杆上下一搓,竟然无声无息的将一层树皮剥了下来,如此往复几次,两根相邻的栅栏便被磨细了,陈文贤就从中间的空隙钻了出去,她轻手轻脚,慢慢向着外面走去,尽量不弄醒其他犯人!
即使在之前遭受了那么多折磨,陈文贤也没有显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大牢的结构非常简单,门外两个守卫,进门先是过道,正中是小厅,左有三间刑讯室,右边是三间寝室,往里是牢房,陈文贤玉足细嫩,落脚又轻,看准了坚实的土石地面才踩下去,慢慢摸到了小厅和牢房之间的阴影处,三个值夜的狱卒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陈文贤小小放了心,蹑手蹑脚走到了放刑具的桌子旁边,拿了一根长钉,拿起武器的同时,陈文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像是猫一样窜到桌旁,眨眼间已经是连出三招,三个狱卒的脖颈全都被刺穿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他们在剧痛中醒来,可是只觉得自己的血条像是底儿漏了的水杯,直接降了下去,直接就空了,他们挣扎了两下,手在喉咙处抓了一下,一声没吭,便都血竭而死。
陈文贤自从学了这些东西,还是第一次这样出手果断,杀伐无情的去宰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翻腾,胃里也有点恶心,不过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便狠下心肠,慢慢摸开了一间寝室,一个寝室是三个狱卒,一共五组人,其中三组睡觉,一组站岗,一组在小厅值夜,其实只有在外面站岗的需要清醒,其他组都按顺序交替去站岗。
陈文贤进了房间,根本就没有留情,一钉一个,将里面的三人全部钉死了。
事实上,她的实力非常有限,如果只是暗杀和偷袭还是可以的,如果正面格斗,别说是救妹妹出去,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第二个房间是隋公子的房间,陈文贤同样毫不留情的干掉了他和那两个对自己用刑的狱卒。
接着是第三个房间。
连杀十二个人,虽然整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陈文贤的精神已经极度疲惫,连续遭受重刑,加上熬夜和第一次杀人的恶心让她整个人步履蹒跚,几欲昏死。
最难的,并不是这十二个人,而是外面清醒的三个,如果不能在他们叫喊招来城防士兵之前全部宰杀,此行便功亏一篑。
思虑片刻之后,她还是觉得守株待兔,她先是打灭了烛火,之后拿着钉子守候在门口,看月色,快到换班的时间了,她打算等那三个人进来之后一网打尽!
大约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外面传来了打更声,接着就是外面那三个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帮死猪,不进来叫他们绝对不起来换班!”
之后,一个人一脚踢开了牢门,“怎么还把蜡烛灭了睡,黑天睡有感觉啊!?”
一头扎了进去,陈文贤抓住时机,脚尖一点,钉子就从那狱卒的喉咙侧面穿了过去,第二个跟第一个几乎是接踵而来,陈文贤就等着这个,钉子传过去,拔出来,接着反手一抖,直着从第二个狱卒的喉咙之中穿了进去。
她还打算再出手,却发现后面没有人了。
她一把将两个狱卒的尸体推开,却见外面十步开外,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狱卒的衣服,呆呆站在那看着这边,陈文贤很清楚,大牢的开门背向月光,只要里面不点蜡烛,从外面看里面,肯定是漆黑一片的。
那个少年为什么不肯进来呢?
等不及了!二更一过,天就会很快变亮,自己就很难逃出城去!
她一个纵身,十步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瞬,直接出现在了那个少年眼前,那少年反应奇快——又或者只是吓傻了,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腚墩儿坐在地上,陈文贤一把抓住那个小狱卒的领子,钉子就要刺进去。
小狱卒呜呜哭了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呜呜求求你了,姐姐不要杀我!”
在那一个瞬间,陈文贤的心软了,她放下钉子,道,“你就在这,不准动,天亮之前,不准动,也不准告诉别人!”
“呜呜,是!是!”小狱卒吓坏了!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以最快的速度重回牢房,抓起妹妹就冲了出来,小狱卒果然还在那里没有动。
“不准告诉别人我会武功!”她最后威胁了那个小狱卒一下,之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但其实重点本来也不在于那个小狱卒身上,隋家公子,加上那么多狱卒被杀掉,还有明显是用铁掌功夫磨掉的栅栏牢门,都暴漏了陈文贤身居武功的事实,全城发起了通缉,因为侠女犯事和普通人犯事是完全不同的,官府的力度也自然不同。
陈文贤本来打算带着妹妹投奔丈夫,可是陈玉贤断定她丈夫的家中,肯定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陈文贤现将妹妹安顿在了靳县,之后独身前往丈夫家中。
丈夫在家中备好酒菜,就像平日迎接她回家一样,陈文贤见到丈夫这样,便知道
他肯定背叛了自己,他们吃着饭菜,这时候丈夫不停向陈文贤劝酒,陈文贤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身居武功,还敢冒险娶我,这时候,我一整颗心,就全都拴在你身上了,新婚之夜,我说过,便是你喂我毒酒,我也一口喝了,何况只是寻常的迷魂汤?
说罢,她一口闷了药酒,药劲上来,她很快眼前一花,倒在了地上。
几个衙役顿时冲进房门,用铁锁链将她绑起,抬走了。
醒来的时候,陈文贤已经又回到了大牢里面,还是那个大牢不过刑讯的狱卒换了一批,她本人也是双手反绑在身后,用绳子背吊起来,双脚的拇趾也用细绳扎紧,这样任凭她有千般变化,万般功夫,也挣扎不开了。
这种吊姿极其难受,两个肩甲像是要被卸掉一般,双手手腕也勒紧不过血,腰部被迫前倾像是鞠躬之后起身还起不来的姿势,双膝略微弯曲,站不直也跪不下去,两个大脚趾被绑在一起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即使是伸直也只是堪堪碰到地,小脚趾头只能悬空弯曲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陈文贤实在站得难受,身子略微动了一下,可是因为吊的太久,脚趾头早就麻痒难耐,这一动,便失去了平衡,身子在草席上转动了两圈才停下。
听到这边的响动,几个狱卒一齐抬起头来看她。
看着一个狱卒接下腰间的皮鞭,陈文贤后悔至极,习武多年,她哪里还没听说过,会武艺的女侠进大牢的时候,要打一顿杀威鞭子!之前自己是昏迷着,自然没必要浪费体力,这会儿行了,那这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了!
想到这,陈文贤不由得全身微微颤抖,她毕竟不是什么真正行走江湖的女侠,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良家少女,略有奇遇拜了一个师傅,学会了轻身提气术,铁砂掌,缩骨功和一些匕首刺杀的技巧,若是一对一,寻常壮汉或许也未必是她对手,不过在江湖中却连三流也算不上,之前代妹妹受的那顿好打已经让她欲死不能,这才刚刚逃出来,又要遭受鞭打,她整个人都怕到颤抖起来。
见那拿鞭子的狱卒越走越近,陈文贤哆嗦着说道,“大,大爷,小女只是初通武艺,并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侠女,这顿杀威鞭子,可否免了?求大爷开恩啊!”说着,她的眼泪已经是噼哩噗噜的落了下来,她之前高傲冷娇,可是之前那顿毒打已经让她知道,傲娇的态度并不能当衣服穿,也不能抵挡鞭板落在皮肉上的剧痛!
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将陈文贤解下来,将她身上的绳索和绑住脚趾头的细绳都解开道,“既然你师父都告诉你杀威鞭的事情了,你便算是武林中人,这顿打自然是免不了。”
陈文贤早就熟悉了这大牢的布置结构,见那狱卒拿出绳结要将自己换个姿势捆吊起来,她脚心真气一涌,整个人犹如脱兔一般窜了出去,就要夺门而逃,身后却传来一阵破风之声,之后陈文贤的脚踝一麻,整个人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便能看到,陈文贤窜出去的一瞬间,那狱卒的手心便是一抖,皮鞭灌注了真气,看上去犹如一根标枪,往前一送,标枪就紧跟着陈文贤窜出去,准确的击打在她的脚踝上,将她击落,这狱卒看似普通平常,却是个身怀不弱内力的高手!
那狱卒冷笑一声道,“我们每一个都会武功,都不比你弱,已经知道你是武林中人,还会派寻常狱卒来看守你吗?”
陈文贤知道自己太天真了,索性闭目等着刑罚的降临。
狱卒熟练将绳索套在陈文贤的手腕上之后一拎便将她的双手手腕锁死了,往上一搭,将陈文贤吊了起来。
另两个狱卒也分别拿出绳索,将陈文贤的双脚分开一米多远分别绑在两边的刑柱上。
之后两个狱卒分别拎着皮鞭来到了陈文贤的身后。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寻常家村姑的衣服,是从一个农家偷来的,衣服有点小,不太合身,加上吊缚的姿势,露出了整片的雪白肚皮和圆滚细嫩的肚脐,汗水打湿了衣服,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的纤毫毕现。
鞭刑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啪!”皮鞭狠狠抽在陈文贤的腰臀上!
“啊啊!”这个少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些身具武功的狱卒下鞭子,可比之前那些寻常人下手狠辣多了!
这仅仅一鞭,就将她的腰臀处衣物抽出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腚肉,紧接着,雪白的臀皮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充血红肿了起来!
“啪啪!”右边的狱卒也下手抽了下去,而先前的狱卒则是反手抽打,两记皮鞭和肉身的击打几乎是同时响起来。
“啊啊啊!”陈文贤疼的狂叫了起来,身子像是蛇虫一样在那里扭来扭曲!
“啪!”右边的狱卒反手一鞭,因为是站在她的身后,反手鞭打,皮鞭正好落在陈文贤的大腿上,将她大腿正面的衣物都抽得裂开,沉重的皮鞭紧接着在狱卒的故意为之下慢慢的在陈文贤的大腿面上滑动,从膝盖上侧的位置,一直滑到大腿根,再猛然抽出来!
“啊!————”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啪!”接着是左面狱卒的一鞭又抽击在她臀尖上!
“啪啪!”皮鞭继续抽打。
“啊——啪!”惨叫声,鞭打声,连续不断,“啪啪”声,“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啪啪!”
“啊!不啊!”陈文贤像是雌犬一样绝望的哀嚎着,这些打手,全都是精通刑讯,心狠手辣的角色儿,沉重的皮鞭每一记都抽在女子最疼的地方,大腿面儿,臀腿交线,臀翘上侧跟腰部嫩肉相连的地方,几十鞭子下去,陈文贤被抽的遍体鳞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腰部到膝盖之间的裤子也是被打的衣衫褴褛,完全不能遮掩少妇的羞臊之处,真是又疼又羞耻,恨不得立即死掉才好!
“啪啪!”
“啪!”最后三鞭子,两个狱卒竟是从下向上撩起,狠狠抽在了陈文贤的两腿交接之处!
“哇!啊!————”陈文贤只觉得下身一阵巨震,接着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她的神经,她先是难以抑制的颤抖,接着惨嚎,哀叫,嘤咛,最后疼劲儿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着松垮下来。
“倒吊起来!”几个狱卒对了眼神之后,便将陈文贤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然后拉了一口装满水的水缸过来。
将一根水管递到陈文贤的嘴边,一个狱卒道,“含住了免得呛死!”
陈文贤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挨了这么多的鞭子,至少知道不要反抗的道理,便张开檀香小口,将那水管含在口中。
绳索慢慢下降,陈文贤的上半身没入了水中。
“啪!”
狠狠的一记皮鞭抽在陈文贤的大腿根上。
“咕叽!”水下的少妇难耐的惨叫了一声却灌了一大口水,她慌忙咬住水管,拼命的换气。
“啪啪!”又是两鞭子!
剧痛那里是咬牙就能抗住的!
她再次“咕噜噜!”呛了一口水,因为是倒吊,水自然也不会灌进肚皮里面,而是从鼻孔呛了出来,冰冷!辣痛!
“啪啪!啪!”皮鞭不断在陈文贤的大腿,臀尖上肆意另虐着。
“呜啊!”陈文贤有时候扛着,有时候则是忍不住惨叫,一次次的呛水,让她的甚至越来越迷糊!
“啪!”
“啪!”又是两记皮鞭,陈文贤忽然整个人拼命的抽搐起来,之后便不动了。
几个狱卒这才将她从水缸里面拉出来,这是呛水昏迷了,这种杀威方式,犯人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狱卒们也是不以为意,直接就将她丢到牢房里罢了。
过了些天,待陈文贤的身体好些,县里便传令准备过堂。
这次过堂采取的是三堂会审的方式。
县衙大堂,正中坐着的是巡抚大人,左手边是城府大人,右手边则是与陈文贤有大仇的县令大人。
进去之前,同牢的一个姐妹已经警告过她了,这三堂会审本来是朝廷为了公平起见,新推举的一种审这种审案方式,目的是三级大人相互牵制,避免冤假错的出现,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的三堂会审已经演变成逼供的公开刑堂了。
不过按照她的忠告,最好是大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主张,反正是死罪,争辩也不会少开刀。
一大早,便有女卒拿来了一大桶冷水,叫陈文贤将自己洗漱干净,又弄了一套新的囚衣布鞋换上。之后便带到了侧堂。
“升堂!”
“威武!”
随着升堂呼和声,两个衙役从侧堂将陈文贤押解进来,命她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正前方传来巡抚大人威严的呵斥声。
“贱婢陈文贤!”陈文贤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答话。
“所犯何罪!?”
“所犯何罪?这······”
说自己杀人吗?陈文贤不知道怎么接话,她有意抱屈,可是却怕蛇鼠一窝,可是要让她自己承认滥杀无辜也的确冤枉,一时间愣住了。
“竟敢不答上官问话!藐视公堂!来啊!先打二十大板!”这时候县令却冷哼一声,从面前的签盒里面抽出一条令签,丢在地上。
“是!”两边的衙役得令,便拎着板子走上前。
“不要!大人求求你!”陈文贤知道县令蓄意报复自己,慌乱之中的转而抬头看向巡抚大人,希望能得到主事的巡抚大人的怜惜,可是高高在上的巡抚却并不介意在开始审讯前给这个女犯一个下马威,因此冷冷看着她。
“贱婢只是······”“啪!”一句话没有说完,一记板子已经落在了陈文贤的腚尖上!
“啊!”陈文贤疼的惨叫起来,身子翻滚着仰起,不让屁股冲着上面。
可是两边的衙役都是久经沙场,哪里会被她这点小手段就难住,一个上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掀,就将陈文贤又掀到在地,趴在地上,还未等她爬起来,两个衙役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大臂,又上前两个衙役抡起板子,对着陈文贤的屁股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
“贱婢只是愣住了!不是有意的!”陈文贤哭着求饶,她使劲耸动着肩膀,可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挣得过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
“啪啪啪!”
“啊!”两边的板子像是急雨一般落下,疼的陈文贤痛苦大叫。
“啪!啪!”“饶命!啊!痛啊!”陈文贤的下身拼命扭动,立即又冲上来两个衙役用木棍插住陈文贤的双脚,让她一动也动不得。
“啪!”“不要!不要啊!”板子左右交替落下,陈文贤在一记记的重责中,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围下左右扭动腰臀。
“啪啪!”“饶了我吧!”她疼的哭叫求饶。
“啪啪!”“不要!大人!求求您饶命啊!”
“呱噪!来呀!给我去了她的外裤!”县令怒喝一声。
“啊!不要啊!大人!”陈文贤惊惧喊道,当堂两侧十几个衙役,加上堂上三个大人都是男子,自己一个已婚少妇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被剥了下裤打屁股,以后还如何见人啊!可是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却不会管一个犯妇的脸面,直接上前,将陈文贤的外裤褪到了膝弯下面。
“再敢多嘴,便连小裤也剥了去!”县令冷冷说道。
陈文贤知道县令有意陷害自己,恨恨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吭声了!
“啪!”又是一记板子,剥了外裤的陈文贤只有臀沟里面有一条白布小裤挡住私处,两瓣雪白结实的腚肉都露出来,少了一层外裤的保护,这板子直接抽在皮肉上,更加痛苦屈辱,可是陈文贤只能不断落泪,咬着牙,都不敢再胡乱喊叫了!生怕又被去了小裤裸责。
“啪啪!”“啊!”
“啪啪啪!”“哇啊!”
“啪!啪!”说是二十大板,但是两边衙役至少多打了三四下!
两边的衙役打完板子,给她提上裤子,不过依然架着她的手臂,使得她能够抬头看见堂上的大人。这回陈文贤学乖了,道,“大人请问,贱婢一定老实回答!!”
“年龄几何!”
“贱婢今年一十有九!”她慌忙回答,生怕答晚了再挨板子。
“是否婚配。”
“已经嫁人!”
“所犯何罪!”这回问话的是城府大人。
“杀人!”陈文贤这次不敢争辩,老实答道。
“大胆!城府大人怒道,小小年纪就敢杀人,不重责难以振朝纲!来啊,给我再重则二十大板!”
“什么!”陈文贤没想到说打就打!
“啪!”一记板子已经落了下去!
“啪!”
“啊!凭什么打我!”
“啪啪!”
“啊!你们还什么都没有问,就上刑!你们这些昏官!”陈文贤慌乱之中已经胡言乱语。不过话音刚落便心里后悔。
“啊!”“啪啪啪!”
“板子落下更加急促!”
“啊!”
“混蛋啊!”
“啪啪啪!”两片臀瓣在大板子的抽打之下慢慢变红,变肿。
“这也打,那也打,你们是要屈打成招吗!”陈文贤委屈的喊道。
又是二十板子打完了,陈文贤哭哭啼啼的趴伏在地上。
还未及她休息片刻,就听见县令又道,“陈文贤质疑上官,诬陷朝廷命官,再给我加罚二十手板子!”
几个凶残的衙役冲上来,各自拿住陈文贤的一个手腕,令她将十指张开,手心向上,陈文贤的酥手雪白粉嫩,十个手指头纤细娇长,掌心白白软软薄薄。
两个衙役各自拎着专门打手心的小板子,对着陈文贤的掌心便是一记!
“啪!”
“啊!”陈文贤痛的使劲缩起了手心。
“张开!”陈文贤知道反抗只会遭到更多惩罚,只得伸开了手心。
“啪!”
另一只手又挨了一下!
“啪!”
“哇啊!”陈文贤使劲绷紧手心。
“啪!”冷不丁又是一下!
她的身子不断前后颤抖着,口中发出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叫嘤咛。
雪白的手心在一记记的板子抽打之下变得红润,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十下过后。陈文贤死死的攥住了手心,一点也不肯张开了!
“给我松开拳头!”
“不松!”
“不松!”陈文贤哭着叫到,她的手都快被打碎了,死活也不肯张开手心,即使是攥着拳头,也像是攥着一把钢针一样痛,若是再张开挨打,她真怕自己的手直接就被打废了。
“我不松啊!痛死了!她实在是怕打手板儿。”
“哼!那就给我打她的脚板儿!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够长能护住脚心!”县令道。
“是!”两个衙役狞笑一声放开了陈文贤的手腕。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剥掉了她脚上的布鞋,露出了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脚丫!
事实上,陈文贤的脚趾的确纤细修长,但是脚趾毕竟是脚趾,最长也就能钩到脚掌尖端,衙役在两边立起来木棍,木棍中间放了一个木枷,木枷上有两个相邻洞,正好将陈文贤的双脚脚腕卡在里面,两只脚心正冲着上面,脚底内侧扣在一起,足弓弯曲楚楚,看上去像一个圆圆粉粉的小肉碗。木枷的边缘还有小皮带条,刚好将她的大脚趾绑在木枷面上,这样陈文贤的双脚就没有挣扎和上下扭动的余地了!
衙役抡起小板子,照着陈文贤白白弯弯的脚底心就抽了下去!。
“啊!”只一下,陈文贤就疯狂的摇晃起脑袋大叫起来!
“啪!”
“啪!”两边的衙役见陈文贤叫的惨,更加卖力的狠抽下去!
“啊啊!”陈文贤痛的眼泪直流,因为大脚趾被绑住在案板上,只能是其余的四个脚趾不断哆嗦,加上半片脚丫徒劳的很小的幅度上下翻动。
“啪!”
“啪啪啪!”
“啊啊啊!痛痛痛痛!”
“啪!”
“啪!”后面忽然像是商量好样,忽然狠狠抽了两记狠狠的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痛的大声惨嚎起来!
“陈文贤,你还敢诬陷上官吗?”县令冷冷问道。
“不敢了!贱婢不敢了!”即使知道县令是自己的仇人,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此时也不敢再撂下任何狠话!
“啪!”
“啪!”接着,又是同样的两记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的身子像是虫儿一样拼命的前后耸动几下,疼的大叫,仔细看她的脚底,本来雪腻洁白的脚心此时已经是红粉一片,脚底边缘更是肿了起来,甚至有了几分油亮。
“还敢质疑上官问话吗!”
“不敢啦!贱婢不敢啦!”陈文贤哭叫着,她只求别再打自己的脚底了!
“啪!”
“啪!”可是后面的两个衙役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着陈文贤红肿的脚心狠狠又是两下!
“啊呀!我的妈呀!”陈文贤像是杀猪一般惨嚎起来,她觉得脚丫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足够厚实,而又带着一丝韧性的竹木小板子,三指头宽,两尺许长,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抡圆了狠狠抽在这个小少妇的细嫩脚底上,发出了极其清脆的脆响,结实兼顾的竹木结构直接抽进陈文贤原本单薄但是因为红肿而有些厚实的脚底肉里面,直接陷了进去,这两记戒尺,足足抽在她的足肉,脚心筋,力量甚至渗进了软骨里面,痛的陈文贤恨不能马上死掉才好。
“还敢逃刑吗?”县令继续问话。
“不敢啦!大人饶了贱婢吧,贱婢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是因为之前自己攥紧拳头不让打手板儿的教训。
“啪!”
“啪————啊!”可是紧接着又是两记重到了极致的板子!
“啊————”陈文贤干嚎了两声,全身一阵哆嗦,居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淅沥沥······”进而,她的下身传来了一阵水声,竟是被打到尿崩了。
再看陈文贤的脚心,从脚掌尖儿到脚后跟儿,原本都是洁白如面,光滑如镜的模样,此时却被这一顿板子打的红肿了一层,整片都是油亮的红色,细腻的足心皮肤的下面,隐约还有一丝丝细如发线的血丝渗出来。足弓窝里面和脚跟处,更有一块块的淤青肿块。
县令摆摆手,一个衙役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了一瓢冷水,不紧不慢的浇在陈文贤的脚心上。
“呜呜呜哦哦!——”刚被打完的脚底热得像是炭火,又浇了冷水,陈文贤的难受和别扭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可是也正是这种难受把她从昏迷中又唤醒了。
“不要!不要!”她嗫嚅着,垂着头,两边的衙役架着她肩膀手臂,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憔悴的面容露出来冲着上官。
“还敢左右言他,油嘴滑舌吗?”县令冷冷问道。
“呜呜!呜呜!”陈文贤悲戚的哭着,“不敢了!大人!贱婢真的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了!别再打我的脚丫儿了!”
“脚丫儿?”县令狞笑一声,他居高临下,正好俯视着陈文贤的脚底,这少妇双足本就精巧纤细,足弓又高挑曼曲,打肿了之后,却有几分像是蹄子多过于像脚。不由得讽刺道,“不过一双小蹄子罢了!”
陈文贤此时已经疼得求死不能,哪里还在意被人羞辱,顺着县令的话答道,“是!是!贱婢是小蹄子,求求大人饶了我这蹄子吧!”
而旁边的城府大人却接话道,“哼,寻常家女子都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这蹄子,不但出远门,还敢行凶杀人,我看还是一双浪蹄子。”
“是!”陈文贤应声道,“大人,贱婢有罪,求你们饶了我这浪···”她本是良家女子,又是有功夫在身的小女侠,本应该英姿飒装,傲骨嶙峋,可是毕竟是弱质女子,娇躯柔软,皮肉细嫩,玉足软孺,熬不住酷刑,要被迫承认自己是浪蹄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可是怕不顺着说还要挨许多打,哭着继续道,“饶了我这浪蹄子吧!”
陈文贤脚底柔软,极怕挨打,再也不敢说跟案子没关系的别的话了!
城府大人觉得这女子被驯服了,便又道,“本官再问你,为何杀人?是谋财害命还为了干完这票,衣食无忧。”
“贱婢本是良家妇人,妹妹遭人陷害····”
“那就是仇杀了?”城府大人打断道。
“不是!”陈文贤分辨道,“若我不杀了他们逃出来,我怕会被屈打死在这狱中啊!”
“那你打晕执勤的狱卒即可,为何杀了所有人,我看你就是有嗜杀的倾向!”
“没有!”陈文贤话语刚出,就知道不妙,果然,城府大人冷哼一声,“还敢嘴硬!再打二十大板!!”
两边的衙役不由分说,直接把陈文贤按住了狠揍!
“啪!”
“啪!”陈文贤咬住了牙关,这一次,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打算咬死硬抗。
“啪!”板子狠狠抽落!不用县令说,这打屁股板子自然是要剥掉裤裙来打,虽然留着一片底裤,不过却丝毫不能防住刑板的抽击!
“啪!”陈文贤攥紧拳头,下身死死贴着地面,随着板子一记记凑在腚尖儿上,她的身子也在很小幅度下上下微微耸动。
“我看这女子刁钻古怪,不过脚底似乎很怕打,不如专对脚底上刑!”县令建议道。
“好!”巡抚大人点头道,“县令大人不愧是常年办案,眼光独到,来啊给我打她的脚底二十板子!”
“什么!”陈文贤惊恐的挣扎着。
可是这么多衙役按住她,根本就由不得她做主,身后马上想起了一声“嗖——啪!”的脆响!
“啊!——啊呀!”陈文贤惨叫了起来,竹板再次抽落在她青肿不堪的脚底上!
“啪!”
“啊!饶命啊!”
“啪!”
“啊!救救我!”
“啪!”
“啊啊呀······谁来救救我啊!”她绝望的惨叫,颤抖着。
“啪!”
“哇啊!”最恐怖的是屁股板子也没有停下,前后四个衙役!两个去抽她的脚底,两个杖责她的臀尖!
“啪!”双管齐下,蛇鼠两端!让陈文贤顾头难顾尾不知道到底怎样扛住熬刑才好!!
“不要!别打了啊!”
陈文贤扛了几下板子,便完全扛不住了!
“不敢了!”
“不敢了!”
“啪!”
“啊!大人啊!”
“啪!”
“不要!”
“贱婢不敢了!”
“是不是很喜欢杀人!?”县令看陈文贤已经有点要崩溃了,急忙趁热打铁。
“没有!呜呜!我没有啊!”陈文贤还在嘴硬。
“啪啪!”可是板子很快就更急更狠的揍在她的脚底心上!
“啪啪啪!”板子一记记抽,她单薄的脚掌心已经肿起来一寸许。
“是!”她忽然疯了一样大声惨叫起来。
“啪!”
“哇啊!”还未及惨叫完,臀尖也挨了一记狠的!
“是了!”陈文贤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的板子!终于屈从地说道,“我招了,我喜好杀人!我的错!我的错啊!”
“那你是为了复仇,杀了这么多人?”
“对!”陈文贤摇着头哭叫道,“他们把我打到流产,所以,所以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好,那你杀人报仇,仇视朝廷,嗜杀成性,供认不讳。”县令诱导道。
“是!我都认了!”
陈文贤知道再扛下去也只是徒增受刑,索性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罢了。
“那我们继续审理下一项,你妹妹在哪?”县令狞笑一声继续说道。
“她是冤枉的!”陈文贤慌乱道,妹妹是她的软肋,她就算死了也不能出卖妹妹。
“冤枉不冤枉,上堂审过了才知道!”县令道。
上了堂,便屈打成招,哪里还有清白,自己苦修武功,忍耐力在女子中算是不弱的,可是妹妹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乡下丫头,如何能承受这些刑罚啊!不说别的,光是妹妹那面团般软孺的玉臀,和粉雕玉琢的一双脚丫儿就扛不住公堂上这一顿大小板子!
单想象一下玉贤秀气可人的小脚被架起来用板子抽打,陈文贤就心疼的不能自已,若是真将妹妹供出来,拉到堂上行刑逼供,被打到痛哭流涕,屈打成招是必然的事情。
妹妹就是陈文贤的软肋,她死也不能将她招供出来。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继续上刑!”陈文贤心里思绪这一会儿,巡抚大人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拍下惊堂木,喝令下面继续拷打陈文贤。
“继续上刑”的意思,也就是无限制的拷打,不需要上官们再问话,衙役们自行拷打,直到女犯招供出之前上官的审问为止。
衙役们直接剥掉了陈文贤的下裤和内裤,这一次可不是褪到膝弯,而是直接剥了下去,令她裸着臀腿,先是狠狠揍了三十记小板子,紧接着又重责了了三十大板子,至此已经连续抽了上百板子,陈文贤虽然有一些功夫在身,不过却是三流都不入的普通女侠,这一百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她的臀皮抽打的皮开肉绽,血丝顺着洁白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接着又上了拶子和夹棍,将陈文贤的手指,脚踝都拶夹得血流达滴。在上夹棍夹她的脚腕同时,更有几个衙役拎着竹板继续抽打陈文贤已经肿如猪蹄的脚底,痛的这个年轻娇秀的少妇完全不顾忌形象的哀嚎,像是杀猪一般惨叫。
陈文贤好像非常怕对脚丫上刑,可是一旦问及妹妹,便誓死也没有招供。
这时,一个衙役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两句,县令狞笑一声道,“准了,这贱婢是江湖中人,身子骨强着呢!”
那衙役则是冷狞的瞄了陈文贤一眼,转身去侧堂取了一些东西来。
陈文贤之前就在侧堂候审,知道侧堂里面放着不少大堂行刑时候备用的刑具,那衙役拿来的是一些砖块,一个锡制的水瓢,水瓢里面装着一些银亮亮的胶体。
那衙役先是将砖块垒成一个简单的灶台,塞进去几块火炭,将水瓢放上去,点燃了火炭,水瓢里面银亮亮的胶体很快就变成了液体并且沸腾起来。
“这是鱼皮胶,若是你再不招,就将这东西浇在你身上,放心,这个是我们精心调制的鱼皮,你会感觉被烫穿了一样疼,不过并不会真的烧坏你的皮肤。”衙役狞笑着对着陈文贤说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很多县衙也有这种烫刑,不过如果调整不好鱼胶的温度,会直接烫坏受刑女犯的皮肤,倒不是怜惜女犯,而是皮肤上的痛觉神经十分发达,如果一次就烫坏了没有要到口供反而得不偿失,而一份调好温度的鱼胶还可以重复上刑。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鱼胶,陈文贤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张着嘴巴,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那衙役拿起木头的瓢子把,慢慢将瓢子靠近了陈文贤的脚底,之后对着那被板子抽得油亮通红的玉足足心慢慢倾倒了下去,细线一样的鱼胶液体落在陈文贤的足心皮肤上,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妇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哇啊!不呀啊!————啊啊啊!”
她拼命的抖动着脚丫,想把那滚烫的液体甩掉,可是鱼胶黏滑,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少妇的脚底上,炙热的高温像是一根根小刺一样钻进她的脚底神经中,痛的她惨嚎不止却没有一丝办法!
鱼胶像尿尿一样涓涓细流,却持续不断的浇在她的脚心上,在她两片足弓之间的形成的小肉碗里面慢慢凝结,溢出,之后沿着少妇唯一还没有肿胀起来的玉足部分——脚趾的分叉处流淌过去,之后沿着她的八个脚趾丫慢慢留下去,陈文贤疯狂的抽动着脚丫,她想要绷紧缩紧脚趾头来加强自己忍痛的能力,又想要将十个脚趾头都分开岔,这样也可以让滚烫的鱼胶尽快从脚趾缝流出去,她不断抽动着脚趾,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能减轻一点疼痛。
就在她惨叫哀嚎的时候,忽然有两个衙役上前,一手插住她的腰肢,一手把住她的臀瓣,像是小时候大人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陈文贤这个成年女子的两瓣臀瓣大大分开,使得她的娇羞之处凸显出来。
还未及陈文贤反应过来,一种透彻心扉的剧痛,剧烫从下体传来,像是直接将这个少妇击穿了一样!又有一个衙役在她没有留意的时候又烧了一瓢鱼胶,浇在了她的下体上!
足足挺了一秒钟,“啊!————”陈文贤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悲鸣,全身像是抽搐一般抖动起来。
“啊!————快挺————啊啊啊!——————不啊!————————”恐怖的酷刑摧毁了少妇一切抵抗能力和精神意志。
“我!————啊啊!————不要————我————招了啊!”县令一摆手,旁边早有准备好的冰碴水接替鱼胶,浇在陈文贤的臀沟,脚底上,“啊!哦”剧痛之后的剧爽,陈文贤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呻吟,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少妇再度昏死过去。
衙役将她泼醒,可是再度问起陈玉贤的下落,陈文贤又闭口不言了。
两个衙役愤愤的撕掉了她下身和脚底的鱼胶,带起了一片体毛,倒是将陈文贤的下身——菊门附近和桃园口的体毛都拔了去,剥的光溜溜的犹如白虎,脚趾头上原本有一点的洗漱绒毛也都剥了去,又是痛的她一阵惨叫。
衙役们还打算继续浇鱼胶,不过巡抚却累了,他看了看日头道,“已经是晌午了,再审下去也没什么别的接过,左右女犯已经认罪,先让她画押,之后押回牢房,晚间的时候你们再审一下看能不能问出那犯人陈玉贤的下落,问出来之后报告我即可。”
“是!”衙役们点头称是,这才架起陈文贤,强令她光着青肿如蹄的玉足,走路回了大牢。

yesk:虽然喜欢女侠熬刑,不过在那个地方有披麻戴孝也太狠了。 (2017-09-16 12:14)

说的我好有罪恶感,不过想象一下,就是去个体毛而已。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真是很忙啊,抽空更个小章,七千,死牢一审文贤。
(下二):
赤身罚跪少妇羞
皮带小惩玉足囚
大诫娇臀重板责
桃园施鞭春水流
昏迷之中,陈文贤只觉得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卧在一个简易的木板床上,床板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茅草算是床垫,全身上下痛的像是要碎了一样,她想要翻身,可是全无力气。
在她的身后,放在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油状液体。
几个狱卒正拿着刷子,沾着那绿油粗暴的刷在陈文贤皮开肉绽的臀尖,脚底上。
一丝丝麻痒酥酥的奇异感觉在脚底传来,陈文贤又是忍不住挣扎。
“别乱动,给你上药呢!”
一个低沉的男声冷冷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那绿色的药油涂在她受了刑罚的脚心,臀尖上,居然让那开绽的皮肉渐渐平复了起来,红肿如猪蹄的玉足也慢慢消肿成了少女天足柔软纤薄的可人模样。
“还给我上药做什么?”可是陈文贤并不在意这些,“我杀了人,让我死了偿命吧!”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你治伤,自然不是因为怜惜你,而是为了让你又精力继续熬刑罢了,在你没有招供出所有事情之前,可不能让你轻易死掉!”
过了月余,县令巡视了牢房,看了一下陈文贤的身体,道,“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继续审问吧!”
这一句话,就将陈文贤拖到了地狱之中。
当即,几个狱卒便将陈文贤从大牢里面拖了出来,三下两下便将衣物剥了去,令陈文贤这样不着片缕。
虽然自从入狱以来,没少被这些人看了自己的身子,可是此时被这样粗暴的去了衣物,陈文贤还是屈辱极了,她团缩着身子,跪在那里,双手抱着胸部。
这时候,一个衙役拎着一个黑漆漆的三角形木条走过来,在陈文贤的面前一扔。
“跪在上面!”一声粗暴的厉喝。
陈文贤吓得全身一抖,她扫了一眼那木条,足有三寸多高,形状是三角楞形,这木条本来是黄色的,上面黑色的,自然是多年来罚跪的女犯们的血染成的颜色。
木条的尖端已经不是十分锋利,但是却依然坚硬!
“啪!”
旁边一声响鞭!陈文贤慌忙爬起来,跪了上去!
柔软的双膝落在坚硬的木楞上,这较弱女子的身子自然是一阵颤抖。
“双手抬高!”
“什么!”
陈文贤没有太听懂狱卒的命令。
那个狱卒直接上来,狠狠钳住陈文贤的双手,令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来,这样她的胸部因为高高举手,而抻拉成奇怪的形状。
一个狱卒首领坐在她正对面的审讯案台后面,冷冷的看着她,旁边还有三四个如狼似虎的狱卒也都虎视眈眈。
陈文贤赤着白皙的身子,跪在一群男狱卒面前,供人展示。
那狱卒首领什么也不问,就这么盯着她的身体看,即使是这样罚跪,就已经是非常难受的酷刑了,赤身被人当做物品般展示观察的羞耻且不说,光是女子柔软细嫩的膝盖压在坚硬的木条上,不一会儿,就痛的像是要断掉一样,几分钟过去了,陈文贤的皮肤表面开始冒汗,高高举起的双手手臂也不断颤抖,她偷偷扫了一眼正面的狱卒首领和旁边的狱卒打手们,发现这些人似乎都在观察自己的身子,不由得羞臊万分,不过下一刻,她忽然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悄悄的将双脚翘了起来,脚板立起来,用脚趾蹬着地面,这样大大减缓了膝盖的痛处。
“谁准你偷懒的!”
可是她刚刚翘起脚,便听见狱卒首领的呵斥。
原来,在大牢里面有有罚跪的规矩,罚跪的时候,双脚的脚面必须完全贴在地面上,脚心向上,绝对不允许翘着脚用脚趾撑地减轻跪着的难受感。
如果违规,便叫做“偷懒”,是要罚打脚心的!
“我错了!我错了!”陈文贤慌忙认错,可是狱卒首领却冷哼一声,“晚了!给我抽十记皮带!”
两边的狱卒早就准备好了,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抻着两头打了个响鞭,还有狱卒上前拿出木枷将陈文贤的双脚固定在木枷之中。使得她的双脚悬空,之后上前抓住陈文贤的双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双手固定起来,呈吊起的姿势。
“啪!”一记皮鞭冷不丁落下去,狠狠打在陈文贤左脚的前脚掌上,雪白的脚掌马上变得粉红如桃心。
“啊!”陈文贤羞羞的惨叫一声,纤巧修长的玉足在皮带的重力下弹向一旁!小小尖尖的下巴使劲收缩到自己的肩臂锁骨形成的窝里面,娇羞的檀口微张,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柔美的身子向着一侧猛的扭曲过去,双手的手肘拼命弯曲,可是两个狱卒像是拎小鸡一样往上一提,便又令她跪直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使得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尖,一个向下垂动,另一个向上向外弹起,楚楚诱人。
虽然因为是皮带抽打,疼痛不是一下子就消散吊的,在瞬间的剧痛之后,陈文贤刚想放松,皮带夹着劲力砸进她脚底里面的剧痛却又爆发了一次!
这一次疼的陈文新区全身都是一阵颤抖,脚腕顶着枷锁用力,膝盖短暂离开了三角楞木,双手的手臂弯曲起来,夹住了自己的头部,纤长的脖颈和娇俏的面孔都是一阵抽搐。
“啪啪!”紧接着又是一记皮带,这一次,狱卒用了一点拷打技巧,皮带的中端打在文贤的脚窝里面,之后猛地一弹,皮带的尖尖再次抽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虽然看似一鞭,其实却着实挨了两下,连续的剧痛几乎抽走了陈文贤所有的力量,她的手肘一弯,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瘫软下来,挺翘的鼻梁上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认命了一般无助的闷声哀叫着。
“啪啪!”
“啊!”
“啪!”再次是一记重鞭!
“哇啊!”沉重的程度甚至使得陈文贤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肩膀,躯干,腰肢,臀尖,整个曲线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波动了一下,胸前的两团乳团更是上下两边翻动着,这娇羞的动作,让陈文贤臊的无地自容,她甚至低下头,用下巴按着自己的锁骨,希望不要再这样失态的抖动,导致自己的乳浪不断翻动。
“啪啪!”
左脚!
“啪!”
右脚!
两边脚底左右交替的挨着皮带。
在这昏暗幽邃的囚牢之中,一个赤着曼妙身子的含冤少妇,被铁手钳住纤细的手腕,高举一双十指芊芊,雪白滑嫩的柔夷,坦着酥软饱满的入团,露着光滑如缎的脊背,单薄纤小的膝盖跪在坚硬红黑的三棱木上,双脚被固定在木枷之中,在她的身后,两个膀大腰圆,心狠手辣的狱卒各自拎着一条足有巴掌厚的牛皮腰带,每人对这少妇的一只玉脚残忍的虐()打着!黑粗的皮带狠狠落在白玉般脚底的面上,每次接触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将那荔枝肉般的雪白慢慢变成熟透的水蜜桃般的粉红,伴随着的是少妇银铃般清脆,百灵般悦耳,却又如猪仔待宰般绝望的哀叫求饶。
“啪!”
十记皮带打完了,陈文贤瘫倒在地,可是狱卒们便再次令陈文贤跪好了!这一次,狱卒首领倒是没有继续拖下去,直接问道,“陈文贤,你的罪状基本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项,也就是你的同谋,你妹妹陈玉贤的下落。”
陈文贤流着泪道,“我妹妹不是同谋,她是被冤枉的呀!”
“冤枉?即使在杀人这一件是冤枉,她越狱总是有的吧?”
陈文贤摇头,“是我把她带出去的。”
“你自己扛?哼哼!陈文贤,你太天真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抗住!”
“来呀!”
旁边的狱卒拿来一个水漏斗。
“放在她的面前。”
“陈文贤,你看好了,这漏斗里面装满了水,每滴落一滴水,便抽你一记板子,若是水滴落完,还不肯招供从犯的位置,便要上大刑。”
什么是大刑?
陈文贤不知道,可是旁边的狱卒们早就知道陈文贤不会轻易招供妹妹玉贤的位置,马上忙活开来,有的在梁上栓绳索,有的讲一个水缸灌满水,还有架起炉子烧火的,装炭的,将铁条放进炉火里面烧的。
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但是光看模样就恐怖极了的铁质刑具。
另一个狱卒将水漏斗里面灌上了水,滴答,像是魔咒一样,一滴水从漏斗里面滴落下来。
“不!”陈文贤叫声未落,身后已经传来破风声,一记板子狠狠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哇啊!”她再也跪不住了,身子一下子向前倾倒了过去。
两边的狱卒却哪里容她逃刑,两边一边一个,将她架了起来,令她直直跪在木楞上,用螺栓将木楞固定在地面上,又拿来皮带,将陈文贤的小腿弯绑在木楞上,这样只要扶着她的上半身,她的膝盖就一直按压在楞尖尖上!
“滴答!”又是滴水,板子再次落下!
“啪!”
“哇啊!”
“滴答!”
陈文贤双眼死死盯着那个漏斗的尖端,一滴水滴落下,陈文贤便用力将臀尖绷紧起来,翘起绷紧的玉臀来扛板子,多少可以减轻一点点疼痛!
“啪!”
“啪啪!”
板子连番抽落,陈文贤闭紧了嘴巴,全身的肌肉都使劲儿,从光滑的额头尖到纤细纤长的脖根都憋得通红,她秀眉微皱,眉头向上扬起,眉梢向两边低落,一双美目微张,悲戚的看着前面。
“啪!”又是一记板击!
“哇啊!”她扛不住惨叫了一声,耳根瞬间像是充血一般变红,脖颈上的青筋也瞬间绷紧了一下!
“啪!”
“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出口求饶了!
“啪!”
“不要打了!”
“啪!”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们了!”
“啪!——哇!”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的板子!
“呜呜!”陈文贤知道求饶无用,只得再次咬紧了牙关,上下两排玉齿死死咬住,眼睛盯着水滴的落下!
“啪啪啪!”
“啪啪!”
“哦!”一个狱卒忽然走过来,“原来是在耍滑头!”他发现了陈文贤观察水滴来调整臀肉松紧减轻刑痛的小动作!
“不!不是!不要!”陈文贤见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啪啪!”果然,那狱卒抬手便是两记耳光,之后拉住陈文贤的头发,一把将她的侧脸按在地上!使她看不见水滴,之后将漏斗的底部捅了几下,漏斗里面的水像是小溪一样流淌出来!
身后两个用板子的狱卒暗骂他多事,可是手下却没有闲着,跟着水流的动作,疯狂的抡起了板子!
“啪!”
“啪啪啪啪!!”
“啪啪!”
“啪啪噼噼啪啪!!”
“啪噼啪啪啪!!”板子比之前快了十倍有余,几乎满天都是板子落下的虚影,一记记的板子飞快抽击在陈文贤的臀翘之上!
“啪!·啊!·啪!·啊!·啪啪!·我··啊呜呜···不——啪!啊啊————”
“噼——————啊!”这个少妇则是疯了一样使劲扭动着臀腰,疼的就差满地打滚了!
左拧,右拧!
陈文贤圆滚纤细的腰肢在狂乱的板责下左右碾动,可是无论她如何惨叫,挣扎,却没能躲过一记板子!
行刑的打手们全都是有功夫在身,那长条的板子在手里舞动的像是一根细竹,轮在手中,狠狠抽下!竹板落在陈文贤的臀尖上,便是向下一沉,劲力足足打进肉里,之后再接着这一抽之力,和文贤坚挺臀肉的弹性再次扬到空中,紧接着膀子一晃,竹板再次抽击下来,只一个眨眼间,便已经是抽了十记以上的板子下去,这样急速恐怖的行刑强度,将这娇俏的少妇打的屁滚尿流,几乎崩溃!
骤雨般的一顿毒打结束了,狱卒拉着她的头发,让她面相狱卒首领。
“陈文贤,你招不招?你妹妹陈玉贤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陈文贤使劲摇着头,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不行,不能出卖妹妹,陈文贤,你能挺住的!”
“上大刑!”
几个狱卒这时候一齐扑上来,拎住了陈文贤,将她拖到一个巨大的刑架下面。
这刑架底部是一个木椅,不过椅子背上镶嵌着一个大型的木枷。
狱卒将陈文贤按坐在椅子上!
“啊!”她顿时惨叫一声,伤痕累累的臀尖按压在坚硬的椅子上,疼的陈文贤惨叫不已。

狱卒们并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木枷打开,把她的头和双手都放在凹槽里面又合上木枷固定好,不过陈文贤的手腕太细了,一用力就能从凹槽里面挣脱出来,因此又拿绳子栓了她的手腕,分别绑在椅背两边。
臀尖的剧痛使得陈文贤双手死死抓住绳索,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一点。
不过狱卒们并没有让她坐太久,很快,陈文贤就意识到,想比接下来要遭到的拷打,用伤痕累累的臀部坐在椅子上其实是一种享受。
狱卒们拿出绳子,狠狠将陈文贤的膝弯分别绑住,分开。
这样既让她的双腿分开,两腿间的春光丝毫无法掩饰,又让她的双脚能够自由活动,可以轻易的看到她受刑时候双脚的抖动变化,因为文贤的一双玉足是非常秀美的,笔直的足背,修长的脚形,纤细如剑尖般俏丽的脚趾尖,高高隆起的足弓和细长偏肥实的脚掌,这样的足形不但是最上佳的美足,更更因为略厚的脚底而更加实用——不但是受刑还是把玩都更能持久。
之后一个拎着一条皮鞭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此时陈文贤哪里还不知道,这些打手竟是要用皮鞭去鞭打她的————下身!
对女子的下部用刑,是监狱公堂中最重的一种逼供手法,统称为女刑,自从被捕以来,只有在公堂上受过一次,当时使用滚烫的鱼胶浇灌下身,并且将毛毛都去掉了,因此是用鱼胶烫的,毛毛又去了根儿,因此直到现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是光溜溜一片雪白白净。
那个拿着皮鞭的狱卒狞笑着说,“陈文贤,你随时都可招供哦!”
说着高高拎起了皮鞭!
“不要!不要!”文贤大声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吓得娇喘不止,她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因为是第一次下身挨打,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扛去熬刑——是深呼吸,还是绷紧臀肉,夹紧双腿?还是攥住拳头,又或者是双脚绷直小腹用力,长久以来的受刑让她总结出各种熬刑的方法,可是对于女刑她实在是恐惧和无计可施。
“啪!”
一记皮鞭凶残落下!
“啊!”文贤被抽的一声惨叫加上一阵痉挛,尖细的皮鞭像是小匕首一样在她的身下划过,尖锐的刺痛,沉重的钝痛一齐袭来,她从头到脚都使劲的,不自知的抖动了一下,这时候,文贤已经知道,之前的各种熬刑小技巧都是无用的,女子娇嫩的下部,是身子上的最弱点,没有肌肉,只有一层层娇软的皮肤,纤薄的脂肪和敏感的结缔组织,她能做的只能是咬牙硬抗或者————招供。
“啪!”
皮鞭再次落下,她的双脚用力向着两边外翻,两片细而修长的脚底完全展现在行刑者的眼前,弯翘的足弓白如雪泥,圆滚的脚跟和丰润的脚掌微微呈现淡红,十个脚趾头使劲扣缩在前脚掌上,用以分散下身被鞭刑的剧痛!
“啪!”
皮鞭接踵而至!
“啊!”
“怎么样?文贤小姐,还是不肯招供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要我怎么招?”陈文贤双目通红,满是泪痕。
一个狱卒慢慢走到陈文贤身边,陈文贤微微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狱卒。
“好歹文贤小姐也是女侠出身,这样的细皮鞭看来对她也没什么作用啊!换皮带!”
行刑的狱卒也是狞笑,应了一声道,“看来的确如此!”说着,便再次拿出那巴掌厚的皮带,对着文贤雪白的下身再次抽击下去!
“啪!”
“哇啊!不要啊!”陈文贤求饶着发出了一声长叫。
“啪!”
“啪!”
“啪!”
皮带一记记落下,每一下抽上去都使得文贤的双腿,双臀急剧的抖动和向内收缩!一对纤细的小腿小脚也是不断上下摇动。双峰也跟着身子的颤抖挣扎而上下乱晃,犹如乳浪翻飞。
“啪!”
“啊!啊!不要!”她伸长了脖子,用力的向着一个方向去够着什么,一双秀眉的眉头锁紧,双目噙着泪花随着一次次的身子抖动,泪花也掉落下来或者飞溅出去,而剧痛和耻辱使得新的泪珠从眼帘中酝酿,她挺翘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单薄的鼻翼因为急速的呼吸而上下扇动。
“啪!”
皮带的残酷折磨还在继续,陈文贤不断的张开羞口,哀叫,惨叫,粉红的舌头尖因为长时间的叫痛而有些抽搐,略微耷拉在下牙上,清冽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滑落。
“啪!”
“啊啊!”惨烈的剧痛让陈文贤下意识的身体抱团,可是她上身被木枷铐住,双
陈文贤的头被木枷挡住,只能看见狱卒挥舞皮鞭的样子,却看不见自己的下身挨打的样子,这样的恐惧,未知感,几乎折磨的她快疯掉。
而真正难以忍受的,自然不是这种未知感,而是那切身实际,一记记抽在自己娇柔之处的刑具!
“啪!”
“啊啊啊啊!”
一记皮带,文贤便是连续好多声的狼叫哀嚎,双脚的脚趾使劲向上翻动,疼进一过便又放松开来,可是还未缓过,下一皮带又是抽下,十个纤细玉润的脚趾尖只得顺着之前的方向再次向下扣在自己的脚掌前缘,而后跟着接着的皮带再次翘起。
只这一会儿,文贤的下身便已经挨了超过三十记皮带!
整个玉门都肿了起来,像是一个刚开过的开花馒头!
两腿之间整个肿起一个小笼包,两片玉唇已经完全肿起,肿到向两侧外翻,内里的两片小花瓣和花心也是泥泞不堪。
那个狱卒将手放在她的身下揉捏道,“文贤女侠,你这下面都抽到开花了,还不肯招供吗?”
看着啜泣着,却似乎没有招供之意的少妇,狱卒道,“来呀,一起打。”
除了之前用皮带的狱卒,再次来了两个拎着皮鞭的狱卒站在两边,各自捏住陈文贤的一只脚底,文贤的脚底软孺细嫩,抓上去犹如是捏在面团上,潮潮软软的,狱卒们将她的双脚更大限度分开,狠狠一鞭抽在小馒头和大腿根之间的交缝处!
“啊!”陈文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惨叫一声,头拼命向上扬起,张开嘴大声惨叫。
双脚的脚背拼命向下沉,小脚趾头和大拇指使劲翘起,其他的三个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抽搐抖动。她的左脚玉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保持这个姿势一膝弯为轴线抽搐抖动了七八下之后,大脚趾用力按住自己的第二个脚趾头使劲压下去,一直白玉般的脚丫在酷刑的作用下完成一个近乎半圆的曼妙形态。
“啪!”而另一边的狱卒也就跟着下了鞭子。
“哇啊!”陈文贤一声惨叫还没结束,跟着就再次哀嚎起来,双手也时而开合握拳,舌头都吐了出来,发出无意识的狼叫,挨打那边的大腿小腿都拼命绷直成一条直线,大脚趾拼命翘起,其余的脚趾则是内扣,十个白玉般的脚趾间像是花瓣一般时而聚拢,时而绽开,真是娇羞不已,我见犹怜。
两条皮鞭几乎将血液都禁锢在了小笼包里面,香蒂花蕊充了血便顶呱带刺的立了起来,这时候,中间的皮带再次抽落,正抽在那挺起的小香蒂上面!
“啊!”陈文贤双手死死拉住绳子,攥住拳头,香蒂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她发出一声大叫,也说不准是疼痛难耐还说高潮迭起。
一条皮带,两条皮鞭,三个凶狠的刑具几乎没有间隙的在这个少妇的羞涩之处不断落下,疼的她整个从大腿根道脚尖都像是抽调骨头一样乱摇乱晃。
“还不招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陈文贤狂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再受了!傻了吧!”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从刑具架上拿出一条长条戒尺。
“这大刑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扛呢?”
说着,拎起戒尺,再次抽击下去!
“啊!”文贤张开嘴叫了一声,下身拼命的抽动,收缩,之后竟是一股春水像是水箭一般泚射出来!
之后便是嘤咛着小声啜泣。
“啪!”
“啊咦咦咦咦···”
“啪!”
“啊呀呀呀呀···”
“啪啪!”文贤已经被打到失声,麻木,不断地发出各种奇怪声音的叫声。
几个狱卒轮番上阵,硝制了的坚实厚重牛皮带,两指头粗表面粗糙嶙峋的蛇皮鞭,坚韧的竹板,刻了惩戒标识的木板,厚重的戒尺,漆红的圆形辣木木棍,扎成一束的荆棘藤,各种刑具抽了个便,甚至用木枷夹住她红肿的唇线,香蒂,用一尺宽的大号皮板子去抽她的臀腿,文贤几乎被打到麻木了,挨一下,便叫一声,之间则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最后,狱卒首领摇着头摆摆手,他知道这一次的审讯失败了,不过这只是个过程,陈文贤杀了县令的私生子,县令大人绝对有耐心陪着她熬下去,直到将陈家姐妹全部逮到为止。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困了睡,小更五千,死牢二审文贤,熬刑不过招出师妹武玲妹落网。
(下二):
无情炭火熬雏菊。
铁索冷链锁玲妹。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远比上一次要短得多,足底的一顿皮带,加上一顿屁股板子和一此女刑,看似打的重,但是受刑的地方多半是比较多肉多脂肪的地方,休养了一周便开始了第二次大审。
照例,几个狱卒去了文贤的衣物,用绳索分别绑住她的脚腕,分开双腿,慢慢拉动绳索,将陈文贤倒吊了起来,一个狱卒轻轻抚弄着她光滑的肚皮,另一手则是拿出一根烧红的铁条,慢慢靠近了陈文贤。
“你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陈文贤因为是倒吊,说话都不清晰,可是看着那少的通红的铁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显然知道这酷刑的恐怖!
“干什么?”
“你说呢!”那狱卒狞笑着将铁条慢慢靠近,之后将铁条的尖端狠狠插在了陈文贤的肚脐上。
“啊!————”陈文贤惨嚎一声,身子拼命抖动,可是两边的狱卒的铁手狠狠钳住她的腰肢,让她一动也动弹不得,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铁条的尖端在自己秀美的肚脐缝上来回碾动!
“不啊!”
“啊!”
“哇啊啊啊啊!”
“啊啊!”
“招了吧!招了吧!”陈文贤对自己说!
也许是挺了一秒钟,也许只有一个眨眼睛,也许是一炷香,但是对于陈文贤来说,就像是烙了半年一样长久!
她直接尿了出来,清冽的水滴像是喷泉一样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出,之后撒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铁条拿开了。
“呜呜!”陈文贤小声哭泣着,“饶了我吧!你们要的,我都招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个狱卒却并没有理会陈文贤,而是再次拿起铁条,就要放在她的两腿之间,热气腾腾的铁条距离少妇的私密之处越来越近。
“不要!”
“不要啊!”
陈文贤大声喊叫着,她心里也喊着,“招了吧!招了就不用受罪了!”
可是心里这样想,她除了大叫,却没有说别的!
下一刻,她的下身再一次痉挛,短短几秒钟之内,她再次尿了,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剧烈,尿液喷在烧红的铁条上,之后变成滚烫的蒸汽和热雨,再次沿着陈文贤的肚皮滚落。
狱卒最终是放过了她,没有烫下去,不过接下来那些狱卒做的事情,使得陈文贤更加绝望。
他拿出了一整套铁棍,最小的只有手指粗细,最大的足有鸡蛋粗!在这套刑具的最后面,还有一个圆柱形的铁笼,一头封口,另一头是开口,形态犹如一个漏斗。
那狱卒先用最细的铁棍沾着猪油插进她的菊门之中,之后再换粗一点的,整个过程,陈文贤不断挣扎,叫唤,可是完全没有用处,这些狱卒就像是摆弄一件玩物一样去摆弄她的菊门,直到她的菊门扩到鸡蛋大小,便将那圆柱形的铁笼封口那一端插进了她的菊门之中。
因为是铁笼,所以直肠壁的软肉直接就收缩在笼子的铁线上,一种冰冷的异样感侵袭进了陈文贤的身体深处。
紧接着,一个狱卒用铁钳从炭炉子里面捏住一块鱼丸大小的火炭,在陈文贤的面前晃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陈文贤声嘶力竭的求饶道,这时候,她哪里还不知道那个狱卒要做什么事情,将自己的菊门扩张开洞,之后又装进铁笼,再加上烧的通红的炭块!
这就是大牢里面只存在于传闻中的酷刑“铁笼子!”
那狱卒将烧红的炭块在水里沾了一下,一股刺鼻的白烟,之后,那炭块变成了表面凹凸不平,犹如月球表面般青白色的石灰色,一些环形丘里面还隐隐冒着火星,炭块表面的冷水,瞬间就被炭块火烫的火心给烘干了,他捏着这个表面冷却,里面依然尤若火烧的炭块,犹如倒垃圾一般,一下便扔进了铁笼之中。
尖锐的炭块边缘落在铁笼里面,首先是刮蹭在文贤柔软的肠壁上,只有嫩膜而没有皮肤保护的肠壁在炭尖的刺激下有种被直接击穿的耻辱感!
而紧接着,炭块里面的火热便像是脉冲一般,一波波的冲击扩散开来,像是在菊门之内塞了一团火!
“啊啊啊!”
惨叫!
肆无忌惮!
毫无顾忌!
放声惨叫!
“啊啊!————”
“饶————啊!——饶——命吧————”
陈文贤拼了命的去扭动腰臀,踢踏双脚,摇晃双腿,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惨叫,那团火就像是长在肉上一般,拼命的释放着尖锐的剧痛,几乎被烤干烫熟的剧烈疼痛!
“招不招!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我————”陈文贤的大脑几乎崩溃了!
“招了就给你拿出来!说!”
“不!”陈文贤大叫着,“不啊!不啊!”想到妹妹也将遭到这等折磨,陈文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拼命的喊着。
又是一块火炭!这一次是直接火烫的炭块!没有经过降温处理直接丢尽铁笼里面,直接的火热,还有砸在铁笼上溅射出来的灼热火星,直接溅射在肠壁上。
痛的陈文贤再次哀叫起来!
“饶了我!饶了我!”
“说!快点说!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不————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块炭块,一块块灼热的火炭在她的肠道崩裂开来,一个挤压着一个,烈焰的温度像是利剑一样从她的菊门深处不断探索进肠道里面!
“我————我————招呀!”陈文贤终于像是认了命一般叫了出来。
“哼!”那狱卒狞笑一声,这种剧痛根本无法昏迷,寻常的人会直接痛死痛到精神崩溃的,只有陈文贤这样有内力在身的女侠才能抗住,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杀掉了县令的堂弟才会遭受这样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忌受刑者死活的酷刑!
这样的刑法根本没人能抗住,狱卒早就料到她会招供,把早就准备好的钳子探进铁笼里面,将炭块一块块拿了出来。
“说吧!”
可是陈文贤却不肯吭声了。
“哼!耍老子!”那狱卒狞笑一声,不过却并不在意,再次从火炉中拿出一块烧红的炭块,丢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啊!”陈文贤再次杀猪般惨叫起来。
“我招了,拿出来!拿出来啊!”
“做梦!”那狱卒不但没有将炭块拿出来,反而又放了一块进去!
“啊啊啊!”滚烫的炭块不断灼烧着肠道的肉壁,更是将铁笼加热,细细的铁丝也慢慢变成火红的颜色。
紧接着,那狱卒忽然将一壶冰水倒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陈文贤整个人犹如活蛇一般在半空中挣扎哀叫了几声,昏死了过去。
如果一直烫,或者一直用冰冻,人很难昏迷,但是这样激烈的对撞刺激更容易让人昏死。
陈文贤的春菊门被扩到鸡蛋大小,现在里面注满了冰碴水。
紧接着,狱卒又一块块的将火炭丢进去。
炽烈的火炭落在冰水里发出呲呲的声响,文贤菊门里的冰水很快就升温,融化,之后变成沸水又慢慢被烤干。
而这个过程,陈文贤也是一次疼晕,疼醒。
又一次填满火炭之后,狱卒首领终于失去了耐心,狠狠上前揪住了陈文贤的小便器,捏着一块火炭便要按上去!
“我招了,我招了啊!”陈文贤死死盯着那个狱卒首领的动作,她知道再死扛抵赖或者任何的小阴谋都不能再奏效了,只得叫到,“在临县武家,我拜托了武家的千金武玲妹保护我妹妹玉贤。”
陈文贤死命叫着。
“骗人,你一个乡野少妇,如何认得临县武员外家的千金?何况武员外本就与本县县令不和,你叫我们找他独家千金的麻烦,想的倒是好主意!”这些狱卒早就做好功课,对于陈文贤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相关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不是!不是!”陈文贤烫的大叫,“我说的是真的,给我拿出来我再细说啊!我没有骗你啊!若是我撒谎,任凭你们处置啊!”陈文贤涕零并流的求饶着。
“哼!”那狱卒一想也对,便将火炭一块块从她的身子里面取了出来。
“还有,还有啊!”陈文贤依然是尖叫着,那铁笼镶嵌在她的肠壁上,滚烫的铁丝还烙着那软肉!
“哼!”狱卒道,“谅你也不敢骗我,不然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瓢冷水浇在她的菊门之中,火烫的铁笼很快变冷了。狱卒这才将笼子在她的体内拿出来,先前铁笼被炭烧的通红,早就烫进了肠壁里面,这一拉出来,像是将菊门撕成碎片一般剧痛,陈文贤惨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泼在身上。
昏死过去的陈文贤被弄醒了,她已经被放下来,几个狱卒大发慈悲准许她跪趴着招供。
虽然停了大刑可是肚脐,菊门均被火炭烙铁烫烙,痛的她泪如雨下,不断啜泣,可是为了不再挨打受刑,只得乖乖招供道,“秉大人,贱婢出身低微,本的确高攀不上武家千金。”
“那你是如何认识武家千金武玲妹的?那武家千金身在豪门,金枝玉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怎么会帮你藏匿杀人犯?”
那狱卒眯着眼睛冷冷看着陈文贤,只要她吐露一点谎言,必将遭受到比火笼子更加恐怖的刑罚!不过那武家千金乃是临县最著名的冷美人,平日里高傲异常,冷若冰霜,根本不对同龄的任何男子加以颜色,若是判定她私藏杀人犯这种大罪,将她收入大狱之中好好研磨也是很好的风光!!而对一直不恭敬本县县令的武员外也是一大打击!
“其实,武玲妹跟贱婢,是师姐妹,玲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却有着不弱的武学轻功天赋,在我之后被师父收为弟子,私下里跟贱妹玉贤也私交甚好,因此我将玉贤托付给了她!”
“好!”旁边早有人记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签字画押,之后呈给县令看。
县令冷笑一声道,“那武员外仗着临县县令是他小舅子从来对本官并不恭顺,甚至他那女儿武玲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也从未正眼看过本官,这次落到本官手里,看怎么拿捏你!”
“大人三思!”旁边的师爷担心道,“可是那毕竟是临县,不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去人家的地界拿人恐怕落人口实。”
“哼,无妨,临县县令根本官不过是平级,又能奈何我何?夜长梦多,马上派人去临县拿人!”
临县距离平安镇并不远,衙役首领带着二十几个衙役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奔袭到了临县武家的门外。
衙役首领横行霸道惯了,直接打翻了两个看门的家丁,冲进了院子,分别叫两人守住前门,两人守住后门,自己则带着另外十几个衙役横冲直闯,江南的府邸修建大同小异,衙役首领都不用太分辨就知道女眷内院的大致位置,直冲而去。
武员外虽然不算恶人,但是也毕竟是一方豪强,更是临县县令的姻亲,武家的家丁自然也不是善茬,虽然最开始见衙役装束不敢动手,但是后来发现这些衙役都不是熟悉面孔,况且已经冲进女眷区域了,若是惊扰了夫人小姐,这武家的家法也不太好受!也就一拥而上,然而这些家丁哪里是衙役们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到七零八落!
就在家丁们节节败退之际,只听见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白衣女子从屋檐飞纵而来,急速而又飘逸,犹如一条白色匹练由远及近,凌空便是一脚,那看似绵软的白布绣鞋在一个衙役的肩头一点,那衙役便应声而倒。
白衣女子根本足不沾地,点到一个衙役之后又是一个凌空飞纵,接着足底一踏,踢在另一个衙役的后颈上,足心内劲吞吐,那衙役也同样被击晕倒下!
那白衣女子身形清瑶,犹如林间精灵,犹如仙子降尘,每一次起落必定以足尖点踏,击晕一个衙役,几个起落之间已经击倒了四五个衙役,而衙役首领一瞄就知道这女子定是武家千金武玲妹无疑!
他快速打倒两个家丁,之后纵身跃到武玲妹面前,两人一照面,衙役首领便觉香粉扑鼻,接着便是武玲妹清冷贵气带着几分冷傲的精致面容。
武玲妹也已感觉到这个衙役不同,这次不再是出脚,而是双手合十运气,之后右掌猛然对着衙役首领拍出。
衙役首领毫不畏惧,也是张开铁掌击出,白玉般的纤细女子手掌和衙役首领铁石般的大手对拍对击。
两人都是退了几步,面色略显潮红。
“好俊的功夫,可比你师姐强出不止一线!”
武玲妹脸色微变,“我没有什么师姐!”
“哼哼!不必辩解了,陈文贤把什么都招供了!”
“干什么!”
两人正又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子呵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停手了。
走过来的是两个壮年男子。
“柳大人!”衙役首领对着其中一个男子拱手。
“我认得你,你叫王子龙,跟着老隋身边那个衙役首领,也客串狱卒老大对吧?”
“是!”
“王子龙,你不在自己的随县好好带着,跑到我这林县来作甚!!”那男子显然就是临县的县令柳大人。
“武家窝藏杀人犯,武玲妹涉嫌其中,又懂武艺,因此要带走调查,可是武玲妹不配合调查,下官恐怕要自己动手了。”
“笑话!本官看着玲妹从小到大,她怎么可能会武功?武家又怎么会窝藏杀人凶手?更何况,这里是临县,哪里容得你们平安县衙来管事情了?”
“涉及本案,可以跨县逮捕人犯,这是朝廷法度!”
“笑话!玲妹根本不会武功,这毋庸置疑,你们要想用这条拿人,就免了吧!”
“哼!”王子龙却忽然近身一步,一掌向着武玲妹的面门打去,武玲妹下意识反手抓住王子龙的手腕,一记大擒拿手水到渠成信手拈来,王子龙冷笑一声,顺着武玲妹的劲儿直接跪倒在地。
武玲妹这才意识到上当,慌忙松手,惊慌道,“他自己摔的不管我的事!”
不料王子龙倒地瞬间手便插进了地面,一把掀起一块足有两尺见方的青石板,兜头照着武玲妹打去,这一下打实诚了,定是脑浆迸裂。
武玲妹想也未想,一掌击出,将那两尺见方,巴掌厚度的青石板打成无数碎片,漫天烟尘,武玲妹生性喜欢整洁,脚心一点,人已经倒飞出十米之外,避开了石沫烟尘。
“好轻功,好一招大擒拿手,好一手铁掌功夫!”王子龙冷冷一笑,“怎么,柳大人见识到这武玲妹的武功了吧!”
武玲妹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忽然她反应过来,身子一纵,就要跳房子逃跑,可是那王子龙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铁索,对着武玲妹一扬,铁索尖端抽在她的脚底,之后犹如活蛇一般沿着她的小腿缠绕过去,将她摔落在地面上,两人武功本来不相上下,不过王子龙先让武玲妹失去斗志,又是偷袭加上有兵器在手,竟是一下子就将武玲妹制服了!
“啊!阿玲!”看着白衣如雪的女儿被铁链拴住,粗鄙的衙役一脚踏在她背上,武员外心疼的不能自已。
武玲妹索性拼了,内力吞吐就要起身再打,可是王子龙手腕一抖,铁链便带着武玲妹再次摔倒在地,紧接着,王子龙另一只手袖子里也窜出一条铁索,照着武玲妹的臀腿便是一记铁鞭!接着是手臂,腰背,下下见血,夹着内力的铁链犹如链锤,几乎要将武玲妹的内脏都轰碎了!
武玲妹知道自己再硬扛下去,说不定会当场被打死,叫到,“莫打了,我跟你走便是!”
“带走!”王子龙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当然手里有分寸不能直接在这毙了武玲妹,还要带回平安县衙好好拷问陈玉贤的下落呢!
一声令下,武员外和临县县令眼睁睁看着一众衙役押着武玲妹扬长而去······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武玲妹落网受刑,闺中密友仗义搭救。 接近一万四的大章经过漫长的修改和审阅终于出炉了。
(下二):
临县和平安镇虽然近,可是奔袭一去也要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武玲妹身上带伤,押送带枷锁铁链更是走不快,回到平安镇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不过县令老爷直接下令开堂审讯。
几个衙役推搡着武玲妹进了公堂,给她去了铁索,一把将她按跪下去。
旁边的衙役首领和几个会武的衙役在一旁虎视眈眈,以防武玲妹暴起伤人,在武家打斗的时候,已经见识了武玲妹的轻功卓绝,脚尖一点便可跃上三米高的屋檐,铁砂掌更是远胜陈文贤那种只能磨磨木头的程度,若是按照现行的武林标准,算是准三流高手了。
武玲妹心里其实很是惊惧,在与王子龙打斗之时伤了内脏,又带着枷锁铁链赶路一个时辰,疲惫不堪,白布绣鞋的鞋底单薄,在崎岖的道路上带枷行进这样久,双脚疼的像是要散碎了一般,一身武功只存二三,不过毕竟是豪门之女,平日又素以冷傲著称,因此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跪的笔直,双手轻轻互揉着自己因为久带铁索有些麻木的手腕,同时轻轻扫了一下两列的衙役,尤其瞄了一眼那些衙役粗壮的手臂,指节隆起的大手和手拄着的漆红竹板,不难想象,这样健硕的衙役,这样粗壮的手臂,抡起那坚实的竹板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会有多疼!

不过,我毕竟是官家女子,想必这县令也不敢随意对我用刑吧,武玲妹这样安慰自己。
而在此同时,县令也在打量这个一直不合的豪门千金。
武家属于满清正红旗的外系,在江南已经积累三代,家产百万,在临县,省城,和周边不少县城都有生意,涉及了布匹,染坊甚至钱庄的产业,这一代的武家家主更是捐大笔银子买了“员外郎”的官职,虽然是闲职,平日不管事情,可是在县上,级别却也不低了,武玲妹身为武家千金,自幼长在锦衣玉食之中,生的自然白净貌美,有着三分官家女儿的傲娇,三分商家女子的贵气,更有着四分女侠的冷冽。
围捕的时候,她正在闺房午间小睡,披了一件平日的雪白练功服,随意提上一对白布绣鞋便出来应战,一头青丝用普通的线绳随意的扎在脑后。
她双眉如柳,微微上扬,双目如泉,眼白如壁,瞳如黑耀,闪闪有神,正是武艺精进,内气充盈的样子,琼鼻略挺,鼻翼软细,虽然未施粉黛,也没有咬唇红,却有一种别样的素装淡雅。配上那略显冷傲的气质,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拒人千里的冷清气质,就如下凡的瑶池仙子。
一袭白衣的胸背各处因被王子龙辣手摧花,铁索钝击,有一团团血渍氤氲开来,更显得她三分冷艳中带着七分楚楚,给人一种即想环在臂弯里好好疼抚,又想按倒在地重重责罚的矛盾感觉。
之前曾有会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入了公堂戴罪之身,却还是这样姿态,县令不由得有了几分恼怒。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武玲妹,朝廷一直禁武,禁兵,你一个员外之女,本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勤习女红,专修女德,怎么练就了这一身武艺?莫非有谋反不臣之心吗?”
“哼!”武玲妹冷笑一声,义正言辞道,“我家乃是正红旗,自太祖时期便传武,大清马背打天下,无论男女都修一点武艺,又有什么奇怪。”
“一点武艺?”县令冷哼一声,县令本身是汉人出身,虽然康熙曾推崇满汉一家,但是实际在一些地方还是有很多满人欺凌汉人的事情存在,尤其是武家不与平安县令交好,也是因为瞧不起他是汉人。
不过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到大堂上争辩,县令转而又说道,“本官虽然不精修武艺,但是根据王大人的所报,你轻功超群,举手投足开砖裂石,更擅长擒拿手法,这些可不是马上打天下的功夫,反而更像是江湖上为非作歹,自命侠客的悍匪之流!。”(按说衙役并不算官职,不过王子龙曾是军中的武官,因为犯了事情被发到这里当个衙役头子,因为武艺在三流高手中也算拔尖,因此县令以王大人称呼,只是捧他。)
“哼,反正在你们手里,你怎么说便怎么是!”武玲妹扫了县令一眼,她之前就瞧这汉人不起,现在更是觉得讨厌,不过自己武艺高超一事,武玲妹知道是隐瞒不了的,自己体内有不弱的真气内力修为,稍懂功夫的人都能看出来,而且抓捕现场也有很多目击人,且不论衙门中人,就连武家的家丁也不敢随意编谎。
“好那你便是承认跟随江湖悍匪学了武艺,记下来!”县令命令,旁边的师爷拿笔写了下来。
“武玲妹,我再问你,你师承何人,教你会武功的匪类师父在哪里?”
“我师父岂是你这等人物可以知晓的!”武玲妹冷言扫了县令,根本不加以颜色。
“好好好!”县令的脸色沉了下来,道,“我三问你,你家人和临县县令可知道你会武之事。”
“不知!”这个问题武玲妹倒是不能随意回答,以免牵连了旁人。
“原来如此,拿给她画押。”
师爷将本子拿给了武玲妹,武玲妹虽然冷傲,也是不是傻子,更知道进了县衙也不必强行抵赖,老爷0怎么判,自己怎么答便是了,若是肆意顶嘴,忤逆县令的意思,只会平白遭受刑罚和受辱,最后定是熬刑不过,还是屈打成招,索性接下笔杆,刷刷刷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铁钩银画,秀气而不失洒脱,之后又按了自己的指印。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两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众人直接冲了进来。
为首一个是武玲妹的父亲武员外,另一个便是临县的县令。
平安县令拱手道,“两位大人冲击公堂,打扰本官审案,是何道理?”
“哼!姓隋的,你少给我装傻,证据在这里,女儿我带走。”说着一把拉起武玲妹。
看着武玲妹一身白衣,上面还有用铁索抽的血迹,武员外一阵心痛,他本身就是临县县令姻亲,这县衙公堂大牢的狠辣毒刑心里再知晓不过,若是不在今夜之前将女儿带走,那些辣手摧花的衙役狱卒不知道会怎生折腾研磨自己这金枝玉叶的女儿呢!!
“慢着!”平安县令展开武员外拍在桌面上的证件念到,“武玲妹,临县武馆弟子。”
又翻开后面,上面还有临县不少武职和教头的印章,都证明了武玲妹是跟临县的武士们学的武艺。
“哦,也就是你们知道武玲妹会武了?”县令奇怪的问道。
“自然知道。”临县县令傲然道,不愧是当惯了县令,之前在武家内院他还口口声声对着王子龙说,自己看着武玲妹从小长大,不懂一点武艺,这会儿又义正言辞,言语笃定的生称自己早就知道武玲妹会武。
不过他的能量的确大,武玲妹被抓走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联系临县的武士和武职们,做了这个“假证”,说是假,因为是刚刚做的,不过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真证件,有了这个东西,就跟日占时期的“良民证”是一样的,可以公开使用武功不会被追究追查。
他本身就是县令,自然也清楚平安县衙的大刑和监牢里的弯弯绕绕,若是自己这个冰清玉洁而又性情刚烈不肯服软的晚辈女子进了那种地方,只一夜就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何等凄惨模样。因此也由不得他拖沓。
平安县令冷笑一声,扬扬手里的本子,转而对武员外道,“可是你女儿刚刚招供,说你们不知道她跟江湖悍匪练武!”
“拿来!”临县县令知道平安县令平日就狡诈多谋,定是早就料到自己这一招,先一步骗了武玲妹诈招,第一反应便是去夺了供词撕毁。
“无耻!”这时候武玲妹才知道自己被平安县令诈了!
可是为时已晚,王子龙身子一横,挡在县令面前,道,“武员外,柳大人,请了,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用下官送你们出去吧!”
武员外气得手发抖,女儿已经招供是跟江湖悍匪习武,那自己这份证据自然就不可全信,两者必有一人说谎,若非自己是员外身份,恐怕也直接会被拿下问责,闹到上级哪里,自己也是没有道理的。
武玲妹也知道无力回天,轻轻拍拍武员外的手,道,“爹爹,你回去吧,都怪女儿不孝。”
“糊涂啊!”武员外知道自己再在这里闹下去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临县县令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闲人都走了,咱们继续审问,武玲妹,本官问你,陈文贤和陈玉贤姐妹杀了本县手下的一个巡城官,你可知道此事。”
“什么?”武玲妹整个人都是一愣,她之前一直以为平安县令抓捕自己是为了打击爹爹,或者因为双方势力不和睦的原因,没想到真正原因是为了自己收留玉贤的事情。
“不知道!”武玲妹一副不配合的模样,文贤是自己的师姐,玉贤跟自己情同姐妹,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招供了。
“陈文贤之前走脱了,将她妹妹藏到你那里,可有此事?”
“没有!”
“好啊!你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知,看来你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左右,给我去了衣,让她知道点厉害!”
“你们敢!”武玲妹没想到这县令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要去了自己的外衣上刑!
几个衙役上前按住了武玲妹,两个按住她的肩膀手臂,另外一个直接解下她的束腰,两个按肩膀的直接就将她的白衣脱了去,露出里面的风光。
“大胆,我爹乃是员外,我乃是官家女子,怎可去衣受刑,你们快快住手!”武玲妹不断叫喊着。
武玲妹穿着一身鹅黄色绣天蓝领边的肚兜,香肩滚圆锁骨平整,勃颈上带着一条闪闪的银项链,上面垂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红水晶宝石,给这未出阁的素装少女加了三分娇艳。
“不要脱我的裤子。”
“啊,把亵裤给我留着,不要!”武玲妹一阵挣扎,可是几个壮汉硬是将她的外衣,白裤,亵裤都剥了去,叫她只穿着一对白布绣鞋,上身则只剩一条遮着胸前风光的肚兜。
“大胆刁女!你跟随悍匪练习武艺,更是私藏杀人犯,这样的罪责给你留一条肚兜已经是法外开恩,还不知抬举!真是找死!”
“来啊!给我先打二十竹板!!”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即扑了上来,两个衙役按着她的手臂肩膀就要她趴下,可是武玲妹知道这一趴下去,裸臀软肉可就任人宰割,随意抽打杖责了,双膝一并硬是挺直了上身。
“还敢反抗!”
那两个衙役按不下去,索性拉住她的双臂剪到身后,之后脚踏在武玲妹的后腰上,令她的腰肢挺在身体的最前方,秀气的肚脐几乎挺了出来,才坚持了几秒钟,她的腰便被踩软了,之后反剪双手的两个衙役忽然猛一松手,武玲妹的上身失重,一下子便扑倒在地上,两条刑杖则是随即将武玲妹的后颈上交叉,将她的头叉在里面,武玲妹用双手抓住杖尖,努力想要钻出脱出,可后身已经传来了破风之声,一记竹板狠狠抽击下来,正中武玲妹的臀尖上!
“啪!···”一声钝响!
“···”武玲妹早有预备,双手紧紧扣住竹杖的尖端,双目紧闭,咬着牙关,微微低头,硬生生吃住了这一记重板!同时臀尖因为吃痛,反而向着高出弓起。
“啪!”
另外一侧,接踵而来的第二板子却一下将她弓起的臀翘再抽落回地面。
“哈!哈!!”武玲妹略微张开嘴巴,哈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受杖刑!
以前练功被师父师姐责打,也多是用藤条小抽,跟现在的重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那竹板是取了多年生的老毛竹,水煮硝制,三条毛竹摞在一起再压扁做成的,又粗又重,韧性十足而又坚硬如石,板子表面足有成年男子巴掌那般宽厚,一记板子抽在上面,半个屁股都被包裹在内,几乎让武玲妹想起自己小时候犯错被爸爸按在膝前狠打屁股的情形,可是若是小女孩犯了错误被爸爸责打倒也没什么,如今是在这公堂之上,被县令老爷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壮男衙役责打,武玲妹内心的恐惧,羞臊,耻辱感,加上臀尖传来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接着一波剧烈的撕痛,几乎像潮水一般要将这个未出阁的侠女淹没了!
“我不能屈服!”
“我不要屈服!”
武玲妹对着自己说,“我不是从小就向往着成为一个女侠吗!”
“成为一个除暴安良,劫富济贫的女侠。”
“成为一个在公堂上受尽酷刑也坚强不屈,在大牢里遭受揉捏也贞洁刚烈的女侠!”
在公堂上受刑的场景,她暗暗设想过很多次,可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公堂的板子,远远比想象中难熬的多!
“啪!”
“啪!”
板子如雨下,武玲妹咬紧了牙关,双手紧紧抓住杖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清白,她的手肘撑住地面,努力让自己的头抬高一分一毫,以表示她根本没有屈服!
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暗暗承受着一记记的板子责打!
手持刑杖的衙役很快发现了武玲妹的小动作,两根交叉的木杖狠狠往里用力,一下子将她的头完全压在地上,甚至都不能正着脑袋,只能侧着脸压住!脖子几乎都被两根木杖按断了。
随着板子一记记的抽,武玲妹消瘦雪白的肩膀,纤长的脖颈,俏脸,琼鼻,额头,都尖尖开始冒汗。
“啪!”一记重板!
“啊!”武玲妹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惨叫,挨打的左边臀部全力的向着右面摇过去,与此同时,她的左手猛然抽搐张开左右摆手摇动,好像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右手则是紧紧攥拳。
“啪!”右臀挨了一板子!她的身体则是继续拧动,摇晃,躲闪!
打板子的衙役嫌弃她躲闪频繁,示意另外两个衙役用木杖交叉,插住她的两脚脚腕,将武玲妹的身子固定好了,这才继续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这一次,武玲妹的头脚都被紧紧拴住,腰臀几乎不能挣扎,任凭两边凶残的衙役狠狠地板责!被抽的哀嚎乱叫!
二十板子打完,四条木杖这才松开,武玲妹的身子微微扭曲,呈一个很不雅观的姿态,可是这样能够舒服很多,她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武玲妹,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藏匿杀人犯的妹妹陈玉贤?”
武玲妹咬了咬牙,她知道除非交出武玲妹,否则自己很难活着走出这里,可是即使是交出了武玲妹,县令就能放过自己吗,武家与县令一向是不交好,私藏杀人犯这是重罪,稍有不慎便会牵连家族,这一次,武玲妹万万不能招认了!
“我————没有!”武玲妹抬起头,看向县令的眼神充满刚毅不屈!
“架打二十!”
一声令下,两个衙役冲上前来,各自一边,一手抓住武玲妹的手腕,另一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悬空架了起来。
后面的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拇指粗的黑色皮鞭!狞笑着来到了武玲妹的身后,对着这具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体狠狠的一鞭抽下!
“嗖!”一鞭!破风!
“啪!”结实的皮鞭狠狠抽在武玲妹的背后,之后沿着她的玉背一直划到另一侧的腰线处。
“啊!”武玲妹第一次被鞭打,疼的惨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头和上身从之前的向前俯下的姿势变成猛然仰头,一头秀发漫天翻飞,清秀的面容因为剧痛而有了几分扭曲,几乎就要挣脱衙役的抓手。两边的衙役立即铁手握紧,这些衙役都是有功夫在身,双手犹如鹰爪,长大而结实,即使是握住武玲妹的手臂也是像锁铐一样完全扣住。
武玲妹大声惨叫,扭头,带着几分乞求看着身后那个轮鞭子的衙役,可是却看见一条毒蛇般的黑影,再次向着自己抽来。
“啪!”
“啊啊!!”她再次痛的抽搐着惨叫起来。
“啪!”皮鞭再次落在左肩肩胛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紧致背皮包裹的肩胛顿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哇啊!”她的一肩马上耸了起来,这时候另一条肩膀却马上又挨了一下!
“不要!”
“不要打了!”武玲妹奋力的挣扎哭叫着,想必挨板子,鞭刑更加难熬!板子是顿顿的疼痛,虽然剧烈可是咬紧牙关还是能抗住的。
可是鞭打是一个小小的细条,不论怎么咬牙,怎么绷紧肌肉,光洁的脊背都像是被利刃锯齿撕裂了一般完全熬不住,扛不下来!
“啪!”
“不啊!”
“啪!啪!”
皮鞭变为横扫,在她的腰背处一下下横着抽击,在那雪白如银缎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有一道红艳的鞭痕!
十鞭打完,那衙役立即将鞭子扔到一旁。
鞭刑忽然停下,可是动物的本能似乎提醒着武玲妹,刑罚不但没有结束,反而即将更加严酷!
果然,那衙役再次取出一条戒尺——说是戒尺,不如说是小型的板子,一米长,两个巴掌叠起来那么厚,宽度却只有两个手指宽!整条刑具是用乌木制成的,沁了油之后外面打蜡,再硝制刷漆,尖端一圈圈绑着铁线,这样的刑具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那衙役捏住戒尺的底端,照着武玲妹的屁股,狠狠就是抽下去!
“啪!”
“啊!”武玲妹像是被宰掉的猪仔般发出一声肆无忌惮,剧烈大声的惨呼,整个屁股几乎在这一戒尺下面都没有了知觉,身子几乎忘了挣扎扭动,然而下一刻,她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不啊!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我了,痛啊!”
两边的衙役见她挣扎这般激烈,托住腋下的手转而变成鹰爪状,死死扣住了她的肩头,粗壮结实尖利的指尖狠狠插进了她肩井和臂膀的缝隙,几乎要将她的肩膀卸脱臼,另一手也是将她的手腕向着反方向翻拧,若是再胡乱挣扎,手腕也会脱臼!
武玲妹身为习武女子,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啪!”戒尺再次抽落!
“啊!”武玲妹绝望的挺着胸膛,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她手臂不敢乱动,身子不敢挣扎,这一记板子的重量和疼痛,完完全全都打进了屁股蛋子里面。
皮肉,筋膜,软骨,力量几乎都将她打穿了!她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不敢再有一丝的乱动!
衙役再次抡起戒尺,高高扬起的戒尺带着一完美的弧度落下,而衙役的肩膀手腕也在戒尺娇臀即将接触的瞬间扭转加力,大力的刑具重责在这个少女的臀尖上,在那不堪负重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啊啊!”武玲妹张大了嘴巴,双目失神,泪水沿着眼角不断流淌下来,下一刻,她咬紧上下牙关,眉眼鼻翼都拧紧到了一起去。
“啪!”
“啊啊啊啊!!”再次抽落,再次惨叫!
十记皮鞭,十记戒尺,架打二十终于打完了,武玲妹一脸悲戚楚楚,咧着嘴巴大声哭泣着,涕泪并流。
“武玲妹!你招是不招!”
武玲妹全身哆嗦,这顿架打几乎要摧毁她的信心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会继续挨打受刑,可是想到玉贤那惊怕的眼神,师姐信任的目光,武玲妹咬住了牙,决不能能让玉贤妹妹落入这帮野兽的手里!
她努力的抬头,抽搐着鼻子,摇头,“我——不——知————道!”
“上大刑!重打五十,看她还能扛多久!”县令冷笑一声,“这几日,能熬刑的刁女多了起来,寻常女子,二十板子没打完,就基本让招什么招什么了,这刁女,打了四十了还如此嘴硬,可见女子切不能习武,不然便会变成这般刁钻倔强的模样!”
县令说话的空档,几个衙役已经将一个长条刑凳准备好了,这刑凳凳足有两米长,几个衙役将武玲妹拎到这木凳上面,调整位置,让她的脖根与木凳前端平齐,若是低头,下巴则正好垫在木凳的前缘,刑凳中间有固定用的皮带,皮带收紧,将武玲妹的腰肢固定好,这样她的臀部就不能乱摇躲闪,之后又要将她的两条脚腕固定好。
武玲妹被拿住脚腕,不由得惊慌失措,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那衙役顺手就将武玲妹的一双绣鞋剥了去。
“不!不要脱我的鞋子!”
武玲妹惊慌失措的叫到,虽然是侠女,可也毕竟在豪门官邸长大,自然知道女子的脚丫不能随意裸露出来给男子看。
“啪!”那衙役却不耐烦的翻手在她的脚底狠狠抽了一巴掌,“老实点!”
“唔啊啊!”武玲妹的脚心被狠抽了一巴掌,顿时一阵酥麻痛痒,她的玉足纤巧,虽然因为练武没有裹脚,双足算是较为纤细修长,然而还是没有那衙役的巴掌大,一巴掌抽上去,几乎将她的一只脚都裹在手掌里面,一种被坚硬包裹住,无力反抗的无力感,被压迫感油然而生。
其中的羞耻简直难以名状,脚趾头都臊得发抖,可是怕那衙役继续抽自己脚心巴掌,不敢再挣扎了,衙役按住武玲妹的脚腕,用绳子死死将他的脚腕固定在刑凳上,两脚脚心摊开向上,两条小腿因为脚腕被拴着的原因被迫向着两边微微翻开。
紧接着,又将令她双手扒在刑凳前端,手腕也缠在刑凳上,她努力的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这个姿势犹如狗爬一般。
县令居高临下看着武玲妹,冷哼一声,“武玲妹,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大刑可没先前那么好受了!”
武玲妹自然知道,先前的二十大板已经难受至极,接着又是一顿架打比最初的板子疼一倍不止,那熬过眼下这第三顿拷打,自然绝非易事,她抬头动情的质问着县令,“大人,玲妹也是官家女子,虽然跟大人素无来往,可是您和我爹毕竟都是在朝为官,您难道真的要用这样的大刑来折磨我一个女子,屈打成招吗?”
“你知道自己是官家女子,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至于说屈打成招,你跟随江湖悍匪习武,藏匿人犯陈玉贤证据确凿,是她的姐姐陈文贤亲自招供,你莫非还想抵赖吗?”
“玉贤根本无罪,文贤也是被逼杀人,大人难道心里不知道,何必为难我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武玲妹泪水涟涟,她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
数日之前,文贤找到她,“玲妹,你不是一直想要尝试一下公堂受刑的感觉吗?”
“怎么,莫非师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哎,长话短说,玉贤被县令诬陷,我也被迫杀人,现在正在到处缉拿我,一旦我落网,因为杀伤狱卒,必定是连番酷刑,到时候我就说玉贤在你那里。”
“这个办法好。”玲妹满脸兴奋,她是喜欢被打屁股的体质,平日都会故意犯错惹师父责打自己,不过这个秘密却只有文贤知道。
“嗯,你只是从犯,不会对你用太过狠辣的刑法,对多是板责鞭打,若是你觉得承受不住,便招认我妹妹被你藏在靳县之中,这样已经足以为我拖延时间了。”
“放心吧,师姐,我才没有那么脆弱,我不会招供的!”
思绪回到公堂······
“不相干,你知道玉贤无罪,文贤被迫杀人,显然跟她俩交情匪浅,还敢说自己是不相干的人?看来不动真格的,你是嘴硬到底,来啊,给我重重责打五十大板!我倒要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啪!”话音刚落,一记重重的板子从天而降!狠狠抽在了武玲妹的屁股上!
还是那条竹板子,可是打法却完全不同了!衙役将板子放在身后,之后用力抡起到半空,再花一个大圈,重重的抽落,整个板子运行的轨迹几乎是一个圆圈,所加成的力度,自然也比之前增加了两倍不止!
“啊!!!!!”惨叫!
“啪!”
“啊啊啊!不要啊!”
“啪!”
“啪!”板板见血。
“啪————啊!”
“啪!——嗯!”一记记板花叠叠错落,在武玲妹丰满的臀尖上击落,犹如是青红墨笔在雪白的画布上作画。
“啪!————啊啊啊!”
武玲妹双手紧紧扣住刑凳的前沿,发丝凌乱,满头大汗淋淋 ,不少发丝粘在她的脸颊侧面,显得楚楚动人,双眉紧蹙,泪眼婆娑,娇俏的鼻头因为哭的红彤彤的。
“啪!”
她上牙咬紧下唇。
随着一记板责,她的躯干一阵蠕动,却根本串不动。
她低下头,泪目绝望的看着眼前。
“啪!”又是一板,她的头微微扬起,身子被打的一颤。臀腿都是一阵痉挛。
“哇!啊!”惨叫声也是不是响起。
“啪!”
她左手抱住自己的右肩,将泪目脸颊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右手林明晃动着,五个手指头都抓不紧了,松松的摇晃着,似乎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张开口,又是一声惨叫,发丝含进了唇边都没有意识拨开。
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决绝,到柔软下来,到乞求,到绝望,到无所顾忌的哭泣,期间只经历了短短的二十板子,柔软的臀皮已经从粉红变为红肿,紫青,皮绽,流血!
她臀部几乎被打到麻木,她有时候挨一板子,便是惨叫一声,有时打两下才反应过来哭叫。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就要被打死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衰弱,最后几乎趴到下去,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的眼神猛然一亮。
“不行,我怎么能死在这里。”武玲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我还没有行侠仗义,还没有除暴安良,还没有杀富济贫。”
“我武玲妹女侠,怎能刚出道,就被杖毙在公堂!”她闭紧了嘴巴,狠狠聚集一股真气,导入臀尖,去活化那些淤血肿块!
“啪!”一记重杖,几乎打散了她努力聚集的真气,可是她还是没有退缩,一次次尝试着!
“啪!”武玲妹双手再次紧紧抓住刑凳边缘,硝制因为过度用力而向着里面弯曲。
“啪!”又是一记重板子,如果没有拴住她的腰部,足以将她从刑凳上打落下来,她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闪了一下,可是她立即又再次握住了刑凳边缘。
板子像是开关,眼帘像是闸门,随着一记记板子抽落,武玲妹秀美的大眼睛里面不断掉落着金豆豆。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啊!”
“啪!”像是给自己增强信心,每打一记板子,她便喊一声不招!可是紧接着回答她的则是更重的板子!
“啪!”
“我——不————”她话还没叫到一半,便昏死过去。
“啪!”
“啪!”板子并未因为武玲妹的昏迷而停止,短短两记板子,武玲妹再次疼到苏醒。
“啪!”
“我————不招!”武玲妹艰难的叫着,泪水已经模糊了眼前。
“啪!”
“我没有错!”她下意识的叫着。
“啪!”
“冤枉————冤枉!”声音越来越低沉,她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
“真是刁女!大大的刁女!给我加料!”
旁边早就准备好了一条浸了盐水的白纱布,两个衙役扯着四角,将湿漉漉的盐水纱布盖在了武玲妹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不要啊!”还没有化净的粗粝盐粒按进了武玲妹臀部的伤口上,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惨呼,却还不至于昏迷,只能生生挺着熬住!
“啪!”板子继续击落!
“招不招!”
“不————啪!————哇啊啊!”武玲妹全力的运气,熬刑。
“啪!”
“啪!”
“还敢嘴硬!”

“我没有罪!”她使劲摇头,将泪水都摇飞出去。
“啪!————啊啊!”
“再加料!”
这一次是一掌浸了辣椒水的纱布!
“啊啊!混蛋你们这些——混——啊啊啊——!”火辣,麻痒,像是无数带着钩子的小针刺进去肉里一般,辣油和盐水完全渗进了伤口之中!
“再打!看着刁女还能扛多久!”
“啪!————哇啊!”
“啪!”
日暮西山,审讯依然继续。
与此同时,平安县红袖乐坊,一个明眉秀目,身材高挑的乐女正载歌载舞。
她脖颈纤长如天鹅,手臂圆滚如新藕,腰线嫩柔如初雪,足底白腻如软玉。
虽然身材高挑饱满,却不会超过20岁,一头秀发随意的分成两半,扎了两条麻花,搭在自己消瘦的雪肩上,露出秀而饱满白皙的额头,双眉修长清淡如早春的初柳,眸子清澈如夏日林荫中的幽泉,鼻翼小巧略带挺起,双唇粉红而单薄,不用刻意动作,天生便微微撅起,含嗔带俏,她的皮肤是那种嫩软的羊脂白,亮如白瓷又带软孺。
头戴银丝发束,身穿的是某个少数民族的舞蹈衣裙,通体以新春的娇艳绿色为主,双肩双臂都露着,上身是短衫,紧紧包裹住她的酥胸,下摆是一圈银链流苏,随着她的跳跃舞动,流苏也是流光溢彩,在她雪白的肚脐前荡过,她下身穿着的是低腰的舞裙,下摆开到膝弯,随着脚步移动,细嫩如藕片的小腿和修长玲珑的白嫩光脚时隐时现,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口水直流,一只脚腕上缠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拴着一颗豆子大小的金玲,代表着头牌身份。
红袖坊的舞女乐女都是赤脚带红绳,上面穿的是金铃铛便是头牌,往下依次是银铃铛,铁铃铛。
她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舞蹈《绿叶》的高潮部分《花开》。
只见那女子信手从旁边的伴舞女手里拈过一条嫩绿色的纱带,整个人尤若仙子般原地旋转起来,长长的纱带围绕着她,像一圈圈绿色光点匹练,又如丛林中的绿霞最后满台都是嫩绿的霞光,霞光散尽,女子整个人尤若出生的婴儿一般团簇在地上,绿色的纱带恰好围绕着她,以她为中心开出了一朵嫩绿色的菊形花朵,接着,少女尤若初醒一般轻轻抖动了一下,紧接着,绿色雏菊的正中间,出现了一抹娇艳的嫩红。
却是女子凭借超级柔软的软体功夫,将自己的一只脚尖从花朵的正中伸出,那玉足缓缓从花心延展,犹如花开初绽的花蕊,五颗脚趾随着慢慢伸出而不断如波浪一般扭动,纤细的脚尖用玫瑰露涂成半透明的嫩红,尤若五条散发着芬芳的雌蕊雄蕊花粉头随风摇曳,白净瘦软的脚掌犹如花蕊的芯子,白滑动人,楚楚娇纤,台下顿时掌声雷动。
在她的两边,还有两个女子,皆是赤足如玉,身段袅袅,虽然不及这个乐女那种祸水级别的姿色,却也都是万里无一的绝美女子,一个穿着彩衣,端坐在旁边的木椅上,赤脚搭在凳腿上,另一脚趾尖轻点地面,大腿上架着一把琵琶,一双纤纤素手正抚弄着琴弦,随着她的拨弄,那琵琶一声声发出金玉般悦耳的音乐,这女子最美的便是那一双玉手,掌心单薄,十指都纤细软滑,白皙得犹如刚挤的新鲜牛奶,十指尖尖,柔若无骨。
另一边女子看上去十六七岁模样,虽是童颜,身材却饱满成熟,手里提着画笔,随着乐女的舞步,在一扇屏风上信笔涂抹,看似随意的下笔,却勾勒出一副山川流水,足见十个才貌双全的玉女,着实也吸引了不少好画的文人粉丝。
后台一个獐头鼠目的乡下财主拿着一包金子递给了坊主道,“哈哈,坊主,我想要台上那个乐女,只要一夜,这包金子便是你的了。”
坊主轻轻摇头,拱手向北,道,“赵老板,我们红袖乐坊开遍全国,背景乃是当今的成贵妃,更有暗中监视选秀女之职,我劝你一句,这个女子,你能看她一舞,听她一乐,已经是修了三世福分,若是再想进一步,怕你的福分承担不起。”
那獐头鼠目的财主虽然色胆包天,可也不是傻子,马上意识到那看似只是寻常乐女的女子,恐怕来历不凡,不由得脸色煞白,慌忙走了。
一曲完毕,乐女轻轻失礼,就要告退,这时候,只听一个刚进乐坊听乐的人道,“听说了吗,那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犯了事情,此时正在咱们平安县衙挨板子呢!小屁股打的呀,皮开肉绽,这武玲妹别看是千金小姐,抗揍的很,嘴硬极了!”
“这么晚了还在审,县令老爷真是敬业。”
“那武玲妹一个千金小姐,官家女子,怎生如此能熬刑?按说几板子下去便应该招供了吧!”
“听说是个懂功夫的女侠,拜了一个江湖悍匪学的功夫,嘴硬皮实也是正常!”几个人七嘴八舌聊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人不由得感兴趣道,“那真是少见,走,看看去。”
另一个却说,“你们真是粗俗,挨板子有什么好看,哪里比得上和琪乐女一舞倾城?”
原来那绿衣舞女叫和琪,听上去是个很雅致的名字。
说到这,发现和琪看向自己,不由得恼怒道,“你们小声些,别唐突了佳人,打女孩子屁股板子这种事情,别在乐坊这大雅之堂提起了!”
之前那人调笑道,“也就你这穷酸书生觉得这是大雅之堂。”
说罢,两个狐朋狗友就要搭伴去看武玲妹挨板子。
这时候和琪却软足轻踏,莲步向前快走,“几位客官,你们刚才所说的,可是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
“正是,这方圆百里,莫非还有第二个冰霜美人武玲妹吗?”
另一个人则是上下打量了和琪一下,调笑道,“怎地,莫非和琪小姐也喜欢看打板子,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或许哪天和琪小姐也犯些罪责,到时候拿到公堂去打,以你这身材,臀翘,黄鹂鸟一般的小嗓音,挨起打来的哀叫啼鸣,那光景估计会更有看头啊!”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和琪白白的小脚和彩霞般的脚趾尖道,“公堂上还有打脚板子的刑罚,不知道和琪小姐者薄薄软软玉足能扛住几下。”
“呸!下流!”和琪恼怒的吐了那人一下,向前动了一下裙摆,将白生生的脚面遮起来,虽然舞女都赤脚跳舞,可是那是艺术所需,平日里也并非不知道羞臊,气得转身扭头就走。
说话的客官看着和琪的背影,不由得有点小遗憾,红袖坊来头极大,若非自愿或者坊主安排,任何人都不能对这里的乐女用强,曾有大县丞和六品武职在这里动粗后来都被拿下官职发配边疆,自己也只能小小调侃两句,过过嘴瘾。
和琪回了房里,匆匆从一个香囊中取出一块腰牌,之后连舞衣也未换下,提上一双花布绣鞋,便匆匆跑向了县衙。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沉重的击鼓声。
这边武玲妹刚刚被一顿板子打到昏迷,外面忽然响起击鼓。
“何人击鼓?”
“大人,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击鼓鸣冤。”
“带上来。”
片刻之后,一个明媚皓齿的女子跑着进了公堂。
“你就是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县令不由一阵嘀咕,他知道这和琪另有身份,所以没事也不会去招惹她。
“我不是乐女!”
和琪的身上忽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这种气势,并非练武,或者修德所带来的气势,而是一种天生的人上人才有的贵气,平安县令曾经有幸得见朝中三品大员的时候感受过这种贵气,不过眼前这小小乐女的贵气竟然又犹有胜之!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亮给平安县令看,“我乃是掌銮仪卫事大臣之女,太皇太后亲认的干孙女,皇帝哥哥亲封的和琪和硕郡主!”
“今日我来,只为了带走玲妹!隋大人,希望你不要阻拦,以往你对玲妹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说着,收起腰牌,就要解开武玲妹身上的绑绳。
不料隋县令却是冷笑一声,“呵呵,这武玲妹到底是什么来头,先是县令回护,武师院作假,接着又有乐女冒充郡主来营救。”
“冒充?”和琪脸色微变,“我货真价实,你好大胆,小小县令竟敢质疑我堂堂郡主!”
“哼!”平安县令冷笑一下,“就算你是真郡主,也只有爵位在身,没有一官半职,本县令乃是朝廷册封的官员,也不必怕了,何况一个假冒郡主。”县令这话说的义正言辞,也有理可寻,郡主是爵位,县令是官衔,两者不是一个体系,莫说是郡主,哪怕是亲王爵位,若无官职或者不是直属上司,也管不着县令,因此谁管谁还是要看有没有实权。
下一刻,平安县令大手一挥,“和琪你是疯了吧,你在这平安镇红袖坊已经是三年有余,号称红袖坊的头牌,想冒充郡主?给我拿下!”
“大胆!小小县令!你敢拿我?”
旁边的一些衙役本来也被和琪忽然展现的气势震慑,可是马上就意识到,这明明就是冒充的!便扑上去两人,揪住和琪的手臂,狠狠将她按着跪倒在地。
和琪整个人都有些发傻了!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皇帝哥哥,太皇太后奶奶,她还没跪过别人,就算是堂堂皇贵妃成姨她也只是道个万福。
这小小县令,几个粗鄙衙役,竟敢抓住自己将自己按跪在地!
“你们这些狂徒!简直胆大包天!我要让皇帝哥哥诛你们九族!”和琪又惊又怒!
“哼!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这真是我这辈子看到最好笑的笑话,一个小小乐女,竟敢冒充宗亲!来呀,给我狠打二十大板!让她清醒清醒!”

airqiu1:好的,又是朕的沙发,情节发展有点出乎预料,郡主小姐姐好像会比玲妹惨,楼主笔下留情,打打屁股就好!
内容来自[手机版] (2017-11-02 08:52)

然而······

好像很多人都很心疼这个小郡主啊,还没开打,求饶的就一大片了,但是这段已经写完了,肿么办。

这样吧,很久没有和大家互动了,咱们一起玩个游戏。
预告一下,正常情况,小姐姐和琪和硕郡主,要受刑十二种,(包括公堂板子,拶子,夹棍,皮板,绳鞭,散鞭,软体四角sp,然后单脚吊打,单腿上刑,侧臀责,女刑,七女抱柱,目前是这些。)其中包括法外受刑有三种,第一个是女刑一百鞭,第二个是被几个狱卒给圈圈叉叉,第三个是反手抱柱全裸鞭刑正面······正面······对就是正面,会有七个女孩子一起受这个惩罚。
在我下次更新之前,看大家盖楼求情的比较多还是要求重责的多。
如果求情观众的多,第一个女刑的时候就垫着棉布打,数量减到20鞭,第二个圈圈叉叉删掉,第三个让小姐姐穿着肚兜挨打怎么样?
现在求情和重责比例是2:0,求情的观众比较多啊,大家真的是很怜香惜玉呢。
当然大家也可以提出更多思路,集思广益嘛。

boby000:不要太容易受读者影响,而且我才看到两个求情的……个人认为如果做投票调查,希望狠虐的很可能比求情的多…… (2017-11-02 21:07)

哦··你这算是投求情票吗····受影响方面嘛,没关系,因为大方向我是自己把握的,这些细节上大家一起讨论,设定,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而且独木难林,我也能获得不少灵感。

现在求情和重责比,6:2,因为圈叉属于重责,好多都说不要圈叉,所以按照求情人数算,其实我也觉得写这个好像有点偏。

z5259873:楼主,我认为前后尺度不一致,前面重,后面轻反而奇怪。写文章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你要写出自己满意的文章即可,楼主写出自己所想即可,圈叉也好,杖毙也罢,如果对于文章剧情有帮助,结构能更加合理,为何不写?至于好坏自人人评,你的楼层都上千了,支持你的人还会继续支持 … (2017-11-03 03:02)

没关系,,因为主线剧情是已经写好,不影响的,细节上有的时候自己闷头写,闭门造车容易走死角,所以还是需要适当征求大家的看法。

lwc:其实楼主大神不需要太多刑罚,把小姑娘往刑凳上一按,衙役下重手杖毙就可以了,最好打慢一点。楼主笔下的女孩子都挺坚强的,还是让这些坚强的女孩子们死的体面一点吧。 (2017-11-03 01:10)

杖毙君,全都打死了就写不下去了,慢慢磨比较好。

其实不一定非得清楚的回复“重责”或者“求情”,也可以像有的朋友回“圈圈叉叉就算了,别的必须有”这个也很清楚的。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郡主莫名遭刑讯,难熬板责尿公堂。
“你大胆!”和琪惊叫着,冷不丁两个衙役往前一推,一把就把和琪耸倒在地。
“大胆刁民!竟敢!你竟敢!推本郡主!”和琪差一点摔到脸!大叫着就要起身!
“啪!”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啊!”和琪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一条竹板狠狠抽在了和琪的臀尖上!
常年练习跳舞,使得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和琪有着极其滚圆的臀部和发达的臀肌,沉重的板子抽在她的臀尖上竟只是将她的臀肉微微抽陷了一点点!伴随着的声响也清脆好听。
“这!这!”和琪挨了一板子,满脸都是呆滞,“这就是挨打的感觉吗!这就是被打屁股的感觉吗?”
“啪!!”又是一记!
“啊!”和琪轻叫了一声,泪水已经慢慢从眼眶里面涌现出来,其实并没有那么痛!毕竟她常年跳舞,臀肌比之很多练体术的三流武者还要发达,表面看上去虽然圆润丰盈,实际上却抗揍得很,况且刑罚刚刚开始,前面只是热臀的过程,衙役也并不会死命下手,然而让她流泪的并不是剧痛,而是羞耻!
左右两边的衙役一边一板子打在和琪饱满鼓硕的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臀尖慢慢弥漫开来,一直延伸到双腿和胯间的私密之处,让她有了强烈的便意!
“啪!”第三板!
“呜啊!”和琪的泪水终于迸发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和琪伤心的叫到!
“啪!”第四记板子!
“啊啊!”她开始有了疼的感觉!“不要!不要打了!”
“啪!”五记!衙役们开始逐渐加力!
“哇啊!”板子落在和琪臀面上,疼的她猛然闭了一下眼,之后再张开,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难以忍受了!“不要!不要啊!”她尖叫着,长长柔柔的睫毛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啪!”六!
“啊!”剧痛啊!她猛然以胸部为轴线,整个人身子都使劲往旁边拧了一下和琪的身材曼妙,更是柔软如蛇,只有成人双手可握住的小腰和足有85公分滚圆丰硕的臀翘,这一躲闪,一个衙役居然一板子打了个空!另一边的衙役也只是机械的照着一个方向用刑,和琪这一躲,他也打空了。
公堂之上两个衙役两板子全都打空,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两个衙役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不知道这该怎么算!
“打空不算,给我按住她,继续上刑,狠打!!”还是县令老爷见多识广马上就反应过来。
“是!”又上了两个衙役,手拎着水火棍,交叉将和琪的腰肢插住了,这样无论她如何拧动身子,都躲不过一记记的板子毒打而可怜的和琪还不知道,因为她竟敢闪过两记板子,接下来所挨的打,要比之前毒辣得多!
“啪!”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板子头狠狠落在和琪整个两片臀瓣上!
“啊!”她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都被打的反弓了起来!
她拼命的在地上扭动着,肚皮和膝盖前端贴着地面,像是拱桥的两脚,臀尖高高弓起,像是拱桥的尖端,而紧接着,又是一记大板,将她隆起的臀部完全打落在地,并且用力的向下按。
“啊啊!”
“啊啊啊!”板子抽落本就疼痛难耐,坚硬的板子头竟然还在她伤痕累累的软肉上用力拧按,这简直就是要了命了!
“啪!——说!还敢冒充郡主吗!”打板子的衙役一记板子还加了一声问责!
“啊!”和琪郡主疼的大叫!
“啪!”又是一记板子,“老子问你呢,你哑巴了!还敢冒充郡主吗!”
“我没有冒充!”和琪倔强的喊道!
“啪!——打你嘴硬!”
“啪!——还敢嘴硬!”
“啪!——说!还敢冒充吗!”
“哎呀!啊!——我就是——我就是郡主——我就是郡主啊!”
“啪!————啊啊!”
“啪!”
“啪啪!”疾风一般的虐da。
“啪!——还敢冒充郡主!”
“啪!——叫你嘴硬!”
和琪听着耳边的羞辱之声,又是羞臊,又是愤怒,更是疼的欲死不能。
“啪啪啪!”骤雨一般的板责重击!抽的和琪哀嚎不止,乱叫乱挣扎。
二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说罢!和琪乐女,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在上头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着和琪。
“我是!我就是和琪和硕郡主!”和琪哽咽着,她抬头,怒视着县令,用有些沙哑但是依然好听的声音骂道,“你这混蛋,你快放了我!”
“哼!冒充宗室女子乃是重罪,来呀,给我剥去她的下衣,上大刑!”
“你敢!”和琪简直惊呆了,气得发抖的指着县令,立即就有衙役冲了上来。
“滚开!”和琪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推开一个衙役,就要从县衙跑出去,可是马上就冲上来几个衙役将她死死按住了,在武玲妹旁边,已经架起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刑凳,衙役推搡着和琪,将她也驱逐到刑凳旁边,按趴在了刑凳上面!之后将她的脚腕,腰,小腿都死死绑住在刑凳上!
她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腰部探索着,整个人都慌乱了,惊叫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脱我的裤子!”她是宗室女子,又是太皇太后的干孙女,虽非正统皇女,可是因为深受太皇太后和皇帝宠爱,身份地位甚至比很多皇子还高!
若是在这公堂之上,被人脱掉了裤子来打屁股,那以后还有何颜面!可是她正想着,胯下就是一凉,夜间的小风顺着她的大腿缝隙就吹在了她的私密之处,和琪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因为练习舞蹈的原因,和琪的身材几乎是完美的比例,身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臀腿处,双臀臀瓣紧致弹化,不用刻意绷紧就微微上翘,两条大腿也是非常完美的形状,腿根和下臀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四角星形状的空隙,若是从上向下或者从前向后看去,甚至可以隐约看见两片晶莹剔透细软粉嫩的肉褶犹如少女的樱口般紧紧闭合包裹在一起。
“呜呜,不,不要啊!”和琪羞臊异常,几乎昏死
“啪!”一记惊堂木!
和琪全身一颤。
“乐女和琪,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招供,本官只判你一个不敬之罪,轻责十板,禁闭十天即可,若是你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我就是和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琪秀目一瞪,心道,“不就是被打屁股吗,刚才那种程度的打屁股,哼!再来一百下我也不惧!”
“打!”县令根本就不再废话,和琪艳名远扬,县令也早有觊觎,平日里一来她是红袖坊头牌,忌惮红袖坊背后势力,不敢明目张胆,如今她自己犯在公堂,哪里还由得她!
“啪!”
“啊!”
“啪啪!”
虽然是同样的板子,同样的衙役,可是架在凳子上比按在地面打疼了何止十倍!每一记板子抽上去,和琪都是疼的“啊啊”惨叫!
她双手紧紧抱着刑凳的边缘,像是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啪!”一记板子抽下,她的头高高扬起,柔顺的青丝在脸颊旁边弹抖着,从肩膀到腰线都是一阵阵的颤抖抽搐。
之前虽是隔着裤裙板责,可是毕竟也是二十大板,整片滚圆的臀面都红润成了一片,如今是去了下裤,直接抽在细腻的臀皮上,只这三四下去,臀峰处便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啪!”接着一记的板子,狠狠抽在那出血处,粗糙的板面打在细腻的臀皮上,还是已经有些血渍的皮肉,紧接着又是在上面慢慢拖过去,痛的和琪大声长叫!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和琪将整个上半身都塌在刑凳上,一下底,一下高的来回挪动蹭着身体,双手也一会儿抱着凳腿,一会儿环抱凳身,一会儿又捂住脸,痛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啪!”
“啪!”最初的时候,板子还是一记一记的打,两下之间还有一些间隔时间,到后来,几乎是连番抽下去,一下刚打完,疼痛还未弥漫开来,第二下就如连环般接连抽下!剧烈的疼痛让和琪疯狂的耸动着圆滚的臀翘,每一记板子抽下,都下意识的向着那记板子抽来的方向耸动,有时候则是从天而降的大板子,覆盖整片双臀,便疼得她使劲弓腰,塌腰,耸臀,不断扭动着娇躯。
又是二十记重板抽完!
两边的衙役撤了刑具,冷冷看着和琪已经被打的血渍斑斑的臀部,而此时和琪痛的只会“嘤嘤”哭泣。
“还说吗!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一声厉喝,吓得和琪一阵发抖。
“我!我!”和琪不敢说是!再说是,肯定再打二十板子,可是她的天性,身份也不容她说谎否认自己的高贵身份,一时间竟然磕巴了。
“哼!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来呀,给我上拶子!”县令见和琪还是不肯服软,毫不犹豫,立即下令继续上刑。
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竹木拶子,和琪简直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饶是和琪这样的郡主之身,千金之躯,自幼含金镶玉长大,也没少听说过这种刑具的可怕,万万没有料到,有一天她竟然也会遭受这种刑罚!
两边的衙役拿起拶子,另一手抓住和琪的一双玉手,道,“自己把手指头张开,插进去!”
和琪拼命的摇头,死命的攥紧了拳头!两边的衙役大感意外,寻常的女子上了这威严肃穆的公堂之上,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就算是一些成名已久的女侠妇人也不敢肆意反抗衙役的命令,这小小乐女竟敢攥紧拳头抗刑不受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没有死过!
一个衙役冷哼一声,手心一用力!
“啊!”和琪顿时惨叫一声,从未练过武艺的和琪手腕如水葱般细嫩,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要被拧断了一般,腕骨处的筋脉一松十个手指在衙役巨大的捏力之下被迫张开,两个衙役往后一套,便将和琪的十个手指头全都套在了拶棍里面。
“不!不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和琪虽然第一次受这种酷刑,可是府上犯了错被夹手指惩罚的侍女婢子的惨叫,哀嚎,赌咒发誓再不敢犯错的悲惨样子,全都一瞬间袭上心头!这个宗室女子,皇帝之妹平生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不单单是恐惧即将落在身上的酷刑,更是恐惧高贵如自己也会像是那些贱婢一样被刑求到哭叫,惨嚎,毫无节操的求饶,恐惧自己高贵不再,颜面尽失,丢尽宗室风度,皇家尊严!
紧接着,两个衙役的双手一分 ,拶绳在一瞬间拉紧,十一根竹木条子也都收缩在了一起!
“啊!”紧接着和琪便是随之惨叫,樱口张开,一双秀目瞪圆了,秀发也随着惊叫,颤抖而荡漾起来,随后,和琪全身颤抖,咬死牙关。
“吱呀!”两衙役手里却是再次一紧!和琪刚刚忍住的惨叫竟是再次响起,且更加大声凄凉!
“啊!”
“啊啊!”
“我!啊啊!我不要了!”
“还嘴硬吗!”耳边传来衙役恶狠狠的责问!和琪先要屈服讨饶,可是两个衙役的手劲却徒然增加!
“啊!————”和琪痛的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
“不————不!求——啊————停————停————停啊!!啊啊————不啊!”她痛的只能单蹦出一个字符,之后便是长长的惨叫!俏脸变得煞白,额头,鼻尖,脸颊侧面都冒出了几乎难以细辨的细密汗珠!双目的神采越来越弱,惨叫声也徒然消失,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两个衙役察言观色,手里却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痛楚降低,和琪沉沉喘息,慢慢恢复了过来!
“饶了我吧!”熬过大刑的和琪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傲然骄纵,低眉顺目的软声乞求道。
“哼!知道求饶了吗?”县令冷哼一声道,“那你速速招来,是何人指使你冒充郡主,又为何来救武玲妹这逆犯!”
“呜呜,无人指使!”和琪摇头称不。
“再拶!”县令一声令下!
“哇啊!”和琪再次仰头惨叫起来。
“咯吱咯吱!”冷不丁,两个用刑的衙役将手抬高,而和琪的十个手指也随着拶子被高高吊起,疼痛瞬间爆发了十倍不止!
“啊!不啊!好疼!好痛啊!”和琪惨叫四声,最后竟然失声了,光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而剧痛早已超过了她昏迷的极限,即使是剧痛到想要死去,却连昏迷也是做不到!
拶子拶了足有半柱香,和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县令怕继续上刑导致残疾,这才下令停止拶刑。
看着汗流浃背,痛不欲生的和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和琪,本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还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上碾棍了!”
“什么!”和琪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碾棍”可是却也听得出是比之前的大刑板子,拶手指头更加恐怖的刑罚,不由得全身都忍不住发抖,可是她本就是宗室女子,郡主之身,平日里都只有她说话,别人听着的份,即使是父亲,皇帝哥哥乃至太皇太后也都让着她,根本不需要她费劲脑力去思索如何讨人喜欢,求饶讨饶,跟不用说编造什么谎言了。
如今大刑之下,就算和琪熬刑不过,想要屈打成招,却也不知道应该招些什么,不由得急得直哭。
见和琪美目流转,县令只道是和琪心思灵巧刁钻,想什么托词逃脱,不由得更是恼怒道,“好个刁蛮女子,到这时候还诡计多端,嘴硬不肯说实话!”

“大···大人。”和琪嗫嚅道,她第一次叫人“大人”,心里的羞耻难以名状,可是刑罚加身,也由不得她再强硬,正想出言解释,可是县令早就没有了耐心,冷声道,“给我上碾棍!碾夹她的脚板!”
“什么!什么?”
就算和琪不知道什么是碾棍,但是光听得“碾夹脚板”这四个字,便惊恐到失措了!
可是还未及她反应,身后便有衙役按住她的脚腕,将她的绣鞋直接剥了下去。
“啊!”和琪惊叫一声,之前遭受板责拶指,她的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脚心更是泥泞不堪。此时正是黄昏之后,落日之后的冷风习习,顺着和琪纤细的脚趾缝间,滑嫩的脚心表面吹过,让和琪不由得有了丝丝便意,加之寒冷,羞涩,和琪甚至有种被剥了个光的错觉。
这衙役也是红袖坊的常客,平日久见和琪赤着一双玉足在台上蜂飞蝶舞,对这纤纤玉足早就垂涎三尺,此时竟是任凭自己放在刑凳上,摊在凳面,任凭拿捏,不由得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捏住了和琪玉团般的足跟,慢慢揉捏道,“和琪,你还不肯招供认罪吗,若是再执迷不悟,你这平日只知起舞的玉足可就要受罪了!”
“不!不要啊!”和琪本来就不善言辞,此时赤脚被陌生男子抓握在手掌心里面,心里的惊惧,恐怖,羞涩简直放大了无数倍,心里千般求饶的词语,万般认罪的念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就剩下“不要”二字。
可是这哪里是县令大人想要的答案,当即冷哼一声道,“上刑!”
只见两个衙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漆黑木匣,细看却发现木匣子是三个部分拼成,底盘是一块类似茶盘的结构,表面切削成凹槽,上面是两块可以打开的竹木条,竹木条是多层毛竹叠加烤至而成,略微带向下弓的弧度,每两节之间有一块凿空的方形空隙,毛竹内部的竹节已经被削掉了,形如半截水管,而展开这竹木条侧面看去,整个刑具乍一看又形似弯头铡刀。
衙役将和琪的双脚略微抬起,把她的双脚脚背按再碾棍底盘的凹槽里面,她的脚腕本来就被绑住,脚背镶进入凹槽以后,几乎一点也挣扎不得。
接着衙役将上面的两片弯头铡刀慢慢放下!
当然,那铡刀并不是真刀,而是两片夹板一般的坚韧竹木!
在轴的作用下,两片弯形竹木慢慢合上,跟和琪的足弓刚好贴合。
和琪此时还未觉得疼痛,只是这竹木是多片老毛竹叠压烤成,即使只是放在足弓,也觉得十分沉重!和琪软孺的足心肉一部分被木条压住,还有一些从凿空的镂空处鼓胀出来。
和琪知道刑罚不可能这样简单,果然,接下来两个衙役拿着竹木尖端往下一按!
“啊啊啊————”和琪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木片和刑具的底盘慢慢夹在一起,而夹在竹木片和底盘之间的,和琪的玉足自然是首当其冲!在竹木的作用下慢慢变形,任凭揉捏,而镂空之处,和琪脚底的软肉也鼓起更多。
和琪的身子抖如糠筛,一双软足在木片的碾压之下慢慢足弓变直,细弱的脚骨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
竹木忽然放松!
和琪全身颤抖一下,整个人犹如高潮般一阵哆嗦!她还以为县令法外开恩,不料紧接着又是晴天霹雳!“再碾!”
“啊!”和琪再次惨叫!竹片再次缩紧!和琪双脚被刑具紧紧禁锢在了其中,和琪毫不犹豫这个恐怖的刑具能把自己的双脚连皮带骨头一起碾成碎片!最后像是压蒜泥的木器一样,从那几个凿空的空隙里面流出来。
当然,衙役们不会用这么残酷的刑罚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他们只要将这道刑罚的力度拿出一二,就足以将这小小乐女刑求到欲死不能了!
紧接着,衙役们再次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石头磨盘,磨盘中间还插了一根木棍,他们将磨盘放在竹木槽里面,双手按着木棍,慢慢上下碾压!
“啊!”
“啊————啊啊!”
“不啊!————啊啊啊!”和琪随着那衙役推动碾子的频率,有节奏的惨叫,哭求!
“痛!”实在是太痛了!
双脚被木片紧紧压住,刚刚就在被压碎骨头和压裂筋皮的程度之下,再加三分劲力,和琪怕是就要骨断筋折,可是这些常年用刑的衙役偏偏就将力道控制很好,即让和琪痛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会伤及根骨致残,而慢慢滚动的石碾子则是在局部微微加力,须知现在已经接近了寻常女子能承受的足部上刑的剧痛极限,而再加一点力,剧痛都会翻上几倍,现在的疼痛,绝对远超和琪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已经完全熬不住了!
怪不得叫碾棍!石头碾子像是碾压豆子谷子一般在和琪白皙的足皮上慢慢拧动,随着一下下的碾,和琪也是一声声悲戚的哭叫,最后终于熬之不过,脱力昏死了过去!
然而旁边的冷水自然早就预备好了,碾子再次在和琪的足弓上碾压滚动,她疼的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泼醒。
刑讯一直持续到彻底日落,衙役和县令都是累了,便去吃饭。
再次醒来的时候,恰好武玲妹也醒了。
“小姐姐,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武玲妹见到何琪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武玲妹与和琪萍水很久之前就相识了,两女当时是相逢却相见恨晚,每一个观点都能一致,一个人说一句话,另一个人就能马上接下一句,甚至玲妹见到花开便知道和琪想要舞蹈,和琪感觉风起便知道玲妹就要舞剑。
两女是知己,是知音,是再没有间隙的闺中密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结拜金兰,同生共死。
“玲妹,我其实是皇帝哥哥亲封的郡主,我平日喜欢跳舞,离家到这红袖坊修习舞艺,我听说你被抓受刑,便来救你!没想到这狗官竟敢污蔑我是假郡主,还敢上刑打我,你放心,等我的人来了,定要这狗官好看!你呢,妹妹,他们为何诬陷你?”
“不是诬陷,我师姐被人构陷,我收留了师姐的胞妹,他们是为了逼问我师姐胞妹的下落。”武玲妹虽然惊叹和琪身份,却也早知道和琪气质优雅出身必定不凡,只是没想到居然高居郡主之位!
“哼!”两女正在小声聊天,忽然听见身后冷哼,原来是县师爷去而复返。
“还敢交头接耳,莫非是在串供词!”旁边的县令也是落井下石,诬陷之词,信口就来。
“我没有!”和琪顶嘴道。
“你是脚丫子不疼了吧,还敢顶嘴?”
“不!不敢!”和琪一提脚丫,顿时就矮了三节,生怕县令再下令上碾棍。
县令看着和琪软了,也没有继续追究,碾棍这种酷刑自然是不能总上的,像是和琪这样精通舞乐的一流女子,双足如绣,娇媚如画,若是将脚骨碾碎了,也太过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不过却不能一点不罚,便道,“叫你们交头接耳,来啊!给我一人狠揍五十皮板子!
既然县令下令狠揍,两边的衙役自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取出来两条皮板,每一条皮板都足有巴掌粗,却是用数层硬皮条层叠缝制,因此不但坚硬如木,更是韧性十足,就是连续抽击千下也不会断裂!
另外有衙役拿出木方,垫在了两女肚皮之下,又将两女的身子向下串了一些,这样一来,两女的肚腹就被木方抵住,臀翘因此高高耸起,双脚也因为向下挪动而耷拉在刑凳之外。
之后,衙役又解开两女上半身的束缚,另她俩双手双臂撑着刑凳表面,将上半身挺直,不得趴下,否则刑罚翻倍,这能使得受刑者自己用手撑住地面,须得耗费更多力气,又不敢挣扎反抗,否则便是翻倍的责罚,内心也受到煎熬,用以逼供更能快速瓦解受刑者的意志!
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这个姿势会使女子的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一对丰盈的玉兔秀峰都会自然垂下,随着每一记皮带抽击,受刑女子的身体自然会不自主的前后摇晃,而胸前的玉峰自然也会跟着上下前后跳动,简直就是在被迫跳一曲“甩奶舞”。
这对一个侠女,一个宗女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俩女的屁股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皮开肉绽简直是任凭县令老爷一句话,当下也不敢多言,依照衙役的吩咐跪好,看向前方,冷不防,两盆冷水浇在背上,将她们从后背一直到脚底都淋了个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秀出了两女玲珑的曲线和丰盈自然垂着的双峰。
“啪!”一记脆响!武玲妹已经挨了重重一皮带!整个身体在皮带的重击之下被迫向前扑去!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武玲妹顺势咬紧牙关。
“啪!”又是一记!她腰部向上弓起一下,虽然已经咬紧牙关,可是还是痛的大声惨呼,双目闪烁,带着三分仇恨,七分恐惧,盯着前方,剧痛这时候再次蔓延,这两记皮带加上之前的责罚,本来已经有些复苏的伤痛,再次爆发开来,双眸很快便被泪水淹没!她摇头,眨眼,拼命的抖掉泪水,那可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行刑的衙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把皮带在她的臀尖上比量一下,再次高高扬起,抽下去!
“啪!”
沉重的皮带深深陷进武玲妹丰盈饱满,表面青肿带上的臀肉里面!
“哇啊!”剧烈的疼痛让武玲妹哭叫一声,臀腿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弹跳!而这女侠也是讲修长的脖颈伸长,无助的吞咽着口水,深深喘息,已经被刑求到几欲崩溃的地步了。
“啪!”旁边的和琪也没有闲着,一记皮带重责在她臀尖上。
“呜呜啊!”和琪叫着,双眉眉间向上挑起,一双秀目涌现悲戚之色,泪水更是垂落涟涟。
她面色憋的粉红,既痛又羞,妄想咬住牙关,可是双唇刚刚闭上。
“啪”的一下身后又挨一皮带,不过她还是咬牙低头,面目在这一鞭之下似嗔似笑,似痛苦又似勉励,全身也随着前后,左右抽搐扭动。
她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心乱如麻,似乎想要乞求,又想要命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啪!”就在她犹豫之时,又是一记皮带落下!
“啊”和琪惨叫一声,她的双峰向前摇动,一双秀乳饱满丰盈,几乎撑破衣领,两片臀瓣紧俏紧致,臀底之间毫无遮掩,私密之处纤毫毕现。
“啪!”接下来,一记皮带抽在和琪腿根和臀根之间!
“啊!”痛的和琪哭喊哀叫,身子犹如蛇蚁般扭动!她双手攥拳,恨不得立即跑离此地,可是略加思索又忍了下来,毕竟自己父亲远在京师,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跑不出去!若是强行里去,少不得受到更多*****刑罚!
年及此处,和琪的面目恢复了晴明平淡,暗暗思索还是忍下酷刑责罚,待回去之后再好好跟这县令算账。
“啪!”又是一记重皮带!
这一下出奇的狠辣沉重,一下将和琪的身子抽的前倾,她的双手也按不住刑凳表面,整个身体都趴到下去!
“竟敢擅自趴下,刑罚翻倍!”
“不要啊!”和琪忽然哭着求饶,她已经下定决心忍辱负重,此时心里明白许多,嘴巴也利索不少,“大人的刑罚威力十足,小女受不住也是有的,小女已经知错,求大人法外开恩,饶了小女吧!”
县令自然是知道和琪真正身份,见她居然低头求饶,也是有点意外,心里却暗暗冷笑,“任凭你是皇亲国戚,高贵之女,也熬不过本县的刑罚,要低头自称‘小女’。”
便道,“哼,念你知错,下不为例,再敢逃刑一次,定严惩不贷!”
“谢————啪————啊啊!”和琪心知道逃过了受刑翻倍的惩罚,还未等喘息,一记皮带又是抽下!
“啪!”
“啪!”旁边武玲妹的受刑越加沉重!行刑的衙役知道武玲妹身居武功,自然毫不手下留情,站在武玲妹的身体左侧,皮带连番挥舞,一记记抽在她的左边臀瓣上,更是对她的大腿里子连番下鞭!痛的武玲妹惨呼不止。
“啊!”
“啊啊!————混蛋,你换一面打啊!”武玲妹左边的臀瓣连番受到剧烈的抽击,整个比右边肿起半个指头高!
“啪!”
“啊!”
“啪啪!————啊我————呜呜——”
皮带叠加之处已经有血痕血渍慢慢渗出,随着皮带一记记扬起,血珠也是飞溅到地上!
“啪!”而对和琪上刑的衙役前面并未全力用刑,这会儿却开始慢慢加力!却并非联系和琪平凡女子不会武功,而是因为她体制太弱,如果一开始便是用尽全力,怕这美女有生命危险,索性慢慢增加刑讯力度,而和琪也会更能熬住刑罚而不会轻易熬刑不过昏迷甚至休克死亡。
之间和琪滚圆高挺的臀上也是伤痕累累,一片雪白,一片青肿,一条紫檩,一条红痕,“啪!”又一记皮带重责!和琪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被抽的上扬起来,脸色绯红,咬住牙关,秀发飞起,之后身体前倾,咬住的牙关也放松开来,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啪!”
“啪!”
“呜呜啊————”
“啊啊!”
公堂之上,两女被皮带抽的前后扭动娇躯,臀肉被打到青紫白黑红犹如五彩翻飞,本来娇俏可人的柔软臀肉也是被一记记重重的皮带抽打搓扁拿圆,任凭摆弄!身体在大力抽打之下前俯后仰,乳浪翻飞,两个可人的女子更是哭叫不止,泪目涟涟,泪水和口水鼻涕都是不顾风度的一起滚落飞溅!
最初的时候,两女还是自恃身份,咬牙忍耐,可是打到30皮带之后,每每挨一次抽击!便都“嗷嗷”大叫,毫无顾忌的哭嚎尖叫,大声讨饶求饶刑。
和琪更是不堪,竟被连续抽倒在刑凳上三次。
天色已经渐晚,不过围观的人却丝毫不见少,从公堂大门的方向往里看,正是和琪武玲妹两女跪姿的正后面,两女滚圆的腰臀,修长的大腿,娇秀美丽的脚底,都一览无余,两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佳人,和琪是乐女,常年跳舞,身材更加秀长纤细些,两臀也更加挺翘,一双大腿秀长带劲,两只俏足也是纤秀白皙,十个脚趾微微内扣,更是说不出的动人十足。
而武玲妹是侠女出身,武林女子的身体显然比和琪更壮硕一些,不过也非常协调,双臀更加圆滚而结实,大腿相较和琪更粗壮一线,脚板也略宽,从臀尖一直到脚底都布满了鞭痕杖花,看来衙役下手的时候,的确是对武玲妹更加“格外关照”。
此时的刑罚已经进行到最后十记!
两个衙役都是用尽全力,全力的去挥动皮带抽打这两个明媚动人的女臀。
“啪——啪!”
两记用尽全力的责罚几乎同时响起!
“哇——啊!”
两声悲戚至极的哭叫也几乎同时叫出!
皮带重重打下去,和琪武玲妹两女的身子都被打到前倾,和琪的双脚拼命绷紧,十个脚趾都扣紧,放松,再扣紧再放松!脚腕也绷直上下抖动!
反观武玲妹却更谙熟受刑之道,全身都没有绷紧,双脚只是随着责打的力度犹如羽毛玉片一般扇动两下。
“啪!”
“啊!”
“啪!”
“哇啊!”皮带越来越急促,两女的叫声也越加悲戚惨烈,最后,只听两声犹如惊雷般的“啪啪!”巨响和两声犹如裂帛般尖锐的,犹如母狼呜咽般凄凉的哭喊。两女终于在最后一记皮带下倒在刑凳上,仿若抽干了所有力气!
“本官再问一次,武玲妹,你将那陈玉贤藏到哪里去了。”
“我————”武玲妹心思急转,眼神闪烁不定,这顿皮板虽然重,可是还未突破她的极限,她暗思自己还能熬住,当下硬气道,“不知道!”武玲妹几乎被活活打死,可是武林中人,侠女之身,讲的就是“义气”二字,因此武玲妹誓死也不肯招供陈玉贤在哪里。
“和琪,你又是何人指使,竟敢冒充郡主擅闯公堂救人,是谁给你的胆子,你是借了谁的威风?”武玲妹不招早就在县令预料之中,毕竟这个女子从来都是冰冷骄傲,若是这点责打便屈服,那也不是临县第一冷美人武玲妹了。因此县令将问题转向了何琪,这和琪出身宗室,虽然不是正统皇门,却也是太皇太后和皇帝都承认的郡主,不过县令敢将这重重大刑加之她身上,自然是有所依仗,按照他的心思,这娇生惯养的女子挨了这等责罚拷打,肯定是任人宰割,叫说什么边说什么。
“我···”和琪泪水涟涟,却是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想说的是,“我本来就是郡主,哪里需要冒充,自然也没人指使。”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是皮痒,哪里敢再说出口?
“哼,真是两个顽固刁女,拉到牢里去,择日再审吧!”
“噢噢!”下面的看客却乱叫起哄,“那和琪多次倒下,按律应该翻倍责罚才对啊!”
“是啊是啊!”下面的呼声阵阵。
“不要啊!”和琪生怕县令真的再打五十,那真是要了她的小命了!“大人,小女已然知错,求求大人开恩啊!”
县令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不过下面呼声甚高,也不好直接出尔反尔,道,“和琪的身体娇弱,再打50恐怕有危险,便再打十记竹板,以儆效尤吧!”
和琪刚刚被从刑凳上解下来,没想到又要挨上十记板子,当下悲从心来。
“啪!”一记重重的竹板已然狠抽在和琪本就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上!
她的所有意志早就在之前的皮带毒打下用尽,这一记板子抽下,和琪整个人都疯狂扭动颤抖起来,最难受的是胯间的便意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啪!”又是一记!随着板子狠抽,和琪的两腿之间飞溅出了一股淡黄清冽的液体!
“啪!”
“啪!”每抽一记,和琪的肚皮就被迫按在地面上,接着,胯间便有尿花崩飞出来!
“不要!”
“不要打了呀!”公堂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出尿来,和琪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
“啊!”和琪惨叫着,拼命收缩着下身,想要憋住,可是女子的尿路本来便短,一旦尿出来,哪能想憋住就憋住?
随着最初的打一板子尿处一点,到后来,根本就再难控制,直接就淅沥沥的全尿出来。
“啪!”板子狠抽在和琪臀尖上,沾上了一丝丝血渍,而被击打而出的尿花也因为反作用力没有落下,反而向上崩飞到板子面上!
“寻常女子都是往前撒尿,这和琪趴着的时候,尿花居然崩在板子上,莫非这女子的便器是反着长的吗?”
“是啊,你听这平日不进男色,骄傲异常的和琪乐女,这挨板子时候的叫声也是尤若身在床底,春意盎然!含娇带俏啊!”
“的确犹如银铃,勾魂摄魄!”
听闻下面的这些粗鄙男子居然公然讨论自己堂堂宗室皇女,和硕郡主的便器长位形状,以及挨板子时候的叫声竟然和叫春相比较,和琪几乎要羞到死过去!
“啪!”板子还在继续抽击,沾着尿液的板子打在伤口上,一阵酥麻。
不过和琪这次硬是咬牙熬住,不肯再叫喊出来了!
“啪!”最一板终于打完,可是下身已然是尿流不止。
须知和琪从下午登台跳舞便没有如厕,一直拷打到日落已经是三四个时辰没有小便,这一尿,尿到了板子打完好一会儿才停止!
不过女子在堂上被抽打到失禁,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几个衙役打完了板子,一脸嫌弃,拉着和琪小裤的两边,给和琪随手提上裤子,架着和琪和武玲妹,去往了大牢,围观的好事者也只好慢慢散开,路上还津津乐道着平安红袖坊的头牌乐女和琪被刑求至沥尿公堂的糗样。

陈文贤篇大结局
金豆纹银买饶刑,姐妹难熬杀威鞭。
各有两个衙役将和琪武玲妹两女扶了起来。
和琪站起身,可是脚下却一阵冰凉滑腻,低头一看,自己竟是赤脚踩在自己刚才便出的清流之上,不由得一阵悲戚,不过几个衙役似乎并没有给二女穿上鞋子的意思,只是推搡着二女快走,和琪刚一用力,脚底便传来一阵裂痛,原来刚才被碾棍碾压脚底,虽然趴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以站起身走路,便痛的犹如用铁锥敲击脚底般难熬!
而武玲妹虽然足底并未上刑,可是之前被俘时候的大战却受了内伤,又是从临县奔袭山路赶回平安,足底也是青紫红肿,拼劲全力才站稳了,两女在四个衙役连搀带拽下,送往了大牢之中。
几个狱卒和衙役交接了两女,便狞笑着围了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和琪心里惊惧异常。
“做什么?入得大牢,先打杀威鞭子,没听过吗?”
“什么?”刚下堂来,PP被打到皮开肉绽的少女听闻还要挨打,和琪简直差点直接哭了出来,索性她毕竟是生于当朝一品之家,一些事情就算不太懂,此时也知道该怎生做,当下道,“慢着!”
“怎么,莫非你还想反抗吗?”
“不敢!”和琪不卑不亢,“几位哥哥请稍等!”说着,和琪弯下身子,她脚底,臀腿都是刑伤遍布,这小小一个动作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她手指被拶的青紫红肿,可是还是硬咬着牙,把脚腕上的金铃铛解了下来。
她乃是红袖坊头牌,脚腕系有红绳,上面拴着一颗足有龙眼大的金铃铛代表身份,她将铃铛解下,双手捧着递给一个貌似首领的狱卒面前道,“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价值不菲,求小哥哥笑纳,绕过我们姐妹俩这顿鞭打,妹妹刚在公堂受了大刑,身子较弱,怕是熬不住再多责罚了!”
狱卒收了铃铛,冷笑一声,“好说好说!”
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将姐妹的外衣去了,将二人手脚X分开,绑在两个X形状的刑具之上。
其中一个狱卒道,“李老大,咱们收了金子,还有武家之前送来的纹银百两,现在还这样不太合规矩吧。”
李老大冷笑一声,“哼,县令老爷就是规矩,再说那武家家财万贯,他这独生女儿只值得一百两吗?银子照收,鞭子照抽!”
李老大说着,从旁边取了一条三股散鞭来,在手里打了个响,慢慢踱步到两女跟前。
此时和琪和武玲妹身心都是剧颤,武玲妹虽然是喜欢挨打的体质,板子鞭子抽在身上,又痛又爽,可是眼下在这黑牢里面,不知道会用什么旁的可怕刑罚,又不知道下手的人到底会有多重的手法,会不会往死里打,心里自然惊恐异常,况且外衣被剥了去,上身只有一条裹胸的布条,下身则是还未及膝盖的丝绸小裤,在古代,这身打扮跟一丝不挂也没多大区别了。
而和琪更是不堪,为了跳舞方便,她身上是没有穿小裤的,上身本就是抹胸自然不用再去掉,好在腰上还围着一条裙摆,堪堪遮住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在大堂上受刑是趴着挨打,再不济也有种安全感,可是如今被X形分开吊打,两女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叫做李老大的狱卒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李老大则是欣赏着两个第一流的美女,和琪且不必说,自然是最一等的女子,
她眉眼秀丽,自带一副贵气,优雅,温婉的气质,虽然略有凄苦,却也掩不住那未笑带娇的容资。杏目中含着泪光,修长的细眉微微颤抖,眉梢略挑,一看便是心中惊慌却故装镇定,她的身材是最完美的线条,从吊起的双手一直到修长曲美的脚尖,都是极为婉转优雅的弧线,没有一点瑕疵,饱满的双峰包裹在碧绿的舞衣抹胸之中,纤细的腰肢白若初雪。
在她的一旁,是武玲妹,武艺高强的武玲妹全身都是那种健美女子的饱满而不失柔美顺滑的曲线肌肉,使得这个眉目冷傲的女侠多出了几分野性。
“啪!”的一声脆响,李老大忽然出鞭,狠狠抽在和琪的胸脯上!——“哇啊啊!”和琪大叫一声,她没想到先挨打的会是自己,毕竟刚刚交了金铃出去,难道不应该对自己有所怜惜吗!居然这样重的抽打,还是打这样私密羞人的地方!
还未来得及再想,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和琪的肚皮之上!——“啪!——啊!”和琪再次惨叫着将脖子向前伸长,双手紧紧握拳,可是被拶过的手指一动,就像骨头裂碎一样剧痛,她忍不住再次“啊!”的惨叫出声!
李老大打完两边,转身向着武玲妹走去!忽然反手又是一鞭抽在和琪纤弱的腰肢上——“啪——啊啊!”和琪顿时惨叫起来!灵蛇般的腰肢身躯上下扭动着!李老大终于完全走到武玲妹面前,和琪知道即将放过自己一会儿,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身体放松,脑袋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武玲妹看着李老大拎着鞭子走过来,早就提气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双手握紧拳头!
“啪————哇啊!”皮鞭狠狠抽在女侠的右胸上!
“啊!混蛋!不要打那里啊!”武玲妹没想到狱卒居然如此无耻,竟然用皮鞭抽击女子的胸部!
“哼!”李老大冷笑一声,“你这武功高超的女子,身体的肌肉都能绷紧,打上去十分的劲儿只疼一分。”说着,伸手在武玲妹的胸脯上抓握了一下,“不过这里却没办法绷紧抗住的吧!”
说着,又是一记皮鞭!“啪啪————啊!”
一鞭从右侧的胸肉上抽下去,接着又从左乳底反手抽上去“啪——哇啊!”痛的武玲妹大声惨叫,包裹在布条内的双峰被打的上下乱颤。
“啪————”
“啊————啊!”
这一鞭,李老大是用刺抽的方法,鞭梢直接抽打在武玲妹双峰正中偏下没有布料保护的上腹皮肉上!巨大的抽击力差点把她打吐了!
武玲妹呻吟着,腹部的肌肉拼命挺起。
“你看,她还有八块腹肌呢!”李老大对着武玲妹的腰腹处鼓起的漂亮肌肉曲线指指点点!说这话,却冷不丁再次一鞭抽在武玲妹的肚脐中间!三股皮鞭在她的肚皮上狠狠碾动一下,在那雪白的皮肤表面留下鲜红的鞭痕之后又猛然窜开!
“啊!”武玲妹痛的大叫,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哪里有八块,只有六块才对啊!”忽然一个狱卒挤眉弄眼的说道。
李老大指着武玲妹的肚皮,一个个查着数,“一,二,三···六。”果然是六块。
“七,八!”他忽然将武玲妹的亵裤往下一拉,又露出最下的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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