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遭劫
雨晴的伤好后,她拒绝了浩然的婉留,坚持搬回自己的家里,毕竟还没嫁给浩然,在还没正式成为他的太太之前,她不会住进那所豪宅的。因为她是个有独立人格的女人,兰心慧质,聪明如她,这也正是浩然所欣赏的。
浩然每天派司机小王负责接送雨晴,顺便保护她的安全,以防不测。对浩然的防范,雨晴不置可否。单纯善良的她从未怕过,在雨晴的世界观里,只要自己对得起天地良心,就不会有倒霉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浩然希望尽早结婚,可雨晴还是希望再等半年后,弟弟大学毕业再结。浩然也只好随她,不能免为其难吗。
那是一个晴朗的周末午后,因为不用给纤纤上课,雨晴便打算收拾一下家务。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原来是她的一名多年不见的大学女同学打来的,说找她有事相商,约雨晴一起去喝下午茶,因为彼此都很要好,所以雨晴爽快地答应了,离家之前,本想打个电话告诉浩然一声,可又一想,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便放弃了。
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正当她俩边喝边聊时,进来三、四个蒙面黑衣大汉,不由分说,架起雨晴便火速离开,剩下目瞪口呆的同学,不知如何是好。
雨晴被蒙着眼,捂着嘴,塞进了一辆轿车,车子七拐八转地,行驶了不长时间,便停了下来,有人一把扛起她,蹬蹬地上楼,接着把雨晴跟扔垃圾似的,摔在了一张硬硬的木板床上,摔得好疼好疼…
因为手脚都是自由的,雨晴战战兢兢地解下了蒙眼布,然后拿出塞在嘴里的毛巾,这才看清房间的一切,房间很大,除了自己,另外还有三人,一位打扮十分妖艳的美丽女人,同自己年纪仿佛,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里,正吞云驾雾,悠然自得地盯着自己,两旁分别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两手交叉在胸前,也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样子能把她吃了,再看看房间周围,天!雨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打人的工具,木板子、皮带、皮鞭、藤条…应有尽有。地上更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令人不寒而粟。尤其是房间的四面墙上都安装着整面落地大镜子,把房间映得分外亮堂。“这是什么地方?”此刻的雨晴后悔极了,为什么出门之前不打电话告诉浩然一声呢?哎,现在后悔一切都晚了…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来这?我不认识你们呀!”她壮着胆子,颤抖着声音。
“呵呵,你不会否认你是初雨晴吧?”那个美丽的有点邪恶的女人,立即掐灭了烟火,尖声叫着。
“我是雨晴,可我不认识你呀?”
“你不认识我,不要紧,你总该认识景浩然吧。”
“浩然?浩然怎么了?”女人走近前,用涂着红红指甲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
“想作景浩然的太太是吧?就凭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那个跟了景浩然五年,因为你被他甩的安娜!”
“安娜!你是安娜?!你想干什么?”一听对方是安娜,雨晴不禁打了个寒颤,看来凶多吉少啊!浩然早就提醒过自己,要防范安娜,她极有可能会报复,可怜自己总是不以为然,总以为人性都是善良的,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离开浩然!谁也别想把他从我手里夺走,只有我才可以当景太太!”
“不可以,我和浩然真心相爱,谁也别想分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他,否则今天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我不会放弃浩然,我爱他!”
“好,初小姐,你有种!那就别怪我无情了!阿俊、阿杰,先给我把她的裤子扒了,绑到1号架上!”
一听要扒自己的下衣,雨晴一下子窜起来,向门口逃去,可惜没跑两步,就被两大汉逮住。
“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浩然救我呀!”她拼命挣扎着,怎奈一个弱女子哪能抵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大汉,他们三下五除二,雨晴的下衣便被扒得精光。
眨眼工夫,便被绑上了木架,只见雨晴上半身趴在一水平木板上,腹下有一块棉皮垫,两手向前平伸,两手碗处分别被两边木桩上的皮套扣得紧紧的,两腿则分开垂直在地面上,脚脖、膝盖也分别被皮带扎紧,固定在两个木腿上,这样整个人便呈九十度弯腰状,屁股夸张地向后高高地撅起。雨晴羞辱地闭上双眼,因为四面墙上映出的自己屈辱的姿态,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哈哈哈,让你的浩然满世界找去吧!量他再精明,再神通广大,也不会想到心爱的女人,被我劫进了这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也无妨,这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红玫瑰惩诫所,专打象你这样不听话的女人的!明白不?”
原来自从浩然向安娜表明心态后,安娜天天到酒吧,以酒浇愁,喝得乱醉,终于因一次酒后闹事,被一个男人救起,那个男人就是安娜的初恋情人----祈天明。几天前,祈天明来酒吧时(酒吧有他的股份),正好碰上独自伤心钦酒的安娜,于是便悄悄地跟踪她,她不知安娜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五年前,她跟了景浩然,天明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爱安娜,可迫于景家势力,他不敢造作。
得知安娜已被景浩然甩了,按说他应该很高兴,可看到痛苦的安娜,天明的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五年了,他发现安娜的影子仍牢牢地占据着他的心,让他无法释怀。他下决心,要好好教训一下安娜,然后跟他重归于好。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她,让她明白,他祈天明并不比景浩然差。
于是,他把烂醉如泥的安娜,带回了自己开办的红玫瑰惩诫所,等她酒醒后,把她扒光,绑起来,狠狠地打了她一通屁股,令天明没想到的是,虽然安娜灵巧丰满的屁股,被打得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她却从此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死心塌地的跟了天明,动不动就会实践一番。
天明喜出望外,就把这间红玫瑰惩诫所送给了安娜,由安娜管理着这里的一切。
安娜从墙上摘下一根拇指粗的藤条,用力向空中甩了甩,发出呼呼的风声,然后围着雨晴转了几圈,最后,把藤条放在雨晴那白皙柔嫩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嘴里啧啧称道:
“美,美,太完美了!怪不得景浩然只摸过看过这漂亮的屁股,就一门心思地想娶你。哦,对了,听说初小姐很怕打针?”
“你调查我?”雨晴惊恐地抬头问道。
“是啊!我不但调查你,还天天派人跟踪你,只可惜,景浩然防范得太紧,一直没逮着机会,今天老天爷总算开眼了,哈哈哈…”安娜得意地笑着,那笑声令雨晴不寒而栗。
“今天就先让初小姐,再尝尝另一种打针的滋味如何!阿俊,去把东西给我端来!”
泪水无声地从雨晴脸上滑落,,原来安娜早有准备对付自己,她心里明白,看来今天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不知浩然现在在做什么?不见了自己,他一定急坏了吧。哎,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阿杰端着一盘灌满药水的粗大的注射器(每个都有20ml),缓缓地走来,雨晴惊恐地盯着他,每个注射器的针头好粗好长,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滴。
安娜从里面挑出一只,“这里面装的可是我们这里,最新研制的药水,打了它,会增加你对疼痛的敏感度,并且会让你的头脑一直保持高度地清醒,让你更深地体会到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滋味。怎么样?怕了?现在还来得急,要不然就没机会了!”
天!听着都可怕,雨晴禁不住全身哆嗦,但她并没有屈服。
安娜不再说话,高高地举起注射器(离雨晴的屁股足有用八、九十公分远),对准那雪白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掷,注射器如同离弦的箭,“朴”的一声,深深刺入了柔软的肉里,装满药水的针筒,纹丝不动插在雨晴的右边屁股上,可怜的PP突然受到如此强烈地刺激,肌肉禁不住一阵抖动。这一针,刺得好深,好似一直刺到了骨头,渗入骨髓,令雨晴无法控制地惨叫“啊!!!疼!!”同时全身猛烈地抖动了一下。
安娜为自己的杰作兴奋不已,“怎么样?初小姐,滋味不错吧!”
“变态!”雨晴咬牙痛骂。
“哼!叫你嘴硬!”安娜猛地用双手狠按着注射器,大力推药,药水飞速地向PP里注入。
“嗯疼嗯~~”疼痛难忍的雨晴,不自觉地想扭动身体,怎奈,被束得紧紧的,她只好咬紧牙关,强挺着。
针终于“嗖”地被快速拔了出去,随着有血渗出,安娜却并没用棉签按压,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向外渗着。
见雨晴疼得大口喘息着,安娜兴奋极了!接着又拿起了第二针,这一针一改刚才快刺的打法,她把粗大的针头,放在雨晴的另一边屁股上,一点点一下下地向肉里扎,甚至都能听见针头撕裂肌肉的声音,雨晴早已疼得大汗淋漓,心里骂着:“这个可恨的女人,心真狠,真会折磨人,怪不得浩然不娶她,哎哟太疼了”无边地刺痛一阵强过一阵,雨晴受不了了,不断地喊疼…
针刺过后,两个针眼处分别渗出一大滴血珠,鲜红鲜红,在雨晴洁白的肌肤衬托下,就像两朵盛开的玫瑰。
见雨晴仍不屈服,安娜拎起了藤条,一句话不说,对着雨晴因吃痛正在微微抖动的PP就是狠狠地一下子,被击处,立即鼓起一条紫红的檩子。
“啊!!”雨晴一声惨叫,“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这五下安娜真是卯足了劲,招招横贯左右两边PP,立即白嫩的肌肤上暴起五道昭然若揭的血紫的檩子。
“啊!啊!!”雨晴惨叫着,那声音听着令人心碎,高挺的屁股在藤条无条地抽打下,巨烈地颤抖着,好象在向人昭示着它的难以承受的痛…
“嗖啪、嗖啪、嗖啪…”抽打声不绝于耳,PP上暴起的紫棱越来越多,纵横交错,慢慢地连成了一片,整个屁股象撕裂般巨痛,直疼得雨晴痛恨自己为什么会长屁股。
整整抽了五十藤条,安娜累得够戗。望着十几分钟前还是那么诱人那么可爱的PP,在她无情的暴风雨般地残酷击打下,已面目全非,紫黑一片,肿得完全变了形,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雨晴的嗓子早已变得嘶哑,她无力地低垂着头。安娜一把揪起了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对着自己。
“哟,疼坏了吧,瞧这小脸哭得多可怜,浩然看见不得多心痛。想清楚了吧,离不离开浩然?”
“休想!你不配!”
“啪啪”两高响亮的耳光,雨晴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可她仍毫不畏惧地怒视着安娜。为个可恶的女人,用带着针厉的指甲的手,猛地抓起雨晴先前被她扎针的针眼处,用力一扭,“啊!哎呦疼快松手!!你个恶毒的疯子!”雨晴哑着嗓子大叫着,猛地将头向后扬去,随之又重重垂下。另一边同样又是如此,“天!受不了了,太痛了~~浩然快救我呀!”
打累了的安娜,气急败坏地坐在了椅子上,点燃了一只烟,
“阿俊、阿杰你们俩继续给我用皮带打,打到她求饶为止,气死我了!”于是俩从抡起皮带,一边一个,对着雨晴那肿得多高的PP又是一番击打,多亏他俩没象安娜下那么重的手。
雨晴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低吟。从屁股到大腿、小腿没有一处好地方,尤其是臀部,在反复击打下,早已看不出原来的肤色,完全成了一个烂桃子。
安娜又命阿俊和阿杰把雨晴吊起来,用皮鞭抽她的后背及小腹,直疼得雨晴倒吸着冷气,那里的肉少,对疼痛特敏感,每抽一下似乎都击支到了心脏,五脏六腑都疼,每一鞭的抽打,都令雨晴痛不欲生。
天,渐渐黑了,雨晴只觉得似有上万只蚂蚁在全身不停地噬咬着自己的肉体,尤其是两片屁股,如刀割般撕裂着产,疼得她都不敢大口喘气。
“好了,把她解下来,我们先去吃饭,等回来再继续收拾她。”
阿俊阿杰上前把雨晴解下来,然后架回木床上,锁上房门出去
此时此刻,景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里出外进的,人人都行色匆匆,连空气中都增添了几分紧张气氛。
景浩然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无助地盯着天花板,外表看似波澜不惊,可有谁知道此时的他,内心有多焦酌与不安。雨晴已失踪一个下午了,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带回好消息的。明知道是安娜所为,可安娜跟雨晴就象从人间蒸发,杳无音信。
“雨晴,你在哪儿呢?你还好吗?”两行清泪顺着浩然的眼角悄然滑落。浩然明白,多拖延一分钟,雨晴的危险就会多增添一份。正在这时,手机传出信息的声音,浩然急忙打开,是个陌生的号码,再点开屏幕立即显示“浩然,救我 惩诫所”
“雨晴!”浩然心疼得大叫一声。立即调集各路人马,查找本市所有的惩诫所。
“雨晴,你一定要停住,我马上救你来了!”
原来这条信息是雨晴趁安娜他们出去吃饭时,发现不知是阿俊还是阿杰的手机落在桌子上(后来得知是阿俊不忍心看安娜折磨雨晴,故意落在桌子上的,希望雨晴能利用这个机会向外发出求救信息。)雨晴喜出望外,由于身后的伤正肆虐着,疼得厉害,她静静地趴了一会儿,让疼痛缓解一下。然后艰难地,一步一挨地移到桌旁,用颤抖的手给浩然发出求救的信息,不敢耽阁,赶紧往后转,刚回到床上,安娜他们刚好回来,谢天谢地,没被他们发现。
吃完饭的安娜,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审视了正趴在床上的雨晴的伤势,然后又开始了对雨晴又一轮的残酷折磨。
她命阿俊阿杰把雨晴架到一把特制的大木椅旁,雨晴只扫了一眼,就惊恐地叫道:“不,不要啊!”
“怎么?害怕了?这可由不得你了,来,扶我们的初小姐坐下来好好享受享受。”
“是。”
“不!不要!…”雨晴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怎奈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哪能顶得住两个彪形大汉呢!
你道雨晴为何如此惊恐?原来这是一把特制的椅子,根据人体臀部形状,在椅子座上倒钉着无数个闪着寒光的钢针,每个足有两公分长,人坐上去,那不是万箭穿…吗?
“啊!!!”雨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哎嚎,本来就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被阿俊和阿杰又强行按坐在钉满钢针的椅子上,只觉得巨痛钻心,痛不欲生,可恨安娜,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哎呀!呀!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啧啧…可惜了一对那么完美的屁股了。”豆大的汗珠从雨晴的额头上一串串的滚落下来,她痛苦地呻吟着,因疼全身都在激烈地颤抖着,心脏疼得收缩得无法呼吸。
“再来!”恶毒的安娜再次发出指令,于是雨晴重又被架起,屁股离开椅面后,再次被狠狠地放下,如此反复了几次,雨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任是事先注射了特效针,在如此惨烈地巨痛下,也无济于事,终于晕了过去。
可怜雨晴几个小时前,还是那么诱人、玉玲珑般柔软的屁股, 此刻被针扎得千疮面孔,鲜血淋漓,真是惨不忍睹。
等雨晴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绑上了另一台刑架上,她再也无力挣扎,无力哎嚎了,灵魂已飘离了疼痛难忍的肉体,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恶毒的安娜,却仍不善罢干休,屁股无法再打了,可雨晴那对高高耸立的美胸,她一直看着不顺眼。她一边用长长的带着尖尖指甲的魔手,狠狠揉捏着,雨晴那对犹如玉免般可爱的酥胸,一边诅咒着:“景浩然,你无情,别怪我不义,你不是还没碰过这可爱的女人吗?我今天让你后悔一辈子!”
雨晴那白嫩挺立的双乳,一眨眼就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安娜仍觉得不够刺激,又找来一根尖锐的五、六公分长的钢针,正准备刺向雨晴那柔嫩红润的花蕾时,门突然被撞开,千钧一发之际,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景浩然。
“住手!!”一声暴喝,就像空中炸了个响雷,吓得安娜手一哆嗦,刺向雨晴的钢针“叮”地一声掉落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啪!啪!!啪!!!…”连续几个响亮的耳光掴向了安娜,打得她眼冒金星,招架不住,倒在了地上。
“雨晴,雨晴!"景浩然望着身后,被打得血人似的雨晴心都碎了!轻轻地从架子上解下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雨晴,醒醒,是我,我是浩然,我来救你了,雨晴…”一声声泣血的呼唤。
迷迷糊糊中,雨晴似乎是听到了浩然的叫声,那声音好远好远,她多想伸手抓住他,可身后传来的巨痛立即淹没了她,
“疼好疼浩然救我~~”梦呓般的声音。
“雨晴,挺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医院急诊室里,当刘院长掀开包在雨晴身上的衣服时,雨晴的伤让他大吃一惊。
天!这个可恨的安娜,竟把雨晴打成这样,简直是魔鬼,真该千刀万剐!他早就提醒过浩然,要处理好这个女人,可悲剧还是发生了,他真想狠狠地批评浩然一顿,“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可看到此时的浩然,那似乎都要喷血的双眼,他又止住了,唉…
雨晴昏迷了三天三夜后,终于在第四天的早晨苏醒过来。随着意识的苏醒,所有的伤痛都跟着叫嚣起来。
“嗯疼”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她痛苦地呻吟了着,一旁一直守了她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的浩然立即惊醒。
“雨晴,你醒了?你终天醒了,你吓死我了。”浩然激动地哽咽着。
雨晴蹙着眉头,“对不起,浩然,又让你担心了我我真没用”
“不许这样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这么重得伤,我…”
“浩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我不怕安娜他们打我可我真的怕见不到你了。”浩然的泪水在这一刻潸然泪下。这一刻,这位驰骋商界,赫赫有名的大老板,孩子似的泣不成声。俗语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痛~~”雨晴想伸手帮浩然抹掉脸上的泪水,可刚想动,身后就疼得如针扎,她只得做罢。
雨晴就是老天垂怜他,送给他的美丽天使,可为什么天使总要受到魔鬼的折磨呢!浩然搞不懂。
“哎呦
“雨晴,别动,你伤得太重了,这个魔鬼,等你养好伤,我把她交给你,把她加在你身上的疼痛双倍送还于她,让她下地狱。”
一提安娜,雨晴的脑海中猛地又浮现出,她恶毒的凶相,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又牵扯身后无尽的痛。 说实话,雨晴恨透了安娜。可真让她像安娜那样对自己,她做不到,因为她太善良。从某种角度说,安娜也是怪可怜的,自己拥有了浩然,是多么幸福,很知足了。怨怨相报何时了。
“浩然放了安娜吧我不想再把事情扩大了也不想追究谁是谁非了虽然她很可恨但也很可怜她毕竟爱你,爱一个人是没错的她只是鬼迷了心窍,让她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她。”听我一回
“雨晴!”浩然没想到雨晴会这么放了安娜。
“不要再说了好吗浩然~~”浩然望着雨晴那真挚恳切的目光,再也不好说什么了。
“雨晴,为什么你这么善良,这么大度?你知道吗?这就是安娜永远也比不上你的原因,她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雨晴身上其它的伤,基本恢复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受伤最重的屁股,那里已结了茄,又痛又痒。浩然天天精心伺侯着,生怕雨睛再有什么闪失。
随着伤口的逐渐好转,雨晴试着下床走动,可她总觉得右腿走路不得劲,起先认为是PP的伤影响的,可慢慢地伤好了,这种症状仍没改变,雨晴非常害怕。刘院长在仔细检查后,心情沉重地告诉他们,雨晴的PP被安娜刺针时,伤着了神经。
“那有没有办法恢复?”浩然一听着急起来。
“必须手术治疗。”
“啊!!手术治疗!!”
“不过,你们放心,不用开刀,只要在损伤的神经部位,用微创技术,钻一个小洞,一个星期就能恢复,治愈率达90%以上。”
当浩然把一切都告诉雨晴时,雨晴低着头,好长时间也没言语。哎!想想最近,自己先是被安娜扒光了衣服打PG,住院治疗,由于因为伤得太重,连内裤都不能穿,天天还得光着PP趴着,任医生、护士查伤、上药。这尴尬情景刚好,谁知又要在PP上钻洞施行手术。雨晴心想:我怎么就那么点背呀,处处都要把PP露给别人看。真的羞死了,哎!无语了。
长话短说,在刘院长高超的技术下,雨晴一个周就伤好出院了(当然那儿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
半年后,美丽娴熟的雨晴,嫁入了豪门,做了名正言顺的景太太,纤纤在雨晴的精心辅导下,两年后,如愿考上了雨晴的母校。再后来,雨晴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小强。
夕阳西下,雨晴带着两岁的儿子小强,在草坪上玩耍,“嘀嘀嘀”一辆豪华的轿车缓缓停下,浩然从车上下来,健步向他们走来。
“爸爸回来了。”小强高兴地扑进爸爸怀里。
“小强今天有没有乖呀,有没有惹妈妈不高兴呀?”
“小强可乖了,妈妈头疼,小强还帮妈妈按摩呢!”
浩然转头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雨晴,语气里满是嗔怪:“怎么?头还疼?电话中你不是告诉我好了吗?”
“嗯…不过现在好多了,浩然,今晚我不想打针了。”
“那怎么行,你的头还疼,针怎么能不打呢?”
“可是真的好痛呀,我不想再打了!一想到要打针,我都怕得不行.”雨晴撒着娇。
“妈妈,大人还怕打针羞羞.小强每次打针,都是妈妈给揉的,一揉PP就不疼了。妈妈,我也给你揉揉吧?”浩然放下儿子,“小强,乖,我们先回家,妈妈一会打完针,你再帮她揉,好不好?”浩然突然觉得有点吃儿子的醋,小东西,这可是我的专利啊!你怎么能抢呢?
“哦!回家了,妈咪要打PP针了。”
小强挥动着小手在前边快乐地跑着。
“走吧”浩然伸手揽着雨晴的腰,雨晴幸福地依偎在浩然宽阔的肩膀上,相拥着向别墅缓缓走去…(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