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 Care,
Dina
够了!
他受够了!
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开学以来Severus已经有二十次像暴风雨一样冲过走廊了。梅林在上,现在是半夜两点。那个小子在万圣节前夜干得还不够吗?山怪和其他的一切。魁地奇赛场上发生的那些还不够吗?那些事让他不得不去拯救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的脖子。
自从那个小子踏进霍格沃兹,Snape就再也休息过。每当他夜里独自在走廊里巡视时,那个孩子总在干点儿什么。但到圣诞节之后,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当时Snape一点都不知道,这完全是校长的错。他把他父亲的隐身斗篷给了Harry。在James Potter就读于霍格沃兹的七年中,这件斗篷曾是全体教师的噩梦。
现在这似乎变成Snape的噩梦了。Filch告诉过他有个学生半夜溜下了床,而Snape搜遍了整所学校去找这个学生。他知道是Potter,他知道。当然,还会有谁?那个傲慢的小恶棍,在他身边昂首阔步,就好像学校是他的一样。
与此同时,Harry坐在天文塔里,完全忘掉了他愤怒的魔药大师。他的隐身斗篷安全地放在他的口袋里。他坐在黑暗中的一个大窗台上,膝盖顶着胸脯,眼睛盯着地面。一切都如此平静,安宁,静谧。Harry觉得很幸福。他现在呆在一个让他觉得快乐的地方,在这儿他可以得到安慰。霍格沃兹!想想,仅仅在几个月以前,他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现在还有朋友。实际上大家喜欢他,当然Snape除外。那个人从他一踏进校门起就讨厌他。不过不要紧,他已经习惯了。让Harry感到奇怪的不是Snape对他的态度,而是其他人的。他一直以为别人那样对待他是正常的。
Harry叹了口气,他感到有些冷。也许他应该回到格兰芬多塔,把自己埋进毯里。Harry稍稍伸了伸腰,对自己笑笑。他现在有了一张床,一张属于自己的床,还有毯子,暖和的毯子。现在只差一个泰迪熊或者别的什么可以在夜里抱着的东西了。Harry偷偷笑了。是啊。如果Ron知道了会怎么说?呀!
一只有力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吓了他一跳。他惊骇地抬起头很响地吞了一口唾沫。Snape!他的脸色苍白,眼里冒着怒火,鼻孔喷着气。Snape很愤怒。Harry想辩解,想跑开,想做任何事,除了像吓傻了一般定在那儿,但他不能。那是Snape!Harry有大麻烦了。
“你认为自己凌驾于纪律之上,Potter?”魔药大师的嗓音低沉,明明白白地宣告今天也许就是Harry的末日。snape以前不就想杀他吗?这个人曾想在魁地奇比赛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下,在Dumbledore的注视下把他从扫帚上推下去。现在有什么可以阻止他杀掉Harry呢?
Harry的喉咙发干,他软软地哑着嗓子回答:“不,先生。”
“原来如此。那么你认为在规定时间后溜出你的寝室,并且在凌晨两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天文塔里,是纪律所允许的罗?”
上帝上帝上帝,Snape会把他从天文塔里扔下去的。他真是愚蠢,为什么他不披着他的斗篷呢?他又吞了一口唾沫。
“怎么,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能说什么?请不要杀我?
“先生,我?我很遗憾,我,呃,求求你,先生……”Harry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但他真的非常害怕。
Snape低语着,他的嗓音尖锐、冷酷而致命。“你会感到遗憾的,Potter,记住我的话。”
Harry发抖了。
Snape紧紧地抓住他的后脖领,推着他朝门口走去。等等,门?Snape不打算把他从塔上扔下去?Harry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不是今天。但是等等,他们要去哪儿?Harry的胃沉了下来,Snape要把他送到校长办公室去吗?噢,不!Harry不能忍受这个想法。想想校长眼中失望的目光,Harry努力想吞口唾沫。一下子,被从天文塔上丢下去的想法听上去没有那么糟了。
但是不,Snape仍然推着他往前走,他们在?Harry呻吟着,他们在往地窖走!难道Snape真的以为他可以现在给他罚堂吗?也许他得擦洗坩埚直到天亮?
他们很快到达了地窖。Snape把Harry推进自己的办公室。Harry安静地站着,等待意料之中的训斥。Snape没有让他失望。
“我需要一个理由,Potter,一个借口,好让我理解你对那些为了保证学生安全而设的纪律的完全的漠视,以及对于你可以做任何事而不必担心自己行为的后果的想法。”
Harry真心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但他真确实无话可说。因此他安静地站着,研究自己的鞋子,希望这场训斥能快点过去。
“没话可说了,Potter?”
Harry摇摇头:“没有,先生。”为什么你不直接宣判我的罚堂,然后快点结束这件事呢?
“那么,Potter先生,我保证你很快就会有很多话要说了。我要确保你想都不会再想着在规定时间之后溜出你的公共休息室。”
Hary突然觉得很不舒服。Snape的语气有点不对头,他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Snape把椅子从书桌边拉过来放在Harry的身边,就在房间当中。他想干嘛?
Harry傻傻地看着Snape坐下,他抓着Harry的胳膊充满敌意地说:“再也不会有无礼的行为和错误时间的漫游了,Potter,也不会有‘凌驾于纪律之上’的想法了。”
Snape抓住Harry的裤子,很快解开纽扣,拉下裤子。直到这时Harry才醒过神来。Harry明白Snape要做什么了?噢,上帝!Snape想……想打他的屁股?这不是真的。
在他做出适当的反应之前,他发现自己已经脸朝下盯着Snape的靴子,趴在自己老师的膝盖上了。“不,不,先生,求求你,”Harry试图站起来,他不敢相信这个。
Snape轻而易举地把男孩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用胳膊紧紧地箍住Harry的腰,很重的一巴掌隔着袍子打在男孩的屁股上。Harry叫起来。噢噢噢噢,痛啊。
Snape掀起Harry的袍子,露出他的内裤和Harry小小的身体。Snape很惊讶。袍子底下的Harry看上去又瘦又小。这孩子通常看上去比他的年龄要小,要矮,但看看男孩光光的脊背和腿,以及马上就会被剥光的屁股,他们比预计的要小得多。Snape又隔着内裤抡了一巴掌,又一声叫喊,接着再一巴掌,然后连着一打巴掌落在那个小屁股上。
Harry每挨一巴掌都又叫又喊。很痛。他的屁股火辣辣的,他希望Snape赶快停下来。
Snape远没有准备停下来。他抓住Harry内裤的腰带,把它拉到男孩的膝盖,露出已经是粉红色的屁股。Harry感到冰凉的空气掠过他光光的臀部,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不,不,先生,求求你!”这个孩子刚刚发现那几巴掌仅仅是个热身。天哪,他面临一顿漫长的打。Snape肯定会治好他夜间漫游的毛病的。
他高高举起手,稍稍弯曲手掌,叉开五指。他的手落在孩子的屁股上,Harry尖叫起来。Snape冷笑着。经验告诉他,这是打屁股的最佳方式:他的手会盖住整个屁股,却不会造成太多的伤害;而稍稍弯曲的掌心造成的声响会把那些趴在他的膝头的小混蛋们吓得神志不清。又一巴掌,Harry蠕动起来。接下来似乎形成了一种节奏:Snape的巴掌交替落在Harry的两个屁股蛋上,覆盖了整个屁股和大腿。Harry的瘦弱的臀部逐渐接近深红。
Harry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火烧一样。他大声抽泣着,眼泪淌成了河。他语无伦次地说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词和句子:“噢噢噢噢,对对不起,嗷嗷嗷嗷求求你,别别打了,会会乖的,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再也不敢敢了!”
Snape满意了。现在这个小子会在离开公共休息室之前先考虑一百次。但还有最后一点教训。如果Snape让那孩子在挨最后一巴掌之前站起来,他会诅咒自己的。
Snape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膝,男孩的屁股现在正好在他的膝盖中间。这样Snape就可以更方便的打到他坐着的那一块。是的,臀部和大腿相连的地方,这孩子坐下的位置。他的手放在Harry滚烫的屁股上,给他一点儿时间调整和止住抽泣。Harry现在要听训了。
过了一会儿,Harry的抽泣慢了下来,哀哭停止了。他希望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的屁股疼得要命,再也受不了了。哪怕再多挨一下他都会死掉。
Snape的声音最终打破了他的全部希望:“如果你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Potter,我们就继续下去。”
这句话结束了一切,Harry又抽泣起来:“不不,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Snape平静地抬起自己的手,然后落在男孩的大腿根上。
“嗷嗷嗷嗷嗷!”
“不许再违反纪律。”
SLLLAAAPPPP
“嗷嗷嗷嗷喔喔,不,不敢了。”
“不许再在规定时间以后离开公共休息室。”SLAAAAPPP
“嗷喔喔喔(抽泣) 不,求,求求你,我不会了。”
SLLLLLAAAPPP
“嗷嗷嗷嗷喔喔喔,上帝啊,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
“你应该听从你的教授的指示,SLAAAPPPP, 遵守纪律,SLAAAPPP, 乖乖的。SLAAAP SLAAAPPP SLAPP SLAPPP SLAPPP SLAAAAPPPPP”
Harry歇斯底里地哭着,浑身颤抖。痛,痛,痛!他宁可被人从天文塔上扔下去,然后惩罚就此结束掉。他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自己跳下去的。Harry趴在自己教授的膝头,哭得心都要碎了。但很快,一阵有节奏的轻轻拍打落在他的背上,他的抽泣慢了下来。这拍打令人感到安慰。过了一会儿,拍打停了下来,这几乎让Harry又抽泣起来。但很快另一种安慰开始了,他的脊背被以划小圈的方式轻轻抚摩着,他阖上了饱含泪水的眼睛。Harry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好像是放在火炉上一样,但他却很舒服。是的,舒服,虽然有点儿累,嗓子也因为这场哭号而微微发痛。
Snape很高兴这孩子终于平静下来了,只是不时还抽抽鼻子。他开始轻轻地拍着他,在他的背上画着圈,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平静下来。Snape本打算揍过他以后直接把这个小子打发到角落里去,在那儿这孩子可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个孩子那么伤心,他发现自己没法不去安慰他。
Harry终于彻底平静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仍然光着屁股趴在自己老师的膝盖上。他满脸通红地试图站起来。
Snape扶着Harry站起来,看着他马上拉好裤子。Snape退缩了,这反应不对头。Harry吸着气,泪水充满他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下来。Snape叹了口气,至少这孩子再也不敢了。
Harry最终抬头看向Snape,等待进一步的责骂或训斥,或者别的什么。是的,他被刚刚发生的事吓到了,但他很明白Snape还会继续侮辱他。
Snape走近Harry,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用他的拇指抹去男孩的眼泪。他温和地说道:“我希望,Potter先生,我们不用很快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的考验。因为我保证我会毫不犹豫地再来一次,如果你……”
Snape愣住了。他没想到他的声明会得到这种反应:Harry又哭了起来。
Snape不知道怎么办才好。“Potter,我并不是说我要再打你一顿,我的意思是……”
这孩子没在听。Snape不知道这是Harry生命中第一次有人为他擦去眼泪。
过了一会儿,Snape不耐烦地说:“噢,发发慈悲吧,Potter,过来。”他把Harry拉近自己的胸膛,用胳膊搂着他,温和地拍着他的背,好像是在哄一个婴儿入睡。
一开始,这似乎起来反作用,Harry的抽泣声更响了。但孩子一会儿就平静下来,Snape感到Harry的胳膊环上他的腰,而把头贴在他的老师的胸膛上,紧紧地抓着他。
Snape抬起一侧眉毛: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生们开始把他当作泰迪熊了?
泰迪熊系列——一会儿
Harry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艰难地龇牙咧嘴。他的屁股很痛,而且他知道这会持续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他的屁股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吓人。他试探性地伸手摸摸屁股来止疼,却吃惊地发现他的屁股不光可以碰,还可以揉一揉。他赶紧揉起来,舒服多了。
Harry慢慢走着。Snape命令他离开地窖直接回格兰芬多塔。他不想回寝室,只想再回到天文塔去,趴在窗台上继续看风景。但他不能这么做,不是吗?如果Snape再抓住他怎么办?Harry打了个哆嗦。教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Potter,如果再让我抓到你在规定时间之后溜出公共休息室,你会在眨眼之间就趴在我的膝盖上,和我进行一场很长的探讨。相信我,下一次我不会这么仁慈了。”
仁慈,仁慈!这叫仁慈?
Harry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屁股,屁股,啊!其实他的屁股现在感觉好多了。最可怕的刺痛消退了,现在已经不是太痛了。奇怪!无论如何,Snape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不允许的。其他的教授不会这么做,不是吗?如果教授可以打学生,他以前就应该听说了。Ron肯定会提到的。
“Potter先生!Potter先生!Potter先——生!”
“哎!”Harry只顾着想心思,过了肖像洞还沿着走廊往前走,直到画框里好心的胖夫人喊住他。Harry折回来,安静的道了谢,说出密语,钻进公共休息室,慢慢向寝室走去。Harry很庆幸Ron, Neville, Seamus和Dean都睡着了。如果有人问他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这么奇怪地走路,他会很尴尬的。
Harry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马上脱下裤子和内裤。进入霍格沃兹几个月之后,Harry第一次发现了浴室门后的大镜子的作用。他一直认为在寝室里安这么面大镜子非常女孩子气,但现在他发现镜子的作用了。他冲着镜子背过身,向后看去。他的屁股现在毫无疑问会非常吓人。当他趴在魔药大师的膝盖上时,他疼的得要下地狱了。Harry叹了口气,愣住了。他的屁股仅仅带了一些粉红色。他不敢相信。他疼得这么厉害,虽然刺痛已经消退了,可他的屁股只是有点红而已?这太不公平了。接着Harry做了最不可思议的事:他笑了。
Snape打了他又怎么样呢?他冲自己大吼大叫又怎么样呢?他最后替自己擦了眼泪,还搂了他。从没有人这么做过。他刚刚把自己的头靠在那个人的胸膛上哭过,而Snape像拍婴儿那样拍着他的背。这一切值得一顿打,对吗?
Harry穿上睡衣,悄悄地钻进毯子。闭上眼睛,他感到很安全。他叹了口气:如果有只泰迪熊就好了。
泰迪熊系列——CHAPTER III 魁地奇
天黑了。他很熟悉这间屋子,因而不必为黑暗烦恼。他安静地站在医疗翼的阴影里,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笨蛋。这个傻瓜不停地翻来覆去,然后又安静下来,试图睡着。轻轻的脚步声传来,Snape回到角落里。阴影吞没了他。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如果除了魔药,他还有什么堪称大师的本事,那就是利用阴影隐藏自己。
Pomfrey踮着脚尖走到Harry的床前。她弯下腰检查她的病人,却没想到他还醒着。她失望地说:“Potter先生,你应该睡觉。”
Harry耸耸肩:“睡不着。”
Poppy摇摇头:“不行,Potter先生,你需要睡眠。除了药物,断掉的骨头还需要适当的休息和营养。”
“我知道,但我痛。”Harry几乎在哭诉。
“那么也许下一次,你会在在扫帚上表演绝技之前多想想。仅仅是为了一个会飞的小球,真的!”
“那是魁地奇,Pomfrey女士。”Harry反感地说。只是追一个会飞的小球?真是的!
Snape勉强忍住笑。
Pomfrey女士严肃地回答:“那么就享受你右半边身子的疼痛吧,Potter。”
Harry惊讶地睁大眼睛。
在他在霍格沃兹的几个月里,Harry已经来过医疗翼很多趟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大多数伤是魁地奇造成的。但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学校里的老护士,她似乎也很喜欢他。她总是那么甜蜜和和蔼,还为他大惊小怪。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对待他。虽然他对这种大惊小怪表现出厌烦的态度,但实际上却感到很温暖。
Poppy叹了口气:“好了,Potter。不要用那种被抛弃的小狗样的眼神看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Harry稍稍露出一点笑容。
她递给他一瓶魔药,微笑着说:“喏,这个对疼痛有点用。也许你可以睡一会儿了。”
Harry接过药马上喝下去,差点儿吐出来。
Poppy笑了:“怎么,我希望它比生骨灵好喝一点。”
Harry做了个鬼脸,惹得Poppy吃吃直笑:“现在,喝完它,试着睡觉。”
Harry点点头:“谢谢,女士。”
离开以前,Poppy掖好了Harry的毯子。Harry微笑了。
Snape继续看了男孩一会儿。他仍然在翻来覆去,但动作明显灵活了一些。疼痛在消退,但那孩子看上去还是睡不着。最好快点儿结束掉。
Snape走到男孩的床前,抱着手臂等着Harry看见他。他等了一会儿。Harry被吓着了,Snape几乎可以听到到他的心脏碰碰直响。这小子罪有应得。他今天早些时候用那把该死的扫帚玩了一出杂技,几乎吓死他和整个学校!这孩子几乎是砸到地上,摔断了他的胳膊,腿和两根肋骨,还加上身体其他部分的擦伤。他幸运地还活着。
Harry睁大双眼盯着魔药大师。此时此刻,他活像一只来自地狱的巨大蝙蝠,来到无忧无虑的孩子们的床边,吸他们的血。Harry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Snape挥挥手,Harry企图钻进毯子里去。愚蠢的孩子。Snape在他们四周布下一个强有力的静音咒,小心地把魔杖插回袖子里。他挑起一侧眉毛看着面无人色的男孩:“你在想什么呢,孩子?”
Harry用力吞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教授。”
Snape眯起眼睛:“别——跟——我——玩——花招,孩子。你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Harry绞尽脑汁回忆自己今天甚至是前几天都干了些什么,惹得魔药大师发这么大的火。他看得出来Snape更生气了。“我不知道,教授。”他小声说。Harry在Snape的脸上看到一道杀人的目光。他今晚会在Snape的静音咒里被杀掉,甚至没人会听见他的喊声。他知道,Pomfrey女士在几个小时之内不会来看他。
Snape挑起一侧眉毛,露出一副追究到底的表情:“你不知道。恩,让我提示一下。也许是关于今天魁地奇比赛的事?”
Harry试着再吞一口唾沫来润润自己发干的喉咙。难道是因为他为格兰芬多打败了斯莱特林?但是,但是这是他本来就应该做的,不是吗?Snape看上去暴怒了。“因为,因为我抓住了金探子,先生?”
Snape瞪着男孩,好像他突然长出另外一个或者几个新脑袋。 他吼道:“这就是所有你能想到的?那个该死的金探子?”
Harry缩成一团。他不明白,他没做错什么,Snape为什么要冲他吼。Harry可怜兮兮地想道。
Snape踱了几步:“那么,Potter,飞得像团泥一样粘在扫帚上,好像后面有整整一族幽灵在追你怎么说?今天五次飞得差点儿在柱子上撞断你的脖子又怎么说?还有为了追那个该死的金探子,你冒着送命的危险,完全不减速,直接撞到地上,摔断自己身上的大多数骨头的行为?你做事前就从来不想想吗?”
Harry把膝盖收到胸前,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当他试图把自己的头埋进膝盖时,他看上去小了很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Snape冲他大喊大叫仅仅是因为自己冒险?他为什么要在乎?啊,是的,他还记得当Snape在天文塔上抓到他时发生的事。但这个不同。当时Harryh很快就确信Snape惩罚他是因为自己在熄灯时间以后四处游逛。但是现在,好吧,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Snape磨着牙,这孩子竟敢不理他。他把头埋在膝盖里,对他置之不理。不行,这种状况得变一变。现在!
Snape伸手抓住Harry的胳膊,把它们从他的膝盖上拽开。Harry抬起头。Snape直直地看向男孩的眼睛,冷淡地低语:“不许再拿自己的命冒险,Potter。”
“是,先生。”Harry尖叫着。
Snape坐了下来,准备直接把男孩翻过来摆到自己的膝盖上。但他想起来了,这孩子摔断了骨头。Snape肯定他现在一点都不疼,但骨头仍然在长。他困惑地看向那个仍然在自己教授怀里挣扎的男孩。
Snape平静地问道:“你哪边的胳膊和腿摔断了,Potter?”Snape知道,Pomfrey已经挥舞魔杖,用正确的咒语治好了那些肋骨。
“我的左胳膊和左腿。怎么了,教授?”Harry虚弱地问道,看上去很害怕。
Snape没有回答。他站起来,搂着男孩的腋窝,像抱婴儿一样把他抱了起来。Harry喘了口气:“教授!”
“安静,孩子。”Snape气喘吁吁地说。这孩子这么轻,骨头上几乎没有一点肉。Snape突然涌起一阵古怪的冲动:他想搂紧这孩子。他惊恐地眨眨眼:这种想法是打哪儿来的?他暗暗嘲笑自己,坐下来,小心地把孩子面朝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Harry拼命摇头。不,不,不——这不会再发生了,不会的。不要再来一次了。“教授,不,求求你,别。我很抱歉。”
Snape用自己的胳膊紧紧箍着Harry的腰,隔着睡衣在他坐的地方狠狠打了一巴掌。Harry抽着气。
Snape满意地看到男孩停止了挣扎。他平静地问道:“你在听吗,Potter?”
Harry用力吸了吸鼻子:“是,是的,先生。”
“很好。现在,听着。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不可饶恕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去拿自己的……”
“但我必须去做,先生。”Harry可怜兮兮地说道,但马上得到狠狠的另外一巴掌,“嗷。”
“别插嘴,孩子。”
Harry安静地点点头,Snape继续说下去。“就像我说过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去拿自己的命冒险来做这些蠢事。不许再这么干,并且我会确保这种事以后不再发生。我向你保证,Potter,一旦我收拾完你,你会在干蠢事之前考虑一百次的。”
Harry不敢相信。他打魁地奇,他应该抓住金探子。这不公平。然而,他现在屁股朝天,被倒着放在自己老师的膝盖上,这不是个表达自己看法的好机会,不是吗?他试图让自己表现得尽可能的懊悔:“是的,先生。我很抱歉。我不会再犯了。”请不要揍我。
Snape冷冷地回答:“你不会的,我保证。”Snape又在男孩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Harry扭动着身体。
“舒服吗,Potter?”
Harry眨眨眼。这是什么问题?梅林在上,他现在趴在他的老师的膝盖上,正准备挨打,他当然不会舒服。SMACK!“回答我,孩子。”
Harry抽着气。他已经忘了上次Snape的手有多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教授。”
Snape翻翻眼睛。愚蠢的孩子。“你的胳膊和腿,孩子。这个姿势疼吗?”
Harry再次眨了眨眼睛。Snape在揍他的同时还关心他受伤的胳膊和腿。那他的屁股怎么办?
“不——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