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睁开眼,见床边站著一个姑娘,变问:“这裏是什麼地方?”“这裏是万花搂,县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凤儿想坐起来,屁股上的剧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被衙役带到了县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周围的眼睛都盯著她。
“来人!给我重打这个淫妇!”凤儿一听,吓得浑身乱抖。衙役们拥上来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裤子,连裏面小衣也拉了下来,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举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赤红肿胀,打得她连声呼痛,其实衙役见她一个娇美的女子,还是留了情的,虽然打肿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伤,凤儿是从小娇惯的哪里,受过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来,打完了屁股,县官唤过官媒,将凤儿送到妓院。
凤儿想到这裏,泪水流了下来,她与邻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後彼此相爱,私定终身,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越轨,终於有一天,他们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这事传到了县官的耳裏,把他们抓到了县衙双双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钱,打了一顿放了。凤儿却被送到了妓院。
半个月过去了,凤儿屁股上的伤渐渐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们都劝她想开一点,但她还是听不进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关了门,鸨儿命人备下了刑具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厅裏,灯火通明。万花楼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裏,地中间放著一条板凳,一个护院的打手提著一条竹板,没有县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们见到这条竹板,都吓得发抖,她们白嫩的屁股上都尝过这竹板的厉害,有的屁股上还留著伤痕,凤儿心想豁出去了,县衙裏的板子都挺过来了,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这裏,没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裤子扒了,给我狠狠打!打到她答应接客为止。”鸨儿恶狠狠地说。
裤子几下子就被扒下来了,凤儿的屁股还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屁股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
啪,啪。板子打下来了,凤儿的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著牙,不吭声,打过十下以後,终於叫出声来了。
“饶命,妈妈,不要再打了。”凤儿挺不住了,比县衙打的还狠。
“接不接客?”风儿摇了摇头。
鸨儿一摆手,板子又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凤儿的屁股高高的肿起来,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迹。
“不要打了,我接客。”凤儿重于熬不住了。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凤儿依然宛如在梦中,她只到这一刻才有点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王家是苏州的大户,家中有钱有势,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马氏也是苏州的大户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操持家务,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欢喜,也赢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爱护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当红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绣花鞋,人称“小白鞋”,一朝飞上了枝头,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难,为人刻薄,特别是服侍她的丫环,整天被她责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厌恶。
然而凤儿的到来,引起了府裏一连串的变顾,她正是新婚燕尔,初承恩泽之时,当然集万般宠爱与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争宠,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这一天,凤儿午後沿著池塘假山边的小径散步,流连于池塘边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红齿白,英俊而儒雅,令凤儿这个风尘中过来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颤。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赶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礼,请嫂子宽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温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权当新婚贺礼!”说罢,从衣内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朴,玉色清绿,果然不是凡品。
这一手弄的凤儿手足无措,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赝品,心想此人气质高雅,而且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不会胡乱送人吧,顿了顿才道:“叔叔客气了,奴家怎麼敢当如此厚礼呢?”她不自的觉就使出了青楼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见她轻柔细语,不禁倍感受用,道:“这是小弟特别从外地带回,专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凤儿又推了几次,这才收下,她心中极是喜爱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了下来。凤儿语笑嫣然,令这男子如沐春风,她们俩人又谈笑了几句,这才各自散去。然而凤儿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了个仔细。唉,一场风波就此产生。
凤儿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细看著玉如意,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环萱,她板著一张脸,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这时眼光转到玉如意上,惊道:“咦,‘佛玉’真的在这!”,凤儿还不知发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从第一次过门见到老夫人,她就觉的老夫人不喜欢她,也许是不喜欢我的出身吧,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这样在心中自哀自怜,这时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干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凤儿马上跪下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阴沈著脸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凤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顶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凤儿确实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这是怎麼来的?”,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来丫环萱过来的时候把玉如意也带过来了。
这时凤儿也是察觉有些不对了,於是赶忙把午後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了,那想到这一说竟令老夫人大怒,道:“好个大胆的小贱人,还敢把事情往二少爷上推,不让你尝尝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来人,带她去宗庙。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凤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带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每家豪门大户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庙,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灵位,过年过节时祭拜,王家也不例外,这个家庙挺大,都漆成了黑色,庄严肃穆,凤儿被拉到这,进了一间偏房,这个房间正中摆著一张长凳子,上窄下宽,成倒Y字型,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凤儿心中无比的害怕,萱看了看凤儿,道:“三少奶奶,我们奉老夫人之命,对你实行家法,请褪去身上的衣服。”凤儿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请你们跟老夫人说呀。”萱道:“这我们做不到,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二少爷前一段日子骑马摔了下来,大夫说他起码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起来了。”
凤儿一听,不由心中冷了半截,人也糊涂了。
萱向另两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人把凤儿按倒了在凳子上,把她的手伸过头縳住,然後解开她的腰带,凤儿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她求饶道:“各位姐姐手下留情下,让我留著贴身的小衣吧。”萱冷冷的道:“不行,王家的家法对於惩戒之人,一律去衣行刑。三少奶奶请原谅。”凤儿涩声道:“那要打哪?”萱道:“脱光了打屁股。”
凤儿心中大羞虽然她曾被当众在共公堂上打过屁股,也曾在青楼打过,可是那时的她身份是低贱的,而这时刚刚有了点身份,又要脱衣受刑,令她的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
凤儿下身的衣物被剥尽,双腿被分开縳住,粉腿玉股,细嫩滑腻,两爿屁股微微分开,丰满的臀肉如小山丘般的隆起。
两个下人对凤儿告罪一声,各自拿了一块竹板子,有三指宽,漆黑色,夹红边,护手处有个王字。
凤儿无力的躺在凳子上,等待著痛苦的来临。
竹板子带著风声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凤儿全身一颤,屁股处犹如被火烧一般,一股剧痛迅速蔓延开来,还来不及把这一板的疼痛化解,第二板又打了下来,这一板和上一板稍微的错开,凤儿的屁股慢慢的被染红了,就如涂了一层胭脂。
第三板……
凤儿忍受不了痛楚,发出了呻吟声,萱道:“敢喊叫的,重新打过。”
凤儿只好咬紧了牙,强忍著不发出声来,心中默默的数著,还有几下才能脱离这样的苦难。
十下……十五下。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的相公王公子走了进来,她立即发声求救,王公子沈默了一下,道:“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我已经叫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给你疗伤。”
萱又说了:“我不是说过,受刑不能出声吗,重新打过,少爷请先出去!”
凤儿心中一阵绝望,无奈的垂下了头,王公子爱怜的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
板子一板一板的打下,很快凤儿的屁股就红肿起来,渐渐的伤痕由红转青了。
行刑终於结束了,王公子叫下人扶她回了房,他拿著最好的疗伤的药,仔细的涂摸在凤儿的屁股上,他的心中是爱极了凤儿的,所以他也相信凤儿说的话,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就下了决心要把这事查个清楚。
首先,王公子向老夫人身边的人了用解到,昨天一向被信奉佛教的老夫人拿来供奉的“佛玉”(即那玉如意)不见了,到处寻找都找不到,为此老夫人大发脾气,而今天却有人写了一张小纸条,说它在三少奶奶处,於是老夫人派萱过去查看,不想真的在那发现了“佛玉”,而三少奶奶还把责任推到二少爷头上,原本老夫人因为二少爷受伤已经很难过了,而她还敢嫁祸给二少爷,老夫人不生气才怪。所以老夫人就用家法了,而那一幕这才发生了。
王公子又向凤儿打听清楚了那男子的长相,在府裏仔细察看,也没这个人,令他一时也是查不下去了,事情就那麼的耽搁了下来。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了,事情还是没什麼进展,王公子因为家族的生意,又要出门了,这件事只好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凤儿受到了家法的处罚,可小白鞋还是心有末干,她的目地是把凤儿赶出王府,所以一手导演那场戏,可是这件事给王公子压了下来,虽然凤儿挨了打,却并没有被赶出府去,而且养伤期间王公子对她更是怜爱疼惜,令她更是怒火中烧,当然表面上她还要对凤儿嘘寒问暧,因为她也知道了王公子在调查此事,所以如此做作以避嫌。
经过半个月的养伤,再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凤儿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容颜,因为王公子的润泽,整个人更是光彩照人,因为王公子出门了,而在她养伤期间小白鞋对她也挺好,所以她心裏也把小白鞋当成的姐妹,所以偶尔也会到小白鞋的屋裏串串门,更因为小白鞋和她的出身一样,所以心裏没有压力。
这一天,她又来到小白鞋的屋裏,“白姐姐,你在忙什麼呢?”小白鞋正在桌前绣花,见到凤儿过来,赶忙起身,道:“妹妹你过来了,下个月,小姑不是要出阁了,给她绣付鸳鸯戏水图。”随手把图拿给一旁的丫环丫丫,吩咐道:“就最後几针了,你补一下!”说罢,走到一旁和凤儿坐下说话聊天。
突然,“唉哟!”的一声呼痛声,凤儿抬头一看,原来那个丫环丫丫不小心把针刺到手上,血正不断的流出来,刹时就染红了绣布,“啊”小白鞋快步上前,一把夺下丫丫手裏的绣图,中见上面已被染红了一小块,画面已经被破坏了,小白鞋心中大怒,一把拧住丫丫的耳朵,道:“死丫头,一点小事也做不好,留下你干什麼,死丫头,小蹄子……”口中一边骂著,一边拿下头上的鉓物扎丫丫。而丫丫只能站在那,也不敢躲,嘴裏叫著:“二少奶奶饶命,我错了,饶命呀……”手上的伤口也不敢包扎,只能这样叫著。
凤儿一时看不过去,也走了过来,道:“白姐姐,她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了她吧!”
小白鞋恨恨的说:“无心之过,你知道我绣这张图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再赶也来不及了,这死丫头,明天叫你父亲领你回去!”
丫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二少奶奶,你怎麼罚我都行,千万不要叫我父亲来呀,二少奶奶,我求求你了!”
小白鞋的脸如罩严霜,道:“哼,一定要叫你父亲来,你这种人留下来干什麼?”
凤儿接过小白鞋手裏的绣图,仔细的看了看,对小白鞋,道:“白姐姐,这小块血染的地方也不多,又在岸边了,就拿来绣多红花吧,衬在碧绿的水草边,更是美丽!”小白鞋一看,这主意确实不错,就迟疑了一下。
凤儿笑笑,道:“白姐姐,你就饶了她吧,我帮你把这小块血迹修补好!”
小白鞋无奈,只好答应,道:“你这死丫头,既然三少奶奶再三为你求情,就饶了你这遭,如有再犯,严惩不殆,不过活罪难逃,你自己去前面的竹林裏折根竹子来,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丫丫磕了个头,道:“谢谢二少奶奶,谢谢三少奶奶!”说罢,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手裏拿道一根姆指粗的竹条,上面还带著清绿的竹叶,小白鞋接过竹条,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到地上去,把屁股翘起来!”凤儿一听小白鞋要教训丫丫,不知怎地一听也要打屁股,自己的屁股上竟然隐隐的有点痒,所以神色有点不大自然。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後,这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不过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而白净的臀部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你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自己芳华已过,虽然才二十六岁,身形,曲线还是完美如昔,虽然眼角开始淡淡的出现皱纹,不过已给自己遮的不露痕迹,但是随便怎麼样,哪还能跟眼前这纯出自然,处在人生最美丽时候的身体相比。
小白鞋的心中一股无名的怨恨又涌了上来,为什麼你们还那麼年青,为什麼你们的身体都那麼的美丽,心中想著,手中的竹条带著刺耳的风声,重重的落在丫丫的屁股上,丫丫疼的全身都在颤抖,却是不敢躲开,一股清泪从美丽的眼中流出。
“嗖!”的一声,竹条又一次抽在丫丫的屁股上,一条红印从无到有,慢慢的浮肿了起来。
凤儿看著丫丫屁股上的伤痕,心中更是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竟希望那受罚的是她自己。
第三鞭,第四鞭,小白鞋一鞭比一鞭用力,呼呼的风声在房间裏更是刺耳,小白鞋因为用力而使呼吸都有些粗重,丫丫虽然成长在乡间,身体一向比较好,可也忍受不住了,嘴裏轻声响起呻吟声。
“你敢叫出来,我就加倍!”小白鞋冷冷的道。
丫丫咬紧了双唇,偶尔泪水留过唇边,感觉到那淡淡的咸味,才感觉自己还存在於人世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这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蔓延,这才第四下呀,我一定要挺过去,不管是为家裏,还是为了那个人,一想起那个人,丫丫的心中有点甜,一时间,肉体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可没容许她多想,第五鞭又下来了……
凤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湿了,再也坐不住,说了句:“白姐姐,我先走了。”说罢,就快步的逃出门去。
小白鞋还以为她看不下去这次的惩罚,也没有在意,继续著她的挥手运动。
终於打完了,丫丫清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小白鞋问道:“痛不痛呀!”丫丫赶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要不要再来几下呀。”
“不要了,不要了,痛啊!”
“给我记住了,要再犯错,我绝对不轻饶,起来穿衣服吧!”
丫丫这才站了起来,穿起衣服,下去养伤去了。
而凤儿飞也似的逃回房中,立即关上了房门,这才让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麼办?
夕阳西下,云霞尽染,王府红灯缓缓亮起,王公子兴冲冲的走进了凤儿的房间,说道:“凤儿,今天有灯会,我们去逛逛吧,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我都心疼坏了!”说着轻轻的在身后搂住了在窗前凤儿。
凤儿展了展眉,轻声道:“相公,我不想去,你叫马姐姐、白姐姐去吧!”
王公子紧紧了怀中的凤儿道:“还在为那天随云的事空自烦恼?”
凤儿亦用力的靠紧在王公子的怀里,道:“随云这么出色的女子命运都只能由男人来操纵,你说上天对我们女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了!”凤儿感伤的道。
王公子深深嗅着凤儿身上的体香,发香,柔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出色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匹配的上的,在男人眼中,她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凤儿奇道:“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王公子正色道:“是,她还是一座楼,一座可以提升自己身份的高楼,谁能登上这座楼,就可以傲视群伦。”
凤儿微怒道:“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女子视为无物,随云名满江南,却仍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天她的一曲箫声缠绵哀幽,自怨自怜,至今仍中我脑中缠绕!”
王公子微微叹了口气,松开凤儿,来到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碰了碰了嘴唇又放下。
凤儿感到微微的奇怪,于是也走到桌旁坐下,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幽幽的道:“我说一段往事给你听,四年前,我年方二十,进京赶考,路过秦淮,见到了我为之一生倾倒的女子!”
凤儿吃味道:“是谁?比我还讨你欢喜?”
王公子正色看着凤儿道:“能娶凤儿我心无比欢喜,上天已给了无比眷顾。你让我能开心的吃饭,开心的安睡,和你平平淡淡的每件事都给我一种莫名的激奋,你解开我的心结,你是我的幸福。”
一种幸福在凤儿心中漾开来,王公子这番真挚的话语立即打动了她的心。能嫁夫如此,也不枉此生,以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了。
王公子又微微唉了口气道:“那时她还是一个平常的歌伎,她的琴弹的很好,却因没人赏识,只能陪侍在一般的文人秀士中…
那是个明月高挂的夜晚,秦淮河畔船来船往,红船美娇娘,我那时是少年心性,虽喜热闹,对这些却是不沾,于是一个沿着河旁随意走走,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琴声,弹琴的人反复在弹着其中的几个音调。那是条小船,离岸也不是很远,偶尔的河风掠过,揭开了船缦,露出那女子的侧脸,我脑中一阵发昏,惊为天人。激动之下,我竟跳入河中,游向那条小船。当我湿漉辘出现在她身旁时,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来,我赶忙深深一揖,道‘我在岸边听闻到姑娘的琴声,清雅幽远,一时心中激荡,太想见见弹琴的主人,忍不住就跳入河中游了过来…’那女子小手掩住了嘴唇,定下心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又微微的露出一点笑意。就这样初识了她。时至今日,我仍可在脑中重复那河风掠过时她不经意露出的容颜,惊才艳世。”
凤儿沉浸入故事中,道:“那以相公的家世及人品,为什么没娶她回来!”
王公子喝了口水,痛声道:“不是我不想娶,只是不能娶!”
凤儿奇道:“这又为了什么?”
王公子道:“我们两还是一见有缘,她竟然就向我这陌生人吐露了心声,她太想成名了!我于是想了个办法,扬州我有位世叔刚巧三天后将举行大寿,于时我立即和他商量,让他请那时已经已经名动江南的随云前来演奏,然后巧妙的安排她们两个琴箫合奏,这一下竟然真的让她一举成名,名震江南…”
凤儿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是谁了,竟然是和随云并称‘销魂箫,迷魂琴’的秀秀!相公,是不是?“
王公子点了点头,道:“正是秦淮十美中排名只在随云之下的秀秀,正因为她太出名了,我才所以不能娶她,为了家族,我爹亲自带人把我捉回家,不准我出来。在离开秦淮的前一夜,我和她都偷偷的溜了出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船之上最后再见一次。
她已知我喜欢她却不能娶她,我想她也是欢喜我的,只是在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和我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人立即为成众矢之地,招到所有爱慕她的人的围攻,即使以我们王家也不敢去惹下这等麻烦。
在小船中她轻轻的卸去身上的衣裙,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雪般洁白的肌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爱慕女子的裸体。她的眼里有伤心,又有坚绝,她自己趴在中间的小几上,高高的掘起了她的屁股,柔声道‘秀秀有今天都为公子所赐,可惜秀秀却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那就请公子痛拆秀秀一回,让秀秀不松懈,并永远记得公子的恩情,把肉体的疼痛带入骨髓’
小几旁同时放着的还有根竹子,带着点点泪斑的湘妃竹在船中舞动,我脑中一片空白,竹子在我手里机械般的挥动,秀秀雪白的丰臀上慢慢的如胭脂般染成绯红,打了十几下我扔下了竹子,手轻轻在抚摸她的屁股上,感觉到一种火热,竹子击打后留下的微微浮痕,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紧,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这个可人儿是属于我的…”
王公子又喝了口水道“也许男人都有总心理,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没遇到凤儿前我一直解不开心结,虽已经有一妻一妾,却总有一种渴望说不出来,只好忙于生意上,只到有了凤儿,才真正了有了那种两情相悦,执子之手愿于子这老的感觉!”
凤儿微微的害羞起来,低下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秀秀比凤儿出色多了!”
王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事了,灯会你不愿意去,那就叫你见见两个小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哦。”
凤儿立即来了兴致道:“是双胞胎?”
王公子没回答,冲凤儿眨了眨眼,惹的凤儿心痒痒!
王公子拍了拍手,走进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跪下同声道“奴婢给少爷,少奶奶请安!”
凤儿仔细一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欢喜的道:“你们叫什么啊,真的一模一样啊,真有趣!咯~咯””
左边的女孩回道:“回少奶奶,奴婢叫大丫,我妹妹叫二丫!”
凤儿皱眉道:“怎么叫这种名字,不好,不好
左边的女孩躬身道:“农家女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不过一个使唤的小名,少奶奶说不好,那请少奶奶赐名!”
凤儿白嫩嫩的手指划着脸颊,想了一会才道:“恩,以后你就叫聆风,你妹妹叫听雪,这名字好听吧!”说完,看着王公子,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公子一听,暗觉得好笑,又不好扫她的兴,连声道:“这名字取的好,好听!恩,你们以后就是聆风听雪了,专门侍候凤少奶奶!”
两个女孩一听,脸上露出喜色,知道王公子同意收下了她们,忙磕头道:“谢少奶奶赐名!”
凤儿高兴的道:“起来,走近点,让我仔细瞧瞧!”
两个女孩站起身来,小心的接近凤儿,凤儿拉拉听聆风的手,又摆摆听雪的脸,连声道:“真的看不出不同呀,要是走一个进来,我一定认不出来,咯~~~~”
王公子爱怜的看着凤儿不住的欢笑,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只知道能令眼前这个女子得到快乐,让她欢笑比什么都重要。他突然间明白了,他比他想像中的更爱她!
王公子任凤儿胡闹一番后,才正色道:“聆风,听雪,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你们去落花堂找杏姐,她自会安顿你们!”
聆风,听雪又跪下磕头,然后齐身出门去了。
凤儿挽着王公子的手道:“这两丫头真有趣,你是怎么找来的啊?”
王公子刮了下凤儿的琼鼻,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原来她们是佃户李老实家的女儿,李老实今年自已遭了病,再加上今年收成又不好,不要说交租,连养活一家子都成问题,于是把两闺女送上门来当丫头当抵租钱!
王公子看凤儿听的微微有点不高兴了,忙道:“我收下李老实的两女儿,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但抵了他的租钱,而且还帮他养活他的那女儿,不然就今年他的收成,不饿死两个才怪!”
凤儿听到这,才又开心起来,道:“你怎么叫她们去找杏姐啊,我记得落花堂是管责罚下人的吧?”
王公子道:“对啊,每个刚进王府的下人都要领一顿杀威棒,以后才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们看看去!”凤儿拖着王公子的手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