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小媳妇【原创】 || 1.1万字

这里和痛快天空的基本同步,略有不同。
赵家是经商大户,经营珠宝,祖上世世代代都以经商为生,经过几代人兢兢业业的操持,也逐渐形成了规模,白手起家成了大户。百年太平,世代安居乐业的生活除了因为打理得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赵府门规森严。所以赵府的男丁勤勤恳恳,从不拈花惹草,女眷相夫教子,恪守三从四德。这赵家公子继宗与米行齐家千金阿诺一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两家家长见到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便准备把婚事办一办。
于是,赵家便向齐家下了聘,择日迎娶了这位如花似玉的新娘。 赵府处处张灯结彩,一对新人在长辈的祝福声中进入洞房。 赵继宗陪着新人进洞房后,便又出去陪酒。新娘阿诺头盖喜帕,两只手纠结在一起,对未来的生活既充满期待又带有不安。 过了很久,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见赵继宗在下人喜娘的簇拥下又回到新房。 赵继宗从喜娘手机接过喜秤,挑起喜帕。阿诺美丽的脸庞使得赵继宗下腹一阵火热。两人喝完合卺酒后,赵继宗便令下人下去,新房内就剩新人了。“夫君。”阿诺小脸通红,继宗吻上了妻子的脸:“我会很温柔的……”
“姑爷,少奶奶,时辰到了。”门外,阿诺陪嫁大丫鬟小红轻声敲门道。“阿诺,起床了。” “呀,都快巳时了,起得迟了,公婆那里可怎么交代呀!”阿诺立马坐了起来,没想到动作太猛,昨夜猛烈冲击的下体一阵剧痛。新婚的第二日,照理说新媳妇应去祖庙跪拜,向长辈磕头请安奉茶,并聆听公婆训示。阿诺赶忙梳洗一下,便拉着继宗去给公婆请安。
“真是好大的架子,哪有长辈等这么久的!”赵夫人和老爷在堂屋整整等了半个时辰。原本赵夫人对这个知书达理的媳妇很是满意,不过因为阿诺的迟到,赵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诺,心里有些不悦。“行了夫人,你看把孩子们吓的,你就别介意了。”赵老爷劝道。继宗感激的看了看父亲,他也不希望心爱的妻子和母亲闹得不愉快。
赵老爷喝完媳妇奉的茶,便被生意缠身,不得不立刻赶去京城。临走前撂下了一句:“不过规矩也是不能废的。”赵夫人心里也平静了一些,不过阿诺新婚第一天就出这种岔子,她也没

有办法,一切都得按规矩来。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按赵府家法,新媳妇入门后不犯错则已,但无论犯大错小错都要受一顿儿媳三从四德的家法,也就是要告诉她要守自己为人媳妇的本分。
这赵家家法可是大有门道。一旦触犯家规,必定将受到家法处置。这家法就是一块檀香木板子狠狠打屁股,受罚是在祠堂的春凳上执行的,家法不仅要脱了裤子挨,而且必须打出血,这样才会让她们痛彻心扉,不敢再犯。这特制的刑凳也很有讲究,上面铺了蚕丝卧铺,软得很,就是生怕硌着。中间垫一块软枕便使得屁股高高得耸起,方便用刑。
赵夫人向阿诺说明了家法,阿诺要打四十下。阿诺其实也心知肚明,便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说:“婆婆不必心疼阿诺,这一切,阿诺都是知道的,今天是阿诺做错了,阿诺不会有什么怨言的,请婆婆用家法教阿诺规矩吧!”
“婆婆知道你深明大义,好吧,你随我来!”
继宗还想向娘亲替娘子求情,但是阿诺的眼神告诉他,这一切是她心甘情愿的。继宗怕阿诺受苦,连忙叫住母亲,“娘,阿诺还小,您就别让下人们执行家法了,让我和娘一起来吧。” 赵夫人看了儿子一眼,“那你过来吧。”唉,儿子大了真是不由娘了。
阿诺随婆婆和丈夫来到祠堂,先是跪下来朝婆婆磕了一个头,随后便自觉地朝刑凳走去,趴伏在了上面。夫人一个眼神递给继宗,继宗便把软枕垫在阿诺腰下,并拿来绳子把阿诺的腰和双脚捆在春凳上。“娘,手就不要绑了吧。”赵夫人点点头,便轻轻地替阿诺褪下裙裤,露出阿诺白皙浑圆的臀部。
阿诺虽然对这家法的轻重心知肚明,但是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又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也从未受过父母的责打。这还是第一回挨家法,自是有些紧张,屁股绷得紧紧的,双手也是紧紧地抓住凳沿儿不放,双眼紧闭着不敢看。说着,赵夫人便拿起板子走到阿诺身边,把板子搁在了臀上。这时,只听见阿诺口中传出了嘤嘤的啜泣之声。继宗在前面蹲下握住阿诺的手,安慰道:“别害怕,这赵家规矩多,你又是才嫁过来,难免有些事想不周全,做不到位。没事,挨顿打,屁股疼一下,记住了,以后不犯了就行了。一会儿挨打的时候握住我的手,会好受一些。”说着又对赵夫人说道“娘,你别为难了阿诺,她身子薄,经不起打,您可要下手轻一点啊。”“这个孩子,何时学会疼人了?”赵夫人听了,不禁乐了。“你这孩子,你还怕我欺负你的媳妇不成?”夫人回继宗。阿诺也不哭了,有相公的疼惜,婆婆的体谅,就是打得再重,恐怕她也不知道疼了。
说归说,但当赵夫人拿起板子时,阿诺还是紧张的浑身打颤。还没行杖,赵夫人见到阿诺如此紧张,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受家法的缘故,也不责怪。柔声道:“没关系的,不用这样紧张,婆婆也是过来人了,况且这里门窗紧闭,除了我和你夫君在,没别人。知道你怕羞,一个下人我都没让他进,就是怕你看见人多而紧张。好了,快将臀部放松,这四十下虽然有点重,但不会打坏的,你这样容易打坏。乖,听话……” 看着柔弱的阿诺,赵夫人心中对这个儿媳妇也多了几分怜惜。阿诺听了婆婆的话,不像刚才那般地紧张了,满满地便将臀部放松了。
这时,赵夫人开始打了。
只听见板子夹着风儿,“啪”地一声,就挨着阿诺的娇臀了。
阿诺受了这冷不丁的一记板子,不由得扬起了头,屁股往下一缩,尽管已 经在忍着疼,嘴里还是漏出了一句:“嗯——”
赵夫人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一!”
“媳妇一定谨遵妇道!”
“二!”
“哎哟!媳妇一定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三!”
“媳妇一定晨昏定省!”
“四!”
“嗯……嗯,媳妇一定三从四德!”
“五!”
“媳妇……媳妇……”
阿诺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会运转了,话也说不连贯了,只感觉到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烫感。 指甲紧紧地扣住继宗的手,抠的继宗一阵生疼。
“六!”
“阿诺一定会做一个好媳妇的!”
“七!”
“额——阿诺一定谨记家法教诲!”
“八!”
…………
“九!”
…………
“十!”
阿诺不由得抓紧了继宗,把头埋进了卧铺中。“娘子,快好了,你再忍一忍。”继宗抓住阿诺的手,看得真可谓是心如刀割,疼在妻身,更是痛在他心上。
板子还在继续,阿诺的屁股已经发麻了,她只觉得屁股上不断地有开水在烫。自己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板子打下来的痛楚还是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啊——”又是一板。
阿诺的整个身体一震,双脚想向上翘,但是绳子捆的紧紧的,她又不敢贸然扭动身体试图躲避板子。阿诺的额头上已有一些细细的汗珠。阿诺的皮肤白皙,仿佛吹弹可破。这才过二十板子,屁股就已经肿了两三指。有些红肿的地方已经快要破了皮,渗出血印子了。
这个时候的阿诺,除了下身难忍的疼痛外,意识已有些慢慢地模糊,此时她身上的汗水也已经染湿了衣襟,大口大口地直喘气。
二十记过后,赵夫人见再打下去就要见红见血,就先停了下来。继宗在前面看见心爱的妻子趴在刑凳上直喘气而说不出话来,他真是又心疼又心碎又心酸。“娘,不能再打下去了,您就饶了她吧!”
赵夫人心里也有些愧疚,“但我也不能置祖宗的家法于不顾啊!你以为为娘的心里就不难受吗?听着这孩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真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一般的感觉啊,我早已将这个好儿媳当作亲生女儿一般了呀!”
各位,你们说阿诺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了呢?

大家难道不待见赵家吗?我感觉这个婆婆和相公还是挺不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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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宗看到阿诺紧咬的下唇隐隐渗出了血丝------ “娘,可以了!”继宗坚决的出声。
赵夫人看看继宗,缓缓地说:“这孩子太惹人疼,我也实在是下不了手了。好了,剩下的二十板先记下,这里交给你罢。” 说完,赵夫人缓缓地走出了祠堂。
阿诺在春凳上早已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如纸,屁股彤云密布,无法言语的楚楚动人。她挣扎着穿衣起身,继宗早一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托起来,打横抱进新房。他吩咐下人们端来了一盆热水。然后从墙角的药柜里,取出止血消毒的药粉,倒入水中,又将一条质地绵软的毛巾给浸泡一下,拧干后,放到阿诺被打到红肿欠血的屁股上——血迹,缓缓浸润着雪白的毛巾。一股子温热覆盖在痛楚万分的臀部,阿诺的呼吸重了些。继宗赶忙将热毛巾裹在阿诺开始肿起来的屁股上。“啊!”阿诺猛地叫道。
“不能这么做。”不知什么时候赵夫人进屋了。“婆婆……”阿诺挣扎着起身。“乖,赶紧躺着。”赵夫人赶紧走上前去扶好阿诺。“受完家法不能用热水敷,去打一盆冷水来。”“哎。”继宗把冷水打来后,赵夫人将毛巾浸湿后缓缓地敷在了阿诺的屁股上,“嘶”,阿诺顿觉凉爽。“这样好多了吧。来,继宗按住她。”继宗紧紧地按着阿诺,只见赵夫人拿起药膏轻轻地涂在阿诺红肿的屁股上。“啊,不要啊!”“乖乖地忍着,要不然以后会留疤的。”赵夫人涂抹的手又重了几分。“必须得把肿块化开。你是个乖孩子,婆婆我也不会轻易打你,但是你要是真的犯了错,我也不会轻饶的,无论你是不是有意的。”阿诺听了屁股一紧,小心翼翼道:“娘,以后我再犯什么错,您能不能不让下人们打我,还由您亲自处置?”“怎么,怕害羞了?哈哈,这没有问题,让下人们打你我还不放心呢,这么乖的儿媳妇打坏了怎么办。但是别以为让婆婆我亲自打你就会袒护你,只要你犯了错,肯定会比这次打你更狠。”赵夫人听到阿诺喊她娘,心里也十分满意。“娘,你就别吓唬阿诺了。”继宗看了赵夫人一眼。“行了,你们小两口亲热吧,我就先走了。中饭和晚饭我会派人端过来,这几天请安就免了。”“谢谢娘。”
因为敬茶迟到,阿诺娇臀受责,二十下板子足足让阿诺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趴了七日——其实养伤第五日的时候,板子留在屁股上的痕迹便消失大半了,只微微有些红肿,这多亏继宗花了大价钱请名医特意调制的药膏,再加上各种清火滋补的汤水,府内上下百般殷勤,连赵夫人也再三嘱咐继宗,要好生安抚。对于这话,继宗不禁好笑,阿诺是他这一生最爱的妻子,眼睁睁看她受罚已是心如油煎,事后又岂能不加倍呵护。于是,阿诺便不得不足足趴了七日,当娇臀不疼之后,这种养伤的日子还真是闷。
这一日,阿诺小睡方醒,见窗外已是夕阳西下,轻舒玉臂,慢慢的扶床起身,刚想下床走走,小红赶忙亲来搀扶。
“小姐慢点,怎么不再睡一下了,姑爷说小姐最好多睡,多睡养精神。”小红把阿诺扶梳妆镜前,边闲聊着,边拿一柄碧玉梳子替阿诺细细的梳理那一头如漆的长发。
“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人都要痴傻了。”阿诺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冰肌雪肤,眉目如画,仿佛比做姑娘时更秀丽了几分。
“小姐就是真变傻了,姑爷也一样的喜欢小姐。”小红打趣阿诺,她们是主仆,却也情同姐妹,继宗也待她不薄。
“他就是恨不得我变傻,天天在这屋子里傻等他来。这一整天到现在也没看见人影儿呢。”阿诺一面娇嗔,一面信手拈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取了玫瑰胭脂膏,轻轻点染樱唇。
“小姐又孩子心性了,都说这城里商铺每日进账的银子一半儿都是咱们府里的,虽说有老爷操持着,但是姑爷怎么也得去四处招招手儿,让那银子好生进来,这就得花多少功夫?”小红笑答,又将阿诺的青丝挑起几缕松松的挽了个懒妆髻,余下的便自然飘垂在香肩上。
“小姐瞧瞧这簪子,也是姑爷昨儿新送来的,真真和小姐是绝配呢。”小红又取了一支瑶池清供边花簪插在髻上,镜里的佳人清秀出尘中又平添了几许妩媚。
“送簪子有什么用,人不来,簪子也无趣得很。”阿诺口里说着,心里却是漾起一阵甜意。
“阿诺可好些了?又想继宗了吧。”原来是婆婆进来了。
“好多了,谢谢娘挂念。”阿诺口里答应着,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抹彤云,不知怎地,只要一想到这几日继宗亲自照看她敷药,便害羞得很,特别是敷药后夫君还要轻轻的为她按摩娇臀就更是……虽然成亲了,该看的也都看过了,却也……
“好些了没事就陪我说说话吧,反正我这个老太婆平时也没事干。”“嗯。”
数日之后,阿诺的伤痊愈了,慢慢下床,终日陪着婆婆饮食起居,寸步不离。而婆婆也视她为掌上明珠,所做之事无一不喜欢,所提之要求无一不满足。为了让阿诺高兴,婆婆特地将亲朋中与阿诺年龄相仿的姑娘小姐们请进府中,陪她解闷儿。家中的大事小情,婆婆也不避讳她,反而主动要她参与定夺奖惩。婆媳俩的感情日渐亲近,白天陪着婆婆,晚上陪着夫君,阿诺的心境亦日渐开朗。
这天, 赵夫人把阿诺叫进账房,严肃的对她说:“阿诺,你也嫁进来有些日子了,既然是赵家少夫人,就要学会管账。生意上的账目由老爷说了算,但是府里的账目以后就得靠你了。从今天起,你就开始管账。不过,到了月底,我可是要查账的哦。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谢谢娘的信任。”阿诺郑重地从赵夫人手中接过账目。

自此之后,阿诺的生活就渐渐忙碌了起来。白天向婆婆学着管账,晚上还要看账本,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这天晚上,时间在专心致志的书写中逐渐流逝,埋头苦写的阿诺没有发现夫君早就放下手中的书,目不转睛满意地望着她,眉间唇角尽是温柔笑意。直到月上柳梢头,阿诺终于长喘一口气,放下了笔。一杯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清茶递到了唇边,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渴得嗓子冒烟了,一口气喝了个清光。杯子马上又被续满了再递过来,她连喝了三杯,才摇头不要了。这才回头看到站在身后也是不吃不喝地陪着她的夫君,她羞涩地笑了:“谢谢夫君。今晚的账目比较多,要不你先睡?”继宗微笑着摇摇头:“不需要,我等着你。”说完,拦腰把她抱起。阿诺已经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晚上,双脚已经麻痹了。被这样一抱,才感觉到千万针扎般的痛麻,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搂住了夫君的颈项,把头埋在他的颈弯中,轻声呻吟着。夫君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要不今晚的账目明天再算吧,你这么辛苦,还是赶快休息吧。”“这可不行,明天要到孙老爷家收账,账目算不清楚那怎么办?”继宗无奈,只好回到房里,给她悉心喂她吃了一点早准备好的清粥小菜。阿诺只勉强吃了一点,就累得伏在他怀中沉沉入睡了。
次日清晨,阿诺俯卧在榻上仍睡得香甜,丝被早已被踢到腰下,全身只着一件水菱红的肚兜,堪堪遮住一双玉峰。一头如墨玉般黑亮的青丝批散开来,娇嫩的俏靥吹弹得破,一身欺霜胜雪的雪白胴体大半露在被子外面。两片浑圆丰盈的娇臀上剩下一片栖霞般的玫瑰红,映衬着凝雪玉肌白里透红,分外诱人。睡得迷迷糊糊的阿诺慵懒地翻了个身,睁眼一看,夫君已经走了。“小红,现在什么时候了?”“回少夫人,已经快巳时了。”呀,完了完了,今天和孙老板约好辰时要去收账,看来要迟到了。 自从赵夫人把家里的账目交给阿诺之后,赵夫人就不再要求阿诺每日按时请安了,不过今天阿诺要去收账,因此阿诺匆匆忙忙带了两个小厮到了孙老板家。
“孙老板,别来无恙!”“哎呀,是少夫人来了,真是有失远迎。”“那我们就长话短说了。”阿诺把账目放在孙老板面前,说道:“这是你们孙府今年欠我们赵府的债务,这是账目,请过目。”孙老板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马上恢复原状,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我马上去取银票。”说着,孙老板让伙计从账房取出了一张五千两银票递给阿诺,“这连本带利是五千两,少夫人收好了。”“孙老板真是太爽快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少夫人慢走,赶快关门。”孙老板吩咐道。“老爷,她的帐明明记错了,我们只差赵府3500两,为什么您要做这个冤大头,给她五千两呢?”“哼,我这是将错就错,赵家的生意一直在我之上,我就是趁着这次赵家出错,让赵家颜面扫地!阿福,吩咐下去,明天请王老板,李老板,刘老板一起去赵府,我看看赵家这次怎么收场!”
这天回到家,阿诺的心情格外好。想想说:“反正事情办完了,不如中午给家人准备午餐呢。”于是在小红的伺候下梳洗齐整,到厨下伺弄了清粥小菜和四品小点,端到屋里。她来到的时候,婆婆和继宗已经在等着了。阿诺见到婆婆,笑吟吟地说:“婆婆,该吃午饭了。”“事情办完了吗?”“办完了,这是银票。”“五千两,这么多。”赵夫人嘀咕了一下。继宗笑着刮了刮阿诺的小翘鼻:“小丫头,今天你可立了大功了!”又轻声问到:“还累不累?”阿诺羞涩地娇嗔:“娘都说了,我已经不小了,别再叫我小丫头了!”

翌日清晨,阿诺正在账房里算账,一个丫头进来,“少夫人,孙老板来了,还带了王老板他们,老夫人让您去前厅。”“哦?”阿诺的心里有些犯嘀咕。“他们来有什么事情呢?”“不知道,不过看起来老夫人脸色不太好。”容不得多想,阿诺便急匆匆到了前厅。
“阿诺,见过几位老板。”阿诺向各位老板行了礼后便退到一旁。“赵老夫人,您看这事?”“放心好了,这次是老身疏忽了,今后几位老板还想和本号有生意往来,老身一定优惠。这些银票孙老板拿好,以前的账目呢就一笔勾销了,多出来的就当是几位老板的车马费了,不过,还请几位……”“放心好了,今日之后,我等一定守口如瓶,不会损害赵家的名誉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几位老板慢走。”
送走了几位老板,赵夫人缓缓走向了阿诺,阿诺吓的一动不动。赵夫人长叹了一口气,“阿诺,你嫁进来的时日也不短了,你知道我们赵家是怎么发家的吗?”“阿诺知道。赵家祖辈以经商起家,后不断发展,经过上百年的努力成为了此处珠宝业之老大。身价从此倍增。又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家族财力逐渐壮大,权利、地位当然也随之攀升。到公公这一辈生意壮大的更是不用说,但公公还是兢兢业业,每天亲力亲为。这都是因为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管谁接管了家业,都决不能随意挥霍。”
“你只说对了一半。”赵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阿诺,其实我们赵家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其关键还在于一个信字。如果做生意失去了信誉,那么一定是不会长久的,无论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婆婆,我知道错了,是我昨天的疏忽致使算错了账,让孙老板抓住了把柄,险些损害了咱们赵家的名声,您惩罚我吧。”
“婆婆知道,这件事你本是无心的,本不该罚你的,再加上你最近忙于账务,一直也比较辛苦。不过——”赵夫人顿了顿:“但你既是赵家的少夫人,未来赵家的女主人,一定要慎之又慎,如果你现在就这么麻痹大意,今后我还怎么放心吧家交给你呢?今天太晚了,你先退下吧。晚上的时候你准备一下,到祠堂来吧。”
“知道了,婆婆。”阿诺臀部一紧,点了点头退下了。
晚饭中,餐桌四人鸦雀无声。吃过晚饭,阿诺正要进祠堂,赵夫人叫住了她,“阿诺,你先去房里休息一下吧,准备一下,我在屋里等你。”
“还在想什么呢?”继宗笑着说完,拦腰把她抱起。“天都黑了,还在想一会儿的事情呢。今天上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嗯。”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搂住了夫君的颈项,把头埋在他的颈弯中。继宗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要不一会儿泡个澡吧,你这么辛苦,先休息一阵吧。”
“好吧。”泡在洒了玫瑰花瓣的大浴缸里,阵阵甜香扑鼻。水里已经提前混入了活血安神的精油,阿诺闭上眼睛靠着,心中的紧张和不安渐渐散去。
沐浴完毕,继宗又引她到床上俯卧躺好。微凉的按摩膏接触肌肤,很快又被手法熟练的揉搓开来,阿诺几乎是昏昏欲睡了。到臀部和大腿的地方,继宗特地多按摩了一会,阿诺忽然意识到那个地方等下会遭殃,又紧张起来。感觉到她的不安,继宗的手法更加轻柔。
“等下,会很痛吗?”阿诺忍不住问。
“会。”继宗爽快的回答,“不过娘一向疼你,不会很严重的,这会帮你记住这次教训。”继宗说着轻轻拍拍阿诺的后背,示意她起来,之前穿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叠放在一边。
“我帮你准备了冷水袋,足够的干巾,还有消肿的药膏。可能未来几天会有一些不舒服,不过很快就会好的。现在我和你一起到祠堂去,我想娘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别紧张!”
阿诺和继宗一进祠堂,婆婆已经等在屋里了。尽管平时婆婆很和蔼的,但是看到婆婆满脸严肃的样子,真是让她怕得要死,不过还是静静地跪在了婆婆面前。
三面的窗帘已经严严实实的放下来,顶上的密密麻麻的灯笼将不大的房间照得亮晃晃。一边靠墙的地方多了一张可折叠的小桌子,上面堆了些绸带之类的东西,其中那个锦盒里的檀木戒尺格外醒目。上次阿诺没有看清楚,这次阿诺估计着,约有两三寸宽,一尺多长。前部是长方形,两面还写有字。后部是圆柱形手柄,握起来非常顺手。 当中一张宽宽的春凳,阿诺真想闭上眼睛不要看,她等下又要趴在那个上头受苦受难了。
“阿诺,家规你已经知道了,这一次你再犯,按规矩应该如何处置?”赵夫人打破了寂静。
“阿诺险些损及赵家名誉,按家规应责四十。”阿诺乖乖地答。
“阿诺,自你婚后我一直把你当成女儿疼,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可能为了你而坏了规矩。行了,一会儿好好受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阿诺觉得膝盖都快麻了,终于面前响起一个声音“你起来吧!”没敢抬头,用手撑着爬起来,阿诺还在使劲揉膝盖,婆婆的声音又响起来:“反省得怎么样了?你要你想好了,我们就开始。”
阿诺低着头不敢看婆婆,只低低的嗯了一下。继宗已经扶着她到长凳旁边让她自己趴上去。
长凳上包了一层薄薄的软垫,阿诺趴在上面感觉有点软软的,双手自然的反扣抓住凳子的一端,继宗上来帮她把两个手腕扣住,用绳子捆好,这样阿诺的手只能抓着凳沿。“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继宗握了握阿诺的小手。接着婆婆又熟练的在她腰部和脚踝绑上绸带,使她固定在长凳上,不会因为挣扎而滑落。绸带比较宽,不会勒到肉,这赵家家法从来就是以不伤到人为原则的。
腰上的绸带固定好,婆婆顺手将她裙子掀起,折叠到腰上,褪下中裤。阿诺只觉下半截一阵凉,白色的亵裤也被褪了下来。阿诺的脸因为窘迫,羞得整个都烧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
婆婆接着利索的在她膝盖背侧的偏上一点又绑了一条绸带,阿诺整个都不能动了。
阿诺在女孩子中间算是比较高大的了,即使是平平的俯卧着,臀部的曲线依然丰满俊俏。刚刚沐浴过后,皮肤十分润泽,白皙里透着红润。此时因为紧张和不适,阿诺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起来。
站在一旁的夫君眼见着阿诺就要挨打,连忙道:“娘,念在阿诺已知错,您就少罚几下吧。”
“该怎样罚,我心里清楚。”婆婆这时候眼睛也湿润了,婆婆没有女儿,毕竟阿诺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在她身边。“四十下,继宗你来给我报数,我可先和你说清楚了,不要上来劝,若劝,我打多些。”
继宗垂下头站在一旁,心里既为娘子担心,也为母亲难过。[ 此帖被wcylhy在2018-02-06 12:02重新编辑 ]

婆婆高高举起戒尺,狠狠地向阿诺屁股上打去,“啪”一下,声音很沉。
阿诺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屁股上分明是痛。
“继宗,报数!”婆婆的声音很有权威。
“是,一……”夫君慌忙报数,生怕娘子多受责罚。
“啪”、“啪”、“啪”……
婆婆每一下都打得很重,毫不手软,一下下戒尺打在阿诺屁股上,她只觉得屁股上的疼已经连成一片,每一下就像重新揭开伤口,痛上加痛。
“四、五、六……”夫君报数的声音越来越轻,报到十以后,已经带着颤音。
婆婆没有手软,她知道自己的儿媳妇聪慧伶俐,但是阅历和见识太浅,这次的错误如果不下重手狠狠地给她教训,以后的日子里,她就会再犯。
“啪”、“啪”、“啪”,阿诺的屁股已经火辣辣地疼了,婆婆虽然不舍,但下手却是狠,下手不紧不慢的,左右两瓣屁股都没有放过,戒尺直上直下,直打得屁股瓣上下直颤。
“啪”……十六……
阿诺终於哇一声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地求饶:“娘,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错了。”
“啪”……又是一下,力却似乎轻了些。
既然已经开口求饶,阿诺也顾不上所谓矜持,抽抽泣泣地任凭自己哭起来。
继宗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只恨不得自己上去代阿诺受这苦。
“继续报数。”婆婆的声音里何尝没有哭音。
唉,饶是这个儿媳妇还是个面子薄的,刚刚忍得那么辛苦,但未出阁之时果然还是个没受过皮肉之苦的姑娘家,这才挨了不到二十记戒尺,就受不住了。
十七、十八、十九……阿诺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肿起来,每一下打下去不再是清晰地痛,而是分布开的,针刺般的到处都痛。她的眼泪鼻涕简直是开了花,抹得长凳上到处都是。
“娘……”继宗终於忍不住要求情,却被婆婆阻止:“继续报数。”
继宗在一边安慰道:“已行到第十九记,还有二十一记,娘子再忍忍吧,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阿诺听到这话,眼泪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滴落。刚才因为要抵御疼痛,继宗的报数一点也没有听清。她以为自己已经挨了无数下,却没想连一半都还不到。屁股上滚烫得如同烧了开水一般,火烧火燎的疼,不仅是烫,不仅是疼,而且还涨,如同全身血液都流动到这最羞耻的地方要爆出一般,涨得无比难受。她却不知自己的臀已经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原本就是全身最丰腴之处的臀肉,被红印子高高盖起,比正常时足足大了一圈。
阿诺求饶过后,心中如同有两个自己一般,其中一个自己为这喊叫羞惭着,自责着,竭力控制着想要闭上嘴,另一个自己却被屁股上的痛苦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再也不愿管是不是被耻笑,只希望借这喊叫将痛苦带出自己的身体。两种意识交织对抗着,却被接下来一记又一记戒尺,将前一种理智打得七零八碎,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喊叫了,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哭喊出来。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随着戒尺一次次的落下,阿诺的红肿的臀肉、白皙的身子与她的声音一起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嚎。她发髻早已散了,额头的冷汗汇成水流,打湿了披散的头发,将头发沾在嘴边。她想晃一晃脑袋将头发弄开,屁股上却传来更加响亮的一记——“啪!”“三十。”
这一记比刚才所有力量都大得多,直打得阿诺整个臀部带着大腿抖动起来,被绸带捆在春凳上的两腿不住的乱蹬,屁股更是痛得左右扭动。但是身子却被捆的死死的。她放声大哭,还没等臀上剧痛消失,又是两记戒尺快速拍了下来,令她再次哀嚎出声。这哭喊一声比一声大,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被疼痛折磨的臀部,再也没有理智能够令她清醒了。看着阿诺的臀肿胀如同红桃一般,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阿诺本不想喊叫的,可屁股上一记接一记撕裂般的疼痛早让她顾不了这么多,打到第三十五记,她的哀嚎已经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喊:“娘……啊!求娘饶了我,我受不了了……啊!”
婆婆停了停,“还有最后五下,会比刚才的重。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今天犯的错误,记住这次教训,我不想以后再打你。”婆婆说着,用手轻轻按住阿诺的脊背。
阿诺知道婆婆按住她的时候,必然是会重打的,默默点头,双手重新紧紧扣住凳沿,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惩罚。
四十下戒尺确实不是小数目,更何况是自幼娇生惯养的阿诺。如果是家里的嬷嬷来打,必然要比现在伤得重,继宗过去也曾见过有丫环犯错被责罚至卧床十日有余的。
只是既然定了数目,罚总归是要罚的。
狠狠心,婆婆又握紧尺子,置于阿诺臀上,“最后五下,忍住!”
“啪、啪、啪、啪、啪!”最后五下打得又狠又快,全都在红肿欠血的臀峰处,根本没有给阿诺任何喘息的时间。她只是仰着头,大口的呼吸,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终于结束了……阿诺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身后火辣辣的疼一阵一阵袭来,她只是趴着喘息,并未继续哭泣。
“好了,都过去了,没事了。”继宗柔声安慰着,小心的解开阿诺身上的束缚。
双手刚刚获得自由,阿诺就迫不及待的想提起被褪下的衣裙好遮住羞处,刚才挨打时实在是痛极,她早就顾不上害羞了。现在打完了,想到在婆婆和夫君面前光着屁股,顿时又十分窘迫。
“别动,碰到会很痛的。”继宗抓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帮她将腰间的裙子放下,挡住那一片红肿。又仔细地把刚才挣扎时滑落的底裤整理好,阿诺的脸又红了。
“继宗,赶快吧你媳妇抱回去吧,赶快上些药。”
“哎。”阿诺只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继宗打横抱了起来。半边脸贴在继宗胸口上,阿诺心里倍感亲切,差点都要忘记身上的痛。
“躺好,药已经准备好了,娘一会儿就来。上药还是娘有经验,过一会儿娘亲自给你上药。”继宗说完,留她一个人趴在床上,阿诺的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仔细看,还留着刚才打的时候哭泣的痕迹。
婆婆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慢慢掀起阿诺的裙子,褪下挂在腿上的底裤。这一看,继宗更是忍不住掉下眼泪,屁股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红色叠深红色再叠黑紫色,肿上加肿,连成了一片,仔细看红肿的屁股间还渗着几道血丝,不过好在没有怎么出血。
“你这几天下身肯定穿不了了。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不过我打的我自有分寸,其实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唉,这比你当年太婆婆教训我的时候要好多了。我那时候成亲以后可不像你那么乖,婆婆当年也是三天一小拷,五天一大打,屁股都没有平整过。后来也打皮了,这么厚的板子几十板子下去,也没有出血,你公公可没有继宗那样体贴媳妇,最多趴几天就好了。来,我先给你做冷敷,等下再给你涂消肿药膏,最快五日你就可以下床了。”
“是啊,娘子,娘行家法一向是很有分寸的,疼过之后就好了。”
裹了干毛巾的冷水袋敷到红肿处,凉丝丝的很快就抵消了火辣辣的感觉。阿诺趴在软软的大床上,任凭夫君帮她擦拭刚才出过汗的身体。好舒服的床,就是可惜了居然要趴着。
冷敷完毕,婆婆抹药膏时稍微有一点痛,不过和刚才比起来好多了,阿诺忍着没出声。药膏很清爽,一会就被皮肤吸收了,薄薄的棉被盖住身体,慢慢地趴着睡着了。
“继宗,这几天铺子里就先别去了,我会给你父亲打招呼的。好好陪陪阿诺吧。这孩子也受苦了。”
“哎!”继宗高兴地答应了。

时光飞逝,挨过打之后这几天里,阿诺经历了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仅婆婆隔三差五地给阿诺上药,继宗也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不觉半月已尽,阿诺的伤早已痊愈。这天早上,赵夫人亲自为她挑选了衣着,并命丫鬟老妈子精心梳洗了一翻。再看时依然端庄秀美、楚楚动人!“瞧这可人的样!真是久看
不厌呀!还是继宗有福气!连我都要妒忌他几分了!”赵夫人拉过梳妆完毕的阿诺仔细端详着,不禁喜上眉梢:“阿诺呀!娘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跟我来吧!”……
祠堂里灯火辉煌,香烛四起。赵夫人领了阿诺出来的时候,厅上厅下已经规规矩矩地站满了人,按地位等级的不同由前到后排列。赵夫人命人带了阿诺立在继宗的下手边,挥
手示意,于是李妈喊道:“开堂——请祖宗——跪——!”……
“……今日赵氏第一十八代长媳齐氏承继祖制,开房赐印,接管内宅事务。继宗携阿诺接印!”赵夫人行了仪式交了家印给了阿诺。
“娘,我……”“什么也别说了!阿诺,娘相信你能够管好这个家的。”赵夫人慈祥地说。说罢,赵夫人拿了一个小匣子,“这里面是我们赵家内宅的一些房契地契,你要收好。”
“娘放心,我一定会管好这个家的。”阿诺坚定地承诺道。
“夫人,你真的要把赵家交给儿媳妇吗?她是不是还要历练历练啊。”赵老爷无不担忧地问。
“老爷,您就放心吧,阿诺是我看好的孩子,凡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还是先把担子压上去吧,我相信她。”赵夫人信心满满。
“那就有劳夫人好好调教了。”
话分两头,自从阿诺管理账目以来,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公公婆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甚至老爷也把一些重要的生意交给她去做。阿诺也打心眼里要把这个家管好。
“姐,你救救我吧!”阿诺正在外面收账回来,就看到一个年轻而憔悴的身影。
“连城,是你!”这个年轻人正是阿诺的亲生弟弟连城。“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姐,一言难尽啊,你就救救我吧!”
原来,连城在外面做生意,因交友不慎,误入歧途,陷入赌场欠了上万两白银,也被爹娘赶出了家门。“你这次要是不救我,我可是死定了!” 该怎么办呢,这可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弟弟啊!阿诺陷入了沉思。“这是50两纹银,你先安顿一下,我再想想办法。”“谢谢姐,你可要快点啊,迟了你就见不到弟弟了!”
回到家,阿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筹到那么多的钱给弟弟呢,虽然她也是恨铁不成钢,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不能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