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其他]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gl+bg俊美武将版 1月25日在15页更至第84章)长期诚征番外和插图 || 22.4万字

BG+GL 俊美武将版

五月的暮春,即使是这燕云北地,也已经是草长莺飞了。

一男一女,两匹骏马,马头衔马尾地奔驰在黄河北岸的大堤边。

男的银盔银甲素罗袍,胯下一匹白龙马,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素缨的亮银枪,这身打扮配上颀长匀称的身材和一张俊美得让人不敢正视的丽颜,即便是三国赵云再世,隋唐罗成重生,也难免相形见绌。

菊花青上的女子,体态婀娜,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奢华,并无珠光宝气,脸上也只是薄施粉黛,更兼轻纱罩面,却丝毫遮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气质的高贵。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那个绝美男子,乃是南朝头号勇将南宫曜,而那个秀丽女子,竟是南朝皇上的养女,柔靖公主端木蕴。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自从一年前陪同天子围猎时相遇,二人初次遇见后,这是个已经公开的秘密了……

南朝和北国终于议和,虽然每年要付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所谓“岁币”,但毕竟暂时避免了继续让生灵遭到涂炭,心上人也暂时不用刀头舔血了,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心情还是不错的。

南宫曜就不同了,作为以守土为天职的军人,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国家尚未在战场上真正失败便已向异族的敌人屈膝,尽管人们给这种屈膝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议和”,可谁不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呢?

今天有端木蕴相伴,一道出来踏青,名义上是他为她训练骑术,实际上,对他来说,这也不失为散散心,扫扫心头阴霾的一个法子。

“讨厌!还说要叫人家骑术,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那么远了!”听到身后端木蕴大声的抱怨,南宫曜这才注意到,自己想到国家战事,心里一乱,竟然两腿一架,让白龙马比菊花青多跑出了一箭之地。

他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勒住缰绳,让自己的速度慢到能让端木蕴追赶上来的程度,随后,两人并辔而行。

“对不起,南宫曜心绪烦乱,多有怠慢,公主赎罪。”尽管两情相悦已久,两个人却都还未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何况这两个月来连日鏖战,他几乎一面都没有见过随皇上御驾亲征的端木蕴,今天突然得到独处的机会,他还有些小小的放不开。

“这里有没有旁人,还公主公主地做甚?”喘息未定的端木蕴,白了心上人一眼嗔怪道,随后看到他依然有些凝重的脸色,不禁劝慰道,“曜,我知道你反对议和,但父皇这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少遭涂炭吗?”

南宫曜的樱唇张了张,想要反驳,最终却还是作罢了,是啊,端木蕴说得也不算是毫无道理吧,停下干戈至少可以让饱受刀兵之苦的百姓稍事喘息,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安慰自己了,只是,倘若那北国狼性不改,再次来犯,朝内这些主和的软骨头们,不知还有可借口?到那时再杀它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又是一阵热血沸腾,他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把得胜钩上的银枪枪杆使劲握了握……

正在此时,路边的密林里,蓦地钻出一只梅花鹿来,南宫曜本来并不嗜好行围打猎,可是此时此刻,他杀气正浓,看见这只梅花鹿,不假思索地立刻摘弓搭箭,打算射了它作为猎物,然而箭在弦上,他忽然又觉得,战事不力,自己这个南朝第一勇将,难道要拿着小小的梅花鹿来撒气不成?念头来得慢了一点,箭还是射了出去,只是力道难免减了几分,本来可以夺命的利箭,却只是钉在鹿的后胯之上,那鹿吃惊加上吃疼,连忙一瘸一拐地钻回了密林。

端木蕴玩心较重,见此情景,催马便追入了密林,南宫曜本不想追,又恐怕骑术不精的端木蕴有失,便也催马在后尾随。

不料那林子好生茂密,加上南宫曜跟得不甚紧,三转两转,一心追鹿的端木蕴竟误入密林深处,前不见鹿,后不见曜。

正在焦急之时,忽见林间小路旁,转出一人一骑,一匹踏雪乌骓上,竟端坐着个绝色女子!

(待续)

(sophie:蕴美人表再找了,这个美人比那梅花鹿,不知要美上几倍呢!)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9月28日18时7分14秒编辑过]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南宫曜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他,可是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南宫曜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自己的心上人了,而南宫曜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一双美眸不禁还是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一对璧人,仿佛看到的不是温馨的一幕而是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南宫曜。

对面这个少年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听说上个月他和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占了上风……怎么竟生得如此秀丽?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这哪里像员勇冠三军的虎将?活脱脱就是个投笔从戎的玉面书生,莫非是传言有假,三人成虎?要不怎么连只梅花鹿都解决不了?哼!你要是浪得虚名,就别怨老娘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南宫曜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南宫曜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不慌不忙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将笔直飞来的箭夹个正着,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他还箭入壶,一抱拳:“正是在下之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哼!你们南朝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难怪……”一心找茬的黑马美人满脸不屑地揶揄道。

话虽很不中听,但出身名门,自幼家教良好的南宫曜还是保持着克制,耐着性子道:“难怪怎样?”

“难怪什么?难怪战场之上,屁滚尿流啊!” 黑马美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激怒南宫曜,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

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曜,听了这话,更是义愤填膺,若不是碍着对方是女子,只怕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是现在,他只能强压怒火,据理力争:“这位北国姑娘,不知战场之事你通晓几何?恕在下直言,此次大战,南北两军不过平分秋色……”

“哼?好一个平分秋色!若真是平分秋色,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岁币,为何打南边来,到北边去?”看到南宫曜一张俊脸已经微微发红,黑马美人得寸进尺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可敢拨马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瞧瞧,你这南朝男子,可有能耐与我这北国女子平分秋色……”

“姑娘可曾听闻,好男不与女斗?”南宫曜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了,力敌北国第一勇士,他都能得胜而归,这个女子竟如此不知深浅……唉,也罢,量她也不过是井蛙夜郎,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哼!什么好男不与女斗?莫非是怕了我手里这口绣绒刀不成?你们南朝人也就是嘴皮子厉害……”

“姑娘如此苦苦相逼,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了!”南宫曜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可是对面这个丫头,不但对他话中带刺,咄咄逼人,而且还出狂言羞辱自己的国家的和朝廷,这岂是他可以容忍的?!言毕,他摘下亮银枪,横握在手中,“在下南宫曜,出招前,还请姑娘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南宫曜举枪一挡,嘡啷!刀架出去了,可是南宫曜也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力气不小啊!虽然也许还不能与他相比,可是比起一般的男性将领,都未必差到哪里去,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南宫曜不再托大,他带着几分疑惑和黑马美人打在一处。耶律清吃他那一架,被震得有几分发麻的一双玉臂也多少掂量出了这个对手的斤两,南朝第一勇将,倒还真不是白叫的,她哪里还敢怠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战。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不得不袖手旁观的她很快发现,耶律清除了力量稍逊南宫曜,招数的纯熟、精妙,临敌的经验竟然都丝毫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因为对方毕竟是女子,南宫曜虽然是满腔怒火却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多少有些缚手缚脚,可耶律清就不同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端木蕴不免为南宫曜捏了一把汗,不过,她还是心中有数,南宫曜即使不能占得上风,以他的功夫,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这样难解难分,倒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见血吧……害怕南宫曜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男女却分出了高下,南宫曜毕竟英勇,渐渐处于下风的耶律清不得以使出险着,冷不防用红棉套索套住了南宫曜的身躯,使劲往马下拖,南宫曜毕竟力大些,哪里肯依,两人僵持半晌,最后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南宫曜本以为落马就算比试结束了,他撑起身子,开始把耶律清的红棉套索从自己身上摘除,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

南宫曜这样一向只好明枪交战,从不知暗箭伤人的君子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了吗?南宫曜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南宫曜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他自己的腰眼上,南宫曜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南宫曜大惊,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虽然马上交战自己占了上风,可是不慎落地后,竟是招招受制于她,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竟都被她借力打力,巧妙化解。看来这丫头贴身缠斗的经验绝非自己可比,恨只恨自己刚才心软手软,没能抓住有利形势一举奠定胜局,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他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南宫曜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他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他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他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南宫曜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他无力的质问,她趁着他义愤填膺的当口,竟然解下了他的绊甲绦,那东西一解下来,他那一身绚烂的亮银铠甲自然也就散落下来。“嗯,够结实的!”黑马美人完全不顾南宫曜的强烈反对,就地取材,用那根九股鹿筋绞成的又长又韧的绊甲绦,抹香肩拢玉臂,把他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南宫曜绑了个结结实实,他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她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她抢了先机,任他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反而激起她更用力的虐绑,他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可惜他的服软丝毫没有得到耶律清的怜悯,她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铠甲的保护,南宫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袍,强韧的鹿筋绳深深勒进他的冰肌雪肤,一双皓腕被她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颈后,不仅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楚。连耶律清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捆绑,早已远远超出了限制南宫曜自由的初衷,转而变成她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和虐待了。

“没法子,老娘捆惯了女人,自然就按着捆女人的路数捆你了……你就委屈委屈吧……”看着南宫曜本来平坦的酥胸因为绳索的虐绑而变得微微隆起,耶律清一时有点意乱情迷,禁不住伸出右手在他左侧的峰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他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躯一阵悸动,丽颜上早已是霞光万道。看到这样的反应,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连忙收了手,一张俏脸上竟也飞快地掠过一抹微红……

(待续)

(sophie:真是对不起啊曜美人,没让你威风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

一旁的端木蕴,本来下了马想支援南宫曜一把,可是没想到耶律清的贴身功夫这么好,擒拿速度这么快,捆绑手法这么熟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的心上人居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反胜为败,被敌国女将活活捉住,紧紧虐绑,真是又惊又羞,几乎要捂住脸不敢再看,两条腿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上前为南宫曜解围?

“你……你到底是谁?你们不只是比武吗?为何要将他这般紧紧绑缚?”她憋了半天,才问出这样一句来。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绑他?”耶律清将捆绑南宫曜剩下的一点余绳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抬起头来看着端木蕴。

“我……我哪里知晓……”

“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白脸被绑,要怪嘛就得怪你长得太美了!”耶律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点小鹿撞心,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直视着端木蕴的两汪秋水把话说完,这道最艰难的门槛被突破后,她偷偷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端木蕴早就觉得耶律清对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之前还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这下子听她这样明白地把对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脸颊立刻烧得滚烫,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意思,你没听明白?”耶律清可不容她回避矛盾。

“这么说……你要的是我?那绑他做甚?把他放了吧……你把他绑得也……也太紧了吧……”既然她逼着自己说话,那自己也不能给父皇丢脸,端木蕴壮起胆子同耶律清周旋,试图为心上人摆脱这难堪的窘境。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你自己说说看我要是把他放开,还能舒舒服服把你带走吗?……”

端木蕴也觉得自己的建议好像有一点不合理,一时语塞,再次沉默下来。

稍顷,耶律清又道:“不过,这好像是你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哦,我也不忍心令你太过失望……这样吧,你要是答应乖乖跟我回北国,我就给他把绑绳放松两扣……”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放屁!什么人不人心不心的!老娘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不死心塌地跟了我的!”耶律清可不管这小美人愿不愿意,反正这个老婆她是娶定了!

“你……你……你……”贵为公主的端木蕴,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抢白,又羞又气,再也说不话来,那样的粗口,她最多也就是偶尔在私下里和闺蜜们说上一两句,可是耶律清这么美的女孩子,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出来呢?更别说边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美得让人心颤的美男呢……她都有些替耶律清脸红。

耶律清可是说到做到,她放出狠话来就要上前把端木蕴据为己有。

被捆起来之后一直满脸愧色低头不语的南宫曜忍不住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将被紧绑的身体挡在端木蕴之前,目光如电直视着耶律清,一字一句道:“你-听-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带-走-她!”虽然屈辱地被她活捉并绑成了粽子,他还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别人抢走。言毕,他又回头焦急地向端木蕴喊道:“别管我了,快跑!”其实连他自己也知道,端木蕴根本就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跑的。更何况,以现在的形势,端木蕴就算一心想跑,又谈何容易呢?

“哦?都给绑成这样了,还敢嘴硬?老娘倒要瞧瞧,你今天怎么拦住我!”耶律清很清楚端木蕴现在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就算她和自己中间隔了个南宫曜又怎样?她根本不会跑也根本跑不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气势上彻底压倒这位美丽的男俘!她话音未落,寒光一闪,一柄利剑已经出鞘直奔南宫曜的咽喉。

剑尖抵上了粉颈,他那双星眸中射出的目光却越发倔强,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除非你杀了我,我是绝不会看着你把她带走的!”

他的眼神,那般纯洁无瑕又那般坚强,连耶律清也有些被电到了——真是个绝代佳人啊,杀了还真可惜了……只可惜偏偏是个男子……不如,就这般五花大绑地押了回去,一刀割了胯下那个腌臜的劳什子,眼不见为净就当他是个美貌女子又如何……

“杀?哼!那样未免太便宜你了……” 耶律清下了决心,既然不杀他,就一定要在端木蕴的面前,好好地折辱他一番,也让端木蕴就此绝了对他的念想。打定了主意之后,她还剑入鞘,将他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娇躯拦腰抱起,脸朝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大事不妙,南宫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干什么?哼,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打你个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消息简直是个晴天霹雳,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惊他的,她可是说到做到,轻车熟路地将他撩起战袍,褪下中衣,硬是让那他两片窄窄紧紧、圆滚滚、粉嫩嫩的小pp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惹得一旁的端木蕴又惊又羞,“啊”地一声失态地叫了出来。

耶律清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光屁股,她从没想到,男人的美臀竟也能这般的养眼,虽然不似女子的肥硕、丰满、柔和,可那份紧凑、结实、圆翘却也别有一番风姿……

她不敢再多看多想了,狠了狠心抡起插着宝剑的沉甸甸的剑鞘,对着那欺霜赛雪的圆翘美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

南宫曜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真的会给他这样不堪的惩罚!他,南朝第一勇将,一个貌美如画的大男人,竟然五花大绑地被敌国女将脱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而他的心上人,则在一旁为这个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

她可真是毫不留情,左一下右一下,硬是把他的两片又白又嫩的小pp打了个姹紫嫣红,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手,颐指气使地向身下的美人挑衅道:“怎么样?服不服?不服老娘用鞭子再给你来一百下!”

遭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南宫曜完全气昏了头,他微合樱唇,紧咬贝齿,强忍着美目中的泪水,粉颊时红时青,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sophie:曜美人,真对不起,为了吸引眼球,第三章就让你这么没面子地被清美人脱了裤子痛打小pp……唉……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让你每一章都挨她打就是了,好不好捏?)

我又写了个纯GL版本,喜欢看GL F/F的亲们,也可以去姐妹花看那个版本

谢谢ls MM的夸奖,其实也不算是武侠啦,不知道你更喜欢这个版本还是姐妹花那边的纯gl版呢 http://www.spankclub.cn/user/script/forum/view.asp?article_id=14362183

莫名其妙美人看得真仔细,我就喜欢酱紫的读者啊(能不能再去评价一下我的纯GL版捏?就在姐妹花那个版)

你指出的几个地方确实都值得推敲,剑鞘的问题,我是想用手显得太亲昵,用马鞭又显得太狠,所以只好用剑鞘了,毕竟女将的剑是不是一般会比较短一点?北方游牧民族的剑是不是也会稍微宽一点(这个我不懂,瞎猜的)?那样的话,好像还是适合OTK的哦(何况,清美人不用抓着剑柄那么靠后,而且也可以用剑鞘的中段打曜美人的pp嘛,那样就不会太长了)

曜美人被清美人打pp的时候不骂反哭,那应该是由他的性格决定的,他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自幼家教太好,根本不会骂人……(酱紫的解释有些强词夺理哦?嘿嘿)

还有就是,蕴美人从小长在深宫,对于战场上的瞬息万变肯定缺乏应变能力,她被吓呆了嘛(当然,呆得有点久哦),不过,也有可能是曜美人被打pp的样子过于美艳,她看呆了哦

对了,被清美人这样的绝色异性脱裤裤,曜美人反抗的意志在一瞬间有点薄弱也是正常的吧

南宫曜恐怕万万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就在三百里外,上个月同自己在沙场上同自己斗得难解难分的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居然在享受和自己相仿的待遇——如果说那待遇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兀颜秀此刻的处境,竟比他还要羞耻几分。

万夫难敌的勇将兀颜秀,居然被不知什么人强行扮作女妆,原本平坦的胸前也被两团布帛填得如同女子一般挺拔鼓耸,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跪在一张大床之上,他袍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亵衣却被褪到腿弯以下,两片赤裸的圆翘美臀**撅得高高的,被站在床边的一位少年美妇手中的板子蹂躏得啪啪作响、滚烫通红。此刻唯一能证明他男儿之身的那团东西,却被紧紧地塞在一个小小的皮套里,用皮带牢牢拴住,不能有丝毫的反应。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位少年美妇的两腿之间,竟用皮带绑着一支玉制物件,那东西和世间男子的命根子长得一般无二,少年美妇一面挥动手中的板子继续痛打兀颜秀的如玉美臀,一面奋力耸动腰胯,让自己胯下那个玉制宝贝在兀颜秀双臀间幽深的**中反复冲杀。

“小**,跟老娘这儿扮什么三贞九烈呢!我让你自己扭屁股你没听见啊?!想把老娘累趴下啊?!”少年美妇一面大发雌威一面命令身前的美人。

兀颜秀本来就生得如花似玉,此刻被扮作女装,更是倾国倾城,五花大绑惨遭身后女子肆意凌辱还不说,此刻又遭到这般嘲讽揶揄,只盼为自己稍加辩驳,偏偏被一团布帛严严实实堵了嘴,两片樱唇之间还狠狠勒了一根绸带,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直憋得粉颊绯红,星眸含波,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了。

少年美妇的鼻洼鬓角已经可见细细的汗珠,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身下已经瘫软的兀颜秀,此刻在床对面的铜镜中见到身前玉人的这般美态,心中越发激情荡漾,身下冲杀的力度又加了三分,次次都尽根而入,一插到底,一下一下直捣兀颜秀那最为敏感柔弱的花心……

兀颜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抽 插,数十下间,圆睁了一双美眸,口中呜呜闷响几声,紧紧绑缚中的娇躯一阵猛颤过后,径自昏厥过去。

半晌,他才悠悠醒转,身上的绳索依然紧紧捆绑,好歹口舌间的堵物已被去除。他睁开双眼,却见那少年美妇将自己抱在怀中,似笑非笑注视着自己,不禁又是一阵羞赧,几欲再次闭眼躲避,却被那少年美妇一把捏住精致的下巴,一连串滚烫的热吻,自额而颊,自颊而唇,自唇而舌,几乎令他窒息。

良久,少年美妇才撒开他的樱唇,柔声道:“娘子,这杆新宝贝的尺寸,可还受用?”声音温柔的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和刚才的话是从同一张嘴中说出来的。

“我……”兀颜秀红着脸,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就算你是我媳妇儿,你也不用这么支支吾吾的象个小媳妇儿一样吧?!”

“公主,可你我成婚几近一载,却从未有过……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这未免太过……太过荒唐了……”

兀颜秀此刻的低声细语让人哪里敢相信,他就是北**中那员令人闻风丧胆的勇将?!

他话音未落,少年美妇却怒道:“放屁!什么叫无夫妻之实?刚才那般翻云覆雨还不叫夫妻之实吗?”

原来,这少年美妇,竟然就是兀颜秀的妻子,北国堂堂的大公主耶律沨!

至于兀颜秀为什么会在家中落到这步田地,还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尚未在朝廷为将的他率领了一帮人起兵造反,北国朝廷多次派兵围剿,却都因兀颜秀的英勇无敌而屡战屡败,最后大公主耶律沨亲自率兵前往征讨,两人在战场上相遇,耶律沨垂涎兀颜秀的美貌,又爱惜他的好武艺,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命令麾下女兵设下埋伏,连用八道绊马索,终于活捉了这名勇将,用最结实的牛筋索五花大绑着马不停蹄地秘密押回都城,逼他与自己成亲。

兀颜秀中计遭擒,本来就不服,一个大男人又被个小女子捆绑逼婚,颜面上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便抵死不从,三番五次,惹得耶律沨火冒三丈,铁了心要把他狠狠羞辱一番,硬生生命令手下贴身宫娥,先是将他脱光屁股痛打了五十大板,随后强行为他穿上凤冠霞批,五花大绑强按着与自己拜堂成亲,随即押入洞房,又亲手将他原本雪白粉嫩的小pp揍了个姹紫嫣红,最后竟用一根玉制宝贝强行夺取了他的处子贞操,紧缚之痛、笞臀之痛、破瓜之痛,三痛合一,可怜那兀颜秀盖世英雄在她身下哭了个梨花带雨,却也只因无奈那一身紧紧绑缚,分毫动转不得,只得由她肆意玷污,眼睁睁地将生米煮成了熟饭,经此一劫,他再无拒婚之理,便半推半就应允了这桩亲事。

从此,兀颜秀朝上是北国的第一勇将,朝下是北国大公主的东床驸马,一时风光真是羡煞旁人,只是私下里,驸马府中却是不折不扣的牝鸡司晨,每逢床笫之事,耶律沨均要照着洞房花烛夜一般无二地如法炮制,将兀颜秀扮了女妆,紧紧绑缚,先揍上一顿板子,再将那两片红肿透亮的小pp中羞耻的花心反复蹂躏……

简而言之,两人成婚几近一年,勇冠三军兀颜秀竟尚未有半次重振雄风的机会,这还不算,三个月前,一个对他倾慕已久的美貌奴婢,趁耶律沨回宫探母,勾引了这位在发妻那里郁闷至极的驸马爷,眼看要得偿所愿,却被提前回府的耶律沨撞个正着……

耶律沨给这可怜的一男一女的惩罚是,那美貌奴婢被揍了八十板子,屁股肿成了大馒头,连夜就五花大绑着送进了窑子;本来停无辜的驸马爷则足足挨了一百六十板子,被打了个屁股开花,之后在床上趴了半个多月不说,还差一点被耶律沨亲手阉了,连刀都磨得雪亮了,到头来她还是心软了,最终强行给他戴上了这付令他欲哭无泪的贞

操 带,临了还加了一句警告:再有下次,阉无赦!

(待续)

(sophie_s:曜美人,听了秀美人的英雄事迹,你的心里不是不是平衡了一点涅?你说平衡一点了?那就乖乖地**吧,嘿嘿……)

sanyuefeiyingMM也是个看文很仔细的MM啊,最喜欢你酱紫的读者了:)

不纯洁地说一句,我好像看到过小电影里面有那样的姿势,就写出来了,不过可能一边XXOO一边打,比较难舒服地照顾到臀峰倒是真的,总之谢谢你的回帖啦,有你和莫名其妙MM酱紫的好读者,我一定会更认真地推敲每个细节的!

说来也怪,驸马爷的家务事虽则大大有损他的男子尊严和勇冠三军的威名,弄得他夫纲难振,但大公主板子底下居然出了个贤夫,成婚不到一年,美臀上挨的百十顿揍竟让兀颜秀对耶律沨情比金坚、死心塌地,至于耶律沨,她本来就不是象耶律清那样的花心大萝卜,当初对兀颜秀一见钟情才决心活捉了他逼婚,最后虽然用了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才得偿所愿地抱得美人归,但这美人婚后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言听计从,就算是那次不愉快的插曲让他有些冤枉地为自己戴上了贞

操 带,似乎也丝毫没有损害他对自己的情意,得“妻”如此,她耶律沨夫复何求啊……

南北两国这一场大战旷日持久,兀颜秀几个月来一直在前线冲杀,今天才随大军回朝,真是想煞了被母后严令留守京城的大公主,这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从持手相看泪眼到把酒言欢,再到沐浴更衣直至最后的颠鸾倒凤,真是说不尽的心腹语,做不尽的甜蜜事。

只是,耶律沨这一顿抢白,让借着凯旋余威想要振一次半次雄风的兀颜秀彻底明白,甜蜜归甜蜜,这大公主的如铁心思,几个月后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看来今天自己这点小小的野心,不消说,又打了水漂。

其实,那野心,本就不该有的——只是今天回到京城后,这几个月在前敌憋坏了的将士们纷纷吵着嚷着要找找乐子,他虽则归心似箭,却碍于情面,也随众人一道遁入烟花柳巷,原本只想摆个样子,应付过去便快快回府与耶律沨团聚,一解相思之苦,稍缓禁欲之痛,谁知无巧不成书,偏生在那里撞上了数月之前,因为勾引自己未果而被耶律沨逐出驸马府连夜卖入勾栏院的那个美貌奴婢宇文芊。

那样的重逢,令他的心中难免泛起了波澜——对于当初那件事,他是一直心存愧疚的,虽然看上去是宇文芊主动,但如果不是自己对她也多少有些怜惜之意,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敢冒那么大的险呢?虽然自己屁股上挨的板子比宇文芊多出一倍,可是那样的情形下,他恨的只是自己不能替那个可怜的丫头多承担一些吧……

好在宇文芊看上去倒是释怀已久了,这意外的相遇,竟似只是给她带来了惊喜而已,看她一个女子都能这般豁达,兀颜秀也一点点宽慰开来,就连数月前未能做成的那件好事,在宇文芊七成发自内心三成源于职业习惯的怂恿下,也令他蠢蠢欲动了。

可是,兀颜秀胯下的那道紧箍咒,令他二人纵是千般缠绵,也无法如同寻常世间男女一般欢好……

所幸,那宇文芊之前久居驸马府,深知这位驸马爷隔三差五被大公主牝鸡司晨,固然有被迫的成分,但久而久之,不说琴瑟和谐、水乳交融,至少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今天她见兀颜秀拥己在怀却不能人道,出于七分体贴三分气恼,竟照着耶律沨的法子如法炮制,用了十余条裙带,把无心抗拒的兀颜秀五花大绑起来,按在腿上抡起玉手揍了一顿屁股,这一顿揍得不算很重,不至于让他的美臀红肿到回家还能被耶律沨看出端倪的地步,却令禁欲已久的他险些在她的腿上泄身。

兀颜秀还是头一次趴在耶律沨之外的女子腿上被打屁股(虽说打屁股这件事,耶律沨有时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宫娥们代劳,但总不至于让他暧昧地趴在那些美貌宫娥们的腿上挨揍吧)——何况这个女子还是自己偷不着的那个美人儿,那份新鲜、那份旖旎,令他如醉如痴,一时间竟有几分乐不思蜀了,直到宇文芊却很有分寸地为他解开绑缚提醒道:驸马爷该回府了,不然让大公主看出些破绽来,只怕就不只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了,这才令他幡然醒悟,叫声惭愧,连忙依依不舍地辞别宇文芊,整装肃容,从那温柔乡里出来,打马扬鞭,匆匆回府。

回到家中见到数月来独守空闺的如花美眷,一方面为解相思之苦,一方面也源于男人在外做了亏心事后对发妻的补偿心理,兀颜秀对耶律沨比之平日里越发温存了几分,在耶律沨身下婉转承欢之际,也愈加柔媚动人,让耶律沨苦等多日的这番酣战好不舒服、好不畅快。

只是,方才在勾栏院未能彻底释放出来的那团邪火,不知何时又悄悄窜上心头,惹得他壮起胆子,趁着耶律沨貌似心满意足偃旗息鼓的当口,壮起胆子提出要过一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想着为大公主那样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就给否决了,这驸马爷,当得可真有几分窝囊啊!

他还有些不死心,正待再据理力争几句,尚未尽兴的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将他重新按倒,一挺胯下的玉宝贝,再次闯入身下美人的桃源深处,几番冲杀,直捣得那兀颜秀娇喘吁吁,几欲再次昏厥过去,好不惹人怜爱。

一个时辰之内,刚刚鞍马劳顿地“凯旋”回到京城的兀颜秀大将军,居然在耶律沨的身下三次泄身,把刚才在宇文芊那里没能充分燃烧的几股烈焰全都发泄在了那个小小的皮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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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耶律清已经亲手为兀颜秀清理完下身,将他再次完全软化的分身重新囚入那小小的监牢锁好,随后又将娇不胜力的小娇妻揽入怀中,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时不时将发梢缠绕在自己的指尖,轻轻拉扯,弄得兀颜秀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在主人怀中接受宠溺的小猫小狗,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惬意……

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在她怀中度日,虽说难免一天天消磨了睥睨天下的雄心,却也是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求之不得的啊……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一转念:哎呀……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晌午的那件事,万一被她知晓,那该如何是好?

刚想到这儿,却听耳边响起耶律沨的声音,她出其不意地问道:“我且问你,大军上午便到了京城,你却足足耽搁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府,是何缘故?”

(待续)

(sophie:秀美人,这下子怎么过关,就看你的造化了……)

兀颜秀不愧是一代名将——怕“老婆”的名将也还是名将——虽然几乎从未在耶律沨面前说过谎,但这个紧要关头瞎话还是很快就编出来了:“将士们出征数月,一朝班师还朝,少不得要庆贺一番,怎么会一回到京城就散了呢?”

其实这也不纯粹是瞎话,只不过那个“庆贺”的具体形式,他绝对不可能让耶律沨知晓而已,看到耶律沨脸上还挂着寒霜,他又补充道:“其实我早已归心似箭了,但那种场面,身不由己啊,只是苦了娘子又多等了两个时辰……”

“哼,枉我贵为公主,还亲自下厨为你烹制了三五个菜肴呢……”耶律沨并不怀疑他的说辞,只是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

“那娘子给我松开,我……我现在全给吃了!”听到耶律沨竟亲自为自己下厨,兀颜秀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挣挫着身上的绑绳恳求道。

“要吃,也是老娘喂你吃,哪里用得着松绑?”耶律沨凶巴巴地说,眼角却已见了三分笑意。

“娘子你要还是生气,就再打……”兀颜秀红着倾倒众生的丽颜,轻启朱唇无地自容地请罪,“打我一顿屁股来消消无名火吧……”

全北国的女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她们的梦中情人兀颜秀居然会低三下四地乞求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对自己施以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可是对于耶律沨来说,这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直至此刻,这位大将军雪白粉嫩的屁股,还仍然暴露在她的火力下呢!

只不过,这回子她倒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毕竟,今天好像已经把他折腾得够了……

“看你鞍马劳顿,今天且饶你一回……”说到这里,耶律沨突然想起一个人,“我那个宝贝二妹,也随大军一道回来了吗?”

“还没呢,你也知道,她生性贪玩,这次偷偷溜去前敌,母后本来要罚她的,后来我军不胜而胜,母后心情好,这才饶过了她,大军班师回朝,她便向母后告假,要带着心腹女兵们再多耍几天,母后一贯宠她,如今南北议和,前敌也不似以往危险了,只说耍几天,怎会不依她……”

“这丫头,岂止是母后,便是我也一直惯着她,所幸她只是有些顽劣罢了,本性还算纯良,还不至于恃宠而骄,较之三妹,已算是我耶律家的孝子贤孙了!”

他们所说的二妹,自然就是我们的超级无敌美色女耶律清了,不过聪明如耶律沨只怕万万也想不到,她色胆包天的宝贝妹妹这回耍大了,居然不但在停战后把南朝公主给强抢了回来,而且还搭上了一位沉鱼落雁的男美人。

这位武艺高强勇冠三军的男美人现在就红肿着两片圆翘白嫩的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她的言语挑衅。

端木蕴面红耳赤地看完南宫曜被修理,心里真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样威武那样美貌的少年将军,居然会被那样不堪地惩罚,真是太那个了……或许,他其实并不象自己想的那般顶天立地英勇无敌?否则怎么会在一个女子面前都没能保护自己呢?居然还被人家这样羞辱地教训……虽说刚才打斗时他没有尽全力,但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啊,怎么就被人家活活捉住了呢……

可是,人家好像完全是为了自己才被绑起来打屁股的,自己袖手旁观还可以用无能为力来辩护,再这样想,就未免太不应该了吧,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沉默下去了……

“住手!你要的是我,那为什么这样为难他?居然对一员大将打……打……”端木蕴怕让南宫曜更加难堪,“屁股”两个字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正色继续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谁让他一心想坏我的好事呢?揍一顿屁股这就算是便宜了他,要依着老娘的性子,非一刀骟了他不可……”

“你……你敢!……”端木蕴拔出腰间摆设般的佩剑,横在自己的粉颈上,紧张地注视着耶律清下一步的动态。

“瞧把你急的,生怕放心,老娘今天心情好,不会对他下毒手的……”耶律清说着给南宫曜穿回下身的衣物,随手将他平放在大青石上,自己站起身来,把佩剑重新挂在腰间。

“这样吧,你乖乖过来,跟我一道上马回北国,我就把他留在这儿,等咱们走出一段路了,我再派人回来放了他。”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少废话,你倒是从不从?这一次我只不过揍了他一顿屁股,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耶律清说着,将肋下的佩剑抽出一半,让剑的寒光霸道地扫过端木蕴的双眼,随后又重重地还剑入鞘。

“你……好,也罢,不就是个你回北国吗?看你能把我怎样!” 事到如今,贵为公主的自己不能给父皇丢脸,不能给南朝丢脸,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为了保护自己而被俘受辱的南宫曜独自蒙羞,她打定主意,不顾一旁五花大绑的南宫曜急切的目光和无奈的“呜呜”抗议声,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到耶律清面前,侧过身,将双手一背:“绑吧!”

她的这个举动还是让耶律清暗暗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她从自己的马鞍上取下一捆绳子,沉吟片刻,还是拢过端木蕴纤细的臂膀,就要给她上绑。

“住手!你不能绑她!”自己被耶律清绑得苦不堪言的南宫曜在大青石上扭动着大粽子般的娇躯喝道,他惟恐她也对端木蕴下这么重的手,那样的捆绑端木蕴只怕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撑不了呢!

耶律清本来就舍不得真把端木蕴绑起来,量她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便是不绑,又岂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倒是这个南宫曜,三番五次地碍自己的事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在端木蕴的面前,耶律清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羞辱南宫曜的机会的,何况她早就担心,仅仅捆绑上身是不是已经足够限制自己这个武艺高强的情敌的反抗能力了,现在既然他自找罪受,那索性把他绑得再结实一点,连两条腿也捆上,省得等一下自己干那件事的时候他抵手绊脚的!

“也好,这娇滴滴的美人,我本来就怕绑坏了,还是把绳子省下来给你用吧!”说着她扭回身,把被自己扔在大青石上的南宫曜按牢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开始强行捆绑他的双腿,

任凭一旁的端木蕴怎样苦苦求情,任凭**的南宫曜怎样抵死不从,在一番周折之后,耶律清还是成功地将他的两条腿屈膝绑好,这样我们的曜美人就不得不越发屈辱地跪在石头上了,捆得兴起的耶律清还不肯罢休,又用余绳在他已经被捆成粽子的上身紧紧地勒了十几道,打结之前甚至还用脚蹬了几下,直把个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绑了个死去活来,要不是在端木蕴的面前强撑着,他只怕早已经痛哭着求饶甚至干脆昏厥过去了。

此刻的南宫曜,真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为端木蕴出头了——反正他知道,这些绳子如果用在端木蕴的身上,肯定是不会捆得这么紧的。

(待续)

(sophie:曜美人,在清美人面前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酱紫的了,我虽然心疼你,却也爱莫能助了,嘿嘿……不过,你下回该吸取教训了吧?)

其实把南宫曜绑成这样,耶律清也略有几分不忍,这还是她平生头一次为一位男子心软呢!可是,既然绑都绑了,那还不绑个痛快?不知为什么,紧紧虐绑这个沉鱼落雁的美男,让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邪火,似乎绑得越紧,胸中那团火焰就灼烧得越发炽烈,类似的感觉,刚才揍他屁股的时候也有,玩过了那么多女孩子,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异样的兴奋,莫非,这个比女子还要美貌的男子,就是上天送给自己尽情欺侮、肆意蹂躏,换换口味的?……

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下绳子了,她这才停了下来,随即用块自己的汗巾将南宫曜的嘴堵个严实,又紧紧勒过两片樱唇在脑后打上死结,然后用他背后的余绳将他牢牢拴在身后的树干上,将绳子收到尽可能短,这样双腿被屈膝捆绑的南宫曜就只能那样丢脸地跪在树下,就算天塌下来,也丝毫动弹不得。

天当然不会真的塌下来,但是之后发生的事在我们的曜美人看来,只怕比天塌下来还要糟糕得多,因为安置完他的耶律清,已经放心大胆地掉头对付起端木蕴来。

(以下为纯gl版中也有的一段)

终于是得偿所愿了,一切来得太顺利,耶律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端木蕴的明眸皓齿,绝美丽颜,她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硬生生朝着美人芳泽欺将上去,将端木蕴的樱唇牢牢擒住,一条舌头更是像灵蛇般顶开她的贝齿,强突进去。

居然在端木蕴大窘,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根怎么也难防住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耶律清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吓得本来就不忍下重口的端木蕴慌慌张张泄了力,任由耶律清的香舌不无狼狈地从她的贝齿之间溜走。

“你……你怎么咬人?”耶律清毫不反省自己急色鬼般的举动,却倒打一耙,责怪起端木蕴来。

“你这般轻薄于我,我咬你一口……”说到这几个字时,端木蕴的一张俏脸越发通红,“那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你以解我我头之恨……”她故意将自己的情绪渲染得激烈些,“你……你干脆一剑杀了我,我只求一死,总好过在你手中受辱!”

(自我抄袭暂告一段落)

“嘿嘿!我倒是只求让你在我手中受辱,也决不能让你求死!”耶律清话音未落,一只手竟然连招呼也不打,铺垫也不做,便长驱直入从端木蕴的领口探进她的衣襟,直捣她比自己略微多些起伏的酥胸,用三根手指勾住这酥胸上的最后防线,一条薄薄的抹胸,只一扯,便让怀中美人变成了尴尬的真空状态。

这条带着端木蕴体温和馨香的白绫抹胸让耶律清如获至宝,虽然自己胸前也有些多余地裹着同样的东西,可那和从端木蕴身上解下来的宝贝能相提并论吗?她将脸深深埋在那宝贝中,轻轻地感受着端木蕴酥胸的温润气息,半晌才恋恋不舍小心翼翼地将它揣进怀里。

一个黄花闺女,堂堂的天之娇女,居然在心上人的面前被人家把最贴身的抹胸摘了去,在光天之下把玩、收藏,真是羞煞人了!端木蕴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昏死过去……

她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人家耶律清可不管那么多,她这回干脆兵分两路,从身后搂住端木蕴,两只手都探进了那南朝美人儿不再设防的胸襟,两片樱唇和一根香舌也不肯闲着,从侧后方擒住端木蕴的耳根粉颈,一路亲吻,轻轻调戏。

绑跪在树下的南宫曜见此情景,圆睁着一双美眸,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立刻挣脱束缚,在最后一刻制止心上人敏感部位惨遭玷污,但身上铁紧的捆绑哪容他动弹半分?

再次遭到这样迅猛的袭击,端木蕴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尽管她还在面红耳赤地徒劳闪避,一颗蓓蕾却已轻易地落到了耶律清手中,旋即,剩下的一颗也沦陷了。

那样敏感的地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自己的处子生涯,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可是除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要!”和几记不疼不痒的粉拳之外,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真是肤如凝脂啊!耶律清如同品尝珍馐美味一般,细细把玩着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论尺寸它们只是比自己的那对略大个三分两分,正是最最惹人怜爱的大小,嫩得几乎可以挤得出水来,她用指尖指肚对那对粉嫩的峰尖轻轻按压、反复逗弄,惹得两只原本含苞未放的处子蓓蕾不由自主用迅速硬挺、怒放来猛烈回应她的侵略,而怀中玉人如兰的气息也变得一阵比一阵急促。

可怜的南宫曜此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对着端木蕴上下其手,他急得眼中都要冒出火来,却丝毫无能为力,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涌出眼眶,流淌在他绝美的面颊之上……

就在这时,小树林外一片人喊马嘶由远及近,由于敌我不明,耶律清也停了手,兴致盎然的她自然是恼恨来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怀着几分侥幸的端木蕴只盼是有救兵杀到,至于南宫曜,不论来人是谁,他都不希望自己这幅丢脸的模样被人看见,要不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都无法保证自己是否已经咬舌自尽了!

林子里的三个人还在各怀心腹事,林子外却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焦急呼唤:“公主!公主!公主!”

(待续)

(sophie:其实这个来人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悬念噢……)

斑竹大人啊,你在哪儿呀?我上次更新都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没帮我修改标题呢!今天我又更新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真不该当初贪玩,来参加这个什么劳什子的比赛……

听到这几声呼唤,林子里的三个人又有了不同的反应,端木蕴还在仔细辨认这几幅嗓音,耶律清却已经长长出了一口气,至于南宫曜,他从两个女孩子截然不同的的反应中,很快就判断出来,虽然情况本来就只有糟糕和更糟糕两种,现在显然是更糟糕的那种情况摆在眼前了。

耶律清替端木蕴掩好衣襟,朝着林子外面喊了一声:“瞎嚷什么?我在呢!”

她的这一声,把端木蕴最后一点侥幸也击得粉碎,本来她以为自己是这片林子里唯一的公主,来人即使自己不认识也必是父皇派来找寻自己的,谁知道这个北国美人竟然也是宫里出来的,林子外面显然是她的人,这下子完了,肯定要被她掳回北国去了……

林子外面的来人,不消说,自然是耶律清最贴心的美人完颜芙和她率领的那十几个女兵,走进树林子和耶律清刚打完招呼,完颜芙一眼就瞥见了此刻最不想见人的南宫曜,她立刻惊叫起来:“啊?这不是前些天风头无二的那个南朝勇将南宫曜吗?他怎么……怎么被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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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端木蕴已经坐在青石上,刚才被非礼产生的紧张和羞怯由于这些女孩子的到来,已经被削弱了一些,并部分地让位于小小的惊叹了——她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清驾轻就熟地从无到有把柴火堆搭好、点燃、烧旺,甚至连刚才那只梅花鹿也被她三下两下便放了血剥了皮架在火上烘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虽然贵为北国帝胄,可自幼生长在马背上的耶律清还是很享受偶尔干干这些活的,更别说,这次是为自己心仪的蕴美人“下厨”了,即使有这么多的手下在边上,她还是愿意亲自动一次手。

依旧五花大绑的南宫曜这会子还是双膝跪倒被拴在树下,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来欣赏耶律清麻利的手脚,此刻他的脑海中有些麻木地掠过今天发生的一个个画面,我们的曜美人简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个万夫莫敌的上将,居然一着不慎,赔了夫人又折兵,丢尽了颜面,这俘虏生涯现在开来,还只是个开头,这位厉害的北国公主把自己和端木蕴掳到目的地,还不知有什么样无边的羞辱在等着自己呢……

他满腹懊恼、满心幽怨,却听到耶律清部下的女孩子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自己——

“哎,你前些日子跟着完颜将军上过阵,树下那个捆得像大粽子一样的小白脸,真的就是南朝头牌勇将南宫曜吗?”

“没错,就是他,样貌、身形都一般无二,他那样的人才,天下能找得出几个?这谁还能认错?”

“听说他和咱家大驸马大战一整天,斗得难解难分,最后还占了上风,我道是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尾的莽汉呢,谁成想,竟是这般俊俏的人物,真是看不出来啊……”

“啧啧啧,真是太俊了,那个眉毛那个眼,那个鼻子那个嘴,就是全天下的女人,也没几个有这等姿色的,这么漂亮的男人还能上阵打仗?”

“这有啥可大惊小怪的?咱家大驸马,不也是个貌如好女的标志人物?一上了沙场,不照样狠天狠地?”

“那倒也是哦,不过,他这么好的功夫,怎么就叫咱家二公主给活活捉住,都绑成这样了?”

“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咱大驸马那么勇,回头还不是让大公主五花大绑给娶进门了?”……

“话说,没上绑的那个女美人,她又是谁呢?”

“没见过……”

“没见过……”

……

“兴许是那个南宫曜的家眷?要不就是他相好的?反正落到二公主手里,那就是咱二公主又一个妃子呗……”

如此这般被一群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议论,太让人难堪了,怪来怪去只怪自己太不争气,居然让人家一个女孩子给活捉了,现在搞到连身份都要被人怀疑,不过,要是索性没人认识倒是好了,可偏偏还一下子就被人家认出来了,还反复论证确认,这下真是什么颜面都丢尽了……

部下女孩子们的窃窃私语声中,完颜芙独自靠在稍远一棵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根马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火堆边的人们,间或向南宫曜投去惊鸿一瞥。

是啊,这个南宫曜,武艺那么高,怎么会弄得这般田地呢?那冤家的功夫不是不好,可比起大驸马,还是低了半档啊,他连大驸马都胜得了,况且看样子他们还是两个人一块儿出来的,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给活捉了呢?……那冤家绑得可真够紧的,绳子全都陷得那么深,一大半都勒到肉里去了……话说,他可真够美的,那日在阵前观战,那么远的距离,都觉得他的美貌那般炫目,再配上卓绝的武艺,真是足够让整个战场上的数千名女子都为之倾倒了;这会子看他被剥去衣甲,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直落得个云鬓散乱,粉颊含羞,酥胸微隆,虽则有几分狼狈,却在原本的英气中又平添了几分柔美,真个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这也就是那冤家不爱男人,不然,这不是活脱脱又一个兀颜秀吗?……

想到兀颜秀,她自然想起大公主贴身宫娥中的同乡姐妹绘声绘色向自己描述兀颜秀如何被耶律沨痛打屁股,又怎样被耶律沨宠幸的事情了,那种描述惹得她这个给女人当老婆的局外人都难免有几分春心荡漾,只恨不能亲见……

……若是此刻面前这绝色美人儿,也被褪去中衣,裸臀受笞,甚至就此被玷污了清白,那该是怎样一幅旖旎的景象啊?……哎呀,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又情不自禁偷偷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南宫曜,偏巧那绝色的美人儿也正好抬起眼来,慌忙中她连忙扭过头去,唯恐两人视线相撞,被南宫曜窥出自己此刻心中所想,真要那样,就太羞人了……

对了,忐忑不安坐在青石上的这位女子,好生不俗啊,虽然单论美貌,还未必及得上那个冤家或者南宫曜中的任何一个,可是那份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真是十万个女子里也挑不出一个来啊……八成,是因为她被耶律清那个急色鬼看上了,才殃及南宫曜的吧……唉,这个冤家,到底要娶多少个才肯收收心啊?……她不禁回想起,自己这个东邦女子当初是怎么被耶律清五花大绑掳回北国,抢娶为妻的……胡思乱想间,两片粉颊上的羞色又浓了两三分。

(待续)

(sophie:芙美人,你可要留神了,再胡思乱想,弄不好自己也是要被打PP的)

恍惚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完颜芙抬头一看,耶律清用佩剑插着一条烤好的鹿前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替我去喂喂那小白脸吧!”耶律清朝着南宫曜的方向努了努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就算要弄死他也好歹让他做个饱死鬼。”

“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公主你真舍得弄死他啊?干脆一并娶了做个男老婆吧!”离得稍近的一个女兵闻言,大着胆子笑道。

“放你的屁!”耶律清抬起战靴,在那女孩子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轻斥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随后把剑塞到完颜芙手中,便径自转身回到火边去招呼端木蕴了。

这可真不是个轻松的任务,完颜芙定了定神,走到捆着南宫曜的树下,在他身前的草地上坐下,略一迟疑,便伸手去为他解除口部的桎梏。

南宫曜之前虽然口不能言,可女孩子们的所有对话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刻他当然明白完颜芙的来意,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要他这样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接受嗟来之食?!门都没有!他打定主意,只要完颜芙把穿在剑尖的鹿肉送到自己嘴边,他就立刻利用那把剑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对端木蕴来说也许有些不负责任,可现在的自己,除了在她面前一次次地受辱之外,还能做什么呢?倒不如自己寻个了断来得干脆,这样不但免去了让她承受心爱的男子在眼前饱受凌虐所带来的痛苦,而且,说不定自己的在天之灵还可以立刻助她逃出生天呢!

可是,这个美丽的异邦女子竟似完全看透了自己的求死之心,她将那条鹿前腿从剑尖上取了下来,直接用手捏着末端的骨头,把肉喂到自己嘴边。

南宫曜见希望破灭,好不懊恼,不等她开口催促便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愿意拿正眼去看她。

“不吃啊?” 这样的待遇完颜芙早有预料,她往前略微欠了欠身子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警告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就不用再跟你说了吧?!我家公主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你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她能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把你脱光了屁股狠狠揍上一顿?到那个时候,你只怕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在这样的绝色男子面前说到打屁股这样的事情,完颜芙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种略嫌粗俗的字眼破坏自己的形象倒还在其次,如果被他联想到,她自己也曾经是那种羞辱惩罚的受害者,那可就糟了!可是,看到南宫曜的丽颜上瞬间染上两抹浓浓的桃红,她立刻八九不离十地猜出,面前的这个美人,对这句话反应这么大,只怕非但对那件事有切肤之痛,而且搞不好连屁股上的疼痛都还没有完全散去吧!至于凶手,除了那个冤家,还能是谁?!

难道眼前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沙场上所向无敌的南朝第一勇将,竟真的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腿上被痛打光屁股?虽然有兀颜秀这样活生生的先例,完颜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头脑一热,竟真的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低声核实道:“你……你莫非已经被她打过屁股了?”

南宫曜闻言,羞得几乎立刻要昏死过去,一张吹弹可破的俊脸窘得眼看要滴出血来——竟然被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当面盘问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真想立刻抵赖了,可是自己又偏偏从小不会说谎,真是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简直能活要了人命啊!他只能紧闭双唇,粉颈低垂,满面愧色地沉默不语。

看到这副阵势,完颜芙就是再不愿意也得百分之百地确信了——是啊,想想也正常啊!以那急色鬼的作风,强抢了人家做老婆,又把人家相好的给活捉了,难免要当着心上人的面好好羞辱折损一下那位倒霉的旧爱吧,尤其是,这位倒霉的旧爱本身还是位勇冠三军的主,还有什么比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狠狠揍一顿光屁股更能达到目的的呢?再说,这么美的男人,就算是只喜欢女人的耶律清,恐怕也不介意通过打屁股这样的方式来吃吃他的豆腐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一方面,继兀颜秀之后,得知又一个貌如好女的无敌英雄以最羞辱的方式栽在了女人手里,可真叫人不是滋味——这世间的男子啊,只怕是再也没有一个完美无缺的了吧……

可是另一方面,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又在心中牵引着她用南宫曜的绝美形象继续去描绘之前那些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画面了……

好在手里的鹿肉散发的香味把她暂时拉了回来,她再次把那带着山野气息的美味佳肴送到南宫曜嘴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丢一次人的话,就让我省省心!反正横竖都要吃的,挨不挨这顿揍,你自己选吧!”

自己不吃的话,会不会真的又被那个什么公主修理一顿屁股?看上去,她可是真那种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啊!要是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情,就算是立刻求死成功,也永远洗刷不了耻辱了!话说回来,早餐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肚子还真的饿了,这鹿肉又偏偏那么香……

那就轻轻咬一小口吧!他扭回头,不失君子风度地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闭起嘴,慢慢地咀嚼。

真是难得的美味啊!不得不承认,这北国婆娘倒还真挺全才的,打架和打人都这么厉害,居然烤东西也这么好吃!万幸的是,不是她亲自来喂自己,不然刚被人家抢了老婆,又痛打光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就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喂饭,那可是他死也不愿意干的,换了一个人毕竟好多了,况且这个女孩子,总算还略有几分善解人意,至少,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她都是压低了嗓门说的,自己好像也的确没必要跟她过不去哦!不然害她完不成任务,那个不讲理的北国婆娘弄不好要为难她了……

(sophie:曜美人呀,你可真是个君子,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还不忘怜香惜玉,不枉了半个天下的女孩子都为你倾心啊……)

看到完颜芙完全没有把东西收回去的意思,他便自觉自动地又咬了一口,之后的事情就有些顺理成章了,虽然这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虽然火辣辣的屁股还痛得很,但此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就当是帮完颜芙一个忙的自我安慰中,乖乖地就一口一口地把那一条前腿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吃东西的样子真是文雅啊,两片樱唇闭得那么紧,连一点咀嚼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哪里像个刀头舔血的将军,简直就是个饱读诗书的俊美儒生嘛……

(sophie:芙美人啊,谁说刀头舔血的将军就不可以饱读诗书,举止文雅捏?)

完颜芙不禁看得有些出神了,直到发现南宫曜已经全部吃完,这才回过神来,逃也似地匆匆离去。

那边厢,端木蕴也被耶律清连哄带吓喂了个饱,左顾右盼看到两个美人俘虏都在恩威并施下乖乖地吃饱了肚子,耶律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招呼完颜芙和部下们同自己一道开始享用这顿午餐。

饭毕小憩片刻后,耶律清下令,把南宫曜从树上解下来,身上的五花大绑当然还是照旧紧紧勒着,同端木蕴一道装进马车,一行人上了大道,朝北国都城进发。

(待续)

(sophie:曜美人和蕴美人,你们接下来将有什么样的命运涅?欢迎各位后妈踊跃献计献策哦!)

耶律清这位北国宝贝疙瘩二公主的马车里,真是又宽敞又舒适,即便同为天之娇女的端木蕴,都还没有坐过这样的气派的马车呢。

此时此刻,两名南朝来的阶下囚,几乎是肩并肩地窝在马车的同侧,两人肩膀之间,不过仅仅隔着两个巴掌那么宽的距离而已,两位绝色美人各自身体的馨香,都轻而易举地沁入对方口鼻心脾。

还是平生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呢,他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可是可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未免太丢脸了吧,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还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连嘴也再次被担心他咬舌自尽的耶律清夫妻堵得严严实实,心上人近在咫尺,自己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去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她的娇躯玉体了,不过就算现在手脚都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吗?就算现在口舌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好意思开口给惊魂未定的她以抚慰吗?南宫曜很是怀疑,毕竟,一直在她面前保持超完美形象的他,刚刚在她面前上演了被别的女孩子活捉、更被人家痛打光屁股教训的奇耻大辱,就算这次能脱身,自己也未必还有勇气面对她了,更别说之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谈婚论嫁了……

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呢,她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一想起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时候,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替他又羞又气,替自己心中完美男子形象惨遭玷污而懊恼不已,却又怎么也不忍错过这位绝代佳人赤裸美臀受笞的旖旎美景……就难免觉得脸上发烧,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都没法子做到——现在居然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痛打一顿的白皙美臀,这这这,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老是对人家男人的pp念念不忘,这可成何体统啊?!

哎呀!他身上的绳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捆了这么久,血液都要不流通了吧——端木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香艳的浮想联翩转向对身旁玉人的关心上,这样虽然也有些徒劳,但是总好过那样难为情地想入非非吧!

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被紧紧捆绑的臂膀啊,哪怕不能为他减轻一丝的痛楚,也至少可以给他送上一点慰藉吧……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她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朝南宫曜偷偷送去惊鸿一瞥,却偏偏撞上南宫曜那两汪秋水也在悄悄望向自己,慌忙之间,两人连忙都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对视。

两位美人各怀心事,全然忘记对面,也就是马车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奉命看守他们的完颜芙呢!

其实人家完颜芙的心也跳得满快的,刚才服侍南宫曜吃饭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要面对面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两位大美人俘虏,要命的是,人家两个人还在那里暗送秋波,自己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嘛……那个杀千刀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害人家当这样的电灯泡?

她在心里臭骂耶律清,却冷不防对面的端木蕴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对面这位北国姑娘,南宫将军已经被你家公主紧紧绑缚了足有两三个时辰,且不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这般的捆绑对于一员敌国上将未免折辱得过分了,单是这两条臂膀血脉不通得久了,只怕有残疾之虞,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行个方便,为他宽松少许……”

长这么大,端木蕴还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可是刚才她看到南宫曜被高高吊绑在颈后的双手,原本那般白皙的双手,由于长时间的勒绑,已经发青发紫了,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她越想越担心,想到后来,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生怕晚了一点就害得他双臂残疾,再也无法拿起他心爱的亮银枪了,虽然,他肯定不愿意自己这样做,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或者他,都不能死要面子了,毕竟形势比人强啊!

“这个……恐怕不行啊!若不是南宫将军这般骁勇无敌,我家二公主又何至于对他如此紧紧绑缚?二公主严令我必须看好二位,这松绑之事,我是万万不敢的……”完颜芙何尝不懂怜香惜玉,可是缚虎不得不紧的道理总不会不明白的,别看这美人儿此时这般楚楚可怜,一旦叫他挣脱了绳索,自己这样的只怕五六个也不是对手……美人儿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功夫太好了……临了她又补充道:“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

“不劳姑娘费神,我来替他松……”端木蕴连忙接过茬来,话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刚刚说过“授受不亲”的,不禁有些酡颜了。

“姑娘觉得我这个看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他松绑吗?”完颜芙这下子倒没怎么犹豫——是啊,一样要给那个绝色美人松绑的话,还不如自己来呢。

想想也是哦——人家女孩子还没有笨到上这种当的地步吧,谁都会想到,这松一松万一把这员虎将全给松开了,可怎么收场。

看到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居然为了给自己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会这样不顾身份地央求这样一个普通的敌国女子,而自己只能象个大粽子一样跪在地上听任这两个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命运讨价还价,南宫曜真是觉得太无地自容了,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只是松一松,又不是全部解开……或者,哪怕胳膊不能松,松一松腿脚呢?”为了心上人,端木蕴今天真是豁出去了,连脸上早就挂不住的南宫曜焦急地向她使眼色制止她,都无济于事。

“这……姑娘就别为难我这听命于人的弱女子了……”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的完颜芙不免面露难色。

“那……那……那……我替他把嘴里的布取出来,让他透透气总是可以的吧。”害怕再次被拒绝,端木蕴又连忙补充道,“哪怕……哪怕过一会儿再给他塞回去呢?”

这下子完颜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更不打算拒绝了,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加了一句:“要是姑娘实在心疼这位将军,就给他揉揉膀子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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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微红着俏脸,轻轻地却一丝不苟地揉捏过南宫曜肩臂被绳索紧紧勒过的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地为心上人减少些苦楚,长到十八九岁,都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呢,之前当然想到过自己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手去抚摸的男子会是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尴尬而略带窝囊的状况。

真是没有想到,在那样丢脸的经历之后,竟然还能享受到心上人如此服务,真没有想到这位天之娇女,竟然也能这般体贴入微,她指尖所到之处,轻触之间,自己的每寸肌肤都几欲为她熊熊燃烧起来,真恨不能挣脱了绑缚,紧紧拥她入怀,可这恼人的绳索象毒蛇一半深深陷入肉里,哪怕一丁点的自由也不允许他拥有!

刚才被堵嘴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这会子能说了,却反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也罢,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地品尝吧,天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呢?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半晌,南宫曜慢慢睁开美眸,大口呼入的新鲜空气和端木蕴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之前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被唤醒了,见到正对面的完颜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态,又看到端木蕴衣衫上的银纽扣,他突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趁着完颜芙有些不耐烦地向马车之外观望的当口,他用眼神示意端木蕴离自己再近一些,端木蕴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只见南宫曜俯下身去,轻启朱唇贝齿,从端木蕴的衣襟上咬下一粒纽扣来——原来,武艺高超的他竟要施展飞石打穴的绝技来助自己和端木蕴脱险。

待到完颜芙听见衣衫摩擦的声响扭过头来,那粒纽扣已从南宫曜的两排贝齿之间飞出,一道银光击中完颜芙的膻中穴,完颜芙还未及出声,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sophie:芙美人啊,我知道这个地方被点穴很难为情的,不过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点你这个穴绝无轻薄之意,实在是它就在他的正对面嘛,不点它还能点什么地方捏?所以所以所以……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一击中的,南宫曜连忙低声催促被惊呆了的端木蕴,“快!快给我松绑!我带你走!”现在他也顾不上由她来松绑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难为情了,此情此景,两人一道脱身才是当务之急,言毕,他又有些内疚地回头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完颜芙致歉:“姑娘,我此举实在出于迫不得已,绝非有意伤害于你,万望见谅。”

完颜芙不无幽怨地回望,口虽不能言,心中却暗道:没良心的小白脸,老娘辛辛苦苦喂你吃饭,到头来却被你害得十有八九要挨那冤家打屁股,你且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连本带利地还上……

(待续)

(sophie:芙美人啊,你要曜美人将来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要不,我替曜美人应承你行不行?不过之前你恐怕也要作出一点点牺牲哦,不然这个“本”从何说起呢?)

十一

莫非是老天相助,竟然在这树林深处出现了这样一间茅草屋?惊魂未定的端木蕴坐在铺满茅草的地上,一面四处打量,一面暗暗感叹。

唉,管他呢,现在可不是操这份闲心的时候——刚才为了节省时间,她只来得及给南宫曜把腿上的绳索解开,令他可以自由地走动,就随他一道跳车逃入这片密林了,进了林子后他二人也没敢有片刻的耽搁,马不停蹄地往林子深处走了足有半里地,直到意外地看见这间茅草屋,才决定在此稍稍停歇。

所以直到此刻,她都还没有得暇给南宫曜的上半身松绑呢!真是难为他了,居然在五花大绑的难堪状态下,陪着自己一道赶了这么长的路,现在想来,她着实心疼不已。

“转过身去,我来给你解开!”端木蕴对二尺之外同样席地而坐的南宫曜道,松绑的事,她一刻也不愿拖延了。

“嗯!”南宫曜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难为情,丽颜上难免又泛起些微红,如果此时此刻,端木蕴的贴身侍女们能有那么一两个在场,由她们来为公主代劳,只怕松绑期间自己的尴尬会略微少那么一点,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想到这里,他顺从地扭腰侧过身去,把背后的一系列绳结亮给了端木蕴。

真有些触目惊心啊!端木蕴打量着南宫曜身上纵横交错深陷入肉的绳索,一时简直有点无从下手,哎呀,要是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只怕早就被绑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了,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烧,怎么能想那样的事情呢?贵为公主,要是也被那个北国丫头这样五花大绑,连胸部都被迫高高挺起,那岂不是要羞死人了?她暗暗埋怨着自己,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松绑的技术性问题上,犹犹豫豫研究了半晌,这才选定了启封之处。

好疼啊!还是平生第一次被捆绑的南宫曜,自然也是第一次体会松绑的滋味,之前真是没想到,松绑的滋味有时候比被绑还要痛苦几倍,经过几个时辰的紧缚几乎已经和皮肉牢牢结合为一体的绳子,要从身上解下来,简直就像是从肉里抽出来一样,好几次,他都疼得差点哭喊出来,只是为了要在端木蕴面前维护尊严的缘故,每次都强忍住了。可是,他蓦地发现,其实自己忍了这半天,那位宝贝公主还只是解了外层绳子的一小部分而已,便有些崩溃了,他也顾不得自己的高大形象、更顾不得追兵随时有可能赶到了,低声地请求道:“公主,能不能……能不能暂时先不要松了,很疼……我宁可……宁可被多绑一会儿……”

啊?宁可被多绑一会儿?端木蕴显然觉得有些难以理解——难道他很享受这种屈辱的受虐状态吗?否则怎么会连人家给他松绑都这样推三阻四呢?

“不是说了吗,没有别人在场,就别喊我公主……那,松完这一点就给你停一停吧!”虽然心存疑虑,端木蕴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她小心翼翼地从又一个绳结中抽出绳子,然后逆着耶律清捆绑的方向将它从南宫曜的身前绕回,可是由于有些紧张,她的小手却偏偏在经过他胸口时不慎蹭到了一个不太应该蹭到的部位,那颗敏感的蓓蕾起先在南宫曜惨遭耶律清虐绑的时候就被亵玩过,没想到现在松绑的时候,又被这个清纯无比的宝贝公主给蹭了一下,立时不争气地硬挺起来,这个变化连无心插柳的端木蕴都感觉到了,害得她几乎和南宫曜同时发出一声“啊”的惊呼,一对璧人霎时间齐刷刷红了脸,南宫曜羞得连忙低下头去,端木蕴也窘得慌慌张张地收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那个……你的……你的屁股……屁股还疼吗?”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这叫什么问题嘛?就算自己不是贵为公主,也从来没见过这样子没话找话的,真是蠢死了!

“嗯……”这样尴尬的问题,南宫曜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末了,他还是主动岔开话题:“蕴……还是快点继续解绳子吧,不然一旦她们追来就再也无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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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终于赶在追兵到来之前获得自由了!端木蕴抽出最后一道绳子的一瞬间,南宫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为了帮自己减轻苦楚而累得香汗淋漓的端木蕴,他都顾不上活动一下酸软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中,没有思想准备的端木蕴一开始还被他突如其来的勇敢吓了一跳,本能地轻轻往外推了一下,发现纹丝没动,便索性心安理得地由着他来了。

南宫曜的一只手有些贪婪地插入端木蕴的云鬓中,轻轻地抚弄,而天之娇女端木蕴也很享受地眯起了一对美眸——也许方才遇险的经历起了作用,也许之前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刺激了他们,总之,今天早上还很拘谨的一对恋人,此刻已经一道鼓起勇气抛开了好些个桎梏……南宫曜一只闲着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拂过端木蕴的肩臂,一直滑向她小巧精致的酥胸。

“不要……”端木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男子这样的企图有与生俱来的警觉,此刻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要求道,“那里……那里先不要碰,可以吗?”

“嗯,我听你的……”虽然好不甘心,可是,南宫曜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尊重爱人的意见……

见他真的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悬崖勒马,端木蕴又是欣赏他的人品和定力,又难免暗暗地生出一丝莫名的失望,要是……要是他真的不顾自己的央求,强行那样做的话,自己恐怕也丝毫不会怨他的吧……嗯,如果他等一会儿再表现出那样的想法,要不……要不就干脆从了他吧……想到这里,她的双颊又隐隐有几分发烫了。

可是,就在此刻,外面的林子里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

南宫曜当然明白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还感觉到了怀里那个温暖柔软的娇躯一下子紧张的有些僵硬了,连忙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依依不舍地张开手臂放开端木蕴后,他说服她仔仔细细地藏身在一个柴草堆中,又细细叮咛:“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言毕,他朝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向端木蕴的藏身之处许诺:“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加倍小心!”

该来的总会来的——南宫曜一面迈步向外走,一面盘算着,怎样才能在敌众我寡悬殊的不利条件下,将胜算增加到最大,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呀,虽说自己一直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哲学,可是今天已经丢了那么大的脸,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次一定要叫那个狂妄的丫头知道知道厉害!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这下子就看你的了!表让你的女粉丝们失望哦!)

十二

南宫曜真是没有想到,耶律清的步下功夫居然这么厉害,本以为她们游牧民族的武者,一离开了马匹,战斗力难免打折扣,谁知道这个丫头,在地上居然比在马上还要难缠,不但身法灵活招数精妙,她的功夫里竟还揉入了好多的摔角、相扑之类来源五花八门的成分,弄得他很不适应,而且,被紧紧捆绑很久的双臂也尚未完全恢复力量,使得他原本最大的优势化为乌有,如果说之前在马上的交锋自己只使出九分的功力就足以和全力以赴的她平分秋色,甚至还能略占上风,那么现在,本打算速战速决的自己已经几乎毫无保留,却也暂时看不到击败她的苗头,幸亏,目前她还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自己,否则以寡敌众的话,自己只怕是绝无胜算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阵着急,高手相争这是最大的忌讳了,可是以南宫曜现在的处境,真是很难再做到心如止水了,现在他只希望,端木蕴可千万不要离开藏身之处出来给自己添麻烦,然后他又开始暗自懊恼,不应该把端木蕴藏在屋子里,宁可藏在头顶上这棵枝叶浓密的大树里,也不该藏在迟早会被发现的柴草堆里啊……

端木蕴还是第一次藏身在柴草堆这样的地方,虽然看上去还算干净,虽然南宫曜已经非常小心地将它重新堆放,可是对于娇生惯养的端木蕴而言,这仍然是个很不舒服的藏身之处,何况,外面的打斗声也让她难免牵肠挂肚,虽然对南宫曜的武功仍然有着很大的信心,但之前他被耶律清单人活捉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又多了这么多帮手,这让她难免为他捏了一把汗。

哎呀,怎么好象有些内急啊,这下可糟糕了,他们还要斗到什么时候去呀,这种事情,越是想越是急的,她简直一刻也忍不住了,总不能就在这个藏身之处做那种事请吧,还是偷偷溜出去解决吧,顺便也看一眼外面的战况吧,虽说自己完全帮不上忙,但就算用目光悄悄为他鼓鼓劲,也许就能增加他的胜算了呢!

她把南宫曜的叮嘱抛在脑后,费力地从柴草堆里面钻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狭小的窗洞前,踮起脚来,用一双如水的双眸焦急地向外观看,只见外面的空地上南宫曜已经被一众女兵团团围住,却仍在旁若无人地酣斗耶律清。

话说这耶律清虽然是个女人,倒也蛮有点大将风度的哦……

可是……如果南宫他击败了耶律清,那些女孩子总不会继续袖手旁观了吧……唉,不管怎么说,形势还是很凶险啊……

南宫曜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又毕竟是男子,身体彻底活动开了之后,力量也一点点地恢复了(sophie:曜美人啊,关于这一点,你还要感谢芙美人喂你吃的鹿肉哦!),他一点一点地把主动权夺了回来,趁耶律清一招用老,他化掌为刀,直切那霸道的北国美人粉颈处的要害。

啊!本来应该拍手称快的端木蕴,不知怎的,竟然发出一声惊呼来。

虽然声响不大,可外面场地上武功比较高的几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南宫曜和耶律清,也包括了完颜芙。

南宫曜本来也不太忍心对耶律清痛下杀手的,只是刚才的机会太好,才本能地发出凶招,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意外,他连忙硬生生地收住这一招,正待抽身回屋去护住端木蕴,可躲过一劫的耶律清已经缓过神来,哪里肯舍,南宫曜明知高手相争,良机一旦错过就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却也只能再耐着性子重新与耶律清战在一处。

那边厢,完颜芙当然不会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耶律清不让她插手自己和南宫曜的打斗,可是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再不愿意让她多娶个老婆,也得替她先捉住端木蕴了,不然,刚才欠下的那顿屁股板子,只怕翻倍都不止吧……

想到她连忙一个箭步冲进茅草屋,为那杀千刀的色老公卖命去了。

端木蕴居然自己暴露行踪导致重入虎口,自己却又被耶律清缠住分身乏术,之前本来已经占得上风的南宫曜重新焦急起来,一个分神,被耶律清抓住机会,欺入空门使出擒拿手,先后将双腕扣住脉门,反拧到身后,牢牢固定住,南宫曜大惊,再想反攻,却发现一根韧性极强的绳索已经在自己手臂间紧紧缠绕。

居然又被她活捉了?!再次惨遭耶律清亲手羞辱性捆绑的南宫曜简直快气晕了,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这个天下无敌的勇将居然连续两次栽在这个美若天仙的北国黄毛丫头手里,而且输得比上一次还要惨,被绑得比上一次还要不堪。

“众所周知南宫将军最喜欢被这样五花大绑,因此这次我就依葫芦画瓢了,还望南宫将军笑纳……”耶律清一面享受着当众从肉体上凌虐美人情敌的快感,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着他。

她几乎是完全照着原样来紧紧捆绑南宫曜,如果说上一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她将他捆得更紧,更夸张的是,双手双臂都的第一道绳索都捆结实了之后,她仗着他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竟撸下他单薄的上衣,拢到身后的绳索中去,令他前所未有地当众袒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和两点娇嫩的粉红,然后继续用坚韧的牛筋绳为他半裸的玉体紧紧捆上第二层束缚,这一遍她更加故意羞辱性地用绳索来突出刻画他的身体,搞得他原本平坦的男性胸部都被被上下左右的绳索挤压得有几分峰峦了,那两颗原本只是粉红的蓓蕾,也因为不由自主地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了。

两旁的女孩子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耶律清欺负美貌武女的过程,可是这样一个绝色男子被她活活捉住、洗剥到半裸之后紧紧虐绑的刺激场面,谁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芳心乱跳,都有几分痴了,直到耶律清把南宫曜彻底捆绑停当,其中有几个反应快的才缓过神来为自家公主叫了几声好。

当着这么多漂亮女孩子的面遭到这样肉体和言语的双重凌辱,又听到女孩子们的叫好声和评头论足的窃窃私语,南宫曜真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就在他准备咬舌的一瞬间,却被窥破他企图的耶律清一把捏住香腮,重新将嘴堵了个严严实实,随后,他的双腿也被她照原样屈膝紧紧绑好,才刚刚自由了一小会的南宫曜,重新又回到暗无天日的重重桎梏之中。

“把他给我拎进去!”对贴身女兵扔下这句命令之后,耶律清擦了擦额角的汗,径自走进茅草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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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还以为她都忘了这事呢!——茅草屋内,完颜芙一脸委屈一脸无奈地趴在耶律清的大腿上——真是太气人太丢脸了!自己不过是稍微疏忽了一下下嘛,现在都已经戴罪立功帮她把人抓回来了,居然还是逃不过这顿教训?!……教训就教训嘛,还这样不分场合部分地点的……虽然被那个坏丫头打屁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是当着这么多别的女孩子的面,还是第一次呢,更别说,这个屋子里还有个南宫曜!还有个端木蕴呢!

不过,有这两个人在,应该不用光屁股了吧?!如果是那样,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要真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挨揍,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却听到那个杀千刀的在自己屁股后面发话:“喂!你还在等什么?不会要来帮你掀裙子脱裤子吧!你的手我可没捆着!”

啊?!真的要脱光屁股啊?那还不如去死呢!

完颜芙心里死也不愿意,嘴上却又不敢执拗,便用蚊子般的声音乞求道:“这次……这次隔着裤子不行吗?”

“隔着裤子?那我揍的是你的屁股还是你的裤子?”耶律清对这个宠妾虽然一直疼爱有加,可是要执行家法的时候,却是从来都不肯含糊的,“今天要不让你长长记性,下回还是这样一见长得俊的就浑身发软……”

简直是放屁嘛!完颜芙在心里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是谁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真是怨念啊!!!!她的两片樱唇,嘟得几乎可以挂油瓶了,可是,那冤家都当着这么多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是肯定没得商量了!

算了,反正,就算隔着裤子被她打也够没面子了,想穿了的话,光屁股挨打无非是丢脸的程度不一样罢了!说到底,这一顿都是那个南宫曜害的,哼!这笔帐,迟早要找他加倍偿还!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偷眼观看了一下南宫曜,可怜的曜美人此刻自顾尚且无暇,只是七分愧色三分怒容,径自反剪双臂跪在角落里,哪里还有颜面分出神来看她的热闹?

完颜芙稍感宽慰,横下一条心,红着一张俊脸闭着一双美眸,撩起裙子,褪下亵衣,对着耶律清露出两片圆滚滚白生生的粉臀来,轻启朱唇低声道:“妾身甘心领罪,请公主责罚!”

(待续)
(sophie:芙美人啊,你也别害羞了,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不会偷看的!)

十三

屋里屋外这些女孩子们都是耶律清的亲兵,平素正是由完颜芙来统领,完颜芙待麾下的女兵虽然私底下几乎亲如姐妹,于公却是赏罚分明,日常在家操练、在外征战,女孩子们犯了错少不了要被她罚几顿屁股板子的教训教训的,不过好在完颜芙心软,从来也没把哪个丫头给打出毛病来,所以就算是当众被打肿了屁股丢了脸,女孩子们里也没有谁会记恨她。

可是,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完颜将军,在公主的闺房里,居然也是要被脱了裤子打屁股的!看到完颜芙竟真的乖乖自己脱光了屁股,女孩子们简直齐刷刷惊得目瞪口呆了,小小的茅草屋内外的气氛,顿时变得又严肃又活泼了,能够观赏这种千载难逢的公主训妻的香艳场面,谁能不兴奋呢,但是毕竟在耶律清面前,大家还不敢过分地造次,所以虽然一个个都挤眉弄眼、窃窃私语,却都还带着几分小心。

耶律清可不管这许多,在她看来,在亲兵们面前教训一下自己的老婆,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着端木蕴的面,也完全没有问题,最低限度,也算是杀鸡儆猴嘛!唯一有些不该在场的南宫曜,也如她所料,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往这边看,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至于完颜芙的面子嘛,就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反正,今天她也肯定不是最丢脸的那个……

这个色色的北国二公主就这样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一众女孩子的面,抡起巴掌,半轻不重,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仔仔细细地料理着完颜芙的两片光pp,打得倒不算很疼,可是也实在太羞人了吧!完颜芙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哪怕是她打得再重一些,让自己疼昏过去也好啊!可是真是天不遂人愿啊,耶律清好像就是为了羞臊调戏一下自己的这位小别胜新婚的小老婆,虽然逐渐加重了力度,却一直还是有所控制,让她的两片屁股火辣辣地疼,却又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样子是最撩人的了!两片美臀被均匀染上诱人的晚霞色的同时,屁股主人的小腹深处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平常被她打完屁股,都会和她温存一番作为补偿的,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呢?这个坏丫头,把人家的火撩起来了可怎么办呀!完颜芙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一方面要严防春光外泄,另一方面也要苦苦压抑着身体内的那团一点点绕烧起来的火焰,却又忍不住还是要轻轻扭动着腰臀,说不清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耶律清那坏丫头的击打。

端木蕴和南宫曜已经尴尬得不得了了,本来嘛,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两个呆在边上算怎么回事嘛?可是可是可是,又偏偏想躲都躲不开,南宫曜根本就完全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端木蕴虽然仍然没有被捆起来,可是难道耶律清能够任凭她走出这间屋子吗?哎呀!真是难堪死了!南宫曜索性像鸵鸟一般,把一张羞红的俊脸埋得低低的,几乎连双眼都要羞得闭上了,端木蕴本也是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可听着那边厢噼里啪啦的脆响,还是忍不住间或要用那双眸子的余光瞟上一眼,心想:方才只道南宫曜是个男子,才被她揍了屁股,没想到完颜芙这水灵灵的女子也要遭到这等责罚,若是自己……真的被她强娶进门,岂不是也会……

啊?那可真是臊死人了!端木蕴想到这里真是又羞又怕,却又不知何故忍不住总想往那边看上两眼,接连几次惊鸿一瞥都没有人被人发现,这一回她便胆大了些,看得久了些,哪成想,正待收回目光,却被那急色鬼耶律清逮个正着,端木蕴大窘,生怕被窥破了心思,忙不迭地顺着眼低下头来,半晌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一眼了。

只恨那边厢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音,依然是延绵不绝,搞得端木蕴心里痒痒的如同有一条毛毛虫一般毫不难受,好不容易终于挨到耶律清住了手,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偷偷看上一眼,却听得耶律清道:“芙儿啊,今天叫这些小妮子白白饱了回眼福,回头为夫给你支令箭,让你揍她们个通堂出出气,”这话应该是对完颜芙说的,随即她又把说话的对象转向被上面那句话吓得炸了锅的女兵们,“你们先把完颜将军搀回马车上敷一敷伤处,乖乖候着,我随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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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这回只剩下了咄咄逼人的耶律清、五花大绑被迫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和缩在屋角里严阵以待的端木蕴,被丢脸地当众打肿了屁股的完颜芙,已经嘟着小嘴满脸通红地被麾下的女孩子们搀扶回到外面的马车里疗伤去了。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看着步步紧逼的耶律清,弱不经风的端木蕴还在负隅顽抗,她拔出头上的金簪,在自己的粉颈前比划。

“宝贝儿你别急,我不过去就是了!”耶律清可不打算让这煮熟的鸭子在一次飞走了,对付端木蕴这样的淑女,她有的是法子,说完那句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走到南宫曜跟前,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宫将军最怜香惜玉,本来打算分给这小美人的绳子现在全都捆在你的胳膊上,她这么不识时务、不知好歹,我本来还打算好好揍她一顿屁股的,现在不消说,你肯定也会心甘情愿地替她一并承受了,我猜得没错吧?!”

说完,她不等南宫曜回答,已经自作主张地躬下身去,将他撩起战袍掖好,褪下中衣,再次脱光了屁股!

耶律清命令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南宫曜跪直身子,拾起先前随手扔在地上的马鞭,高高抡起后重重地落下,给予曜美人本来就尚未完全消肿的两片小pp彻彻底底无微不至的关爱。

如果不是因为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南宫曜只怕在第一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就要喊出声来了,其实耶律清并没有用出全力,可那毕竟是用鞭子在火上浇油啊!再次在爱人面前惨遭轻地蹂躏带来的生不如死的耻辱感和火焰灼烧般的疼痛,让他一双美眸立刻湿润起来。

绝对不能让眼泪流出来!南宫曜虽然无法咬牙,却用最后的意志力强行将泪水留在眼眶中,可是志在摧毁他抵抗意志的耶律清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仿佛就是为了让他哭出来,马鞭在空气中呼啸着一记紧似一记,一记快似一记地落在那对美得令人心颤的雪白圆丘上。

刚才完颜芙被打pp时还偷偷看得有几分小兴奋的端木蕴此刻哪里还有兴致来看这出活春宫?她扭过头去,企图逃避这一幕,可是那噼哩啪啦的打屁股声还是不依不饶地往她的双耳里钻,鞭子每在南宫曜的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心就紧紧地收缩一下。

“别打了!求你了!”都已经三十多下了,端木蕴无法再保持天之娇女的矜持了,连刚才紧握在手中的金簪,此刻都已经落在了地上。

“哦?又心疼啦?”耶律清一边回应,手上可没有闲着,“不想让这小白脸屁股开花?对你来说可是易如反掌啊!我图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你趁人之危!”端木蕴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是,那样的条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绝对不能接受吧!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南宫曜也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闷哼,唯恐端木蕴真的为了自己做出那样的牺牲来。

“好生动人的郎情妾意啊!”耶律清冷冷揶揄道,手上却又加了两分紧,让鞭子越发密集地抽打在南宫曜已经受尽凌辱的美臀上。

数十下间,原本雪白晶莹的半圆,已经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红色,有些部位已经隆起了棱子,饶是耶律清还把握着些许分寸,没有硬着心肠下狠手,南宫曜倔强的身躯此刻已经无法像先前一样保持标枪般的笔直了,几乎每挨一下,他的小蛮腰都要向前弯曲一小点,旁人也许看不出,端木蕴却比谁都懂,这微小的变化之下隐藏的痛楚,只怕早已超出常人所能忍受的范围了。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端木蕴终于开口服软了,她实在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了,不能看着南宫曜为了保护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样羞辱的惩罚,就算,今天为了救他导致身体被耶律清占有了,自己对他也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呀……她哭腔里带着颤抖,又有些画蛇添足地补充道,“我答应你……只是,别当着他的面好吗?……”

(待续)
(sophie:蕴美人啊,人家清美人忙活了这半天,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哦!)

以下是引用 云朵轻轻 在 2009-10-18 12:44:00 的发言片段:

可怜的曜美人,LZ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嘛TUT

还有秀美人也太可怜了……

不过我看得好爽啊……【掩面被PIA飞 ——MM啊,看得爽就来帮我写个番外嘛!或者至少,你去把你那个鹅黄填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很爱看的!!!至于BL版嘛,我跟我家亲爱的一样,写不来的……别失望哦……

十四

别当着他的面?那还不好办?耶律清随手扯过一块黑绸布,将已经是动弹不得无法言语的南宫曜,双眼又蒙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这下他什么都看不见了,总不算是当着他的面了吧!”耶律清言毕拍了拍手,对自己的天才想法相当满意,她也不管端木蕴是否同意这种观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再也不去理会那咫尺之外的南宫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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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真不知道,对于耶律清将自己双眼蒙起这件事,自己是否还应该感谢她——因为他实在没有法子想象,此刻耳畔真真切切传来端木蕴被强抱时低声的拒绝和短暂的厮打声、被强吻时的闷哼、之后还有宽衣解带声、喘息声、亲吻声、抚触声直到最后端木蕴嘤嘤的哭泣声……这一切,若是化作一幕幕生香活色的景象映入眼帘,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打击,在无边的黑暗中无奈地静听固然让人绝望,可是如果亲眼旁观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别人变成女人,却又无力阻挡那样的进程,只怕还要痛苦个百倍吧……

饶是如此,此刻的他也已经完完全全地不想再苟活于世了,哪怕是一天一时辰一刻一弹指一刹那,都是多余的!

可是,为什么那种深切的耻辱感,却又在自己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难以名状的火苗?那火竟完全违反他意志地,越烧越旺,连那尚未品尝过女子滋味的处子分身,也极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吐露着他此刻绝对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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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很多朝思暮想的东西,一旦真正的到手了,却往往会发现未必像自己想的那般完美——不知是因为是端木蕴的反应过于矜持,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从这个美人儿白玉般纯洁的胴 体上离开之前,耶律清本以为自己会更满足一些的……

怀中端木蕴的抽泣好歹已经到了尾声,耶律清偷偷松了一口气,以她的经验,这个女孩子不久之后,就会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了,有意无意地,她那两汪秋水投向了还丢脸地跪在一旁的南宫曜,虽然无法看到他那美轮美奂的明眸和诱人犯罪的皓齿,可他一双粉颊上泛起的红晕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耶律清心中一动,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目光向他的下半身扫去,却见在两片染上万道霞光的美臀映衬下,那根自己从来不屑打量的分身,竟莹白如玉地异常坚挺、饱胀欲滴。

成熟男子的那东西,原来是这副样子啊,倒不想象中的那么难看嘛……这个美人儿,居然在这样的奇耻大辱之下反而兴奋了呢?!本来还有点担心他气得吐血身亡呢,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这个秘密,竟让耶律清体内有股邪火,一下子变得越发难以抑制……

她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浑圆笔直右腿,一只羊脂美玉般的赤脚轻轻松松就够上了南宫曜胸前一颗已经微微有些充血肿胀的茱萸,用脚趾轻轻地撩拨、夹弄。

南宫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耶律清在玷污了端木蕴之后,竟然还会对自己下手——起先,他还误以为耶律清只是无意间碰到了自己胸口的敏感点,哪成想,她脚趾上的动作竟越来越大胆,情欲味道也越来越浓,完全容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也岌岌可危。

明白了这一点,他双颊顿时霞光万道,被堵住的嘴中呜呜地发出抗议,企图让耶律清立刻停止她的胆大妄为。

这样的反应,恰好正是耶律清所企盼的,南宫曜此刻的美态,几乎已经令她忘记了,这是个男子——此刻的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占有他,一不做二不休,她将自己的披风盖在端木蕴赤裸的身体上,顺手点了她两处穴道,让她好好歇着,别妨碍自己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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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自己最心仪的男人身边,被别的女人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端木蕴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刚才她已经尽力去阻止耶律清,却因为力量的悬殊没能幸免,而南宫曜空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却又只能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袖手旁“听”,真不知道该怨他恨他无力保护自己,还是因为失身而对他满怀愧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正在这时,她看到,耶律清又一次拿起了那条皮鞭,只不过,这一次它的去处却不再是南宫曜的小翘臀,而是她自己的小蛮腰——她将柔软的鞭子由腰而胯缚了一个丁字形,令那纯银打造的鞭柄,仿佛男子的雄鸡一般,直挺挺地竖立在自己仅仅穿着亵衣的胯间。

端木蕴见到她这番举动,只道是要来继续折腾自己,正在又是羞又是怕,也许还有两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不想耶律清却暂时抛下自己,转而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南宫曜走去——刚才她一直不敢去看南宫曜,此刻却也鼓起勇气,向他投去关切而焦急的目光。

他的那个部位居然直挺挺地撅着?端木蕴的粉颊烫得几乎要能煎鸡蛋了,连忙挪开视线。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就在身边惨遭玷污,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应该是奇耻大辱啊?可是在这样的耻辱面前,南宫曜的身体却居然有这样的反应??!!就算她端木蕴这样的黄花闺女,也明白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呀!

他真的如自己所以为和期望的那般喜爱自己吗?……

莫非自己是自作多情?……也罢,那样的话,至少自己不用觉得亏欠他太多了吧……

可是……他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让自己和耶律清这样的女人都会嫉妒!即便是刚刚被耶律清弄得欲仙欲死的自己,都难免会再动凡心,更别说那色胆包天的北国丫头了,她把那个东西拴在胯下,难道是要……

端木蕴的目光不由自主飞快地落到南宫曜那刚刚被耻辱地教训过的浑圆美臀上,不会的!她不会那样做的!她几乎是在心中呐喊!

南宫曜无法看到耶律清的动作,可是,他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能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你……你要干什么?”端木蕴的一声惊叫更将他从无边的苦楚中唤醒,他不清楚耶律清这一次接近自己,还会做些什么,他只是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同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近似乎都大不相同。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那个那个那个……清美人现在脑子有点乱,所以对不起了哈……)

十五

南宫曜努力挺直被紧缚的上身——无论耶律清想要做什么,他都希望自己能够昂首挺胸地去面对,不想此举却令本来就因绳索上下紧缚而被迫微微隆起的酥胸更加惹眼,那两块羊脂美玉上一对已经方才被耶律清右脚趾头逗弄到硬硬勃 起的桑椹越发鲜红醒目,惹得那北国色女把持不住,竟又俯身伸出双手去揉搓捏肆意抚弄,直把他当作个女子般亵玩起来。

南宫曜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被紧缚的娇躯在耶律清野蛮的进攻中像风中摇曳的小树一般颤动不已。

耶律清真真切切地的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也许,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肆意地揉搓着他, 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变化……

“呜……呜……呜呜……”在这位貌若天仙的情敌无情的挑逗下,南宫曜更剧烈地扭动娇躯,摆动美颅,被堵住的嘴羞耻地发出这半呻吟半求饶半抗议的声音,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任他表现得有多抗拒,那根分身还是越发坚挺了。

刚刚失身于耶律清的痛苦还在胸中弥漫,此刻自己心中最完美的男子居然又像个女人一样被她捆绑摸乳,在百般凌辱中兴奋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堪入目!本就不情愿旁观的端木蕴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穴身子动不了,她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加以阻止了,最低限度,也会立刻走人来避开这种场面吧!

人家耶律清可是很享受南宫曜两只丁香小乳一对新剥鸡头的手感呢——被绳索勾勒得有些夸张的那个部位,虽然没有女孩子的胸部那般柔软,可是却也没有她之前以为的硬邦邦的块状胸肌来扫兴,那对未经人事的粉嫩蓓蕾,更是除了个头小一些之外,摸上去和女子的一般无二,捏弄了几下,便已经完全地向自己绽放投降了。

初尝男子妙处的她,一时兴起,索性俯身邪恶的叼住南宫曜胸前的一颗蓓蕾,用舌尖反复地鞭打,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直到那蓓蕾周边的一圈淡红也不争气地鼓胀起来,便淘气地用嘴唇连中央带周边一道抿住,忽轻忽重地吮吸,另一侧的敏感点也没有被放过,耶律清用指肚对它反复按压,施以快感的折磨。

“唔!!!!……”本来已经接近极限的南宫曜,终于在这一波猛烈的双重进攻中崩溃了,乳白的爱液汩汩喷出,他就这样五花大绑着在这个异族美人情敌的手中,也在自己最爱的女子面前,万分耻辱地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泄身之后的他,再也无法保持笔直跪姿,无力地瘫软在草堆上。

“奶奶的,看着三贞九烈,心里还真不知道有多浪……老娘上过那么多女人,也没一个被摸摸奶就泄成这样的!”耶律清骂归骂,却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身下尤物的雪白肉体,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解开了捆绑南宫曜双腿的绳索——她明白此举有一定的风险,可是此刻一心想彻底征服这个南朝美人的她,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再说,就算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也不会不知道,这会子,正是一个男子最脆弱的时刻……

双腿突然获得有限的自由,南宫曜还完全没有明白耶律清要做什么,身后的美人却一刻也不想耽搁,她将他翻过身去,脸朝下按压在草堆上,自己跪在南宫曜身后双手各捉住他的一侧膝盖,将他仍在微微颤抖的一双美腿分开,将两瓣白皙半圆之间的幽谷之中最隐秘的入口彻底暴露出来,自己身形一挺,将胯下圆球形的鞭尾向前抵在那入口处,只待冲杀进去,便要与南宫曜结为一体。

南宫曜被没来由地分开双腿,心中正在不自在,忽觉私处一凉,一件硬物抵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他虽然未解男女之事,却也大体猜出了耶律清的意图,只是以他的冰清玉洁,实在无法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端木蕴绝望的“不要”声已经连续在耳旁响起,看来由不得他不信了,这个刚刚夺走了自己心爱女子童真的魔女,此刻竟真的要玷污自己?虽然明知自己恐怕已经难以阻止之后的进程,他还是有些徒劳地用有些虚弱的身体来挣扎、抗拒。

“别扑腾了!早就说过,我想要的人,没一个能逃得开!”耶律清用冷酷的言语无情地摧毁着身下美人最后的抵抗意志,为了减少一点南宫曜难以避免的痛楚,她蘸取他自己的爱液来给束缚在胯下的鞭柄稍加润滑,随后又在他耳边用端木蕴也能听见的声音补充道:“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你是我碰的第一个男子……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把你当女人来宠幸而已!”

最后这一句赤裸裸的羞辱,彻彻底底地把南宫曜仅剩的自尊击得粉碎,他原本紧紧绷着拼死抗拒的身体略一放松,明察秋毫的耶律清立刻洞悉了这种变化,下身一挺,那临时组装的凶器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闯进南宫曜的处子蜜穴。

这下子什么都完了!端木蕴被这一幕彻底击垮——自己心爱的完美男人被别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征服,这简直比自己失身还要痛苦几倍啊!绝望的瞬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紧紧闭上眼帘,任那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夺眶而出,打湿了脸颊。

身体上最隐秘的甬道被强行侵入,南宫曜无法出言抗议,只能在布帛的紧堵中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悲鸣,他近乎绝望地扭动挣扎,只盼可将耶律清甩下身去。

南宫曜毕竟还是初经雨露,虽然稍经滋润,但耶律清也没敢使上全力,只浅浅进了小半就有些阻滞,此刻他再一挣扎,耶律清就更难长驱直入了。

耶律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受到这样的阻碍,心中越发急切,南宫曜扭动娇躯的美态,更让她难以保持理智,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低声命令:“不许乱动!放松屁股!” 双手抓紧南宫曜的胯骨,谨慎却无比坚定地往里行进。

只听得南宫曜呜咽着挣扎几下,反绑高吊在颈后背心的双手,由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的娇躯终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耶律清胯下的凶器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秘密的后花园中肆虐。

(待续)
(sophie:曜美人啊,真的很对不起,这下子把你的男性尊严和处子之身一道彻底剥夺了哦……)

十六

还是平生首次和一个女子有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南宫曜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而言,这都是绝对不可想象也无法接受的,可是现在即使他再不情愿一千倍,身上一丝也没有松动的五花大绑也令他无法改变现状了。

也许是由于长年吃牛羊肉的缘故,耶律清的体香比起南宫曜和端木蕴这样的中原美人,不但更浓烈些,还略带一丝更为催情的辛辣味,此刻,她的肌肤上已经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令那体香越发清晰地沁入南宫曜的口鼻,将他已经难以遏制的情欲进一步点燃。

居然被情敌玷污却还有反应?!这简直太羞辱了!!!耶律清几乎在第一时间洞悉了身下美人的微妙变化,她柔若无骨的手再次划过他的胸膛,邪恶地揶揄道:“看起来,你这个小南蛮好像很喜欢这种待遇啊?——可不许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听见没有?”说着,她一面保持让胯下的鞭柄继续在南宫曜的蜜穴中邪恶地进进出出,一面用指尖再次抚弄着南宫曜胸前那两点红,丝毫不打算给他保留男性的自尊,她又埋下头,从侧后方轻吻着他的粉颈,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每寸肌肤,甚至让舌尖在他的耳廓中打转。

什么?“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亏她想得出来!!!在她的凶猛进攻之下疲于应付的南宫曜做梦也不会把这样狰狞的凶器和端木蕴那样清纯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啊!现在自己眼睛不见,真是难以想象,此情此景该令端木蕴多么难堪啊!这样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呢!

一旁的端木蕴身子虽然不能动,五官总还是好使的,那句话直气得她在心里大骂:这个耶律清,本来人家就窘得半死了,她居然打这种比方!简直……简直是放狗屁!端木蕴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在南宫曜的面前抛开公主的身份大开粗口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北国婆娘的胆大妄为,自己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结合呢……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世上最完美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惨遭玷污,一步步坠入深渊,一开始的痛不欲生的端木蕴,心中的痛楚竟渐渐变淡了些许,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因为南宫曜丽颜上渐渐明艳起来的两抹潮红?本来,失身于他人,自己觉得一万个对不起他的,可是现在,她心中那种愧疚比之方才,真的难免大大被冲淡了,看着竟然在耶律清身下婉转承欢的南宫曜,她居然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恨,若不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竟然两度被一个女子生擒活捉,他们又怎么会落得个双双受辱的窘境……

端木蕴的醋意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适应了最初那种仿佛被劈开身体的痛楚之后,后穴里那种难以名状的满胀感,已经令南宫曜体内之前本就没有完全熄灭的神秘火焰渐成燎原之势,敏感的乳尖再次沦陷在身后女子灵巧邪恶的指间已经令他几乎斗志全无,粉颈和耳廓中不断传来的酥痒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虽然已经爆发过一次的分身还绵软无力,可是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离下一次的崩溃恐怕已经不远——绝对不可以!这可是自己的情敌啊,自己应该对她刻骨仇恨才对,怎么可以这样被她彻底征服?绝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继续让端木蕴失望下去了!他那已经有些虚弱的身体,鼓起了最后的一点气力,徒劳地挣挫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企图以这种方式来为自己鼓劲,组织起新的一轮抵抗。这样的想法,耶律清焉能纵容,她暂时饶过他的两颗蓓蕾,停下身下的进攻,腾出双手,用尽全力将他身上的绑绳又紧了几紧,直绑得他几欲昏死过去,随后又抡起巴掌,配合着那鞭柄越发深入的进出节奏,重重地掴打他的粉臀,叫他在这多重打击之下再也没有勇气做出什么桀骜的反抗来。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儿的身体一点点顺从下来,耶律清仿佛如同又征服了一匹烈马一般兴奋,她不禁想变换一种姿势,面对面好好打量这员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无敌勇将了。

她有些不舍地暂时撤出南宫曜的身体,将他翻过身来,面朝上平放在地上,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他从堵嘴和蒙眼中解开吧,也好近距离欣赏欣赏他的国色天香——反正只要身上的绳子不解,他就只能乖乖任凭自己欺凌。

好深好亮的眸子!好标致的樱唇!虽然因为巨大的耻辱感,那两片唇闭得那样紧,一双眸子更是甫一张开,便第一时间同粉颈一道倔强地转向别处。

哼!他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撩人?耶律清情不自禁伏下身去,捏住南宫曜的双颊将他的脸扳正,立刻用自己双唇活活擒住他的两片丰润,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如兰气息,一根舌头更是灵蛇般强行撬开他的两排贝齿,直捣黄龙。

没想到,就这样被耶律清夺走了初吻——这个女孩子可是自己如假包换的情敌啊!本以为铁定是端木蕴的呢……

半晌耶律清才依依不舍地撒开几乎要被自己吻得窒息的南宫曜,抬起头来的过程中,她很不情愿,却又难免带着一点点好奇飞快地往她的下身瞟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出于羞涩还是因为破瓜的疼痛,他原本异常坚挺的那根粉雕玉琢的分身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蔫了,软绵绵羞怯怯地藏在两腿之间,让她反倒生出几分怜爱来。

“哼!蔫了才好,反正你也用不上它了,要是这丑东西敢对着老娘胡乱支楞,看老娘不一刀割了它!”嘀咕到这里,耶律清随手将刚解下来的蒙眼黑绸布又盖在他的脸上,暂时再遮挡一下他的视线,随后又扯了一根一尺来长的缎带,趁着南宫曜完全疲软的机会,索性把他曾经的男性骄傲也五花大绑拴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小粽子一样捆作一团,万般耻辱地挂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下——这下子,他就算想坚挺也万万坚挺不起来了!不过,虽说是结结实实,耶律清还是稍稍手下留情了,没有绑得过紧,以防他的小JJ血液完全不通产生什么后遗症——虽然说那个部位她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兴趣,但至少在这会子,她还是希望将他完美的躯体保持完整的。

居然连这个部位也被捆起来了?!伴随端木蕴由女孩变成女人的,本该是它呀,结果,它袖手旁观不说,现在还被这个女情敌给捆成了粽子?!真是窝囊死了!!捆就捆吧,还因为疲软被她揶揄了几句……南宫曜羞得不知道怎么好了!幸亏眼睛又被盖起来了不用同她对视,要不然,难以想象自己要怎样的无地自容了!其实,也正因为他被遮着眼睛,没有看到耶律清做那件缺德事的时候,自己也窘得玉面绯红的美态——毕竟,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这个部位,更别说,把它捆起来的过程中,还少不了要让它在自己的手里翻来覆去地对它捏摸一番,虽说万幸的是,那个“丑”东西还软绵绵地没有产生什么反应,可是想想也真是挺难为情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为了杜绝后患,就是再难为情也要做到底的!

好了,既然现在该绑的地方都绑结实了,就索性把他蹂躏个够吧!耶律清将盖在南宫曜脸上的黑绸布扔开,令他难以再回避自己的目光,随即将他一对精致的脚踝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挺身,胯下那折腾死人不偿命的鞭柄再次闯进了他横陈的玉体上最羞耻最隐秘的入口。

“啊!”南宫曜终于不免发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呻吟,那声音一开始还被他尽力克制在很微弱的范围内,可是随着耶律清不依不饶的层层推进,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原本矜持的娇喘也不由得渐渐化为充满情欲的吟哦……

看起来,男人和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征服一个貌似强大的男人只怕还要更容易几分——至少,刚才端木蕴都没有这么快投降呢……耶律清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咫尺之外的端木蕴,突然很想立刻在她的面前令这个男子彻底再崩溃一次,她伸出双手,再一次强占了他胸前的两点粉红,按压、牵拉、推挤、揉捏、扭转……无所不用其极,而那根要命的鞭柄,则以一种更加能摧毁他意志的节奏继续进入那片禁地——此刻的她,已经通通透透地掌握了这个男子的所有弱点。

南宫曜果然没有让耶律清等得太久,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尤物的身体一点点地绷紧了, 自己等待的时刻随时有可能到来,她抖擞精神,重新做了一次空前深入的冲刺,这一次,她才真正无所顾忌地触及了他最敏感的花心。

南宫曜洁白无瑕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乳白的爱液从被羞辱性地捆作一团的分身中汩汩流出的同时,他竟在耶律清身下昏厥了过去。

哼,没用的小白脸,居然这样就晕过去了,南朝第一上将,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

直到完成了这次征服,耶律清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有多累,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一会儿啊,可是,这个摊子总还要自己来收拾吧……

稍事休息过后,体内的邪火渐渐散去,母性却悄悄涌了上来,她开始用迥异于方才的目光来打量他——哎呀!他的睫毛好长好密啊,这副闭着眼的样子,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惹人怜爱,还有那爱死人的嘴唇,刚才还没有尝够呢……

她回手一抖袖子,索性点了端木蕴的睡穴,省得本来已经气得半死的她看到下面的场景更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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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真软真甜啊,好像一点也不比端木蕴逊色!反而,似乎还更有嚼头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又一个长长的吻之后,耶律清觉得有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竟然很想把这个昏迷不醒的睡美人的额头、粉颊甚至樱唇印上自己赤裸的胸膛,一如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般,这个大胆倒有点疯狂的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几乎要大骂自己了,可是一看到那个冤家倾国倾城的丽颜,她便知道,这情形,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不由自主地,一双柔荑竟真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扣……

羊脂美玉般的胸膛破天荒地袒露出来,尽管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隆起,却依然包含着成熟女子的肉感和魅力,耶律清的指尖轻触那对已经有些肿胀发硬的浅色葡萄干(sophie:清美人啊,本来我想至少把你写成两颗野草莓的,可是三玫那个狠心的丫头,她抢先说你是葡萄干,我也只好眼含热泪随她去了,只能在色泽上帮你稍微争取一点权利了,要怪你就怪她吧……),稍加玩弄,两个小家伙便放肆地胀大起来,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枕在南宫曜的颈后,心中正在做着最后的纠结,是否要真的将他的颜面唇舌托至自己的胸前,正在此刻,南宫曜竟然缓缓苏醒过来,甫一睁眼,却看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中两点粉红,好不旖旎,好不耀眼,不由得轻轻惊呼一声:“啊!”

耶律清被这一声惊得立即回过神来,一见南宫曜两汪秋水已然睁开,连忙用双手把自己赤裸的胸口捂了个严严实实(sophie:清美人啊,所以说你的一马平川也是有好处的,要是像涓美人那样的规模,你这两只小手焉能捂得过来?),一张楚楚动人的俏脸也顿时爬满足以令南宫曜为之倾倒的羞色。

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孩子的胸部呢,虽然那仅仅是在她的胸口惊魂一瞥,堪堪瞄到两圈粉红的大概轮廓,就在刹那间被她用双手捂了个严严实实;虽然那仅仅是一马平川上的中原两点红,可这一点点的收获,已足够让南宫曜小鹿撞心般,窘得立刻垂下眼去,粉颊上再次染上动人的红晕。

真是要死了!从来都没有拿出来示人的宝贝部位,居然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就算他长得比女人还美,就算他刚刚被自己破了瓜,那也绝对不行,此刻的耶律清真是又羞又气,简直要抓狂了!真恨不得把南宫曜再翻过来揍一顿屁股!

(待续)
(sophie:清美人啊,我都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这宝贝部位,分明是你自己要露给曜美人看的,怎么能怪他涅?)

十七

这个男子,究竟要怎样处置呢?他毕竟是武艺超群的敌国战将,又刚刚被自己抢走了心上人……

哼,这顿屁股权且让他欠着,但是接下来要给他做的选择题,只怕比挨一顿屁股板子还要难堪几分吧!稍加思索,耶律清竟飞快地就打定了主意,将蕴、曜二美今后的命运在心里安排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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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收拾好了残局之后,耶律清已经是正襟危坐,此刻的她,除了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两团红晕,已经丝毫看不出是那个刚刚连驭二美的登徒子了,端木蕴已经被解开了睡穴,自己用衣物紧紧裹住了身体,呆呆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这茅草屋里的一切已与自己无关。至于承受了双倍耻辱的受害者南宫曜,他依然保持着五花大绑的姿势,无助地跪在耶律清的面前,反而如同个罪人般等待着宣判。

良久,耶律清终于正色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饶你一命,而且,我将她带走之后,还可以派人回来放了你,放你回南朝去扶保你的昏君,从今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除非有朝一日天下一统,否则,你今生也休想再见她一面!”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她有意无意加重了语气,看到南宫曜脸上因这句话而激起的痛楚之色,她稍事停顿,又接下去道:“这第二条路呢!我还是不杀你,而且,念你是我占有的第一个男子,我还可以破例纳你为妾,你和她今后还是可以日日相见,但你必须戴上我为你专门定制的贞 操 带,彻底忘记自己的男子身份,同她一道,恪守妇道,以夫为纲,一心一意地追随我侍奉我……”

一口气说完这一连串连自己听了都有些吃惊的狠话,耶律清两汪秋水直挺挺逼视着几乎被惊呆的南宫曜,只待他须臾之间便服软妥协——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除了以身相许,还能有什么路子可走?哼,要不是赶上老娘心情好,要不是刚才不小心被你看到了关键部位,哪里轮得到你个臭男人来给我做嫔妃,没让你净身入户,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唉,自己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啊,好色也不能好到这种地步呀!……今天权且收了他,下不为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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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永别端木蕴了?虽说刚才受辱的时候,真觉得再也没有颜面来面对端木蕴了,可一想到今生今世再也无缘相见,南宫曜心中最柔弱之处还是像被利刃穿刺一般疼痛不已。

然而,难道自己还能选另一条路吗?自己一个七尺男儿,将门虎子,就为了儿女私情,便像个妇人一般委身于敌国公主裙下,不但从此终生无法再提报国二字,甚至连自己的男子身份都要抛却,就算每日都能与端木蕴厮守,又何乐之有?这样的处境,自己岂非更是断断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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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里的端木蕴,表面上已经化为一潭止水,心中却又何尝不是波涛汹涌?南宫曜也许还有两条路摆在眼前,自己呢?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在自己唯一心仪的男人面前失贞,难道不是已经被推上一条不归路了?现在除了任由耶律清来处置自己的余生,还能怎样呢?就算是有朝一日侥幸从她手中逃脱,难道自己还有颜面返回南朝面见父皇,继续安心当什么天之娇女?

耶律清扔给南宫曜的难题,其实何尝不是出给自己的?一想到今后漫长的北国岁月,就难免盼望南宫曜能陪自己共度,可是,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可能会接受那样屈辱的身份呢?就算是他甘心屈就,自己又会愿意与变身北国公主嫔妃的他朝夕相处吗?莫说是那样的尴尬,就算此时此刻,耶律清扔下他们二人,带着自己的随从们人间蒸发,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南宫曜呢……

唉,还是死了干脆啊……可是,死……真的像说起来那般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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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好了吗?”耶律清显然对于南宫曜如此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耐烦了,见到南宫曜仍然没有反应,她打算按照自己的判断替他作答了:“如果你羞于亲口说出,我很愿意代劳。”紧接着她又善解人意地补充:“你不必担心,虽然人人都知道你武艺高强,但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强迫二公主的嫔妃同自己的故国作对!”

角落里的端木蕴闻言,也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她不知道南宫曜究竟是否如耶律清所判断的那般就此屈从,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究竟会是欣慰还是失望?慌乱还是尴尬?

既然耶律清如此发问,南宫曜就无法再保持沉默了,他止住心中的波澜,紧咬牙关,将被紧缚的上身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放我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既没有看耶律清,也没有看端木蕴,他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心在流血,他更不能允许自己为了一个女子,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男人最后的尊严,就算是此刻被迫采取跪姿,他也要让这位咄咄逼人的北国公主明白,江表弟子头可断,血可流,腰不可弯!

居然被他拒绝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耶律清却被惊得有些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她还有些不甘心地追问,只盼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或者,理解出了偏差。

“我说,放我走!如果你确实不愿意杀了我!”南宫曜的回答还是那般掷地有声。

今天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是耶律清真正听到南宫曜口中吐出的句子,还不超过十个。此时此刻,她才真切地感到,这个美得过火的南朝男子身上蕴藏的力量,原来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南朝人,确乎是只懂风月?

他竟真的不愿意?!自己还是破天荒第一次用这种略带诱导、可以商量的口吻跟一个男子说话呢!虽说前面听上去还象狠话,可是越说到后面,越是连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可是以往连女人都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今天居然在这个男人身上碰了钉子?!

“你不后悔?开弓可没有回头箭!”耶律清还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其实对自己今天着魔了般的没出息言行,她真的是很不满意,可是为什么就是说什么也掰不过来呢?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仍然是那样毅然决然。

也好……看来自己本来的想法是对的,男人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动物,从今以后,更不用对男人这种东西有一丝一毫的幻想了。

耶律清狠下心肠,撇下南宫曜,走到屋角打横抱起端木蕴,大步向外走去。

(待续)

十八

听到南宫曜那般毅然决然的回答,端木蕴先是如释重负——至少,自己之前没有看错人,尽管遭受了那样不堪的污辱,他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这是不是也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未必有之前估计的那么重要呢?又或者,正是因为他把自己看得很重,因此越发不愿在自己面前显得软弱?……这一切,只怕永远是个谜了,因为今日之后,他二人多半是永世无缘再见了……想到这里,端木蕴心中也是一阵酸楚,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可是眼看就要出门的当口,耶律清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轻轻放下端木蕴,回头走到南宫曜身前坐下,一双美眸两道目光灼灼地直逼南宫曜的双瞳。

刚才耶律清抱着端木蕴出门之时,南宫曜便强行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们最后一眼——只怕一看便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此刻见她去而复返,还道她心存侥幸,打算再问自己一次, 他暗暗咬紧牙关,只待她话一出口便立即斩钉截铁地再次拒绝,以绝后患。

哪成想,耶律清审视他片刻之后,竟伸出手来,扣住他背心处的绑绳,将他的上半身拎起后迅速脸朝下按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又是这个不堪回首的姿势?!!一直保持面沉似水的南宫曜不由得花容失色道:“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并不是不明白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只是满心都是离愁别绪的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耶律清竟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份临别礼物!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耶律清一面撩起南宫曜刚刚被放下没多久的战裙,一面宣布,“我也就是想给你留个纪念!”

这可是句百分百心里话——无论如何,她还是对他的拒绝无法释怀,因此就要出门的那一瞬间,她下了个决心,离别前,再狠狠地揍他一顿,揍他个屁股开花!一来为自己出口气,二来,也用这种方式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

南宫曜徒劳的反抗终究没有阻止耶律清又一次将他脱光了屁股,面对他尚未消肿的美臀,她义无反顾地高高扬起了右臂。

这一次,她选择用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巴掌一下一下落在那两片已饱经蹂躏却分外妖娆的雪白半圆上,她打得不算快,可是每一下都那么坚决,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之前用剑鞘、用鞭子,她都还稍稍有些手下留情,可是这一次的火上浇油,她确是用尽全力,仿佛犁田一般,玉手仔仔细细地一遍遍覆盖了他娇臀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顿前所未有的痛打令南宫曜只觉得羞耻之余,两片屁股完全被熊熊大火所笼罩,反复灼烧,他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求饶,可是一想到自己是趴在情敌腿上挨揍,便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那不争气的泪水,却早已在眼中聚集,若非他咬牙死扛,只怕早已夺眶而出了。

耶律清何等聪明,从南宫曜身体的反应,她就已经洞悉了他内心的变化,她乘胜追击道:“想哭就哭吧!反正,你更丢脸的样子,人家又不是没见过!”一边说,她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为南宫曜的小pp染上更加艳丽的红色。这后一句话的杀伤力直接击碎了南宫曜心灵脆弱的外壳,已是强弩之末的他又挺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终于不顾还满脸通红被迫旁观的端木蕴,开始在耶律清的腿上抽泣。

怎奈那耶律清已经铁了心,这顿屁股板子是一定要让他终生难忘的,就算他已经如她所愿,哭了个梨花带雨,她还是不依不饶,按照预定的计划继续着这顿痛打,一旁的端木蕴,见此情景,真是又害羞又心疼又矛盾,有心代南宫曜求情,又怕自己此时开口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难堪,有心不看,又不知何故,怎么也挪不开双眼,也许是因为从未想到他流泪的丽颜如此地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领略他红肿的美臀那般地妖娆,又也许,是分别在即,看一眼少一眼的不舍……

耶律清的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南宫曜已经哭成了泪人,仿佛屁股那里的肌肤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巨大的疼痛感和羞耻感、被彻底征服的挫败感、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冒出来的莫名兴奋令他几乎进入了一种如醉如痴的麻木状态,他已经无法肯定,自己是否已经沉迷在这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惩罚之中,如果此刻,她能够为自己解开下体的禁锢,稍加抚慰,自己只怕会彻彻底底地在她手中释放一次吧……他甚至怀疑,如果她此刻真的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他是否都会愿意抛开一切,在那个陌生的国度终此一生……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插入、没有抚慰,甚至,他的雄鸡也依然屈辱地被捆作一团,耶律清也没有再给他选择的机会,她只是不带感情色彩地继续对他施加惩罚,啪!啪!啪!啪!啪!啪!……这顿痛打仿佛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终,就在她终于宣布这是最后一下的同时,他却在她的腿上彻底崩溃了——随着最后一记重重的击打,那难以阻挡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甚至沾染上了她美丽奢华的战裙。

耶律清任由南宫曜仍在抽搐余韵中的身体滚翻在地,她无情地站起身来一面擦拭自己的逸群,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哼!居然又湿了!”

旋即她又将话锋转向端木蕴:“看出来了吗,你当宝贝似的供着的这位南朝第一勇将,不过是个天生爱被女人打屁股的银样镴枪头罢了!且让他自己在这儿慢慢回味吧,咱们就不打扰他了……”

最后那一句,耶律清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的,这也是她让南宫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言毕,她再次抱起端木蕴,这一次,她真的扬长而去了。

因为又一次泄身已经变得无比脆弱的南宫曜无助地瘫软在地,依然是衣衫不整、依旧是五花大绑,留在这偏僻简陋的茅草屋中陪伴他的,只有无边的耻辱和寂寞……

(待续)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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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完全没有想到,就在马车重新启动的那一刻,已经静默良久的端木蕴,在重新穿好衣物之后,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起身拉开车门就要向下跳。

眼看端木蕴就要摔将下去,亏得耶律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放了我!放了我!”不甘心就此失败的端木蕴泪流满面,奋力挣扎。

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关上车门堵死出路,一手箍紧怀中丽人,说不尽的温言软语,只求她快快回心转意。

端木蕴却不知何故,变得越发坚决——或许,她深知此去北国都城,今生只怕都难以重返故国了,就算刚才耶律清给予自己的感受再刻骨铭心,此刻的她也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机会来犹豫,惟恐稍一妥协,换来的便是抱憾终身。更何况,此刻还被孤身留在茅草屋中的南宫曜,也终究令她难以割舍。

决心最后一搏的她,任凭耶律清怎样软硬兼施、苦苦相劝,仍只是狠下心肠,执意要她放自己离去——虽然,她也无法想象,若真的侥幸逃脱,天下之大,何处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良久,耶律清终于失去了耐心,沉下脸来警告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端木蕴仍然是一幅无药可救的执拗样子,她一狠心,将那娇不胜衣的南朝公主反剪了一双皓腕,用一只手抓牢,另一只手则抽出她腰间的裙带,任由她的衣襟再次滑落到肩臂之下,抖开那长长的裙带,不由分说,将她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

“刚才若非为了在那小白脸面前保全你的面子,老娘早就不客气了。”耶律清一面捆绑端木蕴一面数落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老老实实呆着,就别怨我心狠了。”

话虽这么说,她给端木蕴的待遇可比给南宫曜的好多了,裙带只是在手腕、肘部和肩头这些关键部位捆得比较紧,其余部位的绑缚,只是为了限制住端木蕴的自由而已,连手腕的吊绑这一步也大大打了折扣,只将她的一双玉腕反吊到了腰部便再也舍不得有半点提升了。

饶是如此,平生首度被捆的端木蕴已经是玉面绯红、几欲昏死过去,双臂被绑得酸麻疼痛倒还在其次,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半裸着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横遭这般难堪的捆绑,简直是奇耻大辱!偏偏在这个武艺高强的坏丫头手里,自己丝毫无力反抗,到了现在,她还真有些后悔——反正自己横竖也是难以逃脱,被软禁就算再糟糕,总大大好过这般绳捆索绑吧?现在,就算想用双手为自己的胸口稍稍遮羞都无法做到了,真是羞煞人了,唉,早知如此,方才又何必惹恼耶律清来自取其辱呢?

端木蕴在这里胡思乱想,耶律清却已颇有成就感地欣赏起她被绑的美态来——这个美人反剪双臂,被迫挺起小小的酥胸,体态愈发婀娜,含羞带嗔的面容愈发动人,搞得阅女无数的耶律清也看得有几分痴了。端木蕴被她看得又羞又恼,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大声抗议道:“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捆我?!放开我!放开我!”

“凭什么捆你?就凭你不听话啊,你们南朝有句话叫做捆绑不成夫妻,老娘偏不信这个邪,今天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成我耶律清的老婆!”

“你……你……敢!” ——什么?就这样五花大绑了做她的老婆?这也未免太荒唐了!

“嘿嘿,老娘自打生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二字!不由得你不信,今晚我便绑了你拜堂成亲入洞房……”临了她又补充道,“其实这个堂拜不拜也不打紧,反正……你已经是我耶律清的人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你……你放屁!”端木蕴听了她这番话,真个是恼羞成怒,她也顾不上自己金枝玉叶的身份,便破口大骂起来,话一出口又觉得颇为不雅,又羞红了脸改口道,“……你胡说!什么生米……煮成……”

“你都跟我那样那样那样了,还不算是生米煮成熟饭?” 耶律清真是爱死了端木蕴的娇嗔模样,免不了要拿她消遣消遣。

“放你的狗屁!” 端木蕴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你再说!你再说我便……”

“我再说你便要怎样?”耶律清乘胜追击道,“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惹得你这金枝玉叶也不惜为我出口成脏?”

不留神说了句粗口,就被耶律清捉到了小辫子,端木蕴窘得不行又恨得不行,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恨不能挣脱捆绑扑上去咬她一口!

且慢!怎么会是咬呢?那样不是太便宜了这个登徒子?!想到这里,端木蕴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

那耶律清竟似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意思,仿佛真的打算让她好好咬上一口。

气死人了!端木蕴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又被绳捆索绑,更是无法一泄心中的愤恨,恼羞成怒的她,竟不管不顾地用头向耶律清撞去。

耶律清哪里料得到她会有这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吃她在右胸的关键部位撞个正着,虽然隔着春衫,那颗还未经人事的蓓蕾却也被顶得生疼。

好个小妮子!居然……居然……居然顶人家要害?!嘿嘿,看来老娘还真是对你太客气了……

“看来南朝皇室还真是家教不严,也好,今天我这个新鲜出炉的驸马就代你的母后好好管教管教你!”话音未落,悄悄抚弄了一下胸口痛处的耶律清已经将端木蕴被缚的娇躯横担在在自己的大腿上。

端木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经过了今天在南宫曜身上发生的的那些事情,不用耶律清宣布,她也该知道这阵势意味着什么了,她情知不妙,拼命扭动着身子,大声抗议着:“你……你凭什么管教我?!!放开我!!!”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肉在嘴边,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按牢端木蕴的小蛮腰,一手掀起她的裙裾,一鼓作气褪下她的中衣,两片白生生嫩生生丰腴圆润的屁股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虽然方才在茅草屋里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当那会子南宫曜毕竟在边上,虽然他被捆得像粽子一般又惨遭蒙眼堵嘴,可是第一次当面淫人妻女,毕竟让耶律清有些心虚,加之占有端木蕴心切,就没顾得上仔细欣赏她的无暇肌肤和完美体态,此刻总算是两人独处,见到那爱死人的两片情根,真个是美不胜收,一时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可是转念一想,要彻彻底底征服这个高贵无比又美艳不可方物的南朝佳丽,让她从此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屁股上的一顿饱打又怎么省得了呢?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地高高扬起手臂,随后让巴掌重重地落在端木蕴无比金贵的嫩屁股上。“凭什么?就凭老娘是你如假包换的夫君!!!” 耶律清一面痛揍身下娇滴滴的佳人,一面振振有词道。

真是狗屁不通的一句话啊!端木蕴很想提出反驳,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颜面来指出耶律清的语病?贵为天之娇女,居然五花大绑地趴在一个敌国女孩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端木蕴的一张俏脸简直滚烫到了可以煎荷包蛋的地步,她真恨不能立刻死掉来逃脱这羞辱的惩罚!

(待续)

555555……三玫美人,人家确实谬时间嘛,你就酱紫骂我……

对了,你的“非sp文”,怎么不发在这里啊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

(本章未完)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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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段,是应天空的邪恶小后妈云朵轻轻MM的强烈要求补充详写的,若显得过于生硬、突兀,还望各位看官见谅

北国都城的大驸马府中,数度的欲仙欲死让兀颜秀已经筋疲力尽,就带着那一身紧勒入肉的绳索沉沉睡去——反正,这样屈辱的睡姿,远远不是第一次,也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耶律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侧的睡美人,时不时用指尖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嗅一嗅他淡雅的体香,都成婚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还是把持不住自己,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此刻,如果不是那轻微的鼻息提醒着她,只怕她那双春葱般的咸猪手,又要在他的娇躯之上肆虐一番了。

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吧,这些日子的征战,只怕是乏坏了。

突然有些无所事事了,耶律沨却偏偏毫无睡意,信马由缰的思绪,不知怎地,便飘回到那个特殊的日子去了。

谁能想到,传说中神勇无敌的反贼,竟然是个比世上九成九女子都要美貌的佳人,那一团灿烂的银白色,耀眼得仿佛连天空中的太阳都失了色,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布置完埋伏之后,是怎样心慌意乱地催马上前与他交锋的,她当然更忘不了,在树林里中伏之后,被十几个女兵强按着绳捆索绑的他,那标枪般笔直的身躯所散发的倔强和那巧夺天工的丽颜上写满的桀骜,就是在那一刻,她暗下决心,要把这个男人,当作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予自己……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他一口回绝?”耶律沨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显得特别惊怒,毕竟,以他表现出来的性格,这完全不是什么意外的情况,“那……你去,把他押进来……”五花大绑的兀颜秀被两名持刀宫娥推推搡搡押了进来,为了方便捆绑,女兵们一将他俘获,就已剥去了他的重重衣甲,而且由于顾忌他高超的武艺,她们用坚韧的牛筋索对他的娇躯施加了极为严酷的层层绑缚,直将他捆得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得,衣着单薄、发髻有些散乱的他对当前的处境羞怒交加,宫娥们令他在耶律沨面前站定,他倔强地把头偏过去,绝不抬头去看面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大公主。“留下他,你们先在外头等着。”“遵命!”宫娥们退了出去,诺大的寝宫中,只剩下了正襟危坐的耶律沨和那缧绁加身的绝色丽人。“该说的话,她们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只问一句,”沉默了半晌,耶律沨还是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遭受你一介女子逼婚之辱?再说,我不过是一时大意……”“这么说,你还不服?”“明枪交战,你非我对手,却布下埋伏暗算于我,我岂能服你?”“哼!那又怎样?单挑斩将也罢,埋伏擒敌也罢?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捆成个肉粽子一般做我的阶下之囚?这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再说,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女子,勇力自不及你,来个智取有何不可?我今天还告诉你了,你服或者不服,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你还被捆着,无论本公主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只要本公主愿意,就算照这个样子捆你一辈子,到死也不给解开,你又能怎么样?”“你……你……”遭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抢白,兀颜秀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在沙场上见到耶律沨,他也是暗中啧啧称奇的,若是此刻战败被俘五花大绑的是耶律沨而不是自己,说不定,他也在托媒人作伐呢,可如今事情竟然完完全全颠倒过来,被这个女孩子这般强迫,他男性的尊严实在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退让了……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半个时辰后。耶律沨终于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看起来,是七尺男儿这个身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来替你把这大包袱给卸了,既然你不愿意娶当朝公主为妻,我也不勉强,我来娶你便是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兀颜秀那样未经世事的民间男子,哪里明白耶律沨这邪恶公主腹中的诸多道道。“不明白?你只说了不娶,可没说不嫁啊!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凤冠霞帔红盖头,让你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啊!至于我自己,就只好委屈委屈,当一回新郎官了!”兀颜秀本就是冰雪聪明的人儿,之前的迷惑不过是因为是有些单纯罢了,此时听了耶律沨轻描淡写的这一番话,哪里还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如五雷轰顶一般,险些昏厥过去——这女子竟要逼自己反串成亲,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要被扮作女子被她娶进门来,这比起之前单纯被五花大绑地逼婚,不知又羞辱了几倍啊!他正待提出抗议,却听耶律沨大声喝道:“来人!”早已在门外侍立的宫娥们鱼贯而入,站在厅下候命。耶律沨大声宣布:“兀颜将军已自愿嫁我为妻了!”“恭喜大公主!”宫娥们飘飘下跪道喜。“平身吧,回头每人去总管那儿领三十两银子的赏钱。” 耶律沨话锋一转,“不过,他还不太明白为人妇的规矩,你们替我教教他!”宫娥们显然很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齐声答道:“是!”兀颜秀却不明就里,愣在当场。只见四名宫娥飞快地出门,旋即又先后归来,先进来的两个抬进来一条春凳,摆放在寝宫正中,后两个则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长板子。兀颜秀虽然是纯洁得像小白鸽一般,一看见这两样物件,也不由得顿时两颊绯红,小鹿撞心一般惴惴不安。宫娥们可不在乎他害羞不害羞,春凳一摆好,兀颜秀就被五花大绑地搀扶上去,分开两腿,按住腰眼和两踝固定好,兀颜秀已经越来越明白她们的目的,他原以为,做了战俘,无非也就是人头落地,不过是碗大个疤的事情,早一点死还可以早一点忘掉当众被绑的屈辱,万万没想到,耶律沨求婚不成,竟然要这样当众给自己这样羞辱性的惩罚,这真是比死还要难受千百倍了,他做出各种努力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可是此时此刻,即使是拼命挣扎、抗议,也无济于事了,宫娥们高高撩起他袍子的下摆,一把将裤子褪到腿弯处,无情地让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那两片白嫩滚圆的屁股暴露在耶律沨和一干女子的眼皮底下。兀颜秀只觉得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恍惚中,又有人在他的小腹下垫上一个枕头,令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连臀缝里羞耻的洞口和雪白精致的花茎也都无法遮掩地被众女的一道道目光LJ,兀颜秀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掉,在第一下板子打下来之前就死掉!可是毫无悬念地,板子还是左一下、右一下,重重地落在他的臀峰之上,他这才彻底丢掉幻想,含羞忍辱,结结实实地挨揍,一张巧夺天工的俏脸,因为又羞又气,青一阵、红一阵的,倒显得越发妖娆了。两位掌刑宫娥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见他这般国色天香,本来倒也也无心重打,只是耶律沨此刻就坐在那儿监刑,二人也只得卖力地抡动玉臂,竹板落处,将他娇嫩的肌肤一点一点染红的同时,也将他的男性尊严一点一点地打掉。兀颜秀屁股上如同着起了火一般地疼,可是他宁可宫娥们打得更重一些,屁股更疼一些也许能让他的旁观宫娥们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可那些话,即使不听也能猜出,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和这赤裸裸的巨大羞耻感一道,竟化作一种神秘的快意,那股火焰,一点点在他娇躯深处被点燃,渐渐地扩散,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渐成燎原之势,他那处子分身也随着这一股邪火而没出息地胀大坚挺起来,顶在枕头上,硌得他生疼。可是掌刑的宫娥还在兴致勃勃地继续,掌握兀颜秀屁股生杀大权的耶律沨也没有让她们停下的意思,兀颜秀只好暗自紧咬牙关苦捱,只盼着这顿奇耻大辱的责罚早早结束,唯恐拖延下去,自己一不小心,便生出些更羞人的反应来。可惜天不遂人愿,快到八十板的时候,初次挨揍的兀颜秀便已到了极限,此刻一名掌刑宫娥在板子上加了两分力道,打算作为结束之前的高潮乐章的,这火上浇油的举动让可怜的秀美人心理防线、生理防线同时崩溃,饱胀到极致的花茎耻辱地喷泻了。在众多旁观宫娥莺声燕语的惊叫声中,兀颜秀只听得身后的一名掌刑宫娥强作镇定地向耶律沨禀报:“乞禀大公主,大驸马他……他泄身了……”,这句话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3月27日18时19分27秒编辑过]

啊?我今天是不是中头彩了,本文一直乏人问津的(典型肉欲女的YY文,确实没什么文学性,还没啥新意,我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写了),今天在天空和暗夜接连看到3个回帖,高兴死了,亲爱的,抱抱亲亲!我其实以为你已经不看我的文了,因为自己也觉得没啥突破,都不好意思招呼你来看了

还有LS古灵精怪的Tina,谢谢你的回帖和玫瑰!

二十一

(下面的一小段有一点借鉴甚至抄袭bingding94大大《罗成故事》桥段的意思,实在是因为写不来kb情节,望大大见谅)

耶律沨专用的沐浴汤池里,兀颜秀如出生的婴儿般赤裸,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宫娥们剪成了布条,他披散着的乌黑秀发和绳索牢牢桎梏中粉雕玉琢的娇躯,被只穿着亵衣下水的女孩子们反复清洗。(兀颜秀:人家本来就是每天洗得干干净净得好不好?)

好舒服!连刚才被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此刻疼痛感也消除了一半,兀颜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和在众多美貌女子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赧,若不是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他几乎要产生自己置身天堂的幻觉了。可是,也不知她们在水里加了些什么, 在汤池里只呆了一顿饭的工夫,他便渐渐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似已随着疲惫一道悄悄溜走了,恍惚之间,宫娥们已经他捞出水池,擦干身体,随后竟将他身上紧缚的绳索一层层解了下来,他欲借机反抗,却发现身体软绵绵,完全处于脱离的状态,心中万分焦急和抵触,却只能任由她们摆布,为自己穿上少年女子贴身的亵衣,说是穿了亵衣,却又故意穿得并不十分熨帖,偏偏将他胸前的一双粉嫩蓓蕾大半暴露在外,随后,两名宫娥一人捉住他一只皓腕,反剪至背后并拢,高高提在颈后,二人合力,用一根比女子小指还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将这绝色美人五花大绑起来,任凭兀颜秀怎样抗议、呼疼,她二人只是轻车熟路却又不乏狠辣地,左勒右缠,上提下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竟将那根细绳大半都勒入兀颜秀的细皮嫩肉之中,把个勇冠三军的美少年兀颜秀捆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绳索在肩窝和胸口上下、交叉紧勒,将他的酥胸勾勒得如少女一般夸张地隆起,两点粉红也因为充血而变得如桑椹一般嫣红了,刚才那名掌刑的美貌宫娥捆得兴起,竟色胆包天地借绑缚之便,以为新娘子妆扮为借口,将蘸了胭脂的指尖在那敏感的所在反复涂抹,将它们描绘得越发娇艳欲滴,引得兀颜秀娇躯悸动连连。

这下子糟了,不但被强行换上了女人的衣衫,现在绳子往身上一捆,这身衣服想脱都脱不下来了!兀颜秀真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恨,却又偏偏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楚楚可怜地任由宫娥们肆意绑缚荼毒,他心中叫苦不迭,胯下的宝贝却不争气地越发怒张。

那掌刑宫娥何等机灵,立刻便发现了兀颜秀身体耻辱的变化,她故意提高了嗓音当众宣布:“看来,大驸马很享受啊,也好,奴婢索性以下犯上,让大驸马先丢了身子,省得一会儿进了洞房还闹不清楚该怎么为人妻妾。” 她索性得寸进尺地用双手捏住兀颜秀胸前的一对娇点,如同把玩一件玩具一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以亵玩,可怜兀颜秀哪里能禁得住这样的明火执仗的入侵,一面是被羞辱得娇喘吁吁地避之犹恐不及了,另一面,那雪白粉嫩的分身却难以掩饰地饱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其余那些宫娥都熟知那掌刑宫娥素来不喜男子,又是被大公主宠幸过不止一次的,恃宠而骄本就是司空见惯了,见她真的将兀颜秀当作女子来蹂躏,情知她多半是胸中醋意使然,又见兀颜秀这副惹人怜爱的反应,有的窃窃私语,娇笑连连,有的却也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看这无边春色。

掌刑宫娥见这情形,越发卖力地想让他在众目睽睽下丢尽颜面,双手几根指头夹住他一双嫩乳峰尖,向外牵拉得长长的,又蓦地一放手让它们弹回,兀颜秀终是青涩,没有几下,便在周边围观宫娥们的惊叫声中泄了身,一股乳白的爱液竟然滋了对面的宫娥一身。

“丢了就好!”没费多大力气就达到了目的的掌刑宫娥冷笑道,她并不避嫌地将兀颜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和香囊抓在手中,随手捞起一根细绳,将那对难兄难弟细细地捆绑起来,她可不希望,兀颜秀在入了洞房之后,还能使用这个讨厌的部位。

“你把他下头也捆成了粽子,回头他进了洞房可怎么办啊?”另一位宫娥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新娘子,又不是新郎官!新娘子入洞房,带着个窟窿就行了,这腌臜东西有个屁用!” 掌刑宫娥一面回答,一面我行我素地继续将兀颜秀已经疲软的分身用细绳捆扎结实,直到确认它无论面对怎样的刺激都不可能再硬挺起来,才终于住了手,随后,她又亲手为他盘好发髻,插上首饰,装扮上凤冠霞帔,然后再仔仔细细用红色绒绳将他上上下下又结结实实地加捆了一层,直将兀颜秀彻彻底底打扮成了一名千娇百媚的新娘子,这才罢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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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半个时辰,兀颜秀简直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恍惚中,蒙着红盖头并被堵了嘴的他被强按着同耶律沨拜了堂,随后又在众多宫娥的嬉笑中,被簇拥着进了洞房,在喜床上坐定,等着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耶律沨在喜筵上接受完了匆匆赶来的宾客们的朝贺,再行圆房事宜。

不知等了多久,他体内的药劲渐渐过去,正待奋力挣扎一番,只听门一响,兀颜秀只道是耶律沨来了,只恐她一来便要对自己用强,吓得顿时紧闭双眼,一颗芳心狂跳不已。

谁知来人轻依莲步,走到床前,轻轻撩起他的红盖头,只看了一眼,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啊?这声音竟如此熟悉,怎么会是她?兀颜秀按捺不住好奇,睁开双眼一瞧,哎呀一声,连忙红着一张俊脸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去看来人。

竟然真的是她?!自从半年前,自己那个空长了一幅好皮囊的银样蜡枪头孪生兄长,恼羞成怒地用一封修书将独孤嫣这个秀外慧中、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打发回了娘家,自己的心中就百感交集——本来平日里,顾忌叔嫂的关系,自己从来都只是在暗中窥望她,如同仰视一尊女神一般,不敢有半点非分的想法,可没出息的兄长竟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真让他情何以堪……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让她看见自己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裳被五花大绑的羞耻模样,自己简直还不如立刻去死呢!

“叔叔莫要惊讶,嫂子无非是步你后尘,也被她们抓了俘虏而已。” 独孤嫣倒是淡定得很,她顿了一顿又言简意赅地补充道,“当今天子本就不算昏庸无道,嫂子本来也就不主张你们揭竿而起,今日出手援助,只是出门行围打猎,却碰巧远远看见叔叔中计遭擒,一时没了方寸,便策马上前营救……被押到京城之后,得知大公主并不打算拿你治罪,相反,还要与你结成**之好,我就把信给放下来了,加之她们不但一点也没为难我,还对我多加安抚,好言相劝,我心一软,便应承了她们前来做个说客……”

兀颜秀还未及发表评论,独孤嫣便转移了话题:“话说你本来就生得倾国倾城,如今被她们这样一打扮,更兼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绑得凹凸有致,越发是千娇百媚了,莫说是我等女子,只怕连男子见了都要动心了!”

“嫂子!”兀颜秀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红着脸阻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拿我开心!我遭那魔女荼毒,正憋了一肚子,趁着四下无人,你还不快快给我解了绳子,我好寻她报仇雪恨才是啊!”

“这可不行,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给你把绳子一解开,这桩婚事还能成吗?再说,要松绑也该你娘子,哦不,你相公亲手来吧,嫂子给你解,岂不是越俎代庖更兼唐突佳人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五花大绑逼婚的?这样荒唐的婚事,能成才怪呢!我已经下了决心,这样的奇耻大辱,若不洗雪,我誓不为人!”

“那我就更不敢给你解开了,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的,你在这儿又是女魔头,又是报仇雪恨的,人家不就捆了你一身绳子,揍了你一顿屁股吗?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啊?居然打屁股的事情也为她知晓了?这下子兀颜秀更是无地自容了,他不由得一时语塞,只听得独孤嫣接着道:“反正,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你松绑,本来就不合适!”独孤嫣其实何尝不知兀颜秀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自己都已经是被他胞兄休回娘家的女人了,难道还能二次嫁入兀颜家?更别说,现在还横空出现了那个冤家,仿佛,自己前十九年人生里的一切,都一下子被那个冤家给彻底颠覆了……想到那个冤家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了……

“听嫂子的话,从了她吧!你敢凭良心说,你对她就一点也没动心?人家也是花容月貌的黄花闺女呢,现在你可天地也拜了,连洞房都入了……”

“……”兀颜秀没法子回答,他不愿意对嫂子说谎,不愿意对任何人说谎,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承认了自己微妙的心思,如果就此屈服,那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吗?绝对不行的……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耶律沨让独孤嫣来做说客,好像也是给了自己台阶哦……她毕竟贵为公主,能给这么个台阶,其实也不容易了,如果一硬到底,会不会搞到自己更加难堪啊……

“看在嫂子的份上,我也不是说……不是说非拒绝这门婚事不可……”兀颜秀的声音几乎低到蚊子一般,“可是……可是……面子上,真的……真的太说不过去了,再说,我前面一直都在死命拒绝,现在挨了……挨了……这般折辱再行服软,那岂不是更加遭人耻笑……事到如今……事到如今……除非……”

“除非什么?”独孤嫣见兀颜秀口气稍稍有所软化,连忙追问。

“除非嫂子自己先行嫁给她!”兀颜秀鼓足勇气道——若是有独孤嫣陪伴,或许自己还可以接受那样屈辱的命运。

“放你的屁!”独孤嫣脸一红啐骂道, “这天底下,哪有叔嫂二人同事一夫的?!……再说,耶律沨早已把我赐给了……赐给了那个什么慕容娴了……”

“什么?慕容娴?就是那个勇冠三军的女将军?”兀颜秀好生惆怅。

“嗯!”独孤嫣俏脸更红,粉颈低垂道,“别提了,你被绑走之后,我欲营救于你,就是她将我挡住,一番大战,将我生擒活捉,连夜押送回京的,耶律沨大喜,要赏赐她,她居然说,什么也不要,就要…就要我给她……给她填房……”

“填房?她居然也是喜欢女人的?”

“嗯……好像的确如此……”独孤嫣满面愧色地低语道, “沙场上我二人厮杀了十几个回合,我已是汗流浃背,只剩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了,正待逃走,二马相交,她伸手便抓住我的绊甲丝绦,将我拖离雕鞍活擒过去,随后拨马回归阵中,当时我暗暗叫苦,生恐她一到阵中,便将我掷在地上,喝令兵丁捆绑,虽然兵丁们也都是女子,可若是当众被她们七手八脚五花大绑,紧紧捆缚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如肉粽般绑缚在床上的兀颜秀,这才继续说下去,“紧紧捆缚成你那副羞辱的模样,那我今后真是无颜见人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本来就玉面绯红的兀颜秀双颊之上又增添了几道晚霞,越发地楚楚动人了。

只听那独孤嫣接着道:“没成想,那慕容娴却跳下了马,搀着我在地上立定,轻轻捉住我双腕反剪在背后,从女兵手中随手捞起根棉绳,只是亲手将我双手反绑结实,便就此作罢,不再五花大绑折辱于我。”

“她倒懂得怜香惜玉……”兀颜秀喃喃道,心中却在暗暗责备耶律沨:耶律沨啊耶律沨,你若有那慕容娴一半体贴,人家只怕也不会拼着遭此奇耻大辱的皮肉之苦,还在咬牙强撑了……

“我本也以为她不过是心善些,怕我过于难堪才那样手下留情的,不想……不想……回来的路上她就……她就……”独孤嫣双颊愧色更浓,低垂粉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停顿了一会儿,她意识到,是不是谈自己谈得太多了?于是她横了横心,抬起头来话锋一转,继续劝解兀颜秀,“乖!听嫂子的,还是乖乖从了她吧!多少男人女人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呢……”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4月24日1时6分14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枝头红杏1312 在 2011-4-21 22:52:00 的发言片段:

			美人儿,字体别斜着哦,看起来非常吃力耶。

多谢红杏姐姐提醒,我是想用斜体字来标出回忆的情节的,我把字体调大了,现在看起来应该不费力了吧

古灵精怪的小T啊,我也想天天更啊,可是可是可是……实在谬那个才华和客观条件啊

二十二

兀颜秀嘴张了张,还没想好反驳点什么,正想再尝试一次央求她松绑,却见独孤嫣拿起盖头重新替他蒙好便,一扭身,竟扔下他径自出门去了。

兀颜秀真是欲哭无泪啊,好容易以为来了一个自己人,却还是个为那丫头做托的,这下可好,好话说了一箩筐,到头来她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却还是丝毫也不能动弹,唉,难道真的只能等着耶律沨来肆意荼毒了?

可是现在就连那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还在哪张桌前开怀畅饮呢!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身该死的绳子?还有这身讨厌的女人衣裳?!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他又害怕又期待的脚步声才终于在走廊上响起,随即听到她在门外轻声吩咐:“今夜,你们就轮班候在这儿,挨着歇息的就给我好好歇着,轮到值班的,就给我铆足精神盯着,要是本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出了什么岔子,小心你们的屁股!”

“是!”宫娥们齐声允诺。

门被推开了,随即又关上插好了,听到插门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兀颜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蒙着盖头,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耶律沨不紧不慢地踱到床前站住,连她身上的香汗和脂粉混合的味道,都清清楚楚地能感觉到了。

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会怎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会像之前那个宫娥所说的那样?不要啊……

红盖头被再次揭下来的那一刻,兀颜秀紧张得立刻低下头,垂下眼帘,仿佛看一眼耶律沨,自己就会立刻失身一般。

“抬起头来!”耶律沨的声音,轻到这几乎不像是一道命令,可是在兀颜秀听来,却仿佛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他无法不乖乖照办。

她真的很美,美得那么耀眼,美得自己几乎不敢正视,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俘虏,一想起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横加羞辱,他又无法让自己逃避与她的目光交错。

“放了我!”这句话原本应该掷地有声,可是连兀颜秀自己都觉得没有足够的力量,以至于说完了这句话,他又满面愧色地侧过脸去。

“不行!”耶律沨反倒理直气壮地说着那样邪恶的话,“明天早上,我也许可以把你的绳子解开——在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妻子之后,但是现在,门都没有!”

遭到这样的无理拒绝,兀颜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还是要抓住最后的反抗机会,来保全自己的名节,他蓦地起身,低下头冲着房中的一颗柱子冲去,眼看就要成功地以头撞柱,耶律沨是何等机灵的人,她早有防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拦腰抱住,自己顺势在床边坐下,将那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绝色丽人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看起来,我需要教教你为妻之道!当我耶律沨的老婆,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霞帔的下摆撩起在腰间掖好,右手只一拽,便将他的下裳全部撸过腿弯,兀颜秀只觉得臀上一凉,暗暗叫声不好,已经是变成了最没面子的五花大绑加光屁股加OTK状态,未及抗议,耶律沨的巴掌却已经重重地落在了他赤裸的翘臀之上。

居然又被打屁股了?!!而且还是趴在这个女孩子的腿上被打屁股??!!兀颜秀简直要活活羞死了!自己原来想一头撞死免去羞辱,没成想求死不成,反而换来了这更为羞辱的责罚。先前被宫娥们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没面子到家了,如今这样的姿势挨打,不知还要更加羞辱几倍!他不禁拼命地挣扎,企图摆脱这种糟糕无比的境地,但他的扭动,换来的不过是屁股上耶律沨越发猛烈的击打,之前的板伤造成红肿还完全没有消退,此刻的这一顿打屁股,完全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一面打,耶律沨还一面训斥:“好好的公主夫人不做,偏要寻死?想叫老娘刚拜完堂就当鳏夫?老娘哪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白脸?今天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你便不知道什么是妇道!”她越说越生气,掌上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将那雪白粉嫩的两片情根揍得姹紫嫣红的,直把兀颜秀揍了个梨花带雨,过了一百下,便开始低声地抽泣了,想来也真是命苦啊,人家洞房花烛夜都是多么得意,自己却被这个漂亮的坏女人揍得屁股开花,好疼啊,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到了一百五十下,兀颜秀的呜咽声中,已经夹杂着零星的求饶了:“别打了!别打了!”

耶律沨却还是不依不饶,一面继续痛揍,一面威胁:“要想我停下来也可以,你要跪下来叫我三声相公!”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我怎可叫你相公……啊!”言还未尽,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下。

“叫不叫?不叫,你这屁股从今往后就别想要了!”耶律沨可是铁了心,今晚要毕其功于一役地建立起自己至高无上的绝对夫权!

事到如今,兀颜秀对这门亲事,早就是不由自主地心甘情愿了,就算是要管那耶律沨叫相公,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可是面子上,又实在过去不,要是还能找到什么台阶……他稍一迟疑,屁股上又多挨了二十来下,这下子,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了,只得屈辱地签订城下之盟:“别打了……别打了……我……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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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脚边,五花大绑的兀颜秀红着一张俊脸、两片美臀,笔直地跪在地上,刚才那三声“相公”,简直要了他的亲命,可是现在耶律沨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嫁给我之后,若是不守妇道,便当如何?”

“任相公……任相公责罚!”兀颜秀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怎么个责罚法子?说出来方显你诚心!”耶律沨还在步步紧逼。

她连连追问之下,兀颜秀万般无奈,脸红得几乎要躺下血来,如同蚊子叫一般答道:“任相公……任相公打……打屁股责罚……”

“嗯,这才是我的好娘子!”达到了第一层目的耶律沨凤颜大悦道,“起来吧,来我身边坐好!待我为你宽衣……”

兀颜秀就是再不情愿,再害羞,此刻也不敢执拗了。他遵命行事,费力地站起身来,坐在床边,只见耶律沨扳过他的香肩玉臂,轻轻地为他解开了最外一层的捆绑,顺手为他脱下霞帔,只留下一身雪白的亵衣,随后,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便亲手来改造加固这位小娇妻身上的捆绑,先将他身上剩下的那一层五花大绑细细加工,彻底收紧,旋即便又将那刚刚解下没多久的,象征着喜庆的红绒绳,仔仔细细缠裹上他本来就依然被紧紧绑缚的娇躯,她施展自己完美的绳艺,轻车熟路地舞动红绳左缠右绕,把个神勇无敌的兀颜秀绑得几乎立刻就要酥软在地。

捆绑完毕,耶律沨一个公主抱,将兀颜秀强行抱到铜镜前, 放在刚才独孤嫣坐的那把高高的椅子上,令他正对镜子坐好:“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兀~颜~将~军~!”

兀颜秀扭过头去不愿意看,可是耶律沨偏偏伸手捏住他精致的下巴,硬是将他的脸扳回来,强迫他看自己在镜中的样子。

兀颜秀只看了一眼便又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去:镜中的自己,简直惊人地美丽,紧裹在女子亵衣中的娇躯,被耶律沨在那些色宫娥们的基础上,捆绑得越发玲珑浮凸 ——本来就被迫高高挺起的胸前,那对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的丁香小乳,经她亲手一绑,竟然又高耸了几分,那一双峰尖的轮廓,更是清清楚楚地凸现在雪白的抹胸之上!自己现在,完全是一幅令人沉醉、诱人犯罪的模样啊……

“这身衣服,从内到外,原本都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可是现在看来,你穿上它,比我还要漂亮哦!”早已洞悉他身体变化的耶律沨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看上去,你也很喜欢穿着我的衣服被绑起来欺负哦!不然也不会连你那色色的小奶 头都硬了!”

被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邪恶地说中心事,兀颜秀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可是比这更严重的事情马上就降临到他的身上——转过脸去的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异样,耶律沨一双美丽的咸猪手已经强行闯进了自己本来就有点紧窄的抹胸里面,肆意揉捏着被绳索勒绑勾勒到夸张的两团隆起,兀颜秀花容失色地哀求道:“不要!不要!”并且本能地扭动身体企图躲避,可是敏感的峰尖也旋即被她用指尖牢牢擒住,彻底沦陷了。

耶律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他的抹胸撩起,令他的酥胸彻底袒露,再来继续玩弄他的一双蓓蕾,她如同猫捉老鼠般,忽轻忽重、忽即忽离、欲擒故纵,撩拨得那敏感的一对,立刻硬成了两颗小石子,连周围那两轮淡晕,也迅速化作粉紫的鼓胀物,惹得耶律沨张开小嘴,用樱唇裹住其中一颗,先以舌尖反复玩弄,随后又将它含在口中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水来才肯罢休,她的一张小嘴如此繁忙,一面却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这边的吸不出奶来,也罢,换一边试试看!”言毕竟真的又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兀颜秀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早就浑身酥软,叫喘吁吁,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来反抗了,若非那命根子被捆作一团,只怕免不了三下五下便要泻身投降了。

此刻的他,真恨不得索性被她脱个精光,自己也好顺势放下矜持,与她二人共赴云 雨,成其美事也就罢了。偏偏那耶律沨成心要彻彻底底地羞辱他,故意让那少女的衣物半遮半露地与绳索一道留在他的玉体娇躯之上,不光为他的绝世风姿更添几分致命的诱惑,更要命的是,他看到那面大大的铜镜之中,他这个大杀四方的勇将,此刻竟活脱脱变身为一个冰清玉洁的纯情少女与欲求不满的艳情少妇的混合体,真是羞煞人也!

好容易等到耶律沨暂时放开了他的胸口,兀颜秀却发现,她的十根玉指开始宽衣解带,他不禁轻呼道:“不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阻止她,是因为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身体?还是,怕自己只看一眼,便把持不住了呢?

“老娘脱自己的衣裳,关你屁事啊!”耶律沨真是爱死了他这副娇羞的样子,成心要好好地消遣他,一面说,一面大大方方地罗裳轻褪,将自己薄薄的抹胸紧裹中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咄咄逼人地展现在兀颜秀面前,虽然还隔了一层布,却已经把兀颜秀窘得不知如何才好,他连忙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一丝目光投在那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嫩笋之上。

“不怪你长了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还真是个挨CAO的命!” 耶律沨不依不饶地讥诮,“既然你连看都不敢看,那就别怪我把你当女人来宠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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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样只剩一身雪白亵衣的耶律沨,胯下居然用皮带牢牢拴了个比自家命根子大得多的玉制凶器,兀颜秀真是又羞又怕又绝望,他完全不敢去正视它,更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道自己这个大男人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地悲催?

“我的小娘子,你的脸可真红啊……别看她长得凶,就算第一次——我权且相信,你娘子的屁股那里还是处 女哦——就算第一次会有点疼,可我保证,不出几日,你就会对她寸步难离,到时候,只怕你会跪在地上求我用她来宠幸于你!”

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分开,将两只脚踝分别拴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令他娇嫩圆翘,但是却可怜地红肿着的美臀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火力之下。兀颜秀地娇躯颤抖着,但还是没怎么反抗就任由她摆布按照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张椅子会高得这么离谱啊!

耶律沨上前一步,骄傲地站在兀颜秀的两腿之间,用昂首挺胸的体态宣布着自己对他的绝对占有。

“不要……求求你……不要!” 兀颜秀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在这个女孩子手里,只要她再近前一步,自己的名节、尊严就都会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徒劳地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来作最后的努力。

她尽量温柔的安抚他:“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可是,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的小娘子,你可真是国色天香啊……”

耶律沨调整好位置,她用手握住兀颜秀的脚腕,将那个粗大的玉制凶器对准他幼嫩的处 女 蜜 穴,她已经在上面稍稍抹过一点润滑油。直到局面已经无可挽回,他开始绝望地抽噎……她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猛的向前推她的屁股,将那个核桃大小的龟头残忍地挤进他狭小的玉门,在紧窄的甬道穿行。

自己的贞 操被这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瞬间夺走,兀颜秀的防线立时崩溃了,他抽泣着恳求:“啊!!!轻一点……轻一点好吗?求求你……”

兀颜秀原以为,耶律沨至少会温柔地占有自己,但她竟这样残忍的一下把巨大的凶器顶进他的身体里面?耶律沨的眼睛燃烧着充满柔情的火焰,却也包含着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那种居高临下的讥诮,兀颜秀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兀颜秀。她向前倾了倾身体,开始让那个凶器在他体内慢慢地进出,兀颜秀只觉得,自己得身体正在被活活劈为两半!他不得不放下矜持,大声哀求道:“别……别动!要……要裂开了……”

耶律沨低下头给他深深一吻,身体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娘子,且忍一时……这第一次,我没用太多的润滑帮你,没法子,初为人妻的苦楚,你总是要尝尝的,惟其如此,你才会磨齿难忘,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她继续给他热吻以稍稍减轻他的痛苦,继续柔声道:“只要你保证严守妇道,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耶律沨让她的小娇妻稍歇片刻,随后命令他屏住呼吸,他那梨花带雨的美态真是令她沉醉,她亲吻着他的泪水,并吻遍他绝美的丽颜,然后熟练地前后移动她的臀部,尽管动作很慢,但是由于那凶器太粗更兼润滑不够,还是令兀颜秀越发泪如雨下,耶律沨一面聆听着他的呜咽和抽泣,一面缓慢、温柔但是极为坚定地征服着他。

终于,兀颜秀的蜜 穴在她的攻击下流出少量的处 女落红,鲜血的润滑让他的痛苦开始逐渐减轻,他半闭着泪眼,迷离的看着她,哭泣声渐渐化作动人的吟 哦……“娘子,你落红了。”耶律沨对着兀颜秀耳语道。言毕,她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并加大力度,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并用双手再次揉搓兀颜秀那对紧缚中的丁香小乳。兀颜秀像个少女般无法控制地开始大声呻吟……

“娘子,我说过你会喜欢的,是吗?” 耶律沨觉察了兀颜秀身心两方面的明显变化,她继续更深地进入他,轻松地让她的小娇妻如同一个新婚少妇般在羞耻、痛苦和兴奋之间游离,令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复杂的幸福。兀颜秀开始预感到,今后的日子,他们之间恐怕一直都会持续这种关系,因为,耶律沨是那样地喜欢,而自己,恐怕也早晚会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她情欲勃发地发动又一轮冲刺之后,他和她几乎已经融为一体地同时达到了顶峰,她撤出的那一刻,他发现毫无征兆地,自己又哭了——只是这一次,也许并非为了痛苦的缘故吧。

“娘子,”耶律沨轻吻着他,柔声问道,“你哭什么?是因为我让你失了贞 操?或是还没有吃饱?”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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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齿难忘的晚上,她一共要了他三次,彻彻底底地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那晚的一幕幕,现在看来,仿佛那么遥远,却又历历在目,耶律沨怀抱着兀颜秀,在这甜蜜的回忆里,慢慢地,也睡着了,腮边却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7月7日0时26分10秒编辑过]

二十三

已是掌灯时分,两街之隔的大将军府北国第一女将慕容娴的寝室之中,却是另一番春色:红红的烛光里,慕容娴手持一捆麻绳,跪坐在一位只着亵衣的美人儿身后,正要将那一捆绳子缠绕上身前美人的臂膀。

“屁股都打肿了,怎么又要动绳子……相公你可真是个坏蛋!” 那美人儿自然就是独孤嫣,她一面徒劳地挣扎,稍稍延缓自己沦陷的速度,一面娇声抗议。

“娘子才知道?”慕容娴不管不顾,轻车熟路地将独孤嫣反剪玉臂,五花大绑起来。

“呸!”独孤嫣红着脸啐骂道,“从回来的马车上,你屏退随从,把我重新上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了。”

“早知道当时就把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了,反正也暴露了……话说回来,以你的好身段,不好好绑上一绑,岂不是暴殄天物?”慕容娴一面将绳索勒过独孤嫣高耸的双峰之间的深谷,毫不留情地勒紧,一面揶揄刀俎之上的鱼肉,手背还邪恶地在那对被绳索强调得越发雄伟鼓胀的宝贝上轻蹭,隔着薄薄的胸襟,用肌肤清楚地感受着那双蓓蕾的逐渐坚挺,哼,真是铁证如山啊……

“你……放屁!什么暴殄天物啊……”这样的歪理,独孤嫣若再不加以反驳,只怕要被她活活羞臊死了,“天底下做坏事的人比比皆是,如相公这般一面做一面振振有辞的,只怕是凤毛麟角了……”

她二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耳鬓厮磨,仿佛全然不顾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是否受得了——这位高贵得近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妇,大夏王族之后中最美的女子,慕容娴娶进门两年的发妻,此刻竟然万分羞耻地上身赤膊,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被拴在屋子正中央的厅柱之上,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娴恣意宠幸新欢!

自从独孤嫣被赐给慕容娴以来,原本夜夜陪伴自己的夫君,竟然十之七八的夜晚,都是在这个小妾的房中度过的。

刚开始,赫连柔虽是不快,却还勉强算是气定神闲,只道慕容娴不过是一时贪嘴,等到新鲜劲过了,必然还是事事以自己这个正室为先,哪曾想,这贪嘴一贪就是一年,这独孤嫣也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把个慕容娴迷得乐不思蜀,就连丫环仆妇们,都早已开始窃窃私语,纷纷揣测着赫连柔这正室的宝座,还坐得到几时。

这情形,任那赫连柔有王族之后、大家闺秀的涵养,也没法子坐以待毙了,她自忖身材样貌、温良贤淑、才情风韵,哪一点也不输给这个独孤嫣,何以年纪轻轻就成了明日黄花?这个月,她已经抛开风度跟慕容娴闹过两次了,慕容娴对她这个美人儿,毕竟还是情意尚存的,每次刚闹完,她便收敛两天。

可是,赫连柔纵有千般好处,唯有一样比不得独孤嫣这等尤物——在那床笫之间,她终有几分放不下的架子,慕容娴新婚时那种征服王族之后带来的满足感渐渐散去之后,每每与她翻云覆雨,总只得个六七分饱,这本来倒也无妨,偏偏遇上了个独孤嫣这么个男女通吃的尤物,令她尝遍人间美味,再与发妻同寝,便多少觉出些巨大的落差来,那边厢独孤嫣稍稍给个脸色,她便又屁颠屁颠地扑到那石榴裙下了。

如此这般,三番两次,赫连柔早已近乎忍无可忍了,今晚她本是做好精心准备,迎接夫君承诺过的临幸,谁知,晚饭的筷子一放下,慕容娴便如脚底抹油一般往独孤嫣的院子里钻,见此情景,赫连柔立时怒不可遏,失了理智,回房取了宝剑便跟着闯了进去,可恨那独孤嫣,竟似是蓄谋已久,三言两语的恶人先告状,竟撩拨得本想大事化小的慕容娴劈手夺下赫连柔的宝剑,将她拖进屋中上身洗剥后捆绑堵嘴,拴在独孤嫣寝室的厅柱之上,逼着她看自家夫君宠幸其他女子的活春宫!

此刻赫连柔见她二人当着自己如此柔情蜜意,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举动,气得几乎要得失心疯了,她在厅柱之上徒劳地挣挫着绑绳,口中呜呜悲鸣不已,只是此情此景,此举恐怕只能为床上的一双女子平添些异样的情趣了。

独孤嫣这会子还真没有心思去进一步刺激赫连柔,她被慕容娴撩得又酥又痒,却又无法得到充分的释放,真是一面恨不能咬她两口来解气,一面恨自己没出息——自从兀颜逸离家那段日子,尝过了“叶绿澈”那个坏丫头的滋味,她就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都离不了女人了,可是哪曾想,那冤家竟然对自己始乱终弃,拍拍屁股就带着兀颜逸跑了?!那真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不堪回首的日子,姓叶的,这辈子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非活扒了你的皮不可!

遐思之间,她却不知何时已被慕容娴平放在床上,下裳早已尽数被她褪下,两只脚踝被分开拴在床角,小腹之下亦被塞了一个布帛包裹的竹枕头,令那对半圆的双丘越发挺翘地呈现在这位命运的掌控者面前,就连臀沟里那朵最隐秘的雏菊,也不得不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慕容娴的视线之下。

慕容娴把一根墨玉制成的粗大男根用黑色细皮带系在腰间,腾身上床来到独孤嫣身后,双手轻轻分开那两片先前已经被自己用巴掌蹂躏到绯红的浑圆臀肉,用胯下那玉制男根对准那已经被前面的爱液浸染得湿润滑腻的隐秘入口一挺身,竟然一下子便尽根而没。独孤嫣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和心灵,一瞬间便一同被填得满满的。

“相公你好生讨厌!怎么又是屁股那里……”虽说后庭那里也已经被慕容娴调 教成了情欲如火的性 感带,可是从来没有被光顾过的桃源深处也难免生出一腔闺怨来。

“屁股这里,你不是一样扭得很浪吗?我才不稀罕碰男人用过的那种地方呢!”慕容娴还是蛮坚持原则的。

“放你的狗屁!”独孤嫣喘息着娇啐道,“相公你怎地如此健忘?……啊……妾身不是说过,说过……啊……先前那死鬼男人,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一次也没碰过妾身的身子?……啊……”

慕容娴不作答,却越发给力地前后摆动腰胯,让那墨玉的家伙更深更火辣地攻击独孤嫣丰臀中的蜜 穴,把那男女通吃的尤物宠幸得大呼小叫,一面忘情地扭动腰臀婉转承欢一面讨饶:“也罢,嫁也嫁了,这身子怎么用,全依相公便是……只是相公这般勇悍,妾身可只有这一条性命啊……”

“哼,就知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到此处,她竟将独孤嫣双脚从床上解开,将她绳捆索绑的娇躯抱起,令她面对自己,用后庭对准了那朝天一柱,缓缓坐下-蹲起-再坐下-再蹲起,随即扬起手臂,啪啪几掌落在独孤嫣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娇臀之上,催促她自己动得再给力些,自己也把腰胯那里的力道,又加了三两分,一面把那美人儿蹂躏得就要化作一汪春水,一面不依不饶继续用言语撩拨道:“你当我不知?你屁股那里,只怕本来就要比牝户浪上几分吧……”

“放屁!”独孤嫣娇嗔道,“……啊……相公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妾身都快……都快……啊……让相公连皮带骨吞进腹中了!”言毕,她却一面喘息着扭动腰臀,一面向那绑在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投去挑衅般的目光。

赫连柔本来早就该被气死了,可是不知何故,此刻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和胸中的怒气和怨毒竟合力在她娇躯之内烧起一团邪火,竟将她炙烤得粉面绯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就连一双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也有几分胀大了,两颗娇嫩的蓓蕾,更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怒放开来,竖起得老高,泄露着她最不堪的隐私。

独孤嫣是何等人物,她岂会察觉不到赫连柔那异样的变化,她语带讥诮地揶揄:“看不出来,赫连姐姐还这么爱看这活春宫,那我夫妻二人可要再卖力些了!”言毕,她主动用自己饱满的双唇去迎击慕容娴的耳垂、粉颈,敦促她用更加火辣的攻势将自己带上云霄,得到宠妾这样的鼓励,慕容娴自然不会怠慢,她用双手抓紧独孤嫣的丰臀,更快也更猛烈地将她托高-放下-再托高-再放下,一点一点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独孤嫣的小蛮腰简直要扭断了,豆大的汗水顺着她脊背那美丽的凹窝一路向下,由背儿腰,由腰而臀,最终在浑圆双丘间的幽谷处和另一股热流汇合起来,几乎每一刻,她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忍不住一面近乎疯狂地扭动丰臀一面忘情地大叫起来:“相公!不行了!妾身不行了!”

这样的叫喊,让赫连柔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却也让慕容娴开足马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终于,就在赫连柔妒火中烧的目光中,独孤嫣在自己有生以来攀上的最高云端,昏厥过去,而紧绑在厅柱上动弹不得的赫连柔,竟然也在同一刹那,在耻辱的汪洋大海中被卷上了前所未有的浪尖……

半晌,下身亵衣凉凉的濡湿令她率先清醒过来,看着床上那对璧人,她羞愤交加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独孤嫣,你等着!

(待续)

第二十四章应该谬什么不合适的内容啊,为什么系统说什么也不让发呢?

二十四

晚膳之后,不过是三五盏茶的工夫,北国宫城中那至高无上的君王寝宫,已是房门紧闭,烛影摇曳了,一众宫娥都远远侍立廊下院中,一个个神情肃穆、噤若寒蝉。

这些女孩子虽则人人都面沉似水、纹丝不动,十之八九的心中,却都难免泛起些波澜来——几乎每日此时,王、后二人都会尽退宫人,吩咐她们在院中候命,不得让任何人打扰,在她们看来,耶律清翱夫妇纵然是倾国倾城的一双璧人,但二人成亲已近廿载,比她们中九成人的岁数都还要长上一点,任怎样的珍馐美味,二十年后只怕也早已化作司空见惯的寻常之物了,然而耶律清翱身为一国之君,竟能二十年如一日地专情、专宠萧凤于一人,本已算得是千古奇葩了,不想近一年半载,王上居然变本加厉,索性连朝都不上了,说是卧病在床,可这夜夜笙歌,却是雷打不动,这哪里像个病夫的样子啊,只怕比那弱冠健儿,都要精壮几分啊!

其实,若是她们之中有一两个胆大包天的,敢近前偷听一二,便能对屋中一切了然于胸了。

寝宫的外间自是只有一对红烛把门,毫无异常之处,但是里间却是一幅足以让院中的女孩子们都目瞪口呆的景象。

万金之躯的北国君王耶律清翱,此刻竟是反剪玉臂被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牢牢束缚,粉雕玉琢的娇躯半裸侧卧在龙榻之上,两片身份无比高贵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一双半圆肉丘之间隐秘的蜜 穴,正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玉质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着,而这胆大包天的入侵凶器的另一端,不消说,自然就拴在耶律清翱的结发爱妻,一国之母萧凤于的胯 下了。

这会子,他二人的密戏已经接近尾声,看到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儿已经开始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向自己回望乞怜,萧凤于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她轻车熟路地捧住他的胯骨,加大了进出的深度和速度,在耶律清翱越来越急促的喘 息和 呻 吟中,一点一点把他推上最后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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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顰儿,”耶律清翱依靠在爱妻的臂弯中,一面回味着方才她给自己的恩宠,一面不无愧疚地试探,“顰儿,朕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已有些年月了,实在不吐不快……”

萧凤于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浅笑道:“王上贵为天子,心中但有丝毫疑惑,一吐为快便是,何须这般顾忌?”话说到这里,她对于他要问出来的话,却也揣摩出了十之八九。

萧凤于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倒令耶律清翱越发生出几分窘迫,他低头沉吟片刻,方才支支吾吾道:“自十七年前……十七年前,澈儿落生之后,我二人便再无法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一般欢 好,顰儿心中对朕可曾生出些许怨恨?”

“王上!”萧凤于不待他说完,便已经俯身擒住他的两片樱唇,深深舌吻,直到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随即柔声叮咛,“这牝 鸡 司 晨的把戏,不是我夫妻二人经年不衰的闺 中 乐 事吗?王上视若甘饴,臣妾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顰儿若是对这套把戏……这套把戏……心生厌弃,其实也不必勉为其难……”耶律清翱偷眼看了看妻子,顿了片刻又继续道,“昔年武周则天女皇年届半百尚且……尚且……顰儿远远未及不惑,又美艳不可方物……”

话还没说完,耶律清翱的娇躯又被翻了过来,刚被蹂躏过的美臀之上已经又了挨了娇妻不轻不重几巴掌,萧凤于红着脸,少女般地娇嗔道:“王上!你就会拿臣妾调笑!即算终日称病不朝不消端坐龙椅,就当真不怕我把外头那些丫头都叫进来,叫你这贪玩的九五之尊当众屁股开花?”言毕,又重重补了两掌,直打得床上那美人儿看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了。

萧凤于说归说,实则断断不会让耶律清翱当众丢脸,这会子见那冤家又要落泪撒娇,心一软,便又将他揽入怀中,柔声数落:“再者,臣妾日日替王上把持朝政,夜夜伺候王上就寝,哪来的工夫思忖那些?倒是王上,若是有朝一日嫌弃臣妾年老色衰,另纳他人便是,只是,到时莫要最后一个才让臣妾知晓……”说到此处,她倒也眼圈一红,泪水便要夺眶而出了。

在耶律清翱的眼中,萧凤于就是这世间最美丽美高贵的女子,三位公主固然都继承了父母的绝色,可是若论气质的高雅,却都还和乃母相去甚远,有她作陪,世间万千佳丽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二十年来他心甘情愿未纳侧室,即便是经年无嗣,也无半点悔意,此刻萧凤于美眸之中星光点点,越发惹他百般怜爱,柔肠寸断,若非一双玉腕仍被她紧绑于身后,他早已将她拥入怀中了。

他连忙率先破涕为笑,百般温存地对她又是撒娇又是安抚,萧凤于见他这般用心,也不忍再责怪他,勉强又露出了些笑意,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恼他的信口开河,推说后宫之中还有些琐事要处置,起身便要回自己的寝宫,耶律清翱不依,偏要留她陪寝,萧凤于终是心软,拗他不过,便又与他 云 雨了一番,直到他精疲力竭地昏昏睡去,这才起身,轻轻为他盖好薄被,卸下自己下身的 玉 根,洗净擦干,同板子一道藏好,这才轻轻走了出去,到了院中,她命在那里驻守了半晌的宫娥们大半回去安歇,只留少数几个依旧候着,便独自出了院子,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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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几日未曾回来了,萧凤于的寝宫中尚未点灯,所幸,窗外的微弱的星月之光还使人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她屏退宫娥们,独自走进屋中阖上房门闩好,借着月光走到床前,却并不点起蜡烛来照明,她款去外衣,正待上床安歇,身后暗处却窜出一条黑影,一把将她的小蛮腰连同胸腹紧紧搂住,两条臂膀箍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萧凤于稍作挣扎,却已被那黑影牢牢安在床榻之上,拎过一根布带反剪玉臂捆绑起来,她羞恼之中一面挣扎一边抬起一只脚向后踢去,却被那人灵巧地躲过,身子却已打横趴在了那**腿之上。

萧凤于大窘,情急之下张开樱桃小嘴中两排贝齿欲咬,却被那人一把捏住粉颊,完全使不出力来,只得眼睁睁由着那人用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她撩起裙裾,一把将亵衣撸下,露出两片成熟女子圆润丰盈的美臀来,那人稍加迟滞,便抡起巴掌,重重地打起她的屁股来。

揍人的那位,夜行衣中的身形颇为窈窕,但未必能判断出是男是女来,往脸上看,虽以青纱罩面看不真切,却显然是眉清目秀,貌美过人之辈,年龄恐怕也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此人专心致志抡起玉臂,一掌一掌将萧凤于的屁股打得如两团凝脂般颤动不已,不消多时,便将那一双雪白的肉丘蹂 躏得红肿起来,这母仪天下的高贵美妇,竟然如孩童一般被脱光了屁股,趴在一个少说也小自己十岁的神秘人腿上惨遭痛揍??!!!这场面,简直比方才耶律清翱挨打还要令人目瞪口呆呀!

萧凤于挣扎数次,都被黑衣人轻松地镇压了,屁股上的巴掌反倒更重了,后来只好听天由命,任凭那人在自己粉臀上肆虐,无奈那人竟是半晌也不见停下来的意思,吃疼不过,万般无奈只得开口求饶:“冤家,还不住手!就算……就算是人家来晚了,也不必下这般狠手啊!”

二十五

“哼,你这号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口是心非,”黑衣人显然不吃这一套,一面继续有条不紊地痛打王后白皙丰 腴的一双半圆,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面不依不饶地揶揄道,“我要是现在真的停下手来,只怕你非杀了我不可!放心吧,我是打定注意了,今天不让王后千岁心满意足,我是绝对不敢停手的!”

萧凤于又疼又羞又气又怕,红着那张倾倒众生的俏脸,抛开自己的身份脱口而出:“放屁!你敢……”说是这样说,可她很了解这个人的性格,完全是说得出来便做得出来的,她真怕这顿打再挨下去,自己还会有什么丢面子的出格反应。

“这个国家里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粗俗的话呢?看来屁股还是不够疼啊!”黑衣人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两分,把萧凤于揍得几乎立刻要瘫倒在这个人的腿上。

萧凤于也难免暗暗惊讶自己贵为王后,怎么对打屁股这件事这般痴迷,方才亲手揍耶律清翱那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让她心中暗流涌动,无处排遣,此刻被这个小冤家肆意荼毒,那屁股上的熊熊大火竟更是如同要燃遍自己的全身一般炽烈,无可抵御,无可逃避,她身上轻 薄的亵 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偏偏那冤家简直比她自己更了解她,一面打一面讪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位长得比女人还美的昏君,要是知道他心中的女神,仅仅趴在别人的腿上被狠狠揍一顿屁股就能这样 欲 仙 欲 死,会不会活活气死?”

萧凤于完全无暇也无心去回答黑衣人的明知故问,此刻她只恨世上竟有人定力如此之好,自己每次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这冤家却可以几乎永远保持那种冷静,这么久了,连身体都从来没有让自己看过一次,更别说是自己别的非分之想了,而自己,却偏偏没出息透顶地对这个坏家伙欲罢不能,甚至越陷越深……如果有朝一日丈夫知道他的一片痴情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背叛,那她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那样一闪过就会令自己无比愧疚的念头,此刻竟反而进一步助燃着她体内越烧越旺的欲 望 之 火,黑衣人的巴掌还在雪片般地落下,毫不留情地继续炙烤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残余的一点点清醒告诉她,自己必须避免那样难堪的情况,她赶忙无地自容地求饶:“快……快停……求求你!快……快停!”

黑衣人年纪不大,却极为老道,见萧凤于这般反应,对她体内的秘密自是心知肚明,此人一向是穷追猛打的性格,哪里会在这样的当口功亏一篑,越发将自己一条雪藕般的玉臂抡动得如同风车一般,巴掌更加密集地落在那美人儿已经不堪重负的屁股上。

萧凤于的 喘 息越来越急促,小 腹 处越来越难以抵挡的 热 力推着她一点点地无限接近快乐的顶峰——即使,黑衣人都根本尚未触摸她的任何敏 感区域。

她抽泣着忘情地哀求 “不要!……不要……”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可是最终,在黑衣人越发猛烈的惩罚中,这徒劳的“不要”最终化作了一声“啊!……”,萧凤于的娇躯完全瘫软在黑衣人的腿上。

狠心的黑衣人并不罢休,抡动臂膀继续那凶猛的羞辱性惩罚,将萧凤于前所未有的高 潮尽可能地延长和推向新的高度,足足又给了这尊贵的美人五十巴掌,这才善罢甘休,等到这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萧凤于已经被巨大的快 感和羞辱拷问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了。

黑衣人轻轻将她还在颤抖的娇躯侧放在凤榻之上,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肿胀而显得越发悬殊的高耸丰臀和纤纤楚腰,嘿嘿,真是个尤物啊……这小恶魔幸灾乐祸地一面感叹,一面俯下身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明知故问地地柔声道“顰儿,你已经 丢 了吗?”

“没有!……”那样丢脸的事情,还未完全停止抽泣的萧凤于怎么可以承认呢?

“呀!比我想的还要厉害!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承认吗?真是爱说谎的孩子!”黑衣人穷追猛打地用左手在她那洪水泛滥的部位一捞,夸张地大喊着,“我的小顰儿居然真的光被打几下屁股就泄 身了……看来以后我可以省事了,只用打屁股就可以满足到你了!”

“放屁!什么几下呀?!人家屁股……屁股都要开花了!”萧凤于止住哭声,满脸潮红,浑身无力地娇嗔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活活被你折腾死……”

“哼!明明那么喜欢,却还在嘴硬!”黑衣人不依不饶地揭露,“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多好 色……”一面说,一面扯开萧凤于的胸 襟。

都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一对丁香小 乳却还是如少女般盈盈一握,若非那峰 尖略深的色泽泄露着主人成熟女子的身份,谁能看出这是已经哺育了三位千金的一双胸器?黑衣人脱了靴子,挤上床来,在萧凤于身旁侧卧,低下头含住一颗显然尚未消肿的蓓 蕾,用指尖擒住另外一颗,双管齐下地征服萧凤于圣洁的胸膛。

“讨厌!”萧凤于依然双手反绑,根本无法保护胸前,只能任那冤家肆虐,只是扭动着身体无力地抗议,“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吃够啊……”

黑衣人可没那么容易饶过她,直把她吮吸到浑身过电一般僵硬过又终于彻底酥软,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一双娇点,抬起头来发问:“那个昏君,只怕只有被你吃奶的份吧!我今日能给你的,他只怕是一辈子都给不了你……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夫婿还是你的娘子……”

“胡说!”虽说已经被黑衣人反复折腾得通身是汗,酸软无力,萧凤于还是不能听任此人在背后那样伤害自己的丈夫,“我不许你那样说他!不论如何,他总是个男人!”

“哼!一个长得如花似玉,十几二十年来只会被摸 奶、CAO屁股的所谓男人,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个早就没用的东西,和女人有什么分别?”黑衣人显然对一国之君不屑一顾。

“怎么没有分别?”对于耶律清翱的不能人道,萧凤于心中并非从未生出过愤恨,可是这样的话从他人口中吐出,即使这个“他人”是这名黑衣人,她也断断难以接受,“至少,他还和我一道生下了三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说到自己的三个美丽而多少有些顽劣的孩子,母亲的自豪在萧凤于胸中升腾,她顿了顿,使劲将下半句话“你能做到吗?”咽了下去。

然而黑衣人显然已经听出了这层意思,瞪大了一双杏眼,直视着萧凤于的美眸,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要彻彻底底地把你从那个昏君手里地抢过来!彻!彻!底!底!”

对于这样的表态,萧凤于觉得自己不可以继续示弱了,她毫不畏惧地迎上黑衣人的目光,前所未有地厉声道:“你若敢有不臣之心,别怪我……别怪我不顾今日之情!亏他还对你青睐有加,简直是言听计从!”

黑衣人见她如此态度,便真的恼了,意兴阑珊地扯开捆绑萧凤于的活结,忽地起身下床,穿上靴子,气哼哼地掷下一句“哼!我真不明白,那昏君,可有一点及得上我,值得你百般呵护?!!”便再也不管萧凤于有什么反应,扔下她轻车熟路地翻窗而出,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萧凤于喃喃道:“小冤家,居然又恼了……你问他好在哪里?至少,他比你善良百倍!”

(待续)

二十六

虽然已经是暮春,但入夜的北地野外,还是有几分寒意,篝火尚未完全熄灭,女兵们已经相依入睡,三张俏脸在火光映衬下显得分外妖娆,完颜芙独自坐在火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佩剑。

按照耶律清的命令,挨过这一夜,确保耶律清她们顺利返京,明早一到两国边界,她便可将南宫曜放归南朝了。但此刻的她,却是睡意全无——平心而论,她本就不赞成耶律清这样到处拈花惹草的德行,尤其是,从人家男孩子手里活活抢走老婆的行径,可是,嫁到北国后的这些日子,对耶律清这套也是有些司空见惯了,只是,今天她似乎连单单抢人家老婆都不满足了,看那种种迹象,她弄不好还顺带把这个倾国倾城的美男也吃干抹净了,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她的口味变杂了?连好看的男人都不放过了?唉,这北国的三位公主殿下,除了老大还算是用情专一,老二老三还真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混世魔王啊!……不过,再怎么样,这老二也不会像老三那样没有底线地男女通吃吧。

话说,这位名满天下的俊俏南蛮子,半日之内,先后两番在一个异邦女子手中被俘,威风扫地,随即又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她身下受辱,连续横遭这样的惨痛打击,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得住啊?尤其是,身为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被身为自己情敌的敌国女子强占身体,那样的感觉,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刚才一路之上,自己几次去马车上查看,次次都看到他粉颊泛青,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这可怜的美人儿,该不会被气出失心疯了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扭头瞥了一眼捆在树下的南宫曜,算他幸运,遇上心软的自己,没有再把他捆成双膝跪倒的样子,甚至还摘了一个马鞍让他稍有倚靠,只是为了防止他提前挣脱,她亲手将他背后的余绳牢牢拴在了树干上。

此刻的他,还是铁青着脸,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的态度,仿佛已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那模样,即使叫她这个对男人无感的女孩子看了,也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

趁着四下无人,她站起身,佩剑还匣,轻轻走到树下,低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嗯。”此刻的他,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同任何人说话,只是,对于完颜芙,他毕竟毫无恶感,甚至,对于自己害她当众挨打,他还有些隐隐的愧疚。

只听完颜芙继续发问:“还在想白天的事吗?”不待南宫曜回答,她又道,“其实……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吧……”

“嗯……”面对她显而易见的善意,南宫曜也只能这样应对——是啊,目前自己连阶下囚的身份都没彻底摆脱,除了暂时让它过去,还能怎么样呢?对于未来的一切,他感到茫然极了,他甚至无法预测也拒绝计划,自己重获自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

返回南朝?这样回去,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呢?深入北国解救端木蕴?且不论自己是否能够找到她,就算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她,又怎样去面对她呢?那个时候的她,还真的还需要自己的“解救”吗?更别说,还需要面对那个自己更不知该怎样面对的人——耶律清……一想到耶律清今天对自己和端木蕴所做的一切,他的心就颤了一下,他完全不知,自己对这个异邦女子怀着一种怎样的恨意——如果,那可以简单地称作恨意的话……他强迫自己单纯地去恨她,可是,直到此刻,她身上那诱人的气息仿佛都还那般清晰可辨,难以抗拒。

“是不是……是不是……她还……还动了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完颜芙居然这样发问,其实本来,她好几次都想把这句话咽回去,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最后还是驱使她把这个问题完整地提了出来。

“……”南宫曜这才发现,前面的问题,相比之下一点都不难回答,这个才是真正最让人难以启齿的——可是那样不堪的状况,她是怎样猜出来的呢?难道,耶律清她之前就有此前科?可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碰过的唯一男子吗?——毫无准备地被这个番邦女子当面提及最隐秘最羞辱的经历,他本来有些白里泛青的粉颊蓦地升起两团红云,替他无言地作了答。

虽然早有那样的推测,可是当面得到受害人的证实,完颜芙的心里还是一下子就开了锅——说起来,自己白天居然还遐想过类似的情形,没想到得知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不但完全带不来白天YY时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反而让自己心中一团无名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她都说不清这股子火,是冲着那个饥不择食的急色鬼,还是冲着眼前这个照旧被捆得像肉粽般的绝代佳人的——当初五花大绑地被耶律清从东邦娶回北国的一幕还历历在目,自己现在都已经不得不对耶律清隔三差五宠幸别的女子等闲视之了,可现在呢?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啊?她真的会色到连男人也碰?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啊?

也许,一切都怪他太过美丽,撩得那个杀千刀的登徒子不顾自己的性向,强行占有了他?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就算这样,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本想就此打住,扔下这美丽的囚徒,再也不去搭理他,可是转过身子刚要走,却又神差鬼使,带着恨意抛下了一句:“哼……果然是动了,你可知道,我家那冤家,平生不好男色?你那身子,只怕也是被她当作女子来享用了……”

这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太伤人的话说出口,她都没有勇气回头去查看一下南宫曜的反应,便大步流星回到火边,找了个还算舒适的位置躺下,一眼也不愿去看树下那可怜的美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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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宫曜都未曾合眼,直到东方初现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终于被困意击倒,昏昏沉沉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个梦,醒来后,他只记起了最后一个——在那个梦里,他再次见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儿,在那个梦里,白天的一切不堪,都万幸地尚未发生,在那个梦里,她一袭青衣,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朝他走来,他伸手欲揽她入怀,两人之间却蓦地生起一团烟雾来,越来越浓的迷雾中,她近在咫尺却可望不可及的身形渐渐模糊,令他心急火燎,偏又无可奈何,等待良久,烟雾散尽,她却竟已变作他人,看新来那女子的身型体态、五官样貌,艳若桃李的面容配上冷若冰霜的目光,除了耶律清,还能是谁?

南宫曜突遭此变,立刻惊醒,睁眼观看,天已大亮,完颜芙和三个女兵已然不知去向,自己照旧是五花大绑,身后的余绳却已经没有被拴在树上,他欲起身走动,却发现双腿的环跳穴已被点住,无法动弹,身前三丈处,一柄利剑插在土中,利剑的边上,是一个羊皮水袋和一包干粮。

南宫曜是极为聪明的人,此间情形,他一看便知,必然是完颜芙临走前,为自己留下了可以割断绑绳的佩剑以及水和食物,但为了防止自己太快脱身后能及时追赶,她又将自己的穴道点住,这样,两个时辰后才可能重获自由的他,就算是他武艺高强,单凭双腿也无法赶上骑跨骏马又先走一步的完颜芙一行了。

他暗暗感叹完颜芙行事的周到与细致——难怪耶律清会派她来完成押送和释放自己的任务,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耐着性子来等待穴道自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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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一大亮,北国都城南门城楼上打盹的门军便被城下的人喊马嘶惊醒了,睁眼向下一看,护城河外,一队女子组成的马队和一辆极为豪华宽大的马车呼啸而来,排场之大,当今天下,罕有匹敌。

整个北国各大州城府县的门军,哪有不认识这队人马的?更莫说是在这天子脚下都城混饭吃的了,门军哪敢怠慢,连忙放下吊桥,下城列队迎接二公主迟到的凯旋。

几乎就在同时的东门外,一匹快马卷着烟尘飞一般由远及近来到吊桥前,一名探马勒住缰绳,上气不接下气向城楼上大声呼喊:速报大王得知——东邦已反!十万大军来犯!

(待续)

以下是引用 woocheng 在 2011-12-15 0:42:00 的发言片段:

终于回归主线了啊 顶

这个,看来我扯得太远了……

二十七

“什么?东邦反了?”耶律清翱几乎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不紧不慢问道,“群臣怎么说?”

“奏折都在这里,王上还是亲自过目吧……” 萧凤于指了指书案,刚刚应付完文武百官的她,显然有些疲惫,没有精力把朝上的林林总总复述一遍了。

耶律清翱见爱妻这般劳乏,也是心疼得紧,连忙下了床,讨好般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语:“顰儿辛苦了,朕确是太过顽劣了……”

耶律清翱飞快地浏览了群臣所奏的本章,因为刚刚面对南朝不胜而胜,举国上下正是一片群情激昂,这些本章,他就算是不看,也猜得出是剿声一片,杀字一堆,他轻轻摇了摇头,抬起眼,注视着正手托香腮端详自己的爱妻,少顷,他发问:“依顰儿之见呢?”

“臣妾一介女流,平日里只是替王上上上朝,在群臣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此等军国大事,不敢妄加评判……” 萧凤于这番话,少说也有一多半是出自真心,她并无多少野心,对丈夫经年不理朝政,她还是更愿意让自己相信,那也许只是昔年楚庄王三年不鸣的翻版吧……

“大驸马、慕容将军二人均未上本……” 耶律清翱继续探究着今日朝堂上的风向。

“慕容娴早已跃跃欲试,朝堂之上高声请缨,率军前去讨伐,秀儿他……”说到这里,萧凤于稍加停顿。

“秀儿他说些什么?”

“秀儿他力排众议,称国中精锐之师与南朝鏖战良久,疲弊不堪,短期内不宜远征,他力主边关诸军坚壁清野,只需固守三月,炎夏在即,东邦将不战自乱。”

耶律清翱微微颔首,沉吟片刻,他忽又眼睛一亮,继续追问:“国师呢?国师有何高见?”

“国师……哼……”听到国师二字,先前一直心平气和的萧凤于突然没来由地生出些恼怒来,“臣妾早知王上免不了要问起国师的意思,就连人家放个屁,只怕王上也……”她自知有些失态,不再说下去,话锋一转,仍然有几分没好气地回答丈夫先前的问题,“国师以为,三军凯旋,士气正旺,小小东邦,臣服我朝多年,如今不自量力、以下犯上,只需遣一支精锐之师驰援边关,必可速战速决,斩草除根。”

耶律清翱喃喃道:“倒也有些道理……且容朕从长计议……”一面说,一面已以一只柔荑轻抚起萧凤于的三千青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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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平生从未感受过,自由竟是如此可贵,只是,昨天刚刚痛失心爱之人,让这难能可贵的失而复得,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一想起端木蕴,他的心便疼得几乎要裂开;一想起端木蕴,他便如同出自本能一般,向北方走去,即使此刻盔甲、枪马都不在身边,也不能令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天气和昨天此时一样好,可是短短的一天之间,却早已物是人非,看着长长拖在地上自己那孤独的影子,南宫曜真是百感交集,真不知道此时此刻,端木蕴究竟怎样了,那个耶律清,究竟会如何对待她,耶律清……耶律清……这是一个他那么不愿意不想起的名字……上天为什么会安排他和端木蕴遇上这样一个女子?让她给了自己那样不堪回首却又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身后突然传来的嘈杂打断了他的沉思,虽然是孤身深入敌国,艺高人胆大的他还是不加闪避,直挺挺地站在路边,转身朝后看去,这一看,直看得他双眉倒竖,美眸圆睁。

只见一队人马由南而北,卷着烟尘而来,几乎每匹马上均是骑乘两人,操纵缰绳的,不消说,当然是北国兵将,在每人身前,竟然都搂抱着一名南朝佳丽,这些南朝女子个个满面泪痕、钗裙凌乱,更兼双手反绑,在马鞍上动弹不得,不问可知,这必是北国散兵游勇趁着兵荒马乱,大肆抢掠来的南朝美貌女子。

领头一将,人高马大,手中提刀,他倒是独乘一马,只是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名步行随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运步如飞,马鞍上居然并排横担着两名女子,两名女子都是双手反绑,脸朝下趴在马鞍上,虽然也在扭动挣扎,但在疾驰的马背上,又能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南宫曜见此情景,只觉得血往上涌,他握紧手中完颜芙留下的佩剑,大步走到大道当中站定,只等这队人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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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甩蹬下马,牵着座骑踱进那条自己仅仅来过一次的巷子。

其实他本来无需这般做贼心虚的——因为原本他就没有打算做什么对不起谁的事情——数日前东邦不臣来犯,接到宫中让自己挂帅东征的旨意之后,他不过是想在发兵之前抽空来向宇文芊道个别,给她送些银钱,看看自己还可以给她一些什么帮助。

对于这个弱女子,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些什么,虽然当初那件事是她诱惑自己在前,可是比较两人得到的后果——自己不过是比她多挨了八十大板,并且被禁锢住了原本就没有资格使用的那根东西而已,毕竟没有见弃于耶律沨,而她,一个出身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的清丽处子,竟被强行送入烟花柳巷,几乎是断送了一身的清白,比起自己,真不知要凄惨了多少倍啊!

但即使是这样最单纯的善举,也显然是不可以让耶律沨知道的,毕竟从南北边境班师回朝那天,自己误打误撞地在宇文芊的春闺之中挨过一顿香艳的责罚,那桩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久久挥之不去,令他寝食难安,今日之举就算是如莲花一般高洁,如若被耶律沨得知,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

他没有注意到,他刚刚步入宇文芊的绣房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一只信鸽扑打着翅膀飞出院墙,朝着大驸马府的方向飞去。

(待续)

二十八

信鸽翅膀的拍击声在窗口响起的时候,司徒明语正在肆意把玩新进入宫的一名少年宫娥青涩的娇躯。

自从耶律沨强娶了兀颜秀,司徒明语她就基本掐断了自己对大公主那头的念想,彻底放纵了自己,然而,心中对于兀颜秀那股子没来由的恨意,却从未禁绝,即使大公主娶亲当天,她对他公报私仇的当众羞辱也丝毫没能释怀。

正是这个原因,让她第一时间跳下床来,捉住那只信鸽。

纸条上一个字也没有写,但对于司徒明语来说,一张空白的纸条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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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琴声太过美妙,院子里突如其来的嘈杂,并未引起兀颜秀和宇文芊的警觉。

方才宇文芊对于兀颜秀的到来,多少是有些惊讶的,这两日坊间盛传东邦起兵造反大军压境,主上派兀颜秀率军迎剿,想必是这一两日人马点起了便要开拔的,怎的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

兀颜秀及时的解释打消了她的疑虑,但两人此次见面,反而比上一次更为尴尬和生分了,兀颜秀来了半晌,他们之间的交流,仍然止于比客套的寒暄略为深一点的程度,后来兀颜秀起身欲走,宇文芊却又多少有些不忍,请他多留一会儿,小酌几杯,自己为他抚琴几曲。

就在第二壶酒喝掉一半的时候,司徒明语带着十来个宫娥破门而入。

虽然名义上来说,司徒明语只能算是府里的高级下人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兀颜秀都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也许是新婚那天被她当众羞辱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也许是逐渐发现她之前与耶律沨的关系并不一般,也许只是因为平素在府中点点滴滴感觉的累加而已……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这个司徒明语竟会如此大胆,不但竟敢暗中监视自己的行踪,而且居然还带人到宇文芊这里来找自己的麻烦。

兀颜秀站起身来,将宇文芊挡在自己身后,直面着司徒明语咄咄逼人的目光。

“大驸马真是好兴致,明天就要出兵了,今天居然还有心思来此寻花问柳!”抓住了兀颜秀天大的把柄,司徒明语好不得意,“但不知呆会子见了大公主,大驸马的话圆不圆得过来哦?”

言毕,她向两旁的宫娥们发号施令:“来呀,请大驸马和宇文姑娘上轿吧!”言毕往边上一站,只待宫娥们上前捉人。

“且住!”兀颜秀岂能束手就擒,“本驸马此来只为听琴、叙旧,未做半点有负公主之事,尔等怎敢造次?”

宫娥们虽然手中拎着绳索,但忌惮兀颜秀的身份,哪敢贸然上前?

“哼!听琴、叙旧……大驸马既是如此问心无愧,就更可放心跟婢子回府了,” 司徒明语件众宫娥果然裹足不前,连忙抛出早就编好的谎话来镇住场子,“大公主接到线报后,万分震怒,再三吩咐婢子,务必将大驸马和宇文姑娘绑回府去……是绑回府去……婢子可不敢不从啊,想必大驸马有十成把握能在大公主面前脱罪,那暂且受点委屈又有何妨?难不成,要牵连我们这一大票弱女子,因为无法交令被大公主责罚?”

今天出门前,她已经下定决心,此番自己无论采取怎样的手段,今天都要毁掉兀颜秀在耶律沨心中的形象。饶是如此,这番话说完,她背心的亵衣也已经被汗湿了,固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她确信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大公主刚刚独自出门去了,可假传公主的旨意,怎么说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万一……

唉……现在反正话已出口,也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能把宝押在大公主多疑善妒的个性上了——她相信,无论如何,看到兀颜秀和宇文芊一道五花大绑站在面前都足以让耶律沨失去理智,到那时候,自己的自作主张、以下犯上恐怕也就无关紧要了。

而且,她也吃准了兀颜秀最心软、最要面子,他肯定不愿意当众让这么多女孩子替自己受罚,只要他愿意服绑,她就有十成的把握把他和宇文芊摆弄成足以让耶律沨看一眼就妒火中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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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嘶将车厢内的独孤嫣从遐思中唤醒,今天一早,作为本次东征先锋官的慕容娴便率先头部队出征了。

午饭后,她就让贴身的丫鬟们套上马车,离了闷死人的将军府到大街上透透气,谁知大战当前,就连这远离前敌的京城里,平素的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也大打了折扣,逛了个把时辰,实在无趣,她只好意兴阑珊地吩咐打道回府。

眼见再拐个弯就到将军府的边门了,拉车的马却似突然惊了一般直立起来,将车里的独孤嫣颠得险些掉将出来,丈夫远征,街上又无趣,她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不痛快,此刻又遇上这等意外,不等撩起车帘,便极不耐烦地向车外发问:“怎么赶的车,要颠死我吗?”

只听外头的丫鬟们先是连声娇斥,随后战战兢兢地回答自己:“夫人息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是一名书生过街,不慎惊了拉车的马,现已将他擒住,请夫人发落……”

“不慎?哼!当街惊扰朝廷大员诰命夫人,这些刁民,不把狗腿打折,就不知道个尊卑贵贱!”独孤嫣一面火冒三丈地怒斥,一面准备正式下令,当街给这不知死活的书生一顿好打!

话刚要出口,一阵微风吹来,将车帘微微掀起一个角来,透过那微小的缝隙,她向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足以让她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只见正被几个丫鬟牢牢扭住,反剪了双臂绳捆索绑的少年,窄背蜂腰,长身玉立,一张芙蓉玉面,精致得叫她窒息,最是那一双黛眉,两汪秋水,简直让人不敢久视。

她心中一动,低声吩咐:“此人只怕是南朝奸细,暂且带回府中,再作定夺!”

(待续)

二十九

回到府中,独孤嫣更了衣,又饮了一盏茶定了定神,这才叫来自己最贴心的丫鬟,轻描淡写地问起,方才那个胆大包天的冒失鬼关在哪里了。

丫鬟说就在这个跨院里找了间空房关着,问主子是否需要把人带来问问,独孤嫣沉吟片刻,还是回答说,暂且不用了,少倾,又改口让丫鬟领自己去看看,亲自审审看。

丫鬟知趣地掩上门退了出去,房间虽然不大,只剩下独孤嫣和那美貌的少年书生两人,还是有些空荡荡的。

看身形样貌,这少年书生显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美人儿,只是方才捆绑他的丫鬟们似乎不这么认为,两道细细的麻绳深深勒入肩窝后向下狠狠缠住手臂,末了将他如女子般秀气的双手高高吊绑在背心,直捆得这美人儿眼圈发红,一双美眸中显然已是波光粼粼了。

独孤嫣心里暗叫,唐突佳人了!不禁有几分后悔,若非方才自己胡诌人家是什么南朝的奸细,那些丫鬟也不至于下这等狠手啊,不过若不找个莫须有的借口,又怎能堂而皇之这般金屋藏娇呢?反正捆也捆了,也只有请这位佳人多委屈一时了。

书生虽是文弱,身逢险地,倒还有些胆气,之前在丫鬟们手中惨遭捆绑,他已经无数次提出徒劳的抗议,见这显然是家中主母的妇人进得屋来,自然是更要据理力争一番了。

“这位夫人,方才小生在街中一时不慎,惊扰了尊驾,小生当街给夫人赔礼便是了,何至于被这般捆绑折辱,以致斯文扫地?”他义正词严地为自己张目之时,被绳

索捆缚得玲珑浮屠的娇躯不由自主轻轻扭动,一张俊脸更是因为羞怒泛起两团红晕,惹得独孤嫣心猿意马,对他的抗议就权当作耳旁风,几乎一句也未曾听进去。

本来独孤嫣进来之前,心里还有些没底,毕竟把人家绑回来总是有些理亏的,可此刻看了这书生的做派,真是平添了几多怜爱,反正在这个西跨院里,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也不打算跟他讲什么道理了。

“哼,当街惊扰朝廷命妇,岂是赔个礼便可作罢的?没当众将你杖毙,已是大大便宜了你,你倒好,不知感恩,反倒对我兴师问罪?”独孤嫣成心要好好消遣他一番,“我且问你,可有胆量报上名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珩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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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名义上堂堂的当朝大驸马,竟然会被一众下人五花大绑捆成粽子堵上嘴塞在一顶小家碧玉才会乘坐的小轿里强行抬回府中,莫说是自

己今日并无不贞之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出来寻花问柳,也不至于在妻子的丫鬟仆妇那里遭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啊!

刚才绳子狠狠在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上缠绕的时候,兀颜秀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可以忍受被一个女子捆绑,但是那女子必须是自己心爱的人啊!像这样当着宇文芊和

一众宫娥的面被司徒明语这样以下犯上的亲手虐绑,简直让他羞愤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他真恨自己,何以对司徒明语口中所谓耶律沨的旨意那么忌惮,自己今天完

全没有做亏心事,原本并不需要按照她的意思被绑回府中接受那莫须有的审判啊!

但是这样的反悔显然已经太晚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还要落个食言而肥的恶名,他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司徒明语将自己捆绑停当,塞进院子里那顶带有明显羞辱色彩的小轿里。

接下来,他才明白,其实司徒明语毕竟还有些顾及自己,或者毋宁说是耶律沨的颜面——宇文芊所遭受的耻辱,比之自己,更为过分!

司徒明语竟命众宫娥将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堵上嘴,洗剥了上衣,反绑着雪藕般的双臂,赤露着美玉般的胸背,侧身架上一匹毛驴,就跟在他的轿子后面,出了院门,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一路押回府中。

可怜的一双璧人又羞又气,在半路上便双双昏死过去。

(待续)

以下是引用 魔女的微笑 在 2012-2-27 11:27:00 的发言片段:

			哈哈,我又来看文了

这么久谬来,也不多发表些意见!

三十

如果上官珩事先能够预料到,这个美妇竟然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刚才就肯定不会选择嘴硬了——现在他就是一脸的羞愤,五花大绑地趴在独孤嫣的腿上,任由她的玉手一下一下,狠狠地落在他的光屁股上,直把这先前还桀骜不驯的娇弱美人揍了个泪水涟涟,此刻的上官珩,挣又挣不得,喊又不便喊,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争取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刚才扯下他下身亵衣之时,独孤嫣便觉得一阵无名妒火攻入心肺——上官珩那雪白的两片美臀,竟然已经红肿了起来,不消说,肯定是拿他入府的丫鬟们,自作主张下的手,这都怪他太过美貌,惹得这帮色丫头群起而吃他豆腐,只不过,显然同样也是由于他的花容月貌,她们并未痛下杀手罢了。

那样的场面,她只需略加遐想,便已在小 腹之中升腾起一股热意,可是,自己的禁脔,竟遭他人先手,满腹的醋意化作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把她的胸膛灼烧得滚烫,这怒火,她竟都发泄在了这美人无辜的小pp上!

已经过百,独孤嫣的巴掌还在雨点般地落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上官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终于开始抽泣着求饶,请独孤嫣停止这羞辱难捱的责罚,至少,也请她打得稍微轻一点。

独孤嫣却不为所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一面继续蹂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臀,一面呵斥:“你方才嘴不是挺硬吗,怎么这会子光知道哭鼻子了?”

又是三五十下,上官珩几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屁股是否还存在了——其实独孤嫣还没有用上十成的力气,更没有使用工具,可她毕竟是个练家子,一双肉掌就足以把不禁打的上官珩揍得痛不欲生了。

最后上官珩尽量压低了声音,哽咽道:“只要能止住遮顿则罚,任夫人要……要怎样,小生都从命便是……”

“此话当真?”独孤嫣早就等着这一句,此刻见他说出来了,心中越发有底,一面不动声色地逼问,一面继续痛打。

上官珩哪里还敢怠慢,一面哭一面道:“千真万确,全凭夫人发落!”

独孤嫣又重重补了几掌,这才暂且放过了他,口中却还在不依不饶:“哼……方才那般桀骜,还当你是什么样的铮铮铁骨,知道自己不禁打,头前就乖乖讨个饶,也省得受这等皮肉之苦……我可告诉你,老娘汗还没出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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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独孤嫣点亮一对红烛,所谓灯下观美人,上官珩那绳索紧绑中的如玉娇躯和梨花带雨的如花丽颜,在烛光之下,都被照得分外妖娆。

依照独孤嫣的命令,上官珩照旧是双臂反剪,侧跪在床沿,用两片朱唇仔仔细细地滋润着只着亵衣的独孤嫣束在胯间的那个可怕家伙。刚才独孤嫣已经发出警告,如果他希望等一会儿少些疼痛,自己此刻就要卖力一些。

上官珩心中好生忐忑,可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只得乖乖地一丝不苟依照独孤嫣的命令行事,生恐有片刻停歇,屁股便要再遭蹂躏——此刻他的下身还赤裸着,挨揍时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怒张男性的象征已经被独孤嫣用细绸带,分开香囊和花茎,捆了个结实,被动地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状态,那红肿滚烫的屁股,此刻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重击了。

这样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盏茶的工夫,自觉已将上官珩羞辱得差不多了,独孤嫣将他仰面放在床上,分开双腿在自己肩上架好,大马金刀地兵临城下。

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自知难逃一劫,可是被那又凉又硬、又粗又长的凶器抵在自己最隐秘羞耻的穴口,还是令他不寒而栗,他双眼含泪,徒劳地扭动腰肢,企图躲过这耻辱性的征服,可是文弱的他,哪里抵得过自幼习武的独孤嫣?更别说还被捆得结结实实了!他无力的挣扎,无非是将独孤嫣的征服欲点得更加旺盛而已。

独孤嫣讪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横竖躲不过这一遭,你顺从些,姐姐还能轻着点慢着点……”一面说,一面擒住他的胯骨,欺身向前,任胯间那鳖甲制成的凶器,毫不领情穿刺他柔弱的处 女之地,一丝淡淡的血迹从他两片莹白半圆间幽深的谷地渗出,上官珩两行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两行泪珠却早已不争气地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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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别哭了嘛!”在怀抱着上官珩哄了半天仍然不见效之后,先前心满意足的独孤嫣已经有些手足无措,那可怜的美人儿,才被打完屁股,又承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破 瓜之痛,虽然到后来,明显觉察得出,痛感已经在他体内化作了某种隐秘的快 感,可看看他那双都已经哭肿了的桃花眼,还有被捆得笔直、胀得发紫却完全无法得到释放的分身,独孤嫣心肠一软,竟然将他面朝上平放在床上,撩起自己的下裳,骑上他的腰间,缓缓坐下,用她那已经无须前 戏的潮湿温暖包容了他被紧缚的火热。

独孤嫣缓缓地上下耸动腰臀,双手却又准确地擒住上官珩胸口方才被她反复蹂躏的一双茱萸,温柔地用指尖拨弄,让那对已经有些软化的娇点重新嫣红挺立起来,又低下头,在他耳旁柔声命令:“不许再哭、再生气了!”

虽然平心而论,与上官珩的交合,带来的感受强烈程度尚远远不及在慕容娴身下婉转承欢——这文弱的书生怎及得那身型矫健、御女无数的冤家?可是,人家毕竟是处子之身呀,最少,也算是别有一番青涩的风韵吧,再说,那冤家什么不碰男人碰过的东西之类的狗屁理论,今天给了这小白脸,也算是对那冤家的一种报复了!反正,捆也捆结实了,量他也不至于在她的体内释放,造成什么后遗症。

看到身下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中满是难以把持的渴求,感受到自己体内所吞纳的那根花茎越来越令人吃惊的硬度,独孤嫣知道是时间给他个了断了,她有几分不舍地从上官珩的腰腿上起身下床站好,重新将他分腿照原样门户大开地架起,不由分说,挺身缓慢但是坚决地再次进入了他——有了之前的扩张,这一次的入侵,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几次的抽 送之后,他们就接近了水乳交融的状态,她一面继续有节奏地用胯间的玉势临幸着他的蜜 穴,一面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地为他可怜的分身松绑,一面松,一面用手轻轻抚弄为他活血。

他的分身刚刚从绸带的紧缚中重获自由,便立刻落入她一只玉手牢牢的掌控之中,处 女后 庭和青涩的分身同时遭到这绝色美妇的亵渎,胸前的娇点也一次又一次地沦陷,这样三重的快 感折磨,上官珩哪里有福消受?只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完全缴械投降,被绳索紧紧勒绑的娇躯剧烈地一阵颤动,在独孤嫣的手中彻彻底底地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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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彻彻底底地笼罩了窗外的北国都城,

上官珩几乎是不着寸缕,照旧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娇不胜衣地依偎在独孤嫣的怀中,任她百般温存,只是嘤嘤地抽泣着——也难怪他如此动容,方才在他初次喷射之后,独孤嫣竟然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进攻他柔弱的后庭,双手更是如同挤奶一般牢牢擒住他已经完全疲软的花茎,反复亵玩,彻彻底底地将他榨干,连他的一双蓓蕾,都被她吮吸揉捏到嫣红肿胀了何止一倍,直到最终他再次哭着求饶,连嗓子都快要哭哑了,她这才算是放过了他——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他被这美貌夫人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处子之身、男儿尊严,都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了个遍,凡此种种,让心高气傲的他情何以堪?

最后,独孤嫣终于有些失了耐心,她没好气地在之前自己揉了又揉仍远未消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哭个屁啊!莫非老娘还真对你不住怎么的?”

上官珩哭了半晌,见她有些恼了,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心中暗自思忖——仔细想来,这美妇倒也确无亏待自己之处,人家大户人家的贵妇人一个,生得又如花似玉,居然这般毫无保留地以身事己,用的方式固然让自己很没面子,可旁人,只怕几辈子也修不来这等艳福呢!若是,若是那个女子也能这般对待自己……唉……他暗暗叹息,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倒也不曾……夫人待小生……”

“别叫夫人,叫姐姐!”独孤嫣听不得他对自己使用这般生分的称谓。

“是……”上官珩哪敢不从,“姐姐待小生的……待小生的好,小生磨齿难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生固然手无缚鸡之力,却毕竟是个七尺男儿,被夫人……被姐姐这般……这般……”说到这里,他一双粉颊越发是霞光万道,“今日所受折辱,若是……若是无法洗雪,只恐小生再无颜面苟活世间……”

“洗雪?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要怎么洗?”独孤嫣见他这般在乎颜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生不敢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这些读书人,真连句痛快话也不会说吗?”独孤嫣对他这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恨。

“除非……” 上官珩眼波流转,偷偷瞟了她一下,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除非姐姐给小生松绑,让小生……让小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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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回到府中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五花大绑着的兀颜秀只着亵衣,居然和同样反绑双手,半裸着玉体的宇文芊,互相倚靠着站在堂前的院中,两人均被堵了嘴,见到她进来,都是满面愧色,齐刷刷低下头去。

这样有辱家风的场景简直把她气出失心疯来——方才接到司徒明语的急报,说是大驸马做出了对不起大公主的勾当,请大公主速速回府定夺,她还在一路上嘱咐自己,无论遇上什么情形,都要冷静一些,可是谁能料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么不堪的画面?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初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她当众对这二人课以重责,最后男的上了贞cao带,女的送了勾栏院,可谁曾想,这两个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今天竟然还会演这么一出?!

那一瞬间,之前所有告诉自己的话,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连问一句的兴致都没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吩咐:“拖下去,每人重责二百,女割乳,男……男去势!”

(待续)

三十一

这最后的三个字,在兀颜秀听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居然要这样处置自己?!甚至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打算给自己!他拼命挣扎,被堵住的嘴中呜呜作响,想抓住最后的机会为自己申辩几句——本来,他也是心存愧疚,虽说自己并无苟且之事,但背着她偷偷去见宇文芊,总是自己的不是,若只是一顿板子,那就算是被她打个屁股开花,也就由着她了,所以,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他只是满面愧色,低头不语,一幅听凭发落的样子,可是哪曾想,她竟真的不容分说便下令将自己去势?!将宇文芊割乳?自己怎么能够让这样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

可是灯球火把之中,耶律沨竟是头也不回便进屋去了,自己的所有挣扎看起来都是那么徒劳,司徒明语心狠手辣的捆绑堵嘴让他显然难逃那悲惨的命运,而这一心要赶尽杀绝的蛇蝎美人,竟已即刻下令,命宫娥们速速动手,将兀颜秀褪去下裳,双腿分开在春凳上捆牢,由她亲手开锁取下他的贞cao带,一把将他那尚未尝过女子滋味的花茎与香囊活活捉住,毫不留情地用细绳紧紧捆缚起来,这般紧束,只需半个时辰的血脉不通,足以令他的分身彻底失去知觉,那时便可轻而易举地一刀割下,斩草除根了,随即,她又命人如法炮制,将宇文芊一双嫣红粉嫩的蓓蕾用细绳紧紧勒绑,只待这顿板子挨完,便可为她做个了断。

突遭飞来横祸的宇文芊,早已是泣不成声、满面泪痕了。此刻的兀颜秀,更是悔恨交加——先前在勾栏院,自己若是拿出当朝驸马的威仪,哪里会落得这般田地?方才见到耶律沨时,自己若是摆出个据理力争的样子来,就算嘴被堵得更加严实,料耶律沨也不至于不闻不问就下这等死命令啊!如今一切都晚了!这外刚内柔的性子,端的害人不浅——自己年及弱冠,尚未开枝散叶便惨遭腐刑,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兀颜家的列祖列宗?又怎能对得起已经为自己吃尽苦头的宇文芊?

苍天啊!经此一劫,你教兀颜秀如何苟活于世啊?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流过他巧夺天工的粉颊,最终滴在春凳的木纹之中,洇了进去。

身后的板子,却已重重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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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独孤嫣的粉颊微微一红,娇嗔道,“姐姐这般待你,你可倒好,居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方才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人,竟敢胆大包天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方才分明是……分明是姐姐金口玉言,让小生言无不尽……” 上官珩偷偷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并不真恼,便壮了壮胆子继续道,“姐姐想必也不愿小生遭了这番荼毒,自此晦气缠身,一蹶不振吧……”

“呸呸呸!简直狗屁不通!” 独孤嫣娇啐道,“老娘揍你一顿屁股板子,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何来晦气一说?”嘴上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再也包藏不住。

上官珩何等机灵,见此情景连忙乘胜追击:“好姐姐,就给我解了这身劳什子的绳儿吧,我这两个膀子叫你这些狠心丫头勒得,只怕不多时便要断了!”语调中,竟带了三两分撒娇的成分,一面说,一面将娇躯扭转,将高高背缚的玉臂柔荑对着独孤嫣,挑战着她的柔软心肠。

独孤嫣一看,这美人儿一双纤弱的臂膀确实吃绳索捆得白里泛青,被吊绑在颈后的两只小手更是没了血色,我见尤怜,本来她就有些责怪丫鬟们不懂怜香惜玉,将他捆得太紧,如今仔细一端详,更是心疼不已,回想起方才的缠绵悱恻,耳畔又响起他的温言软语,哪里还把持得住,伸手将他身子轻轻扶稳,便小心翼翼地开始给他松绑。

上官珩本来就是弱不禁风的身子,方才被独孤嫣好一番荼毒,此刻好容易捱到松绑,深陷入肉的细麻绳被她一道道抽出,却又吃疼不过了,好几次都哭着求她停手,这绑绳索性不松也罢,独孤嫣见他如此孩子气,竟越发怜爱,倒也并不停手,只是十指之间,又加了十二分的轻柔和小心。

好容易,算是给他把绳子全解开了,独孤嫣又搂着这眼泪汪汪的小美人,连哄带揉,伺候了半天,总算是将他安抚停当,自己却也累出一身香汗来,正待歇息片刻,那冤家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了口:“姐姐方才应承的事……此刻可否履行?”

“啊?你的绳子,不是已经松开了吗?”独孤嫣明知他所指何物,却也只得装傻来蒙混过关——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这个美人儿,恐怕绝不仅仅是自己的禁脔那般简单了,原因很简单,自己对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然是那般地缺乏抵抗力,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回到了自己初识“叶公子”的那一天,回到了自己被慕容娴俘虏的那一天,可是可是可是,“叶公子”是个多么邪恶的坏家伙,慕容娴又是个多么英武的奇女子,这个男子比起她们来,柔弱得就如同新月之于皓日,浅溪之于汪洋,然而在自己面前,他却同那两个女冤家一样,有种令人根本无法拒绝的致命力量,多亏,先前自己将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蹂躏了个遍,就算之后真让他占点小便宜,自己也不算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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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还不过来帮把手?!”独孤嫣白了袖手旁观的上官珩一眼,娇嗔道,上官珩看得已经几乎痴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壮起胆子提出的无理要求,这美妇竟然含羞带嗔地一一接受了,就当着他的面,轻解罗裳,只留了一条抹胸,将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麻绳,一道一道紧紧缠绕上她自己惹火的娇躯,将那傲人的身材勒绑得越发凹凸有致,她这一声轻唤才将他从恍惚中唤醒,他依照她的指点,走到她身后,帮助她用余绳将她反剪的双腕捆紧,走出这一步,虽然不够洗雪被她的丫鬟们绳捆索绑的屈辱,好歹,也算是挽回了一点点颜面吧。

被捆绑停当的独孤嫣,如罩了魔一般,走到桌前,伏下上身,柔声道:“坏小子,方才姐姐欠你的,尽管来取回去吧!”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3月23日11时33分8秒编辑过]

三十二

当初将宇文芊勾引兀颜秀事发之后,耶律沨几乎将府内的宫娥尽数更换,留下来的只有司徒明语等寥寥数人而已——一来她有些掩耳盗铃地指望,若是府内无人之情,也就有利于自己快些淡忘那不快的往事,二来也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她也不愿有太多女子有与他日久生情,重蹈宇文芊覆辙的机会,因此今晚参与责罚秀、芊二人的宫娥,除了司徒明语之外,都是没有亲眼见过兀颜秀受罚的,此刻这位倾国倾城的大驸马,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凝脂般的白嫩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春凳上受罚,真让这一众女孩子情何以堪——虽然耶律沨挑入府中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喜女不喜男,而且对大驸马家中的牝鸡司晨多多少少也都有些耳闻,但平日里,大驸马的绝世风华毕竟谁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这样文武双全、英勇无敌的俏佳人居然真的会遭到当众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若非亲眼得见,她们只怕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现在这美人儿的屁股就白花花地亮在那里,就连那最最耻辱隐秘的洞口和她们都素昧平生的男子分身,也暴露无遗,真让一众少女个个粉面绯红、芳心乱跳,相形之下,捆在一旁的宇文芊,虽则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毕竟还没有美到兀颜秀这样惊世骇俗的地步,更兼是这府中最不缺的女子之身,故而在女孩子们心中引起的波澜,多少要逊色几分了。

不过不管心中怎么想,反正今天几乎是人人有份的——司徒明语将二十名少年宫娥分为左右两队,每队五组,分别负责责打兀颜秀、宇文芊两人,每组又分左右两人,每人手执竹板,在受刑男女一侧臀瓣上重责十下,打满一百板子之后,左右两队互换再打一通。这些宫娥均是自幼习武之人,若真是人人用命狠打,莫说是二百下,只怕二三十板,宇文芊便要昏死过去,就算是内力深厚的兀颜秀,也撑不到两队换边。

所幸众女多少都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不愿用力狠打,多则七成,少则三分,难免有些偷工减料,饶是如此,百十下挨下来,两个美人的四瓣美臀,均已是红中瘀紫,肿胀不堪了,宇文芊已然几乎昏厥过去,兀颜秀多少好些,但巨大的羞耻感配上疼痛以及对腐刑的无边恐惧,也已将他推入了神智模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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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嫣真的乖乖就范,上官珩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踯躅片刻,却听独孤嫣如激将法般揶揄道:“哼……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你啊,也就是让人虐的命,还是趁早给我松开吧!”

上官珩吃她这一激,脑海中血往上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小衣,露出两瓣远较他想象中更为丰腴更为诱人的屁股来,长到这么大,上官珩还从未见过女子赤 裸的臀部,更别说,这美臀的主人还是位如此养眼的贵妇,如果不是身上先前被她蹂躏过的部位都还余痛未消,他简直无法相信,正是眼前的丽人,刚刚那样温柔而又暴烈地把自己折腾了个死去活来,此刻她的表现,真是判若两人,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他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个窈窕的身影,如此模糊而又如此清晰,高贵如她,是否也有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呢?自己又是否有缘得以一见呢?为了搏她一笑,自己还要付出多少呢?

他的心猿意马,令独孤嫣有些不耐烦地轻扭柳腰,两团凝脂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便将上官珩从胡思乱想中彻底唤醒,他抡起巴掌,照着其中一个个雪白的半球,打将上去,啪!这一声吓了他自己一跳——第一次用手打人家的屁股,感觉竟是如此异样,和方才自己被她和丫鬟们先后痛揍的体验,真是大相径庭啊!先前还被人家虐得梨花带雨的自己,此刻居然拥有这样两片这样近乎完美的妇人美臀可以肆意处置,他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他又定了定神,继续抡起手臂,继续一下一下打下去,开始节奏很杂乱,轻重也很不得法,可是即便如此,独孤嫣还是双眼迷离底开始更加诱人地轻轻扭动腰臀,两片樱唇中吐气如兰的喘气也渐渐急促,受到这样的鼓励,上官珩逐渐进入状态,找准了节奏,不紧不慢,力道逐渐增加地拍击那两团眩目的雪白,他发现独孤嫣俯下的上身,已经在用最丰满的顶点有意无意地轻蹭桌面,胆子一大,便伸出自己闲着的左手去找寻她的一双娇点。

“啊!”她轻声惊呼,随即嗔怪道,“讨厌,学起坏来倒是真快!”

见她显然并无反感,他的胆量便一点点地膨胀起来,右手继续拍击的同时,左手也加大了动作,隔着抹胸开始把玩她的一双峰尖,上下都遭到性 感的骚扰,令她逐渐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施 虐的不是这美貌书生,而是同样一身文生公子打扮的那个坏丫头,那个春日,她就是以讨口水喝这样的借口,敲开了兀颜家的宅门,家中男丁出了远门,丫鬟们又都去了集市,孤身一人在家的自己,居然只用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被那女扮男装的坏丫头一索子捆翻,就像现在这般上下其手,将自己害得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一想起那至今下落不明的登徒子,她心中的恨意便成倍地增长,恨她的始乱终弃,更恨自己的不争气,居然被甩了那么久,还在对人家念念不忘,这样的没出息,还不该被打屁股吗?她跟自己赌气一般将屁股又往起撅了一撅,更加自愿地承受着有些莫名的责罚。

她只怕万万没有想到,同自己不谋而合的是,此刻的上官珩,也陷入一种美妙的遐思之中,在他看来,此刻被五花大绑着笞臀摸乳的,不是独孤嫣,而恰恰就是自己,实施这一惩罚的自己,却已化作了他的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个冷艳美妇,自己就在她无情的鞭笞和羞辱性的调 教、玩弄之下,无助地挣扎,越陷越深,直至彻底崩溃……

(某三啊,这个桥段你看来不是不是有些眼熟啊?没错啦,就是受了你的《另类征服》的启发,第一次写mf,实在缪经验,只好借鉴借鉴了。话说那个文,你就那样弃了吗?说起来还有那个《最俗的套》,也是很好的文啊,有空更一更吧!)

天马行空的思绪之中,独孤嫣发现上官珩的左手已经开始试图解开自己紧裹胸前的抹胸,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令她连忙开口阻止:“住手!那物件,暂且留着!”

(待续)

三十三

其实独孤嫣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阻止上官珩,莫非身上若留着这薄薄的一层布,就不算是完全地背叛慕容娴?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那一双娇点,还从未被男子看到过呢!就连兀颜逸都不例外,总不至于,今天要为这素昧平生的美少年破例吧!

况且,先前是自己将他上上下下都捆了个结结实实,任自己怎么玩耍,都不至于产生什么后果,此刻形势已经几乎完全逆转,自己自作自受地被五花大绑,失去了反抗能力,若是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只怕他真的保持不住地乱来一气,万一搞到自己中了彩,那可就是她二人的灭顶之灾了!

上官珩倒还满乖的,听闻此言,竟真的硬生生收住了左手,只是,不知是出于无处排遣的发泄还是什么原因,那右手的的巴掌,却抡得更重更密了,他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可积少成多,真的用力打上个百十下,却也够独孤嫣受的,她那两瓣原本就丰满的盛臀,此刻也已肿大了几分,红通通地好生诱人。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条件反射般地将独孤嫣体内的火焰越扇越旺——也难怪,以往在“叶公子”和慕容娴这两个色女手中,打屁股从来都只是某件事的前 戏而已,若是此刻身后换作她二人,自己只怕早就央求她们的临幸了,可是换作了上官珩,她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那个底线的。

只是,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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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客栈还真是清雅幽静啊,南宫曜将自己的身体浸在木桶满满的热水之中,尽量让自己的身心都暂时放松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北国的土地上借宿——明天就要只身面对北国都城之中未卜的吉凶了。

两天前在官道上以寡敌众,手刃了那名番将,驱散了番兵,救下一众南朝女子后,他又毅然决然将儿女情长放在一边,暂停了对耶律清一行的追击,亲身将这些同胞姐妹尽数护送回到故国,一一送返家中。

本来,此举可以稍稍减轻他对自己未能保护端木蕴所带来的愧疚和悔恨,然而,此行的第二天,他发现,南朝的不少州城府县,竟然已经挂出了自己的画影图形,朝廷已将他列为拐走公主、卖国求荣的罪人加以通缉。

自己为之出生入死的朝廷,竟然如此猜疑功臣良将,南宫曜自觉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他第一时间想起远在帝都亲人的安危——既然连布告都出了,那么就算自己肋生双翅飞回去营救,只怕也已为时太晚,当务之急,于公于私,都只有铤而走险,孤身闯入北国都城,抢回端木蕴,还自己、还南宫家一个清白了——至于家里,他也只能怀着侥幸之心,希望平日里还算是宽厚的南朝国君能念自己世代忠良,不至于这么快便痛下杀手。

他立刻修书两封,一封写给当今万岁,言简意赅地禀明前情,为自己申辩,发誓救回公主;另一封写给家中,内容也是大同小异,这两封信,他请一位获救妇人的夫婿替自己送到军营,托自己的副将代为转交。

安排完这一切,他带足钱粮衣物,即刻孤身北返。

擦干了身体,他裹上干净的布袍,上床安歇。

窗外月凉如水,屋里的南宫曜虽则早早阖上了双眼,却思绪万千地辗转反侧,万难入睡,烦乱中他的姿势已经不由自主地,变为了俯卧,他的双手,竟然神差鬼使撩起了布袍的下摆,将那布袍下不着寸缕的粉臀玉腿暴露在春夜微凉的空气中。

脑海中,竟又浮现出那日在草庐之中,自己万般耻辱地趴在耶律清腿上遭受责罚的场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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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小腹处的温度还在提升,独孤嫣的意识渐渐模糊,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想抓都抓不住,哎呀!真的不行了!不行了!索性就彻彻底底地放纵一次吧,应该不会那么运气不好吧!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都见鬼去吧!

“坏东西……你是想……是想活要你姐姐的命吗?”独孤嫣终于忍不住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求欢,“也罢……姐姐今天为你……为你豁出去了……把你那劳什子……放进来吧”

上官珩闻言,仿佛遭到大赦一般,撩起自己的下裳,意欲用自己男性的骄傲,来彻底征服这个女子——恐怕唯其如此,今天才算是彻底不辱使命吧!

然而事与愿违,之前被她反复蹂躏之时,她已将他榨得一干二净,男子体质毕竟不比女子,他又才刚刚被她夺走处子之身,这才小半个时辰的休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此刻尽管眼前是春色无边,他也是断断没法子重整旗鼓了。

听到身后衣衫簌簌作响,却半晌未能等到上官珩的进入,偷眼向后一看,便将他的窘态尽收眼底——她暗暗感叹,独孤嫣啊独孤嫣,谁叫你寅支卯粮来着?莫非,上天早有安排,你此生与男子无缘,就该死心塌地给女人做小老婆?

话说回来,身后的小美人这副沮丧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就算她还是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此刻也只有一个念头,退而求其次,再次将他扑倒来给自己泻火吧,反正,刚才匆忙之间,自己跨间的那根玉势都未及取下呢……

只是不管怎么说,被他撩起来的火,他却没有能力帮人家泻,她的心里难免有些气鼓鼓的,少不得要揶揄他两句:“世人常言长得漂亮的男人十有八九是银样镴枪头,你长得比女人还俊俏,姐姐若是指望你来喂饱,倒真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也罢,还是我辛苦辛苦再喂喂你吧……”

言毕,也不等上官珩反驳,便回身将他仰面朝天拱倒在床上,随即将自己的娇躯压了上去,用两行贝齿扯开他原本就只是虚掩的门襟,不用分说地擒住这半天都未完全脱离红肿的一颗蓓蕾,吮吸啮咬,细细蹂躏起来,因为心里还在怨他的不举,因此力道比方才用得大了些,直虐得他凄凄呼疼,带着哭腔求起饶来,独孤嫣哪里肯依,索性连另一侧的也再好生品尝了一番。

攻守之势再次逆转得如此快速迅猛,实在超出了上官珩的预料,虽然他的两只手能动而独孤嫣还依旧反绑,但力量上的差距令他被压得死死的,难以动弹,更别说什么反击了——他这才彻底地相信,方才若非独孤嫣自愿,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身上讨得半点便宜,而这会子,风水再次倒转,自己只怕也只能乖乖地任她摆布了。

看到他再次缴械投降,独孤嫣有些费力地站起身来,命令他背对自己跪在床上,低下头去,一侧的肩膀贴在枕头上,高高撅起他远远没有消肿粉嫩的屁股来。

上官珩当然明白,那样屈辱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姐姐就饶了小生这一次吧,今日小生实在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姐姐的临幸了,小生给姐姐解绑绳,揉胳膊……总之做什么都行!”

可是,见到独孤嫣一脸寒霜,闭口不答,他还是乖乖照办了。

独孤嫣走到他身后,比划了一下高度,命令他再撅高一些,这样,他已经完全疲软的分身和更加羞耻隐秘的入口,就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火力中了。

一个七尺男儿,居然面对一个五花大绑着的美貌女子,还要遭受这般彻底的羞臊和蹂躏,上官珩只恨此刻没有地缝,让自己钻下去,来逃避这百年难遇的奇耻大辱。

身后的独孤嫣根本不容他多想,一挺身,便又一次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他,上官珩柔弱的娇躯,就如同狂风中的薄柳,剧烈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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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的时候,两名丫环用一乘小轿抬着几乎虚脱的上官珩,偷偷出了将军府后门,三拐两拐,消失在街巷中。

她们之中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之中,竟有一双明亮的美眸,寸步不离地尾随着她们。

(待续)

三十四

窗外院子里的板子还在噼里啪啦地往下落,耶律沨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平日里和兀颜秀的千番缠绵、万种恩爱还历历在目这自不必说,这冤家不守妇道两度红杏出墙也确实令她搓碎口中玉齿,直到现在,她一刻芳心还气得突突乱跳。只是,强迫自己稍加冷静之后,她难免觉得此事还是有些蹊跷之处的——当初将宇文芊卖入勾栏,是自己吩咐司徒明语亲手去办的,此女的去向要严禁向兀颜秀透露,以司徒明语办事的细心和兀颜秀军务的繁忙,他应该难以得知宇文芊的下落呀,那他是怎么找上门去的呢?而司徒明语,怎么又会这么巧,正好能替自己捉奸在床呢?以兀颜秀的功夫,由怎能甘心束手就擒?

想到这里,她顿觉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有必要弄个清楚的,她提高嗓音冲着院子里下令:“传司徒明语!”

眼看板子数即将过半,自己就快要达到目的,司徒明语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总是担心节外生枝。

果不出所料,大公主在此刻传自己进门,想必是有话要问的,那兀颜秀的命根子,莫非又保住了?司徒明语心中那种的懊恼,简直无以复加!

刚要进屋,她的眼前突然一亮,耶律沨只宣自己进屋,却似乎忘了让暂停刑罚!就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趁此机会斩草除根,到时木已成舟,凭她的信任和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事情,总能圆得过来!

她冲自己的两名心腹耳语几句,叮嘱她们务必快刀斩乱麻,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到屋中,站在耶律沨面前,躬身施礼,明知故问地请教大公主宣自己入见的缘由。

“我且问你,今日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禀大公主,当初将那小贱人卖入勾栏之时,为绝后患,明语已在她身旁安插耳目,一有风吹草动,便及时飞鸽传书前来报信。”

“如此说来,大驸马此前已有私会宇文芊之举?”

“正是!”

“因何不报?”

司徒明语有备而来,自然是对答如流“回禀大公主,大公主待大驸马,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即便时有责罚,也止于闺中情趣,明语若无真凭实据在手,又岂敢妄言?”

“因此今日,你便要我亲眼看看你的真凭实据?”

“明语深知此举难免让大公主蒙羞,但若非如此,大公主无以知晓,世间男子,无一人可靠!”司徒明语言毕,壮起胆子,抬起头来,两汪秋水直直地对上耶律沨的双眸,千言万语,尽在眼波流转之间。

“明语,你的意思,我自然懂,只是,你也早该知晓,我的心中,大驸马一人而已!”耶律沨怎会不知她长久以来的心意,可是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快刀斩乱麻对大家才都是最好的吧,她稍事停顿,继续道,“我用人不疑,你的话,我并非不信,只是,此等要事,若不与他个开口的机会,未免太失夫妻情份……你且站在一旁……”

“大公主要召他来问?”司徒明语的嘴角,掠过一丝旁人绝难察觉的微笑,“此刻,只怕是迟了……”

“什么?”耶律沨心中一紧,暗叫声不好,连忙向院子里喊道,“太史淡烟,立刻传令停刑,将大驸马带来见我!”

太史淡烟是地位仅次于司徒明语的副手,也是耶律沨的贴身女卫,因为她的个性不象司徒明语那般能独当一面,所以有时反倒是更多地在贴身保卫和伺候耶律沨,院子里行刑之时,她便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大公主的房门口。

“回禀大公主,淡烟去晚一步……”太史淡烟进得门来,微蹙蛾眉,飘飘欠身万福。

“啊?大驸马他……”耶律沨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大公主莫惊,大驸马他倒是几乎无恙,只是宇文姑娘她……”太史淡烟说到这里,瞥了瞥侍立一旁的司徒明语。

“她怎样?”耶律沨听到前半句话,总算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半句,却又让她深为自己之前的冲动会造成的恶果揪心。

“宇文姑娘她已……已被……被利刃所伤……昏厥过去……” 太史淡烟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所幸流血不多……”

“速速着人救护,用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不管捉奸在床一事是否属实,此刻的耶律沨多少是有些悔意的,一直以来,她就认为,红杏出墙这类事情,责任多半总在男子一边,只是这事情落到了自己头上,便多少失了些心智,只凭司徒明语的一家之言,便下了那样的死命令,这会子事情都还没彻底弄清,宇文芊便已经遭了不可逆转的摧残,自己显然是难辞其咎。

太史淡烟领命而去,耶律沨沉默片刻,又扭头责问司徒明语:“明语,你的刀子动得也太快了些吧!这才打了一百来板……”

司徒明语张了张嘴,刚要辩解,太史淡烟却已经将事情安排下去,回来复命,耶律沨命她速将兀颜秀带进来。

兀颜秀都没敢指望今天还能有命像现在这样跪在耶律沨面前,被缚的玉体瑟瑟发抖的他,还未从方才的巨大恐惧之中完全解脱出来——须知太史淡烟喝令停刑的那一刻,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已经是一人擒住了他被紧缚得失去了知觉的分身香囊,另一人将沾有宇文芊鲜血的牛耳尖刀架在了上面,只要太史淡烟迟一个刹那,他的男子之身就将不复存在,这样的经历,任他是千军万马中出生入死的大英雄,也已经吓得几乎要失禁了,相比之下,屁股上挨的百十板子倒是真可以等闲视之了。

“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不许走远,就在门口候着!”耶律沨朝司徒明语、太史淡烟挥了挥袖子。

太史淡烟本来就觉得这场面好尴尬,巴不得早点避开,应了一声忙不迭便转身向外走;司徒明语却毕竟是心怀鬼胎,生怕大公主和兀颜秀独处,自己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只是看到耶律沨脸上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屋子,拉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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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檐之下,司徒明语真是有些如坐针毡了,等得越久,她就越担心此时此刻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她暗暗安慰自己,如果大公主责难下来,只需一口咬定,自己一心为了公主便是了,反正,兀颜秀偷偷去见宇文芊,本来就是天大的不是,就算他们还没成其苟且之事,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这一关,凭借大公主平日对自己的倚重,应该不难过吧……

可是,屋子里的两个,他们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呢?站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一直有人在说话,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得内容,真的是很急人呀,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门另一边的太史淡烟,她倒是蛮淡定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唉,要不是她也在,自己说不定已经壮起胆子偷偷趴在窗口偷听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屋里终于传来耶律沨的传唤:“明语、淡烟,你们进来吧!”

司徒明语多少有些忐忑,她落在太史淡烟的后面进了屋子,看到兀颜秀依然五花大绑在地上跪着,她稍稍宽慰了几分,再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耶律沨的不怒不喜的一张玉面和两汪秋水。

她尚在惴惴不安地猜测,却听耶律沨语气平缓地吩咐:“你们先将大驸马搀到里屋敷药,暂且……暂且不要松绑……”安排完兀颜秀,她又道,“芊丫头呢?速带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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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平日闲置的厢房里,仰卧床榻之上的宇文芊尚未苏醒,她已被上好的金疮药止住了血,因为伤口尚未干透,因此还没有被包扎起来,那傲人的一双蓓蕾,竟真的已被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狠心地用利刃割去,微微隆起的小巧峰尖之上,只剩下两轮淡晕,无言地追忆、诉说着之前的完美,触目惊心地谴责着耶律沨的冲动和司徒明语的心狠手辣。(芊美人,真的很对不起,为了后面的情节,只好先苦了你了……)

“是我……太过草率了……” 耶律沨只觉得脊背上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她不忍再看下去,转过身吩咐太史淡烟,“你速速去安排,一面将她留在府中好好养伤,一面差人去为她赎身,寻个好人家,嫁了!”言毕,转身便出了屋子。

院子里随即又传来耶律沨的话:“给我把马车备好,一个时辰之后,我要进宫面圣!”

(待续)

三十五

里屋的凤榻上,衣衫不整的兀颜秀微蹙着一双蛾眉,粉颊绯红地侧卧着,红肿的美臀上,已经被敷上了一层凉凉的药膏,药膏将之前的疼痛大大减轻了,可是两条玉臂还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毒蛇般的绳索依然火辣辣地勒在肉中,最要命的是,那个急于得到解放的部位,目前还是被细绳结结实实地捆作一团,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没法子,司徒明语肯定是不会给他解开的,太史淡烟更是完全没有碰过男人那个东西,清纯得根本连看都不敢往那里看一眼,哪里还会动手为他解困?

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最爱的体味沁入心脾,兀颜秀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看了耶律沨一眼,旋即顺着眼低下头去。

耶律沨见他自知理亏,也不急于上前,抱着膀子站在屋中央,喜怒不形于色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

良久,还是兀颜秀先沉不住气地发问:“她的伤怎样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是我害了她……”

“驸马放心,无大碍了……” 耶律沨连平日里惯用的“秀郎”这称谓都故意换作了生分的“驸马”,虽然知道兀颜秀只是因为心软和愧疚才对宇文芊的伤情如此记挂,可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不主动请罪,却先问起别的女人,她心里的无名火真是春风吹又生,她没好气地继续揶揄,“只是,若是驸马真想纳她做个小的,将来有个一儿半女的,只怕少不得要请个奶妈了!”话一出口,耶律沨越发觉得有些对不住宇文芊了,可是当着兀颜秀这冤家,说得过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句气话把兀颜秀吓得不轻,他连忙赌咒发誓,自己断断没有那个心。

“哼!谅你也没这胆子!”耶律沨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要说老娘也真是让你这小白脸迷住了心窍,要不,刚才也不会连让明语同你当堂对质都省了便饶了你……”

“公主就真不介意她欺上瞒下吗?”提起那个蛇蝎美人,兀颜秀还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起来自己平日待府中这些女子都不薄,她却如此心狠手辣,叫他怎能不义愤填膺?

“她的错我自会处置,这个不劳你费心!”此时此刻,耶律沨还不太愿意让兀颜秀看出自己在此事上对司徒明语的恼怒来,她话锋一转道,“你且自己说说,今天这顿屁股板子,挨得冤也不冤?”

“不冤……”兀颜秀这句话还真是发自肺腑,“就算是行善,也不该瞒着公主……”

“那刚才剩下的一百板子,该如何处置?”耶律沨显然还没有消气呢!

兀颜秀一时语塞,一双粉颊却越发霞光万道了,半晌,他小声道,“念在明日就要出征,我还要骑跨战马……”

他本来还要说“请公主高抬贵手”,却被耶律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抢过话头:“放屁!那群小蹄子打得,我却打不得了?别以为老娘没看出来,那群小蹄子都被你这张脸蛋迷得神魂颠倒的,动起手来跟拍灰也差不了多少!回头老娘打个通堂,看她们下回还敢对你手下留情!”说到这里,她已经脱去外衣,走到柜子前,把兀颜秀又爱又恨的那个物件在自己胯间结结实实地系好,又绰起皮板子上前继续道,“你若骑不了马,我便让宫娥们使轿子抬了你上前敌去!这一百板子是你应得的,若再推三阻四,信不信我让把芊丫头剩下那一百也一并赏给你?”

兀颜秀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尤其打屁股这件事,只要她想要,他还没有半次能逃得过去呢!他只好安慰自己:受过这一番荼毒,她的气大概也该消得差不多了吧,听到耶律沨不容分说地命令:“起来跪着!屁股撅好!”也只能含羞忍辱地挣扎着爬起来,按照她的吩咐,背对乖乖她跪好。

身后的板子第一时间便重重落在他红肿的美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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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板子过后,兀颜秀两片美臀之上,已是霞光万道,分外妖娆,对他这两瓣屁股,耶律沨真是怎么爱也爱不够,尤其是染上艳丽的红色,更叫她难以把持,她将那美人儿抱起来,面朝上放在床上,绑在身后的双臂处垫上被子来缓解压迫带来的疼痛,揍得滚烫通红的屁股下,则垫上了软枕,一来同样可以减少些痛苦,二来,也便于把他的娇躯摆弄成更适合她侵入的体位来。

把他摆弄停当之后,她在床前站好,轻车熟路地用那个玉质凶器寻到自己最爱的紧窄入口,稍稍一挺身,便又一次彻底占有了他。

下面的玉器有节奏地征服着他完美的肉体, 上面的唇舌也好色地轮流品尝着他那双诱人的蓓蕾,中间的一双素手,更是不老实地到处觅食,惹得本来就被五花大绑的他应接不暇,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由她肆意驰骋。

素手无意间摸到爱妻尚被捆作一团的耻辱,耶律沨这才想起,还有一件大事尚须了断,她恋恋不舍撒开兀颜秀胸前嫣红的茱萸,直起身子,轻轻扒拉了一下那已经被勒得变了色的可怜物件,揶揄道:“这个劳什子,对我来说真是屁用都没有,留着倒随时是个祸害,要我说,还是趁早割了吧,反正去了它我也一样疼你,倒省却了许多是非……更省得你整天还要戴着个乌龟壳过活!莫如此刻便快刀斩乱麻,反正绑了这许久,想必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一刀下去,只怕连疼也不会疼了!”言毕她手腕一抖,寒光毕现,竟真从衣袖中取出自己防身用的一柄匕首来。她一面继续在兀颜秀幽深的峡谷之中进出,一面用那匕首在娘子那被紧紧束缚的祸根上比比划划,竟已经在寻找着合适的下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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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明日一早,秀儿便要领兵出征了。不知怎的,此番臣妾心中总有些忐忑。”

宫中,耶律清翱和萧凤于尚在秉烛夜谈。

“颦儿此话怎讲?” 耶律清翱从背后轻轻将爱妻搂住。

“王上可曾想过,此次精锐尽出,如若秀儿、慕容将军他们在东边陷入苦战……南朝、西域趁京中空虚,与东邦形成围攻之势?”

“南朝国主昏聩,空有勇将而不能重用;西域诸将平庸,广有良驹而乏人统御,皆不足为虑。”久不上朝的耶律清翱对天下大势倒并非一无所知。

“那若是东邦以偏师牵制我军主力,遣精兵绕道来犯,王上计将安出?” 萧凤于毕竟也是在前敌见过阵仗的,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城中尚有雄兵十万,你我虽无有子嗣,却有三位公主个个能征惯战,便是颦儿你,对兵书战策也颇有心得,莫说还有国师坐镇……”

“王上折杀臣妾了,臣妾都十五年不曾亲临战阵,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澈儿年幼,更兼生性顽劣,这开兵见仗的事,哪里指得上她?莫说是她,便是清儿,上阵格杀倒还可称骁勇,可若论运筹帷幄,只怕还差得远,之于国师他……”

“颦儿多虑了,国师足智多谋,沨儿可称智勇双全,由国师辅佐她执掌兵权,配以清儿之勇,颦儿再略费些心,何惧之有?”看到萧凤于还有话要说,耶律清翱搂紧爱妻,撒娇道,“不早了,颦儿今晚留下陪寝吧……”

(待续)

三十六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过此劫,不想到头来,只不过是换作耶律沨来下手罢了,固然,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去势,已经比被司徒明语那蛇蝎美人来动手要强胜百倍了,他也绝对相信,即使他惨遭腐刑,耶律沨还是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刀下去,自己的男子之身便不复存在了呀!!!他对耶律沨的爱意,虽然的确已经浓得化也化不开,今生今世都不做他想,却也万难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兀颜秀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请耶律沨为自己保全男子之身。

要依着耶律沨的本意,男人这个器官在这个家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留着它弄不好还会被别的女人所乘,就算今天宇文芊是彻底清白的,也不能避免明天出来个诸葛草,后天出来个司马花什么的呀,她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手,实在是多少几分不忍令心爱之人挨这一刀,好容易今天下了决心,可此刻看她的秀郎吓得花容失色,泪如雨下,真是楚楚可怜,她拿不定主意的**病便又犯了,手中的利刃,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

犹豫之间,手指头不经意寻到一个活结,心头一软,下意识地轻轻一拉,总算是将那团奄奄一息的物件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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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满满的一大桶热水中,兀颜秀的娇躯渐渐恢复了些活力,只是身上的绳索尚未解开,让他对耶律沨接下来的举动,多少还怀着几分忐忑。

此刻的耶律沨,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手托香腮,全神贯注地看着浴桶之中的兀颜秀,仿佛只要自己眨一下眼睛,这五花大绑的美人儿就会立刻肋生双翅飞走一般。

兀颜秀被她看得好生羞赧,本能地想挣脱了绑绳,去遮掩胸前的春光,怎奈那牛筋索子,浸了水后越发强韧,哪里动弹得了分毫,遮无可遮,避又无处可避,窘得几欲侧过脸去,耶律沨却偏偏爱死了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一只小手已经不安分地骚扰着他胸前被绳索勒得如少女般浅浅隆起的双丘,惹得那浴桶里的美人儿连声讨饶,侧身闪避,到头来却还是徒劳无功,难逃魔爪。

受到这样的非礼,兀颜秀身下先前已经彻底疲软的玉茎,竟然也稍稍胀大了少许,蠢蠢欲动了。

这一幕,恰好被耶律沨尽收眼底,看到兀颜秀总算还没有丧失男子的功能,虽然那东西对自己来说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也总算不是桩坏事,耶律沨俏脸一红,啧啧称奇:“它还真是命大,这半晌都没给勒出毛病来!不过下一次,你只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兀颜秀自然也洞悉了自己身下的些微反应,总算是暗中长出了一口气,此刻见她的神色已经彻底缓和,微酡的粉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真教他看得如痴如醉,他壮起胆子,带着些许撒娇的口吻要求:“这木桶甚为宽大,不如,公主进来与我共浴可好?”

“放你的屁!”耶律沨娇嗔道,两侧粉颊之上红晕更浓了些,“才饶过了你那祸根,这东西堪堪咸鱼翻生,便要来占本宫便宜?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夫君!”话虽如此,一双从乃母那里继承的凤眼之中,却漾出几分笑意来。

兀颜秀知道此刻她只剩了嘴上的厉害,正在思忖,是否该乘胜追击,万一她心情彻底好转,看在自己明日便要出征的份上,准许自己做回一番真正的男子,也未可知啊……

哪料耶律沨回首看了一眼屋中的沙漏,便复沉下脸来道:“说起你那祸根,原来那套桎梏,只怕是不甚合体,我早命人另做了一套,早想给秀郎换上,今晚倒是恰逢其时了!”

她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从柜中取出一个东西,兀颜秀定睛一看,不禁暗暗叫苦——只见耶律沨纤纤十指之间,竟然多了一个精钢铸造的带锁小笼子,那尺寸,竟比之前她逼着自己佩戴的皮套锁具,足足小了三成。

“使不得啊公主!这物件,未免太过狭小了吧……”兀颜秀当然知道这个笼子显然是个厉害角色,他这才明白,她迟迟不给自己松绑,原来并非全为方才的肆意非礼,都怪自己竟然还敢邀她共浴,令她想起这个由头来……

“小吗?依我看,配秀郎的尺寸,分毫不差呀!”耶律沨似笑非笑地比对了一下这个小笼子和爱妻的雄鸡,信心十足地反驳。

兀颜秀还要据理力争,耶律沨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如果你还想留着这团不安分的东西,就让它这辈子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头,要管住它,这笼子可比你可靠得多!” 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早已吓软的花茎、香囊牢牢擒住,一并塞进那可怜的小钢笼里,旋即锁死,将同样是精钢铸成的小钥匙挂在自己胸前,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巧笑倩兮地在一旁抱着膀子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来。

兀颜秀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虽然好歹保住了自己的男子之身,可是一个大男人,身上的雄性象征居然要从此被牢牢禁锢在这比之前的贞cao带还要紧窄许多的弹丸之地,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用身体上最羞耻的入口,来接纳爱人的恩宠和临幸,那和被她去势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无非一个是长痛,一个是短痛吧……凭借自己的绝世武艺,本来完全不必过得如此屈辱,可自己对这个给自己施加了无数羞辱的女子,偏偏又深爱不渝,即算是在她面前,已被剥夺了所有的自由和尊严,却也从未真正动过离去的念头,这一切,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贪恋她那惊人的美丽?

“乖,不许哭了!”看到爱妻樱唇微微撅起,连眼圈都红了,耶律沨隔着钢笼,轻轻抚过他身陷囹圄的男性象征,轻声宽慰他,“本宫身为大公主,莫说是三妻四妾,便是坐拥三千佳丽,又有何难?可本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全是为了秀郎吗?秀郎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归本宫处置,又有何不可呢?”

言毕,她俯下身,用滚烫的两片樱唇擒住兀颜秀的唇舌热吻,久久都不愿放开。

兀颜秀本来的确委屈得险险要哭出来了,可是听罢她一番温言软语,再吃她深深一吻,心中之前的愤懑,又被柔情蜜意驱得七七八八了,他有些害羞但又热烈地迎合着她,耶律沨的最后想要撤出透透气的时候,他还不依不舍地将那灵蛇般的丁香小舌牢牢吸住,不愿放开。

耶律沨费了好大力气才逃开,一面喘气,一面笑道:“秀郎一上一下两张小嘴,都缠人得紧呀……”

兀颜秀被她这一句羞得,恨不能立时将头埋进洗澡水里去了!

等兀颜秀缓过神来,耶律沨已经身后在一面小心翼翼地给他解绑,一面语重心长地嘱咐,“秀郎,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了,今晚要乖乖地给我早早上床安歇!”

“公主不一并就寝吗?”木桶中的兀颜秀有些不解地扭过头来。

“我要连夜进宫面圣,向父王讨旨,做你的监军,明日一早与你一同出征!”

“监军?”

“正是!”耶律沨回答得干脆利落,手里的活计一点也没停下来,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好个司徒明语,下手如此没轻没重”,又接着解释:“秀郎此次挂帅东征,路途凶险,本宫总觉有些放心不下……再说……”

“怎讲?”

“再说我北国营中,女将甚多,本宫一想到秀郎与别的女子一道出生入死,心中难免有几分气结……”

兀颜秀本来不愿她随自己一道刀头舔血,正待劝说几句,一听她后半段说辞,哪里还敢造次,只能立时逼着自己,尽量往好处想了,只是此时,他秀眉微蹙,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公主愿意陪我出征,秀求之不得,只是……秀有一事不明,在心中思索多日,始终未得其解”

“哦?”

“此次东邦来犯,公主可觉有些蹊跷?”

“秀郎何出此言?”

“想那东邦,素奉我朝为上邦大国,虽非年年来朝,却也无不敬之举,此番我军与南朝大战,虽未取胜,毕竟签得城下之盟,可称国威大振。何以东邦此时来犯?此其一……”

“想那东邦,兴于白山黑水之间,以渔猎为生,本就是狼子野心之族,趁大战之后我师疲弊,突然来袭,并无蹊跷之处啊……其二呢?”

“东邦之民,虽精于骑射,但兵力毕竟稍嫌不足,我朝为之精锐尽出,有牛刀杀鸡之虞,我曾向母后进言,以守代攻,不出三月定可退敌,父王权衡一日,却还是听信国师之言……”

耶律沨却打断了他的话:“父王与国师,必是志在毕其功于一役,永绝东疆边患,秀郎未免多虑了,早些安歇,本宫去去便回!”言毕,她把解下来的绳索搭在木桶侧壁上,披上外衣便扬长而去。

(待续)

三十七

在皇宫大内的院子里,耶律沨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一匹踏雪乌骓,这不是耶律清的坐骑吗?这丫头自从班师回朝后,一连数日都深居简出的,东边硝烟又起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按说,她其实还是东邦的郡马呢!东邦犯上作乱,按说她不该置身事外啊?也不知道她是在搞什么名堂,今天深更半夜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她也有什么要紧事?

等到了寝宫门口,只听里面传来的的确是耶律清出谷黄莺般的撒娇声:“父王就恩准了清儿这一次吧!母后!您倒是帮着说说嘛!”不消说,这位宝贝二妹又是搞出什么夭蛾子了,八成,又是看上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吧……

对于两个妹妹的花心和好色,耶律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也懒得告进了,抬脚一面往里走,一面娇斥道:“清儿,又有何事要缠着父王母后应允了?”

耶律清征赖在父母跟前软磨硬泡呢,听到姐姐的声音,连忙一跃而起,转身挽住住姐姐的一条胳膊,柔声道:“大姐大姐!你来得正好!这回你可要帮我啊!”

耶律沨笑道:“哟!你这莫不又是相中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千金?闹着要收来做填房?”

见到最让自己省心的大女儿来了,萧凤于把满脸的无奈稍微收敛了一些,向耶律沨苦笑道:“你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你呀,可小瞧了她!你这宝贝二妹啊,居然把南朝国主的掌上明珠捉了来,硬说要让你父王下书去南朝提亲!”

好家伙!难怪深更半夜进宫来呢,原来这丫头这么大的胃口啊!去年围猎活捉了东邦的郡主,硬是五花大绑地娶进门来,今年倒好,已经升级成南朝公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场合,总该帮她说说话的。

“父王母后,既是清儿真心要娶,就给她提个亲吧……反正两下也罢兵了,南朝国主未必不会应承吧……”耶律沨现在很好奇,这位南朝公主,是不是也如那位东邦郡主一般秀外慧中。

“就是啊!”见到姐姐为自己说话,耶律清立刻士气大振,抢着说,“再说,两家结了亲,将来万一东邦势大,南朝北国需要化敌为友,也未可知啊!”

耶律清翱还没开口,萧凤于瞪了二女儿一眼道:“哼!还好意思提东邦,你还算是东邦的郡马呢,怎么人家照样犯上作乱?”

“母后!”耶律清拖长了声音撒娇道,“这公主和郡主分量能一样吗?再说,这不知礼数的东邦和南朝能一样吗?”

“东邦虽是化外之地,芙儿倒真可称得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了,也不知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耶律沨接过妹妹的话,随即又把脸转向父母的方向,“若是这位南朝公主,能及得芙儿十之七八,父王母后就了了清儿这个心愿吧……反正……家里有澈儿这丫头在,清儿怎么折腾都显不出出格来!”

“人是捉过来的,两国联姻岂能如此儿戏?你们叫朕这提亲的国书如何措辞?”耶律清翱本来已经被二女儿纠缠得快要投降,现在大女儿也来帮腔,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见到父亲提出的其实已经只是技术问题,两姐妹情知有戏,彼此会心一笑,耶律清嚷道:“孩儿早已替父王想好,就告诉南朝国主:令嫒与小女日前因围猎而邂逅,相见恨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生死相随,请他玉成美事便可……”

一旁的萧凤于已经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二丫头真不愧是你闺女,这点鬼机灵,跟你就象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她这一笑,屋里的氛围就彻底地解冻了,心花怒放的耶律清,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事已至此,耶律清翱也不再反对,他突然想起一事,话锋一转问道:“明日秀儿便要挂帅出征了,沨儿深夜入宫,该不止是为清儿来当说客的吧?”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4月28日18时7分8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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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马车虽然没有耶律清得那么讲排场,但也足够姐妹二人舒舒服服地并排半卧半靠在一起了。

“刚才多亏清儿帮忙,要不父王母后还真不肯放我走啊!”

“彼此彼此嘛!要不是大姐,清儿还不一定能当得上南朝驸马呢!”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我就不明白,府里那么多美人,如何消受得过来?”

“我这还叫好色?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跟澈儿比起来,我简直就算是酒色不近了吧!”耶律清对于姐姐的形容,委屈得不行,两片樱唇撅起老高来,旋即她又眼珠

一转,对着姐姐坏笑道:“大姐这么不沾荤腥,莫非是因为我那倾国倾城的嫂嫂太难喂饱?”——对于兀颜秀,她从来都以嫂嫂来称呼的,她们姐妹三人之间,岁数

都只差了一岁,自幼感情又极佳,彼此说话自然是随便得不行。

“放你的屁!”耶律沨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人家满正经的一个人,到你嘴里怎的就成了喂不饱的荡 妇 淫 娃?”

“那就应该是清儿澈儿不懂大姐才是了吧!天天对着一个人儿,本来就够乏味了,要说脸蛋身段倒是没得挑,可偏偏还是个带把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咽得下去……”

“你又没碰过男子,哪里知道,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说到这里,耶律沨的粉颊微微有些泛红。

耶律清一急,险些脱口而出“谁说我没碰过?”,可话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改了口:“我没吃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男人多出来那东西,我多看一眼都受不了,难不成,大姐还尝过它的妙处?”她一面说,一面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坏坏的表情来。

“放屁!臭丫头越说越离谱了!我怎么会放男人的那个东西进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耶律沨俊脸更红,急着撇清,“不瞒你说,秀郎的那东西,我是常年上了锁的!”

“既然排不上用场,何不一刀割了,落个清静?”一提到男子那东西,耶律清便是满脸的不屑。

“那东西确实是个鸡肋,留着吧倒真是没什么用处,可是要说割,我多少还有点不忍心,再说,这一刀下去,岂不成了跟个太监做那件事?这闺中之趣,岂不大打折扣?”

“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耶律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她才继续道,“大姐你说,你天天吃素,我又是素来不碰男子的,这耶律家的香火,莫非在就要断咱们这一代手里了?”

“不是还有三丫头吗?她可是养了一堆如花似玉的男子……”耶律沨不假思索道。

耶律清差点把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她用小手捂着嘴,好容易把茶咽下去,这才拉长了声调道:“我的大姐!那一堆男子有个屁用啊!你忘了澈儿她不也是个只出不进的主儿?耶律家还能指望她来接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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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的半里之外,耶律澈趴在一名绝色丽人的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个喷嚏让她的娇躯猛地一个前倾,拴在她胯下的那根玉宝贝毫无征兆地直捣那绝色丽人那两团半圆的凝脂之间蜜 穴深处的花心,直插得那娇不胜衣的美人儿花枝乱颤,立时便又泄身了。

若非那绝色丽人的胯间此刻还垂着个软绵绵的物件,只怕世间没有几个人能辨出他是男是女来,只见他不光是杏眼桃腮,秀发如云,身段也是如女子一般的溜肩窄

背、纤腰丰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两片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臀,即算比起他身后的耶律澈来,也是不遑多让,加之此刻他又是反剪玉臂,被浅驼色的麻绳上三道下

三道地五花大绑,那雪白的酥胸被上下左右的麻绳勒得峰峦叠起,两颗被纯银乳环穿刺的蓓蕾,在刚才耶律澈暴风骤雨般的抚弄过后,越发地娇艳欲滴,再配上他粉

颊之上含羞带嗔的两团红云,这样妖孽般的柔美尤物,莫说是耶律澈这样的色女遇上绝无放过的可能,只怕是男子见了,也要有几分意乱情迷了。

正因为如此,自从纳兰笙入了三公主府,三天三夜来,耶律澈还未曾迈出过这间屋子哪怕一步呢!

此刻,她心满意足地捏住纳兰笙精致的下巴,将他的一张芙蓉玉面抬起来,一面百看不厌地反复端详,一面慨叹:“我真是不明白,象笙儿这样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国师怎么舍得送与我?”

(待续)

三十八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耶律澈正玩到兴头上,被人打扰,难免有几分恼怒,不耐烦地向外问道:“何事?”

“回禀公主,宫里来人了……”外头的声音,来自耶律澈最宠信的宫娥呼延茈。

“进来!”

在呼延茈的面前,耶律澈真是豪放得可以,不但丝毫没有替半裸被缚的纳兰笙遮羞的意思,便是她自己,也大大方方地袒露着粉雕玉琢的酥胸藕臂,就连那两点寒梅,也在春夜乍暖还寒的微风中傲然怒放着。

呼延茈早已不知被耶律澈宠幸了几次,对这具娇躯散发出的致命诱惑算是勉强有了些免疫力,可是这屋子里偏偏还有个身材样貌都妖娆到极致的尤物,他那纤细的腰肢下丰硕的盛臀,简直令她这个女子都为之汗颜,在这个情形下走进这间屋子,即使是轻车熟路的呼延茈,也难免粉颊绯红,莫敢仰视了。

“说吧,宫中来人,所为何事?”耶律澈口中发问,捏着纳兰笙下颌把玩的素手,却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呼延茈只是顺着眼向上禀报:“王后千岁让人传话说……”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一下耶律澈怀里的纳兰笙,又红着脸低下头,停在那里,不再说下去。

耶律澈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此刻的她,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这个弱不禁风不谙世事的新宠呢?

她满不在乎地吩咐:“但讲无妨!”

呼延茈迟疑了片刻,还是遵命开了口:“王后千岁让人传话,大公主随军出征,二公主佳期在即,让三公主进宫商议京师布防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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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bingding94大大的佳作《走马英雄-罗成故事》,因为不善于写打斗场面,也不善于写kb情节,因此以下会有一、两个桥段大有山寨此文之嫌,还望bingding94大大见谅。)

好险峻的山!征东大军副先锋淳于芷立马横枪在山脚下排开阵式,一面命人向山上邀战,一面暗自感叹。

今天一早,她就被正印先锋慕容娴的聚将鼓吵醒了,到了大帐一看才知,原来昨夜不知何人胆大包天,潜入大营,将慕容娴的先锋大印盗走了,还留下一张纸条,说什么官军若是有胆,便山上来取云云。

淳于芷一看这纸条,便气炸了肺——好大胆的毛贼草寇,居然骑到官兵头上了?!老娘正愁初出茅庐,未有露脸的机会呢!

她立即向慕容娴讨令,愿领兵三千,前去攻山夺印。

慕容娴丢了大印,自然是心急如焚,本想亲自出战,只是淳于芷主动请缨,不好灭她的锐气,而且,对于这个小自己二三岁的美貌副手,她还不甚了解,不知此次朝廷何以对她委以重任,借此机会看看她真实的能为,倒也不错,她稍加嘱咐,便由淳于芷领兵去了,她散了帐,在营中静候佳音。

邀战不多时,山上寨门大开,杀下来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女将,也就在十七八岁,盔明甲亮,跨下桃花马,掌中绣绒刀,身段窈窕,面容姣好,一人一马往阵前一立,真是千娇百媚更兼英姿飒爽。

淳于芷在马上一抱拳,先礼后兵道:“这位小姐,昨夜之间,贵寨可曾派人潜入军营,盗出先锋大印,并留下字条,约我军一战?”

对面的女孩子也在偷偷打量淳于芷,只见她与自己年龄相若,银盔素甲、白马银枪,面如敷粉,唇若涂朱,明眸皓齿,体态婀娜,也是暗暗称奇,心中暗自寻思,没想到自己昨夜一时贪玩偷了颗大印,却惹出来这么一个齐楚的人物,看她这般威风,却不知人品怎样,武艺如何。

她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试探一下,当下也不还礼,高声答道:“不错,你们大军数万在此扎营,扰了山上的清静,姑奶奶看了不顺眼,便夤夜到你们大营里走了一遭,要说你们军中的酒囊饭袋也不在少数,中军宝帐这等要地,姑奶奶也是来去自如……”说到这里,她偷眼观瞧,见淳于芷还很有涵养地并未发作,便继续说下去,“你既来取印,便要看看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与否了……”说完,她将手中大刀一晃,寒光四射。

淳于芷本来憋了一肚子火,结果山上却下来着个这样的美人,教她实在不忍发作,可谁知道这美人却显然是在对官军百般刁难,她心中不禁又生出几分恼怒来。

不过,目前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吧……她把火气往下压了一压,正色道:“官军路过贵山,意在东征,还望小姐行个方便,归还了先锋印,闪开道路,放我们几万人马过山奔赴前敌。”

对面那女孩子哼了一声道:“我说你们这些官军怎的婆婆妈妈地这多屁话?我不是说清楚了吗?要印可以,刀下领取!”

哼!真是欺人太甚了,也罢!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索性给点颜色让她瞧瞧!淳于芷打定主意,摘下银枪,横担在马上,一抱拳大声道:“那末将就多有得罪了,在下淳于芷,请这位姑娘通名再战!”

“万俟莼!”话音未落,绣绒刀已经挂着风声,一个力劈华山砍将下来。

淳于芷举枪相迎,两员女将马打盘桓,战在一处。

一动起手来,淳于芷才发现,这个万俟莼还真非等闲之辈,马快刀疾,技艺纯熟,力量也并不在自己之下,要是不竭尽全力并且多加小心,只怕还要吃她的亏呀!想到这里,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把一杆银枪使得如同满树梨花一般滴水不漏,那边厢的万俟莼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全力以赴。

两员女将一素一赤两匹战马,四条臂膀,枪刀并举,打得煞是好看,转眼便是六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仍然分不出高低上下来。

淳于芷心中暗暗发急,心想自己堂堂的先锋官,居然面对这小小的山贼草寇,半天都拿不下来,这要是上了前线,还怎么面对强敌啊?想到这里,她鼓起余勇,舞动银枪,招招进逼。

又打了二十回合,万俟莼竟真的开始略显不支,又是五个回合,只见她虚晃一刀,拨转马头便落荒而去。

淳于芷立功心切,哪里肯舍,纵马在后紧追不舍。

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已经从平地追进山中,山虽然不陡,但山路狭窄,草木甚多,淳于芷开始还能紧紧咬住万俟莼,可在山中三转两转,便有些人困马乏,迷失方向了,有心就此回营,却实在是心有不甘,索性鼓足精神,继续前行搜寻万俟莼的踪迹。

前方是一片密林,淳于芷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策马进了树林,突然,她的银鬃马蹄下一软,身子往前一倾,竟将她扔下马背,重重甩在地上,淳于芷暗叫不好,正待起身,可她毕竟身披重铠,动作稍显迟缓,只见树上立时跳下一人,轻飘飘落下,正好骑在淳于芷的背上。

树上跳下的这个人,头上没盔,身上没甲,一身劲装,除了万俟莼还能是谁?——原来方才她是诈败,存心将淳于芷引到这偏僻的所在,早早在必经之道两边的树上拉起几道绊马索在草中藏好,她自己则摘盔卸甲,只着劲装,爬上大树,守株待兔。

淳于芷求胜心切却又不习地形,果然着了万俟莼的道,此刻被万俟莼牢牢压在身下,情知不妙,一心想着抵死反抗,决计不做俘虏,却偏偏为那一身笨重的铠甲所累,极不得法,三下两下,便被万俟莼将双手尽数擒到身后交叉反剪,用膝盖牢牢顶住,一根早已准备好的足有几丈长的牛筋索开始飞快地在她的娇躯之上紧紧缠绕,淳于芷大惊,拼命挣扎,却很快被证明是徒劳的,万俟莼手腿并用,虽然进度不快,却不可阻挡地一步一步将她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捆缚起来。棕色的牛筋绳索在她的肩臂之间紧勒,和她的一身亮银铠甲在朝阳之下交相辉映,一双刚刚还紧握银枪令人生畏的柔荑,此刻已经被高高吊绑在背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么样?我的淳于大将军……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要印吗?” 万俟莼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一面将自己被捆成粽子的美丽俘虏从地上搀扶起来,还从来没有亲手俘获过这样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呢!她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绳技造就的这件艺术珍品,时不时还伸出手来整理一下淳于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可怜的战俘摆弄出更加无懈可击的完美造型。

居然真的被这占山为王的丫头活捉了!太丢脸了!淳于芷真是又羞又气,面对万俟莼咄咄逼人的挑衅,她窘得满面霞光,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只有徒劳地扭动身体来应付那屈辱的待遇。

万俟莼不再用言语羞辱她,此刻她急于押着淳于芷赶回寨中,便朝林子深处打了个唿哨,唤出自己的桃花马来,搀着淳于芷上了桃花马,自己也在她身后坐好,淳于芷踏蹬,万俟莼牵着桃花马和一旁的银鬃马的缰绳,策马让两匹马并辔前行。

这姿势原是单人骑马押送俘虏的最优选择,只是两名女子一双娇躯必须紧贴环抱,努力成为一体,淳于芷双手反捆高吊,正好在万俟莼胸前位置,避无可避,刚跑出几里地,万俟莼未着铠甲的浅浅酥胸竟被淳于芷双手有意无意软捏柔蹭了无数回,

看她紧身劲装之下的的起伏那么袖珍迷你,手感倒是软绵绵的还蛮不错,长到十七八岁,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呢!唉……淳于芷呀淳于芷,身为朝廷命官,军中大将,都被人家五花大绑生擒活捉了,还在想这等吃豆腐的美事,真是好没出息啊! 想归想,可是随着马背的上上下下,指尖和手背那温香软玉的艳遇,却还是不请自来。

那边厢,万俟莼也是黄花闺女,那样的部位,显然是只有未来的夫君才可以触碰的,就算是这白袍女将在她心中掀起了好大的波澜,可是可是可是……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怎么也还在授受不亲的阶段吧,如此的尴尬和羞臊,真的是让人苦不堪言啊……

“讨厌……好贱的手!”虽然知道身前丽人并非故意,万俟莼还是低声娇斥,亏得淳于芷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两颊的晚霞。

淳于芷自然知道她话中所指,莫名其妙当了俘虏,她也有一肚子火气要发呢,听了万俟莼的抱怨,立刻反唇相讥:“这姿势,可不是我摆出来的!我还不愿意呢!你见过那个自家能吃上白面大馒头的,要偷吃别家的玉米面小窝头吗?”

言毕,她挺了挺自己自己在绳索勾勒下越发傲人的酥胸。

好个大馒头!好个小窝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万俟莼简直连鼻子都要气歪了!还没等她想出话来反驳,却听淳于芷居然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要不我们换一下处境,我不介意让你五花大绑地坐在我前面呀!”

“你!你放屁!” 万俟莼气急败坏地怒骂道。

她这个胜利者,此刻倒是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一抬头,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块卧牛石,心中一动,立刻有了个想法,急忙勒住战马,甩蹬离鞍,跳下地站好,随即把淳于芷也搀下马来。

(待续)

(sophie:芷美人和莼美人啊,你们表以为你们只是小配角哈,你们此刻若是知晓你们的这番邂逅,会引出多少的连锁反应,从而改写多少主角一生的命运,你们就一定会把这两个所谓的配角演好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9月20日9时42分20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woocheng 在 2012-5-28 0:37:00 的发言片段:

			关键时刻停了。。。

唉,这几个月,好像都谬第二个人顶过这篇文啊,还不如在暗夜呢!

谢谢LS的GG了

三十九

淳于芷完全不明白她心中的打算,反正也没法子反抗,便由着她搀扶到那块卧牛石前,万俟莼命令她五花大绑着背对自己跪上去,淳于芷也只得照办,只觉得身后的万俟莼一阵忙活,自己身上的绳索却略微放松了一点点,淳于芷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万俟莼却已经就着绳索和她胸臂之间的小小间隙,把她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袍,随即没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第一时间便麻利地把绑绳重新收得比之前更紧,她还不怎么放心,拿起刚刚从淳于芷身上解下来的鹿筋绊甲绦,在外头又结结实实地绑了一道,虽说捆到后来,万俟莼其实还是留了一两分的情面,可失去了铠甲的保护,这一次的捆绑真是让淳于芷苦不堪言啊,强韧的绳索深深勒进臂膀和胸背,酸麻疼痛各种不适一齐袭来,绑得她鼻子一酸直想哭,不但如此,绳索的上下紧勒,把她的酥胸衬托得越发伟大,薄薄的衬袍,根本无法有效地为她遮羞,那一对蓓蕾的形状样貌,竟轻而易举地透过一层薄布,清晰可辨地凸现在万俟莼的眼前。

淳于芷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大声抗议:“要杀便杀,这样捆来绑去的羞辱,绝非君子所为!”

“哼,你家小姐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这么能干,就别当我的俘虏啊!”万俟莼才不打算要这种虚名呢!

“你又不是靠真刀真枪捉的我,暗箭伤人算哪门子英雄好汉!”被人家活捉捆成这个样子,淳于芷真是快要抓狂了,现在听到万俟莼拿自己的俘虏身份说事,更是一肚子的火要往外发泄,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们这些蟊贼草寇,也就会这个……”

万俟莼平素里最恨人家管自己叫什么“蟊贼草寇”,本来设伏活捉了这美貌的白袍女将,还指望她多少有几分欣赏自己的智勇双全,可这丫头居然这般小看自己,哼!本来还稍稍有一点点犹豫,要不要那样做,现在看来,她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不好好地教训一顿,只怕万难降服她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要在淳于芷面前好好立一立威,便端坐在那块卧牛石上,口里一面道“也罢,今天便让你尝尝蟊贼草寇的手段”一面将淳于芷一推一拉,那淳于芷本来就因五花大绑而站立不稳,吃她一拨,老老实实便如她所愿脸朝下趴在了她的一双玉腿之上。

万俟莼就势用左手将淳于芷的腰眼牢牢按住,右手不由分说撩起她战裙的下摆,扯下中衣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狠狠砸在她丰硕圆润的雪白屁股上。

突然遭到这羞耻的惩罚,淳于芷一下子惊呆了,她万万也想不到,这泼辣的占山美人,竟会给自己这样的教训,简直是无地自容啊!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涌到双颊上来了,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企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窘境。

都已经开打了,万俟莼哪里还肯放过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手将身下猎物的纤腰按牢,一手更加严厉地责打她的丰臀,同时不断发出威胁:“你若肯老老实实地受罚,我便免了你在千军万马前光着屁股挨揍之辱!”

啊?千军万马前?就算是在这深山老林里私下光着屁股挨揍,已经快要自己的命了,要是在千军万马前,那简直……淳于芷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此刻她已经丝毫不怀疑这位万俟小姐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来,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地撅起屁股让她好好地逞威撒野了,暗暗祈祷着两边的部下,千万莫要前来援手,看到自己颜面尽失的一幕,唉……此次若是有幸脱身,只愿再也不要遇到这美若天仙的母老虎才是……

她又羞又气又怕,只盼着这丢脸的经历快快结束,可身后的美人儿似乎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见到淳于芷已经基本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她索性高高挽起衣袖,将雪藕般的玉臂轮动得更加起劲,啪啪啪啪地将那两团雪白的凝脂一点一点染成粉红,随后是嫣红,直打得淳于芷通体是汗,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眼看便要哭出来了。

可怜淳于芷的窘境竟远未到尽头,百十下间,不但屁股已经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居然腹中也开始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难道……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脱了裤子打屁股已经是羞耻的极致了,如果被打得……那真是再也无颜见人了呀……

她努力收缩住该收缩的肌肉,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可是敌不过万俟莼的巴掌,又忍了二十几下,淳于芷的防线终于失守,那半圆的一双肉丘之间发出“噗”地一声轻响。

虽然响声不大,但淳于芷可以肯定万俟莼绝对也是听见了,因为她扑哧一声轻笑,连巴掌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哎呀!居然在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这般失态!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她面前显得很拉风呢!这下全完了!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后悔死了前两天忙着行军赶路,连肚肠都没顾上清空一下,可是此刻那不争气的肚子,并没有因为丢了这么大的脸而放过自己可怜的主人,反而继续咕噜咕噜响个不停,简直是不弄个翻江倒海便决不罢休。

万俟莼彻底停下了责罚,带着一点内疚和几分关切问道:“你……不要紧吧……”

淳于芷真的不愿意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可是真的憋得好辛苦,搞不好一下没忍住,就会搞出更加难堪的场面来了,花容失色的她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快……快点给我解开……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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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今天起得很早,第一次陪伴秀郎出征,兴奋之情令她彻夜都难以安睡。

昨晚回府之后,她又去看望了一趟宇文芊,趁着那可怜的美人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亲自替她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伤口,叮咛宫娥们务必彻夜悉心照料,这才略感宽慰地回去安歇。

虽说一夜没睡多少辰光,可因为心情不错,她精神还是蛮足的,看到身旁的兀颜秀尚在梦中,她蹑手蹑脚起身下床,轻轻开门走了出来,回身又把房门掩上。

可是,刚溜达到院子里,便有宫娥前来禀报,说是昨天夜里大约四更天的光景,自己太过困倦,一个疏忽,竟被那宇文芊不辞而别了。

“这丫头,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能去哪儿呢?”耶律沨心中好生懊恼,喃喃自语道,“莫非,她要恨我一辈子?……”

(sophie:沨美人啊,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将来你和芊美人重逢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回到屋中,床上的兀颜秀已然睁大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两汪秋水,目不转睛地望向自己,一见到他,耶律沨的心中又燃起一团无名火来——若非这冤家生了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偏偏又长了颗多情的心,自己又怎会落到狠心伤害宇文芊这可怜女子的地步?

现在真是怎么后悔都晚了,只能暗暗祈祷往后的日子,上天能对宇文芊多几分眷顾吧……真有心再在这冤家的屁股上揍上百十板子,教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教训,可是想到今日就要出征,怕他乘马不便,这百十板子,就暂且记下,合适的时候再连本带利地跟他清算!

“公主,昨夜入宫所求之事,父王母后可曾应允?” 兀颜秀见耶律沨脸上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心中多少有几分忐忑。

“父王的尚方宝剑都已供在桌案之上,秀郎何须多虑?只不过……”说到这里,耶律沨拖长了声音。

“只不过什么?”对于耶律沨首次伴自己出征,兀颜秀心中又是兴奋甜蜜,又多少有一点小小的不安,毕竟,耶律沨是自己在这天底下最爱也最怕的人。

耶律沨的俊脸微微往下沉了一沉道:“只不过既然做了这个监军,我便要忠于职守、秉公办事,便是秀郎这个元帅,若有渎职、忤逆之举,也是免不了要掉脑袋的,还望秀郎好自为之啊……”

“公主放心,大敌当前,秀岂敢因私废公?”对于这样的要求,兀颜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方面,他对自己可是有百分之一百二是把握的。

“嗯,”耶律沨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公的说完了,该说件私事了……”言毕,她起身打开柜子,粉颊微微有点泛红地将三块长短不同的板子,五捆材质、色泽、软硬各不相同的绳子和八九支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玉势都在娇妻的眼皮底下的床上一字排开,不怀好意、似笑非笑地要求他:“这些都是用来伺候秀郎的,此次路途遥远,又是行军打仗,都带上多有不便,还望秀郎自己费费心,每样选它一两件伴我夫妻出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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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军场上,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北国二十万征东大军整装待发,个个盔明甲亮、人欢马叫,方才在闺房中又被耶律沨调息一番的兀颜秀高坐帅位,一颗芳心还在突突乱跳,刚才把他弄到无地自容的邪恶美人此刻就在上垂手的不远处坐着,手托香腮,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点卯发饷、派兵遣将。

自从那次后来活捉了兀颜秀的出征之后,就一直呆在京城的耶律沨,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群情激昂的大阵势了,看着自家爱妻在这样的场合这副威风八面、从容不迫的样子,和自己闺房中那个羞怯柔媚的裙下之臣真是判若两人啊,虽然,这只是他第一次作为这么大一支军队的主帅,可他表现出的那份胸有成竹,显然让她之前小小的疑虑灰飞烟灭了。

只不过,军中竟有如此多的女兵女将,一向心软的他,能从严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吗?只怕自己这个监军,还有多费点心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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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今天上午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也难怪,平日无事,她都要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昨夜进宫密议,一直到快三更天才回来,今天能这个点醒过来,已经算是超级勤快了。

“笙儿……”迷迷糊糊之间,她只道身边那个香香软软的身体必然是纳兰笙无疑,便一把揽了过来。

“唔……唔唔……”

久违却熟悉的几声闷响,耶律澈睁眼一看,暗叫惭愧,怀中的美人,身上亵衣半褪,酥胸粉臀都是半遮半露,玉臂反剪,五花大绑,云鬓纷乱,两片樱唇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扭项回头的一张俊脸上一半是羞涩一半是愠色,两汪秋水之内却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关切,最最不象话的是,牢栓自己胯下的某个玉质粗大物件,竟然还深深没在这美人两片粉臀的幽深蜜 穴之中!

啊?这哪里是什么纳兰笙,分明是几日未见的爱妻兀颜逸啊!至于,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副窘态,那当然是她昨夜闯入的杰作!

(待续)

四十

原来昨夜回来时,耶律澈已经累得有几分迷糊了,神差鬼使她便摸到了兀颜逸这里,恰好遇到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刚刚香汤沐浴完毕,只着了亵衣,正待上床安寝,美人出浴,本来就是千娇百媚,几日未见,越发觉得他美艳不可方物,见此情景,她哪里按捺得住,一时将一身疲惫尽数抛到九霄云外,轻车熟路便将他捆绑堵嘴,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温存,千般宠幸,直到自己精疲力竭,这才搂住他沉沉睡去。

那兀颜逸一连几日都是独守空闺,正在黯然神伤,突遭夫君深夜造访,真是惊中带喜,除了半推半就地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由她肆虐,还能如何?后来她折腾够了,终于消停下来,甚至都没有从他的娇躯之中撤出便倒头睡了,他被她一番蹂躏,本已是浑身酥软,没了一丝一毫的气力,到头来还要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侍寝,有心叫她起来为自己松了绑再睡,可是看那冤家的的确确是乏了,要唤醒她,真是于心难忍,再说,以她这些日子对纳兰笙的恩宠,悲观些看,真不知自己今后还有几次这样被她蹂躏的幸运,也罢,就这样由她去了吧……

哪曾想,自己含羞忍辱,几个时辰都未曾合眼,到头来换来的竟是一句“笙儿”?那个妖孽,真的让她这么着迷?她对自己,竟真的这般无情?

去年被她强行从独孤嫣身边掳回家之后(这段情节详见王三GG的番外),她足足将他绑了三天三夜,在终于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之前,他两条玉臂早已被捆肿,两片美臀已被打肿,连一双杏眼都已经哭肿了,更不消说,那最最隐秘羞耻的处 女之地,更是已经被她侵犯到了令他之后两三天都不敢出恭的地步,一开始,自己也是久久难以对独孤嫣的背叛忘情,更难放下身段来侍奉这位诱使独孤嫣红杏出墙却又完全无视自己男性尊严的的邪恶美人——可是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没有耶律澈的出现,独孤嫣的背叛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正如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贵为公主的耶律澈,固然妻妾成群,这一年多来,对自己确实是情有独钟的,虽然,自从被掳回来之后,他一直被迫象个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几乎每次都被她揍得屁股开花才可以得到宠幸,虽然,每次自己都必须像一个女子一般五花大绑地在她的身下求欢,而她也永远不会允许寻常男女之间的亲密方式出现在他们之间,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那放浪不羁的外表之下蕴含着对自己真情实意,比之独孤嫣的貌似温柔体贴,实则虚与委蛇,真是强胜百倍了。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可以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深宅大院之内,在她的宠溺之中醉生梦死,将外边尘世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可是现在看来,以她这样博爱的浪子性情,指望长久霸占她的专宠,自己未免是太过贪心也太过天真了吧……

“方才是成心与逸儿玩笑的,可不许生气!” 耶律澈一面安抚兀颜逸,一面为他取出堵在口中的布帛,同时小心翼翼地让自己胯下的凶器,暂时从他的体内撤出——刚才的话一出口,她对自己的无心之失也是懊恼不已,一年有余的相处,她怎会不了解兀颜逸的敏感和孤傲?他会不会不明白,自己这几日对纳兰笙的孜孜不倦,不过是因为这位新宠的妖冶让她换换口味尝尝鲜的周期维持得较之平常更长久一些罢了,而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别人岂能轻轻松松便占了去?

“公主多虑了,逸……自然明白,”久违的强颜欢笑,这样的表情,他还仅仅在独孤嫣的面前使用过……“何况……就算……就算公主只是无心之失,也不碍事的……”

未等耶律澈作答,他迅速地岔开话题:“敢问公主,昨夜三更,风尘仆仆自何处归来?”

(sophie:澈美人啊,写到这里我都有点内牛满面了,你要再对人家逸美人好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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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官军的粮草却是充足得很呀!” 万俟莼怡然自得地在淳于芷的身后踱来踱去,一面玩弄着手中的鞭梢,一面一脸坏笑地揶揄道,“早知道,刚才应该帮你挖个更大些的坑哦!”

她的身前,我们花容月貌的淳于大先锋,竟然依旧是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背对着一个显然是新挖出来的小土坑蹲在地上,赤裸着两片刚刚被揍得红肿的白嫩丰臀,羞辱万分地在万俟莼的眼皮底下出恭!

这样的窘态,只怕之前的她做一万次梦也未必能想到一次,她那张布满细密汗珠的丽颜之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当然知道万俟莼说什么官军粮草足,是在调笑自己这次便便的份量太不淑女,可是……人家毕竟积了两三天的存货呀……

“求求你,转过身去别再看了好吗?”身后万俟莼的脚步声和目光,简直已经让淳于芷生不如死,那不争气的肚子,还在源源不断地清空着自己,全然不顾主人无地自容的处境,在一座这么美的山里,在一个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五花大绑地撅着pp做这种事情,也未免太过煮鹤焚琴了吧!

“哼!还真当自己出恭的样子很好看呢!?你当姑奶奶喜欢盯着你磨盘一般的大屁股看?可我要是一转身,你跑了可怎么办?好容易抓个大俘虏呢!”

不消说,身后那个冤家,肯定会一口驳回的,可是她的理由居然是,一转身就跑了?你也太抬举人家了,五花大绑……光着……光着pp,怎么跑呀!淳于芷气得差一点骂出粗口来,她真的很想提议,两个人互换一下位置,让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家伙给自己示范一下金蝉脱壳的高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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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刚才的战场已经越来越近了,说来也怪,此刻淳于芷除了害怕自己这副五花大绑被捆到胸前激凸的窝囊样子被全军将士看到,倒不怎么担心战场上的情况,也许是自恃人多、训练有素更兼装备精良,也许,还有些别的原因吧……

刚才在荒郊野外替自己收拾那个无比尴尬的残局时,这个嘴上不饶人的泼辣美人万俟莼,一举一动细致贴心得就像一个妻子在精心伺候自己的丈夫一般,回到马上,两人还是要恢复之前那种暧昧的坐姿,她倒是没显出有什么顾忌来,即便一路上,自己的手背指尖,偶而还是对那敏感的一双娇点避无可避,却也不见身后的美人儿有什么实质性的恼恨……

莫非这个丫头的心里……对自己……?

啊?!不会吧……

前面嘈杂的刀兵相交、人喊马嘶打乱了她的遐思,只一会儿,万俟莼便载着她回到阵前,大大出乎淳于芷意料的是,官军这边虽然人马多出三倍有余,可是不熟地形,准备也并不充分,本来就已经吃了大亏,已有二三百兵将作了俘虏,此刻见到主将竟然被山贼活捉而归,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她们更是军心大乱,不少人已经开始四散奔逃,跑得慢的,又陆陆续续被喽罗们一方活捉了八九百。

淳于芷的副将,平日里与她情同姐妹的延陵蕊正在与万俟莼的副将拓跋芩鏖战,她二人都使双刀,四刀并举,已经打了上百回合尚且不分胜负,均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双臂酸软,见到此刻大局迅速向不利官军的方向发展,延陵蕊心急火燎,发力猛攻,可那拓跋芩绝非易与之辈,哪里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拿下的,她这般急于取胜,反倒乱了自己的方寸,完全没有防备不防十几名喽罗们已经收网围拢过来,绊马索、挠钩套索一齐发挥作用,将她生生拖下雕鞍,她还欲起身再战,喽罗们哪里肯依,七手八脚将她牢牢按住,拓跋芩顺势也甩蹬离鞍下了座骑,亲自动手同亲兵们一道将那落马的佳人抹香肩拢玉臂,来了个五花大绑,妥妥地生擒活捉了。

远远目睹了这一幕,淳于芷情知大势已去,暗暗长叹一声,粉颈低垂,缄默无语。

余下的官军见两名领兵带队的将官全部做了战俘,越发地斗志全无,兵败如山倒,纷纷束手就擒,好在似乎之前山上有人吩咐过喽罗们尽量莫要伤人,否则官军的损失只怕越发惨重,万俟莼从山上带下来的七八百女兵,以少胜多,自己的损失微乎其微,俘虏倒抓了将近两千,到最后连绳子都不够用了,好些被俘的官家兵将都是被自己的绊甲绦、马缰甚至腰带给反绑了起来,真是好不狼狈。

蜿蜒的山路上,几百名喽罗排成两列,几乎每人都是趾高气扬地押着两到三名五花大绑的俘虏,一面敲着得胜鼓,一面大摇大摆地回山去了。

队伍的最后,依然被万俟莼严密看押的淳于芷,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sophie:芷美人啊,所以说,轻敌是不可取的呀,希望你吸取教训哦……)

(待续)

四十一

通往北国都城的官道上,南宫曜仍在纵马疾驰,今天天刚蒙蒙亮,他便匆匆出了客栈赶路,身下的这匹乌骓马,虽然不似自己心爱的白龙马那般神骏,可是此刻的南宫曜,对它和它的主人,只有感激之情——若非他们无私相助,自己何时才能赶到北国都城去重夺心上人呢?

不知不觉,这一人一马已跑到一座大山近前,前面是一片树林,南宫曜着急赶路,也没多想,策马穿林而入,谁知刚走到一小半,那马儿突然前蹄一软,向前倒下去,南宫曜暗叫一声不好,刹那间却早已是马仰人翻。

南宫曜正欲爬起,左右两侧的树丛中早窜出四名劲装女子,一齐上前将他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手,他还未及挣扎,一根牛筋绳索已搭扣在他粉颈之后,四个女孩 子两两成组,配合默契,一大捆绳索上下飞舞,上缠下绕,左勒右缠,不容分说便将南宫曜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其中一个女孩子手上一面捆,口中还一面念念 有词道:“负心人、登徒子,今番看你还跑不跑得了……”

这一番说辞让本来就甚觉意外的南宫曜越发如坠五里雾中,他一面徒劳地挣扎,一面质问:“诸位姑娘何故在此……在此截路,又为何口称……负心人……登徒子……”

不知何时,搅作一团的五人面前又出现了一小队人马,十几名女兵中间闪出一匹艾叶青,上面坐着个盔明甲亮的美人儿,这美人一开口就话有所指:“你自己干的好 事,莫非已然忘了?倒也难怪,如你这般负心人、登徒子,每个月调戏的美貌女子,只怕少说也有十个八个了,二十天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也不值得大惊小 怪!”

随即,她又扭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低声问道:“那日只有你是跟着小姐一道下山的,你可看准了,确是此人无疑?”

那女孩子道:“千真万确!中等身量,男生女相,美艳无比,穿白衣,骑黑马……条条都对得上,断断错不了的……”

南宫曜何等聪明,哪里会不明白这里面定是有误会,这些女孩子必然是弄错了人,把自己当成了某位拈花惹草的家伙,他大声申辩:“在下从未涉足此处,与诸位更是素昧平生,又怎会在二十日前在此造次?诸位定是认错人了!”

“哼!好一个从未涉足,好一个素昧平生,说得倒轻巧!亏我家小姐日日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骑艾叶青的女子显然完全不打算相信他,“你道我们这一大票人都是瞎子、傻子,旁的人不拦,偏偏只拦你一人?废话少说,随我们上山见我家小姐请罪!”

南宫曜此刻已经被女兵们完全捆绑停当,簇拥挟持着站起身来,他见这领头的女将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只得强压怒火,好言相劝:“既是这位姑娘认定了是在下, 也罢,多说无益,在下甘愿面见你家小姐,届时一切误会定然烟消云散,只是,这等绑缚折辱,在下万万消受不起,可否先解了绳索,在下随随诸位进山便是……”

“松绑脱缚?世间只怕没有这等便宜的买卖!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若无我家小姐的命令,这身绳子只怕你要一直背下去了!” 骑艾叶青的女子言毕,不再同他理论,对一众女兵下令:“押他回山!”便拨转马头,率先向山上走去。

(sophie:曜美人啊,某人真是你天生的克星啊,连黑锅都要你替她背……我也谬法子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前两天乖乖答应嫁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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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十大板?淳于芷简直没法子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俟莼居然下令当着两边部下的面,重责自己五十大板?不就是当众嘴硬顶撞了她几句,骂了几句蟊贼草寇之类的话吗?人家稀里糊涂当了俘虏,总不能还说拜年的话吧!当着这么多的部下,总要表现得坚贞不屈一点才是吧……

好吧,骂人好像是显得比较没品,可是人家给捆得像粽子一样,浑身上下能动的,不也就这张嘴而已吗?……

好吧,最后那句,什么“占山为王就一辈子也别想嫁出去”确实应该不出口的,可是可是可是……这也不至于就要遭受这么羞辱的惩罚吧!

可是山上这些家伙竟然真的说到做到,须臾之间,就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堂堂的东征大军副先锋淳于芷已经五花大绑地当着自己一众被俘部下的面,屁股朝天趴在一 条一人多宽的春凳上,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只留了贴身的亵衣,两条修长浑圆的笔直玉腿,被并拢紧紧捆绑在凳子上,从大腿到脚踝捆了足有二十圈绳子。

身为朝廷命官,竟在这深山老林遭到这样的待遇,淳于芷气得继续连连破口大骂,其实也没有骂什么过分的话,却已经足够让万俟莼命人堵上了她的嘴,连刚才硕果 仅存的亵衣也不由分说地被褪到了腿弯处,两片完全没有消除红肿的屁股,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子,便是瞎子、傻子也都看得出,美若天仙的 先锋官尊贵的屁股,刚刚才被蹂躏过一番,而这羞辱惩罚的施与者,除了万俟莼,还能有谁?

淳于芷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此刻她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嘴硬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站在春凳两侧的一双女喽罗手中的毛竹大板已经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落在了她本来就火辣辣的丰臀之上。

这样意外的情景,被捆在门廊之下、庭院之中的被俘官军女孩子们,一个个羞得粉面绯红,有的已经低下头不好意思观看,但是更多的女孩子,却完全无法抵挡住这 刺激的诱惑,一个个揣着怦怦乱跳的芳心羞涩地旁观,就连被捆在庭柱之上的延陵蕊,也又羞又惊地微红着双颊,趁着看管自己的拓跋芩也因忙着看热闹而心有旁 骛,时不时地扭转粉颈,偷眼观瞧自己上司香艳的丢脸场面。

板子不断地落在屁股上,虽然掌刑的两个女孩子显然是从淳于芷已经红肿的丰臀之上,窥出了自家小姐的几分心意,因而多少有点手下留情,可是这毕竟是火上浇油 的一顿痛揍啊!还是当着那么多人!亏自己之前还觉得她的刁蛮有几分可爱呢!可爱个屁呀!万俟莼!老娘决饶不了你!淳于芷真是羞愤到了极点,她不断地在心中 对那个此刻高高在上,津津有味地观看大戏的家伙破口大骂,真恨不得这一句句诅咒能够化作板子打向那个坏透了的美人儿才好!

(芷美人啊,你乱说人家女孩子嫁不出去是要负责任的!)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6月29日12时10分5秒编辑过]

四十二

被当众揍完那奇耻大辱的五十大板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满腹怨气的淳于芷还是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空房里,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依然强迫她在床上保持丢脸的肉粽姿态,她已经想尽办法,连床头都用上了,拼命挣挫得香汗淋漓,却还是无法获得半分的自由,这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胳膊被捆得又酸又麻又痛又胀,而是刚才那个杀千刀的万俟莼亲自把她五花大绑着放到床上之后,居然把她身后的余绳在腰上横勒两圈之后,又从她的小腹处向下紧紧勒过胯下、股沟后又回到她腰眼处和那两圈绳子相交结结实实地打结系好,随后又反方向重复了一遍,这才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了。

那个恶作剧般的举动,可不仅仅是让淳于芷那丰硕的两瓣美臀被勾勒得更加诱人那么简单,之后她的每一次试图挣开绑绳的努力,都会牵动到那两根讨厌的股绳,所以现在她不但是上身汗透征衣,下头也早已春潮泛滥了,最最丢脸的就是这个了,居然被人家虐出了感觉,而且停都停不下来,她真是很生自己的气,可偏偏心中一面生气,身体一面还在床上没出息地扭动。

就在这最难堪的时刻,门扇一响,拓跋芩满面春风居然走了进来。

淳于芷正在气头上,一看她这副捡了钱袋的神态,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有心干脆将身体侧过去,用脊背和屁股对着她,又觉得那样未免太毁自己的形象,只好临时改为看着天花板发呆。

眼角的余光看见拓跋芩对自己施了个礼道:“淳于将军受委屈了,拓跋芩这厢代我家小姐赔礼了!”

“废话少说!”淳于芷没好气地回答,“既知赔礼,何不放人?”

“淳于将军怎知我不是来放人的?只不过……”说到这里,拓跋芩故意顿了一顿。

“不过怎样?”淳于芷根本就没打算相信她们会痛痛快快放了自己,因此还是保持着那个很酷的望天姿势。

“不过,我现在有比放人更紧要的事要做!”

见到淳于芷气呼呼地不愿回答,拓跋苓继续道:“我是来给淳于将军道喜的!”

“道喜?被俘之将,何喜之有?”淳于芷终于把粉颈扭了过来,看了拓跋苓一眼。

“拓跋苓有言在先,此事是拓跋苓自作主张,我家小姐并不知情,将军便是无意应承,也切不可迁怒我家小姐!”见淳于芷并无异议,她继续往下说,“将军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十八,可曾婚配嘛……这个……”淳于芷见她这么一问,不禁心中一凛,暗暗叫苦,有心说谎嘛,又实在不谙此道,只得以实相告,“这个倒是不曾……”

“我家小姐,不但是花容月貌,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今年方十七,尚待字闺中,她的人才武艺将军业已见识过了,说与将军年貌相当不为过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将军既无妻室,何不与我家小姐结为**之好?若可玉成此事,上山两千精悍女兵亦可尽数投入军中,听从将军调遣……”

她倒是有备而来,一口气把这番话说下来,淳于芷直听得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花容月貌倒是千真万确,文武双全嘛,哼,权且算是吧,可是什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那还会私下、当众各给了人家一顿屁股板子吗?这是知的哪门子书,达的哪门子理啊?

先前在战场之上和押送途中,要说自己完全没动心,那倒是言不由衷了,可是挨完这两顿揍,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第二顿屁股板子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莫说是自己现在还一肚子窝囊气没地方出,就算是侥幸出了气,可这样的泼辣美人儿要是娶进门来,日后自己还不是铁定了夫纲难振啊?这份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啊!

再说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这么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娘家人的提亲,这也太丢脸太不成体统了吧!

想到这里她冷冷道:“多谢拓跋姑娘的美意,只是贵小姐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小将实在消受不起……”她瞥了一下拓跋苓的反应,又继续道,“更何况,小将这样的阶下囚,只怕贵小姐也不会拿正眼相待吧,遑论以身相许了……拓跋姑娘只怕是一厢情愿啊……”

言毕,又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抬眼望天表情,两片樱唇闭得紧紧的,一副再也不打算开口的模样。

她原道这拓跋苓自然会知难而退,不想这女孩子莞尔一笑,胸有成竹道:“拓跋苓早料到,在我这个娘家人的面前,淳于将军颜面上多少有些过不去,难免口是心非,也罢,这样的美差,还是让给婆家人来办吧……”

言毕,她扭转柳腰转过身去,轻移莲步,走出门去,须臾之间,便带进来一个人。

淳于芷定睛一看,竟是自己情同姐妹的副将延陵蕊!

延陵蕊自然也是照旧被反绑着双手,不过她的待遇怎么说也比淳于芷要強胜许多,至少,她还可以用比较自然的姿势走路,完全不用像淳于芷那样,小小地动一下都要担心会引起下半身难堪的连锁反应。

拓跋苓将延陵蕊带到床前,搬过一把椅子让她在淳于芷身旁坐好,轻描淡写留下一句“你们姐妹慢慢聊,我就在外面等喜讯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延陵蕊一眼,便掩上门出去了。

“先锋官好苦啊……”看到床上淳于芷被绳索蹂躏出的狼狈样子,延陵蕊俏脸一红,不胜唏嘘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提亲呢……”

“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还嫌我丢脸丢得不够啊?你干脆买块豆腐让我一头撞死算了!”淳于芷的双颊也是绯红的一片,她娇嗔着埋怨,“你给她们当媒婆还不如快点想法子帮我把绳子弄开!再这么捆下去,我可真要给捆出失心疯来了!”

“我有什么法子呀?我不也还捆着吗?比你好受不了多少!”延陵蕊不由得大叫委屈,“想松绑就痛痛快快应了人家的亲事嘛……我们这两千来个姑娘家,都等着松了绑绳喝你的喜酒呢!”

“我呸!就为了松个绑,你就把我给出卖啦!” 淳于芷啐骂道。

“人家是真的看你两个人蛮般配嘛!要不然,就算她们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答应帮她们这个忙啊!”延陵蕊可真是振振有词。

淳于芷气得差点跳起来:“般配个鬼呀!难道你觉得我就配娶个母老虎回家?”

“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里像母老虎了?不就是赏了你一顿屁股板子吗?”延陵蕊观察着淳于芷愈见绯红的双颊,鬼鬼地笑道,“哦,好象还不止一顿,你老实跟我说,你被她活捉之后,是不是已经被她教训了一顿?嗯……那也就难怪你这么怕她了!”

“呸!哪有啊!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淳于芷还在抵赖,却显然已经非常地心虚。

“行啦,当着外人嘴硬,当着我还是说实话吧……你真不动心?”

“那倒也不是……人材倒是美得紧,也挺知疼知热的,就是脾气有点太厉害了,一言不合就脱了……脱了裤子打……打板子,刚才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气都气死了,这要是娶进了门,她还三天两头来这一套,我这个为人夫的,脸还往哪里搁呀?”淳于芷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说,“再说,我可是被她单枪匹马活捉的,虽然马上我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吧,在步下,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啊,谁家姑娘愿意嫁个武艺尚不敌自己的?这必是那拓跋苓一厢情愿替她家小姐张罗的……”

延陵蕊何等聪明,听淳于芷这番说辞便知,她的心中必然已有七八分应允了,只是碍于颜面,不好意思点头而已,连忙笑道:“我的大先锋官,你还真听她的呀!这等事,用屁股想想便可知道一准是那位万俟莼小姐自己的意思,人家不过是怕遭你拒绝驳了姑娘家的面子,这才假称是拓跋苓自作主张嘛……”

“她就是再愿意,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挨老婆教训吧!”跟延陵蕊这么一倾吐,淳于芷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了,可是一想到弄不好天天要挨老婆打屁股的婚后生活,她还是有几分胆怯。

“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教训,只怕是人家盼都盼不到的艳福呢!”

“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跪在地上谢谢她的两顿痛揍啊?”

延陵蕊噗嗤一笑道:“我说了是两顿,你先前还不认,现在说漏了吧?”一语道破淳于芷的伤心事之后,她又趁热打铁道,“我说你呀,怎么不想个清楚呢?这个万俟美人,现在摆明了是要为了你率众投军的,到时候她就算不是你的娘子,也是你的同僚了,人家本事似乎比你还高一点点,当老婆藏在家里倒还好,当同僚万一爬到比你高的位置,难保不会由爱生恨吧,你以为你的屁股还能逃得过她的掌心?反正啊,一样要挨打屁股,要我选,我肯定宁可选关起门来被娘子打也不要在大帐里被同僚当出气筒!”

“被你说得,就跟我这辈子都被她吃定了似的……” 淳于芷两片樱唇都快撅起来了。

“可不是吗?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嘛!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脾气,就该有个人在家里时不时管教管教呀,行了行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了,这桩亲事我就替你应下了!”

说完她也不再管淳于芷的反应,站起身走到门边,来用肩膀拱开门出去报喜了!淳于芷想拦也没法子拦,索性心一横,由她去了……

这天傍晚,满山遍野都是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气氛,人人脸上都泛着笑容,就连被俘的官军女兵女将们,身上的绑绳也都纷纷被都换成了吉利的红绒棉绳,在院子里三五成群地簇拥着看自家将军娶亲的美事。

唯一的例外是做红娘有功的延陵蕊,她已经被万俟莼下令松绑释放了,淳于芷由于一直没有痛痛快快地应亲,万俟莼没有准许她摆脱五花大绑的俘虏待遇,就连那两道要命的股绳,都没有被解开,在喧天的鼓乐声中,我们的新郎官就那样由延陵蕊搀扶着,微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嘟着一张小嘴,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同万俟莼拜了花堂。

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万俟莼先入了洞房,然后就轮到新郎官淳于芷了,从堂屋到洞房,不过是穿过2进院子而已,可是在好姐妹延陵蕊的搀扶之下,她却走了半顿饭的工夫,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万俟莼给她的重重绑缚阻碍了她的行动,尤其是隐秘处的严苛勒绑,更让她有苦难言,如履薄冰,更重要的是,作为堂堂的朝廷命官,更作为今晚的新郎官,这样五花大绑地被送进洞房,实在太丢脸也太吉凶未卜了,她不断地恳求闺中密友,趁着四下看管不严,让她给自己解了绳子再进去,可是那胳膊肘往外拐的美人却说什么:“这我可不敢自作主张,新娘子亲手把你捆成这样,要松绑也该她亲自动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淳于芷哭丧着脸道:“可照她的脾性,会不会捆我一夜呀!”

“捆一夜又怎么了?洞房里可是你如花似玉的娘子呀,你还怕人家吃了你不成?” 延陵蕊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那间淳于芷又怕却又难免有些向往的屋门口,拓跋苓早已守候在那里,延陵蕊不再同淳于芷纠缠,同拓跋苓一道拉开房门,将欲哭无泪的新郎官向内轻轻一推,便合伙在外面将门关死,一道静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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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认人的?!这哪里是当日那个少年?”看到眼前五花大绑地长身玉立,已经气到粉颊泛青的南宫曜,尉迟珏对慕容冰一干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摆了这么大的乌龙,还好意思邀功献宝让在外访友的自己连夜急急忙忙赶回来。

虽然南宫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可是不是自己等的人,就算他再美百倍千倍,又有何用?失望和惆怅,将尉迟珏的心口胀得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还是陷入了那段已在脑海中萦绕半月有余的回忆之中:

(以下回忆片段来自爱.蓝MM给我写的番外)

虽然只是春天的午后,阳光已经开始有了毒辣的能力。山前官道上的茶棚里挤满了歇脚的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浩劫,可谓民生凋敝,所以,一听闻两朝议和,流离失所的平民们无不心心念着回归故里,要是手脚麻利些,还能赶得上今年的庄稼呢。

茶棚窗边孤零零地立着一块红漆描金的牌子,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但是看清楚是招夫牌之后,就都摇摇头的走开了。

两个铜板一碗茶,风尘仆仆的庄稼人心满意足地蹲在茶棚边上,啃着自带的干粮。虽然娶妻不易,但是,那样的生活岂是自己能享受的?

几吊钱叫上壶酒,急着赶路的富户们删繁就简的坐在方桌边上,就着几盘子小菜。虽然贪图富贵,但是,那样的女子岂是自己能招惹的?

“就没有人上山去打擂么?”有人问小二。

“怎么没有?只是那山上的小姐,不仅人长的漂亮,那身手更是漂亮。”小二一边忙活着,一边绘声绘色的讲:“要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我这茶棚还能开下去,全都要托那位小姐的福。没有她护着这一方的安宁,这一路啊…”

“小二,腾张干净的桌子给我。”一个一身蓝衣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打断了小二的话。

“这位姑娘,您来的真巧,还剩最后一张桌子了。”小二笑嘻嘻的迎上来。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看都不看小二所指的茶棚深处,伸手往视野最好的一处靠窗的地方指去。桌边坐着的某位大叔蓦地打了个寒噤。

“这~~”小二迟疑着:“那张桌子的客官才来不久,估计一时还不能吃完。”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彻底无视,仍然指着那个桌子。某位大叔感觉如芒在背。

“这位姑娘~~”小二哭丧着脸,心下嘀咕,这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大小姐…

“我要——”蓝衣女子刚开口。

“我让——”某位大叔落荒而逃,端着饭碗,跑去和别人拼桌了。

“姑娘,您请~~”小二如释重负,一边擦桌子一边问:“姑娘吃点什么?”

“先来壶茶,再点菜。”蓝衣女子扔出块碎银子。

“好叻。”小二的眼睛立马亮了。倒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平日里在这官道上,常年来往的客商也不少,再大的排场他也见过。只不过,这两年兵荒马乱,见多了逃难的人们,才感觉赚钱不容易啊。当下立刻打叠起百倍精神,恨不得把家里藏着的那些好茶都拿出来:“请问您要什么茶?”

“随便。”蓝衣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那小的就给您上壶龙井吧。”小二陪着笑转身。

“不要。”笑脸僵住。

“那,毛尖?”小二小心翼翼的问。

“不要。”

“铁观音可好?”小二试探。

“不要。”

“普洱呢?”小二冷汗都快下来了。

“不要。”

“哎呦,看我笨的,姑娘大多喜欢喝花茶。”小二灵机一动。“来壶茉莉花茶?”

“不好喝。”

“菊花?”小二一喜,有门。

“时节不对。”

“玫瑰?”小二快哭了。

“太俗。”

“姑娘,小店真的…”小二欲哭无泪。

“算了,泡这个吧。”蓝衣女子不耐烦了,扔出一个蓝色小包。

“成,这就来。”小二落荒而逃。

“小二,给少爷我腾张桌子。”一个一身月白长袍的俊朗少年出现在门口。

“这位爷,您看,已经没有空桌了,您看您是不是…”小二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年就伸手一指窗边的那张桌子:“我要那张。”

“那位姑娘才来,估计一时不会离开的。” 小二在心里哀号:娘啊,怎么都看上那张桌子?!

“没事,少爷我不介意和美人同坐。”少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可是美人是不是喜欢和你同坐啊?小二腹诽着,端着刚泡好的茶,送了过去。暗自祈祷不要闹起来,砸了东西。

“我同意你坐了么?”蓝衣女子抬腕执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股不知名的香气随着热气弥散开来。少年看着那执壶的玉手,莹白的纤指上居然染着天蓝色的丹蔻,衬着那冰冷的眉眼,更有一番撩人的诱惑。

“好茶。小二,给少爷我也上一壶。”少年丝毫不介意美人的冷颜。

“这茶是姑娘自带的。”小二陪着笑脸。

“那好办,给少爷我上个杯子就行了。”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小口啜着茶的蓝衣女子。

虽然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西贝货,但是,她那幅自命风流的欠揍表情,让蓝衣女子看着就是不爽。

“蓝衣女子,女扮男装”某爱挑眉:“不会就是你和耶律清的第一次见面吧?”

“呃,那个…”某蓝咬牙:“你有没有听故事的职业道德?”

“行,行,行,你接着讲,行吧?”某爱心里嘀咕:这个没风度的家伙,每次被戳穿都会恼羞成怒。

“我讨厌雄性动物。”某蓝用鼻子哼出一句话,随即转头往窗外看去。

“我也一样。”某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和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全部精神都在某蓝的脸上,啧啧,这小妞虽然长的不出众,但是这气质,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我才喜欢你啊。”

“离我远一点!!”某蓝挥挥衣袖,某清的凳子齐齐的矮了下去。敢情四个凳子腿都被齐齐的削断了一截。

“哎呦!”某清不妨,娇臀硬生生的在凳子上墩了一下。痛倒在其次,当众丢丑让她难以忍受。

“还有点功夫嘛,难怪这么扎人呢。”某清眯了眯眼睛,好,我喜欢挑战。想罢,纤足一顿,朝某蓝扑了过去。

某蓝哼了一声,抓住某清的腕子,本想反推回去,可是一看到茶棚里满满的人,又不愿伤及无辜。情急中一个后仰,顺着某清扑过来的势头,在她小腹上一托一推,把她从窗子扔了出去。

她们这一动手,茶棚里的人可就慌了,一哄而散,看热闹没关系,要命的热闹,还是不看为好。

某清在地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她向来是天家骄女,哪吃过这个亏?当下拔出宝剑,隔窗朝某蓝劈去。

某蓝纹丝不动,只伸出两只纤指往剑锋夹去。未料,这招只是虚招,当下某清剑身一转,把某蓝放在窗边的小包挑了出去。原来,某清好胜心起,只怪刚才屋里狭小,限制了手脚,遂用计引某蓝出来一决高下。

某蓝也是不会吃瘪的人,紧跟着跃出窗子,一甩袖子卷回自己的小包,随手把招夫牌推了过去。

某清正张开手臂,准备抓住小包呢,不妨一块木牌硬生生的撞过来,忙回手推开。

就这一错身的功夫,某蓝已经从她身边跃过,回手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几个起落,消失了。

耶律清本来就在闪身,冷不防屁股上又被某蓝挥圆了胳膊抡了一巴掌,打得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急转过身,已经失了某蓝的踪影。

“气死我了!”某清顿足,手起剑落,把那个碍事的牌子劈成几块,一边劈,一边还在心底暗自发誓,再见到那个丫头,一定要扒了衣服,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以雪今日之耻。

某清这边还未发泄完怒气,那边山路上已经哒哒哒的跑下来几骑骏马。为首的女子正是立下招夫牌的尉迟钰。

原来,店小二看到招夫牌被毁,生怕连累自己,慌忙放出信号。这才引得几位女子下山。

“是你要与我家小姐比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耶律清闻声抬头,先看到围观的人都在点头,然后才看到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这要是在往日,早凑了过去了。偏偏她刚被某蓝刺激过了,这会儿对着美人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谁认识你家小姐?”

“不是你砸了我家小姐的牌子么?”小丫头瞪圆了眼睛质问。

“嗯?!”耶律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什么。刚想否认,看见围观的人都在指着自己,脖子一横:“是又怎样?”

“你!”小丫头气得直哆嗦。

“那就比划一下吧。”一直没有做声的尉迟钰开口了。抬手在马鞍上一按,就势跃起,手中马鞭一抖,直扑耶律清而去。

说 实话,尉迟钰本不喜欢这个比武招夫的点子,无奈管家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嚷着没脸见自己死去的父母,揣度着凭自己一身武艺,谅也没有几个男人能胜过自 己,不得已立下这个招夫牌,总比被管家婆婆逼着成亲的强。平日里也是让部下出手的多,自己鲜少亲自上阵。可是眼下这男子太过嚣张,岂能让他欺我山中无人?

耶律清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回还能忍住?早持了宝剑迎将上去。只见黝黑黑马鞭呼啸,疾抽而下,亮闪闪剑身轻晃,急刺而上,火红骑装未过,纤足已到,月白长衫甫翻,粉拳迎面…

几十个回合下来,尉迟钰已经起了相惜之意。虽然自己没有用兵器,但是能在自己马鞭上走过几十个回合的人也不多。再加上近身之时,看清了耶律清的粉琢玉砌的面容,不仅有些芳心暗许。既已起意,拳脚上未免留了几分情面。

但是这厢耶律清可还在怒气中呢,心想现在的女人怎么脾气都这么臭,(某人似乎忘了,她自己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眼看着尉迟钰速度慢了下来,心想,小爷我先教训教训你再说。瞅了一个机会,欺身过去,挥起胳膊,朝尉迟钰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尉迟钰打懵了,平日里和人对决,哪有这样无耻的招式啊?一念还未想过,耶律清已经抓紧机会再度厮近,啪啪,又是两掌。

“你!”尉迟钰红唇方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在那里…

耶律清哪想到她的心思啊?又追着她挥了三掌,这才觉得解气,错身跃开。

“给你个教训!别在脾气那么暴躁。”耶律清还剑入鞘,跃上自己的踏雪乌骓,大喇喇的走了。

尉迟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底倒也没怎么气他的轻薄,只恨他扬长而去,当下贝齿一咬:“回山!”

半晌,尉迟珏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吩咐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这位公子松绑?!慕容冰错怪好人,伤及无辜,自己下去领五十板子!”

“可是小姐……”慕容冰欲言又止,她满腹委屈,微微撅起两片樱唇,眼眶都有点发红了。

南宫曜白天横遭不白之冤,又被一直捆到深夜,本来确实气得够可以的,可是现在人家小姐一回来就为自己洗清了冤情,现在又要责罚显然是自己爱将的慕容冰来给他赔罪,他虽然心高气傲,却也算得上宅心仁厚,气一下子消得差不多了,再回想自己被捉上山来之后,除了一直绳捆索绑,那慕容冰其实也并未亏待自己,好吃好喝加以款待,只不过由于自己义愤填膺,一一拒绝了而已,现在她因为无心之失要挨五十大板,这又叫他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都来不及活动被捆到酥麻的筋骨,便连忙拱手对尉迟珏道:“这位小姐,所谓不知者不怪,今日之事,慕容姑娘必是无心之失,还望小姐高抬贵手,为慕容姑娘免去责罚为宜。”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7月5日18时47分59秒编辑过]

四十三

尉迟珏本来也并不忍心给慕容冰那么重的责罚,此刻倒也乐得找到这个台阶,只不过,人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这么大度,自己显然也不该表现得太得便宜卖乖吧,不管怎样,还是应该让这个美少年小小地出一口气吧,想到这里,她改口道:“既是这位公子大度为你说情,就改为二十大板吧,冰儿还不谢过这位公子不计前嫌?”

不料那慕容冰却毫不领情,气呼呼道:“不必了!五十板子打不死人!”说完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堂下走去,倒是弄得尉迟珏和南宫曜好不尴尬。

须臾之间,院子里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把屋子里的气氛搞得更窘,尉迟珏连忙转移话题问道:“看样貌听口音,这位公子莫非是南朝汉人?”

“正是!”南宫曜一向不喜说谎,加之艺高人胆大,虽然是孤身闯入敌国,还是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小女子尉迟珏,公子是否方便报上尊姓大名?”

南宫曜微微迟疑了片刻,他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自己身为天下名将,日前却遭遇奇耻大辱,弄得今天还要单枪匹马去闯北国都城,说出来多少有些没面子,可是看到尉迟珏如此坦诚,他又不忍诳语相欺,“在下复姓南宫,单字一个曜。”

“南宫曜……南宫曜……公子莫不就是那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难怪这般气度不凡……”虽然见过大世面,可是对于眼前这个貌若好女、倾国倾城的美人竟然来头这么大,尉迟珏还是难免有些吃惊。

“愧不敢当!”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却不知当问不当问……”

“尉迟姑娘莫不是要问小将身为南朝重臣,何故孤身深入贵国……”南宫曜自然明白她要问什么,他轻叹一声,“此事一言难尽……”

“将军面露难色,必有难言之隐,小女子岂敢刨根问底……”尉迟珏冰雪聪明,岂会看不出他必有苦衷?哪里还会不知趣地追问下去?连忙又将话题岔开道,“将军取道敝山,行色匆匆,想必十之八九是奔着我国都城去的,都城去此,若以良马脚力,不过半日有余,今日天色已晚,将军若不嫌弃,就在敝寨安歇一夜,明早启程也不为迟晚。”

南宫曜自然知道这黑灯瞎火的,无处投宿,就算再急着去营救端木蕴,也不可能肋生双翅,一夜之间飞进北国都城去,只是……他踯躅着道:“贵山皆是女子,只怕多有不便……”

“将军多虑了,我北国巾帼不似南朝女子,少了些温婉,多了些爽利,将军一望便知,必是正人君子,所谓清者自清,歇息一夜而已,又何惧之有?”

南宫曜见她如此侠肝义胆,自己再行推托,反而显得扭捏了,便抱拳拱手称谢:“既是如此,南宫曜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尉迟珏吩咐近身的婢女:“时辰不早,速速安排南宫将军跨院沐浴安歇去吧!”

南宫曜跟着婢女转身向外走,却正遇上慕容冰已经领刑完毕回来复命,掌刑的女喽罗当然是手下留了情的,但是五十大板下来,慕容冰的行走多少多了两三分不便,南宫曜见她如此光景,自然心中难免又生了些恻隐,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见那美人儿一脸寒霜,目不斜视,停也不停便从自己身侧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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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南宫曜刚一睁眼,便发现细心的尉迟珏早已安排了婢女伺候自己起床、洗漱、用早点,用过早点之后,又有女喽罗将那匹喂饱睡足的乌骓马备好牵来,南宫曜刚要上马下山,却见尉迟珏身边一名婢女进的院来,深施一礼道:“南宫将军留步片刻,我家小姐有请!”

南宫曜本来就不想不辞而别的,只是天色尚早,他不知尉迟珏是否已经起床,现在既然她显然还有话要当面相告,自己正好前去告辞、言谢。

堂屋中,尉迟珏已经端坐静候多时了,见南宫曜进来,她屏退旁人,请他坐下。

南宫曜正在差异,却听尉迟珏道:“南宫将军,少安毋躁,小女子尚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尉迟姑娘但讲无妨,小将力所能及,焉有不应之理?”

“将军是爽快人,尉迟珏也不拐弯抹角了,敝寨慕容冰自幼与我情同姐妹,与将军年貌相当,两国虽是敌国,然我等在此占山为王,与北国朝廷本就势不两立,将军若不嫌弃……”

“承蒙小姐抬爱,恕难从命!”

尉迟珏事先料到了会有阻力,却没想到南宫曜回绝得如此干脆,不禁有些愕然:“将军如此决绝,莫非还在气恼昨日的监禁羞辱吗?”

“莫非在小姐心中,南宫曜气量促狭,睚眦必报?”

“那莫非将军在南朝已有妻室,听闻南朝不比我北国,男子三妻四妾乃司空见惯之事,将军乃盖世英雄,想来冰儿也不会以此为意……抑或,将军嫌弃冰儿与我占山为王,不屑与我等为伍?”

南宫曜见她越猜越偏,索性自己澄清道:“小姐深明大义、侠骨柔情,慕容姑娘恩怨分明、敢作敢当,此等女子,便是两国朝堂之上,又能有几人?小将之所以拒亲,实乃心中另有其人,非此人,则甘愿终身不娶!”

(sophie:曜美人啊,要我说呢,你这话里还是有漏洞的,终身不娶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嫁的哦?)

“原来将军是情有独钟,如此则尉迟珏便不再勉强……但不知是谁家女子如此命好,能令天下第一名将倾心如斯……”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庆幸,幸亏自己保媒一事,此前并未征求慕容冰的意见。

屋里因为这桩不成的婚事,陷入了短短的沉寂,后来还是尉迟珏打破了局面道:“既然冰儿无福与将军佳偶天成,将军又急于赶路,尉迟珏便不再挽留了,只是……将军如此行色匆匆赶往我国都城,所为何故,此刻四下无人,可否告知一二?”

对于尉迟珏的人品,南宫曜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放心,现在尉迟珏二次问起,他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只不过,自己那天遭受的奇耻大辱绝不可让她得知便是了,想到这里他答道:“实不相瞒,南宫曜此次深入贵国,所为者,乃是潜入贵国都城,救回我朝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由于小将一时慎,致使公主落入敌手……”说到这里,他悲愤之余,两侧粉颊却又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尉迟珏窥出他这微妙的变化,好奇心愈浓,追问道:“不知南宫将军是否方便透露,究竟何人如此胆大,竟敢将他国公主掳至北国?”

南宫曜丽颜之上,红晕更甚,轻叹一声答道:“非是旁人,正是贵国公主的肆意妄为……小将之所以马不停蹄赶往贵国都城,一来是为了弥补过失二来更为将功折罪,救出因此事被圣上投入大牢的一家老小。”

“那就难怪了……” 这一句,尉迟珏像是在回答南宫曜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随即她又问道, “听闻我国三位公主,有两位均是性格乖张、狂放不羁的女子,但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位冒犯了贵国公主。”

“听她的下人唤她作二公主……”

“耶律清……原来是她……”尉迟珏当然并不知晓,此刻自己口中呼唤的,便是萦绕心中半月有余的那位冤家的姓名,她稍加思忖,又试探性地发问,“小女子斗胆揣测,将军的意中人,莫不是那身遭险境的南朝公主?”

“这……”一下子被对面的女子猜中心事,南宫曜真的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了,他低下头去,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半晌才抬起头来,岔开话题问道:“小将也有一事不明,昨日贵寨一名女卒将小将误认作某人,敢问小姐,小将与此人果真如此相似?”

尉迟珏正在为猜中南宫曜的心事暗暗得意,不想他竟话锋一转,提起了自己的伤心事,真是让人有些气结,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仅仅是为了转移话题减少尴尬吧……

她又将南宫曜的娇躯丽颜细细打量了一下答道:“那人身量比将军略矮几分,一样是细腰窄背,身段却比将军圆润些,倒有几分像是女子,若论美貌,倒是和将军不相上下,不过将军一脸正气,那人却是亦正亦邪,尤其是那双眼睛,说是凤目偏有几分像杏眼,道是杏眼,又有几分像凤目,目光流转之间,显见得是个风流人物……”描述到这里,她忽觉有些失态,俏脸一红,自嘲道:“将军见笑了,如此人物,一面之缘,便让尉迟珏三月不知肉味,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尉迟珏光顾羞赧,却没有注意到,她方才的描述,南宫曜起初还只是随便听听,可听到后来,竟已是蛾眉微蹙,一丝不苟,唯恐漏过一个字去——不消说,尉迟珏描述的那些特点,都将他的思绪引向了那个这两天一直盘踞在他心灵深处,避无可避的影子。

难道……?!他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敷衍了几句,若他日遇上此人,定来相告之类,便起身告辞了。

“都城防卫甚紧,宫城之中更是森严壁垒,将军此去救人,必难立时得手,可先潜入都城,下榻同福客栈,冰儿有一叔伯姐姐在朝中为官,每月都会带几个人以访亲为名,进城去打探消息,这带去的几人,次次都是住在同福客栈的,一来二去,与掌柜的也就有了些交情,将军是南朝汉人,太过惹眼,还是找个相熟的所在主下为好,小女子会再着些人日日前去南朝打探将军家人的讯息,随时进京报与将军得知……”她一面说,一面将一张写与客栈掌柜的信纸叠齐装好,交给南宫曜。

南宫曜见她想得如此周详,真是感激不尽而又感慨万千,心道这般女子,若无一段美满姻缘,倒真是苍天无眼了……

他收好信,再三称谢、道别,出了院子,跨上乌骓马,下山向北疾驰而去。

(待续)

以下是引用 woocheng 在 2012-7-8 22:20:00 的发言片段:

索姐姐,敢问该您这篇世奇文在别的网站上是否亦有连载啊?能否告知?

我主要就在天空和暗夜玫瑰连载,高兴了也会在私塾学堂和鹤啸山谷地更一更,不过那里的人气比这里还不如,555555……

四十四

南宫曜万万也不可能想到,如果他走出山谷再圈马回来,就可能会看到一出绝对可以令他瞠目结舌的场面:刚刚接待过他的那间堂屋,现在是大门紧闭,此刻端在尉迟珏的交椅之上的人,已经换做了慕容冰,而秀外慧中的寨主尉迟珏小姐,竟然反绑了双手,趴在慕容冰的大腿上,她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小衣则被扯到了膝盖处,慕容冰那高高扬起的巴掌,每一下都重重落在尉迟珏雪白的屁股上。

尉迟珏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教训,这耻辱的惩罚来得又那样突然,那样猝不及防,真是令到她又惊、又羞、又气、又疼,刚才她已经把威胁、咒骂、求饶的话都挨个说了个遍,全部都没有起到作用,此刻的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挣扎得也远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因为收效甚微,反而换来慕容冰越发严厉的责罚,她已经几乎完全放弃了努力。

而那打人的慕容冰,一双美眸之中,此刻却也是充满了泪水,她一面打一面厉声斥责:“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打?那我更应该打你个屁股开花了!你且听真了:这第一桩,便是为了半月多前那登徒子的事,真不知道那男人好在哪里了?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不就是在屁股上赏了你几巴掌吗?居然让你宵想至今,你看看这二十来天你瘦了多少?还要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吗?也罢,既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今天就让你挨个够!”

尉迟珏的脑袋已经快要炸掉了,她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居然刚送走南宫曜,慕容冰就粉颊铁青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没有想到,她竟突然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自己扑倒反绑起来,更更没有想到,比自己还年少十几日的她竟会以下犯上,对自己施加这种羞辱的责罚。

羞归羞,然而慕容冰这番训诫,却叫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做了两年寨主,从来都是自己发号施令,由慕容冰来替自己执行,虽然平日里自己跟她也是有商有量的,可是她对自己却从来都是那么顺从,自己偶有不到之处,她也只是和颜悦色地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让自己参考而已,即使是昨日,那羞辱性的五十大板,她也二话不说地当众领受了,唯其如此,她今日的突然爆发才会这般令自己惊愕。

慕容冰见尉迟珏无力为自己辩解,一面继续让巴掌重重落下,一面继续申斥:“这第二桩,昨日我抓错了人,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当着那个南蛮子的面打了我五十板子!”

这下尉迟珏可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了,她小声嘟囔道:“人家不是给你减到二十了吗,你自己不领情……再说,他又没亲眼看到……哎哟!”

慕容冰闻言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地驳斥:“废话!你也不看看什么五十减到二十是谁的主意?你愿意卖那南蛮子面子,我干吗要吃他那一套?又不是你有心减的!再说,打都打了,人家脸都丢尽了,少打三十或者没有被他亲眼看见,这有什么分别?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寨主加小姐的面子,我当时掀了桌子走人的念头都有!”

这下子,尉迟珏又哑口无言了,她这才彻底明白,平日里慕容冰的温良恭俭,并非完全是出于本性的,这里面,有多大一块都是为了自己啊……真是想想都叫她汗颜,只得乖乖趴在慕容冰腿上,任由巴掌继续在自己火烧火燎的屁股上肆虐。

只听得脑后,慕容冰又开了口:“这第三桩,乃是最最令我恼怒的!居然连问都不曾问我,就要把我说给那南蛮子,莫非是嫌我日日在你身边呆着太过碍眼?”说到此处,她的声音竟有几分哽咽。

尉迟珏抽泣着辩驳:“我是看那南宫……南蛮子生得这般俊俏,更兼文武双全……人又是你捉的……思忖着你早晚要嫁人的,不如……”

“放屁!”话音未落,慕容冰已经一声娇斥打断了她,“这个小南蛮长得再漂亮十倍百倍千倍又关我屁事!我从来就没想过嫁人!更别说,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慕容冰越说越恼,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只把尉迟珏那娇生惯养的小姐屁股,揍得如同两团凝脂一般抖动不已而又红肿不堪。

两人都不再开口,慕容冰只顾挥臂,尉迟珏则索性不管不顾地让她揍个痛快,两家是世交,她二人却都是父母早亡,靠着两人先父共同打下的基业,这才相依为命一道长到十七八岁,这样严厉而又羞辱性的责罚,根本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此刻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屁股上,羞耻和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这责罚背后所包含的疼爱和宠溺,在她不到二十年的年轻生命中,曾经那样稀少、遥不可及……无论如何,今天的慕容冰,不论是给自己的这一顿刻骨铭心的屁股板子,还是一番理直气壮的斥责,再到最后那句掷地有声的终身不嫁、更不喜男子的宣言,这一切一切,都太让自己吃惊了……

慕容冰足足揍了尉迟珏一百五六十下,这才放过她,尉迟珏反绑着双手,保持着趴在慕容冰腿上的姿势,轻轻地抽泣,吐气如兰地喘息,久久都无力动弹,直到慕容冰又拍了一记她滚烫的屁股,轻声提醒:“是不是还没有够?”这才挣扎着站起身来。

“这两日你替我在聚义厅处理全寨事宜好吗?”尉迟珏的口气中,先前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了,她微微侧过去的一张丽颜之上,羞色也早已替代了怒容,“屁股被你打得太疼,根本没法子坐……”

“真是娇生惯养,我昨天可是挨的毛竹板子……”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慕容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她依然端坐在交椅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尉迟珏,一张俏脸还是虎着,可是嘴角眉梢,却已有了一丝难以遮掩的笑意,她还是尽量凶巴巴地说:“好吧,我可以代劳!不过我希望,我办完事之后回来给你松绑的时候,会看到你乖乖地面壁跪着!”言毕,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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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耳畔是万俟莼银铃般的笑声,淳于芷还想装一会儿睡,毕竟,昨晚上也太辛苦了,可是偏偏装得不够像,眼皮还微微动了一动,于是她的鼻子很快就被恶作剧般地捏住了,她只好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家娘子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如花笑靥。

万俟莼见她睁眼,立刻撒开手,调笑道:“昨晚绳子没解相公都可以睡得这么香,看起来,以后妾身可以经常绑着相公入睡了!”

淳于芷差一点吐出血来,人家为什么睡得这么死你还不明白吗?前半夜伺候你伺候得那么辛苦,唇舌自不必说,连反绑在背后的手都用上了,后半夜又差一点被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到头来连绳子没给解,换了谁都会累个半死吧!

她连忙把话题引向自己最感兴趣最好奇的那个方面:“昨天,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什么呀?” 万俟莼显然是明白她话中所指的,却还在故意地绕弯子。

“当然是看出来……看出来我也喜欢的是女人……”虽然已经喜结连理,可是亲口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是足以让淳于芷脸红。

“废话!就你看人家的眼神,鬼才看不出来呢……再说,后来你的手又那么不老实……”

“都快冤枉死了!手被你捆成那样,我还能放在哪里呀……你不会还在气我说你是什么小窝头吧……我那一半是避嫌一半是气话嘛……”

“讨厌!知道人家介意还说!” 万俟莼不许她再说那个什么小窝头了,还是把话题引了回来,“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那么刁蛮,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我哪里看得出来?话说,你……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功夫好像还没你好呢……”

“就喜欢你这股子傻劲呀!” 万俟莼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巧笑倩兮道,“谁说相公的功夫就一定要比娘子好了?反正嘛,在山下一见到你,就……就觉得你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挺招人的……”

“招人什么呀?”

万俟莼知道淳于芷要听些好话,她却偏偏不说,反而揶揄道:“招人欺负呀!看了就想把你活捉了,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像这样欺负!”

她一面说,一面又不怀好意地地把手伸向淳于芷那对被七上八下的绑绳勾勒得越发傲人的雪白丰满,肆意揉捏,百般蹂躏——就因为白天那句小窝头、大馒头的说辞,新郎官淳于芷这对大白馒头昨夜已经几乎被调皮的新娘子捏爆,现在又沦陷在她的手中,不消说,这顿床笫之间的早餐,她不吃个七八分饱,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自己的,可是可是可是,人家今天还有要事呀……

“娘子,我今早还要回营交令……”淳于芷扭动着娇躯一面无力地抵御万俟莼火辣的攻势,一面向自己的小娇妻央求, “晚上再……再……也不为迟晚呀”

“不行,现在便要!” 万俟莼被她这副欲拒还迎的美态弄得更加急色,一面撒娇一面加大进攻的力度,将自己可怜的小郎君逼得娇喘吁吁,眼看便要再次禁地失守。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万俟莼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应,可是,没有从屋子里得到及时的回应,拓跋苓那悦耳的声音立刻便在院子里响起:“小姐,拓跋苓本也不想扰了小姐姑爷的清梦,只是方才探马来报,山下的官兵,天刚蒙蒙亮便开拔向东面去了……”

啊?一听到这句,淳于芷那还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立刻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牵动了那根知道现在还在她私处肆虐的股绳,直勒得她轻轻“啊”了一声,一张俏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要知道,就在那根让她欲哭无泪的股绳勒绑住的后庭深处,还埋藏着十颗昨夜被万俟莼塞进去的围棋子呢(奶妈美人呀,你那段《夜欢》里的邪恶法子,被我山寨来了哈),就是这些围棋子,还是这位新娘子法外开恩的结果,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新郎官淳于芷那可怜的处 子pp里可是要在新婚之夜就吞进下又粗又长的一根玉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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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万俟莼整顿全山人马准备投军的时候,淳于芷和延陵蕊已经先行领着刚被释放的两千人马,好不容易赶上了大队,而那,已经是在下午时分的前线营地了,五里之外,便是东邦的围城大军了。

淳于芷在辕门之外下了马,手捧从新婚妻子那里取回的先锋大印,三步并作两步往中军大帐里赶。

一进大帐,见到两旁侍立的诸将偷来的好奇目光,再看到刚刚在上的慕容娴那面沉似水的表情,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淳于芷硬着头皮上前施礼,向正印先锋交令。

只听得慕容娴问道:“敢问淳于将军,昨日清晨领兵出战,今日午后两个时辰才回营交令,这一日一夜有余,莫非淳于先锋带着两千兵卒进山行围打猎去了不成?”

淳于芷自然知晓她是明知故问,却也只得面红耳赤地如实道来:“末将无能,误中埋伏,被获遭擒,所带兵将几乎尽数被俘……”怪不得慕容娴有意为难自己,这样的战绩,也确实太过丢脸了,整个东征大军都难免为之蒙羞。

“既是全军尽墨,淳于将军今日又何以脱身归来?”

“这……”淳于芷的粉颊更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她灵机一动,将先锋大印呈上,希望借此岔开话题。

那慕容娴却偏偏不依,一面收下大印,一面提高了声音穷追猛打:“淳于将军,本先锋问你既然遭擒,却是如何脱身归来的?”

看到慕容娴发威,淳于芷卡壳,大帐里的女将们已经有些开始偷偷地挤眉弄眼,甚至还有两三个开始窃窃私语,淳于芷见此情景,情知混是怎么也混不过去了,只得以实相告:“山中寨主万俟莼深明大义,对末将……对末将以身相许,尔后率众投军……”

“你待怎讲?” 慕容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淳于芷只好又复述了一遍,话音未落,大帐里便炸了锅,刚才还在挤眉弄眼、窃窃私语的女将们一下子便在这惊天大八卦面前失去了自控力,慕容娴更是一拍虎胆,大声呵斥:“大胆淳于芷,你莫非不知,这临阵收妻,乃是掉头知罪吗?”

大帐里一下子又噤若寒蝉。

只剩下被吓呆了的淳于芷在可怜巴巴地嘟囔:“这个……末将……”这规矩嘛,听当然是听说过的,可是,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会是真的啊……她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却见慕容娴又是一拍桌案,大声宣布:“淳于芷目无军规临阵收妻,罪在不赦,来人,将她推出辕门,枭首示众!”

淳于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捆绑手们已经扑将上来,将她打掉头盔,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插上朱批白牌,转身边往外推。

刚刚安静下来的大帐内又开了锅,众位女将哪里忍心看这初出茅庐的美人儿身首异处,纷纷跪倒为她求情。

慕容娴倒不是真的看淳于芷多不顺眼,可是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手下均是女兵女将,军纪本来就难以约束,现在淳于芷自己撞到了刀口之上,也只有狠下心来,杀鸡儆猴拿她立威了。

因此见到众将求情,她满面怒容斥道:“淳于芷死罪难饶,本先锋素来军令如山,岂有食言而肥之理?若再求情,罪同淳于芷!”

(待续)

(sophie:芷美人啊,还是老人说得对,色字头上一把刀呀,这下,真的要看你的造化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7月17日11时19分25秒编辑过]

四十五

延陵蕊领着两千人马在辕门外候着,女孩子们都还有说有笑地,人丛中有个眼尖的突然喊了一声:“快看!淳于将军被绑出来了!”

延陵蕊闻言大惊,远远望去,果然见到淳于芷披散着一头秀发,五花大绑地被两个刀斧手押出了辕门,这个场景吓得她几乎从马屁股上掉下来,连忙策马过去,滚鞍下马,拦住刀斧手们,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淳于芷的一张俏脸已经吓得煞白,她对着延陵蕊吐了吐舌头,垂头丧气道:“前锋官说……说临阵收妻是死罪……”言毕,默默地低下头,由两名刀斧手押着,绕过目瞪口呆的延陵蕊,走到行刑之处等死。

延陵蕊脑子都快炸了,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先稳住两名刀斧手,嘱咐她们没有先锋官的最后行刑的将令绝对不可以动手,又命令自己的部下守在刑场四周以防万一,随后派亲随女兵速速折回去找万俟莼,这一切都安排妥了,她扶了扶头盔,向中军大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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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民女上阵杀敌,将功折罪,先锋官大人可否免我夫君一死?”一个时辰之后,万俟莼已经在中军大帐里,慕容娴的桌案前讨令出战了。

慕容娴面沉似水,细细打量这个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她身材窈窕,花容月貌,明眸皓齿,前额鬓角流淌的汗水,也丝毫无损眉宇间的那股英气。

方才听延陵蕊的描述,此女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现在看上去,倒确实像是员良将,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我军刚刚赶赴两军阵前,首仗胜败,关乎全军士气,万俟姑娘,你我素昧平生,本先锋何以相信你可以旗开得胜?”

“民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如不能连胜三阵,甘愿与夫君共赴黄泉!” 万俟莼此刻,除了救下自己新婚的相公之外,再无他想——方才她赶到辕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五花大绑捆在桩橛之上,云鬓散乱,一副引颈待戮的样子,那画面简直让她的五脏六腑都疼得揪到一处去了。

口气不小啊!慕容娴不禁想起三年前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己了

“万俟姑娘可知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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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报上来!”

“启禀先锋官,万俟与东邦来将交马十余合,再斩一人!”

“再探再报!”

这第二阵的捷报传来,帐中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啧啧称奇了,她们中有些人是见识过淳于芷的本事的,现在看来,淳于芷临阵收来的这房妻室,不但容貌不下于她,恐怕上阵打仗的功夫也比她只高不低呀……

慕容娴也多少有些吃惊,她倒不是没想到万俟莼能胜个一阵两阵的,只是这样干净利索就连斩两将,倒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耳畔,外边的战场上又是人喊马嘶,鼓声震天,一斗便是半顿饭的工夫,听上去,这东邦的第三员将比前两个都要强出不少,不知道这一阵,万俟莼是否拿得下来,她的心中难免有几分犹豫,一方面希望万俟莼胜出,这样全军必然士气大振,自己也可以不用斩杀淳于芷,只是,若是万俟莼轻轻松松就连胜三阵,自己之前的怀疑,岂非显得太不识人了?

胡思乱想之间,外面的战场之上,己军的欢呼之声已起,不多时,帐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抬头看时,英姿飒爽的万俟莼已经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东邦女将走进帐来,娥眉杏眼之间,满满的都是豪气。

“启禀先锋官,民女连胜三阵,回来交令!”

慕容娴倒也爽利,不待她继续说下去,便向下面发号施令:“将淳于芷押回来!”

不多时,淳于芷依然是五花大绑被两名女兵押了回来,进帐一见到爱妻,她连眼圈都红了,看到自家相公终于死里逃生,其实早已累到脱力的万俟莼,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却听上头的慕容娴一拍桌案,大声宣判:“淳于芷身居高位,临阵收妻,按律当斩,如今念你妻室为你阵上立功,死罪免去,活罪难饶!来人,将副先锋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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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的两名女兵按到的时候,淳于芷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两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白天被万俟莼野外一顿巴掌,寨中一顿板子,已经是打得屁股开花了,入了洞房,又挨了一顿巴掌,虽然不怎么重,但那也是火上浇油呀,搞得自己今天骑马赶路的时候,两瓣屁股差点被颠成四片八瓣,万万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又要当着这么多同僚们的面,光着屁股,领受四十军棍,再想到自己后庭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娘子呀娘子,你这一立功,究竟是救了我还是害了我呀……

呼拉!她因为尚未消肿而愈发显得丰满的白嫩屁股,一下子暴露在满帐兵将的眼皮底下,帐里立时又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之声,大将违反军纪挨军棍,本来并不非常罕见,可是并不总是需要去衣受罚的,淳于芷这样的大美人光着屁股挨打,本来就是极其吸引眼球的事情,再说,她的屁股居然本来就是又红又肿的,联想到她昨天刚刚被俘招亲,这下子,再笨的人,也不会猜不到她在家里的地位了!堂堂的副先锋,好几个裨将、副将心中的如意郎君,居然在家会被新婚妻子打屁股???!!!这样的重大八卦,放在女孩子堆里,怎么可能不成为话题呢?如果不是此刻大帐里正在实施军法,氛围很严肃,那么这些女孩子只怕早就要炸锅了!

军棍一下下落下来的时候,淳于芷才明白,昨天的娘子和女喽罗们是多么仁慈,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的棍棒手完全不敢怠慢,一样是当众受罚,今天这四十军棍比起昨天在山上那五十大板来,可要难捱得多了!最最要命的是,自己和万俟莼的那个秘密的游戏,还令她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唯恐当众失态,会更加丢脸。

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爱妻,却见万俟莼一张俏脸,早已经气白了——自己的美郎君当众接受这样羞辱的重责,不得不袖手旁观的万俟莼,此刻真是又羞又恼又心疼,相公的屁股,分明都是她一个人的,娘子愿打,相公愿挨,这都是她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在这么多同僚面前被这可恶的两条军棍左右开弓地反复蹂躏呢?

唉……不仅如此啊,早上若非自己贪玩,恶作剧般地不许淳于芷取出自己塞进她后庭的那些棋子,临行时还命令她务必坚持到晚上夫妻重聚,此刻的她,也不至于忍得这么辛苦吧……

这四十军棍,对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来说,简直像是打了一天一夜那么长,第四十棍终于落下去的那一刻,挨打的淳于芷和被迫旁观的万俟莼,无一不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了,再看淳于芷那可怜的两瓣美臀,固然还没有皮开肉绽,可也早就是红肿瘀紫了。

完成了任务的两名棍棒手擦擦汗,走到帅案前向上行礼:“请先锋官验伤!”

“免了!”慕容娴屏退二人,她本来也就只是按照军法从事,根本也非意在重责,只要达到了杀一儆百的目的便可,她正色向下责问:“淳于将军,这四十军棍,本先锋打得你冤也不冤?”

“不冤……”当众挨完打的淳于芷满面愧色,几乎是用仅剩的一点气力,例行公事般地回答。刚才那四十军棍,真是够她喝一壶的,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始终夹紧了pp,没有让那些不该出现的棋子从自己身体里面掉出来,一颗也没有!

“来人!将淳于将军抬回寝帐,好生养伤!” 慕容娴发完这个命令,正待宣布散帐,却见万俟莼满面愠色上前拱手道:“先锋官大人且慢!民女尚有一言,不吐不快!”

“哦?万俟姑娘但讲无妨……”

“民女夫婿淳于芷违犯军规,按律当罚,不过,民女斗胆问一句,他日若是先锋官大人自己一着不慎阵前遭擒,敌军女子甘愿以身相许更兼以城相献,先锋官大人计将安出?”

“哼,若真如此,慕容娴甘愿一死!”

“若是身陷囹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万俟莼倒是不依不饶地要让这个下令让自家郎君丢了面子的女人下不来台。

“大胆!”慕容娴终于压不住火了,她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有心治万俟莼的罪,偏偏人家现在还是布衣之身,而且,她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治罪吧,这个丫头也未免太过放肆了,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正在这时,突有门军来报,说是大公主夫妻率领的大队人马已经抵达,请先锋官定夺是否列队迎接。

慕容娴本就不是喜欢公报私仇的人,既然现在有更大的人物到了,那么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吧,只是今后,自己这个当正印先锋的,在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孩子面前,越发需要行得正、坐得端了……

(待续)

四十六

“哎哟娘子!你倒是轻些呀!”淳于芷的寝帐之中,新郎官脸朝下光着红肿的pp趴在床上,由坐在床边的万俟莼上药、治伤,万俟莼揉得稍稍重了一点,便惹得她半真半撒娇地夸张大叫起来。

万俟莼闻言,轻轻在她高耸的丰臀上拍击了一下,轻斥道:“没羞!都娶了媳妇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怕疼!”

“废话!从昨天到今天,为你都挨了四顿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淳于芷简直委屈得不行,“哼!等哪天你落在我手里,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放你的屁!” 万俟莼可完全不打算让她这位宝贝相公保留哪怕一丝丝这样的非分之想,“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看来屁股确实还不够疼!”言毕,又重重在淳于芷的轻灾区拍了两巴掌,打得那可怜的副先锋嗷嗷直叫。

“人家只是说着玩的!你还真打呀!” 淳于芷哭丧着脸求饶,“就你那母老虎的屁股,我连摸都不敢摸,哪里还敢动什么打的脑筋……”

“放屁!谁是母老虎啊!”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淳于芷都快要以为自己可怜的屁股今晚又要开花了,却听身后的万俟莼突然停下手,换了个话题,“话说,今天那位大驸马真的就是国中第一勇士?”

“怎么?你不信?”

“不敢全信,若非穿着男子的衣裳,我必然将他错认做女子了,如此外貌,怎么也不像是个神勇无敌的角色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光是他,我听前些天从南面回来的那些说,南朝的第一勇士,也是面如敷粉,貌若好女的齐楚人物,两人在阵前一战,端的是美不胜收,震古烁今呢!看得那些个喜欢男子的小妮子一个个春心荡漾的……” 淳于芷暂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看来是我眼拙了……” 万俟莼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大驸马跟大公主,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多亏他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就因为你那番话,我的只怕还要遭殃……”

“我当时是有些气不过又心疼你,才会那么脱口而出的……不过,我后来思忖,慕容先锋倒也不像是公报私仇之辈,否则,她大可以在公主驸马面前参你一本……话说,在大公主那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狗屁的临阵收妻之罪嘛……”

淳于芷扑哧一笑道:“那是自然,她自己的老婆,不就是在阵前活捉了来的?”

“她的老婆?她哪来的老婆?”

“这你又有所不知了,京城里几大府有个传言,说大驸马其实是大公主的娘子,夜夜牝鸡司晨的,只怕今夜此时又是……”

“啊?大驸马他也……”虽说在北国,女娶男嫁并非什么新鲜事(见奶妈美人给我的番外《兀颜秀偷情不成反遭笞》),可自幼没进过京城的万俟莼,听到那对金童玉女这样的大八卦,还是难免有些大惊小怪。

“嘘……小点声!这事就我们这几个府的小姐们知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大公主跟你特别投缘,上来就给你主婚、封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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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猜得分毫不差——就在十几丈之外的耶律沨寝帐之中,烛影摇曳之中,此次的元帅兀颜秀,竟然真的如同平日在府中一般,披散着如云的秀发,被强行换上女子亵衣五花大绑着,在耶律沨的身下欲 仙 欲 死地承受。

方才他还苦苦哀求耶律沨,军营重地,就不要给他换上女子的亵衣了,可是耶律沨哪里肯依——夫妻首次联袂出征让她今晚的兴致特别高涨,无论如何都要用自己最钟爱的方式来占有他,哪里能允许兀颜秀穿什么劳什子的男装来扫自己的兴?不仅如此,她给身下的娇妻使用了一杆尺寸空前的凶器,直把那绝代佳人的蜜 穴填得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他丰臀之间幽密的峡谷,好在,经过她一年的反复蹂躏,兀颜秀蜜 穴的吞纳能力早已今非昔比,这尺寸惊人的凶器,只是在不断挑战和刷新着他的感官极限罢了。

只不过,在这巨大凶器的映衬下,他被小笼子牢牢囚禁,挤作一团的分身和香囊,就显得越发温婉娇弱了,因为花心不断受到耶律沨的冲击,他被挤到最小的分身中已经不止一次地渗出过爱液,却完全得不到一次真正的释放,他粉颊绯红,小心翼翼地撒着娇暗示耶律沨可不可以打开囚笼,用手让他彻彻底底释放一次,可是她的心中,对前几天的事情还充满了阴影,根本不打算这么快就给他些有限的自由,开始还是佯装不懂,后来便索性厉声吓唬道:

“你那东西本来就是个摆设,便是在笼子里关上个三年五载又能如何?你那两片屁股、一个窟窿,不是把老娘伺候得好好的?相形之下真可谓是比那没用的东西强胜百倍了!哼……若是再提这非分的要求,我便索性手起刀落,也好彻底绝了你这不该有的念想……说来说去,也怪我自己,总这么心软,也真没出息……”

兀颜秀虽然明白她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正将自己去势,但也越发明白,今生今世,自己恐怕都只能以妻子的身份与她欢好了,虽然从男子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生活确实太过屈辱,可是想起她对自己的种种恩爱、宠溺,自己又还能有什么不可以抛开呢?

既然这位宝贝老公此刻是“郎”心似铁,那他也赶快只好一面继续乖乖地婉转承欢一面呻yin着转移话题了:“今日……公主倒是爽快得很……啊……二话不说……便……恕了淳于芷的罪……唔……还给那初来乍到的……万俟莼……封了将军之职。”

“她初来乍到便连胜三阵立下头功,我领兵打仗虽然不如秀郎多,**行赏的道理总是懂的……再说……”说到这里,耶律沨稍稍停下动作,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重新开始进出兀颜秀的身体进出的当口,她话锋一转问道,“秀郎是否觉得,这位新婚燕尔的淳于夫人,长得颇有几分像你我的一位故人?”

“被公主这么一说……嗯……倒似乎确有此事”兀颜秀被她进进出出,娇喘连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可……可是若真说与何人相似……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要说此人,我夫妻二人只怕多少都有些亏欠于她……”

“秀驽钝……唔……请公主明示。”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已经有一点猜到她说的是谁了。

“秀郎真不觉得,她长得竟有几分像那芊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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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尉迟珏怎么也无法入睡。

白天那惊人而羞耻的一幕幕,此刻还历历在目,让她双颊滚烫,艳若桃李。

上午挨完那顿突如其来的责罚之后,贵为寨主的她,居然就真的神差鬼使一般,五花大绑着乖乖跪在那里面壁,一直等到慕容冰终于回来,搀扶起她的那一刻,她是怎样的百感交集——委屈、羞耻、愤懑、嗔怪、期盼……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能让她这个孤儿在一瞬之间如此五味杂陈!

那样复杂的感受,让她都等不及慕容冰给自己松绑,便竟然没出息地一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而那狠心的冷美人儿,就那样虎着脸把她重新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牢牢按住,虎着脸给因为羞赧本能地挣扎了几下的她又补了几巴掌,随后虎着脸给她冷敷红肿的屁股,又虎着脸给她涂上药膏,最后又虎着脸给她松开绑绳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整个过程,非但没有一丝笑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样的过程,真的太让人难堪了,难堪得让尉迟珏都不知道今后该怎样面对这个将近二十年来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孩子了!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这十几年中,她们是真的如自己印象中的那样几乎形影不离——否则,她的身上,怎么会埋藏着那么多自己从未发现的东西?

慕容冰给自己这顿羞辱性的重责,简直是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打懵了,梦醒时分,她几乎开始颠覆自己之前的一切观点和想法。那顿巴掌,打得真的好重好重,直到现在,虽然慕容冰已经精心为她敷上了一层上好的药膏,她的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令她只能丢脸地采取屁股朝天的俯卧姿势,就算那样,和亵衣之间的触碰摩擦也还是让她这个第一次挨屁股板子的娇小姐苦不堪言。

她轻轻跳下床, 蹑手蹑脚走到房门边上,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已经闩好,随后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重新趴好,撩起睡袍的下摆,稍加犹豫,又将下身的亵衣轻轻撸到大腿根之下,膝盖以上,让两瓣还有些火辣辣生疼的雪白丰臀暴露在空气之中。

屋子里的空气凉凉的,没有了衣物的羁绊,伤处的感觉便好多了。

屁股不那么疼了,可是依然睡不着,看来,屁股疼绝对不是让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唯一原因,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原因。

实在睡不着,思绪便信马由缰地到处驰骋,她慨叹白天那位南朝名将忠于爱人的执著,愤懑北国公主夺人所爱的霸道,便很自然想起调戏自己的少年的轻狂和薄情来,慢慢地,那个形象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模糊起来,怎么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就是自己以为的那副模样,会不会,一直以来,他在自己的心中,就只是个抽象的影子?自己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究竟是因为他砸了那个有象征意义的招夫牌?——那样,自己这个大活人岂不是成了招夫牌这个小物件的奴隶?或是因为他倾国倾城的美貌?——那样,自己不也成了好色之徒?又或者,只是因为两人交手之中,他轻薄地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几巴掌? 也许这个原因还靠谱一点吧,毕竟,自己这个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在那样的部位拍了几下,怎么也不能就此作罢吧……

可是可是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又出来了,如果那个家伙只是隔着衣物拍了几下,自己就要以身相许的话,今天白天被慕容冰五花大绑起来脱光了屁股一顿好打,自己岂不是……

一想到慕容冰,白天那无比羞耻的经历又和慕容冰那冷若冰霜的丽颜一道,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过着过着,她的芳心莫名其妙地一阵乱跳,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慕容冰可是跟自己一道长大的姐妹啊,就算很没面子地被她教训一顿,自己也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啊!自己该不会是被她给打傻了吧!

不知不觉中,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还没完全摆脱疼痛的屁股上,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抚触,可是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想稍稍平息一下体内的变化,可是那样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没出息,神差鬼使的,她扬起了手臂,对准自己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下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又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开始还打得很慢,渐渐地,她开始低低的呻yin,身体内的那股莫名的热流,催促着她不断地提高击打的频率和力度,一下连着一下,把好容易才刚刚要熄灭的火种,再一次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屁股上熊熊燃烧起来。

(待续)

四十七

这已经是南宫曜潜入北国都城后的第五日了,虽然之前几天,他白天都在客栈之内深居简出,一心只读圣贤书,可实际上,他几乎一点也没闲着,夜幕甫一降临,便穿上夜行衣出去溜达个把时辰,他蹿房越脊,在城内四处探寻。

南宫曜的确是智勇双全的绝顶高手,不消几晚,已经将城内重要宫苑府第的位置和防卫情况都摸了个七七八八,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几位公主的容身之所,他已经决定,今晚,最迟明晚,便要孤身涉险,潜入二公主的府中,救出端木蕴!

刚刚用过午餐,城里便突然热闹起来,这吉凶未卜的变化让他提高了警惕,向店中的伙计稍加打探,却得知一个令他瞠目结舌、肝肠寸断的消息:南朝皇帝已经答应北国王室的提亲,恩准端木蕴许配给北国二公主为妻!北国宫中已经传下旨意,全城共庆。

南宫曜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客房之中的,虽说端木蕴被掳已经有将近十日了,以那北国二公主的好色程度,她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可是,他的心中多多少少还存着几分侥幸,巴望着端木蕴已经自行逃脱,巴望着北国二公主良心发现,巴望着北国大王、王后顾及国体,对女儿的胡作非为加以约束……

可是现在,这条所谓的喜讯传来,就意味着他所有这些希望都破灭了……

端木蕴她真的要嫁为人妇了,她的夫婿却竟然是个异国女子?!圣上怎会应承这样明显是强取豪夺的亲事?这样的姿态,未免太过有辱国体了!自己此来北国都城,一心只为救回端木蕴,一来是从异族情敌手中抢回心上人,二来也为将功赎罪,搭救自己在南朝都城的家人,可是圣上这一道圣旨,竟让自己的直入虎穴的行为变得那样荒唐,那样没有意义!

他看到自己的佩剑,一瞬间,简直想到了自刎!可是南宫曜毕竟是一代名将,宝剑甫一出匣,他便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当今圣上不惜以爱女来换取所谓的和平,自己于公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于私岂可坐视心爱女子另嫁他人?无论如何,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抢在喜事之前,夺回所爱!

他只觉得胸中热血上涌,真恨不能立刻便冲上街头,杀入二公主府去救人。起身正待出门,却听有人在轻叩房门,南宫曜艺高人胆大,也不问是谁,便朗声道:“请进!”

门口出现的,竟然是慕容冰!

今日的慕容冰,虽然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已不像几日之前那般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杀气了,细细看来,她的眼角眉梢,甚至还有几丝遮掩不住的暖意。

见了南宫曜,慕容冰一抱拳,开门见山道:“南宫将军别来无恙?冰给将军道喜!”

南宫曜正在悲痛欲绝之际,突见她道喜,暗道看慕容冰的样子,分明是不苟言笑之辈,怎么会开出这等不知轻重的玩笑来?随即转念一想,自己对尉迟珏说的那番话,慕容冰也许并不知晓吧。

“敢问慕容姑娘,曜喜从何来?”

“南宫将军想必今日也听说了,南朝国君已答应北国的提亲,我们派去南朝打探消息的探子星夜来报,说是南朝国君宅心仁厚,开恩免去了南宫将军所有罪名,将军家中老小也都毫发无损回到府中。”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虽然,这个好消息是因为一件天大的坏事引发的……但不管怎样,家人不必再为自己的过失遭受牢狱之灾,这毕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他连忙谢过慕容冰,疾驰数百里,亲自来为自己送信。

“事已至此,将军是否立刻回归南朝?”看样子慕容冰确实不知南宫曜与端木蕴之间的关系,所以她这样问,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南宫曜心中感激尉迟珏的守口如瓶,却又暗暗犯难,不知该如何回答慕容冰的问题。

慕容冰却早已善解人意地替他解围:“想必南宫将军还有些私事,冰只为报信而来,不敢多加叨扰,自行寻亲去了。”

言毕,破天荒地嫣然一笑,便又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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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慕容冰满腹狐疑地走出同福客栈。

就在刚才,因为满腹心事,她在这间熟悉的客栈里误入歧途,在一条走廊的尽头,她看见一位贵妇模样的女子,正从一间客房中走出,那女子只给了她一个侧脸,更兼轻纱罩面,看不全五官,可是那身段体态,和眉眼额头,都象极了自己那位温良娴淑的嫂嫂赫连柔!

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平日里,赫连柔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客栈之中?!

可是,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慕容冰藏匿在一棵粗大的明柱之后,确保不让这妇人能看到自己,偷眼观瞧。只见那妇人不走正门,却就近闪身出了客栈的偏门,从偏门打开的那窄窄的一条缝中,眼尖的慕容冰看到,偏门外的小巷中,有两名丫环与一顶青衣小轿早已候在那里,那妇人出了门,便立时藏身轿中,轿子也毫不迟滞,起身便走了。

慕容冰记下那客房的号码是地字二十四号,便急匆匆向外走,她并不知晓慕容娴已经领军东征去了,本想立时便上姐姐府中去探个究竟,可是出了客栈,转念一想,又怕万一方才真是嫂嫂,万一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鲁莽行事,反为不美,倒不如,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个清楚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她又回到店掌柜的房中,旁敲侧击地打听起地字二十四号房中住的客人来。

店掌柜公孙玬是位美貌的寡妇,与慕容冰相熟也有一两年了,见慕容冰去而复返,向自己打听地字二十四号的客人,平日里还有几分不拘小节的她此刻突然换上了副神秘兮兮的神态,挤了挤一双美目,压低声音道:“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莫非是一睹那位美人的芳容,生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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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吃也不吃?”完颜芙已经记不清,这是这几天内第几次把端木蕴自杀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了,反正,三天前耶律清那个杀千刀的把这个从南朝绑回来的美人儿交到自己手上,说要恩威并施地严加看管几天,还说什么最后还要让她死心塌地地自愿留在北国,自己就觉得头皮发麻,脊背上直冒冷汗——虽然之前相处时间不长,可是她怎会不知,这是个多么艰巨的任务?!那冤家说得倒是轻巧,什么恩威并施,还什么死心塌地,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她只图自己风流快活,把人家一国公主也硬生生生米做成了熟饭,现在居然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要自己这个结发妻子替她来擦屁股!

完颜芙这两天真的是过得欲哭无泪,倒不是说那位南朝公主有多么刁蛮,人家毕竟是上邦大国来的,确实是很有教养,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可就是软硬不吃,一副不合作的样子,让她真不知道怎么对付才好。

今天传来了南朝国君应亲的消息,把耶律清那冤家美得不行,本以为父亲的旨意,多少能让端木蕴变得好弄一点,没想到她居然更加变本加厉地眼泪汪汪地寻短见,完颜芙实在无计可施,只好下狠心反绑了她的双手,禁止她再动那样的脑筋。现在可好,她干脆连饭都不肯吃了,本来就是这么瘦弱的身子,如果再不吃饭,哪里撑得了几天呀?

话说,这娇滴滴的美人双手反绑的模样,真的很诱惑呀,虽然不是像南宫曜身上的深陷入肉的五花大绑那样给人直接流鼻血的冲动,可是身穿单衣的她这样被简单反绑了双手便越发娇不胜衣的美态,也的确是别有一番风韵,好生惹人怜爱,唉!也难怪那冤家见了就爱,若是换了自己未嫁之时在战场上遇见这样的人物,说不定也要动心呢!

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又被绑了起来,真是太不给留面子了——端木蕴当然不会忘记,几天前第一次被耶律清绑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有多么囧,她可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看这个完颜芙的样子还蛮正经的,应该不会像耶律清那么BT吧!她逼着自己吃饭,语气稍微凶一点,自己就要乖乖就范吗?那样也太没天朝公主范儿了吧!无论如何,已经这样了,就只能硬气到底了!

“我再问一遍,吃也不吃?”完颜芙显然已经忍无可忍了,提高了声音发出最后通牒——也难怪她恼怒,你端木蕴要不吃,第一天的鹿肉就不要吃嘛!乖乖吃了几天饭,突然来搞什么绝食,这不是害人家又要被打屁股吗?一想到几天前因为心软被端木蕴他们暂时逃脱,结果搞到自己在两个南朝美人和一众部下面前被耶律清打屁股,完颜芙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只想拿这外表柔弱,内心倒还有几分桀骜的美人出出气。

偏偏端木蕴不知轻重,还在那里嘴硬:“我有言在先,今生今世,再也不吃北国一口饭了!”

话音未落,只见完颜芙放下食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端木蕴扯过来,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腿上,未等端木蕴提出抗议,她已经飞快地将她撩起裙裾,扯下小衣,重重地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那南朝美人赤裸的屁股上!须臾之间,已经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打了二十来掌!

端木蕴简直一下子被打懵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完颜芙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也会学着耶律清那个坏丫头的样,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脱光屁股按在腿上痛揍?!

平心而论,这顿屁股自己挨得其实不算太冤,毕竟,这几天完颜芙对自己照顾得都很好,听任自己各种发脾气,最多也就是皱皱眉头而已,要是易地而处,恐怕只消半日,自己就已经抓狂了。而且,其实刚才话一出口,她也有点后悔,何必说得那么绝呢,人家不也是没法子才来伺候自己吗?

可是可是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人家啊!人家可是公主呀!怎么可以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一样被脱了裤子打屁股呢?就算前几天在马车上,已经被耶律清啪啪了一顿,毕竟也没第三个人知道啊!而且,被耶律清打和被完颜芙打,性质还不一样吧……耶律清,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恐怕都要无可避免地成为自己的夫婿,以完颜芙和自己的关系,这算是什么呀?大老婆管教小老婆?还是小老婆逆袭大老婆?想到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字眼,她感到越发羞耻,一面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一面抽泣着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行。

第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完颜芙也觉得挺难为情地,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扮演打人的角色,可是,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把一个反绑双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在腿上,亲手在光屁股上施以这种羞辱性的香艳责罚,这还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可是现在打也打了,难道还能停下来不成?哼,就当是让她为这几日的不合作付出一点代价吧!就当是将前几日被她旁观受罚的耻辱加倍奉还吧!反正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这顿惩罚实施到底!所以她完全无视端木蕴的抗议,一手将她按得更牢,一手继续重重打击她娇嫩的屁股,一面打,口中还免不了一面没好气地申斥几句:“哭个屁!现在知道服软了?那方才为何那般执拗?你当这普天之下,只有那冤家识得打人?你这屁股,她打得,我便打不得?”

很自然地,当初自己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被打屁股强行求婚的画面便历历在目了,那真是很羞人的场面呀!那时候以为,那冤家固然好色,但正式的妻子就打算娶自己一个呢,这才不到半年,人家屁颠屁颠又弄来个什么南朝公主,还搞成了正式的两国和亲,虽然据说只是南朝皇帝的干女儿,可是论出身论排场,好像还是比自己这个东邦郡主只高不低哦!固然,自己倒无所谓什么大小,可是一想到那冤家的花心,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这股子无名火,此刻都发泄在端木蕴那可怜的屁股上,她毕竟是练武之人,不消多时,端木蕴那粉嘟嘟的雪白屁股,已经由粉而红,火辣辣地肿胀起来。

可怜的端木蕴,又羞又疼,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背过气去。完颜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足足打了她一百下,这才偃旗息鼓,她一面在端木蕴红肿的小巧美臀上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面不依不饶地逼问:“怎么样,继续嘴硬,还是乖乖吃东西?”

“你给我解开……我自己吃……”端木蕴抽泣着提出最后的要求,要是反绑着双手被这个刚刚把自己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的美人喂饭,那就真的一点面子都不剩了。

“不行!”完颜芙斩钉截铁地掐灭了她保存颜面的最后一丝希望,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你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我来喂你吃!”

啊?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那岂不是意味着不光吃饭,连如厕更衣都不能自己动手了?想到那样尴尬的种种可能,端木蕴羞得简直立时要咬舌自尽!

“我可有言在先,你若再敢寻短见,”完颜芙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色俱厉地警告,“明日一早,你的遗体就会光溜溜地挂在国境处的城墙之上!”

(待续)

四十八

已经到二更天了,完颜芙独自坐在桌前,秉烛夜读,读的是汉人诗词——自从嫁入北国皇室以来,她对汉人文化的兴致便与日俱增,虽说东邦西域两国的贵族中,能识汉字、会说汉话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可是比起已经盘踞燕云百余年,即使普罗大众也已普遍汉化的北国来,还是差了很多。

一门之隔的里屋,那位娇滴滴的南朝公主,已经带着脸上风干的泪痕,被她安置上床睡了。

吱扭一声,身后的门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来人张开双臂,环抱在怀里,一根灵活的丁香小舌,已经在她的耳垂处打转。

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好色,诺大的府中,还有第二人吗?

“你要找的人,在里屋里呢!”完颜芙头也懒得回,没好气地说。她心中的气,还未全消呢!

对于发妻的这种反应,耶律清早已有了准备,“找的就是你呀,我的爱妃!不许再生气了!不然本公主可又要打你屁股了!”

一面说,一面轻车熟路把完颜芙撸掉外头的袍服,反剪了裸露出来的双臂,顺手掏出根绳子来便往上缠。

“讨厌!里屋还有人呢!” 完颜芙一面挣扎,一面抗议,她可不想让里屋那位宝贝南朝公主看见自己的窘态呀!

“她不是睡了吗?就算没睡又能怎么样?”耶律清才不管这些呢!她压制住完颜芙的反抗,抹香肩拢玉臂,把她按照自己最爱的样子五花大绑起来。

“嗯!……好紧!” 平日里**惯了的完颜芙到底还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被耶律清三下五除二便绑了个结结实实,又怕声音太大会吵醒端木蕴,搞到自己更加尴尬,只能瞪着一双美眸,低声嗔怪来表达心中的羞恼。

只是话堪堪出口,便被那急色鬼一个又长又香的湿吻,把一腔的抱怨都变成了腹诽。

耶律清半晌才撒开娇妻的樱唇,抱在怀里如宝贝一般反复鉴赏,真是百看不厌的美人儿啊!绑上绳子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里面那个,今天乖些了吗?”

“乖个屁呀!”完颜芙怒道,“就知道你不是为我来的,可惜人家不一定领你这个情,来了几天了,还是一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样子,若非我给她上了绑,只怕此刻你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见你的新欢美人了!”

“奶奶的,这丫头还是屁股欠揍!”

“你当我没揍过呢……” 这句话一出口,完颜芙便有些后悔——不是打定主意不把打屁股的事情告诉她的吗?这个好色之徒,一听到自己打了端木蕴的屁股,还不知道要想到多歪的地方去呢!

果然不出所料,那色狼美人一听这话,便是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啊?已经打过了?爱妃呀,我让你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你不会监守自盗,趁机揩油吧!”

“放屁!”完颜芙本来就被这两天的繁重工作搞得苦不堪言,现在又被她横加诬蔑,气得立刻加以驳斥,“脸蛋是挺漂亮,可没胸没屁股,也就你这种饥不择食的登徒子有这个胃口!”话是说得重了点,可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嘛!谁让某人一副如获至宝的jian样子?就要狠狠打击一下她的品味!反正,里屋那个也睡着了,听不到自己的这番气话。

耶律清见完颜芙真的恼了,粉颊绯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这副样子倒是在平日的温柔妩媚之余,又平添了几分异样的魅力,心中一动,又生出些邪恶的点子来,将她打横抱起,用肩膀撞开里屋虚掩的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完颜芙突遭此变,情知不好,一面在她怀中拼命挣扎,一面压低了声音央求:“住手……不要……”

耶律清哪里肯依,三步并作两步便抢到床前,将那具只着亵衣,被五花大绑得越发凹凸有致的娇躯,放在了端木蕴的身侧!

完颜芙见她真的做出如此邪恶的举动,不由得大窘,可是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放在了床上,为了不吵醒端木蕴,造成更丢脸的局面,她哪里还敢用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杀千刀的急色鬼,脱掉外面的袍服,欺身上来……

这齐人之福,耶律清心中想了何止一晚两晚,只是,她偏偏又极爱这种猫捉鼠的游戏感,虽然是唾手可得的享受,却并不急于让自己尝到。此刻就在端木蕴身侧与完颜芙欢好,倒是让她觉得,与平日相比,更有种觅到野食般的新鲜感,这新鲜感令她劲头十足地在完颜芙横陈的玉体之上肆虐,乐此不疲。

她倒是做美了,只把身下、身旁的两位美人儿弄得苦不堪言——其实说完颜芙苦不堪言,倒也不尽然,过门半年,她还是第一次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与耶律清xing房,端木蕴的存在,让她又是羞又是怕,却又分明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kuai感,虽然耶律清还未真正深入,可此刻的感觉之强烈,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令她有种想喊的冲动,却偏偏又没法子喊出来,觉得太羞想要把身上那个讨厌的美人儿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被绑得太紧无力摆脱,还是自己根本就并不真正想去那样做,反正,事已至此,也只好任由这坏东西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只是,自己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偏偏做出了这种偷情般的心跳感觉, 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完颜芙倒还罢了,一旁的端木蕴才真的是欲哭无泪,白天被揍疼了屁股令她今晚只得趴着入睡,本来就睡得不甚踏实,被耶律清在外头一闹,其实已经醒了个七七八八,正待装聋作哑,侧翻一下身子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冷不防,耶律清已经将完颜芙抱了进来,这下子真将端木蕴吓得不轻,只得紧闭继续装睡,可是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侧,耶律清与完颜芙二人身上芬芳的气息和诱人的喘息声,将她的嗅觉和听觉都填得满满的,一遍遍地重重撞击着她年轻的灵与肉,令她芳心狂跳,简直到了连旁边两人都可以听见的地步,真叫她装下去也不是,不装下去也不是——装吧,显得自己多BT呀,居然要用装睡来偷听人家夫妻两个的鱼水之欢,要是被揭穿了,那就太丢脸了!可是不装吧,人家两个人激战正酣,自己突然醒过来,不是搞到三个人都尴尬无比?!相比之下,好像还是铁了心,装睡到底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想到这里,她越发用力地紧闭双眼,将脸死死埋在被褥之中,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可是耶律清却偏偏不让她装下去,听到了端木蕴那么剧烈的小鹿撞心,这坏东西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来,她先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在完颜芙的身上撒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自己和完颜芙一点一点接近端木蕴的身体,直到距离近到她已经可以真切地感觉到端木蕴微微颤抖的幅度地步, 她突然抱着完颜芙打了个滚,让完颜芙的身体正好撞在端木蕴朝天养伤的屁股上,端木蕴的弦本来就绷得太紧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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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没法子装下去了,端木蕴也只好认命地睁开双眼,任由耶律清将自己扶起来依靠在床头,她自然不好意思直视那样热辣的场景,可是,微微侧过头去之后斜视一下,总为不过吧……

哇,完颜芙还真美!不但面容精致得没话说,全身的肌肤都如同凝脂一般,身段更是凹凸有致,双峰本来就是雄伟险峻,现在用绳子一勒,更是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饱满挺翘的丰臀,简直不输给耶律清那个家伙,看来她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这个部位简直就很少有不好看的。

也难怪人家说自己是什么“没胸没屁股”,按说自己的身材也还算窈窕,可跟完颜芙一比,简直逊色了太多,简直就如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亏她还比自己小半岁,心智和身材却都比自己成熟了不知多少,还有那个好色之徒耶律清,虽然胸口是一马平川(哼,肯定是采花过度,遭了报应吧),可是整个肉体,发育得仿佛抹满了蜜汁一样,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这样的暗自比较让端木蕴越发觉得无地自容,她不禁都有些怀疑坐拥尤物的耶律清,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把自己绑回来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却见耶律清一脸邪恶的表情道:“蕴儿为何假寐,我心知肚明,定是因为白天芙儿揍了你一顿,让你丢尽了脸,你看她已经被我绑成了大肉粽,不如,现在我给你解开,让你亲手报仇雪耻好不好?”

(待续)

四十九

耶律清说罢,竟作势真的要去给端木蕴松绑。

“你放屁!这怎么可以?!!!”这个动作把完颜芙吓坏了,被耶律清责罚固然是家常便饭,可是如若落在端木蕴手里被打屁股,那也未免太丢丢脸了,刚才还没被喂饱就被打断了,现在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拼命挣扎,对耶律清破口大骂来阻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好在端木蕴也被这话吓得够呛,堂堂的天朝公主,怎么可以做打别人屁股那样粗鄙的事情?这简直比被人家打屁股还要丢脸呀!她连忙拼命把身子往后缩,怎么也不让耶律清摸到自己背后的绳结。

耶律清仿佛早就料到二人的反映了,她贼贼笑了:“嘿嘿,既然你二人都不愿意,那要不然,就由我代劳吧,替蕴儿出出气可好?不过,还要借蕴儿的美腿用一下!”说完,她也不征求两人的同意,便将端木蕴扶到床沿坐好,随后又将完颜芙被缚的娇躯抱起,竟然就那样脸朝下横担在端木蕴的腿上,这次可省事了,连裤子都不需要扒,现成的两瓣光屁股就已横陈在耶律清的火力之下。

两个美人都不约而同吓得啊了一声,马上搞清状况的端木蕴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完颜芙还没有来得及对这个匪夷所思的体位提出抗议,耶律清变戏法般掏出的一块漆黑发亮的竹板已经打在她的屁股上。

居然趴在白天还在自己腿上挨揍的小被腿上,被大家共用的老公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羞得真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这样比端木蕴亲手报仇多少要好一点点,可是现在的体位倒是更是可以让她把自己无地自容的窘态看得更加真切了!自己白天打她用的是手,现在可倒好,当着她的面,被耶律清这个冤家脱光屁股玩什么竹笋炒肉,这简直就可以算是连本带利都还给她了吧。

完颜芙气得一面在端木蕴的腿上拼命扭动身体一面大骂:“耶律清!你这个混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身后那个坏蛋岂肯善罢甘休,本来这就是她平生打得最爽的几顿屁股之一,现在完颜芙出谷黄莺般的娇嗔更是如同上好的佐料一般,将她心中的火焰挑得更高,她打到兴起,一不做二不休,一面继续痛打完颜芙的丰臀,一面探出那只原本按住完颜芙腰眼的手,刺啦一下,竟然把那东邦美人上身唯一还能蔽体的抹胸扯了下来,那只好色的手继续作恶,硬生生挤到完颜芙的双峰和端木蕴的美腿之间,用指尖把玩着完颜芙那早已经开始胀大的一双蓓蕾。

那双穿了银环的蓓蕾,本来就因为和端木蕴美腿之间隔着薄薄布料的摩擦而硬挺起来,此刻遭到她的突然袭击,处境立时更加尴尬,被指尖、银环和大腿一同挤压,再配上屁股上火烧火燎却极为催情的痛感,刚才就尚未吃饱的完颜芙哪里还吃得消?简直立时便要叫喊出来……偏偏那个杀千刀的混蛋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命令她开始数数,完颜芙自然不依,可是耶律清还有杀手锏,悠悠道:“芙儿若觉难以开口,为夫也不为难于你,只有一样,你若不数,为夫便将这板子交到蕴儿手中,让她替为夫打,替芙儿数,芙儿意下如何?”

碰上这样貌若天仙的无赖,完颜芙还拿得出什么法子呢?只能乖乖就范了,只是一面数数,一面还要强忍着体内澎湃的激情,唯恐有一丝一毫控制得不好,自己的声音便要透露出这不堪的机密。

端木蕴长到十七八岁,哪里见过这等香艳的景致,羞得立刻便要避开,却偏偏又双手反绑避无可避,就算退而求其次闭上眼睛不看吧,自己赤裸的腿上那异样的触感也令她完全无所适从。

这顿羞死两位美人的屁股板子简直像是打了一年那么长,最后完颜芙数到一百的时候,耶律清总算开了恩,停下右手的板子,撤回那吃得酒足饭饱的左手。

完颜芙早已是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地趴在端木蕴腿上娇喘吁吁,一时竟忘了起身。

脑后又响起那宛如天籁却偏偏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看来芙儿是爱极了蕴儿的娇躯美腿,这板子都挨完了,却偏不舍得起身!”

完颜芙闻言大窘,连忙坐起身来,却忘了自己上半身早就是不着寸缕,那高耸的一对丰满,纤毫毕露地挺立在端木蕴眼前。

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人家胸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壮观,简直让自己无地自容,最绝的是那已经因激情而嫣红挺立的一双蓓蕾之上,还穿了一对纯银打造的细环,如同点睛的妙笔,将那傲人的雄器,映衬得越发动人。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将目光投向那充满诱惑的一双雪白和两点寒梅。

完颜芙也立刻发现了自己的病急乱投医,此刻要想为自己遮羞,身上的五花大绑哪里允许?要让耶律清为自己蔽体,更是绝无可能,那家伙正一连坏笑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呢!总不至于再趴下去吧!她又急又恨,只得侧过身去,两只小脚狠狠踢了耶律清几下,权当解气。

她本来就没穿鞋,加之这几脚本来就是半为发泄半为撒娇,力道不过用了三四分,耶律清自然不恼,将她的脚丫子一把抓住,抬到嘴边,用唇舌好一阵荼毒,直弄得那东邦美人浑身酥软,再欲躲闪,上身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下身又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真是苦不堪言!

耶律清将她的窘态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好半天,这才腾出嘴来宣布:“芙儿休要恼,莫要羞,你方才被为夫揍疼的屁股,为夫想了个一箭双雕之计为你治疗一二。”

言毕,她将完颜芙抱起,脸朝下放于床上,那美人儿被打得红通通越发丰满了几分的屁股,就那样朝天暴露着,完颜芙愈窘,刚要起身,却被耶律清一手按住,那坏蛋另一只手轻轻一扯,便将弱不禁风的端木蕴扯了过来,只一抖,便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由肩而臂一直撸到臂弯以下,被反绑的手腕以上,端木蕴那窈窕的上身顿时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烛光之下。

端木蕴还未及做出反应,只见那耶律清一面嘟囔:“既然一个脱膊了,索性公平些!”一面从床头的架子上拿下一只药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药糊,一把便抹在了端木蕴胸前的浅丘之上,随即她又胡乱抹了几把,把那药糊基本抹匀了,便把端木蕴的上身往完颜芙身上一推,南朝美人抹遍药糊的前胸,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完颜芙高耸的红肿丰臀之上!

耶律清拍拍自己已经擦干净了的手道:“芙儿!为夫为你想的这个法子,你可满意?”她说的一箭双雕的法子,竟然是要端木蕴这位堂堂的南朝公主,双手反绑,袒露上身,用自己胸前那一双浅丘,来给刚刚挨过板子的完颜芙揉屁股疗伤!

见完颜芙又羞又气,不愿回答自己,她又“嘱咐”起端木蕴来:“蕴儿,卖力些哦,为夫没有给你松绑,可是也没有绑住你的腰啊!芙儿可是为了你,才被打肿屁股的……你应该不想象她一样吧?”

一面说,一面双手捧住端木蕴的纤腰,卖力地“帮助”她完成“任务”。

居然要用那样的部位和别的女孩子的屁股摩擦??!!!天下居然有这样的“疗伤”方法?!端木蕴羞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拼命想要摆脱,可是耶律清的一双小手,对她而言,简直就像是一双铁钳一般无法摆脱,另她只能乖乖就范。

而且,更丢脸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她那对不争气的桑椹,只几个来回,便直愣愣地凸起了,硬硬地在完颜芙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无可避免地暴露着她的秘密。

刚被打得滚烫的屁股上,突然被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完颜芙的感觉真的好多了,而且,用来给自己抹药膏的工具,竟然是堂堂南朝天之骄女的胸膛,虽然那双浅丘的高度小到可怜,可是那样滑嫩柔软的触感,说是珍馐美味,都远远不够形容的——只是,自己用来享用着珍馐美味的屁股朝天的姿势,也未免太过丢脸了!完颜芙只得把一张同样滚烫的俊脸深深埋在被褥之中来躲避所有可能的目光。

哎呀……那两颗小石子好硬啊!看起来,这美人儿也不像她呈现出来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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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若非只爱女子,只怕坏得快赶上我那远在东邦的那位堂姐公主完颜漱了……”好容易结束了那尴尬的待遇,完颜芙靠在耶律清怀中埋怨道。刚才羞怒之余,她暗中倒还真有点喜欢上了这异样的享受,只是表面上,又怎么可以表露出来呢?

“哦?你东邦还有这号人才?为夫何足挂齿,难不成,她还能比得上我家那混世魔王般的老三?”耶律清的好奇心不禁被发掘出来,此刻的她,一面对怀里的完颜芙继续上下其手,一面隔着薄薄的衣物,用脚趾尖非礼着捆卧在一旁端木蕴的玉臀美腿,惹得那娇弱的南朝美人欲火、肝火统统憋在肚子里找不到出口,却又因为怕遭到更过分的报复而敢怒不敢言。

“嗯……单看男女通吃的好色程度嘛,倒是还有的可比,可是若论心狠手辣……” 完颜芙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只怕你们姐妹三人加在一处,也难及得她的十之一二……”

“芙儿如此贤良淑德,家中怎会有如此狠天狠地的人物?”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希望,此次两国交兵,大公主伉俪莫要撞在她的手里……”

“呸呸呸!他二人都是勇冠三军的人物,何惧之有?”耶律清大大地不以为然,她刚想多打听一下这位东邦公主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外边的院子里却一阵大乱。

这要搁在平日,就算是天大的乱子,也没法子把耶律清从完颜芙的床上弄起来,更别说此刻还加了个端木蕴了,只是今日听到这嘈杂声,耶律清突然心中一动,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忐忑来,她撒开完颜芙,迅速起身穿上外衣,留下一句:“两位爱妃乖乖在床上候着,为夫去去便来!”说完,也不管床上那一对双手反绑衣不蔽体的美人怎样怒骂和腹诽,拉开门便蹿了出去。

一到外院,分开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个个剑拔弩张的几十名宫娥,往中间一看,她不禁心中一颤,立时便明白了,自己方才在屋里的不安从何而来——或许,只有绝顶高手之间才能在十几丈外的别院,便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杀气吧……

月光之下,一位绝代佳人一袭白袍,批发跣足,长身玉立在院子正当中,两点星眸在夜色之中,熠熠闪光,令人不敢逼视——为了表明今晚义无反顾的决心,他根本没有穿夜行衣,寸铁未带,甚至连一头秀发,都任由它自然披散下来,不加任何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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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见到他,耶律清自己都说不清心中都有些什么样的情绪,也许,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于这世上唯一拒绝过自己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胸中那股莫名的恨意,直到多日之后的今晚,还远未消除。

侧对着院中的佳人,她冷冷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只是来取回本该属于我的……”终于见到心目中不共戴天的仇人,南宫曜发现,自己的双手,莫名地有些颤抖——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

这个女子,不但当面抢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还让自己蒙受了一个男子所能蒙受的所有最最严重的耻辱,这些耻辱,只怕终此一生,自己都无法洗去。

今晚,若能将她立毙于掌下,也许自己的心中,才能稍稍平复,只是,那样的结果,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又或者,自己真的如此恨她?这些问题,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若是我不给呢?” 耶律清的口吻中显然充满了挑衅的成分。

“不劳公主大驾,我本就打算自行取回。”

“就凭你?两次手下败将,还来自取其辱吗?莫非还嫌前两次绑得你不够紧,虐得你不够狠?”

“你”南宫曜被她当众揭短,只气得粉颊泛青,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前两次失手,都是因为心软和大意……”

“哼!好一个大意,好一个失手!好吧,今晚这一局,就算你赢了,这总行吧?本公主这几日忙着娶亲,没空陪你玩了!”耶律清淡淡地把话说完,转身便走。

(待续)

五十

她说得越是轻描淡写,南宫曜就越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言语羞辱——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说人家是两次手下败将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如何被她又绑又虐的,最后还摆出一副不屑于再玩的姿态,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明摆着要他背着这奇耻大辱过一辈子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得几乎要吐血,竟一反常态地先发制人,起身一跃,拦住她的去路,举掌便要往下劈。

说来也怪,方才未见他时,她只觉得整个院子都是杀气,等两人打了照面,虽然立时唇枪舌剑,却感到那杀气,分明减弱了二三分,此刻他挥掌劈过来,本该是动了杀心的,可那掌风之中的萧杀之气,竟然又衰减了一两分。

这个倾国倾城的南蛮子,倒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无论怎样,今日也不宜恋战,说一千道一万,这等不速之客,总还是先行擒获,再谈其他为好吧……

耶律清打定主意,此刻见南宫曜的招数将出未出之际,她抢先一抖皓腕,早已暗暗扣在指缝间的两颗如米粒一般形状大小的银质暗器,竟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破南宫曜胸前薄薄的衣物,不偏不倚牢牢钉进他的两侧乳中穴上,南宫曜求胜心切,只待光明正大地击败这个异邦女子,即算不能立刻救回端木蕴,也多少为自己洗刷些耻辱,哪里料得到她说说不打,私下里却又藏有此等杀手锏?猝不及防便中了着,身体一下子便酥麻酸软,他心中暗暗叫苦,难道这女子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否则为何每每与她相斗,不论自己战意如何,也不论自己是否占据上风,最终都难逃失败的下场?

耶律清可不管他怎样胡思乱想,立时将他反剪了双臂,从宫娥手中接过一根牛筋绳,轻车熟路,飞快地地将他抹肩头拢二臂紧紧反绑起来。

居然还没有真正动手,就连续第三次被她单枪匹马地生擒活捉了,简直又是一次奇耻大辱!

南宫曜情知今天一场彻彻底底的羞辱是在所难免了,心中忐忑不已,不知这回她会怎样当众虐绑自己,反抗,只怕已是徒劳,倒不如索性,让她绑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竟不由自主将自己被她扭到身后的一双玉臂又向上反背了几分,耶律清意外地受此大礼,自然当仁不让,将那绳索勒得紧而又紧,南宫曜正在暗暗叫苦,气她的蛮横无情,却不想耶律清打上几个死结后,却把捆了一半的美人推给身旁的宫娥们,只听她冷冷命令道:“给我好生绑结实了!”

听她这般吩咐,宫娥们哪里还敢怜香惜玉,争先恐后一拥而上,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按牢南宫曜,抖开一大捆绳索,左三道右三道地将那美人儿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直捆得如同肉粽相仿,生生荼毒了个花容失色,凄凄呼疼,更有一根绳索,蛮横地勒过他的一双峰尖,将那米粒状的银质暗器在穴位中刺得更深,更加彻彻底底地剥夺了他绝地反击的可能。

身体被这般蹂躏固然是疼痛难忍,比这更深的痛却在南宫曜的心里——她居然都已经不屑于亲手将自己捆绑完毕了?!这简直比之前的两次被俘经历还要屈辱,南宫曜心中的挫败感简直无法形容,他神情恍惚地任由宫娥们肆意虐绑,直到此刻,他才感到,就连被她亲手凌虐,都竟似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了——莫非,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真的已经不配作为一个对手了吗?

也许,她是有道理的吧,自己号称天下第一勇将,却接二连三被同一名女子生俘,自己心软和大意也罢,对手使用暗器也罢,不管怎么说,三次交手,人家虽然和自己是情敌,却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动用,到头来却每次都是自己束手就擒,沦为她的阶下囚,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叫人家怎么能看得起自己呢?真是气死人了,让全世界看不起也不可以被自己的情敌鄙视啊!

他正在懊恼,却听得高处的台阶之上,耶律清悠悠传令:“此人私闯天下男子禁地,罪在不赦,你们先替我揍他八十板子再说!”

“谁敢动手?我乃天朝重臣,并非你番邦子民,岂容你这山鸡野兔治罪?”南宫曜在宫娥们的簇拥中挣扎着据理力争,他绝对不允许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使用这种羞辱性的刑罚,何况他摆出的理由,并非没有道理——就算耶律清是一国公主,又怎么可以对他这个中原正朔王朝的大将滥用这种最最不堪的北国刑罚呢?

只可惜在耶律清的面前,他是永远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她冷冷道,“原本还打算给你留些颜面,你却如此健忘,三次被我活捉,竟还一口一个天朝、番邦,也好,今日便让你温故知新,看看这满院子番邦女子的板子配不配得上你的尊臀!”她稍加停顿,随即下令:“你们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天朝名将去衣绑在春凳之上,两人一组,左边四下右边四下,给我重重责打!一个人也不许漏下!如若贪恋美色,手下留情,休怪本公主翻脸无情!” 说完,侧过身去,仿佛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众宫娥哪敢有丝毫懈怠,立刻抬来春凳,七手八脚将已经如同肉粽一般的南宫曜脸朝下绑了上去,南宫曜开始还在挣扎,无奈绳索捆得太紧,又众寡悬殊,最后被她们牢牢拴在春凳之上,待到两名宫娥红着脸将他撩起袍子的下摆,褪下小衣直到腿弯之下,他情知大势已去,便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了,粉颊绯红地深深低下头去,怀着一腔恨意听任那两团凝脂无助地暴露在月光、火把和无数热辣的目光之下。

虽说耶律清府中的宫娥,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只喜女子的,见了这巧夺天工的两瓣圆翘白嫩的情根,也难免纷纷为之动容,正在叽叽喳喳地私语称奇,高高在上的耶律清用冰一样的语气发话:“小蹄子们,不动手还在花痴什么?”

排在最前的两位宫娥闻言走到春凳两侧,双手绰起板子,抡在空中,眼看便要往下落。

却听得月亮门那里传来一人的高声喝喊:“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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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已经在那顶轿子上方蹿房越脊跟出了将近一里地,抬轿子的两名丫鬟终于将脚步慢了下来,前方出现的,恰恰正是慕容娴的将军府。

今日从下午到晚上,她一直严密地盯着同福客栈里那间神秘的客房,直到二更时分,客栈边门那里突然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隔了一会儿,又是三声,少顷,那间神秘客房的门开了,一名极为俊美的书生闪身出来,将门掩好,随即又闪身出了边门,进了一顶与白天看到的那顶相仿的青衣小轿之中。

她稍微等了片刻,便悄悄跟着那轿子一路下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轿子竟真的要抬进堂姐的府中了!慕容冰不禁血往上涌,简直立时便想跳下去,捉拿那对胆大包天的奸夫淫妇——白天她已经获知,姐姐领兵东征去了,此刻她心中恨恨道,赫连柔呀赫连柔,枉我姐姐将你视若珍宝,姐姐出征,你却竟然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如何对得起此刻你在前敌出生入死的夫君?!!

她将胸中的怒火微微向下按了一按,还是决定再稍加等待,索性替姐姐捉奸在床更好,于是她在屋脊后藏好,聚精会神往下观瞧。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顶小轿,居然朝着将军府西跨院的方向去了,奇怪……西跨院住的,不是姐姐过门还不到一年的侧室独孤嫣吗?那轿中的美人,不是赫连柔的相好吗?为何却奔了西跨院?

她还在不解,却见轿子竟真的已经从小门进了西跨院停下,那美貌的书生下了轿,飞快便进了独孤嫣的闺中。

慕容冰真有些如坠五里雾中了,她看院中尚有几名丫鬟婢女,便又在远处候了一小会儿,等到她们纷纷散去,便急匆匆潜入院中,摸到独孤嫣香闺近前,将自己到挂在屋檐之下,用舌尖点破了窗棂纸,暗暗叫声罪过,便开始偷偷超屋里观瞧,不看则已,这一看,直惊得目瞪口呆,羞得面红耳赤!

只见她那千娇百媚的偏房嫂子,竟然上身脱膊,袒露着雪白的胸背,反剪了双臂,任由那美貌书生抹香肩、拢玉臂,结结实实地绳捆索绑!一面被绑,独孤嫣一面道:“冤家,倒是要绑到多紧才肯善罢甘休?不过几日,你这绳技居然精进如此?人家两个膀子都快让你勒断了!!!”

“若是缚得不紧,只怕姐姐还要拿我是问……”书生手上、嘴上都是占尽便宜。

“放屁!常言道,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独孤嫣满面桃红,欲拒还迎地做着象征性的挣扎——谁都看得出,若非她心甘情愿,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怎么奈何得了她?

说话之间,那书生已经将独孤嫣绑了个结结实实,绳索紧缚之下,那美妇人越发地风情万种,连窗外的慕容冰都不得不脸红心跳地感叹,堂姐的这位侧室,虽然面容未必完美无暇,却无疑是天下一等一的尤物。

捆绑停当之后,那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坐在床沿,让独孤嫣被缚的娇躯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四片樱唇滚烫地交织在一处,手不能动的独孤嫣用舌吻热烈地回应书生的进攻,书生却显得多少有些无心恋战,从令人窒息的两舌绞缠中脱出身来,一根灵舌,顺着独孤嫣得下巴,粉颈,一路下行到酥胸,最后叼住一颗早已胀大的嫣红,如婴孩一般吮吸起来,少顷又将战火燃烧到另外一侧,直惹得那膝上的丽人浑身栗抖,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犯罪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激励之下,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做出越发令慕容冰血贯瞳仁的举动来,他羸弱的双臂有些费力地将独孤嫣稍稍抱起,那具缎子般光滑的胴体再次落下后,很快便重新升起,再落下,再升起……

见独孤嫣自己用腰腹力量便足以上上下下,上官珩乐得腾出双手,配合着独孤嫣的节奏,左右开弓拍击那丰腴的两片粉臀,不多时,便将那美妇的屁股打得通红。

“冤家,这般重击,屁股只怕少顷便要开花了!”独孤嫣一面嗔怪,一面却将两片丰臀扭动得近乎疯狂来迎合上官珩的进入和拍击,“今晚上来便要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的手中……”

“姐姐若香消玉殒,珩又岂能苟活于世……言还未尽,双唇又在被绳索勾勒得越发挺拔的一双峰峦之间开始觅食。

“也罢,便是死,也值了……”独孤嫣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

慕容冰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至于不明白这一双男女所作的营生,一时间气得几乎将下午在客栈中所见所闻尽数抛到脑后,立时便要拔剑闯下去,替姐姐结果了这对男女。

正在此刻,隔壁的院子里锣声大作。

(待续)

五十一

进得门来的那位丽人,身段样貌和耶律清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云鬓之下一样是鹅蛋脸庞,蛾眉凤目,悬胆鼻子菱角嘴,锦袍之中一样是修长身材,窄肩平胸,纤腰丰臀,只是年纪还要略微小上一岁半岁, 打扮得还要活泼个一二分,眉眼之间的那股子淘气劲自然也要胜出不少。

不消说,来人除了耶律清那位混世魔王般的宝贝妹妹耶律澈,还能是谁?

这个节骨眼,这色丫头怎么来了?不知何故,耶律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姐妹三人虽然脾气性格、形式作风不完全一样,平日里感情倒是好得没话说,是以耶律澈来访,根本就无需通禀,她大摇大摆自顾自便走了进来。哪成想一进来就遇到这打打杀杀的场面,她的眼光何其毒也,只是惊鸿一瞥,便看出绑在春凳之上,竟然是二姐府中从未出现过的珍稀动物——男子,不但是男子,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南朝美人。

这样美貌的男子,居然被捆得像粽子一般拴在春凳上,赤裸着两瓣雪白粉嫩的圆翘屁股,眼看就要接受那羞辱性的责罚,而自己素来不近男色的二姐,则满面寒霜地高高在上,只等这男子当众受罚,这样近乎玄幻的场面,一下子便把她的好奇心钓到了顶点,是以她想也不想,便喊了一声“且慢”。

这一声喊出来,她的人也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院子里头,先大大喇喇往台阶上的高处施了个礼,口称:“二姐,小妹有礼了……”,随后也不管耶律清回答不回答,便自顾自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圈,意在凑近些把那被缚的佳人看个真切。

“给三公主看座!”耶律清连忙吩咐,在她看来,耶律澈这个宝贝疙瘩还是坐在自己的身边为好。

宫娥不敢怠慢,连忙搬来座椅,在耶律清身侧摆好。

耶律澈没完全弄清情况,也不便盯着南宫曜细看,见座位已经摆好,便也上了台阶,在姐姐身侧坐好。

屁股一粘上椅面,她便忍不住发问:“二姐,怎么又有美人要屁股开花了?下头这位国色天香的南蛮子是何许人也?话说我可记得你这府里,除了父王,还从未有男人来过,就连府上用的驴马,除了母的,就尽是骟过的了……”

“此事说来话长……”耶律清还真不太愿意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莫非,二姐也终于明白男子的妙处了?”耶律澈一开始猜错了方向。

“放屁!”耶律清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你当你二姐也是你那般饥不择食的德性?”

“那就八成又是个被二姐抢了娘子的?二姐这回抢到南朝去了?”

“哼!家里就数你鬼!不过这类营生,二姐只怕要拜你为师的……”

得到证实之后,耶律澈联想起今晚自己登门道贺的原委,立刻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二姐这两日便要迎娶南朝公主,下面这位,必是我这位新嫂嫂的旧相好!”

“放你的屁!什么旧相好不旧相好的……我看只怕是他一厢情愿……”

耶律清这句话声调虽然不高,可还是同耶律澈那些口无遮拦的言辞一道,真真切切地传入南宫曜的耳中,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痛——她说什么?一厢情愿?这究竟是她故意说与自己听的?还是,这本就是她与端木蕴相处这些天之后的真切感受呢?

他尚在胡思乱想,却听得台阶之上,耶律清的催促之声:“小蹄子们还等什么?莫非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与我重重责打这位南朝来的贵客!”

宫娥们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话音刚落,一左一右两块板子便一同带着风声,重重落在那南朝美人高耸的美臀之上。方才南宫曜刚存了些侥幸,以为来了个不速之客,耶律清也许就能暂时为自己免去这耻辱的责罚,虽说落在她手中,再次受辱是难免的,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躲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未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那样,多少要好些吧。

谁知到头来还是在劫难逃!也罢,由她去吧,反正,亵衣都已被撸尽,就算板子不落下来,自己又颜面何存呢?他更深地埋下头去,任由一双一双的宫娥前仆后继地用板子在自己白嫩圆翘的美臀之上继续肆虐,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知何故,仍然没有节操地投向那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身影。

那个身影,仍然是那样冷酷无情地侧对自己端坐着,仿佛自己正在承受的羞辱责罚与她毫无干系,从宫娥们开打以来,她甚至,连一眼都没有朝他这边看过!

倒是一旁的耶律澈看得津津有味,像她这样的色女,又怎会错过如此香艳的责罚场面呢?一面看,她还一面拿姐姐开心:“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般粉雕玉琢的嫩屁股,你倒大方,让给这满院的宫娥丫环饱眼福、过手瘾了。”

“对你而言是国色天香,在我这里,只要是男子,便无论美丑,均只是皮囊一个而已!”说到下面那个男子,耶律清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提高了嗓音。

耶律澈何等聪明,立刻便觉察出姐姐今天的确有诸多反常之处,至于这反常之处从何而来,恐怕八成和下面这位南朝佳丽有关吧,看起来,这个白衣男子在二姐的心中,未必只是情敌那般简单哦……

“二姐今晚跟吃了火药也似,莫非是下头那个太让人不省心?”她实在好奇,忍不住试探道,“要依澈儿说呢,这类怀壁其罪的老相好也很容易处置,桀骜些的,便一刀阉了;有几分姿色的,便一道娶了;至于又桀骜又美貌的,先阉再娶不就是了?”

“娶个屁!”耶律清没好气地回答妹妹,“有些东西,岂是一刀能割得净的……”

耶律澈看到姐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焦躁,越发好奇地乘胜追击:“二姐既是这般容不得男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送与小妹,做个填房的可好?”

耶律清万没想到她在大庭广众下提出这等要求,一时竟然有些语塞,半晌才答道:“你这丫头……国师前几日不才刚了个美人到你府上吗?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

“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嘛……人家又没尝过南朝的……”

“好个贪嘴的丫头……也罢,你若钟意这款的,这顿板子过后,自行领走便是!”

南宫曜屁股上在重重受刑,耳边还传来这两个女子将自己如同物品一般处置,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心中的羞耻感增加了何止一倍两倍?此刻听见耶律清要将自己送与耶律澈“填房”,更是羞怒交加,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料耶律澈闻言却朝姐姐扳了个鬼脸笑道:“小妹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二姐莫要当真……小妹今夜本为道贺而来,只是看来来得不巧,不如小妹先行告退了,喜筵之时再来寻二姐痛饮几杯……”

说完也不等姐姐回答,便带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了。

耶律清被她这一弄,真是有火不知道朝谁来发,往下一看,正看见南宫曜原本白嫩如玉的圆翘美臀,已经在宫娥们的手下被荼毒得霞光万道,红肿不堪,暗想这两片情根,便是前几日在自己的手下,也从未这般妖艳过,倒是真的便宜了这群小蹄子,心中又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直往上窜, 偏偏此刻,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宫娥又问了一句是否还要继续用刑,耶律清顿时喝道:“你们方才都没带耳朵吗?给我继续重重责打,满院宫娥,人人打过为止!”

她将那满腹没来由的无名火,统统发泄到那美丽的俘虏身上——哼!若非因为他,自己方才又怎会被澈儿说不清真假的一句戏言搞得那般狼狈? 这等绝美的红颜,果然都是祸水!今日不打他个屁股开花,倒真成了如澈儿所言那般不清不楚的了!

眼角的余光中最后两位宫娥一左一右重重的两板终于落下之时,耶律清竟然不由自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来,说来也怪,刚才都没发现,这南蛮子趴在那里挨打,一顿下来,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仲裁者外加看客,却莫名其妙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透汗!

耶律清不愿再朝下面那个绝美的身影投去哪怕一眼,她只是冷冷地向的三四十满院宫娥名宣布:“今夜之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哪怕对你们里院那两位主子也要守口如瓶!”

随后,又对贴身的两名宫娥吩咐:“下面那个,就这样绑着,装在轿子里,连夜给三公主送去,不得有误!”话音未落,便头也不回,在宫娥们小心翼翼却不乏诧异的目光中,朝着完颜芙就寝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之后,院中的的宫娥大多都已散去,已经因当众受辱的羞怒几乎昏死过去的南宫曜,还是照原样被绑得像粽子一般,塞在一顶青衣小轿之中,宫娥们顾忌他的绝世武艺,不但把上身的五花大绑重新加固了,连十根春葱玉指都用细绳缠绑结实,还把他的一双美腿也从膝到踝都用嘴坚韧的牛筋索紧紧捆了起来,嘴里还严严实实地堵了白布,完完全全地剥夺了他的自由,那轿子由两名宫娥抬着,出了二公主府,朝三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待续)

五十二

虽然本来已经气得几乎进入昏厥状态,可是身子靠在轿子一颠,夜晚的凉风一吹,却又不由他不愿清醒过来,这样一来,身心两处的痛楚便也立刻成倍地清晰起来——除了屁股上那难以启齿的灼烧感,心中的痛楚究竟从何而来,连他自己也并不完全说得清楚……

虽然却连爱人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又一次被活捉,可是对自己的孤身犯险,他却丝毫也没有悔意,要悔只悔自己还是太过迂腐,总想单枪匹马、光明正大地解决战斗,偏偏又拥有一位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情敌,结果每次都栽倒在她的脚下,真的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说到仇恨,他想起耶律清对自己的恨意,那简直是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情绪——分明是她强行抢了自己的爱人,又屡次擒拿和侮辱自己,那天还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强行夺走了自己的贞操,本来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看来,她恨自己的程度竟似远胜于自己恨她,尤其是,她这份恨意中竟还有意无意中显露出了些许轻蔑的成分,尤其让他无法接受!

一想起她已经将捆绑和责打自己的任务都漫不经心地交给了下人,自己当众挨打的时候,她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的兴致都没有,方才她们姐妹二人讨论自己的去留时,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一位天下无敌的勇将,甚至不象是在谈论一个大活人,而讨论的结果,则是她让下人将自己捆成粽子,如同一件寻常的物品一般,随随便便送与她人,而这顶窄小的青衣小轿,分明就只是个装物品的匣子罢了……至于自己在耶律清那个看上去邪恶程度更胜一筹的妹妹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已经近乎心如死灰的他,反倒是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莫非落在出自敌国的情敌手中,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吗?自己心中的巨大苦楚,仅仅因为痛失爱侣?还是因为当众受辱?抑或……另有隐情?他好像也没有答案……

他痛苦的思忖之间,轿子已经来到又一座巨大的府邸门前,南宫曜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尽量以置身事外的超然来面对在这里可能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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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耶律清走开之后,最初那一小段时间里,床上的两位丽人都只顾了尴尬,谁也没好意思说话。

最后,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你的……你的屁股……”说到这样有些不雅的称谓,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你的屁股还疼不疼呀?”

被人家问到这么丢脸的问题,完颜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敷衍道:“还好……”

“肯定很疼,那板子多硬啊……真对不起……”

“嗯?你有何处对不起我的?”

“因为……因为你是趴在我身上挨打的呀……”

“我怪得着你吗?又不是你动的手……再说……要是你想动手,遭殃的只怕又会是你那两瓣还没消肿的屁股吧!”虽然端木蕴只不过是非自愿地充当了个肉垫的角色,不管怎么说,一想起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丢了脸,完颜芙还是有几分气不过的。

“人家好心好意地问你,你却这般夹枪带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的端木蕴简直委屈死了,人家白天被你打了屁股,刚才还主动放弃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到头来,还把胸都贡献出来了,你倒好,还拿人家出气,她越说越委屈,竟然连眼圈都有些红了,“你们这些胡女,竟都有这样不堪的古怪癖好,我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完颜芙平日最是心软,一看端木蕴这副样子,先前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尴尬处境,连忙柔声抚慰那柔弱的南朝美人,可是贵为天之骄女的端木蕴自幼娇生惯养, 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了,她带着哭腔赌气地埋怨:“真不知道,你们把我这没胸没屁股的女子抢回来做什么……”

真是糟糕,那样的气话,怎么就碰巧让她听见了呢?完颜芙真是感到有些内疚了……这南朝丫头虽说娇气些,难弄些,可看样子还是蛮善良的呀,现在她背井离乡被掳到这里,自己非但没跟她同病相怜,反而还背后说人家短处,可真是说不过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有心揽住端木蕴,再好生安慰几句,偏偏自己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那南朝天子的宝贝疙瘩就要哭出来了,情急之下,她竟然做出一个让两个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把被缚的身体欺压上去,用双唇严严实实地把端木蕴的樱桃小嘴给堵了起来,不许她真的哭出来。

这一下简直太过突然,窘得端木蕴一下子不知所措,她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变,反正自己也还被反绑着,力气又远远不及完颜芙,便也只得由着她来了。

这还是完颜芙第一次和耶律清以外的人亲嘴,她本意倒只是为了阻止端木蕴哭的权宜之举,可是四片嘴唇真的碰到了一处,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她刹那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由着自己的性子,紧紧擒住端木蕴那两片樱唇,久久不肯放开,简直要把那娇滴滴的家伙肚子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

嫁给耶律清之后,她从来都只是被动地承受,虽然那样的体验已经足够令人销魂,可是今天端木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激发出了她深深埋藏的征服欲来,索性,放纵一下自己吧!一根灵舌竟也蛮不讲理地叩开两排贝齿,绞杀进去。

半晌,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娇躯已经由紧到松,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抗情绪,她终于饶过端木蕴的嘴唇,刹那间,真有种冲动想索性放任自己的唇舌信马由缰地一路向下……

只是最终,她还是拦住了自己,微微红着脸用抱歉的口气:“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是实在见不得你哭……”

端木蕴的脸更红,侧着脸小声道:“嗯……不怪你……是我又使性子了……”

尴尬的一小段沉默之后,这次是完颜芙率先开了口:“这桩婚事,你父皇已经下了旨,你不会还打算继续拧下去吧……”

端木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完颜芙见她并不作答,便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家伙除了有点好色之外,人倒不错,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其实心还蛮软的……” 她顿了一顿又道,“不瞒你说,当初……我也是出外行围打猎,被她强绑了回来的……那时东邦还是北国的附庸,我这个东邦郡主被她看中,家中朝中也就认了这桩亲事……说来,情形倒与今日的你相去无几……”

原来人家也是郡主啊,难怪这么知书达理,汉话也说得这么好,只不过,人家看上去可远远没有自己娇气呀……

发现完颜芙的遭遇同自己这般相似,端木蕴心中的惶恐、忐忑都立时消除了不少,也不好意思再闭口不答下去了,她轻轻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选择呢……这几日,害你操心了……”

停顿了片刻,她突然问道:“前几日同我一道被……被捉的那位……那位南宫将军,可有他的消息?”这个问题,过去的几日之中她一直想问完颜芙,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她更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此刻,自己却把这问题吐了出来。

“那日你们走后,我带人将他送回南北边界处,想必他早已回营,甚至跟大队人马班师回朝了吧……莫非……你还想见他?”

端木蕴轻轻动了一下半裸被缚的娇躯,红着脸道,“落到如此田地,哪里还敢相见?随口问问罢了,欠他太多,也只有来世再还了……”

“其实有些事,倒也谈不上谁欠谁吧……”完颜芙思忖片刻,忍不住又问道,“那天……在那间茅屋里,家里头那个色鬼,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问题,教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怎生回答?!

“他……他……就那样五花大绑地被她……被她强行……强行……”她只说到这里,便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

联系那日亲眼所见,完颜芙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禁不住愤愤然喃喃自语道:“好个坏东西,真个是饥不择食……”

正在此刻,门吱扭一响,耶律清一反常态,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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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响起的时候,独孤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时便要起身,那上官珩却令人费解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死死抱住她被缚的娇躯,令二人依然保持着交合的姿态,这若换在平日,独孤嫣说什么也可以脱身而起,偏偏今夜被上官珩左一道右一道捆得结结实实,这番欢好刚才又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即便那只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须臾之间便可摆脱的,情急之下独孤嫣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娇斥:“冤家,死抱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有人敲锣吗?”

上官珩并不作答,却也不不松手,独孤嫣看他如此反常,情知大事不妙,正待不顾一切地强力挣脱,却显然为时已晚,有人七手八脚破门而入,背对门口的她还在思忖如何随机应变,却听得身后贺连柔的贴身大丫环斛律妍厉声喝道:“还不速速将这对奸 夫 淫 妇绑了!”

一众丫环侍女显然是有备而来,齐刷刷答应一声便蜂拥而上,将床上的一双男女活活捉住,抖开绳索便五花大绑起来。

本来是独孤嫣贵为主母,又武艺高强,就算真的一着不慎,被捉奸在床,也尚可自保,断断不能允许贺连柔手下的丫环来碰自己的,奈何之前她已先行自愿被上官珩捆得动弹不得,此刻哪里还能反抗?只得在徒劳的呵斥声中,任由那些平日便对自己有些积怨的下人们又将自己结结实实捆了一遭,直将她这尤物绑了个紧紧登登,一身的麻绳深陷入肉,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了。

那边厢,本来就无心反抗的上官珩自然也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女孩子们七手八脚绑成了肉粽一枚。

见二人被捆绑停当,斛律妍吩咐:“连同外头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丫环,一并押到东跨院,交由大夫人讯问!”

独孤嫣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立时晕倒在地。

(待续)

五十三

月光下的东跨院里,赫连柔被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娇躯,高高端坐在一把交椅之上,她近乎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一双男女,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屋脊后的慕容冰一直在犹豫,自己该在什么时候现身——按着她的性子只怕早就一跃而下了,只是从下午到此刻的一幕幕都在提醒她,若想替姐姐弄个水落石出,就切不可轻举妄动,且等下面那三位男女各自手的牌都出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迟……

院子里越是鸦雀无声,独孤嫣的心中就越是忐忑,此刻她被强压跪在地上的她,也只有瞪圆了一双美目,奋力向跪在一旁的上官珩逼视,方才被捉前的最后一刻,她已经将这楚楚动人的男子在这出大戏中的角色悟了个七七八八,上官珩却只是低头不语,仿佛对于自己接下来的生死存亡毫不关心一般。

见赫连柔迟迟不开口,斛律妍却按捺不住地越俎代庖道:“二奶奶,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嫣情知今晚必然是凶多吉少了,此刻自己为求一线生机,也只好死不认账,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微微定了定神,强打精神奋力摆开身后东院丫鬟们的控制,直起上身正色答道:“我正要问你的罪,你倒先来问我了?!真是胆大包天的奴才!方才我在闺中安歇,为这男子潜入偷袭,一索子捆翻在床榻之上,正自受辱,你却不容分说带人闯入,非但并不相救于我,反倒将我与这登徒子一并绑了,连西院的丫鬟仆妇也齐齐捉来,一干下人如此造次,凭的是哪家的规矩?还不速速将我放开!”

斛律妍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胸有成竹地对答如流,“二奶奶真不愧是巧舌如簧的人物,也难怪我家将军在你裙下三迷五道的,可惜今晚二奶奶就算是说破了天,您身旁跪着的那位美人儿也没法子替您圆这个谎!”言毕她又对着上官珩呵斥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的将军府,怎么进的西跨院,又是怎么进的这位二奶奶的香闺之中!”

“俱是嫣儿姐姐授意贴身丫鬟大开方便之门,从客栈之中迎了小生来……”上官珩说的虽然句句是实,却没有胆量去直视独孤嫣的眼睛。

“你放屁!”独孤嫣一声娇斥,她虽然方才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此刻亲耳听见上官珩恩断义绝的这般回答,这明艳动人的美少妇难免也有些失态了,“这小贱 人分明是受人指使,潜入西跨院来陷害于我的!”

“以二奶奶的身手,只怕我们满院子的人捆在一处,也不见得抵敌得过,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若非两厢情愿,哪里近得了二奶奶的身?更莫说是将二奶奶这般绳捆索绑了!”

“他说是书生便是书生了?所谓人不可貌相,此子貌似柔弱,实则乃武艺高强之辈!”独孤嫣继续为自己辩解,“何况,若如你所云,是两厢情愿之事,此子何须对我紧紧绑缚,强行玷污?”

“个中缘由只怕二奶奶比奴婢清楚得多了,不过这府中有几个不知,以二奶奶的癖好,若不紧紧绑缚,屁股上再加上一顿狠打,凭这书生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只怕是做到天亮也难喂得饱二奶奶吧……”

“放屁!放屁!”独孤嫣气得连声大骂,她固然是主被咸宜、攻受兼修的尤物,也受不了被赫连柔的贴身丫环当着这么多人揭短呀!立时恨得几乎要扑过去以头相撞了。

自从独孤嫣被娶进门来,斛律妍平日里不知替赫连柔抱了多少不平,可谓是憋了几肚子的气,尤其是前几日赫连柔遭遇的那次奇耻大辱,几乎令她气爆了肚子,今日总算亲手为赫连柔创造出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偏偏赫连柔还那般宅心仁厚下不了狠手,她又怎么能不趁机当众对独孤嫣彻彻底底地羞辱一番呢?

见到平日里八面玲珑的独孤嫣终于也有些失态了,她连忙乘胜追击,“二奶奶莫恼,奴婢只问一句,今晚之前,二奶奶是否从未见过身侧这位书生?是否知晓他姓什名谁?”

“素昧平生!”事到如今,独孤嫣也只有一口咬定了。

“此话当真?”斛律妍闻言微微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珩身旁,欠下身去,伸手在他贴身的衣袋中只一掏,便掏出一个绣得十分精致的荷包来,一见到这个物件,独孤嫣心中一凛,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只见斛律妍将那荷包往她眼前一呈,如连珠炮般逼问道:“二奶奶不会不认识这个物件吧,普天之下,除去二奶奶,谁人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一手女红?更不必说,这荷包之上嫣字的写法,除去二奶奶,又有谁人识得?二奶奶既然与这位美若天仙的书生素昧平生,甫一谋面便被绳捆索绑,那这荷包上的珩郎二字,莫非是二奶奶双手反剪着绣上去的?若真如此,只怕这天上的织女也要下凡来拜二奶奶为师了。”

之后的审问,独孤嫣几乎都在恍惚中度过,恍惚中,她听见斛律妍不断地高声呵斥、逼问,恍惚中,她听见上官珩一五一十甚至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苟且的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恍惚中,她听见高高在上的赫连柔终于在斛律妍的催促下开了口:“来人,请家法,每人去衣重责百二!”

这样的事情败露了,最后的结局,不都是身上绑着石头沉塘吗?怎么她却下令打板子?莫非是她成心要让自己一命呜呼之前,先丢尽颜面?唉,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怎样摆布还不是全由人家做主吗?恨只恨上官珩这个红颜祸水,自己竟然没有识破他的真面目,竟然那样倾心以待,就算是兀颜逸和慕容娴,又何尝在自己这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好你个赫连柔,平日里看来那般温良娴熟,暗地里却这般心狠手黑,老娘今日一着不慎,喝了你的洗脚水,明日就算是化为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独孤嫣满腹怨毒的念头之间,众丫鬟已经七手八脚将她和上官珩分别架上春凳,褪下亵衣,抡起板子,照着那雪白粉嫩的四片美臀,重重地责打起来,独孤嫣虽然私下里已经把打屁股当作家常便饭,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五花大绑光了屁股被下人责打,这还是从娘胎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次,一时间又羞又恼,急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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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院子里的闹剧已经收场,独孤嫣和上官珩被分别关押起来等候发落,赫连柔的闺房窗口,仍然是烛影摇曳,赫连柔同斛律妍尚在密谈,一心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慕容冰,则继续藏匿在屋脊之后,轻轻揭开一片脊瓦,窥探着闺房内二人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