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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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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吧,改敏感词太麻烦了,改天继续,我是不是要起个笔名呢,叫什么好呢?欢迎回复没人一起唠嗑更着没意思。
【原创】第五章:屈辱
县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时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臀腿,只庆幸可以休息一会儿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仇的衙役端着提篮走进来,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只道是又来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却拿起瓷碗递到李雪唇边,和声道,“喝一点水。”
她用苍白的唇点了点水面,忽然精神了,贪婪的将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这么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个上午,不但口干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过长凳坐在她面前,将菜肴一点点喂给她吃,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后有人给自己这样温柔的喂饭吃,一边吃,硕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声说,“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帮你擦一下刑伤吧。”衙役和声道。
“有劳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伤不安抚擦拭,日后必定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温水,用毛巾打湿了,轻轻拂过李雪的臀尖,两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红色,是皮带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较深色的细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指头粗细,半尺长的条形淤青,自然是藤条抽的,其中一条特别明显,是他亲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这样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实道,“是有的,虽然小妹不曾记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骄横,又毕竟伤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姓苏。”那衙役道,“那年你冲进我家,说我父亲是贼寇,要杀了他,我挡在前面,你看我可怜,饶了他性命,但是绑了去见官,有三年间我家中没有劳力,一家人,几乎饿死,直到三年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释放,又一年,真正的贼寇落网,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苏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时候,你全力打还小妹吧,小妹绝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却使得一个家庭几乎破碎。
苏衙役将冷毛巾敷在李雪红肿的翘臀上,她舒爽的几乎呻吟出来,之后偷看苏衙役的表情,发现他并未发现自己的窘态,暗暗松了口气。
苏衙役道,下午还有紫檀木的戒尺,马鞭,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新做的荆棘束四样刑具,一个比一个阴狠凶残,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这些打法。
李雪见苏衙役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由得热泪盈眶,道,“哥哥尽管行刑,小妹撑得住!”
苏衙役拿出一张字条,道,“这是历代受此刑罚的女子求饶的话语,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后来熬刑不过,想不出求饶的话,平白多挨了许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话,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红,“这些求饶的话,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你这等贞烈女子轻易说出口的,历来受刑的不是风尘女子,就是银娃荡富,像妹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侠判这样的刑罚,还是少见的····”
正说着,外面一声娇喝,“你在干嘛!”只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妙龄女子健步走进堂来。
这女子身段娇秀,皮肤白皙虽然还比不上李雪清丽脱俗,却也算是个清纯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头一看,骂道,“南宫,不得无礼!”正是李雪的侍剑之一南宫竹。
可是南宫竹却不依不饶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苏哥哥是在给姐姐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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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竹上前一看,见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这样,心里的心疼难以名状,道,“姐姐,以你的武艺,何不挣开枷锁,为何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胡说!”李雪泪水涟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若是轻举妄动,不知道怎样救娘出来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嘈杂,“时辰已到,升堂!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场,南宫竹只得愤然离去,县令再次上来,县令看着李雪臀部的药膏,冷笑一声,“苏衙役莫非是怜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这女子下午熬刑不过,因此上药。”那苏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软,这女子加刑一等不说,你也少不了受连累!”
“是!”苏衙役连忙应声。
“好了!行刑!”
话音一落,苏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条紫红色的檀木戒尺,说是戒尺,其实足足又一尺半长,两指宽,又厚又重,苏衙役被县令瞧见敷药,自然手下不敢轻了,用足了力气,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双翘臀,本受了皮板,周边都肿起,又挨了藤条,补了一层层的细细伤痕,此时再加上条形的戒尺,顿时又加了一条条的淤青,每一记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细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块,再缓缓鼓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块块状的肿胀痕迹。
“啪!”
“啪!”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饶不已。
“罪女知错了!”
“再不敢行凶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饶命啊!”
“哥哥饶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饶,堂下观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惊胆战:连堂堂玉掌镇三江,顶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侠都被这刑罚打的失态求饶,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后还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宫竹见自家小姐被如此当众折磨责罚,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记戒尺,大约是抽在很多刑伤的重叠处,李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是继拶脚趾头之后第二次昏过去了。
泼醒之后,县令并未着急下令继续行刑,而是冷笑一声说,“听闻你们衙役之间,流传一种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没有上供,就用这种打法来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爷我能不能看见这种打法呢!”说着冷眼斜了一下两个衙役,两个衙役其实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镇三江的英气,一方面又怕仙门的报复,所以行刑的时候,其实都是有所收敛,但是此时大老爷亲自开口自然不能让大老爷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将戒尺扬得高高,手臂抡圆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时候,苏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压,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瞬间抽的弹缩了一下,之后苏衙役的手掌又一缩,与戒尺平齐,这时候臀肉正好弹回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啪啪两下,两声几乎合为一声,两下也合成一下,这一记抽下去,着实比连抽两板子还疼上几分。
李雪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声失声哭号。
“啊!”
“小女子,知错了啊!!!”
“啪!”旁边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刑罚。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啪!”
“啪!”
“贱妾认罪了!”
“饶了贱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趴在刑架上,泪留不住。
而两个衙役则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样刑具,两条二尺长的陈年竹板。
“请等一下!” 李雪的脸上浮现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县令冷哼一声,“打!”
“啪!”
“啊啊!”陈年的竹板有二尺长,巴掌宽,暗红色,抽在臀尖上痛彻心扉!
李雪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我不敢啦!”
“啪!”
“罪妇知错了!”
“啪!”
“贱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饶命啊!大老爷!”
“啪!”
“罪婢知错了呀!”
“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
“啪!”
“饶命啊!请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贱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记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复女神形象,哭的像个泪人儿。
两个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着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里泛起一股寒气。
伸出手指捏住苏衙役的衣角,苏衙役低头去看李雪,只见这个名动江南的侠女,女神,一脸的泪,可怜的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苏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没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边的衙役接话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惨叫了起来
“啪!”又是一下,“求饶认错!”
李雪咬住了牙,求饶的话几乎都说光了,只剩下苏衙役教给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银婢知错了!”
“大声!”
“银婢知错啦!”李雪哭了,这个高傲的女神,终于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听见了吗,冰清玉洁的玉掌镇三江!”
“名动天下的女侠自称是‘银婢’!”耳边响起了纷纷议论。
“啪!”
“银女李雪知罪了!”
“啪!”
“银妇再也不敢啦!”
“啪!”
“银妇知错了!”
“啪!”之前的种种板子,将李雪的臀围打的整个肿了一圈,此时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将肿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银荡,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湿润了,性欲起来,屁股上的刑罚反而不那么疼了!
“啪!”
“银娃不敢啦!”
“啪!”
“银娃雪儿求大老爷开恩!”
“啪!”
“雪儿知罪了!”
“啪!”
“饶了银妇雪儿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记皮鞭打完,李雪娇喘连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两个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凶狠的刑具,那是两束荆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细,十几条捆扎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荆棘刺。
“啪!”一记荆棘抽下。
李雪张了张嘴,还没叫出来,就感觉同时有十几条荆棘抽在本来就皮开肉绽的臀缝臀股上,顿时昏死过去。
大老爷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经被打到极限了,道,“本府开恩,泼醒再打,免去认罪了。”
如此往复,打一记,李雪昏死一次,泼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记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浇了一盆水一样多,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说,“谢大老爷赐打!”又被灌了两口姜汤,才提上裤子,被两个衙役半架着般拖着送进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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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鸟,坑爹了,刚才编辑第六章的时候一不小心删掉了,得了,整个第六章全得重写,今天不更了。
当然根据以往经验(是的,楼主手残,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的,最严重一次大概二十多万字的电子稿居然被我删掉了然后还顺手清理了一下磁盘,找回都找回不了),所幸重写的一般比原稿,或者修改稿都要好得多。
【原创】第六章:站刑
前PS: A:1寸合3.3厘米;
B:上两章是武火狠炸,这章主要是文火慢炖,通篇所有刑具和刑架都是自己设计的,以后有闲暇会手绘图片出来,从下一章也就是第七章开始会高潮迭起,刑罚的种类和强度可能会渐渐超过各位过去看过所有的文章和认知,有个心理准备吧;
C:有朋友回复说“这女侠也太蠢了点吧?看得有点不是滋味。”我挺高兴的,这是善意的评论,说明不光看上刑,也看情节,虽然设定是高法高武世界的M/F文,但是至少得有过得去的剧情和逻辑,这个我会尽量做好。
D:后面还有一些配角女侠的名字起的不是很满意,各位撸客回复的时候可以支援下。
两个衙役押着李雪,其实说是押着,不如说是半拉半架着,她的臀腿被打的遍布伤痕,轻轻挪动都能疼的掉泪,脚趾又被拶过,只能翘着脚趾仅用脚掌走路,这样走的时候,一扭一歪,一不留神都能倒下。
衙门距离大牢并不远,不到一炷香,就来到了大牢门口。
交接的三个狱卒自然就是之前对李雪施以鞭刑和木马刑的三个,为首的面相普通,大众脸,扔在人群里就认不出了,第二个是一个寸头的精壮汉子,下鞭凶狠无比,李雪一见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第三个是个瘦小的男子倒是不太引人注目。
三个狱卒接了李雪,为首的狱卒首领就冷着脸教训道,“李雪,之前的鞭刑木马是什么滋味你也尝过了,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这两样在这大狱里面,算是轻的刑罚。”
寸头狱卒接着道,“不错,那是没判刑的时候杀威用的小刑罚,如今你认了罪,判了刑,在这大狱里面,就是最低级下贱的,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若是敢反抗,哼哼······”
寸头狱卒的声音冷酷粗暴,李雪听了都不由得发抖,她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发现他正轻蔑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看一条母狗,一只蝼蚁。
那一瞬间,李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她李雪是什么人啊!
那是上古剑仙的当代传人,江湖上的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
地位犹如宫廷的帝女,而且还是嫡长的那种帝女。
可是如今,一个小小的狱卒小吏都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听到了没有啊!”瘦小狱卒阴阳怪气的问道。
李雪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和不甘,低头欠了一下身子,道,“是,听到了。”却在想,若只是鞭抽棒打,酷刑加身倒还受得了,若是这些人真的要剥掉自己全身的衣物施暴,想要夺走自己的贞洁,那又该如何?
三个狱卒带着李雪进了大狱。
大狱的地面是冰凉的石板,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穿着布鞋还没有体会,这次是光着脚走进去,冷气顺着脚心直接走到了脊背,全身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所幸没多久,就走到了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不大,正中是一个案台,后面大大咧咧坐着一个肥肥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师爷模样人伺候在一旁,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是打算记录什么。
李雪慢慢走近了,狱卒首领骂了一声,“贱人,还不跪下!”
“是!”李雪应声道,却是先弯下腰,手撑着地面,侧身落地,再跪好了,她被拶过的脚趾越来越疼痛难忍了。
“下跪何人啊!”肥肥的中年男人问道。
“狱长大人问你话呢!”狱卒首领提醒道。
“李雪!”
“不懂规矩!怎么教的?”肥肥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
“是!是!”那个寸头狱卒立刻上前,一脚就将李雪踢翻在地,之后再令她跪着,上身趴在地上,只有臀部翘起,抡起一条皮鞭,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咯吱咯吱!”李雪咬紧了牙关!
“啪!”
“不行,不能哭!不能叫!”李雪暗暗对自己说,今日在公堂之上丢的脸已经够了,如今怎能还让这小小的狱卒小吏给弄到哭泣求饶呢!
“啪!”
寸头狱卒狠狠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囚裤都抽裂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臀肉,骂道,“老子怎么教你的,在这里,你是最低级的,最下贱的,答话要自称贱婢!懂了吗!”
“是!”李雪屈辱的应道。
“再来,下跪何人啊!”
“贱婢李雪!”
“年龄!”
“贱龄一十九岁!”
旁边的师爷刷刷刷把李雪的信息登记好了。
“所犯何事啊!”
“杀人!”
“哼哼!”狱长冷笑一声,“看你这样貌也知道是因为勾搭野汉子谋杀亲夫吧!”
“大人请自重!”李雪不卑不亢说道。
狱长怒极反笑,“看来是条小烈马,两下皮鞭是驯服不了,来呀,给我拖下去打满堂红!”
寸头狱卒却说,“大人,这女子有要案在身,一顿满堂红下来怕是不死也残,到时候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狱长绿豆眼一转,说,“那算了,先罚站水牢一夜!”
水牢在整个大牢的最下层最深处,不过却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阴暗,打开栅栏门,两个狱卒一把将李雪推进水牢。
她脚下一空,差点摔倒,原来水牢里面的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牢里有地下泉眼,冒出冷冽但是清澈的地下水,她定睛一看,水牢非常大,足有三丈见方,最深处是三个刑架,其中两个都吊着女犯,其中一个面色艰难的在罚站,另一个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眉清目秀衣衫单薄的少女蹙着秀眉跪在冷水中,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冻得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前凸后翘的少妇大大咧咧坐在一个凳子上。
见着寸头男子押着李雪进来,那个少妇媚笑着一扭一扭屁股走过来道,“大哥,妹妹的口活儿怎么样啊,再来一个呗。”
“滚!”寸头男子骂了一声。
那少妇也不着恼,笑嘻嘻回去坐着了。
寸头男子也不理会李雪,径直走到那个跪着的少女面前,道,“林筱雨,跪在这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少女神色凄苦的看着寸头男子道,“程峰,看在同窗的份上,饶过我吧!”
看着寸头男子依然是看着自己,少女低下头说,“程峰,求你。”
寸头男子道,“林筱雨,你是大户家里的千金,冰清玉洁,也高高在上,在咱们书院是女神一样的,大概平日都不愿意多看老子一眼吧。”
“没有!”少女急忙分辨道,“我觉得你···还是很好的。”
“你的暴发户老爹给县令老爷上了一千两,狱长老爷上了五百,免了堂上的板子和大狱里面的杀威鞭,可是这水牢还是照样得罚,你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可以坐着吗?”
坐在那里的美艳少妇立刻露出谄媚的笑来。
“知道!”虽然水牢里冷的吓人,可是提起这事林筱雨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是用嘴巴···”
“老子也知道你面嫩,这样吧,这次准你用手就免了跪着。”
林筱雨顿时“啊!”的一声,她和那个少妇是一起关进来的,一进了牢房那个少妇就恬不知耻的跪在程峰脚下主动用嘴换取了可以坐在凳子上,不必像里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吊在刑架上罚站,而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程峰自然也舍不得把自己挂在刑架上折磨,只是叫自己跪在冷水里罢了。
可是跪了不到一刻钟林筱雨就后悔了,她是大户家的千金,平日里,从来都没跪这样久过,更别说是跪在冷水里面了,这才一会儿,从大腿根往下整个筋肉都是麻痒难耐,脚趾头都几乎要抽筋了,加上地下水又冷又阴,几乎都要尿出来了。
她一直盯着牢门口,就盼着程峰再进来,她心里想到时候就求求程峰,只要让自己别跪在水里,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当程峰真的进来的时候,她又低下头不吭声了,毕竟是曾经的男同窗,林筱雨面皮又薄,哪里说得出口呢!
现在程峰主动提出来,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两手的十个手指拗在一起,内心十分的煎熬。
程峰又说,“小师妹,考虑的怎么样,这样跪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筱雨轻轻点点头说,“可是我不会弄。”
“没见过猪肉还没听说过猪跑吗?”
话说到这份上,林筱雨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红着脸,伸出一双莹白修长的双手,在程峰的身下胡乱摸着。
程峰知道这冰清玉洁的女神真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得好好教导,索性自己脱了裤子,一杆巨大的权杖“啪!”的弹出来,林筱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碰到一杆坚硬而柔软,烫手又有些粘稠的东西,像是擀面杖包裹了一层软面的感觉。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羞愤不已,可是已经开始了此时反悔说不定程峰恼羞成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硬着头皮,垂着眼睑,只凭双手去握住那权杖套弄起来。
程峰这边则是感到了一阵柔软和冰凉,林筱雨的小手不但白如冰雪,也冷如寒玉。
她的动作生涩,但是好在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多年梦想的对象,因此程峰也不在意了,只一会儿,程峰就有了要喷发的感觉,此时权杖的尖端正对着女神的俏脸儿,看着曾经冰清玉洁的女神被迫跪在自己胯下受辱,他顿时有种负罪感,忽然间后退两步提上裤子,道,“好了,雪儿,你坐着吧。”
瘦子衙役早就备好了带着毛皮垫子的椅子让林筱雨坐上去。
程峰这才转过来看向李雪,道,“怎么样,李大女侠,情况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是挂在那边罚站刑,还是跪着坐着?当然如果李大女侠肯用手的话自然也能得到优待。”程峰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林筱雨是自己的同窗女神,有感情基础,而程峰又不是那种真正的恶人,自然会有负罪感,但是李雪可是实打实的犯人,就算在江湖里的身份地位再高,自己也毫不介意弄她一脸。
不料李雪早就看不下去了,俏眉怒目,满面寒霜道,“想让我屈从你这狱卒小吏,别做梦了!狗仗人势,有一点小权利就逼良为娼,更可耻还有你这样的人,给我们女人丢脸!”她说到最后还蔑视的看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则冷哼一声,“哼!你倒是硬骨头,一会儿有你受的。”
程峰也不以为意,对于李雪这样的真正的绿林贵族,镇江女侠,残酷的拷打可能让她一时崩溃求饶,可是只要稍微喘息,就会流露出傲然的本性,如果这么容易就屈从自己,那才奇怪了。
寸头狱卒摆摆手,瘦狱卒便拎着一双西洋女凉高走了过来,华夏民族是最能包容的民族,任何文化的冲击最后都只能像是球球大作战一样无奈的融合成她的一部分,比如凉高。
当然这时候西方的凉高在华夏境内还并不流行,毕竟露出大片脚背和脚趾对于保守的华夏少女来说还是过于羞涩了。
李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羞耻的扫了一眼那羞人的鞋子,那是一双非常精致秀丽的女式高跟鞋,在水光和火把的照耀下银光闪闪,通体用上好的花纹钢打造,线条流畅,足跟离地四寸,穿上去能最大限度体现出女子优雅的足部曲线,鞋子有六寸多长,两寸宽,是刚好适合李雪的尺寸,前端脚趾的部分有一排规则的孔洞,除此之外,只有脚腕和趾根的位置有两条铁丝编成的细铁绳。
这凉高看着好看,但是穿着它吊起双手罚站,绝对能让人难受到崩溃。
奇怪的是凉高的跟儿只有两寸长,而且空心通到鞋底。
程峰拉着李雪来到了刑架近处,水牢里一共三个刑架,第三个空着,头一个吊着一个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这少女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却带着仇恨恶狠狠盯着程峰,这少女穿着不太合身的囚衣囚裤,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居然还是挺起来的一点也不垂!)让李雪都不由得心生妒忌。
少女因为吊着的姿势而被迫露出大半截雪白的纤腰和性感的肚脐,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肚脐也是纹理娟秀,深而雪白,不知道她吊了多久了,一双素手紧紧握着吊着她的绳索,双脚的脚尖堪堪碰地,两只瘦弱的秀腿不断发抖,脚上穿着那种凉高刑具,铁绳深深勒紧足踝和脚背上。
汗水早就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裤,虽然穿着囚衣囚裤,可是跟全光也没什么区别,透过被汗打湿的衣服,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身体任何一处器官的轮廓,任何一点凸起的颜色和模样。
她叫刘馨儿,妙手阁的弟子,是个惯偷儿,三进宫了,这吊刑罚站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
妙手阁的功夫都在脚上,倒是不怕这站刑,不过显然衙门也没想动真格的,这样才能常常把刘馨儿捉来玩。
接着程峰又把第二个刑架上的女子指给李雪看。
每年年关,江湖所有大门派都会带上自己的杰出弟子来剑阁拜总盟主,因此李雪曾见过这个女子。
李雪记得她叫晓梅仙子,是白鹿书院的梅兰竹菊四仙子之一,江湖上有晓梅嘴毒,绣兰秀美,傲竹性冷,雏菊心善的说法。
程峰不知道李雪认得晓梅仙子,只是自顾自继续介绍到,“她叫晓梅,白鹿书院的四个女先生之一,人生的美,可惜嘴巴不会说话,不打到昏死就会张嘴骂人。”
李雪一细看,穆晓梅可比刘馨儿惨多了,上面不是绑住手腕,而是用的蝴蝶铐,脚踩的地方有一根铁刺,从凉高跟的孔洞里面刺进去,完全没入了她的脚后跟里面,她身上衣衫褴褛,尤其是两条大腿外侧的囚裤完全被打烂了,露出里面同样皮开肉绽的细肉,人已经昏迷过去可是依然吊着没有放下来。
白鹿书院本来就是养气流的门派,硬功根本不行,这一套折腾下来,就算立刻上药修养也得在床上呆一年。
“怎么样,李女侠,你是有特权的,只要服个软,马上坐下休息!”
李雪什么也没说,自己走到第三个刑架下面站好了。
“哼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峰冷笑两声,“那就给李女侠来最高规格的待遇吧,蝴蝶铐,板子,撬棍,折角棍都上来!”
瘦狱卒立刻拖过来一张案子,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堆东西:两尺长,巴掌宽厚的是板子,两根细细的实心铁棍是撬棍,两根Z形的木棍是折角棍,又取出十根很细的用铁丝编成的铁绳,每条铁绳的首端都有一个螺丝绞劲的手指铐,尾端是一个滑轮挂钩。
这就是蝴蝶铐,名字非常优美,其实是最残忍的吊刑刑具之一,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当然还有用来铐脚趾的则叫做孔雀铐。
瘦子狱卒先用蝴蝶铐铐住李雪,拶住的是拇指的第二个关节和其余手指的中间一个关节,滑轮那端铐在麻绳上,拉动麻绳,将李雪高高吊起来,直到双脚悬空足有一米。
李雪顿时就满身的冷汗,可是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十根手指被拎住,李雪下意识的绷紧了自己全身的肌肉,身体呈现优雅的曲线。
这时候两个狱卒各自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给她穿上那花纹钢的凉高。
系好铁绳,收紧,最后用钳子又绞了几个劲儿,让铁绳深深割进李雪的足踝缝里和足背的细肉中。
李雪疼的倒吸冷气,十个脚趾头变成弯曲的形态,脚趾肚扣在鞋底上。
“你不是挺硬吗?”程峰蔑视的看了一眼李雪,“这就受不了了?”
李雪咬着牙关不说话,只是报以火辣和痛恨的眼神。
程峰点点头不屑的对瘦狱卒说,“李大女侠这种真正的高手,要是不加点料,就算吊站十日也没什么感觉!”
瘦的狱卒阴险的笑了一下,手里多出一个铁盒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程峰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几个铁质的半圆形零件,李雪顿觉不妙,那半圆形零件的两个尾端有倒钩,正好跟凉高脚趾部分的孔洞契合。
果然,程峰拎起李雪的一只脚,将半圆形的铁件一个个卡下去,正好压住她的脚趾关节,使得她的脚趾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了。之后又拿出一把带倒钩的细针,一根根沿着铁件的边缘插进她的关节中,这针非常细,犹如针灸的针,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使她敢乱动。
做完这些,他才慢慢降低绳索将李雪放下来,每一个刑架下面都有两根三寸长的铁质尖刺,狱卒将她的鞋跟套住尖刺,令她用脚掌的前丘站立,道,“好了,努力站着吧,要是站不住,尖刺就会顺着你的足跟刺进去,最后刺穿脚腕,刺进小腿骨里面去,熬不住的时候,你也可以求饶,这样我们就会放你下来!”
可惜程峰太小看李雪的功力了,玉掌镇三江的称号并非自封,全江湖的最老一辈高手也没人敢说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她,李雪就是一个人形的兵器,即使是限制脚趾,拶住手指的情况下,她依然可以傲然站立。
程峰和瘦狱卒就这样看着李雪罚站,可是足足一刻钟过去了,也不见她有痛苦的神色。
恼羞成怒下,程峰拎起了Z形棍,对着李雪的后身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一下,两下,单薄的囚裤很快被粗糙的棍子抽裂,露出里面雪白的腿肉和腚肉。
李雪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打了足足几十下,程峰累的气喘吁吁,用棍打,施刑的人比受刑的人还累,他最后拎起了撬棍,从刑架的侧面插进去,插进李雪的膝弯下,强行将李雪的膝盖顶起来,使她被迫以高马步的姿势站立。
这下李雪终于受不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纤细的脚腕就像是过电一样不断发抖。
秀美的脸蛋上也很快布满了汗珠。
“哼哼,看你能熬多久!”
程峰和瘦狱卒也累坏了,决定先去休息一阵。
两人离开了水牢睡觉去了。
咕噜噜
(前方高萌!)
4
这边李雪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本来白日里就在大堂上受尽了折磨,此时此刻膝弯被顶住以后,她整个身子呈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还必须保持站立,不然尖刺就会刺进小腿骨,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快要到极限了。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李雪一下子睡了过去,瞬间足跟就传来一阵刺痛,李雪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就精神了。
就在这时候,刘馨儿弱弱的说了一句,“先全用手指的力量撑着,脚放松,大腿横坐在撬棍上。”
“等手指坚持不住的时候,脚掌撑着,身子前倾,膝盖和手全放松,这样持续交替我想以你的功力应该没问题!”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雪按照刘馨儿的话做,果然能抗住了。
就这样李雪不断变换姿势,虽然依然是全身疼痛难熬,但的确是挺过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人的精神总有极限,她不知道多少次决定要放弃了,要放弃尊严去向狱卒小吏求饶低头了,她宁可被拉到大堂上去,被人按住了打板子拶手指,也不愿再被这样吊着慢火煎熬了,就在李雪的精神再次达到极限的时候,牢门打开,程峰和瘦小狱卒走了进来,对李雪说,“你运气真好,钦差巡视大牢,要提人夜审了。”
说着将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雪打心眼里面感谢那个钦差,可是如果她听过这个钦差的名字,就不会这样想了。
[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4-15 00:13重新编辑 ]
A:有人提到杖臀全刑和彩羽楼,这就外行了,完全不是一类文,不过提一下杖臀最后琥儿跟大牛哥说的那句话,真是亮了。
B:二就是文笔,这类文的文风受林艳和女监档案里收录的文的影响很大,以粗鄙直接为主,叙述多为平铺直叙(十年以上经验的老人儿应该都知道),因此并非文笔问题而是文风问题,如果想看文笔好的,唯美清新,或者是杖臀那种感情戏剧情满满的话那是另外一种风格了,对楼主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以后有机会可以改两篇发给大家看。
C:毫不客气的说,撸主二十年前就写这类文了,ID自己都记不清,所有题材都写过,现在流行的sp,M/F,女烈文,绝大多数都不过是我后辈罢了(我得意的笑)。
D: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撸客们,你们暗地里想要SP/MF的班花校花,公司女神,女老师名字都可以发上来或者私信我,反正姓名这东西,全华夏无数重名的,李雪就是我研一时候认识的女神,没有之一,对了我文里的女主都是没有床戏,最后也不会屈服的,而且都是大圆满结局,这才叫女神呢。
[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2-12 00:05重新编辑 ]
【原创】第七章:夜审
“啪!”
“呜啊!”
“啪!”
“啊啊!”
“啪!”
“不啊!”地牢深处传来一声声皮鞭的炸响和少女压抑的哭喊。
从远处看去,地牢深处有七八个火把围着一圈空地,空地的中间跪吊着一个少女,两个打手围着她,其中一个疯狂的抡着三四尺长的黑色皮鞭疯狂抽打,那少女犹如风雨中飘摇的百合花,被抽打的左右摇晃。
另一个打手不时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使她不至于很快昏迷过去,而且身上有冷水,心理会处于紧张状态,皮肤也会收缩,导致挨鞭子的时候会更疼!
而这圈空地以外则是无尽的黑暗,仿佛墙壁将光线都吸收走了。
“嗖!啪!”
“啊——”
又是一鞭夹杂着少女的尖叫,施刑者打完这一下之后一把收回了鞭子,施刑者是一个玉面书生,修长挺拔的身材,眉目清秀得像是个女子,谁也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力量和这样狠的手段。
走近看,刑讯室的正中央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她双脚穿着花纹钢的凉高刑具,十个脚趾的关节里面插着针灸,因此只能双脚侧着交叠趴跪在地面,她双手的手臂用铁链背向锁住,向上吊起来,刚才的尖叫声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显然是熬不住疼痛失去了意识。
两个暴徒看着已经深深昏死过去李雪,她的袖子完全撕开,往下一直扯到腰部,露出手臂的内侧大片粉白的皮肉,上面布满了交叠的鞭痕,从后面看去,甚至能看见胸前半椭圆形的软嫩轮廓,不过玉面书生对那两团并不感兴趣,腋下的那两小片微微隆起的细腻皮肉才是他行刑的对象。
狱卒首领和狱长都弯腰伺候在一旁,瘦狱卒和程峰则被赶了出去,显然这个玉面书生就是传说中的钦差。
见李雪昏了过去,狱卒首领立刻从旁边的冷水缸中舀了一瓢扎冷的地下水,兜头浇在李雪头上。
李雪全身一阵颤抖,却依然昏迷。
狱卒首领见状又舀一瓢,迎面泼在她的脸上。
“啊啊!”李雪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仰起头,跟着秀发翻飞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钦差在自己面前,顿时吓得呜呜叫着向后挪蹭,钦差见着李雪醒了,冷冷一笑,右手捏着皮鞭的把手和鞭梢,左手拎着鞭圈,两手一松一紧,鞭圈就互相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李雪全身发抖,头皮发麻。
钦差绕着李雪走到她的身后,又要挨打了吗?李雪的心里充满了惊惧。
“啪!”
“啊!”李雪惊叫起来,以为开始用刑了。
只是抖鞭圈,钦差见李雪害怕的样子,顿时阴险的笑了起来,他继续绕着李雪跪着的身体走,走了两圈之后才站定了,这短短两圈对于李雪来说是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又即将到来,随时降临的裂痛的恐惧和煎熬。
“想挨打了吗!”钦差阴笑着说。
的确,与其在恐惧中等待刑罚的降临,还不如快点开始,当然开始以后又会希望快点结束。
虽然心中这样想,李雪却并未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钦差,虽然她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但那只是娇柔的女子肉体与生俱来对皮鞭的恐惧,眼底却坚如磐石毫不动摇,真正侠女的内心不可能因为这种恐惧而屈服。
钦差知道再进行心理攻势已经没有作用了,不如直入正题,立刻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皮鞭中部结结实实抽在李雪左面腋下的嫩肉上。
“啊!”李雪的娇躯扭曲着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和颤抖,整个身子也被抽的向右倾斜过去。
“啪!”又一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细肉的表面很快出现了两道嫩红的×形鞭痕,微微肿起的鞭痕和雪白的腋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啊!”李雪摇晃着头,秀发飞舞,拼命地想要收缩手臂夹住腋下。
“啪!”反手一记,抽在右侧腋下的软肉上,将李雪娇小的身子也抽向反方向,眼泪都飞溅起来。
“啪!”
“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在那细腻的部位,李雪雪白的腋下微微隆起,上面只有非常少的淡淡体毛,不凑近细看都看不出,此时被重鞭抽上去,鞭身在细肉的表面刮过去,也将那柔软的茸毛粗暴地扯下,雪白的肉面上渗出一丝丝细小的血点。
“啪!”
“啪啪!”皮鞭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腋下犹如一下下过电一般,像是要撕裂,又像是用无数小针刺入,酸,痛,麻,痒,各种难耐的感觉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
“啪!”
又一记!李雪用尽了力气去攥紧拳头,那里是身上最细致娇嫩的几个地方之一,这样连续凶狠的鞭刑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啪!”
这一次李雪用肩膀用力不断摇晃着手臂,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扎抽动,妄图宣泄皮鞭抽击腋下的裂痛,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用,可是哪怕能减轻一丝丝的疼痛她也愿意尝试一下。
“啪啪!”
连续两鞭,李雪高高仰起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打的那样狠,痛苦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而且愈演愈烈,“啊啊啊啊啊啊!”李雪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上百种疼法似乎一股脑刺进了她的神经里面,之后整个人犹如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又昏过去了。”钦差皱眉说了一声,“真不禁打。”
狱卒首领急忙浇冷水。
这一次,只一瓢李雪就醒过来了,可是却并不抬头,垂着脸,秀发带着水珠也垂落着,一对秀气滚圆的玉色肩膀发出一连串的颤抖,李雪竟是在无声的抽泣。
此时李雪的心理充满了委屈,可以说从昨天这个时候起,各种法子的折磨就没有停下过,先是杀威鞭和木马,睡了半夜之后又拎到大堂熬刑逼供,下了堂就罚站刑,之后又夜审,也不说审什么,拖过来吊起两手就是打。
钦差看着李雪哭了一会儿说,“你爹是李大富吧!”
“是!”李雪小声答道。
“我接到线报说你爹私通西洋,购买BANNED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
“没有!”李雪抬起头看着钦差。
她入狱以来第一次正面直视钦差的眼睛,钦差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无数玉掌镇三江的传说涌上心头,传闻这可是一个能一掌劈断房梁,光凭绵力一按就能按碎水牛的头骨的真正绝世女侠!据那个狱卒首领所说,如果她愿意,捆着她的这根铁链,都能随时崩断,被反关节捆扎的情况下还能崩断铁链,这样的功夫即使是在大内也从未真正见过!
而李雪此时的心中却转过无数个弯绕,是真的有人诬陷爹,还是为了折磨自己找出的理由,又或有其他的阴谋在其中?
钦差此时被李雪的眼神吓得是一身冷汗,但是作为钦差的尊严自然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犯吓倒,立刻绕到李雪的后身,对着她的玉背狠狠抽了几鞭。
这几鞭李雪咬牙挺住了。
钦差摆摆手,狱卒首领将李雪放下来,脚上的刑具也都去了,将她拖到一个老虎凳刑架上,手臂,肩膀,脖子,腰,膝弯,各个部分都用皮带固定住,双脚的大脚趾各自用单个的脚趾铐铐住,脚趾铐的铁链向上延伸挂到天棚上,只要向下拉铁链,就会牵扯脚趾将整个小腿吊起来。
钦差亲自调整铁链的高度,直到李雪的脚跟距离老虎凳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李雪只是秀眉微蹙,喘息也有些急促,不过还远远没有达到承受的极限。
狱卒首领这时候拎着水桶走了进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水桶里是一满桶热气腾腾刚烧开的东西,定睛一看,表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浆!
桶里还插着两根剥了皮的细藤心。
“已经熬了两个时辰了,辣椒浆都煮进藤条里面了,还加了盐巴和一些别的料,这东西抽一下,绝对能让咱们李大女侠酸爽欲死!”
“你们这里还真是有些门道。”钦差抽出一根藤条,狱卒首领也抽出一根藤条,两人在李雪的脚边站定了。
“嗖!”
“啪!”钦差首先打出第一下!
细长的藤鞭前端划出优美的原型曲线,狠狠抽在李雪白净的左脚脚心上。
“咯吱咯吱!”李雪的银牙几乎咬碎了!这一下太疼了,李雪有种脚筋几乎都要被抽碎的错觉!眼眶里瞬间就充满了泪水。
“啪!”狱卒首领的一下!这下是右脚的脚心。
“咯吱咯吱!”她依然是咬紧了牙关,我还能熬住!不要叫!不要流泪,敌人会笑!她暗暗对自己说,可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根本熬不多久的,可能下一刻就会疼的哭出来,像个普通女子在受刑时候的样子绝望的哀嚎哭叫,挣扎求饶。
“啪!”
“啪!”
“啪!”
“啊!”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嘴巴的张开,面部肌肉的抽搐,眼泪也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喷涌出来!
“啪!”
她的手腕虽然被绑在了,可是双手还是强行反手扣在木架上,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啪!啊!”藤条抽击脚心和李雪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辣椒浆随着抽打也一下下慢慢涂满了李雪光滑的足心表面,白玉一样的狱卒慢慢变成了从里面透出的粉红色,好像轻轻一挤压就能挤出草莓汁一样的感觉。
“啪!”
又是一记!李雪用后脑勺顶住刑架,紧紧闭着嘴巴忍住没有叫。
“啪!”
一下比一下狠了!一下比一下疼!
其实未必是打的更狠,而是足心开始肿起,辣椒浆的刺激也使得她本来就细嫩的足心更加敏感!她此时头顶着刑架,胸部和腰部却向前弓起,拼命地熬住这样的拷打,可是才七八下,她就在难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因为脖子处的皮带死死勒住了她的喉管,只要不是端坐的姿势,就会喘不上气来。
她恢复了端坐,可是这样肌肉放松的姿势根本熬不住那样的打法!
“啪!”的一记!
李雪顿时“啊啊!”的惨叫出来。
“啪!”
“啪!”
一下接一下的藤鞭抽在李雪的玉足上,像是在玉莲花上肆虐的狂风,极速的鞭打频率已经超过了李雪能够承受和适应的范畴,她的叫声变得颤抖和癫狂,身子也开始不规则的抽搐抖动。
这时候钦差斜下抡鞭,藤鞭的尖端狠狠抽在李雪玉足的两个掌丘之间,瞬间就形成了一条青紫。
“啊!”李雪疼的全身都左右晃动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别打!别打了!”
但是狱卒首领哪里会理会,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要求饶了吗!”耳边响起嘲笑声。
“别来了!”可是李雪根本听不到,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疼痛和求饶中了。
“不要!”
“啪!”
“啊!”
“别啊!”
两只脚各挨了足有五六十下以后,两个暴徒才将藤鞭扔回辣椒桶里。
狱卒首领用干净的毛巾沾了地下水给她擦干净脚心,“嗯嗯啊啊!”从火热一下子变得清凉,李雪舒服的呻吟出声音来,不过之后马上就忍住了,满脸臊得通红。
此时她的一双足心整个都肿了半寸高,粉里透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藤鞭的青痕,个别的痕迹已经淤青一片甚至开始发紫了。
狱卒首领不断更换冷水毛巾,冷敷李雪娇弱的足心,问道,“舒服吗!”李雪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只要招了你爹购买BANNED意图谋反的事实,我就准你把双脚都泡在冷水里。”
李雪轻轻摇头道,“别骗我了,我在大堂上招认杀人认罪之后,又扔到大牢里折磨至今,等我招了我爹谋反,你们又说不定让我咬哪个朝廷大员合谋,况且我就算招供了,我是罪人之女,按律是最高处刑,到时候更是任由你们捏拿了!”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你当下不会那么难受!”说着狱卒首领拿开了毛巾。
顿时,一股剧烈的辣痛一波波顺着她的双脚蔓延开来,难受的李雪全身都忍不住扭曲了。
而狱卒首领和钦差将早就准备好的荆棘条拿了出来,那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荆棘条,上面布满了三角形的荆棘刺,毫无疑问这可比藤心疼多了!
这一次是狱卒首领先打!
“嗖!”先是带着腥味的风声。
“啪!”刑具接触已经肿起的脚心的声音。
“啊!”女侠惊恐和疼痛交加的惨叫声!
李雪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脚,十个青葱肚儿似的秀气脚趾绷紧放松,绷紧再放松,可是怎样的挣扎和扭动也分散不了足心传来的剧痛。
无数尖刺瞬间刺进足底,之后从随着荆棘条在脚心表面的滑动,从四面八方割开了细嫩的足心外皮,留下一丝丝比发丝还纤细的血丝痕迹。
荆棘刺里面的毒素自然也注入了皮下,一条条一丝丝的麻痒锐痛犹如一根根针深深刺进肌肉深处,又像是无数小虫在足心爬行!
“啪!”又是一记!李雪疯了一样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另一只脚,可是其实根本看不见脚心受刑的惨状,她的头发在摇晃中像是跳舞一样飞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喷着涌出来,清秀如玉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
“啪!”
“啪!”
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长!
李雪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机械的哭叫!
“啪!”
“啊!”
“啪!”
“啊!”
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PS:说实话很久不公开发帖了,一个个的改敏感词太闹心了,而且这种文不太适合让别人知道,记得初二那时候有次被老师翻桌膛,搜走了大概十万多字的手稿,当时主要写女烈题材,女老师能看得懂,把我教育了一顿,所以后来我改风格主要写高法高武,这样开篇就是十界神帝大战魔龙,在被老师搜到老师也看不懂也就不接着看了,后面的禁忌内容自然也不知道,到时候去办公室偷回来即可,话说当时前桌的一个小美女倒是看的挺嗨的,后来总跟我借MF文看,哈哈哈,可惜了那个年代还是很纯情的,也不懂发展小贝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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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NED的内容是“兵器“被屏蔽了
居然有两千二人次浏览才9条回复,这是有多少潜水的闷葫芦啊,对了,下一章开始会有大量的配角女侠受刑的场景,我都是用ABCD代替女侠的名字,撸客们要是不勇于贡献你们的女神名字,我总不能就这么ABCD发上来吧,私信我也可以,等到好名字凑够了我再更第八章吧!
A:然而关键原因是因为没有时间修改原文
B:有撸客问我会不会周末加更爆发,难道我会告诉我现在主要靠帮毕业生改论文糊口度日,一天到晚盯着电脑,周末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说过。节假日又是什么?马哲课好像学过······
C:对了是不是又该配眼镜了?这行为什么要用小字,寂寞如雪,机智如我,有多少撸客点开直接选“只看楼主”?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困屎了去睡觉!
朱颜血看过一点点,就看不下去了,各有所好,我是受不了那个风格,我写东西有以下几个几个原则:
A女主不死不残,这个女主不管是女一女二三四五六七都是一样,我觉不管前面怎么调教,经历多少磨难,最后都是应该被呵护的,所以抱歉就没有杖毙了。
B女一矢志不渝,什么是真正的女神呢,小龙女幽居空谷十六年,阿朱代父赎罪不惜一死,阿青一杆细竹破三千甲士,香香公主为爱人不惜违反信仰和教规自杀,这是女神,忍人所不能忍,内心坚定如磐石,为爱牺牲一切,当然还必须强到让鬼神都为之汗颜,像黄蓉这几个条件其实也大抵满足,可是好像没多少人认为她是女神,王语嫣也只是接近,为什么呢?女神应该是冰雪聪明的,心如七窍水晶,什么都瞒不过她但是心怀宽广而不在意罢了,而不是黄蓉那种近乎贼和王语嫣那种近乎妖的聪明。不过大家作品中的女神都没什么好下场,小龙女算是最好的了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奈何已经失贞又韶华逝去,香香呢,昙花一现就悄然死去,阿青没有得到爱情,阿朱被自己最爱的人一掌打死还几乎逼疯了乔峰,可叹。
C女配相当惨,女主不死不残,女一矢志不渝还不能有床戏,那女配就要多受点折磨了,下两章侍剑南宫被逮起来逼供,虽然不是刑罚最重的,但大概是口味最重的一章了,我尽量写的委婉一点,希望不要引起撸客们的不适吧,这两章过了风格会好一点!
最后抱歉一下,这两天我的客人们追任务,我可能没有时间,也没心情更新(如果我把这种武侠情节和MF的心情一不小心渗透到客户的论文里面估计招牌饭碗就砸了),估计最晚22号就能恢复正常,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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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是纯SP,我开篇已经标注了嘛,M/F,公堂,狱刑,足底责,还会插不少黄段子,这里面借鉴了不少Fansadox Collection系列的桥段。而真正的SP其实应该是比较纯情的,感情比较多,打的太重反而不好,不过现在大家口味都越来越重了,而且近期不少国内的Sp视频也都渐渐加入了更多足底责的部分,恋足飘过,话说SP的没几个不恋足的吧,不过说实话其实足底还是比较脆弱的,别看我文里描写的重,可是我就从来都舍不得打小贝足底,sp也以最轻度为主,总之小心为妙吧,今天不说了我继续弄论文去了,追的实在是紧。
虽然这两天没时间大更,还是能抽空看一下回复。
A:李荣然,然然,一看就是个软软甜甜的女神名字,喜欢,采纳,还有几个私信我的名字也都非常好,终于可以不用“女侠A,女侠B”了。
B:反抗有两种,一种是挨打的时候嘴硬不屈,还有一个是真正的女侠的反抗,比如实在熬刑不过,受不了的时候暴起伤人之类的,这样的场景是早就设计好的,从下一章开始都会出现,敬请期待。
C:前面几章上官明月还在敌人手里,刑罚对于李大女侠来说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扛不住,投鼠忌器,因此她还得忍忍,循序渐进吧。
D:感谢大大打赏威望和银子,早上起来就有小惊喜呢!
怎么发不了呢?
【原创】第八章:受罚(上)
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这时候李雪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眼神如炬,却冷冷盯着那个黑脸狱卒,那黑脸狱卒居然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讪讪收起了鞭子,道,“没什么,传李雪上堂问话。”
李雪也不答,径自走出牢房,两个狱卒则跟着她后面,却像是两个跟班的小弟。
直到将女犯交接给来领人的衙役,两人才回过神来,白脸狱卒长吁一口气说,“妈的,吓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黑脸的却一头冷汗,没好气说,“你算什么,她可是直接盯着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过,都没这么吓人。”
白脸的“呸”了一声,忽然见着一个扫地的狱卒,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道,“小三子!”
监狱里的狱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狱长,之后是狱卒首领,往下是寸头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脸白脸这些普通狱卒,当然还有更底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三子一类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扫把,点头哈腰,“白爷您吩咐!”
白脸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去!把黄字六号的那个小贱人带到地牢去,敢坏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给她松松皮子。”
“是!是!”他一溜烟儿跑了,黑白脸两人则坐下来喝茶。
小三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跑回来道,“两位大爷,都准备好了。”
黑脸狱卒点点头,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脸狱卒扫视了一眼,发现小婉已经规规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间了。
这大牢分为两层,第一层空间比较大是审讯和关押的地方,地下一层小一点,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几个房间,一些比较不上台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层,之前的水牢和杀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见着三个狱卒一起进来,小婉怕的全身都发抖,白脸狱卒倒是没理会小婉,而是赞许的对小三子说,“小子,办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支起来三个刑架,第一个是滚圆的两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桩,表面粗糙,木桩上中下有铁箍,铁箍上拴着捆人手脚和腰的麻绳和铁钩;第二个是个门字形的框架,门的四角是带着铁链的手铐和脚镣;第三个是个十字架。
这是最常用的三种刑架,分别把女犯绑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边是一个长条案,皮鞭,藤条,戒尺,竹板等几种常用的刑具依次排开。
黑脸狱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小婉一脸懵懂,“贱婢不知。”
“装傻!”黑脸狱卒气极反笑,“把她挂起来,先让她叫两声!”
小三子和白脸狱卒冷笑着拎起小婉,将她拖到木桩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吓死了,小幅度的挣扎着,两人将她一把按在木桩上,双手交叉,手腕用麻绳死死扎起来,挂在木桩最上沿的铁钩上,腰也扎在木桩中间,最后脚腕扎在木桩下部,不够长的囚衣囚裤顿时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来,这样小婉的胸,细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脚背,都紧紧贴着粗糙的木桩,磨蹭得生疼,脚趾尖距离地面三四寸的样子,脚下不挨地,让小婉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恐惧更甚。
咕噜噜
(前方高萌!)
5
她扭过头去,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狱卒,她怕的都说不出话了,却惊恐的发现黑脸狱卒在案子前扒拉两下,最后拿起最前面那条一尺半长的马鞭,这是条蛇皮马鞭,根部有婴儿手臂粗,尖端只有手指尖细,里面是硝制好的牛尾筋,外面用蛇皮包裹,鞭身是幽暗色的蛇鳞,蛇鳞用丝线穿在牛筋上,抽下去的时候,蛇鳞被风吹得张开,落在受刑人的身上再合起来,那一瞬间就像被一百个小夹子夹了一下,一记鞭花其实有无数细碎的蛇鳞割痕。
在小婉的恐惧中,黑脸狱卒狞笑着走到她背后。
“啪!!”
“啊!”沉重的皮鞭狠狠落在小婉的背上,前胸紧紧压在柱子上,剧烈的疼痛迫使小婉猛地仰起头,发出沙哑的惨叫。
两条纤细的玉臂交叉在一起,双手握紧了拳头,秀眉紧紧簇在一起,两行眼泪顺着耳线流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喘息和短暂的抽搐,可是身子刚刚抽动两下,黑脸狱卒就又抡圆了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呜呜!”小婉咬住下唇发出压抑的哭声,把秀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雪白的肘尖用力夹住木桩,似乎这样能够分散一些刑痛。
这一下没能将小婉抽的哭叫出来似乎令黑脸狱卒没了面子,后退两步高高扬起手臂,抡圆了皮鞭,狠狠砸了下去。
“啪!”
“啊啊啊!”小婉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疼痛发出长长的惨叫,之后又咬紧牙关,闭紧嘴巴,面部的肌肉绷紧,全身都发出抽筋儿般的微微颤抖。
“啪!”这一鞭从小婉的左侧肩膀一直划下去,抽到右侧副乳的位置。
“咿呀!”小婉哭叫一声,将自己清秀的下巴垫在自己的右臂上,眼泪顺着脸颊淌在手臂上。
她一脸的悲凉,表情上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的恐惧。
生死和折磨都不由得自己做主,什么时候停止鞭打,每一下打多狠多重都没法预测和控制,她甚至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啪啪!”鞭打继续,小婉时而全身贴在木桩上,时而摇晃着脑袋,时而攥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雪白的掌心肉里,下唇咬出了血渍。
“啪啪!”皮鞭划破了小婉的舞衣,在她娇嫩的背肌上肆虐,每打一鞭,小婉的秀眉都下意识蹙紧,之后再微微放松上扬,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目光开始涣散,口中轻轻叫着,“饶了我吧!”
“啪!”
“哦啊!”小婉哭叫。
“啪!”
“呀啊!”小婉扭动。
“啪!”
“啊啊!”小婉哀求。
“啪!”黑脸狱卒绕到她的左身侧,狠狠一下抽在她腰背相间的软肉上!
“啊!”小婉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喊,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拼命拨动,扒拉着木桩,想要向上躲避,虽然是徒劳,可是脚趾却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了,这一下太疼了,小婉拼命尖叫,颤抖,高高扬起下巴,清秀光洁的下巴尖扬到了身体的最高处,她闭紧了双眼,清冽的泪水顺着两边的眼角流淌下来。
“啪!”又是一记毒打。
“啊!”随着惨叫,小婉的姿势下一刻就疯狂的改变,用力的甩着头,面朝身体右侧,脸压住自己的手臂。
“啪!”
“啊啊!!”之后再次惨叫着回复到下巴扬起的姿势。
“不要啊!不要!”她哭叫着挣扎着,咧着秀气的小嘴不停的哭,清冽的口水都顺着口角流下来了,秀气形象瞬间摧毁。
“啪啪!”
“啪啪!”
连续抽了四下,黑脸狱卒有些累了,将皮鞭交到白脸狱卒手里。
“呼哧!呼哧······”小婉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喘息着。
但是白脸狱卒很快就走过来,狞笑着抡起了皮鞭,他憋了半天早就按捺不住,疯狂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啪啪啪!”一下急速接一下,就像疾风骤雨摧残着雪白的小梨花。
“不要!”
“啊!”
“啊啊!”小婉依然承受不了这样快速和这样强度的鞭打,惨叫了几声,全身都绷紧上扬,几秒钟之后却全身都软了下去,显然人已经昏死了。
几个暴徒当然不会因为她昏过去就饶了她,兜头几瓢冷水就将小婉泼醒了,之后在她凄凉的求饶中,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一直从腰扒到小腿根。
“不要!”小婉哭着求饶道,“大爷,别扒我的裤子,求求你们了!”她慌乱的扭动着柔媚的腰肢,小婉的腰肢犹如细柳,纤细而柔软,两片臀瓣呈略扁的椭圆形,微微外八翘起,表皮雪白紧致,配合她一身营妓的舞衣却是恰到好处。
黑白狱卒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各自从案子上取了一条二尺长的竹板,抡圆了照着小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黑脸狱卒大力抽下去。
“啊哦!”小婉顿时惨叫着全身都向前扑去,胸完全压在木桩上压得扁扁的,脸都差点撞上!
“啪!”
又一下,白脸狱卒的打法要更阴损一些,只打一瓣臀肉,竹板的尖端正好扫在菊门上,将整片臀肉都抽得飞了起来,小婉“啊”地惨叫着,又疼又害臊,两瓣臀部瞬间缩紧,这样就可以避免臀肉被抽飞露出中间的菊门唇肉。
可是行刑的狱卒哪里会让她如愿,狠狠的又是一记重击,使她全身再次向前扑去,说是向前扑,其实因为手脚腰都用麻绳扎住,只有扑这种错觉和避免脸装在木桩上的动作,一分心两臀瓣就忘记绷紧,另一个狱卒自然又是一记侧抽,将她的另一瓣臀肉也抽的飞弹起来,再次露出了粉红稚嫩的菊门。
两次竹板的扫击让她的菊门火燎一般疼,小婉难受的大哭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大爷开开恩啊!”
“啪!”
“啊!”
“啪啪!”
“饶···饶命啊!”
连续的抽打使得小婉本来就圆滚的两瓣蜜臀开始向两侧肿胀,打到二十几下的时候,即使不刻意的侧抽,也能看见菊门和唇肉的边缘了。
小婉的叫声开始沙哑。
“啪!”
“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毒打,小婉惨叫着再次昏死过去。
几人将小婉从木桩上解下来,泼了好几下冷水,人才呻吟着醒过来。
小婉睁开眼,就看见一只穿着黑靴的大脚,大脚的主人见她清醒,脚尖在她肩膀下面一点一挑,将她踹翻个跟头,“这回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了吧!”
“贱婢知道了!”小婉哭着说,她慌乱的提上裤子,此时她已经明白装傻并不能逃避挨打,只好苦着脸道,“贱婢早上不该拦着两位大爷。”
“哼,你是怕我们俩心怀不轨想要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吧!”黑脸狱卒恶狠狠道。
“不敢!贱婢不敢!”小婉慌忙跪下磕头,这她哪敢承认。
“不敢?老子看你没啥不敢的!”白脸狱卒哼了一声,指指旁边的门字架,在小婉的哭喊中,黑脸狱卒和小三子将她拉扯了过去。
这一次,小婉是疯了一样真正的挣扎,可是依然敌不过两个成年男子的力量,被强按着铐住双手双脚,铁链一拉,四肢就被X字形张开。
小婉被吊在半空中,无助的看着黑脸狱卒邪恶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之后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前襟全部撕开,露出里面的两团雪白。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
小婉哭着求饶道,“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大爷!”
黑脸狱卒被她哭得烦了,骂了一声,“叫什么,你不是营妓吗!千人骑万人上的浪货,在这里装什么纯!”
“不是!不是!”小婉哭叫道,“贱婢不是营妓。”她又羞又愤下,口不择言道,“是张员外家的二公子强抢贱婢不成,诬陷贱婢是营妓,贱婢熬不过公堂的板子,才屈打成招的!”
黑脸狱卒冷笑一声,“你知道诬陷员外公子是什么罪名,指责县令大老爷严刑逼供又是什么罪名!就单独翻供这一项,就够打满堂红了!”
小婉顿时惊呆了,几乎忘了自己被剥掉上衣的事情,再不敢说话,就在这时候,黑脸狱卒抡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小婉胸前粉嫩的玉兔,狠狠就是一记!
“啪!”
“啊!”小婉冷不丁挨了这一下,顿时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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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第八章:受罚(中)
PS:搞不清楚为什么发不了,一段一段发吧。
公堂外。
“犯妇李雪带到。”领人的衙役通报了一声,就退下了。
李雪缓步向前两步,慢慢跪下去,之前脚趾被重重拶过,脚底又挨了重鞭,虽然经过一夜的修养,红肿已经消退大半,但是雪腻的足心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青紫痕迹,因此跪下去对李雪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发现之前的苏衙役和那个心软手轻的衙役都不在,而是新换了几个看上去更加健壮凶悍的中年衙役,这几个衙役都是大大的手,粗粗的骨节,各自握着滚圆的黑漆红头木杖,这种木杖长足有七尺,通体刷着漆,杖尾部是圆的,杖头刷着红漆是扁的。
圆头那边是作棍用,专打大腿,扁的那头打的自然是屁股,这种公堂专用的刑杖本身就有五斤多重,打一下都能疼入骨髓,体质弱些的人,挨上七八下就能骨断筋折。
李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李雪跪好了,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道,“李雪,你可知罪啊!”
李雪自然是跪的笔直道,“小女子知罪,之前因为误会,毙了两个黑虎帮众,小女子今后定将悔改。”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加上李雪的女侠气质,名望,周围围观的百姓甚至有人开始叫好了,毕竟黑虎帮臭名昭著,她毙了黑虎帮的人也算是大快人心。
“哼!”县令却是冷哼一声,心下奇怪,昨日大堂上这女子被刑求的痛哭流涕,昨夜也关照大狱里再加严刑,怎么今日反而硬气起来了呢。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本官问的是你爹李大富私自联系外族,铸造兵器,通敌卖国的事情!”
李雪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群众道,又看向县令道,“回禀县令大人,第一,我爹是否通敌卖国,小女子不知道,第二,若是大人怀疑我爹通敌卖国,大可派人去查,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李雪说着,外面围观的百姓已经有人出声附和了,“就是!”
“我看必有冤情。”
“明摆了栽赃陷害!”
听到外面百姓的议论,县令有些恼羞成怒,道,“为难?”他抓住了这个字眼儿,道,“大胆李雪,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在刑期的女犯,竟敢在公堂上质疑上官的问话,来呀,给我重打二十棍!!”
两个离得近的衙役听了顿时冲上来,其中一个上去一脚,将李雪踹趴在地,李雪的腰肢以下被迫贴着地,却奋力用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抬起来不服气的看着县令。
“砰!”一声闷响,重棍狠狠抽在李雪的大腿肚上。
李雪咬住牙关,双手变爪,深深抓进了公堂的地板里。
“砰!”又是一下。
李雪闭紧了嘴巴,喉咙发出闷哼。
“忍住!忍住!”她对自己说。
“砰!”
“砰!”
棍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揍在李雪滚圆紧实的大腿肉上。
见李雪如此能熬刑,县令不由得心生诡计,道,“这贱皮子!寻常女子早就痛哭求饶了,这刁女哭也不哭,叫也不叫,怕是闲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撸起裤腿来打!”
两个衙役当然欣然过去,将李雪的囚裤裤腿往上挽到臀部边缘,露出李雪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来,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线条优美,细致的皮肤紧紧绷在紧致的肌肉表面,每一寸都浑圆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啪!”没有了囚裤的遮掩,棍子完全落在雪白的大腿肉皮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李雪疼得想要滚动,哭嚎,可是她必须忍着。
“啪!”受刑刑都是越来越疼的,每一记抽在上一记打过的皮肉伤,疼痛自然也是叠加起来。
“啪!”
“啪!”这一下,李雪实在是忍不住,翘起了小腿,用自己的玉足护了一下腿肉,不料招来了县令的嘲讽,“哼哼,堂堂玉掌镇三江李大女侠这两下都受不住吗!你们两个,帮帮李女侠!”
又有两个衙役也是冷笑着上前,各自用漆木杖交叉从李雪细如银锥的足踝穿过去,别住李雪的一对玉足,令她的下身一动也动不得,而这样别着又导致双脚“大”字张开,使得两腿内八,大腿里子则完全暴露出来,行刑的两个衙役自然乐的用漆木棍的圆头去狠狠责打李雪的大腿里侧,这可比打大腿后侧疼多了!
“啪啪!”
“······”
“啪啪!”
“······”
不哭喊,不求饶,这样熬刑可更难熬多了,一滴滴香汗从李雪光洁的额头落下,凌乱的发丝贴在她娇红的面庞上,加上微微蹙起的柳眉,光看着就觉得各位的楚楚动人。
二十棍很快打完,李雪恢复成直跪的姿势,强忍二十棍抽在大腿上,让她双膝都微微发抖。
“李雪,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
李雪冷冷看着县令,“你问一百次,也是无招!”
“真是记食不记打!”县令丢下红签道,“再打二十大板!加罚二十足底戒尺!”话音刚落,衙役们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刑凳拖了上来,刑凳如同一长条板凳,两个衙役拎起李雪令她骑在板凳上,上身趴在凳身双手自然下垂,用麻绳扎紧了拴在前凳腿上,刑凳末端有足枷,两个衙役各自捏着李雪一只小脚,塞进足枷的孔中卡住了,令她双腿跪姿,足枷的下端有十根细麻绳,用来分别扎紧李雪的十个脚趾,使得脚趾强行掰向脚背,雪白的双脚脚心斜向上双脚向外撇,这是最适合抽脚心的姿势。
固定好姿势以后,同时上来四个衙役,两个拎着板子,在李雪臀侧站好,两个拎着戒尺,各自在她的脚面旁半跪。
“打!”
县令一声令下,一个拎着戒尺的衙役率先抽了下去。
“啪!”同样上了黑红漆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在李雪的玉足上。
李雪疼得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奋力想要将一只脚抽回去,可是木枷和麻绳固定住她的每一根脚筋,根本动不了。
“啪!”
“啪啪!”四条刑具接连抽下去,“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可是李雪除了发出闷哼和在刑凳有限的空间上略微扭动腰身以外,竟然没有呼出一声惨叫和求饶!
“不能叫!”
“啪啪!”
“要受不了了!”
“不能求饶!”
“啪啪!”
板子,戒尺在李雪早已不堪负重的臀尖,遍布伤痕的足心上肆虐着,旧的鞭痕鞭花上再重叠新的鞭痕鞭花,她娇小的身躯在刑具的风雨中不断飘摇颤抖抽搐!
“不能叫!”李雪对自己说。
“啪啪!”
“我还能挺住!”
“好痛!好痛啊!就叫一声,就哭一下!一下就好!”
“可是北野在看着呢!”
“啪啪!”刑具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皮肉表面,留下层层叠叠的伤痕。
“北野樱!你看见了吗!李雪永远都是你的少阁主!永远不屈服,永远不求饶!”
“挺住!”
北野樱是李雪的侍剑,也是姐妹,对手,她不允许自己被北野樱看低。
此时此刻,观刑的百姓中,有两个出尘少女,一个年轻些,脚蹬绣花软布鞋,身穿雪白中规中矩的侠女服,胸前绣着几根翠竹,另一个少女大一点也不多,却是一副蛮夷女子的打扮,额头前斜编一条细辫儿,橙色的绣绿叶抹胸短裤,淡紫色轻纱赤足,露出大片鹅黄色的细嫩肌肤,肚脐边刺身一朵难辨真假的樱花。
看着李雪被打成这副模样,年轻些的少女急的都哭出来了,“北野姐姐,怎么办怎么办!”
北野樱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李雪被拷打,她本是蛮荒大族的公主,三年前李雪和北野赌斗,不比武功,比的是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看谁最后求饶屈服,最后北野樱失血过多失去意识,李雪险胜。
北野樱遵守约定成为李雪的侍剑,可是却要李雪发誓,“永不屈服,永不求饶。”
“未来有一天,我将再向你挑战,不会再是这种流氓式的赌斗,而是真正的比武!我要堂堂正正击败你!”北野樱如是说,“但是我决不允许你,李雪,向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屈服求饶!”
“李雪,你招不招!”县令的惊堂木打断了北野的回忆。
“不···”李雪虚弱的答道。
“再加二十大板!剥掉下衣打!反正这刁女也不嫌害臊!”县令心中是有些佩服的,昨天那六十记重则下来,寻常女子怕是要打个半死,这李雪却能继续上堂熬刑还能咬牙不哭不叫,真是难得!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他今天就跟李雪耗上了,二十板子二十板子的打,看最后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上刑的衙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谁不想看看镇江女侠满是板花的娇臀呢!
一个衙役迫不及待伸出手去扒李雪的裤子。
“啊!”冷不丁一把短剑飞过来,一下将那衙役的手钉在公堂的地板上,那衙役鬼哭狼嚎着抓着自己的手喊叫起来。
“大胆!”县令吓得一下子站起来,虽然喊着大胆,却急忙后退两步,两个衙役持着棍子护在他身前,却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蛮族女子解开李雪身上的束具道,“今天退堂。”
“本官为何要听你的!”县令早就面如土色,敢在大堂上行凶伤人的,哪有易与之辈!
“因为我是北野樱!”这个名字一出,一时间即若寒蝉,所有人,不管是县令,衙役,还是附近的百姓,连喘息声都不敢太大,连那个手被钉在地上的衙役都咬着牙,疼的鼻涕眼泪血淌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蛮荒恶鬼北野樱,能止小儿夜啼。”李雪忽然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名气,本少阁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救了?”
北野樱不由一滞。
“退下!”李雪命令道。
北野樱脸上浮现不忿的神色,冷冷道,“我是你的侍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是剑阁的少主,聂剑仙的传人!你的屁股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剑阁的脸!”
“你肩负的是江湖,是剑阁的兄弟姐妹,不光是你娘一个人!”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你娘可能早就死了,你现在在这所承受的一切,可能完全没有意义!”
“退下!”李雪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娘不会有事!”
北野樱不再说话,带着南宫竹转身就走,南宫竹却一步三回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李雪。
见两人走远了,一个衙役小声问,“大人,怎么办?”
“怎么办!”县令一脚踹了他一个跟头,拍拍县令的宝座,“蛮荒恶鬼北野樱让退堂,你说怎么办!”
却说南宫和北野两女从公堂回到下榻的客栈,南宫竹是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刑讯逼供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北野姐姐,你想想办法啊!”
“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北野樱面无表情看着南宫。
想了片刻,南宫下决心道,“不错,我早就想好了,眼看着这些坏人日夜对小姐上刑,小姐的身子也越来越弱,我看他们分明是想要废了小姐的武功,之后再继续细细折磨,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北野姐姐,你且回剑阁搬救兵,你我约好三日,三日一早,你带着救兵突袭劫狱余杭所有的大牢,还有黑虎帮的三个分堂口,务必找到救下明月夫人,我则潜入大牢,暗中保护小姐。”
“办法很好,但是在大牢暗中保护小姐的会是我,你去搬救兵。”北野说。
“为什么!”南宫竹跳了起来。
“你不够狠,如果狱卒围攻你,你能下杀手吗?不能下杀手,你就会失身被擒。”
“我能!”南宫竹咬咬牙,“为了小姐,别说下杀手杀人,就算让我自杀,我也干!”
“好!”北野樱赞许的看着南宫。
两人说定了,便退了客房,找一处冷僻的小巷,运起轻功幻化成两道虚影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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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第八章:受罚(下)
PS:A:好像是字数太多了发不了,以后超过一万字的章可能都得分上中下发了。
B:小小剧透下,第九章,也就是下一章大概是口味最重的了吧,至少是这类文能写到的极致了,再降底线那就是其他文体了。
当李雪在公堂挨板子的同时,小婉也在地牢里受着三个狱卒的折磨,铁链将小婉的四肢最大限度拉开,关节发出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小婉甚至都害怕会不会下一刻自己就像五马分尸一样被铁链扯碎!
那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剥掉了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胸部完全暴露在阴冷潮湿的地下空气中,也暴露在三个男性狱卒狂热的视线中,虽然她对这一天早有准备,可是真正降临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接受。
“啪!”正手一记皮带!
“啪!”反手又是一记!
三个狱卒交替着抡着可怕的皮带,这简单的道具成为了小婉痛苦的根源和受罪的刑具。
结实粗糙的皮带夹带着冰冷的风一下下抽在少女雪白柔软温暖的胸部,将那团柔软细嫩打的翻飞,沉重的刑具抽下去那一刹,小婉的胸部立刻被打的瘫软下去,可是在刑具离开的瞬间又弹回圆,一下接着一下不间断的拷打中,她柔弱的胸部被不断的捏揉变形。
哭叫和求饶显然不能阻止暴行反而更能激起他们的欲望,直到三个人都打累了,白脸狱卒才将皮带对折用圈边儿支起小婉的下巴尖问道,“说,是不是怕我们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啊!”
“是的,是的!”小婉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汗渍,她胸前的两对小白兔在一下下的皮带抽击下已经变成了两对小粉兔。
这么激烈的拷打虐~打早就让小婉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小婉清楚的知道,自己答什么其实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玩够了想要放自己一马。
此时小婉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她带着哭腔承认道,“是的,贱婢是怕两位大爷对李女侠不轨,可是贱婢也是为了两位大爷的声誉着想啊!”
“油嘴滑舌,该打!”小三子打断小婉的话,在对同一个少女的行刑中,黑白脸狱卒已经认可了他的存在也就没有在意他插话,白脸狱卒道,“老子也玩累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焦三!”小三子谄媚说。
“嗯,焦三,剩下的交给你了。”说罢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
黑脸狱卒补充了一句,“这小贱人是判三年的营妓,罪名是潜逃,底线在哪你自己掌握。”说完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啼哭的小婉和焦三。
小婉见焦三年龄只有二十岁上下,觉得应该比较好说话,软言软语轻声哀求道,“小三哥哥,求求你把贱婢放下来吧,贱婢一定感激不尽!”
“叫什么小三,小三也是你叫的?叫三爷!”不料焦三可不吃这套,冷冷的答道。
“是!三爷!”小婉急忙回答道。
焦三还是将小婉从门字架上放下来,可是去并非好心饶了她,而是转瞬就将小婉绑到了十字架上。
手腕,脚腕,腰,都绑紧了以后,焦三挑了另外一种刑具,这刑具表面是一条二尺长的麻绳,可是里面其实是切得细细的皮子绞成的心。
焦三将麻绳鞭对折,中间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圈,麻绳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毛刺,焦三就用着绳圈在小婉的乳尖上上下刮蹭。
小婉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一瞬间无数种感觉从胸部尖端扩散开,酥,麻,痒,刺痛,火辣,割痛,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心中其实充满了恐惧,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身体却禁不住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而产生了巨大欲望,小婉平生第一次有种下身泥泞,渴望被侵入的奇异感觉。
“不要!不要!”
“别再弄了!”小婉的求饶因为快感而有些哭腔,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的尖尖,本来是一片粉红的平平的小圆点,在麻绳的刺激下肿胀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紫葡萄!
焦三弄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开打了,他走到小婉的左侧。
“啪!”先从她的左手开始打起,一鞭抽在小婉的手背上。
“啊!”小婉疼得尖叫起来,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左手,莹白的手背瞬间肿起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她用力挣扎起来,好在焦三绑的也不是很紧,她很快就变成了手心朝外的姿势,可是焦三立刻就照着她柔软的掌心也来了一鞭!
“啊!”小婉瞬间觉得自己的左手失去了知觉。
好在焦三并未一直打一个地方,他欣赏着小婉洁白的身体,细嫩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看一张干净的画布,而他将要用一支麻绳鞭子做笔,慢慢在这画布的每一寸都画满交叉网状的红线。
“啪!”他开始倾斜着抽下去一记记平行下鞭,在小婉粉嫩的玉臂上留下一条条鞭痕。
“啊!”
一开始,小婉还在看着自己的皮肉在鞭打下慢慢肿起变成紫红色的鞭痕,后来随着每一记鞭打,她都哭着将头转向另外一边,她的嗓子完全喊哑了,有时候,即使鞭打的很疼也叫不出来,只能轻轻的用喉音求饶,“三爷!三爷!求求你饶了贱婢吧!”
可是小三似乎有严重的强迫症,他小心翼翼的打,每一记的力度都几乎一样,甚至在小婉的皮肉上留下的鞭痕长度,鞭花肿起的高度都一样,每两鞭间隔大概一寸,他真的就如同一个画家在画画一样,在小婉的纤纤素手,粉嫩的手臂,滚圆的肩膀,细软的腋下,挺拔的双峰,光滑如镜的肚皮上留下一笔笔交叠的伤痕,这可真的是“遍体‘鳞’伤”。
1 个赞
咕噜噜
(前方高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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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来到了牢门口,当值的黑白狱卒自然是得交接,两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进牢门,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狱卒顿时一滞,不知怎么接话,都忘记了锁牢门。
“我说,”李雪冷眼看着他俩,“小婉在哪!”
黑脸狱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脸狱卒则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扭头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将小婉换了一个刑架,这个刑架形似太师椅,刑架两边各立着一根高高的铁棍,铁棍上套着许多钢环。
焦三令小婉坐着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后PS:哦,下一章,也就是第九章,南宫竹当然是不负众望失身被擒,惨遭轮······哦好纠结这个要不要发呢,太黄太暴力了,再说吧先去睡觉了,困屎了。什么?这么早就睡?好像我平时也不怎么分白天晚上,基本就睡醒了弄电脑,困就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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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说点什么,没人回自己在这说话好没劲啊。
心情好好,这多人回复
A:很喜欢楼主写的前面李雪大堂受刑时每次求饶必须用不同的话——这个真是整个钟篇最累的一段了,最后那十记荆棘束,我绝不会告诉你们,是因为撸主实在想不出求饶的话才让县令开恩免去认罪求饶的,哼哼。
B:不知楼主能否在后面加入狱卒们胁迫女囚给李雪上刑的桥段,期待女囚因受刑不过,被迫给李雪上刑,还有姜罚和股沟的刑法也可以尝试加入——这个提议好,可以试试加入,不过想想这个桥段都得是一万字以上的大章,这样可能要加章节了对于强迫症严重的撸主我来说,的确是个纠结的问题啊。
C:楼主我期待着李雪的发飙——时不时李大女侠还会发飙的,北野樱的狂野,叛逆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性格对李雪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后面有机会可能会加两个外篇,包括黑虎帮诬陷上官明月那段,和北野樱的过去,想想都鸡鸡动啊!
D:期待很黄很暴力,用刑也要用足哈——这段决定写了,不过还得好好改改酝酿,很多都会用代名词,找让大家一看就懂的代名词也是蛮费劲的,不能总用一个词汇代替男人的象征啊,不说你们,看多了我自己都麻木了,就在这想想吧,还有什么呢···银枪,霸王枪,怒龙,火龙,权杖,包了一层潮湿面粉的擀面杖那个怎么样,这个我真是最满意了。
E:嗯哼 说好的女配呢——嗯哼,说好的贡献你们女神的名字呢,看看,有五千阅读次数,一个人看十遍的话至少有500人看了撸主的小黄文,都藏着掖着自己的女神不肯分享出来,对了再贡献名字的时候,最好也顺便说下你们女神的性格,大致体态眉宇之类的,这样描写出来的也比较符合你们心中女神的形象,不方便公开回复的可以私信我。有两个好朋友贡献了几个很好的配角女侠的名字,马上登场!
【原创】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银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著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PS:第九章(中)是七八个女子一起受刑的大场景,需要核对的信息比较多,敏感词也要筛好几遍,今天可能发不出来了,抱歉抱歉。
A:我在想,结局是又一次正义战胜了邪恶,还是嗯哼,正义被邪恶按在邢凳上啪啪啪呢——看过《箭在弦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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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以后母女花见面,已经写完了,在修改,大家有什么好的弄法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往里加。
【原创】 第九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咕噜噜
(前方高萌!)
7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PS:侍剑南宫竹受刑之前不会再有这么大段的上刑了,其他几女的挨打过程都会寥寥几笔带过,不然就太拖沓剧情了,第九章为什么起名叫毒刑呢?因为重头其实还是南宫受刑那段,单从刑罚重度来跟南宫比较的话,之前的八章半都是毛毛雨。
当然也不是绝对,如果有撸主有特别中意的女子(王竹,楚菊,林筱雨,李蓉然,刘馨儿)想要看她大段受刑的过程,在我发第九章(下)之前回复,我也可以加一些,当然最好具体点比如想看鞭刑,板子,戒尺,足底责还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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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几个出处?
A:架空,我不改编别人的东西
B:口味好重啊你们,凌迟什么的别闹了,杖毙都不会有更别说凌迟了,我不写那么重口的
C:重头在九章(下)南宫竹被捕,南宫在现实里也是有原型的,是我大学一女同学,人漂亮,可惜是个公交车,不然也是一女神级,只做哥们的话还是很有义气的,九下的内容太多了还没改完,得等等。
D:后面可能要慢一点,越往后越要核对很多信息避免出现前后文冲突,逻辑错误的问题,别心急,大家宁可等等也不想看到处是错别字语句不通逻辑不符吧,毕竟这种文只能是在旁边无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空弄一下,我回时常冒冒泡就是给大家吃个定心丸不用担心太监。
这么久没更新,不好意思说话了,不过马上了,不出意外明晚吧,九下是个大章,改到现在已经破万字了,还请耐心等等吧
最初九下只有5000多字,很多朋友给了我超多灵感,改着改着就收不住啦,哈哈不过还是欢迎大家继续贡献女神形象和情节
【原创】第九章:毒刑(下)
PS:两万的大章大餐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一下子发出来,累屎了啊!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著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著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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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8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投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低,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百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银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银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胶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双腿的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咕噜噜
(前方高萌!)
9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著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
“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PS:这章太多了,眼睛有点花,要是有什么错别字和类似的错处希望各位撸客帮我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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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些什么吧
A:喜欢足底责,期待中–我也喜欢,可是不好写,得等灵感。
B:破万你一次能发出来么 你这奸商。。。。。。广告这么久了——哼哼,激将法显然是没有用的。
C:这么折腾女侠干嘛——你这么一说,撸主顿时负罪感满满,安排个“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之类的好结局补偿吧。
D:轮到谁了呢,第十章开始弄上官明月了,美艳少妇登场,不过耐心等吧,最近又接到新的约稿了,一篇稿件给撸主500块大洋啊,这可是经年可遇不可求的好活儿。
E:这篇有点多,主要是两个看点,上半篇是弄朱晓梅,下半篇弄南宫,说实话南宫这段我改的不是很满意,有点意犹未尽,如果有灵感以后我会重新修改润色。
谁知道这几个的出处或者相关?
A:又看到更新咯,可是 口味这么重= =——哪里重?刑罚还是小黄文?说具体点,下次我留意点,哈哈不过也无所谓啦,无论哪个后面都再没有这么严重的了,再往后基本是纯粹的单人sp,公堂板子,鞭刑之类。
B:卧槽,大长篇,超满足。。但不要致死啊。感觉跟黑暗虐我一样,看的有点心塞塞,后面单纯sp,审问狱责就行了,可以写点女侠内心活动——不会有女侠死掉的,心塞塞这个说实话就是字赶字写到那了,只能跟着感觉往下写,别说你,那一段我自己再看一遍都有点受不了,以后写东西都会避免类似的情景出现,对于南宫这个角色,设定是很复杂的,她是我现实中认识的好几个女孩的集合体,其中一个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师妹,追我很久,对我非常好,但是我没有答应她,人长得挺清秀的,可惜我对她没感觉,我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后来听别的师弟师妹说她整个大学都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南宫的优秀方面,基本都是以她为模板;第二个是我高二追过的一个女生,长得不算好看,可是有股野性,是我喜欢的类型,这次是人家没搭理我;第三个是我们家的一个世交,问美不美,那真是没的说,瓜子脸,眉清目秀,一米七五的大个,我都得仰头看她,有腰有屁股,两家上三代开始就认识,不过到了我们这代不太对路,从上小学起丫就跟我作对,各种陷害,各种告家长,告老师,不知道害我挨多少揍,受多少批评,丫比我长得大我还干不过她,最闹心的是,不管谁对谁错,家里人总会说,“你让着点她,那是你小姐!”讲真,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延续至今,现在一听有人说“小姐”我的满身汗毛都会立起来,写轮和拷打那段基本想着都是丫。
C:以后再更的时候,我尽量把每一段拷打都分开独立成章,而过度情节会用小番外来写。
【原创】第九章 番外 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九十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0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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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做“雪侍”,怎么样?李雪的侍卫的意思,哈哈,要不要在十四章的末尾出场客串一下,英雄救美演一出单掌秒华夏皇帝。对了有没有人看我发的图,知道相关出处或者链接什么的?
各位看官撸客看完随便说两句 ,实在没说的打个“1”也行,要不自己跟自己聊也没啥意思。
A:楼主 忙着起笔名啦 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关心你何时更文 哪还有心思琢磨你的笔名,没办法啊,谁让你写的这么好呢——哈哈尽快更啦,不过倒是不是专门花时间想笔名,就是在修改剧情的时候写到这么个人物,忽然觉得挺满意。
B:雪侍? 和死侍有什么关系么——然而并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李雪侍卫的缩写,实力还在李雪之上,但从设定来看的话,其实要比死侍强不少,具体战斗数值在第十章更新以后会写一小段伪技术贴。
A:。。。李雪的屁股被你虐了千百遍,有你这种侍卫嘛,侍卫是主——哈哈,吃的苦中苦嘛,现在侍卫在闭关呢,还有李雪的师父,剑阁阁主都在闭关,等李雪撑不住的时候,他们就都该出关了,英雄救美总在最关键(“这时候我才出场女主应该会一下子爱上我吧”)时刻嘛。
B:111111111111111——真有实惠人啊,这多“1”!
【原创】第十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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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有朋友这么细致的去看文,还从历史和逻辑的角度去分析剧情。
A:希望还是多点公堂情节,比较有感觉。——我也是这么想的,十一,十三章将会有通篇的公堂。
B:不知道还有多久完结,期待能有更丰富的剧情吧,也期待有新的作品出现——其实现在比之前我写的剧情要多得多了,在互动的过程中很多撸客朋友给了我大量的灵感,比如第九章其实最初只有八千字,结果跟朋友们边聊边改,加了无数情节最后光九下就破两万了。
C:上官明月会不会帮那群坏人啊,想想就心疼——原本是没有的,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还是没有的,你想,一个伟大的娘,无论收到怎样的逼迫,也舍不得帮敌人折磨自己的女儿啊,这样太没底线了!!!(哈哈,你这个提议超好,其实我会加进去的。)。
D:希望楼主能加上些公堂 男女同时受刑的片段,真心希望楼主选择能用的修改。。——这个抱歉啦,我这个之前说过了,不改别人的东西,一是对原作者的尊重,当然更重要的是二,拿来别人的思想,思路,情节很容易的,只要再加一点细节描写即可,而有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坏习惯,我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可能性养成这种习惯。就像我帮人写论文一样,为什么这么多人找我写论文呢?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用担心查重的问题,即使是通用理论我也会加入自己的理解,除了通用理论的原文和专有名词以外,我帮别人写的文章用任何搜索引擎都查不出重复!
E:有这么硬后台的人,动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后果?——这两位仁兄我非常尊敬,因此我专门对你们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是有伏笔的,容我先不说,单从“后台”的角度解释是这样:1:这段虽然写上官明月的后台很硬,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强调上官明月的身份显赫,乃是天之骄女,这样的女子毫无反抗余地的按在黑牢里面受刑,有一种强烈的反差快感,是刑讯文的惯用手法,2:看似后台很硬,然而并不是,首先说第一个,上官慧是满汉联姻去的,皇帝娶她是为了向汉族表达善意,稳住汉族,而上官同样是也是为了稳住皇帝,不让皇帝对汉族过于严厉,两人都是政···治目的,加上妃子地位低于皇帝,更要谨小慎微,再看上官明月入狱的罪名,是因为给商家收租强取豪夺,咆哮公堂,仗势欺人,上官慧在深宫还要忙着与无数嫔妃宫斗,知不知道这件事尚且两说,就算知道了,如果过问此事,岂不坐实了仗势欺人,给人落井下石的机会,至于第二个,她正一品的少师族叔更没可能管她,上官是官宦家庭,这样家庭的女子嫁给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显然是不被看好的,加上上官明月留洋多年,与娘家关系自然疏远,而对于上官明月来说,只有一个族叔,可是对于这位少师大人来说,可是有无数儿子,孙子,侄孙,侄女,侄孙女,外甥,外甥女,外甥孙女等等等等,加上他族叔妻族,妾族,党羽,直系旁系大量的亲族,上官明月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第三个她女儿是剑阁的代表,一举一动代表着剑阁的素质,比如我国使臣在国外被一个毛贼打了一大嘴巴,吐了一口吐沫,难道使臣能打还一个嘴巴,吐回去一口?不行!只能求助警方和使馆。第四个李大富这个怂货更不必说,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这厮在现实里也是有原型的,这里就就不多说了。
F:官府有权力,女侠有武艺,两者应是平衡——李雪自己说了,皇帝的武功在她之上,只有她师父剑阁阁主能与皇帝正面抗衡,注意是“抗衡”,而不是战平或者击败。因此官府不但有权利,武艺也超过江湖,剑阁其实是弱势的,皇帝之所以在武艺凌驾剑阁之上的情况下还签订合约,只是为了维稳罢了,因此小打小闹的抓捕女侠,拷打一番还得放掉的,而被抓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好比刘馨儿,文中就说了,已经三进宫了。再说小官对剑阁少主为所欲为,这些小官可不是“为所欲为”的,他们跟驯兽师是一样,拿命在拼呢,肖强和狱长就付出了惨痛代价,程峰等人即使抽身而退也是被逼背井离乡苦寒半生。最后一个你敢动刑,我半夜杀你全家。这个理论上是可行的,也得分人啊,比如蛮荒恶鬼北野樱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北野樱就是用这招威胁县令退堂不敢再对李雪用刑,因为北野樱有前科的,别人知道北野樱能干出这事来,可是李雪不是这种人,那是她娘,如果黑虎帮真的丧心病狂杀了她娘同归于尽呢?谁说的准?她赌不起!落到黑虎帮手里,她根本不奢望上官明月不受刑受辱,她只要保证上官还活着就行了,所以李雪不敢赌!
另外当年北野樱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蛮荒恶鬼番外会单独讲这个故事。
G:这李夫人,感觉怪怪的——呔!大胆狂徒,哪里怪了?给本官说清楚!(我是真没觉得哪里怪,这东西旁观者清,你快说说清楚,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H:今晚更新,敬请期待。
【原创】第十章:地牢(下)
黑虎帮主看了一会儿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这个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个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见方,不过也华丽许多,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脸青涩的少女。
皮肤呈娇嫩的鹅黄色,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张开,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见着黑虎帮主走进来,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见,少女的双膝下面压着一条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进膝盖缝隙里面,之前蹲跪着,柔软的脚背紧贴地面,跪直了以后则是十个脚趾撑住地面。
“怎么样?秋小姐,跪的还好吗?”帮主调笑道。
少女娇羞的面庞上泛起一丝红潮,道,“只要帮主喜欢,涵欣怎样都愿意。”
“秋涵欣,你那么喜欢侍奉本帮主,那不如本帮主娶你做帮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帮主说笑了,涵欣不过是罪妇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当得夫人,只求帮主大人记得贱婢,时时能来看看贱婢,贱婢就满足了。”
帮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顺着劲儿向前微微前倾,十颗脚趾本是撑住地面,可是向前倾以后,每只脚只有两个脚趾能撑住,第三个脚趾则只能刚刚碰到地,四趾小脚趾则都凌空,纤细的小脚趾本是弯弯的,这时候却接近绷直,圆圆的脚趾肚儿微微颤抖,这样的姿势使得每个脚趾受到更重的压力,膝盖也更疼了。
“还有些自知。”帮主说着从墙上解下一条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头,眼神充满恐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口中道,“大人要责罚贱婢了吗,涵欣好高兴啊!”
“啪!”毫无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洁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声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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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11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结结实实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则绕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侧面,疼的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声娇啼。
“舒服吗!”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贱婢很喜欢!”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两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间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细致背皮。
“啪!”黑虎帮主换了地方,抡着鞭子在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从头到脚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后腰拧向右侧,头拧向左侧。
“啪!”
“啪!”黑虎帮主继续一下下抽那片细嫩的皮肉。
而涵欣则咬牙闭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从舌线下面发出一丝“嘤嘤”的低声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贱婢受得了。”秋涵欣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上洋溢起浪荡的娇笑道,“贱婢很喜欢,请帮主继续责罚贱婢吧!”
“啪!”黑虎帮主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花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鞭花的表层已经冒出了血丝油皮,甚至有几个地方已经被抽的皮肉开绽。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欢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声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两口气,之后面部装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来就长得可爱,一笑嘴角出现两个小梨涡儿更显楚楚动人。
这时候黑虎帮主后退两步又是抡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侧肩胛上。
这一下够疼!秋涵欣整个人都前后拧动这,两个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着,被麻绳绑住的手腕又传来勒紧的剧痛,只好开合着手心来缓解剧痛。
黑虎帮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后,粗糙的打手顺着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沟里面行走,有沿着腰窝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着又反方向向上。
在抚摸过程中,黑虎帮主粗糙的手指,也沿着鞭痕蹭着,那鞭花本来就肿痛难耐,再加上这样捻蹭,秋涵欣疼的泪花直流。
女子在被伤害的时候总希望有什么人能呵护一下自己,此时被鞭打得这样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诉求道,“帮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难过!”
可是黑虎帮主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钳子一样将其捻住,再一转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她一遍叫着一遍向后闪躲,可是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样,只好再往前靠向帮主,这个过程中,她的膝盖被木棱捻的一条条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帮主才松开手,之后去取了麻绳,将秋涵欣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这样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盖上了,紧接着黑虎帮主往前一推,让秋涵欣仰着下巴胸冲上,抡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娇声叫着,脑袋摇晃起来,这样强度的打法已经开始让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帮主又从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开始往前躲,黑虎帮主却拉住她的头发,让她保持向上弓着肚皮的姿势,继续从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帮主,饶了贱婢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
“可是,帮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带着哭腔说,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这样打啊!
“啪!”鞭刑继续,黑虎帮主最喜欢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会因为秋涵欣的娇啼哭求就饶刑。
沉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动,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间的肌肉上,臀峰上,接着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间的细线。
“啪!”
“啊!”
“啪!”
“啊!”每一记鞭肉相接,就有一声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双腿不断发抖,她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将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动,鞭子的尖端则狠狠点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发出了第二声“啪!”
之后鞭身沿着臀沟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个人都挺了一下,接着两只大腿拼命的想要并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后,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两腿之间已经有一股清澈淡黄的液体流出,竟是被这一记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样并不会因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罚的!黑虎帮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满了秋涵欣尿出来的液体,接着,黑虎帮主又将鞭子塞进秋涵欣双股之间,在她的两腿交接出慢慢蹭过。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娇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着秀眉,双眼无神望着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真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残酷。
秋涵欣被迫仰着头,仰着身子,看着黑虎帮的帮主挥动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帮帮主打的兴起,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凶残的权杖,在秋涵欣的尖叫声中,狠狠挺进了她的身体,秋涵欣尖叫过后,就开始顺从地配合着黑虎帮主前后扭动腰身,被吊住的两条手臂形成环形套住黑虎帮主的脖子,下巴垫在黑虎帮主的肩头,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咬弄黑虎帮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则贴在黑虎帮主壮硕如熊的身前。
忽然间,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铁针,慢慢刺进黑虎帮主的后颈,黑虎帮主正在兴头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轻咬自己的脖颈,时而还伸出粉红的舌头去舔弄,竟然没有感到异常,秋涵欣一边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在拧动,但是铁针却缓缓进入到黑虎帮主的脖颈内部,刺进一般之后,秋涵欣深深吸气,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铁针瞬间刺进黑虎帮主的脖子里,同时爆裂开,那黑虎帮主顿时死透了,
秋涵欣双手交互一搓,绳索瞬间断开,又拿着铁针一划,将绑住大腿根和双足的麻绳也弄开,之后嫌弃地将黑虎帮主的身子一把推开,费力的将膝盖从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会儿膝盖才有力气站直了。
为了这一天,秋涵欣策划了一整个月,不错,秋涵欣就是剑阁放在上官身边保护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并不高,但是心思玲珑,即使是不着丝缕也能将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藏在自己体内,比如长十公分的铁刺藏进自己的手指之中,又会制造火器,懂得机关诡计,算是个奇门人才,是北野樱的一个弟子。
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实力并不足以带着上官明月杀出重围,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缚,为了装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她号称自己喜爱受虐,经常以喜欢黑虎帮主为由接近黑虎帮主,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贴身一刺解决了他。
秋涵欣杀了黑虎帮主,并未急着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头,就地磨成木头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些香料,将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塞进黑虎帮主贴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个小洞。
做完这些,她穿上旁边破烂的囚衣走出门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着遍体鳞伤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猫着腰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铁针狠狠刺进那个男子的喉咙里,男子放开上官,捂着喉咙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则抱起上官明月,沿着地牢的路线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没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潜出非常顺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时候,忽然一个牢房里面传来响动,那牢房里面关着另外一个女子,见着秋涵欣抱着上官明月往外走,恶向胆边生,双手拍着牢门大声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顿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队黑虎帮的帮众冲了进来,秋涵欣恶狠狠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将她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之后抱着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赶在黑虎帮的帮众看见之前将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这样上官明月就逃脱了干系,而秋涵欣自己则从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与黑虎帮众大战起来。
一炷香以后,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帮主身前,黑虎帮的帮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两眼瞪圆,死不瞑目,瘦高个恶狠狠的说,“大哥,你看二弟为你报仇!”
说着话,外面传来嘈杂和怒骂声,五六个帮众反拧着秋涵欣的手臂,将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个叫到,“二帮主,这贱人功夫了得,定是恶龙帮派来的!”二帮主一看,五六个黑虎帮主围着打一个女子,居然还个个挂彩,其中一个头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帮主怒极了反笑,“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谁拍你来的?说好了,老子给你个痛快!说不好,哼哼,老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秋涵欣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卖了,再不复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带着嘲讽和傲娇说道,“你二娘我是恶龙帮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们大帮主,龙老爷子派我来的,我们恶龙帮早晚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你娘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放了我,等恶龙帮杀过来的时候,我也饶你一条狗命。”
二帮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西给我拿来!”
立刻就有手下去准备东西了。
二帮主狞笑着看着秋涵欣道,“你很好,实话告诉你,老子的确有个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亲娘,谋取老子的家产,你猜后来她怎样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一种不良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现在还活着!”二帮主狞笑着说,“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得让她一直活着啊!”
很快几个帮众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其中几个人用麻绳扎紧秋涵欣的两个脚趾,使她双腿大大分开,倒吊在空中,两个帮众一前一后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个将一根粗麻绳挂在秋涵欣的裆部。
两个帮众一人拉着麻绳的一边儿。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此时全身都吓得发抖。
二帮主蹲下来狞笑着对秋涵欣说,“怎么样,二娘,想说点什么?”
“不!”秋涵欣吓坏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说着话,就感觉胯间的绳子在慢慢动,前面的的将绳子拉到底儿,后面的帮众猛然将绳子拉过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可这个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摆动。
粗糙的麻绳一下就将秋涵欣的囚裤摩开了,像是穿着开裆裤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细致器官,她的菊门细小紧致,会阴粉嫩,桃源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草木,两片大唇本来应该是紧闭,但是此时已经被麻绳攻破防线,粗糙的麻绳下端紧紧压着勒住两片小唇和便器,麻绳前端则紧紧压住了花蕊和耻骨。这一记摩擦,让她两腿间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红肿胀。
还未等秋涵欣说话求饶,前面那个帮众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着,她拼命收缩菊门,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绳已经将她两腿间的细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边倒的出现了破损的肉芽!
“呼哧!”后面的帮众开始用力,这一次是慢慢锯。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 秋涵欣哀嚎惨叫着,虽然她看不见,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现在的模样,娇柔的皮肤完全被刮坏了,上面沾满了一些细小的血沫儿。
两个帮众忽然转换了方向,一个高高抬起绳子,另一个低低放下绳子,让麻绳绷直,只有一个点接触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后两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两臀峰间的尾骨顿时变成了一条血痕。
两个帮众调换姿势,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将绳子压在秋涵欣的耻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这一次对于秋涵欣来说更加恐怖,因为她是可以眼睁睁看着麻绳在自己的耻骨处摩擦滑动,将粉嫩的耻骨上的皮肉锯得皮肉开绽!
锯完了耻骨,一个帮众一脸嫌弃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将麻绳塞进大小唇中间,紧紧压着两者中间的粉嫩细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杀了我吧!”胯下再次传过尖锐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喷泉一样呲出来,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喷完之后,还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着腹部慢慢滚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疯了,她从前知道用绳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这样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锯胯和大腿根的细肉,两个帮众同样是采用了慢慢割锯的办法。
这一次在缓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惨叫着昏了过去。
看着秋涵欣被折磨成这样,二帮主这才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道,“今天先到这,给她上药,明天继续!”
A:让人打的半死之后突然有和人开始调情,所以说感觉有点怪怪的——我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
B:楼主写这么好,以前的老文连接还有吗,一定棒棒哒——以前混集中营,不知道有没有老朋友知道的,不过几年前集中营就关门了,因此自然木有链接,不过文都在我盘里,发布的话还得功夫修改,现在管得挺严的,很多关键词都不能用,比写一遍还费劲呢。
C:期待母女相遇——夏天来了,秋天还会远吗?
D:为什么不可以设置夫妻同时受刑呢——是啊,为什么呢!顶多安排一个女汉子,我写每个人都是有现实世界原型的,可能是见识不足,我还未遇到可以写的对象,少年不识愁滋味,为作新词强说愁,这种情况就算勉强去写,估计到时候大家看着也如同嚼蜡。
E:最重要的一个,我第十一章公堂戏的女主角女侠没有名字,谁能贡献一个!谁能贡献一个,谁能贡献一个!最好加上一点性格和外表描写,这样更符合你们心中的女神形象。
番外·这是一个伪技术贴
因为我不知道这个计算方法对不对,且先假设是对的吧。
正常人全力一击100斤带起的拳风可以吹飞一张A4纸
500张A4纸重2斤
也就是一击吹飞500张A4纸需要50000斤的力量
也就是50000斤可以吹动2斤的东西
那么正常人按140斤计算,需要一掌有3500000斤的力量,一吨是一千千克,即两千斤,也就是一掌125吨的力量。
之前李雪曾经一掌凌空击碎房梁,掌力应该还在125吨之上。
这一掌125吨还只是李雪的体术力量,并未加上内力加成的,因此实际上李雪还会更强。
欢迎真技术帝打脸。
不过话说一万三的点击是不是有点多了
A:最后这个图是已经写好的目录么?好全,好多 --不是
B:看着有种渐入佳境的没美感–没美感吗?好桑心TT
C:公务繁忙,久未冒泡,今日更新,敬请期待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上)
PS:不到12点不更是吧 小奸商——然而并不是,12点之前是‘今日更新’,12点之后叫‘今晚更新’。(我会承认自己强词夺理?)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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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12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原创】第十一章 南阳 (中)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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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烟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我自己玩自己,本来早就写完了,不过觉得打的不爽,又加了好几个环节,十一(下)又是一个万字大章。
罪过罪过,这一发上来得造十几亿杀孽啊!
可惜了,本来打算今天发布,但是忽然接到电话朋友找我出去办事,还有三个小段没有整理好,只好明天更新了。
是怎么肿哒,十分好奇啊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一部分)
PS:十一下太多了,估计看着不舒服,分成三个部分发出来吧。
另外,女神姓名告罄,求支援,女神姓名,女神姓名,女神姓名,最好加上一点描写,这样会比较符合你们心中的哦女神形象。
依文女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和另外一个衙役也跟着走过去。
两个衙役站在依文女侠的面前,之前使坏的衙役狞笑着说,“依文女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侠了,难道这点规矩也不懂?”
另一个衙役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不过也不满的说,“不错,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难道依文女侠架子大,还要我们兄弟帮你脱光不成?”
依文女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颐气指使,如今被两个衙役冷嘲热讽还要主动脱光,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可是作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抬起纤纤素手,一点点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双手试图去遮掩住胸前的两抹嫣红。
她一双玉手环住胸前的两点,又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上下打量着依文赤着的上身,腰腹之间的腹肌线条曲线柔和,结实饱满又没有丝毫赘肉,胸围却有些消瘦,胸部下围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轮廓,不过一双大胸却是比寻常女子丰满得多了,因此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协调,那衙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女侠的身材虽然瘦,胸前这两团肉肉却是不小啊!”
另一个衙役则说,“依文女侠,莫非你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人话吗?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脱光,你留着裤裙做什么?”
依文女侠被两个衙役粗鄙的话惊到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将罗裙解下丢在一边,又去了里面的亵裤。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在男子面前赤着身体,还是这样多的男子,她夹紧双腿试图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带,好在她汗毛较轻,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还是能堪堪遮掩住羞处,另一只手臂则横着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处嫣红。
两个衙役看着依文女侠裸露的身体,都呆住了,两人何曾见过如此高品质的女子胴体,依文女侠出生自峨眉山脚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带发修行,晨起念经,午后习武,20余年的念经苦修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高雅圣洁的气息,而多年的习武也让她的身躯非常纤瘦而健美,她虽然上身消瘦,可是双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丰满,肌肉柔软曲线优雅,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表面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尘。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过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将其双手反按在木桩后面,用麻绳紧紧扎住她的两个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绳去扎住她的两条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后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着高高顶起,依文本来就偏瘦,两乳硕大,这样的顶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两团分别向两边张开,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够长,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脚,用脚掌前缘顶住地面。
这屈辱的姿势使得依文女侠再也忍不住屈辱,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那个使坏的衙役是负责行刑的,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壮的手臂,从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条拇指粗两尺长的单股皮鞭,打了对折缓步向着依文女侠走去,依文被绑的姿势非常难受,此时是右脚脚掌撑着地面,左膝盖微微弯曲抬起,双脚轮番撑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侠的右侧,他的身材要远远比依文女侠高大,居高临下上下扫视着依文女侠的胴体,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蹙着眉宇,脸倔强地扭向左面。
坏衙役松开对折的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侠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侠,也难以抑制即将面临被鞭打的恐惧,她轻轻扬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侠的两胸磨蹭了几下。
依文顿时转过头,扬起脸怒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怎么,不服气?”使坏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挣开绳子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关别过头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传来阵痛,衙役依然没有松开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捻着。
依文女侠双眉挑起,这样的侮辱使得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左脚微微抬起,想要踢那个衙役,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此时早就崩开绳子离开这个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绑的时候将麻绳崩碎还不是她这个级别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两个手肘手腕都被麻绳死死扎住,无论衙役对她做什么,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罚,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毕竟是大庭广众,衙役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会儿见依文女侠并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凌空抽了两个鞭花,发出“啪啪!”的炸响,人也走的略微远了一点,依文女侠知道这是要开始行刑了,她本是别着头,微微低下,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扬起眼帘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势。
衙役先是将皮鞭扬到半空,瞄准了依文女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关,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广众下保持住女侠的威严和倔强,决不能失声哀嚎求饶,只是乳侧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抬起一只左膝,这是天生的下意识保护。
衙役并未急着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抬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识到抬脚并不会使得鞭打更轻,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会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脚,紧紧并起双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两个大腿的肌肉和隐秘之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轻易的看见两片柔软的什么器官的轮廓。
衙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极准确,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晕边缘,鞭身则沿着乳晕细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划过。
“···嗬”依文难耐的一挺双脚脚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气的脸颊歪向左边儿,她张开清秀的樱唇秀口,差点发出难忍的哭叫,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将哀叫忍住了,变成一声尖锐的叹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复上述动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觉得这样微微张口,在叫出来之前叹一下气是熬刑不哭的很好办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迹,右面内侧的乳肉上已经有一条淡紫色的鞭花凸显出来,左面的乳尖在剧烈刺激下要更长出半寸,而连续被抽了两记的乳晕表面已经冒出了两丝油花,渗出淡淡的血迹。
见衙役近距离观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着衙役,一脸不屈,好像在说,“别想把我打求饶!”
而衙役自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在最适合下鞭的地方,“啪!”这一次从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样的位置,连续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将头拧向左面,又拧回来,两片肋骨不断收缩张开,腹部也是上下浮动,显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两下,持续的鞭打让依文女侠的两只乳尖都高高耸立,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而勃之起来还是被打的肿胀起来。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开弓,一下下都准确抽在依文女侠的乳尖上。
依文女侠左右摇晃着头,张开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还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声,像是娇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间的一记重鞭,使得依文女侠再也难以保持矜持,叫了出声来,这一记鞭打,是衙役高高轮起鞭子,之后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侠右乳的乳尖上沿,并且在一瞬间整个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侠娇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细嫩的软肉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线,像是用小刀将她的乳晕划成两片一般。
“啪!”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鞭,不过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远超常人想象,她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上两条青筋明显的绷紧了,冷汗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罚都是从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个地方,乳皮上不,锁骨下,乳底。
杂乱无章的乱打,让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应的时间,身子犹如泥鳅一样在木桩上不断扭动,有时仰起头,有时又低下,时而头脸拧向左边,时而又飞快拧向右上,沉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的娇啼。
“啪!”
“嗯!”依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时而忍不住发出娇喘。
“啪!”
“···”时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时而忽如其来的一记特别凶残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扬起下巴无助的哭了一声,之后立刻就闭紧嘴巴,全身微微颤抖。
“啪!”
“啪!”皮鞭不断的抽落,围观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观刑的县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寻常的保人在这个阶段便会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还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侠啊!
20记的鞭胸很快就结束了,两个衙役上前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依文女侠一脸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吗,怎么才20下就结束了。
可是立刻两个衙役就押着依文女侠令她跪下。
20记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侠的傲气已经去了不少,两个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该跪下了,低着头,听见堂中的县令朗声道,“自己犯了错,就得自己承担,因此南阳城本来就不鼓励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抛头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女保人的处罚自然极重,众位父老乡亲可要引以为鉴!”
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应声好到,“是!”
原来是拿自己杀鸡儆猴,依文女侠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时县令又说道,“好了拉下去继续行刑!”
原来这南阳城的去衣鞭刑一百,并非是仅仅绑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别在五种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个不同部位。
第一个便是绑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时依文的两个乳尖包括乳晕都肿起老高,风吹上去都是阵阵刺痛。
第二个是绑在刑床上鞭背,所谓的刑床不过是两个比较矮的门字框中间连接一条巴掌粗细的大梁。
两个衙役将依文架到刑床上,双手双脚大字型张开,手腕脚腕捆在门字框的两脚,躯干趴在中间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顶在大梁上十分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这样两团刚被鞭打过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过这其实也是刑具设计者的一种阴谋,趴着的姿势使得血液向下流,刚被鞭刑过的柔软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会更加快速的肿胀起来,只是这些依文女侠还未意识到罢了。
衙役们将依文绑好了,便抡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部。
“啪!”的一记重击。
“啊!”依文轻叫一声,胸前向下顶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间软骨顿时像是挤裂一般疼,只好再抬起上身,这时候下身的小丘却更加紧密的压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侠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行刑的衙役并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着依文女侠承受这一鞭时身子的全过程变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灾难以后,衙役才将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劲儿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难以承受这种痛打,开始惨叫出声了。
“啪!”三鞭。
“啊呀!”这一次依文的身子贴在大梁上,没有在弹起来,可是在皮鞭接触皮子的瞬间,她全身表层的肌肤都不由得一阵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经浮现起三条横穿的紫红痕迹。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气,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她腰腹间的细肉一张一弛,自己都几乎感受不到的轻轻幅度去扭动腰臀。
“啪!”
“啊!”刑罚的到来总是极其突然,在依文女侠还未准备好的时候,鞭子犹如棍子一样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动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难以理解为何第二次这二十鞭如此之疼,难道背部的皮肤忍痛能力还不如乳皮吗!其实并不是,之前鞭乳的时候,衙役是凌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过去,乳球被抽的波动翻飞,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这次鞭背,每一记都是从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着,十成力量一点没浪费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难以承受了!
“啪!”鞭刑并未因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减弱,反而变本加厉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惨叫着,并且一次次抬起上身,双手双脚徒劳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阵阵的抽搐颤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没能逃离鞭刑的范围。
“啪!”
“哇啊啊!!”依文女侠细嫩的脊背,从两块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间的雪白背皮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红痕,每两条或者三条红痕中间还能看见一条条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鞭打,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抽的从刑床上高高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次依文都不顾下身的小丘压在大梁上的刺痛了,双腿腿弯无助的垂落着。
她感到意识都有些昏迷了,双手去够着门字框的边缘,两只脚也绷紧紧的。
她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打了!别打了!”
“啪!”
“啊啊!”惨叫,还是惨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肤都猛然收缩,之后又放松,颤抖。
拼命摇着头,想要哭叫,想要求饶,可是又知道不但没有用,还徒增笑柄,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不绝。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惨叫也一声赛一声凄厉。
“啪!”区区十几鞭,就将依文女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红色,看上去既惨烈又凄美。
“啊!——”她已经开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声的哭泣着,泪流了满面。
“啪!”
“哇啊!”剧痛难忍下,依文女侠开始挣扎,先是双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绳,接着拼命的蹬腿去挣拴住脚腕的锁链,压下道腰侧之间的筋都绷紧起来。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远不能再这种束缚的情况下挣脱,反而使得胸前的两团柔软玉兔般蹦跳摇摆。
“啪!”
“啊!”双手攥紧了拳头,掌心向前,细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滚滚。
“啪!”
“哇!”依文双脚脚面朝天,脚背顶在木架上,脚趾紧紧绷紧。
“啪!”
“哇!”依文惨叫着看向前方,泪眼模糊。
“啪!”
“啊啊!”还没有结束吗!打了多久了,结束了没有!依文问自己,同时小声的说,“请,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语犹如蚊声,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听见,索幸,20鞭的确是结束了。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二部分)
两个衙役开始动手将她从刑架上弄下来,对女保人行刑的这五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组是骑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对女子来说一定是最羞耻的。
两个衙役将依文女侠从刑床上解下,扶着她走向第三个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还阵阵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还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两个衙役半拉半扯,还是将她拉了过去。
见依文女侠磨磨蹭蹭,使坏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讽刺的机会,道,“堂堂的女侠也会做这小女人姿态,难道自己不上去,等着哥几个抱着你上刑架吗!”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劳烦两位大爷大驾!”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三角木的两边,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锉马”,三角的尖棱上布满铁角利刺,眼下这个不过是缩减版的,骑上去虽然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尖锐的木棱也瞬间挤开两片大唇,深深压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极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双脚不能同时着地,依文不由得双手用力撑住三角的两边木板。
这个刑架本来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尽屈辱的。
两个狱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侠的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一个衙役拿出麻绳,套在依文的后脖颈上,绳子的两边从依文的肩膀头伸过去,紧紧勒住,然后绕着依文的香肩缠了一圈,又继续绕着她的双臂继续勒紧,直到双手手腕的时候,将两根绳子系紧。
三角架在一个门字框下面,门子框上边有铁钩,衙役拉下铁钩,挂在依文的手绳子上,将她反背双臂高高吊起,被迫趋势女神向前倾斜,双乳垂下,摇摇晃晃,胯下则是前端紧紧压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处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轻抚满捻自然是舒适无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将其压迫在尖锐的木棱上,就别提多难受了!
衙役调整吊绳的高度,每动一下绳索,依文女侠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啼哭,双脚向上夹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缓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压迫感。
可是刑架设计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会允许女犯逃刑的,立刻上来两个衙役,用麻绳拴紧依文女侠的足腕,将她的两脚脚尖固定在地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得依文女侠的下身完全嵌进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着一条藤鞭走到依文女侠的身后,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层皮子,尖端则是一个铁质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侠的臀尖上蹭着,藤鞭表面的触感与人手非常接近,依文还以为是衙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动着身体,这样一来,下身就更加难忍。
持鞭的衙役并不喜欢依文乱动,拎着藤鞭,将鞭帽狠狠顶在女侠的菊门上。
“你要干什么!”依文慌乱叫到,只觉得菊门口多出了一个异物,并且在不断深入,她拼命锁紧括约肌,不让那异物进来,衙役便钻动藤鞭,铁质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钻头一样在依文粉嫩的菊门褶皱上摩擦着,依文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辣热痛,再也不敢锁紧,反而放松括约肌,并且向外张开菊门,如排便的姿势迎接那藤鞭的鞭帽进入。
这个过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衙役早料到她会这样,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间,鞭梢就狠狠捅了进去,直接进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声惨叫,鞭帽整个没入那温软紧致的菊门之中,依文女侠的下身还没有开苞,菊门却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无助的哭了起来,华夏的法令十分严苛,对于衙役狱卒也是一样,决不允许强·暴女犯,可是进入菊门或者嘴巴却并未写进刑法,因此许多衙役狱卒都钻这样的空子,专门进入这样的地方,而实际达到的处罚羞辱并不逊于真正强·暴,甚至犹有过之。
衙役不断将藤鞭捅进去,抽出,再捅进再抽出,依文女侠则发出难耐的哀嚎,最让她难耐的是,在重复的抽插之中,她的肠道竟然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渐渐有快感出现,这更令自幼修习佛法的女侠羞愤欲死。
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衙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一下将鞭梢抽出来,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满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侠的菊门中为何如此干净啊!”
依文被当众问这等问题自然面红耳赤,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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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衙役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春香阁的头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时候,便把价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进下身和菊门深处腌制自己的穴壁,带接客的时候取出,到时候下身异香扑鼻,引得无数恩客一掷千金!据说大诗人柳才子还专为她提了一句诗词‘待到清风徐来时,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侠一副俏脸看着清纯,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着在男侠客的膝下取悦承欢吧!”
旁边围观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着依文红肉都被翻出来的菊门,都不由得嘲笑起来。
依文臊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娇嗔羞愤,大声解释道,“本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饮花浆玉露,便处干净又有什么稀奇了!”
“啪”她话音未落,那个衙役便是狠狠一记抽了下去,谁会在乎她的解释,衙役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哇啊!”依文毫无防备顿时被抽的惨叫起来。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惨叫两声,之后紧紧咬住牙关。
另一边也来了一个衙役,跟那个使坏的衙役两人一左一右,左右开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侧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虽然表面看着瘦,大腿却比臀部还要粗上一点,只不过之前没有用紧绷的时候,乍一看大腿圆润,线条柔滑优雅。
这会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体还镶嵌着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绷紧肌肉,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就都慢慢鼓了起来。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颤抖,一对香肩尤为剧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汗流浃背下刘海儿紧贴额上,她张开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她张开的嘴巴还未合上,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
“啪!”
“啊哼!”藤条的威力要超过之前鞭乳,毕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会是用尽十分力去打,至于后背臀部都是多肉紧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几乎每一记都是抡圆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丰硕的臀面上发出雷鸣一样的响动。
每一下都极重极狠,且散乱无章的抽打,有时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时则斜着抽中双臀,又有时是抽击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几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肿起,远高于没有伤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山脉,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下面青肿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颜色逐渐变淡红,深红,紫色,尖端则是表面渗着发丝细小血珠儿的淤紫。两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红清澈的血丝在鞭花间隙蔓延,整个翘臀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雪山涧地图。
依文女侠秀口张开合璧,时而忍住,时而发出难忍的一声娇呼,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悲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两个衙役也不犹豫,直接解开绳子,将她连拖带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认刑罚的设计者真是才华横溢,居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记藤条是刚好将臀皮抽到皮肉开裂的边缘,而不至过于皮肉翻滚鲜血淋漓,同时兼顾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观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时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刚好肿胀到极致,压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种难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时候要翘起臀部,半开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觉伤口随时都能崩开。
果然,连依文女侠这样的女子都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刑罚,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来。
衙役令依文双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双脚松松绑在后桌腿上。
因为绑的松,依文甚至双脚能并拢不至于让下身的私密处外翻被众人观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坏的衙役单独行刑,这个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侠有仇一样,不但下手极狠辣,而且一有机会就出言讽刺,让依文女侠身心受到双重的伤害。
这回他又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黑色皮鞭来到依文女侠的面前,道,“女侠,你可认识此物吗!”
依文女侠顿时发出绝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着头去看那个衙役,带着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围观刑的百姓都纷纷摇头。
“要说是被打的惨叫那还可以理解,求饶就有些不要脸了!”
“就是!自己犯了错,不乖乖受罚还想要逃刑,真是给江湖人丢脸。”
“听说还是峨眉派带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来是女尼,怪不得被光着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脸皮薄啊!”
“还成名女侠呢,这两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侠像是母狗一样歪着脑袋求饶,她怎么不翘起一只脚求饶呢?”
听着旁边侮辱的话语,依文女侠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这些市井百姓,他们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衙役手里拎着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专门对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这种刑具可以说是臭名昭著,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长的一段鹿筋,经过秘法制作,重如铁棍,却软如棉絮,弹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轮一下,圆圆的筋就会被风挤压成扁的,可以想象,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铁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着身的一瞬间,又会恢复圆形,这短短一下,就相当于用铁棍狠狠轮了两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弹性,会使得挨打处的肉筋都同频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间连续抽50记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强的功力也废了。
这还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条二尺长的蛇皮,坚硬的蛇鳞会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划出无数细碎的伤口,蛇身上独有的菌类会使得伤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饶根本就无用!那衙役给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后,立刻到她的身后,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这是受刑以来,依文头一次如此大声惨厉的惨叫起来,简直是声传数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复圆形疼一下,蛇鳞在身上划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拧,尖锐的蛇鳞在伤口上又转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犹如狠抽四下!依文整个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头哭叫,一双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无忌惮的哭喊。
还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记重鞭从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惨叫着,闭上眼侧脸趴在桌面上伤心的大哭流泪。
“啪!”
“啊啊!啊————”这是那个衙役最重的一鞭,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长而凄惨嘶鸣,双手扒紧了桌沿想往前爬动躲闪,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双腿并拢并得笔直,十颗脚趾死命蹬着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惨叫着继续往前爬动,可是再往前,双脚就悬空了,依文悬空的双脚顿时没了着力的地方,整个心都空了,悬起来了,一双秀美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最后她两腿大大分开,两个大脚趾各自蹬住两侧的后桌角,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腰上的鞭伤不是那么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脚趾和其他脚趾一起死死抓住后桌角,玉足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凄美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子求饶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娇羞的面容,加上凄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最后,两个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从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后一处刑架——老虎凳上,脖颈和腰部用皮带拴在老虎凳的后靠背,双手也拧到老虎凳的背后绑住。一双大腿并拢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长凳面上,一个衙役靠前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脚旁,足底责是他最喜欢的节目,这个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细端详,真是优雅秀美,依文女侠的玉足属于娇小瘦长形的,足跟纤细不盈一握,延伸到脚掌的过程略微延展宽了一点点,之后几乎是一马平川,她的拇趾最长,其余脚趾依次变短,可能是因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颗脚趾都是笔直的,不似寻常女子的脚趾都带有一丝弯曲的优雅弧度,不过笔直有笔直的美感,更显清丽干净,她脚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实,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责的样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传来软糯中带着一点弹性的丰满手感,真不愧是号称有江湖上最好养足秘术的峨眉派,整只脚的表面都柔润细滑,没有一丝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连足底足跟脚掌也是富有弹性的白里透红的软肉,用力一按,那软肉中居然会按出一丝丝奶白色的液体,这可真正是软嫩的能按出水儿来。
不过依文足底这奶白色的水儿其实是峨眉派修炼的养足秘术所练出来的压缩真气,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时常的润滑足心,按住来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又渗透回去了。
因为长时间的行刑,干净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细碎的血丝,脚心也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常年修习佛经武艺的依文女侠虽不至于像李雪那样足汗中冒出扑鼻的馥郁香气,却也犹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黄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着这只狱卒来回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权杖在这温润潮湿的足面上蹭过的感觉让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侠此时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光脚丫正在被一个男子亵玩。
令一个衙役却在干正事,他拿出两副琴铐,琴铐的模样是六个铁铐,一大五小,五个小铁铐上有铁链链接在大铐上,拉动铁链,小铁铐就会向着大铁铐靠拢,并且能够卡住。
琴铐是南阳城的专利,跟余杭的孔雀铐,蝴蝶铐一样,都是这些行刑者们别出心裁,别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将琴铐的主铐铐住依文的两只脚腕,又将附铐铐住她的十颗脚趾头。
拉动铁链,十个柔软的玉趾就被迫弯曲拉扯向足腕,纵容依文自幼习武,筋骨柔软也难耐这样强度的拉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足趾都快完全贴在足背上了的时候,衙役才将铁链卡好,将依文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用麻绳拎了起来。
“呜呜!”依文顿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麻绳栓的并不均匀,使得依文的左脚大脚趾被勒得更紧,这让她疼的不断颤抖乱动。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来了!一个衙役捏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在依文惊恐的注视下,直接一记藤条抽在她的两片脚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锥痛,好像是无数根尖锥刺进了脚心里面,又像是没有刺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继续穿刺着。
“啪!”
“啪!”藤条接连的落在依文女侠的双足足心,因为上了琴铐的原因,依文的脚趾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双美足脚心,供给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为是用麻绳固定,依文可以左右腾挪双脚来躲避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之处便无从遁形。
“啪!”衙役抡圆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脚掌上。
“啊!”依文惨叫着,脚掌上的肉最少,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头,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种整个脚心被抽成两瓣的错觉!
“啪!”这一记抽的是足跟,仅次于脚掌的少肉处。
“不要打了啊!”依文缩着身子,两脚微微哆嗦,这一次似乎是脚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来是脚心!每一记藤条都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虽然脚心是整个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这一记同样也是目前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侠的玉足本来就单薄,还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连着脚趾的软筋,她的脚趾被掰着脚趾背贴着脚背而,这一记又运足了力气,差点将她的脚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脚趾和脚掌前缘交接的细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劳的求饶,她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小的脚丫上居然有这么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个方向去抽击依文女侠的玉足,打满十记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去抽另一只光脚儿。
在依文女侠耻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记的足底责很快结束了。衙役们将依文女侠从老虎凳上卸下来,依文女侠顿时整个人团缩在地面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足底,轻轻抚弄着,身子却一动也不肯动了!
不要说得这么直白,这位撸客,而且我深深为你的智商感到捉急!你难道从来不看PS的吗?————【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一部分) PS:十一下太多了,估计看着不舒服,分成三个部分发出来吧。 ——只是开玩笑。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三部分十一章完结)
“起来!”一个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来,浪货!”那个使坏的衙役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依文女侠。
“我不要了!”依文整个人赖在那里,根本不做理会,前面的一百记,几乎要将她打得崩溃了,如今还要再打80记,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绝望啊!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怜依文刚刚被抽了足底,强行被拉着站起,半肿的足心顿时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挣扎,可是依文女侠的武艺本来大半儿都在三尺青锋上,手里没了剑器,并不比一个寻常男子强大许多,何况近身对抗两个身强体壮常年行刑的精壮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这个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实就是一副双杠的样子,杠面巴掌宽,略微凹陷。
两个衙役先是令依文的双手放在双杠一头的凹面里面,这个令可不是“命令”,现在依文是死活不会听从任何命令了。
而是“强令”,四只健壮的衙役手臂,强行按住依文的双手,强令她的双手被绑在双杠的那头,接着,两个衙役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身后,每个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侠的膝盖,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强令她的两只小腿跪在双杠的杠面另一头。
同样是用麻绳一圈圈缠绑起来,先是膝盖绑了一圈,脚腕绑了一圈,最后玉足的足心也绑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双杠上完全不能挣扎扭动。
这种绑姿的手肘和膝盖距离非常的接近,这么绑,被绑的女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这样高高撅着臀部,犹如一只蛤蟆,两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开张大,便门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绽放着,顺着便门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处器官,因为这种高撅臀部的姿势,本该是一条细细缝隙的器官也犹如张开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饶没有一丝的用处,可是依文还是忍不住哭闹了起来,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不再一轮纷纷,这样的责罚对于一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子来说,的确是过于残酷了,即使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可能耐得住这样的折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都去屏息定睛观看依文女侠清澈干净的下身了,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个围观的百姓是南阳城的大户富商,他自豪的对旁边围观的百姓道,“老子当年一掷千金,连春香阁头牌蕊馥姑娘的红肚兜都掀过,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干干净净的桃源洞,也没有这依文女侠的干净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啊!”
听着有人讲自己跟卖笑的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比对,依文女侠简直就是羞愤欲死,她仰起头,发箍将乌黑飘柔的长发分成两片,从脸颊两侧垂下,却挡不住摇晃的一对肉胸。
而衙役这时候也将一连串的刑具摆放在了依文女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长的黑牛皮鞭,二尺长的檀木镇纸戒尺,马鞭,荆棘束,同样是每种刑具20记,好在不用再更换刑架了。
依文女侠这样想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库中作乐。
衙役拿着五尺长的黑牛皮鞭来到了依文女侠身后,依文女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眉簇在一起,双手手指张开,紧紧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凄苦神色,她知道苦难是即将开始了!
背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后破风声接近,两片臀瓣之间的菊门处猛受到了一记重击!
“啪!”
“啊哦!”惨叫过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侠已经克服了不顾身份的惨叫求饶这种屈辱,毕竟叫出来是一种发泄和放纵,远比咬牙挺着舒服多了。
毕竟是足五尺的长鞭,鞭身落在菊门上,前面还有两尺多长的鞭头,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侠的背上,同样啪!的一声也带着依文女侠的连续惨叫。
“嗖!”衙役收回长鞭,接着“啪!”的一下再次抽击下去!
“啊!”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倾斜,可是膝盖脚丫都被麻绳固定,向前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双脚因为这种绑住方式而呈现出不同变化,足背略向外撇,两个脚心则略向内对着,莹白的足心表面还布满着一条条紫的藤条花。她的大脚趾挺的笔直,其余的脚趾呈佝偻状弯曲,因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断鞭打,依文女侠自然是接连的惨叫。
麻绳在依文的不断挣扎下深深勒紧她滚圆的小腿肚里,纤细的足踝缝隙里,莹白的脚掌里。
衙役这时候走到依文的正后方,立圆抡起了鞭子,依文回头惊恐的看着他,叫着,“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还是一鞭抽下去,长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结结实实落在她的便门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见抖了一下,接着就有血沫和她肠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飞了出来。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呜呜不要打了啊!————”五尺长的皮鞭足有两斤还多!加上抽击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侠毫无风度毫无忌惮的哀嚎大叫哭闹惨呼起来。
依文此时不知道是该憎恨这个衙役还是感激这个衙役,憎恨不必说,将如此惨厉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简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绝望,光看着就觉得菊门一紧,这样惨厉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够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样去咬牙抗住,尽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长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门上是后半段,足足还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门上划过,自然也不会客气带上了菊门下侧的那道私处器官。
从后面看去,依文女侠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犹如一颗熟透了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间的裂缝中顿时就有蜜桃汁流了出来,接着跟着皮鞭飞溅出去。
打了这么狠厉的一鞭,那个衙役却还没够,反手又是一记,还往前进了一步,将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侠的下身,再次让她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
连续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其中一个衙役用鞭梢去拨弄开依文女侠长长的头发,发现她的脸颊侧面耳朵前面纹着一个不起眼的剑形纹身,不由得冷笑一声,“哎呦,没想到你还是剑阁的挂名掌事呢!”
这时候趴在旁边的柳如烟犹如被惊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剑阁弟子?”
“是啊,你看,”那个行刑的衙役轮鞭子都轮累了,不吝赐教说,“她的脸颊靠近耳垂附近纹着非常细小的剑阁圣剑图案,只有各超级大门派年轻一辈最佼佼者才能被选入成为剑阁挂名掌事,身兼两个门派职务,相当于挂七国相印,在所有江湖门派中都享受长老待遇呢!”
柳如烟却并未听那衙役吹嘘挂名掌事的权利,而是惊讶于依文竟然是剑阁弟子,不由得挣扎着站起来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县令不悦道,“柳如烟,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处罚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应却比县令还大,跳到柳如烟面前道,“你疯了吗!”
周围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柳如烟的脸上不复之前哀怨的模样,而是眼中闪过坚毅道,“剑阁对我有大恩,我发誓要报答剑阁,可是如今却害得剑阁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难安心。”她虽然口中说‘此生’,却也明白南阳城对于翻供的女子是怎样的责罚,知道恐怕一套责罚下来,自己未必还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却异口同声道,“既然姐姐决定了,弟弟自然遵从。”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富家子弟怎么叫起柳如烟姐姐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拍着惊堂木大怒,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烟却自顾自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面解下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衣物,之后正色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柳如烟的确是个卖艺女子,那大小武则是她结拜金兰的两个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卖艺为生,也有时候也互相做托儿行骗赚钱。
今日里,南阳最大的黑帮头子南阳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让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要让依文女侠上钩掉陷阱。
她说着拿起最后用来行刑的荆棘,将几片荆棘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烟一指那个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阳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后二十记刑具运足了内力狠打,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于依文姐姐许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会将依文姐姐的下体完全砸烂,更能将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废了,之后持刀杀出去。”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轻,大人,既然这柳如烟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审问,若是她再次招供,这保人的责罚还得重新计算呢!”
柳如烟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而南阳县令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审讯。
话音刚落,只听房檐上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冷笑,“你们这闹剧演够了没有。”
只见北野樱如一只飞燕,轻飘飘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樱的画像已然在全华夏境内所有的通缉名单上,将她描述成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鬼,只是北野樱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剑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蛮荒一个庞大部族联盟的族长,势力庞大,因此剑阁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对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亲临,否则也没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出动,毕竟剑阁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还不少,皇帝总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满天下追杀犯人,不过皇帝也给剑阁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有北野这样的人,剑阁必须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将对包括剑阁在内的江湖门派发起第二次围剿。
总之,虽然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都有北野樱这个人,但是北野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没有人会明着对付她,具不确切统计,每年因为举报北野的平民,偷偷给北野下毒想要领取赏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暗杀组织的成员却反被北野干掉的人超过百人。
此时北野出现,所有围观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头就要离去。北野却冷哼一声,“我还没说话,谁敢走!”
众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北野冷哼一声指着围观的百姓道,“明摆着的冤案,你们这些南阳愚民不但看不出,还跟着县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饶你们不得!”
说着北野一扬手,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从袖子里飞出去,顿时围观的百姓全都捂着眼睛倒地哀嚎起来,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
县令颤抖着站起来,手指指着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声,却根本不理睬县令,走到柳如烟面前,依文错开一步挡在柳如烟和北野之间道,“这女孩是无辜的,北野姐姐,你饶了她罢!”
柳如烟却从依文背后走出来,说,“我的命本来就是剑阁救的,把剑阁的姐姐害成这样,却还为我说话,我简直不是人,北野大侠,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戮。
北野奇道,“你难道不是剑阁中人?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么?”柳如烟愣住了。
北野温和的撩开柳如烟的发梢,在她的脖颈后面捻了一下,柳如烟这才感觉到自己脖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们剑阁木兰女侠十年前救了的那个女孩吧,她当年救你之后,在你的脖颈下面纹了一个剑阁标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剑阁了,木兰女侠跟我提过你,说你根骨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过年龄太小,也还没有下定必死的决心,入我剑阁必须都有面对死的勇气,这些年,剑阁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之前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还为了依文翻供,而刚刚依文保护你的情况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还敢站出来直面我领死,终于通过了考验。”
“你愿意吗!”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剑阁,成为我们的姐妹。”
柳如烟从大悲中忽然大喜,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刑伤都瞬间不觉疼了。
“傻妹妹,这可是北野樱亲自给你做领路人!还不快应下!”依文女侠推了柳如烟一把,柳如烟激动得哭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北野也笑了,轻轻拭去柳如烟脸上的泪痕道,“这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这一笑起来,却犹如春风拂面,说不尽的怜爱温柔和异域风情,连柳如烟这个女子都不由得沉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个球形包袱,丢给了那使坏的衙役。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5
衙役接过包裹,却不肯打开,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南阳八虎,当场叫北野格杀了四个,剩下四个跑回南阳城设计陷害依文,自己潜入县衙,另外三个在门外守着,现在北野进来了,外面守着那三个,自然就在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条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实际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个人都不敢动,全身不断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肩膀表皮开始龟裂,龟裂慢慢延伸到他整个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风华的石头一样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体残渣并没落到地面上,而是变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七虎整个人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灭成了血沫,连骨架都没有剩下!
依文素来与北野交好,可是看了这场景还是有些许不适,反倒是柳如烟眼睁睁看完这一幕,她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了,这便是真正的剑阁子弟,对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万般好,但是对敢伤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将其彻底摧毁掉!我柳如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北野姐姐这样顶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此时在场的其他衙役都犹如判了死刑。
北野却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县令和师爷的面前。
“本官!本官!”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樱肆无忌惮,杀人如麻,可是南阳县令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个恶鬼,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北野樱,竟然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反倒是师爷镇定自若的说,“大胆刁女,竟敢在衙门之内放肆,恐吓朝廷命官!”
北野樱忽然轻笑一声,对县令说,“这个师爷你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招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县令哆嗦着离开那个师爷好几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凌空摄来一条藤鞭,对着师爷的身子刺了过去,那个师爷想要躲闪,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能躲过北野的一个刺击,那藤条直接穿透了师爷的左肺!接着北野将藤条一弯,另外一头刺进师爷的右肺,再凌空一掷,藤条的两头从师爷的后背穿过去,将他钉在县衙的墙壁上,师爷的两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极准,并未伤及其他脏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难却也不至于窒息,因此一时半会师爷都死不了,不过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鲜血慢慢倒灌进肺腔里面憋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县令忽然瘫坐在椅子上,意气尽失道,“我不配做南阳县令,这么明显的阴谋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没关系,请你杀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没有怨言,不要再杀旁人了!”
堂下还有几个衙役此时看向县令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过你,你只能算是个笨蛋,却并不跟昏庸,也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多数的案子还能断清,你这样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没有变质之前,且留着你。”
“至于这些动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此事便揭过了。”蛮荒恶鬼的话,谁敢不从?那些衙役都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按在一处,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抡起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关节就是一下,一时间哀嚎遍地。
县令低头叹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唯独幸运的是北野没有杀了自己。
再抬头,北野,柳如烟,依文早离开县衙了,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后PS:十一章终于终结了,再往后可能要慢一点,毕竟越接近尾声,就越得理清思路。
A:楼主加油,最好多加一些公堂的内容——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好吧撸主说了一堆废话,预告一下,十一章昭雪,会有公堂戏,除此之外,外传·上官明月,外传·北野樱,外传·花开蕊馥都是以公堂戏为主,就是这样~喵~~So~nansi~,就是这样!
B:sp背景也能勾画这么庞大是背景。。及人物,真有看小说第几卷第几章的感觉——其实sp只是这个故事的一个重点侧面,以sp为线路去写,如果以三大圣典的角度去写,就是武侠小说,以剑阁阁主和华夏皇帝的角度去写就是军事小说,其中不少我心里是有思路的,也是极其精彩的故事,可惜,我不一定有这个精力去写。
C:不急~等着看个打着爽的~——这是我最喜欢的撸客态度,其实只要我有时间就会比你们更急着更新的哦,毕竟也想早点发完开新书,不然威望就只有可怜兮兮126点,看着都寒碜。
D:一直默默的等更新!——点赞,不过也可以出来聊天,或者贡献出你的女神名字,女神告罄,好名字是一名难求啊!
E:准卿所奏 钦此~——呔!你就是华夏国皇帝吗,吃我雪侍一掌!
F:我想知道一共几部分,我好去准备手纸! ——讲真,对你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连发三章你都能插进来一句话,难道是传说中的沙发王?
G:从下一章开始,备受期待的母女同堂即将上映,名字就叫做,(第十一章:母女)哎,我简直是没有底线了,骚气的撸客们是否也是,鸡不可耐了呢!
A:楼主的文采让人膜拜啊~~~~希望接下来的内容以SP为主。——我这人可虚荣了,就喜欢人家夸我。
B:听闻更新要变慢,噩耗啊。。。——尽量少慢些喽。
C:要是我来写的话,这样的朝廷早该反了~——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写,最初干嘛把背景设在道光年间呢,因为在真实的历史中,道光皇帝的确进行了一次大的(比其他的历次都大)围剿白莲教活动,顺带沉重打击了民间武斗势力,也就是本文中的剑阁联盟,!算是牵强附会的历史背景了。我去你这一连串的勋章太吓人了。
D:说我是沙发王?我只是想说你不更新我就刷你。。。!——那你就是刷刷王。
A:。。。自从看了这篇帖子,我的营养就跟不上了。。.——罪过罪过啊!
B:真长呀,该出场的人物都出场了吗——差不多了,后面可能还会出来几个仙宫的高手。
A:母女花呀,母女花,纵观全局sp小说好像也没母女花受刑的场面啊——那我可得好好写不能让你失望了。
B:定期冒泡证明作者还活着。
还缺少大概三个女侠的名字,最好是非常有性格有特色的名字,其中一个是要求有大局观的女侠,为了大局和天下和平能够牺牲自己的人。是压轴的也是最后出场的三个女侠,如果再不贡献出来,小说就要终结了啊!三个名字集齐了,更下一章。
A:宁可,性格温柔,尹依依,或者尹婧——名字挺好的,可是感觉上不太符合最后三个仙门女侠的出场性格,我琢磨琢磨改改行不?
秦欢,一个了
蓝冰,两个了
还差一个啊,我都等不及要发了兄弟们给力哦
第十二章:母女(上)
PS:女侠的名字还是不要停,秦欢和蓝冰都可以,另外几个也都不错,但是仙门有四大领军女侠,加上之前提过的木兰,还需要一个领军女侠的名字。
李雪回到大牢门口的时候,之前那人果然已经在等她了,那人斜眼看了一下李雪,指指大牢的牢门,说,“走吧!”
李雪皱着眉头说,“不是去见我娘吗?”
“哼!”那人冷笑一声说,“杀死狱卒狱长,劫人出狱,难道不用接受惩罚吗?”
“什么惩罚?”
“进入自然就知道了,惩罚结束,自然就带你去见你娘。”那人说着看看外面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说,“现在是寅时,今天日落以前我承诺你能见到你娘。”
什么样的惩罚能从日出实施到日落?李雪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颤,可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关了。
时至此时,她基本已经能够理清敌人的阴谋——这应该是华夏国皇帝的意思。
200年前,北方的满族的努尔哈赤练成了震古烁的武功,今先是一统北方,之后异军突起,自称天命王并悍然发动战争,鲸吞蚕食,短短几十年间就几乎占领了整个中原大地。
战争的末期,两方皇帝约战,努尔哈赤轻易击杀了前朝皇帝,自己登基成为新纪元的天命皇帝,统治万民。
可是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联盟并不买他的账,一心想要恢复大汉天下,少林,峨眉,武当,青城,剑阁,仙门这六大门派成为了整个联盟最核心的势力,两者的暗斗持续了接近两百年,一百年前,雍正皇帝卧底少林,并成功取代了少林住持,将整个少林势力都吞并麾下,作为盟主的剑阁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宣布与仙门合并,率领峨眉武当青城的子弟正面与朝廷军队战斗。
这场争斗持续了整整50年,依然是以剑阁的失败告终,索幸在最后的阶段,剑阁当代的传人破关出现——也就是如今的剑阁阁主,李雪的师父,她与当时的皇帝颙琰约战紫金之巅,颙琰当场战死,死前将全部功力尽数传给了太子旻宁,李雪的师父已经无力再进行一战,只能稍作退步和旻宁签订了合约。
合约虽然签订,不能大动作的明争,可是两者之间的小动作暗斗还是无数,剑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推翻统治,另一个是百姓安乐,按照合约,侠客们可以率性的刺杀抢劫为富不仁者,贪官污吏。朝廷不准派出大军和绝顶高手围剿,不过侠客若是自己失手被捕也不许反抗或者杀死普通人。 朝廷方面自然也是发明研制了无数能让普通人打疼武林高手的刑具武器和迷
药之类。
直到如今李雪一代,剑阁的势力实力几乎再次回复到了50年前的巅峰时期,甚至犹有过之,少阁主李雪走南闯北不但创下了“玉掌镇三江”的名号,甚至将臭名昭著的蛮荒恶鬼北野樱收于麾下,还有传言称李雪与千年不出世的,传承自太古时代的大神门传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加上李大富为余杭首富,母系世代是朝廷大官,据说剑阁阁主近年来一直闭关,武功又要精进,因此当今道光皇帝对剑阁的忌惮应该也到了极致,这才在近年间编制阴谋从李雪处入手打压剑阁势力。
阴谋的步骤其实并不复杂,也可以说是阳谋。
第一步便是将上官明月下狱,就算不是因为收租与黑虎帮冲突,朝廷也会安排什么别的事情将上官捉拿下狱,第二步再牵制李雪,若是李雪不顾娘亲,那上官家的官宦势力必将与李雪疏远,且李雪也将背负不孝的骂名,这势必影响她对剑阁的掌控力,若是李雪上当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位剑阁少主也捉拿下狱,运气好还能顺便捉两条小鱼,第三步就是严刑逼供令李雪和上官母女二人招认李家谋反之事,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即使是李雪这样权倾江湖的女侠也熬不住大狱里的千般拷打,而按律,谋反是直系男丁满门抄斩,男眷充军,女眷充营妓,到时候剑阁为了平息朝廷的怒火必定大出血,而上官家也将会受到牵连。
若是狱卒的胆子够大,敢用些真正恐怖的酷刑,出其不意将这一代的剑阁少主李雪废了,朝廷至少能再无忧百年。
之前李雪一直顺风顺水,加上武功傲视群雄自然是不屑于去思考权术阴谋,此时冷静下来,脑筋只是一动,便将前因后果全都理清了。
念及此处,李雪的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看着那人道,“好,我便跟你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院,院子中间狱长的尸体已经清理掉,地上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大牢里面也非常冷清,昨日走前,李雪杀光了所有狱卒,也顺道震碎了牢中所有的锁头,牢里的犯人多是含冤的女子或是有功夫的女侠,得此机会自然是作鸟兽散,除了几个受了重刑爬都爬不动的女子以外,牢房几乎全都空了。
那人带着李雪一直下到第二层,继续往深处走,走过之前将李雪刑求得死去活来的水牢,还在继续向前。
难道还有别的刑房吗?
再向前几步,李雪开始听见地牢深处传来数个女子的哀嚎。
她的手心开始慢慢冒汗,虽然知道熬过这最后一关即可见到娘亲,可是想到未来一天都将在酷刑中熬过,李女侠也不由得心中暗暗发抖。
地道远比想象中长得多,这最后一段路,足足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过程也是越来越冷,李雪有一种从夏天走到冬天中的感觉,一只走到了地牢的尽头,尽头里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牢门,门口上布满了冰霜,分不清门是什么材质打造,寒气逼人,甚至向外散发着冰冷气息。
这地下深处还有如此寒冷的地方?李雪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
“请吧!”那人说着,伸手拉开了冰冷的牢门,门一开,一股冰冷的几乎彻骨的寒气就迎面扑来,李雪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人也是一样哆嗦着走进刑房里面,不过房间里立刻就有新补充的狱卒快步递给来人一副貂皮大衣道,“王侍郎您是刑部大员,何必亲自下来!!”
这个姓王的刑部侍郎倒是没有架子,笑道,“你们这些正式的衙役,也算是十品官员,抽调到这寒冰大狱里面做狱卒审问犯人,不也是屈才了吗?”
实际上没有十品官员,不过这些正式编制的衙役的确也算是衙门里的小小官,王侍郎这么说,不过是在捧他。
那狱卒听了果然一笑,心想:这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也是个妙人。
一时间却将李雪晾在了一旁。
李雪赤脚跟着这王侍郎进了牢门,即使是她武艺超群也感到一阵阵朔风刺骨,整片牢房是真正的冰牢,入目全都是冰雪,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冰池,寒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李雪却没空听狱卒和王侍郎互相吹捧,第一眼就见着三根完全用冰铸造的冰柱。
冰柱上分别吊着一个赤着背部的女子,每一个女子身后都有一个健硕的狱卒,抡着鞭子狠打。
而那三个这女子自然是不断发出惨叫!
第一个女子的身材纤长饱满,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少妇,冰柱的上面两侧有两个同样是用冰块挖成的手铐,将少妇铐住,使她双手的手臂半弯曲抱住冰柱,衣服是从背后撕开,半耷拉着,半露的酥胸距离冰柱还有一点距离,她努力弓起腰身,点着脚尖使得自己的上身,肚皮,大腿这些难以承受冰冷的部分远离冰柱,但是一个狱卒抡着皮鞭狠狠落在她的背上。
“啪!”皮鞭结结实实的抽在赤着的背皮上,因为是在冰牢里面行刑,连着人的血流速度都变慢了,鞭子打在身上并未肿起很高,只是砸出了一道略微隆起的紫痕,可是正因天冷,淤血根本不会散开,这一记鞭刑的疼痛和持久也远超寻常。
加上鞭子的重量,少妇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摇向冰柱,冷的几乎滴水成冰的冰柱蹭了一下少妇紫色高高挺起的乳尖上,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意顺着那敏感之处蔓延,少妇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抽搐起来。
“啪!”
“啪!”狱卒一记是一记的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用足了力道。
一边抽,一边骂道,“柳馨元,快说,你们柳家的宝库藏在什么地方!”
“啊!”
“啊啊!”
柳馨元哀叫着,却一句话也不招。
那狱卒将鞭子手在手里,打了个响,又问,“好好,这个你不说,那你说说你妹妹逃到哪里去了!”
柳馨元咬着牙,拼命摇头。
“啪!”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啊!”柳馨元哀嚎着,模糊的双眸中落下一滴滴晶莹的眼泪,眼泪落在地面上直接就结成冰。
“啪!”
“啪啪!”
“你招不招!”
“哇啊!”每挨一鞭子,柳馨元的身子就像是蛇一样狂扭,她之前就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皮带,现在继续挨打,细细的皮鞭抽在宽宽的皮带花上更是疼的难忍难耐。
“啪!”皮鞭像是无止境一样落下,柳馨元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她的上衣被撕碎,好在下衣还穿着短的囚裙,她赤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光滑的脚趾尖点着冰冷的地面,这冰牢里面,全是冰,连地面都完全是冰块砖面,光脚踩在上面,本来就是难耐的酷刑了!
“啪!”
“招不招!”
“咯吱!咯吱!”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柳馨元不断咬着牙。
“啪!”
“啊啊!杀了我吧!”她忽然疯了一样喊道。
狱卒知道她的确快受不住了,便停下鞭刑,鞭身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拍打,并且绕着柳馨元走圈,一边走一边看着柳馨元带着乞求神色的眼睛。
柳馨元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子,作为一个新婚的少妇,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的皮肉比寻常人都要细软,自然也是难以承受疼痛的,在挨打的时候,她会不断乱叫,扭动着身子,哀嚎,哭泣,甚至不惜用肉体勾引男性狱卒来讨饶,因此狱卒们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可以通过拷打来使之屈服的。
“饶了我吧!”柳馨元见自己疯了一样求饶之后,狱卒居然真的停下鞭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轻轻扭动着身子,道,“哥哥,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那狱卒狞笑一声,忽然将手放在柳馨元鞭痕重重的玉背上,猛往前一推,将她洁白的两团胸部按在冰柱子上。
“啊啊啊!”简直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同时刺进去的寒冷彻骨!
柳馨元狂叫着,两个乳尖受了极大刺激,也高高勃了起来,足足有一寸长,表皮看上去红里透紫,娇艳欲滴,摸上去却是滑腻中带着几分粗糙。
柳馨元耳边传来狱卒的狞笑,“好看有什么用,想要干你,老子有的时候机会和时间,我看你还是快快招点什么!”
“不啊!”柳馨元哭叫着,“快放开,我要死了!”她的确有种快被冻死的感觉,寒气似乎要将她的心脏都冻僵了。
狱卒真的一松手,柳馨元猛躲了一下,可是胸前再次传来剧痛,皮子几乎要被扯下来了。
原来刚才的拷打使得柳馨元雪白的双胸内侧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刚才贴在冰柱上,虚汗瞬间结冰,将她的前胸和冰柱连在一起,好在是冰而不是铁,否则就不是扯一下疼一下而已,柳馨元的胸皮都会被扯下来。
有生活的人都知道,被冰冷过后,就是火烧一样灼热,她整个身子都不住颤抖,哭着说,“不要折磨我了啊!”
“啪!”
“啊啊!”回答她的是又一记狠狠鞭打!
“啪啪!”
“不要!”
“啪!”
“啊!我招了!”柳馨元忽然大喊。
“啪啪!”狱卒像是没听见。
“我招了啊!”柳馨元哭叫着重复。
“啪啪!”狱卒继续鞭刑。
“你说什么!”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狱卒斜着眼睛收起鞭子,问道。
“我招了!我说我妹妹在哪!”柳馨元泪眼朦胧,她觉得再打自己非得死掉不可,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一下狱卒的注意力,拖延一点时间。
“嗯!说罢!”
“能不能将小妹放下来?”柳馨元讨好说。
“啪!”回答问题的依然是一记皮鞭!
“还敢讨价还价!”
“哇啊!”柳馨元再次哭叫起来,并且叫到,“不敢了!不敢了!”
她只好就这样吊着,慢慢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李雪将她们全放掉以后,柳馨元带着妹妹柳馨研和孟晓芸跑掉了,可是因为孟晓芸被下了大量银药,根本跑不起来,两姐妹只好将孟晓芸藏在一个废弃农庄的枯井里面,只等她药劲过了自己跑。
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带着柳馨研去柳家的地下宝库,这个宝库她从小就去过,柳家先人曾说汉人未来必定回复大统,可是得等一个真正的英豪出现,届时才能起出宝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宝库是有机关的,只要进去了,外人一定找不到,也进不去,类似于剑阁的余杭分舵。
可是还未到地下宝库,她们就再次遇到了追兵,姐妹俩在一个小寺院,这个档口,柳馨元发现庙中供奉的佛爷是陶瓷制品,内空的,底座连着佛龛,佛龛里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钻到佛爷里面去,毕竟是小庙,陶瓷佛爷里面只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束手就擒。
故事其实不长,但是柳馨元足足讲了两炷香的时间。
狱卒听她讲完了,道,“还有吗!”
“没有了!”
“宝库的信息呢!”
“我只知道宝库在那个寺庙方圆千米之内,具体怎样找,我也不清楚!”
狱卒将情况汇报给了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亲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说,我们都被当成傻子耍了,你妹妹其实就在那个佛龛里面!而我们就在她面前却没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懵懂的点点头。
王侍郎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说,“将她翻过来,我要好好教训她!”
立刻又狱卒上前,将柳馨元翻个,后背贴在冰柱上,挺着少妇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着,“我都说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啊!快放了我!”
“你招了?”
王侍郎冷笑着说,“你招了什么了!关于你妹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吧,除了嘲讽了一下我们的搜索能力,什么也没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轻,你的皮子太紧了得好好松松!!”说着,狂·风·暴·雨般的鞭刑,疯狂落在少妇丰满的胸膛上。
两个冰柱相隔两米,第二个冰柱上吊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三个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冰铐,冰铐的模样是三分之二圆圈,铐人的时候,将女犯的手腕硬从三分之一的空缺处将手腕挤压进去,之后再再外面封上一个三分之一圆圈大小的铁弧。
封上之后寒气瞬间将铁弧和冰铐合二为一,必须浇上火油铐才能化开。
因为冰铐的高度同样,而第二个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几乎是被完全吊着,只有一只脚的脚趾尖能够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样有足够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只好双手肘尖紧紧抱住冰柱,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贴在冰柱上,虽然冷得她不断发抖,可是这样可以使得小腿能够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只脚的前三个脚趾都能勉强够到地面,不至于完全被吊起的姿势。
很多人都奇怪为何吊打的时候都要让女犯的脚趾尖碰到地面姿势。
其实完全吊起来让全身悬空这样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因为全身吊起的时候,从手腕以下所有的关节都处于拉伸的状态,这种拉伸持续一炷香以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软组织会慢慢拉伤,肌肉会慢慢陷入到骨头缝隙里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气或者火毒会顺着关节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烧火焰,寒气和火毒会同时渗进骨头,几乎没有可能逼出来,此生都会在骨骼剧痛慢慢慢慢度过。
而大多数的行刑者并非是为了废掉受刑者,而是为了要口供而已,因此不会做的那么绝,另外,在吊起来的时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这个事情,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关节被拉开的声音,她们会下意识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触地面,这个过程其实是难受之极的,在这种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难受煎熬中,内心更容易崩溃从而招供。
第二个冰柱身后的狱卒要比第一个凶狠多了,他距离少女的身子更远一点。
那少女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却出奇的丰满紧实,狱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个狱卒手里的鞭子更粗,更长,尖端还有一些细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会在身边的冰碴桶里面沾湿了。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凶残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结实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处,落鞭的地方瞬间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条细细的痕迹,冰碴顺着那细细的沟壑痕迹延伸,又向着两侧散开,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冰碴和冰水沿着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状结成了一条细碎的冰榴,紫红的鞭花上犹如描画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冰晶描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两条冰凌鞭花。
“啪!”三条!
一记记皮鞭接连落下,一条条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画卷。
“嗖!”
“啪!”
“啪!”狱卒打了几十鞭,收了鞭子,狞笑着问道,“王竹!胆子不小啊!还敢越狱逃跑!”
原来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书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庞上满是苍白,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
狱卒气坏了,再次狠狠一边抽了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间!
“啪!”王竹整个身子几乎被抽成反弓泪花都崩飞出去,整个人几乎瘫软了。
“妈的!”狱卒骂道,“还敢跑吗!贱人!还敢不敢跑了!”
王竹瞪着火辣辣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则跟着她的倔强和叫骂不断落下!
“妈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还嘴硬吗!”
“啪!”
“嗷嗷!”王竹惨叫着,可是眼睛还是冒火一样盯着狱卒,没有丝毫屈服求饶的神色。
“啪!”狱卒疯狂抡着鞭子,都忘记了沾水,干爽的鞭身将她背后的冰花都打碎了,破碎的冰碴刮破了王竹背后细嫩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血。
而在第三个冰柱上,发生着同样的对话。
第三个冰柱上吊着的少女比王竹还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个子,而王竹则刚刚接近一米七,第三个柱子上的少女就只有一米六高,长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样子,每一鞭都让她痛哭求饶。
“啪!”
“知道错了吗!”鞭子并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还是惊叫着哭了起来。
“然然知错了!”
“啪!”
“还敢跑吗?”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着。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6
“啪!”
“啊!求求你了哥哥!”
“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然然再也不敢了啊!”
“啪!”
“再不敢了!”少女不断求饶着。
“哼!”那狱卒见这少女被打服了,也不再全力去责罚她,甚至还帮她拿了一个木凳垫在脚下让她踩着,不至于光脚的脚背完全贴在冰柱上。
“谢谢哥哥!”李蓉然轻声啜泣着,她一双玉足白净的几乎透明,轻轻点在木凳上,软声感谢着,不论是什么时代,只要是最甜的女生,总是能得到优待。
李雪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样求饶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这样低声下气求饶,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不但对不起傲竹这个称号,更给白鹿书院丢人,甚至连李雪也会瞧她不起。
此时在余杭郊外,一个眉眼坚毅的中年女侠背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女飞奔,两人已经跑出了二十里。
中年女侠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会儿吧!”背上的年轻少女泪流满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
中年女侠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略带沧桑的眉角掩饰不了无尽的风情,只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女子,眉宇间不但风情万种,也充满了常年身居高位而养成的自信和坚忍气质。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带你跑出去!”李雪崩开大牢,这才给了她机会,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那就太傻了!她叫骆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侠,对待百姓有如春风拂面,对待贪``官污吏则又如洪水猛兽,杀人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头,有人甚至把她跟蛮荒恶鬼北野樱并称,说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够狠辣,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为“中原恶鬼”了。
骆冰十九岁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间手刃过九个郡县的长官,杀过一个九门提督,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也不知道斩了多少,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骆家的女儿,现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头,又嫁给了余杭大户林家少爷为妻,如此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笔小隶,傲然不逊,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关在余杭大牢里用尽了酷刑,月余之间,她几乎受尽了上百种酷刑,之前南宫在一处地牢遇到一个女侠被灌了整壶的银药,烧红的炭球塞进下身依然怒骂不止的女侠便是她。
骆冰带着林筱雨不断飞奔,余杭女牢里面是没有女鞋的,女子平日里都是赤足,而男性狱卒的鞋子都太大,并不适合女子嫩窄小的脚丫,因此两女都还是赤着足,纵使骆冰有真气护体,玉足的足底还是被一些锋利的石片割出细小的伤痕。
她们又足足跑出了十里,骆冰才停了下来,现在的地方是余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迹罕至,到处怪石嶙峋,非常适合隐藏,而且青城派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骆冰自信三炷香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于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了下衣疗伤。
林筱雨一看骆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点刑罚,根本都不算什么了,冰姨年过三十,可是肌肤保养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细腻白皙,臀部也是绵软肥硕,只是现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变成了紫青色,臀面上层层叠叠足有几十种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迹,最下一层应该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状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迹,已经淡去了;板花上面还有略细一点的杖花,比板花更细小,却更重,与板花交叠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间却隆起,交叠的地方还有没有褪去的细碎血枷;除此之外,还有犹如网状交叠的鞭痕,每一条鞭痕都犹如小手指头细,细看上面还有一条条顺向的麻花痕迹,应该是用沾了凉水的麻绳鞭打出来的。
还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记都将落鞭处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现在血枷已经剥落了,还是能看见尘土般细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还有每间隔一段便有一处破皮的鞭痕,那是荆棘抽的痕迹;还有底儿粗尖儿细,只有筷子粗的伤痕,那是用去了皮的柳条打的;还有前后一般粗细,横贯臀面,中间凹陷两侧肿起,中间凹陷处皮肉都有些油腻了的重创痕迹,那是用老藤条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无数,新伤旧伤,好了的没好的一层盖着一层,若不是骆冰功夫很高,真气护体,这些重刑都能将皮肉抽的翻卷起来。
饶是如此,骆冰在褪去裤裙的时候也疼的倒吸冷气,泪水涟涟。
她弄了些柔软的枯草,之后缓缓坐下去,即使下身铺了厚厚一层枯草,坐下去依然差点将骆冰疼的晕过去,那些刑伤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内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疼痛完全进入肌肉里面,月余也不消除。
这里只有她和林筱雨两人,骆冰坐好之后,也不顾避讳嫌疑,更不及羞耻,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双手放到下身桃源处,两只修长的手指慢慢从桃源口伸了进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个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球被拉了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丝。
骆冰惨叫着双腿绷直,丰满厚实的一对少妇玉足绷紧了用力蹬在地上,十颗圆润青葱的脚趾不断绷紧哆嗦,小脚趾拼命翘起,全身都不住颤抖。
好久,她才汗流浃背泪水涟涟的平静下来。
林筱雨哭着上前抱住骆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这是什么!”
骆冰擦擦眼泪,表情又恢复了温和和坚毅,淡淡道,“烧火的炭球。”
是将烧红的炭球从炉火里面拿出来之后用铁钎捅进自己的下身。她没有说十分详细,但是林筱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说,“他们不是人!”
骆冰抚弄着林筱雨的头说,“没事,都过去了,剑阁少主已经将他们全杀了,这些做坏事的人,必有报应。”
“真有报应吗!”林筱雨哭着说,她堂堂林家千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只练习女红,勤修女德,不与人争,对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样,与世无争,却被人陷害被关在大狱受尽了折磨。
“有的!”骆冰道,“但是这个报应不是等着老天降下,而是由我们亲自执行,要不怎么需要我们这些侠客呢!所谓事在人为,便是如此了!”
骆冰说着,再次将手指伸进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颗炭球,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
连续挖出两块炭球,她几乎用光了所有力气和勇气。
骆冰泪水不断,道,“还有一个,筱雨,你,能不能帮冰姨挖出来?”她说着不由得脸红,让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女孩去挖自己的下身,这足以让她羞愤欲死了。
“好!”林筱雨却没有多想。
这一次,骆冰跪了下去,翘起臀部,两片臀肉向着两边外翻,作排便状。
“啊!冰姨,这!”林筱雨有些发蒙。
“最后一个在这里。”骆冰觉得自己全身都一定羞臊成了粉红色。
林筱雨咬咬牙,将食指伸进那菊门之中, 刚进去不到一寸,就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想必就是那个炭球了,接着她将手指向上抬起,将拇指也伸了进去,强行扩张菊门的疼痛不逊于任何一种酷刑。
林筱雨甚至能感觉到骆冰的菊门微微颤抖甚至全身都在微微哆嗦。
她终于将拇指伸了进去,之后用力向里伸,两个手指死死攥着了炭球慢慢往出拉扯。
可是炭球烧红的时候,将菊门里面的肉褶都烫伤了,骆冰顿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叫,并且道,“筱雨,你一下拉出来,长痛不如短痛!”
林筱雨听了,猛一拉,将一个黑球从骆冰小小的菊门里面拉了出来。
“啊!”骆冰一下子趴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同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候,骆冰忽然又站了起来,飞快穿上裤子,目光如炬看着周围。
“怎么了冰姨!”林筱雨还未知觉,只见一片巨石后面缓步走出了一个衙役首领打扮的人。
骆冰心头一紧,再看向四周,足有十几个带刀衙役将她们俩团团围住。
骆冰苦笑一声,“追杀我一个,出动这么多高手?你们违反了剑阁和皇帝的盟约!”
那为首的人冷笑一声,“剑阁少主都杀出大狱了,盟约什么的,早就是一张废纸了!”
林筱雨整个人都哆嗦着躲在骆冰身后尖叫道,“冰姨!我不要再回去了!不要!”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回到那恐怖的黑狱大牢里受刑了!
骆冰只能苦笑,这么多的敌人,而且功力都是不俗,居然靠近到这里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围杀,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敢说能保证杀出重围,何况现在自己身受重刑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
骆冰站好了,率先出手,随手捡起一块碎石,作为暗器犹如流光一般射了出去,一个衙役立刻应声倒下。
十几个衙役顿时一起围上来。
他们都有围攻武林高手的经验,知道圆形围杀接近是应对肉掌的最佳办法。
骆冰脚尖点地,纵身飞起足有半米高,手按住一块石柱接力,之后高高跃起落下,跳出包围圈,反手一掌将外围的一个衙役击杀。
旁边的一个衙役则抽刀就砍,骆冰侧身躲开,那个衙役却鬼神一般跟进一步,刀背狠狠砸在骆冰的肩膀上。
“啊!”骆冰完全没料到一个外围的衙役竟有如此功力,毫无防备下呗刀背正中,顿时闷哼一声,那一刀居然带着极大的重击力量,肩膀一麻几乎是瞬间失去直觉。
她努力运功调整呼吸,可是之前熬刑了一个月,又接连奔跑三十多里,再在下身挖出三块火炭,几乎真气耗尽,身上半分力量也提不起。
那个衙役的步法精妙,犹如鬼魅一般在骆冰身边连连虚晃,骆冰冷不丁就会被刀背砸上一下。
这时候忽听有人大喊,“林筱雨在我手上,骆冰还不束手就擒!”骆冰一瞥,见着林筱雨被两个衙役用绳子捆了,刀架在脖子上。
骆冰不由得怒骂道,“拿人质威胁,不是好汉!”
“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谈什么好汉!”衙役首领不屑说道,“还不跪下就擒!”
骆冰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是什么下场,自己和林筱雨一个也跑不掉,还不如回青城找人帮忙,所以根本不听他的,就要运起轻功逃跑,可是忽然听见林筱雨惨叫一声,骆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衙役首领竟然将林筱雨雪白的手掌按在石板上,一根用作暗器的细钉狠狠插进她的手指尖里。
林筱雨本来拼了命想要咬牙忍住,可是那种疼法哪里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立刻哀嚎起来。
骆冰心头一颤,步法立刻就乱了,后面鬼步衙役立刻追上去,刀背对着骆冰的一只腿弯狠狠砸下。
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将骆冰按倒在地面,再也挣扎不得。
这时候林筱雨已经被按在一根石竹上死死绑牢了。
一个衙役按住林筱雨的脸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高高抬头去看向前面,在她的前面,几个衙役押着骆冰,令骆冰膝盖着地,膝盖尖拖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一步一跪跪行过来。
跪行的过程中,鬼步衙役用刀背不断在骆冰的身上敲击,让她发出一声声惨叫,刀背将她全身的软筋都打酥了。
“冰姨!”林筱雨哭着看着骆冰狼狈的被按在地上。
“带回去!”一个衙役道。
“等一下!”衙役首领狞笑着说,“带回去以后就交给冰牢了,这浪蹄子杀了咱们两个弟兄,难道咱们不爽爽吗!”
“哈哈!不错!”
“对,叫这小蹄子尝尝咱们兄弟的厉害!”
衙役首领抽出一条小臂粗的重皮鞭,顶住骆冰的下巴,道,“小蹄子,你是想吃这条鞭子,还是想吃这条鞭子啊!”他说着将下身顶在骆冰的脸上。
一股腥味隔着裤子便迎面扑来,骆冰几乎要恶心出来,她拼命缩着头,恶狠狠看着那个衙役首领。
“瞪我!”衙役首领指着骆冰冷笑,“谁给你的勇气啊!”
“快求饶!求求我们老大放了你!”
“就是,难道你想在女儿面前被我们一起上吗!”一个衙役冷笑说。
骆冰神色一变,旋即道,“那不是我女儿。”
“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衙役首领冷哼一声,“你们的档案在县衙里都有存档,这个林家千金其实是你十五岁那年跟青城派师兄生下的孽种,后来说是青城派的武术苗子,送到林家当做大小姐来养大的,后来你为了照顾这个女儿才以青城派掌教教头之尊居然下嫁一个区区余杭家族林家的少爷吧!”
骆冰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多,顿时不吭声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林筱雨哭叫着说,“你是我娘吗!”怪不得从小到大,林家人对自己尊重有加,即使是林家家主也对自己不敢重说一句话,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是林家千金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是青城派送来的武术苗子。
“哈哈,哥几个别说这些啦,快点尝尝这青城派掌教教头的滋味吧!”几个衙役状若疯虎,青城派可是江湖上六大门派之一,掌教教头的地位对应朝廷的话,就如同一字并肩王王爷的女老师!换算成官职便是正一品太傅!何等的尊贵,如今会被这几个小小衙役开嘴苞,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几个衙役扑上去抓住骆冰细嫩肥软的双足,将骆冰倒着拎了起来,双脚脚腕用麻绳栓了,倒着吊在一根石柱上,双手反关节反抱绑在石柱上,使她上身不能挣扎,一把撕掉她的外套,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丰满绵软的胸上粗暴的捏揉着,衙役首领首先拉下裤子,将一条粗粗的软鞭顶在她的嘴角。
骆冰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张开。
“啪!”一个耳光!
“啪!”又一个耳光!
“啪!”
“啪!”
骆冰咬紧了牙关,死也不张嘴,宁可被抽的头昏眼花,鲜血顺着嘴边倒着淌下来。
那个鬼步衙役狞笑着走过来说,“大人,看小子的!”
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巴掌宽,一尺长的竹板,对着骆冰的嘴巴下侧靠近下巴尖儿的地方狠狠一下!“啪!”
“哇啊!”骆冰的嘴巴又疼又麻,不自主的张开,可是见到那狱卒首领恐怖恶心的怒龙,又立刻想要闭紧,不了鬼步衙役又是反手一下。
“啪!”
“啊!”骆冰惨叫着,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巴被那板子打了穴道,居然失去了控制开合的能力!
紧接着,一个又粗壮又长的东西,外面软软的像是包裹着棉花,里面却坚硬如同铁棍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嘴巴,接着顺着喉管捅了进去。
“呜呜!”骆冰不断惨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粗大的异物在她的喉咙里面进出,难受得骆冰欲死不能!
她的意识已经接近了模糊,涟涟泪眼隐约见到十几个衙役都脱掉了裤子每人准备好了怒龙排成一队,那个衙役首领不到一炷香就解决了战斗,粗暴地将龙从自己的喉咙里面抽出,紧接着,又一条更粗的怒龙钻了进去!
这一次骆冰连呜呜声都发不出!
还是一炷香解决战斗。
紧接着,第三条龙也插了进去,这一条龙要比之前的纤细些,可是龙头却出奇的大,好似在喉咙里面插进一根尖头锥子,锥柄还是软的,软绵的锥柄不但表面粗糙还不断乱动,骆冰又痒又疼,身子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鞭痕累累的臀背蹭在粗糙的石头柱子上更是难耐!
再接下来是第四条,第四条怒龙又短又粗,都进不到喉管里面,只能在骆冰的口腔里面乱捅乱扭,龙头在骆冰香软细滑的舌头上顶弄,骆冰感到说不出的恶心,不断的动着舌头躲闪着那怒龙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肆虐,可是她的舌苔在怒龙身上的鳞片褶皱上翻腾,反而给那衙役异样的刺激,不由得龙头狠狠顶在骆冰的牙床上喷发了,
之前三人都是从喉管里直接喷发,还没有这么恶心,可是这个直接从嘴巴里面喷出,一股腥苦的味道瞬间蔓延到整个口腔鼻腔,骆冰几乎难受的要吐了,可是她也是常年辟谷,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呕。
紧接着是第五个,第六个······各式各样的蛟龙在她的喉咙之中进进出出,不断肆虐,可以说在这短短半日之内,骆冰几乎是尝尽了各种男子的酸甜苦辣味,经历了各种尺寸和口感。
衙役首领爽完以后道,“好了,下一个应该女儿来了!”衙役们将骆冰解下来丢在一旁。
在林筱雨的哭叫挣扎中,几个衙役拉着她就要将她也倒吊起来。
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那些衙役发出了惨不忍闻的叫声,就像待宰的猪仔。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所有衙役都被封在了石树里面。
林筱雨和骆冰都不由得全身寒颤,离身边的石林远了不少。
那女子又看了一眼骆冰和林筱雨,指着林筱雨道,“先天武道体,今年一十八岁,八年以后,26岁是最佳习武时间,习武一年顶旁人二十年,可惜这等资质还做不了我的传人,可惜可惜!”青城也能看出这个女子是武术苗子,成年以后习武效果很好,可是却说不清楚再具体了,这女子一眼就看出关键,真是厉害非常!
那女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两女愣神间,就犹如清风般消失不见了。
“娘!你看!”林筱雨忽然指着那女子之前站立的石柱,只见上面写着:
“犯一草木,虽远必诛,大神门,雪千寻字。”
那女子只是站在石柱上面,真气便通过一根脚趾传到石柱表面留下字迹,这武功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是李雪少主也未必有这等功力!
“大神门,雪千寻。”骆冰神色有些恍惚,忽然道,“你叫我什么?”
“娘!”林筱雨嫣然一笑,犹如满山花开。
A:另外话说我贡献三个名字 居然都被否决了呐 QAQ——没有被否决,只是不太适合做仙门的三个领军女侠名字,在十四章有大量的sp镜头需要大量女侠名字,你的都入选了。
B:问个问题,别插嘴和别插嘴是一个意思么——你好黄啊,我好方。
C:有点太狠了——我也觉得自己写的有点过分了,真抱歉,下次注意。
A:话说足底责感觉楼主相比较sp更容易带过啊,过程比较短。。
至于狠,这个每个人程度不一样。剧情不虐心就行,结局希望美好一些――不少人都更喜欢足底啊,好多人给我留言要求加足底的部分了,足底其实不太好写啊,毕竟肉太少了,打着太疼,想想都不太忍心,不过既然这么多朋友喜欢,那就加长加多一点喽。
描述:写作助手坏掉了,有没有高手?
图片:QQ截图20160720183017.png
重装了一下电脑,之后写作助手就打不开了,如图,谁知道是缺少什么系统组件吗?有没有电脑高手?
我用的是读书巴士写作,贴吧里面教的办法都不好使
就是不知道缺少哪个系统组件,重装软件也没用,读书巴士是自绿化软件,可以放在u盘里面的,现在重装系统以后,软件打不开了,重新安装也打不开
都试了还是不好使,用txt先编辑着,真是太不方便了,主要是这个软件带自保存功能,打一个字立刻保存起来,我们这里经常断电,说不定下一刻电脑就闪灭了。明天可能会更一段,今天从下午两点多写到现在,删减增加还是不能满意,实在太困了先睡了。
第十二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
1 个赞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7
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著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A:写的好好哦挺喜欢古代这种的——让你去古代做余杭县令,没有wifi手机电脑,你干不干?
B:没有一起受刑的画面么。。。——口味很重啊,骚年——有的,剧情还未发展到那一步,毕竟是长篇得一点点来,十二下,和十三上都会有母女一起受刑,还有母女公堂刑讯。
别逗了,怎么会两种一集?你看着不嫌烦我都累死了!我的写法自然不会一种一种磨磨唧唧全写出来,主次轻重会掌控非常好,也不会一笔带过给人草草收尾感的等着瞧吧。
另外这个故事不会有后续的,最多之前承诺过的写五六个番外,一篇sp小说写十几万字也就够了。目前在酝酿中的番外有上官一篇,花开蕊馥一篇,北野一篇,本来承诺给一个朋友专门写一个大胸妹的番外,不过灵感突发,直接加进十三章里面,整个十三中都给大胸妹刘馨儿,如果谁还有特别想看的番外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信。番外会开新贴这样比较方便去找,当然我现在是这么想的,谁有更好意见也可以告诉我。 。
_hxsgdi:楼主文采真好 (2016-07-23 23:58)
我也超喜欢川上
动,沙卡拉卡
不是十五种就无敌了,细节就不剧透了,本来今天可以更新,结果家里来了客人到现在还在闹腾,只能再说喽。
定时冒泡,证明撸主还活着。
第十二章:母女(下一)
PS:A:为什么是(下一)?难道还有(下二)?
B:我的信徒们!献上你们的肾吧!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8
这戒尺还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著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
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A:楼主写的太好了 支持楼主 不过可以解释一下往上官明月屁股上放纱布到底有啥用吗——后面会写的
B:哎呀,到最期待的足底责了呐,撸主可是表述过要多写的哦,嗯哼——必须的,下一更整个全是足底。
第十二章 母女 (下二)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9
PS:我多数时候会用丈,尺,寸等计量,这样比较有古意,古代的度量衡,一寸约现在的三点三厘米,以此类推一尺也就是三十三厘米,一丈就是三点三米。之所以说“约”是因为这个度量衡不是十分精确的,在不同环境,工种,朝代,甚至是不同地域都有细微变化,不过总之都是三点多不多那样。之前提到有狱卒身高七尺也就是两米出头,算得上是大个子了,身高八尺那就是小巨人了,还生的膀大腰圆,抡起板子会有多重可想而知。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咕噜噜
(前方高萌!)
20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著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著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PS:一万六的大章,每一个细节都需要斟酌,终于弄完了,猜猜最后面这个女孩是谁。
A:看完来回,那人是北野樱?!——没认真看文——“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北野的武功之前提过,是已经接近李雪了。
B:顺手写一下整个三江世界目前的武道巅峰前五。
第一华夏皇帝,四十九岁,三十八岁登基,同年与江湖第一巨擘剑阁大战并险胜剑阁阁主,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第二剑阁阁主,剑阁上一代的佼佼者,出身川蜀边区最贫瘠的盗匪之地,十岁的时候便为了一块干粮可以跟任何人上床,所幸被剑阁发现是练武奇才收在门下,被称为剑阁创始上古聂剑仙以来第一奇才,可惜在与皇帝一战真气走偏,终身无缘大道。
第三剑阁少主李雪,出身高贵,资质如妖,十六岁便达到华夏皇帝三十岁时候的实力,被称为千年以来最有可能登上武道巅峰,进军大道的人。
第四大神门雪千寻,传说中的江湖门派千年不世出的大神门嫡系传人之一,武功莫测。
第五蛮荒恶鬼北野樱,蛮荒部落没落部族的公主,自幼遭受厄运,但是奇遇不断,自学成才,十三岁的时候武功便触摸到大道门槛,天下鲜有敌手,更因幼时的阴影而出手从不留情,与她交手非死即残,若是惹怒了她便动辄灭人满门,残忍残暴至极,更擅长用毒下蛊,江湖上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角色。
A:秋涵欣?——对啦!
B:应该是刺杀了之前黑虎帮老大的那个,嗯嗯——不错,就是那个。
第十二章:母女(下三)
PS:A:万字大章突如其来。
B:所谓不三不四,因此(下三)和(下四)口味略重,请自带纸巾。
C:下四之后就没有小·黄·段了,SP内容将会增加,请勿轻易掉粉。
D:然而没有D了,忘了要说什么了。
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钝,可是小腿迎面骨这种地方,自然是越钝的东西压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进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压碎了,只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压迫之下。
压出的伤痕最边缘已经结痂,说明至少是从两天前就开始用这道刑罚了,反复的跪棱板让本来结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这时候,两个黑虎帮的狱卒狞笑着走过来,从天棚上拉下四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铁钩,他们将铁钩穿进那女孩锁骨和肩胛骨的孔洞里面,一拉绳索,将她整个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打了铁箍的孔洞,便是为了随时可以吊起来拷打而打穿的。
估计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子就重复着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时候便罚跪在这里。
她的小腿迎面骨脱离木棱却并不会觉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从跪姿变成吊起,反而双腿双脚都像是被无数马蜂蜇咬般疼痛难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里不知道被怎样的刑具拷打过,虽然已经上了药,擦干净血,看上去却依然是皮开肉绽的模样。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冲了过去,随着她走过去,四根铁链便被她的真气崩断,李雪将那女孩抱在怀中,拉下她的遮眼布条。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对不起,少主,对不起!我杀了黑虎帮的大帮主,本来我能把夫人救出来,可是就差了一点点······”看见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落下,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秋,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李雪抚摸着秋涵欣被打穿的锁骨,秋涵欣的锁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了一个洞,镶嵌了铁箍,却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金属的致刚和少女的致柔结合的残忍美感。
“我是不是废了,再也不能练武打拳了?”秋涵欣哭着说。
“不会。”李雪柔声安慰她,我会用黄金虫的骨髓给你填补骨伤,用血灵芝和血太岁给你做生肌膏,再传你日轮经,你的伤会完全恢复。
她说着话,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传输进秋涵欣的体内。
感受到李雪的真气注入,秋涵欣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身上的刑伤竟然疼痛减轻了一倍!
“你体内有我一半的真气,这些真气能够支撑你回到剑阁的任何一个分部,离开这吧!”
秋涵欣听话的穿上囚衣,走了出去。(如果人长期裸·体,羞耻心便会降低,为了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耻,黑虎帮的打手们将秋涵欣的衣裤放在一旁让她看见,这样一来她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渴望穿上衣裤的心理,就会倍觉羞耻。)
再次走到牢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子又看见了秋涵欣,因为举报有功,那个女子这段日子过的都不错,吃的穿的都好了一些。
见着秋涵欣又走出来,她嘲笑道,“你挺厉害啊,!哪个门派的,之前逃跑那么大的罪,他们没上刑打死你?”
“来人啊!犯人又跑了!”她嘲讽了一下,又尖叫起来。
秋涵欣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将夫人救出去了!我也不会!也不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耻辱和恐怖的责罚,想起那锋利的绳子舔开自己下身,在少女娇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绝望,想起那些帮众残忍用铁钻一点点在自己的锁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扑在囚牢上,她双手碰到囚牢的瞬间,整个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样崩塌了,那个女子惊恐往后退,退了两步,就停住了,后面就是墙壁了,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气势犹如一堵墙,将那个女子挤进身后的墙壁里面。
足足过了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来,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虽然她没有发动攻击,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来的气势,几乎凝结成了实质,那女子的半个身子都在强压下陷进墙体,就算立刻医治估计也得半残。
秋涵欣没有杀死她,只是冷冷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罪魁祸首还是黑虎帮人,是他们的高·压·政·策才逼着这个女子举报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门,她见到太阳的一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看见地上有一堆碎石,心里忽然又一种冲动,她一挥手,那堆碎石竟然变成了一滩石头泥,之后像是蛇一样游走到她的手心,根据她的意志汇聚成了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