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女笞责记
(一)
天选十五年,皇帝开女科,选女官。
令第一位女状元梁姒音上任杭州,专设女牢,重审罪案,使沉冤昭雪,使真凶成擒。
梁姒音初到杭州,便遭到了太守陈培元的嘲笑,普天之下并无女人做官的道理。
饶是二十五岁便凭才学考的状元的梁姒音,也浑然不在这些官员眼中。
但是开设女牢是圣旨,杭州只是肇始,如果做得好,就要全国施行。
梁姒音信心满满,却也是阻力满满。
(二)
当时律法还以“笞杖徒流死”为主刑。
开设女牢之前,女子无徒刑,决杖之上,便是发配军前为奴,再甚则杀。
有很多决杖太轻,流放太重的罪名难以判决,一时成了烦难。可是将女子禁在男牢中,多为不便,往往女囚贞洁被损,出来后也是死路一条。
梁姒音到任后,先看了几天的案卷,她觉得很多案卷记录不清,难以决断,遂决定亲自审问各个囚犯。
第一个审问的是一名少妇,杭州当地人,叫齐李氏,年二十八。长得俏丽丰腴。干犯的是谋杀亲夫的罪过,但案卷之上并未写明如何杀的,因何杀的,全都是模棱两可。
梁姒音当即提审,只见堂下跪着一个圆脸少妇,一身白色囚衣,满脸的惶恐,显然是之前太守用刑太过,齐李氏已经惧怕了。
梁姒音一拍惊堂木当即说道:“齐李氏,你把谋杀亲夫的缘由仔仔细细的说清楚,本官绝不冤枉了你,也绝不会姑息。”
齐李氏却不住的磕头:“大人,我全都招过了啊,您别再用刑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千刀万剐我认了,真的认了啊。”
梁姒音好言说道:“齐李氏,你不要害怕,把事情仔仔细细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齐李氏说:“我丈夫打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弄死他了。”
梁姒音问:“怎么杀的?”
齐李氏便说自己是如何掐死亲夫,然后埋尸后院,但因为埋得浅了,一场大雨就漏了馅。
梁姒音听了便厉声问道:“你一个柔弱妇人,怎么能掐死自己的丈夫?又如何自己埋尸?这里边一定有隐情,你细细说来,如果有冤枉,本官帮你伸冤。”
没想到齐李氏听了这话,却闭口不说了。
梁姒音十分纳闷,便问旁边的牢婆子马翠花。
马翠花说:“这妇人之前受过大刑,好多话都不肯说了,小人猜该是哪位大人属意要她不可翻供,再多的可就不知道了。”
梁姒音知道她是不敢说了,想想也明白,定然是有人以大刑逼迫。
但无论梁姒音如何好言相劝,齐李氏就是不说,梁姒音心里一狠,只好以毒攻毒。
“来人啊,笞责二十,给她点颜色看看。”
齐李氏听了,仍旧不为所动。任凭女衙役将她拖翻在地,一把扒开了囚裤,露出肥白的大屁股。
梁姒音看到那本该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有着明显的板花,齐李氏果然是受过苦刑的。
女役按死了齐李氏的手脚,用毛竹小板狠狠的笞责她的屁股。
只两三板下去,白屁股上就渗出了血珠,第四板时,齐李氏已经在高声呼疼,她被女役狠狠的按着,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扭动脖子徒劳无力的缓解疼痛。
笞责仍旧在继续,白屁股上雪翻浪卷,很快就已经流出了成片的血迹。二十板后,齐李氏满头的冷汗,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梁姒音说:“齐李氏,你还是老实招了吧,这笞责之刑,是讯囚刑,你该知道,只要本官愿意,打你多少板也不违反律法。本官知道这件案子还有隐情,你速速说了,别再受皮肉之苦了。”
齐李氏挨了打,好像倒不在乎什么了:“大人,您别费力气了,不管您用什么刑,我也不会翻供,我说了那千刀万剐,我认了,活罪再也不愿意受了。”
梁姒音说:“你在说什么?本官是来帮你伸冤的啊,为何偏偏一心向死呢?”
齐李氏说:“大人,我不知道你收了多少钱,真的不用再试探了,就是皇帝老子亲自在这里,我也不会翻供,只等秋后杀了我吧,我不想再受那活罪了。”
梁姒音最恨tan官污吏,听齐李氏说自己收了钱,当时便急了:“来人啊,给我狠狠的笞责四十,竟然如此不懂好歹。”
齐李氏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自己咬住了自己的袖口。
女役将她死死按住,手中的竹板狠辣的落下。
每一板都带起一片血,齐李氏咬着袖子,苦苦的挨着。那雪白的屁股不住的扭动,从正面看已经看不出屁股的样子。
一板落下,白肉就抖动一下,身子就疼得抬起一下,跟着就被女役按回去。
二十板过后,齐李氏终于忍不住,开始像杀猪一样嚎叫。女役也不再只打屁股,而是开始招呼大腿。
大腿虽然没有打烂,但远比屁股吃疼,此时的齐李氏屁股上火辣辣的传来疼痛,每一板都是煎熬。
四十板子笞责完后,齐李氏彻底瘫在了地上,大气不出,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梁姒音厉声问道:“招还是不招!”
齐李氏摇摇头,不再说话。
梁姒音怒从心起,还想再用刑,但看她这样样子又怕把她真的打坏了,便强忍着怒气说:“押回牢里,容后再审,下一个。”
呃 ……字体怎么会这么小……
(三)
第二名罪女长得很是清秀,名字唤作石灵灵,年方十六,身子娇弱纤巧,被押上来后乖乖的跪在地上。
梁姒音却是刚刚被齐李氏弄恼了,见石灵灵跪在那里,也不说话,登时就生气了,也忘了案卷里的内容,马上骂道:“你又是干犯了什么罪过的丫头?见了本官也不磕头行礼?来人啊,给我笞责三十!”
石灵灵本来就害怕,听了要打,都快要吓哭了:“大人饶命啊,罪女吃不得打,大人饶命……”
哪里等得她求饶,女役就将她按倒在地,囚裤扒开了。
石灵灵还是黄花大闺女,立刻就羞红了脸。她身量本来就小,一对小屁股像是小白兔一样,几乎盈掌可握,此时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尤为可怜。
但梁姒音余怒未消,哪里看见她的可怜样?
第一下落下的时候,石灵灵就喊了一声,她那黄莺一样的嗓子即便呼疼也显得十分好听。
那雪白的小屁股染上了一抹好看的红。
梁姒音听她叫疼,这才注意到这是个小女孩,但令已经下了,再叫停又实在没有面子,好在打屁股也死不了人,就叫这小女子挨了吧。
竹板子一下一下的打,石灵灵屁股肉少,自然难捱的多,她喊的嗓子都有些劈了,无助的把脖子抬起又放下,小屁股的肌肉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开,打完了三十板子,屁股上漾着一层血,石灵灵也是疼的趴在地上不动。
梁姒音说:“给她擦擦伤口,裤子提上,不要晾着了。”
女役便来帮石灵灵擦拭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提好了裤子,重新跪好,石灵灵脸上流着泪,竟是打哭了。
梁姒音说:“罪女,你犯了什么罪。”
石灵灵带着哭腔:“求大人做主,罪女实在是没有罪呀。”
梁姒音也是纳闷:“没有罪,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给本官说清楚!”
石灵灵便一边哭一边说,原来她不是杭州人士,被人贩子拐到这里卖给了青楼,石灵灵一直抵死不接客,鸨母好言相劝,饿也饿了,打也打了,就是不从。还逃出来过一次。
结果有个客人在青楼里暴毙而亡,鸨母怕吃官司,正巧石灵灵也不愿意接客,钱不能白花,就把她送进衙门顶罪了。那客人是外地客商,虽然是中毒身亡,但一时没有证据,也没有家属告冤,所以石灵灵就一直禁在青楼,只是不准随意走动,倒没人管她。这是因为设了女牢,才把她从青楼提了过来,关了起来。这顿笞责倒是这丫头受的第一顿刑了。
梁姒音后悔刚刚随意发泄愤怒,摸摸石灵灵的头说:“你且莫着急,本官这就责成仵作去查验尸体,追捕真凶,在此之前,你还要在牢里待些日子,你放心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本官绝不冤枉你,等你的案子了了,本官送你回到原籍,和父母团聚。”
石灵灵当即磕头谢恩。
梁姒音还嘱咐马翠花不要私自折磨石灵灵,除非自己有令,不能用私刑。
(四)
梁姒音稍作休息,喝了碗茶,正要继续提审牢里的女囚,却听门外有人击鼓。
却是几个男子押着一个女孩冲了进来。
那几个男子将中间一个清秀姑娘按跪在地上,然后其中的一个说道:“大人,我是本府人士,我姓张,人都叫我张三郎,今天我和几个兄弟一起去狮子楼吃饭,点了这个丫头的小曲,她不到不好好唱,还出手挠伤了我。”他说着把脸拿给梁姒音看,只见他额头和脸颊上确实有几道深深的抓痕。
另外几个男子也纷纷说道:“听说这里新开的女牢,特地将这个刁蛮的小妞送过来,看看大人有什么手段整治整治。”
梁姒音说:“你们先将她放开,本官听她自己说话。”
那几个男子悻悻的放手,任由那女孩子自己跪好。
她一张嘴,梁姒音就知道这孩子有一副好嗓子。
“大人容禀,民女吕子弥,今年一十七岁,为了养家,常在各个酒楼卖唱。民女并非风尘女子,只是家中母亲病重,父亲早亡,不得已才出来抛头露面。今天这位张三郎点了民女的曲,讲好一两银子唱四段。才唱了一段,便动手动脚,民女不愿被他欺侮,这才将他抓伤。民女不是故意,实在是为了自保。”
梁姒音点点头:“把狮子楼的老板传过来。”
这时那些男子之后,闪出一个矮小的男子来:“大人,小的是狮子楼的店小二,我们东家今日出城了,小的愿意为子弥姑娘作证,她所说的,都是实情。”
其余几个男子作势要打,被梁姒音喝止:“你们还敢咆哮公堂吗?”她扭头对张三郎说:“你意图骚扰,她出手反击,将你抓伤,也算两厢抵过,就此散了吧。”
张三郎笑呵呵的说:“大人,这事要是如此简单,我也不至于闹到你这女衙门来。”
梁姒音说:“本官不问你调戏之罪,已经是开恩,你还要聒噪什么?”
张三郎说:“大人容禀,这吕子弥可不是一般的歌女,她是入了贱籍的贱民,贱民殴打平人是大罪,贱女殴打男子是重罪,咱们的律法您不会不知道吧?”
原来当朝民分两等,贱民多是祖上罪人或有被发卖为奴的后代,贱民地位极低。
梁姒音叹了口气说:“吕子弥,这事可当真?你果真身在贱籍?”
吕子弥无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梁姒音也摇摇头,一拍惊堂木:“贱民吕子弥,殴打平人男子,本当决杖二十,贱女殴打男子,罪上加罪,着加二十,共重杖四十,立即处决。”
堂下女役听了令,便取了刑凳和刑杖。
杖刑所用的大杖重十斤长四尺,威力远大于笞责的竹板。四十板对吕子弥这样的小女子来说,是要去半条命的。
梁姒音说:“吕子弥,这杖刑之后,你屁股上必定会留板花,你虽是贱籍,日后也要嫁人,本朝有规矩,你可以交十两银子赎买祛腐生肌膏。打过之后上药,可以不留板花。”
吕子弥摇摇头:“谢谢大人,民女没有钱。”
张三郎说:“大人,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您同意不同意。”
梁姒音说:“讲。”
张三郎说:“市井坊间,有子弥天音的传说,刚才在酒楼里也没听够。我也就是想请大人打她一顿板子,叫她长点记性,并不想毁了她这好看的小屁股。不如叫她唱一曲,我愿意为她交这十两银子。”
吕子弥却说:“大人,民女愿意留板花,绝不受这人的施舍。”
梁姒音只好一拍惊堂木:“用刑。”
女役便将吕子弥按倒在刑凳上,准备捆绳子。
张三郎却恶狠狠的说:“大人是不是忘记了?贱女受刑,是要剥掉全身衣服,裸着打的,怎么可以便宜了她?”
梁姒音无奈,这张三郎虽然是个市井无赖,但他所说又确乎是律法,梁姒音心中虽然极是不认同,但律法既定就无可更改,也只好下令。
女役便七手八脚把吕子弥扒了个精光。
她雪白的肌肤根本就不像个贱民。
女役将吕子弥双手交叉绑在刑凳前腿上。
足踝、膝窝、腰际都紧紧的绑在刑凳上。
一左一右两个女役便抡圆了大杖狠狠地开始打。
第一杖揍的屁股上,吕子弥就忍不住大喊了出来。
杖刑不同于笞责,几乎是重杖直接砸在屁股上的,一杖下去,白白的屁股就已经泛红出血,第二杖就已经皮开肉绽了。
(五)
杖责之痛绝非笞责可比。
吕子弥本来还困于赤*裸全身的羞涩,两杖过去,就已经疼的不会思考,只剩下嘶喊了。
她绝不会想到,自己天仙一般的嗓音,竟会被打屁股这样的刑罚折磨得像是一只小兽在嚎叫一般。
打到第五杖,吕子弥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湿透全身。
屁股上的红肿黑紫和背、腿的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些围观的男子看得恶语频出。若是往常,吕子弥定会觉得受到羞辱,但此时的她只顾得上忍痛了。
第十杖打下来,吕子弥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泪水、汗水、口水混合着顺着脸和脖子留下来。
板子击肉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公堂之上,吕子弥的喊声凄厉而又沙哑。
她终于忍不住了,每挨一板子就求饶一次。
可是,即便是这么美丽的姑娘,也一定要忍受完这四十板子,这就是律法。
梁姒音本不是心思软弱之人,但看着吕子弥这样受刑,心里也过不去。
当打到第二十二下时,吕子弥终于疼晕过去。
女役取了一盆冷水,从头上斜泼过去,淋满了她的全身。
屁股上的伤口尤为疼痛。
但刚刚清醒,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第二十三板子又重重的打在屁股上。
吕子弥的嘶喊被板子声打断,一下一下,针扎、火烙,说不出的痛楚从屁股传到大脑,只觉得一下都不可忍受。
板子打得不快。
每一下都是煎熬。因为剧痛,吕子弥在挣扎中被绳子磨破了手腕和脚踝,她的身体徒劳无功的扭动着,也有可能是由于疼痛带来的痉挛。
第三十四板子落下后,吕子弥娇俏白嫩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皮开肉绽的创口。梁姒音说了句:“杖腿吧。”
女役停下来,厉声说:“还不谢大人开恩?”
吕子弥此时已经没有能力自己思考,别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谢大人开恩。”
第三十五板子就狠狠的砸在了与屁股相接的大腿上。
大腿和屁股是两种不同的疼痛,甚至还要大于屁股。但现在打大腿却是一种开恩,只因打烂的屁股再打下去,就会伤及骨头了,像吕子弥这样的娇娇女儿,再忍下去,会有性命之忧。
五板过后,吕子弥的两个大腿根也皮开肉绽,血翻肉卷,好在,这杖刑是或者熬过来了。
梁姒音说:“此案了了,大家散了吧。”
张三郎却说:“这妮子没有家人跟着,刚刚受了酷刑,回不去家,众位兄弟帮把手,抱她回去吧,哈哈哈。”
此时梁姒音才发现,吕子弥的衣物鞋子竟被那些浮浪子弟藏到不知何处。他们是要吕子弥裸身上街,再受大辱。
梁姒音一怒拍了惊堂木:“把罪女吕子弥押到女牢里去,祛腐生肌膏的钱,本官出了!”
张三郎等见梁姒音动了真怒,倒也不敢造次,只得悻悻的散去了。
三个主要受刑角色已经都挨过第一轮打了。
第二轮打哪位,我想听大家的。
1、齐李氏
2、石灵灵
3、吕子弥
截止到周二晚九点,谁的票数多,就打谁。
415624496:梁姒音自己可以么[表情] (2018-12-02 16:44)
她是特别栏目,不会这么快
(六)
第二天,梁姒音因为昨天折腾了一整天,所以晚起了片刻,带着一脸的慵懒,简单梳妆之后,就叫马翠花先给吕子弥寻了件寻常的衣物,派女役送她回家,免得又被浮浪子弟骚扰。
她觉得左右无事,正想去女牢里看看齐李氏和石灵灵的伤势如何。
正要动身,却又有人击鼓。
梁姒音便又上了公堂。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却见乌泱泱一片人押着一个穿夜行衣的年轻姑娘拥挤在公堂之上。
梁姒音一拍惊堂木:“怎么回事?”
为首的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管家样的人说:“我们是城南沈府的,这人光天化日之下,入府盗窃,被抓了现行,请大人从重发落。”
梁姒音叫围着的散去,只见公堂中央站着一个黑衣少女,她身材玲珑有致,在黑衣之下显得更是性感。
蒙面的口罩已经被取下,脸颊上隐隐有一个巴掌印,红红的五指山映得脸更加的白皙了。
“罪女是何人?报上名来。”梁姒音一拍惊堂木问道。
没想到那年轻女子一扬眉:“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
梁姒音纳闷,那沈府管家说:“这是咱们苏州新上任的女状元,梁姒音梁大人。”
那年轻女子还是一脸倨傲。
沈府管家说:“大人,这女贼要偷我们沈府的古玩字画,下手可狠,选的都是好货,被发现以后打人也狠,好几个下人的骨头都给打断了。”
梁姒音厉声问道:“大胆罪女,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那年轻女子说:“你能拿我怎样?”
梁姒音说:“来人,掌嘴二十!”
三名女役就要去抓她,没想到那年轻女子竟和女役打了起来,其中一名还被踢倒在地。
梁姒音站起身来:“大胆罪女,竟然敢闹公堂?”她喊了一声:“苏捕头呢?”
堂上的女役正和年轻女子周旋,有一个去后衙喊人了,过不片刻,走出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正是女捕头苏子君。
只见苏子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双掌搭上年轻女子肩头,只三招就将年轻女子踢倒在地。
四周女役上前七手八脚将那年轻女子双手交到背后紧紧绑上。
又怕她再发难,将鞋袜除掉,双踝也紧紧绑上。
那年轻女子骂道:“梁姒音,你敢动我,你不想活了!”
梁姒音说:“大胆罪女,你大闹公堂,就是将你格杀了,也不韪律法。来人,把她嘴堵上,狠狠的拷打!”
当下就有女役将年轻女子的袜子塞进她嘴里,把她裤子狠狠扒下来,露出健美白皙的屁股。
两个女役按住她的肩头,一个女役按住双脚,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挥舞笞责的竹板重重的抽打她。
那年轻女子初时还咬牙忍着,但那些女役恨她敢闹公堂,一个个下的都是死手,没打出去三十下,整个白屁股就紫黑紫黑的,淤血含在皮肉里流不出来,每挨一下就分外的疼。
年轻女子的嘴里被塞着袜子,喊不出声,只能哼哼,身后那两爿屁股承受的痛又太厉害,竟是眼睛里有了泪水。
梁姒音可没有可怜她的意思,面对这种顽固的女贼,第一顿打一定要打怕她,不然等她缓过来还要嚣张。
年轻女子哼呀嗨呀的苦苦挨了八十多下笞责,梁姒音才说:“给她放放血吧。”
两个女役得令,将竹板子侧了一下,用边缘的棱狠狠的蹭了两下此时已经肿胀黑紫的屁股,那年轻女子似乎是疼极,脖子向上扬了扬,差点昏死过去。
只见两个屁股流出黑乎乎的淤血了。
女役又狠狠的打了十来下板子,任淤血流尽,这才罢手。
一顿狠打之后,年轻女子累脱了力,只能虚弱的喘气。
女役从她嘴里拽出湿透的袜子,把她扶正跪好,却任由她晾着黑乎乎的屁股。
梁姒音说:“现在,想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
年轻女子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你不配……知道……”
(七)
梁姒音是真的被这罪女惹怒了,她说了句:“沈府管家,你们先回府去吧,今日本官要先好好教训教训这女贼,日后定然给沈府一个公道,你们再看下去,就有伤风化了。”
沈府管家其实见这年轻女子已经被打了八十多下,仅仅偷盗也就足够受这些活罪了,也没说什么。便道了谢,带人走了。
梁姒音命人将公堂的大门锁上,狠狠的瞪着年轻女子。
“你还不想说?”梁姒音问。
年轻女子跪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根本就不理她。此时她屁股被重打,自然没有反抗的力气。
梁姒音说:“取盐水和皮鞭了,把她扒光了,狠狠的教训。”
年轻女子有气无力的说:“梁姒音,你有种……你别后悔。”
梁姒音说:“我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
女役取来鞭刑架,七手八脚将年轻女子扒光,两只胳膊绑在横着的木杠上,整个人跪在地上,膝窝处与刑架固定。这样年轻女子的整个背面就都暴露在皮鞭之下。
梁姒音说:“给我狠狠的抽,抽到她说为止!”
女役便把在盐水里浸泡过的皮鞭取出来,狠狠的抽了下去。
本来后背就比屁股挨打更疼。这皮鞭又是锐痛,每一下都打得年轻女子心里突突一跳。
这回没有嘟嘴,年轻女子一开始还在骂,后来就变成纯粹的尖叫,可是她似乎是咬定了什么都不说,一下一下的苦挨着。
很快她的后背就遍布鞭痕,盐水侵入伤口即便不打也疼得很,此时血水混着汗水和盐水留下来,经过刚刚已经开花肿烂的屁股更是难忍,还别提那狠毒的女役还不时地特意抽她屁股。
鞭梢有时会扫到小肚子和乳房,年轻女子会报一声凄厉无比的大叫。
梁姒音见抽了有快一百鞭子了,便说:“我劝你别再扛了,本来只是偷盗,又没成功,杖责二十的罪过,你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干什么。”
年轻女子说:“我没偷盗……我不是贼……你没资格审我……”
她无助的把头搭在刑架上,显然很快就撑不住了。
梁姒音决定继续用刑,扩大成果。
她令女役上夹棍。
四个棍子分别夹住了年轻女子的两个脚踝,女役缓缓用力,年轻女子只觉得踝骨一阵剧痛袭来,从脚上直冲脑袋,忍不住的大声嘶喊。
夹了片刻,女役没有松刑,而是狠狠的夹着年轻女子的踝骨把她双脚抬起来,另外一个女役用藤条狠狠的抽打年轻女子的脚心。
脚心柔嫩,最吃不住打,年轻女子同时受着尖锐的脚心的疼,和缓慢持久的脚踝的疼,已经喊不出声音,想要哭也流不出眼泪了。
就在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当口。
大堂紧锁的大门被帮帮帮砸响。
戒·灵:(六)
第二天,梁姒音因为昨天折腾了一整天,所以晚起了片刻,带着一脸的慵懒,简单梳妆之后,就叫马翠花先给吕子弥寻了件寻常的衣物,派女役送她回家,免得又被浮浪子弟骚扰。
她觉得左右无事,正想去女牢里看看齐李氏和石灵灵的伤势如何。
正要动身,却又有人击鼓。
… (2018-12-03 22:18)
有一处笔误,应该是杭州
目前选择先打齐李氏的比较多。所以主要角色接下来齐李氏先受刑。
答应大家的梁姒音受杖一定会出现的,只不过要有个合乎逻辑的理由。
(八)
“给我狠狠的打。”梁姒音一肚子的无名火没地方发,正好全都给了齐李氏的屁股。
在女牢刑房,齐李氏被剥了个精光,捆在刑凳上一下一下的苦挨着板子。
那天肥白的大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些了,但毕竟是刚受过刑,此时又被重重的责打,着实是难忍。
齐李氏无助的随着板子扭动着身子,雪白的躯体在刑凳上显得楚楚可怜。
一边用刑,梁姒音一边问:“齐李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有什么冤屈,原原本本告诉我,本官定替你伸冤,你要还冥顽不灵,本官就结案了,千刀万剐可不是一闭眼就能忍过去的。”
齐李氏一边挨着板子一边说:“梁大人,我知道你是替陈大人来试探我的。酷刑我受过好多了,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我求您了,别再试探了,我绝不翻供,只求陈大人到时能信守诺言,十刀内给我个痛快。”
梁姒音一摆手:“停。你说什么?陈大人逼你如何?我不是他派来的,你如实说。”
齐李氏连连求饶:“大人,罪女错了,陈大人什么都没做过,您别再用刑了……罪女只想平安活到挨剐那天。”
梁姒音长叹一声:“齐李氏,皇上叫我来整治女牢冤狱,我和陈培元并不是一路人。今日中午我还用重刑对付他的女儿,我们两个梁子已经结下了。如果他之前用酷刑逼迫你,你大可以告诉我真相,我绝不冤枉与你。”
齐李氏犹犹豫豫的问:“大人,你说的是真的?”
梁姒音说:“去吧石灵灵带过来。”
过了片刻,两个女役押着石灵灵来了。
梁姒音说:“石灵灵,你说,本官会不会为你洗雪冤屈?”
石灵灵立刻跪下说:“求大人救救罪女,罪女铭感大恩啊。”
梁姒音说:“齐李氏,如果你还想活,就把真相告诉本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