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古代女囚 挨板子,要求加精,有点惨 || 1.0万字

搜狐博客 > 快乐的痛 > 日志 > 古代SP文学 2007-04-05 | 杖臀全刑 2 标签: 刑台 刑具 屁股 臀部 女囚

琥儿说道:「别说笑了,我仓促之间,被关押在此,身上哪里有钱可给你们?」

稳婆也帮忙琥儿:「两位差大哥,她身上真的没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吧。」

其中一名衙役哈哈一笑,说道:「没钱有没钱的规矩。」

「什么规矩。」琥儿问。

「付了打水钱,咱哥俩就外边歇歇,付不出打水钱,就只好在我们面前洗澡了。」另一名衙役贼贼的回答。

「这可是你的面子,不是每个姑娘没钱,都可以这么替代的,瞧你模样儿不坏,才给你这条路走。」先一名衙役搭腔。

琥儿咬了咬下唇,略为沈思,抬头说道:「你们确定不出去?」

两个衙役不觉有异,哈哈笑道:「给钱我们就出去,不过看你这样子是给不起啰……」还想继续疯言疯语,谁知一语未毕,琥儿忽然裙中翻出一腿,正中说话的那名衙役腹部。那衙役吃痛「啊唷」一声,弯下了腰,琥儿趁势右拳打出,重重的击在那衙役脸上,那衙役应声往后便倒。

另一人见状,大叫:「反了!」伸手欲捉住琥儿,琥儿右臂一翻,反抓衙役右腕,跟着身子一侧,右足拂出,那衙役脚下一绊,扑地跌了一跤。

琥儿冷笑:「没半点本事,尽会欺悔百姓,遇到了我,算你们不长眼。」

那两个衙役爬起身来,琥儿刚才露了身手,那两人知道不是偶然,琥儿显然通晓一些搏击之术,不敢再冒然动手,但若就此退去,毕竟心有不甘。于是两人退到了门外,叫嚷了起来:「造反了,囚犯打官差啊,快来人啊。」

这么一叫,监狱里的衙役、狱卒都跑了过来,围在琥儿所住的监舍之外,两人心想,你能打,我们就没有能打的人吗,不把这丫头痛扁一顿,气怎能消。琥儿立在房内,微微冷笑,倒要看谁想先上来挨揍。稳婆被这个场面吓着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文弱的琥儿,竟然会武,还出手打了衙役,看来事情不易善罢了。

正自乱着,忽听有人喝了声:「让开!」门外众人听见这个声音,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纷纷禁声让在两旁,琥儿见到一个中年人居中走来,身上穿着官服,正是管监狱的典史。

自来典史多半是文人出身,却需代武职,且连品级都算不上,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多数读书人不愿担任此官职,所以典史多半也是书吏或土豪捐来的,没什么才学,也不会认真办理事务。这个典史却不同,虽然任用的原因一样是捐官,但他到任之后,对每件管辖内之事,治理的井井有序,规矩分明,监狱内当差的都不敢怠慢。琥儿被监押至今,才有人来向她勒索常例陋规,也是因为众人知典史不喜此道,不敢妄为。

典史来到门口,望了一下门内的琥儿,又望了望门外的众人,问道:「怎么了?」

先前被琥儿摔了一跤的衙役回话:「回老爷,小的依老爷吩咐,给女囚打了热水来,正在倒水时,这女囚竟然想逃走,还打伤了我们。」

典史看了一下那名被琥儿在脸上打了一拳的衙役,满脸的鼻血,想来此事不假,说道:「逃跑?跑出了这门,又能上哪里去?只怕是你们要欺负人家姑娘,才挨揍吧。」

两个衙役被说穿了实情,一时答不上话,又怕受罚,连忙说道:「不知她是否想逃走,确实是她无故发难,我们没有防备,忽然被打伤,所以才赶紧召集大家围住了她。」

典史手一挥,说道:「罢了,都下去吧!」众人听了,也就各回自己的岗位,那两名衙役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待众人走后,典史走上前了一步,向琥儿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可以这样喊打喊杀的么?」

琥儿嘟起了嘴,回道:「我就是要把您打出来啊,不然怎么办?」

典史摇摇头,说道:「下不为例。」

琥儿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典史把监舍的门关起,转身离去。稳婆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琥儿道:「你认识典史老爷?」

「不认识啊。」琥儿一面回答,一面宽衣,准备梳洗。

「可是……刚才的对话,不像是长官在训示囚徒啊。」

「不会啊,典史老爷人正直,知道原委,所以原谅了我对官差动手的过失,要我下不为例,很合理啊。」说着泡进了大木桶,开始洗了起来。

「是这样么?算了,算了」稳婆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这个于琥儿愈来愈古怪了。

琥儿很快的梳洗完毕,起身擦净了身子,便去拿稳婆送来的干净衣服,那是一套样式简单的淡色粗布衣裙,不过当琥儿看见那件穿在里面的长裤时,不禁呆了一下,问道:「这件……裤子……怎么这样?」拿在手上的长裤,臀部的位置是挖空的,并没有布料。

「不要问我,我只是奉命拿来罢了,也许是为了行刑方便吧,外头罩上裙子没有关系啦。」稳婆回答。

看来也没有其它的选择,琥儿只好把这件怪模样的裤子穿起,再穿上外裙,只觉臀上凉凉的,没有束缚,只有一件外裙罩着,感觉颇怪。

稳婆见琥儿仪容整理完毕,便请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收去大木桶及洗澡水,进来的仍是刚才挨琥儿揍的那两名衙役,只是他们两人也不敢再生事,速速将东西收拾了,便即离去。

稳婆打开了食盒,让琥儿用过了午餐,琥儿便倚墙坐着,闭目养神,稳婆却不离去,只是静静的陪在琥儿身边。休息了约莫半个时程,监舍的门被打开,进来了四个衙役,其中一人开口:「传知县命令,带人犯出去行刑。」

琥儿睁开眼来,默默的站起身,便要跟衙役出去。稳婆也站了起来,握住了琥儿的手,说道:「孩子,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

琥儿感激的点点头,说道:「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照料。」便转身跟衙役走了出去。

四名衙役分站琥儿的四个方位,一面防止琥儿逃脱,一面押着琥儿前行,一行人穿过了两道厚重的大门,来到监狱外头,转了个弯,向着县衙外行去,琥儿先前已从稳婆口中得知杖臀全刑的刑台设在衙门外的照墙前,所以也不奇怪,跟着衙役们前进。

出了县衙的大门,绕过门前的照墙,来到前头,琥儿才看到那个刑台。那是一座木搭的台子,长十二尺,深九尺,高度约四尺,左右侧各有阶梯可上下刑台,后方两侧均立了高起的竹竿,一幅布条绑在两侧的竹竿上,横过整个台子,上头写着:「端正地方风俗,于琥儿淫邪不知悔改,杖臀全刑示众。」

台下右后侧,摆着一列架子,架上插着竹、藤、木板等刑具。台前五尺处,放置了一张主桌,桌上立了一张名牌,写着:「监刑官」,主桌的左侧另放置了一张小桌,上头也有名牌,写的是:「家长列席」,不过主桌和小桌这时并没人坐着。琥儿见了不禁心里暗骂:「搞什么啊,还要叫婶婶出席么?让婶婶多没面子啊。」

衙役带琥儿上了刑台,刑台的中央由一个略为高起的木台,上头放了一张垫子,衙役要琥儿在垫子上跪下,琥儿依言跪了。木板上设有金属扣环,琥儿在垫子上跪下之后,扣环刚好可将脚踝扣住在木台上。衙役将琥儿的两脚脚踝扣上扣环后,一边一人拉住琥儿的手腕,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琥儿发现趴下之处,手腕旁也设有金属扣环,衙役又将琥儿的手腕也扣在木台之上。

手腕上的扣环与脚踝上的扣环相距只有接近四尺,因此,琥儿手足被扣住后,并不能平趴在木台上,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臀部高高弓起的姿势。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了起来,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琥儿穿在里头的那件长裤,臀部之处是开孔的,裙子被掀起之后,等于是整个臀部的肌肤直接裸露,再加上被扣在台上的这个姿势极其不雅,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只红到脖子里。

谁知难堪还不仅是如此,一名衙役拿了一块犯由牌出来,五角形的牌子,像是斩首时插在犯人衣领的犯由牌一样,但是短了很多,不过是一尺长左右,牌子下有个握柄,牌面上写着:「女犯于琥儿,处杖臀全刑。」

衙役让琥儿看了牌子,说道:「照杖臀全刑的规矩,你必需先在这儿晒屁股示众,一个时辰之后呢才开始行刑,这个牌子你得用屁股夹着,不准掉下来,掉一次等会需加刑二十,两次就加四十,清楚了么?」也不待琥儿回答,就绕到琥儿身后,把犯由牌的握柄插在琥儿的臀沟里。

由于犯由牌是直立着,臀部弓起时,两片屁股会自然分开,琥儿必需用力夹紧屁股,才能不使犯由牌掉下。琥儿努力维持着犯由牌的稳固,心中只觉得:这场杖臀全刑实在是太疯狂了。

由于照墙前就是大街,琥儿被扣在台上之后,路人注意到了刑台这边的动作,便开始有人伫足围观。这原是衙门示众处罚的本意,琥儿哪里敢抬头和路人目光接触,只能低下头,尽量当作所有人都不存在。

四名衙役安置好琥儿之后,便下了刑台,在四个角落守着,一面是看守着琥儿,一面也不让民众接近琥儿,影响晒臀示众的进行。

午后太阳颇大,琥儿在刑台上弓着身子,时间一久也觉酸痛,加上炙热的阳光照射,全身都开始冒汗,想要稍微动动身子,又怕臀沟夹着的犯由牌掉下。再则,不时传入耳里的路人们的谈论和指指点点,想要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又岂是那么容易,这种苦处也只有自己知道了,这又岂是像稳婆所说的,忍一忍就过去能了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阳光晒的昏昏沉沉,略一疏神,只听到「咚」的一声,臀沟上的犯由牌没有夹紧,掉到了刑台之上。一名衙役走上台来,检起了犯由牌,重新插回琥儿的臀沟上,向琥儿说:「掉一次了。」

琥儿也只能叹了口气,趁着犯由牌反正已经掉下的时候,稍微动了动身子,对抗长期弓着臀部的酸痛,再重新用力夹紧臀上的犯由牌。不过毕竟有些乏力了,琥儿并没有支持多久,接下来的一刻钟时间,犯由牌又掉了二次。

琥儿心里暗骂:「这……根本是寻人开心嘛,怎么可能不掉。」一样有衙役上来重新替琥儿插好犯由牌,继续臀沟夹犯由牌的晒臀示众处罚。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琥儿感到人群鼓噪了起来,琥儿是背向着前台,并不知道情况,只是从杂乱的人声中知道,应该是知县来到了台下,看来时间已到,就要开始行刑了。

正自想着,听到脚步声,有人上了刑台,那人来到琥儿身旁,伸手拔下了琥儿夹在臀沟里的犯由牌,朗声说道:「时辰已到,行刑开始。」琥儿一听这个声音,抬头一看,站在刑始上的人身着官服,正是典史。

典史被任命为杖臀全刑的司仪,只听典史接着说道:「请监刑官上座。」知县入了台下主位坐下,今天的监刑官由知县担任。典史又道:「请女犯家长入座。」人群中,一名妇人走了出来,在监刑官主位旁的小座位处坐下,正是余大婶。

围观民众开始指指点点起来,琥儿虽然背向前台,看这样子,也知县衙确实把余大婶给叫了来。

典史接着向群众发话:「查本县于琥儿与张阿牛和奸,于审案中,企图隐瞒事实,混淆视听,依朝庭颁布端正风俗令,合于邪淫不知悔改例,依法处杖臀全刑。」

典史接着说道:「全程裸臀决杖,主刑五百,余刑另计。」琥儿一听,差点昏倒,上次挨了四十下,休养一个多月,这次打五百下,不打死也半条命,不过适才看刑台下的刑具,倒多是轻薄为主,想来如稳婆所说,奸罪的本刑是决大板四十,杖臀全刑做为附加刑,不会重过本刑,这么一想也就宽心了一些。

典史宣布:「其一,落痕,请上痕竹。」典史一说完,便有一个衙役从台下刑具架上,取了一件事物上了刑台,衙役走到刑台中间,双手端了那件刑具,向台下民众展示。

典史说道:「上痕竹,为细麻竹所制,长二尺,直径二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臀上留杖痕,为全刑之始。」讲完程序,顿了一下,说道:「掌刑者就位!」

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说道:「置棍!」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裸臀之上。这一时间,台下的群众都静了下来,接着典史开了口:「行刑!」

衙役慢慢的抬起了右手至肩膀高度,忽地迅速挥下,上痕竹破空落下,刷的一声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偏上的位置,麻竹较细,着肉后,臀上立刻浮起了一道深深的红痕。琥儿忍着痛没有喊出声来。接着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右边屁股上和左边那红痕一样高的位置上,宣告着下一记落下的位置。

第二次抬手,挥击,上痕竹准确的落在琥儿屁股右边预告的位置上,白嫰的臀上又再现出一道痕迹。两道近乎等高的深红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的格外分明,宣示着良善风俗的不可侵犯。

那衙役接着将上痕竹放在琥儿左边屁股上,第一道肿痕下一寸的位置,如同典史指示的行刑方式一样,交叉的在琥儿左右两边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的杖痕。

对琥儿而言,这几下打比起上次在堂上挨的大板子,确实是轻了很多,但是那细细的竹身打下来,每一下都像在撕裂肌肤一样,又伴随着好像直痛到骨里去的感觉,也不好受,只能咬牙强忍着痛楚。

十下打过,琥儿的两片臀上,各布了五道平行的肿痕。衙役向台下的知县回报道:「行刑完毕。」知县点了点头,那衙役便由另一边下了刑台。在台上的典史说道:「示臀!」两名衙役闻言持了两根粗木棍上了刑台,插在琥儿被扣着的木台两侧的槽里,跟着推动木棍,原来那木台竟是有轴的,可以转动。

两名衙役分立木棍左右,推动木台先转至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边转动,让在台下三边围观的群众,能够清楚看到琥儿雪白臀上的十道深红肿痕。知县见了,满意的点点头,那十道红痕位置打的准确,一道道水平且平均的布在两片臀上,颜色也够明显,为这次的杖臀全刑做良好的开场,不枉了这十几日来要衙役苦练杖臀方式的辛劳。

台下群众见了这落痕的程序,不料这杖臀全刑竟是如此进行,先是一片寂静,跟着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琥儿的身子被扣在木台上慢慢旋转着,琥儿把头低着极低,不敢接触围观群众的目光,不过从传来的交谈声和眼角余光补捉到的,琥儿也知这时大街上确实挤满了人,少说也有数百。

木台从最右方被转到了最左方,展示一周完毕,又被推回中央原位,两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琥儿臀上兀自发疼,典史已开始宣布接下来的处罚:「其二,宣刑,请响声板。」

又有衙役自刑架上取了刑具上来,如先前一般,先在刑台中央双手端着,让台下群众看清楚刑具。典史一样说明:「响声板,以大毛竹剖开制成,长二尺,宽一寸半,厚一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以声响昭告乡里,犯恶行者正受惩罚。」

典史说明程序毕,台下一个本县学宫的秀才可能觉得典史照本宣科,有些乡民不易听明白,自行向旁人补充道:「就是借由竹板打光屁股的清脆声响,告诉大家,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在衙前被打屁股示众,可以来看看。」虽然他没有很大声的说话,但也有不少人听到了这个补充说明。这么露骨的解释,琥儿在刑台上听了不由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

典史说道:「掌刑者就位。」衙役和先前一样,站到了琥儿的左后方,等到典史「置板」的命令一下,便把响声板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臀上。接着典史下了「行刑」的指示,衙役平举响声板,使力在琥儿屁股上打了下去,大毛竹打在裸臀之上,果如其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衙役左一板,右一板依次落下,「啪」「啪」之声,响彻了全场,好似那秀才所说的一样,宣告着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受到这充满羞辱性的处罚。竹板打在屁股上,痛楚与适才的细麻竹条又不同,没有那种深入骨里的痛,是另一种肌肤表面上的刺痛,痛觉虽不同,难受却是一样的。

一板板打在屁股上,留下了整片的红痕,模糊了先前均匀分布的肿痕,打到了第八板上,削薄的毛竹板承受不住力道,应声碎裂。典史见状,喊道:「且住。」衙役停了下来,典史说道:「裂开的竹板会割伤受刑者的肌肤,于规矩不符,更换刑具吧。」

衙役依言走下刑台,去架上取了另一把备用的响声板,重新回到刑台上,把刑具拿给典史查看,典史看了新的响声板,点点头,道:「置板!」衙役再一次把响声板搁在琥儿左边臀上。

琥儿趁着换板子的时间,偷到了一些休息的时间,这时只觉两片屁股上又痛又热,但没多久,便又听到典史说道:「行刑!」。衙役一板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声音依然清脆响亮,琥儿忍不住低声伸吟,痛感仍在发散,衙役跟着在琥儿右边屁股打下最后一板

待续如同先前一般,衙役转向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县令点头,衙役便由右侧下了刑台。宣刑的程序,重点在打板子的声响,倒不必如落痕那般向众人展示行刑的结果,所以典史让琥儿稍微休息了一会,便道:「其三,热臀,请立刑架。」

两名衙役抬了一个木架上来,那木架两端各有一根支柱,中间一片木板横放在上,一根竹竿横放在下。两名衙役将立刑架安置在琥儿的面前,那木台上一样早设计了插槽可固定立刑架。固定好架子之后,两名衙役便解去琥儿脚踝的金属扣环及双腕扣环,将琥儿拉起身来,面对立刑架站立,再将琥儿两手小臂向内相对,按在立刑架上方的木板之上,木板上一样设了金属扣环,衙役把琥儿两手手腕扣在扣环上。

琥儿站立之后,裙摆自然垂了下来,立刑架下方的那根横放的竹竿设计用意便在于此,竹竿的高度大约在琥儿的腰部,一名衙役拉起了琥儿裙子两端,绕过琥儿的腰部,用钉挂在竹竿上的夹子夹住了裙摆,使裙摆不至于掉下,盖住臀部。琥儿的裸臀依旧从特置的长裤开口中露了出来。

两名衙役安置好琥儿的受刑姿势后,依着左上右下的原则,由右侧下了刑台。典史继续唱着程序:「请热臀板。」又一名衙役自刑具架上取了刑具上台,仍照先前方式端了刑具给众人看。典史说道:「热臀板,紫荆木制,附把手,板面长七寸,宽五寸,厚三分。」果见那热臀板与先前的两件刑具不同,是一根较小较宽也较厚的木板,附了把手,拿起来颇为顺手。

典史继续说明:「杖臀无定数,至臀部色红热胀止,行于主刑之前,故名热臀。止杖由监刑官裁之,请监刑官就位。」县令离开座位,由左侧上了刑台,在琥儿右后方站定,以利就近判定琥儿待会受杖是否已达热臀标准。典史待县令就位后,继续唱起程序:「掌刑者就位。」那衙役依令站到了琥儿左后方。

依着「置板」「行刑」的指示,那衙役开始用热臀板打着琥儿的屁股,与先前的节奏不同,板子短,衙役打的也快,一板板也不分左右顺序,目的是将琥儿的屁股打的一片通红,哪里肌肤看起来较白,板子就往哪边落。琥儿只觉每一板所带来的疼痛尚未消化之前,下一板又落了下来,虽然每一下比起前两个行刑项目,挥击的距离短,力道也就较小,但连贯而来,无止无尽的楚痛又是另一种的难耐。

一会儿工夫,衙役少说打了三四十板,琥儿的臀部已明显的肿起,肿起的肌肤再吃板子,格外的感到热辣辣的疼痛,忍不住低声伸吟起来。衙役又打了近二十板,才听知县喊道:「停手!」

衙役依言停下,退开了一步,县令仔细审视着琥儿红肿的臀部,一会儿才道:「再打!」衙役上前来,提起热臀板,在琥儿臀上又是一阵抽打。

本来听到知县叫停,琥儿心想总算熬过去了,谁知县令偏来个未达标准,继续用刑。琥儿心理不禁暗骂:「老狐狸,你是故意的吧!」心理骂着,臀上传来的痛楚可没减少,衙役一板板的打下来,有时分散着各处打,有时集中狂打着某一处,似乎觉得那里还不够红肿。

又打了近三十板,知县才再次叫停,这次审视了一会,总算道:「可以了。」衙役仍照先例,从右侧下了刑台,知县也跟着下去,回到主位坐好。

典史算的分明,说道:「热臀合计共杖八十七,示臀!」便有两名衙役照着落痕时一样,持了粗木棍上刑台,安置在木台两侧,将木台旋转至最右,再依着右前左三面,慢慢的转动木台,展示着扣在立刑架上的琥儿臀部。这时琥儿的臀部望上去,已是一片红肿,再找不到一处白嫰的肌肤,也看不清之前打的那十道明显杖痕。

落痕时的示臀,琥儿弓着臀部趴着,脸容易埋在双臂之间,这时被扣在立刑架上,却不得不面对台下群众,琥儿把头低着,索性闭起了眼睛,以免目光和台下群众接触时的尴尬,尤其是面对待自己如己出的婶婶和状告自己的沈六姑时,这一亲一仇,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四目相对。

示臀完毕,木架回到原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典史说道:「其四,前段主刑,主刑杖臀五百,分两段决杖,各杖二百五十,请托臀架。」在一连串五花八门的杖臀程序后,终于进入了主刑,群众听到典史请出了托臀架,便都等着看看又是什么花样。

两名衙役先走上台,一右一右去解琥儿被扣着的双手,同时又有两个衙役抬了托臀架上来,只见那架子仍是木制,长约六尺,宽约两尺,中间呈拱桥型,高起约有一尺半,上头铺了软垫。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安置在木台上,先前两名衙役则把琥儿架到托臀架之前,背向台下众人,让琥儿趴在上头。琥儿趴下时,仍与前一样,手腕和脚踝处均设有金属扣环,将琥儿的手脚固定在架子上,臀部则刚好落在那拱起的结构上,从台下看上去,便只见琥儿的双腿和被高高托起的臀部。

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至腰间,从开孔的刑裤中,露出了已经一片火红的臀部肌肤。众衙役安置完毕,下了刑台,台上典史接着说道:「请养耻藤。」又一名衙役从刑架上取了主刑的刑具养耻藤上台,双手端着,向台下群众展示。

「养耻藤,藤制,长三尺,直径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典史说明完,接着说:「掌刑者就位。」那衙役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下令:「置棍!」衙役将养耻藤放到了琥儿被托起的臀部上。典史再下令:「行刑!」

衙役举起了藤条,猛力挥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的屁股上,既为主刑,这一下的力道明显的与之前的刑罚不同,藤条又是由上往下抽,随着这一击,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了出来。

衙役第二下接着抽落,破风声响,藤条击中,琥儿唉叫出声,就这么循环着,台下群众不停的听到「呼」、「啪」、「啊~」的声音,琥儿不住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减缓疼痛,但是被固定在托臀架上,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衙役打足了十下后,典史喊道:「停!」衙役收起养耻藤,典史道:「换手!」这时,又一名衙役持着另一把养耻藤从左侧上了刑台,原先的衙役便从右侧下去。典史继续唱着程序:「掌刑着就位!」「置棍!」「行刑!」,然后又是「呼」、「啪」、「啊~」。

原来这个主刑的进行,采用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个掌罚的衙役,轮着上台,每人打十记。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五十下,琥儿的臀部早已承受不住,好几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硬块,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了,总算听典史宣布:「停!」

群众原本猜想着,是否仍然会有下一个换打的衙役上台继续处罚,却听典史说道:「县太爷恩典,准受刑者揉臀。」跟着有两名衙役上台来,走到琥儿身边,解开了琥儿手腕上的扣环,把琥儿拉起来变成跪姿,好让琥儿可以揉一揉疼痛的屁股。

从「落痕」开始到现在,琥儿已挨了一百五十余下,虽然不似之前的四十大板严重,但整个臀部也已经肿痛难当。琥儿本来不欲在群众的注视下伸手去揉屁股,但臀上不住传来的肿胀感实在难受,琥儿终于忍不住,顾不得面子,两手按住了两边屁股,缓缓的揉着。

揉了一阵,虽然屁股仍然发疼,但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忽听典史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押着琥儿趴回托臀架上,扣上了扣环。「掌刑着就位!」「置棍!」「行刑!」,开始第二轮的杖臀处罚,仍是先前的那五名衙役,依次上来,每人执行十下后换手。

虽然有了短暂的休息,但是琥儿的臀部所受的责打,随着数目的增加,也到了可以承受的边界,终于,第二轮的五十下打完,琥儿的臀部出现了点点朱红的血珠。典史一样在五十下之后,给予琥儿揉臀和短暂的休息。

等到第三轮打下来,琥儿的臀部开始由火红转为暗红,皮破了,养耻藤上沾着的血迹也愈来愈明显。

第四轮打完,主刑已足足打了二百下,琥儿揉臀时,双手按在臀上,只觉手心一片湿黏,缩回双手一看,又是汗又是血。

待续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藤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传来:「停!准受刑者揉臀。」跟着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挨了一记打没什么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着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着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于琥儿是趴在架上,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群众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倾斜,台下众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藤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宫和群众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群众见了原本一个属于妙龄女子,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拟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履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

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典史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着典史的宣布,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着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露出已经伤痕迭迭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着在刑台中央向台下群众展示,众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中间透空,鐡条两端并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鸳鸯棍,细鐡条制,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棍。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着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于木板等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里,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着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着肉后抽离,带得琥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于,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群众展示着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里暗叫:「再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着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准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若是典史宣布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里头盛了清水,放着一条毛巾。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巾,拧干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琥儿臀上的血迹。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迹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于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仍需夹牌晒臀示众。」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众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向台下道:「请监刑宫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看守着刑台四角。

群众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着。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么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着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着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啰嗦,快滚开,谁叫你侄女要干这么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么。」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该做的。」

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着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着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受着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里想着,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着不让犯由牌掉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卡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肛门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屁股去夹犯由牌了,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肛门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着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着的衙役,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么夹的这么好,都不会掉牌了。

随着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