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英雄后传(三) || 7618字

儿女英雄后传(三)
珍珠稍事整理,便和闻莺说,走,我们一起去大奶奶房里,俏脸儿一付无所畏惧的表情。闻莺将绿纱裙放下,下意识地揉了一下疼痛未消的臀峰,呲牙咧嘴地走在珍珠前面去开门,一起走过九曲桥,开了院门,径直向大奶奶房里走去。垂柳上的蝉儿叫得喧哗。

等珍珠闻莺一走,张金凤定了定神,想了半晌,打开自己的箱笼,开始找两件物什。看客可知是哪两件物什?一是蛟龙筋绳。二是象牙笏板。这两件物什都是金凤来安家时的嫁妆。多年随身携带,到了安家做了二奶奶,便一直放在柳藤箱里,很久没用了。如今,金凤将这两件物什翻出来又做何用?看官别小瞧了这两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这可是两件宝贝。先说蛟龙筋绳,传说是用东海蛟龙的皮筋制成,看上去和普通绳索没有两样,只是表面光滑,然此绳遇水则滑,一滑则抽紧,只要被缚,如同蛟龙缠绕,再无道理逃脱。之前,张金凤行走江湖多年,往往用此蛟龙筋绳设套逮人,绑缚对手,夜行时用此绳飞檐走壁,如同蜘蛛,如履平地,从未失过手。另一件宝贝是象牙笏板。看过儿女英雄传前四十回的都知道,张金凤祖上是朝廷的大官,后被奸臣迫害,才游落江湖的。这块笏板便是金凤爹爹上朝时所执,家传老物,板面如凝脂,已微微泛黄:这正是象牙的本色外露。金凤将两物暗藏于身,换了一身轻装,提了一口气,运用轻功早已不知不觉地跟在了珍珠和闻莺的后面,然而二人全然不知,兀自急急地赶往大奶奶处。

话说那一厢的大奶奶等着焦急,咬牙切齿地暗骂珍珠和自己的丫环: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两个野货,不知又被哪个长得好看的小厮给勾引了?!除非你们就此一去不回,如果回来,仔细你们的肉!看见身边另一个丫环柳绿站着,便吩咐柳绿,再去找找,倘若找不到,连你也一块儿打!简直无法无天了!

柳绿走了,玉凤还不甘心,把火房和水房的几个粗手丫环和老妈子叫了过来,让她们准备好藤条细棍,跪板春凳,她想如果柳绿找不到珍珠闻莺二人,等三人回来了,可以挨个责罚。平日里对于闻莺柳绿两位贴身丫环玉凤会亲自责臀,有时如果她们同时犯错,则让她们互相惩罚,玉凤在一边观刑。后来,珍珠也来受刑,开始玉凤喜欢自己打,还会将闻莺与柳绿支出门外,让珍珠趴在她的膝腿上,慢慢折磨,一边用青葱小手缓缓地打,等打热了,再用手指轻轻触摸一下珍珠的花心,待花心初潮,流出蜜汁,便用手指沾了让珍珠的舌头舔了尝,珍珠哪里肯?又羞又慌,早就埋下脸去,抱住玉凤的小腿再也不愿抬头,玉凤见不能遂愿,打得更急更重,珍珠也如浪里白鱼,翻个不停。谁知,就在珍珠再也无法再挨打的时候,玉凤掌风一停,又在她的臀峰上用一两个手指像弹琴一样地拨划,弄得珍珠痛后痒甚,真盼望着玉凤的手掌能再狠狠地落下来。可是玉凤仿佛就是没有看出她的心思,或者看出了她的心思却故意不遂她的意,谁让她不遂自己的意呢?于是,留着稍长指甲的手指继续在珍珠的臀尖上游走,等到她的臀峰像触电一样地微微抖动,静水深流,如同蜻蜓点水,鱼翔水底,波纹漾开,方才用中指与拇指将其臀峰撑开,谷里的风景一览无余,接着用她的食指撩拨花蕊,试问谁又忍得住玉凤这样的挑逗与羞辱?珍珠开始抵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玉凤听得出,她本来想忍的,后来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指刑”,才松唇呻吟,呻吟声越来越大,珍珠的红臀也主动迎合玉凤的手指,一个劲地向上抬拱,玉凤心想,贱人!还装贞洁!毕竟露出你的狐骚本性了!于是,当珍珠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种女人和女人的挑逗中时,“啪!”臀峰上又受到响响的一记重责。珍珠的臀峰仿佛已有了自己的表情,红着脸受了惊吓,一下子就紧闭两片肉唇,绷紧了皮肤,像小孩子一样,无奈而又无颜地受到长者的惩罚。这样的责打往往会从早起梳妆到日上三竿之时,没有尽兴,玉凤是不会放珍珠起来的。每次都是把珍珠折磨得欲生欲死的,玉凤才会歇手,玉凤不愿用板子或者藤条,就是竹枝也是偶尔为之,因为如果想打得频繁,还不能将珍珠打坏了,这种折磨更多的可能是在心理上的,让珍珠像秋千一样,从臀峰到臀谷,从高潮到受辱,明明对责罚之人痛恨得要命,可又挡不住那种致命的挑逗,就像有的女子受到强暴时,却感受到高潮,会让她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面对自己。珍珠每次从玉凤房里出来,就是这种感觉,她不断地问自己:我果真是一个贱人吗?为什么我在挨打的时候还这么期待她下一掌的来临?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当打珍珠成为一种习惯时,玉凤会让闻莺或者柳绿代自己行刑。看着珍珠在春凳上被闻莺和柳绿左一下右一下地打到叫出声来,也是一件惬意的事。她有时会让闻莺用竹枝只打珍珠一边的屁股,打好以后再和另一边的屁股比较,红与白,不能有紫棱出来,不然闻莺就会紧跟着珍珠趴到春凳上挨打了;如果一边的屁股已经打得粉红如樱花了,玉凤就让柳绿打另外一边,要打得颜色相似才好,打得淡了,打得浓了,柳绿的屁股也不能免去一顿打。闻莺与柳绿的臀与珍珠自有不同。珍珠的臀最好,称得上是玉臀,摸上去冬暖夏凉,如意一般,没有一点暇疵。而且肤如凝脂,捏上去一不小心手就会滑落下来,肉紧得很;而闻莺的臀其次,白白的,像桃花纸一样,吹弹即破,上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每次被打的时候,这颗浅灰色的痣都会在击打之下变得腥红欲滴,相当好玩;而柳绿的臀则尖尖的,像个小孩子,每次挨打的时候都像是头次,有一股倔强的劲儿,这让玉凤非常喜欢。

玉凤很少再叫外人责打她们,只有自己觉得困乏难当,或者懒得动了,才会让烧火丫头和粗壮的老妈子来打闻柳和珍珠的屁股,她们打起来可就简单得多了,只懂得一把褪下她们的裤裙,拦腰抱住,将她们整个夹在半空中,但噼噼啪啪地打起来,直到她们求奶奶告爷爷了,才考虑将她们放在腿上或者春凳上,再进入第二阶段的惩罚。打得一点也没有风情,这是玉凤对这些粗人的评价,所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用这些个丫头老妈子的。

闲话暂时说到这里。正在玉凤将打杂的丫环粗婆召集齐了,远远的就看见珍珠和闻莺前后进了院门。登时火冒三丈,杏眼圆睁,声音却是冷冷的,如同六月雪:你们两个狐骚媚子,总算回来了,我以为去了这么久,是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呢?!珍珠闻莺听罢,觉得大热天里激凌了一下,闻莺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就此跌倒。回大奶奶的话,因为珍珠奶奶在二奶奶房里聊天,故久久不来,还望大奶奶原谅儿个!

哟,闻莺,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嘴,你的嘴上好像刚才抹了蜜,奶奶奶奶的叫得亲,这个屋子里哪里有这么多的奶奶!玉凤说着,给了闻莺一个大嘴巴子。闻莺捂着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她刚才已挨了珍珠的打,又不能马上就变脸,她要为以后自己的屁股留一条后路。因此嘴上自然不敢得罪那个寻回了主子感觉的珍珠奶奶;可另一方面,玉凤根本不晓得适才在金凤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当着珍珠的面,她难道可以直接向自己的主子哭诉吗?不行。最多只能在与女主子独处的时候,细细表来。所以,这个眼前亏她是吃定了。闻莺捂着嘴还不能向后退得太多,因为玉凤把她拉过来,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两下,当下就让闻莺痛得叫了起来。

要知道,闻莺的白臀已经被刚才两位奶奶打得够呛,现在再被玉凤这么一拧,那真是超出了她忍耐的极限了。而且玉凤拧屁股也有一绝,先是用两指钳住了闻莺的臀肉,闪电般地一扭,再用力地一转,这种拧法,往往会在臀上留下紫疳:让被拧的人久久都不能遗忘。闻莺吃疼不过,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闻莺退后半步,正挨在珍珠身上,珍珠扶住了她,面对玉凤,珍珠仿佛恢复了主人的尊严,毫无惧色地看着她。玉凤一瞧,这还了得,两个原来在她脚下俯首称臣的婢女,现在仿佛站在一块对付她了。她便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闻莺,抓过珍珠,顺势拖到自己的花梨木椅上,按下珍姑娘的头,猛地朝她的臀部一阵乱掌。

也怪,珍珠一点都不慌张,看样子是把自己的屁股豁出去了,反正是一个打,自己已经重新找到了在安家做主人的感觉,受一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因此,她在玉凤的淫威之下居然一动也不动,玉凤更是生气,索性除去她的衣衫,在她肤脂如玉的光屁股上啪啪啪地打将下去。

正打着,忽然玉凤的手腕被一根细蛇一样的东西缠住,她下意识地甩了一下,不仅没有甩脱,反而被缠得越来越紧,而且嵌进了她的细皮嫩肉里,她的手只能顺着绳子转动,才不会觉得痛楚,一下子,打珍珠的右手就被反接到身后,只见一个俊俏的黑影从眼前掠到她的凳梯后面,将她的左手也拗了过来,用绳子打了几圈,连同右手被反绑在了一起。

一切的过程如同电光火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珍珠的光屁股还静静地晾在玉凤的膝上,玉凤就被人绑住了双手,一丝也动弹不得。只听得一记娇叱:闻莺,把珍珠奶奶扶起来!闻莺这才反应过来,迟迟地走上前来,将珍珠慢慢地搀扶起来:她不敢面对玉凤惊慌而又愤怒的双眼,顾自低着头,将玉凤的衣衫重新穿好。

不用说,金凤已将玉凤双手用蛟龙筋绳缚定,对玉凤说,让那些拿家伙的粗人回去!不然,就要你好看!玉凤看见那些持板执条的粗笨丫婆已经反应过来,将她和金凤团团围住。她迟疑了一下,还想动一动,没想到她的脖子已被金凤双指轻轻夹住,她知道对方是习武出身,只要三分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于是,她但无奈地跟周围的帮手说,你们下去吧。

金凤闻言,说,没听到大奶奶吩咐吗?让你们下去!不过,你们也不用去通风报信,就在外边的院子里呆着,珍妹妹,你在院子里看着她们,谁敢踏出院门一步,就让她死无丧身之地!

珍珠诺了一声,就随着那些下人出了屋子。这时,屋里只剩下玉凤与金凤二人,连闻莺和柳绿也识趣地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金凤看见面露腽色的玉凤,“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大奶奶,看你平日里这么威风,现在不是落在我手里了吗?玉凤不免勃然大怒,说,金凤,我和你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这么做,目无尊长,太过份了!如果你我不是姐妹相称,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姐姐这么说,金凤真是很害怕!姐姐,你也配称姐姐?!看你对珍妹妹做的一切,到底是谁比较过份呢?

珍珠怎么啦,她是晚辈,我有资格教训她!就像我有资格教训你一样!

看来,你是认为我没资格来教训你罗?!

是啊,你凭什么来教训我?!

就凭这个!金凤笑吟吟地从腰间坤包里掏出象牙笏板,右手执板在左手掌心上轻点了两下,说,这个是我爹爹生前上朝时拜见天子所用,我在安家的地位不如你,可我拿了这块笏板就可以代替长辈来教训你!

说罢便将玉凤纤纤腰身整个操起,摆在自己的膝上,任凭她双腿乱蹬,身子狂扭,口中詈骂,还是不由分说地扯去了她的一身袭衣,拿了象牙笏板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地打在玉凤稍见丰腴的雪臀上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玉凤没料到金凤胆敢在一干众人前面脱了她的衣裙,打她的屁股。不禁娇羞成怒,左扭右转,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她的双手已被金凤牢牢钳住,哪里能动弹半分?只能口中喝骂:金凤,你个小蹄子,以下犯上,如果犯在我手里,仔细你的肉!金凤闻说,停了一下手中的象牙笏,微微笑到,大奶奶,我害怕得很呢。不过,现在,还是仔细你的肉吧,说着,随势又啪啪啪地抽打了几板。金凤虽然屁股吃痛,可想着自己到底是大奶奶的身份,怎么能在下人面前出丑?于是,紧咬牙关,就是不出声,只把一个小脸憋得通红,任凭头上的汗顺着缕缕的秀发滴将下来。金凤打了一会儿,也看出了玉凤的意图,心想,姑奶奶今天就是要打掉你的淫威,看你能捱多久?金凤原是习武之人,知道人的尾骨以下部分是不能多打的,因为此处骨头轻软,容易打残;可臀峰和臀尾与腿连接处则皆是好肉,打之无妨。所以,索性将玉凤的身子往前耸了耸,将她的双股凸起,用手捏了一下,再用象牙笏板重重地打了下去,啪!玉凤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战抖了一下,金凤知道打到了痛处,于是再接再厉,继续在臀峰上下功夫,等臀峰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才换到臀腿连接处一下一下地细打,玉凤起初还强打精神熬着,后来实在吃痛不过,开始呻吟起来,慢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直呼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妹妹饶命妹妹饶命!金凤听着玉凤的告饶声,手下更是用力,笏板杂着风声,又快又狠地往玉凤臀上招呼,疼得玉凤花枝乱颤,摇头不迭:快停手,妹妹,手下留情,我不行了,你说什么我都照办,任凭你处置!

好!金凤停住了象牙笏板,这可是你说的。来,珍珠,你来替我行刑。大奶奶以前给你不少板子,今天也还给她一些。不用多,我报数,你来打,就五十板吧。玉凤一听,魂飞魄散:两位好妹妹,看我现在的情形,哪里还吃得消五十板,高抬贵手,少打几板吧。

少打几板?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四十五板如何?金凤戏谑着说。

算了,我看大奶奶已经撑不住了,要么寄着以后再打,如何?珍珠毕竟善良心软。

不行。这次不让她长点记性,那些板子以后还会落到你的身上。

那就用手打吧,看在我的面上。

唉,人善被人欺,碰到你这样妹妹,我还能说什么呢?就用手打吧,四十五下,一下不能少。

金凤站了起来,换了珍珠坐在春凳上。玉凤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地趴在珍珠的膝上受刑。珍珠扬起了纤纤小手,啪啪啪地打了几下,忽听金凤喊到,停!

珍珠和玉凤两人皆抬起头,看着金凤。金凤说,这样不行,少了听训这一环,一般教训行刑,要让受刑之人知道错在什么地方,方能心服口服。也不会很快就忘了这次教训。

这就意味着一切又要重新开始。金凤提着裙摆,弱柳扶风地站将起来,先放下裙纱,欠了身子,对珍珠说,珍珠妹妹,以往多有得罪,姐姐知道错了,请妹妹狠狠责罚,以儆效尤。说着,不知是羞是恼,颊边流下两行清泪,眼眶也顿时红了。珍珠看看金凤的眼色,知道这个狠角色是非做不可,于是心下一横,指着自己的膝说,上来吧。

玉凤以为自己的眼泪能让珍珠的手软一些,可她的算盘又一次打错了。珍珠想到了以往的屈辱,手下自不留情,她想,我如果就此放过她,不是辜负了金凤姐的一番苦心吗?这次是与金凤姐一起调凰伏凤,不能手软了,让周围人笑话。心下想着,掌风由慢变快,打得金凤越发难捱,呼痛不止。金凤当众受训服软,已经威风扫地,用眼角余光一扫闻莺柳绿两个丫头,她们正低了头,不知表情如何。而另外已经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难掩笑意,都乐呵呵地看着平日作威作福的大奶奶低声下气地被人教训。

“哼,你们这些天杀的小蹄子,让我记住你们的脸,到时给你们好看!”还没等玉凤记住那些偷笑的脸,珍珠的手掌已经将这些做主子的想法给打了出去:啪啪啪啪。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随着金凤银铃般的报数声,珍珠结束了对玉凤的责罚。去!到墙根站着,好好想想以前造下的孽。金凤指着玉凤,玉凤只能蹒跚着走到那里,露着臀,让下人耻笑。

珍珠和金凤对了一下眼神,后者是赞许欣赏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些同谋与恶作剧的意味,好了,我也累了,要回去歇息一会儿,闻莺柳绿,搀着你们奶奶,别让她摔了。珍珠,我们走。

等两位奶奶步出门槛后,闻莺柳绿才急急地挪步过去搀扶住大奶奶,玉凤怒气攻心,双膝酸软,瘫软在地,立刻晕了过去。

身体的平复花了不久的时间,然而心中的愤懑却久久不能将息。我要报仇。玉凤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这四个字,然而看上去每日里却如同春风拂面,对下人也比往常和气得多了,特别是对珍珠和金凤,更是妹妹长妹妹短,一刻不敢怠慢,唯恐招待不周。珍珠金凤眼见玉凤如此,只以为受了教训,心下自然就慢了。

眼看中秋将近,安家上下都开始忙碌。玉凤主持家务,人前人后,忙个不停。她将家中的八仙花梨木桌和紫檀椅凳摆到安家大院当中,一棵老槐树底下,全家团聚,共赏一轮秋月。当然,安公子还当差在外,只寄了山东聊城的一些土特产和月饵回来,但没有安公子的日子对于安家的女眷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为了助兴,玉凤特意准备了一壶窖藏三十年的江南春酿,逐个给两位老人家、珍珠和金凤满上,金凤原本想用银簪试试酒中是否有文章,可当她看到安老太爷也是同样的一杯酒时,心想,玉凤即使胆大包天,也不能给老太爷下药吧。于是,接过酒杯,一昂头,便喝了一个空杯。好!玉凤拍手道,金凤妹妹不愧为江湖豪爽之人,女侠岂是浪得虚名,姐姐佩服佩服。再来一杯。金凤自是海量,来者不拒,玉凤一劝再劝,她便一气又喝了几杯,不觉两腮佗红了。这时,珍珠拉了拉金凤的衣角,使了使眼色,让她少喝两杯。金凤自恃酒量超人,笑意盈盈地把珍珠的手格开了。

一壶醇酒片刻见底,金凤一人便喝了大半壶。她刚想起身给老太爷敬酒,才发现酒劲一冲,脚下有些软了,安老太爷见状,便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玉凤接口道,老太爷说得对,来,金凤我扶你回你房间休息一下吧。这时,珍珠也要站起来,却让闻莺和柳绿按住了,一口一个奶奶,要和她碰杯,眼看着玉凤将金凤婷婷袅袅地扶将回去,身影渐行渐远了。不过珍珠想金凤即使是醉也无妨,就凭玉凤一人可能还难以对付;另外,金凤去的是自己的屋子,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所以,也就和两个丫环喝了几杯。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玉凤搀着金凤顺着小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里,金凤开始心下里还算清醒,防着玉凤使坏,不过,玉凤的敬酒、回房都没有什么破绽,金凤的怀疑也慢慢退去,想,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看这样的情形,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了玉凤呢。

玉凤扶了金凤上了床沿,说,妹妹酒乏,先行坐着,姐姐打盆水,服侍你梳洗,姐姐要看着你睡下才放心哩。一句话说得金凤全身酥软,便点点头,坐到了梳妆台前。

玉凤一边给金凤拔去金簪,一边夸她的头发长得好,黑黑软软,握在手里仿佛丝绸,真想枕着妹妹的秀发睡觉哩。那你我今晚同床共眠就行了。好呀好呀,玉凤一边用梳子打理金凤的长发,一边温柔地答应着。

服侍了金凤洗完脸,玉凤便让金凤褪了衣裙,准备洗下身。金凤红了脸,说算了,我自己洗吧。玉凤笑了,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边说边解开金凤的裙带。

金凤身体也乏了,半推半就,就任凭玉凤褪下了她的下衣中衣和小衣,蹲下去,就着檀木香桶,准备濯洗。

玉凤满脸堆笑地将水添好,扶着金凤,往桶中一按。

啊!金凤一声大叫,觉得下面如同火烧一样,她像颗油锅里的水滴一样暴跳起来,却被玉凤紧紧按住,一下子动弹不行。这个木桶有小腿般高,里面全是玉凤刚加的沸水,金凤自然受烫不过,可恨木桶和自己的腰身一般宽,身子刚好被箍住了,两脚离地,又使不上劲,便如此被玉凤暗算了。

玉凤见自己的伎俩得逞,迅速用金凤放在床头的绞龙筋绳将金凤挣扎的双脚缚住,确定金凤双脚不能乱动之后,才将她从沸水木桶里拉了出来,金凤哎哟一声,随手给了玉凤一记巴掌,双脚着地用力一蹬到了床边,圆目怒睁,逼视着玉凤,玉凤低下头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姐姐本是一番好意,想服侍妹妹安歇,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还要妹妹不恼才好!金凤此时酒已全醒:多谢姐姐的一番好心,连我的蛟龙绳都用上了!说着便忍了下身剧烈的疼痛,弯下身去,要解绳索。

说时迟,那时快,玉凤就势向金凤的身体撞来,金凤一个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满怀,向床里跌了进去。娇臀落床,疼痛万般,金凤失声惊叫,不禁双手护臀,于是被玉凤骑在身上,将双手反绞,用自己解下的裙带胡乱缚住,金凤一时反绑,放弃了抵抗,因为她觉得这个姿式还能让自己好受些,不然自己的屁股就太痛苦了。

玉凤骑在金凤身上得意万分:你再怎么提防,也没想到姑奶奶会来这招吧。你现在最好少动,不然,我让你的屁股开花。说着,便往金凤烫熟了的臀峰上轻轻一挥打,金凤觉得自己的臀峰如同万针扎肉,疼到麻木。便咬咬牙,使足了劲,将腰部一挺,硬生生地把玉凤抖了下来。玉凤一个踉跄,摔到了床沿边,差点就滚了下去,于是,看见金凤杏眼以对,差点要撑破了眼眶,便有意回避了她的眼睛,掩口笑了笑,你看,事已至此,妹妹还是一副火爆脾气,看来,是需要做姐姐的调教调教了。

说着,一把将金凤连拖带拉地扯到自己身边,往她火热的臀上打了几下,金凤的臀已被沸水烫伤,哪里还经得起如此的击打,早已开始褪皮了。

哟哟,我说不要乱动吧,看,皮都已经一层层往下褪了。妹妹只要不动,我就给你上金创药,好不好?玉凤的口气还是那样温柔。

金凤眼含愤怒的泪水,不得已点了点头。

这样才乖嘛。玉凤从怀中取出药膏,涂满了金凤的臀尖和其他烫伤的部位。让她听话静静地趴着,如果金凤有一点扭动,玉凤的便在她的伤处轻轻一捏,让她尖声大叫,吃了教训以后,金凤也就慢慢不动了。

当晚,玉凤放下纱帐,轻拍金凤的臀峰说,不是说好要同枕而眠的吗?后面几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吃在一起,让姐姐好好地照顾你,你说好吗?

金凤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又不能不说,因为玉凤的手又在她的臀上乱捏了,她只能说,既然姐姐这么看得起我,我还能说什么呢?姐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唉,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玉凤将金凤的手脚又检查了一下,确定完全捆住了,才吹了灯,和金凤一起睡下。

金凤哪里睡得着,难忍臀部的烫伤,想着后面几天要受玉凤摆弄,自己本来就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如何就此雌伏?想着想着,一夜无眠,天就亮了。

后面一个多月,金凤就完全在玉凤的“服侍”下生活。金凤到底是习武之人,臀伤好的快,加上玉凤的金创药是祖传奇药,所以,不出半月,烫伤的地方就基本好了,谁知这才是金凤恶梦的开始,玉凤开始了对金凤臀部的责罚,一天要打好几顿,比吃饭还频繁,起初,金凤想绝食以示抗议,玉凤便做了牙撑,将她的嘴撑开,喂食她汤汁,将她全身剥光,喂几口,打几下屁股,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边打边说,看,从小习武的人皮肤到底不一样,打得手紧,真是让我停不下来呢。玉凤将打闻莺打柳绿打珍珠打下人的方式全用在金凤身上,无不用其极,甚至连金凤上次打她的手法也如法炮制一番,每次也要打得玉凤疼痛不止才罢手,开始,金凤死也不告饶,可捱不住玉凤雨点般的手掌,也只能用饶命让玉凤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