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走进空无一人的书房,放下肩膀上的吉他,落地时不小心“砰”的一声,他连忙拉开吉他包的拉链,看看有没有地方的漆掉落。
“是不是又撞了一下?每次都这么不小心。你不想要吉他了?”一个男声响起,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威严,但也使人相信这嗓音唱出的歌曲一定非常有魅力。
韩澈站起来,一个男人走进书房。韩澈的父亲,韩海榕。
“不好意思哦,老爸。”
“以后小心点,木吉他是很娇贵的乐器。”韩海榕道,“先把上礼拜我教你的几首曲子弹一遍。”
韩澈把木吉他放在腿上,低下头调了调音,开始了演奏。他从去年4月份开始学吉他,一直由自己父亲韩海榕执教。韩海榕一只不太赞成孩子太小的时候学乐器。于是去年韩澈15岁的时候,韩海榕便开始亲自教他。他本人有着极高的音乐素养,韩澈资质也好,加上韩海榕要求严格,虽然才学了1年多,却已达到了普通学生 3~4年的水平,令韩海榕颇为欣慰。
《卡斯坦利亚组曲》、《大教堂》、《恰空》••••••几首曲子一一弹过,经典的旋律在人耳畔一遍遍回荡,木吉他总是能轻易的给人营造穿越时空的感觉。韩海榕对韩澈的“功课“还是比较满意的。
韩澈抱琴的右手停下了。
“完了。“
“嗯?没有了吗?”
“《卡斯坦利亚组曲》、《大教堂》、《恰空》,两首结弦的基本功练习曲,不就是这些吗?”韩澈有些莫名其妙。
“还有一首庞塞的《古典奏鸣曲》。”
“••••••我不记得了。”韩澈实在想不起来上礼拜父亲教过这么一首曲子。
韩海榕拿过韩澈的琴放在腿上,灵活的手指演绎着沉淀的古老乐章。“你说,有没有这首?”
随着父亲的演奏,韩澈渐渐想起。“这个••••••好像是的。”
“你是不是回去练习的时候把它忘了,根本没练过?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们每个礼拜教的曲子很多,谱子也多,不要漏掉哪一首!上个月就漏掉过一首,我当时还把你狠狠责骂了一顿,今天又••••••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韩海榕大声训斥道。
“对不起,爸!”
“除了说‘对不起’你能不能做出点实际的事情来!”韩海榕道,一看韩澈还是微微低着头,额前头发散下来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由发怒,“过来!趴到桌子上来!”
韩澈慢慢走过去,他知道父亲真的生气了。于是便乖乖趴在父亲宽阔的红木书桌上,屁股抵在书桌的沿上,两条修长的腿垂了下来。
韩澈听到父亲的脚步声向他走来,随即感觉到自己的休闲粗布裤子被猛地从腰际拽了下来,接着内裤也被扯到膝盖处,16岁的男孩子的屁股和大腿就完全暴露在秋天微凉的空气中。
“不许叫,不许躲,也不许挡。”韩海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韩澈觉得父亲应该在解皮带。
韩海榕把皮带对折了一下,便高高扬起手,对着儿子圆圆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韩澈疼的想用手去挡,或者去揉,但又缩了回来。
“啪!”又是一下。韩澈叫出声来。
似乎是作为惩罚,接下来的一下更为有力地抽在了韩澈的屁股上,打出一条檩子。韩澈用手捂住屁股。
“把手拿开!”韩海榕喝道。
韩澈一震,放开了手。韩海榕又是狠狠的一记,抽在他屁股上方。韩澈情不自禁的又挡了一下。
韩海榕便用有力的左手把儿子两条清瘦的手臂反剪在一起,按在腰部,右手挥着皮带极为快速的抽下去。
“啪!啪!啪!啪!啪!”
韩澈痛的不停地扭动身子,企图躲避皮带一下有一下的抽打,但还是徒劳。韩海榕的抽打每一记都是又快又准又狠,韩澈原本白嫩的屁股变得通体绯红,一记抽下去就是一道紫色的,再慢慢消下去••••••
韩澈不知道父亲何时住手,只得闭上眼睛默默祈祷这顿暴风骤雨式的责打快些过去,一边紧紧咬住牙关,挺起屁股接受下一记抽打。
终于,韩海榕停了下来。韩澈屁股上已是五彩斑斓,高高地肿了起来,他的汗水湿透了淡色的衬衫。因为屁股几乎不能动,他也无法从桌子上直起身子。韩海榕拉起了他,又训斥了几句,便开始了新的课程。
木吉他的声音很优雅,韩澈弹得也很好,悠扬的旋律飘出窗户。谁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如坐针毡的少年所奏出的••••••
[ 此帖被空气与伤害在2013-01-11 13:13重新编辑 ]
韩澈这次训练真是郁闷死了,自己一个堂堂跆拳道红黑带两品(注:未成年人的黑带两段),当着所有学长学弟学妹的面被教练声色俱厉训斥一顿、打实战(注:跆拳道的双人对抗,可以说是对打啦,不过穿护甲和头盔,保护得很好的)打得那么没面子不算,居然还被教练给•••••••真是耻辱~
红蓝色的跆拳道专用地毯,2个黑色沙袋静静地挂在墙上,明晃晃的、铺成一面墙的镜子里映照出道馆里安静的学生们。
?
“韩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叫你踢腿法、做动作的时候喊出来喊出来,你没听见是不是啊!一点都没气势的样子。你已经是红黑带了,明年1月份一过生曰满十六岁就是黑带了,总要有点学长的样子给中低级别的学员作个表率嘛!”教练站在道馆中央冲韩澈吼道。他姓章,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本是一张很和气的脸庞,现在因为怒气,线条变得严厉起来。
“••••••”韩澈有些委曲和胆怯;他熟悉的教练都是平常笑嘻嘻的和他比身高、比他大9岁的大哥哥,他又一向安静稳重,何曾见过教练对自己如此恼怒,“我发声了呀•••”
“声音太小了!发声可以让人精神更振奋,同时可以从气势上压倒对手,你难道不懂吗?!你们第一排有四个人,只有你的声音我听不见。训练的时候,拿出精神来!”章教练又道。
韩澈没有再接话。昨晚看书睡得太晚,今早起来便没精神,微微头痛。他微微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色。他何时被教练这样当众训斥过?不要说当众了,就是私下里也没有过,不禁觉得十分难为情。
章教练看到韩澈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于是进入训练下一个环节。“下面,黑带、红黑带、红带、蓝带的学员,按级别,从高到低一组一组打实战。第一组,靳汐庭和韩澈,去那边穿护甲。”
韩澈和一个黑带的男生走出队列,开始一一穿上头盔、护甲、护腿、护臂和护裆。韩澈挑了套青色的,靳汐庭于是拿了红色的。靳汐庭是个身材不胖不瘦,和韩澈差不多高的男生。他比韩澈大3岁,是韩澈的学长也是好朋友。
“ceng,hong,calu,gile!(韩语:青,红,立正,敬礼!)”章教练作裁判,“shijak!(开始!)”
二人从认识起便是打实战的搭档,互相再熟悉不过了。到了一场三分钟的第一分半钟左右,靳汐庭开始猛烈的进攻,韩澈则向往常一样打算防守反击。可不知为什么,似乎一直处于被动,难道真是气势的问题?突然,靳汐庭不知怎样出腿,一脚后踢正好蹬在韩澈胸口。
“好的!靳汐庭得一分!”章教练道。
虽说穿着护甲,韩澈还是感觉有些胸闷感。所幸靳汐庭停止猛烈进攻。这时,韩澈看到道带被卷进衣服里了,便顺手拉了一下,不料就在这时,被靳汐庭连续横踢中的一个踢中肋骨。
“2比0!”章教练道。“还敢拉衣服。汐庭,下次看到这种情况盯上去狠狠打~~~”
来不及了,3分钟快到了。韩澈想。于是采用虚实相间的战术,3、4叫有实有虚,最后当头一个前跳步腾空下劈。“砰”的一声,中了!
“好的,爆头得2分,2平啊!”章教练计分。
3分钟一下子过去了,最终也只是平局。韩澈心里不免遗憾。
教练的讲评他都没听,只是觉得心里难过,却又不知为什么没有正常发挥水准。突然,韩澈发现教练及学生们都看着自己,觉得很不知所措。
“教练在批评你拉衣服和没气势的事情。”靳汐庭低声提醒道。
“韩澈,趴下。”章教练命令道。
韩澈便用做俯卧撑的姿势趴下了。他以为教练要罚他做俯卧撑。跆拳道训练罚几个俯卧撑很正常。没想到教练拿了一个脚靶。脚靶是训练时学员练踢法的速度与准头时用的,一半包着棉与塑料,柄处则是木头。可教练拿它作什么?
韩澈感觉到教练走近了自己。突然,只听一声闷响,韩澈觉得自己的PP上像被人烫了一下般火辣辣地疼痛,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教练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打他的PP?!感受到别人同情、惊讶、嘲讽、怜悯的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被白色的薄薄的道裤包裹的PP上,真是想死了比较好。
还没回过神来,第二下又重重的抽在韩澈的屁股上,那可是木头啊~~韩澈痛得有些手软,但想到若是不继续撑好挨打一定会被教练说是没毅力,便咬住下唇忍着一下又一下的疼痛。
韩澈感觉整个PP都麻了,没有知觉,但每挨一下,就会引起整个PP的疼痛,再慢慢变得没有感觉,这时候又会有一下打下来•••••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韩澈之感觉到pp上火辣辣地疼痛、周围人复杂的眼神,以及心里不断升腾起的耻辱感。
大概打了三十几下,教练才停手,叫韩澈起来,看一下组实战。韩澈松了口气,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敢走到人群众盘腿坐下。坐下的一瞬间,整个PP都火烧般的疼痛起来,韩澈不由颤抖了一下,呼痛的声音差一点点就要冲破喉咙,只是顾及面子问题,才硬生生压了下来,只有师兄靳汐庭察觉到了他脸上异样的神色,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背。
剩下的半节课,韩澈几乎不敢动,忍着疼看完了学弟学妹的实战。好不容易下课了,韩澈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停了两三秒钟,等若有若无的余痛过去之后,便规矩地向国旗与教练行了礼。
几乎所有学生都进更衣室换衣服了,靳汐庭安静地坐在道场边的椅子上用餐巾纸擦着汗,章教练发手机短信,韩澈靠着墙迎着电风扇强劲的风站着,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腰带。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坐在靳汐庭身边椅子上和教练一起聊天开玩笑,但今天却不敢。一是不知PP沾着那硬木椅子会不会疼痛,二是怕走过去之后再挨责骂。今天当众一顿打和训斥已经让他羞愧万分了。
道馆里的学生走得只剩这三个人了。这时,章教练走过来,韩澈没抬头,只听他平静的声音道:“到男更衣室来一下。”说完,就自顾自地走进去了。
韩澈愣了一下,忙抬腿跟上。进了更衣室,韩澈看到教练手上的东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那是一根长约四十厘米,宽、高三里米的木条。曾经有个脚靶坏掉了,章教练想把它扔掉,韩澈便调皮地把里面那根木条抽了出来挥着玩,章教练在韩澈头上敲了一下,说这木条可以用来当戒尺,当时韩澈还抗议过打头会把他打笨的••••••以前教练看到哪个学员不认真偷懒,也会一脚踢过去,疼虽然也疼,但教练脸上的表情可是笑嘻嘻的,没想到会动真格的。那木条完全是实木的,打在身上一定比包在脚靶里疼多了,不知是什么感觉。
“我本来不想打你的。但你今天的确太让我生气了。”教练似乎气已经过去了,但脸上依旧严厉的线条让韩澈明白他会把预先定下的惩罚完全打够,“过来。跪在这排椅子前,手扶着椅子边缘。”
韩澈听话地做了。这样一来他的PP便撅起来了。韩澈没有回头,听道教练的脚步渐渐进了,随即他感觉到腰间的红黑带被解下来了,道服上衣长长的下拜被教练猛地掀了上去,露出一部分腰背部,随即,是他的道服裤子和内裤,露出了十六岁男孩子圆润的PP。韩澈有些惊讶——没想到给教练打也是要光PP的,不过从小经常挨爸爸打,也习惯了,只是就这么撅着PP挨打,在平常没大没小惯了的教练面前,还是有些难堪的。不过还好,他背对教练,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变化都不用担心被看到。
章教练其实很清楚这个小自己九岁的男孩子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也没多想,就抡起木条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很响。木条接触到裸露柔软的皮肉,那声音是既清脆又有些沉闷的。有那么一瞬间,韩澈实在是太想跳起来了,但他双手用力抓了一下椅子的边缘,身体往下一沉,就挨过了那难熬的一瞬间。那本来就白皙的PP挨了这么一下,先是马上泛起一条极宽的印子,浅白色的,渐渐地变红、变红,一直到深玫瑰色,开始发紫,肿了起来。
“啪!”章教练又毫不犹豫地挥出了第二下。韩澈不由叫了一声,实在是太疼了。其实章教练心里远没有脸上这么毫不犹豫的,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PP上两条青紫的伤痕,心里还是很矛盾的。
“啪!”来不及多想,又是一下,结结实实的抽在韩澈的左边PP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下,抽在右边。韩澈受不了了,他除了PP上的疼痛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挺起圆圆的PP接收一下又一下木条的抽打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惟有无意识而徒劳地绷紧PP上的肉,加重呼吸,似乎可以微微减轻那火辣辣地灼痛感。
章教练还是不忍心了,毕竟是自己教了3年的学生,看着平常那个温和开朗、似乎总是带着和煦而单纯的笑容的男孩,伏在自己面前.PP上一道又一道鞭痕,那紧抿嘴唇、皱着眉头的表情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让章教练不由心软。
“算了,给他个便宜吧。!”
于是,原本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带着些许挑衅性质的抽打,变得疾风劲雨,没有给韩澈任何喘息的机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寂静的更衣室里只有清脆的木头抽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想密集的鼓点、暴雨,让人透不过气。窗外,下午三四点明媚而又收敛的透明金色阳光洒了进来,投射在一排排储物箱、椅子和小鞋柜上,只是素来亲近阳光的韩澈实在是无暇关注这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韩澈可以感觉到血液在往头上冲,汗水早就湿透衣服,但他此时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屁股上面。似乎那不细也不粗的木条每一记抽打,都可以照顾到整个PP。随着章教练不停的抽打,韩澈的PP已由最初的白皙,渐渐变成白里透红、粉红、水红、发亮的大红、玫红,和白色的道服相比,显得触目惊心。
等到章教练停手的时候,韩澈的PP已完全变成青紫色,两个PP蛋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上面布满一条条纵横错综的紫色檩子。韩澈一下子觉得浑身虚脱般无力,站也站不起来,身上训练时流下的汗早已被挨打时留下的汗代替,脸上训练时健康的微微潮红也退去,变得有些苍白泛青。
章教练还是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留在更衣室里,帮韩澈把道服上衣换成了来训练时穿的浅米黄色运动衫,便扶他走了出去,忽又道,:“哦,我刚刚和你爸爸说过叫你们家司机来接你了。”
“哦,谢谢教练。”韩澈应道。
靳汐庭还穿着道服,坐在椅子上看书,看韩澈慢慢走过来,忙站起来说道:“你还好吧?很痛是不是?”
“你•••你知道了?”韩澈有些害羞,“真不知教练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发这么大火。”
“哦。我这里有本书,是教练借给我看的,因为我马上要考教练资格证书了。”靳汐庭递过他刚刚在看的书。
是一本跆拳道训练书,专供教练使用。韩澈看到靳汐庭手指指着的那段:“••••••为了使运动员适应在赛场上遇到比自己强的对手,必须使运动员克服实战时的消极心理,教练员可在运动员有轻微感冒的情况下,或显灰机会训斥运动员,或故意安排较强而有分寸的对手••••••”
??
韩澈恍然大悟,原先挨打时那份疑惑与委曲也悄悄退去了
爸爸,叫我什么事啊?”韩澈边说边推开了父亲书房的门,走到书桌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韩海榕从桌上电脑前抬起头来,转椅一转面向韩澈,道:“澈儿,和你商量件事。”
“嗯?”
“我要去欧洲培训管理,大概三个月,这你也知道了••••••”
韩澈睁大眼睛,父亲肯定要安排自己这三个月的去处了。
“所以,咳咳,那天我去道馆接你时跟你章教练聊天时提到这件事••••••”
韩澈眼睛睁得更大了。
“你章教练就说,他反正还是单身,可以让你这三个月住到他家里。他曾是体育大学的,也能辅导一下你。更关键的是,他毕竟也是你爸爸在这个城市跆拳道专业队一起训练过的师弟,你住他那里我也放心••••••怎么了你,这么惊讶么?”韩海榕看到韩澈的表情将话硬生生截住。
韩澈赶紧将面部表情恢复正常。惊讶是当然的,你爸爸突然跟你讲要你去你老师家住三个月,你会不惊讶么?就算这老师是比你大九岁(严格的算来应是十一岁,韩澈却一直不认~~~)的大哥哥。
“教练居然同意了?老爸,你也真的好意思把我塞给别人?”韩澈一急,也不顾这是不是跟父亲讲话的口吻了。
“他倒是自己主动提出的这一点••••••再说,你们两个不是已经很熟络了吗?你连打都被教练打过了••••••”韩海榕禁不住调侃起自己的儿子。
要不是你跟教练讲过我在家里老是挨你打,教练才不会打我呢。韩澈这么想着,嘴上确实马上转移话题:“那就住吧••••••什么时候走?”
“明天,你去练跆拳道的时候我送你去,把行李箱带上。道馆那边就交给教练了。”韩海榕道。
“哦,我去收拾。”韩澈垂下头道,“对了,明天要给教练1600元钱,上次的课都上完了。”
晚上。韩澈房间。
地板上、床上、桌上一片狼藉。
韩澈一边清点一边收拾东西。
“跆拳道服、内服、运动或休闲的体恤衫牛仔裤、书包、书本笔记作业文具、手机钱包记事本各类证件、课外书籍、毛巾牙刷浴巾拖鞋睡衣、吉他、中文英文法文大词典(“教练家里可能有这些东西么?”)、羽毛球拍••••••”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当韩澈拖了一个比自己父亲去欧洲的行李还要大的行李箱再背了一把吉他一副羽毛球拍上车时,韩海榕毫不犹豫地给了他屁股绝对不轻的一巴掌。
“章教练好!”韩澈鞠躬。觉得自己的腰部肌肉完全僵硬。
“好!”章铭秋还礼,微笑道,“怎么?你爸爸不要你了就打算把全部家当搬我家去?”
“••••••” 韩澈一时未想好要怎么接话,所幸父亲已经开始说话了:“铭秋啊,澈儿就麻烦你了••••••该打的打,该骂的骂,该盯的也要盯,当然,我这宝贝儿子,你还得给他相当大的空间,不然他不知能给你惹出多少事,你自己看着决定吧,唉••••••给你将来养孩子做准备吧,呵呵••••••”
“行了行了,说起你的宝贝儿子就滔滔不绝••••••”章铭秋也开着玩笑。
“对了,学费,1600对吧••••••”
“哦,我觉得不用了,现在很多时候澈儿都在帮我代课呢。”章铭秋道,“澈儿,换衣服,要训练了。”
训练结束后,道馆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换完衣服离开了。章铭秋挨个儿关电风扇,韩澈站在身边的电风扇边一边吹风一边擦汗,靳汐庭,那个黑带的男孩、韩澈的师兄,在整理学生训练完后扔了一地的脚靶、力量靶等器械。
“别吹了,会感冒的。”章铭秋走过来伸手关掉了电风扇,一拍韩澈的背,“去,收拾脚靶去。”
“不是说我和师兄轮流么?”韩澈小声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去。”章铭秋笑骂,看着韩澈跑过去,又补充道,“这三个月都是你整理••••••”
道观里已只剩章铭秋和韩澈两个人。章铭秋坐在前台,一边整理一份什么训练计划一边接待时不时来道馆报名或询问什么的人。韩澈已换上了体恤衫牛仔裤,在一边看着书。
“教练?”
“嗯?”
“下午2点是不是还有一场训练?”
“嗯。你还要练?”
“练呗••••••总不见得你代课的时候,我在一旁写作业,别人看着肯定觉得奇怪••••••”
“今天4点~5点半,8点到9点半还有两场,难不成你都练么?”
“听起来不错啊••••••当年师兄考黑带前不就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