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喂,玲子,你小时侯犯错误被爸妈打过吗?"
我知道这句话问的非常突兀,所以脸上保持半小时以来的若无其事状,虽然我的心里被自己这句问话一下子搅的激动异常.
"打过的呀"玲子用她一贯的水晶般无邪的声音回答我.
"这么惨,爸妈都打你?",我调侃道.
"当然不是了,我老爸民主的很,从小到大可一手指都没碰过我,都是我妈打的".
"哦,这样啊",我迅速露出蓄谋已久的兴致勃勃状,从办公桌上转过头去,一个灿烂的微笑后,跟着一句:"那,你妈怎么打你呀?"
我对自己的微笑是狂有信心的,从小学到大学,再到我来到这个单位,我依靠这个微笑和明朗的外表吸引了无数mm的注意力.虽然很多师奶级别的mm也被我电到,不过这类人手中往往有小女生所不具有的各种特权,所以事实上我确确实实的得到了许多特权的惠顾.这样当然更是青春年少,多多微笑了.
这小妮子果然中招,迅速进入发楞的状态,可嘴里却下意识的,一点没走大脑的答到:"打屁股呗".到底是女孩子,屁股两字一说出口,淑女本质马上把她的意识从发愣中拉回来,她又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淡化一下,又不知说什么,有点窘的看着我.
美女有难,当然护花为先,我接茬道:"用什么打啊,是象小孩子一样打光屁屁吗?"语音天真的完全不象一个二十四岁的翩翩美色狼.
玲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说:"拿我家的木尺,老妈说要打的疼才记得住,所以每次,…我们不谈这个了吧"
我又足够优雅的笑笑,甩下句qq上的常用语:"呵呵,当然当然",转回身来看我桌子上的文件,可我内心中的狂喜确已经实在难以抑制了:"她是有可能的",这样一句话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象一只会跳舞的精灵,撩扰的我心痒到极致.
冥冥中命里一切自有定数,也许这一幕在我看到那本书时就已注定,而随后的事在这一幕发生的时候就向我们两个接踵而至了
chapter 2
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李振侠,二十四岁,某营销公司的业务主管,大学毕业一年半,能当上业务主管这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基本上也算年轻有为了,连总监黄sir(不过大家都叫他黄'色'")从来目空一切的人的都开始关注我.不过,我给人第一印象是帅,这是不带一点奶油气的帅,高大挺拔,线条明朗.可能我一再自己提起这个帅字好象是有点自恋,不过哲人说自己能认清自己的优点和缺点的人是伟大的,我成功意识到自己是帅的也就有点…不说了,我打住,再说就铁定自恋跑不掉了.
比起优点,我的"缺点"却从来不敢和别人说,哪怕严格说起来它其实应该算一个爱好,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爱好是危险的,生存的常识时刻提醒我它为大多数的俗人所不容–我非常喜欢打女孩子屁股的场景和感觉.
我不知道这种爱好是怎么形成的,我只记得小时侯有一次,那时我们家还住筒子楼里,就是类似学生宿舍的职工住宅楼,那天,同一条走廊的韩叔家里传出了哭声,正是六七岁在走廊里玩小模型的我循声走过去,紧闭的门里传出来韩叔愤怒的声音:"都初三了,还不知道学习,还早恋,你兔崽子是不是皮子紧呀,把衣服脱了,脱光,看我怎么打你!"一个还在呜咽的声音断续的说:"爸,我不敢了,别打我,我以后好好学,我不谈了…"这是韩家小茹姐的声音,韩叔声音一下提高八度:"反了你了,你脱不脱,不脱我给你脱,我就在走廊里抽你,让大家都看看",小茹姐明显服从了,一会,一声响亮的"噼–"的声音传进了我稚嫩的耳膜,我就象中了魔一样定在那里,我记的很清楚,我裤档里那个尿尿的东西一下子昂起头来,这是我第一次有记忆的受刺激的勃起,从那以后,凡是遇见电视上,电影里,书里,生活中有打女孩子屁股的场景,我都兴奋不已,偷偷的在又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中挣扎.
一晃我轻松大学毕业,远大的理想使我不屑在大学里学那些多情种子们自命风流,靠本事实现技术性移民的愿望要求我具有足够的工作经历,所以我来到这家公司.幸运的是,我的选择没有错,我选对了值得让我磨砺的工作环境,不幸的是,我遇见了玲子,刚才我想方设法想知道她是否被打过屁股的女孩–一个上帝派来告诉我爱情颜色的天使!
chapter 3
玲子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印象深刻的女孩,个子不很高,放到我毕业的那所北方名校的美女堆里也就是个准美女级别.她比我晚到这家公司一年,辈分应该算是同门师妹,不过,她的业绩和能力却让我和同事们刮目相看,哦,不,不要误会,她不是那种精明能干的职业女性型,正相反,我想她拥有的武器恰恰是天真和真诚,她的天真使她敢于异想天开,她的真诚给她赢得了运气,可以肯定的是,她不适合在营销这行,可她偏偏就奇迹般的茁壮成长起来,我想,可能,我们的社会真的越来越有前途了.
这种既非大学中装成熟的娇嫩女生,又非冷酷的白领丽人的感觉很吸引我,我甚至一度怀疑我在校园没有恋爱的原因不是理想远大,而是没有合适对象,没有遇见就象玲子这样的女性,总之,我对她产生了那种人类称之为好感的感觉,我主动为她的杯子添水,leisure time为她多煮一杯咖啡,故意拖延工作时间以便可以和她同步下班好多走一段同路,我努力在工作中装做若无其事的帮她…这可能是我可能第一次毫不考虑现实和我的理想而去尝试一场恋爱,嘿嘿,一句话,帅哥李振侠坠入情网了!
人可能都是有所牵挂才会患得患失,快乐的同时,一个阴影也在我的胸中逐渐越扩越大,那就是我一直所钟爱的打屁股情结,在韩叔家门外偷听到的皮带抽击声让我幻想了近二十年,冥想中那已经化为一种神圣的场景,和我的一生仿佛都不可割分,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可以分享这个情结的伴侣,不过这就意味着我的伴侣会赤裸着身子在我面前忍受肉体上的痛苦,她会痛苦的呻吟和扭动,这一切,玲子能接受吗?
于是,我看到了那本书,李银河著的"世界虐恋情结研究",关于我如何看到这本书也是一种缘分.已故的作家王小波的书在我们这一代人中影响甚广,他在文坛中那种王家卫的风格很惹人注意.名作"时代三部曲","我的精神家园"在大学是就是我的最爱,而本着爱屋及乌的心态.当我知道他有位夫人叫李银河而且也是位学者和作家时立刻义不容辞的去搞了一本她的书,这就使那本书来到了我手里,现在,我想,这可能是王小波送给我这个崇拜者的礼物吧.
在书中,我第一次知道打屁股其实是人的一种原始本性化的人格,绝不应为世人不齿,在书中,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打屁股的英文名字叫做spank,和它从中世纪在西方就非常盛行,在书中,我第一次知道打屁股不同于性虐,它不以伤害partner的身体为目的,它可以完美的与两个人的爱情相结合.我为自己多年的钟爱找到了最直接的支持,接下来,前面的那个场景发生了,因为在书中,我看到小时被父母体罚过的孩子成年后容易成为被动型的spank爱好者.
所以我问玲子:"你被父母打过屁股吗?"
玲子的回答是:"我妈打过."
谢天谢地,我那素未谋面的伯母,太谢谢你了,打的好!
chapter 4
首战告捷,当然继续进行下一步行动,我要用自己的方式进入她的内心,去肯定她有成为spank伴侣的潜质,我已经习惯和她在工作间隙轻松的调侃,习惯和她在一起快乐的享受工作午餐,习惯她娇媚的身影每天出现在我的视线,但我不要去强迫一个讨厌spank的女孩去为了爱情而迁就我,水乳交融,酣畅淋漓的快感要建立在双方的基础上,这是我一贯的主张.我想我有一天会疯狂的追她,但会在我得到肯定的答案后.
这种事情很考验一个人的品质,它需要耐心,操之过急往往使事情走向反面,它也需要准确的判断和大胆的尝试,否则突破不会轻易的光临,我知道我给她一个很好的印象,我不清楚是否与我明朗的外表有关,但我这一段对她的关心肯定占很大的比例,我不能让他误会我是别有用心,所以我耐心的等待着机会,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傻丫头很快就给了我.
那是半个月后的一个雨天,暴雨从前一天就开始倾盆而下,所幸公司休假,我可以煮杯咖啡,悠闲的在电脑前逍遥,正当我在qq上聊的起劲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很不情愿的按下接听键后还没说出一声喂来,玲子的声音就急急的响起:
"阿虾吗?",这小妮子这一段和我混熟了,看到我在午餐时特别喜欢吃虾,就不在和其它同事一样叫我阿侠,而是叫起我阿虾来.
"是我,什么事,臭丫头?",我也和她调侃着.
"你能来帮我吗,我在公司处理一份客户的评估,今天必须完工,可公司的复印机,扫描仪一切都坏掉了,你快来看看吧",我听得出她的声音很焦急.
"你等我."
我顾不上着装,拿上把伞就冲出温暖的家门,一头扑入漫天的雨帘中.
chapter5
雨很大,打车也变的很难,当我终于到了公司的时候,身上已经湿了大半,刚进入写字楼的办公隔间,她就匆匆迎了上来,我没来得及说话就直奔复印机而去,果然,按动电源的开关没有反映,我绕到复印机的背面,蹲下看了看电源,插牌的指示灯静静的灭着,这没通电复印机能工作吗?这臭丫头竟然连电源开关都没检查就把我在大雨中从家调到这里,我把插牌通电,站起来打开复印机,在它发出机器启动声音的时候问她:"你检查电源了吗?"
聪明的玲子显然猜到了复印机和扫描仪坏掉的原因,可能被某个同事因为某个原因把插牌关上达到断电的目的,而忘了重新打开,但习惯了即到即用的她一看到不能用就直接判定复印机坏了,甚至省略掉了最简单的检查,看着基本湿透的我,她脸上现出局促不安而又充满歉意的表情.
这表情提醒了我,一个天赐的良机就摆在我的面前,贝多芬说:'扼住命运的喉咙",我不用那么夸张,我需要做的是抓住她的胳膊,脸上现出一副暴怒的神情,然后我把她摁在了办公桌上,屁股朝向我.
她紧绷的短裙最大限度的勾勒出臀部的曲线,浑圆结实,让我有想看到它所包裹的动人球体的冲动,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迅速抬起自己的手臂,让手掌一次次的加速冲向那里,我可能用力太大了,不但发出很大的响声,连手掌都感到疼起来.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我幻想可以一边温柔的爱抚那赤裸的肌肤,一边有节奏的给予我的爱人以甜蜜的击打,不过为了不让她起疑心,现在只有这样的力度可以配合我表演的愤怒.玲子默默忍受了前面的五六下,我手臂下的肉体开始扭动,我知道限度到了,又大力的击打了两下就放开了她,她迅速起身,手在背后揉着屁股,我注意到她的脸上没有眼泪,她怯怯的看着我的眼睛,非常真诚的说:"真的对不起,我太粗心了,阿虾"
我马上在她屁股上又赏了一下.
这丫头,这样了还敢叫我阿虾
chapter 6
我努力把刚才打屁股的事情淡化,让那种行为看起来象是最自然不过的惩罚,不但如此,我还一本正经的"训诫"玲子下次再有,惩罚加倍,让我狂喜的是玲子竟然没有反对,只是脸上仿佛有点发红,我当然急忙把话题叉开,主动提出帮她完成那份份很紧急的评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更何况我们的业务都精熟之极,当我们搞定一切出门时,才七点刚过,太阳刚刚被天边的红霞赶下天幕,这场豪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俗话说晚霞行千里,明天一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玲子很适时的提出要请我吃晚餐来答谢我今天的帮助,这提议立刻使我的心情就象明天一样充满了阳光.
对我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很突然,突然到我一下子就取得了重大的突破,玲子很显然不反感我对她屁股的那顿肆虐,我成功的将李银河的理论应用于实际,在进必胜客大门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把这件事情通知李银河作为支持她理论的案例,她会不会赠我一套王小波的精装全集来感谢我呢?想到这点我忍不住笑出来,走在前面的玲子听到我没头没脑的笑声,疑惑的回头问:"
"阿侠,你笑什么"
"我笑你刚才象小时候一样被人打屁股",我想我现在的脸上一定堆满了龌龊的笑容.
这小丫头对此可能感到很不服气,她转过身,争辩道:
"才不是呢,我小时候可是被打光屁屁的".
她语言上的配合使我目瞪口呆,我甚至没有想起得寸进尺的说一句那么下次就打光屁屁,而看到我夸张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糟糕,急忙加了一句:"不过那不一样,那是犯了错误才会".
她的这句话更糟糕,在逻辑上,这表示她认同自己犯了错误可以被打光屁股.
我迅速恢复了自己能言善辩的能力,在大学里,我曾是系辩论队的主力,抓住别人言语中的小辫子加以攻击是最基本的手段.
我努力让我的笑容比刚才更加龌龊,坏坏的问她:
"那你今天可是犯了错误哦"
这句话让玲子哑口无言,她马上转过身,躲开了这个尴尬.
聪明,她竟然逃了.
chapter 7
必胜客的比萨确实名不虚传,虽然我吃过好多回,看到圆圆的比萨摆在面前还是忍不住狼吞虎咽起来,不过吃头半张饼的时候,我努力回想手掌碰到她屁股的感觉,可惜除了反作用回来的疼痛就想不起来别的,失望之余,我在吃后半张饼的时候开始考虑下一次行动,如何自己创造机会来"爱抚"她的屁屁,要知道机会不会每次都象这回一样砸到我,
守株待兔可不应该是一个帅哥的风格,对满肚子坏点子的我来说,很快一个计划出笼了.
晚餐过后,我提议先走走再送她回家,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玲子明天的工作已经完成,心情非常轻松,同意了我的建议,在她的脸上,我好象还发现了一点开心.
走出必胜客的大门沿上海路向西大约几百米有一个小的街边公园,晚上人不是很多,这次的mission target就是那里.我要在我们走到那里之前得到合理再打她屁股一顿的机会.这个任务当然很难,不过我从小就喜欢挑战,我暗暗做了一次深呼吸,按我在饭桌上设计的问她:
"玲子,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她的兴致很高,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本来就是喜欢挑战的人.
"我问你十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放心,我不会问让你为难的事,你的答案也不用真实,但不可以在你的回话中出现"没有"这个词,怎么样?"
"这么简单,我说什么只要不说没有就可以啊,好,你说吧,什么赌注?"其实她今天一天都比较衰,现在一定很想找回来
"我输了呢,我请你吃一个月的工作午餐,你输了嘛,就要和小孩子一样被我放在膝盖上打十下屁股."
说完这句话,我望向她的双眼,仿佛想从她的眸中直接看透她的内心,我的女孩,上钩吧!我暗自祈祷.
chapter 8
玲子明显停顿了一下,好象做最后抵抗一样问我
"打手板行不行?","当然不行.","那好吧",她同意的很勉强,不过很快就振奋起来:'这么简单,我没可能输的,下个月省钱啦,开始问吧"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问题
"在沙漠里,你又饿又渴,给你一碗水,一碗饭,你先来哪个?
"先喝水"
"哦,先喝水,你没先吃饭吗?"
"没…有"聪明的玲子意识到不能这样回答,把'有'字强咽回去,接着说:"没…先吃饭."
逃过了陷阱,她明显很开心,向我挤挤眼睛.
我不动声色,我本来就没指望在这里难住她.接着问道:
"你穿过沙漠,看到一座高山,你可以从山脚绕行,也可以攀山过去,你怎么选?"
她想了想,说"攀山"
"没绕行?" "当然没绕行"她回答问题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恶狠狠的问:"你过了山,又看到一条河,你是走桥还是淌水?"
"淌水",
"没从桥上走?"
"没从桥上走"
"你过了河,又看到一个湖,你坐船过去还是游泳过去,"我表现的开始底气不足.
"坐船,当然没游泳过去"这臭丫头竟然多答了一句,使我下面的傻问题问不出来.
不过她的骄傲正合我意,我抛出撒手戬,脸上装出可怜的样子,问道:
"玲子,到没到第十个问题呢?"
她算了算了,这是第九个问题,于是张嘴要说,我甚至在幻觉中已经听到了那声"没有",要知道我多次用这个问题和人打赌,所有人都败在这里.那意味着我可以再次惩罚她可爱的屁股,我想,这次我一定好好感受她的屁股是否柔软.
可她狡猾的笑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这-是-第-九-个-问-题,我的傻阿虾!哈哈"
我当时的感觉是有一点绝望,当然不是为了一个月的午餐,而是为了马上到手却又离我而去的屁屁,我沮丧的看着她,问:"我真倒霉,我说不会有人问过你这个问题吧?"
"当然没有!"她马上象受了委屈一样,跳起来申辩,还大声强调了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她很快就好象想到了什么,马上捂住了嘴,大眼睛尴尬的眨了几下,可怜巴巴的问我:
"阿虾,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的第十个问题吧?啊"
chaper 9
就这样,我潇洒的如同Tom Cruise一样成功完成了Mission Impossible。转过街头,预定的街边花园就在眼前。几个精致的花坛四周很艺术的分散着几张长椅,花儿正是争艳斗芳的时候,又是刚刚下过雨,夏夜的空气中飘荡着难得的清凉和芬芳。可能是白天的暴雨把人们的心情都留在家里的缘故,花园里天遂人愿的没有一个乘凉的人,这样的良辰美景我李振侠怎能错过,要知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嘛。
“我们的玲子小姐是不是愿赌服输啊,你刚才可是晚节不保。”
“你问我有没有人问过我,那当然没有啦,你又不先说问题还没结束。”
“喂,耍赖啊,你刚刚回答我是第九个问题,还龌龊的笑了半天,没到第十个当然没结束!”,好啊,小妮子要耍赖。
“哇,你好狡猾。”玲子恨恨的说。
不行,看来现在必须切入正题,直捣黄龙,是刺刀见红的时候了。
“既然输了,约定的赌注是什么啊?”
玲子不吱声了。
管她呢,她不吱声我吱声,“那就在这里执行吧,我看这里环境不错”,我模仿着星驰哥在国产零零七里的声调把不错二字拖长了声调,心里忐忑却表情轻松的看着她。
可爱的玲子沉默着,非常女孩子的捻了一会衣角,羞羞的小声说:
“好吧,不过…不过不用打光,光的吧?”
My God,我开始怀疑这丫头要不是纯洁的笨死就是别有用心的故意配合我,赌注是在我膝盖上象小孩子一样被打十下屁股,从头到尾关光屁股什么事,再说我哪有胆子和女同事打这种光屁股的赌注,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小妮子在勾引我,不过凭我对玲子这半年来的了解,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在玲子的潜意识中,象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可能就等同于打光屁屁,毕竟她小时就是这样挨打的,只是我过于简单的赌注使她自信有赢无输才大胆接招,嘿嘿,既然是这样,就当然不能客气了。
要说随机应变老子可算天下第一,“那…那就便宜你,前五下用手,后五下可一定要打光屁屁。”我马上得寸进尺的抓住机会。
这时我们正在街边花园中穿行,我早就开始观察地形,现在后面有一大丛丁香树,树前有张长椅,路灯的光芒被丁香的枝叶挡在夜空的那一侧,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备,于是我一屁股坐下去,拍拍她的手说:
“我看就这里了,玲子。”
来吧,我的女孩,不要犹豫,让我们一起进入spank的殿堂吧!
Chapter 10
其实我现在很心虚,我想如果她突然耍赖说什么都不履行赌注的话,我一定不会坚持,也许还会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然后让这件事彻底变成漫不随心的历史事件,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玲子这种真诚而又外向的性格,也许和她明说我的爱好比这样用心机得到一偿手瘾的机会要好的多,打过她的屁股后她会怎么看我呢,她会认为我打过很多女孩子的屁股吗,我们还会象往常一样自然的相处吗,一时间,我好象有点退缩了。
不过玲子是愿赌服输的好女孩,她诚实的个性没有给我退缩的机会,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伏到了我的膝盖上,不但如此,还自己调整了一下体位,手把住长椅的扶手,屁股在我的双腿正中翘的很高,对着我的视线,正是我容易下手的位置,长长的秀发垂在颈边,一种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充盈着我周围的空间,这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绝不会有退缩的勇气。更何况我李振侠一向标榜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我把手慢慢放在她的屁股上,隔着玲子白色短裙的光滑布质,我清晰的感觉到手下这个肉体在微微颤抖,她的臀部柔软而富有弹性,即使在紧张的时候,肌肉也没有紧绷起来,这使职业短裙下面的两个球体愈发诱人起来。我抚摩了一会,轻轻抬起手来,再慢但是很坚决的拍下,不大的动量使这下击打没有带来清脆的声音,而是发出有点沉闷的扑的一声,我的手掌随之深陷入玲子的屁股,压得她圆鼓的臀部曲线变的扁平,而后随着手掌的离开弹起来,在颤动中复原回依然诱人的曲线,与此同时,玲子非常标准的报了一声:“一”。
这就是我梦想了近二十年的场景,我得到了一个几乎完美的实现,我并没有要求玲子报数,但可能儿时母亲的惩罚中有这样的程序,她习惯性的照搬到这个场景中,这却使我更加亢奋,对spanker而言,spankee的服从和主动会带来额外的快感,我努力抑制着我的兴奋,一下又一下的打着,速度很慢,仿佛要把这个感觉永远刻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