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剑,一道剑气就飞出去,将十米开外的一个黑虎帮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两段,正是之前那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光头。
“少主到底有多强?”秋涵欣简直无法想想,自己只是暂时拥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强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每一剑都能带走至少一条人命,她就这样一步步杀了出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长叹一口气,希望这样能平息秋的怨气吧,她只扫了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是希望秋不要杀红了眼,变成一代魔头才好,不过虽然有我一半功力,剑阁至少还有十人以上能稳压她,还是等我救了娘出去以后再说吧。
李雪这时候转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伤,侵蚀我的心智,再安排多个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乱了侠客之心,救了,便分散了武功真气。”
“可惜你们还是小看了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着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见的炸成了一条深达数米,长十几米的沟壑,地下泉水都被这一掌震了出来。
王侍郎的瞳孔一缩,他的确小看了李雪,他曾经见过皇帝几次出手,比如凌空驭物,可是从未看见有人能够用肉掌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须知这里本就是地下数米深处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这里的地质大多是岩层,即使是用利器挖掘,这样数米深,十几米长的沟壑也要开凿一整天可是李雪只是用单手一拍,便造成了这样的场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了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简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是源自灵魂的颤抖,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有了质疑,他颤声说,“李大侠,我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你带走夫人以后,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李雪扫了王侍郎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以后我自会彻查。”
说完便继续向前。
而身后的王侍郎眼神里则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过秋涵欣的囚牢以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声声女子压抑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可是口齿却被堵住的声音。
她忽然极奔起来,赤脚踩在地下积水里面啪啪的响。
长长的走廊,她几乎是几个眨眼便跑到了头,走廊的尽头是铁门,李雪停在铁门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她听见里面压抑的女子哭叫,因为隔着铁门,声音又变了,根本听不出这个女子的本声,可是一股源自灵魂的悸动和熟悉,让她知道门后那个女子便是她娘——当年余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将娘从虎口救出,可是又迟疑了一个刹那,她不敢开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华贵,美丽高雅的娘在黑虎帮黑牢这数月间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很怕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娘。
可是她只迟疑了那一刻,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铁门,入目的一幕,让李雪睚眦俱裂。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
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上官明月却挣扎着推开李雪,“你快走,他们有阴谋。”
“啪!”李雪一掌轰在地面,整个地面犹如被炮击了一般,震出了一个巨坑。
“娘!你放心,什么阴谋也不怕,女儿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声安慰道,“娘,从此女儿侍奉您左右,谁敢碰您,女儿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着旁边有破旧的囚服,便先扶着上官明月半跪姿,侧卧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双足上伤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只能这样半跪侧卧的姿势。
李雪则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抖全是灰,她抖了两下,咳嗽两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边。
这时候,囚牢进口门处,忽然出现一个背着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缩,这男子竟然给了李雪一丝危险的感觉,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艺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老师剑阁阁主,就算华夏皇帝也拦她不住。
可是连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记的恐怖责打,李雪那十成只剩下不足八成。
紧接着又传给秋涵欣五成助她杀出黑虎帮,先下李雪的功力只剩下了不足两成,可以说是李雪最弱的时候,即便如此,两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高手,举例说——有着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两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过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能带娘杀出去。
“来者何人!”李雪朗声问道。
“在下炼铁手,火鬼!”
李雪心里不由得一紧。
炼铁门是当年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实力不逊于青城少林任何一个,甚至已经逼近仙宫,镇派绝学炼铁手的修炼方法凶残恐怖,接近自残自虐,本来他们自己玩自己的,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的练功方式是否残忍,可是后来炼铁门有意跻身六大派,大肆扩张势力,甚至开始用坑蒙拐骗,抢劫购买等方式掳掠有天资的儿童,因此招来了剑阁和仙宫的围杀,当年带队的,便是现任剑阁阁主,一夜之间,便将炼铁门屠杀一空。
如今只有个别弟子流离在外,对剑阁的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个炼铁手火鬼,就是现任的炼铁门门主,炼铁手已经登峰造极,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杀之,如今功力不足两成,却难了。
念及此处,李雪率先出手,一掌击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来。
“砰!”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一掌过后,李雪心里有了数,这火鬼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且反应速度奇慢。
两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错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这时候,李雪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种炸响,李雪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狱的时候,杀威鞭抽在身上的声音。
“啪!”这一声犹如尖刺,直接扎进李雪脑海心底,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高手过招,不过须臾之间,这一恍惚,火鬼的炼铁手瞬间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只手“啪!”的印在李雪的双峰之间。
“咯吱!”李雪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发出了呻吟。
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练到极致的炼铁手,即使一块铁板沾一下也立即变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一记隔空掌,将火鬼轰了个跟头,李雪的一记隔空掌能将一人合抱的顶梁柱击断,火鬼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烟尘滚滚,李雪得理不让人,又要跟进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记鞭响,李雪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这杀威鞭的声音无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声一响,李雪的动作就下意识的一慢。
火鬼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记炼铁手印了上前。
李雪这时却已经反应过来,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却更快的速度变招,撒了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觉得浑身无力,连真气运行的速度也变慢了。
“这是什么毒!”
力量越来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几乎站住都很难了。
火鬼冷笑不语,慢慢退下了,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帮帮众则冷笑着走了进来。
王侍郎狞笑着来到上官明月面前,揪着她乌黑的秀发,将她直接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颗乳头狠狠捏揉着,几乎拉扯了一寸长,一边狞笑还一边看着李雪,“李大侠口气不小啊,谁碰她一下,你就教谁粉身碎骨,我现在都快把她捏碎了,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个试试啊!”
上官明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由粉变红,变紫,粉嫩的尖头慢慢冒出细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红色的血丝,可是上官明月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坚强过,她发誓不论怎样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儿面前哭叫出来。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翘起,第一个关节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觉一把铁钳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样,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迈出脚步,却一下扑到在地,“这是什么毒!”她心中有一万不甘,好不容易见到娘了,却武功尽失,母女双双落入敌手,不知道将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声,“以李女侠当下的功力,什么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为何全身无力!”李雪歇斯底里的问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经尽失,一身武艺都被封住,整个人如若寻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发慈悲给你解释一番。”王侍郎冷笑着丢开惨叫的上官明月。
“从你第一天挨杀威鞭开始,我们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涂抹了微量梦蛇的分泌物。”
“梦蛇,合欢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欢之药,也可以制成止痛药剂,适量使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李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梦蛇的资料来。
“因为是有益处的药物,用量细微的话,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会留意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而更因为这药剂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你的身体会自主去吸收。”
“长久的用刑,你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长期的梦蛇分泌物的供应,直到今天,我们在冰床中加入了巨大剂量的梦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时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
“而我们黑虎帮的地牢里面,种满了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发的香气可以使人精神振奋,草籽泡水无色无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体吸收,清心草有抑制梦蛇分泌物的能力,与其相斥,不能跟梦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药,否则会堵塞经脉。”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资料,如果地牢里种满了清心草,那么自己赤脚踩着的水里,定然也是融入了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尘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发现了自己真气开始运行不畅,也无法将清心草和梦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后扔的那一把东西,是千宁花粉,想必李女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自然之道千宁花粉是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不过用在身体里充满梦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只会让你的真气运行缓慢,直到完全静止。”
“至于你全身无力,那很好解释,你这段日子挨了多少酷刑,你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因为真气撑着才能勉强没事,如今真气停止运行,你自然是全身无力。”
“好了,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混蛋!”李雪只能哭骂,她忽然单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拦住她!”王侍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根据线报,剑阁历代阁主均是绝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楼,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艺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虏,惨遭凌·辱,因此从上上代阁主开始,研究出了一门奇门武学名叫“闭宫术。”在被捕的时候,施展这门武学便可以使得下体紧如钢锁,千钧之力也破不进去,也就保证了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没有退出去,说不定还能拦住,可是王侍郎和几个黑虎帮帮众都是普通人,哪里拦得住李雪,之间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华光四射,犹如昙花一现,李雪也因此汗流浃背。
“该死!”王侍郎破口大骂!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能夺走天下第一侠女的处子之身,却功亏一篑!
李雪蔑视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极反笑,“李雪,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黑虎帮的大牢!你还当自己是武功盖世的女侠呢?你现在武功尽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来让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竖,怒视着王侍郎和一众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钢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狞笑一声,“来呀,把李女侠和上官夫人吊起来,先让这对小母女叫两声给老子听听!下面干不成,还有嘴巴,还有手脚,老子要你跪着求老子干你的嘴巴!”
几个黑虎帮帮众立刻疯狂的扑了上去。
在刑讯室的墙壁上有两个并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帮的人手足够,一起将上官明月和已经武功尽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了刑架下面,李雪奋力挣扎,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还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气大。
两女很快被四肢分开,紧紧绑在刑架粗糙的木头上,绳索深深勒紧两女细嫩的皮肤中。
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则拎着长鞭,狞笑着来到两女身旁,两个大字刑架离得很近,李雪只要伸直手掌,就能触碰到娘的手。
她扭过头去哭着看着上官明月,“娘!对不起!”
上官摇摇头,“雪儿,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骗人,怎么可能很快,每一记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啪!”第一下长鞭首先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又长又黑的长鞭落在上官明月的双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动,双双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将她的双峰都抽得弹跳起来。
“啊!”上官惨叫着,双手猛然佝偻起来,拼命抓紧了刑架的木梁,可是这一下太疼了,她全身都在抽筋儿,手腕处也不自主的翘起,双手便抓不住木梁,悬在了空中。
“娘!”李雪实在忍受不了娘在自己身边受苦,伸手抓住了娘的手,将她紧紧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了一记重鞭,可是她却咬牙忍住,没有真气护体,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愤怒,激愤和对娘的关心能够冲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着那个行刑的黑虎帮众,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个帮众狞笑了一声,“李大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是身怀绝学的大高手?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李雪的衣襟,就要将她的上衣剥下来。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打过来,王侍郎狠狠将那个黑虎帮众打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找死吗?李大侠的玉体,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继续行刑!”王侍郎没好气的说。
那帮众挨了一个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经没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为什么还不能脱光了上刑,心中对李雪更是愤恨,高高扬起皮鞭,更是卯足了力气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着短裤,囚衣,囚衣因为刚才被黑虎帮帮众拉了一把,虽然没有露出关键点,可是从脖颈开始,一直到锁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来,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为大字刑架吊起的缘故,下摆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裤则只盖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脱掉衣服,那帮众就专挑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去打。
“啪!”一记长鞭从下向上抽起来,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脚背上,之后沿着她的小腿侧面急速上划,粗粝的鞭身磨蹭着李雪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上,蹭过李雪圆润的膝尖,最后鞭哨沿着李雪右面的大腿斜着抽上去。
李雪咬紧了牙关,全身一阵阵绷紧,柔和的面部曲线微微抽动,这一下颤抖使得她眼眶里大量的泪水都失去了防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啪!”旁边则跟着传来一声闷响。
“啊!”连带着还有上官明月绝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没有李雪的优待,她全身都精赤着,她今天同样被十五种刑具轮番刑求一通,在李雪来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还被用极其难受,极其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现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
行刑的黑虎帮众完全没有留手,一记接着一记的皮鞭疯狂落下,专门挑着上官明月双峰,大腿,这些柔软至极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经放弃了抵抗和忍耐,仅仅凭着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后哭叫。
“啪!”李雪这边的黑虎帮众把重点放在了李雪的上身,专门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时而也横着下鞭去抽打她结实的肚皮。
常年的习武练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几乎呈现完美的横向弧线,圆润而有型的腹肌曲线也是优雅光滑。
“啪!”经过专门训练的黑虎帮众下鞭极准确,每一记都打在她两层腹肌之间的界线处,那里没有肌肉的保护,只有一层软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过她的皮肤,抽的李雪肚脐线都肿胀起来。
李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还是努力去绷紧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了抽打少女肚脐的感觉,接连的抽击让他找到了某种感觉,越来越能精确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长鞭足有三尺多长,通体是锥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长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准确的预测鞭哨的落点。
看着牙关紧咬的李雪,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旋即他横着抡起了长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忽然横着一鞭,鞭子的中间正中李雪右腹上,接着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样在李雪的腹肌上划过,在鞭子即将走完的时候,打手忽然向后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弹了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刚好抽在李雪的肚脐上。
李雪瞪大了眼睛,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她放开了上官明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去咬牙,牙龈都渗出血丝来了。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双手握住了刑架两端的木头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进肚脐里面。
李雪双手指尖用力扣进木头中,她的武功尽失,倒不是因为力气大扣进木头里面,而是因为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过多少人,每一处都被鲜血浸透,外层早就腐朽了寻常人只要一用力也能抠进去。
“啪!”连续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脐上,那种疼痛极其难忍,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想象那种特殊的剧痛。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她的肚脐内部已经开始红肿,肚脐深处的细肉犹如怀孕的女子一般开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张了张嘴,坚持了足有十秒钟,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吗?”
“你不是不叫吗?”这个打手将鞭圈卷起来,中间顶着李雪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支起,后脑使劲顶在后面的墙面上,蹭得李雪头皮生疼。
她咬着牙,流着泪,却一句不吭。
“啪!”鞭圈顺着李雪修长雪白的脖颈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锁骨窝上。
“啊!”李雪仰头看着天再次没忍住哭叫。
“啪!”紧接着是第六鞭,还是抽在肚脐上。
“啊!”李雪双手忽然抓空,竟是抠掉了两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边皮鞭的肆·虐声。
“啊!”上官明月的惨·叫声。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挣扎使得腐朽的刑架发出呻吟声。
“塔塔!”黑虎帮的帮众打手皮靴在潮湿地面走动发出的踩动声。
李雪觉得头昏眼花无数声音,无数难受,酸甜苦辣各自感觉一齐涌入心头。
“啪!”第七记皮鞭,落点依然是肚脐。
“啊!”李雪发出肆意的叫喊,整个肚脐都被抽的肿起,尖锐的力道犹如一把峨眉刺顺着肚脐插进了肚皮深处,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碎。
“···”哭叫戛然而止,李雪竟是昏了过去。
旁边的上官明月也是被打的奄奄一息。
王侍郎摆摆手,“好了,今天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带下去,记得多喂一些血参姜汤,保证她们的身体足够强壮到熬住下一次审讯。”
“是!”几个黑虎帮帮众将两女从刑架上接下来,各自拖进牢里去了。
后PS:A:再求一个女侠名字。
B:回复超过十人加更?
A:东寅子·不错支持一下,一直跟到现在,女侠李燕燕如何?——这个名字不错啊,我一眼就相中了。
B:铭铭·支持楼主,不知楼主觉得王钰这个名字怎么样??——也很好,多多益善,还有没有更好的快献出来吧。
C:sf840401·回复一下 只求加更——有点水了。
D:tianby·故事不错,继续等更——还是水······
E:yjhjuj·支持楼主 终于看到李雪没武功了——我喜欢这样的评论,虽然只有一句话却让撸主知道读者想要什么。
F:张三李四·故事好看,希望加更——虽然还是水······但是你的名字和这两章很配。
G:934405888·闭宫术这个设定绝妙。护我女神楼主大赞啊——我对这个设定也是相当满意的(得意笑)
H:烟尘·期待楼主加更——没有最水,只有更水,说点有内容的东西呗。
I:居然这么快八个了,你们也是没谁了,感觉今晚得贪黑啊······
第十二章:母女(下四)
PS:A:晚了些,不过一直在写,总算是一丝不(挂)苟写完了。
B:这次说的严谨一点:非水的评论十人还更啊?“不错啊,快更新”之类的回复,其实我看了也没什么动力。
前些日子的上刑实在是太重了,几乎透支了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体。
现在李雪的武力值历史最低,武艺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对会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来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帮的人也怕上刑太重两人熬刑不过,若是有了死伤难以交差。
足有两天时间,没有人来提审和上刑,吃的东西也都是很营养的食物,还有补身的参汤姜茶,因此这两天是长久以来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两天,。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母女二人也知道这样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她们交谈不多,她们得养精蓄锐,母女二人知道未来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带着两个黑虎帮的打手来了,这两个打手是黑虎帮专门负责刑讯的,比寻常的黑虎帮帮众要专业得多,其中一个便是前日用鞭哨将李雪的肚脐都抽肿的那一个。
李雪一见他便有意无意的低头躲着他,之前七记准确抽在肚脐上的鞭刑让李雪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时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构造了,整个牢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深进去的立方体房间,足有三丈见方,高也足有一丈余,最外面是铁门,过了铁门前面还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桩打造的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时也起到顶梁柱的作用,毕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装足够的顶梁柱,便会坍塌下来。
打开大锁,过了这道栅栏门才是关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横竖交叉的铁栅栏,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关在这个大铁栅栏里面,而两人并没有关在一起,在这面大铁栅栏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小栅栏将里面的空间分成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个栅栏里面,此时她们正在昏睡,母女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王侍郎带着一个打手走进上官所在的栅栏牢里面。
猛然揪着上官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艺的李雪哪里拉的住,直接就被甩开。
“带走!”王侍郎一声令下,打手押着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无助的骂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着看了李雪一眼,一个新主意出现在脑袋里。
“算了,不带走了,就在这里审吧。”
“让李大侠也见识见识上官夫人的怂样。”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严尽失,跪地求饶的模样,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审吧!别在我女儿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种种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紧了牙关,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绝对熬不住。
“没事,你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一下,对了,再叫两个昆仑奴来,一会儿可以加一点节目。”
“不啊!”上官明月听到昆仑奴三个字,整个人几乎犹如被烙铁烫了一样惊恐的尖叫起来,“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仑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显然没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给上官明月的左手带上铁镣,接着照例用蝴蝶铐分开十根手指,之后将她举起来,铁镣穿过栅栏的一个格子,再给她右手也带上铁镣,这样上官明月的双手都卡在栅栏上沿,整个身子都被迫压在铁栅栏上面,双脚徒劳的蹬踏着却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可是这种碰到地面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左右,铁链深深勒住上官细嫩的双手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关节勒断了。
李雪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帮助娘,可是另一个打手却冲进她的牢房,将她也如法炮制,吊在了上官明月的正对面,这样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见娘受刑的表情了!
“先罚吊,一会儿母女两个一起打!”王侍郎狞笑着摆摆手,打手心领神会兜头给李雪泼了一盆冷水,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李雪的身体裸露,可是泼水之后囚衣完全贴身,曲线自然也是纤毫毕现,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王侍郎并不介意做一点。
母女就这样被难受莫名的姿势绑吊起来,之前王侍郎没有认真看,今日两女面对面吊起,他才好好观察这一对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是极佳,看上去只要二十多,李雪虽然只有十六,可是自幼习武,身材发育的也极为丰盈,若说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为过,两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过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个,而李雪只有五尺,比上官挨了半头还多。
两女不愧是亲母女,身材的曲线极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了一号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了一号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丰满一些,纤细的骨骼外包着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带有薄薄脂肪的细嫩皮肤,看上去柔若清水,软若棉絮,而李雪则略瘦一些。
之后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端详对比这对母女。
首先是双手,两女的双手都在蝴蝶铐里面束缚着,即使是仔细端详,也几乎分不出这两双手有什么不同,大小白净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几乎完全一样,小巧薄薄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光泽照人的指甲都惊人的一致,甚至骨节上拶子的伤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伤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从手臂上终于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了,从手腕到大臂,上官这不干一丝粗活的大家千金的手臂犹如细藕,白白净净,几乎是清亮透明的,肘关节隐藏在软肉中几乎不可见,而李雪的手臂却是有着非常明显顺滑的肌肉曲线,颜色也要略深一点,若是按压一下就会发现,李雪的肌肉曲线弹性惊人,柔和的肌肉线条里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现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弯曲,那里定然静如尖锥,动如攻城车一般锐不可当!
想到这里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阵侥幸和后怕,李雪的武功的确已经登峰造极,形容说她的肘击有攻城车般的巨力还嫌小了,据朝廷不少人的估计,她这个级别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车并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王侍郎侥幸得到了暂时封住她武功的办法,恐怕他这辈子也没可能折磨到这等高手。
王侍郎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从肩膀开始,母女的体型有了更加巨大的差别,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浑然如玉的洁白滚圆,几乎和大臂连成一条温和的曲线,大臂后侧连接后肩甲的软筋非常纤细,几乎埋藏在肉里看不清楚,因为双臂吊起的姿势,上官明月的腋窝像是一片小馒头一样凸出出来,表面光滑粉嫩,而因为没有做过很多练习和运动,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躯干筋脉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却与母亲完全不同,从大臂根处开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结实而富有弹性。与男子坚硬厚实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类似边缘圆滚的倒钻石形态,曲线优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窝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壮的多,与胸肌筋构成了一个深陷的腋窝,腋窝中的软肉也比较平缓,不过同样雪白,她韧带松软,双臂完全和躯干脖颈在一条线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润的春笋形,底儿厚而软,越往前越细,乳尖甚至细若针鼻儿,晕也小而粉嫩,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
转头看李雪,被水淋湿的胸部也无限接近D大,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勃·了起来,在囚衣上顶起两个小尖尖。毕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细不少,显得没有那么厚实,当然也多了几分秀气挺拔。
视线继续下扫,上官的身材已经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却依然甩了上官明月几条街,李雪的身子从乳底开始就大幅度收缩成腰肢,除了画中人和西方用钢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天生就是这种蜂腰,只乳底往下两寸许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细,肚脐也恰好在最细点,成人两只手拇指中指相对便可将李雪的蜂腰握住,从最细点往下,又大幅度延展开来,犹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极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却显得丰腴温软,触手细腻绵长,正是各有风味,她的双臀略扁圆,臀型微翘,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层;李雪的臀线则高高翘起,形状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惊人的饱满丰盈,虽然穿着囚裤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发达。
从大腿开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了,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长笔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双腿倒不显得有很健硕的肌肉,只是比寻常女子软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弹性一点而已,上官明月则是天生丽质,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长纤细,肤色也是莹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这样双腿笔直的女子并不多,如果细看,两女的直还不尽相同,李雪的大腿前侧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几乎是平整下来,膝盖几乎没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笔直小腿下端与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点,接着才是曲线诱人的隆起的雪白脚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则略扁一点,膝盖略微凸起,从膝盖尖到脚尖整个形成一弯新月的形态,中间没有一点崎岖。
就这样吊了足有一刻钟,母女两个都被吊得骨节松软,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了一些,吊的时间长了,两节骨头之间的距离就会略微延展,双脚脚尖也向下延展了一寸,略微能够支撑身体。
上官的左脚脚掌前端勉强能够到地面,拇趾如一弯新月皎洁而白皙,脚趾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优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则略长,最前端的脚趾关节微微弓起,少妇的皮肉细嫩,足部肌肤圆润丰满,虽然弓起,却丝毫不显骨干,弧度平滑光洁犹如三瓣新剥皮的蒜头;最可爱的却是小趾,大概是因为少妇的足趾过于细软娇气,仅仅是罚吊,压力便将小脚趾挤压的有些微微红肿,脚趾的末端犹如一段纤细的玉杆,前端则犹如一段圆润的锥形,尖端整个都呈粉红色,趾甲纤小却油亮光洁,此时正紧紧贴在四趾上,微微颤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样高,又没了武功支撑,本该更难受,索幸她还懂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之举,另一份是招认上官家也参与了谋反。
这两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着上官明月绝望的表情,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个依仗是武功盖世的女儿李雪,第二个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个依仗是她权倾朝野的上官家族。
可能上官明月没有认真想过这三点,她潜意识却是会
考虑的,只是如今她的女儿也落入自己手中,并且跟上官一样被肆无忌惮的上刑折磨,第一个依仗便消失了,而狱卒,打手们在闲聊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在上官耳边说起余杭首富面临资金危机,第二个依仗自然也就没有,至于第三个,只能是一个聊胜于无的依仗,毕竟以上官家的权势,如果尽力而为自然早就将上官从这地狱中捞出去了。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没有,王侍郎断定她三天之内一定熬不住。
“继续用刑!”王侍郎一声令下,上官这边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惨叫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这样就只能右脚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压在一个脚趾头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泪瞬间就淌下来,她努力的弯曲自己第二个脚趾,紧紧贴在拇趾上,辅助拇趾保持平衡,其余三根脚趾努力去伸直,用脚趾甲和脚趾肉相间的尖端去勉强碰触地面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吊打真是难受极了,她肉嘟嘟的脚丫整个伸直,连脚筋都浮现在脚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脚。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惨叫着腹部猛然撞向铁栅栏。
打手打完这一下,稍事休息了一下,可是延绵不断的伤痛却依然沿着腰臀不断侵袭上官柔软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线上划过,上官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举起皮鞭。
上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本以为皮鞭会凶残落下,可是却并没有。
“啪!”这边虽然没有落鞭,可是对面的栅栏里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女儿李雪突如其来的抽搐。
上官低头去看女儿。
李雪的韧性要比上官好多了,此时的李雪的筋脉关节又打开了一点,右脚已经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弯曲,左脚略微抬起。
随着那一记鞭打,李雪大大张开嘴,可是才发出了不到一个刹那的低吟就猛地闭上嘴巴。
上官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女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坚强。
李雪忽然抬头,眼神对上了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上官也被感染了。
可是打手们要的并不是一个坚毅的李雪,他们想要的是李雪的惨叫求饶和口供,没了真气支撑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还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样的。
一下没有让李雪哭叫出来,那个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记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击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间向前挺动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
见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样子,那打手拎着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翘上侧滑动,他这样划着鞭子,一边走到了李雪的身子左侧,抡圆皮鞭,狠狠就是一记!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声,可是鼻息里面的喘息明显要粗得多了。
“啪!”上官那边的打手也跟进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没有女儿那份坚强,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来。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了一鞭子之后,伸手去捏她皮开肉绽的臀皮。
上官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出是打手用手触摸自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略微翘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货!”打手毫不留情的辱骂着。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将上官打的惨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惨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颜面尽失,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力气,狠狠抽下,即使隔着一层裤裙,鞭子还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这一次没有忍住,终于叫出声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跟上次一样重的责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了一声。
“啪啪!”
“啪啪!”这个打手越打越顺手,狂乱的鞭责雨点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臀线更是秀美诱人,她大口喘息着粗气,尽力去抑制自己毫无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从李雪的大腿开始打,一条条向上揍上去,此时已经打到蛮腰上了,没了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齿咬紧了下唇,双峰向前挤着铁栅栏们。
“啪!”她上唇紧紧压住下唇,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鼻翼一张一合拼命喘息,她双手被吊起,因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腋窝根部都露出了青筋的痕迹。
鞭哨在臀上划拉两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显还是李雪这边用刑更重。
那个行刑的打手记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强度和速度也远远高于刑讯上官的那几个打手。
天气本来就热,地牢里更是蒸汽腾腾,之前兜头浇的冷水还没干,汗水就又浸湿了她全身,潮湿的囚裤勾勒出李雪滚圆优美的轮廓。
“啪!”皮鞭横轮,即使是隔着囚裤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乱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经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们重点要对付的对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来势汹汹,还连绵不断,李雪疼的全身颤抖,双臂抖动,镣铐抖得哗啦啦响。
“不要打了!”
上官心疼的哭叫着。
“啪!”打手忽然从下向上又是一记重鞭,隔着囚裤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几乎被抽飞,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飞速划过,快要离开的时候鞭哨忽然一弹,整个抽弹在李雪的双腿之间!
“啊!”李雪终于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从左向右的一记重鞭,李雪整个身子都被这一鞭抽的向下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头猛然颤抖,差点被这一下拉伸扯断,双足也是向下一压,又弹簧般跳起来。
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关节几乎被扯断的剧痛。
李雪发出一阵阵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双嫩足点着地面努力去寻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了!”上官乞求着。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也高举起长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发出高昂的惨叫,高高扬起了头,精赤的臀面上伤痕累累,这一下更是又添了一道鲜艳的新鞭花。
“啪!”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将身子贴在铁栅栏上,之后忽然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一对粉嫩的圆臀不断抖动着。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了,趁热打铁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声哭了起来,她拼命摇头,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会停下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们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招供,不招还有一线希望,招了以后两女更是戴罪之身,作为谋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儿,又知情不报,熬刑抗供,同样是要被捕下狱,任人宰割的。
“啪!”随着上官摇头,重鞭自然是接连落下!
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发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
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发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发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
A:贪黑吧 我也贪黑等更——可惜贪黑也没整出来,后来打“拷打”手一抖变成“考官了”什么思路都没有了,只好睡一会儿再打。X>]QMfh I:我觉得下次就要说20人有效回复才更新了,哈哈那得炸出来多少潜水员。
猜猜“殿下”是谁?
你们一说,我也觉得口味真是越写越重,多谢提醒,后面可能会收敛一些。
第十二章:母女(下五)
PS:A:故事章节,推动剧情,刑讯较少
B:第十二章终于完事了,马上进入公堂环节。
王侍郎跟着传讯官来到黑虎帮一个隐秘的房间门口,传讯官打开门,示意王侍郎自己进去。
王侍郎虽然明知道里面是谁,可是还是忍不住额头冒汗。
他走进房间,反手关好门。
房间很暗淡,只点着几只蜡烛,空旷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一个全身披着斗篷的人端坐椅子上,大斗篷帽遮住了那人的脸。
王侍郎小步快走到那人身前跪了下去,“殿下。”
“嗯!”殿下轻轻嗯了一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上官明月她招供没有。”
“没有。”王侍郎答道。
随着他的回答,王侍郎甚至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烛火忽闪,几乎要到了熄灭的边缘。
王侍郎不知道殿下的武功达到什么层级,但是光靠情绪就能影响房间的温度,那想必一定跟李雪一样,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要灭杀自己这样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念头,一捻手指,可能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得多。
“还没有招供,你这刑部侍郎有些名不副实。”
“殿下,我已经有完整的计划,只是必须让李雪去衣受女·刑,我已经找好了五名够狠的女狱卒,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好!把你的计划呈上来。”殿下点点头道,“让她们配合我,我亲自上刑。”
“是!”王侍郎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一个崭新的刑讯室,地面铺着打磨光亮的汉白玉板,四壁铺着新烧制的青砖,每个墙角挂着崭新的火把匣,匣子里面的火把是新缠的茅草细布和松油。
刑讯室正中是一把红木椅子。
李雪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失去武功这两天以来,她无数处设想自己被全剥光受刑的情形,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论江湖上还是朝野,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有一天能解开她的罗裳,而李雪本人也知道这事。
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冷静,给她沐浴去衣的都是女狱卒,包括把她带到这里的也都是女子,红木椅子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双腿分开用皮带绑住,小腿脚腕也绑住,双手放在椅把手上同样是皮带绑住,脖颈带着皮子的狗圈用铁链拴在身后。
她在这里静坐了快一个时辰了,面前是两层厚厚的纱帘。
透过纱帘她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自己,大概就是今天的审讯者,看身材,是个男子。
李雪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折磨羞辱的准备,只等那男人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忽然开腔了,“李雪。”
李雪秀眉一挑,“是你。”
“是我。”那男子声音低沉。
“都是你的阴谋?”李雪继续问道。
“是的。”男子直言不讳。
“为什么?”李雪问道。
“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反问。
“你决定一件事情,跟真假从来没有关系。”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反过来变成你审问我了,跟以前一样,我从来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有了。”李雪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当年我问你的问题,你重新答一次,一切就会回到跟以前一样。”
“你问我什么了?”李雪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李雪,雪侍已经死了。”
“呵呵!”李雪冷笑了一声,“你见到他尸体了?”
“···”男子又是沉默,“没见过。”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从没有人能横渡昆山绝顶,况且已经过去三年了,若是他渡过去了,为什么不回来找你。”男子补充说,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是你依然没见过他的尸体。横渡绝顶失败的人,尸体会跌落在神山脚下。”
“也有可能被昆山绝顶的朔风撕碎了,越强的人,遇到的朔风也就越强。”男子继续搭话,这情景,完全不像是在审讯。
“所以!”李雪继续轻蔑的笑,“所以你告诉我雪侍死了,哦对了难得你敢提起‘雪侍’这个名字,你告诉我雪侍死了,似乎是想告诉我,雪侍死了,我不必等他了,我可以嫁给你了,但是其实你的内心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是在害怕,你怕雪侍没死,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他都会一点一滴找回来。”
“···”男子不说话,李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
“因此,”李雪继续说,“即使你处心积虑废了我的武功,命令女卒剥掉我的衣服,中间还拦上厚厚的纱帘,却不敢越过纱帘看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怕雪侍还活着。”
“你在试图激怒我。”
“不!”李雪笃定的说,“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派来那些打手,刑讯官都以为我的依仗是剑阁,是我的武功,可是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的依仗是‘雪侍’,只要这个名字还有人记得,只要历史上还有这个人的痕迹,就没人敢真正动我。”
“你说得对。”男子喘了口气,从开始策划这个阴谋开始,男子没有一天能睡好,总怕一觉醒来,脑袋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更怕那个叫雪侍的恶魔出现在自己面前。
武功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功力划分的,在全世界的武学圣地昆山绝顶有七根不知道是何材质做成的石柱,也不知道是何人立在哪里,只知道这七根石柱一根比一根坚固,动用神兵利器能在第一根石柱上留下痕迹,便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
而用肉掌在这柱子上留下掌印,便跻身巅峰武学的圈子了。根据历史记载,剑阁创始人聂剑仙能够用肉掌在第六根石柱上留下掌印,因此在巅峰武学的圈子里,尊称她为六柱神。
大神门的创始人也是六柱神,不过掌印要比聂剑仙深一点。
这并非说大神门的创始人强于聂剑仙,毕竟聂剑仙是修炼剑法,而大神门的创始人本来就以拳掌法为主,又精通奇门左道。
后世剑阁倾向于广收门徒,一统江湖,大神门则走隐世路线,收弟子精益求精,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万的神级高手。
而雪侍,在三年前已经达到六柱神的境界了,他留下的掌印比当年的聂剑仙和大神门一代门主还要深。
雪侍放话说,“古往今来,已经没有人能出我之右,我要挑战的不是人,而是自然。”于是他单指逆流瀑布,只手劈山,阻截江海流向,用真气封住整片海域的涨潮,最后决定凌空虚度昆山绝顶,肉身硬抗世上最恐怖的自然力量——昆山朔风。
如果他成功度过昆仑绝顶,那必然是古往今来最强者,就连上古传说中的神祗也不是他的敌手!
雪侍的武功达到什么境地了,已经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够超过他,就算是大神门的创始人,上古聂剑仙再世也未必是雪侍的一合之敌。
雪侍,李雪,眼前这个男子从前非常相熟,这个男子自然是知道雪侍的实力的,他说,“你说的对,我怕雪侍,但是现在这个阴谋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容我一个人说了算了。”男子站起身,走到门边道,“开始行刑吧。”
他从门里出去,五个精挑细选的女狱卒拎着刑具进了房间,门关上,里面传来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嚎。
“女·刑,名不虚传。”男子嘴角扯了一下,走远了。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明月身上,两个女狱卒拖着上官明月就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带我去哪?”上官明月惊恐的问道,她已经被打怕了。
“去见你女儿。”女狱卒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
连拖带拽,两个狱卒将上官明月拖到那个崭新的刑房里面。
隔着纱帘,上官明月只能看见纱帘后面的坐在凳子上的人影。
女狱卒将纱帘掀开,让上官明月详细的端详帘子后面的情形。
上官明月一打眼,就不禁捂住了嘴巴。
李雪坐在木椅子上,披头散发,脖子歪着,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双耳里面也用棉絮塞满了,舌头被拉出嘴巴用两根筷子拶住,筷子两边则用铁丝绞紧。
四肢头部完全被固定住,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见。
这还不算什么,她的两腿之间鲜血淋漓,不知道用了什么严刑酷罚,椅背上延展出一套拶子,上下两根竹片,将李雪的双峰夹在中间,竹片正对乳皮的面而用锉刀磨制成锯齿形状,如果中间没有东西,正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对上。
竹片的两端和正中间都有螺丝相联,转动螺丝便可以使得竹片夹紧。
现在竹片的两端都已经完全拧死了,锯齿形状的竹片表面深深夹紧李雪的淡淡的晕上,鲜血顺着她的乳底往下滑落,在李雪的肚皮上形成数条长长的血迹,最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整条血迹上有七八处呈下垂状态的血珠,很好推测,是先拧螺丝将她的乳尖拶出血来,等血迹干涸,再继续拶压,重复七八次出现的效果。
椅子旁边还有一个女狱卒,看了上官明月一眼,转头拿着冷水去浇李雪。
但是李雪动也没动。
其实她早就醒了,不过动不动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罢了。
女狱卒见着李雪眼皮微动,也知道她醒来,伸手去松螺丝,锯齿深深拶进乳肉之中,边缘还结痂,松刑和紧刑其实没有区别。
“这对乳拶一共有五个档位。”女狱卒对着上官明月解释道。
只见行刑的狱卒松开三个档位,却开始拧紧正中间的那个螺丝。
李雪全身像是糠一般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响。
几秒钟以后,中间的螺丝已经拶满了一档。
李雪全身汗如雨下,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紧接着,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下正中间的螺丝。
这一次李雪仰起头大叫起来,“啊————”
上官无助的跪在自己身边那个狱卒面前,“求求你,饶了她吧!她才十六岁。”
那个狱卒摇摇头,“把口供签了,马上就松刑疗伤。”
上官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她扭头去看李雪,这会儿,那个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个档位,李雪的乳尖整个都被压扁了,锋利的锯齿将柔软的部位完全咬合在内。
“啊啊————”李雪时而大声高昂的惨叫。
“咕噜咕噜!”时而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
“啪!”两张口供拍在了上官面前。
“再不签,你女儿的乳尖就要完全被碾碎了!”狱卒逼问着。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她又扭头去看李雪,三个螺丝都已经往下拧到第三个档位了,李雪的两个尖尖的柔软都已经完全变形,乳尖都有血珠渗出。
“签不签!”狱卒大叫一声。
“啊!”上官明月吓了一跳,她整个人都是蒙的。
“现在是夏末,这样大的案件至少审理两年,上官家势力庞大,朝廷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供词就直接抄家灭门,可是你女儿李雪就在你眼前,她才十六岁,如果那里被碾碎了,以后怎么办,而且那里被碾碎时发出的剧痛,很容易致死的。以前用这道刑的人,十个有八个是疼死的!”
“你若不招,她可能立刻就会死在你的眼前!”
魔性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崩溃了,“放了我女儿吧!”
女狱卒慌忙将李雪胸前的拶子取下,事实上如果上官明月铁了心不招,她们也不敢真的把螺丝拧死把李雪的胸尖真的碾碎的,那样做只会让这几个女狱卒被王侍郎和殿下碾碎。
女狱卒将口供放在上官明月面前,上官明月几乎是哭着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又过了三天,狱卒们用了同样的办法,只不过是将上官明月的乳尖拶起来,跟李雪说了同样的话。
在未来两年才有可能开刀问斩和娘立刻疼死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中,即使是大侠李雪也只能被迫选择前者。
那些女狱卒心里还在想,如果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问口供,难道不好吗?
其实不然,上官明月是天之骄女,学富五车,还留过洋,智商和洞察力都不会太弱,如果在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她一眼就能看出李雪下身的血迹都是假的,而她也能通过蛛丝马迹分析出来这些人根本不敢对李雪处以极刑,不然也不必一直回避李雪的裸·体了。
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加上关心则乱,就没办法去仔细分析。
A:叶明珠好一些。明珠两字比较普通。
可以叫温明珠,东方明珠,,等等姓氏不要太常见了。——正常情况的确如此,不过这次需要的是一个普通侠女,名字太惊艳反而喧宾夺主。
B:既然李雪的武功被废掉了,是否羞辱类的拷问可以来的更猛烈一些了呢,还有,感觉前面北雪樱是否伏笔了太久,也该露露脸了吧,既然北雪樱手段丰富,可否黑化反转,用以刑求李雪呢。——李雪我女神,这样已经挺过分了,再重舍不得。
C:想看那个北野- -——可惜正传北野没太大戏份了,可能会单开番外。
D:楼主你到底死没死啊。。。那朔风貌似很厉害的样子(你应该也不会让自己死吧)!这母女搜招了,下章你也该出现了吧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能活十万年。
A:最近有点爆炸,现在比较担心楼主的肾了——肾的确得养养了,樯橹灰飞烟灭啊!
B:一天一更,速度满分,公堂打的是谁,有多人的吗。——小剧透一下,其实剧透的同时也是我整理思路的同时,目前计划是一个李雪的贴身丫鬟,天生闭脉,不能习武,曾经招供李雪的药浴药方,王侍郎据此药方选用了梦蛇和清心草抑制李雪的武功,除此之外还有李雪和上官。
C:楼主还加更么?没必要太糟蹋自己——这两天思路有点干涸,得多吃几日海狗鞭补补洪荒之力才能再爆。
D:估计楼主笔下的“雪侍”快出现了吧。貌似这个家伙会把皇帝和王子都砍了。毕竟楼主背景是清朝光绪间,历史上光绪死的挺早的,而且继承人也不怎样。否则就不会有慈禧了。——然而背景是道光,距离光绪还早着呢,受一些朋友的启发,后面的剧情也不一定沿着清朝历史来写,可能直接架空。
E:突然发现一个BUG 舌头被拉出来了还怎么咬牙和大叫啊…——居然被你发现了,好尴尬。
定时冒泡证明我还活着,最近课业繁忙,还得等等。
第十三章 昭雪(上)
“吱呀!”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两个女狱卒从牢房外面走了进来。
自从李雪母女招供画押以后,就被送回到余杭的女牢里面,这个女牢属于额外开设的女牢,狱卒均是女卒,里面关着的均是些在任达官贵族的女眷,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关起来,不过却享受着很高级的待遇。
自从两女被关到这个牢里以后,再也没有受过酷刑,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床铺,上面铺着厚厚的棉垫,两女都靠在床头上,背后垫着棉靠背。绒毯盖到肚皮,双峰都露着,上面敷了草药,李雪的身体健美,虽然武功用不出来,恢复能力却很强,这会儿她的乳尖只余淡淡的痕迹,完全不像是被酷刑拶过的模样,倒像是与男子亲热后留下的齿痕,上官略差些,晕上的血痕还未完全褪去,不过不碰触也不觉得很痛了,两女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女狱卒给两女换了药,又说道,“明日要升堂公审,将此事昭告天下,告知百姓,今天好好休息吧。”上官和李雪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今天是余杭县令上任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他完成了自己任期之内的第一丰功伟绩——让剑阁少主和其母一起在自己的公堂上认罪伏法,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打击江湖势力上,他做到了前人都没做过的事情,足以留名千古。
一大早,他就洗漱更衣,穿上了最崭新的一件官袍,早早来到公堂上坐好,扫视了一圈站的笔直的两排衙役,和堂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他忽然有莫大的成就感。
“啪!”惊堂木一震,“升堂!带女犯!”
“咚咚咚!”
“咚咚咚!”
连续的击鼓让早早就围过来的百姓精神一震,紧接着就是传令衙役拉着长声的“升堂————带——女犯!”
随着公堂上衙役们用刑杖敲击地板的声音,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上公堂。
为了这场公审,县令令人给李雪母女梳洗打扮,换上了崭新的长袖素白囚衣,上官明月穿着拖地的长裤,其实是为了掩盖上官腿上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李雪穿着素白色的及膝筒裙,漏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她的恢复能力远强于寻常女子早就好利索了。
两女都穿着雪白的布鞋,莲足一摆,步步生香,这母女二人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一个动如扶风摆柳,体姿摇曳,立如婷婷白杨,挺而俏丽,一个举手投足都带着无穷魅惑,行若孔雀起舞,静似芙蓉花开。
再看面庞,李雪是冰清玉洁,眉目如画,却因为连日受刑而脸色略苍白,眼眸中带着一丝凄凉,反观上官明月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是端庄优雅,秀外慧中,看着周围的衙役似乎还有轻蔑的神情。
两女走到公堂正中,也不用人按压,自动便跪了下去。
余杭县令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看了这些日子的熬刑,还是有奇效的,这两个女子均是容姿秀丽,说是母女,更像一对并蒂姐妹花,一个是江湖帝女,玉掌震三江,一个是权倾天下上官家的嫡女,若是平日里,自己给她们俩提鞋也不配,如今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却乖乖跪在自己脚下,心中的成就满足感简直无法名状。
他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下跪何人?”
他自然知道下跪何人,只是再问一遍,有些作践的意味。
果然,李雪低头道,“贱婢李雪。”
余杭县令面露笑意,若是平日,李雪自然会傲然自称一声“本侠女”,按照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只要自称“小女子”或者“民女”也可以,可是想到娘被酷刑折磨,李雪自然不敢倨傲,知得自称一句“贱婢”作践自己,也是满足县令的口味。
这时候上官却昂首道,“上官明月。”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李雪,衙役,县令都不由得一愣。
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县令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无数百姓围观,他还不得不继续审理下去,又问道,“上官明月!有人举报你夫君李大富,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啊?”
“上官明月自然知道。”上官明月朗声道。
余杭县令又露出笑容,声音越发和蔼,道,“好,你如实招来,本官定会对你法外开恩。”
不料上官明月的雍容典雅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冷意,道,“我不知道什么叫‘法外开恩’,只知道什么叫‘屈打成招’!我本来不知道,可是县令大人你告诉我:审理的时候按照你问的招供,便可以不挨打受刑,却没告诉我招供的具体内容,所以我只能按照大人你说的,承认知道谋反,其他的,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余杭县令做梦也没想到上官明月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样一番话,听着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登时如坠冰窖,指示他人承认谋反,屈打成招,这是多么重的罪名,乌纱不保啊!就算殿下出面,也救不了自己!
先下之计,唯有在这公堂上用重刑,让这母女二人招了才行。
念及此处,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啪!!”
“大胆犯妇!你好大的胆子,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来呀!给我狠打上官明月这刁妇!”
上官明月脸色一变,她没料到余杭县令竟然如此大胆,简直是肆无忌惮!
自己已经说他在屈打成招,他竟敢立刻就上刑继续逼供。两个衙役却不管许多,冲上来就要拿上官明月,李雪挡在前面,道,“大人,你真的要屈打成招吗!”
“放肆!”
“放肆!”
余杭县令连连骂道,他本来以为功劳手到擒来,没想到先是上官明月倒打一耙,紧接着女儿李雪又咆哮公堂,愤怒的拍着惊堂木道,“真是太放肆了!将这个小浪蹄子也给我拿下一起打,重重的打!打到服了为止!”
一个衙役上前一把按住李雪的手,李雪常年练武,第一反应就是身子一进,右臂翻手,手腕搭在那个衙役的臂弯上一按,就将他按了个跟头,那衙役翻身想要起来,可是李雪用自己的肩臂压住他的手腕,掌缘切着他臂弯的软筋,整个人都用不上力气,高大的一个衙役就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接近一倍的小姑娘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
就算没有功力,可是单凭技巧也不是一个寻常衙役能近得了李雪的身。
余杭县衙的配置自然早就预先知道这一点,立刻又有一个手持重棍的衙役上前,一棍轮在李雪的手腕上,那重棍里面是铁木,外包着一层厚厚的钢皮,用手指粗的铆钉固定着,犹如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手腕,李雪顿时如遭雷击,手里一松,放开了那个衙役,紧接着,这个重棍衙役得理不让人,连续出棍,狠狠砸在李雪全身各个关节处,打的她筋骨酥麻,用不出一丝力气。
这时候已经有衙役拿了刑凳上来。
打板子的时候,受刑的姿势有很多,跪着打,趴着打,吊着打。
受刑的刑具也有很多,比如之前提到过的工字刑架,板凳,现在上来的两条刑凳,又有所不同,表面看,形如一条长条板凳,前段有四个皮铐固定手臂手肘,后端有两个内弧,尾端有嵌了一根木棍,跟凳面垂直。
衙役先是拖着上官明月,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强令她跨在那刑凳上面,固定好她的手腕手肘,令她双腿跨坐在凳子两边,大腿根刚好嵌近内弧里面,后端的凳腿两边还有皮带扣字,刚好扣住膝弯,后面的木棍卡住上官明月的两股之间,围观的百姓顿时一阵阵私语。
上官的臀腿上,竟然布满了板花鞭痕,也不知道这短短几个月间被打过几千记!
而这种姿势受刑,让上官又是羞愤,又是庆幸。
羞愤的是被扒·光上刑,木棍嵌进两股之间,压住了她的私密之处,强烈的挤压让她有了一丝生理反应。
庆幸的是木棍刚好挡住了她的私密之处,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另一边,李雪也被剥掉了筒裙,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按律法处女受刑的时候是不得露出私密之处的,不过余杭县令或者说是天高皇帝远,各地县令并不会遵照律法,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凡是美丽女子上刑,都尽量去衣责罚的,因此李雪不用完全去衣并非是这种原因而是因为殿下不准罢了,当然也许余杭县令还记得之前北野樱的威胁也说不定。
剥掉筒裙,里面还有一条软巾挡着,即便如此,两片雪嫩弹软的臀肉也足以让众衙役和百姓们一饱眼福了。
两女都固定好了,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打!”
“啪!”一记重板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臀部上。
“啊!”上官登时大叫起来,七尺长五寸宽,足有一寸厚的公堂木板,结结实实揍在了上官的左面臀瓣上!
上官肥厚的臀肉顿时被抽的陷了进去,板子离开的瞬间,那雪白的臀肉又吹气球一般恢复了原状,只是原本雪白的臀肉正中多出了一道宽宽的,新的板花。
板子离臀,上官依然疼的全身发抖!连带着略扁圆的柔软臀肉也跟着不断颤动,众人细看那打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肿胀了起来。
“啪!!”上官还未从这惨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另一边的臀肉也遭受了刑法重责!
“不啊!”第一板子落在臀上,上官是疼的死去活来,而第二下落在身上,上官才有了一丝后悔,她后悔自己刚才翻供了,她本来就不能忍痛,两记板子就几乎要了这少妇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用意志在扛!
“啪!”
“不啊!”
“啪!”
“呜呜!”
“啪!”两条重板左一下,右一下,交织着打落。
“啊!啊啊!”上官不断惨叫,有时候一板子都要喊叫好几声!剧痛侵袭着少妇的神志和意志,她不断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不后悔!”她必须给自己这样的心里暗示,在牢里的时候,她就想了很久,上官明月从来都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啪!”
“啊啊!”板子抽在上官的身上,她忽然往前一耸,腰肢弓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子抽在臀部,她又疼的把腰放下,这一起一落的力量极重,两腿之间重重的骑在了木棍上,私处会阴犹如挨了一棍,登时又惨嚎一声,“啊啊!”
“啪!”
“啪啪!”板子犹如狂风,又如骤雨,又急促,又大力,一记紧接着一记,落在上官的臀面上,不多会儿一对粉嫩的臀瓣已经高高肿起来。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翻供!”上官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剩余的精力全用在忍痛上面,在牢里无论招了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以推说是在自己熬刑昏迷的时候被硬拿着手画供的,可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招认了丈夫谋反,不光是上官家受到牵连,也是对夫君的不忠,上官明月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啪!”
“啪啪!”
板子依然无情的落下去。
上官不断惨叫着,忽然她猛地大喊一声,“我不后悔啊!!”整个人犹如拉断的弹簧一样忽然瘫软下去。
“泼醒了继续用刑!”县令冷哼一声。
“娘!”李雪见这些坏蛋竟然如此狠辣的折磨上官明月,连续的重刑痛打到昏死,竟然紧接着就立即泼醒继续拷打!不由得心疼的叫了起来,简直是毫无人性。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啊!”李雪疯了一样在刑凳上面挣扎起来,木凳子吱吱呀呀的发出呻吟。
“哼!”县令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蹄子怎么饶不了我!来呀,把这小浪蹄子也打起来,看看这母女二人哪一个哭叫的更响!”
“混!·····”李雪刚要再骂。
“啪!”冷不丁一记重重的板子狠狠落在她圆圆的蜜桃臀瓣上。
“啊!·····”失去了功力护体,李雪熬刑忍痛的能力绝不比寻常女子强多少!顿时惨叫出声来!
而旁边的上官明月刚被泼醒来,就听见女儿的惨叫,不由得叫到,“不要打她,是我翻供的,跟她没有关系!”
“啪!”身后的衙役自然不会容情,狠狠抽着上官明月早就板花遍布,红紫不堪的臀肉。
“啊!”上官惨叫着,还不忘记喊着,“别打我女儿了!雪儿!”
“啪!啪!”
“啊!”
“娘!”李雪惨叫着。
“啪!”急促的板子不断打断李雪的话语。
“你不要!”
“啪!”
“你不要说了,女儿支持你的···”
“啪!”又一记重责打断了她的话语,惨烈的板子使得这名震天下的女侠失声痛哭。
“啊啊啊····决定!”她坚持说完一句话,疼的双手攥拳,在微小的空间活动范围内动着手。
“啪!”
“啊!·····咱们···母女···”
“啪!”紧接着的重责疼的李雪侧脸趴在板凳上,泪水顺着眼眶流在板凳上,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女侠的脸颊额头上,她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啪啪!”
“啪啪!”板子接连落下,她咬着牙挺过这几下,却最终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
李雪被连续的板子抽的全身抽搐颤抖,汗如雨下,泪花滴答,却依然坚持要说完。
“啪!”她熬过这一下板子,急促的说道,“咱们母女一心··‘啪!’·啊!···誓死也不能···‘啪!’啊啊!屈打成招啊!”
仿佛是为了惩戒李雪在公堂上说这样硬气的话,也可能是那个之前被按住手腕不得动弹的衙役私心报复,板子打的空前的重和疼,恐怖的刑法像是毒蛇一般啃噬着李雪娇柔的臀肉,疼得李雪时而仰起头晃动着脑袋,秀发翻飞,时而又弓起秀背,身子犹如待宰的活鱼般抽动乱抖。
上官明月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疼的,或许两者皆有。
“好好好!”
“好个母女一心!”余杭县令怒极反笑,“我就打你们母女一心,打你们皮开肉绽!看到底是你们的‘母女一心’结实,还是我刑法更狠辣,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公堂的板子更结实!”
余杭县令自从当值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女子,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他重重拍着惊堂木,吼道,“给我重重的打,重重的打!往死里打!都没有吃饭吗!衙门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两个小女子也打不服吗!”
众衙役也是憋着火气,听了县令的话,更是卯足了力气,每一下都玩了命一样抽打下去!
“啪!”
“啪!”
板子抽击臀肉的声音更加急促和大声!
“啊!”
“啊!”上官,李雪母女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啪啪!”板子连连,惨叫连连。
“啊!”这一声惨叫是李雪发出,少女的叫声犹如黄莺提交,又如银铃清脆。
“嗯!”这一声则是上官明月发出,少妇的惨叫更低沉,却更加诱惑,犹如靡靡之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要施·虐!
“啪!”
“啊!”
“啪!”
“嗯!”
板子不断抽落,母女二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后面的百姓眼里,两个女子的身躯在刑架上面不断扭动,两对白的就像玉一样的臀,在板子的重责下一点点变粉,变红,变紫,变青,接着出现血痕,血痕流出血水,左面那对略变但是更加肥厚的臀显然更不禁打,血痕已经裂开,皮开肉绽;右面蜜桃般滚圆的臀更翘,也更结实,虽然肿胀惊人,却只是青紫交加没有丝毫皮破的痕迹。
在雪臀下面,两对四只长得几乎一样的雪白玉足在刑罚下晃动、摇摆、踢踏、挠地,虽然看上去几乎一样,不过细细分辨还是能看出左面那两只是属于少妇的玉足,略微厚实一点,表皮犹如一汪春水,更加润泽,右面两只是属于少女的,略薄,也更加光滑。四只玉足都是美丽至极,白的像是羊脂,滑得像是缎子,光泽犹如白银,俏皮可爱的脚趾头一抖一动,更是诱人至极。
在连续的酷刑中,上官试图去用下身磨蹭木棍,她幻想着每一记的板子都是男子有力的进入,竟然有一丝减缓痛苦的作用。
“啪!”
“啪!”
连续的抽打,上官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下身竟然有大量的粘液喷涌而出。
淅沥沥的水声传在李雪的耳朵里面,却以为是娘熬刑不过沥尿公堂了。
水声是会传染的,李雪本来也有尿,听见娘尿了出来,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再又熬了几板子之后,也有清亮的液体从胯下的白布中流淌出来。
一时间,整个公堂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哼!”余杭县令觉得兴趣索然,冷冷道,“真是两个浪·货!退堂!拖下去收拾干净了,下午再审!”
第十三章 昭雪(中一)
PS:应邀写一段晾刑,后面还有公堂鞭·刑和打板子。
女狱卒将李雪和上官两女带走, 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冲洗干净后,很快又带回到公堂外面。
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还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连衣服也不给,李雪自然也是只穿着上衣和小裤,俩女直接被光着脚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两个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挂钩,女狱卒将两女的双手用麻绳绑了,面对柱子挂在挂钩上,调整到两女都只能用脚尖站立的位置,又拿了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给上官套上,这才离开了,时间还早,距离下午升堂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两女都要挂在这里晾刑示众。
在沐浴后,上官的臀伤已经上药了,止住了流血,却依然撕裂一样的疼。
这段时间,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公堂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火过,无数的百姓都想来看看当年余杭(当然现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众的样子,顺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上官明月双手的手腕相对,用麻绳死死捆扎起来,挂在一个铁质挂钩上面,一双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对着晾刑柱子,或者说是下巴对着,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个凹形的木头隔板,女狱卒将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垫在隔板上,只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处,她的腰肢用皮带栓在木桩上,使得她硕大的双峰都强行挤压在晾刑柱子的两端,犹如两峰夹住晾刑柱一般,那个女狱卒在临走之前,还用丝线紧紧绕着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缠了几圈,绕过晾刑柱又缠住她右面的乳尖,只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丝抖动,丝线就会深深勒紧去,真是难受之极。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衙役,问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虽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气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招供,折磨便不会停止,又在女儿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着头皮说道,“一个衙役也配审问我!”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的端还有皮铐子,他强行将上官明月的腿弯往前扭,使得她的两个腿弯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后将铁棍插了进去。
上官明月的双腿被抬起,下面没了着力点,手腕顿时犹如被撕开一样疼,双峰内侧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了一下,几乎被磨破了,上官明月只得双腿弯曲夹住晾刑柱,这一动作屈辱难耐,下身私密处被迫挤压顶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难受极了!
“哼!”那个衙役有事冷笑,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腿弯都铐在皮铐子里面,这样一来,上官明月想要夹住柱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衙役并不像直接将她的双手吊断,将上面的钩子往下放松了一点,使得上官明月的脚尖可以着地。
如此一来,上官明月就变成了用器具牵扯控制着,被迫用脚尖站马步的姿势。
寻常的武者双脚脚面着地,脚趾抓住地面扎马步一个时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了,上官明月不过是一个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却只能用脚尖点地罚两个时辰的马步,屈辱难受可想而知了!
衙役再去看李雪,发现李雪手的绑法是每一只手用沁了油的麻绳捆住扎死了,细细的麻绳深深勒紧腕骨和手掌的接缝处,再在两根麻绳铐子中间加一道绳索,犹如手铐一般,因为李雪毕竟懂得不少缩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样的绑法,很容易走脱。
不过这么绑吊却有一个弱点,就是李雪的双手都解放了出来,只见她双手抓住绳子,相当于是在做吊环运动一样,一双玉足更是用足弓贴着柱子,根本没有起到罚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刁女,若是不上点手段,根本不会安心受罚,总是各种投机取巧!”
说着,那衙役从附加刑里面拿出一个杆状物,杆子足有一米长,尖端铆了一个半圆弧的藤圈,他将李雪拨弄到旁边,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个凹槽,衙役将杆状物的另一端插进凹槽里,再将李雪反过来,背对刑柱,将腰卡在藤圈里,又拿出丝线将李雪双脚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晾刑柱的根端,这样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无数视线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过了这两个时辰。
下午时分,两个衙役走过来,先是将上官明月带走了。
上官明月被两个男性衙役押解着,裸着身子走进了公堂——或者说是半拖着进了公堂,两个小时的马步,让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软的,两个男性衙役一手拉着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着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着上官明月腋下细软的肉皮,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力气,两只柔足几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体几乎是完全靠着两个男性衙役,一对酥软硕大的双峰时不时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满脸通红,而更让她羞愤难耐的是,她发现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张新的刑架,那是一张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时候,她便被绑在这种刑床上,姿势屈辱无比。
两个衙役押着上官明月强令她上了刑床,令她跪姿分开双腿,刑床上有皮条,用来固定她的双腿双手,这样的姿势固定,使得整个下身私密处全都在后面人的注视之下。
“不要!不要这样!”上官明月毕竟是大家闺秀,裸着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耻,哪里受得住这样分开双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县令不要那样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供,又怎么会因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开这个先例呢?
更何况现在县令恼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说,就算现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减轻刑责的。
县令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满知性美的少妇面孔上一脸悲戚,缓缓开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没想到县令似乎还要审问什么,有些惊诧之余内心也是纠结无比,她想要快点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会更在意裸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县令多问几句话,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板子。
她有意沉吟了一下,装作迷糊的样子,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贱婢在。”
“看来上午的板子没有白挨。”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称贱婢了吗!”
上官明月知道余杭县令是有意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这样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曾留洋在外国的大学也是高材生,智商相当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屋檐下了,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要余杭县令一声令下,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绝对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皮开肉绽,求死不能。
只见上官明月略微低头道,“是!大人,贱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贱婢一介女流,懵懂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却只听余杭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尖牙利嘴。”
听到余杭县令这样说,不光是上官明月,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和旁边执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经是低眉顺目软言侬语的低头讨饶了,为何县令大人却说她是尖牙利嘴呢?
却听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样,指责我滥用刑法屈打成招,挨了打的时候不停表现出心疼女儿,现在又装出熬刑不过低眉顺目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凸显我这个县令的残忍无情,掩饰自己的罪责罢了!”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张,低下头去,全身颤抖。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子其实是个心机·婊,挨着这样的拷打还敢算计青天大老爷,真是还嫌打的轻了。”
也有人道,“或许真有冤情呢!”
“哼!”余杭县令听到百姓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不敢,那为何自称贱婢?以你上官家的实力势力,即使是犯罪自称民女即可,其实并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果是真心认罪知错,应该自称犯妇才对!”
“是啊!”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审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罚的时候熬不过的时候,都是喊,“犯妇知错了!”“犯妇再不敢了!”而不会自称“贱婢”的。莫非真的如余杭县令所说,这上官明月是故意给县令下套吗?
而上官明月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县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只见余杭县令将自己的乌纱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边道,“上官家的势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这样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只要还是县令一天,就不容许违反律例的情况发生,否则不但愧对苍天后土,更愧对皇恩浩荡,愧对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痒痒,明明是这狗官奉命罗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时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与你熬到底!要么今日将你母女打服了,打到招供,否则明日我便辞官不做,归隐田园!”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权贵,为了公道正义,连上官家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上官明月气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县令滥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结果现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家压迫清官一样,忽然抬头却发现余杭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女儿一条活路!”
“大人!”上官小声说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辞官归隐吗?”
“呵呵!”余杭县令惨笑一声,也是小声说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身性命都不保,还说什么辞不辞官?只好临死拉两个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垫背,将你俩活活杖毙在这公堂之上了!!”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听出余杭县令的话,并非作伪,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余杭县令一声令下,两个手拎马鞭的高壮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站在了上官的身子两侧。
上官明月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从尾根一直窜到脑海。
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两个拿着马鞭的衙役可以轻易打到自己任意一个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笼罩范围之内!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将会打在什么地方。
只听身后的风声呼啸。
“啪!”的一声惊响!
上官明月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忽然“啊!”的惨叫出声!
第一鞭打在膝窝里。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粝的鞭身犹如利刃一样在上官明月的膝弯儿抽过,瞬间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鞭口。
膝弯处本来就非常柔软,这一下就将皮肉打裂,血水慢慢从裂开的伤口渗了出来。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断摇头惨叫,左脚拼命蹬动着,玉足在刑床上不断扒拉拨动,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能够挣扎的幅度极小,剧痛和无奈的束缚感让上官明月有种想要即刻死掉的冲动。
“啪!!”紧接着,是右面那个衙役的一记重鞭!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样是细软不耐痛的软肉,上官明月只觉得挨打的地方犹如被切了一刀之后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剧痛,无尽的恐惧将上官彻底笼罩,撕裂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另一种疼,犹如一万根带着钩子的细针刺进肉里又挑出来一样,接下来鞭伤流出了鲜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犹如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呜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紧接着又滑下来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两响。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还没过去,上官明月的‘不’字还没说完,紧接着就是连续两下的剧痛,顿时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惨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弯里,上官明月似乎用出了生平最大力气去挣扎,右脚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脚遮挡住臀面,自然也就挡住了膝弯。
衙役冷笑一声,抡圆了皮鞭,狠狠落在了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脚心上。
“啊啊!”许久没有被责打脚心了,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复到柔软细滑,冷不丁挨了如此重的一记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剧痛下绷紧弯曲,犹如一弯新月,又如一条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连续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无暇的脚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镜面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红痕,疼的她几欲昏死。
“还不放下!!还敢用脚挡吗?”衙役怒喝一声。
“是!贱婢不敢挡了!”上官明月立即将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断落鞭,狠狠责打她的膝弯处。
连续打了十几鞭,才又转去打她的臀肉。
毕竟还没要到口供,衙役们还不急着将上官明月这美妇打疯打死,还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比打脚心和打腿弯轻多少,跪爬的姿势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颤动。
“啪!”皮鞭凶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了!”上官明月大声乞求。
“贱婢知错了!”
“啪!”求饶的话音刚落还未说完就又是一记重鞭。
“啊啊!”
“贱婢知错了!贱婢愿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了打,大声呼喊起来。
行刑的衙役见她喊招,便停了下来。
“继续行刑!”不聊县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愿招,直接命令继续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会问原因,得令就继续轮着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饶了我吧吧!贱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飘了,饶了我吧的尾音都带颤了。
“不过是骗人的,继续行刑,往死里打,不要停!”县令冷哼着,“这一次就要将她打服了!”
“啪!——大人啊!贱婢真服了!”
“啪!——救命!”
“啪!——贱婢不敢了!”
“啪!——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上官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神情痛苦,不断四处摇头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谁能帮帮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这样连续不断,不停的折磨,早就磨灭了一个少妇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个念头,那个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还支撑着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了!”上官语无伦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条条鲜红的鞭痕交织成渔网的形状,层层叠叠,有的青肿,有的紫红,有的慢慢渗血,有的鲜艳欲滴,有的表皮破损,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长的鞭痕从腰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个后身都遍布着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后身已经没有下鞭子的地方了,左面那个衙役居然从下往上,狠狠从上官的双峰上撩起来,在她雪白的圣女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啪!——呜啊!——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请您怜香惜玉!不要再用刑了!”上官明月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么都肯说,真的什么都肯叫,甚至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真招啊!”
“还敢自称贱婢!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错的!”县令冷笑着!
“不!不!”
“不要打了!”上官明月泪流满面,她咬了咬下唇,最后低声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
“啪!!——啊!”
“知错有什么用!本官是要你知错吗!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了两记狠的,还是不肯吭声。
“再打一百记!”县令叫道,“将李雪那小蹄子也带上来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儿了,犯妇是真的知错了!犯妇愿招!”
“哦?”县令冷笑着看着上官明月,“你愿意招供了?”
上官明月嗫嚅着又不吭声了。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权宜之计,你这刁妇!真是人贱皮子紧!将她女儿带上来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声说,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带上堂来,见到娘遍体鳞伤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烧,奋力往前扑去,可是她同样在刑架上面晾了许久,此时脚下轻浮,自己就扑了个跟头,李雪心里愤恨不已,不断怒骂喊叫,却被两个衙役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刑床上。
看着母女二人并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余杭县令心里冷笑,道,“且不说你们意图谋反的罪名,单说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上官明月你这教女不严的罪责就跑不了!再说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礼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来呀,拿两个开花梨来!”
一言既出,全堂震惊!
开花梨是什么显然不必多说,这种恐怖的刑具在余杭县令任期内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将刑具取来了,“先给上官明月用刑!”
随着县令的命令,衙役将那梨形的铁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里面送去。
上官明月惊悚的哭叫起来,“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没上限,不断升级,不断侵袭侵入上官明月的身体。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李雪喊叫着,她的眼睛里面闪过红色的光芒,“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了长且惨厉的喊叫,最后忽然叫声高挑了一下,整个人已经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铁器,完全没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将上官明月泼醒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个衙役的手放在仅仅露出的铁质梨子把上,慢慢旋转!
铁梨立即跟随者旋转慢慢变大,将上官明月的下身撑了起来,两边的细肉在这种缓慢而坚定的撑起中开始肿胀,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彻底崩溃了,她哭叫着看着上官明月渐渐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经受不了了,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招不招!招不招!”县令再次从堂上走下来,来到两女近处。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溃边缘,根本没法搭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李雪忽然冷冷对县令说。
“我知道。”县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剑阁少主,江湖帝女,据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当今皇上都忌惮的大人物撑腰。”
“你知道这些,还敢对我用开花梨?”李雪到时高看了余杭县令一眼,没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隐约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县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还有抽魂炼魄的功夫,敢对我用刑,你死都死不了!剑阁会将你的魂魄抽出来,在烈火中焚烧千年!”李雪道。
“死后的事情,我不在乎!”县令淡淡说,“何况,我也想知道,你背后那大人物有多么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开花梨的女子,他还要不要?”
李雪已经没有了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将来剑阁和雪侍真的将余杭县令抽魂炼魄,也没有用,也不能逆转自己即将受到的恐怖刑责!
“有一个办法。”县令忽然说。
“怎样?”李雪沙哑着嗓子问道。
“认错。”县令冷笑一声,“本官想听听镇三江是怎么认错的。”
“本官打你们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声知错,本官便饶了你们母女,将这开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这时候,旁边的上官又是一声嘶鸣,原来那开花梨又张大了一圈,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认错!”李雪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衙役这时候将开花梨放松了,上官也略微喘息了一下。
县令将原话又给上官明月说了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谁尝过开花梨的味道以后,都会老实多了。
两个衙役换了板子又在两女身后站好了,两女都绷紧了早已不堪负重的臀部,等候刑罚的降临。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左面那个先抡板抽下!
“啪!——啊!”重责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进她肿胀不堪的臀面里,剧烈的击打不但让上官明月惨叫出声,腿上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血来。
“啪!——啊!”右面那个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直接一记重责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两个衙役的打法不尽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硕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边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击都只打半片臀肉,这样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发出惨叫,她的臀型犹如蜜桃,圆润挺实,更加秀美,翘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将整个臀面拍打在内,这边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两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会降低一些,不过左半片臀肉挨打永远比右瓣更重,时间久了也更难耐!
“啪!——啊!”
“还不叫吗!”县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但是想起开花梨还在自己的下身插着,那毫不怜香惜玉的衙役随时会旋转把手,让自己再尝尝下身开花的滋味,只得小声叫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另一边!李雪也熬过一板子,却是没有开口!让她打一记,告饶一声,实在是太羞辱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时候的难受折辱。她曾发誓再怎么用刑自己也绝不能那样求饶了!
“将犯妇上官明月的开花梨再开一圈!”县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坚持让娘受到额外的责罚,她只得勉强张口叫道,“贱婢知错了!”
“啪!——啊!犯妇知错了!”这是上官绝望的哀求。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李雪无奈的叫喊。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少妇无助的低泣。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少女难耐的哭声。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母亲熬刑不过的违心认错。
“啪!——啊!贱婢认罪了!”这是女儿为了娘亲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连续不断。
一圆一扁两对雪臀在板子下晃动摇曳。
四只雪一样洁白玉一般润泽的光脚在重责下无助摇晃拨弄。
时而其中一对雪臀忽然停住摇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过去昏死过去了,立即就有泼水声将其浇醒来。
时而一对薄薄的脚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摇晃,那是女儿也被打到昏迷,同样连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许,立即就泼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后的似乎,几乎打十几下,母女就会昏迷过去,上官的身上满是水渍,儿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了,母女二人的秀发都黏在清秀的面庞上,狼狈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惨叫着昏迷了过去,这一次衙役没有把她泼醒了,因为一百记已经到了。
“噼啪!”旁边的上官也挨了最后两下,却撑着没有昏死。
这时候县令再次问道,“上官,你现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谋反和上官家作乱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按照事先想过的腹稿娓娓道来,“犯妇的确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详细,每一个细节我都知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策划的谋反,我不过是借助我夫君的名义和我女儿在江湖上的声望,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余杭县令更是恼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家,甚至剑阁的阴谋。
“很好,很好。”余杭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看来不拿出一点真的手段,你是不会招供了,那就让你看看这公堂上真正厉害的刑具吧。”
A:楼主这张标题有深意啊,是剧情终于要反转了吗——不错,剧情要翻转了,真相也渐渐要水落石出,大家不妨猜一猜。
B:楼主不知啥时候能见我女神曹毓慧登场?——已经安排到十四章:责众。
C:看到要平反昭雪了,感觉高潮的部分也快来了,静等结局——小高潮不断。
D:咦,居然是沉冤得雪,不到永坠黑暗嘛——很少写永堕黑暗,这个自然也不会,结局大团圆。
E:说好的大奶妹小偷呢…——见第十三章:昭雪(下),这个月尽量把十三章更完了。
铭铭:楼主现在还需要女神名字么? (2016-09-10 04:43)
需要,不单单是名字,最好有一点描写,比如个头身材或者其他细节信息
boyang:用刑这么重北野樱也不管, 不会是去找雪侍了吧?
(2016-09-07 06:34)
仙门和剑阁已经杀过来了,暂时不需要雪侍出场,马上就到
wcg:打滚求更新 (2016-09-08 21:40)
近期会更新,情节要好好整合一下,尽量不出现失误
czt129:求问我提供的名字什么时候出场? (2016-09-09 00:45)
快了,因为一共就剩下两章,十四章完结,剩下的外篇都是一之前出场过的人物
有空就上来看看。
A:不会是救人不成反被擒的YY情节吧——不会,那太cinemagic了
B:希望加入上官从此喜欢上被虐, 昭雪之后主动要求丈夫责打的情节,谢谢。——这个提议不错,可以加番外。
不过yy也有个限度,也要符合一定的规则,不然就没意思了。
多开结局,这让我想起了《紫玉钗街鬼怪传说》,虽然是鬼故事但是写的很唯美,不吓人,推荐哦。
第十三章 昭雪(中二)
前PS:最近一直登不上来,揪心。
听了这话,上官明月自然是心惊肉跳,急中生智道,“慢着!”
县令斜着眼睛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话?”
上官明月大声道,“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国尽忠,为百姓尽责,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用刑,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让我们如何招供。”
县令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群众,果然有人议论道,“不错,的确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物证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没法判罚啊!”
按照律法的确如此,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当事人承认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县令冷笑了一下道,“好,既然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拿出证据给你们看。”
他指了一个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带人证!”
那衙役心领神会,小跑去了大牢。
他进了大牢,绕过狱卒,来到天字第十九号牢房。
牢房的顺序按照天地玄黄排列,天字号最高,一般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因此天字号十以后的牢房都是空的,何况是十九号,他进了牢房,在墙壁弄了一阵,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里面有三层的旋转楼梯,他顺着楼梯下去,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长长走廊,有七八个房间。
墙壁上插着足够燃烧着的火把,将走廊照的灯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风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里的空气新鲜,他信步走进其中一个房间,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淫·声浪·语。
只见房间铺满柴草,正中有一根拳头粗细,光滑的铁柱,旁边赤足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美丽少女,铁柱上套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通过棚顶的滑轮又下来,只要一拉动铁链,铁环就能上下移动,控制这美丽少女的吊起放下,铁环的另一边拴着两根一尺长的麻绳,每根麻绳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绳浸了油,深深勒紧少女的腕骨,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打手拉动铁链,铁环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吊高,她努力去踮着脚尖,用光脚丫的尖端去碰触地面,雪白嫩软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黄的柴草上说不出的凄凉。
冷不防旁边另一个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绿色的衣衫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痕,若是细看,她身上遍布着这样的鞭痕,不知道打了几百鞭了!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赤着足以外,这些打手并未剥掉她的外衣,就让她穿着这身全套的水绿衣裳,而这身衣服也是十分结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袭轻纱,可是皮鞭将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了,鲜血浸透,衣衫却一点没破。
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巨峰!
绿衣是收腰修身的,将少女腰肢纤细衬托得纤细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么的傲娇高翘,一鞭下去,犹如波涛一般翻腾滚动,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挡不住双峰之间深邃的峡谷沟壑,简直是呼之欲出。
“刘馨儿,你招不招!”一个打手怒骂道。
“呸!”少女一扭头,英气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个打手,只是她的双峰波涛汹涌,这一扭头,不但没有震慑的作用,反而给人娇嗔的错觉,樱唇微动,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进宫,不就是偷了东西吗?”
那打手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吗?”
刘馨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关你屁事,有种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里面藏了什么?!!!”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这身大神门的弟子服,谁敢脱掉,不过你也不必得意,县令大人已经请了其他大神门弟子,到时候看不把你调教成她俩那样!”
顺着打手的手指,刘馨儿看着墙角边缘的两女,心中如果说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刘馨儿了,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对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只见墙边立着一排木桩,离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质的男子龙器。
只见三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对龙器,犹如三条小母狗一般跪在那里,自己摇动臀部,不停主动向后坐去,来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长的龙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个女子都不着片缕,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拴着金铃,脖子上都带着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牌,铁牌上刻着三女的芳名,铁牌下面同样坠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三女的前后摇动和呻吟,铃铛也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清脆响声。
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年岁也都不大,右手边第一个是三女中最为驯服的一个,只见她长着清秀的鹅蛋脸,自带酒窝,皮肤白皙,眉间宽阔,额头光洁,两边头发扎了两条长马尾,发丝柔软顺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姿容气度,可是却面露痴态,双眼迷离,只用手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心合拢夹住木柱,腰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是一坐到底,让龙器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脚心再踩着木桩蹬离,之后再次坐下去,嘴角还有清冽的口水随着她的身子摇晃不断滴落地面,秀发也随着扭动的腰肢左右飞扬,没有人指挥她,可是她自己却双手做狗爪状,爪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断上下晃动酥手,随着酥手晃动,铃铛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她的双脚足心细软润泽,夹挤着粗糙的木柱,不断挤压扭动,汗渍斑斑,随着脚的挤压,脚趾也不老实的扭曲晃动,显然完全沉浸在这种肆无忌惮的享受性·快·感中了。
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脸上的神态越发痴迷和沉醉,骤然猛地加快了摇动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连续的撞击木桩,让龙器完全深入体内的过程中,少女忽然发出一声长足的叫喊,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面上。
“谁准你去的?”这时候旁边一个狱卒猛然挥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顿时颤抖着叫喊起来,却好像是享受这一鞭带来的感觉,摇晃着自己的臀腿,双眼迷离着跪了起来,用脸蛋去蹭那个狱卒的下身,泪水涟涟,娇声软语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错了!哥哥重重责罚奴奴吧!”随着她抬头去用脸蹭狱卒的下身,刘馨儿才看见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着的字确实是“曹媛媛”三个字,联系她大家闺秀的容貌姿态,不难推测出这少女竟然就是传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贾通吃的大世家曹家,当代家主的小女儿曹媛媛!
三年前曹家举家来余杭游山玩水,曹家最小的女儿曹媛媛才十六岁,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里,从此再无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掳来这里,暗暗训练成了刑奴,三年的训练让这个大世家的小姐完全没有了世家女子的冷傲高贵,不过却保留了贵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的女孩,长相俏丽,长发在后脑处随意扎了一下,乌黑顺滑的秀发顺着脖颈长长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过十八九的模样,与曹媛媛一样,也是飞快的将腰臀坐向龙器,并且全根没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点也不享受,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每一次都像是给自己上刑一样,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机械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因为如果不做,就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双手手肘和双腿小腿都齐齐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
“一点也不享受吗?”旁边的狱卒问道。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不敢!燕燕不敢!”
“啪!”随着她说不敢,皮鞭却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了这样的重责,动作却是一刻不敢停下,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那狱卒忽然解开裤袋,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啪!”的甩在了燕燕的脸上,一股奇腥冲进了鼻孔中,燕燕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后想起之前恐怖的惩罚,下意识就伸出了香舌,在那东西上面轻轻舔舐起来。
“嗯!”狱卒发出满意的声音,手里的鞭子却丝毫没有停止或者手软,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记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鲜艳的红色长痕,燕燕疼的全身发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动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点没有尽力,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都绝对不会介意找借口将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后将那些透着血腥气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开花。
那狱卒享受的爽了,忽然将整个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发根,毫不怜惜的拼命撞击着她的脸,下身像是打桩机器一样疯狂的穿入她细软的喉咙,右手的鞭子也疯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狱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耸身,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燕燕的喉咙也一阵抖动,面露无尽的屈辱,之后“咕嘟咕嘟”两声,不知是将什么吞进肚里去了。
那狱卒爽完了,抽出下身,不但让燕燕舔舐干净,之后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恶声道,“李燕燕,记住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侠,双刀飞燕吗!”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屈辱到了极致,可是只能低声乞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
“哼!”那狱卒点点头道,“记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时候,表情享受一点,谁爱看你的苦瓜脸。”
“是!”李燕燕强迫着自己的俏丽的脸庞上挤出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双刀飞燕李燕燕!”刘馨儿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区古老的武林家族——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在北方享有的声誉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艺也极为超群,据说双刀可以在须臾之间斩灭五百根烛火,将飘飞空中的柳絮削成百丝,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开千年的铁树,这李燕燕最高的战绩是单人双刀,从津京出发,穿过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续十五天,追杀为祸北方的十八载的江洋大盗“蛮魔七熊”最终在漠北荒原独战七熊并将其一一斩杀。
北方武林盟主亲自授予了她“玉女侠客”的称谓,不过后来剑阁阁主听说了此事,亲自北上接见李燕燕,吟诗赞她道,“双刀斩尽江湖匪,飞燕也能弑熊罴”。江湖上便更多人称她为“双刀飞燕”。
可惜的是,双刀李家一直有一个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边,一身武艺就去了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燕燕双刀不在身边,这才被官府逮捕了。
李燕燕旁边最后一个女子,刘馨儿却是认识,她叫张明珠,是个没有武艺的普通女子,有一届武林盟会,刘馨儿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寸步不离跟在李雪身边,是剑阁少主的贴身侍女,不料也给捉了过来。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张明珠要惨的多了。
曹媛媛是训练了三年的刑奴,虽然有时候也会上刑,不过多是调教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态也收敛许多,自然也不会挨太重的折磨,可是这张明珠本来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纤细,看她眉毛纤细,鼻翼单薄,双颊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蝉翼,看面相便知道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强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长厚的木器,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也是学着曹媛媛的样子,不过却是双脚的脚踝夹住木桩——她的双足清瘦,没有厚实的肉垫,而且足心上横七竖八遍布伤痕,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根本没法用足心去夹,双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劲的往前推,手脚并用,加上腰臀的力量,这才能慢慢的勉强将下身套进木器里面,可是只套到一半多一点,便停下来。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惩罚她消极的行为。
“啊!”张明珠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线条优美,只是整片肿起来足有半寸,层层叠叠遍布鞭花,像是铺了一层血色的渔网,这一鞭下来,就像是割了一刀。
在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着趴下来,几乎要疼的打滚了。
那狱卒又要继续打,衙役却走了过去,“好了,来几个人将这个张明珠洗洗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衙役显然是县令的心腹,那个狱卒“呸”了一口,“算你命大!”但是还是依言去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收拾。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狱卒带着张明珠出来了,连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张明珠穿着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脚穿着一双同样雪白的白布鞋,露出的脚背略显苍白,她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即便远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显清秀,不过眼神一直往下看,整个人像是一只等着去做实验的小白鼠,瑟瑟发抖。
衙役点点头,叫人给她戴上眼罩,从密室中出来,一只带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那个衙役带着张明珠上堂来了。
张明珠的步履踉跄,不知道是脚底的鞭伤疼,还是两腿之间的重创导致,她艰难的跟着衙役走进大堂,刚一进来,就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整个人都是跪爬着进去,她的左边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只要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李雪和上官的惨状,可是张明珠整个人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耳边却忽然响起县令和善的声音,“张明珠,你贴身跟在李雪的旁边,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点和药浴的药剂,我们这才根据你的供词配出针对性的药物抓捕了这个刁女,你居功甚伟,你现在说说她是如何联系李大富,联合剑阁和上官家意图谋反的?”
“我···我···”张明珠在李雪的旁边瑟瑟发抖,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完全,她自幼跟随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亲妹妹,虽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习武,李雪却没有丝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顾有加,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却没有耐住刑罚,出卖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惧,纠结,背叛感,在面对遍体鳞伤的李雪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开来,让张明珠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放心,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剑阁也覆灭在即,你不必害怕报复,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朝廷有奖励!”
“张明珠!”李雪喝到,“你为什么告诉他们药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了,我都能把你的魂魄从地府抢回来,重新给你造一个身体!!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我受不了了!”张明珠忽然大声叫到,“少主我受不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了!”她猛然将自己崭新的囚衣脱下来,围观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
张明珠消瘦的后背上,铺满了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痕,层层叠叠,那是至少经过数月的沉重刑讯才能达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层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还能隐约想象到当初皮开肉绽的景象,往上一层则是刚刚脱疤,露出新长出来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层是细细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层是新打的伤痕,表皮肿起了一层,高高肿起的血楞中间皮肤略微绽开,细密的血丝在她的动作下缓缓渗出。
李雪竟然无言以对,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宫受到的刑罚都远超张明珠,可是每个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况且张明珠还是个普通女子,她长叹一口,忽然轻声道,“明珠,我不怪你了,你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将我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事情,说说吧。”
张明珠张了张嘴,道,“苍天可鉴,少主从未通敌卖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朝廷针对剑阁的阴谋,朝廷还暗暗囚禁了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李燕燕,曹家的小女儿曹媛媛,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踪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说的飞快,县令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县令,又看了一眼李雪,说,“我欠剑阁,也欠少主,我无以为报,今天还给你们!”
整个人猛冲向县令的案台。
县令的案台应该是红木所做,非常结实坚固,撞在桌角上,必死无疑。
“想死?”那个押解张明珠的衙役冷笑一声,“没那么简单!”手指一弹,一根飞镖后发先至,竟然将她撞向的桌角削掉了。
张明珠这一下撞在钝角上,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她面露恐惧,知道现在不死,一会儿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却见县令和衙役都冷笑着看着自己。
张明珠将舌头吐出来,门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刚刚咬伤了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舌根蔓延开来,张明珠几乎昏死过去。
“哼!”县令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咬舌自尽这种办法的,这大堂的刑罚如此严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过试过咬舌自尽,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气大多了!”
张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衙役已经将她按住了,与李雪上官一道绑在了刑床上。
只见县令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内容并不适合百姓们观看,来呀,关门内审!”
公审变为内审,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里一紧,关上门上刑,这就意味着衙役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自己母女了!
几个衙役将百姓们驱逐了出去,撤掉门口的击鼓,关上衙役外侧的大门,又点起蜡烛,关了内门。
本来正大光明的公堂有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
县令见门关好了,变冷冷说道,“上刑具!”
衙役的脸色都是微变,但是依然走去侧殿挂刑具的房间,他们自然知道要上什么刑具,不多时,三个衙役就出来了,手里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鞭具。
说是鞭具,不如说是凶器,整个是由五节组成的,第一节是把手,没什么特别的。
从第二节开始,变得恐怖了,
那是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如果仅仅用铁链来抽打,还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点是铁链的外侧还套着一些短小的外锯齿钢圈,一鞭子抽下去,无数的外锯齿不但会细碎的刺进皮肤,每两个钢圈还会在抽击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将女子细嫩的皮肉夹在中间。
第三节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节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编成辫子状。
第五节是一片细长的皮条。
衙役将刑具分别展示给上官明月,李雪和张明珠看,上官明月惊惧不已,而李雪则是一脸愤恨,不过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反抗或者谩骂,只是凶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至于张明珠,早就一脸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个公堂了。
县令见两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软招供的样子,便道,“不必拖沓了,上鞭便刑!这次不要停止,打到这两个小蹄子招供了为止!”
“那这个张明珠呢?”
县令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了。”又说,“既然她不喜欢穿衣服,那就全脱掉好了!”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冲了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两指粗细的竹子,竹子两端连着绳索,绳索绕到脑后绑死了,因为过一会儿的刑法太过严酷,怕受刑女犯惨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又将上官明月的双手解开,两个长得粗壮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只手腕。
上官本来是爬着的姿势被绑在刑床上,这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了膝弯绑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带拉着,虽然没绑死在刑床,却也无法跪的笔直,只能翘起臀部,而上身因为两个衙役攥住了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犹如被反着弯成了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将李雪和张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张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将下衣也是一把撕了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个衙役,另有三个衙役拎着那恐怖的五节刑鞭来到了两女身后。
鞭便的刑法几女都受过,可是从未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来打!
“ 啪!”似乎是一声。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声合到一起。
三个衙役几乎同时下鞭,而三女也几乎是同时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三对六只酥胸,如温柔的山峦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为肥硕圆滚,酥如雪团,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扬身,丰硕的双乳上下涌动,波澜壮阔;中间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码的女囚上衣哪里能掩盖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犹如圣女峰挺拔入云,呼之欲出,最边上的张明珠虽然只有C杯,却更显少女风情,不盈一握的白净胸型犹如两颗剥了皮的初笋,鲜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样扬身哀叫,双峰也是犹如玉兔乱颤。
三女疼的不行,奋力的摇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刑责,可是每个女子都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每一个大汉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细,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鸡脖一般捏住了三女细嫩的手腕,让她们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跪在那里,等待恐怖的鞭具抽击在双腿之间的软嫩之处。
“啪!”
“啪!”
“啪!”
三条五节刑鞭不断抽下去,最初的时候,还是一起打,三女的惨叫也基本是异口同声,六座峰峦也是一同起伏,不过打了十记以后,便有些乱了,刑鞭轮番抽下,三对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声虽然同样凄惨却也更是各有特色,张明珠的惨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银铃清响,李雪的叫声,柔中有刚,似是仙子的娇呼,也如精灵的低吟,似是痛苦难耐又包含着不屈之意,上官的惨叫则是完全的哀求,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已婚少妇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声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无数钢环像是毒蛇的利齿,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两腿之间的嫩肉上,菊门的褶皱,下小唇,两口之间的软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钢环一一咬合在内,同时,前端的几节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来,抽击在她丰满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条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细嫩的皮肉伤留下鲜红的伤痕。
紧接着,衙役的手往后一抽,钢环在这一抽之下咬着她两腿间所有的软肉慢慢离开,那种感觉就如同慢慢将肉从身子上,一条条撕下来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来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两腿之间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组织,看似软嫩,其实比什么地方都要更有韧性,那钢环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长,两边的香蒂系带也都变形了,几乎形成一只展翅的蝙蝠状,上官明月痛的几乎昏迷,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犹如一根针从下身一直连接着她的脑神经,想要昏死都是一种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几乎喊破了喉咙,这时候钢环才缓缓脱离了香蒂。
“啪!”
“啊啊!”另一边受刑的是张明珠,她双腿试图并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样抽落下来,好在她刚刚从木器柱子上脱离,菊门,桃园都像是两张小嘴一般大开,鞭子抽下来,不至于咬住菊门和小唇的嫩肉,而张明珠的香蒂发育也并不突出,深深隐藏在系带里面。
饶是如此,这刑法也不是那么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辫子形藤条严丝合缝的抽进两片小唇的正中,之后粗糙的牛筋段,辫子藤条从她桃园的外口径缓缓蹭过,疼的张明珠乱抖乱叫。
三女中最舒适的莫过于李雪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李雪去衣上刑,刑具虽然恐怖,但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垫,疼痛缩水不是一点半点,加上李雪的意志更为坚定,到后来竟然连哭叫都省了,只是双手攥紧拳头,实在忍不住才扬两下身子,惨叫两声。
“啪啪!”
“啪啪!”
鞭子错落有致,一记落在李雪腿间,一记落在上官腿间,一记落在明珠腿间。
三女的软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们就会在难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带动下下扬起身,要知道鞭子是从下往上打的,锯齿咬住她们两腿间的软肉,她们必须起身跟着鞭刑的走向去扭动腰肢,不然下体都会被锯齿撕碎。
余杭县令居高临下,看着三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讯下扭动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虽然受着同样的刑法,可是状态却并不太一样,张明珠已经到了熬刑的最后状态,是面如死灰,全身瘫软,认命的跟着鞭子拧动身姿,表情满是绝望,无助,凄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焕发的一个,她的表情最为纠结,“招!”“还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纠结着这两个问题,但是其实在余杭县令看来,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能扛到现在,已经是让余杭县令刮目相看了。
最难办的其实还是李雪,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侠即使是失去了武艺,依然是一根带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极为坚定,适应刑痛的能力也极强,她只要认定了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紧牙关,怎么打都不会说。
看来最后的突破口,还在上官明月身上,余杭县令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没有,只要李雪不招,就不断对上官明月用尽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还在继续,大概已经过了五十下,张明珠的下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两片臀肉的内侧,即使只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条扫中,连续五十下也割的血檩无数,每一下鞭子皮条都会抽在她桃园的上口上,那里的皮肉已经有些绽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她双腿完全是软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整个人都需要衙役扶着,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脸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可怜。“啪!”“···”鞭子狠狠抽下,张明珠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似乎呻吟的声音。
而另一边的上官明月的下身并不比张明珠好多少,同样是皮开肉绽,也有血流滴答,只不过她的体制更好,还有精力去惨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钢环先咬住她下身的软肉,那些软肉已经是布满累累齿痕,接着是牛筋蹭过,再往后是藤辫子划过,最后尖端的皮条像是弹簧一样抽下来,打在她两腿之间,皮条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肿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阵颤抖,皮条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划过,又往后继续行进,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扫了一下,带起晶莹剔透的液体,不只是又熬不住尿了出来,还是爱液。
“啪!”又是一鞭!这下打的狠了,上官忽然发出惨厉的尖叫,双脚高高抬起,脚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脚底筋都滚了出来。
“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约已经过了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求饶了。
“啪!”
“啊!”
“滴答!”
几乎是一条龙,鞭子落在女子两腿之间,少妇发出惨叫,香蒂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飞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说。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连续两记皮鞭落下去,打断了李雪的话语。
“我招了啊!”上官明月攥着拳头,摇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随着她摇着头,秀发纷飞,泪珠四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秀发琼首,梨花带雨,见者怜惜,不忍伤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着说,“现在招了,以前熬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并不理会李雪她已经真的,真的熬不下去了。
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你又招了?”
“罪妇真招了,这次再也不敢作假了!”上官明月的眼神里,全是顺从.
是啊!每一个女子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大家闺秀曹媛媛,何等高贵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里也变成任求任与的刑奴,玉女侠客,双刀飞燕这样的女侠,在连续一年的刑求以后,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估计李雪这样级别的女侠,说不定也应该有一个极限,而上官明月的极限显然更低。
在连续三个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连续百计的重鞭鞭便,余杭县令在上官明月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反抗,一点诡计,他知道,上官明月这一次是真的被驯服了。
“说说吧!你想招供些什么!”
上来溜达一下。500楼更新,看看有多少人潜水。
A:没武功的女的被这么打早挂了吧。楼主应该增加一个用药的环节才比较真实——有道理,我会加一点上药的环节,不过从剧情上,上官明月和明珠其实都是打不死的我曾经提到过,剑阁有一种功夫可以护住一个人的心脉脏腑,持续时间至少是三天起,而上官是李雪的娘亲,明珠是她的贴身侍女,因此李雪自然也会给她们加持这种心脉保护,保护时间也更长。(第九章毒刑下:“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B:感谢楼主大大! 曹媛媛戏份能不能再加一些 高强度轮jian,各种肉刑。。。 给衙门实验各类刑具刑罚好不。。。——口味好重啊,不过提议好,加番外吧。现在在计划的番外有1上官明月,2花开蕊馥,3北野,4雪千寻,5柳家六姐妹,6双刀飞燕,加一个7曹媛媛的衙门女刑实验室。
C:加油哦,还有20楼,我们一起盖一个参天大厦吧!
千言万语四个字:明天双更。
第十三章:昭雪(中三)
PS:第一更,一会儿还有个超短番外,晚上晚些时候再加一更。
“我都招了!”上官明月低头道。
两个衙役松开她的酥手,准她趴在刑床上,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招供。
上官明月低着头,双手叠放在一起,下巴垫在手背上,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柔软轻柔,但是清晰的声音说道:“上官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暗中密谋造反了,我夫君就是他们安排的棋子,用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支持他成为余杭首富,三年前,又派我留洋学习,表面是学习,其实是为了联系境外的势力,近年李家的资产缩水,其实,这些钱都用来购置兵器和筹备粮饷了。”
县令皱了皱眉头,他只不过是让上官明月去咬人,却没有让她招供得这样详细,因为她这么说,自己还得继续问,道,“那这些兵器和粮饷在何处?”
“兵器已经利用江湖和海运的关系全部运往外国了,粮食则藏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一个秘密粮仓里面。”上官咬牙说着,虽然行刑停止了,可是伤口还是一波波的钝痛。
“你可知道这粮仓的地点?”
“我知道!”上官明月道。
她的确知道这个储备,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确有一根秘密粮仓,不过里面的粮食却都是光明正大收来的。
县令点点头,看来这个上官明月的确是完全驯服了,兵器的事情运往海外不能追究到根源,不过粮食却是货真价实的,把这批赃粮没收,再昧下一部分,也是很大的一笔财产了。
“那上官家和剑阁是如何密谋造反的呢?”
“上官家自前朝起就有反意,一直在暗暗联络海外势力,江湖势力和一些不满朝廷法制的大家族,不过一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今朝又开始联络前朝遗民,想要效仿古代先挟天子令诸侯,再逐渐吞并所有势力,我们本来计划三年之后起兵。”上官明月不愧是著名才女,文采飞扬,给自己编织罪名,像是讲故事一样手到拈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县令,见县令没有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说的路线比较合县令的口味,就继续编道,“剑阁历代阁主遭遇悲惨,当代阁主更是为了报一掌之仇,因此帮助上官家培养海内外大量的低端武力,另一方,培养了大批以我女儿李雪为首的高端战力,最弱的一个都有开碑裂石之能,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肉身崩碎山峦,掌风震裂天云。”
县令浑身一颤,不由得瞄了一眼李雪,这种肉身就能崩碎山峦的神仙般的高手,现在大堂上就跪着一个,如果李雪恢复了一成功力,那千军万马都拦她不住。
李雪此时也抬起头去看县令,一双美目里流露出的怨怼,怒火,让余杭县令心惊胆寒。
“你说说,你们培养了多少这样的高手?”
“精兵有十五万人,海外有八万,其中黄皮子一万,倭寇三万,白鬼五万,白俄一万,昆仑奴两万,还有三万是我们上官家给自己培养的绝对服从的死士。”这些就是上官明月信口开河了,黄皮子指的是东南亚地带的夷狄,皮肤多为焦黄偏黑油亮,那时候的中原人称之为黄皮子,倭寇白俄就不必说,白鬼指的是西方人,昆仑奴自然就是非洲的黑人,多数是被叛卖过来的,体型庞大,随便一个昆仑奴的实力都接近一个训练十年的中原人精兵。
至于上官家的确是有私兵,却只有三千余人,没有三万那么多,不过历史上这种事情多了去,屈打成招的人随便编了一个数字,最后抄家的时候,老幼妇孺的人头都会算进这“三万”精兵里面,实在不行就抓些山匪流寇,或者是黑户流氓乞丐凑数,总能凑齐这三万人,那就是官府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上官明月将数字说这么大,也不乏恐吓余杭县令的意思,潜台词是,你再上刑的时候也留点心,不要太过分。
“除此之外,剑阁训练的三流高手有一万人,二流高手有五千,一流高手有三千,其他的五大派也都差不多,超一流的高手不太清楚了。”
上官明月说完这些,送了口气,终于编完了。
余杭县令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上官明月看了看旁边的女儿和已经是濒死的明珠道,“明珠也知道此事,她可以作证。”
“张明珠,你知道吗!”
张明珠动都动不了,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的要命,哪里还敢反驳,只是低声道,“是!”
余杭县令点点头,又看向李雪道,“你娘和你的侍女都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雪的眼中喷出火辣辣的目光,道,“我,不,知,道。”
余杭县令气的吹胡子,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县令大人!!”上官明月哭着说,“李雪她的确不知道,这些是犯妇和剑阁阁主,家父三人商议的,的确没有告诉雪儿。”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明月,你当本县令是傻子吗?退一步说,这李雪战力钧天,掌风能撕裂天上的云,江湖传闻各大派真正的掌门也不是她一合之敌,功力比之剑阁阁主也不逊色,这等大事她若是不知,将来开战她不服从指挥,谁能拦住她?”
“进一步说,就算是确有其事,难道要本县令去拿上官家家主和剑阁阁主来问话吗?”
上官明月顿时哑口无言,是了,上官家的家主,那是有爵位在身的,加上上官家权倾朝野,家叔更是身居相位,就算是罪名天下皆知,也要皇帝亲自在朝廷朝审,群臣讨论,之后再经过三司会审才能问罪,而且问罪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余杭县令,至于剑阁阁主,如果她想走,就算大帝亲临也未必能拿下,像是李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复制的。
因此今日如果李雪抵死不招,余杭县令就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你必须招供!”县令已经完全撕破脸皮,冲着李雪大喊。
李雪轻蔑的看着余杭县令,余杭县令忽然冷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如何对李雪行刑,也撬不开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的铁齿钢牙,他冷声道,“李雪顽固不冥,用竹龙刑拐重刑!”
为首的衙役以为余杭县令气昏了头,小声提醒道,“县令大人,李雪已经用闭宫奇术封闭了下身,别说是竹龙,就算是铁龙也插不进去了,而且殿下下令,李大侠受刑,不准去衣。”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道,“不错,李大侠的确是奇术闭穴,也不能去衣,不过罪妇上官明月却不在此列,女儿的过错,由娘亲代替也不为过吧,那就对上官夫人用刑吧!”
“啊!”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一声惊呼。
李雪是没想到余杭县令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对娘亲上大刑来逼迫自己招供,若是不招,自己不孝失节是小,这种竹龙刑拐的重刑她也听过,是能将人疼死的重刑里的重刑!
不过至于会疼死这点,李雪却并不担心,剑阁弟子必学一门奇术叫做护脉术,可以将真气打入人的身体,护住人的心脉脏腑,因此她武功大成以后,就在身边人的体内都打入了这种护脉术,因此即使张明珠的体制如此弱小,也熬住了官府的酷刑,上官明月是李雪的娘亲,自然也是格外优待,护脉术剑阁同源,李雪在上官身边常年安排人来强化护脉术,不是说大话,就算是上官明月被攻城炮正面击中也未必能死。
不过虽然性命无忧,耻辱和剧痛,却一点也不会少的,甚至有时候会痛恨自己为什么死不了,死了不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吗!
衙役们并没有管两女的心理活动,直接上去将上官明月翻了个个,让她躺在刑床上,双手呈投降状手心向上绑死,双腿张开向上,用麻绳拴住脚趾吊起。
这样一来,上官明月娇嫩的桃源秘境和下面粉嫩褶皱的菊门完全敞开,似乎两张小嘴开合再说:快进来!
两个衙役将刑拐和两根竹龙拿了出来。
刑拐是一根丈长的乌木木棍,尖端做成L形状,犹如现在的高尔夫球棍,不过更长,也更加厚重,把手的地方打磨精细,尖头的拐角却故意做的粗鄙不堪,不过整个刑拐都硝制好了,每间隔三寸便用熟铜做的铜箍箍起来,用同样金属的圆头钉子铆了,坚固结实,丈长的乌木本来就极其沉重,加上铜箍铁钉,整个足有三十斤重,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重刑刑杖,这东西若是打在背上,一下就能去了半条命,不过现在是打臀部,上官明月的臀肉厚实,打在屁股上的话,还是能多扛两下的。
竹龙则是这刑罚的亮点。
什么是竹龙呢!其实是街头巷尾,孩童手里的一种玩具,取材是余杭特有的一种竹子,这种竹子没节长一尺,从节点锯断了,用手拍两头节点的位置,竹子就会像是伞一样撑开,形如一个南瓜形状灯笼的骨架,再一拍骨架的外端,竹子便立刻又恢复到原样,最神奇的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
大人们都取这种竹子,先撑开,再将骨架打磨光滑了,给孩子们玩。
但是眼下这个竹龙,可不会做这种打磨,反而将骨架切削成锯齿状态,若是打开,将手指放进去,无数锯齿就像是无数只小鳄鱼的嘴巴咬合在一起,在余杭县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作为拶子的升级版。
不过此时却并非是要拶上官明月的手指,而是要对她的下身用刑了。
之前的鞭打便器,将上官的下身打的皮开肉绽,血还没有完全干涸,这会儿倒是省了润滑,衙役胡乱的用上官自己的便血擦了她桃源和菊门的外道,之后将两根竹龙一个个插了进去,桃源那个才插了一半,上官的内心就几乎要崩溃了,想到这个东西要在自己的九曲十八弯的细嫩肉壁上撑起一个小南瓜,她整个人都惊恐欲绝,她扭过头去看李雪,发现李雪却低着头看着刑床,她知道女儿铁了心不招,只得仰头去望衙门的天花板,等待酷刑的降临,这时候县令却又下令道,“这罪妇倒是舒服,来呀,将她的头颈垫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浪穴是怎么受刑的!”
一个衙役果然去拿了木方将上官明月的脖颈支起来,让她的眼睛能轻易看见那一尺长拳头粗细的竹龙慢慢插进去的过程。
大半的竹龙都慢慢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头。
县令又下令道,“将李雪放下来,让她正对着上官罪妇的下面,让这个小蹄子看着,因为她的嘴硬不招,这个生她的地方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这个养她的女子要发出怎样的惨叫!”
“你还是人吗!”上官明月几乎要崩溃了,她知道不论如何自己也逃不脱凌·辱了,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灭绝人性的处罚了,索性大骂起来,“你这个混蛋,妄为父母官,你这个昏官!畜生!禽兽!”
“本官自然是人,不过的确是没把你当人看。”余杭县令冷笑一声,“李雪,本官的话就放在这,今天要么你招供,要么我让你亲眼看着上官明月怎么被一点点受刑到死!”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强按着李雪跪在了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强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去看上官明月的下身,李雪知道即使闭上眼睛,这些衙役也会用眼皮夹来强迫自己睁眼,便也不去挣扎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明月的下身,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现在布满无数血痕,都是鞭具打的,一根黑红色的竹龙扩张开了细小的桃园口,硬是钻插了进去,深深插了将近大半尺,只露出一点粗糙的竹节,粗糙黑红的竹节和娘细软粉嫩的桃源肉糜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对比。
在竹龙的刺激下,上官明月的香蒂高高隆起,尖端的小点已经充血,系带上面也布满了血丝,紧接着,又是一根竹龙抵在了上官明月的菊门上,那里为中心,上官明月和李雪母女的眼神汇聚在了一起,上官明月的眼神是乞求和痛苦,李雪则是无奈和坚定,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上官明月的神情变得绝望,她知道这顿酷刑,是逃不过了,竹龙慢慢扩开上官明月的菊门,细软的菊花褶皱在这种扩孔中慢慢绽放开来,每朵花瓣的中间有细细的血丝崩出,上官明月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竹龙的插入中不断形变,嘴里终于发出了低声的惨叫。
括约肌传来撕碎一样的痛处,虽然在囚禁中,她的菊门已经经历了千军万马,但是毕竟是肉做的棍子捅进去,而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结实竹筒的进入,长久的经验让上官明月知道,这时候越是收紧就越是痛苦,只有做排便状才能迎接竹筒快些进去。
在上官明月的配合和衙役的旋转钻进中,第二个竹龙也大半没入了上官的菊门里面,同样是流出一截竹节,不过菊门的内道显然要比桃源短些,露出的竹龙也比较长。
附加刑具安好了,两个拎着刑拐的衙役则在上官明月的后面站好,左面的那个衙役先打,他将刑拐往后往上略微扬起,之后猛然发力。
“碰!!”的一声巨响,刑拐带着一股巨力,狠狠砸在上官明月的腚肉上。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能看清自己的臀肉在这股巨力之下从滚圆被打扁了的过程,刑拐深深陷进臀肉里面,将紧凑肥大的双臀打的都堆在了一起。
刑拐离开,那片臀肉半天才恢复原形,打过的地方却留下一道清晰的杖花,并且迅速肿胀起来。
“啪!”紧接着右面的刑拐也抽击下来,超过三十斤用铜做箍的拐形刑具头结结实实砸在少妇娇羞的地方。
“扑!”带起的血丝飞溅在了李雪的脸上。
“啪!”又是一下。
“啊啊!!——不啊!”上官明月忽然惨叫起来,“快躲开啊!”她莫名其妙的叫起来,李雪眼睁睁看着娘亲的臀肉在这样沉重恐怖的刑具下被揉捏的各种变形,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娘亲的下身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抽出,能看出来娘在努力的控制,甚至不顾脚趾被麻绳吊起,屈起膝盖鼓起肚皮,可是在短暂的忍耐以后,上官香蒂下面的一处软嫩一阵抽动,还是将一股清冽的液体喷了出来,带着微微骚气的清流泚了李雪一脸,李雪低着头,任凭清冽的液体沿着自己的柔和的发丝,顺着自己清秀的脸庞滚落下来,而真正流淌在地上的,不知道是娘的尿还是李雪屈辱的眼泪。
然而行刑的衙役不会因为上官明月熬刑不住,甚至失禁就停止用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抽击。
“啪!”下一刻,刑拐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连带着也扫在了桃源那里竹龙的节上。
“啊!”大腿根那里是有多细嫩,谁都知道,三十斤往上的重刑具打在那里,上官立即死掉的心都有了,可是这还不是最重的——进她下体的竹龙在这重击下猛然撑开了!
竹龙的特点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超过三十斤的刑具,加上抡起的力量抽在竹节上足有上百斤,而这百斤的力量分散在竹骨上,猛地抽打在上官明月桃源的内壁上。
没有皮肤保护的桃源内壁是有多么柔软啊!在这样的抽击下,上官明月连续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而最最沉重还有,一尺长的竹节在肉壁内撑开,足有一个小南瓜大小,比完全撑开的恐怖梨的体积更大!李雪甚至能清晰看见娘的小腹隆起一个小南瓜大小的包,上官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了: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早就到极限了,她扛不住了!
残忍的衙役停下拷打,看着上官明月丰腴的身子在刑床上痛苦的扭动,脚趾几乎都被麻绳扯断了,上官的扭动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竹龙才慢慢收缩起来,可是特制的锯齿边却将上官明月的肉壁咬合在了一起,无数细碎的针刺虫咬的感觉更是让她抓狂。
“啪!”下一下是抽在菊门处,同样的过程——百斤的巨力抽在上官明月直肠的内壁上,几乎将她的直肠抽碎了,紧接着将她的肠道扩张开来,菊门已经完全撕裂了,鲜血都乘着溜往下淌。
“啪!”
“嗷!”上官的惨叫已经发狂了。
“啪!”重刑一下接一下打下去。
“啊!”上官的惨叫已经达到了一更极致,臀腿的皮肉都被打的翻卷,鲜血四溅。
“啪!”又是一记抽在竹节上。
“嗷嗷嗷!”
“嗷嗷嗷!”竹龙再次撑开少妇的肉壁和肠道,那种痛绝欲死的感觉,让上官明月像是母兽一样嚎叫着。
“啪!”每十下刑杖,就有两下抽在竹节上。
“啊!”上官明月发出狂叫,她的眼神看着李雪,苍白干枯的嘴唇轻轻开合,“救救我!雪儿,娘没求过你,救救我,娘受不了了!”
“雪儿!”
“你,招了吧!”
李雪的眼里似乎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娘的眼睛,硬歪着头去怒视衙役。
“混蛋!”衙役只管用刑,并不理她。
“啊啊!”这样恐怖的刑法用在上官明月的身上,李雪怒火中烧,几乎睚眦欲裂!她大声叫喊挣扎着。
“你们停下啊!”她疯狂的挣扎。
“停下来!”李雪一边说这,一遍去咬拉着她的那个衙役。
“不要弄了!”可是失去武功的李雪无异于寻常少女,两个衙役按住她的手臂,她一点也无法反抗。
“不要弄我娘了!”
“你们这些混蛋冲我来啊!弄我啊!”
“来啊!!”
可是没人理她,曾经权倾江湖,战力滔天的玉掌镇三江的江湖帝女,如今跪在堂下,只穿着囚衣底裤,露着臀腿,光着秀足,只能徒劳的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眼睁睁看着娘亲被酷刑折磨,犹如一只风雨里飘摇的孤单百合花般无助。
身体已经极其虚弱的上官几乎是打两下,昏死过去一次,再昏死,再打昏。
李雪疯了,有一万颗心想要杀掉行刑的人,可是武功被封的李雪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候县令又开始了谆谆善诱,道,“李雪,你还不招吗!”
“混蛋啊!”李雪只是痛骂!
“李雪,本官劝你先招供画押,因为即使是招供了也只是先逮捕李大富审问,至少来年秋天才能一切落定,可是如果你再熬下去不招,你娘怕是当堂就要被打死了。就算打不死,也要精神崩溃,被打疯了。恐怕以后也会留下永远的心里阴影。”
李雪看着上官明月,娘的眼神的确已经有些迷离飘摇,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的确可能会精神崩溃疯掉。
她知道现在招供,上官就能停下受刑,可是上官家,李家的抄家灭族自然少不了,剑阁也一定会受到牵连,剑阁刚刚发展,还经不起大战!一旦朝廷抓住机会机会大举兴兵,到时候剑阁上的兄弟姐妹不知道会死伤万几,受到牵连的黎民百姓更是会以十万计!
李雪的心,彻底乱了,心中盘算着,还是不能下决定。
这一刻,她多希望雪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
她忽然仰起头,仰天悲哭,“雪侍,你这个混蛋,你在哪啊,你知不知我在受苦,你说一直侍我左右。”
“你说你宁可放弃姓名,背弃门派,不争天下,只愿侍我左右,可是你在哪呢!”
“你这个——混蛋!”
如苍猿泣血,声震天云。
第十三章:昭雪(中四)
昆山绝顶,常年积雪,天寒地冻,从绝顶悬崖望去,云岚连天,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禁地。
再向前千里,有天柱峰,形如天柱,乃是比昆山绝顶更加恐怖的险地,万年以来,知道昆山绝顶的人已经是江湖超一流的高手,知道天柱峰的人,则无一不是当世震古烁今的无敌高手。
所有达到这种震古烁今级别的高手,都要在有生之年去看一看昆山绝顶,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要横渡昆山云海,肉身硬抗朔风,在昆山云海深处,天柱峰峰顶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然力量,紫青雷霆,恐怖程度还在朔风之上,即使是一些震古烁今的佼佼者中的至强者,也很少敢在天柱峰顶停留。
随着李雪的哭诉,天柱峰顶,一座形如无字丰碑的巨大石碑忽然发出了一阵震动,紧接着,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石碑上出现无数裂痕。
“轰!”石碑猛然碎裂,无数碎石崩开。一个面容枯槁的盘坐人出现在石碑里面。
若是只看衣衫服饰,是优雅华贵,纯天山蛛丝做成的雪白长长袍衫,上面用“碧落火金线”绣着“八腿五爪金龙”标志,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封在这石碑里多久了,面容枯槁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他出现的瞬间,头顶乌云密布,一道足有水桶粗细的紫色雷霆迎头劈下来,那男子看也不看,一抬手,接住了雷霆,再往上一扬手,雷霆原路返回,将雷云击得粉碎。
当然这记雷电也不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这一记雷霆之下,他枯槁的面皮完全剥落,却是露出了一副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的脸。
男子的眼睛从迷离渐渐变得清醒,继而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看向南方,忽然泪流满面,喃喃道,“我来了。”
第十三章 昭雪(下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衙役刚把张明珠提走不久,地牢的墙壁就泛起一丝丝涟漪,紧接着,一个人形从墙壁上缓缓出现,然后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身高七尺的健硕男子,穿着暗色的坎肩,露出铁打般的坚实胸膛,下身是寻常的侠客裤,脚蹬厚底牛皮靴,面相长得再寻常不过,唯独一双眼睛,漆黑的犹如无尽深渊。
他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坎肩上面的绣纹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那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黑色蟒蛇,绣工真实,犹如就要从衣服上冲出来。
准备继续对刘馨儿行刑的狱卒不禁叫到,“你是谁?”
那人阴森的声音缓缓传来,“大神门,黄泉门下,黄霸。”
话音未落,刘馨儿全身忍不住一阵颤抖,她瞥了一眼那男子坎肩上的蟒蛇绣工,蟒蛇足足盘了三圈,血盆大口里面足有四颗獠牙!
黄霸顺着刘馨儿的目光看过去,侵略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馨儿的全身,尤其是在看她那对大的惊人的酥胸的时候,深邃的黑眸里面似乎有精光闪过。
道,“好,就凭这对胸器,不给我五百两黄金,这生意我也接啊!”
狱卒低下头让了开来,他心里诽谤道,“那你倒是将五百两还来啊!”
不过嘴里是不敢说的,只是恭敬道,“黄霸大人,这女子偷了我们一个秘密信件,请务必让她开口。”
如今的刘馨儿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上次“出宫”之后,她偶遇了大神门碧落门下的翡衣仙姑,被收为内门弟子,不但武功突飞猛进,更是被列为重点培养的对象。
在翡衣仙姑的口中,刘馨儿知道了许多往日想都不敢想的秘闻。
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天下第一,不过剑阁广收弟子,为江湖帝王,大神门则是隐世不出,大神门下面有多个分门,她所属的就是其中之一的碧落门,而除此之外还有惊雪门,天龙门等等,朝廷是知道大神门的存在的,因为大神门是中立门派,所有官府不得为难大神门下,即使是大神门下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也不准去衣羞辱,不准上大刑,若是官府敢像刑讯李雪或者上官那样用刑的话,大神门任何一个门人都有权屠戮整个余杭县衙而朝廷都不会管。
因此只能请其他大神门下来处置,余杭县通过重重关系,希望能找到大神门中黄泉门下的一个高级干部来接手,委托他来刑讯刘馨儿,这样才符合规矩,而黄泉门的少主黄霸得知要刑讯一个碧落门的黄花少女,便自告奋勇前来。
看见黄霸的时候,刘馨儿就知道自己惨了,碧落和黄泉的关系一向不睦,黄泉门下一向是手段狠辣,这个黄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黄霸走到刘馨儿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真是个美人啊!”
刘馨儿奋力扭过头,黄霸的手却顺势放在了她胸上。
刘馨儿躲闪不及,只能恐吓道,“黄霸,你是黄泉少主,应该知道雪侍的存在。”
“不错!”黄霸冷笑一声,“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剑阁少当家和天龙门的门主搞在一起,朝廷想要问剑阁少当家的罪,你们碧落想要巴结天龙门因此派你这个惯偷偷到了翻供的重要信件。”
“!”这回轮到刘馨儿吃惊了,“你明知道这事情根天龙门门主有关,还敢插手,要是我熬刑不过招供出来,天龙门主不会放过你!!”
“天龙门主,雪侍!”黄霸冷笑一声,“为了一个女子,连门派都弃之不顾,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窝囊废!”
“呵呵!”刘馨儿几乎笑出眼泪,“你算什么,也配瞧不起雪侍,那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猥琐小人又懂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是燕雀!”黄霸道,“至少不是不知死活的鸿鹄!”
“实话告诉你吧!那雪侍横渡昆山绝顶的时候,我们门主就在昆山外看着,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雷霆劈成飞灰了!”
“这不可能!”在刘馨儿加入碧落的时候,翡衣仙姑就给刘馨儿说过,雪侍是杀不死的,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已经不再是肉体凡胎了!
她只动摇了一下,眼神就重归坚定道,“不错,我的确是找到了证据!”
看着黄霸期待的眼神,刘馨儿轻笑一声,“不过能不能让我将证据交出来,还得看你的手段。至于雪侍死了之类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很好,今天冰牢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黄霸见话语不能动摇刘馨儿的决心,知道必须开始上刑了,一挥手,“来呀,将她押入冰牢!”
冰牢,自然就是连剑阁少主李雪被生生打了一千五百记重刑的牢房。
当刘馨儿光着脚丫踏在冰冷的冰牢地面上的时候,她的心情跟当时的李雪一样,瞬间就沉入了谷底,没有什么比彻骨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少女的意志了,通体是冰面的地面,蓝白的素色,无不给人冷彻心扉的绝望感。
地面是那样的凉,丝丝寒气顺着刘馨儿细软的足心缓缓向上,片刻间就布满了全身。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黄霸一把将刘馨儿推进冰牢,关上了大门,冰牢里面就只剩下刘馨儿和黄霸两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黄霸首先上前去剥刘馨儿的衣服。
“滚开,别将我的衣服弄脏了,本姑娘自己会脱!”刘馨儿骂道。
黄霸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都是自己盘子里的肉,看着美女自己脱光也是一种享受。
刘馨儿看了黄霸一眼,咬咬牙,将全身的衣物脱了个光,丢在冰牢的墙角,美妙的胴体展现在了黄霸的眼前,一对硕大柔美的足有马奶大小的酥胸傲然挺翘。
黄霸迷醉的看着刘馨儿的胸部,赞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长这么大居然不垂!”
刘馨儿依然是一丝不挂,此时也不管许多羞耻,索性像是烈士一样到,“有什么手段你就用出来吧!”
黄霸道,“黄泉门的手段,我会让你一个个尝个遍。”
他说着一把将刘馨儿按在冰床上面,她的酥胸压在寒冷的冰面上,使得少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黄霸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拇指粗细,二尺长的藤条!
冰床的床沿远远高出中间,刘馨儿不得已做出高高翘臀的动作。
黄霸已经扬起了藤鞭!
“嗖!”
“啪!”藤鞭带着腥风抽下去,落在刘馨儿白净的臀肉上!
“啊!”随着刘馨儿的惨叫和藤鞭的扬起,也带起了一丝丝的血雨。
只一鞭,刘馨儿的臀面上,就犹如被刀割了一刀一样,手指粗细的地方完全变成紫黑色,中间的一条线的位置已经隐约有皮肉绽开。
“啪!”第二鞭子,完全跟上一下重合在了一起。
连续两鞭子,那之前隐约绽开的皮肉彻底被抽裂开来,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嗖!”
“啪!”继续而来的依然是腥风血雨,第三鞭子还是抽打同一个地方,身为黄泉门的少主,并不主修刑讯,但是自小练功使得他功底深厚,对他来说,三四鞭子完全抽打在一个地方并不困难,第三鞭已经完全将那处的皮肉打碎了,鲜血和皮肉丝顺着刘馨儿的雪白修长的大腿滚滚流下。
“啪!”第四鞭子终于不再抽打同一个地方了!而是之前伤口略微往下一横手指的地方。
同样是刀割一般的剧痛,刘馨儿攥紧了拳头,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刚开始啊!”
刘馨儿听着黄霸的话语,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是的,刘馨儿的确是受不了了!
从前小偷小摸虽然也被抓紧监狱多次,可是那些狱卒碍于法度不敢过分上刑,加上刘馨儿嘴巴比较甜,挨打折磨都要比寻常女侠轻很多。
因此刘馨儿从来都不知道真正受刑是什么滋味的。
黄霸这几记藤条,让刘馨儿知道了什么叫做“真疼!”
藤条落在肉上的感觉,就像皮肤被刀切开似的,之后又有紧绷感和撕碎感同时升起。
不光是肉身的疼痛,更有精神上的压迫,对未知的下鞭地点的恐惧,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完的恐惧,不知道一个地方要打多少下的恐惧。
那种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掌握的无奈绝望,还有身下,脚下无时不浸透身体的寒气,都让刘馨儿无法忍受。
“啪!”五下!
“啪!”六下!
连续六鞭,却只打出两条血痕,长条的藤鞭贯穿了刘馨儿两片臀肉,在她的侧胯部,更是被藤鞭的尖头挑出点点血痕!
“啪!”七下!
“啪!”八下!
“啪!”九下!
事实上,数数是全无意义的,这不是处罚,而是逼供,只要不招,刑法永远也不会停止。
九记藤鞭打完了,刘馨儿细滑雪白的臀面上中下并排列着三行鲜血横流皮开肉绽的伤痕。
“啪!”第十鞭!
这一次是抽在大腿根!
“啊!”刘馨儿冷不丁扭过身子,不让黄霸再打了!
这是她的第一声惨叫!
臀肉和腿根交接的地方软嫩无比,一记藤条抽下去就几乎将那里的皮肉打碎了!
黄霸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按住了,令刘馨儿乖乖趴好,毫不留情又是一记藤鞭抽下去!
“啪!”
“不啊!”刘馨儿哭叫着,泪眼婆娑,“师兄!别打了!看在同是大神门下的份上,饶了师妹吧!”
“老子饶了你,谁给五百两黄金。”
说着黄霸再次扬起藤鞭。
“不!”刘馨儿哭叫着将双腿分开。
“啪!”一鞭落下,只抽到了她的左腿根。
“啊!”刘馨儿惨叫一声,心里却又有一丝丝庆幸和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开心,因为黄霸要到另外一边去打她的右腿根,这样交换着,自己就能缓出精力熬刑了。
可是事与愿违,黄霸早看出了刘馨儿的小诡计,下一鞭子却是狠狠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啊啊!”
“啊啊啊!”刘馨儿连续惨叫了好久,拼命的并起双脚,再也不敢随便张开了!
“啪!”
“啪!”
鞭刑继续,拇指粗的藤鞭,以三个一组,每三记都抽打同一地方,将皮肉都抽的开绽流血才往下一点继续抽打。
不多会儿刘馨儿从臀翘到膝窝,就出现了七条血淋漓的伤痕。
刘馨儿双手抓着冰床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腰臀往下,都不断抽搐。
黄霸的藤鞭支起刘馨儿的下巴问道,“说不说,信件藏在哪里!”
刘馨儿咬咬牙关,一声不吭。
“啪!”仿佛是为了惩戒刘馨儿的不合作,藤鞭狠狠抽在了她滚圆的小腿肚子上面!
“哎呀!”
“啊!”
“啪啪!”又是连续两下,二十三,二十四!
“啪啪啪!”二十七!
“啪啪啪!”三十!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刘馨儿的下半身都变得苍白,并且抖如糠筛!
黄霸忽然拎着刘馨儿,将她整个身子丢在刑床上,一双玉足搭在刑床的床沿!
“不要!”刘馨儿低声求饶道!
“不要打脚心啊!”
可是如果求饶管用的话,就不会有女犯挨打了!
拇指粗的藤鞭还是如约而至!
粗糙的藤鞭带着腥风和曲度,狠狠落在了刘馨儿双脚的足跟儿上!
“噗!”的一声钝响!
“啊啊!”带着刘馨儿惨不忍闻的哭叫!
足跟本身皮肉较厚的地方,可是皮子下面就是筋膜和骨头,因此也是最不抗打的地方之一。
这一藤条下去,刘馨儿只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被抽的碎了!
“不啊!”
“不啊!”刘馨儿发出了绝望的讨饶求饶,她知道一个地方要打三下,可是现在一下都已经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再打两下,岂不是要立刻死过去!
“啪!”果然,刘馨儿的讨饶完全无用,藤条继续落下,较厚的足跟肉果然是比大小腿的肉更结实,连续两记这么重的藤条也只是青肿,并未破皮!
“啪!”第三下!
刘馨儿几乎要抬起脚丫踢踏挣扎了。
可是黄霸单手按住刘馨儿两只脚腕,使得她动弹不得!
刘馨儿的脚心绷紧,她知道三下打完,下一记八成是抽脚心!
“啪!”藤鞭巨响!
刘馨儿愣了一下,这一记居然还是足跟!
“啊!”她发出仰天惨叫,足心有水润的感觉,看来是藤鞭终于将她的足跟抽的破裂流血了!
“啪!啪啪!”接着才是脚心!
“不啊!”
“啪啪啪!”前脚掌!
“不要!”
“啪!”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
“啊师兄饶命啊!”刘馨儿一边哭叫一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同门师兄。
太疼了!刘馨儿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挨过这样疼的打!
“啪!”还是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刘馨儿拼命的将脚趾撑开,生怕藤鞭落在脚趾上将脚趾头砸断了!
“不要!求求你!师兄不要打!”刘馨儿忽然坐起身来,呈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反身抱住黄霸,梨花带雨哭着求饶。
黄霸却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一把将她推回去,“啪!”最后一鞭也抽了下去,血丝沿着脚趾缝流下来。
接连十三鞭!将刘馨儿一对秀气可人的玉足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PS:明日继续。
A:一个县官有这么大权力,这么多种毒刑。吓死人。——余杭县令比较特殊,拿了尚方宝剑,正常县令没有那么大权力的。
B:怎么有一种越来越虐的趋势。。。最后一定要来温馨的大结局啊——越虐翻转越温馨 ,王子和公主应该在一起。
金光是凝练的雷霆。
都被你们玩坏了
定时冒泡证明还活着。
定期冒泡
很多人问我,有没有节日福利,答案是——必须有。
第十三章:昭雪(下二)
一鞭抽下,刘馨儿疼的几乎要打滚了。
可是黄霸的一句话,犹如兜头冷水,让刘馨儿冷静了下来,“你若是再胡乱挣扎,我就叫十个昆仑奴进来轮了你!”
刘馨儿顿时不敢乱动了,她知道余杭县衙圈养了不少昆仑奴,黄霸绝不是恐吓自己,他真能做出这等事来。
刘馨儿咬住牙关,双脚疼的直哆嗦,臀部,大腿,小腿上面皮开肉绽的伤痕蹭在扎冷布满粗糙冰碴的刑床上,更是屈辱痛极!
她就这样全身裸着,仰躺在冰床上,等待着黄霸接下来的折磨。
黄霸将藤鞭放在自己的眼前观看了一下,乌黑的鞭身上面沾着清冽的血丝,他伸出舌头去舔舐了一下,“处女的血真甜啊!”
鞭身放在了刘馨儿的大腿正面,轻轻滑动。
刘馨儿本来就是妙手门出身,轻功极好,因此大腿也比寻常人更加结实健美,从胯部开始呈现非常圆润挺实的弧度,知道下一个要打的地方是大腿,刘馨儿又怕又无奈,委屈得直哭。
这个姿势躺着,她能清晰看见黄霸挥动鞭子打自己,可是想到十个昆仑奴围攻自己的情景,她只能咬碎银牙,一动也不敢动。
“嗖!”黄霸高高举起藤鞭!
“啪!”狠狠落下!
“呜呜!”刘馨儿咬紧牙关,舌头顶在齿缝上,发出口齿不清的乱叫。
这一鞭打在她膝盖上侧的大腿肉上。
“嗷嗷!”刘馨儿惨叫一声。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双腿死命的绷紧夹紧,一双玉足也是并排夹住,脚背弓起,十颗玉趾缩成一团,犹如两只初笋。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依然抽在同一个地方。
“哇啊!”刘馨儿一直保持这个全身绷紧的姿势,从头到脚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精神,身体,都到了一个疲劳的极致,可是剧痛却迫使她不得不保持这个绷紧的姿势,尤其是小腿和小脚,持续的缩紧已经使得她脚筋抽搐了!
“啪!”又是一下!
连续三下抽在同一处,刘馨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忽然放松下来,她知道,打完三下,自己至少能够休息两个呼吸的时间。
大腿完全放松,健实的大腿肌肉像是面团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刑床上,双脚也八字形分开,十颗脚趾同样不在绷紧在一起,像是两个小爪子一样随意的散开,两只纤细的的拇趾都有些诡异的弯曲,那是之前抽筋还未完全好。
而黄霸的确就是要给刘馨儿这个希望,他的藤鞭在之前抽打过的地方轻轻磨蹭着,那里本来雪白的肌肤深深凹陷下去一层,乍一看还以为是打掉了一片皮肉,不过只不过是因为瞬间的大力抽击使得局部水肿,复原比较慢罢了,随着他用藤条的磨蹭,真气也在藤鞭的尖端慢慢流淌在刘馨儿的伤口上,藤鞭伤口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恢复到之前的平滑,惨白的藤鞭痕迹也慢慢变成淤血的青紫色,不过随着真气流淌,淤青也慢慢熨开,变淡,最后变成了一大片略深的粉红色,疼痛在急速减小,刘馨儿几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种剧痛之后马上变舒服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会上瘾。
“刘馨儿,你招不招?”黄霸温和而带着一丝丝霸气的声音在刘馨儿的耳边响起,这纯正的男性气息几乎就要让刘馨儿立刻屈从了。
可是下一刻她就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翡翠仙姑曾经教导过自己,黄泉门专修精神魅惑之术,寻常人只要聊上两句就会着道,即使二三流的武林高手也不能抵御,只有一流高手才能抗住他们的魅惑,而且黄泉门的魅惑术对于异性有很强的吸引力,若是再被俘状态,无助状态更容易被魅惑到。
幸亏自己是碧落门下,碧落真气天生就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黄泉真气。
“竟然失败了!”黄霸遗憾的摇摇头道,“师妹,我没有恶意,你这美好的身子,我也不愿意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你只要乖乖被我魅惑就好了,即使是以后你们碧落追究你泄密你也可以推脱说是被我的法术迷惑了。”
“是吗?”刘馨儿不屑的说,“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黄泉门的手段?你们的存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如果真被你魅惑了,必然成为行尸走肉,任凭你指挥,成为你春宫中的一部分了!”
“哈哈哈哈!”黄霸见刘馨儿道破自己的秘密,也不着恼,道,“都是一样的,等打到你意志崩溃的时候,一样要被我魅惑成功的,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咱们就慢慢熬!”
说着黄霸将藤鞭在旁边的盐冰桶里面搅和几下,拿出来,藤鞭表面眨眼间就布满了洁净的冰盐刺。
“嗖!”
“啪!”
表面带着冰冷的冰盐末的藤条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抽了下去,结结实实落在刘馨儿大腿的中间。
“嗷嗷!”刘馨儿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就流淌成河,那不是因为委屈或者是刘馨儿自己控制的哭泣,而完全是生理反应,是剧烈的疼痛直接穿刺脑神经之后泪腺失控导致的泪流。
而两个刹那之后,刘馨儿才真切感觉到剧痛,再次发出“啊啊!”的惨嚎。
她双手的手指几乎要抠进冰床里面去了,她上身不敢乱动,脑海还保持着微弱的清醒,十个昆仑奴的围攻,这真切的威胁像是大山一样压着她,让她强行扛住这样剧烈的疼痛,自主的不敢乱动。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在藤鞭离开大腿以后,双脚不断地上下摆动,脚趾像是没了筋儿一样在脚掌上乱抖。
“不要打了!”
“真的不要打了!”刘馨儿哭着求着,她上一刻还坚强的像个女烈士,下一刻就哭的像个小女孩。
这藤条的滋味可见一斑。
刘馨儿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招供的,对李雪,对大神门的敬仰,是她的第一层信念,她看过自己偷到的书信,信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李雪翻盘!
“那你招不招?”
“······”刘馨儿不说话了。
“啪!”
“啪!”
紧接着,又是连续两鞭。
刘馨儿的大腿中部也深深陷下去一道深深的鞭坑。
她疼的全身都冒着虚汗,左右小幅度的晃着身子,在微不可查的幅度下抽搐颤抖着。
“啪!——啊!”
“啪!——嗷嗷!不啊!不要打啊!”
“啪!——不!”
“咔嚓!”刘馨儿的双手握紧,竟然生生将刑床上的一块冰捏了下来,之后生生捏碎了。
可是饶是捏碎冰块,剧痛依然难忍难耐,没有过劲儿,她微微摇晃着脚丫,双腿略微的分开,再合上,再分开,再合上,如此往复了两次,大腿上侧的疼痛才缓解到勉强能忍的程度。
大腿最上侧是最疼的地方,这里连打三下刘馨儿都没有招供,黄霸就知道这刘馨儿的底线恐怕还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底不少!
也不再废话问询,藤鞭沿着刘馨儿的腴部重责,紧接着沿着她雪白的肚皮一路打上去,每一下都是运足了劲儿,一下皮开,两下肉绽,三下见血。
常年习武的女侠都练就了一副优美秀雅的马甲线,刘馨儿也不例外,微微隆起的腹肌是非常能抗刑的,可是黄霸抽的地方却是两块腹肌相间的隔膜处,鞭刑的力道顺着腹肌抽了进去,每一次都犹如穿肠绞肚,痛彻心扉!
又是十五鞭过后,刘馨儿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却依然没有招供。
黄霸拿出两个铁环来到了刘馨儿的身前,右手捏住她的左乳尖搓动起来。
刘馨儿口吐兰芳,被黄霸搓的面目潮红,左面的乳尖也在这刺激下高高耸立起来。
这时候,黄霸手里的铁环就凑了上来,刘馨儿低头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不要!”
“师兄求你不要!”
“求求你!”那铁环是中空的,一头的四边有梅花孔,另一头是可以伸缩的倒钩,两边一合,一边就顺着中空进去另一边,倒钩从梅花孔里面穿出来咬死。
“求你不要啊!”
“求求你!”刘馨儿哭叫着,倒钩已经在黄霸的用力下插进了刘馨儿左乳尖的内侧,之后慢慢穿了出来。
“咔啪!”两边合再一起。
刘馨儿受到剧痛,难受得用自己的左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底,可是又不敢再动,因为环子还在黄霸手里捏着,若是乱动,锋利的钩子直接能将她的乳尖从里到外刨开。
所幸黄霸并没有这个打算,而是如法炮制了她的右乳尖。
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双乳,泪眼汪汪看着黄霸,黄霸狞笑一声,用一根铁链把两个乳环穿在一起,拉住铁链,藤鞭再次扬起,在刘馨儿绝望的注视下,一鞭抽了下去!
锋利的藤鞭像是小刀一样割在刘馨儿的乳底。
“啪!”
“啪!”又是连续两下。
刘馨儿疼的欲死无门,“呜呜”乱叫,可是更加不敢挣扎了,这样的剧痛,即使是明知道会被十个昆仑奴围着干也不一定能抗住不挣扎乱动,可是双乳的乳尖被锋利的倒钩穿过,如果乱动,乳尖会被撕碎的!
雪白的下乳皮犹如奶油酥皮,稍微用力都几乎能抽出奶汁来,何况这样连续的鞭刑。
好在黄霸也算是怜香惜玉,主要是为了逼供,并不追求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的效果,手里用了巧劲,将疼痛力道都打进里面去,表皮只是微微红肿,饶是这样,刘馨儿依然是疼的受不了!
又打了两下,黄霸见刘馨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继续让她子扛着不动已经不太现实。
况且就算刘馨儿一开始就不听话胡乱挣扎,黄霸也是不会真的叫昆仑奴来轮番干刘馨儿的,黄泉门隶属于大神门,大神门人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即使是一流的武林门派,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也还是人类的范畴,而修炼了大神门的武功,就是神的范畴了。
作为一个黄泉门的少门主,他可以自己亲自上了刘馨儿,却不可能容忍这些下等人侮辱刘馨儿,跟别提更下等的昆仑奴了。
刘馨儿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在水深火热中熬着,这时候黄霸忽然停下鞭打,指着冰床旁边不远处的两根方形木棍道,“站过去!”
刘馨儿不敢反对,咬着牙关,忍着刑痛,从冰床上慢慢爬起来,赤脚踩在冰面上,走到了那两根方形木棍前面。
两根方形木棍各有两米高,相距不远,木棍的最顶端有木枷,木枷上面有两个碗口大的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木棍前面有冰台阶,她赤脚踩着冰台阶走到台阶上面,忽然脸色一红,因为站在太精顶端,她的双峰正好对着那木枷的孔。
黄霸也走了上来,道,“知道这木枷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刘馨儿知道也说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心理。
“没关系,师兄教你!”黄霸冷笑一声,将木枷抬起,托着刘馨儿一对硕大的乳峰,将其放在那碗口大的孔里面,之后合上了木枷。
不过刘馨儿的双峰实在是过于雄伟,区区碗口大的孔根本就放不下,木枷两侧和中间都有螺丝扣,黄霸将螺丝慢慢绞紧,两片木枷就扎扎实实将刘馨儿的乳根牢牢固定住了。
“疼!”刘馨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黄霸,乳根传来阵痛,她觉得自己的大胸几乎要被夹吊了。
“啪啪!”黄霸拍拍刘馨儿水球一般的雪白高峰道,“她比你想象的要结实多了!”
说完了又拧紧一扣!
“啊啊啊!”
刘馨儿不由得用手去掰那木枷,现在的疼痛程度已经不能够忍受的了!
“这是乳架。”
“也叫胸枷,胸拶。”黄霸道,“不过是专门对付女人的胸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大胸妹。”
“如果你还不招,我就继续拧下去,直到扣紧!”
“你混蛋啊!”刘馨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胸有多大啊!要是根部绞紧到只有碗口大,岂不是疼死了!
可是黄霸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见刘馨儿依然嘴硬,便一圈圈的将螺丝绞紧了。
“不啊!”刘馨儿的惨叫越加凄厉。
“不要!”她的手奋力的去掰夹板,妄想将木枷分开,可是两片木枷是用硝制过的铁木制作,还用铜条箍住了,就算是专修鹰爪功夫的横练高手也未必能轻易撕裂,何况刘馨儿弱质女流纤纤玉手。
“咯吱咯吱!”螺丝一圈圈缩紧,柔软的乳峰在黑壮的木枷下肆意揉捏变形。
“啊啊啊!”
“嗷嗷,疼死了!啊!!!”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前侧,全身颤抖着。
“不要!师兄不要弄了!”
她的眼泪已经流成了河,乳根越缩越小,剧痛侵袭着她的脑子。
“翡翠给了你什么好处!”耳边传来黄霸的呵斥逼问。
“碧落门给了你什么好处!李雪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声音那样大,震得刘馨儿脑袋嗡嗡响。
“值得你这样奋不顾身!”黄霸已经有些生气了,刑讯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到了一个小极致了,他这么多年来也很少遇到这么强硬的女子,别说是刘馨儿这样大的胸部,寻常女子的小胸轻轻拶一下基本也都有什么招什么了,这刘馨儿居然还是扛着不说!
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留下,刘馨儿哭叫着说,“没有好处!没有好处!”
“那你招啊!这还不招!你还要不要奶·子了!”
“不!招!”刘馨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胸前的禁锢越来越紧了!犹如万根利剑尖刺同时插入,又如有大力在拉扯。
“真是贱皮子!”黄霸见刘馨儿如此强硬,已经开始恼怒了。他忽然走到冰台阶下面,轰然一脚,台阶被他的真气轰的粉碎,脚下没有了支撑,刘馨儿的身子一下子坠了下去,全身上下就靠着两只乳根儿在吊着支撑。
“哇啊!”猛然来了这一下子,刘馨儿猛发出一声大叫,乳根忽如其来传来剧痛,双峰好像要被大力扯下来一样!
“啊啊!”刘馨儿惨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双峰乳根比自己想象中的确是要结实不少,虽然依然疼痛难忍,却并不至于被直接拉断。
她双手伸开去够两边的木方,分担一点胸前的拉扯里。
饶是有双手分担,乳根依然犹如撕碎般剧痛。
黄霸的鞭尖顶着刘馨儿的乳尖,“还不招吗!不想活了?”
“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撑你!”黄霸此时有些好奇了,是怎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少女在这样的酷刑下还不招供呢!
“第二层信念,是养我的妙手门,是我师父的信念。”刘馨儿沙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像是在回答黄霸的问题,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催眠。
“我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若非妙手门养我,我早就死了,我师父带我如己出,她临死前给我说了江湖上还有一处圣地叫做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却更为神秘,乃是传说中的圣地,她做梦都想加入大神门。”
“我做到了。”刘馨儿的催眠似乎起了作用,她歪着头,斜着眼睛去看黄霸,“我加入了大神门,偷这个信件是我的第一个门派任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招,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不破的信念。”黄霸沉稳下来,正视着刘馨儿,“你说的对,黄泉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可是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即使大神门也不例外,黄泉有足够的手段让你放弃一切信念。”
“包括背叛大神门的任务?”刘馨儿涩声说道,“黄泉和碧落同属于大神门,你用大神门的手段,去逼迫大神门弟子说出门内的秘密,只为了五百两黄金?”
“不光是黄金。”黄霸道,“黄泉门的功法可以通过刑讯获取真气的提升,所以你招不招,对我来说都一样,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如果接下来的刑罚你能抗住,我就告诉你大神门的核心机密。”
黄霸用特制的夹板夹住了刘馨儿的双腿,让她的膝盖无法自由回弯,之后在刘馨儿的脚下升起了一堆柴火,摆上了一个升降架,升降架的上面放了一个铁锅,黄霸将一块块的白蜡丢进锅子里面,随着火焰舔舐在锅底,白蜡慢慢融化成清亮的蜡汁儿。
一锅煮沸的蜡汁随着升降架的摇杆摇动慢慢上升,刘馨儿只觉得脚下热气腾腾,接着,她清秀的玉足足尖就碰到了一汪火热的东西,犹如开水般滚烫,又如岩浆般粘稠,白稠的蜡汁泛着泡泡黏在刘馨儿的晶亮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足尖裹住,辣痛和烧灼犹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针一点点顺着刘馨儿娇软的足尖刺了进去,又如沿着毛细血管和毛孔一点点钻了进去。
“啊——”刘馨儿发出了一丝叫声,之后咬住牙,双脚绷紧。
煮沸的蜡汁继续上升,慢慢将刘馨儿的脚趾完全浸泡了进去。
之后继续上升,慢慢浸烫到了脚趾根儿,脚掌。
刘馨儿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她再也扛不住这样的烫,这根鞭刑拶刑完全不同,火辣的热烫无孔不入,完全渗透了刘馨儿白皙纤细的柔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仰头惨叫起来。
“不要啊!”少女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惨厉。
“求你!”少女再也忍不住剧痛。
“求你啊!”她发出了一声声叫,一声声喊,一声声求饶。
她不断挣扎想要弯起膝盖,躲开滚烫的蜡水对玉足的折磨,可是膝盖处特制的夹板限制了她的行动,苦闷简直难以形容,她左右前后活动胯部,想让蜡水少沾一点在自己脚上,可是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铁锅的边缘,铁锅的温度可是远远比蜡汁还要高!
那细软雪白如奶油似冰晶的足尖碰到火热烧红的铁锅,顿时烫红了,她如受惊的玉兔般缩回玉足,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发出了嘤嘤的哭声。
蜡水越来越高,慢慢漫过细滑的足掌,圆润光洁的足踝,玉琴般的足跟,最后已经将刘馨儿的一双玉足完全浸泡在内了。
刘馨儿清秀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全身都在抖,只有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十个手指却死命抠住木方来分担双峰的拉扯力。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就拿出来!”黄霸喝道,他在刘馨儿的正对面,看着刘馨儿的身子不断颤抖,除了双峰和大腿比较矫健以外,刘馨儿的身体是非常纤弱的,骨骼也十分纤细,皮肉更是细软,神经应该也是比较敏感易痛的体制,按说根本抗不了这样的重责的。
他能看出来刘馨儿的忍痛早就到了极致了,她的表情全是无助,恐惧,剧痛,害怕,没有一丝坚毅,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招?
黄霸见识过各种女烈熬刑时候的情形,要么是那种根骨极其强硬,意志也非常坚定的女子,比如李雪那种,无论如何用刑,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能支持她熬刑;要么如上官明月或者李燕燕那种,意志虽然极其坚定,但是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在持续的熬刑下也会最终屈服。
可是刘馨儿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明明身体和意志都支撑不了了,为什么还能扛?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什么事情在最后的关头守着,即使是刑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肯招?
摇杆还在摇动,升降架继续上升,铁锅里面的火烫蜡汁已经浸泡到小腿了。
蜡汁与刘馨儿脚心上的鞭伤相碰触,更是难耐到了极致!
忽然,刘馨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剧烈的抽搐。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的扭动,甚至不顾双峰还在拶子里面!
黄霸冷眼看着,他知道是刘馨儿的脚尖碰到铁锅的底部了,这就犹如是用烧红的烙铁去烫少女细嫩的足心一样!
他冷冷看着刘馨儿高昂的惨叫,流泪,抽搐,颤抖,求饶,心里默默念着:1,2,3,4,5,6,7,8。
数到8,他撤掉了蜡锅。
刘馨儿整个人犹如虚脱,除了双手还勉强拉着木方以外,整个人几乎都没了生气。
黄霸看着刘馨儿,刘馨儿则眼神迷离,如死灰般看着黄霸,眼神虽然没有生气,身子却依然颤抖,烫伤和鞭伤不同,鞭伤是打的一瞬间最疼如果用数字比喻可以比作10,停下之后痛苦就急剧降低,如果不碰甚至不会很痛,数字化的话只有2这样。
烫伤也是烫的一瞬间最疼,同样比作20,可是烫完之后疼痛却并不会减缓太多至少也要7,因为蜡汁的保护,刘馨儿的足底并未被烫焦,但是毕竟是烧红的锅底,她从脚趾尖到半个脚心都呈诡异的粉红色。
两只玉足都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蜡里面,犹如蛋糕外面涂了一层奶油酥皮,黄霸看着她的玉足,忽然上前将她的双手背过来,在臀翘上面绑住。
“咯吱咯吱。”刘馨儿的银牙咬的直响,没有了双手支撑,她的乳根再次被撕断感充满。
“啪!”藤鞭落在脚心上。
“啊啊!”刘馨儿疼的大叫。
“啪!”又一下!她的身子被鞭打得一阵摇晃,乳根不断拉扯拉长!
“啊!”
“啪!”一鞭接着一鞭!
“啊!不要!要断了!”刘馨儿惨叫着。
“啪!”鞭鞭见血!
有的地方的蜡片被打碎了,血丝沿着蜡片滴落下来。
“啪!”
“啪啪!”藤鞭越打越快!
这一次黄霸不是算计着打,而是不断乱打,藤鞭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刘馨儿小小的光脚心上,疼痛已经将刘馨儿淹没了。
黄霸忽然拎起蜡锅,兜头浇在了刘馨儿的双峰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馨儿发出长长惨叫,她想要昏迷,想要直接死过去好了,可是乳根被揪住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悬吊在乳根上,甚至昏迷都做不到!
“啪!”藤鞭再次落在她的乳面上。
“啊啊!”惨叫!
“啪!”藤鞭继续落下!一下就抽裂了蜡皮,在雪白的胸面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啊!”还是惨叫!
“招不招!”黄霸的喝问!
“啪!”伴随着怒喝自然还继续加一记重责!
“我让你不招!”
“啪!”蜡皮,藤鞭,血丝,一齐飞起!
“让你嘴硬!”
“啪!”藤鞭的尖尖飞快落下,抽在刘馨儿的乳尖上,铁环都被打的乱抖。
“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刘馨儿摇着头,惨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啦!”
黄霸往铁锅里又倒了满油,再次放在刘馨儿的脚下!
还是烧的滚沸,之后猛倒进去一瓢冰水!
“啪啦啪啦!”滚烫的热油顿时崩飞,无数小油点飞溅在刘馨儿的玉足上,小腿大腿上。
又是一顿惨叫!
“啪!”藤鞭也没有停下,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轮番抽下。
“熬住!”
“熬住!”
刘馨儿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为什么还不招?”在一记藤鞭狠狠抽下,甚至将少女的乳尖都砸扁之后,黄霸忽然瞪住了刘馨儿,刘馨儿一阵恍惚,眼神被黄霸深邃黑色的眼神吸住了。
“我不招!”她迷迷糊糊的说。
“为什么不招?那封信在哪?你为什么不招!”
“我!”
刘馨儿的眼神更加迷离了,喃喃道,“我为什么不招?因为我要保护李雪,我要保护她!”
“李雪与你一面之缘,你保护她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什么门派任务,什么师父的遗愿,这种程度的刑罚还不招,不是什么师父遗愿和门派任务能解释的!”
“我!就是!要!保护!李雪!”刘馨儿道。
“你为什么要保护她?快说!”
“她是!雪侍的女人!”
“你认识雪侍?”这回轮到黄霸吃惊了。
“我认识。”刘馨儿迷离的眼神中出现了奇异的光彩,呆滞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喜欢雪侍!李雪是他的女人,所以我要保护她。”
“这······”黄霸噎住了,他忽然不知道怎样问下去了,这是个什么逻辑?一个女孩子,因为喜欢一个男人,所以要豁出命来保护他的女人?这简直颠覆了黄霸的认知能力。
他无法发问了,他的眼神更深入刘馨儿的脑海,精神力完全侵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
他忽然想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记忆。
他进去了,在轮番酷刑下,刘馨儿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溃了,黄霸轻易就进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那是一片蓝天白云,一个白衣男子,拉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草地上欢快跳着,玩闹,草地上开满了野花。
忽然,那个白衣男子像是发觉了什么,回头向着黄霸的方向看了过来。
“轰!”
一个眼神,黄霸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个感觉,就是雪侍无疑!那张狂,那霸气,隔着时空记忆都能传递给他!黄泉门主,黄霸的师父全力施威,都没有这样的威压!黄霸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磅礴澎湃的精神意识犹如滔天潮水般将他淹没,黄霸疯狂的退出了刘馨儿的意识深处,背后早已湿透了。
雪侍真的死了吗?一个死人,十年前在一个女童心里留下的记忆居然比自己苦修三十载的精神力量还要强大!雪侍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啊!
而且,他真的死了吗!黄霸再一次问自己!师父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师父说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神雷劈碎了,可是,一代天骄,活着的神,真的那么容易就死掉吗?
“雪侍!”黄霸喃喃道。
“雪侍!”刘馨儿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你为什么要唤醒我的记忆,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忘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刘馨儿哭了,她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不过是一股丑小鸭,雪侍是她一辈子十辈子一百辈子,仰视都仰视不到的存在,她暗恋他,只能放心底,不敢被人知道,可是这个秘密,今天被这个男人知道了,刘馨儿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杀死一个人,即使黄霸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都没想过杀死他报复,可是在自己的秘密被翻开的一瞬间,她真的很愤怒,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插进黄霸的喉咙里。
第十三章:昭雪(下三)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轰鸣,冰牢的大门被轰开了。
“谁!”黄霸的摄魂术被打断,本就不爽,恼怒的看向门口。
“火帝,秦欢。”一个少女踏步走进冰牢,身穿火红色的绣金战衣披风,霸气肆意,每踏进一步,整个屋子的寒气就逼退一分。
剑阁护法二帝之一,火帝秦欢!黄霸眼神一缩,抬掌打去,想要先下手为强,秦欢却毫不畏惧,也是一掌迎上。
“轰------!”对撞的真气四溢开来,发出的声响比破除牢门的声音还大,冰牢里的寒气像是实质一般四散开来,冰片碎末也是分舞崩飞。
两人对掌完全是你一下,我一下硬碰硬的打法,黄霸越打越心惊,这个女子的功力只比自己略逊一筹,可是堂堂正正的阳刚火气却略微克制自己,他眼睛四下瞄了一下,发现秦欢身后还跟着数个女子,却并不搭理自己,而是各自做各自的任务,有的上前一刀,将助纣为虐的狱卒直接斩杀当场,有的去将刘馨儿从刑架上面解下,输送真气,揉开胸部的淤血,按摩舒筋,喂食水米。
另有两个蓝衣女子站在旁边观看掠战,其中一个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亭亭玉立,冰肌玉骨,这女子黄霸曾经见过,那是仙宫最厉害的几个传承中——洞庭龙宫的当代传人,洞庭龙女郑梓婷,奔龙手出神入化能生擒虎狼,撕裂犀象,另一个女子看上去不到20岁,却面带冰霜,傲气凌云,仿佛天下一切都不放眼中。
这些仙门弟子从来都是扎堆出现,习惯性一个对敌,其他人掠战,若是胜利则罢,若是出现劣势,要么轮番上阵,要么群起攻之,可是因为多是女侠,又多做善举,因此江湖中人也不以为意,黄霸此时却吃了大亏,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不想恋战,忽然聚气,猛击出一掌,逼退秦欢,想要夺门而出。
“我让你走了吗!”一声带着不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黄霸看都不看继续向前突进,他都不知道那个位置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实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龙擒手!”那人一声低喝,摊手一抓,一只真气聚集的龙爪像是擒小鸡一样将黄霸拎了回来,狠狠摔在冰面。
“龙擒手!仙门木兰!”黄霸心中发出一阵呻吟,严格说木兰算是上一代的巅峰高手了,实力至少也逼近李雪,一对一正面交锋黄霸不是木兰的一合之敌!
怎么?剑阁所有超一流的高手都到齐了吗!
黄霸双手结印,地面一阵波纹,黄霸的身形也开始模糊,门走不成,他还会秘术化入五行,眼看就要消失遁走。
郑梓婷旁边的那个蓝衣女子却只是动了一下脚,黄霸就狂叫着蹿了起来,身后鲜血淋漓,细看竟然是被无数冰刺击穿了大腿。
这一次,黄霸认栽了,那是剑阁的巅峰武学,从剑阁圣典上推演出来的寒冰神功,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可是寒冰神功已经出神入化,必定是与火帝齐名的这一代剑阁冰帝,在这冰牢里面,冰帝的武功得到了极大加成,只她一个人就能玩死自己,对方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却像是耍小鸡仔一般围着圈戏耍自己,他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就想说两句场面话,毕竟他是黄泉门少主,身份特殊,谅这些剑阁女子也不敢杀了自己。
不料木兰却又是一记龙擒手,将黄霸按跪在刘馨儿面前,道,“按惯例,大神门人,自己清理门户。”
刘馨儿受刑虽重,可是都不是伤筋动骨,加上剑阁弟子的真气温养,此时已经恢复了两分神采,两个剑阁女弟子扶着她到了黄霸面前。
黄霸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黄泉少门主!”
刘馨儿一笑,“从你出言侮辱天龙门主的时候,就不是了,你折磨我这么多,我只还你一刀,听说黄泉门主有沟通黄泉的能力,可以将死人的魂魄摄回来,重新铸造身体,希望他能对你这么做,到时候我会堂堂正正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再杀你一次!”她没有说,真正原因是他知道了自己暗恋雪侍的秘密,而且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刘馨儿觉得自己为李雪付出了许多,以后再苦练碧落门的武功,至少有暗恋雪侍的资格了。
她跟一个剑阁的弟子借了一柄尖刀,在黄霸的注视下,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
“不要!”山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黄霸求饶了,“不要杀我,我还没告诉你大神门的秘密呢!”
但是刀子慢慢,慢慢送了进去,黄霸甚至能听清楚那尖刀一点点撕开自己喉咙的声音。
尖刀从他的喉咙刺入,从后颈刺出,完全贯穿了他的喉管和颈骨,黄霸,一代大神门少主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苦了你了!馨儿妹妹!”木兰帮刘馨儿擦拭了手上的鲜血。
“无妨!”刘馨儿毫不在意的说,“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偷,之前有幸能跟剑阁少主共牢狱本来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如今加入大神门跟剑阁的姐妹并肩作战,便是即可死了也不枉此生。”
“馨儿妹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们事不宜迟,公堂那边还等着呢!再晚怕上官夫人熬不住了!”
“好!”刘馨儿穿好了衣服,又看了一眼黄霸,黄霸此时的意识还未完全断绝,刘馨儿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了两下,从裙摆下面的夹层中取出一个纸包,在黄霸眼前晃了晃说,“真相往往就在眼前,可是人们总是喜欢舍本逐末!”
临死,黄霸的心中还留下深深悔恨,原来书信就在她身上藏着,若是自己刚才不贪图看美女自己脱衣而是亲手将她脱·光,早就得到答案了,拿着五百两黄金走了不至于命都扔在这里。
······
“啪!”刑拐狠狠抽落。
“嗷!!”上官明月悲呼着,身子抽搐着,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水珠,像是刚从水池里面捞出来一样,重刑使她汗流浃背,不过更多的是泼醒用的冷水。
就在这时,封闭的衙门被巨力轰开了。
无数剑阁女子鱼贯而入,火速控制了所有衙役和县令,围观的百姓见到了三女被刑讯的残酷模样,都议论纷纷。
木兰资格最老,走到了县令的座椅上面,让手下的剑阁弟子将余杭县令和一众衙役都按跪在地道,“你刑讯也够了,换我们玩玩!”
余杭县令面如死灰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谋反!”
“你说了不算!”木兰摆摆手,道,“蓝冰,你先给县令大人尝尝冰刀的滋味。”
之前出手拦下黄霸的蓝衣女子点点头,将县令的手腕按在刑床上,右手的指尖一动,凭空就凝结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冰刀。
对着余杭县令的中手指就刺了进去。
冰刀锋利的犹如神兵利器,沿着余杭县令的中指一路划下去,将他的整根手指刨成两片。
余杭县令疼的哭爹喊娘,刨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大喊,“是大皇子指使我的,你们去找大皇子,不要找我!”
木兰点点头道,“你招了就好,真是没有骨气!”
她摆摆手,带着李雪,上官明月扬长而去。
冰帝蓝冰却没有走,她将余杭县令和衙役们并列排成一排,一个个在他们的丹田上面补了一掌。
众人受了这掌却并不觉得痛苦,只有之前为首的那个衙役面如死灰道,“这是···勾玉寒冰掌。”
蓝冰高傲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变化,美目里面闪过一丝惊奇道,“咦,勾玉寒冰掌几百年没人练成了,你居然知道?”不过性格使然,她生性冰冷,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好享受吧,你们给少主的耻辱,我要你们用一生来还!”说罢,也绝尘而去。
余杭县令此时已经顾不得手指被刨开的疼痛了,他哆嗦着问那个衙役道,“这,这什么勾玉······是怎么回事?”这个衙役曾经也是大神门黄泉门下,这次联系黄霸就是他牵线,不过因为他资质过低,被逐出门派,却依然知道不少隐秘。
衙役面如死灰,道,“剑阁冰帝向来来是负责刑讯事宜,这勾玉寒冰掌就是最恐怖的刑讯用掌法,按在哪里,那个地方为中心一尺方圆的地方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勾玉符文,每日月亮升起时,整个符文覆盖的地方就犹如万根冰刺刺入,又如无数铁钩搅动,月亮升的越高,就越痛,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如何破解?”
“修炼勾玉寒冰掌要用上百种极寒质地的草药玉石等炼化成药浆,将双手泡在里面,练习者的体制会自动筛选适合自己的极寒元素,因此,就连冰帝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几种药方。”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首领衙役废了一堆话,其实就两字——无解!
冰帝蓝冰按的是他们的丹田,也就是以丹田为中心一尺方圆地方,这些男衙役的下身,此生每到夜里就犹如经历一次凌迟!
上官和张明珠的伤势过重,一众人在客栈休息了已经三日了。
这一天,剑阁的弟子给上官和张明珠上了药,两女都沉沉睡去,李雪换了衣服,呆呆坐在窗边。
木兰凑了过来。
“少主,你受苦了!”
“木兰!”李雪的神态说不出的萎靡,“你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
“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木兰说的轻描淡写。
“哎!”李雪摇摇头。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朝廷借机发难,剑阁势必不会坐以待毙,两大势力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可是,如今的朝廷,这种事情不过是早晚发生罢了,少主,你还看不透吗!”
“我怎么看不透,可是就是为了晚一点。”李雪的眼神看向远方,“这次在狱中受刑,我忽然觉得那一步松动了,我很快就要踏出去了,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这次的事情,皇帝一定震怒,说不定会亲临啊!”
这三天之间,在剑阁弟子的帮助下,李雪体内的异物慢慢被清除掉,李雪的功力不断恢复,已经恢复了三成多,可是还远远不够,她估计如果自己和师父都以十成功力联手迎战,至少能战平皇帝。
可是已经有消息,皇帝已经赶往余杭了。
“对了,雪妹,你曾经在大神门学艺,能否请到大神门的高人助阵?”木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李雪摇摇头,“大神门内部的事宜,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当年曾经拜在惊雪门下,现任门主雪千寻暗恋雪侍,因此与我关系不好,况且雪千寻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上,就算来了,也扛不住皇帝,碧落门虽然跟天龙门同仇敌忾,可是武艺方面也是不行,至于天龙门。”李雪苦笑着摇摇头,“一直是单传,只有雪侍一人,前门主早已仙游了。”
“那大神门其他门······”木兰追问道,她其实知道李雪这样说,多半是没有指望,但是还是追问道。
李雪摇摇头,“虽然我们都统归大神门,但是内部的关系并不像是剑阁这般,冰帝火帝,四大剑侍,仙宫都同仇敌忾,多数是各自为政罢了,况且······”
李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皇帝本身就是大神门中九州门主。”
“啊!”木兰大吃一惊。
这还是李雪头一次跟木兰说起大神门内部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爆出如此猛料!
两人聊着天,忽然外面传来雷鸣般的宣判:“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火帝秦欢,去衣鞭刑一百。火帝侍女宁珂,王钰,曹毓慧并罚裸责吊打鞭刑一百。”
“剑阁冰帝蓝冰,去衣鞭便一百,足底责一百。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并罚仰面鞭便一百。”
“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罚拶指一刻钟,夹棍一刻钟,杖责一百。
“剑阁余杭分舵主慕容青并分舵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藤鞭一百,足底责一百。”
“剑阁少主李雪,下狱为奴三年。”
“李家所有家产充公,降低上官家爵位一级。”
李雪的脸色变了,涩声道,“皇帝,亲临了。”
她看向天空,一个穿着九五之尊黄袍的男子凌空虚立,脸色变得越加难看,“皇帝果然已经踏出那一步了,身外化身,一步千里,凌空虚渡,脱离肉体凡胎了。”
男子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李雪,道,“李雪,还不出来受罚!”
“我无罪,为何受罚!”李雪顶嘴道。
“好个无罪!”皇帝凌空一掌拍下,化为山岳般大小的掌印气劲,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客栈压下来。
观者无不变色!
紧要关头,李雪脚踩窗棂,凌空跃起,聚集全身所有的真气一掌迎上,她小小的身躯竟然硬撼那巨如山岳的掌印气劲。
轰鸣过后,掌印气劲轰然消散,只余三成功力的李雪自然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落下,口中喷出一道血线。
而皇帝却看也不看又是凝起一掌,再次拍下。
眼看李雪和整个客栈要被这一掌灭为齑粉,一个沙哑的老年女声响起,“好大煞气!”只见客栈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灰袍老妇,也是同样挥掌,几乎同样大小的掌印气劲轰了上去。
“轰轰轰!”空中发出巨响!
这一次,却是皇帝的掌印气劲被老妇击碎了。
“阁主!”木兰已经接住了重伤昏死过去的李雪,却面露喜色,这灰袍老妇正是传说中一直闭关修炼的剑阁阁主,天下武道前五的绝世高手。
老妇虽然看似身形步履艰难,却骤然灵活如猿,脚下轻轻一跺,恐怖的气劲就带着她冲上云霄,随着她的身形不断上升,她的掌心凝聚出一道散发出万丈光辉的光轮,似乎比太阳更加炫目。
气劲带着剑阁阁主逼近皇帝,很快就高过皇帝,她举起光轮当头砸下!
皇帝的气劲被老妇轰碎还未来得及后手,就被光轮整个击中,碎成无数碎片!
“不过是一个身外化身,也敢如此张狂!”老妇不屑说,“剑阁的人,我带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方忽然传来一阵狂笑。
“是千里传音!”剑阁阁主一听就明白了。
只听远在宫廷中的皇帝的传音道,“剑阁阁主,你可知道击碎我的身外化身意味着什么吗?”
“开战!”
“三日后,本皇将亲临剑阁,你好自为之!”
剑阁阁主“呸”了一口,道,“尽管来吧!老身可不怕你!”也不多说,集合了李雪等几个伤势较重的剑阁弟子,又命令剑阁余杭分舵主要的干部都全员撤回剑阁本部。
三日后,紫气东来,十万朝廷的精兵强将围住了天剑山脉。皇帝果然亲临,他御空而行,手下的武将侍卫百官也虎步龙行一同上山。
百步阶上,剑阁阁主俯视着凌空升起来的皇帝,皇帝看着剑阁阁主狂笑,忽然一掌拍上去。
剑阁阁主自然也是一掌迎下。
“师父!”李雪面带忧愁,这一次隔空对掌,剑阁阁主居高临下还连退了三步,面色潮红,地面上没有一丝裂痕,说明阁主还未来得及将掌力化解就都承接下来了,而皇帝在下面打上,凌空而立,面色如常甚至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她清楚知道,师父还不是皇帝的对手,毕竟皇帝已经踏出那一步了,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不过两人对了一掌,皇帝也知道剑阁阁主不是已与之辈,也不愿意轻易开战。
在剑阁演武场上,皇帝带着几个皇子和侍卫,武官在东,剑阁阁主带着李雪,木兰等剑阁,仙门弟子在西。
两方对峙着。
在他们的中间,一座座刑架被皇帝的手下林立起来,皇帝就要在这里处罚剑阁众女侠,这可是剑阁的地盘,在这里朝廷刑讯剑阁的女侠,正是公开打脸,剑阁阁主绝不会同意。
剑阁阁主显然年纪不小了,略有些弯腰,身披灰色长袍,上面绣有金丝图案,脸藏在斗篷里面,看不清楚眉眼,沙哑说道:“皇帝,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讲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皇帝摇摇头,“口说无凭,你说整件事情,是我的皇长子奕纬策划,你可有证据?”
剑阁阁主将一个纸包丢过去。
皇帝接过包裹,打开来看,却是一些书信日记。
“我加入了大神门惊雪门。”
“同门的李雪师姐好美。”
“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雪侍!雪侍像是一把利剑悬在我头上,包括父皇,所有人都警告我,不要招惹雪侍,不要离李雪太近,如果惹怒了雪侍,整个帝国都会覆灭!可是我要李雪!”
“我暗中抓捕了许多大家闺秀和江湖侠女,令余杭县令进行刑讯实验,我要让这些高贵强大的女子屈服在刑具之下!”
“实验很成功,无论多强的女侠,多么高贵的女子都扛不住余杭的大刑。”
“今日抓捕了一个很强的女侠,叫做李燕燕,这个女子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一个。”
“一年了,李燕燕完全被驯服了,可是我并不开心,这些女侠的实力太高了,如果不是用了计谋,根本就抓不到李燕燕这个级别的高手,李雪的武功我更是知道,我要想其他办法。”
“我抓住了李雪的贴身侍女张明珠。”
“这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比李燕燕更强。”
“但是毕竟是个女子,她还是招供了,她招供了李雪的练功秘药!!”
“针对李雪的药剂已经配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雪的娘亲上官明月留洋回来了,这是个突破口,李雪是孝女······我买通了黑虎帮······也可以借故打压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
皇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皇长子奕纬的日记,又翻看了他和余杭,黑虎帮通信的信件,回头看了一眼全身抖如糠筛的皇长子奕纬。
“父皇!不要废了我,我还要做太子!”
“废太子?”皇帝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废太子的。”
他认真的看着这个儿子说,“孩子,记住了,来世做什么坏事,不要写日记,也不要留书信。”
“来世?”奕纬一愣,皇帝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奕纬的心口,内劲一吐,奕纬口喷鲜血,当场立毙。
皇帝杀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转头看向剑阁阁主道:“为了证明视听,我连亲儿子都毙了,这是上位者为了万千百姓,为了举国和平必须做的努力和牺牲,不能因为李雪是你的弟子就袒护。”
“法度是不能废弃的,我的儿子做了错事,该死,但是你的弟子们同样犯了国法,你将她们交出来吧。”
南宫冲出来激动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太子,李雪姐姐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还有上官阿姨又受到了怎样的屈辱,你大皇帝高高在上,自己的儿子说毙了就毙了,可是你可知就算毙了他一百遍,也不足以抵消上官阿姨在狱中受到的酷刑和屈辱!”
皇帝漠视的扫了一眼南宫。
南宫顿觉如遭雷击,一个眼神就有如此杀伤力,自己和华夏皇帝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剑阁阁主错了一步,挡在南宫面前,看似枯槁年老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好!”皇帝明白了剑阁阁主的决心,忽然说,“我退一步,剑阁少主的下狱免了,我承认这是冤案,李家,上官家也不必受罚,但是剑阁众人劫狱冲击公堂之事,必须惩戒!”
剑阁阁主道,“若是交出这些女孩任你们上刑揉捏,老身这剑阁阁主也不必做了。”
老人的眼中充满决绝,“老身不辞一战,即便你踏出了那一步,老身拼死也能重创你!”
皇帝微微变色,寒声说,“你若拼死,的确能伤我,但是未必重创,到时候剑阁必不复存在!”他的确是不想真的跟剑阁阁主开战,剑阁传承千古,底蕴秘技都不是他能够想象的,皇帝刚刚踏出那一步,根基不稳,一旦受创以后的修行进步都会受到影响,但是自己是九五之尊,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管,不然以后如何做这个皇帝!
之前的对掌,让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剑阁阁主的武功还在皇帝之下,若是真的两者大战,就算能伤到大帝,阁主也必死无疑。
剑阁阁主并不答话,冷冷看着皇帝。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你是要成为最后一代剑阁阁主吗?”皇帝忽然问。
剑阁阁主不说话。
“可能你们剑阁很多的高层还在想,就算我已经踏出那一步,我也不敢动手,因为雪侍去渡昆山绝顶了。”
“只要雪侍还在一天,我就不敢灭了剑阁。”
“对吗?”皇帝轻笑。
剑阁阁主苦笑。
虽然她带着斗篷,看不见眉眼,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在苦笑的情绪。
李雪忽然身上一阵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出现。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雪侍已经死了!”皇帝代替剑阁阁主回答。
“雪侍去渡昆山绝顶,本皇,你师父,大神门的几个大长老也凌空向前了几丈远。”
“你师父虽然没有踏出那一步,却也能凌空昆山绝顶一丈,最后被朔风顶了回来。”
“大神门的几个长老和一些分门主都凌空往前走了七丈以上,本皇走的最远,十丈,不过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只要走进去,就能看见,雪侍登上了天柱峰。”
听到天柱峰这个名字,李雪如遭雷亟。
“我亲眼看见,他被紫青雷霆击中,已经被破碎了,变成了无数齑粉!”
“说谎!”李雪尖啸道。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本皇不必说谎!”
“你可以问你师父,她,也看见了。”
李雪的眼神变得无助,害怕,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道,“师父,这是真的吗。”
她看见师父斗篷下,暗色中不清晰的嘴唇上下抖动了一下,之后缓缓道,“为师并未看清。”
李雪的心刚刚落下,却又听见师父道,“不过,雪侍的确被紫青雷霆击中了,落在天柱峰,之后,再也未曾升起。”
“轰!”李雪的脑海,心口,仿佛炸裂开来,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
“他被紫青雷霆击中了?”她心里默念全是这句话。
没有人知道雪侍的真正实力,三年前,雪侍就曾经带李雪上过天柱峰,那里光秃秃其实没什么好看,就是有无数一人多高的巨大石碑。
当时雪侍指着这些石碑说,“在天柱峰顶,有紫青雷霆,如果敢升空,雷霆就会劈下来,被击中就会化为石碑,若是其中的高手,第一次会破碑而出,不过紫青雷霆却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第二次的紫青雷霆威力会变大十倍,直接将人击成齑粉。”
“那你能扛住紫青雷霆吗?”李雪兴奋的问,“你升空扛一下给我看看!”
“我也不行。”雪侍苦笑一声。
“耶!”李雪却很高兴,“我还以为你是万能呢,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呀!”
“别小瞧我,五十年内,我定带你翱翔神雷之中!”雪侍信心满满!
“我也不行!”李雪清晰记着雪侍的话,她仰起头,却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太平天国有人写过,我不一定开坑,看情况吧,三江还得写一阵呢。另外第一个番外现写谁呢?来来来投票了。
1蛮荒恶鬼北野樱,2花开蕊馥,3上官明月,4双刀飞燕李燕燕,5大神门惊雪门主雪千寻,私信或者直接回复数字即可,截止日期到正文结束。
哈哈基本是北野第一,上官第二,定时冒泡。
第十四章:责众(一)
“皇帝可能保证放过李雪,此后不在追究?与剑阁停战?”忽然人群中一个女声响起。
皇帝低头一看,那女子英姿飒爽,身穿火红劲装战袍,正是剑阁当代火帝秦欢。
他淡淡道,“君无戏言。”
“好!”秦欢上前一步,一把将战袍解下,丢在地上,又往前一步,将上衣也脱掉,再走一步,上身只余一个火红描金肚兜,她的身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五,身子不算瘦弱,可是露出了香肩玉背,在天剑山的寒风呼啸的山顶却显得有些单薄,三步已经从剑阁众女雄中走到刑架前面了,她咬了咬牙,一甩披肩长发,将肚兜的系带解开丢在地上,露出了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
“火帝!”剑阁阁主沙哑的轻呼一声。
“欢子!”李雪已经泪流满面,她从未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如果自己更努力一点,踏出那一步,姐妹就不必在大帝的武力压迫下不得不坦胸露背,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鞭刑了!
秦欢旁边负责上刑的武将哪里见过秦欢这个级别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平齐的锁骨,丰盈的双峰,还有峰尖嫣红的少女地,不由得看呆了!
“怎么,还没看够吗!”秦欢呵斥道。
武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职责,道了一声“得罪”,将秦欢引到一根刑柱前面。
那刑柱高两米,顶端垂下两条铁链,刑柱下面还有一个小凳。
行刑的武将道,“秦火帝,请跪下!”
秦欢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曾见过剑阁的火帝下跪吗?”
武将不由语塞,在剑阁历史上,曾有阁主被捕入狱,或者在公堂上下跪受刑,可是的确还没有人能逼迫二帝跪下,他想了想道,“按律,不跪要加50板!”
秦欢淡淡说,“请便!”
武将去了小凳,令秦欢去了靴子,只穿白袜站在刑柱下面,双手用铁链绑了。
从旁边取了一条板子在秦欢面前亮了一下道,“秦火帝,这可不是一般的板子,你想好了。”
秦欢冷笑一声,“不必多言!”
“好!”武将也是一脸佩服,不再多说,走到了秦欢身后,抡起板子,狠狠抽落!
“啪!”厚实的板子重重击打在秦欢丰硕的臀尖上。
隔着单薄的女侠裤,都可以看出板子深深陷进臀肉之中!
秦欢双腿微微颤抖,双脚紧紧扣住地面,汗珠已经开始在她白皙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庞上渗了出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
秦欢的嘴唇微微颤抖,可依旧是一声不吭,娇柔的女·体却犹如铁打石雕般屹立寒风之中,一动也不肯动弹。
“啪!”
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那是两千年以上树龄的铁木,取其坚韧到极致的树芯切削硝制,长有五尺,宽九寸,厚三寸,说是板子,拿到战场上都可以当做重兵器来用!
“啪!”
不光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行刑的也非寻常衙役,而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武将,若是换算成江湖人,至少是一流高手,一身硬功可以徒手开石裂碑,更何况是拿着重板去打!
“啪!——噗!”打到第五板,秦欢已经是一口真气喷了出来!!
皇帝看着秦欢喷出真气,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从前这些女侠都以真气护体,就算失手被擒,真气防护下,板子打在身上不疼不痒,因此朝廷开设了专门研究刑罚的机构,对应这些身怀绝技的女侠开发出了无数无视真气防护的刑具。
这种铁木板子就是其中之一!这铁木板子足有三十斤重,加上一流武将的运力一击,何止百斤的重量集中在臀尖一点,铁木板子的表面还卯着九颗铆钉铜帽,正是用以点破面的方法打下去,这一板子抽下去,先是九颗铆钉像是九颗尖锥刺破了真气防护层,趁着真气涣散的瞬间板身接着抽下去,无论多高的武艺,也只能削弱两三成的板子力道,剩余的七成力则结结实实落在少女的臀峰上!
寻常的高手,只一板子便能将真气防护打碎,即使秦欢这个级别的绝顶高手,也只能抗住五板!
“啪!”秦欢真气涣散之后还未及反应,那武将就又接上一记重责!
秦欢的身子一颤,往前微微踏出一步,几乎要跌倒,可是马上又站定了。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眉眼都是微微颤抖,双脚一前一后,略微翘起臀部,这样的姿势可以在重板之下站得更稳当!
“啪!”秦欢的身子微颤,刚刚聚集起来的真气又被打散了。
“啪!”
“啪!”九板!
“啊!”秦欢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已经没办法聚集真气了,连续的被铁木板子集散,若是再强行聚气就要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了!
接下来的刑罚,秦欢都要以凡体硬抗了!
“啪!”十记!第十板比之前要清脆许多,显然是直接拍落在臀皮上。
“啪!”十一!
“啪!”十二!
每一下都硬打在身上,力道着实渗进肉里。
“啪!”十三!
“啪!”十四!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鬓角流下来,就像是下雨一般,有的汗珠直接落下去,打湿了她的白袜,有的沿着她清秀的鼻梁流进了眼角。
咸涩的汗水进了眼睛难受极了,秦欢的意识都一阵模糊,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要将眼泪甩出去,可是这一甩头,脚下竟然一软!
她慌忙站定了。
“啪!”就在这个空当,板子再次抽击下来!
“啪!”
“啪!”十七!
“啪!”十八!秦欢低下了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住了!
“啪!”十九!
“啪!”二十!
五十板子还没过半,她的双膝就开始发软,两腿瑟瑟发抖。
虽然自幼练功习武,即使不用真气,号称火帝的秦欢也可以赤手空拳撂倒几个一流的武林高手,然而就算她的肌肉再健壮,武艺再高,也毕竟是肉身凡胎,毕竟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姑娘。
二十几岁的姑娘的筋脉再结实,能比千年铁木更结实吗?肌肉再健硕能有皇帝御前一等武将的肌肉更健硕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就是秦欢自己也在怀疑自己能不能站直了抗住下面的三十板子!
“啪!”心理活动虽然多,却不过是一瞬间,思维了这么多,才一板子下来。
二十一!秦欢的心里暗暗数着。
“啪!”二十二!她想用这种数数的办法分散一点注意力。
“啪!”二十三!
“啪!”二十四!巨力抽击在秦欢的臀肉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她微微向前挺胸,塌腰,耸肩,低头,臀部略微翘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容易站住,不过多少是有些屈辱的。当然比之直接当着剑阁众人,皇帝以及其麾下的面直接屈膝跪下还是要好得多!
“啪!”武将打顺手了,板子落的速度更快,更疾!也更狠!
“啪!”二十六!这一板子,打在臀下侧,一半的板子都着在大腿肚子上!
腿筋一个抽搐,秦欢的膝盖都跟着一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是她一咬牙,一较劲儿,又站直了!
“啪!”二十七!
“啊!”这是秦欢第二次惨叫出声。
她能感觉到在重刑之下自己的筋骨开始酥软,肉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了,现在还能站住,十成里有七成是靠意志!
“啪!”
“啪!”
“啪!”三十!
“呜!”连续的三记重责,让秦欢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着,她强忍住不要软下去,可是脚下还是一步步往前移动!
一步!脚心再颤抖。
两步!膝盖在哆嗦。
三步!秦欢强令自己站住了!
“啪!”紧接着的第三十一下,完完全全抽击在她的大腿正中,这让秦欢的膝盖一下就弯了下去!
“砰!”弯曲的膝盖碰触在刑柱上。
秦欢抵死用膝盖顶住刑柱,脚尖再一用力,登时站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三十五!
连续的重击!就算是铁打的硬汉也未必能站直,可是秦欢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哪里来的意志,竟然完全扛住了,整整四记连石头都能劈碎的重板打在少女较软的臀腿上,居然没能让她动一动身子,蹙一蹙眉头!
“哼!”行刑的武将明显听见皇帝从鼻孔里面发出的哼声。
所谓上位者的一言一行都会引起下面的变化,或许皇帝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随意一哼,但是行刑的武将却认为是皇帝对自己出工不出力有些不满了,事实上武将的确没有运足全力去打,这千年铁木有破除护甲真气的功能,并不只是针对受刑女子,如果行刑者将真气输入刑具之后运功去上刑,虽然刑罚的痛苦恐怖程度大有提升,可是也会损耗自身的功力。
那武将听见皇帝不满的哼声,哪里还顾忌是否损耗功力,若是皇帝不高兴了,连自己的脑袋都要损耗了!立即将全身的真气劲力全输送进铁木之中,运足了力气,狠狠抽了下去!
“噗!”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能听见一声犹如气球被重力击碎的声响!
几乎是过了几秒钟,秦欢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啊啊————啪!”紧接着又一记十足的重责终止了这个帝级女侠的惨嚎。
连续两记运足真气的重责,几乎将秦欢的双臀抽击碎裂掉,剧痛让她不可抑制的昏死了过去!!
“欢子!”李雪心疼的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秦欢的那一声直达天听的惨叫声下,李雪似乎觉得身心深处的什么东西碎了。
她双眼一黑,也昏迷了过去。
剑阁阁主一把扶住摇摇坠下的李雪,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却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道,“思虑过多,真气淤积,让她合膝坐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边,秦欢也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两根铁链死死绞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柱子上,她的双膝已经完全弯下去,双脚耷拉在地面上。
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秦欢的头脸上。
“啊啊!!”秦欢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很多受刑的人昏迷苏醒的瞬间都会惨叫,那是因为她们受刑昏迷的时候梦中也是在继续熬痛的,惨叫是在梦里带出来的。
秦欢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咬住了牙关,挣扎着站稳了。
那个武将将一个小凳子摆在了秦欢面前道,“秦火帝,还有足足十二板!现在跪下还来得及!”
秦欢咬着牙关,牙缝里面吐出两个生硬的字,“不!跪!”
“啪!”像是早已预料到,秦欢的话音刚落,第三十九板就结结实实抽了下去!
依然是运足真气的一板子。
“哇啊!”秦欢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板子抽成了反弓形!她的臀腿发出了明显的颤栗,刚才兜头的冷水已经将她的裤袜完全打湿了!单薄的侠女裤贴在她凹凸有致的下身,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白袜也早被汗水和冷水浸透,甚至每一只脚趾的曲线都纤毫毕现。
这一板打下,随着板子的收回,秦欢也再次翘起臀峰,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板击!
“啪!”四十!
“哇啊!”秦欢已经难以抗住这样的剧痛,每一记板子,就惨叫一声。
“啪!”四十二!
“啪!”四十三!
“滴答!”
“滴答!”不知道何时开始,秦欢的裤腿处有滴水声!
秦欢的脚下有一丝丝血迹熨开。
“啪!”四十四!
是了!如此刑具!如此刑罚!如此重责!换做寻常女子三两板就得皮开肉绽,秦欢熬到四十记才被打到出血已经是身体极其健硕,算是女中豪杰了。
“啪!”四十五!
“啊!”秦欢再次被打成反弓形,这一次还未及回身,武将又是一记重击揍了下去。
“啪!”板子从下往上兜起,结结实实打在秦欢的臀肉底部,直接将秦欢的身子都抽飞离地面!
“啊!”秦欢惨叫一声,身子直接撞飞到刑柱上面,双峰先撞在刑柱上!之后跟着惯性胸腹下身也都撞了上去,那刑柱是用木头所制,表面用铜箍一圈圈绞紧固定,是从皇宫地牢拿出来的,表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沾着多少人的鲜血,更是粗糙磨挺。
而秦欢的双峰正是娇柔如膏腴,蹭在那粗鄙的刑柱上,顿时如被锉刀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她双手手肘往前撑了一下,让双峰离开刑柱。
“啪!”又是一记!秦欢双手手肘,双膝,四点死死夹住刑柱,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板子让她根本无暇起身。
“啪!”随着板子落下,鲜血像是从海绵里面挤出来一样从秦欢单薄的下裤中渗了出来,她全身一软,再次昏死过去!
“啪!”五十!武将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上刑,而是牟足了力气打完了最后一下,直接将秦欢打的惊醒过来。
打完附加的板子,那武将将火帝秦欢的一头长发从背后挽到胸前去,避免影响鞭刑,又取来长鞭准备上正式的鞭刑。
旁边有三个女子也跟随着秦欢的脚步来到了附近,也都由另外三员武将引到三根刑柱前。
三个女子一字排开,左手第一个是火帝侍女宁珂,她一脸温柔,站在刑柱前面羞涩得满脸通红,但是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上衣自己脱掉放在了小凳上面,不言而喻她也是不准备跪的。
中间的女子却是秀外慧中,年纪不大却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主动脱掉上衣不说,还主动跪下,趁着那武将用锁链绑她的手的时候,用胸前的丰盈去蹭那武将的手臂,同时低声软语的说,“哥哥能否轻些打!”那武将意乱情迷自然连连点头。
“哼!”最右边的女子却是十分不屑,骂道,“王钰你别一副贱样!拿出火帝侍的气概来!”
王钰看了一眼右边的女子道,“毓慧姐姐,你胖成个球自然不怕板子,小妹身子瘦弱武功也不济,这一百鞭子还不知怎生熬,在加五十板子,可不是连命都没了,咱们这些小女子还要什么气概,现在皇帝武功盖世,咱们阁主比不上,大神门的靠山也倒了,还是乖巧一些为妙!”
曹毓慧气的七窍生烟,她的身材丰盈,凹凸有致,皮肤更是滑如凝脂,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虽然的确微胖一点,却并不像王钰说的胖成球,这时候曹旁边的武将等的不耐烦了,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滚开,老娘知道脱!”曹毓慧一掌就将那武将推了个跟头,自己刷刷刷将上衣剥掉丢在一旁,也不准他们给自己上铁链,直接双手抓住了铁链,道,“来!随便打!”
那武将的武艺并不低,可是比之火帝侍这种级别的高手还是差了好几截,被一掌推了个跟头,心里羞愧难当,抡起那铁一样的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曹毓慧虽然叫的响亮,可是毕竟也是凡胎肉躯,只一下就疼的惨叫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铁链,将铁链拉的“哗啦啦”直响。
“啪!”任凭板子抽落,银牙紧咬,一双美目疼的瞪圆。
“啪!”在她的身旁王钰也开始受鞭刑,虽然那个武将看似沉迷王钰的美色温柔,可是下鞭子却一点也没留情!长三尺的蟒鞭在灌满盐水的水桶里面搅湿了,带着腥风高高抡起,狠狠劈下去!顿时在王钰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条鲜红长长的血迹!
“啊啊!”王钰疼的仰头惨叫,“哥哥不啊!”
“啪!”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响亮的皮鞭!
“哎呀!轻点啊!”王钰娇嗔着叫到,根本没想到那武将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啪!”皮鞭继续抽击下去!王钰白壁似的背上已经印上了三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王钰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才三下就受不了了,大叫着,“哥哥等一下再打,受不了了!”
“啪!”行刑的武将却丝毫不理不睬,接着又是一记重鞭!
“哇啊!”王钰自然也是跟着一声难耐的哭叫。
“啪!”
“咯吱!咯吱!”伴随着鞭刑还有银牙紧咬的声音,那是火帝秦欢,她清素的面庞上满是坚毅,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清秀的面容也跟着一阵阵抽动!
火帝的火焰真气已经登峰造极,平日即使不用刻意运功也是真气分布全身的,现在她整个玉背都呈现粉红之色,可是给她用刑的鞭具要比旁边王钰受刑的鞭具更加粗粝也更加沉重,鞭身上面还布满了碎刺和盐水,重鞭抽下去落在玉背的瞬间就将落点处的火焰真气打散一条,再往下一沉,再抬起,着鞭处的肌肤瞬间由粉红变声煞白,之后随着重鞭的碾压而磨碎表面的角质层,鞭身再游走磨蹭,直接就带起一丝血花!
可是秦欢只是咬紧了牙关去扛去忍,她的身份,她的意志,她的自尊都不能容许自己像王钰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
“姐妹们,我们也别看着了!”龙擒阁的传人木兰也带队从群雄中走出来。
年过三十的木兰一点也不显老,成熟的面庞带着岁月不掩的清秀和风情,她带头走到另一组刑具附近,去了鞋袜,正正直直跪了下去,仙门没有剑阁二帝那种誓死不跪的讲究,而且仙门三女判的是拶指夹棍和杖责,必须跪着行刑的。
百花园的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宫的龙女郑梓婷知道躲不过,咬咬牙也跟着木兰走了过去,在木兰的右手边依次去了鞋袜跪了下去。
三女都是跪的笔直,虽然她们并不讲究誓死不跪,可是也跪的不卑不亢一脸冷冽傲然。
作为惩处刑的拶子与公堂上刑的拶子不同,每套拶具只需要一个人操作即可,三个武将分别将拶架立在三女面前,拶架的高度刚好与三女的面部平齐。
这拶架的下端是工字型的木架,上端是一个犹如算盘的拶具,外框用钢铁打造,内里有十一根拶棍排成一列,最中间的三根拶棍可以前后活动,因为拇指的指丫比较靠后,通常公堂上刑的时候是拶不到拇指的,不过这个刑具却填补了这一空白,拶棍的上下各有卡槽,一根带有刻度的细长绳子绕进卡槽里面将十一根拶棍编制道一起,之后从钢铁外框左右正中的空中穿出,拉动绳子拶棍就会收缩绞紧,钢铁外框上有螺纹咬嘴可以固定住绳索使拶棍长时间保持收缩状态。
三个武将各自手里拿着一个木锤,为首的一个用木锤作为教鞭,指着拶架给三女讲解道,“你看这刑具外侧的钢铁是用洋人的工艺打造,十万吨的重压锻造成型,即使是两匹烈马也无法将其拉断!”
“这上面的拶棍取材北冥深处的魔鬼树树藤,是世上最最坚韧的木材,只要一靠近,真气就会消散。”
“拶棍正中套着的是黄金蟒的喉骨,具体的妙用,三位女侠亲自尝试一下吧!”
“请了!”武将冷冷的说的,他说是“请”,其实命令的意味也不言而喻,木兰冷哼一声,将双手十指放进了那十一根拶棍之间。
每根拶棍的正中套着一颗黄金蟒的喉骨,喉骨的形状是凹形,表面柔软,十指放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
“啊!”木兰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黄金蟒的喉骨虽然表面是柔软的,可是柔软的却是筋膜,一包裹十指之后,筋膜下面的骨头就从筋膜里面伸出来,将手指死死夹住,黄金蟒的喉骨表面布满了细碎的骨刺,骨刺里面含有大量的麻痹毒液,毒液刚好刺破手指的表层,随着毒液的渗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手指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那种麻痹感,就像是将手指用绳子缠住一天一夜忽然解开之后那种酸麻痛痒到骨髓一般的抓心挠肝,又如是趴在桌子上久睡压迫的腿脚麻木的感觉,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完全不能动弹的无奈!
“怎么,还没开始,木兰女侠就受不了了?龙擒手木兰的双手不是连龙都能生擒吗?”给木兰用刑的武将冷言讽刺道,木兰却没有精力去反击,她的精力完全用在忍痛上面了。
八百年前,龙擒阁还不叫龙擒阁,叫做铁爪门,当代的门主在千军万马中,以真气拧成的大手,生生将踏入天道修为的当朝皇帝擒杀,这龙自然不是真的龙,而是皇帝的代称,铁爪门也因此才被仙宫赐名龙擒阁。
若是那一代木兰的手放在这拶具中,只一开一合,什么十万吨重压的铁栏,什么魔鬼藤蟒蛇骨都一力破之,可是一这一代的阁主木兰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黄金骨才刚刚闭合,就疼的她微微颤抖了。
见木兰没有答话,行刑的武将也知道她熬刑不过,难以空出口舌争辩,就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一刻钟的香点燃,之后双手拉住绳子,将绳索向外拉长了一个刻度!
“啊!”木兰双手一颤,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
她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在魔鬼藤的碾压下发出难以负重的咯吱声!
她惨叫了一声之后,强令自己咬住了牙关,她毕竟是代表着龙擒阁,毕竟当着剑阁众姐妹的面,怎能如此失态的惨叫!
可是她只扛了不到两个呼吸,就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头都要被碾碎了!那有刻度的绳子不是寻常绳索,而是黄金蟒蛇的软筋,越是用力拉它,收缩的力道就反而越大!
而魔鬼藤也有类似的效果,最初拶的一下虽然突如其来,却并非是最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蟒筋和魔鬼藤收缩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木兰的额头,脸上都渗出了细碎的虚汗,全身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刻度香缓缓燃烧着,木兰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低下头弓起背,再抬起头,再低下,如此往复,她的手腕不断发抖,似乎是想要将双手从那可怕的刑具里面抽出来,可是她心知肚明,如果强行抽出,手筋必定会被这韧性十足的拶具扯裂开来!
在香烧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正是木兰又一次低下头弓起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木兰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了,果然,她再次仰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她惨叫着,高高扬起头,下巴扬到了身子的最高处,“啊——————啊————啊————”就在这时候,那行刑的武将将拶绳再次向外拉伸了一个刻度。“啊————————”在之前惨叫的基础上,木兰的惨叫再次提高了八个音!只拉伸了一个刻度,可是手指上承受的拶压力度何止是提升了一倍!
血丝从木兰的手指缝间渗了出来,前面的两个指节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弯曲,可是只是伸直弯曲了一下就给受刑的那一节指节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因此整个手掌附近都不敢再动一动!
“怎么,两位还要看下去吗!”另一个武将冷冷看了一眼荼儿和郑梓婷,这两女一个是仙门百花园的百花仙子,生的花容月貌,温润尔雅,另一个是洞庭龙宫的当代龙女,身材高挑秀美,冷俏莹白的面庞含霜带雪。
郑梓婷忽听武将的问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又看了一眼木兰的惨状,还是咬着牙将自己的十指分别插进了那恐怖刑具之中!
“嗖!————啪!”忽然一记极其清脆的鞭声响起,血丝飞溅到了郑梓婷的脸上,她不由得扭头看去,在左边不远处,火帝和其门下三女正在熬刑,最惨的一个莫过于曹毓慧,她脾气最坏,叫骂的也凶,行刑的武将直接将她的下衣也剥了去,五十板子打了大半了,曹毓慧肥润的臀翘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板花,十条板花里面有八条都是见血的,花边上的皮肉都被打的裂开,血渍沿着她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流到地上,没有打裂的皮肉也都淤青发紫,表面上渗出一粒粒的血珠儿。
曹毓慧旁边的王钰并未因为服软就真的受刑轻些,在皇帝和诸多同僚的注视下那个武将不但没有轻些行刑反而为了避免落下怜香惜玉,同情犯妇的罪名,下鞭更狠辣了许多,之前那一鞭就是他下手打的,凶残的一鞭从鞭身正中落在王钰的秀背上,整个上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王钰软嫩的背皮上蹭过去,将路过的玉皮完全蹭碎,鞭梢离开的瞬间,带起飞溅的血丝,甚至溅射到了旁边受刑的女孩们身上!
王钰疼的惨叫哀嚎,甚至已经接近了木兰的分贝!
最左面的秦欢和宁珂却是众女中最为坚强的,两女都是双手向下紧紧拉着铁链,手指也攥紧链子,小臂完全靠在刑柱上面也是用力压着刑柱,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是随着一鞭鞭抽下,两女竟然咬碎银牙,一声也不肯哭叫出来!秦欢是火帝,武功也最高倒还可以理解,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宁珂竟然也有如此内秀的一面!
“还有心思去看别人吗!”那个武将又是冷笑一声,一碰拶棍,数块黄金蟒的喉骨就将郑梓婷的双手手指最后一个关节包裹在内!
“···”郑梓婷张了张嘴,最后硬是咬牙抗住了,毕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郑梓婷不至于像是木兰那样一开始就惨叫出声来。
看着郑梓婷的模样,行刑的武将知道这个女孩看似比木兰更瘦弱,年龄也更小一点,不过熬刑的能力可能还是众女中最强的一个,当下也不再留情,直接拉住绳筋,将绳子往外拉长了一个刻度,十一根魔鬼藤做成的拶子立刻收紧,将郑梓婷的冰肌玉骨狠狠拶压起来!
郑梓婷盯着自己的双手十指,憋住了一口气,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魔鬼藤和绳筋的回收力越来越强,郑梓婷冰清玉洁的面容也变得微微发红,她憋住一口真气,心里想的是:能扛多久扛多久!
寻常人憋一口气能忍两三分钟已经是极致,郑梓婷这个级别的高手则可以憋半个小时,憋住真气的过程是可以极大程度缓解痛苦的,可是在受刑的时候,憋气的能力会直线下降,随着刑讯的强度增加,憋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小。
拶刑的时间是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郑梓婷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能憋气扛过这一刻钟吧!
可是理想一向是美好的,现实则是残酷的,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郑梓婷就完全扛不住了,猛然吐出一口浊气,清秀粉润的秀唇微微张开,就在刑讯的武将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也要忍不住哭嚎起来的时候,那清润的唇中只如冬日哈气一般轻轻地“嗬”了一声,接着,郑梓婷再次咬住牙关扛住了!
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魔鬼藤的收缩已经到了极致,郑梓婷清冷的脸颊侧面已经有淡淡的汗珠出现,上刑的武将毫不留情,双手一拉,将铁框两边的绳子刻度狠狠拉出了一格!
“啊!”郑梓婷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是若不是贴在她的耳边,还是听不到她的这声“啊!”
这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惨叫,充其量也就是一声哈气!
“怎么?”第三个武将说道,“百花仙子还不肯自己将手放进去吗,是等着本官帮你怎地?”
原来,木兰和郑梓婷都已经主动将手指放进刑具里面,百花园的当代传人,百花仙子荼儿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让这些女侠们自己去衣或者自己将身子放进刑具中,其实是有三层讲究的。
第一个,让她们有种自觉受刑的觉悟,培养潜意识的服从感。
第二个,照法制要去衣上刑或者按住上刑,但是这些武官多是贵族出身,不碰触身子,是出于一种对女侠的尊重。
第三个,皇帝就在旁边看着,若是动手去衣或者摸这些女侠的身体,难免会给皇帝留下近女色,怜香惜玉的错觉。
可是若是碰上荼儿这种死活不肯自己动手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个武将拉着旁边郑梓婷的那个武将两人一起,一人抓住荼儿的一只手腕,将她的十个手指头一个个的掰开,硬是向着拶子里面塞!
“不要!不要啊!”荼儿哭叫着,她早就吓傻了,旁边“啪啪!”的鞭打声,王钰的惨叫声,“噗噗”抽板子的声音,秦欢和宁珂咬牙的声音,木兰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嘶力竭的惨嚎,郑梓婷越发煞白的脸色,犹如无数恐怖将荼儿淹没了,百花园修炼的是清宁淡雅的养气功夫,平日连血腥都片点不沾,上次跟着众人去救剑阁少主她也只是负责医疗工作,哪里见过这些可怕的刑具刑罚!
其实以荼儿的武功,这两个武将根本就按她不住,可是现在荼儿早就吓坏了,犹如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只知道哭叫,她眼睁睁看着四只犹如铸铁的大手按住自己,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头塞进可怕的刑具里面,却无能为力。
终于全塞完了,那个武将一碰拶具,黄金蟒的喉骨九江荼儿的十个手指头扣紧了。
“不!不!”荼儿哭的涕泪并流,“好疼啊!不要弄了!”
“吱呀!”一声绳筋的收缩,荼儿软嫩的手指发生了细微的变形,夹杂着的还有荼儿无助的哭叫!
“不要啊!饶了我吧!”荼儿大声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搭着。
“我就是个医女,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忌惮的哭着,单纯的少女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受此折磨,她就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为什么要夹自己的手指头啊!
至此,三女的手指都被拶子死死的拶住了,木兰的手最为丰满,因为修炼龙擒爪,她的骨节犹如男子一般粗壮,若非细致的皮肉,修长的指形,修剪成清秀椭圆形还涂了一丝粉红花寇的指甲还真看不出是女子的手。
荼儿的手则是细软的,一如她的人,细软,滑嫩,温柔,因为她是医女,每一寸的手指尖碰触病人的身体的时候都可以准确判断出那里是否有病灶。
郑梓婷的手则是非常标准的美人手形,十指纤修细长,指尖尖尖,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和骨节,通体都犹如是用冰玉精细打磨而成。
三女的面前放着三个香炉,分别烧着一柱香,木兰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随着第三分之二的香烧掉,刑讯的武将把绳筋拉扯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木兰大声惨叫着,剧痛已经将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完全淹没了,她一次次的在剧痛下昏死过去,一次次又立刻疼醒过来,能生擒虎狼的一双钢手铁指在坚韧甚至还超越钢铁的魔鬼藤下被碾压的变形流血!
“把夹棍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PS:十六个女侠一起上刑的大场面还是第一次写,需要好好斟酌呀。
哈哈!你是住在谷底了吧,总能抢到沙发呀!
A:1蛮荒恶鬼北野樱,这么厉害并且性格如此刚烈的一个奇女子,很想看看她受刑的表现呵,说实在的像上官明月这样一打就求饶的没什么意思,想看女侠这种刚烈不屈的,有认同的么?——有
B:1,北野的戏份不多啊,而且功夫又好,虽然雪千寻是我给的名字,但我不想她很惨。。。。! ——雪千寻不会很惨的,卖个关子。
C:越强势的的越有反差,1和5都不错——其实正面开打李燕燕不一定比雪千寻和北野差劲,只不过李燕燕一身修为都在刀上,限制了,金大侠曾经提到气宗和剑宗之争论,其实还是气宗比较厉害,武器本是拳脚的延伸,理当先练身体,若是先练武器则是本末倒置,一旦没有剑了,或者连根竹棍都不给,再强的高手都与常人无异。
D:希望北野不要一打就哭,要顽强熬刑那种,即使嚎叫不止但誓不求饶,挨打部位不限于屁股,还有下面和胸部,足底刑就算了,没什么感觉,谢谢楼主了——口味很重啊。
E:北野好啊,赤脚少女的足底责,值得期待——看看,还是有同道中人的。
F:只打北野屁股,多一些姿势——文章本天成,说的其实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其实打什么地方,怎么打,我写之前也不知道,顺着敲字就那么写出来了。
G:话说正文还有多少啊——马上结束了,十四章应该会分三个部分,之后是几个小片段交代一下,之后就开番外,最喜欢的其实还是李燕燕的番外,已经构思差不多了,另外几个还只是个模糊的框架。
H:楼主大大还有曹媛媛的番外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不过曹媛媛的番外不能一蹴而就,得等灵感。
袍带我也写,下一个开什么类型不一定,毕竟这个坑可能还得填一个月,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我也会考虑一下。
介绍一下时事,当然也是终结之前我自己整理一下思路,也就是写给自己看的:
A:背景是清朝中后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B:天下最厉害的势力是大神门和剑阁。
C:大神门的总体实力其实更强,但是极其隐秘,多不出世,当代的皇帝甚至就是大神门下九州门主,但是各个分部之间并不和谐,主张也不尽相同。
D:剑阁非常团结,出世设有阁主一位,少阁主一位,冰帝一位,火帝一位,战神一位,九州州主各一位,共十四人,每一个都至少有接近天道的实力并且随时可能突破,每位手下都有至少四个侍卫,实力也都接近天道,另有长老阁。
E:实力的分级是天道级别,接近天道,超一流高手,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三流高手。
F:大神门来历莫测,传承比剑阁更加古老。
G:剑阁的第一代阁主是天道高手聂剑仙,剑阁武术圣典有成长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代更比一代强。
H:仙宫的构成更近似与大神门,都是古代一些有名的武将,高手,侠客,甚至是神祗的传人,不过因为功法各异,管理也不完善,很多直系都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近代更是在九州门的压迫下不得不并入剑阁成为剑阁的一部分。
I:剑阁和仙宫的关系非常奇怪,并入的时候仙宫提出了必须保留仙宫名号,称谓的时候必须把仙宫和剑阁分开说,但是剑阁的任何命令仙宫都会誓死完成。
J:剑阁和仙宫虽然被皇帝欺上门来,可是其实事情并没有坏到那个地步,战神和九大州主都潜伏着,长老阁里也有十位数以上的准天道高手,仙宫的传承之地也非常隐蔽,木兰的师父一辈人都在那里潜修(当然那一辈人的实力还不及木兰,只能起到传承的作用,只有达到超一流高手以后仙宫中人才准出世走动,曾有人推测说大神门的出世标准可能是准天道,因此才给江湖人大神门不出世的错觉),就连木兰或者剑阁阁主也不知道。
人人都是大魔王!杀人过亿了!
602的兄弟,你是真纯洁还是真纯洁还是真纯洁?
对了,没事闲的炸一下楼吧,今天如果能到620楼就加更一章。
415624496:按照楼主以前说过的,这边文章不是黑暗结局,差不多可以认为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
那么这个皇帝可不能便宜了他,可以参照现在许多游戏里的副本做法,游戏里的副本让大家不停地刷装备和经验,那么这个皇帝以及他的部下的灵魂会被囚禁在某个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动刷新,沦为 … (2016-10-15 14:11)
好想法,武侠分分钟变成无限流小说。
lhygilxy:如果楼主同意我就开炸了[表情] (2016-10-15 08:02)
如果是美女炸,我就同意。
加上我自己的回复,有八层楼是同一个人盖的,玩赖可不行, 622-8还有6层,你们加油吧。 。
第十四章 责众(二)
“把夹棍和杖刑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一众武将听令走到剑阁阵营前面,各自来到之前安排好的捉对女侠前面,分别道,“请!”
这些武将虽然气势汹汹的走到众女面前,其实心里是暗暗颤栗的,就好像驯兽师让游客去抚摸老虎,游客心里其实是心惊胆寒的,若是老虎忽然野性爆发,就算事后老虎被驯兽师惩戒责罚,可是游客也已经被咬甚至丧命了。
众女之中以剑阁冰帝蓝冰武功最高,已经是准天道级别的超级高手,全力施为甚至可以冰封整片海域长河,冰帝侍思源,婧儿,李彤和余杭分舵的舵主慕容青略逊一筹也是可以徒手撕裂山川的超一流的高手,余杭分舵的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均是一流高手,随便一个放在武林中都能胜任一派掌门,最弱的一个也能轻松将这些负责刑讯的武将拍扁捏圆,可是在皇帝的胁迫之下不得不乖乖被这些远逊于自己的武者折磨上刑。
众女在武将们的胁迫下来到各自的刑架前面。
“灭了!香已经灭了!快松开我!”这时木兰忽然大声喊叫着!
原来判刑是拶指一刻钟,木兰前面的香正是可以烧一刻钟的香,烧到现在刚好熄灭掉。
“木兰女侠,这上刑是一下收紧,松刑的时候却要慢慢来,不然你的手可就废了!”那武将慢条斯理的说,他缓缓松开拶绳上套着的螺铐,让绳子缓缓的松开。
“你!你!!”木兰气的无言以对,在公堂上,正常上拶刑的时候的确是这样,若是拶到极致忽然松开,不过血的手筋忽然充血,的确会导致残废。
然而且不说剑阁的医疗连断骨碎筋都可以接上,也不说木兰乃是准天道级别的高手,刑具松开,真气充盈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残疾的事情,单说黄金骨上的尖刺已经将木兰的手指刺的皮破血流,血液疏通下也不会有忽然充血致残的后果。
这个武将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增加木兰受折磨的时间罢了。
看那拶绳缓缓放开的过程,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木兰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也不禁有些绝望无助,悲从中来,泪水涟涟。
她知道龙擒阁曾经擒杀过真龙皇帝,可是这名号和渊源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使得朝廷对她下手更加狠辣!
思绪还未回来,木兰就忽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双脚。
“哦!”龙擒阁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木兰的一双脚丫也如寻常女子一般软濡细嫩,因为久受拶刑更是出了一些香汗,捏起来温润湿滑,此时被武将粗粝的大手一捏,一种被粗暴侵入的蹂·躏感油然而生。
“你们干什么!”木兰扭回头,忍不住惊叫道。
“自然是上夹棍了!”感觉到木兰一双玉足的无助挣扎和清秀脚趾的微微颤抖,那武将冷笑着说,“难不成还是给你按摩捏脚吗!”
“咚!”随着一声沉重的重物墩地声,一套夹棍砸在木兰的脚边!
“啊!这是什么!”木兰几乎顾不得手指碎裂的刺痛,被自己脚边的恐怖东西震惊了。
“这是各位女侠专用的夹棍啊!”那武将狞笑一声!
那哪里是什么夹棍,分明是一个长方形的钢铁框架!细看框架里面,足足有三套夹棍类的刑具!
“木兰女侠,请了!”那武将动动手,将三套夹棍一一套在木兰的脚腕附近。
第一套是三根拳头粗细扁形的木棍,乌黑一边,上面布满了略微凸起的麻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随着绳索的拉紧,这外侧两根扁形的粗木棍配合内侧的木棍,将木兰的脚踝上端的胫骨腓骨紧紧套住。
第二套犹如三根木板宽有三寸许,内环带有一丝很小的弧度,这个弧度使得每两根木板合起来的时候能将木兰的脚踝完美的嵌套在内。
第三套木棍则略细一些,距离第二套夹棍非常接近,只有寻常人的手指粗细,带有一点斜度,合在一起刚好夹住脚踝下面的那根软筋,木棍中间的部分略微凸起,将木兰脚窝顶端的“舟骨”也紧紧挤住!
这三套夹棍一合,便将木兰整个秀足和小腿之间的部分全部套夹在内了,伸长的第三套夹棍甚至还能撑起木兰的脚掌,令她只能膝盖着地,脚心完全冲天!
在公堂上通常不会用这种刑具的,因为这么粗的夹棍很容易就将受刑女犯的骨骼夹断碾碎根本起不到刑讯逼供的效果。
三套夹棍一起用,行刑的衙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可是现在情形就不同了,剑阁女侠们的骨骼显然要比寻常妇女的筋骨健硕得多,根本不怕会被轻易碾碎夹断,而一品武将连石碑都能捏碎,自然也不必担心力量不足,另外这个带铁框的刑架也用了洋人的工艺,实现了半自动,不需要人力不停加力。
“木兰大侠!”
“要开始了!”那武将不怀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其实完全不必提醒,木兰半回头完全能看见自己的双足在刑具里面被肆意摆弄的样子,随着武将拉动筋绳木兰的胫骨发出了一声不堪负重的吱呀声,接着是踝骨,脚筋,舟骨都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木兰也是有一阁之主,也有傲然的尊严,也想像秦欢那样咬牙扛着,也想像郑梓婷那样一声不吭,可是忍痛的能力是天生的,她是真的扛不住,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不管她怎么咬牙,屏息,闭气,颤抖,抽搐,默默念数,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是她真的扛不住了呀!
她咬紧了牙关,齿缝之间和胫骨之间同时发出了吱呀声。
终于,她低吼一声,“啊——哦——不——啊——啊——”像是受伤的母兽一般惨叫了出来!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声,心想:这就受不了了,难受在后头呢!
手上一动,第三根细夹棍也夹紧了!
“啊!————这是!啊啊啊——不————”木兰登时疯叫了起来,她以为之前的拶刑就是世上最疼的折磨人的方法了,可是当第三套夹棍夹紧的时候,木兰女侠才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和难耐!
细细的夹棍紧紧将木兰的脚筋向内挤压,深深压进软筋深处,同时夹棍中间支出的部分也死死压住脚舟骨!
舟骨在脚踝前下面,内侧脚窝顶端略微凸起的一块,表面本来就没有什么肉,只有一层细细的表皮和筋膜,夹棍一压,表面的筋膜一下子就被压裂了,甚至骨皮都有些发酥!
她惨叫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作为一派之主,一个三十多岁的上代女侠来说如此哭叫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硬是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
可是夹棍的痛苦哪里是你说扛就扛的!木兰咬住牙忍了不到半秒钟,就再次“啊————”的惨叫出声来!
“不啊!————受不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下,心道,一共三套夹棍,这才是最轻的两套呢!
手下一紧,中间那套夹棍的绳索收缩,三块长条板刑夹棍紧紧绞在了一起!
木兰的两条踝骨被三块板子死命的夹压在中间!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形容,悲痛莫名,恐怖至极的感觉猛然从脚踝处上下蔓延,之后像是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播开来,接着又猛的冲进了脑海!
好像当头一棒,又如晴天霹雳,一瞬间木兰整个人都被剧痛击得呆住了,脚踝骨,那是完全没有收缩余地的两块骨头,被三块木棍夹在中间,随着武将的用力,绳套慢慢收紧,木板之间的距离必然越来越小,骨骼和木板的收缩度是有限的,微小的形变之后,如果继续加力,必然有一者会断裂挤碎!
人的踝骨注定是不可能比这特制的夹棍更硬了。
木兰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几乎疼的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缩小的喉咙尖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嘶鸣,那是一声甚至都不似人声的惨叫!
而与此同时,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女郑梓婷也都被套上了夹棍刑具。
只见三对玉足都被夹棍架了起来,雪白的脚心向天微微翘起,这三对玉足都是少见的极品,木兰的年龄略大,一双柔足自然是略微厚些,软濡的足心肉肉丰满而柔滑,十颗脚趾依次略短,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犹如十个依次排列的小蒜头,因为脚筋被第三根夹棍绞住了,她的十颗脚趾像是没了纤绳的皮影,只会上下抖动。
百花仙子荼儿的玉足最为楚楚可人,真是人如其名,秀足也如其名,清秀美丽就如盛开的莲花花朵,足弓高翘犹如花窝,白净细腻的足纹如一条条散发着芬芳的花蕊,而十颗圆嘟嘟薄薄的脚趾头就如盛开花朵的十个花瓣,美艳而又娇柔。
洞庭龙女郑梓婷的玉足则是另一种美,从足跟一直到足尖就如两只新春刚刚发芽的竹笋,形态优美,纤细而又白嫩,表面白皙透亮又如同是白银锻造,冰雪雕砌,她的脚趾尖和手指尖一般都是纤细略尖的,趾头整整齐齐笔笔直直,只有小脚趾带着一丝拨动人心弦的可爱弧度,趾甲尖也修磨成圆头尖甲形,十颗趾甲上都涂了嫩兰色的花汁作为修饰,。
在木兰受刑的时候,荼儿和郑梓婷的夹棍也同样套在了脚踝上,荼儿哭叫还比木兰更加惨厉,双脚也犹如糠筛一般乱抖乱动,郑梓婷却依然是保持了洞庭龙女的优雅,咬紧了牙关没有出一声惨嚎,最多低低的“啊哦”“哈”的发出几声几乎都听不到的哈气声,优雅如秋月,纤柔如春笋的脚趾也只是并在一起微微颤抖,并未像是荼儿一般失态蹬踏。
三个武将都没有丝毫的怜惜香玉之情,一扣扣的将夹棍收紧了。
不能忍痛的木兰和荼儿都发出了一声声惨不忍闻的哭叫,而郑梓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任谁都觉得她下一刻就要扛不住,就要像是其他女子一样哭叫出来,毕竟随着酷刑的继续,就连最初牙关紧咬的秦欢和宁珂也发出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
可是郑梓婷却依然咬牙听着,紧接着,跟着“吱呀”的木头拧动声,又有“咯吱”的奇怪声音出现。
那是三个武将把第二套拶压脚踝的那套夹棍再次收紧!
奇怪的“咯吱”声,是木兰,荼儿和郑梓婷脚踝骨在缓慢的挤压下慢慢碎裂的声音!
“不啊!————”木兰无助的惊呼。
“嗷嗷——我的脚————”荼儿绝望的惨叫。
就连一直牙关紧咬的郑梓婷也终于扛不住脚踝被缓缓碾碎的痛楚,从还在拶子里面的手指到足部,整个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了几下,她张了张嘴,最终也守住了最后的底限,没有大声失态的惨叫一次,一口浊气吐出,疼昏了过去。
一刻钟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当最终夹棍开始放松的时候,仙宫三大女侠,平日都高高在上的仙女般的女子都被拶子和夹棍折磨的犹如几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拶子和夹棍都保持着第一个档位,这是为了固定她们的身子,在拶子里面,三女的手指骨节都有些细微的扭曲,胫骨和腓骨完全脱臼,如果透视看,木兰的左脚腓骨甚至已经断开了,其他几女的胫骨也都被夹棍得出了骨裂,舟骨全都夹断了,踝骨也尽数被夹碎,其实这种筋骨在自己眼睁睁下被夹碎裂的恐惧感,比其本身的剧痛来的还要剧烈!而夹棍和拶子没有松开还是因为接下来还有一道大刑——每人的一百杖要开始了。
在仙门三女准备受杖刑的时候,剑阁其他众女侠也依次来到了附近,场上一共是三排刑架,第一排是四根鞭刑柱并三套拶刑夹棍,也就是裸着上半身受鞭刑折磨的火帝秦欢,火帝侍宁珂,王钰,曹毓(玉)慧,受拶刑和夹棍加上杖刑的仙门木兰,荼儿和郑梓婷。
受鞭刑的四女全都裸着上半身,其中属宁珂的身型最为窈窕,薄薄的背,柔柔软软的腰肢,都风情万种,她的下衣最短,已经脱到了肚脐,肚脐滚圆而深,里面的脐线清洗得白白净净,略微隆起一点的脐周软肉就像是新蒸好出炉的糕点,看上去莹白香嫩,非常诱人。
王钰则是四女中最纤瘦的一个,即使是跪着也能看见深深的美背线,曹毓慧虽然微胖,身子也十分匀称,柔软的肩膀,宽阔的上身,收线完美的腰肢都足够优美,最重要的是因为她之前脾气火爆,挨打的时候不断的辱骂行刑武官,那个武将便将她的下衣也剥了下来打!那丰盈的一对臀肉上面不但满是板花,甚至还有鞭子落下的痕迹!
而身段最匀称的自然还是火帝秦欢,她的背部线条最为优美流畅,每一次的熬刑难耐的颤抖都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楚楚可怜的香肩耸动使人不由得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爱惜,又想用尽暴力粗暴的去蹂·躏,她长长的头发从左肩上绕到胸前,露出大片鞭痕累累的雪背,她的下衣也并不高,腰际下侧的两边自然呈现两只小巧楚楚的美人窝。
最早受刑的秦欢已经熬完了五十记铁木重板和一百记蟒鞭,选择屈膝跪下的王钰也熬完了一百记皮鞭,两女都是任由铁链拴着纤细的双臂,上半身无力的垂着,雪白柔软的双峰狼狈的贴在粗糙黑漆的刑柱上,宁珂和曹毓慧虽然后开始行刑,又加了五十板子的附加,但是也快打完了,只是她们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尽,几乎都是每打两记皮鞭,就惨叫着昏死过去,即使最初咬牙抗刑的宁珂也失去了反抗和咬牙的力气,随着皮鞭一记记抽落,两女像是风中摇曳的柳絮般左右摆动,发出一声声难耐的惨叫。随着每一次昏死,立刻就有兜头的冷水将她们从幸福的昏迷中唤醒,在冷水的刺激和铁链的捆缚下,用单薄的女儿身躯硬抗沉重的蟒鞭,四女本是玉雕银缎般的玉背上布满了横纵交织的鞭花血痕。
受拶刑夹棍的三女本来只去了鞋袜,但是因为即将受杖刑,自然也是由武将们给她们去了下衣。
这也正是先给她们上拶刑夹棍的原因,双手在拶子里面夹着,双脚也被三套夹棍套住,手指都被拶到脱臼变形了,双脚的胫骨腓骨也都脱臼,脚踝已经夹碎,舟骨夹断,脚筋也被紧紧绞住,就算有通天的功夫,三女也得像是被抽掉骨头的蛇一般萎靡的趴在那里,任由武将们将自己的下衣慢慢从臀翘上剥落下去,一直脱褪到膝弯。
这是第一排受刑的七女。
第二排准备的是一排拱桥形状的刑凳,剑阁余杭分舵的慕容青,还有余杭下属的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六女站在那一排刑凳前面。
“几位女侠,把鞋袜,衣裤全都脱光,一丝不挂!”
“什么!不是藤鞭一百吗!”沈梦蝶一脸惊异,“那样的话,只脱掉下衣就好了!”
“藤鞭一百并不是只打屁股。”一个武将淡淡答道。
“可是!”沈梦蝶的秀脸上一副反抗不满的表情。
“可是什么!”旁边的一个武将显然是火爆脾气,不想再跟她啰嗦下去了!
“快点脱掉,老子没空听你废话!再敢呱噪,便翻过来打正面吧!”
“啊!”沈梦蝶被那武将的话惊呆了,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她自小就是剑阁中的天才,今年才十九岁,是剑阁重点培养的年轻一代高手,加上她天资奇佳,又人美如画,所有人都如众星捧月一般呵护自己,即使在遍地龙凤的剑阁圈子她也是少数的佼佼者,可是如今竟然被人如此凌·辱抢白,可是沈梦蝶又不敢反抗,现在自己受刑已经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事关少阁主和剑阁的兴亡,她不敢因为自己的羞耻而弃剑阁存亡之不顾!
“你!你!”沈梦蝶玉指指着那个武将,脸色煞白,可是还是生生将嘴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武将毫不留情的说,“还敢说话!这个女子五十打反面,五十打正面!”
沈梦蝶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滚落出来了,可是却不敢再吱声。
在旁边武将的指挥下,沈梦蝶和其他一众女侠自行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和鞋袜,乖乖趴在了刑凳上,拱桥形状的刑凳可以让众女的头和脚都在身体的最下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之后用长长的皮条将她们的双手手腕,腰部,腿弯,脚腕子都死死缠住,因为这些惯行刑的武将知道,等打到后面,无论多坚强的女子都会忍不住拼命的抖和躲闪,必须事先绑好了。
第三排准备了四把刑椅,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思源,婧儿和李潼面色绯红的站在刑椅旁边不知所措,众女之中,就属她们四女判罚最重也最难为情。她们被判的是抽便加足底责!
足底责自然就是用藤鞭去抽打脚心的刑罚,那什么是抽便呢?自然就是分开双脚,敞开胯下,用藤鞭去抽打少女们排便尿尿的地方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剑阁为了救出李雪聚众冲击朝廷的大牢,刑讯逼供朝廷命官这都是不争的实事,狠狠打了朝廷的脸面,朝廷丢了脸,自然也要让剑阁狠狠丢脸!
惩罚剑阁的二位女帝之一的冰帝,令一个未婚少女分开双腿在自己的姐妹以及大量敌人众人面前用藤鞭抽打尿尿排便处,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丢脸呢!
“怎么,冰帝也知道不好意思么?”负责给冰帝上刑的武将狞笑着说。
冰帝低头看着地面,强令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她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妹们,她怕看见她们关心和不忍的表情眼神,也不愿意看皇帝那边的人,她不想看见这些道貌岸然的武将文官那火辣的眼神!
“呼!”
“呼!”
冰帝蓝冰深深吸了两口气道,“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心坦荡,没有必要羞耻和惭愧。”说着,将自己身上水蓝色的衣袍一件件脱去,直到不着片缕。
不愧是剑阁的冰帝,蓝冰的身子美到不可思议,她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九,身材清秀犹如一株冰晶玉露雕刻凝结成的小白杨,上额尖下到脚趾,每一处都精致的无可挑剔,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透明的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圣女般的纯洁光彩,每一处都凸得恰到好处,凹的刚巧,没有一丝瑕疵,最好看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洁白一片,一尘不染,表面光洁如两瓣精细打磨的玉石,没有一丝刮过的痕迹,冰帝蓝冰竟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旁边的思源,婧儿见冰帝都脱了,自己身为冰帝侍女自然也不能看着,也纷纷将衣裤鞋袜脱掉,三美白净净,俏生生立在那里。三女都是处子,胸前两抹嫣红,思源和婧儿虽然不似冰帝侍白虎,身下的毛毛也都是比较稀少清淡,两唇犹如淡粉色的美鲍紧紧闭合在一起,初次在这样多人面前如此暴露,三女都羞涩得粉面通红。
跟着行刑武将的指示,三女坐在了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面,双手交叉绑在头顶上,腰部用皮带固定好,双脚分开抬起,架在刑椅两边的扶手上,两边的扶手是特制的比椅子背还要高,脚腕绑在扶手上,双脚的脚面正冲着前方。
李潼却还不肯脱掉衣服,眼神四处瞄着,她忽然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雁,猛地窜进云霄之中!
皇帝冷笑了一下,并未阻拦李潼的逃跑,李潼逃跑了,剑阁的求和计划功亏一篑,这些女侠的刑法就都白白受了,届时皇帝出手再毙了几个有望天道的高手便撤出剑阁之后开始全面的战争和围剿,不怕这个传承上古的大派不衰败。
可是就在这时,云霄散碎,一只巨大的火焰大手,犹如火神的左掌捏着李潼一把将她按回刑架上,动手的却是刚刚受完酷刑的火帝秦欢,之间秦欢全身都犹如沐浴在岩浆之中,她身旁的刑柱和铁链早就化为了灰烬,虽然秦欢的背上,臀腿还是伤痕累累,可是在岩浆外衣下只显得狰狞可怕,蒸腾的岩浆气形成了一个两人高的火神虚像,秦欢一手含掌,遥控着空中的火焰大手,在那火焰大手之中,李潼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被焚毁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动人身子,和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怀孕了!”剑阁的阁主惊呼一声,她之前一直穿着紧身收腰的衣服,居然谁也不知道才不到二十岁的火帝侍居然有了这么久的身孕。
这是违反剑阁规定的,剑阁的女子若是有了相好的对象,必须经过剑阁严格的审查和剑阁众姐妹的认可,可是李潼私自怀孕还瞒着不保这是不行的!
李潼哭叫着任凭秦欢将自己按在刑架上,马上上来两个武将将已经怀胎至少四个月的李潼双手按住交叉绑在椅子顶端,双脚同样分开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她的下身已然不是少女,四片小唇已经有些发紫,像是两张重叠的小嘴微微咧开,加上略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比其他女子更具有诱惑性。
至此,所有判罚的女侠都已经就位。
其中火帝侍女曹毓慧,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剑阁余杭分舵慕容青,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一共十四个都可称之为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竟然都一齐被绑缚在各种刑架上露出了那娇嫩的臀部。
这十四对各有特色美艳动人的娇臀如此并排在眼前,即使是皇帝也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换言之就算皇帝后宫所有最高贵优雅王亲女眷都翘着裸臀排排站也比之不上!
曹毓慧的臀肉肥嫩多汁,紧紧闭合夹住,虽然遍布伤痕更显诱人;冰帝和郑梓婷属于一类,娇臀白嫩如冰,欺霜赛雪,圆若冷月,紧致的臀肉崩的结结实实,略微外翻的弧度下,两片粉白的外唇若隐若现;思源的臀翘极高,到了大腿根出则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与腿筋形成了一个边角圆滑的五角心,稀疏的细毛下面两片紧紧闭合的小唇明晰可见;婧儿的身形娇小,臀型也很瘦弱,与大腿几乎是一条圆润的曲线而下;李潼的双臀圆滚,与她隆起的小腹一起刚好是三个软嫩的圆球;木兰专修体术,臀腿自然也十分结实紧致,臀肌滚圆;其她众女臀型也是千娇百媚各有特色。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重杖,藤鞭一齐下落,无数臀浪翻滚,雪白的肉丘在黑色坚硬的刑具下发出一声声呻吟,雪峰上出现了一条条火红的痕迹。
众女也大多难耐刑责发出了声声娇喘哀啼。
“啪!”沉重的蟒鞭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背上,在那布满鞭花的玉背上再次留下鲜艳的印记,蟒鞭是以长鞭的上半部打下去,打的过程中,刑讯的武将手臂还向前延伸了一下,半面鞭条整个在曹毓慧的背上游走,犹如利刃从上到下切割下去,一直走到她的臀峰上。
“啊!草——你——”曹毓慧疼的怒骂,可是一个字还没骂完,便全身一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票带着粗糙海盐砂砾的冷水浇在曹毓慧的背上。
“哇啊!——”她惨叫着再次惊醒过来,还未及反应,又是“啪!”的一记重鞭从下向上划过来,从她的臀腿交接处的嫩肉入手,狠狠抽上去。
“啊——”曹毓慧发出了长长的惨叫,鞭子继续上刑,锋利的蟒鞭鞭梢沿着曹毓慧被铁木板子都打软了的臀肉狠狠划上去,沿着她的臀根,美人窝,背线,不停向上!“啊啊————啊!”随着鞭子在自己背上行走,曹毓慧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刷!”鞭子离开她的背肉,在空中划过还带起一丝风声。
这一鞭还是犹如从下向上的一刀,将曹毓慧的臀皮背皮都划出一道血粼粼的鞭痕!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女也再次在这残酷的鞭刑下昏迷过去!
而接下来的自然是犹如永无止境的轮回一般盐水泼醒——蟒鞭抽昏——再泼醒,再抽昏!
“啪!——啊啊!”
“啪!——哥哥!”
“啪!——···”
几乎是重叠的两声惨叫!不必说自然是手脚还固定在拶子夹棍之中的仙门三女,木兰结实的臀肉也扛不住专门用来刑讯的木杖,长而重的黑色刑杖从高处落下,狠狠砸在木兰的臀峰上,之后深深陷进去,将木兰结实的臀肌随意率性的打扁搓圆!随着刑杖抬起,木兰努力的去屏息闭气,将臀部的肌肉绷紧挺起来,准备好去迎接刑杖的降临,可是每一次都是刑杖的胜利,重重的刑杖一下下的责打,几乎要将木兰绷紧的臀部肌肉摧毁,打烂!
木兰身边的医女荼儿已经被打到半昏死的状态,她的意识只有一半是清醒的,可是更多还是迷糊,她几乎是半失去意识的惨叫,哀求,不停喊着“哥哥!哥哥!”希望行刑的武将能够轻些打,可是这个出身百花园的小医女几乎没什么体术修为,软嫩细滑的臀部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杖责,即使是轻些,她同样还是受不了的!
“啪!”这个小医女去了下衣的臀部雪白细致,刑杖落在臀底,整个臀肉如波浪一般由下向上翻滚起来。
“啊!”
“啪!”一杖接着一杖的责打,雪白的臀面上板花也是一层叠着一层。
“哥哥!”荼儿泪光盈盈双手想要收缩回去保护下身,可是只微微一动,拶子就传来一阵阵撕碎的剧痛,她不由得扭头去看行刑的武将,天真到企望能用自己的眼神和泪水感化她。
“啪!”
“哥哥呀!啊!——不啊!”娇媚的身子不断扭动,在可怕的杖责下颤栗颤抖!
“啪!”
“饶了小妹吧!”荼儿几乎是打一声叫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武将却看都不看她一下,在行刑者的眼中,没有花玉少女,只有手里的刑具和一对不堪负重的臀翘,他瞄准了两瓣丰挺,一下接着一下,结结实实的揍下去。
最旁边的郑梓婷的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她虽然依然是咬住牙关不肯哭叫,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的承受能力早就到了极限——随着每一记刑杖落下,郑梓婷雪白纤细的腰身总是不自觉的左右拧动躲闪,犹如一条白蛇,五十杖责已过,郑梓婷的躲闪慢慢变少了,这杖责实在是太重了,超过五十下以后,剩下的几乎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惧,麻木,失去知觉,她能感觉到臀部被什么一下下重责,可是皮肉都打的碎裂了,肌肉也都震酥软了,筋骨都打的麻了,郑梓婷歪着头,长发散落,美目中留下了一滴滴的泪水,眼泪顺着她雪白的尖头缓缓流下,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拷打折辱。
第二排的风景最好,六个少女排排趴着,六对或丰满或丰盈,或紧致或柔软,或高跷或秀俏的少女臀部高高耸起。六个武将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着,随着一记记的藤条抽落,六对雪白的娇臀不断上下耸动,六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娇喘哀鸣,有点啼哭,有的求饶,有的喊哥哥,除了分舵主慕容青,其他的姑娘们都熬不住藤鞭的责打,一个比一个哭的欢,一个比一个叫的惨,六个武将的鞭子虽然都是藤鞭,却并不完全相同。
第一个武将用的是一根拇指粗二尺长的黑色藤条,这藤条算是比较粗重的,他从慕容青的肩背开始抽打,一记接着一记,每一记中间都隔着一公分的距离,在慕容青从肩背到大腿上留下了分排整齐的一条条鲜红鞭痕,慕容青的臀部是丰满的,从背线末端开始一直到大腿处完全是圆滚的,从大腿开始则出现了明显的分界线!作为余杭舵主,也算是剑阁的高层,慕容青自然也是不肯肆意哭叫得,她咬住牙关,任凭藤鞭一记记抽下,要说最疼,是打在背上中部时候最疼,几乎是忍不了的,她无数次想要哭叫出来,可是都硬憋回去了,好在那个武将是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去打,这样也给了慕容青一点希望,从肩膀往下一直抽到了大腿下侧,打完了一遍之后,那武将准确的判断出了慕容最柔软难堪重责的地方便是玉背的上中部,剩下的五十藤鞭顿时完全落在了慕容青的玉背上。
“啪啪!”
“嗖——啪!”藤鞭一记接着一记,很快就将慕容青雪白的背皮抽的油泞渗血,但是处刑就是为了让女犯疼,让女犯受不了,让她此生之后每当做任何反对朝廷的事情之前都会想起今天受到的恐怖刑罚,都禁不住发抖,哆嗦,颤栗,因此残忍的行刑者并未因为慕容青的伤势就换打别的地方,而是继续一记记接着打那一片皮肉,直到皮开肉绽。
第二个武将拿着的则是荆棘藤,三四根没有去刺的荆棘编成辫子形,头尾用铁丝绞紧,受刑的女子是之前曾经顶嘴质疑的沈梦蝶,在封建的时代,本来就是男权天下,女人是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的,因此沈梦蝶的顶嘴犟嘴不但没有达到她预期不去上衣的目的,更因此受刑最重最狠!带刺的荆棘束一下下落在慕容青的臀部上,疼的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哭喊不已,丰盈的臀腿上下翘起放下,左右摇摆躲闪,可是那个武将着重去打她的臀尖,无论沈梦蝶怎么躲闪,都躲不过一记接着一记可怕的藤鞭,每个女子怕打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从惨叫的声音,表情语气,和拧动的幅度,这些经验丰富的武官很快就能判断出这些女侠最怕打哪里,而沈梦蝶最怕的自然就是打她的屁股尖儿,沈梦蝶的臀型在六女里是最秀气好看的,她的腰肢细得不盈一握,从肋部就开始扩开腰线,这样的女子一百个里面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这个武将常年掌管鞭刑,手下责打过的女臀不下千人次,可是像是沈梦蝶这么绝美的腰臀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当然那并不妨碍他下狠心去毒打,这个武将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专属行刑官,小到宫女,女官,中到臣子的妻子,女儿,妾室,大到王女,帝女,王妃,不知道打烂了多少王亲女眷的屁股,在整个皇宫没有女子见到他不打哆嗦的,可是打过这样多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丰盈美丽的臀部,丰是丰满,从大腿根到腰眼,整个鼓溜溜的隆起来,曲线的线条比任何女子都要赏心悦目,盈是丰盈,也是晶莹,也是秀气,饱满的皮肉刚好将左右的胯骨完全包裹,多一点显胖,少一点便会露出胯骨突兀的形态,她则是刚刚恰好,臀皮晶莹剔透,像是粉玉的外面浇水降温包上了一层水晶冰玉,那武将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尖尖,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尾巴,上下拧动了两下,在旁边的冷盐水桶里沾了沾,高高举起,狠狠抽下!
“——啪!”几乎还没有听见破风声,荆棘鞭子就狠狠斜着抽在沈梦蝶绝美的臀翘上!
“啊!”沈梦蝶发出了一声娇憨的哀叫,鞭子深深陷进她的臀肉中,荆棘刺更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水晶冰玉般的臀皮,甚至刺进了里面粉玉般的臀肉里面,沈梦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着那个武官求饶道,“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顶嘴了!”那武官却毫不留情,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手沿着平行的方向慢慢滑动,也就是让鞭子沿着抽下的斜向在沈梦蝶的臀面上走动,荆棘刺轻易的刨开了沿途的皮肉。
“嗯嗯!”
“不要——哦啊!——疼啊!”这种荆棘刺慢慢切割划伤臀肉的痛觉,酸麻痒几乎要讲沈梦蝶逼疯了!
荆棘鞭走了一半以后,忽然加速,“嗖!”的切过沈梦蝶的下半片臀肉,尖端沿着她雪白的大腿蹭过,“啊呀——”跟着一声惨叫,荆棘鞭子的尖端从沈梦蝶的臀翘一直到半个大腿留下一整道子长条的血痕!一点点的血丝沿着血痕留了出来,藤鞭上沾染了盐水,盐水渗在伤口之中,像是无数带钩子的小针剜进去再挑出来一般剧痛难捱!冷风一吹,锋利的鞭痕痕迹外侧晕开一圈盐水渍,水渍边缘还有风干的盐粒儿。
这方才是一鞭,而判罚的,是整整一百遍,沈梦蝶的苦和难受才进行了一百分之一!
“嗖————啪!”接着,是反方向的一记倾斜鞭打,雪嫩的臀丘上立刻出现了十字交叉形态的鞭痕!
“啊!不啊!”沈梦蝶难耐这样的鞭刑,不断求饶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不敢顶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啪!”
“啪!”荆棘鞭一记接着一记,毫不顾忌沈梦蝶的求饶,连续四下鞭刑在这个千金小姐的臀伤留下了“井”字形的鞭痕迹,就像是雪白的绸缎上,用朱砂写下的一个书法字。
“啪!”鞭子一记接一记落在沈梦蝶的美臀上,每一下都错落有致。
“啊!”
“啪!”他是左一鞭右一鞭交织着抽打,似乎是在创作和享受一件艺术画。
“哎呀!”可是画布却并不这样想,剧烈的撕痛已经让沈梦蝶放弃了尊严,任性的去哭叫求饶。
“啪!”
“救命啊!”她喊着救命,心里却是无比的绝望!她不知道谁能救自己。
“啪!”
“爹呀!”疼到极致的时候回哭爹喊娘,说的可能就是沈梦蝶的这种情况了。
“啪!”
“娘啊,救救我,阁主,我···啊!”沈梦蝶在绝望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爹娘和阁主师父,可是······
“啪!”
“饶了我吧!阁主我受不了了!”可是她虽然叫着阁主,也知道阁主是救不了她的,如果阁主能战胜皇帝,自己也就不必在这受这份罪了!
“啪!”
“不要打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了,谁也不想要这样狠的打pp,可是哪里是她说不要就不要,在她随着剑阁众女冲击余杭大牢的时候,今天的刑法就注定难免了!
“啪!”藤鞭狠狠抽下,带起血花朵朵,溅在空中犹如雪花一片片!
“我不敢了!我什么也不敢做了!”沈梦蝶无比的后悔,之前剑阁集中行动的时候,就带队的冰帝,火帝,仙宫木兰女侠都曾经多次强调,这一次下山救人,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天之娇女的沈梦蝶根本没有想到恶劣的后果情况居然有如此恶劣,如此难熬!
“啪啪!”
“我再也不反抗了不顶嘴了,哥哥求求你了!”她无比的后悔,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沈梦蝶只能不断求饶,不断哭叫,哪怕能感化刑讯的武将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哪怕能轻那么一点点点点也行啊!
连续的鞭刑在沈梦蝶的臀腿上交织成一道渔网般的伤痕,雪嫩的臀肉被荆棘藤鞭抽的皮开肉绽,银缎般的臀皮被荆棘刺划的鲜血淋漓。
“啪!···”
“啪啪啪!···”
“啪!···”
武将打的又急又快,很快就抽完了五十记藤鞭,之后将她身上束缚用的皮条解开来。
沈梦蝶以为是打完了,抱住那个武将的大腿大哭起来,“谢谢哥哥!谢谢哥哥饶命!”很多女子都会有这种倾向,被狠狠责罚完了以后,反而会感激那个打她的人,因为没有打的更多和更狠!
可是武将一脚就将沈梦蝶踢开,冷笑一声,道,“因为你之前的顶嘴和呱噪,所有要翻过来打正面的!”
“可是我已经认错了!我知道错了呀!”沈梦蝶天真的反问道,傻傻的看着那个武将,以为自己说动了他。
那个武将却是冷笑一声,像是拎着母鸡崽子一般将沈梦蝶丢在刑凳上,将她仰面向上,双手手腕绑好了,腰肢和膝盖也绑好,满是伤痕的臀肉蹭在刑凳表面,疼的沈梦蝶“啊啊————”的惨叫出来!
可是还未叫完,她就眼睁睁看着那武将拎着荆棘鞭子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荆棘鞭子上的倒刺上还沾着她臀肉上的血渍肉丝,在沈梦蝶绝望的恐惧的注视下,藤鞭狠狠抽在了沈梦蝶的乳底!
“啊!不啊————————”她只能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种程度的鞭刑还不至于让她疼到直接昏死,可是也正好就在疼晕的边缘,她只能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恐惧害怕中煎熬着。
第三个武将用的是柳藤,与第二个武将一样,是七八根柳藤编制成的辫子形状鞭具,不过这个刑具要轻松得多,每一根柳藤都去了外皮和树叶,长二尺,表面光滑甚至有些滑腻,柳藤抽击的速度更快更急促,受刑的童瑶叫的像是个女孩子,那去了皮的柳藤虽然不会将皮肉刮破,可是滑腻的柳枝会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这汁液是天然的痒药,鞭子抽在童瑶的臀尖上,柳汁很快就渗入臀皮里面,体术出众的童瑶女侠臀肉紧致结实程度还在木兰之上,若是扛板子鞭子说不定十分能熬,可这直接伸进毛孔里面的痒药却难以忍受,几乎是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悦耳的少女惨叫却犹如铃声,清脆动听,的确是犹如在唱童谣一般。
第四个武将手里的刑具是所有藤条中最大的一个,同样是有二尺长,但是像板子躲过像藤条,这种刑具叫做竹藤,其实就是一种特殊培育的竹子,呈现弧形生长,外形是扁扁的,只要截下来一段,便可以立刻用作刑具,韧性,破真气的能力都是一流!受刑的女侠是余杭有郡花之称的女侠柳研,平日里在余杭的乐坊跳舞,这乐坊开设有十年之久,在余杭周围虽然匪患流行,按说乐坊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定是常常遭到抢掠骚扰,可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乐坊的背后是剑阁的超一流高手柳研,即使是巡抚一级在乐坊寻欢也要守规矩,常年的跳舞使得柳研练就了一身柔软的腰肢和随时可以转换柔韧的娇臀,此时这平日用于跳舞和展现美好身材的腰臀却成了武将板子下面任由捏拿的肉肉。
最后面的两个受刑的女子一个是剑阁余杭的高手慕筱,另一个司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女侠韩菲,行刑的两个武将是亲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恶趣味的对两个女子说道,“叫爸爸就会打的轻一点哦!”
慕筱冷笑一声道,“不要脸!”
韩菲却并不吭声,旁边姐姐们的惨状她都看在眼中,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信念,如果真的受不了,扛不住,叫什么不肯啊!
两个武官都是精通透劲的高手,高高抡起的藤鞭,狠狠的抽下去,落在一个高跷,一个秀俏的年幼小的少女子臀尖上,表面上只余淡淡红痕,看上去是雷声大雨点小,可是其实力量都穿过皮子,直接进入肌肉筋骨里面去了!
慕筱虽然脾气倔强却并不是很抗揍,一下就哭叫出声了!
“啪!”接着有是一记狠的。
“啊!”慕筱和韩菲几乎是同时惨叫哭出声音来。
“不要!爸爸!”韩菲马上就屈服了,哭叫着道,“爸爸别打了!”
行刑的武将却冷笑着继续抽打,他虽然之前承诺说叫爸爸就轻些打,可是实际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放清,每一记都运足了真气,鞭劲儿狠狠伸进韩菲的臀肉之中。
“啪啪!”
“啪啪!”连续的藤鞭抽下去,表面看只是淡粉微红,可是实际上里面的肌肉都打的裂开了!
“爸爸求求你不要打了!”天真的韩菲以为叫爸爸就会打的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但没了尊严,连刑法也没有一丝减轻的!
哈哈,你也可以去写小说了,没那么复杂,下一节就全局终了,之后就是一些零散的尾声和外传都是个人事迹,毕竟主要是刑讯次要是武侠背景,至于历史背景不过是个铺垫一笔就会带过了。
北野下一节露个脸,之后自然是外传登场。
第十四章 责众(三完结)
第二排的六女被抽的死去活来,却远不及第三排冰帝蓝冰和三名冰帝侍女凄惨,这四名女子都是惊世骇俗的绝顶高手,可是现在却像是被调教的女奴一般,被分开两腿,用刑具去抽打女孩儿尿尿的地方!
“啪!”
“哇——!”这一声是冰帝侍思源的惨叫!二尺长的竹藤,心狠手辣的一等武将,用尽全力抽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极具韧性的刑具劲道十足的抽打在少女尿尿的地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只看思源的模样,就知道那滋味儿绝不好受,她娇小的少女身子在巨大的刑椅中享受困入笼中的幼小母兽般拧动抽搐,不断颤抖着。
“啪!”
一记已经是难耐知己了,连续的两记又是怎样的感觉?思源的头用力顶着刑椅的顶端,随着又一记的竹藤落下,大声的惨叫起来,对于思源来说,已经没有更多的思维去思考什么女子,什么尊严,什么信念,脑海里面就剩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疼!剧烈的疼,撕心裂肺的疼,穿透的疼,剧痛像是一股冰刺,从下身插进去,毫无阻碍,直接深入到她的下身,也深入到了她的全身,她死命的去挣扎,可是整套刑具,绳子,甚至是行刑用的藤鞭,都是带有破除真气的作用的,将她的武功压制到了一个极限。
剑阁不是没有拼命的招式手段,即使这个时候,思源也可以爆发真气从刑架上逃离开去,可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她就算爆发真气也顶多从这个刑架上逃出去,之后肯定是被按下来换个刑架继续揍的,而且估计会更狠更重!
李潼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她违反门规私自恋爱生子,欺瞒门派十恶不赦,更是想要违背剑阁的求和策略私自逃离,即使这次不被除以抽便之刑,剑阁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若是思源自己也爆发真气妄图逃脱刑责,不用皇帝的人,剑阁自己就要清理门户了!这种有挣扎之力却不能用处来的绝望感,甚至超过了受刑的难过本身!
已经受完刑法的秦欢虽然脸色苍白,却已经穿好了战袍,冷冷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受刑的姐妹,思源心里知道,只要自己咬牙扛完了这一套酷刑,自己就依然是剑阁的姐妹,就依然是忠诚的剑阁战士,受刑的时候表现的越坚贞,以后得到的补偿肯定越多!若是有一日阁主或者少阁主突破天道那一步,今日的折磨都会十倍向敌人们讨回来。
可是,“今日的折磨”这五个字,哪能那么轻飘飘的揭过去!又哪有那么好熬!
“啪!”一记!两记!三记!竹藤像是无穷无尽!五记!六记!七记!一记接着一记!像是永远也打不完!思源从来也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的快,她惨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竹藤的惨打之下,那里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通常处女下身的两片大唇是十分紧致的,两片软肉如两扇柔柔的小门紧紧闭合包裹着里面的信息,即使是双脚吊起分开,那两扇小门也是紧闭着的,刑罚已经上了有一会儿,打了大约有十几下了!!思源经历着这个过程也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慢慢肿胀起来的过程,她的下身雪白,只有少数的一些稀疏的软毛,随着鞭刑的进行,那片雪白如今已经缓缓变成了粉红色,软毛的根部也因为鞭刑而充血出现了一粒粒的出血点,因为不断变肿,两唇之间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出现了缝隙!缝隙也随着鞭刑的继续而更加扩大!
一旁的婧儿也都是如此,看见自己的下唇在不断的鞭打中缓缓有翻开的趋势,两女都是羞愤欲死,赤着下身对于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本来就足够羞耻了若是银唇都被翻开里面的一件件器官被男人细致的查看甚至上刑鞭打,那简直是要羞死了!
然而鞭刑才进行了十几下,最后肿胀到完全翻开的程度显然已经是必须之事了!
未婚的少女会觉得羞愤欲死,旁边已经久经人事的李潼也并不会就不知道羞耻。
甚至她内心的煎熬更加的大,她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虽然剑阁的姐妹并不会介意男人门派的大小,但是对人品和过去的事迹考察时十分严格的,那个男人曾经做过江洋大盗,是真正的匪类出身,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但是据说曾经有过滥杀无辜的过往,因此李潼认为剑阁的姐妹们很难接受他的。
四个月前,她的男人要与另一个门派争抢地盘进行大火并,是李潼自己求着那个男人要了自己,可是两人都是武学修为不弱的武者,居然做了一次就有了身孕。
没想到一直瞒到了现在。
她的下身直接就是翻开的,两片大唇像是婴儿的小嘴儿般分开两边,没有了大唇的防护,几乎是鞭鞭都打在里面,尖端的香蒂受刑最多,也是直接扛鞭子的,已经高高肿起来,下面的便器口也有血丝充斥。
可是李潼却不敢叫,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用力,她尽全力去让自己保持着放松任凭每一记鞭子狠狠落在自己的下身,因为她四个月的身孕,一旦拼命挣扎,惨叫,或者收缩下身,都有可能导致流产。
“啪!”重重的竹藤狠狠抽在婧儿的两腿之间!
“啊!”婧儿惨叫着,她两片细嫩的外唇已经完全肿胀,肿起的两片犹如两片刚发好的馒头,可是表面却是粉红色的馒头。
“啪!”竹藤的抽击已经直接落在了她的花蕊上!
“啊!”婧儿双手伸开呈掌,十个手指不断哆嗦着,随着竹藤的抽落,下身像是抽筋儿一般细微的颤抖着,两片小唇也在不断的重击下慢慢充血隆起,从两片外唇中间探出头来。
“啪!”竹藤的尖端抽在婧儿的香蒂尖端,那本来小小犹如芝麻粒大小的小东西在一记接着一记竹藤的抽打中不断肿胀起来!
“啊!”婧儿本来粉白的脸蛋在不断的重责中也开始充血,她惨叫了一下之后,想要闭紧嘴巴挺着,脸蛋憋的通红,可是,马上就挺不住了,尖叫着,哭喊着。
“啪!”竹藤继续抽下!
“啊!”婧儿哭叫不止,她双手像是推脱的样子,不断上下抖动扇动,似乎是想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她疼的只余精力惨叫,根本说不出话来,到了嘴边只有一声声的“啊!————啊啊!”
刑讯的武将邪恶的将竹藤放在婧儿的香蒂尖端搓揉,冰冷的刑具碰触在被拷打的火热的下身,顿时激得婧儿一阵惊呼!
“啪!”紧接着狠狠打下去!
“啊!”婧儿惨叫着双手猛然僵硬,之后拼命的拉住帮她手腕的绳子死命的往下拉扯。
“啪!”又是一下。
“啊!——不要了!”婧儿向下躲闪着下身,可是下面就是椅子,完全躲闪不开,之后只好又拼命的向上挺,这个动作就犹如迎合什么的进入,两片小唇张开更大,直接就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桃园口。
“啪!”刑行的武将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一记竹藤打在了她的桃园口上,尖端甚至已经抽在了她洞穴的内壁上!
“啊!——”没有皮肤保护的桃园洞壁毫无遮挡的受下了这一记竹藤,痛得婧儿惨叫不已。
“啪!”
“啪!”竹藤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击着,婧儿下身神秘柔软之处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虽然经历着狂风,忍受着骤雨,可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开来,不得不说,虽然建立在受刑女子的难受,剧痛之上,但是接连受到鞭刑的处女下身却越发美丽,两瓣红肿的外唇完全翻卷开,呈现鲜艳欲滴的血红色,里面的两片薄薄内唇则是半开呈现瑰紫色,系带交接处的香蒂犹如雌花的花蕊在一记记得竹藤责打之下越发的挺立娇艳,犹如豆蔻般大小的小东西整个呈嫩粉色,上面细碎的血丝犹如最天然形成的红丝珠玉,而深邃的桃园才微微张开口,里面分泌出了一丝丝白腻腻的花液蜜汁,再加上附近稀疏柔软的汗毛,整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蝴蝶兰。
与朝廷以往的习惯一样,二十记竹藤之后,武将们纷纷更换了行刑工具,拿出来第二种鞭具——散鞭。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散鞭或者平时调教用的玩具鞭子,真正的刑具散鞭是用三节手臂粗细的黑节毛竹做成的,全长接近三尺,保留最前端一寸长作为鞭哨,保留末端七寸长作为鞭子的把手,中间的部分则用特殊的软化药水先软化成软绵绵的,再用利刃切削成几十条细竹丝,浇上煮沸的鱼皮胶,在空中挥舞几下就,鱼皮胶就立即凝结包裹在每一根细竹丝上面,说是散鞭,拿起了一看就像是一根白色的鱼胶棒子,可是抡起来狠狠抽下去!鱼胶的重量,竹子的弹性都鞣合在一起,砸在身上简直是痛不欲生,而重鞭砸下去的同时,因为鱼胶的滑溜,棍子形状的鞭会瞬间碎散开,形成铺面般的板子,进行二次抽击,再之后,几十条细细的竹丝会回复成竹节的模样,这样一来几十条竹丝都会夹着肉挑一下!这散鞭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每一记散鞭接触身体只有眨眼之间,可是眨眼之间同一个地方受到了鞭刑,板子,和碎拶三种酷刑,而且三种酷刑的痛度是完全叠加在一起的,判罚十记散鞭比旁的刑具连抽三十下还疼!
刚刚挨完竹鞭的李潼整个人都瘫软在刑椅上面,为了避免胎儿受伤,为了给自己不被门派认可的男人留一个后代,她几乎全程是挺起下身去迎接竹藤的责打,那种屈辱简直无法名状,而且不能躲闪就意味着她的下身要完全接受竹藤的全部力量!
“呜呜!不要打了啊!!”李潼瘫软在椅子上悲戚的哭着。
然而行刑的武将已经拿着散鞭走了过来。
知道受刑无法避免,李潼只得咬着牙关,再次挺起了下身!让两片已经肿起充血的小丘陵再次挺到身子的最高点!
她的身子不敢绷紧,只有双手捏紧了绳索,双脚微微颤抖,腰部稍微用一点力量让两腿之间翘起来。
行刑的武将冷森森的看着李潼,手上的散鞭犹如一条闪电般劈了下去!
“啪!”
“啊!”随着散鞭抽击,犹如一根锋利的棍子,深深陷进了李潼的两腿之间,那一瞬间就像是李潼的两片大唇夹着棍子一般,整个就像一个夹着香肠的汉堡!
两片大唇在之前的竹藤抽击下犹如被烤红冒油的汉堡坯,里面的两片内唇也因为被连续的抽击而呈现蔫吧抽抽的外形,犹如被烫过的生菜叶,里面夹着的自然就是那根恐怖的刑具散鞭。
自以为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李潼根本没法抗住这样一记狠辣的痛打,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她双手更加拼命的去拉扯那根绳子,仿佛那绳子就是她全部的救命稻草,可是事实上,那绳索已经将李潼细腻的手心都划破了,下身的痛楚也是没有一点点减少的!
在散鞭抽进她的两腿之间以后,随着巨力灌进,散鞭碎散成无数细条,膨胀着挤在李潼的两片外唇内侧中间,每两根细碎竹条就拶住她一小片唇肉。
“啊!————啊!——嗷嗷!”李潼疼的摇头大叫!也忘了顾忌腹内的胎儿,只管疼的拼命上下耸动腰臀!
“求你啦!求你了!不要弄了!”她惨叫着看着散鞭离开自己的两腿之间,又高高抡起!
“不啊!”她惊叫着,散鞭就在她的眼前抽落下来!
“啪!”
“呲······”
“呲······”
李潼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啪!”
“啊!”思源惨叫着,双脚拼命的颤抖着,她的下身在竹藤,散鞭的抽击下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两腿之间犹如隆起了两座细条形状的肉丘。
二十下散鞭打完,行刑的武将将散鞭放到一旁,拿起来一把藤鞭!那是两根绞在一起的葡萄藤硝制做成的藤鞭,细细的,但是谁也不会怀疑它抽在本来就肿胀的下身时候造成的剧痛!
藤鞭在思源的下身蹭了蹭,思源只觉得那里的软肉像是都被打没皮了一样,冷飕飕,过电一般难受!
“嗖!”藤鞭高高抬起抽了下去!
“啪!”狠狠打在右半边小肉丘和大腿相接的地方!
“啊!————啊!”思源奋力挣扎起来,张着嘴巴拼命的大叫,使劲的摇头。
“啪!”接着又是一记!还是抽在同一个地方!
“嗷——嗷!——不啊!”思源几乎要疯了,随着藤条的落下,她猛然扬起下巴,下身疯狂的向下躲闪,腰肢也因此而高翘起来,整片臀肉都剧烈的颤抖着,“求求你求求你了!”
“啪!”
“啊——我不行了——呀————”
“啪!”武将的鞭刑技巧远远胜过寻常的衙役或者狱卒,每一记都准确的抽在他想要上刑的地方!
“啪!”右唇!
“啊!”
“啪!”左唇!
“啊!”
“啪!”花蒂!
“啊!”
“啪!”便器!
“啊!”
“啪!”左开弓,藤鞭划了一个圆弧,狠狠抽击在思源大唇小唇相间的细肉上。
“啪!”右开弓,同样的弧度打右边!
“不啊!”思源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哪里挨打,只是两腿之间一记接一记的刀割剪咬般的剧痛让她要昏过去了!
“啪!”这一次抽击的是菊门!
“啊!”思源痛苦的叫着,她伸长了脖子惨叫着去看自己的下身,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间抽成两半了!
思源极致痛苦的表情被刑讯的武官看在眼中,他准确的捕捉到思源最怕的就是抽打菊门,甚至还在香蒂挨打之上!
“啪!”
“啪!”
“不要!”
“啊!”
“啪!”
“我求求你了呀!”
“啪!”
“不要!不要打那里!”
“呜呜!”思源绝望的呜呜哭着,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乞求也不会轻饶的!
她的菊门在一记记的重责下完全红肿了,里面的肠道细肉都翻了出来!
藤鞭抽在那里面的肉褶上,简直像是凌迟一般难忍!
在众女之中,惟一一个还抗住没有求饶,甚至几乎没有哭叫的就是冰帝蓝冰了!
她同样用纤细苍白的双手捏紧了麻绳,可是表情几乎是没有变化。
刑具一直从竹藤,散鞭,到葡萄藤条,整整六十记,结结实实的凶残鞭刑,完全打在了冰帝蓝冰的两腿之间!她的下身也是柔软的细肉,根本不比思源,婧儿,李潼她们更结实,连续的拷打让她雪白的白虎下身也是红肿紫青一片!
但是随着武将将葡萄藤鞭方向,拿起另一条刑具的时候,蓝冰才意识到真正的考验可能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条皮鞭!长一尺半,通体灰白,里面是九节鞭骨架,外面用一截一截的犀牛皮包裹着!
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行刑用的刑具,简直就是恐怖的战场兵器了!
蓝冰向上略微坐直了,一缕秀发随着寒风飘飞到唇边,她用力咬紧了自己的那一缕发丝!
风起。
鞭扬。
“嗖!”
“啪!”
“···”蓝冰脸色苍白,身子纹丝不动。
“···”咬紧牙关,一双美目里面几乎看不到神情。
凶狠的刑具,从第五节处落在蓝冰的两片内唇之间,粗糙的犀牛皮顺着她的香蒂抽下去,沿着系带,便器口,桃源口,会阴处的软肉,菊门,尾骨,一路抽打划拉下去!
几乎整个人身上最最细嫩,最最敏感,最最难熬疼的神经末梢都集合在这一处,沉重的鞭具这么一路抽下去,可是蓝冰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双手捏着绳索捏得更紧了,本来细滑没有一点棱角的纤纤玉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露出了一点点手指骨节的痕迹。
“啪!”
“啪!”
连续的鞭打!
蓝冰的脸色终于开始微变,但是只是变色,本来就白皙的面孔更加苍白,嘴角也开始微微颤抖!
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这回换那个武将惊异了,不光是行刑的武将,观刑的皇帝,文武百官,剑阁众女,都惊异了。
自从这个刑罚被发明出来开始,能扛到三下之后还不求饶的,已经是绝顶坚强,凤毛麟角。
能扛到三下以后还不惨叫的,还没听说过。
能扛到三下以后不哭不叫,纹丝不动,甚至神态神情都没有变化的女子,若是说给旁人听,肯定是嗤之以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蓝冰就让所有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扛刑,什么叫做坚强。
“啪!”
“啪!”四!
“啪!”五!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数着,四,五,在思源,婧儿,李潼三个小美女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中,蓝冰的纹丝不动,冷若冰峰是如此的出众。
“啪!”六!
“啪!”七!
与旁人的想法不同,行刑的武将像是遇到了对手,他更加竭尽全力的去抽打!几乎用尽了所有刑讯官交给自己的技巧,甚至用尽了武技技巧去抽打!
“啪!”八!一鞭比一鞭更重!
“啪!”九!一鞭比一鞭更狠!
“啪!”十!行刑武将调整着下鞭的角度!
“啪!”十一!这个健硕的男子后退了两步,之后一个进步,同时抡圆了九节皮鞭狠狠抽下!
“···”蓝冰娇弱的身子都被抽动了,可是蓝冰的双眼像是喷火一样瞪圆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叫啊!”武将几乎要崩溃了,受刑的女犯还没怎样,行刑的人却先崩溃了,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怎么打,怎么用力,用什么恐怖的刑具,受刑的人就像是冰山一般,冷冷的看着你,不哭,不叫,不喊,不闹,不求饶,你就像是打一块冰块,一根木头,一具尸体!
“你不疼吗!怎么不叫!”武将怒吼着挥舞着皮鞭,可是换来的只有蓝冰轻蔑的冷淡的眼神。
“啪!”十六!
马步,换跳步,跃起,抡圆长鞭,狠狠抽下去!
“啪!”十七!
蓝冰的面色几乎是急剧失血,秀美的面容狠狠抽搐了一下!
反手,从下往上,第七节鞭蹭在蓝冰的桃源口。
“啪!”十八!凶残的反手鞭终于让蓝冰疼的晃动了一下头。
“啪!”十九!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抽打的肿胀不堪,柔唇像是两个小馒头,桃源口肿得都张开了,甚至里面粉嫩的双孔形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啪!”二十!
二十记皮鞭抽完了,那个武将擦了一把汗,看着像是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刑椅上的蓝冰,行刑武将知道自己这盘输了,整整二十记足够沉重的鞭刑抽在少女的两腿之间,都没让她哭叫一声,还有什么比这输的更惨?
那个武将换了一桶带冰碴的冷盐水,拿起了最后一样刑具,一条长条的铁鞭,形态犹如西洋击剑,表面故意打造成布满铁屑的粗糙鞭身,鞭头还做了倒钩。
蓝冰看着这恐怖的刑具,知道今天自己的下身肯定要被抽烂了,虽然剑阁有恢复任何损伤的伤药,可是依然不能避免上刑的时候的恐惧,就如有人告诉你,锯掉你的手臂之后还能给你接上,你也会恐惧锯的时候的感觉!
有所不同的是,蓝冰的神经仿佛比这刑具还要粗,虽然她也恐惧,也怕疼,可是她依然咬牙挺住,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盯着那个拿着刑具的武将。
旁边已经响起了李潼她们被打的不要不要了的惨叫!
“你看什么!——啪!”武将被蓝冰看的发毛!她虽然是白虎,可是在武将看来,的确是一头还没有露出獠牙的老虎,虽然没有露出獠牙,就这么盯着你看,也足够恐怖了!
“咯吱咯吱!” 蓝冰咬紧了牙关,一双美目狠狠盯着那个上刑的武将。
“你看什么!——啊!我问你看什么呢!——啪!”
“咯吱!”蓝冰依然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武将。
“我问你话呢!——啪!”带着倒钩的铁鞭狠狠抽在两道缝隙中间,粗糙的铁屑在那细嫩的皮肉上狠狠划过!倒钩甚至划过她的桃源,将处女膜都挑破了,钩尖甚至在一鞭的力道下继续深入,刮进桃源深处划在G点上,这武将的上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哦——哦——”蓝冰几乎要疼的疯了,她终于发出了一小声“哦”!
“我!也——不!知道!我看!什么东西!”蓝冰知道,无论如何那个武将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恶狠狠盯着他,心里已经将他斩杀了一万次,“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武将恼羞成怒,叫过两个亲兵,令两个各自拎着一条铁鞭过来,在自己用鞭便刑的时候,两个亲兵用铁鞭去抽蓝冰的脚心。
蓝冰的双足细软,莹白薄嫩,行刑用的铁鞭都比蓝冰的脚心更厚!
左面的那个亲兵对准了蓝冰左脚的脚窝,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蓝冰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她甩过头,长发飞舞,一双美目中射出火辣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脚心都要被打碎了,柔软纤小的玉足颤抖着,她盯着自己的脚看,可是只能看见青筋滚起的脚背,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心被抽成什么模样了!
“啪!”右脚!
“啊!”她再次甩过头去看自己的右脚,可是这时候左脚又传来“啪啪!!”的重响!
从蓝冰的光脚心那边看去,蓝冰雪白闪着盈光的足底犹如铺了一层丝绸缎面,只是这缎面的表面犹如被撕了两条红色的口子,一滴滴的血水从裂口里面渗了出来!
“啪!”
“啪!”
“啊!————啊!”蓝冰咬着牙关去扛,尽量让自己的叫声更小些!
铁鞭在她的脚底上一记记抽,一记记打,留下了交织错综的条条红痕!
不得不承认,女子对疼痛的适应能力,和蓝冰作为剑阁冰帝的忍痛能力都是一流的,鞭刑过半以后,蓝冰竟然反常的将每一记鞭刑都忍了下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虽然那带刺的铁鞭落在她皮开肉绽的下身上还会让蓝冰瘦弱的身子一阵难耐的颤抖,虽然每一记铁鞭落在她白嫩的光脚丫上还是血花四溅,但是她还是一下下都抗住了!
“给我分开!”那武将忽然怒吼一声!
两个亲兵完全不顾廉耻,跟着武将的命令上前四手其上,将蓝冰的四瓣柔唇都剥开,其中一个甚至捏起她的香蒂不断搓揉。
本来就受了无数刑罚,充血红肿的香蒂在这样的搓揉之下更加勃大,足有半寸高。
“混蛋啊!”蓝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片片刨开!”
那个武将抡起刑具,对准了那半寸高的香蒂,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出声。
“啊!————”随着蓝冰的一声长啸惨叫,之前忽然昏迷过去的李雪忽然睁开了眼睛,璀璨的光芒从她的眼中闪烁开来,犹如两轮刚刚升起的骄阳!
她的身体也缓缓腾空而起,身边的温度仍是常温,却渐渐有蒸汽般的云霞在她的身边缓缓凝聚成型,这些云霞在她自身双瞳中冒出的光芒照射下竟然呈现七彩虹光!
甚至天上的太阳云霞都被李雪的变化牵引,而皇帝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幕!眼神凝重的看了过来。
剑阁阁主,秦欢,还有剑阁本部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自觉的围在了李雪的身旁,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雪,终于踏出那一步了!
“身是身。”
“气是气。”
“形是形。”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一步天道,从此脱离人身凡体。
皇帝忽然笑了一声,完全无视剑阁阁主,秦欢和几个剑阁本部准天道的拦截,直接一掌对着李雪打去!
“轰!”那一掌几乎超越了光速,犹如火光电石之间,一道极璀璨明亮,犹如琉璃般的,凝结成了实质的真气匹练,夹杂着万夫难当的力道轰了过去!
剑阁阁主,秦欢,南宫,几个准天道高手联手结阵,也是集体迎了上去,剑阁武功都是来自剑阁总纲圣典,一母同胞,万法同源,几道真气完美契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全不弱于皇帝气势的真气长河,两道真气对轰在了一起,爆发出一阵几乎能将人闪瞎的白光!
轰!
轰!
轰!
轰!
轰轰轰!
不知道是多少声雷霆炸裂般的轰鸣,犹如陨石冲撞般的白色闪光,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尘埃落定,皇帝依然傲然站在半空之中,而剑阁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四散倒了一地,就连秦欢也跌到在旁边,只有剑阁阁主拄着一根巨大的拐杖,勉强站着。
“一生二···”李雪的声音缓缓传播开来,她的身形一阵模糊,身子里面修炼多年的剑阁真气都缓缓散溢到了旁边,聚集成了另外一个李雪的样子。
她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现在在做的,就是推演她自己的天道力量,这个过程毕生也只有一次,在过程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外界的力量却很容易将其打断,因此剑阁阁主一步也不能退!
“琴儿,让开吧!”皇帝在剑阁阁主面前忽然露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神态。
剑阁阁主全身一颤,却马上站住了,冷笑一声,“旻宁,你的嘴脸,我早已看透,不必多说了,尽管过来吧!”
皇帝摇摇头,“你为何不让开,你是赌我舍不得杀你,还是赌你的徒儿在这几分钟之中能够完成天人转换,或者你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以为你真的能够抗衡我的力量?你错了,天道是什么层次?你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须臾之间将你剑阁上下杀个精光,我不过是顾忌当年那一夜之情,才一直对你手下留情罢了!”
“神·火焰斩!”一道高入天际的火光炸然出现,之后在眨眼之间凝结成一把只有两米长的火焰刀锋,秦欢猛然从地上拔起来,整个身子都化为岩浆,背后的火神影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她一步一个脚印,脚底踩过的地面瞬间就被高温化成晶体,她一步一顿走到皇帝面前,一刀劈下去!
“轰!”只一掌,秦欢全身的岩浆都碎散开来,身子犹如破布袋一般被丢到了旁边去。
“这一代的剑阁火帝,非同凡响,这个年纪就能凝结岩浆真身,召唤出火神像,不出十年,也必然踏出那一步,进军天道,我今天还是来对了呀!”皇帝说的来对了,是指剑阁年轻一代有李雪,北野,冰帝,火帝,四个人都能在近期突破天道,木兰等上一代高手和有望天道的准天道高手也有一大批,要不是这次李雪的事情他可能还躺在自己是天道高手的功劳簿上,没有机会将剑阁这些新生实力扼杀在萌芽之中。
“皇上!”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皇帝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老头,“太傅有何见教?”
那老者摇头道,“皇上,君无戏言,若是真龙说话都不算数,那国将不国大清将亡!!你已经承诺不再对剑阁出手了,请停止吧!。”
皇帝哈哈大笑,“太傅,你做朕的老师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他摇摇头,继续向着剑阁阁主一步步走去,一直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斗篷一下子掀开。
斗篷下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世女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琴,十八年前我说过的话,今天再对你说一遍,跟我走,我封你做皇贵妃!”
“杀了我吧!”剑阁阁主颤抖着说,她已经不必再假装沙哑的嗓音了,她的双手按着拐杖,她的腹腔完全陷下去了,刚才那一掌,虽然声势浩大,几乎不输于皇帝,可是实际上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在最后关头,剑阁阁主轰散阵法,让秦欢和几个准天道级别的剑阁本部高手躲开了致命一击,自己全部抗下了!
现在她能站直,完全是意志,若是一个孩童上来碰她一下都能将她击倒!
皇帝摇摇头,抬起了掌,淡淡说,“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无奈,做上位者就要够狠,你不够狠,所以你败了,希望你来世不要在做剑阁阁主,乖乖在我身边做个小女人就好了!”
“你说反了,是我败了,所以你才能说我是败在不够狠,而事实上,狠不狠,跟胜败没有什么联系。”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善辩!”一掌拍了下去!
“轰!”
皇帝连退三步。
震惊的看着前面的女子,眼神凝重,“剑阁还有如此高手?——是你——北野樱!”
蛮荒恶鬼北野樱,实力竟然已经足以逼退皇帝了!
“二生三,三生万物。”李雪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可是不知何时她的身体之中又幻化出了另外一个身影,那是她的魂魄!
“原来如此,道衍化万物而万法又归元为一。”李雪喃喃着,真气身体,灵魂,真身慢慢合为一体。
“不好!”皇帝发现了李雪居然三体归一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李雪居然这么快就领悟了,慌忙冲过去!
“轰!”又是一掌,北野樱冷冷看着皇帝!第二次将他逼退了!
“你也踏入那一步了!”皇帝震惊了,他之前以为北野樱是用什么禁忌的能力逼退自己,马上就会失去,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同,北野硬抗硬上,连续两次出掌逼退自己,只是唇角有一丝血丝而已!
他再仔细看了北野一眼,道,“你够狠!半步天道。”
剑阁有着两种完整的修炼体系,第一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天道——仙道。
第二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半步天道。
只要按部就班修炼总有一天能成为准天道高手,至于天道那一步就不好说了,不过修成准天道以后,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步拼劲全力的,没有人会选择第二条路。
可是这个北野樱居然选了第二条路!
如果说整个剑阁之中,李雪距离天道那一步最近,北野樱就是第二近的。她们两个都是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踏出那一步,即使没有这次大事件的刺激,找个地方潜修一下,进军天道也不会超过三年。可是北野樱居然直接就舍弃了天道的诱惑,为了李雪,为了剑阁,转修第二条路,成为了半步天道的高手,半步天道虽然不如天道高手,可是以李北野樱的天纵奇才,也足以抗衡皇帝了,也就是说,就算今天李雪不突破,只要北野樱在,皇帝也绝对没办法灭了剑阁的,皇帝也只是刚刚踏入天道不就,就算比北野强,也只是九十九和一百的差别!
“三生万物,万法归一!”三道影子合为一体,李雪从顿悟的境界醒来,一扬手,万点甘霖撒在剑阁众女的身上,她们的刑伤竟然都缓解了,剑阁阁主和秦欢也缓过一口气来!
“少阁主突破了!”
“少阁主踏进天道了!”
无数欢呼响起,李雪看着为了自己被上刑重责的姐妹们,泪如雨下,良久,大喊一声,“杀!”
“杀!”喊声震天!蓝冰最先挣开枷锁,身上幻化出一件寒冰战衣,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右手凝结出寒冰尖,顶着给自己上刑的那个武将说,“我说了,要把你一片片刨开!”寒冰剑气狠狠刺进了那武将的身体之中之后裂成无数细如牛毛的小剑,在那个武将的身体里面不断切割!
其他还有一战之力的女侠们也都纷纷挥舞兵器,将皇帝带来的人赶尽杀绝!
皇帝略微退了两步,一个半步天道的北野已经让他十分忌惮,加上真正的天道高手李雪,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Jiange's era is over.”一声奇异的语言忽然响起来,一个全身包裹在巨型铠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演武场。
“剣閣の時代は終わった。”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和服拿着长刀的武士。
“不错,剑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皇帝,我愿意帮你击杀这些人,但是我要这个!”又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子面露凶相出现在半空中,他手指着剑阁阵营里面的刘馨儿。
竟然一下子出来了三个天道高手!最后那个,赫然就是黄泉门的门主黄权!
“四个天道!”这次李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北野淡淡说,“能救一个救一个,将冰帝火帝木兰带着,她们三个也随时能够步入天道,到时候再杀回来也不晚,我们撤!”
“你走吧!”李雪傲然站在山巅,“雪侍已经死了,我本不打算独活,你带着她们走,能带走几个带走几个,如果没有人断后,谁也跑不了。”
北野深深看了李雪一眼,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里,之后道,“我懂了!”
大战,一触即发。
“西方圣门,东洋的扶桑门,黄泉门,还有···哦,小旻宁,你现在是九州门门主了!”
“啧啧啧,真不错,一下子来了四个大神门部署的门主呢!”一声玩世不恭的轻笑忽然从万里之外响起,“哦,还有一个惊雪门的门主呢,雪千寻,你也想分一杯羹吗!”
云彩之中,一个绝美的女子缓缓出现,素足踩着云彩慢慢降落在广场上,她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万里之外,又看了一眼李雪,忽然跪下,“千寻不敢!”
“你现在知道不敢了?”那声音之前还在万里之外,一瞬间好像已经到了千里之内,“你且跪远一点,看你就烦!等完事了再收拾你!”
“是!”雪千寻被训了两句,泪水涟涟,身子都不敢站起来,直接就用膝盖跪着跪行到演武场的边缘去了。
皇帝整个人都愣住了,如此冷天,他的汗水居然成溜的淌下,“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他像是求证一样看向了黄泉门主。
黄泉门的门主也深深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向远方的天空,一道金光由远及近,直接落在了李雪的面前,“雪,我来晚了!”
李雪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面孔,忽然什么怨气,什么悲伤,什么难过全都消散了,她拉住他的手,“混蛋,你早就来了对不对!你看着我的姐妹们受折磨,你这个混蛋!”
雪侍,传说中的存在,一个只要名字还在世上有过记载就永不磨灭的存在,一个声音一句话就让步入天道的绝顶高手颤栗的存在。
“八嘎!”来自大神门扶桑门的高手根本不知道雪侍的恐怖,拎着长刀像是箭矢一般向他冲了过来。
雪侍挥手,长刀的尖端跟雪侍的掌心接触,接触的一瞬间,一道如黄金般璀璨的光芒爆发出来,像是一只恐怖的雷兽,直接将一门之主,天道高手吞噬了。
雷光闪过,只余飞灰几点。
“咕噜!”
“咕噜!”
黄泉门主和皇帝吞咽口水的声音。
“对,我看着你的姐妹们受折磨,可是不破不立,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件,她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你们剑阁是要争锋天下的,如果每天只捧着天下第一阁的老黄历,不去努力,不去战斗,只凭着苦修能踏入天道吗?”
他指着火帝道,“看,你的欢子姐姐,虽然看似火焰真气被小旻宁打散了,可是火神力已经散溢到四肢百骸,只要一周,就能进入天道,成为新一代的火神,而不是区区剑阁火帝了。”
“你总是很有道理!你可是我的侍卫呢,你要听我的话才对!”李雪恶狠狠打了雪侍一下,雪侍低头弯腰赔笑道,“好的雪大小姐,那么这些人,怎么处置呢!”
李雪脸上一寒,道,“我要抽出他们的魂魄,放在剑阁的天火里面永生烧灼!”
“这可不好!”雪侍板着脸教训道,“我的雪女神应该以慈悲为怀的!这样吧!”他伸手将黄泉门主吸了过来,手里的闪电翻滚,将其炼化成了一个黄金色的圆球,又将那个西方圣门门主,九州门主也就是皇帝旻宁都用闪电炼化塞了进去,“我以黄泉门的神器轮回珠为核心,炼成了一个轮回世界,将我们降服了的人连魂魄带血肉都塞进去,以后我们剑阁的弟子都可以进去试炼,让我们的敌人都不死不灭,永远困在这轮回世界中,不断刷新,成为我们圈养的试炼奴隶吧!”
(正文部分·剧终)[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5-14 12:12重新编辑 ]
只是正文部分完结了,后面还有呢!
415624496:我擦!!!最后果然出副本了~~~~~~~~~~~~~~~~~ (2016-10-19 18:01)
并不是“果然”出副本了,而是某人提醒我之后,觉得这样也不错。
z5259873:对于这类文,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结局,既然是虐文,就不该有HAPPY END,雪侍也不该和开G一样,又不是死神,没事就开挂。我更喜欢的是剑阁被灭被俘。 (2016-10-19 18:05)
然而结局是无所谓的,刑讯文主要是打的过程,况且也不是开挂,你这是典型的虐主情节,因为反过来说,皇帝把剑阁灭了,是不是同样可以说皇帝开挂呢?
526059:迷之突然完结 (2016-10-19 13:38)
没有认真看剧情,早就说了十四章完结,而且这个结局前面一直在暗示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光撸了。
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仓促感,如果最后不加(全剧终)三个字会更好
尾声一·小婉
前文提要:
一: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二: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三: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四:焦三令小婉坐在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距离剑阁那一战已经过去了五年,皇帝带去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死在了剑阁绝顶上面,最受益的,莫过于皇帝的四子奕詝,皇帝一死,他直接从皇储变成了新皇,新皇登基之后,励精图治,一方面大力革新,一方面大举提拔人才,促进大团结,同时派出使者与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建立了友好的关系,甚至想要立剑阁为国教,不过被剑阁阁主琴婉言谢绝了,剑阁也表示,如果皇帝愿意继续保持这种励精图治,剑阁将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不再争锋天下了。
这一日是清咸丰五年农历十月七日,余杭的天气已经微凉了。
李雪身轻如燕,落在一户民宅外面,这是一栋新修的小院子,里面前后有七间大瓦房,看样子是一户殷实之家,地上还有不少鞭炮叶子,树上,窗沿到处张灯结彩,院落里摆满了酒席,不过只剩下残羹冷炙,下人们正在打扫,宾客们也正慢慢散去,李雪的身影隐在树影中靠近了后院的一栋房前,透过窗纸,只见里面一个穿着大红新娘袍子的女孩头戴红盖头,低着头坐在床沿,双手的手指扭在一起,不断搅动。
那女孩身姿窈窕,光看背面和一头长长的秀发,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新郎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长得很白净,清瘦中带着一股清爽的书卷气。
他进了房门,便迫不及待的冲到小婉面前,用一根红杆挑开小婉的红盖头。
“婉儿!”
“嗯!相公。”少女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羞的通红的脸颊小声应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男子调笑着说,“没有听清。”
“···”少女略微抬头去看了那男子一眼,小声又说了一声,“相公。”
“还是没听清!”
“相公相公!”小婉娇声撒娇道,“你坏死了呀!”
她用小手变成拳头去锤男子的胸膛。
“哎!”男子大声的应声道,一下子将小婉揽在了怀中。
小婉全身忽然一阵发抖。
“怎么了婉儿,你,还不适应是吗?”男子心疼的轻轻放开了小婉,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被诬陷为营妓,被判下狱,黑暗的余杭大牢他也有所耳闻,在狱中,小婉吃了很多苦,即使是现在,任何男性靠近她太近,她都会忍不住发抖。
“对不起!”小婉的眼圈有点发红,“在大牢里······”
“不要说!”男子忽然再次将小婉搂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要勒的小婉喘不过气来,“婉儿!”他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今晚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个怀抱,记住这个感觉,这个怀抱以后会保护你,关心你,呵护你,不在意更不在乎你过去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因为他只愿意与你共同经历未来。”
“相公!”小婉感动的反手抱住了这个文弱的男子,他没有盖世的武功,也不是她从小梦想中骑着白马的王子或者叱咤天下的英雄,但是他爱她,这就够了。
“小婉愿意!”小婉的唇轻轻碰触男子的脸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什么?”男子问道。
“小婉在牢里认识了一个妹妹,她叫李雪,她保护了我,所以小婉还是···”小婉咬咬牙道,“小婉还是处女呢!”
“啊!”男子不由得轻呼一声,他本以为小婉下狱之后肯定是难逃凌·辱的,虽然他说不在意,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第一次呢?
他轻轻颤抖着抱住了小婉,“我会珍惜你的。”
红烛熄灭了,纱帐落下,衣衫轻解。
“祝你幸福,小婉姐姐!”李雪含笑看着红烛熄灭,转头看向身边人,“不许看!你这坏蛋!那是我小婉姐姐,在狱中保护过我的,要不是她,你老婆就要被两个臭狱卒看光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你们两个,她说你保护她,你说她保护你,到底谁保护谁呢?”雪侍笑嘻嘻的说,“我已经安排神卫住在你小婉姐姐附近了,保护她和她的夫君直到善终,你还要去看谁?”
“还说还说!你看你,顺风耳都练成了,谁知道会不会透视眼!”李雪毫不留情的打击雪侍,“我想去大神山看看,很久都没有回去了,还有,我要去天柱峰,去看紫青雷霆。”
“好,只要你愿意,我陪你看整个世界!”雪侍豪气干云,牵住李雪的手,冲进了层层云霞之中。[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5-14 12:13重新编辑 ]
z5259873:皇帝处于优势,这个皇帝灭剑阁不算开挂,而且楼主之前才发了修真阶段,天道是顶点,结果结局就出现了仙道。。。而且雪侍就这样出现秒了一群天道。。太让我无语了。。 (2016-10-19 19:33)
A:没有认真看啊,之前多次提到雪侍是天下第一好吧。
B:因为天龙门主雪侍跟剑阁交好,所以没有人敢打剑阁的主意。
C:前文说了很多次,皇储在惊雪门学艺的时候,曾经暗恋李雪,但是皇帝耳提面命叫他离李雪远一点,告诉他如果招惹了李雪会惹怒雪侍,连帝国可能都不保。
D:皇帝和其他大神门主之所以敢攻打剑阁也是因为他们看见雪侍被紫青神雷劈中了,以为自己抗不了紫青神雷,雪侍也抗不了。
E:事实上前面已经说过了,雪侍三年前就能扛紫青神雷了,只不过还不足以带着人在紫青神雷里面行走罢了,雪侍也承诺李雪自己十年之内要带她进紫青神雷里面游走,所以才会跑去昆仑绝顶渡劫,这才引出这个故事,这个都是一开始就交代了的呢,回去找找原文吧。
lhygilxy:楼主辛苦了~一直在追剧哈哈~
不知道之前观众投票最想看的北野什么出呢?? (2016-10-19 19:26)
会写几个尾声来过度一下,因为有一些细节并不适合在正文里面来写,尾声之后是人物外传番外,第一个就是北野的故事。
59281747:作者会在开新作品么 (2016-10-19 19:48)
有计划,不过其实都不是新作品了,就是把老东西拿出来翻新一下,有的是当年的女集中营里面发过的,不过可惜集中营不在了,估计有不少好文都绝版了,你们都没看过。
尾声二·李潼
大事件已经过去七个月了,李潼在自己的房里,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轻轻哄着。
这七个月,她过得很好,姐妹们对她十分照顾,吃穿用都捡好的给她。
但是没有让她踏出剑阁一步。
这一日,婧儿过来了,“潼···”她脸色复杂。
“终于来了吗?”李潼的脸色有些凄然,自己与男子私相授受,甚至怀了孩子,这在整个剑阁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女子要是找意中人至少也要是大门派或者大神门下弟子,而且必须是入赘剑阁,并且加入剑阁外门,多半终身不能进入剑阁高层的,像是冰帝,火帝,木兰,甚至阁主都是独身,如果她们有了意中人,就不能再担任剑阁的核心了。
剑阁阁主和二帝都不能免俗,李潼一个小小的冰帝侍自然也不例外。
“嗯!”婧儿点点头,“阁主师父和众姐妹都在等你了,你还有最后的机会为自己辩驳。”
“若是阁主师父和姐妹们不原谅我,我是不是就要被废掉武功了?”
“也不尽然!”婧儿强忍着眼泪道,“潼,不是我说你,为何不先跟师门说呢!”、
李潼一脸凄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哎!”婧儿也是叹了口气道,“潼,你多穿点吧,你刚生完孩子,外面冷!”
李潼摇摇头,推开房门,任由剑阁顶凛冽的寒风吹在身上,赤脚踏了出去,温润的脚底踩在冰冷的碎石板上,刺痛无比,她只穿着单衣,随意挽了一下头发,摇摇头,“这样我更好受一点!”
剑阁阁主琴正坐主位,其他众人分列两边。
看着李潼一步步走进大殿,跪在地上。
“哎!”阁主长叹一口气,温和道,“潼儿,你站起来说话吧!”
“阁主师父!”李潼重重的磕头,“潼儿错了,我不该,您打我骂我,废了潼儿的武功,潼儿都没有怨言!”
“好了!”蓝冰冷冷的说,“叫你站起来就站起来,哭哭啼啼什么样子!”
李潼本就是冰帝手下,听到蓝冰这样说,慌忙跪向蓝冰。
却死也不肯站起身。
李雪走到李潼面前,拉着她的手,硬将她扶了起来,道,“潼,你不必如此,这次并不是向你兴师问罪,你也不必一副罪人的模样,我们只是例行流程,看看你的意中人如何。”
李潼流着泪摇摇头,“少主,你不要安慰我了,咱们剑阁实力如何,估计早就将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了吧!他不过是一个三流门派的小帮主,本身武功也不高,还曾经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他的标准,根本就上不了剑阁的台面。”
“那并不重要,我们了解的,都是道听途说,最了解他的,还是你呀!”李雪柔声说。
“我,我,我对不起剑阁,对不起大家!”
“好了!”蓝冰走到李潼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脖子道,“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我毙了你,要么你跟他断了!”
“狼少还没有死?”李潼的第一个反应却并不是选择,而是蓝冰的话。
早在十一个月之前,李潼就知道她的情人狼少要与敌对势力火并。
作为冰帝侍,李潼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就算是一个一流大派,举手投足也能灭了。
可是狼少坚决不肯让李潼出手,甚至让李潼发誓,即使他失败了,也不准对敌人报复。
因为狼少知道剑阁的择婿标准,狼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发展成一个能入剑阁法眼的大门派!
敌人的门派高手远超狼少,这一去,九死一生,而李潼从那一夜分别之后,再也没有听到狼少的消息了。
冰帝摇摇头道,“真是无可救药了,李潼,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跟他断了,我便饶你性命。”
“我愿意!”李潼却是立刻答道。
甚至冰帝都有些愣住了,她本来以为李潼会宁死也不放手。
“我会跟他断绝关系,让我再跟狼少见一面!”
“为什么?”李雪奇怪的问道,“你不爱他吗?”
“爱!”李潼毅然说,“可是我不想让他那么苦,那么累,我们剑阁,千万年的沉积,才成为天下第一阁,狼少才二十五岁,为了我他从一个小马贼变成了帮主,又去努力的发展帮派,修练武功,吞并其他门派,就努力的为了入剑阁的法眼。”
“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些,他最初当马贼只是为了活命,他无数次跟我说,他想要隐居山林,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自从二十岁认识我,他花了五年时间做出了这些成绩,几乎日夜不眠,未来还会继续向那些比他强大的门派,高手发起挑战,我不想他做不爱做的事情,更不想他为了我受伤送命。”
“我会见他一面,让他彻底死心,之后再也不见他!从此之后,李潼愿意加入死侍,成为剑阁的一把剑。”
看着李潼决绝的眼神,李雪不由得轻轻抱住了这女孩道,“潼,你是有望天道的,加入死侍岂不是亏死了,而且,就算你愿意,剑阁的台阶还不愿意呢!”
这时候,蓝冰忽然笑了一下。
李雪则拉着李潼一直跑到剑阁栈道,指着栈道上的台阶,“你看!”
最顶上的栈道上,直直跪着一个男子,并不英俊,但是刀削般刚毅的脸上却有一种雷劈斧凿也不变色的神采!
他身子瘦如饿狼,一双大手按在地面上撑起了他干枯但是挺拔的脊梁。
“他在这里跪了三个月,一动也没有动过,平日里只吃台阶缝隙里面的苔藓,舔晨昏交接时台阶表面凝结的露水,还好这栈道从来没人打扫,不然这苔藓都不够他吃!”
“少主!”李潼有点没有弄懂李雪的意思。
“你在干嘛呢!快去啊!”李潼愣愣看了一眼李雪,又看了一眼狼少,他的眼像是饿狼一样看着自己,却一动也没有动,即使挚爱就在眼前,在未得到认可之前,他也绝不站起来。
李潼缓缓走过去,抱住了这个狼一般的男子,“狼少,你·····”
“我通过考验了吧!”狼少的下巴放在李潼的肩头上。
“是的,是的!少阁主同意了!”李潼高兴的要哭出来了。
“天下男子多负心,你的作为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真心,以后要对潼好,不然剑阁上下都不会放过你!”
狼少重重点了点头,哑声道,“我会的!”[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5-14 12:14重新编辑 ]
写打,多了也没劲,加一点情感上和情节的才是有血有肉的侠客,温情短篇还有两个,马上就进入番外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北野也即将登场
尾声·南宫竹
PS:有新的打戏呦吼吼吼吼!
前情回顾:(
一: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二: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三: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四: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五: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六:“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
——————分割线——————————————————
正是冬日,寒风呼啸,万里草原只见白茫茫一片。
李雪白衣如云,凌空俯视着下面。
“青岩帮主,有礼了!”李雪淡淡道,她说有礼,可是却姿态冷冷,凌空俯视,完全没有一点礼貌。
“剑阁的少阁主约本帮主到这荒郊野岭,不知道有何见教?”
“我听闻传言,说你在青城派的刑堂公开处刑南宫,打了足足一百板子,可有此事?”
“不错!”青岩帮主淡淡回答,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人能欺负我们剑阁的人,你青城派掌门也不例外!”李雪被青岩帮主的态度激怒了。
现在是清咸丰七年,三年前李雪的贴身剑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热恋,爱上了青城派的帮主青岩,并在两年前嫁给了他。
披着雪白大氅的青岩帮主冷冷抬头看着前面的女子,“南宫犯了家规,本帮主作为夫君,也作为一帮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难道青城派的家务事少阁主也要操心吗?剑阁的少当家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声,“你是南宫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宫的姐姐,你打她,我不许!”李雪越说越怒,背后七彩霞光蒸腾而起,整个人犹如一尊降世的神灵!忽然抬起手掌,对着青岩帮主一掌印了过去!
青城掌门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双手抱球,双掌之间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剑。
巨大的剑气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迎天直上!
“轰!”
李雪单薄的肉掌按在剑气的尖端,那巨型剑气竟然在须臾之间碎散成漫天的烟火。
青城掌门喷了一口鲜血,退了三步,怒目盯着李雪。
“你胜了!杀了我吧!”青城掌门道。
“我杀了你,南宫也要伤心,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要对南宫好。”
“哼!”青城掌门冷笑一声,“少阁主未免太过小瞧本掌门了,若是因为惧怕你的武功或是剑阁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门还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动手吧!”
“你!”李雪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气得都有些发抖,“你这个混蛋,南宫到底看上你哪样?我真想毙了你!”
青城掌门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却不说话。
“踏踏!”
“踏踏!”
一阵奔马的声音由远及近,李雪向着声响望去,却见一黑一红两匹骏马破风冒雪向着这边奔来。
两匹马停在李雪身旁,马上的两个女子直接从马背上滚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个,正是南宫竹,另一个女孩是南宫静,也就是南宫竹的妹妹,身份却是剑阁给南宫的陪嫁丫鬟,这个丫鬟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要把南宫的事情定时汇报给剑阁。
古代女子的地位极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难免受欺负,但是剑阁作为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是不准受欺负的,如果婆家敢欺负剑阁嫁出去的女儿,轻则像李雪这样将家主约出来教训一顿,提点一番,通常都会收敛。
“南宫,你怎么来了!”李雪即使已经是天道高手,可还是有点脸红,自己将人家的夫君约出来教训,这事情本来应该暗暗进行,不应该让南宫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岩没有欺负我!”
“南宫!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他当着青城派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这没错吧!要是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还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许!”
“少主,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南宫拦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岩那里给他渡气活血,心疼的道,“岩!你干嘛呀,跟我少主这么怄气有什么意思啊!你好好说少主会听的!”
“哼!”青岩撇过脸去不说话。
“我来说吧!”南宫跟李雪讲起了前日发生的事情。
三日前。
“姐姐,你也试试嘛,姐夫的活儿可好了!”南宫静一脸坏笑的抱着南宫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啊!真不要脸!”南宫竹摇摇头,道,“不行,我害怕!”南宫竹摇摇头,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余杭大牢里受过的那些女刑就会像是梦魇一般将自己吞没,就会全身都瑟瑟发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几个肮脏的狱卒将自己挂在刑架上轮了的情形,她就有种不敢面对夫君青岩的感觉,南宫竹清净纯洁的内心,和她妖精的体质像是两个对立面,让她无时无刻受着煎熬。
不过她的妹妹南宫静却没有这些心理负担,南宫静是从小就接受专门妓女的训练,比余杭县衙里面更羞耻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为陪嫁丫鬟,这些年虽然南宫竹一直与青岩成双成对出入,可是行房的时候,都是南宫静替代的,姐妹两个本来长得就很像,再加上一点点易容术,青岩根本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
“哎呀,姐姐!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会在意嘛,你就跟他试试呗!这几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体力越来越好,妹妹都有点吃不消了,你也加进来吧!只要试一次你就会上瘾的。”
“砰!”门忽然开了,青岩铁青着脸走进房间。
“啊!”南宫姐妹都惊呆了,青岩这个时候都是去帮里处理事务的,两姐妹这才肆无忌惮去讨论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岩听见了。
“竹儿,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几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静儿?”
“啊!相公,你···”
“这是不是真的!”青岩铁青着脸看着南宫竹。
青岩跟南宫竹说话一向温和,南宫竹受不了他忽然这么生气,这么板着脸看着自己,不由得委屈辩解道,“你也没吃亏吧,静儿怎么了,不是把你弄得挺舒服吗!”
“那不一样!”青岩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气?憋闷?上当受骗?
“可是你为什么不亲自跟我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们有什么秘密?”其实青岩完全可以悄悄在窗边听,就可以将她们的秘密完全听到,可是他是忽然有事回来取东西的一不小心听到了妻子和妻妹的谈话,一向光明正大的青岩让他去做偷听之事,肯定是做不来的。
南宫竹也被青岩审问般的态度气坏了,大声喊道,“怎么了,我就是不跟你做!”
“为什么!为什么!”青岩按住南宫竹的肩膀摇晃着。
“因为我被人轮过,你知道吗,七年了,我害怕,我过不去这个坎儿,我不敢做,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十几个人把我吊在刑架上排着队一个个上来干我的情形,我不敢面对你,呜呜······”南宫竹发泄一样拼命喊叫着,“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你肯定在意的,没有男人不在意,我从前不敢告诉你,我骗了你,怕你瞧不起我,现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休了我吧!”
青岩愣住了,他的手慢慢放松。
看着南宫竹眼睛里面慢慢失去的神采,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放松手,可能就会失去这个妻子了,他缓缓道,“我很在意这件事情的,你说的对,没有男人不在意。”
“可是我更在意你呀,那是你之前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了,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现,是上天安排我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来补偿你的。”
“凭什么让你补偿,呜呜,我好自私,我不该骗你的,别人做错了,为什么要你来补偿。”
“没有为什么,是我自己选的,我选了,我认定,这就足够了。”青岩忽然拉住了南宫的衣襟,“竹儿,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要!”
“不!不!”看着青岩粗暴的动作,南宫仿佛又回到了狱中,仿佛看见了肖强狰狞的笑脸。
“不啊!”
“啪!”一记重掌狠狠印在青岩的胸口,恐怖的真气波爆发开来,将整个房间都轰成碎片,青岩的身子像是陨石一样飞了出去,将沿途的楼宇全部砸碎。
南宫呆呆站在废墟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剑阁的女人真是霸道。”
“就是,都听说咱们青城派已经是剑阁的附庸了呢!”
“就是,那女人不过是剑阁少主的一个小剑侍,嫁给我们掌门之后居然如此飞扬跋扈,随意欺辱掌门!”
“哎,可怜青城千年基业了!现任掌门居然是这么一个孬种!”
很多青城弟子都在不远处围观小声议论。
南宫愣住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随意的这一掌,剑阁的名声,夫君的威严,都毁了!
南宫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脑海里火光电石之间就想到了一个苦肉计。
“噗通!”南宫重重跪了下去,那样用力,没有用真气去防护膝盖,地面上破碎的砖瓦木屑都刺进了她的膝盖小腿。
“擦·擦·擦!”她跪行着一步步到青岩的面前,青岩毕竟是青城掌门,武功自然不弱,虽然冷不丁挨了南宫一掌,却也不至于重伤,轻轻咳了一口血道,“竹儿,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低下了头,朗声道,“南宫竹虽然只是与夫君切磋武艺,可是却不顾夫君留手相让,反而伤了夫君,还毁了不少房屋,按家规,请夫君重责五百大板!”
青岩刚要说什么,却忽然碰上了南宫竹抬起的倔强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南宫竹的所有意思了,这个女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啊!
但是此时此刻,无数青城弟子都围在附近看,作为掌教,他自然不能随意露出小儿女的姿态,也是义正言辞道,“竹儿,虽然你出身剑阁,又是我的妻子,可是青城派的门规不可废,家规也是森严,便如你所愿,来呀!将南宫竹带到刑堂去重责五百板子,叫门下弟子都来观刑。”
立刻就有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走了。
“就算是剑阁弟子,就算是本帮主的夫人,也不能随意触犯帮规家法,你们都记住了吗!”青岩冷声说。
旁边之前还议论纷纷的青城弟子哪里还敢多言,五百大板啊!这个帮主真狠啊!都齐声道,“是!记住了!帮主!”
“散了吧,准备去观刑!”
看着散去的弟子,青岩急急的拉住了南宫静道,“静儿,你快去剑阁通报,叫她们派人过来!”静儿也慌了,青城的大刑她也知道,五百板子打下来,就算是南宫也凶多吉少!慌忙就要跑出去,青岩又叫住了她说,“静儿,每晚,都是你吗————我真傻,早该感觉到的,我会跟竹儿商量,尽量给你一个名分的。”
静儿痴痴看了一眼青岩,架起轻功,扭头向着剑阁的方向飞奔而去。
另一边,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到了青城派的刑堂之中,有专门给女眷上刑的女刑堂弟子接手。
两个刑堂女弟子看着雍容富贵的南宫竹,心中也不由得一丝冷笑,“任凭你手眼通天,武功盖世,出身剑阁,更是帮主夫人,不也落在我手里了。”当然心里想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淡淡道,“帮主夫人,得罪了,请将衣服自行去了。”
按照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的女子不外嫁,但是青城毕竟是六大派之一,南宫的身份又是少阁主剑侍,深得李雪宠爱,因此外嫁给青城帮主,剑阁倒是也没什么意见。
南宫入了青城,自然也得守青城的规矩,青城派的刑法自然也是了解一二,也不必两个刑堂女弟子多说,自行将衣裤鞋袜都脱掉精光。
赤着身子站在那里。
青城派虽然地处中原,但是此时已经入深冬,还是十分寒冷的,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受刑穿的刑衣,上衣没什么异常,是平常的粗布囚衣,之后在腰间缠上一条白布,在将另一条白布穿过裆下两边系在腰间的白布上,这样女子私密之处都被白布遮掩住了,双腿双臀却完全露出,完全不耽误行刑。
刑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帮主青岩自然是正坐堂上,两列依次是护法,长老,本部各堂主,精锐帮众堂外和两列外围自然也有数百本部帮众观刑。
青岩端坐堂上,堂外缓缓出现了三个人影,左右两边是两个女刑堂弟子,正中端庄清秀的女子正是青岩的结发妻子,出身剑阁的南宫竹,此时的南宫竹上身朴素囚衣,下身只有两条白布横竖呈T字形遮住下身关键的部位,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露出,一双嫩如白笋的玉脚也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女一步步走进刑堂里面,南宫竹看了一眼青岩,噗通跪了下去。
青岩看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护法和长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去看,下属的一些精锐帮众却有些血气方刚的小伙悄悄去用眼角扫着南宫竹动人的臀翘。
青岩火冒三丈,就要发泄出来,却冷不丁碰到了南宫坚定的眼神,南宫向着青岩轻轻摇头。
青岩强忍住邪火,按照流程问道,“南宫竹,你可知罪。”
“竹儿知罪!”南宫竹从未如此驯服过,在余杭大牢里,烧红的火钳插入下身也没让她屈服,可是为了夫君的尊严和在掌门的威严,她强迫自己低头认错道,“竹儿失手打伤了夫君,违背了家规,按家法要重责二百板子,在住宅区使用武功,毁坏房屋,按帮规,重责三百板子,两罪并罚,请刑堂重重责打妾身五百大板,以儆效尤。”
“好!”青岩咬牙切齿的说,眼睛却盯着南宫的眼睛,两人两情相悦,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南宫就读懂了青岩的所说,“你这个傻丫头,就算是违背了家规,就不能稍微为自己辩解一下,到时候我顺水推舟便减去几百板子谁也不敢反对啊!”
南宫也看着青岩的眼睛,青岩自然也读懂了南宫眼神里面的含义,“没关系的,五百下妾身还扛得住,夫君初掌青城大权,很多人都暗暗不服气,今日你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旁人心有戚戚,自然不敢再反对你!若是我信口狡辩反而影响你的威信了。况且,我南宫也不是能出言求饶的女子!”
她和青岩对视了一眼,知道青岩已经读懂了自己的心思,便低下头,驯服的跪撅起了臀翘,双手手肘支在了地面上,等待板子的降临。
青岩知道南宫竹心意已决,自己也只得挥手道,“开始行刑!”
两个刑堂的女弟子齐声道,“是!”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
南宫竹咬住了牙关!
“啪!”两记重责,一左一右狠狠打落!
南宫竹依旧是牙关紧咬!
“啪!”多久没有熬刑了?
剧烈的疼痛使得南宫花容失色。
“啪!”剧痛从自己的臀尖蔓延开来,这才四记板子,南宫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眼泪就在眼圈里面打转,月牙般的眼眸变成了一个委屈得弧度。
“啪!”重重的板子狠狠揍在柔柔的臀尖上。
南宫竹低着头,尽量将脸埋在臂弯里,不然青岩看见自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面庞。
自从七年前出狱,紧接着大事件以后,南宫成了剑阁的英雄,所有的剑阁女侠都知道南宫在狱中为了保护李雪收到了怎样的折磨,所有的女侠都不敢说自己在那样的可怕刑罚下面能够抗住不出卖自己的姐妹。
为了弥补南宫所受到的磨难,剑阁几乎将所有的资源倾泻在了南宫身上,不但治好了她的刑伤,让她几乎被烙铁毁掉的下身修补好,甚至更加美妙,更是在武艺上,短短两年就将她培养成了准天道高手,而在衣食住行,一切用度上都等同少阁主待遇,甚至犹有过之,平日出行都是六马拉车,穿的是最纯正的苏丝杭缎,睡的床铺用的是天鹅羽,而且只取天鹅颌部的三根最柔软的羽毛,每日都派遣七个侍女用蜂蜜玉露给她擦身沐浴,用精心调制的玫瑰花酿浣洗玉足。
嫁给青城派掌门之后,也尽是掌门夫人的待遇,平日的用度甚至还高于剑阁。
“啪!”板子继续落下去。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剧痛!
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七年的养尊处优,磨掉了南宫竹坚定的意志,只七八板子,她就要忍不住哀嚎大叫了!
“不行!”南宫竹对自己说。
“不能叫!不能喊!”不管是作为剑阁的剑侍,还是青城帮主夫人,都不容许南宫竹像是小孩子一样哀嚎求饶。
咬紧牙关,才是她应该做的。
“啪!”已经是十几板子了!
“该死的!”青岩看着爱妻在堂下受苦,手掌紧紧捏住了椅子,心里暗骂,“剑阁怎么还不来人!竹儿跟少阁主李雪情同姐妹吗!”
剑阁距离青城派并不远,以天道高手的实力,只一刻钟就可以赶到,从南宫竹一掌击伤青岩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在南宫竹清秀的臀面上留下清晰的红痕,一点一滴的细密血珠从她单薄的臀面上渗了出来。
“啪!”重刑继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
一条接着一条的红痕。
十几道红痕交错在一起,粉嫩的伤痕在雪白的臀面上不断延展,犹如一道道朱砂在雪洁的宣纸上晕开。
“啪!”
越打越重了?还是肿胀的臀皮越来越不禁打?南宫已经无暇分辨。
“啪!”
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南宫竹感觉像是几十把小刀一起在她的臀面上切割!
是了!
几十记板子抽落,板子边缘自然是将南宫的臀皮打出了一条条细碎的檩子,无数条檩子交织在一起,再在下一记板子的重击打中猛然迸发出血丝,自然是犹如几十把利刃同时切割一样难耐!
南宫竹的双肩发出了颤抖,她很像大哭出来,疼痛,委屈,耻辱,羞臊,几乎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知道夫君有多宠爱她,她知道自己在青岩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她哭一下,叫一声,只要她求饶,青岩肯定马上终止刑罚,她知道青岩宁可不做青城派的帮主,甚至宁可毁了整个青城派也不愿意她受委屈。
可是她不能!
就像李潼喜欢的狼少是个意在田园的人,因此李潼愿意为了狼少做任何事,而她南宫竹喜欢的青岩是一个胸有大志的英雄,青城派是他的舞台,是他的的平台,是助他飞天成龙的跃板。
南宫愿做台阶,助青岩一臂之力。
“啪!”板子犹如铁铸一般,连续凶狠的抽击都没有一丝裂痕,极致坚韧的板子一记接着一记的在南宫的臀面上留下一朵朵刺绣。
南宫秀美的臀面从洁白变成粉红,再变成淡紫,这其中只经历了几十板子的过程。
行刑的女刑堂弟子或许不觉得怎样,可是受刑的女子却犹如过了十年那么长,每一记板子,都是那样的难熬!
“啪!”重重的击打,板子落在臀面的瞬间,将整片臀肉都抽的陷下去,紧接着,板子也整个陷进南宫竹的臀肉之中,板子的坚硬的木面,和女子柔软的臀面紧紧贴在一起,每一寸,甚至每一厘,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力下破碎,呻吟。
“啪!”
“啪!”
“啪!”
“咯吱····”南宫咬紧了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
随着一记记不间断的刑责,她已然扛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趴在地面上,淡紫色的臀面也在板子的责打下慢慢变成了淤青。
“九十下!”南宫心里默默念着。
“啪!”
“九十一!”眼泪已经完全打湿了南宫青秀的面庞和她的袖口。
“啪!”
“九十二!”
还有多久啊!还有四百多呢!南宫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绝望!
“啪!”
“九十三!”
随着板子的击打,南宫忽然觉得腹内一阵绞痛!
“哦!”她发出了一丝丝呻吟,这种剧痛是——月事!
可是应该还有好几天呢,怎么提前来了啊!南宫心里一阵悲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打板子就足够羞耻,足够痛苦难耐。
当着如此大厅广众之下竟然来了月事!
而且好疼呀!就像是一个铁钻在肚子里面搅!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撕心裂肺的绞痛,血流顺着两腿之间不断渗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南宫终于熬不住板子和月事的双重剧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惨叫!
“出血了!”一个观刑的精锐帮众小声道。
青岩在正堂,看不起下面,但是耳朵还是很好使的,马上就举起手示意停刑。
其中一个女弟子立刻就停手了,另一个刑堂的女弟子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啪!”
“啪!”
板子继续抽打着。
“我说停下!”青岩生气的喊道,那女弟子就像是没收住手一样“啪!”狠狠又揍了一记,这次悻悻收手。
青岩从正堂走下去,发现南宫的两腿之间的确有血丝流出来,恶狠狠扫了那个女弟子一眼,这才心疼的扶起了南宫竹,道,“竹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让她们继续打吧!”南宫嘴唇干枯,脸色苍白,青城的板子,比她想象中沉重许多,两个专门负责刑讯的刑堂女弟子的手劲,一点也不比一流高手差。
她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哆嗦。
“我问你怎么了!竹儿,你的月事不是还有几天吗?”
“我也不知道。”南宫的神色有些痛苦,那种痛苦不光是板子打的疼,而是肚子里面从里往外像是针刺一样的阵痛又像是肚子里长了蔓藤,有人在不断往外拉扯般剧痛。
“不过我还能抗住,别停,别让别人说闲话!”南宫坚持说。
“哗啦!”青岩将大氅脱下来,将南宫的下身遮住轻声道,“不打了,我们回家去!”
“不行!”南宫正要坚持,可是青岩却严厉的看着她,她一下子就融化在青岩的眼神里面了。
青岩抱着南宫站直了身朗声道,“南宫已经得到了教训,这次只打到一百,下次如有再犯,另行责罚,列位也要引以为戒!”
“帮主,你这么做,可能不大合乎帮规,按帮规,要打足了五百,哪有因为是帮主夫人就随便减少刑责的呢?”
青岩冷冷转过头去看着说话的人,那人是刑堂堂主,他父亲是青城长老,爷爷是青城派太上长老,族叔是上代帮主,不过因为要潜心修炼这才退位让贤,于五年前让位给了青岩。
青岩道,“不知刑堂堂主有何见教?”
“依我看,帮主应该放开帮主夫人,继续打完剩下的四百板子,否则,恐怕有损帮主威信啊!”刑堂堂主不怀好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青岩大笑一声,“帮主的威信,是你一语定夺吗,我说打完了就打完了,我是帮主,我就是帮规,你有什么意见都给我憋着!”
“你!”刑堂堂主没想到青岩竟然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公认说出‘我就是帮规’这样的话,甚至叫自己憋着这样粗鄙的话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哼哼!”青岩又是一声冷笑,“怎么,你不同意,好,那我今天再说一条帮规,那就是无理跟帮主顶嘴着,杖责五百,公然违抗帮主命令者,杖责五百!剥夺职务!”
他随手指了指刑堂堂主旁边的一个健壮男子道,“你是刑堂的严峻吧,以后你就是刑堂堂主,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讲这两人各打五百板子!”
说着,青岩徒手凌空,真气大手将前刑堂堂主和之前假装没看见继续打南宫的女刑堂弟子一起按在地上,点了穴道,封了武功。
“你敢!”前刑堂堂主怒目而视,
“不要啊!帮主我不敢了!”那个女弟子不过是看南宫不爽,又受了刑堂堂主指派,此时吓得都快尿了。
看着行刑的人走进,前刑堂堂主伸手向着左排的一个老者伸手,“父亲!”
“哼!孽畜,打死我才省心!”那老者恨恨低声骂了一句。
青岩今年才三十有五,是青城派七大准天道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甚至还在前任帮主之上,剑阁少阁主的侍女。
虽然大家并列六大派,可是真正的高层都知道剑阁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更知道南宫和李雪是怎样的一个关系,人家南宫竹为了大义主动青城的家法,那是给青城的面子,如果南宫不愿意给这个面子,就算她把青城派所有的房子都拆了玩,青城派也得挺着。
这个儿子居然在大堂上公认与帮主叫板,让帮主去狠揍帮主夫人,这简直就是疯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南宫竹拉着李雪的手道,“雪姐姐,你别生青岩的气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南宫静也跪下去。
南宫竹又回头去拉青岩道,“岩,你看着我的面子,跟雪姐姐和个好吧。你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用跟谁低头,就握个手就过去了好不好?”
青岩本是心气极高的人,这件事他本来就没错,就算真打满五百也是应该,何况还另有隐情,李雪一句话把他从江南余杭约到这塞北草原,两句话谈不来上来就出手伤人,其实的确算是霸道而欺负人了。但是看看南宫竹可怜兮兮的模样,青岩实在是不忍心,皱着眉头向着李雪伸了一下手。
“···”李雪却摇摇头,一巴掌将青岩的手拍掉了。
南宫心里一凉,却见李雪后退了两步,给青岩弯腰鞠了一躬,道,“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是我不问青红皂白,还害的南宫妹妹本就在月事里,挨了板子还得策马来这塞北苦寒之地。”
青岩有些惊愕的看着李雪,在他的印象中,李雪是个极度骄傲的人,从未见过她向别人低头,此时竟然向自己道歉!之后他马上就释然了,回身抱住了南宫竹道,“少阁主不必介怀,我娶了南宫,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刑堂堂主被我打了半死,这次事情以后,青城就是我的一言堂,不会再让南宫受一点委屈。”
慈禧太后都出来啦
定期冒泡
冒个泡
尾声·秋涵欣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呀!”秋涵欣睡了个大大的懒觉,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才懒洋洋的起来,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外面的台阶洼地还有昨夜大雨的积水,她的心情好好,大事件之后第三年,在一次剑阁盟会上,她遇到了龙阁的二当家,一颗心就完全悬在他身上了,龙阁虽然不是六大派,但是也是江中地带第一流的武林大派,龙阁的二当家龙元生已经是四十有余,足足大了秋涵欣二十岁,也有一个妻室,不过只要秋涵欣喜欢,又不介意做妾室,而龙元生也有意思,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如今,秋涵欣已经嫁入龙阁有些日子了,龙阁上下对她都是礼遇有加,连龙元生的正室都对秋涵欣毕恭毕敬。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二夫人在吧!”
“在!”秋涵欣答道,她赤足下了地,推开门,却见几个穿着刑堂服饰的弟子面色严肃站在外面。
“你们?”
“涵欣夫人,请你跟我们去刑堂走一趟。”几个刑堂弟子虽然说话客气,言必称夫人,可是强迫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
每个门派都有刑堂,龙阁作为江湖大派,门规森严,刑堂的刑法自然也很严峻,而且龙阁的女子地位不高,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挨过刑堂的板子,因此秋涵欣入门以来都兢兢业业,从不因为剑阁出身就随便放肆,不料还是引来了刑堂的问询。
秋涵欣知道刑堂的规矩,若是传唤,说不的得先挨一顿板子,便想着拖延时间道,“不知道刑堂传唤我,所为何事,我夫君可知道此事?”
“二当家早已在刑堂等候了。大当家和诸位长老也都在列。”刑堂的弟子们不容置疑道。
“啊!”秋涵欣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寻常事情,只要刑堂堂主出面即可,即使是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也不过是训斥两句,或者打上五六板子惩戒即可,可是大当家和二当家,甚至诸位长老都来了,那恐怕是有大事了!
她还在犹豫,几个刑堂弟子却一把拉住秋涵欣,将她扯到门外,门槛很高,她一不留神竟然跌了一个跟头,一下子摔进了水泡里!
秋涵欣气坏了,叫到,“你们干什么!”
“怎么?二夫人要反抗么?”刑堂弟子狞笑了一声。
秋涵欣打了个寒颤,秋涵欣保护上官夫人有大功,因此剑阁在她身上倾泻了不少的资源,奈何秋涵欣的资质不高,又只练了三年就嫁了出去,本身不过是二流高手,在这龙阁之中,估计当下这几个刑堂弟子都能直接拿下自己。
她知道今天受辱难免了,只好垂下头道,“妾身不敢反抗,可是妾身刚刚起床,还未换衣穿鞋,几位可否等妾身穿鞋换衣之后再去?”
“你倒是大派出来的!”一个刑堂弟子冷笑一声,“戴罪之身还敢提出要求,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是赤足散发,穿着便服挨板子的。”
秋涵欣虽然知道这个“戴罪之身”八成是被冤枉,可是此时却不便于跟刑堂弟子顶嘴,只得穿着睡衣,光着脚丫便任由几个刑堂弟子推搡着押往刑堂。
昨夜刚刚下过大雨,地面湿漉漉的,有的地方还有泥洼和碎石头,光着脚丫踩在上面说不出的难受,可是秋涵欣却不敢反抗,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练功,如果自己武功高强,估计这些刑堂弟子也不敢对自己这么放肆吧!
胡思乱想着,她已经被押进了刑堂里面,大当家坐在正座,夫君坐在侧面却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三当家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涵欣见了龙元生不理自己,急切的扑过去,跑到龙元生面前道,“夫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放肆!”龙元生见秋涵欣居然直接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面露尴尬,“刑堂的规矩忘了吗?”
“妾身不敢!”秋涵欣委屈的要死,可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确是唐突了,毕竟夫君就是二当家,若是当堂跟自己表现的亲密,龙阁的属下们就会觉得龙元生以权谋私了。
秋涵欣只得慢慢退回大堂中间,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龙堂规矩,不管有没有错,上堂跪好先打20板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正座的大当家冷声说道。
秋涵欣深深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委屈和害怕的脸露出来,两边的刑堂弟子已经按照大当家的吩咐扑了上来,其中两人各自拉住了秋涵欣的一条手臂,向着两边拉开,之后一耸,令秋涵欣的上身前倾45度,双峰几乎都垂到地面却并未挨上,另有两人手拿着水火棍交叉插住她的腰肢,令她呈上身倾斜,下身完全挨在地上的姿势,这种姿势半个身子都呈现失重状态,似乎能有挣扎的余地,但是却要承受十成十的板子打击,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难熬极了。
秋涵欣扭头又看了一眼龙元生,发现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悲戚,只得咬着牙关等着板子的降临。
“啪!”
第一板子如约而至。
板尖从左面抽打过来,却狠狠落在右面臀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秋涵欣圆滚的臀面抽成扁平,顺着这股大力,左面的臀峰也被板子的尖端下面扫过。
剧痛!
强烈的剧痛从臀面上传来,秋涵欣几乎被这一记剧痛打晕了,臀部好像被什么重重击打的快要碎裂开,随着这难耐的疼,秋涵欣的腰肢猛然挺直,高高昂起了头,身子像是蛇一般向前扭动,可是交叉的水火棍死死的插住了她的腰肢,哪里容她半分逃脱!
剧痛从受刑的那处蔓延开来,秋涵欣只觉得整个腰之下腿之上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啪!”
还未缓过劲来,第二板子就继续凶狠落下,同样是从右面抽过来的板子,其实却是因为角度问题先落在左面臀峰,之后再扫到右面,这种逆差的打法几乎要让秋涵欣神经错乱了。
连续两记的剧痛让秋涵欣不要命似的挣扎,她前后无法挣脱,只好继续像是美女蛇一般左右疯狂的扭动腰臀,用她纤如蜂腰的身子去左右撞那插紧的水火棍,可是两个刑堂弟子都是常年掌刑的老手,水火棍插在地上犹如生了根,打了铆,纹丝不动,反而秋涵欣几乎要将自己的腰都撞断了。
“啪!”第三记!
“···”她再次被忽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了,上身像是虫草般猛然绷直,之后却立即被两个按住胳膊的刑堂弟子一把按下去,肩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乎要被拧断了,她上身无法挣扎,只好不断上下耸动臀部,前后抽踢着腿脚。
“啪!”
第四下,重击使秋涵欣拼命仰起头,她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痛哭出来,可是剧痛实在是太难忍了,眼泪几乎是抑制不住,她只好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
“啪!”
五!
“啪!”
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将秋涵欣的身子打的像是不倒翁一样左右乱扭。
“啪!”
七!
“哇啊!”秋涵欣惨叫出声了,她疼的大叫,斜着眼看了一眼龙元生,自己被打的这样惨,龙元生却斜着眼看着别处,难道对我没有一丝怜惜吗!
“啪!”
九!
“啪!”
十!
“嗤啦!”
随着重重的板责,秋涵欣的裤裙已经开始有了撕破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粉紫的臀肉。
“啪!”
“啪!啪!”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秋涵欣咬牙挺着。
“啪!”十四!秋涵欣全身颤抖,臀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好像要被打离身体一样,可若是真不是就好了,事实是剧痛像是无数小锥子般钻着肉疼到深处,那一记记板子抽上去,像火烧,像冰镇,又像是铁钩撕裂,像是刀劈斧砍,万千种剧痛汇聚在一起,难受的涵欣几欲疯狂。
“啪!”
“啪!”
“啪!”
“啊!不要啊!”秋涵欣死命的挣扎,想要把双手从两个刑堂弟子的手里抽回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疼的受不了,事实上就算她把手抽出来,也不能缓解半分疼痛,可是即便如此,两个刑堂弟子也不能让秋涵欣如愿,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攥住秋涵欣的手腕,像是捏着一直小鸡崽子,秋涵欣的肘尖,手腕,上下扭动,可是就是无法挣脱。
“啪!”又是一记板子打下去。
“啊!”秋涵欣疼的大哭,“别打了!别打了!”
“哼!”刑堂的弟子却正好相反,更加高高举起板子,狠狠的抽落,心里冷笑,“你不是牛吗,不是硬吗!任你是高高在上的当家夫人,任你出身剑阁大派,任你美如天仙,艳如桃花,还不是在老子的板子下哀嚎求饶!”
“啪!”
“啪!”
最后两记狠狠的板子打完,刑堂弟子手一松,将秋涵欣狠狠摔在地上,好在她毕竟也是有几分武艺功底,时刑堂弟子松手的瞬间,秋涵欣就将手臂盘了起来,免去了脑袋面庞直接砸在地面上,水火棍也去了,秋涵欣轻轻耸动左右摇晃着被打的凄惨的臀部,心中的悲苦难以名状。
二十板子打完,大当家道,“元生,这是你的内室,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说。”
龙元生肃声道,“大当家,我执掌家法不严,导致如此家门不幸,但是我龙元生可以对天发誓,此事我毫不知情,为了避嫌,我决定亲自杖责这贱妇三十,以表心意!”
“什么!元生!你!”秋涵欣决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那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夫君吗!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冷酷的话语!
“左右,与我插住这贱人。”那两个刚刚撤去水火棍的弟子立即上前再次将秋涵欣插在棍下,另两个手拿板子的刑堂弟子则冷笑着将刑杖递给龙元生道,“以二当家的功力,想要控制力度,看似重责实际轻轻地也不难吧!”
龙元生冷笑一声,“那依你的意思?”
那刑堂弟子平日在刑堂娇惯了,自然也不太把二当家放眼中,道,“依我看,得打水板,夫人的臀腿如此之肥翘,不光打水板,更要刑杖时候,杖杖完全嵌入肉中才能体现出二当家的诚意。”
“打水板。”龙元生点头,“你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盘。”若是下人,烟花女子,或者偷情女子受刑要去了下衣,露出臀腿来,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受刑自然就要穿着衣服打,这在古时是约定俗成的,穿着衣服挨打,不但可以减轻一点疼痛,减少羞耻,更是可以私下贿赂行刑者轻揍,但是如果一定要狠揍的话,穿着宽松的衣裤,就看不出效果,这个时候就要打水板,做法也很简单,受刑的女子只穿一件单裤,用水将下身淋湿,单裤完全贴在臀腿上,勾勒出臀腿的曲线,而行刑的时候,要求刑具每一记必须嵌进肉里,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水轻打了。
龙元生看了一眼大当家知道刑堂向来是大当家的麾下,这刑堂弟子这么说,八成也是大当家的意思,试试自己是否忠心,便道,“也不必打水板这样麻烦,直接去了这贱人的下衣打即可。”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下就将秋涵欣打晕了,她哭着说,“夫君!贱妾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打死我也无怨,可是不要让我再外人面前露出身体好吗!”
“求你了,你打死我也行,可是你让贱妾知道为何受刑啊!”秋涵欣不断哭叫着。
“闭嘴!”龙元生一声断喝让秋涵欣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话,只听龙元生道,“你自己做下的肮脏事情,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
“什么!——啊!——”秋涵欣还在发问,忽然一记疼到极致的重杖狠狠落在了身上。
“一!”随着刑堂弟子的计数,秋涵欣疼的大声惨叫起来,这一记重杖,打碎了秋涵欣最后的期颐,她知道夫君是铁了心想要跟自己划清关系了,这一杖打的那样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深深打进肉里了!
“还没有去衣,重新计算!”龙元生怒喝道,那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将秋涵欣的下衣完全去了。
露出里面滚圆丰满的两扇肉团,上面已经层层叠叠布满板花了,可是二十板子加一起也不及那一杖的威力大,只见臀肉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淤紫,表面几乎要渗出血来。
“啪!”龙元生抡圆了又是一板!这一下还打在上一下的痕迹上,但是计数只计第一下。
“啊啊!”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起来,之前挨揍的时候,秋涵欣还暗恨刑堂的弟子竟然不顾忌自己二当家夫人的身份,甚至不顾忌自己的剑阁背景,竟然行刑如此狠辣,可是现在龙元生亲自掌刑她才知道之前的刑堂弟子尚未用全力!
龙元生只打了两下,秋涵欣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样,臀部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正中间的一条开始,整个臀面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样疼,这种剧痛不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还顺着腰肢和大腿上下蔓延,越来越疼!
“啪!啪!啪!”如此沉重的板子,只一下都难以承受,何况龙元生这种超一流的高手,运足了气力,照实了打,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才能将这么沉重又长的刑具,挥舞的犹如竹枝般快速,只一个这样,就连续三记板子重重打在秋涵欣的臀尖上。
疼!秋涵欣眼前一片黑暗,几乎被这连续的刑责打的背过气去,剧痛!有多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剧痛了?秋涵欣记不得了,她本是一个很泼辣的女子,保护上官明月入狱以后,为了掩护主母,她装作了一副丫鬟碧翠的模样,后来暴露之后几乎是被黑虎帮的当家弄残了,一连串的打击,让秋涵欣的性格收敛了许多,直到爱上龙元生之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闺秀模样的女子,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疼痛的能力,也失去了倔强的品格,她现在只希望不要再受刑了,甚至只希望能轻些挨打,希望能真的昏迷过去!
可是龙元生这样的高手哪里可能让秋涵欣这样就昏迷过去,他完全知道受刑人的极限在哪里,每一板子都打在痛到死的限界边缘。
“啊啊!”秋涵欣疼的疯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啊!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啪啪啪!”然而答案却只有疯狂而至的重板子!
“啊啊啊!”秋涵欣快疼死了,这次她连重板子的打击速度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啪!”
“啊!”秋涵欣握紧了拳头,下身死死贴在地面上,板子一打,她就惨叫一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落下!
“啪!”
“不!啊!”秋涵欣感觉到板子的速度打的慢了,不由得又哀声求饶道,“夫君,求你念及旧情!不要折磨我了!”
“啪!”板子却更凶狠的落下,“叫你求饶,你还有脸求饶,给我受着!”
“啊!”秋涵欣委屈的不行,也疼的不要不要的,更可气的是,她天生耻骨比较突出,这样下身紧贴地面久了,耻骨磨蹭凹凸不平的地面,竟然让她的下身开始湿了!
“啪!”
“啊!!!娘!不啊!”
“啪!”
“救命!少主!呜呜!不要打了!”她混乱的念着自己决定能救自己的人的名字,可是娘也不在,少主也不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夫君,可是夫君现在却变成了待她最凶狠的人!最委屈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啪!”又是一记重板!秋涵欣猛然向着夫君的方向翻了一下臀部,这下就变成是胯骨冲上。
“啪!”可是龙元生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顾忌,直接就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秋涵欣只觉得自己的胯骨发出一声呻吟,差点就被这一下打碎!慌忙乖乖趴好了。
“不要!不要!”
“啪!”
“啊!”这一次她再也不顾廉耻,猛然翻过身,肚皮向上,双腿分开,狂叫到,“你打吧,打死我吧!”
这与打垮骨还不同,打肚皮的确是能打死人的,龙元生却冷笑一声,“不要脸皮!”
寻常女子在堂上受刑,多是去了下衣,甚至是不需要人按着的,因为去了下衣若是不乖乖并起双脚趴好的话,两腿之间的羞处就都被人看光了,可是此时秋涵欣已经疼到了极致,脑袋里面已经想不到羞耻的事情,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她以为这样就行了,不料龙元生一挥手,板子的侧边狠狠砍在秋涵欣的两腿之间!
“啊!”她顿时疼的嚎叫起来,双手去捂住下面!几个刑堂弟子却立刻就冲上来将她固定好!
“啪!”
“啪!啪啪!啪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
随着报数的人喊完五十,板子重重落回道地面上,秋涵欣深深穿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汗珠顺着鬓角一滴滴落下去吗,汗水在伤痕累累的臀面上行走滑动,又痒又痛。
她挨完了这杖刑,疼的快要死过去了,可是却在压迫下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可怜巴巴的拧过头去,看向眼神里带着乞求之色。
可是龙元生却冷冷扫了她一眼。
正座上的老者也是冷笑一声道,“秋涵欣,你虽然出身剑阁,不过也只是个末流的女弟子,给我们龙阁的二当家做妾室,不算辱没你吧!”
秋涵欣见旁边夫君不理会自己,心中一阵悲苦,知得回复正座老者的话到,“回禀大当家,并不辱没妾身。”
老者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那么你可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个刑堂弟子将几张纸张放到了秋涵欣的面前,秋涵欣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颤抖。
“这是你吧!”
“这,这是污蔑!”秋涵欣狂叫起来,那几张纸上画着极其逼真的春宫,其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而画中无数男子围着自己轮番进攻,这个场景,正是三年前在狱中的景象,可是却不可否认是真的。
“哼!”龙元生怒哼一声,指着其中的一副图画道,“你敢说这不是你!”图中的男子正对站着,秋涵欣跪在那男子的脚下,高高翘起臀部,正卖力的吞吐,两片高跷的臀面分开两边,缝隙中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你自己看,跟你的贱碧一模一样!!”他有指着另一幅图画,上面画着秋涵欣分开两腿跪着,高高举着双手,左右抓着两个男子的下身,表情极其浪荡,“连你腋下有几颗痣都画得清清楚楚,你还敢嘴硬!”
“不是,这不是真的!”秋涵欣哭着说,可是她无法抵赖,若不是真的,怎么图画上竟然如此清晰,每个女子的下体都不尽相同,女子平日都穿着得体,更不可能有旁人看见自己的腋下有几颗痣,如果她承认这是三年前在大牢里被迫做的这等事情,却又相当于承认了,如论如何,龙阁最忌讳女子宣银。
“我不认!”秋涵欣哭着说。
龙元生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会嘴硬,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来呀,将她下到刑狱中去。”
“什么!”秋涵欣大声问道,“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要将我下到刑狱那种地方去吗!”
每个大门派的刑狱,都是极其恐怖的地方,秋涵欣知道,龙阁的刑狱,完全不会比黑虎帮或者余杭的地牢更悠闲!
龙元生不耐烦的摆摆手,看都不想再看秋涵欣一眼!
两个刑堂弟子冷笑着抓住秋涵欣,给她提上睡裤,将她直接拎走了。
看着龙元生,大当家冷冷说,“二弟,你可知道刑狱的手段,你真舍得让自己的小娇妻进到那种地方去?”
“哼!”龙元生恨恨的说,“让我丢尽脸面,居然娶了一个人尽可上的女人!”一把将纸片震的粉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刑堂弟子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秋涵欣拎到了刑狱外面,看着阴森可怕的刑狱大门秋涵欣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两边的刑堂弟子,这时候一声极其可怕的惨叫从刑狱深处传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声音戛然而止。
秋涵欣惊恐的看着旁边的刑堂弟子,“是红儿!你们抓了红儿!”
“不错!”刑堂弟子冷笑着看着秋涵欣,“给我进去!”
拖着她就往刑牢里面走。
“不!不啊!我不去,你们这些混蛋!胆大包天!你们找死!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秋涵欣死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两个刑堂弟子硬是拖了进去。
“我们怎样?”在一个刑讯室里面,刑狱的狱长居高临下,冷笑着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秋涵欣。
“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就不怕剑阁吗!”秋涵欣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心里早就知道龙阁的阴谋了,按理剑阁的姑娘不外嫁,不过像是秋涵欣,南宫这类的特例还是有些的,因此这些外嫁的姑娘身边都配备一个丫鬟,说是丫鬟,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甚至比主母还高,因为其实算是剑阁的眼线甚至是来使,每隔一个月,这个丫鬟就会给剑阁送信表示主仆平安,这是公开的秘密,男方知道此事因此对待这个丫鬟根本是含着捧着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昨日就是送信的日子,距离下次送信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之间,足以龙阁对自己和红儿用尽酷刑屈打成招了,若是坐实了自己与其他男子苟且的实事,剑阁也无话可说,至于红儿,那不过是个初习武功的丫头,八成两天就直接训成刑奴,到时候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看着秋涵欣的脸色阴晴不定,那龙阁的狱长冷笑一声道,“看来二当家夫人也不是傻子,前因后果自己就想清楚了。”
“你们,你们!”秋涵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啪!”几张图纸和一张供词扔在了秋涵欣面前,“二当家夫人,既然想明白了,我劝你就乖乖把供画了。”
“我不明白!”秋涵欣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就算我画供了,让我带着不守妇道的印记永世不能翻身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对龙阁又有什么好处?”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狱长横眉怒目,“别废话了,你到底是招不招!”
秋涵欣捡起供词。
罪状:秋涵欣加入龙阁,不守妇德,不但与多名男子发生不正当关系,更与龙阁三当家私通,甚至狼狈为奸,设计杀害龙阁高层。
证人:剑阁红儿
认罪人:
这张画供纸上面泪痕斑斑还没有干透,不用想就是刚刚红儿在严刑逼供之下哭着画的供词。
秋涵欣气得发抖,“你们栽赃陷害我就罢了,怎么还把龙宇给拉进来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龙宇就是剑阁的三当家,年轻英俊,器宇轩昂又温润如玉,与秋涵欣一般大,年纪轻轻武功已经到了超一流的境界,是年轻一代少数几个能与剑阁弟子比肩的高手。
“再问一遍,招不招!”
撕拉!秋涵欣一把将画供的纸张撕碎,这一刻,她彻底对龙阁,对自己曾经的爱人龙元生死心了,冷笑道,“来吧,有什么手段就用出来吧,一个月,看老娘能不能熬过去!”
“顽冥不灵!上刑!”龙阁狱长一挥手,几个刑堂弟子冲了上来,将秋涵欣架到了一个L形的长凳上。
刚被打完了板子,臀部坐在凳子上,本身就是痛不欲生的刑了!
一根长长的麻绳挂在秋涵欣的后脖上,两边往下一拉,将双肩死死扎紧,接着绕着大臂一圈圈勒着缠下去,使她的双手手臂反拧道背后,手心相对,手指尖向上呈瑜伽吉祥式的体位。
这个吉祥式本来是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秋涵欣自幼习武,筋脉酥软本不会觉得难受,但是奈何被麻绳死死勒住了,气血不畅,加上后背和双手之间还隔着一条L形的纵梁,只是上绑就使得秋涵欣难受至极!
紧接着,又有刑堂弟子用麻绳将自己的腰肢下端死死绑在了纵梁底部。
再接着,一个刑堂自己将秋涵欣的裤子往上撸到大腿根,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用麻绳将她的膝盖往上,大腿往下的地方用麻绳同样扎死在长条板凳的面上。
到这个时候,秋涵欣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要上老虎凳的刑罚了,可是她流着泪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就算熬刑到死,也不能把龙宇供出来。
事到如今,秋涵欣回想起来,忽然意识到,龙元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之前自己不过是沉浸在爱情的魔力里了,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龙元生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淡淡的,但是龙宇不同,龙宇一见到自己,眼睛就马上像是刚剪了芯儿的蜡烛,呼啦一下子明亮起来,秋涵欣决不能让龙宇背这个黑锅!
“上弓刑!”随着狱长的下令,两个刑堂弟子拧动了L刑架后面的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转动,一根Y形的棍子从秋涵欣的背后慢慢顶起来,将秋涵欣的腰肢顶起,胸前高高翘起,上半身犹如弓形。
这个过程中,腰,肩膀都犹如被撕碎了一般!
秋涵欣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混蛋!”
“撕拉!”狱长一把撕开秋涵欣的上衣,将她里面两团雪白的嫩肉揪了出来,冷笑一声,“老子教你看看什么叫混蛋!”黑粗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啪!”
另一个刑堂弟子也开始用皮鞭抽打。
狱长也是一流高手,那刑堂弟子是二流高手,两个人的手上都有着至少百斤的力量,抡圆了皮鞭狠狠抽打着少妇的一对雪白。
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又羞耻,又剧痛!
加上脊椎被Y形的棍子顶住,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弄成碎片了!
刑房里,三个男人,一个狱长,两个刑堂弟子,围着秋涵欣这娇弱的少妇开始了轮番上刑!
狱长和一个刑堂弟子用鞭刑的同时,另一个刑堂弟子将秋涵欣的双脚脚腕捆住,拉着绳子开始将砖块塞她白玉般的脚跟下面。
“咯吱咯吱!”秋涵欣的牙关咬的不停响。
一块!
两块!
三块!
随着一块块转头塞进脚下,剧痛几乎是成倍的增长!
老虎凳,这是最恐怖的关节刑,没有之一。
才三块,秋涵欣就熬不住了,发出了惨厉的叫声。
四块!
五块!
继续加砖!这种建房用的方砖,加到第五块就足以将膝盖拧断了,可是秋涵欣毕竟是从小练功,韧带自然比寻常女子柔软许多,可是此时的高超柔韧性,却只给她带来了更加恐怖的剧痛!
六块!
“啊!啊啊!——————不!不要!——拿下去啊!”
“啊啊————————”叫声忽然停止,秋涵欣终于扛不住昏死过去了。
在昏迷中,她做了个噩梦,她赤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面狂奔,后面是追赶的群狼,她拼命跑拼命跑,忽然前面出现了一条冰湖!她没刹住,直接掉进了湖里,扎冷的水一下子就让她双脚抽筋,游不起来,慢慢沉入了湖底。
“啊!”她猛然醒了。
原来两个刑堂弟子将冰块堆在她的膝盖旁边,并且冲自己泼了一大盆冷水。
女子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第一次被六块砖头弄昏了过去,现在虽然还没有撤掉砖头,却不至于疼的昏死,可是冰块镇在膝盖旁边,冷气使得腿筋慢慢收缩,脚筋的剧痛变得更加绵延不断了!
两个刑堂弟子在狱长的指挥下,拿出了竹尺。
一左一右站好。
看来是要用抽脚心的酷刑了。
“啪!”
两尺多长的竹尺狠狠抽打在秋涵欣双脚的脚跟上,少妇疼得惨叫了起来,那玉色如玉石的圆润足跟顿时被抽的陷下去一条。
剧痛席卷了她的神经,足跟像是被击碎了般剧痛!
她仰着头惨叫着,叫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耳边却犹如炸雷一般响起了狱长的喝问,“说!龙宇在哪!你是不是跟龙宇私通!”
“不知道!”秋涵欣哭叫着。
“啪!”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竹尺,这次是抽在足跟稍微往上一点,完全不同的剧痛,但是相同的是都痛入骨髓!
“啊呀!————”剧痛让她的脚趾自主反钩向脚背。
“招不招!龙宇在哪!”这时候秋涵欣才反应过来,龙阁似乎已经将龙宇视为叛徒了,而龙宇则跑了,是了,以龙宇超一流的武功,如果一心想跑,龙阁是很难拦住他的。
“不招!”秋涵欣咬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啪!”又是一下!这次抽脚心,完全是柔韧的软筋和细嫩的皮肤,被锋利沉重富有弹性的刑具照实打在上面!
“啊!——”秋涵欣惨叫着整个身子都痉挛着抽搐,双脚十个脚趾头都叉开。
双脚不断来回拧动,想要从老虎凳上逃脱。
“招不招!”
“不啊!”秋涵欣哭着说。
“啪!”脚掌!
重重的竹尺抽在秋涵欣的脚掌丘起,四个掌丘被抽的陷下去又抬起来,秋涵欣疼的十个脚趾头都并在一起,向前拼命伸着犹如梭形。
“招不招!”
“···”秋涵欣这次索性不说话。
可是不说话就是默认的不招!刑堂弟子立刻又是一记狠抽!
“啪!”脚掌上端和脚趾连接处狠狠挨了一下!
“啊!”剧痛使她死死扣出十个脚趾头。
“招不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秋涵欣拼命的摇头,她疼又委屈。
狱长知道这样问一句打一下她是不会招供了。
一挥手。
两个刑堂弟子顿时会意,你一记,我一记!
“啪!”
“啪!”
连续的竹尺狠狠抽击着秋涵欣细腻的小脚丫,光洁柔软的足底犹如风雨中飘摇的莲花荷叶,被抽打的不断摇摆,时而上下摆动,时而左右晃动,可是无论怎么摇晃,都躲不过一记记的竹尺打脚丫的酷刑。
连续的拷打让秋涵欣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混蛋!”迷迷糊糊中,秋涵欣觉得竹尺抽脚丫的酷刑停下来了,却见两个刑堂弟子一人拉住自己的大脚趾,一人扳着其他的四个脚趾,将其分开。
只见狱长拿着铁夹子,从火炉里面抽出一条烧红的铁筷,放在冷水了沾了一下,慢慢走到了秋涵欣的脚丫旁边。
“不要!不要!”闭着眼也能想出那有多疼!
“招不招?有没有私通龙宇!”
“没有!”秋涵欣梗着脖子嘴硬道。
“嘶——”一声皮肉烧焦的嘶嘶声,秋涵欣先是觉得趾丫之间一凉,紧接着就是难以名状的剧痛,像是左脚被从中间撕开了,又像是锯子在中间拉动,更像是几十根带尖钩的小针一同刺进去之后慢慢在脚趾丫里面挑动。
“啊!”秋涵欣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狱长的手前后抽动,控制铁筷子在秋涵欣细嫩的脚趾丫上慢慢碾动。
“啊啊!——啊!”秋涵欣的惨叫更加高昂!
“不啊!”
“饶了我吧!啊啊!”
“招不招!招不招!”
“呜呜!——啊啊——”她只是惨叫却没有一点想要招供的意思!
“真倔啊!”狱长看了一下秋涵欣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被烫的地方,发现已经有些焦了,再躺下去不好治疗,也不太疼了。
便挥挥手,抽出了铁筷子,两个刑堂弟子则懂事的将秋涵欣的脚趾继续扳弄,将二脚趾和三脚趾之间的距离拉开。
狱长则再次将铁筷子放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我————我——”说道这里秋涵欣咬死了牙关。
“你怎样!招不招!”狱长的手里将铁筷子前后左右碾动着。
“啊!————我!不!知!道!”秋涵欣几乎是哭着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太清楚这个时候激怒狱长的后果了,可是叫她去咬龙宇,咬一个无辜之人,一个喜欢自己,暗恋自己的无辜的,英俊又有才华的男子,秋涵欣做不到啊!
“嘶嘶!”
“啊!啊啊————”
一个接着一个的脚趾丫的烫下去,两个刑堂弟子一个个的将秋涵欣的脚趾头扳开,将她每两个脚趾头之间的连接处都用铁筷烫了一遍!
可是这个少妇咬着牙一直熬到了最后,一个招供也没有!
最后狱长令另外一个刑堂弟子,从火炉里面拿出两个用铁丝做成,烧红的“奴”字,两个烧红的奴字一齐按在了秋涵欣光洁如镜,软如羊脂的脚心上。
“啊!————啊啊啊!不啊!”她惨叫着,铁丝深深陷进了皮肤中,烧灼的疼痛几乎要将她的脚丫烫穿了。
烫了足有几秒钟,两个行刑者将烙铁拿开,甚至带下来几条细细的肉丝!
“啊!————”秋涵欣又是一声惨叫,终于昏死了过去!
但是很快又被泼醒了,从老虎凳上面解了下来带到了另外一个刑房。
那个行房的正中,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女,跪在一滩水里面,如果细看水色微微发黄,不是熬刑不过失禁了就是罚跪太久憋不住尿淋漓出来的。
这女子显然已经跪了很久了,身子摇摇欲坠,双股不断发颤,可是却强迫自己跪的笔直,原来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一双拶子紧紧拶住,拶绳则吊在房梁上,若是偷懒降低身体的高度,双手就会被拶子狠狠夹住,到时候痛不欲生!
即使是在黑虎帮的大牢里面,这样残忍的罚跪方法秋涵欣也是没见过。
那女子虽然年轻秀美,却一看就知道自幼出身贫寒,头发是略微枯黄的颜色,齐刘海被汗水和冷水打湿了,狼狈的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双圆圆的眼睛本应亮晶晶有神,此时却灰蒙蒙的失去了神色,秀气的琼鼻一抽一抽的,两边带着几分婴儿肥的俏脸上布满了巴掌印儿,正是秋涵欣的贴身侍女小红。
这时候小红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可是倒下的一瞬间,拶绳就因着小红自己的重量而收紧了。
“咯吱!”只听一声骨头的呻吟。
“啊!”小红顿时惨叫起来,她拼命的想要跪直了,可是她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腿跨都松软了,不停自己的使唤。
她的身子无助的扭动颤抖着,“救命啊!救救我!”她忽然转身看见狱长顿时哭叫着,“我什么都肯做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狱长挥挥手,叫那边的刑堂弟子将拶绳松开,小红顿时趴在了地上。
这时候一只大手捏住了小红尖尖的下巴,让她抬头,小红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条粗粗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嘴巴。
“你!我!”
“怎么?还想继续罚跪吗?”
“不!不敢了!”小红低头说。
“你不是说死也不做吗?”
“小红再也不敢了!”小红咬咬牙,张开薄薄的柔唇,抬头将那粗粗的东西含进了嘴巴里面。
“无耻!”秋涵欣愤怒的别过头去,不想看这一幕,那种罚跪的方法太狠了,难怪小红撑不住,这种事情都肯做了,可是秋涵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把自己也那么罚上前,自己能不能抗住!
“啪!”狱长忽然狠狠给了小红一个大耳光,“用力吸,用舌头裹不会吗!还要老子教你!”
小红不敢反抗,值得按照狱长的教育去做。
“哦!”狱长顿时发出了很舒服的叫声,之后完全喷发了。
之后狱长叫人将秋涵欣也拉过来,让她跟小红跪成一排道,“好了婢子做完了轮到你了,让本狱长享受一下二当家夫人的小嘴吧!”
秋涵欣别过头去,“没做过!”
“啪!”
狠狠一个耳光。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一打图纸丢在秋涵欣面前,“哼,给这么多人做过,还敢说没做过!”
不错,那是在黑虎帮大牢里面,在那无休止的大刑之下,秋涵欣的确是为了饶刑,什么都做过了,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活着出去的希望,只希望能少受点折磨。
可是现在不同,就算是熬一个月,就算这些人将自己的骨头都拆了,只要一个月后剑阁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就会派人来查看,剑阁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姐妹的,少阁主功参造化,神通广大,就算龙阁将自己挫骨扬灰,少阁主也能将自己拼回来。因此秋涵欣不会再为了饶刑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了,再也不会了!
秋涵欣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却依然倔强冷冷的看着那个狱长,“你会后悔的,没人敢这么对待剑阁的人!你每打我一下我都会记着,然后上百倍的还给你!”
“你真是认不清形式啊!”狱长也是冷笑一声。
“给我吊起来!”
两个刑堂弟子将小红手上的拶子去了,给秋涵欣套上。
拶子的另外一头绕过大梁。
之后一拉!
“啊!”秋涵欣瞪圆了双眼!剧痛!
剧痛顺着拶子拶压的地方,沿着十个手指头根一下子流过全身!
“不!”
在秋涵欣无助的惨叫声中,刑堂弟子将秋涵欣整个人吊了起来!
“啊啊!”这种酷刑,叫做拶吊,比之前她受过的蝴蝶铐还有残忍许多,十一根铁木拶棍将秋涵欣十个纤细的手指头死死拶压在中间,之后夹着她的手指将她整个吊到半空中!
全身的重力都是由这几个手指头的擦面承受的!
“啊!————啊啊啊!”秋涵欣只剩下惨叫了,她昏迷都昏迷不过去,这种剧痛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整个精神!
身子越吊越高,秋涵欣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快被完全碾碎了。
“招不招!”
“招不招!”
“不啊!混蛋!”剧痛反而激发了少妇的凶性,对着答道。
“给我上冰火两重天!”
两个刑堂弟子一个拿出一根火把在火炉里面点着了,另外一个不知从哪里哪来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用夹子夹住,两个刑堂弟子狞笑着走近了秋涵欣,一个将火把放在了秋涵欣的脚底,火苗顿时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她的脚心!
另一个则将冰块沾了盐水,也放在她另一只脚的脚心上磨蹭!
“啊!不要!”
“不要啊!”
“让我死了吧!”秋涵欣绝望的哭叫着。
“小姐!你招了吧!”小红实在是看不了小姐被这样折磨,哭叫着说道。
“死也不招!死也不招!”秋涵欣惨叫着哭骂着。
“轰!”刑房的大门忽然被轰开了。
一道白影猛然冲了进来,还没看清那白影的模样,那白影就连出两掌,将拿着冰块火把的两个刑堂弟子轰飞了出去,绝对是含怒出掌,两个刑堂弟子每个都至少有二流弟子的实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轰飞砸在墙上,再掉下来,口腔,鼻子,耳朵眼睛都崩出了鲜血,人还没死,鼻子和嘴巴里面已经开始一块一块往出喷着内脏的碎片了。
那白影上前左手环绕一把抱住了秋涵欣的双脚,右手环绕抱住了她的膝盖小腿,让她的身子高一点,拶子顿时松开了。
“哦!”温润的真气顺着她的足底走遍了全身,她瞬间从剧痛脱离出来,整个身子像是泡在了热水中一般,像是洗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
“龙宇!你私通二当家夫人,叛出龙阁!还敢回来!!”
“受死!”狱长上前一掌狠狠拍在龙宇的背上。
“噗!”饶是龙宇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以后背硬抗以掌功爪力见长的龙阁武功也是喷了一口鲜血。
龙宇抬手将拶子击碎,吧秋涵欣抱在了身前。
“龙宇!你!你吐血了!”秋涵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抱歉,二夫人,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原来,他这一口鲜血都喷在了秋涵欣的膝盖上。
“我已经不是二夫人了!”秋涵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这是暗示什么吗?或者这是她内心的希望,是她的心里话?
龙宇不由得一笑,他已经看出秋涵欣的意思了,整个人豪情万丈,“秋女侠,涵欣,我能这样叫你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二哥待你不好,我其实都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你喜欢他,我只能祝福你,可是他!他!他!竟然将你关到这种地方,受这样的折磨,我不愿!你跟我走好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且不说嫁过一次人,那图上画的也都是真的,在黑虎帮的大牢,我为了讨饶,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嘴巴,下面,后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我脏了,你走,你走!”秋涵欣忽然激动起来,她猛然推开龙宇。
“你们真当老夫不存在啊!”狱长又是一掌打来!
猛然对着龙宇。
龙宇正被秋涵欣的话语震惊,似乎愣住了。
秋涵欣冲了过去,挡在了龙宇面前!
“杀了我吧,让我死掉吧!我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秋涵欣心中暗暗念叨,她无比后悔刚才她跟龙宇说的话,她是怎样伤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心啊!
可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从后面揽住了她,一直修长白皙的甚至不像是男人的手的手,从后面探出来,跟狱长狂暴的掌力相接。
“轰!”那掌力甚至已经有龙形环绕,一击就将狱长震退了。
龙宇拉着秋涵欣,红儿冲了出去。
狱中的响动已经惊动了龙阁的卫队,大量的龙阁弟子冲了上来。
“我是龙宇,挡我者死!”
龙宇发出长啸。
看着围过来的卫队,小红忽然挣开龙宇道,“你们走!带两个人走不脱!”
龙宇也不是矫情的人,带着秋涵欣如流光一般杀了出去。
小红冷笑一声,硬挺着将哆哆嗦嗦的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哨,一只雪白的小鹰从空中落在小红的肩上。
小红将自己的一手血抹在小鹰身上,放飞。
自己则被无数龙阁的卫兵按住了。
看着飞走的小鹰。
龙阁大当家一下子瘫倒在地,“龙阁完了!剑阁不会问青红皂白的,只要看见她们的姐妹被我们刑讯,龙阁就完了。”
龙元生却冷哼一声,“大当家,此事都怪龙宇和秋涵欣这对贱人!我们去杀了他!”
破庙!风雨飘摇!
龙阁的卫队已经追杀了两人三天三夜了,终于甩掉了一波追兵,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小红已经被剑阁救回去了,龙阁总部所有人都被拿下,各地的分部也尽数被捣毁,只有龙阁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几百龙阁精锐出逃,他们虽然出逃,但是也在追杀龙宇和秋涵欣。
此时在破庙中,龙宇在一旁烧火,秋涵欣则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因为龙宇他知道秋涵欣全身上下都受了酷刑,坐立难安,专门做了一个椅子,这椅子只有两寸宽的凳面,他抱着秋涵欣坐在凳子上,只有大腿部挨着凳面,被板子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部是碰不到凳子的,凳子很高,被抽的鲜血淋漓的脚底和被烙铁烫过的脚趾都自由垂着,这样舒服很多。
水烧好了,龙宇拿着拧干的毛巾来到秋涵欣身后,帮她去了上衣,用毛巾来擦拭背上的伤口和胸前的鞭花,再擦了臀部上的板花,都擦完了以后,又上了药。
最后又拿出一盆温水来帮秋涵欣浣足。
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是伤,所以身上其实是一丝也不挂的,就在龙宇给秋涵欣浣足的时候,秋涵欣忽然张开了双腿。
龙宇一抬头,冷不丁就看见了秋涵欣两腿之间的风光。
不由得惊呼一声,“啊!”他抬头去看秋涵欣!却忽然觉得今天的秋涵欣不大对劲儿。
面色潮红,难受至极的样子。
“涵欣,你还好吗!”
“我!”秋涵欣用自己的手指掀开自己的下唇,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滑落,“这里好看吗!”
龙宇偷偷瞥了一眼,红着脸说,“好看。”
“当然了!”秋涵欣口吐香兰,“之前被打坏了,这是我们剑阁的姐妹用仙兰花,玉藕,玉峰灵芝,凤凰蜜给我重新做的下身。”
“宇哥,你站起来!”
龙宇听话的站起身。
秋涵欣从特制的椅子上下来,脚心踩在地上的瞬间还是疼的她修眉微蹙。
“疼吗!”龙宇心疼的问道。
秋涵欣却顺从的跪在了他的脚下,解开了他的裤袋。
“宇哥!让我伺候你好吗!”
“这!”龙宇心中又纠结又期待,还未答话,下面就被一处温暖湿润包裹住了。
秋涵欣第一次这样用心,这样温柔,这样心甘情愿的伺候一个男人,她卖力的吐弄吸吮,用舌尖轻挑慢碾,之后又将那玉龙夹在自己的双峰之间缓缓搓揉。
“鞭伤还没好呢!!”龙宇想要阻止。
可是秋涵欣却更用力的用自己鞭花条条的双峰去服务,奶白的皮肉上面略微凸起的青色檩子犹如褶皱,在挤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快感。
最后秋涵欣将龙宇按到在地,就要坐上去。
龙宇却拦住了,“涵欣,你不要勉强,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挟恩图报,也不会强迫你,等你和剑阁回合,你就重归剑阁门下了,到时候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怪你。”
秋涵欣却魅色的看着龙宇,“妾身之前怕你瞧不起妾身,说了很多轻贱自己的话,可是你还是对妾身好,为了妾身,甚至叛出龙阁,妾身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今天才做这些,妾身在黑虎帮的时候,受了折磨,被调成刑奴,受了刑罚,就会有生理反应,这些日子,妾身一直忍着,就怕你桥妾身不起,觉得妾身是银荡的女子,可是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妾身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气宇轩刚,是人中龙凤,不自觉间就有些芳心按许,可是一是被龙元生迷糊,二是已有婚约,三是自觉配你不上,后来在龙阁的日子,你对妾身照顾有加,妾身更能感觉到你暗中的情谊,妾身不勉强,妾身是真心喜欢你,已经是情不自禁了。”
说着,秋涵欣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用膝盖点着地面,双手撑着地面,手指和脚趾因为刑伤剧痛还不敢着地,腰肢前后拧动,用了浑身的技巧去取悦龙宇,直到他喷发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龙宇猛地将秋涵欣抱起来,放倒在地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捏住秋涵欣的一双玉足,拼命的向前挺动身子,鞭挞着秋涵欣的下身,秋涵欣整个人已经被爽到了天上,龙宇勇猛的下身连续拍打自己的臀部,打在那伤痕累累的细肉上面,带来的是别样的快乐,龙宇捏住了秋涵欣的脚丫,看着那洁白的脚心上烙印的“奴”字,看着秋涵欣胸前纵横交错的鞭痕,心里的欲火顿时被点燃,随着秋涵欣拼命的缩紧,他再一次喷涌了出来。
风雨越来越大,秋涵欣乖乖的靠在佛龛旁边,龙宇已经穿好战袍,敌人来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不会与这贱人私通,没想到是真的!”龙元生愤恨的说,他已进入庙门,就闻到了难男女欢好的味道,何况秋涵欣的下身是用仙草重新修补的,奇异的香味只要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如今的光景,没必要骗你,今日是第一次。”
“多说无益!战!”龙元生,龙阁大当家和龙宇已经战在一起。
寺里的雷鸣闪电比之外面更甚。
“轰!”龙宇的武功本就不比前两个当家弱,加上拳打少壮,又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几乎不加防御,每一击都是一命换命的打法,终于一爪击穿了大当家的心口,将他的心脏捏的粉碎!
可是自己也被龙元生一掌打在头上,脑浆几乎被打崩出来。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龙宇咬着牙挡在了秋涵欣面前。
“你敢杀宇哥,我们剑阁必将你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秋涵欣厉声吼道。
“贱人,我先杀你!”龙元生就要上前,关键时候,地面忽然升起一根石柱,将龙元生震开了。
“大神门雪千寻!”龙元生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气数已尽,雪千寻,天下第一高手雪侍的侍女,多年前已经是天道高手了,他惨笑一声,自绝身亡。
“秋涵欣,剑阁派出所有高手出来找你,总算找到了,这寺庙外面的龙阁死士都被我斩杀,从此天下再无龙阁。”
“雪千寻!你救救我宇哥!”雪千寻不等她说,早已上前探查,摇头说,“脑浆都被打散了,我用真气吊住了他的性命,不过能不能醒过来,就听天由命了了。”
秋涵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流转过坚毅的神色,“十年,百年,千年,我都守着他,直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天!”
后记:秋涵欣很久之后才知道,当年自己被龙元生吸引,其实是因为龙阁给自己下了阴阳蛊,龙阁为了获得剑阁的武功秘籍才策划了这次行动,但是自己嫁入龙阁之后却不肯传授剑阁武功,因此龙阁才用了下作手段想用刑罚让自己招供,三当家一直反对,后来甚至直接叛出龙阁,而自己在黑虎帮里面受刑的画面则是当初门口那个叫来黑虎帮众的女人画的,画完之后就被龙阁灭口了。
面包会有,牛奶会有,北野也会有
CD中······
最近在酝酿一个新作品,汉朝女将领兵打仗的故事,涉及到军罚,公堂,狱刑,和青楼调教,不知道汉朝有没有青楼······前两章照理写点无关sp的剧情,如果最近不忙元旦就开始更新了。这个玉掌镇三江的番外也会慢慢跟着更新。
好吧,建个群吧,499261411
没事冒个泡,自己顶下
外传·北野樱(一)
前PS:从北野第一次行走江湖开始写的,那时候的北野樱还只是二流高手,以兼济天下,替天行道为己任,心智也不是很成熟,经常被人骗,被官府逮捕,也受刑无数,慢慢的,才会成长为三江中那个所向披靡,威震天下的蛮荒恶鬼。
“啪!”
“啪!”结实的板子狠狠落下。
“······咯···咯吱···”牙关紧咬!
“啪!”
“啪!”清脆的板子声传出老远。
粗粝的板面一下下抽在少女的臀尖上,这少女只是咬牙忍住,实在扛不住的时候,红润的樱唇才微微张开,露出贝壳般雪白整齐的玉齿。
清秀光洁的下巴顶着红木铺成的公堂地板,火辣传神的大眼睛毒毒盯着正前方。
“啪!”
“啪!”又是接连不断的毒打,少女终于昏迷了过去。
“拉起来!”堂上的县令说道。
两边的衙役手拉绳索,少女的身子在绳索的拉扯下晃晃悠悠的吊了起来。
县令背靠大椅,冷冷的打量着这个少女,这少女年纪不会超过二十,眉清目秀,眉宇间略有英气,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表情略带凄苦。虽然已经被重刑打到昏死,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球却不断滚动,显然在昏迷中也噩梦连连。
她的双手被反背到背后,反手手心相对,手指尖被迫向上,用牛皮筋死死扎紧,向上一直牵拉到脖颈处,跟发根绑在一起,再用一根麻绳栓了,吊在梁上,她穿着宽松的侠女服,红黑相间,袖子落了下来,露出两条藕白滚圆的手臂,因为高高高吊起的缘故,腰肢也都暴露了出来,她下身是宽松的长裤,裤脚到小腿一般,露出下面细细的一截小腿和一对娇嫩的脚丫。
这女孩的皮肤并不是寻常十几岁少女那种如雪的莹白,而是犹如和田玉一般的暖暖浅鹅黄,加上略带棱角的英气面庞,一看便是出身蛮荒。
“泼醒。”县令命令道。
旁边的衙役立即拿起水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浇在少女的头脸上。
“哗啦!”冷水猛浇下去,将她的上衣都打透了,冷水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
“呼!”
“呼呼!”少女大口喘着粗气,惊醒了过来,冷不丁后脑一痛,原来是身后的衙役又拉了一下绳索,牵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身子吊的更高些,好能跟县令大人对正。
少女疼的咧了咧嘴,想要挣扎,可是双手的手腕像是要被扯断一般,头发也被拉扯得生疼,她脚趾颤抖着向前扒拉,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腰臀处却犹如被撕碎了,剧痛炸裂开来,她呻吟着再次软倒,忽听前面惊堂木“啪!”的一声。
“蛮族女子,你招是不招?”
“我有名字,我叫,北野樱。”少女毒辣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县令,不卑不亢的说道。
“嘴硬的蛮族女子!”县令冷笑一声,“废话少说,你是如何勾结山贼,打劫林家,主使者是谁,快快从实招来!”
“你一口一个蛮族女子,可是对蛮族有所歧视?”北野樱不答话反而反问道,“自唐朝起,朝廷便有天下一家的说法,当今皇上也是希望各族和平相处,你歧视蛮族,莫非是藐视朝廷,不敬圣上?”
县令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发现衙役们并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这才轻轻吁了口气,“啪!”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好个伶牙俐齿!看来还是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放下去,再打!”
“唰!”后面拉绳子的衙役手都麻了,早就等着县令这句话,一下就把绳子松开,北野樱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幸亏她的胸前足够丰满给她缓冲不少,又侧过脸颊,不然下巴都差点摔断了!
“哦!”北野被摔的头昏眼花,还未挺直身子,臀尖上就传来大力!
“啪!”狠辣的板子重击,直接将北野的身子抽成船形,头向上抬起,膝盖一屈,双脚也弯曲翘起来,板子离身,北野的头和脚都落在了地上,她侧着脸大口喘息,即使是怀有功夫在身,受到伤害能够降到最低,可是板子抽打臀尖的剧痛,也是十成十的一点也不能减少。
“啪!”
“啪!”
两边的衙役不断下板子,一左一右,狠狠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北野樱的牙关咬的咯吱直响,她想要攥拳头,可手腕和头发根绑在了一起,手臂又都反拧到背后,整个上身都用不出力气来!只能任凭板子对着自己的娇臀不断发力!
县令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师爷,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上面整整齐齐写满了“正”字。
“啪!”
“啪!”每打一板子,师爷便写下一笔,一整片纸都快要写满了。
“啪啪!”单薄的女侠裤已经布满了血痕,有的地方已经被打破了!
北野光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侧脸狼狈的贴在地面上,每一记板子都给她带来难以名状的痛楚,每挨上一下,她英气的面庞上都猛然抽搐一下。
两个衙役每一记都下足了狠手,可是北野纵然疼的抽搐,也没有一声惨叫。
县令举起手示意一下,两边的衙役停住了板子,再次拉着绳索将北野吊了起来。
看着这个坚强的女孩,县令的心里也是有点佩服的,他当了这么久的县令,不知道打烂多少人的臀腿,上了多少次大刑,像是北野这么能熬的还是头一次。
“招不招?”佩服归佩服,审讯还是要进行的。
“不——招!”北野樱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便低下头,不理睬县令了。
“再打!”
“啪叽!”衙役马上松开手,将北野樱摔在地上,板子继续雨点一般落了下去!
“啪!”
“啪啪!”
连续的板责,接着再高高吊起来,责问她招是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摔在地板上继续责打。
一次,两次,三次······若是疼的晕死过去,便泼上一瓢冷水浇醒来,再接着刑讯。
四次,五次······
“哗啦!”衙役再一次拉着绳索将北野樱吊起,她身上露出的肌肤都被冷水刺激得呈粉红色,长久的板子责罚熬刑,让她的精神虚弱到了极致,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招不招!?”县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北野樱略微摇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啪!”县令已经失去了耐心,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给我继续打!往死里打!”
“大人!”旁边的师爷阻止道,“已经五百了!按律——这个月的额度已经没有了!”
“嗯?”县令横了一眼师爷,抓过他手里的本子,那是一个装订本,每篇上面都写着一个名字,下面则整整齐齐的画着“正”字,每篇画满正好是20个“正”字,北野樱的下面已经画了五篇了!
“哼!真是蛮族女子,皮肉竟然如此紧致!”县令冷笑一声,直接撕掉了最后那篇“正”字,道,“这不是才打了四百吗,这些蛮族女子本来就比我们中原女子更泼辣刁钻,加上她勾结山贼,明显是有功夫在身,没那么容易被打死的!给我继续上刑!”
两个衙役在这里当差很久,从县令大人的语气中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两人松开绳子,把北野丢在地面,再将寻常的板子放回到刑具架子上,各自抽出了另外的刑具。
这后拿出来的刑具乍一看跟平常的板子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都是齐眉长,后半是漆黑的圆棍,前端二尺长的则是成人男子巴掌宽度的漆红板头。
可是若拿在手上一掂,便能感觉到,这条板子的重量足足是之前的两倍多重!在细看,那漆红的板子面上,布满了细碎的楞子,若是再抡两下,这板子的棍部分居然韧性十足,抽击的时候,能够弯曲出更大的弧度!
两个衙役狞笑一声,便拎起了板子,手上一较劲,使劲往下一抡,一条板子居然几乎弯曲成了弓形!之后猛然绷直,毛竹的棍身,绷直的巨力加上抡起的力量,一齐砸在北野樱的臀尖上,犹如炸裂开来!
“啪!”一声惊雷一般的巨响!
“啊!——”北野樱几乎被这瞬间爆发的巨力,剧痛打碎了!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尖叫,那记板子狠狠落在北野的双臀臀面上,之后深深陷了进去,北野常年练武,臀肉本来是结实紧致的,可是那重重的板子还是一下子就撕开了布裤,抽进肉里面。
北野惨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真不禁打!”下手的衙役冷笑一声,将一瓢冷水残忍的浇在了北野樱皮开肉绽的臀翘上。
“哗啦!”
“啊!”北野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猛然受到这样的酷刑,她失态惨叫了两声,马上就憋住了,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盯着前面的地板。
那衙役并没有看见北野的眼神,拉着绳索将她吊高了,抓住了她的头发凶狠的问道,“招不招!”
“吐!”北野狠狠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清冽的眼神,横了那衙役一眼。
“好!很好!!有骨气!”那个衙役不怒反笑,这样有骨气的女侠已经不多见了,不过这衙役当差许久,还是见过两个的,可惜,无一例外,在短暂的熬刑以后,都变成了比小绵羊还乖的乖乖女。
这个北野女侠,估计也不会例外。
“啪叽!”他松开绳索,将北野樱往地上狠狠一摔,两个拎着特制板子的衙役开始了真正的酷刑!
“啪!”
“啪啪!”
超级沉重的板子,一下下的抽,北野看上去娇弱的身躯,犹如狂风下的荷叶,不断的在板子的左右夹击下疯狂摆动!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有时候是一记重板足足打在一面臀瓣上,将那片臀瓣抽击得整个扁了下去!
有时候是一记重板横穿两瓣臀瓣,冷水浇透了侠客服,破损的地方已经能看见里面皮开肉绽的臀皮,而未破损的地方,单薄的布衣也是完全贴在臀面上,显示出滚圆翘起的曲线,紧实的臀肉将板子紧紧包裹在其中,看上去有一种另类的凄美!
“啪!”
“啪!”
“啪啪啪!”
如此沉重的板子,如此狠辣的刑罚,是接连不断的落下的,两记重责之间几乎是没有一丝间隔,没有一点缓冲和缓解痛楚的时间,每一记板责打在臀上,疼痛都直接达到了最大化,而紧接着下一记板子就接踵而来,几乎毫无衰减的惨烈剧痛像是剧烈的脉冲般不断刺激着北野的神经!
“···”她张开嘴,再合上,咬紧牙关,拼命晃荡脑袋,双手佝偻起来,秀美尖细的手指尖儿犹如鹰爪般颤动合拢,却因为手腕被牛筋死死扎住,加上发根被揪住,她的双手根本没法攥拳头!
上身不能绷紧,就直接废了她一般忍痛熬刑的能力,这个吊姿是朝廷专门研究出来阻止侠女们动用真气功夫来抗刑的!
“······”
“啪!”
“四十七!”
“啪!”
“四十八!”
“啪!”
“四十九!”
“啪!”
“五十!”
打足了五十记重板子,县令再次挥手示意停下。
一般打到这里,就有什么招什么了,实际上北野樱已经挨了五百五十记板子,前面的五百记是用普通板子打的,寻常人直接能打到半死,后面那五十记是用特制的重板子打,超重的板子,超重的力道,加上板子面上的细碎楞条,若是普通人挨上这五十下,早就打没皮了,肉都能打烂碎掉,不过北野樱这样身怀功夫的女侠显然不会这么脆弱。
县令叫衙役将北野樱吊起来,亲自走下去,将水桶里的水浇在北野的腰臀上,将她臀部的血水冲洗干净。
之后捏着破损的裤片儿掀开一看,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这北野樱看来是真正的武者吃过大苦头,不然怎么能练成这么结实的皮肉。
臀翘上足足吃了五百五十记狠揍,居然没有飞皮,只是整个臀面肿起了一寸许,中间集中挨板子的地方略淤青,往外围一层层是淤紫,通红,粉红,两瓣臀瓣犹如彩虹一般凄美诱人,不过毕竟是用带着楞条的板子去抽,臀面上还是少不了一条条略微打的绽裂开来的伤口,细细的血痕还沿着伤口慢慢渗出来。
县令的手指在北野樱的伤口上捻动着。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哼!”县令冷哼一声,“蛮族女子,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我,叫,北,野,樱!”北野樱强调道!
“继续上刑!”县令几乎是直接喊出来,他也有些激怒了,很久都没遇到过如此皮实的女犯了。
两边的衙役听了就要将北野摔在地上。
县令却一摆手,冷哼一声,狞笑道,“就这么吊着揍!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有多皮!”
“吊着打?”行刑的衙役疑惑的问道,他可不是因为拉着绳子吊着有多么累,而是这个现在这个吊姿,反背双手,再用重杖去抽打腰臀,没人能受得了,往臀尖上来几下,腰肢都能震散了,再打几下,肩膀,手肘,手腕,都会震伤脱臼,若是五十板子打足了,估计整条上身的骨头关节都能震碎裂开!
“对!吊着打!”
北野樱自幼习武,自然也知道这么吊着打的后果有多严重,如果这么反手吊着熬,足以废掉自己的武功!
难道要招供吗!
不!
只有被打死的北野,没有屈服的北野!
北野樱强行提起一口真气,勉强将真气布满了全身,准备做最后的努力!
而后面的衙役也露出了锋利的獠牙——高高举起了特制的重板子!
“嗖!——”惨烈的破风声,带着一股带血的腥气,恐怖的板子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之后横扫在北野樱的臀峰之上!
“啪!——”犹如晴空里面一个惊雷!在北野樱细嫩的臀面上炸开!
没有了地面的承接和缓冲,巨力直接穿透了北野樱的腰臀!
“啊!”北野樱实在是难耐的惨叫了一声。
疼!剧烈的板责抽在臀面上的疼,那种瞬时爆发开的锐利的皮子剧痛,一下就布满了整个臀面儿!
疼!贯穿的力量透过了臀皮,臀肌!钝痛像是深入骨髓之中!洒遍了她整个的身子中间!
疼!上身和腰线猛然被板子击打之后几乎被拦腰锉成两截,脊椎好像要从中间被砸断!那种绝望,烈痛,从尾骨直接窜进脑海深处!
紧接着,无尽的剧痛从她的身子中段上下扩散蔓延,一波波的剧痛直接切断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北野樱惨叫着,接连的抽搐颤抖着,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紧接着,有淅沥沥的声音传出!
“哼,我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会失禁!”县令看着北野樱在重刑之下居然失禁淋尿公堂,不由得冷笑着嘲讽道。
“混蛋!”北野樱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腰椎在重击之下,神经感官会不受本人控制,加上她早就憋尿多时,受到这记酷刑,除非达到了传说中的武学天道境界,不论什么情况下都能完美控制自己的身体,否则淋漓尿出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饶是北野樱出身蛮荒,性格比较外向豪放,也难耐再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尿了出来,羞臊的面色通红,而在场的衙役,县令,却根本不顾少女的羞涩,目不转睛的顶着北野樱下身淅淅沥沥落下的尿流,清冽的淡黄色液体,夹杂着流到臀沟中的血丝,一起洒落了一地,积成一滩,毕竟,如此美丽动人,又青春靓丽,且武功高强,英气十足的美少女被刑求到失禁公堂也是很少见的情形。
虽然公堂上也时常能逮到美丽女子或者有武艺的侠女拿来上刑,可是要么挨了两记板子就哭哭啼啼全招了,要么就是没有北野樱这等身材火辣又容貌具佳!
剧痛,羞臊,充满了北野樱的心中,有一个瞬间,北野樱甚至有种宁可死了的感觉,可是她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重新变得斗志满满,火辣的大眼睛盯着县令又蔑视地扫视了一下旁边的衙役们。
见北野竟然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直面羞耻,县令又高看了北野樱一眼,知道这是个真正的奇女子,也知道不上点厉害的刑罚,是别想她招供了,当下下令道,“继续上刑!给我先补全了这五十板子!”
“啪!”衙役得令,立即抓起板子继续狠揍!
有了上一次重击,肚子里的尿几乎都空了,而北野樱也知道一点卸力的口诀,当下双脚分开,用两个大脚趾的尖端顶着地面,板子打下来的瞬间,脚趾便用力向前蹬一下,能够有效缓解腰椎受到的重击!
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知道北野在偷懒,不过看着北野那双如娇似俏的脚丫不断在地面拧动,纤细的脚趾像是玉条板滑动,细腻的脚心因为不断用力而拧动,不知道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因此也不说破,一边行刑,一边偷看着北野樱光溜溜的脚丫。
“啪!”
“啪!”最后的五十记板子,两个衙役都运足了全力。
打到了最后,北野樱几乎是全程哀嚎着抗完了酷刑,即使是坚强如北野樱也难免在刑罚下惨叫出声!
打完了整整六百板子,当然在官方的记录中,只有五百而已,县令看着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北野樱,她英气的面庞带憔悴的神色,秀发贴鬓,全身都被汗水打透了,腹肌不断收缩着,可以看出她大口的喘息,臀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裂痕,都是板子叠加着抽打将北野樱的臀皮打到绽裂开来,臀面部分的布裤早就全抽飞了,露出了整片两瓣滚圆翘起的臀面,虽然青肿不堪,布满了伤痕,可是形态依然是十分楚楚可人!
虽然刑罚上完了,可是这板子抽出的板创是越久越疼!那么多的淤青淤血,即使是习武之人也难以很快化开!
“北野樱!”县令做出怜惜的口吻说,“你的年纪还小,也不过是我儿大小,何必如此嘴硬呢,便招了吧!招了就给你上药疗伤”
“哼哼!”北野虽然虚弱,可是还是冷笑着,轻蔑的扫了这县令一眼!
“你算什么东西,你儿子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女侠相提并论!昏官!”
的确,北野樱是何等身份!那是蛮荒众部族盟主的女儿,蛮荒部族的长公主,身份地位相当于当即圣上的长女!
不过,北野樱并不屑与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是根本瞧不起这个县令,他没有资格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是她也不想拿出蛮荒公主的身份压人,况且这昏官也未必相信,历史上微服出行玩耍被当地县令刑求的公主也未必就少了。
北野这句话彻底把县令激怒了,“哼哼,本县做这靳县父母官已经七载,今天还是头一次有人叫本县昏官,好啊!本县这就昏给你看看,来呀,让这个蛮族女子尝尝天朝上国真正大刑的厉害!”
两个衙役狞笑着就要去取东西,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击鼓声。
“何人击鼓?”永城县令也觉得奇怪,他今早接到林家报案,说有一个身怀武功的女侠勾结山贼,打劫了他们林家财产,重创林家家主,不过好在林家主母用计擒住了这个女侠,因此便立即升堂审讯,按说一案未完,公堂外面的衙役士不能允许旁人再击鼓的。
这时候,一个衙役带着一个水绿衣衫的少女进了堂来,那少女面容柔和,步履轻盈,举止有礼,一看便是出自大家的闺秀,那少女见北野樱被吊绑着,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得一阵泪水涟涟道,盈盈下拜恳切道:“青天大老爷,小女是林家的四女林洛嫣,恳请莫要再对北野姐姐上刑了,她可是我们林家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县令奇道。
“是!”那林洛嫣点头说,“大老爷,我们林家从永城迁到靳县,三日前行到靳县外的山郊,被山贼围住,那些山贼伤了我父亲和随从多人,幸亏北野姐姐顺路经过,杀退了山贼,救了我们全家!”
“不对!”县令摇头道,“今日来击鼓报案的是你们林家的主母,她说这蛮族女子勾结山贼,杀伤了你们林家家主,抢夺了你们林家大量的钱财,自己则在你们靳县的院子里面住下,想要霸占你们林家全部家产,幸亏你们林家主母在食物里面下了药,用计将这蛮族女子药倒了,这才用牛筋捆住手脚送来报案!”
“不是的!”林洛嫣急得不断摇头。
“那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可笑!”北野樱虚弱的冷笑一声,“还说不是昏官!得了报案,不分青红皂白便上大刑,想要将我屈打成招!”
“别说了!北野姐姐你别说了!”林洛嫣慌忙说道,若是惹怒了县令大人,那说不定还要怎么折磨人呢!
“哼!——啪!”县令倒是不在意北野怎么骂,到时候有机会整治她,一拍惊堂木道,“来人,请林家主母上堂对质!”
“主母今日不在家!”林洛嫣眼神闪烁道。
县令阅人无数,一看林洛嫣的神情便知道其中有诈,他心里推演了一番,便基本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看来这林洛嫣所说的,才是实情。
林家的主母名叫靳珂,在这靳县在某些方面可是相当著名,后来加入了林家成了林大夫人,这个林洛嫣则是林四夫人的女儿,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真正勾结山贼的可能就是这个靳珂本人,林家家主被山贼重创,林大夫人见林家家主快不行了,便开始准备下手除尽林家的人,这个北野女侠自然是首当其冲,林家的子女也都在其列,而林洛嫣看似文弱,大概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她看出来事情的关节,知道如今之计,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救出北野女侠。
不过。
靳县的县令却不可能让林洛嫣如愿以偿,一来他给北野樱上了重刑,打了六百板子,若是放虎归山,这北野樱岂能饶了自己,历来在他的大刑下受冤抱屈的女侠可是不少,一向处理的办法就是直接刑求到屈打成招,之后便理所当然废了武功发配青楼,二来林家可是永城的大户人家,家产万贯,靳珂的娘家也是靳县有名打大贾,他这回可以狠狠的敲那靳珂一笔了!
念及此处,靳县县令一拍惊堂木道,“既然你主母不在家,你一个四小姐如何做主?快快退下去不要扰乱公堂的审讯!”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去取了大刑来,一副拶手指的拶子,一套夹脚腕的夹棍,还有炉子,炭火,和上烙刑的铁钎,另有几条手腕粗的重鞭。
见这些东西丢在地上,林洛嫣吓得几乎失语了!可是她强令自己镇静下来,她知道,若是今天不保下北野樱,北野樱定能被这些刑具直接废了武功,那整个林家可都要变成靳珂的了!
当下跪行两步,坚定的对堂上说,“不可再用刑了!青天大老爷,小女说的都是实情,请大人明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县令也是高看了林洛嫣一眼,没想到这个林家小姐这么有魄力,“你再阻拦本官审讯,便是代表林家的意思翻供,当堂翻供申请择日再审的话,要先打二十板,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二十板子,林家小姐自然知道这个事情,看着北野樱被打惨了的臀面,她简直是怕极了,怕的手都在抖,说话都在哆嗦!可是若是让那个靳珂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掌握了林家,毫无疑问,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她可忘不了母亲死去的情形。
想到这,林洛嫣跪直了,朗声答道,“我知道了,林家,要翻供。”
县令点点头,心想今天可算是有眼福了,先是打了这么一个顶尖女侠的板子,他一打眼就知道这个北野女侠至少是个二流往上的高手,寻常二流高手能够轻易放倒上百个寻常壮汉,若是放开手脚,这整个靳县也没人能拦得住她!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家闺秀送上门给自己打板子。
当下,县令点头道,“来呀,将林洛嫣带下去,去衣责打二十大板!”
“是!”两个衙役得令,架着林洛嫣走到偏堂去了。
林洛嫣被带进了偏堂,两个衙役也不理她,只顾着去整理刑具,林洛嫣的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不远前面就是一条像是床一样大的刑凳,衙役们准备好了刑具,便在刑凳两边站好了,其中一个道,“林四小姐,你也是大家出来的闺秀,规矩不用我们哥几个再教你一边吧?”
“自是不用!”林洛嫣的双手握紧,规矩她自然从小就知道,她是出自大家的女儿,因此一般是不能在正堂大庭广众之下上刑的,要带到偏堂来用刑,不过鞋袜,下衣却依然得去了,而且一般是要自己脱掉,古代的女子地位低下,衙役们嫌晦气,是不会亲自动手帮女子脱掉鞋袜里衣的。
不过若是受刑的女子硬挺着不脱,衙役为了节省时间也是会上前强行扒掉,那么在上刑的时候,自然也就会多加两分力气报复回来。
林洛嫣咬了牙,知道再坚持下去,不但受辱难免,受刑也会加重,便慢吞吞走到刑凳面前,将绣鞋去了,又将白袜也脱了去丢在地上,赤着一双粉白白,软嫩嫩的光脚丫,踩在了布满了木刺血污的粗糙刑凳上,林洛嫣今年才十五岁多,身材纤细娇小,刑凳对于她来说大的像是一张床,她赤着玉足,强忍着软孺足底的粗粝摩擦,耐着强烈的不适感,向前走了两步,跪了下来,一双玉手放在腰间,脸色憋的通红。
“怎么,林四小姐下不了决心吗?”一个衙役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要伸手。
“不要!”林洛嫣尖叫一声,她向前跪行了一步,躲开衙役的手,一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裤子向下褪到大腿根。之后便认命一般趴了下去!
衙役打量了一下林洛嫣曼妙身体露出来的部分,从腰眼往下,一直到臀根处,两片臀瓣高高隆起,形成两个形态圆滚的小丘,两片臀瓣崩的紧紧实实的,将里面的私密之处完全包裹起来,而且这种褪裤子的方法,只露出臀瓣而不会露出前面的小腹丰腴,对于女子的隐私保护的极好,看来林家的家教不错,当然也可能是林家长辈中曾有女子受过公堂的刑罚,因此将经验传授给了林家年幼一辈的女子,不过那个受刑的长辈可能并不知道,若是她们不要这么在乎隐私,而是多露出来一点,那么大饱眼福的衙役们反而会轻些下板子的,而且刑讯到后期,不停的挨打,挣扎,下裤也都会褪掉,两瓣臀瓣被打到失去知觉,瘫软成一片,什么隐私之类的,同样是保不住的。
林洛嫣的皮肤是那种非常嫩的奶白色,好像轻轻按压一下都能按出牛奶一般,她的足底也是细嫩的奶白,因为平趴着的缘故,整片脚底都摊开在刑凳上面,足心微微的褶皱,细致软软,犹如新鲜的牛奶暴漏在冷气中崩起的奶皮。
两个衙役在两边拿起早就打好的猪蹄绳扣,将林洛嫣的双手手腕分别绑住,向两边拉,绑在凳腿上。
“不要绑我!”林洛嫣已经抑制不住,哭着求饶道。
“别挣扎,这是猪蹄扣,专门帮活猪用的,如果不挣扎,就松松的,越是用力挣扎,勒的越紧!”
衙役才不管林洛嫣的挣扎,这么嫩的臀皮,上去两板子都受不了,到时候林洛嫣肯定挣扎的像是猪仔一般,现在不绑好了,一会有的忙活呢!又转身从刑凳的后面拿起猪蹄扣将林洛嫣的双脚也套了起来,一边还捏着林洛嫣奶白的脚心把玩道,“这双小蹄子还很软啊,味道也香香的。”
林洛嫣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保住北野樱,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如今被褪了鞋袜,光着羞羞的脚丫,甚至被迫自己褪掉底裤,露出了光溜溜的臀面,被两个大男人随意摆弄,像是猪仔一样绑在刑凳上任人拿捏,那种屈辱感,无助感,恐惧害怕,简直是没法形容!
两个衙役终于将林洛嫣绑好了,这才拿起板子,来到林洛嫣的两边,一个道,“林四小姐,要开始打板子了,一会儿你的小腚蛋要是受不了了,随时就可以喊招,喊招就不打了!知道了吗!”
“小女··呜呜,小女知道了!”林洛嫣虽然嘴上说知道,可是其实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喊招的,因为喊了招,就是放弃翻供,之前的板子,就全白挨了,北野樱也会被继续上刑逼供,等北野的武功被废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自己了,到时候想都不用想,大娘说不定怎么迫害自己,到时候在家里动用家法折磨自己,甚至找个罪名拉到堂上打板子还是轻的,弄不好会被大娘卖到青楼去,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了!
“哼!”左面那个衙役狞笑一声,抖了抖手腕,将板子举了起来,照着林洛嫣的臀面就是一下!
“啪!”
“啊!”林洛嫣立刻就像是杀猪一样大声哭叫起来!
“啪!”右面的也是接着就来了一下!
“啊啊啊!饶了我吧!”林洛嫣双手攥拳,使劲的往回拉扯着自己的手腕,猪蹄扣立马收紧了,紧紧的绳扣马上勒紧,深深陷进林洛嫣的腕骨里面。
“啪!”林洛嫣的惨叫还未落下,紧接着第三板子又抽了下来!
“嗷嗷!”这个林家四小姐顿时就拼命的惨嚎起来,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之前的文弱柔顺,像是寻常女子一样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叫,使劲的在台子上面拧动身子,下裤也在挣扎中不断下滑,而连续三记板子抽完,林四小姐的臀面也从奶白渐渐变成粉红色。
其实本来并没有那么痛,可是林洛嫣毕竟是第一次受刑,甚至可以说是从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那种恐惧感无形中放大了刑罚!
两个衙役看着林洛嫣挣扎,之后再次抬起板子,再次依次落下!
“啪!”
“啪!”
“啊!”林洛嫣整个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眼泪像是两条小溪一样噼哩噗噜的流淌下来,头上脸上,全都是汗水,清亮的鼻涕从鼻孔中喷了出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招不招啊!”一个衙役在林洛嫣的耳边大喝道。
“你诬陷自家主母,到底有何企图?”
“你是不是在说谎!”
“没有!没有!”林洛嫣拼命的喊道,“我没有说谎!没有——————”
“啪!”
“啊啊!”她正喊着自己没有说谎,旁边的衙役马上就是一记超重的板子狠抽了下来!
“不要啊!不要打了!”林洛嫣马上就被这一记板子打崩溃掉了,这一下好疼啊!那个衙役几乎是运足了力气,使劲的将板子抽了下来,整条板子几乎都完全陷进林洛嫣的臀肉里面了。
“不要打?那你招不招!?”一个衙役在旁边呵斥道。
“还有十几板子,你这大小姐的细皮嫩肉能不能抗住啊!自己想想再答!”
林洛嫣低着头,咬着牙,紧闭双眼,足足等了几十秒钟,忽然道,“我没有说谎!”
“啪!”回答她的,自然是一记更狠辣的板子!
“玩咱们兄弟!”这种事情两个衙役已经遇到不少,那些为了饶刑的大家闺秀们,仗着律法的保护,会在上刑的中间大喊着,“饶命,别打了。”之类的,这时候衙役们就得问询她们是否招供,可是她们喊饶命往往只是为了饶刑一会儿,等疼劲儿刚一过去,就会马上反悔。
另一个衙役也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们本以为像是林洛嫣这种真正的大家闺秀,不会玩这种小诡计,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受刑的时候,哪里还会顾忌自己的身份,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尊严面子,只要能免去一点疼痛,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了,就算是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们也未必会拒绝!
一个衙役马上抡圆了板子,对着林洛嫣都已经姹紫嫣红的臀面狠狠打了下去!
“啪!”
“啊!我错了啊!”林洛嫣疼的马上就开口求饶。
“啪!”
“啊!别打了啊,受不了了!”林洛嫣疼的没有了一点风度,双手双脚都死命的往中间佝偻,往里扣着,而猪蹄扣也因为她的死命抽搐而缩的更紧深深陷进她的手腕脚腕里面,粗糙的麻绳压住了林洛嫣的脚筋,她的十个脚趾像是抽筋一般十字摊开,犹如十个盛开的白色花瓣。
“啪!”
“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了!”
“啪!”
板子依然一记接着一记落下去,她的手脚因为不过血而变成了苍白色,更像是针尖扎着一样剧痛难忍!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林洛嫣疼的涕泪并流,有某一个瞬间,林洛嫣的心里是有那么一丝丝后悔的,后悔过来保北野樱,后悔装英雄,过来挨这二十板子!
她努力的说服自己:招了吧!招了就饶了这顿板子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今天先饶了这顿板子再说吧!再打下去,自己小小嫩嫩的臀肉就要被打烂了!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一个大家族的闺秀,根本就熬不住这样的板责啊!
更何况,就算自己抗下了这顿板子,有没有下一顿呢!县令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会不会反悔继续对北野樱上刑背弃信义废掉北野的武功呢!就算北野侥幸没有被废了武功,受到这样重责的她,是否不会心灰意冷,是否还愿意帮助自己,都是未知数啊!
“就这样招了吧,哪怕饶了一板子也好啊!”林洛嫣劝说着自己!
“呜呜——呜!”林洛嫣左右上下不断摇晃着已经略显开胯丰满的臀翘,口中不断呜呜惨叫着,哭号着。
“啪!”
“啊!”
“啪啪!”
“啊呜呜!”
板子不停落下,林洛嫣则是不断惨叫挣扎。
“我招了!我说谎!我招了!我说谎!”林洛嫣的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生生咽了回去!
“啊————嗷!”最后口中吐出的只有两声难熬的惨叫!
从小经受过良好教育的林洛嫣清楚的知道,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虽然她现在已经觉得这二十板子已经是天下最恐怖的刑罚了,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远远有比这二十板子更残酷的折磨,若是自己连这二十下都抗不过去,那么以后就会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自己!
“啪!”十八!
“啊!!!!!”
“啪!”十九!
“啪啪!”二十!二十一!
“啪!”二十二!
“不要!不要!已经到了啊!”林洛嫣哭叫着喊道,已经打了二十二记板子,可是两边的衙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啪!”二十三!
板子依然在继续!
“不啊!不啊!”林洛嫣使劲测过身子,想要躲过板子,可是长长的板子还是一记记落在自己的臀尖上,一记叠着一记的剧痛让她有种刑罚无穷无尽,无止无境的绝望感!
“啪!”二十四!
“啪!”二十五!二十六!
连续的板责已经打得林洛嫣奶白的臀皮变得紫青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皮破血流。
“啪!”二十七!这一下疼的她实在受不了了,那一记重板直接将林洛嫣的一侧臀肉完全砸扁,板子的侧面尖端马上重重插在她的菊门上!
“嗷啊!”林洛嫣惨嚎一声,下身在重责之下呲出一杆儿清亮的黄色液体!喷了她一裤子!
“啪!”二十八!板子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林洛嫣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用水将她浇醒了,一个问道,“说,招不招!”
“···”林洛嫣眼神中带着恐惧,看着那个衙役!
“说啊!招不招!”
林洛嫣小声道,“你们竟敢,竟敢!”
“哼!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大家闺秀都要拉到偏堂来打?还以为是法外开恩吗,就是要在这偏堂里面打再多的板子,也没有人知道!”
林洛嫣的脸色立刻变了,的确,打板子跟鞭刑不同,即使上告的话,鞭刑可以通过查鞭花来追究行刑者是否额外施刑了,可是板花都砸在同一个地方,几十上百板子,臀肉都打的皮开肉绽,根本数不出来打了多少,虽然是判了二十,可是打上四五十也没办法!
“快说!”一个衙役威逼道,“招不招,不招还打!看你还能抗住多少下板子!”
林洛嫣迟疑的摇摇头!她在赌,赌那个衙役不敢再打了,虽然现在已经打了二十八记,自己本来就皮肉细嫩,再打下去的话,过于严重,他们也是不好交代的。
“啪!”可是她赌错了,那个衙役马上就抡起板子狠狠的在她的臀面上抽了一下!
本来就有些皮肉开绽的臀面顿时就有血丝崩裂了出来,跟着崩飞的还有林洛嫣的眼泪!
“啪啪!”
“啊呀!”
“啪啪!”
“啪啪!”
就这样,板子夹杂着血丝,眼泪,四处纷飞!一直打到五十几下,两个衙役才擦着汗放下了板子,看着几乎被打成一个死人的林洛嫣,两个衙役也服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皮实的大家闺秀,一般的闺秀少女,没见过什么世面,别说打五十板子,有的裤子还没脱,就吓服了,再坚强一点的,打上十几下,在一恐吓,也基本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之前遇到最坚强的一个,硬扛过来二十板子,可是一发现二十板子不是极致,后面还有数不清的额外的板子要打的时候,马上就跪地求饶了。
两个衙役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将林洛嫣手脚的扣子解开,将她放开来。
林洛嫣的身子马上就缩成一团,之后惨叫着又伸直了,她的臀面已经是红肿不堪,冷不丁一缩起来,立刻就像是在臀面狠狠刺了一刀一样剧痛难耐,只能伸直,她双手几乎抽筋了,十个手指头分开,凌空放在臀面外侧不远的地方,她疼的受不了,想要去揉揉自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面,可是也知道现在摸一下都肯定疼的要死,过了好久,她才小心的,慢慢的蜷缩起来,泪水依然是不停的流下来!
“行了,起来吧,别装死了,一会儿上堂,别乱说,知道吗!”
“是!”林洛嫣也知道,虽然多挨了三十下板子,可是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否则以后肯定还有更多苦头吃,而且如果要自己在公堂上脱掉裤子验伤的话,最后羞臊的还是自己。
便任由两个衙役帮着提起了裤子,架着身子,一点点拖拽到了公堂上去了。
外传·北野樱(二)
PS:最近连续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没心思写了,qq都很久没有登录。
另外吐槽一下昨天紫藤家园居然把我买的永久vip给撤销掉了,之前在紫藤发布视频赚的积分也给清零了,给管理留言之后直接就封了号,大家以后可别轻易充钱,容易被坑啊。
侧堂的惨叫不断传出来,北野樱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紧,这个从未吃过皮肉之苦的小妹妹能不能抗住板子,北野樱的心中也是没有把握,她当然希望林洛嫣能够扛过去,这样便可以当堂对质,重新审问,此时的北野樱,还天真到以为对质之后能够还自己清白。
惨叫声终于停止了,过了半晌,两个衙役半拖着林洛嫣从侧堂出来,林洛嫣几乎被打成了死人,神态萎靡,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脚丫光着,脚尖拖着地面被拉出来,她的裆部完全湿透了,看来在板子之下也是熬不住尿了出来,两个衙役将林洛嫣放在地上,让她趴好了,她臀部被打得出血,血丝渗过单薄的丝裤已经蕴开了一片。
侧堂的猫腻儿县令本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见林洛嫣竟然被打成这样,而两个衙役的面上也没有高兴的神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这林洛嫣也是高看两分,不过心里盘算的却是:看来这两个女子都不是寻常,得上更重的刑罚才能迫使她们屈服了,当然自然也能够在那林家大夫人靳珂手中套取更多的财宝。
当下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林洛嫣,你还坚持翻供吗?”
“是的!”林洛嫣道,“小女所说,句句属实,愿与大娘当堂对质,还北野姐姐一个清白!”
县令点点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持,本案就暂且告一段落,现将这蛮族女子拿到大牢里暂时关押,林洛嫣,你则回家去听宣吧!”
“是!”林洛嫣面露喜色,知道自己的努力奏效了,这顿板子,可没有白白挨!
两个衙役上前,把北野从梁上解下来,双手和头发的绳子也放开了,不过双手依然保持之前的姿势反手绑着,双脚也用牛筋扎紧了,毕竟她可是以一当百的二流高手,稍微恢复气力的话,寻常土牢和镣铐,未必能拿得住她,必须用极具弹性的牛筋扎紧手脚腕骨里面,再淋上冷水,使得侠客的筋骨没办法发力。之后才架着北野樱往大牢去了。
林洛嫣谢了恩,按摩了一下自己勒的伤痕累累的手腕,便起身要走,可是竟忘了臀部挨了五十板子,这一起身,一下又软倒下去,无奈只好请一个衙役扶着她,另一个帮她拎着鞋袜将她送出堂去!
大堂门口,林洛嫣的丫鬟林俏正焦急的等待,见小姐出来了,急忙迎上去。
“小姐!”她一眼就看见林洛嫣赤着脚丫,裆部已经全湿了,便知道肯定是挨了板子,林府家法严厉,林俏本身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家法板子,每次都是去了鞋袜裤裙,光着下身臀腿脚丫挨打,一直打到尿出来才停下,因此林俏每次挨打前都喝好多水,这样熬个二三十板子便尿出来,这样行刑的家丁觉得脏,便不再打了,这便是题外话了。
林俏疾步上前,扶住林洛嫣,看着她身后的斑斑血迹渗过纱裙,不知道挨了多少记板子,心疼的几乎哭了出来,“呜呜,小姐,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把你打成这样!”
“没事!俏儿,大老爷同意对质了,择日再审北野女侠,到时候我们林家就有救了!”
“好了!小姐,你别说了,快让俏儿帮你穿上鞋袜!”说着,她便让林洛嫣扶住门框,自己则跪下去,帮林洛嫣把鞋袜穿好了,之后才扶着林洛嫣,慢慢的往家走去···
“啊呀!”一声声惨叫从里屋传来,“你轻点啊!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林俏满脸都是眼泪,林洛嫣趴在床上,也是疼的惨叫不止,今日在公堂上挨了板子,回到家中,她便趴卧好了,将整片臀面都露出来,让林俏帮她冷敷上药,可是那两个衙役下手极黑,到了晚上的时候,臀部比刚打的时候肿了一倍有余,而且不碰都胀痛难忍,要是轻轻摸一下都像是割了一刀一样疼,而且林俏还发现,林洛嫣的臀皮下面还隐藏着一些板子剥落下去的木刺,便拿着镊子一点点帮她拔出来。
“不弄了!我不拔了!”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哭着喊道。
“不行的小姐!!”林俏摇头道,“小姐你忍着点,没几根儿了,这些木刺都很脏的,要是留在肉里面会感染的!到时候肯定会留疤,你未来的夫君就不喜欢你了!”
“啊!还会留疤啊!”林洛嫣立刻就蔫了。
“当然啦!”林俏转过身,脱掉自己的裤子给林洛嫣看说,“你看小姐,这才是家法的藤条打的,以前不跟小姐的时候,没有人给我上药!挨了打以后只能自己挺着,你看,都是疤!”
“噗!”林洛嫣不禁破涕为笑,伸手拍了林俏一下说,“死丫头也不知羞!快穿上。”
“不过···”林洛嫣又说,“你这板花看上去其实挺好看的,我要是你夫君,我肯定喜欢!”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林俏奇怪的问道,这么晚谁会来呢!
“是我!”
“啊!”听到这声,林俏和林洛嫣齐声低呼了一声,外面的女声竟然是大夫人的跟班六丫。
“六姐姐,什么事情啊!”林俏低声问道。
“大夫人传四小姐去祠堂问话。”
“这么晚了,而且四小姐今日行动也有些不便······”
“好了,话我带到了,一炷香之内要是不到的话,林府的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说完,六丫转身就走了。
“小姐!”林俏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洛嫣摇摇头道,“俏儿你扶我过去吧,是福是祸,今夜是躲不过去了,若是大夫人传话不去,一会儿八成就会派人直接过来拿人了!”
林俏知道,现在北野樱被官府拿走了,林老爷重伤卧床,还能挺多久都不知道,现在整个林府都是大夫人靳珂说了算,便走过去,帮林洛嫣将裤子提好了,扶着她去往祠堂去了。
两女进了祠堂,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斜坐在正座上,座椅上面铺着雪白的皮毛,那少妇只穿着纱衣,光着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脚,半露着里面的春光,她肤若凝脂,黛眉修长,眼波流转,狐媚的扫过两女,正是林家的大夫人靳珂,两边则是几个靳珂的心腹家丁。
林俏扶着林洛嫣跪好了,两女齐声道,“拜见大夫人!”心里却不由自主的骂道:骚狐狸!
“林洛嫣!”靳珂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林洛嫣点头。
“你今日去击鼓鸣冤了?”
“是的大夫人!”
“谁准你去的?”
“是我自己。”
“你自己···”靳珂扫了一眼林俏,林俏怕的整个人都抖成一团。
“哼!”靳珂轻蔑的哼了一声,又道,“你代表林家翻供,谁给你的胆子?”
“北野女侠救了我们林家上下,我们怎能恩将仇报啊!”林洛嫣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靳珂笑了一声。
“啊?我不懂。”林洛嫣迷糊道。
靳珂冷笑一声,“你有什么不懂的,算了,旁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林家怎么着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你一个四小姐,便出入公堂还做出翻供这等出尔反尔之事,今日便要给你一个教训,来呀,给我上家法!”
“啊!”林俏却先是惊呼一声,上前跪行两步道,“大夫人!今日小姐在那公堂之上,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不能再打了呀!”
“嗯?”靳珂瞄了一眼林俏,“怎么老爷刚刚倒下,连小丫头也不知道规矩了!掌嘴!”
马上就有两个家丁上前,将林俏拉到门口去,“啪啪啪!”开始抽起了嘴巴!
“好了!”林洛嫣高声说道,“不要打俏儿了,你们上家法便是!”
靳大夫人冷笑一声,“这林府,要不要打谁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给我继续掌嘴,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你!”林洛嫣没想到靳珂堂堂大夫人竟然会跟一个丫鬟计较,真是无耻至极!可是她的确命令不动府里的家丁!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家丁带着家法上来。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方木棍,地面上有预留的孔洞,直接将木棍插进孔里,便可以立住了,地面上的部分只有一米高,方木棍的两边有皮手铐,两个家丁硬拉着林洛嫣,将她的双手向上铐在木棍上,这样她的两条小臂就紧贴在木棍两侧,下巴垫在木棍的顶端。
这个姿势若是跪着,也没什么特殊,但是按照林府的规矩,必须躯干笔挺,双腿也要打直了,将臀部自主的高高翘起来,这样一来,这样的姿势就几乎全身的关节都反向被压迫着,难熬极了。
“规矩我就不说了,林洛嫣,本夫人先打你20藤条,你服不服?”
“洛嫣认打!”林洛嫣硬气的说道,说着她用尽全身力量,按照家法的姿势将身子弓成直角。按规矩,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受罚,家法最多打50,即使是林家的家主也不准再加惩罚了,而且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挨完50下,那么犯了多大的过错,也必须翻篇。
靳珂懒得说话,直接摆摆手,两个家丁立刻狞笑着来到了林洛嫣的身后,将她的裤裙一把拉到地下。
“嗖嗖。”顿时就有冷风沿着林洛嫣两腿之间吹进去!林洛嫣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也已经是大姑娘了,自然民兵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然是双腿并的紧紧。
两个家丁去了林洛嫣的裤裙,则各自取了一根藤条来,在林洛嫣的身后站定了,林洛嫣虽然双腿并紧,绷得直直的,可是已经开始发抖了,她今天在公堂上挨了五十板子,臀面早就肿胀不堪,能不能抗住家法的藤条,她心里也是没有底气,加上门口林俏被掌嘴的“啪啪”声,和林俏不断的哭声惨叫,更让林洛嫣心慌意乱。
“嗖——”
“啪!”第一记藤条已经狠狠落下来,重重打在了林洛嫣的臀面上。
林洛嫣的小臀早就伤痕累累,这一记藤条抽在上面,更像是刺了一刀,顿时将她臀尖的表皮抽的白皱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全身一抖,膝盖就要弯曲跪下去,可是下一刻,她的脚趾一用力,使劲蹬地,让自己站直了!
“啪!”旁边紧接着就是又一记藤条!
“啊!”林洛嫣难耐剧痛,发出了一声惨叫。两记藤条在她粉红肿胀的臀面上再次刻下两条白痕,接着,白痕就缓缓充血,慢慢变成了紫红色。
“啪!”三下!
“啪!”四下!两个家丁早就在之前得了靳珂的好处,要重重责罚林洛嫣,因此两人一左一右,交织着抽打林洛嫣的臀面,每一记打的地方都不同,在她的臀面上形成了一条条网状的藤鞭伤痕!
每一道伤痕都是重的恰到好处,不会打破皮,恰好使得里面淤血,这样一来更加胀痛难耐!
“啪!”五!
“啪!”六!
“啊啊!”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不断惨叫着!
“啪!”
“啪!”藤鞭抽在臀面上,将上面本来就没有去干净的木刺又抽进了皮肉里面,一根根像是针扎一样疼!
“啪!啪啪!!”门口挨打的林俏听见林洛嫣的哭喊也不由得叫了起来,“小姐!呜呜!小姐!别打小姐了!”!
“啪!”那个行刑的家丁怒哼一声,忽然狠狠的打了林俏一个耳光,“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先顾好自己吧!”
这一个耳光打的林俏眼冒金星,吐出了一小口血水,一张俏脸两边被巴掌打的粉红,略微肿胀了起来。
而靳珂看着林洛嫣林俏主仆二女被折磨得不断惨叫哭泣,自己则悄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下。
“啪!”
“啪!”
十九!
二十!
二十记藤条抽完,两个家丁将藤条收了起来,靳珂也长长吁了口气,将手从身下拿出来,再看林洛嫣,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下巴垫在木方上面,眼睛萎靡半睁着,不断喘着粗气,身子也终于可以不用奋力绷紧,瘫软着跪倒,瘫趴在木棍上面。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靳珂赤脚走过来,一直走到了林洛嫣的面前道,“洛嫣啊,这家法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洛嫣喘着气,并不搭话。
“明日,你去县衙,自己撤掉翻供。”
“你当我傻吗?”林洛嫣被打的这样惨,也不顾什么尊卑,直接出言顶撞靳珂道,“前一天翻供,次日又撤销翻供,县令能直接把我打死在公堂上。”
“不会的,傻孩子,我会跟县令求情,让他从轻发落的,你也是咱们林府的孩子,我怎能不爱惜你呢?那北野樱是蛮荒女子,又是江湖中人,来路不明,不一定按的什么心,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林洛嫣摇摇头道,“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我是不会去撤销翻供的!”
“不识好歹!”靳珂俏脸一寒道,“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你这不肖女!来呀,给我再打20!”
眼泪顿时从林洛嫣的眼眶滑出来,可是她还是咬住牙关,双腿站直了,臀部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好像要将她的整个臀皮撕碎成无数个碎片。
从臀尖一直到脚趾,她的下半身不断的颤抖着,但是站住,已经是十分困难了!
两个家丁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打了个遍,唯独这个从小就乖乖,从不犯错,又深受老爷喜爱的林四小姐的小娇臀还没有揍过,这次得了机会和大夫人的令,还不好好爽一把?当下凌空挥舞了两下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林洛嫣的身子娇弱娇小,臀面也不算是十分大,之前的二十藤鞭基本是布满了她的臀面,因此这下二十鞭,则是得沿着之前的鞭痕来抽!
“啪!”左面的家丁上来就打,卯足了力气的一记藤条!
藤条的中段先是挨上了林洛嫣臀尖上的鞭花,那略微鼓起来,充血的鞭檩子立即被这粗粝的藤鞭打的裂开,血花从裂开的鞭檩子里面四溅开来!
“啊!”剧痛使得林洛嫣全身抽搐般颤抖,同时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接着,爆开的淤血使得她的臀伤有了一丝丝减轻,一种奇异的舒爽感席卷了她的神经,然而这种舒爽却只是一瞬间的,接下来,破了的臀皮和里面的肉丝就都暴露在了冷厉的空气中,刚刚剥落的伤口,被冷风吹到,那种丝丝的疼痛,让林洛嫣简直想要疼晕过去,可是这剧痛却只在疼晕了的边缘,还没有到晕死的地步!
“啪!”又一下!
“哇啊!”林洛嫣疼的惨叫不止!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抽筋了,脚趾头已经有些麻痒,难以站稳。
她知道,此时应该做的,就是分开双脚,这样才能站住,而且分开双脚,两瓣肿起的臀瓣也能够分开,这样对于刑痛能够起到极大的缓解作用!
可是分开双脚的话,两股之间的私密之处,岂不是全被身后的家丁看光了吗!
作为林府的小姐!她怎么能为了区区一点小痛而做出这么有损尊严的事情呢!
不行!
不行!
林洛嫣对自己说!
“啪!”又是一记藤条,这记藤条的力量之大,差点将她抽倒在地!
林洛嫣的身体晃了一下,慌忙分开右腿,双脚叉开站定了!
她紧接着就想要并上双脚,可是分开脚实在是太舒服了,两片臀瓣顿时放松舒爽了许多,两脚站着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这种诱惑太大了,这一刻,林洛嫣再也不顾什么尊严,什么羞耻了,只要能将剧痛缓解一点,就算那个家丁要做更过分的事情,林洛嫣也忍了!
“啪!”
“啪啪!”
藤鞭一记记的继续抽落,林洛嫣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必须咬牙忍耐着,心里也慢慢数着。
“啪!”
“三十七!”
“啪!”
“三十八!!”
“啪!”
“三十九!”
“啪!”
“四十!”
“呼!”林洛嫣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
终于熬过来了。
整整四十记藤条,真的是太难熬了!
这时候,靳珂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她再次走到林洛嫣的身前道,“林洛嫣,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县衙。”
“去!”林洛嫣虚弱的说道。
“啊?”靳珂都没有想到林洛嫣这么配合,“你同意了?”
“我去县衙,但是不是销案,而是跟你当堂对质,北野姐姐是冤枉的!”
“好!好!好!”靳珂没想到林洛嫣居然这么硬气,一把夺过一个家丁手里的藤鞭道,“今天我就看看你有多硬气!”
看见靳珂亲自上家法,林洛嫣慌忙用手肘抱住木棍,将双腿并起来,她可是见过以前靳珂亲手上家法,这个狠毒的女人,动手可是比那些家丁狠辣多了!
可是靳珂冷笑一声道,“给我分开她的腿!按住她!”
立刻就有几个家丁上来,一人一边按住林洛嫣的腰肢,强迫她的躯干跟地面平行,接着又拿出一根一米半长的木棍,将林洛嫣的双脚绑在木棍的两端。
靳珂凌空“嗖!”了一下藤鞭道,“林洛嫣,最后一次机会!”
“···”林洛嫣咬住牙关,泪水直流,没有说话。
“嗖————啪!”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洛嫣顿时惨嚎起来!
那藤鞭的前端狠狠抽在林洛嫣左臀的臀缝边缘,藤条的弹性使得藤条狠狠掀开林洛嫣的左臀瓣儿,锋利的藤条尖端直接抽在林洛嫣的菊门边缘!
“啪!”又是一下!
“哇啊啊!”林洛嫣整个人都不好了,疯狂的抽搐摇动着她曼妙的身姿,菊门处传来的撕碎剧痛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啪!”三下!
“啊啊!不啊!不要!”林洛嫣惨叫着,才三鞭,她的菊门就完全肿胀起来,撕裂的菊门边缘血迹斑斑!
“啪!”第四下并没有再次抽菊门,而是向下移动了一点。
可是给林洛嫣带来的恐惧,却比直接抽打菊门还要打!
“啪!”第五下又向下了一点!
“啪!”第六下!藤鞭的尖端直接抽在了林洛嫣的大唇上!
“啪!”七!另一边的肉唇。
“啪!”八!!藤鞭掀开褶皱,抽在唇内的细肉上!
“啊啊啊!”林洛嫣疯狂的扭动惨叫着。
“啪!”九!依然是桃源外壁的嫩肉!
“啪!”十!藤鞭的尖端狠狠打在林洛嫣两唇尖端的小豆豆上!
“啊啊!杀了我吧!”林洛嫣惨叫着,几乎要昏死过去!
“林洛嫣,你服不服!”
“打死我吧!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不服!我不服!”林洛嫣哭叫着,惨嚎着。
“嗖!”靳珂又要扬起藤鞭!旁边的家丁却一把握住了靳珂的她的皓腕道,“大夫人,家规大于天,您要是违反了,我们不介意也执行家规!”
看着那个家丁的眼神,靳珂也有点怕了,这些家丁都是世代在林家当差的,谁做家主,谁当家,嫡亲旁系们怎么争斗他们都不在乎,惟一的一条就是,林家家规大于天。
“哼!”靳珂冷哼一声,“好吧!今天算你走运,给我将她吊到柴房去。”
几个家丁得令,将被打的半死的林洛嫣拉走了,哪几个打林俏耳光的家丁自己打累了也自行走了,而靳珂则是梳洗打扮,去库房提了些银子,连夜去了县衙。
“大人!”靳珂将盒子放在桌上道,“今日我们府上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来您这闹事了?”
“不错,我打了她几记小板子,赶了回去。”
“呵呵!”靳珂干笑一声道,“可是我听说她吃了翻案的二十板子,这案子是要重审吗?”
“嗯!”县令道,“这是国法,没有办法啊!”
靳珂将小盒子往前推了一下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蛮族女子定是不怀好意,我们林府的小丫头肯定是受了蛊惑无异,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啊!”
“那是一定!”县令点点头,“这是本府的职责所在,林夫人请放心吧!”
“那贱妾就告辞了。”靳珂说着,便起身走了。
待靳珂走远,县令才将盒子打开,皱着眉头点了两下,冷笑一声道,“这么小的盒子,本县还道里面装的黄金,没想到是些银子,把本县当乞丐打发呢!这么点银两还想指挥本县东西!哼!”
后PS:这几天恢复更新,近期应该还会更新,至于是更北野篇还是大汉婉歌就得看思路了,有时候思路到了直接就写了,没有灵感的话也憋不出来。
外传·北野樱(三)
“嗖!”
“啪!”
“···!”
“啪!”
“啪啪!”
“······”
“哗啦!”
黑牢深处,鞭子的破风声不断响起,只是不闻受刑者的惨叫哭喊,时不时,又有泼水声。
深邃昏暗的地牢里面,有一个大水池,水池倒是不深,人平趴着都不能没过后脑勺,但是这里引的是地下水,水流阴冷冰凉。
水池里面正虚跪着一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女,寻常的少女在这个年纪都在父母爷叔的膝下承欢,尽情享受少年的欢乐,可是这个少女却是被牛筋绑了双脚脚腕,用掺了头发丝的黑麻绳索扎住双手手腕,吊了起来。
她一双赤足在水中,双脚脚背耷在粗糙的水池底,整个人呈虚跪姿势,膝盖略微离开地面半尺。
两个狱卒打了赤膊,只穿着粗布裤子,将裤筒挽到大腿上面,踩在水池里面,手里都拎着黑粗的皮鞭,一下下往哪个少女的身上抽打着,那少女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犹如一条条碎散的破布,零散挂在她娇小的身上,露出里面饱满富有弹性的肌肤。
“啪!”
“啪啪!”皮鞭一下下的打,而少女疼的瑟瑟发抖,却一声也不吭。
“嗖——啪!”又是一记重鞭,那少女忽然不动了。
一个狱卒将火把递过去,拉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露出来,露出了一张清秀的面庞,正是在之前在公堂受了重刑的北野樱,不过此时的北野樱,已经被折磨到昏死过去了。
那狱卒哼了一声,将火把撤掉,走到水池旁边的墙壁上,解开了绳子,绳索一松,北野樱就噗通一声软软的跪倒在了水池里面接着,接着身子向前趴倒下去。
整个脸庞都沁在冷水里面。
“咕咚,咕叽!”北野樱呛了两口冷水,被惊醒了,使劲的翻了一下身子,侧着躺在水池里面,她的脖子软软的,侧脑都浸在水里,只留能留鼻孔勉强呼吸。
“臭丫头,知道厉害了吧,还敢跟老子硬,自己说,今晚陪不陪老子睡?”
“咕叽···”北野樱的上下嘴唇一开一合,却又倒灌了一口冷水,但是还是口齿不清的说出了几个字“咕叽——凭——你也——配?”
“哼!”那狱卒有些恼羞成怒。
古代狱卒的身份是很尴尬的,一方面他们的BANNED地位极低,出来行走是十分被人瞧不起的。
但是在监牢里面,他们就是王,不管你之前是皇亲国戚,高官贵贾,又或是将校元帅,绿林大盗,在这大牢里都得盘着窝着。若是女子则更惨了,不管之前是千金小姐,名门贵妇还是侠女才女,在这大牢里都得在这些低贱的狱卒胯下为奴做娼,婉转求欢,不然便是鞭棍加身,甚至还有更重的刑罚熬着。
这样极端的反差让他们的心态也有些失衡,因此见北野樱居然敢在这大牢里如此嘲讽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
其中一个狱卒头目模样的则是冷笑一声道,“真是嘴硬啊,今天老子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说着他上前一把撕掉了北野樱的下衣,露出了里面一对虽然略青肿却不失丰盈诱人的翘臀,自己则脱了裤子,令两个狱卒抓着北野樱的腰肢,自己则是分开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将怒枪狠狠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那钢枪何等坚硬,可是北野樱毕竟是修炼了高级功法,双臀一绷,私密之处严丝合缝,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不愧是个女侠。”那狱卒头目知道想要霸王硬上弓暂时是做不到了,只得尴尬道,“来呀,给我拉到老虎凳去,我看她还能硬多久!”
如果女子铁了心不想让男人进去,那就万难进去的,更何况还是个练了功夫,懂得锁肌之术的女子,除非狱卒头目破罐破摔,用真正的钢锥或者铁莲,烙铁之类的刑具,才能强行撬开,可是若是造成这么大的伤势,下身便废了,一来就不好玩了,二来有可能会致死,狱卒头目也是不敢冒这样的危险。
两个狱卒七手八脚,将北野樱解下来拖到了老虎凳旁边,这老虎凳表面上看并无不同,可是却并不是寻常常见那种脚后跟下面垫砖头的普通老虎凳,而是由本地县令亲自设计,请了能工巧匠打造的精巧刑具,旁处见都见不到。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绑到了老虎凳上,用麻绳将她的一对肩膀束在凳背上绞紧,之后又将她的腰部也绑在凳背上,也绞紧,再将她的双腿大腿小腿呈直角,双脚脚底贴着老虎凳的凳面用麻绳将她的足背死死绑在凳面上。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女子寻常的屈膝坐姿,似乎没有不同,可是双手双脚都合并在一起,十分适合上拶刑。
那两个狱卒果然从旁边取了一套拶子来,在北野樱的面前抖了抖道,“你这蛮荒来的女子,大概不知道这拶子的厉害吧!”
北野樱臀腿皆是剧痛,身上的更是处处鞭伤,用冷水泡过更是刺痛无比,哪里有力气搭理这狱卒的问话,只是随意扫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
北野樱不屑的态度完全激怒了狱卒,他抖了抖手里的拶子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服软还是上拶子!别等碾碎了你的手指头,脚趾头,到时候求饶就晚了!”
北野樱闭上眼睛,索性连看都不屑看那狱卒一眼!
狱卒知道,不上点狠的是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屈服了,便直接将北野樱的手指头塞进了拶子之中。
这大狱里面用的拶子,还不同于公堂上面的拶子,公堂上的拶子更狠辣一些,多是或圆或方的木棍竹棍,上面有时候还会附加铁片或者雕刻成锯齿的形状。
而大狱里的拶子,自然不敢这么狠辣,大狱的拶子是用竹片穿成的,半尺长的竹简状竹片,两头用锥子打眼儿,再用细麻绳穿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极难熬的刑罚,加上竹片更软,即使是麻绳完全收紧了,也不会把犯人疼到昏死过去,这样一来,女犯熬刑的时间就越长。
北野樱知道受刑的时候,将受刑的部位绷紧虽然能暂时缓解剧痛,可是长久以往却不利于伤势恢复,尤其是拶子这种会伤到筋皮的酷刑。
因此双手的手筋都放松开,一双嫩手略微佝偻着,犹如猫爪。
而两个狱卒也随即开始了用刑。
两根麻绳一收,十一片扁扁的竹片就紧紧夹住了北野樱的十根手指头。
“···”秀眉紧蹙,冷汗瞬间就沿着额头滚落下来,她尽全力让自己的手指放松,可是从肩膀到手腕都颤抖不止。
两个狱卒夹的是北野樱的手指根部,竹片的硬度还不足以将指骨夹裂,但是却足以将细嫩的手指皮夹破。
随着两根狱卒不断捻动麻绳,竹片也不断的在北野樱的纤纤玉指上拧动碾压,疼的北野樱不住颤抖,她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部,眼睁睁看着手指根部变红变紫,皮肉都绽裂开了,血丝一点点顺着竹片滚落下去!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
“服不服啊!”
“只要你点个头,今天把爷伺候好了,就饶了你啊!”那狱卒首领知道拶的差不多了,寻常女子早就哭爹喊娘了,北野樱能忍住不惨叫哭号已经是女中豪杰,可是就算再野性难驯,也不可能不疼,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她已经是快被刑求到崩溃了。
北野樱脸上,额头,脖颈,锁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瞪着眼,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可是牙齿打着颤儿,恨恨的说着:“有···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你!”狱卒首领何尝见过这么野的女子,顿时气得用手指指着北野樱,都有些颤抖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也是狠声说道,“给我用力!”
两个上刑的狱卒手上立刻加了三成力道。
北野樱的手指被钻心的剧痛包裹着,又加了力道之后更是难耐的猛然往后一仰脖,后脑狠狠撞在凳子的后背上,全身都疼的发抖。
这时候狱卒首领又上去拉动老虎凳凳面的活动把手,将老虎凳的凳面拉长了!
北野樱的脚面,臀部都是用麻绳固定好的,凳面加长的话,膝盖和脚腕都被迫伸长,关节顿时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北野樱颤抖着坚持了半天,终于从嗓子眼里面传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啊——————”
“服不服!”狱卒首领现在已经不是为了贪图北野樱的美色了,他已经是跟北野樱扛上了!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女子也驯服不了,他以后如何在大牢里面立足?
可是北野樱虽然疼的受不了,态度却依然是轻蔑的。
凳面拉长到极致,北野樱的膝盖完全从直角被拉平了,因为脚面被绑在凳面的原因,她的脚腕关节几乎要被拧断了,十个脚趾头都因为抽筋而高高翘起来。
狱卒首领扫了一眼北野樱翘起的漂亮脚趾,不由得恶念丛生道,“来呀,把这蛮夷女子的小蹄子也拶起来!”
另有两个狱卒狞笑着冲上来,用另一套拶子将北野樱的脚趾头也都套了进去。
脚趾比手指要短了许多,小脚趾几乎完全包裹在竹片之中。
紧接着那两个狱卒也是手上一较劲!
“啊!”北野樱顿时就按捺不住惨叫出声了!
脚趾的剧痛与手指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神经末梢,可是平日里北野樱也是经常练拳,打树桩,打铁砂,不论如何手指都是练习过抗击打的,就算是疼,也能熬住!
可是脚趾是完全熬不住的!就算平时有练拳脚,也是穿着鞋子,练的也是脚背的踢击和脚底的踩踏,脚趾头是完全没有练习过的,软孺细嫩到了极致,几乎用手一捏都能出水儿。
而脚趾的两侧更是细嫩中的细嫩,两片竹片一合,剧痛就像是炸裂的利剑一样在北野樱的脚趾头里面炸开了,那种完全没法防御,完全没法抵挡,从来都没感受过的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将北野樱淹没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着,从脚趾尖一直到头,整个身子像是触电般颤抖着,脚腕一抽一抽的想要躲避那拶子的责罚,可是脚腕上的牛筋随着她的抽动,却更深的勒紧了她的腕关节里面,酸麻胀痛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说啊!服不服啊!小蹄子很爽吧!”那狱卒首领嘴上也不闲着,狰狞的问道。
北野樱体内蛮夷女子的泼辣和逆反却被彻底引爆了,她一边颤抖着,樱唇微微哆嗦,却坚定的骂道,“混——蛋!”
“嗖!”
“啪!”
一记破风之声!
“哇啊!”北野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中了!!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看那剧痛的来源,只见狱卒首领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捏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一根葡萄藤,准确的说是两三根葡萄藤绞在一起,绞成的藤鞭!
葡萄藤是新鲜的,表面上的藤皮坚硬如甲,内里的藤心却软嫩如丝,一记藤鞭狠狠的破风抽下,结结实实抽在北野樱的小腿迎面上!疼的北野樱惨叫出来。
小腿的正面使完全没有肌肉保护的,只有一层软皮和筋皮,藤鞭抽在上面,软的硬的都直接抽在筋皮上,甚至压在骨皮上,整个小腿迎面都陷下去一条细痕!
在北野樱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那狱卒首领再次扬起了藤鞭,之后“啪”的一声又抽了下去!
北野樱细嫩的小腿面上顿时又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她的裤腿早就在之前水牢中的乱鞭拷打中被抽的稀烂,只剩下褴褛的布条,露出了里面滚圆修长笔直的小腿,她的小腿白皙而透着一丝嫩黄,犹如春天雏鸭新长出的绒毛般滑嫩,狱卒首领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只管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他在北野樱的眼神中读出了恐惧,他看出来北野樱很怕这种刑罚,如果光按照疼痛程度来说,藤鞭抽小腿面未必 比打板子或者皮鞭抽更疼,可是因为是比较少见的上刑模式,受刑的女子不知道这种刑罚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伤害和后果,因此就更难以接受,人总是恐惧未知的!
“嗖!”又是一鞭,这鞭刚刚扬起。
还未落下!
“啊!————”北野樱就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上面的两个狱卒忽然加了力去狠拉拶绳!竹子的拶片在持续的拉扯中已经有了一丝丝裂开,可见北野被拶在拶片里面的手指是何等的难受!
“哇啊!”惨叫一声连着一声,拶子还未松开,藤条接着又落下!这一记抽在了北野樱的脚背上!虽然隔着麻绳,力道却一丝也没有浪费,完全抽进了脚背的软筋力。
北野惨叫着,剧痛使得这个年轻的女侠下意识缩紧绷紧了自己的十个脚趾,可是因为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忘了自己的每个脚趾头里面还夹着一片拶片!
早就被磨的皮开肉绽的脚趾内侧一绷紧,伤口挤压在粗粝的拶片表面,北野把自己疼的再次惨叫起来!而恰好这时候负责拶脚趾头的两个狱卒再次收紧了刑具!
北野顿时觉得无法逃脱,无处不是疼,好像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深处,永远被打入刑罚里面,没有极限,无穷无尽的剧痛包围着她,无时不处在死去活来之中!
“服不服!”这里人为的地狱,但是未必比真正的地狱弱小了,狱卒首领为了自己的欲望,还能想出更加难忍的酷刑来,他疯狂的挥动手里的藤鞭,每抽一记就狰狞的喝道,“你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
“不服!”北野樱上牙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丝来,眼泪,汗水,口水,鼻涕都毫无形象的肆意流出来,略微带着卷儿的柔顺发丝打着绺儿,有的披散,有的狼狈贴在脸颊额头,可是北野樱的心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口中若是得空也只喊着两个字,“不服!”
打死也不服!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