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海天 男 22岁 是一家半大不小的酒吧的老板。
第一章 若有天意
那一晚,店里人不是很多,我惬意的在后面上着网,听着M J 的经典 ,点了根雪茄,慢慢的享受。
“天哥,出了点事。”推门进来的是军子,我多年的老叭,一直帮着我照顾“碰撞”的生意。
“怎么了,猴急成这样?”我吐了口烟,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的问。
“有人举报店里有人兜售摇头WAN,警察来查人了。”
“这回又是哪个来找茬啊,这个月不已经来查3遍了吗?”
“天哥,这回好象是真的,他们已经在搜人了。”
“哦?带我去看看。”我深吸了一口烟,不耐烦的朝前走去。
前面果然已经围了不少人,我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刘哥,我这小店是吹的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来。。来 喝几杯,算我的。”我陪着笑脸,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几句软话也就过去了。
“海军啊,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这次。。。我可不能在替你瞒了。酒就等下次再喝吧。”
“别啊,刘哥,哪能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别多说了,今天这几个人我是必须得带走。”
“别啊~刘哥。。。。。”
我突然被人生硬的撞了一下,没有防备,打了个趔趄。下意识的去摸口袋。再看刚才撞我的人,不禁吃了一惊。
竟是一个很瘦小的女孩,她正用放肆的眼神盯着我。我立刻明白了她把那东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突然就觉得自己在面临一个抉择,如果我这个时候揭发她,警察会带她走,也许她会被判刑,她的人生也许就此会被改写,如果我替她隐瞒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涉及这样的销售活动。
可就偏偏很笃信一定是一念之差,我应该给她这个机会。
最后,刘局也没能在店里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那个女孩和她的同伴也自然相安无事。警察走后,我大呼一口气,定神再看那女孩。十六七岁的模样,打扮的很世俗,典型的90后,非主流。头发像是煤气罐爆炸现场,眼影涂的比熊猫还黑,耳朵挂着一连串的饰品,裙子不好好穿,里面套着裤子,裤子不好好穿,外面套着袜子。总之,是我厌恶的不良少女的典范。
她正在喝一罐啤酒,似乎在和她的同伴庆祝刚才的劫后余生。
我把她塞给我的那包东西扔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她好象才反应过来一样。
“嘿嘿,大哥,刚才谢谢你啦,我敬你一杯。”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嘻嘻的递给我一罐新开的啤酒。
我一下子甩掉了她手上的啤酒。
“不喝就不喝,也别浪费啊!”她翻着白眼瞪着我,眼神是那般的放肆。
“小姑娘,你给我注意点~“碰撞”不是你玩过家家的地儿~再有下次,我绝对把你送进局子里!“我扯着她的领子,咬牙切齿的说。
“嘿,放心,大哥,我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
喝完酒,她们一群人勾肩搭背的唱着说着走了出去。
“哎~这群小屁孩儿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军子不屑一顾的轻笑。
“呵呵,他们早晚有一天会长大的。”我玩弄着一个装着威士忌的酒杯。
可是。。。秦小仙,想不到,竟是我陪你一起长大的。
第二章 天平般摇摆不平
是一个工作日,下午的阳光庸懒惬意。店里人不多,所以吧台上的电话铃声显的格外尖锐。
“喂 你好,“碰撞”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军子接电话的,可今天他不在,所以我接了起来。
“你是齐海天吗?”
“是,请问你是?”
“嘿嘿,我在东关派出所,你来保释我吧。”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很纳闷是谁那么不着调。
“你要不来救我,我就得在局子里过年了。”那说话的语气明明是在哀求我,却显的那么理直气壮。
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声音我曾听过,前些天在店里出事的就是她!
“你凭什么让我保释你,你是我什么人啊。。?”我饶有兴趣的问她
“凭你是个好人,你就一定会来救我,好了好了,来不来随便你,我挂了,再见!”
嘿!有意思,你怎么就那么厚脸皮啊。
本来没打算帮她的,可是挂掉电话,满脑子都是她那放肆又明亮的眼神。
所以,半个小时以后,我带她走出了派出所的门。
12月的风忽忽的吹着,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济南的冬天总是那么锐利的。
我径自向前走,去取车。
“喂!”
我转身,她站在我身后离我3米的地方。
“姑奶奶,我不是雷锋啊,你还想怎么样?”
“我给你打工怎么样?”她笑的格外明媚。
“小姐,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啊,我是小本生意,经不起你又是卖摇头WAN,又是用酒瓶开人脑袋的啊!”对了,忘了说了,刚才这小姐是因为在另一间酒吧用酒瓶伤了人才被带进来的。
“我保证,我不惹事,好好给你打工,你就收下我吧!”
“呦~那你跟我说说,你会干什么啊?”
她一看我态度软了,赶紧跑到我面前
“我可以给你卖酒啊,调酒也会一点,实在不行,我打杂总行了吧。。或者。。你要不嫌弃我唱歌走音的话,我给你当驻唱也行啊!”
“得~小祖宗啊,你赶紧回家吧,你妈妈找不到你吃饭 该着急了,乖啊!”我突然看见她眼神里滑过了一丝淡漠。其实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她要是有妈等她吃晚饭的话,也不至于让我来保释她了。
“你废话什么啊,你爱收不收,我又不是找不到工作了,凭什么听你在这奚落我啊!”她一下子火了起来。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我刚才的话伤到了她心里的某个角落。
“好~好~好,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我店里是真的不缺人啊。”
“哦,那今天谢谢你了,等我有一天嫁个煤老板,有了钱我就回来报答你!”她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气势豪迈的说了这句话。
我一下就被她给逗笑了。
“好,那我就早日祝你钓到金龟婿了。”
她转身要进路边的一家KTV,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喂!你想干什么啊”她厌恶的憋着我的手
“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不赶紧回家,又去这种地方干什么?”
“要你管啊,你以为你是我爹啊!”
“好啊,我不是你爹,也没工夫管你,那你干嘛还让我保释你啊?”
“喂,别以为你把我弄出来了我就得听你的啊!走开走开,别挡着我去赚钱!”
“什么,你说什么?赚钱!”
“大叔,我拜托你思想健康点行不行啊!我是去当服务生啊!”
“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多了,不过你这个年龄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生光景啊。”
“我无家可归,你又不肯收留我,我只能这样了。”她平淡的说着,一脸的淡然让我格外辛酸,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从我外衣口袋里顺走了我的五 五 五,捡起一根放进了嘴里。
我瞪了她一眼。
“干嘛这么小气啊,抽你根烟而已,火呢?”
我递给她火机,她点了烟,很深的吸了一口。
“到点了,我要工作了,谢谢你!”
“等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停下,可是却觉得如果我不帮她,她会在一个又一个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咋了,改变主意,准备收留我了?”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没有家。”
“你。。。”
“我什么我。”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干嘛忍耐我啊,你可以走了啊!”她还在挑战着我的耐性。
“我带你去我家。。。。”
“真的啊?我没钱付房租啊,要等月底才发工资呢!”
“你废话什么?还不赶紧上车!”
“嘿嘿,我就知道大叔你是个好人,小妹我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她贫嘴的工夫直逼郭德纲。
sp相对很少,请大家耐心等待啊!
我带她来了我家,90平的房子,平时一个人住。
“大叔,你不会是想BAO养我吧!哈哈~”
“你要愿意我也没意见啊~”我逗着她。
“你确定不收我房租吗?”
“随便你,你要非想付我也不反对啊。”
。。。。。。
“嘿嘿,浴室在哪里,我想要洗澡。”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左边第一个门。”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眼睛,仰起头,揉着太阳穴,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大叔,我衣服脏了,拿件你的衣服给我吧!”
“你!”
“我什么我啊,你想让我这样出来吗?”
“你气死我了。。等着。。我去给你找件你能穿的。。”
反箱倒柜,终于找到一件稍小点的棉衬衫给她放在了浴室门口的柜子上。
“喂!小丫头,衣服给你放门外的柜子上了。”
“哦~谢谢大叔哦!”
。。。
“还有。。。我出来拿衣服。。你不许偷看哦~”
“我。。。我对你这样的幼齿没兴趣!”
“什么?我告诉你,老娘我十七了,怎么说也是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身材也是一级棒的!!”
“。。。。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你不许偷看哦,我要出来了。”
。。。
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一条缝,把头露出来,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我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然后伸出一只白净的小爪子把衣服抓走。迅速把门关上。
我不禁偷笑,还挺可爱的。
浴室里又霹雳啪啦的响了一阵~
“喂,小丫头,你是在修下水道吗?”
“大叔。。。。你的衣服怎么这样大啊。。”
“谁让你长的这么像小学毕业的同学呢?”
她的声音很为难。
终于。。。磨磨蹭蹭的。。她终于走出了浴室。
“喂。。。”她站在我的面前,底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两只小爪子在身前不住的打着圈圈儿~
“恩?怎么了,幼齿?”
“没。。。。没什么。。”
“饿不饿?”
“饿”
“要吃东西吗?”
“吃”
“吃什么?”
“必胜客”
半小时后,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把衬衣拉下来盖着小腿。洗去满脸的铅华,她的双颊是一种粉嫩的颜色,湿哒哒的头发没有了刚才的张扬,贴在额头上。大大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生的小巧。她一边往嘴里塞批萨,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大叔,你快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多可爱的女孩啊,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为什么在泥潭里翻滚了那么久呢?
“大叔,我想喝酒。”
。。。。
“不许喝,女孩子家的,不学点好!”
“嘿嘿,大叔,好人啦,我想喝嘛。”
。。。。经不起小丫头磨蹭,我起身从冰箱里给她拿了几罐啤酒
“哈哈,大叔,我们一起喝啊!”
她喝酒的样子很好看,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天真。原来,我一贯鄙视的不良少女也有这么讨喜的一面。
小丫头的酒量不错,十来罐啤酒下肚,依然是精神抖擞。再喝下去,连我这整日拿酒精当白开水喝的人都有些佩服了。
她终于有些醉意了, 我暗自偷笑,真不容易啊,再喝下去我都要醉了。
不经意间,她掳起了袖子,手臂上的伤疤令我触目惊心,这孩子,到底有多少不平凡的经历啊。
“小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哈哈,对了,大叔,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
。。
“我叫秦小仙,女,十七岁。”
“还上学吗?”
“不上了。”
“准备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
说完这句“不知道”,她很豪爽的用袖子抹了把嘴角的啤酒沫。我有种辛酸,这就是我们祖国的花朵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看不清楚未来又不知道如何生存却偏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孩子呢?
她的醉意更深了。可是迷迷糊糊的说些我听的云里雾里的话。
“我没醉,你不知道吗?秦小仙外号千杯不醉!”
。。。。。。。。。。。。。。。。。
“我告诉你,我秦小仙不是一般人打得倒的!”
。。。。。。。。。。。。。。。。。。
“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鄙视过我的人都TMD滚蛋!”
。。。。。。。。。。。。。。。。。。
我不说话,默默的听着她发泄,我想,她一定有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无处释怀。迷糊中她又喝了几罐,终于安静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两截莲藕般白净的大腿(露在外面,是有什么样的经历让她如此难受,就连睡着了也是如此的紧张,眉头微微皱着,双臂合起放在小脑袋的一旁。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体内的男性荷尔蒙激素含量迅速上升。
不过放心好了,我齐海天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主~
把她抱进另一间卧室,给她盖好被子,我走进了浴室。
温暖的水自我的头顶缓缓流下,我洗了把脸,闭上眼睛,遇见她的这些场景开始不断的在我脑海里交织,怎么办?我是怜惜她了吗?
第二章 你的年华未老
等她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唯唯诺诺的走到我面前,第一次温柔的说
“海天哥,我能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
“我发誓,等我找到新房子,立刻走人!”她举起三只小爪子做发誓状。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回家呢?听我的,小丫头,别跟家里闹别扭了,折腾够了就赶紧回家好不好?”
“我。。。。”
她一定有什么是不想说或者是不想去回忆的,我不忍心强迫她,只能对她说
“好吧,小丫头,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不过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里给我乖乖的,要是再敢出去惹事小心我卸了你的腿!”
“嘿嘿,保证不会,我保证在家里给你打扫卫生,然后傍晚做好晚饭等你回家。”她顺势做了个小鸟依人的样子。
“得~我可不指望你给我打扫卫生还做饭,我只希望下午我回家的时候治保会大妈不要拦着我说我扰乱小区治安就好了。”
“嘿嘿,一定不会的!”
等我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如我所料,她一定不会好好呆着。房间是没有变成地震现场,只是连她的人也不见了。
她的手包还在沙发上放着,拉链大开着,手机也躺在里面,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我竟然变的坐立不安起来,半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原本她只是个突然闯进我家的怪物,我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去关心她,可现在我却变的担心起来。我翻了她的手包,里面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我查看了她手机里所有的信息和电话薄,只有一些阿猫阿狗不三不四的朋友电话,却没有任何关于家人的信息。
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她一定出事了!
我突然看见了沙发上的一叠便签条,我走的时候确信它不在这里,她一定用它记了什么东西!我拿起便签本,上面果然有写字留下的痕迹。我仔细的辨别上面的字迹。二环东路45号。。某酒吧!
她一定是去了那个地方,我立刻下楼开车照着地址找到了那家酒吧。推开门果然看见了她。令我愤怒的,她又在跟人打架!
她提着一根甩棍,气势汹汹的朝对方扔去,看样子,人不少。我去的时候,已经快打完了,大概只看了个尾声,总之结局是她这边的人赢了,对方倒的倒,横的横。
“黄龙,你TM看好了,这是我秦小仙的妹妹,你敢找她事,就是不给我面子!”说话的正是她,她把手搭在身边一个跟她一样打扮花哨的小朋友肩膀上,跟对方的人放狠话。
她得意洋洋的拍着身上的尘土,一副太妹的样子,准确的说,她就是个太妹。
就在这时,又一个让我震惊的场面发生了,对方显然不是善茬,一个烫大卷头发的绿毛怪走到了她身后,举起一个酒瓶正朝她后脑勺上砸去。我一个快步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
他吃痛的喊了出来,
她才反应迟钝的回头看
这丫头,要是我不来,她可就挂彩了,突然好庆幸我来了。
“大叔,你怎么来了啊?”她的语气显然很兴奋。
“我来找小朋友回家吃饭啊!”我咬牙切齿的说
“嘿嘿,等我下啊,马上就完了。”
。。。。她丝毫没看到我眼中的怒火。
我放开了那个绿毛怪的手
“哼!背后下黑手不算男人!”
她瞪着眼对他说。
我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她还不死心的对着后面的人乱吼
“小灵啊,我先走了,有事找我啊!”
“你们这群王八蛋,给我听好了,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脑袋开花!”
。。。。。
“你们给我老实点,别在这撒野!你把自己当根葱,谁拿你卷北京烤鸭啊!”
“绿毛怪,敢在我背后捅刀子,你给我等着。。。”
直到我把她塞进车里,她才完全闭嘴。
没几分钟。。
“嘿嘿,大叔,我们今天去哪里吃饭啊?”
我不搭理她,只盯着前车窗。
“大叔,我们今天吃什么啊。。。?”
“竹笋炒肉。”
“嘿嘿。。。最好再来几瓶啤酒。”她不知死活的幻想着美味。看样子,她是真的没听懂
到了小区,等我把车停好,跟她一起上楼。
在电梯里,她笑嘻嘻的问我
“嘿嘿。大叔,你是要亲自下橱给我做那个。。竹笋。。炒什么。。肉吗?”
“哼~哼~一会你就知道了。”
到家以后,我把防盗门反锁了。
“先去洗澡,一会再找你算帐!”
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我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我。跟她差不多的年纪,飞扬跋扈,处处惹是生非,后来。。真的后悔了,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所以,我希望,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可以不走我当初的弯路。
她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出来了。
“咦?你没做那个好吃的菜啊!”她一边擦头发上的水一边问我。
“还敢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狠狠的瞪着她。
“本来就没怎么啊,去帮妹妹个忙!”
我想起来我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乱认了一堆的兄弟姐妹。
“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觉得你做错喽?”
“我哪里有错啊?”她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会你就知道你哪里做错了。”
。。。
“好啦,本姑娘没工夫跟你废话,饿着呢!”
“如果你想继续呆在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定。”
“凭什么啊?我只是租你的房子,还有。。暂时欠房租嘛!”
“既然你知道那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她不耐烦的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去,给我去书房站着,好好想想你今天错了吗?”
“不去,我要吃饭!”
“真的不去?”
“不去!”
“那好吧,我不喜欢收留不听话的孩子,你走吧。”我面无表情的说。
“走就走!”她拉门就要往外走,却不知道我已经把门锁住了,没有钥匙,她根本出不去。
“喂,你把门打开,让我走啊!”
“啊。。。。。。。。你要干什么?”我捏住她的肩胛骨把她拖到了书房。
“喂~我要告你虐待儿童!”
“不想多吃苦你就给我老实点!”
“凭什么啊。。不干!你又不是我爹!”
“你嘟囔什么呢。。大点声!”
。。。。
“啊。。。。。。。。。”我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有点意外,更多的是羞涩,小脸蛋儿都红了。
“你干什么啊。。。?”
“你不听话,我教训你!”
。。。
“我要告你虐待儿童!”
“那就要看你今天有没有命活着从这里出去了!”我故意做了个凶神恶刹的表情。
“我。。。。”
“少罗嗦,给我站好了,好好反省,一会再教训你!”
我关上门出去了。
十五分钟之后,我拿着一条武装带走了进来。
她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一本汽车杂志,坐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晃荡着。还哼着小曲儿~我立刻火冒三丈!
“秦小仙!”
“大叔,你来了啊。”她头都没抬,继续看她的杂志。
“起来,站好!”
她不情愿的站起来,还不好好站,一会挠挠这儿~一会抓抓那!我突然觉得她正一步步的越陷越深,我必须把她拉出来。
“啪”
“啊。。。。。。。。。。。。。。。。。。。。。。。。。”
“你干什么啊?”
“教训你!”
“凭什么啊!”
“凭你住在我这里,我就有义务负责你的安全。”
“啪”
“啊。。。。。。”她迅速把小爪子盖了上来。
“把手拿开!”
“偏不拿!”
“啪”
“啊。。。。。。。。。。。”
我用武装带抽在了她臀腿相接的地方。
“我说过了,把手拿开。”
她乖乖的把手放了下来。
“啪”
“啪”
“啪”
“你想弄死我啊!我还没活够呢!”看来还是打的不够狠,还有工夫跟我贫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叔。。。。别打了,疼啊!”
“知道疼就好,我还怕打不疼你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又是几下我不遗余力的抽上她身 “我叫你不要打了你没听见啊!”她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很冲 “你说不打就不打啊 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做的!” “啪”“啪”“啪”“啪” “你再敢打我 小心老娘对你不客气!” 她那副令我厌恶的太妹架子又摆了出来 此刻我要帮她走出泥潭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啪” 她毫不客气的反身出手在我心口打了一拳 还想要进一步夺我手上的武装带 可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那点小劲对我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 “还反了你了!还敢还手!”“啪”我加重了力气打在她的大腿上 她疼的一下子摔倒在地。可她扭头看着我 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打啊 你打不死我就别等我有一天比你强了!你给我的 我保证一千倍的还给你!”她很成功的惹怒了我 不是因为她所犯的错误 而是对于自己所犯的错误没有任何的悔改之心 “好 这可是你说的 那就别怪我狠心了!”“啪”“啪”“啪”没等她站起来 我的皮带又一次骤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开始她还在扭动着身子挣扎 不一会就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把武装带扔在了地上 铁皮接触地面发出凄冷的声音 在安静的书房里回响 “我知道你在社会上闯荡了很久”
“这点皮肉之苦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但我要你知道 如果你想继续跟随着我 就必须改掉一些很恶劣的习惯 记住!我要你善良并且稳重 你自己好好想想 如果同意我说的话 十五分钟之后去客厅跪着 如果不同意 那么我无可奈何 等你找到合适的房源 就请你离开” 说完这些 我默默地走出了书房 令我欣喜的是一刻钟以后 她走进客厅 明亮又放肆的眼神看着我 一言不发的走到墙边跪了下来 是的 秦小仙 你还有救 我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