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还记得,2016年的时候,我曾经和MOOD有过几个月的合作。当时合作的一个成果是请MOOD制片人唐佩卓给中国同好写了一封信,然后我把这封信翻译成中文,并且按照他的要求,非常蠢地又用繁体字写了一遍。这个简繁对照的信现在还挂在MOOD官网上,用中国IP访问网站,就会自动显示。
那次合作最后不了了之了,原因我一直都没和你们说,现在过去那么久,就当讲个故事吧,你们听听也好。MOOD这几年没有多少新片子并非无故,他们这样迟早会出事。其实已经出事了,2010年那次事件不是偶然,我自己就是一个惨痛的、血淋淋的例子。
我们都知道MOOD的收入来源其实挺多的,不光卖片子,还有付费参观他们的拍摄工作室。他们对于中国市场的想法很简单,参观什么的不现实了,就是卖片子。但MOOD属于典型的树大招风体质,新片一出来马上就会有盗版。按照勤劳勇敢的我国人民的消费习惯,根本不存在付费买片的可能,后来唐老板和我抱怨,说费了好大劲,销售额为零。
这个本在预料之中,所以我和他们提议,要不授权国内商家生产一些藤条和纪念品,或者干脆把拍摄用的藤条出口到中国来卖,这个保证能卖出去,你们也不用生产什么,直接在官网挂个授权声明,顶多寄一些快递,就等着比特币分成吧。他们还是不愿意。这个事情就放下了。
但我和MOOD的事情还没完。唐老板问我,之前说好的来拍片,何时能成行?这确是我一大心愿,毕竟MOOD陪伴我渡过了一段黑暗时光,那时候的事,我在《流放者的安魂曲》里另说。总之我是很想去拍几场电影的,而且还约了一位美国亚裔姑娘Grace同行,她也是MOOD铁粉。
那时我们设想,可以和MOOD商量,开一个Asian Torture系列,我们可以再找几个人一起拍。我和唐佩卓说了这个想法,他表示要看拍摄效果。想来也是,毕竟我们可是连Casting都没拍过的,直接让我们上正片,已是很大的信任了。
可惜好事多磨,先是Grace身体抱恙,后来又排不开时间,我这边也出了些状况,这事同样耽搁下了,弄得唐佩卓有些不高兴。我征得Grace同意,和唐佩卓说,恐怕Grace没法和我同去了,她同时联系着好几个剧组,如果去匈牙利没时间,可能考虑就近找Dallas拍一场,再往后就要等明年了;我这里则是因为其他事情,日程一直没定下来,导致不好安排时间,毕竟不是飞去飞回那么简单,万一打得我需要卧床怎么办,时间不能排太紧。
实话说MOOD对我,是没有什么约束力的。大家看MOOD的访谈就会知道,其实很多model不是同好,拍片为的是报酬。但MOOD的报酬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几千刀把我打一顿,我肯定不愿意,更不用说来回费用本身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了报酬,只是义务出演,为了一个情结而已。那么现在他们拿什么催我呢?后来他们还是委婉地表示,要不先把手续签了吧,就是一些免责文件,表示我承诺出演,毕竟据说我和Grace的事,他们当地俱乐部已经知道了,有兴趣的人不少,总不能什么都没见着。
这个文件我也就签了,主要是三个内容,一是我承诺有时间就安排去布达佩斯参演,二是在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并且不对我造成永久伤害的前提下,我同意完全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演出,包括但不限于kb、鞭打、羞辱等,三是我放弃所有的报酬。说起来这个文件没什么用,因为首先MOOD自己就不是一家合法的电影公司;其次我咨询过专家,按照匈牙利法律,这种放弃人身权利的文件,是无效的;另外,放弃报酬是我自己的选择,要我签这个,实在没意思。
那天我把这个文件的副本转给Grace看了,她表示非常无语,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就签了字,我说,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MOOD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Grace把她前一天和Nico拍的片子给我看了,是未经剪辑的素材。她说,Nico人很nice,期待我去北美时取道达拉斯,她无论如何要安排时间,和我一起再拍一部。我答应了她。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MOOD那边另外一个负责人问我,这个文件都签了,什么时候来拍。我那时没有为这事多做准备,就简单推脱了几句。另外我很诧异为什么要绕开唐佩卓和我联系——那人说唐佩卓去巴西度假了。这个我就不能理解了,当时是10月,没有什么大的节日,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此事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不过也不重要了,因为后来我和唐佩卓就没再联系过。
从那以后,我和MOOD的联系就变得若有若无。他们圣诞节前邀请我一次,我说圣诞节并非中国法定假日,而且临近考试周,不可能安排得过来。后来春节的时候他们直接打电话给我,问我这是中国的新年,是不是可以安排几天过来?
然而我那时想法有些改变。上一年12月的时候,p大出了一个状况:有个同好师姐因为实践后在网上发了男主的差评,被他曝光个人信息,之后麻烦不断。我想以MOOD的影响力,我直接出镜怕是会引起更大问题,那就是作死了。
总之MOOD的事就这么放下了,想来这个愿望也和其他很多愿望一样,不能实现了吧。
那年夏天我去乌普萨拉参加一个暑期项目,虽然申根签证同样可以入境匈牙利,我都没有联系他们。然而某天发了个ins,是乌普萨拉大教堂,也没附带任何介绍,就说了个“今天天气哈哈哈”,那个负责人——我那时才记住他的名字,叫Marcus,是个拉丁文的白菜名——他直接私信问我,都去瑞典了,为啥不来拍片子。
我没想到他一眼能认出这教堂,本来不理他就是了,但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就说,这周日你们有安排活动吗?有的话,我可以作为观众付费参观你们的拍摄;我自己的片子之后再说。他就答应了,发了地址给我,然后我立刻订了票,截图给他。当时还发了朋友圈,说过两天去布达佩斯逛逛。
另外我给Grace发了封邮件,说片子不拍了,我去他们片场看看,说不定能遇到几个老朋友、熟面孔。Grace很快就回复了,求图片求现场直播。我说图片我问问,现场直播怕是不行,毕竟你没给钱,再说了,算起来你美东时间要起个大早,受不受得了?她表示看别人挨打估计没兴趣早起,看我挨打那没问题。我说我挨打有什么好看的,要不你过来用krav maga把Dr. Lomp打一顿,我再来个现场直播,就一战成名了,况且,我这次也不是去挨打的嘛。
两天后的中午,我从阿兰达机场起飞的时候,还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记得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 此帖被universalis在2019-04-22 04:39重新编辑 ]
换一个风格试试~
《安魂曲》会继续填,安啦。
这篇和《安魂曲》有本质的区别。。。。
从斯德哥尔摩到布达佩斯的航程有两小时。我是逢飞必睡的,直到落地时机身重重地颠了一下,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之前Marcus给我的地址是Rákospalota-újpest车站对面。来之前我已经做过功课,újpest是布达佩斯第四区,在多瑙河畔,市中心的东北方向,Rákospalota是一个美丽宁静的小镇。我把地址定位给出租车司机,我们就出发了。
穿过布达佩斯的郊区,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墙上的标语我几乎要看懂是什么意思,它们就一闪而过。夏天的阳光从西边照过来,洒在座椅上。想起那些年经历的事,我闭上眼睛习惯性地流泪,又想听收音机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惜匈牙利语和欧洲主流语言相距甚远,只能听懂几个拉丁语借词。和司机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他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示意我到了。
付过钱,我推门下车。一辆黄白相间的有轨电车停在对面,此时叮叮当当地启动离开。站在街边房子的阴影里,忽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我转身看到后面墙上写着BLUE MAN两个大字,不知是什么意思。坐在BLUE MAN旁边的消防栓上,给Grace发了邮件:
我到布达佩斯了,现在就在MOOD总部旁边,Rákospalota-újpest有轨电车站的对面。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此时Grace那边是大早上,她肯定还在睡觉,我没有等她回复,就站起来,拨通了Marcus的电话。接通后,对方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外语,应该是匈牙利语,听我没反应,又用英语问了一句:“你好?”
我一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一边说:“我是Athena,已经在电车站对面了,你们工作室具体在哪里?”
“你看到那个BLUE MAN壁画了吗?”
“我在一个电话亭旁边,BLUE MAN在我后面。”这时我已经走到一个分岔路口,并没有看到任何标识牌。
“你往BLUE MAN那个方向走,在铁丝网门前面等我。”
我就往回走,行人红绿灯旁边一位留胡子的老大爷对我笑了一下,我顺口用英文说了句:“你好!”但他没有回答我,却一直看着我,好像在看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生物。我只好尴尬笑笑,转身走到Marcus说的铁丝网门前,往里看。
两扇铁丝网门上各有两个大大的叉,像MOOD镜头里常见的圣安德烈十字架,里面是大大的院子,好几棵茂盛的树,遮挡间能看到一座大house,绿色窗框,蓝色拱门,玻璃后面都有厚厚的窗帘。铁丝网门不是院子的大门,除了铁丝网门之外,整个院子面向街道的方向,都用棕色的木帘子挡住,看起来无人居住的样子。
我就这样尽情地看着,似乎在偷窥一件文物,直到大门打开,一个小帅哥向我走过来。他大概比我高十公分,褐色头发。打开挂锁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这似乎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转头,看到旁边木板上歪歪扭扭的“PK”两个字母,说不定是某个model写的吧。
再转头回来,门已经开了,他扶着门咧嘴笑,看着我。我走进去,他又转身锁上门,然后和我说:“我是Marcus。”
“好,我是Athena。”我又看着他的眼睛。他低下头,我们都笑起来。是啊,从布达佩斯下飞机到现在,没有看到一个亚裔。来到一个陌生的欧洲小镇,我就这样走进并且被锁在一个看似废弃的郊区房子里,我用的是希腊文假名,面前这个可爱的男孩子,他用的是拉丁文假名。或许,我应该害怕?
我们没有说更多话,他带我走过大树的阴影,来到门前。庭院里的落叶和杂草都没有清理,踩过时沙沙作响。可能觉得这样安静的气氛有些尴尬,Marcus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里你熟悉吗?”
我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大概是他没话找话?为了不让他尴尬,我说:“你知道,我刚从北欧来。”意思是,其实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这几天我和一个芬兰人住在一起,已经习惯这种气氛了。但是这话说出来,我就发现只不过让气氛更尴尬了。
Marcus转头笑笑,一边开门一边说:“2010年那次事,很多model来的时候会问。”
这时我才想起来,确实这里看起来那么熟悉:“2010年……那个视频,我看过。”
门开了,Marcus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把我引进去,说:“那时候我不在这里,Dr. Lomp和我说,星期天下午俱乐部聚会时,TEK带着枪破门而入,记者也跟进来了。”
“TEK是什么?不是警察吗?”我一边说,一边环顾这间房子。
“TEK是反恐警察。”Marcus又随手把门锁上,屋子里有些暗,他去开了灯,“有个model来应聘,据说是赚学费。她好像是二十岁吧,在我们这里算年轻的了,但是她选了比较极端的拍摄内容,这样报酬高,但是没有坚持下来,所以只得到了很少的钱,事后就报了警。TEK把所有人抓走以后,媒体还帮忙联系了其他一些model。”
咔咔,大厅的灯打开了,屋子里亮起来。我看到本来宽敞的房间,堆了各式各样的拍摄道具,地上横七竖八摆满了电线和插座。
Marcus低头笑笑,说:“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会客室,所有房间都是拍摄场景。我给你拿一把椅子,时间还早,我们坐下来聊聊吧。茶还是咖啡?”
“茶。谢谢了。不介意的话,我随便坐着就行。”看到这混乱的摆设,我觉得也不用小心翼翼了,于是拖过一张桌子,就坐在上面,心想这样或许他就不会端着了,毕竟,这里看起来也不是个高雅的地方。
Marcus看我这样的动作,只好摊摊手,点了一下头,就去帮我拿茶。我趁机看了看他们摆出来的工具,都是好东西,藤条光洁,鞭子也是真皮,质感很柔韧,而且没有看到任何污渍,看起来用完会认真清洗消毒。我拿起一根藤条把玩着,还能闻到淡淡的植物气息。
茶来了。袋泡茶。没指望能喝到什么好茶,只是担心自来水。在国外最麻烦的就是喝水,因为你不知道喝到的是什么。最安全的当然是瓶装水,其次是茶,至少它是煮开的。
Marcus也坐下,接着刚才那个话题:“后来Lomp他们也没有进监狱,匈牙利法律规定一星期能治好的伤不算刑事犯罪,所以过了几天他们就放出来了。后来,唐佩卓还在塞浦路斯注册了一家离岸公司,你在网页上看到的地址就是。”
这时Grace回复了邮件,我拿出手机,她说:
我一直在等你呢。注意安全,亲爱的。别忘了你的现场直播。
因为Marcus在说话,我简短回复:
放心吧。我指的是直播。看附件。天气很好,Marcus很帅气。
然后我把刚才拍的MOOD工作室外景发给她。本来想偷-拍一下Marcus,但是他一直看着我,那就没办法啦。发完邮件,Marcus停了下来,继续看着我。我想他怎么变得敢看我了呢?刚才那个低下头的男孩子哪里去了。
“Lomp是这里的老板吗?他知道你和我说了这么多,会不会生气啊?”我故意开他的玩笑。
“嗯,Dr. Lomp给我发薪水。但我也只是暑期打工。”
“哦?可是之前为什么都是你和我联系呢?”
“其实我会帮Lomp介绍一些同龄人。”Marcus把头转向大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万宝路,又转过头,“你抽烟吗?”
我摆摆手。他又把烟收起来放回口袋,继续说:“刚才我和你说的这些,每一个外国人来都会问,我就这么说了。Lomp不会管这些,唐佩卓以前不让我说,但是他现在不在。”
“所以还有中国人来过这里吗?比如你或许知道汉责?”不知道继续说MOOD的事情会不会让Marcus惹上麻烦,我就岔开了话题。
“汉责我知道的。你认识他们吗?之前他们和唐佩卓联系过。”
终于看到Marcus的手势不再僵硬了,我松了一口气:“汉责在中国很有名,他们拍的片子质量很高,和你们一样,但是场景更中国化。唐佩卓还有一个中国的QQ号,也是汉责帮忙注册的。我记得之前汉责发广告说MOOD要进入中国市场了,但是没看到后续的事。”
“你没有联系过汉责吗?”
“没有。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他们的老板,浅唱。很多人不喜欢他,但是更多人喜欢他。”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和他说这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没有听过汉责的事了。那是唐佩卓自己联系的。嗯,Grace这次没来真可惜。”
“Grace没空。况且我们之前想要来拍摄,可我这次并不是来拍摄的。”
“我知道,你是嘉宾,而且你买了国际包,明天可以挑最好的角度,如果你想的话,在model的接受范围内,还可以执鞭10-20下。”
“我不会执鞭的,就是看一看。这些年看过很多你们的片子,很遗憾都没有付钱。”
“只有很少的人会付钱,而且越来越少。所以你看到了,我们更新的也少了。”
“你们的siterip满世界都是。而且似乎请model都要花不少钱?”
“是的,如果没有钱,就没有人来工作,我们不能靠爱好者赚钱。Max是匈牙利人,但大部分这里的工作室老板不是匈牙利人。我们的女人要的工资不多。你或许也听说过。”
Marcus的语速快了一些,而且我注意到他提起Lomp时直呼其名。他说的这个状况我知道,匈牙利的经济不好,又有拍摄porn电影的传统,所以很多国际porn工作室在匈牙利招人,这样工资成本低。没想到话题转到这个方向,我只好下意识说了一句:
“这很可惜,布达佩斯是个美丽的城市。”
“你真这么想?”Marcus停止了动作,看着我。
“或许晚上我们可以去吃gulyás?”我迫切地想转一个话题。透过窗帘还能看到外面的亮光,大概我得和他说到晚餐时间。
“你早就知道这个菜了吗?”终于第一次看到他惊讶。
“这道菜在中国叫做土豆烧牛肉,是我们现代史的一部分。”
小马甲:记得前几天看Mood-Pictures ,还有汉责的友链,MOOD会不会一直盯着这篇呢[表情]
[图片]
(2019-04-23 18:20)
有意思的是,汉责的那个友链是用中国IP访问才会显示的。。
spanking543:我刚用vpn以美国ip试了一下,发现依然能看到汉责的link,点进去发现是汉责卖片的网站。
很早之前这个link就有了,当时点进去那个卖片的网站还各种bug,视频看不了,现在似乎都好了。
一开始致中国读者的信,确实是要中国ip过去才能看。
[图片][a … (2019-04-23 20:08)
测试了一下,竟然是分浏览器的,Safari可以,Chrome就看不到,据说Edge也可以看到。
这事难道是临时工干的?我觉得可以发邮件问问Marcus了……
spanking543:看这个标题,“非法拘禁”,读到这里,还是猜不到后续的发展。
非法拘禁的动机,自然是想说服楼主拍了片子再走了,“我们说好的,而且你都签署了同意文件。”但是明显不太可行,因为文件并没有约定拍摄日期,而且社交平台上也有聊天记录,说明了这次来仅仅是参观而不是拍摄,强行 … (2019-04-23 20:41)
你把MOOD想成百年老店了,人家可不是。
以及,Dr. Lomp前些年想跳槽单干也没成,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来做MOOD的合伙人。
耐心看吧。
spanking543:Lomp不是去Graias了么。和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女助手一起Julsci(好像是这么拼写的)。
还带走了一些Mood和Elitepain曾经的演员,比如Nancy,Roaxxana(不记得怎么拼了,那个高高的短发女孩子),Giggi等人。
… (2019-04-24 00:34)
嗯这个事情之后就没有直接和Lomp联系过,他后来有没有再跳槽就不知道了,我说的是前几年的事。
小柔那个文MOOD几个人已经传阅过了,我翻译的。
淡月泊云:lomp现在在单干啊,他的网站名字好像是grasis。我看到佩德罗在论坛上明确说明了他不喜欢lomp的风格,想不要出现性行为以及穿刺之类的。 (2019-04-24 01:30)
没错,只要提到Lomp,他都会想要撇清关系。
美丽的安娜<span style="display:none"> I=X-e#HM? </span> <br>支持小礼物,你和小刀姐姐良性竞争的态势真好,让我们有好故事听,不过这是要做谷地双璧的节奏吗?
她是璧,我是放璧的那个托架。
在话题转变为Chairman Mao、赫鲁晓夫和斯大林之后,和Marcus的聊天就变得轻松了。和中欧、东欧人聊天不会有那么疏离的异质感,似乎远隔一整块大陆的我们,曾经共同经历过什么。上一次这样愉快的谈话还是在两年前,我和一位来自东德的考古学家吃饭,当我得知她小时候在波兰长大,就提了一下卡廷森林,没想到她一直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是发音不对,又试着说了一次,结果沉默了几秒钟,她忽然大声说:“天呐,不是发音的问题,我只是没想到在中国有人知道它!”
其实这样的苦难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这只是半个世纪以来半个地球的人都经历过的往事而已。另外,我惊讶地发现原来Marcus是大学生,他所在的学校有一段时间改名为卡尔马克思经济大学,而他本人小时候还玩过父母上学时的红领巾。当他得知我竟然也戴过红领巾的时候,我们找到了更多共同话语。于是我非常认真地建议是否可以拍一集关于红领巾的,这不是对任何人不尊重,而是几代人的记忆,事实上我记得Lupus已经拍过类似的剧集了。不过Marcus表示Lomp肯定不会答应,毕竟西欧北美才是主要的消费市场,这把情怀卖不出去。
然而我和Marcus的共同话题不止这个,直到天黑下来,我们还在聊匈牙利十箭的传说,以及阿提拉在罗马城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婉转地问他为何不在MOOD出镜,以及如果他考虑这么做的话,我也愿意试着拍一集,但他没有接话。这时候听到外面的声音,他耸耸肩,说:“Dr. Lomp来了。”
几分钟后,当那个灰白头发的粗壮大叔走进来,我马上从桌子上跳下来,他也往前走了一步,说:“你是Athena吧,你好!”
看来Lomp并不是电影里那样严肃的人,反而像在花絮里那样,非常有亲和力,我决定和他开个玩笑,一边伸出手,一边说:“你好,Maximilien……Robespierre!”
Lomp伸出的手僵住了,看到他斜眼看了一下Marcus,我一下笑出来:“你好,Dr. Lomp,原谅我,比Robespierre更残酷的人。”
Dr. Lomp尴尬地跟着笑了一下,然后和我握了手,我感觉握住了一块厚重的大石头。他收回手的时候几乎把我拉到另一边,然后和我说:“你看这是我们的电影工作室。明天的活动费用,你已经出了一半,另外一半是俱乐部的门票。”
我抬头对他说:“是否可以带我参观一下?”
“当然没问题。跟我来。”Lomp笑眯眯地拉起我的手,往旁边的房间走。这个动作本该让我觉得不舒服,但既然他是porn导演,而我在他眼里可能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就没有提出异议,和他一起到每一个房间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