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泉《尴尬人生》(《莽原》1987年6期)
……
“跪下!”
“爷爷呀!……”她摸头不是脑。
老头子从床背后抽出一根篾片,……她两腿一软,跪了下去。未及跪稳,北上挨了一脚,她扑倒在地,一只脚就踏上了她的腰。她感到裤子被拉下来了,篾片“叭叭”地落在屁股上,于是她大声嚎啕。
赵中鼎当小吏时打人的场面见得多,也就有了经验。……他产生了折磨人的欲望。春月是他的心头肉,但他无力消受了。欲望的发泄就变换了方式。望着那白嫩的皮肤在敲打下清脆的响,每一下都颠那么一颠,由红变紫,由紫变青,就感到畅快。
同时,他还要判案。
一个屁股蛋变成了一个大紫茄子,他才住手问话。
一家老小上下听见打声哭声后围了来,谁也不敢进去,就躲在窗外听。有些人讨厌春月这个吃闲饭的,也就很高兴听她挨一顿家伙。
“说,那个强盗是哪儿来的?”
“爷爷呀!不晓得呀!……”
……
“王八蛋,你望得过细!“
于是又一顿打,又一顿嚎。
徐铎、李德和《大头窝棚》(《鸭绿江》1989年2期)
……
那天半夜,一阵凄厉的女人叫喊声撕裂了大头窝棚的屋顶,大把头被惊醒了。
“出了什么事?”
“睡吧!不关你的事。”二把头淡淡一笑,“孙寡妇养的那个十八岁的二丫头犯邪,半夜来钻大头窝棚的窗。”
“妈呀!不敢啦!痛死啦!……”
大把头披上衣服走出舱,只见海滩上围着一簇人,张船主提着马灯,两个在船上压汽的小伙子按着一个姑娘,姑娘的裤子褪在腚下,露出两爿结实肥腴的屁股,三把头抡走橹片,使劲揍那极富弹性的屁股。
“狠打!照她的腚。看她还敢不敢犯臊,像她那个卖腚的妈一个样。”张船主咬牙切齿地。
二丫头杀猪似地嚎叫着,哀告着。
孙建英《远山》(《奔流》1978年3期)
秀在床上趴着,头拱到枕头下,不住劲儿嗷嗷地哭,她窈窕丰腴的身躯也有节律地颤动。她的裤带断了,裤腰脱落到大胯上,嫩白的屁股就露在外边,横一道子竖一道子的血痕。
……
鸡子上笼时了,从黑龙潭把秀找回来,她哭死哭活地还要跑,把老憨顺激恼了,掳起根大拇指粗的牛皮绳,就没轻没重地抽。十八岁的闺女家,肉皮水葱般细嫩,只三、五下,屁股就打烂了。
……
(以下是倒叙秀她妈从前因偷情被打的情景)
那天夜里也是这样阴沉,也是这样昏黄的月亮。她被扒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吊在村口老白果树上,孟憨顺血淋淋的手里掂着牛皮绳,牛皮绳刚蘸过水,往下滴着水珠。
“日你娘!叫你再野!”
随着粗野的骂声,一绳子下去,从胸脯到小肚子就出现了三、四道血痕。她记得好像开始没有哭,极度的羞辱与绝望使她忘记了肉体的疼痛,她咬着牙,闭着眼,听从他的处治。……
“憨顺,你个鳖娃子!咋能往前头打,那是生养孩子的地方。打屁股,伤不着骨头。”
……
牛皮绳随着粗野的叫骂,雨点般往后腰上、屁股上、大腿上落下来。她凄惨地叫着,爹呀娘呀地哭喊。牛皮绳抽在嫩肉上的啪啪声,粗野不堪的叫骂声和她绝望的喊叫声,从这鸽子笼般的小村里传出去,被阴沉沉的大山吞没了,消失了。
殷德杰《磨盘村的咀咒》(《芙蓉》1990年1期)
……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她尖叫一声醒过来,睁眼看见自已丈夫高举着一束白森森的新麻绳,天塌地陷般地劈下来。她举胳膊要挡,可双臂被丈夫捆在了床梆上,她想抬一下腿,可两条腿也被绑在床梆上。她打失去了全部防卫能力,惨厉地惊叫了一声:“妈呀!”随即,麻绳带着风声刷下来,跟大腿上的肉接触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叫,一块布片飞起来落在她的脸上,她只觉得大腿上火热地疼了一下,看见一块肉被白色的猛禽叼起,吐掉,又往下扑……她痛楚地啊了一声。
“你为啥打我啊!为啥啊!你说啊!为啥啊,你说啊……”她叫着。
牛角把麻绳泡在一盆水里,瞪着一双喷火的眼睛说:“为啥打你?我问你,你跟朱培到底干净不干净?”
“干净!干干净净啊!”春桃哭着说。
“你俩没那号事?”
“没有!”
“没有?没有他会给你写信?”
春桃无语,她实在说不明白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没有那号事会不会给她写信。
“说!他在信上都给你说些啥?”
春桃仍无语。……
“你说不说?”牛角又喝问。
“没说啥。”
“没说啥为什么把信烧了?”
是的,这是永远分辩不清的事。胡春桃只好仍然沉默,饮泣。
牛角把麻绳从水中捞出,绳上的水嘀嘀啦啦地流着。春桃一阵惊悸,哀求着牛角说:“牛角,你就不心疼我吗?新麻绳打着多疼啊……“
牛角心如铁石,等麻绳上水淋干了,就挥舞起来。春桃的裤头一会被打得只剩条松紧带箍在腰里,两只大腿肿起来。她先是忍着痛,后来哭,再后来就一声接一声地惨叫。
“使劲打!使劲打!谁个兴偷男人?嗯?”胖嘟嘟在屋子另一头给儿子声援助威……“使劲打她!偷人养汉,旧社会骑木驴点天灯,谁家兴?照屁股打,别打别处!牛角,我日你妈呀,你听见了没有?别往别处打呀!”
钻心的痛啊!胡春桃真是忍受不了了,她用催人泪下的声音呼喊着:“别打了呀!牛角,牛角!我的亲人呀!别打了呀!你解开绳子让我给你跪那儿吧,我给你跪一夜啊……”
……他停住手问道:“你承认不承认?”
春桃说:“我承认,我承认,我的亲人呀!唔唔唔……”
“改不改?”牛角又问。
“改,改,叫我改什么呀!唔唔唔……”
春桃说罢哭得更凶。
菲菲 《宝贝好坏》第4节
“我去客廳倒杯茶喝,回來后我若發現你還沒有整理自己的東西的話,我可能會狠狠的修理你一頓!”孟蒼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什么?方芳的眼不敢置信的睜得老大。
他剛剛說什么?他以為他是誰啊?難不成他想打她不成?呸!她就不信孟蒼敢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方芳哼了一聲,坐上那張鮮紅的蘇丹大床上,雙腿交疊的看著她那兩箱放在地上的行李。
五分鐘后,孟蒼走了進來,發覺地上的行李仍好端端的擺著,而方芳則大剌剌的坐在床上,看樣幾她是連動都沒動。
“你沒整理!”這句話是肯定句。
“是呀!我就是不整理,你能拿我怎么辦?”方芳挑釁的說道,她就不信他真敢打她!
“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他緩緩的走到她的身旁。
迫人的气勢令方芳害怕得打了個冷顫,但她仍逞強的開口,“對!我是當耳邊風,左耳吹進、右耳吹出。”
“很好。”雖然孟蒼的嘴角仍噙著笑容,但眼神已經凌厲了起來,“也許我應該告訴你,我不喜歡有人違背我的心意,我說到就會做到。”
“你敢對我怎么樣的話……我……我就回去告訴我爸媽……”她害怕的說道。?孟蒼坐上了床,一手拉過方芳,讓她趴在他的腿上。
“做什么啦?快放開我……”嬌小的方芳只能不停的拍打著床面抗議著。
孟蒼的手繞過了她的腹部,俐落的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幾,拉下她的牛仔褲。
感到了屁股涼涼的,“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啦……你這個色魔!快放開我!”方芳不停的掙扎著。
一陣疼痛的感覺由方芳的臀部蔓延開來,“好痛……快放開我……嗚嗚……”真是太過分了,他怎么可以打她可愛的小屁屁?
孟蒼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打著方芳的臀部,直到白皙的肌膚泛紅,孟蒼才放開了方NB232?。
但方芳卻趴在他的腿上動也不動,連哭聲都沒有。
“小芳……”孟蒼喚道,將方芳的褲幾拉了起來。?還是沒有回應!?孟蒼感覺有些奇怪,將方芳翻過身,卻發現她原本圓滾滾的眼眸此時正盈滿了淚水,她的眼眶也紅了起來,更讓他覺得心疼的是,她竟然緊咬著她的下唇,原本紅灩的唇已被她咬得腫了起來。
方芳別過臉,不去看孟蒼。
“小芳……別這樣!”孟蒼原本打定主意要好好修理她的決心,在看到她這樣時,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方芳仍是緊咬著下唇不吭聲。
“小芳……”孟蒼歎了口气,拿起了一旁的面紙幫她拭淚,“別哭了,再哭就變丑了。”
“你打我……”方芳指控的說道,淚水仍是不停的落了下來。“你怎么可以打我?”
“這是我的錯!”孟蒼輕拍著她的背,讓她靠在他的胸膛。
“你好過分……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嗚嗚……你不是男人……你是太監!”
“是!全都是我的錯。”但他可不會承認他不是個男人。
“我爸媽都沒有打過我,你真是太過分了!”方芳越想越覺得心酸,拉著孟蒼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一下。
孟蒼只是悶哼了一聲。
“你敢再打我就給我試試看,我會和你拼了!”
“是!我會記得的。”他原本只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沒想到她卻比他還凶,唉!
“記得就好了。”
“那你可以整理你的衣服了嗎?”
“不要!”方芳偏過頭,“我不要,你又要打我了是嗎?”
孟蒼搖搖頭,“我不會打你。”
方芳轉過頭,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著孟蒼,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話。“不然你會怎么樣?”
“我會用另一种方法來處罰你的不乖。”
“什么方法?”天啊!他又想出什么方法來整她了嗎?”
“你想知道嗎?”
“不想!”方芳下了床,走到她那兩箱行李的旁邊蹲下,打開行李箱,拉開衣柜,將衣服一件件放入衣柜里。?終究還是向惡勢力屈服了!她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會如此的沒有用!
教父新娘——第五章
“嗯……”夏韵从床上悠悠转醒,睁开眼,四周仍是熟识的景物。让她搞不清楚那段逃亡过程是梦还是真。
窗外漆黑的天色,显示现在已经是夜晚时分,她究竟昏迷了多久?她轻轻转过身,想起身看时间。
却看到金圣翰躺在另一旁,双眼灼灼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看着猎物般的贪婪、嗜血。
她害怕的拉紧被单想远离他,却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她骇然的瞪视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脱掉我的衣服?”夏韵气息不匀的质问他。
“我叫人把你的衣服都丢了,反正你连命都快没了,还穿什么衣服?”金圣翰嗤之以鼻的嘲笑她,话语中不难听出他对她的逃亡举动非常……不悦。
夏韵心中浮起冰冷的感觉,努力咽下喉中的恐惧,脑袋飞快的思索该如何面对这个可怕的情况。
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的一条命掌握在他手上。如果他开心,随时可以像捏只蚂蚁般把她杀了,眼前还是先保住一条命再。
“圣哥,很抱歉,我……下次不敢了。请你……原谅我。”她嗫嚅着说,美丽的双眸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充满歉意的哀求他的原谅。
“哼!原谅你——”金圣翰俊逸的脸庞充满黑色风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圣哥,你就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饶了我一次,我真的不敢了。”夏韵焦急的点头,使出她最拿手的撒娇伎俩,微微噘起娇嫩的红唇。
金圣翰看到她诱人的红唇,脑海中想起她甜蜜的滋味,下体忍不住窜过一阵渴望,蠢蠢欲动。
不过他逼自己克制住欲望,眼前还有正事要办,他绝对要让眼前这个女人学会什么叫做服从,千万不要挑战他的权威。他这个老大说过的话绝对不容许别人当儿戏,也不能被打折扣。
“来不及了,我警告过你,你偏偏不听。而且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老实告诉你好了,树丛后面是我们的停车场,那里有两道铁门,二十个人把守,你即使跳过树丛,一样逃不掉。”金圣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挑明她的举动是多么的无知。
听到这,夏韵的内心一阵冰冷,她以为树丛后面是通往自由的道路,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
金圣翰下床拿起一旁的皮带,狠狠对空中一拉,发出可怖的破裂声。
“转过身去!”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单,让她的娇躯无所遁形。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我求你,我真的不敢了……”夏韵慌张拉扯被他夺走的被单,一边努力遮掩裸露在他面前的肌肤。
“我再说一次,转过去。”金圣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晦暗,冰冷的语气显示他快失去耐性。
夏韵知道在劫难逃,只好害怕的翻过身,等待他无情的惩罚降临身上。那些被老匡他们毒打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她的喉咙升起恐惧的啜泣。
金圣翰逼自己无视眼前白皙的粉嫩肌肤,忽略心中怜惜的感受。他不能心软,他一定要让夏韵学乖,所以这顿苦头势必免不了。
“刷——啪——”无情的皮带甩上她的背,夏韵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眶早已盈满痛楚的泪水,滑落脸颊。
金圣翰用钢铁般的意志,使劲挥下手中的皮带。一鞭鞭划过空气,挥打到她裸露的背。所及之处,浮起一条条明显的红肿鞭痕。
“呜……呜……”再也忍受不了背部烧灼的疼痛,夏韵口中逸出呜咽声。
听到她的哭泣声,金圣翰倏地停止挥到一半的皮带,在碰触到她之前止住。
她压抑的哭声让人不舍,这么骄傲的女孩竟然哭了。看来他的手劲下太重了,虽然他已经收敛不少,可是她毕竟和那些外面混的流氓不同,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他无奈的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皮带,听到她的哭泣声,再多的愤怒也已消失。
夏韵完全没发现金圣翰已经停手,压抑的啜泣声没有停止,泪水爬满她白瓷般的脸颊。她失去平常的勇气与魄力,像个受虐的小孩般,无力抗拒加诸在身上的鞭打。
“好了,不哭了,没事……”金圣翰翻过她的身体,大手捧住她的脸颊,企图安抚她的恐惧与疼痛。
夏韵完全没有意识到金圣翰的话,她无法停止哭泣,紧闭的双眼溢出更多的泪水。她想起差点被黑手他们非礼、毒打,逃亡失败,自己的生命将要消失……所有的伤痛、悲哀泉涌而上,让她失去所有的勇气,再也不想抗拒,想要就这么死了算了。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看到她哭泣、痛苦的模样,金圣翰心中有些愧疚,后悔自己残酷的对待她。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竟得遭受这种折磨。虽然他不是绑架她的人,却也沦为同谋,不公平的折磨她。
“夏韵,没事了。”他轻轻爱抚她的肩膀,双唇贴上她的脸颊,来回细吻。
听到他和缓的语音,夏韵睁开美丽的星眸看着金圣翰。他的眼中没有平日的凶狠、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疼惜的目光。
多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安慰,无助的她张开双臂搂抱他,企图汲取一丝温暖。
金圣翰轻轻搂住她,一边避开背部红肿的伤痕,一边忽略抵在他胸前的柔软双峰。他感觉到下体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轻轻推开她,给予两人一些距离,却让他清楚看到她娇艳动人的容颜和粉嫩诱人的红唇。
古龙的圆月弯刀里有一段:
丁鹏也笑了,他很欣赏这个女孩子的大胆,虽然他也见过一些很大胆的女人,那只是她们在追求男人时所表现的作风而已,要她们在口中承认喜欢男人时,她们就会扭扭摆摆做样了。
笑了一下他才道:“看来你是挑中我了?”
谢小玉笑笑道:“不错,因为你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你。”
“不过你挑选男人的方式很特别,招待男人的方式更是特别。”
谢小玉笑笑道:“这个我也承认,因为我也是个特别出色的女孩子。不是特别的男人,我是看不中眼的,即使是很出色的男人,通不过那些特别的测试,我还是看不中意的。”
“你所谓特别的测试是指你这件使人想入非非的衣服?”
谢小玉一笑道:“那只是其中的一种。我穿上这身衣服,只是考究一下他们审美的眼光。如果他们只为我的身体而引起了兽性的冲动,而忽视我所表现的美,这个男人就不怎么突出了。”
丁鹏道:“你还是个女孩子,怎么懂得这些道理?”
谢小玉道:“你以为我不是**?”
丁鹏道:“我相信你是的。”
想了半天,她才笑着道:“丁大哥,你不会娶我吧?”
丁鹏摇摇头道:“我已经有了老婆。”
谢小玉笑道:“那你又何必要问这些呢?有些地方,并不是个理想的对象。”
丁鹏也笑笑道:“说得是,我要做的事,的确是不太适合用在一个身上的。”
这句话不像是调情,但是谢小玉偏偏是个很懂事的女人,她轻巧地笑着道: “你对女人一定很凶。”
丁鹏道:“也不一定,但有时候是很凶很凶的。”
谢小玉的脸上发出了艳然的红光,身子贴得他更紧了:“我就不怕你凶,你越凶我越高兴。我也听说你在女人身上有种特殊的禀赋,柳若松的老婆是头母狼,但也曾经被你摆布得神魂颠倒过。”
丁鹏没有再说话,却展开了动作,他的手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衣那本来就是一层很轻很薄的纱,以及两条细得很的绳子,所以撕起来一点劲都不要。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已经把她剥得光光的。谢小玉在喘息,起伏的小肚于展开了一波波的诱人蠕动。
丁鹏抱起了她。谢小玉的眼已经闭上,她已经准备接受一次凶猛的冲击了。
嘟万没想到这次冲击是落在她的屁股上的,而且是用连着鞘的刀重重地打下来的。
打第一下的时候,谢小玉还可以忍受,她以为丁鹏或许是像有些人一样,具有某种毛病。
可是打到第五下的时候,她知道不对了,因为丁鹏除了打她的屁股外,没有其他的反应。
当她挨到第十下的时候,她更了解到一件事。
丁鹏就是想打她的屁股,没有别的用意了。
于是她开始挣扎,但是要在丁鹏的手下挣开,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于是她开始咒骂,但是当丁鹏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又岂是几句咒骂所能遏止的?
所以谢小玉只有老老实实地挨下去,挨到丁鹏自己高兴停止的时候。
幸好丁鹏高兴的时间来得很快,只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他就停了手。
但是谢小玉已经哭叫得声嘶力竭了。
丁鹏冷冷地把她往地下一推,冷冷地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是谢晓峰的女儿,我会一刀劈了你!困为你是谢晓峰的女儿,我才代他教训你一顿,你实在缺乏好好的教训。”
谢小玉躺在地下,只能侧着身子,只能拍着地,大声地叫骂着:“丁鹏,你这龟儿子、龟孙子!你不是人,是一头猪、一条狗!”
可是这头猪、这条狗已经听不见她的咒骂。
丁鹏已经走了出去。
谢小玉骂了一阵,自己也感到无聊了,才停了下来,先还是咬牙切齿的,接着她就笑了。
谁也没想到她能在挨了一顿打之后还笑得出来的。
但谢小玉的确是在笑,而且还笑得很高兴。
她是不是也有毛病,喜欢要人来打她?
这个问题立刻有人问了。那是个中年妇人,长相很平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她就这么走了进来,然后盯着谢小玉看了半天问道:“小玉,你是不是有问题?”
谢小玉转过了脸直:“不,丁香,我没有问题。”
………………
谢小玉的脸上发出了光彩:“那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有所为,也有所不为。”
丁香道:“难道你喜欢挨打?”
谢小玉叹了口气:“没有人喜欢挨打,我也不是真有毛病,喜欢脱光,让一个大男人打我的屁股。”
“可是你似乎很高兴,而且还在笑。”
“可是这顿打我挨得很高兴,证明他是真正喜欢我,关心我的,因为我的举止的确该打。”
她的神情忽然转为悲戚:“如果我从小能够有个人如此的管我教训我,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