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喜是悲。这些天我一直在军棍的阴影中度过,自从班师回朝之后,这个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一直以为我会害怕这一天的到来,然而事实似乎恰恰相反,我是如此的渴望快些了断。好在今天终于到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两瓣屁股蛋儿都是冰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炎热的夏天可以说是一种享受,但我知道,过一阵子,我的屁股就会品味到不同的滋味——一顿烤肉大餐!
一、获罪——100军棍
号角响起,是集合的号令。我们从酣睡中醒来,慌忙而迷乱地把军装套在身上。经历了昨日一整天的鏖战,大家是多么希望多睡一会儿。可是军令如山,尽管今天不会有紧急战事(如果真有紧急战事反而不会有人追究这些旁枝末节,我也就不必吃这顿棒炖肉了),但军营的纪律就是号令一出,万军待命,不容丝毫懈怠。这种早集合也是必须严格执行的军事纪律之一,我们必须在号令发出之后1刻钟内集合完毕。迟到1刻钟以内,要罚站示众;迟到一刻钟以上,重责20军棍;迟到两刻钟以上,重责40军棍;迟到3刻钟以上,重责100军棍。这是铁的纪律,从我参军以来,还没有见过有人胆敢犯律。 那天早晨,我和战友一起在昏睡中爬起,一起穿衣叠被,本来也该一起睡眼朦胧的列队站好。然而就在我将要奔出军营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原想提醒自己快马加鞭赶去列队(对我们这般没有战马的士兵,只能以掴击自己的屁股做着将军的美梦),然而一拍之下,才发现自己的军裤竟然在臀部破成两块布片。哎呀!一定是昨天战斗中不知在哪里划破的,回来没有仔细检查就睡下了。
当时正是去年的盛夏时节,为了轻装前进,我们都没有带任何负重之物。一切暂时不用的物品都留在城中,我甚至都没有穿一条内裤。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把军裤补起来,就要露着屁股参加列队了。我虽然是军人,但却与那些放下锄头来当兵的兄弟不同。我出身于书香门第,原先一心要想靠读书谋求功名。不料战事突起,我想这给我带来了机遇,因为显赫的军功将比咬文嚼字更加迅速的获得提升。做着治国平天下的美梦,我毅然地选择了投笔从戎。可是我本质上仍然是读书人,虽然我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经常毫无忌讳的赤身露体,但我则时刻牢记着“非礼勿行”。所以此刻,如果换作旁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马上赶到校场列队,即使露屁股也在所不惜。然而我不行,我的选择是马上坐下来补裤子,让我在众人面前露屁股,还不如杀了我——结果也就可想而知,当我赶到校场,已经迟到了3刻钟。校场的门卫捉住了我这个迟到者,狠狠地踢了我屁股两脚,把我交给了军法部的长官——那位长官还不错,是一个又矮又胖的笑面佛。他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我的两块屁股蛋子,我以为肯定要挨上两掌,然而事实上他只是给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和颜悦色地说:“没办法,兄弟,只能给你记上100军棍了,老天保佑咱们打胜仗,你这腚片子就算保住了。”——按照我们的军法,犯了错的士兵通常不立即接受处罚,而是暂且记到账上,待班师回朝再秋后算账。如果有军功,则可折抵惩罚。一般如果打了胜仗,就人人记军功,这顿军棍八成就可免了。但如果打了败仗,除了个别人,一般士兵就没什么军功可算,屁股准会被打军棍。
二、一排光溜溜的屁股蛋儿
真应了军法官的吉言,这次出征我们获得了一次大捷,凯旋回朝。到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行赏。令我大感意外的是,将军竟然亲自接见了我,而且无比亲热——我一进到将军的大帐,刚刚跪下行礼,将军就把我搀了起来,还让我坐下说话——这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吕翔,我看了你的材料,真没想到你这次竟然立了这么多大功!而且你还读过书,以后大有可为。如果不是你集合迟到了3刻钟,这次就可以直接提升为牙将了。”
我读懂了将军眼中的赞许、期望和遗憾。“将军,按照军法,如果我接受军棍处罚,还是可以正常提升的,不是么?
“你——你要领100军棍?”
“是的,将军。我放弃读书来从军,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我绝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傻小子,100军棍非把你屁股蛋子打个稀巴烂!向你这身子骨,兴许能要了你的小命!”
“将军,不就是一顿军棍么?咬咬牙就挺过来了。您别看我显得单薄,其实身体很强壮,我挨完军棍马上就追随您上战场!”
“哦?真是初生牛犊啊!露出腚儿来看看!”
“是!”我转过身,麻利的解下裤带,从容的退下裤子,露出两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蛋子。“请将军过目!”
“好啊!”将军拍拍我的屁股,由衷地赞叹道。“挨军棍去吧!完事了到我这来报道,以后就给我当偏将!” “是” 我的回答响亮而干脆。将军不但把我从牙将升为偏将,而且让我在他身边做事,这意味着我更加光明的前途和美好的未来!当将军慈爱的照着我的屁股踢上一脚,我甚至忘了提上裤子就狂奔出去!因为军官对士兵用私刑是比较普遍的事,所以一个士兵光屁股从将军大帐奔出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但大家看到我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就难免有些疑问了,这个兵怎么被打了屁股还这么高兴?因为我没有选择将功补过,所以我该得到的提升和奖励照常进行,而我该挨的军棍也要照打不误。我曾经听老兵描述过挨军棍的痛苦,他们说简直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何况挨揍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所以一般人都选择将功补过,而像我这样宁可挨军棍的少之又少。过了些日子,军法处送来军法处罚通知,那上面的每一个黑字都特别耀眼:“前军‘吉字营’士兵吕翔,你因列队迟到,按照军法当责打100军棍。受刑部位为臀部和股部。要求裸露受刑部位。受刑时间为本年九月十一。请届时自觉到军法处领受军棍,不再另行通知。受刑要求空腹,前3个时辰不准进食和饮水,前半个时辰要求排空大小便,并自行将臀、股部洗净,包括臀沟。受刑后请索要记录单,以资证明。”九月十一日是这次全军挨军棍的日子。因为打了胜仗,所以几十万大军受罚的只有几十人。他们大多数都是犯了不能以战功相抵的过错,或者理应问斩的罪过,才和我一起接受处罚的。那天天还没亮,我就睡不着了。尽管自己一直装作无所谓,但真到了挨军棍的日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反正没有睡意,索性起来跑步——挨过揍以后肯定很长时间不能跑步了。待到日上三竿,左右躲不过,干脆冲了了凉,径到军法部领罚。到了军法部,原先那个长官已经升任粮草督办,新任的长官是个30岁左右的年轻人,我们以前经常碰面,所以彼此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吕翔是吧?听说你把敌军的副将活捉了,怎么还来挨军棍啊?屁股痒痒是不是?”
“哪有哪有,有那军功还来受这份皮肉之苦?”我尽量不让别人看穿我的急功近利。
“唉吆,100军棍啊!吃得消么?”
“吃不消也得挺着啊!”
“好了,转过身去,脱下裤子,先看看你屁股是不是一切正常。”
我顺从地露出屁股,“这屁股还有什么不正常的么?难道谁的屁股是四瓣?”
“这是皇上特别交待的,说屁股没肉,皮包骨头的,一顿军棍下去还不把髋骨打碎了啊?所以对这些人就可以分批次处罚,或者改用鞭刑。我主圣明啊!” 他一边跟我说笑,一边用手轻捏了几下我的两边屁股蛋子。然后拍拍我的屁股,把填好的罚单交给我。 我看到罚单上写着: 姓名:吕翔 军职:前军士兵 过错:集合迟到 受罚种类:体罚/肉刑 惩罚方式:杖责 刑具:军棍(大号) 行刑数量:100下 受刑部位核查:臀部结实、丰满,腿肉肥厚,均无明显伤痕,适宜受刑。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我皇仁慈,所以特命对16岁以下,50岁以上的军人,责打军棍时用小号棍。其实我当时还不满16岁,如果要求用小棍也可以,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还没有成年的事实,这对我日后为将的军威将会有影响,所以只好苦了自己的屁股了。 “ 好了,到那边排队去吧。”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前面不远处已经有一排溜光的屁股蛋子在刺眼的阳光下泛着白光。挨军棍的大多都是奔跑于战场的青年士兵,长期锻炼的结果,所以那一个个光屁股都十分圆挺、有型,臀大肌都十分发达。于是我拎着裤子,站到那一排战友的末班。“新兵吧?”旁边那人拍拍我的屁股,说。 “是啊,你老兄眼力准啊!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把自己伪装得很成熟了。 “你摸摸我的屁股看!”他朝我诡异的一笑。我把两腿分开,使自己的裤子不至于全掉下来。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屁股,嘿!竟然是一片凹凸不平的丘陵地带! “行啊,久经考验了啊!”我拍着他的光屁股说。 “呵呵,上次我军大败而归,像我们这种管不住鸡巴的人都挨了军棍。所以这次凡是屁股光滑白嫩的肯定就是你这种新兵蛋子了!” 原来他以为我强抢民女,真是郁闷!不过他的推理的确有道理,因为按照军法,有些罪过不能以军功抵消,强抢民女便是其中之一。 我懒得跟他争辩,就当我强抢民女好了。 突然我的左侧屁股一凉,原来又一个兄弟提着裤子站到我旁边,也用手摸着我的屁股。虽然是被男人摸,还是有点自豪感的。我的屁股不但圆挺,而且白嫩,这是我这种投笔从戎的世家公子才有的屁股。那些农家子弟的屁股虽然也圆滚滚的,但肯定皮不会这么白,肉不会这么嫩。 只是左边这位兄弟的手似乎太凉了一点,摸得我屁股直冒寒气。不过这样也好,一会屁股肯定要换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了。我也顺手拍了拍左边这兄弟的屁股,他的屁股也是凉凉的,表皮有些粗糙,但没有伤疤。 “也是新兵?”我问他。 “嗯。”他小声回答:“你挨过军棍么?听说能把屁股打得露出骨头?”他显然有点紧张,两腿都打颤了。“不会,”我右边那兄弟说:“再有战事还要我们去卖命呢,所以打军棍只是教训我们一下,要打出骨头来还不打残了?这些棍棒手都是训练出来的,手艺好的用力均匀,把你后腚整个扒下一层皮来,但100棍下去也不带落疤的。”
没人看啊,没人看不发了
三、番茄汁烤肉 版权所有
我们正在谈论,前面军法处的士兵已经开始叫号了。只见他叫了前十个光屁股的兄弟,带到不远处一个长长的草棚——那就是所谓的刑棚了。我们这些原地待命的,也不禁兔死狐悲,想象着刑棚里血肉横飞的惨状,根本没心思交头接耳了。不久,刑棚里传来异口同声的惨叫声——震彻长空!随后,惨叫声渐趋稀少,但更趋刺耳。再过一会儿,唯一遗留下来的叫声仿佛也嘶哑乃至无力。我们都可以想象里面发生的事情,而我更明白不过,我将与最后坚持惨叫的弟兄同一命运——领受最高的棒刑——100军棍。 待最后一声惨叫也停息了,刑棚中10个受苦的弟兄蹒跚走出来。他们都是受伤较轻的扶着伤重的,虽然素不相识但也战友情深。但见有的兄弟裤子上看不出血迹,但屁股明显与身体不成比例,足足大了一圈,不过走路腿脚还算利落。而有的兄弟屁股则裤子已被血染红,每走一步显然都忍受了较大的痛苦。更有一个兄弟裤子都没提上,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两腿似乎也毫无力气,纯粹是被战友拖着走。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叫号的士兵已经喊到我的名字。“到!”我回答一声。“出列!” 此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是这一组最后一个。后面那个兄弟拍了拍我的屁股,我们对视一下,似乎一切言语都显得多余。
像上一组一样,我们拎着裤子,被带进刑棚,鱼贯而入,面前时10 个宽大的草垫子,大多数在中间部分有明显的血迹,不难猜想定是上一拨兄弟遗留下来的。每个垫子对面,坐着两个腚大腰圆的棍棒手,都赤裸着上身,显现出发达的胸肌。有几对棍棒手正谈笑风生,而有的则还在喘着粗气,显然刚才打军棍的工作也很“繁重”。早听人说过,这些棍棒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体力极好之人。所以别看他们打过一轮,汗流浃背,但再用棒时却威力更胜从前。 “各就各位!”随着一声命令,大家各自在一个草垫前面战好。很显然,有许多兄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挨军棍了,所以轻车熟路。慌忙中,我也匆忙找到一个空下来的草垫。过一会,我就将趴在这上面接受痛打了。“交罚单!”一声令下,我看到旁边那个兄弟单腿跪下,讲罚单颤抖着呈上。我也急忙要跪,就见我前面那个棍棒手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夺去了我的罚单,并恶狠狠的说:“不用跪,咱们哥们不吃这一套!一会有你的皮好受的!”(后来我才知道,这跪下交罚单并不是规定动作,只是讨好掌刑者的一种惯例)。 刚才那个棍棒手把我的罚单交给另一个看,同时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呸!今天真倒霉,又是一个100棍!”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脸转向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腚打个稀巴烂!”我看到他那一脸横肉,不禁也吸了一口寒气。(后来得知,他们行刑以人头领补贴,打一次20棍和一次100棍领的铜板是一样的,难怪他要抱怨。) 此时我才注意观察了一下,数我面前这两个棍棒手身材魁梧,刚才这位还眼睛冒火,苦大仇深的一副表情。这就不难理解刚才“各就各位”的时候这个草垫被动作快的兄弟空了下来。另外一个棍棒手,虽然一样的身材高大,但面容却没这么可怕。他过来拍了拍我的屁股,还算和蔼的说:“第一次挨揍吧?哥哥打屁股也快10年了,还没见过你这么水滑的。”他欣赏似的揉了我的两个屁股蛋子,又沿屁股沟上下抚摸着:“没办法,公事公办!不过哥哥这手艺,管保你腚片子留不下一点疤。将来你婆娘都摸不出来,你信不信?” 我以为我不会恐惧,但对他这样轻松的语气,我竟然只能僵硬的挤出一点笑容。“趴下!——双手前伸!——两腿分开!”我们机械的按照指令去做那个和蔼的棍棒手踹了一脚我的屁股,“往前,鸡鸡插洞里!”我撑起身子一看,草垫子上中间部位还留了一个小洞,果然是为男人专设的。充分体现了人文关怀。我感激地朝他示意了一下,他却神情严肃的示意我开始训话了。“弟兄们!”一个将官清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说:“你们都是身经百战、战功显赫的好汉!这点兄弟敬仰得很!但谁让咱管不住自己,犯了军令。军法无情,今天只好对不住各位了!一会请弟兄们两手老老实实的放到前面,可别那咱这肉手去挡棍子。这实木军棍还就能打屁股、大腿这肉厚的地方……”这人啰嗦个没完,更加深了我的烦躁。想到他描述的屁股挨打的惨象,不禁全身打了一个激灵。我怕这失态被别人发现,但谁又会认为这也算失态呢?“预备——行刑!”随着一声令下,棍棒手以两脚为原点,扭腰90度,将军棍高高举起——那一刻,两个恐怖的雕像深印在我的脑海!
“1!”就听一阵风声,“啪!”十条大棍几乎同时落在10个屁股蛋子上。“啊!”“唉吆!”“妈呀!”杀猪般的惨叫同时响起!我想表现出一点无畏,拼命忍住了不叫,但臀部一股钻心的疼痛已经足以令我的大脑震裂!
“2!”“啪!”两棍之间的时间间隔竟然不像我想象得那么长,紧接着就打了下来。前一下的剧痛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一棍更令我全身一阵痉挛!、
“3!”“啪!”我真的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那一棍快点落下来,还是多在空中停留一段。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被打懵了?可那刻骨的疼痛却分明十分的清澈!
“5!”“啪!”“啊!”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同时感到全身的血液畅快淋漓!“还以为这棍子打不疼你呢!叫你装!看不打烂你屁股!”那个满脸横肉的棍棒手一边用语言发泄着不满,一边以肢体语言加倍的发泄!我知道我的屁股在短时间内经历着雪白——红肿——乌黑——皮破血流的过程。可惜这一变化我无缘目睹,只能体验!只有30余棍,我已经体验到痛不欲生的滋味!从那时起,我希望自己痛痛快快的战死疆场!“别打了,我用军功抵罪!别打了!”我疯狂的喊着,可是整个草棚的人都像我一样的疯狂——或者疯狂挣扎,或者疯狂挥棍!谁理会我究竟喊了什么?我又知道别人喊了什么?我开始左右蠕动着屁股,这一动作并没有使我受到的刑罚减轻,相反,给了棍棒手打我屁股侧面的更好角度!当刑罚进行到50下,草棚里喊叫不再刺耳,有的军棍已经挨完,狂吼变成了呻吟;继续挨揍的,虽然仍在疾呼,但声音早已沙哑。我感觉我此刻几遇晕厥,但肯定还很清醒地观察到外界的变化,而自身的疼痛也更加分明。以前听说拷问战俘常把他们打得昏了过去。此刻感觉到那也是一种幸福啊!打到80多棍了。我的肉体清醒的疼痛,但我的肢体竟也平静下来接受每一下棍击。我无力挣扎、无力呐喊、无力思考。我老老实实得趴在那里,任屁股在呼啸的军棍之下血肉淋漓!此时我隐约觉得,别人的惩罚都已结束,目前只有自己仍孤独地接受暴打。全场的眼球都在注视我光屁股挨揍!如果此前我脑海中设想这一场景,一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但此刻竟然内心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事实。仿佛那个被打烂的光屁股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100!”“啪!”随着最后一棍打下来,我的惩罚也结束了。棍棒手汗流浃背的喘着粗气,仿佛得到了解脱。而我本人,似乎并没有解脱的感觉。虽然屁股的剧痛突然减轻了,但紧接着,屁股上一阵刺骨的痛感又向电流一样刺激着全身。这痛较刚才的毒打显然微不足道,但那种延绵不绝的态势,仿佛将我推向一个无穷尽的深渊! “弟兄们!棍子打完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我被棍棒手架起来,此刻发现我的两腿根本站不住,稍微一动就会牵引屁股极端的疼痛。我刚想寻觅一个伤轻的弟兄扶我一程,却发现这一组根本没有上一组那种友爱精神。我被孤零零的晾在草棚旁边,没人理我。屁股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我便顺势扑倒在地。 “兄弟,搭个伴吧!”一个人过来把我扶起,拖着我就走。我此时才发现这竟然就是光屁股排队时我右边那个兄弟。“你不也挨了80军棍么?”我诧异他伤这么重怎么还有体力帮我。 “扒层皮而已!不碍事!”他的豪爽令我敬畏!“屁股不疼?”我想我当时一定快晕了,竟会问这么小儿科的问题。 版“能不疼嘛!咬咬牙,总不能在这掉链子!”是啊,我也要表现得像个男人,不能屁股挨几下打没了那份气概!这样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裤子还没提呢!我可不能光着屁股这么在营里走!我伸手去提裤子,被这兄弟拦住了。 “别提了!一会裤子粘上了,脱裤子要带下一块肉呢!”想到我屁股挨了打不过是表皮伤,我还希冀着不要留下疤痕,过两个月伤一好屁股仍旧雪白滑嫩。可别一会真少块肉,那可就长不出来了。 于是光着屁股,回到营里。又光着屁股趴了两个月养伤,才能像往常一样行走,虽然屁股仍然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