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街上格外冷清。谁能知道,这是大年三十呢。
京都被战乱洗劫了第五个年头了,战乱似乎没看到尽头,而参战的各方却似乎越打越有劲,除了东军、西军,还有双方各自雇佣的“足轻”,京都有时还能看到第三股武装势力,土一揆,就是暴动的破产农民,他们冲进京都,专门抢劫那些贵族和大户。
昔日的京都,热闹与繁华已经不复存在了,到处是过人高的野草,到处是断壁残垣,到处是烧焦后剩下的木材。
现在这个时候,能到哪里去呢?不如到经常光临的居酒屋去碰碰运气呢。
木屐在地方发出的声音,很刺耳,惊动了草丛中觅食的野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天上。
这个季节,难道连它们也挨饿吗?
那个居酒屋在城边上,一个小山坡上,地方倒有些隐秘。虽然没有京都闹市区里的居酒屋那么好的生意,但因为安静,保留了很多回头客。也正因为隐蔽,才没有遭遇到京都闹区里其他居酒屋那样的命运,老板聪明,很会见风使舵,能从容地应对各种各样的客人,所以小小的居酒屋能在这么慌乱的日子里保持着营业,真是相当地难得啊。
春子和这里的人并不陌生,每过一段时间,她都要来这里兜售自己的生意,当然除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兜售的呢?
那个小小的居酒屋出现在了视线之内,不知道为什么,春子居然有些紧张,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她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地紧张。
一拉门,春子走了进去,首先看到了老板在那里站着,赶紧给老板鞠躬,“真不好意思,又要来麻烦你了。”
老板一看见她,也鞠躬回礼,“哦,春子,好久没见你来了啊,最近好吗?”
春子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店里,客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客人。
“春子,现在生意很冷清啊,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照顾你的生意啊?”
“能承蒙您的关照,但愿今天的运气能好些。”
“哦,今天可是除夕啊,希望你能实现你的要求。不过没想到你今天能过来,也没有提前准备房间,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打扫。成三,成三,赶紧给春子去准备下房间。”
春子继续鞠躬,“实在太麻烦您了,不知道有没有客人照顾下我的生意呢?”
整个店里的人都听到了,顿时一片安静。
春子走向了第一个客人,“请问,您愿意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吗,不会花费您很多的钱的,就几文钱就可以了,我会让您非常快乐的。也是没有办法的,没有钱实在不能过年了,打扰您饮酒,非常抱歉。”
第一个客人一副商人打扮,看样子也是小本买卖,他把春子上下打量了一阵子,除了衣服有点旧之外,其实春子长得非常水灵,今天出门也匆促,并没有时间涂脂抹粉的。
“哦,原来这个样子啊,那你想收几文钱呢?”商人很小心的样子。
春子一看他有些动心,非常高兴,“您看,给十文钱可以吗?我家的孩子想吃年糕,可是家里实在没钱买年糕了,马上要过年了,我不想让孩子失望,所以就请您给十文钱买点年糕吧?”
“什么?十文钱?那可以买很多年糕的,太贵了太贵了,”商人仿佛被蛰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那您愿意给多少钱呢?”春子仍不放弃。
商人想了一会儿,竖起了一个手指头,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又竖起了一个手指头,“两文钱,就两文钱吧。”
“这位客人,您也太厉害了,春子姑娘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您就多照顾照顾,两文钱现在能买点什么啊?”店老板也帮着春子说话。
“两文钱的话,恐怕只能侍奉完其他的客人再来侍奉您了,这位先生,”春子又一鞠躬。
“请随便,我多等等就是了,”商人猥琐的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春子只好又走向第二个客人。
很快,春子和第二个客人以七文钱的价格成交了,并且客人向酒屋老板那里放了四文钱作为押金。
“春子,既然我是你今天要服侍的第一个客人,就要好好服侍哦,必须要满足我的要求,我可是很难伺候的,”这个客人很罗嗦。
“请您放心,我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客人站起来,搂着春子的腰开始向后面的门走去,那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里面应该有房间,看来这个客人不光是这家居酒屋的常客啊。
他们刚走了两步,门被“咣当”一声拉开了,外面的冷空气立即冲了进来,屋里所有的人都一惊,专头看时,却发现几个带刀持枪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他们观察了几下后,先后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猥琐的粗壮的男人,腰里插了太刀和腰刀,恶狠狠地向屋里的众人看着。
很显然,他们是“足轻”。足轻,就是京都附近的破产农民,被东、西军经过简单收编,配发简单武器装备后,招募他们作战,但并不发军饷,而是鼓励他们自己肆意抢夺战利品来维持生计的雇佣兵。以他们的战斗力,和正规军作战肯定得不到什么战利品,打劫老百姓还是满在行的。
“久志老大,原来是您啊,好久不见了,还好吧?”老板赶紧上前鞠躬行礼。
“最近和西军打了几仗,把那群龟孙打得屁滚尿流的,哈哈,今天专门来看看你,又是你的酒香把我勾引来了啊,老板。”
被称为老大的凌波久志吹牛的功夫似乎比他的剑术要高很多。
“哟,这里有个不错的小妞啊,前几次怎么没看到啊,老板,是不是你刚招来的,你真会做生意啊,哈哈哈”,说着,使劲地在老板的肩上拍了两下。
“这可不是我们请来的,春子小姐今天临时在这里,”说着,老板将嘴巴贴到了久志的耳朵边,告诉了他一些详情。
果然,久志的眼睛瞪圆了,“哦?哦,哦哦,真可怜啊,都是该死的战争害得,还是我久志老大好好照顾一下她吧。”
凌波久志转向春子和那个已经交过钱的客人,“听着,现在我是她的客人了,你现在给我滚开。”
那个客人很不情愿,“可是我已经交过钱了啊……”
“混蛋!”他的话立即被久志身后的几个足轻给打断了,“赶紧滚出去,不然就宰了你,其他人都滚出去,越远越好。”
所有喝酒的客人吓得都站起来跑光了。
凌波久志象狗看骨头一样,盯着春子看,“哦,果然很漂亮,不愧是伺候天皇的女人,今天老子也享受一回天皇的待遇,你好好伺候一下老子,伺候好了,大爷有赏钱,不然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嗨,我明白,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将您服侍好的,”春子知道,这可是惹不起的主。要是搞不好,自己有可能被他杀掉,还是忍一忍吧。
“您请,我们到后面的房间里面去,”春子鞠躬,小心翼翼地试探到。
后面的小房间中,地板上就胡乱仍着两条被子,可能是因为凌波久志的缘故吧,还专门生了一个火盆。
进到房间里来,春子赶紧将穿着的那件洗得发白的和服脱下,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距离他们和火盆最远的一个角落。
其实凌波久志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并且早就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准备,刀放在了墙根的地方,然后便盯着春子,眼睛一眨都不眨动,口水马上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等春子忙活完,在他对面低头行礼时,他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将春子直接按到了塌塌米上,急切地撕扯着她的小衣。
结果没几下,她的衣服就全被他抢走了,扔在更远处,她赤裸着身体,习惯性地给陌生人看个够。
久志爬了过来,用他的臭嘴来舔咬春子的身体,尤其是她的脖子和乳房,春子都觉得有些疼了,于是扭动身体,用手推了一下他。
没想到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居然让久志大发雷霆,“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拒绝我吗?难道你只能让那些贵族和有钱人玩弄你吗?”
他发火了,从地上站了起来,用脚叫自己的刀勾了起来,握住了刀柄。
春子赶紧跪在地上,“请您别生气,是我不好,请您原谅,我不是拒绝您,是想,想让您更激烈一些,如果让你感到生气了,那真的十分抱歉,就请您随意责罚好了。”
她的这几句话,让久志舒服了很多,“哦,这个样子啊,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就更激烈地惩罚你一下,让你更好地服侍大爷。”
说罢,他将腰刀又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走到了春子的面前,用手胡乱地摸着她的屁股。
春子好象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就赶紧调整姿势,重新跪好。
久志挥舞着他的大巴掌,用力地抽打春子的屁股。
春子的屁股很白,也很丰满,摸上去软软的,光滑得很,巴掌打在上面很富有弹性,久志甚至能感觉到那弹性能将他的手掌弹开的力度。
春子挨打,发出的声音很让人心醉,她的呻吟,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在召唤久志,不是催他快点打,用力打,就是在催促他赶紧上来。
久志打得很卖力,一下一下的,看着巴掌在春子的屁股上留下的红色的痕迹,很得意,并不时地用舌头去舔一下她的屁股。
热身运动两个人配合得很好,久志老大刚才的气也消立刻,又重新回到了春子的身上,他的手伸到了春子的两腿之间,用力地将她的两腿使劲分开,然后自己也调整好了位置。
“哦,天皇的女人,我来了!”
久志老大志得意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春子低头跟在他身后,脸色潮红,头发蓬松。
久志老大手下的兄弟们赶紧围了上来,“老大,感觉怎么样啊?爽不爽啊?”“老大,天皇的女人感觉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啊?”
凌波久志很得意,在炫耀着,“哈哈哈,感觉很不错啊,天皇身边的女人,非常会伺候人的,我从来没这么爽过的,”说着,从一个手下的怀里掏出几文钱放到了柜台上,“春子,这是老大我给你的赏钱。”
“啊,谢谢了,非常感谢您。”
“老大,我们也想爽一回啊,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老大,兄弟们既然赶上了,就不要错过啊。”
看着这群狂嚎的野兽,春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消失了,也许,这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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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从酒屋老板那里分到的钱,春子觉得腿很软,象踩了两堆烂泥,现在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酒屋老板给她说的什么,也都没听清楚,无非就是在他的酒店里招徕生意要付他分成的,或者是今天凌波久志老大看在他酒店老板的面子上格外开恩,多给了几文钱。
春子用本来就不多的几文钱,在酒屋老板那里换了几块年糕,用草叶包好,放在怀里,只想赶紧回皇宫去。
在这样一个年代里,战争,到处都是死亡,从应仁元年开始的战乱,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年头了,不要说早没有了实权的天皇了,就是征夷大将军都躲避过乱兵。
前几年,有乱兵冲进了皇宫,幸亏他们逃得及时,才保全了性命,而皇宫中的很多书籍和建筑被焚烧了,很多的宝物都被洗劫了。就连天皇都时常挨饿,象春子这样的宫女,没有被饿死,也主要是因为有能力出来自力更生了。
太阳现在在南边,已经开始向西移动了,她知道自己应该赶紧回去,这个时节白天很短,不一会儿太阳就要落山的。
实在太累了,春子坐在路边的一块木头上歇息,头上的虚汗直冒。
现在的京都确实很乱,必须赶紧回去了,谁会知道又能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呢,乱兵多如牛毛,而且还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嘈杂,一阵脚步声传来。
春子回头,发现一群士兵跑了过来,都提着武器,背上都插着旗子,急急忙忙的,领头的是一个武士,也不知道他们是西军还是东军。
那武士看到了坐在路边的春子,手一摆,士兵都停了下来,呼啦一声,都堵在了路上,也都看到了春子。
“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难道是东军的奸细吗?”武士森野次郎怀疑地问。
“大人,不知道,去问问吧,有可能是奸细,说不定的。”
森野次郎走到了春子面前,“你在这里究竟干什么?”
“大人,我走路累了,在这里歇息的。”
“在这里歇息?这个时候在这里歇息什么?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大人,我,我,我是,是在城西的,今天到这边,来买一点东西,现在准备回家了,所以惊扰大人了,实在是抱歉了,请您原谅。”
“哦,京都城西,居然跑这么远来买东西,还在这里明目张胆地休息,我看你就是间谍,来人,搜一下她,”森野次郎嘴巴一撇,下达了命令。
“嗨1”几个士兵冲过来,扭住了春子,开始搜查春子。
“大人,只有钱和一包年糕,没其他东西,”士兵报告。
“混蛋,身上藏这么多钱,肯定是奸细,带回去好好审问,”说着,森野次郎把那包年糕狠狠地扔到了路边的木头下面,把钱揣入了怀里。
“大人,大人,不要啊,我不是奸细,我是服侍天皇陛下的宫女,请不要带我回去,”情急之下,春子赶忙亮出身份,希望能脱离危机。
“天皇陛下的宫女?”森野次郎果然一愣,继而又狂妄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能是天皇身边的宫女?天皇陛下身边的宫女,居然跑到这个地方来喘气,哈哈哈哈。”
他手下的士兵也跟着一起笑。
春子知道麻烦了,他们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敢用天皇来吓唬我,我看你就是一个奸细,带走,去我们的营地,我要好好审问她,我相信,我有手段来让你开口,”森野次郎胸有成竹地说。
营地在一个破庙空地前,栅栏,破烂的帐篷,一看就知道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很显然,在这个营地,森野次郎是一个负责的头儿。
“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处置?”手下的士兵问。
“把她捆到辕门,我吃点饭就来好好审她,不信她不开口,”森野次郎吩咐到,然后转身进了破庙。
过了一会儿,酒足饭饱的森野次郎走出了破庙,站在台阶上叫唤,“把那个女人给我押进来,我要审问她。”
士兵将春子从辕门上解了下来,将她推到了里面,里面比外面暖和了不少,中间生了一堆火,左面有几个木头桩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地面上依稀有血迹。春子感觉到这个大殿有些阴森,而最阴森的,莫过于森野次郎了。
森野次郎阴森森地笑着,“宫女小姐,是需要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来说呢?”
“大人,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细,请您务必相信,我必须要赶回皇宫的,求求您了。”
“好吧,看来你是想让我动手了,”森野次郎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捉住,将她拉到了那几个木桩子那里,桩子上都有铁环,旁边有牛皮绳。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的发白的和服没几下就被扔到了角落的灰尘里。
春子不敢反抗,任凭他的摆布,她知道,要想活命,就不能惹怒他,不然只要他胳膊一挥动,她的小命就算完了。
没几下,春子就被吊在了那里。
“谁派你到这里来的,想打探什么消息,快点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他恶狠狠地说,从地上抄起了一条竹篾片,围着她开始转。
突然猛地轮起竹篾片,出其不意地打在春子的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屋子上面落下了几点灰尘。
“啊-------,大人,不要啊,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春子一声惨叫。
森野再转到她跟前,“宫女小姐,说了吧,只要你说出谁派你来的,我不会难为女人的,我是一个武士。”
武士又怎么了,难道你们武士欺凌妇女的事情还做得少吗?春子在心里暗暗骂到。“大人,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求您放过我吧。”
森野又转到她身后,挥舞起竹片,疯狂地抽打起来,噼啪声响作一片。
春子的屁股在一阵疯狂地抖动中,迅速变得深红,又逐渐青紫起来。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大概森野累了,他扔下了竹片,又走到了春子面前,“你的嘴真的很硬,也许你下面的更硬吧?哈哈哈哈……”
从那一阵淫笑中,春子感觉到了什么,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坦然接受了。
森野果然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的腿分了一下,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梁有些抖动了。
门口,哨兵正在交头接耳的时候,几支竹箭射了过来,正射在他们的脑门上,他们立即倒地。
与此同时,另一群兵冲进了营地,旗子与森野他们的旗子完全不同。
东军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两名武士。
一个手持武士刀左砍右杀,将阻挡他们的西军士兵全部砍翻在了地上。另一个武士提着长枪,杀伤范围更大。
两个人直奔破庙杀来。
森野次郎正在上下而动,他的狂叫还没结束,外面的骚乱就开始了。
当他从女人的身上下来,再踉跄地拿到自己的武士刀的时候,那两名东军的武士便冲了进来,一个跳过来一刀砍在他的右肩,另一个一枪刺进了他的小腹。
“哈哈,森野,你也有今天!”
森野怒目圆睁,很不服气地倒了下来,象一头猪一样地死了,就倒在了春子脚边不远的地方。
春子吓得都不敢叫出来。
两名武士也发现了她,“哦,怪不得森野这次不堪一击啊,原来在上女人啊,啊哈哈哈哈……”
“西军的女人,杀掉得了,”一个武士直接说。
“不,这个女人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应该感谢她,不要杀她了吧,”另一个武士说。
春子紧张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长出了一口气。
“这么漂亮的女人,森野很会享受嘛,”一个武士走到她面前,手抚弄着她的乳房,“哦,你看,好白啊,不象一般人家的女人啊。”
“哎,道三,我们该走了,这里距离西军并不远,偷袭得手就可以了,不要象森野一样被杀死啊。”
“真是可惜啊,好吧。”
那提枪的武士将捆着春子手脚的牛皮绳挑断,然后走出了破庙,挎刀的武士紧跟着他。
春子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外面一片安静,鸦雀无声。
3.
春子的和服有些凌乱,步履蹒跚,她的钱和年糕都丢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距离黄昏快不远了,这可怎么办呢?
一条街,又一条街,都冷冷清清的,她不敢再停留下来了,万一再被乱兵掳走,可怎么办啊?
可是,天皇陛下的年糕该怎么办呢?
看着一个一个关闭的大门,她想,应该找那些富有的商人或者贵族去碰碰运气吧。
敲了很多门,不是被拒绝,就是里面没人答应。
春子的心里非常着急。
终于一个大门开了,一个仆人摸样的人很厌恶地看着她,“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春子赶紧鞠躬,“请您行行好吧,我是天皇宫里的宫女,出来为陛下找点过年的食品,请您务必答应我的请求,求求你了。”
“哦,胡说什么呢,天皇陛下需要你来为他乞讨吗,简直荒唐。”
“不,这是真的,请您一定要相信。”
“走,走,赶紧走吧,这里没有,”仆人很不耐烦地样子,要驱赶她出去了。
“横二,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从仆人的后面传来。
仆人赶紧转身,“主人,是一个自称是宫女的疯女人, 什么为天皇出来讨饭,简直荒唐,我马上把她轰走。”
“等一下,让我来看看,你先让她进来吧,”那个声音为春子开启了希望。
春子进门,看到了一个男子,年约四旬,脸型长条,很瘦,两只眼睛向凹陷,向外散射着光,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春子赶紧鞠躬,“大人,我真的是天皇陛下宫里的宫女,想为天皇来买点年糕,可是钱和年糕都被当兵的给抢走了,我实在没办法,求求您了,请您务必帮忙,谢谢了。”
中年男子也鞠躬还礼,“请不用客气,我是本宅主人,石成利三。”
春子慢慢抬起头,发现石成利三在仔细打量着她,上上下下,看得很仔细,她的心里有些发毛。
“请问您怎么称呼,”石成利三很客气地问。
“春子,请您叫我春子好了,”春子再鞠躬。
“春子小姐,我愿意帮您的忙,可是,您要陪我度过本年的最后一个下午,我想邀请您共享这个美好的下午,可以吗?”石成利三笑着。
从石成利三的笑脸背后,春子能感觉到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容易,但也没有办法,他是自己最后的希望。
“好的,石成先生,但我想在黄昏时赶回去,可以吗?”春子又加了一句。
石成利三微笑,“这要看春子小姐您啦,要是顺利的话,也许能更早呢,横二,准备钱和年糕,饭团,春子小姐走的时候给她带上。”
“嗨,主人。”
石成利三对春子转头,“春子小姐,请吧,跟我到后院来。”
后面是个很大的院子,有小桥,有亭子,沿着石板小路过去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春子能感觉到,这个石成利三不是一般人,根据春子的判断,这个石成利三,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贵族。
房子中间的案桌上,有一些饭菜,“春子小姐,想必饿了吧,可以先用些饭菜,然后我们开始一些有意思的活动,你先慢用,我离开一下。”
“太谢谢您了,春子不胜感激。”
利三离开了,春子看他走了,赶紧用手抓起上面的饭团就往嘴巴里塞,她确实饿坏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仆进来了,拿着几套干净的、鲜亮的和服,“春子小姐,一会儿请您换上这个,这是主人吩咐的。”
说完,含笑离开,春子感觉她的笑里同样不怀好意。
又过了一会儿,石成利三出现了,他看到春子换了一件鲜红的和服,觉得非常满意,“哦,很漂亮,太漂亮了,来吧,春子小姐,到这里来。”
春子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捆绳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房子外面的亭子里,亭子上面有很多木头格子,利三开始使用他的绳子,从春子的脖子,胳膊,双乳捆绑起来,绳子不时从春子的身体上围绕,一会儿从亭子上面的木架格中传过,又缠绕到了她的腿上。
没一会儿,春子就被他捆在了亭子的柱子上,而一条腿则被吊起悬空。完全不能动了,她不知道利三想要干什么,但无论他干什么,自己都没有一点办法逃脱了,她根本动不了一下。
利三很满意地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哟西,很漂亮啊,简直是经典的作品,一件多么好的艺术品啊,要是能画下来就太妙了。”
然后他走到了春子的跟前,用力地将她的和服左右一分,手伸到了里面,使劲地揉搓她的乳房,“哟西,太好了,太美妙了。”
春子不敢出声,任他揉弄,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并开始快活地呻吟。
利三见状,心花怒放,“哦,哈哈哈哈,太好了,我来了,春子。”
说罢,一头扎到了春子和服的下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