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十记
第一记:三芯紫藤鞭;
记–三芯紫藤鞭:长约三尺,由三根拇指粗的紫藤并排kb而成,笔挺,韧性十足,长约三尺…
夏日中午,无风,坐在书房里的林父捏着三芯紫藤鞭的手正沁着汗,微微发抖。已经许配给王员外的女儿又不在家,去探听的家
丁告诉他说林菲儿连续第八天去徐家了。徐家是哪家,徐家的儿子徐冠才与林菲儿乃是青梅竹马,本打算等徐冠才考中进士之后方将
女儿许配过去,怎耐徐公子数次不中,而女儿已近二十,不得已,只得与城东的王员外提亲。林菲儿在家大闹了三天,从第四天起就
开始赌气每天往徐家去。“实在是成何体统了!”林父喃喃自语,“我堂堂林家的女儿竟然天天跑去偷男人,今天非得惩戒不可。”
才说着,只听屋里偏门吱地打开,林父赶忙起身到书房门口,只见林菲儿正提起裙裾往门里迈。中午的阳光照在林菲儿淡黄色的
衣裙上,长长的头发帮她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等左脚也迈近来了,她幽雅地把裙脚放下并把门合上,刚要转身往里屋走,“站住!”
一声威严的呵斥从左手边的书房传来,“你给我进来。”林菲儿摞了摞贴在额上的长发,她知道是父亲在喊她,这个一点也不体谅自
己的父亲,她很想不去,但听声音好像很不对劲,父亲可从来没这么凶狠地和自己说过话,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书房门口走去。
跨进书房,只见父亲站在中间的八仙圆桌上,手里拿着个什物,到底是什么没看清楚,外头阳光太亮了,看屋里头的东西都暂时
看不清楚。“爹。”林菲儿道。“你给我过来。”林父大声呵斥道。林菲儿忐忑地走到父亲跟前,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林父手上拿的竟
是三芯紫藤鞭!她倒抽一口凉气,兀自不屈服起来,心知今天免不了一顿痛打,但仍然挺直了背,抬起头不屈地直视林父,她骨子里
在恨他,恨他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不爱的人。“你,你给我跪下。”林父受不了林菲儿这样的眼神。林菲儿盯着那根紫藤鞭,一动不动
。“你!”‘刷’的一鞭,林父突然举鞭往林菲儿身上重重地打了下去,这一鞭正打在林菲儿大腿靠上的地方,林菲儿直疼得半蹲了
下去,只觉得大腿那里像被刀划了一般的疼。‘刷’的又一鞭,这一鞭堪堪要打在林菲儿的腰上,林菲儿下意识地举右手一挡,鞭子
在半途狠狠地打在林菲儿的手臂上,这一下疼来得太突然,大腿的那鞭尚可咬牙挺过,这一鞭直打在手臂上,太猝然了,‘啊’的一
声尚未叫出来就被疼痛盖住,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一声长长的闷哼。林菲儿摞高衣袖,吓了一跳,三条并排的紫色伤痕横亘在手臂上
,隐隐有血渗出。
林父怒极,一把将林菲儿拖起来,把她一拧,从后紧紧抱住,‘叱’的一声从裙上撕下一幅,把林菲儿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前。
“叫你用手去挡。”林父用手肘往林菲儿腰上一顶,林菲儿踉踉跄跄地往八仙桌上扑了过去,绑着的双手与桌子重重地一撞,头差点
就撞在了桌面上。
林父一瞅女儿耸起结实,成熟的臀部,大吼一声:“你给我去偷男人”,毫不留情地抡起一鞭往林菲儿臀上重重地打了过去。林
菲儿‘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得臀部要裂开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捂,却被紧紧地绑在了前面。这一鞭把林菲儿的傲气完全打下去了,
一直起身就向书房门口跑去。“你还给我跑。”林父大怒,一个箭步跟上,把林菲儿紧紧地按在了书房门边的墙上,‘刷刷刷’连续
三鞭狠狠地往林菲儿臀上抽去。这三下来得太快,以至于林菲儿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反应,只觉得三鞭犹如一鞭,三鞭的痛感一下子直
涌上来,喉咙里‘啊’的惨叫一声,与响亮的第一声不同,这一声拖得很长,并略带哭腔了,她费力地把摁在墙上的脑袋往上抬,希
望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突然,‘刷刷刷刷刷’林父毫不留情,又是连续五鞭重重地打在林菲儿的臀上。林菲儿从来没尝过这种
疼法,只觉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啊’的惨叫声中伴着咸咸的眼泪一并掉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想把带子挣脱去捂自己的臀部,可
惜绑得实在太紧了,实在动不了,反而带着臀部一起瑟瑟地抖动。林父今天非要把林菲儿制服不可,铁下心来,‘刷刷刷刷刷’又是
使劲的五鞭,只打得他胳膊都有点酸了。林菲儿饱受鞭打的臀部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五鞭,只疼地她再也叫不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面
,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哼,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还没等林菲儿完全反应过来,‘刷刷刷刷刷’又五鞭,每一鞭都深深地吻着林菲儿的臀
部。林菲儿只觉得臀部烫得翻滚,像被打开了锅一样,简直要把裙子给胀破了。林菲儿这几下实在疼不过,带着哭腔的喊声在十鞭之
后终于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了:“爹,女儿错了,饶了…”还没等林菲儿说完,林父的鞭子再一次落到了林菲儿的臀上,和前面的
连续快打不一样,这下打得极慢,却更疼更有效果,林菲儿简直哭得叫不出声来了。这样足足打了有十几鞭,每一鞭都狠狠地噬咬着
林菲儿臀,林菲儿只觉得臀部要被打成四半了:“爹,错了,女儿错了…”受疼不过的林菲儿继续求饶。怎耐林父抱着今天非打死
不可的决心,又是一轮抽打,每一鞭都毫无偏差地落在了林菲儿的臀上,统共又打了十多鞭,林菲儿再也经受不住,只觉得臀部开始
麻木了,一口气喘不上来,昏了过去。
林父这一轮打也把他实在打累了,手一松,林菲儿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裹着臀部的淡黄色裙子隐隐有血渗出,臀部
竟肿起来差不多两寸。
笞臀十记
第二记:毛竹大板
记–毛竹大板:毛竹产于蜀南,又名楠竹。制成板子多用于公堂之上,两端多漆成红色。
初秋,树叶瑟瑟地落满了官衙前的青石小路。一大群看客密密集集地拥挤在官衙的门口,纷纷议论着。“听说苏雨笙被告偷窃呢
。”“诶,苏雨笙是谁啊?是哪家的大姑娘这么倒霉?”“苏小姐你都不认得,清雨楼的那个白衣姑娘啊。”“啊,就是那个卖艺不
卖身的漂亮妞儿?”“就是就是,听说前天傅将军的儿子花200两银子上她,结果被拒绝了,傅公子脸上挂不住,硬告苏小姐偷了他
的玉佩。”“这下苏雨笙可要完了,那县令肯定觊觎她的美色。” 咚咚咚—“升堂!”三声鼓响,县衙的门缓缓打开。“升堂了
升堂了,那个苏小姐我还没自己瞧过呢。”
“威----武----!!”两排衙差的板子搓的地板呱呱地响。“带犯人苏雨笙上堂----!!”
“带犯人–”
顷刻,只见一名素裙女子被两名差役押上堂来。那名女子从头到脚都是素的,白布将长发简单地束在背后,白衣带白鞋,只有手
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是漆黑的。“跪下。”苏雨笙在差役的呵斥声中双膝跪倒在堂上。“你看这气质,非凡吧,过堂了还穿得如此整
齐。”“是啊,连腰杆都挺得笔直的。”
“犯人苏雨笙,傅公子状告你偷窃他的玉佩,此事属实?”
苏雨笙想理一理掉在额前的长发,却发现双手早就被铁链锁在身前。前天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老鸨的话又一次一句又一句地在
她耳边回响。“苏小姐,你这一次要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完了,我们清雨楼就靠你撑着的啊。”“苏小姐,这傅公子我们可惹不起啊,
你不如早点认了吧,反正这刑是得受的,认了得打不认了也得打,还有什么摞指啊那些酷刑,要你的手指被夹了今生今世都别想再弹
琴了。”“苏小姐,认了也就挨几个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受那些五花八门的酷刑好啊。你要细细考虑啊,别跟自己过不去,
啊。”
想到这里,苏雨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本来就是个苦命的女子,父亲因违抗朝廷被发配,从小就受大家闺秀教育的她
不得不被官府卖到青楼做妓,她只想靠那些学过的技艺来暂时保存自己的清白,为何上天总是要捉弄她呢。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流下,“民女认罪,请大人处置。”
县令从来没遇到过认罪认得如此爽快的人,一时也慌了手脚,频频向参谋使眼色。“这么快就认了?”“这苏小姐怎么手脚这么
不干净啊?”“你懂个啥,人家这叫明哲保身。”“是啊是啊,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要被那些酷刑折磨一番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再出来卖艺,嘿嘿,难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让门外那些看客早早安静下来,只见苏雨笙早早的在状纸上画了押,垂头候审。那县官晃着脑袋把状纸读了
一遍,“啪”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苏雨笙听判,窃取傅公子玉佩一块,今本官判你六十大板,并赔偿20两银子,你可服罪?
”苏雨笙强做镇静地回答“民女知罪,请大人用刑。”但声音却带着丝微的颤抖。“好,人来啊,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怎么这么多?这小姑娘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是啊,是啊,偷东西顶多判个四十。”“这县令早就被买通了,难
道你没看出来吗?幸好苏小姐早认罪,否则有她受的了。”
正讨论间,两名差役已经举着板子走近苏雨笙,熟稔地将板子插到她的肋下,往下一掰,苏雨笙只觉得身子无法控制地重重地趴
倒在地上,上身被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又一名差役过来紧紧地按住她的脚踝,苏雨笙只觉得自己合大地都要被压成一体了。又
两名差役上来,将板子交叉闸在她的脖子上,苏雨笙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头都转不动了,两眼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青石板。全身
除了大腿和臀部尚可以稍微挪动之外,所有部位都僵硬了。此时,又过来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将板子搁在她的臀上。白布扎的头发
早就散了,挂在眼前,苏雨笙干脆把眼睛闭上,静待刑罚。
“哇,那苏小姐身材顶级啊。”一名观客望着趴在地上臀部高高耸起的苏雨笙说。“是啊,听说她还会功夫,这身材当然结实了
。”只听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令手里抓了12跟签子,此时一把全撒在地上,“行刑!”
苏雨笙听到行刑二字心中不由得一紧,通通直跳,以前也层在清雨楼被老鸨教训过,但现在那是官府的毛竹大板啊。心里才想着
,只觉得臀上一空,搁在上面的板子早已不知去向,只听一声呼啸,“啪–”重重的一声,板子第一次狠狠地亲吻了苏雨笙的臀部。
虽然做足了准备,苏雨笙还是“啊–”的一声惨叫,这痛实在太高出她意料了,太疼了,只觉得左边臀部,连同大半个右边臀部都在
火辣辣地发痛。“啪–”,第二板,打在苏雨笙右边臀上,并连同大半个左边臀部都狠狠地吃了这一板。第一板的痛楚尚未被消化完
,第二板的痛楚马上有来了,只痛得她全身发抖,使劲地把脖子和右腿抬起来,却被紧紧地按住!
那掌板的从来没打过如此美妙的屁股,今天可着实痛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板重重地打下。“啊–”苏雨笙长长地一声惨叫,差
役默然地在旁数着:“三----四----五----…”苏雨笙只觉得仿佛要到世界末日了,臀上的疼痛随着数字的增加成倍增长,才挨
到第五板就感觉臀部仿佛被打开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啪----”狠狠的第六板,苏雨笙再一次发出长长的痛嚎,臀部不自觉地扭动企图避开将要来的第七板。可是那差役却毫无怜香
惜玉之心,听着苏雨笙那近似母兽般的哀号,看着她那性感扭动的臀部,毫不犹豫地举起板子打了下去。苏雨笙惨叫一声,痛得声音
都是颤抖的。那毛竹大板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还有五十几板,‘老天,你让我去死吧’苏雨笙默默地念着。
“八----九----十----十一----十二----”连续的五板毫无间断地落在苏雨笙的臀上,臀上薄薄的白布裙被打裂了!苏雨笙痛不
欲生,浑身是汗,头发沾在脸上和额头上,到处都是。打到第二十板,只见板子上带着白色的飞絮纷纷飘扬,原来白布裙已经在这番
痛打下碎了。苏雨笙的臀部同力地扭动着,可惜幅度实在小之又小,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下一板的袭击。苏雨笙只觉得除了臀部以外
全身都是僵硬的,她要自尽!可惜全身都被紧紧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啪------”“二十一----”这一板把苏雨笙的魂都要打飞了,嘴里发出似人非人的长长的一声嗷叫,听得外面那些看客都毛骨
悚然。有的人简直都看不下去了:“对一个小姑娘太狠了这也,毕竟人家一介女流啊。”“这掌板的怎么一点都不留手啊,这娇滴滴
的大姑娘不被打死才怪。”
“三十三----三十四----”,苏雨笙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手脚冰凉一片,惟独臀上大把大把地散发着骇人的热
量,整个臀部不停地发胀,感觉要到极限点了。“啪----”“三十七----”一声长长的呻吟,苏雨笙早就疼的叫不出来了,这一声呻
吟直钻每个人的耳鼓。随着这声呻吟,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血渍顺着贴身的小棉布裤慢慢地渗出来,把臀部周围破碎
的裙子渐渐地染红了。“四十一----”臀部麻木得几乎毫无知觉了,苏雨笙只觉得全身也渐无知觉,“我要死了”她心里默念着,随
之眼前一黑,沉沉地晕过去了。
“报告----犯人晕过去了。”“浇醒了给我继续打。”县令毫无恻隐之心。‘哗’的一盆水浇在苏雨笙的头上,她只觉得臀部又
渐渐有知觉了,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着她的血肉。“大人,请您饶了民女吧。”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给我继续打!”县令的话
让她的心重回冰点。“啪----”“四十三----”,休息了一下下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记,吃饱了打的臀部猝然受了这一下只痛得苏
雨笙想翻过来,却一动也不能动。“四十四----”苏雨笙的眼泪像决堤的水般涌出,之前一直咬牙硬抗的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得
满脸都是,头发散乱了一地。
“五十----”‘还有十板,一定挺过去了。’苏雨笙顽强地想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铁链。早已开花的臀部周围都是血渍,裹臀的
小棉裤差不多都红了。周围的人有的已经目不忍睹了,这惨象恐怕治好了也会留下板花陪她一辈子了。“五十九----六十----”随着
最后一下重重的板子,六十大板终于打完。苏雨笙又一次沉沉的晕了过去。两名差人将她拖起来谢恩,只见她趴下的青石板全是汗,
染湿了一大片。围观者皆唏嘘而去。
笞臀十记----第三记----紫檀红丝杖
紫檀,木之精品,内嵌朱红细丝,笞中将军也…
夏日,正午,无风…
四合院…
毒辣的太阳蒸烤着屋顶上的灰瓦,晒得滋滋地响…那灰瓦竟被晒出白色来…四合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丈许长的宽木凳,凳子上正趴着
一个人…女人…她全身都包裹在兰色的纱裙里,一动不动…
她的双脚被绸带紧紧地绑在凳上,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前端的凳腿上,裙子下的大腿隐约可看出被一条半尺宽的绸带缠在凳上,纤细的
腰上也缠着半尺宽的绸带…她的脸侧着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兰色的长纱裙直盖到脚上的白布鞋,一个兰色的蝴蝶结扎着落在背上的长发,她就这样静静地趴着…正午的日头笼罩着整个天井,残酷
地炙烤着她全身…汗水慢慢地从发梢滴在凳上,又从凳上滴到地上,一直晒到她全身透湿…汗湿的兰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清晰
地展现出来,她本来就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俯伏着,等待着这无尽煎熬的结束…
姓名:沈璧如…
年龄:二十二
性格:柔弱,内向…
罪状:奸淫…臂上守宫砂无故消失…
刑罚:家法…重责四十…
刑具:紫檀红丝杖…
受刑部位:臀部…
一张薄纸就这样贴在祠堂的正门,昭示着即将要受难的臀部…当你趴在刑凳上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一位长者坐在祠堂的正中,旁边列着一队她的长辈…沈璧如,她本来就是姑苏城里最标致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沈家的宠儿,谁也想不
到她竟然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绑在刑凳上等候责罚,可是她确确实实就这样趴着等候着沈家从来就不留情的板子,现在再
也没有人怀疑门外的告示了…
一个晴天霹雳,夏天的中午天变得特别快,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的天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天井的青石板上,也打在沈璧
如的臀上,大腿上,背上…哒哒地响…
不到半刻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璧如被雨水一下就浇醒了…湿漉漉的兰衣裙贴得更紧,臀部显得更为突出…水泠泠的臀部实在让
人爱怜,裙摆上的雨水哗哗地往地上撒…
"行刑----"一位老者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异常恐怖…
两条精壮大汉赤着上身,一人手里提着一条紫檀红丝杖大步迈出,分别站在长凳的两旁…那紫檀红丝杖通体发紫,长在里面的红丝贪婪
地吮吸着雨水,不一会儿,那红丝就饱涨得犹如要破杖而出…
一声惊雷,轰得祠堂里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雷声却伴着一声绵长的惨呼,那惨呼声音虽小,却极为阴柔绵长,竟盖过了那雷
声…"一…"
"啪"…第二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被雨水浇湿的臀部受杖该是极为清脆,可这紫檀红丝杖却偏偏不一样,那声音直听得人要打
冷战,看上去似并不重,凳子上的沈璧如却极为痛楚…
"啪"…第三板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臀上的雨水打得飞溅出来…"啪"…第四板直打得她本来涨起来的臀部微微
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才第四板,沈璧如已经被打得泪流满面了…
"啪啪啪啪啪"…雨水没有间断,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沈璧如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已经被打到第九板了,每一板都伴着她声
嘶力竭的哀号…
沈璧如从小就被万般宠爱,几个姐妹犯了错挨板子的时候她总能逃脱…她的姐姐曾被打过三十大板,可刑具用的却是一般的木板,疼痛
还比不上紫檀红丝杖的一半…紫檀红丝杖的那种疼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况且她犯的乃大错,在祠堂执行的刑罚谁也不敢
手软…
"啪啪"…"十一…"
"冤枉啊,公公,饶了我吧…" "啊…"… "十二…"
她很想说她臂上的守宫砂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奸污了她,可是她不敢说,她也没有机会说,因为第十三板已经打下来了…
沈璧如只觉得要窒息了,紫檀红丝杖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她臀上的肌肉,去吸里面的血!!!
十四,十五,十六, 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沈璧如的臀部已经快要肿胀而裂开了,臀上的热火任凭多大的雨水也浇不灭…每一板都
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臀…
"啪…" "十七…" 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竟然没有裂开!!这正是紫檀红丝杖的可怕之处…臀上的肌肉被打裂了很快就能好起
来,但肿胀的肌肉却好得极慢,让受刑之人能回味无穷…
第十八板------沈璧如的臀烫得简直能在雨中冒出烟来,这一板她没有叫,却是硬咬着牙挺过去了,痛呼声挤在牙齿里,伴着雷声把堂上
众人都吓得胆战心惊,惟独那老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啪…"第十九板,她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啪…"第二十板,她已经开
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
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可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沈璧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很想晕过去,可是冰冷的雨
水和急促的呼吸让她即使在迷糊的时候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每一板的痛楚…
轰,又一声雷响,只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发抖…惨叫声绵长而凄切…"二十八…"
打到第二十九板的时候,沈璧如的臀部终于开花了…两条紫檀红丝杖上下飞舞,兴奋地吸着她臀上的血…
"三十三,三十四…"兰色的裙子已经被鲜血和雨水浸染成紫色,红得发紫的颜色…两条两条紫檀杖的红丝也因为鲜血而变成暗红,
转而变成红紫色…
沈璧如已经处于混沌的状态,眼前全是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再也叫不出来,因为这样的疼痛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去喊叫
了…打到第四十板,也就是最后一板时,沈璧如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掌板地
把她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还是不能动…
两条紫檀红丝杖竟被浸成了深紫色…
笞臀十记—第四记:枯木禅杖
枯木禅杖----由枯木所制,长一丈三尺三寸,共分九节,本为出家人修炼之用。
“当,当,当”,三声洪亮的钟鸣打破了黎明的机警,清晨的阳光慢慢地撒落在这山顶的小寺庙上…这不是一座真正的寺庙,却是座尼姑
庵,住持的叫做碧云师太…此刻,她正站在庵前的庭院之中,一身玄衣僧袍,在清晨的劲风中鼓荡不已…在她身前,却是一名黑衣劲装
的女子被缚在一棵极粗壮的老松树上…这株松树生得奇特,竟是整株朝向东南生长…粗壮的树干弯成了四十五度…那黑衣女子正是
脸朝下地被缚在这棵树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树干,娇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