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蜀国丞相诸葛亮亲自率兵南征,以期刚柔并济,彻底收服蛮人之心。
孔明兵出益州,一举击败孟获叛军的前锋,俘虏两位洞主董荼那和阿会喃,孔明对二人温言相劝,同时放了所有的蛮兵,二人感激涕零,发誓永不再反,率残兵败将各归本寨。随后孟获亲率中军前来索战,被孔明用计诱入埋伏,一举擒获。孔明为收服南人之心,将孟获和蛮兵好吃好喝好招待,然后全部遣返。
孟获心中不服,不过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只好渡过泸水,准备回老家再整旗鼓。刚度过泸水,正遇到老婆祝融夫人带人马前来接应。这祝融夫人年轻时号称高山杜鹃,那是云贵有名的一枝花,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功夫了得,特别是飞刀绝技威振九寨七十二洞,前日里听说丈夫兵败,急忙带领亲兵家将前来接应。在泸水边见到了孤身一人的丈夫,不禁又惊又喜,急问战况细节,丈夫又如何脱险。孟获不肯在老婆面前太丢面子,于是大吹法螺,说孔明用诡计引诱各寨主洞主中了埋伏,自己领兵去救,又落入陷阱,可是自己晚上挣断绳索,砍翻20多个看守,抢了自己的战马,杀出重围,正准备召集人马再去报仇。
祝融夫人看自己丈夫盔明甲亮,怎么看也不像是激战一夜杀出重围的样子,心中疑惑,不过也不便再问,于是在泸水边安营扎寨,开始一边收拢残兵,一边下令召集各洞洞主前来会战。董荼那和阿会喃回到自己的寨子,还没喘口气,就收到孟获的命令,虽然不愿意再去,可是孟获势力大,又不敢不去,只好整顿人马,小心翼翼地前来助战。好在孟获并为追究上次战败的罪责,只是吩咐各个寨主洞主谨慎从事,同时宣布明令,“前日虽然小败,各位兄弟不必害怕,若是正面交锋,蜀军远不是我们儿郎的对手,只是孔明太过狡诈,我军现在只要沿泸水扎下营寨,挟泸水天险,蜀军无法强度,假以时日,蜀军粮尽,必然不战自败。所以在此两月之内,各位兄弟务必尽忠职守,不给蜀军可乘之机!有贻误军机者,杀!畏缩不前者,杀!擅离职守者,杀!阵前通敌者,杀!(怎么感觉像是一千多年后国军的长江防线?!)”各个洞主凛然遵命。因为有了泸水天险,孟获自觉高枕无忧,整日便和夫人饮酒作乐。
不承想孔明得吕凯指点地形,派马岱率精兵从下游偷渡泸水,一举切断了孟获的粮道。这下蜀军还没断粮,孟获自己先没饭吃了。孟获大怒,立刻派大将忙牙长(此君天生异像,长了一对啮齿类动物的大门牙,故此得名。)领兵来战马岱。马岱看来将生的丑陋非常,心下厌恶,不愿久战,卖个破绽,一刀将长牙将军的脑袋砍了下来。孟获听败兵报信,更是恼怒,自己亲信的大将在之前多数战死,现在只好命董荼那和阿会喃带领本洞人马前去迎战马岱。
董荼那和阿会喃带兵来到蜀军阵前,马岱拍马而出,见到两人,也不催马交战,只是高声责问,“我家丞相敬佩两位洞主明大义,重诺言,将二位以及手下全部放还,两位洞主也在我家丞相面前对天起誓,永不再反,怎么今天就背信弃义,作了孟获的马前卒?难道苗人都是尔等出尔反尔之徒?!”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本不愿与蜀军为敌,这被马岱一骂,羞愧难当,不再交战,直接带兵退去。
二人回来向孟获交令,只说马岱神勇,战不能胜。孟获闻言大怒,“你们两个一去就回,盔不歪甲不斜,队伍整齐,根本就没有交战!分明是受了诸葛亮的好处,不肯出战!连犯畏缩不前、阵前通敌两条大罪,来人,给我推出去,砍了!”刀斧手过来就把两人捆了起来。正在这时,祝融夫人忽然从坐位上战起来,叫到,“且慢!”随后向孟获说道,“大王息怒,现在我军与蜀军对峙,正是用人之际,杀了二人,恐乱军心。”
孟获虽然对祝融夫人又爱又敬,可是依然愤怒,“这两人连犯两条大罪,不杀如何约束众军?!”
祝融夫人微微一笑,“大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保证众军皆服。”
孟获素知自己这位夫人面热心冷,此时看夫人如此有把握,也觉得杀了两人怕乱了军心,于是点头答应。
只见祝融夫人随即传令吹号集结众寨主洞主。各位洞主到齐之后,祝融夫人指着被绑在帐下的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对大家说:“列位兄弟,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位洞主惧怕蜀军,不敢迎战马岱,已连犯两条大罪,本当处斩。不过大王念在大家情同兄弟,不忍处死两位,现在当众重则一百大棍,以后再有临敌畏缩不前的,定斩不饶!”说罢,向自己的亲兵一摆手,一队女兵过来,就将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推出了帐外,按在两条大圆木上,绑住手脚,撕开裤子。这时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仰头大叫,“大王开恩,我们宁愿被斩首,也不愿受此羞辱!”
祝融夫人面带冷笑,“二位洞主不必害怕,我的亲兵女孩家,力气小,不会打伤二位的!众位洞主随本夫人一同前来观刑!”
说话间,祝融夫人协同大王孟获以及各洞主寨主来到帐外,看着十步开外圆木上的两个受刑人。
此时,祝融的亲兵已经准备就绪,一看夫人下令,更不犹豫,舞动大棍,凌空击下。只听得砰砰两声,董荼那和阿会喃各挨一棍,声音如中败絮。原来这些女兵手中的军棍和蜀魏军中常用的硬质木棍颇有不同,乃是云贵山中所产的粗藤棒,用油浸过,分量不很重,韧性弹性却是超强。用来打人,不致伤到筋骨,可是皮肉上的苦却是一点不少。董荼那和阿会喃乃土生土长的苗人,身强体键,皮粗肉厚,二人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这一棒子下来,虽然横贯臀部,在黝黑的肌肤上却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这行刑的女兵显然是训练有素,借着藤棒弹起之际,顺势高举,又是一棒打下。只听蓬蓬之声不绝,转眼间,已打了二十大棍。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抱着原木,丝毫动弹不得,后臀上传来的钝痛还不算什么,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女人责打裸臀,让两人羞愤难当,当真觉得是生不如死。可是现在却只能任由别人蹂躏,除了咬牙不吭一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祝融夫人嘴角挂着冷笑,看着两个粗壮的男人像被捉住的野兽一样,任由自己的手下折磨,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只有这样看着那些平时粗豪强壮的男人被自己折磨,才能稍补自己心中多年的缺憾,欲望也才可以暂时得到满足。祝融看两人确实够结实,挥了挥手,示意换两个女兵继续行刑。
两个生力军应声出列,继续挥舞着藤棒,着力拷打。又是三十大棍。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额头青筋暴跳,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祝融夫人看看军法已过一半,两人屁股也只是黑中带紫,并不见多大变化,心知二人肌肤坚硬如铁,单是这样一味拷打,效果不大。当下向亲兵一摆手,分付道:“先暂且停下,让两位洞主喘口气,来呀,现在暑热难当,去给两位洞主取大碗酒来,让两位洞主解解暑气!”亲兵会意,从帐中取出几只大碗,和一坛烈酒,倒出两大碗,送到两人跟前,强行抬起两人的头,捏住鼻子,灌了下去。董荼那和阿会喃两人连吞了两大碗酒,由于都是被强灌下去的,又是趴着,顿时大口喘着粗气。刚才凶悍愤怒的脸色中新添了三分萎顿。灌完了酒,祝融并不着急继续行刑,而是不发任何命令,任由两人在太阳下炙烤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酒力已行遍二人全身,随着血流的加速,臀部的疼痛也变得更加尖锐。再加上毒辣的太阳炙烤,两人只觉头晕目眩,为了抵抗疼痛,不由得抱紧了大木。祝融夫人看到两人手微微颤抖,心知二人酒力发作,冷笑着吩咐亲兵,“继续!”
这次一下子上来四名生力军,两人服侍一个,四条藤棒上下翻飞,众人耳中听得啪啪啪啪之声。原来随着酒力发作,董阿二人屁股已经肿了起来,两人再也不能紧紧绷起臀部的肌肉了。随着藤棒的举起落下,两人的屁股越肿越高,隔着黝黑的肌肤,在阳光下甚至犹如微微透明的黑玉。两人卷曲蓬乱的头发随着击打不停颤动,汗珠也顺着额角、发梢、手指不停地滴下。两人还是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肯出声求饶。八十大棍以后,两人原本坚硬如铁的身躯开始不自主的抖动。最后二十棍几乎全落在了臀部与大腿相交的地方,两人只觉得腿几乎要断了,屁股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下身完全被一团火包围着。最后几下,实在是忍受不住,喉咙里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低沉嘶哑的闷吼。
祝融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壮汉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心中有如过电,一双秀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指不禁也是微微颤抖,甚至身体隐秘的部位也发出了兴奋的反应。
孟获坐在帐外的虎皮大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又转头看了看站在周围的这些洞主,只见每个人由于在太阳下长时间站立,头上脸上不禁泛起一层油光,同时又露出恐惧之色,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终于可以拿出老大的架子,低沉的命令道:“给两位洞主松绑,回营好好休息,各位洞主也请各回本寨,明日再与蜀军决一死战!”
且说董荼那和阿会喃回到自己的营寨,急传自己的巫医前来调制。这云南巫医医术甚为怪异,直接以银针为二人在肿胀的地方放血,然后敷以白药,竟然立竿见影,两人很快就可以站起来自由行动了。
董荼那对阿会喃说:“兄弟,我等虽居蛮方,却也知道孔明神机莫测,曹操,孙权尚自惧之。今因孟获势力相逼,不得已而造反。我二人今天受此大辱,明日还要迎战蜀军,如何还能活得下去!”
阿会喃咬牙道:“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联络各洞主,再传信给诸葛丞相,今天夜里突袭孟获大营,擒了孟获,永除大患!”
“好!就是如此!” 董荼那一跺脚!
于是两人分遣亲信四下联络,又秘密派人过泸水通知蜀军。到了二更时分,董荼那手执钢刀,引百余精兵偷偷闯入孟获大营,一路只说是有军情禀告,直入中军大帐。帐中只有两个看守的偏将,还不待喝问,就被董荼那两刀砍翻。董荼那从帅案上抢起孟获的印信收入怀中,踢翻烛台,引燃大帐,然后领人直扑后帐。
孟获白天看了一出夫人导演的活剧,心中颇感震撼。晚上和夫人在帐中对饮,想起往日里自己的粗暴,夫人的柔媚,和今天的冷峻竟一时觉得眼前和自己共枕多年的夫人有些变得分辨不出了。在祝融夫人不断劝酒之下,蛮王孟获不觉喝高了。
董荼那引燃大帐,埋伏在营外的阿会喃和其他洞主看到讯号,一起领人杀入。祝融夫人听得帐外大乱,还以为是蜀军前来截营,急忙起身,并高呼亲兵进来准备兵器,同时急推孟获。此时寝帐之外一片混乱,喝骂声、兵刃撞击声响成一片。还不等祝融穿戴好盔甲,董荼那已领人冲了进来。同时孟获祝融的亲兵也跟着闯入,大家在帐里帐外打成一片。董荼那提刀直取祝融。祝融举短刀招架。这时孟获勉强醒来,不过头痛欲裂,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竟然站不起来。祝融一边抵挡一边高声吩咐亲兵快保护大王孟获突围。十几个亲兵架着孟获强行冲出帐外。祝融两柄飞刀出手,射倒了阻挡孟获的两个叛军,自己却空门大露,被董荼那击飞短刀,当场擒下。董荼那料知大营之外还有多路蜀军,孟获插翅难逃,现在又捉了白天羞辱毒打自己的祝融夫人,不愿多作停留,招呼阿会喃带人回归自己的营寨。
两人回到自己大营,天才蒙蒙亮。二人也不休息,直接吩咐手下,“将祝融夫人压上来!”蛮兵将五花大绑的祝融夫人压到了帐内。只见此时的祝融夫人长发披散,右脚上的靴子也掉了一只,赤裸的右脚和小腿上由于河畔山间的碎石杂草而多了许多泥污和血痕。祝融夫人挺立帐中,晃了晃上身,把盖在自己脸上的长发甩开,脸上露出倦倦的笑意,媚眼如斯瞟着站在身前的两个壮汉,“二位洞主,夫人我真的这么可怕吗?到了这里还绑得这么紧,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董荼那和阿会喃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当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你还想摆你夫人的架子?!今天你被老子们抓回来,就准备作老子的奴隶吧!”
“啊哟,两位洞主,要收本夫人做奴隶,不怕折了阳寿呀?”祝融夫人脸上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
看到面前的女人没有丝毫恐惧,董荼那心底有些惶恐,可是脸上更加恶狠狠的对着祝融夫人说道,“看看是谁先折寿!先还了昨天的帐再说!”随后董荼那大吼,“来人,给我把祝融按在帐前,重打一百大棒!”
立刻过来七八个蛮兵,将祝融夫人扭出帐外,按倒在门外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董荼那和阿会喃跟着走出帐外,看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屈辱地匍匐在自己的脚下,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志得意满之情。望着这朵迷人的高山杜鹃,董荼那竟然忘了昨天的折磨,忘了臀部传来的阵阵疼痛,俯下身子,对祝融夫人问道,“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奴隶,我就不再难为你!”
祝融挣扎着抬起头,满脸都是轻蔑,“洞主,你给老娘舔脚,老娘都嫌你脏!”
董荼那在自己兄弟和手下面前受到了如此羞辱,满腔的情欲化作了愤怒,只能向着手下蛮兵怒吼来发泄,“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剥掉她的裤子,狠狠的打!”
众蛮兵不敢怠慢,呲呲裂锦声中,祝融夫人的下身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祝融夫人不过刚三十岁,云贵潮湿的气候给了她宛如凝脂般的肌肤,再加上弓马娴熟,双腿修长结实,臀部丰满浑圆,动手的蛮兵乍一看到如此诱惑,不禁呆在当地。祝融努力偏过头,对这几个未谙人事的小兵媚媚的一笑,“小弟弟,姐姐美吗?”这糯糯的声音瞬间夺走了小兵的魂魄。几个蛮兵手中的棍子都掉在了地上。
董荼那和阿会喃勃然大怒!大步上前,几脚踹开这些失魂落魄的手下,亲自操起藤棒,更不多说,抡起就打。
啪啪啪啪连续的闷响,一连十几棍后,祝融夫人白皙的臀部泛起了鲜艳的红色。董荼那和阿会喃暂时停下了拷打,低头观瞧。祝融夫人喘了口气,偏过头来,依然挂着那迷人而又恼人的媚笑,“两位洞主力气好大,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吗?”
董荼那和阿会喃真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时候还能如此漫不经心,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疼?
其实棍子打在肉上,谁能不知道疼呢。祝融夫人已经竭尽全力放松身体,集中精神,在藤棒着身的瞬间收缩臀部肌肉,来部分消解力道,饶是如此,这十几棍过后,臀部依然传来火辣辣的钝痛。还好,这两个家伙停了下来,能让自己喘口气,不然真的很难再集中精神连续放松收缩肌肉了。自己故意取笑激怒两个人,也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不至于很快被发现自己的动作。而且,对这两个肮脏粗鲁野蛮的家伙低头,宁肯被打死也做不到!丈夫孟获虽然粗暴,可是有男人的大气和雄心!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现在在这里得意忘形折磨老娘,只要老娘还有一口气在,总有一日让你们加倍偿还。
啪啪的棒子着肉声又响了起来,一次强过一次的疼痛也打断了祝融夫人的思想。阿会喃不似董荼那那么暴躁,更沉稳精细一些。很快他就发下在自己兄弟俩的棒子落下去的时候,手底下总感觉一虚,再仔细观察,发现棒子着肉瞬间,祝融夫人的臀部会随之一陷,这种下陷不是由于打击造成的,而是主动配合的!阿会喃不由得心中一阵冷笑,“我说你怎么如此能挨,原来在化解我们的力道!”当下也不说出,而是等董荼那棒子落下去的瞬间,自己的棒子微微迟疑一点点也落下去,正好赶上祝融夫人收缩消力到底,已无可改变之时,这一棒时机分寸拿捏得甚是准确,结结实实打在毫无防备的屁股上,祝融夫人疼得一哆嗦,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一疏神间,董荼那的下一棒又到了,祝融已来不及调整准备,知道自己的伎俩已被对方识破,索性也不再费心费力想什么对策,只是咬紧牙关,绷紧肌肉,用意志去对抗无情的藤棒。
董荼那感觉出祝融夫人已没有刚开始那么好整以暇,而是随着自己每一棒打下,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只以为是自己力气大,打得这可恶的女人终于知道痛了,所以每一棒更是全力打下去,希望听到这女人的呻吟求饶。阿会喃依旧不动声色,一棍接一棍,还是那样紧随着董荼那的棍子落下。很快,祝融夫人的臀部完全没有了白皙的本色,现出一条条两指宽横贯丰臀高高肿起的肉檩子。
祝融夫人双手反绑,只能自己紧紧扣住自己的小臂,因为强忍疼痛,指甲深深地嵌入在自己的肉里,趴在冰冷的石头上,可是汗珠依然滚滚而落。六十棍子过去了,整个臀部已是肿成一片,高高隆起的暗红色和腰部以及双腿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对比又实在太诱人,董荼那和阿会喃都觉得血脉愤张,两双眼睛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
棍子继续落下,血花开始飞溅开来。鲜红的血液飞溅在白皙的腿上腰上,就像雪地中朵朵绽放的梅花,诱人也骇人!随着棍子的落下,鲜血的飞溅,祝融夫人意识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死死咬住的下唇,全身绷紧的神经,都让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只是潜意识中的刚烈强悍还支持着自己。慢慢混浊的意识中,却越来越清晰地出现了自己多年的经历,那快乐的童年,还有不满十八岁就为了族人的利益嫁给大自己十多岁的蛮王孟获,婚后开始的屈辱、随后的快乐,自己益发成熟妩媚,丈夫对自己越发的宠爱迁就以及自己日益的跋扈。可是自己知道,多年前那个少女心中的王子并不是丈夫孟获的模佯,而是英雄盖世同时又温文尔雅,现在那梦中的白马少年似乎在向自己走来,来搭救自己脱离这无尽的折磨。白马少年已经来到面前,只是自己的手还没有伸过去,意识就完全消失了。祝融夫人昏了过去。
董荼那和阿会喃停下手来,对望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疲惫、沮丧以及骇异,“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刚硬,已经是皮开肉绽,竟然一声不吭!”阿会喃吩咐周围的亲兵,“快去提两筒凉水来!”不多时,蛮兵提来了好几筒井水,随即一桶水就浇在了祝融夫人的头上。祝融在冰冷的井水刺激下,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又被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白马少年消释了,清晰起来的却是让自己浑身颤抖的疼痛。
董荼那再次低下头喝问,“怎么样,夫人,这屁股开花的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肯求绕,爷爷们就饶了你,只要你日后乖乖地伺候我们哥俩就行了!”
祝融夫人缓缓转过头,满脸的汗水井水,依然掩不住骨子里的高贵和骄傲,布满深深牙印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楚,“凭你们两个,给老娘舔脚提鞋都不配!”说罢嘴角依然露出轻蔑的冷笑。
董荼那再一次被羞辱,只觉得血冲顶门,举起大棒刚要打下,忽听蛮兵来报,蜀国大将赵云带兵前来求见两位洞主!董荼那放下藤棒,和阿会喃对望一眼,均不知赵云此时前来意欲为何,不过其势不能不见,当即吩咐快请。
赵云骑马入寨,来到中军大帐之前,甩镫下马,向董荼那和阿会喃抱拳施礼,“二位洞主好!赵云代我家丞相多谢二位洞主引导蜀军攻破孟获泸水大营!”
董荼那和阿会喃急忙还礼,“老将军客气!敢问老将军,可曾擒获孟获?” 董荼那和阿会喃心里是很害怕孟获漏网的。
赵云微微一笑,“蛮王孟获已被我魏炎将军生擒,我家丞相也已率军度过泸水,现正在中军大营与孟获相见。”
董荼那和阿会喃这才放心,阿会喃不失时机地大拍马屁,“诸葛丞相神机妙算,赵老将军神威不减,我等虽在蛮荒之地,也久闻威名,断不敢造反生事。可恨这孟获苦苦相逼,我们兄弟惧他势大,不敢不从。前日里又被他婆娘折磨羞辱。蜀军擒获孟获,为我等报了大仇,也为西南百姓除一大害!老将军快请帐内叙话!”说着就要请赵云入帐。
赵云却不入帐,微笑着对二人说道,“赵云军务在身,不便久留。此次前来特为一事相求。我家丞相此次帅兵南征,并不欲多造杀孽,只望收复南人之心,所以只要大家肯归顺,绝不会为难各位洞主头领,对蛮王孟获也是一样。听说二位洞主捉了祝融夫人,丞相特命末将前来向二位洞主讨还,以求其夫妻团聚不再兴刀兵之灾。请两位将军行个方便!”说罢,赵云向二人拱手行礼。
董荼那和阿会喃面面相觑,原来这次孟获虽然被擒,却并无性命之忧,那我们哥俩不就完了吗?!想到这里,阿会喃急道:“老将军明鉴!若放还孟获,此人凶狠残暴,必然再反!我等也必被其所害!”
赵云看两人着急,不由得微笑安慰,“二位洞主不必担心。现下我大军已过泸水,夺了孟获的根本之地。即便他想再反,也只能退入深山僻壤,我大军可再将剿灭,不彻底收复其心,丞相决不收兵。二位洞主紧守本寨,绝无危险。”
董荼那性子鲁莽,忽然抄起藤棒,大喝,“放人不难,只是这婆娘前日辱我兄弟太甚,待我打完这一百大棒再放不迟!”说着举棒就打。棒子落在半空,只见赵云左手一探,一下抓住棍腰,董荼那只觉藤棒如铸在石中,自己不能分毫!只见赵云左手一抖,坚似铁蹂似簧的粗藤棒竟然拦腰断成两截!董荼那和阿会喃大惊,均知空手震断藤棒得需要何等的臂力腕力和巧劲!此时方知,长板英雄神威犹在!
其实赵云一进大营,就看到了趴在石上,双臀血肉模糊的祝融夫人,不禁回想起几十年前长板坡中一样臀部受伤自己未曾救起的糜夫人(详情见星玩兄弟的烈女惠心),心中虽然激荡,但数十年的磨练早已让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此时见董荼那要蛮来,才施展平生绝技一举震慑对方,待彻底压住了对方的气焰,才平静的说道,“二位洞主乃天南豪杰,不可过分难为一个无力反抗的妇人!这就请放了祝融夫人吧!”
董荼那和阿会喃既无理由又无胆气,急忙吩咐松绑放人。
自赵云来到近前,祝融夫人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这位白马将军的身上。虽然趴在石上,依然努力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赵云还未开口,祝融心里就感觉到这是来救自己的人!待听到赵云和两人的问答,见到赵云单手凌空挫断藤棒,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就飘回了十多年前。这就是自己从小魂牵梦绕的白马英雄!
当自己被解开扶起,竟然完全忘却了衣不避体的狼狈羞涩,只是直直地看着这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将温和儒雅与勇猛刚毅集于一身的男人。只见赵云来到身前,解下他的披风给自己披在身上,只听他说,“赵云来迟一步,累夫人受苦,谢罪!请夫人与赵云回营,疗伤并与大王相见!”
这近在咫尺的声音却如同来自天际。自己梦中出现的从来都是白马银枪的少年将军!为什么眼前的人须发花白,皱纹爬上了额头?!虽然臀部还在渗血,站立行走都会牵到伤处,可是这点伤痛根本感觉不到,因为心里的痛太深了!终于见到梦中的英雄,却时光交错!
可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转自暗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