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睁开眼,见床边站著一个姑娘,变问:“这裏是什麼地方?”“这裏是万花搂,县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凤儿想坐起来,屁股上的剧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r p
她被衙役带到了县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周围的眼睛都盯著她。
“来人!给我重打这个淫妇!”凤儿一听,吓得浑身乱抖。衙役们拥上来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裤子,连裏面小衣也拉了下来,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举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赤红肿胀,打得她连声呼痛,其实衙役见她一个娇美的女子,还是留了情的,虽然打肿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伤,凤儿是从小娇惯的哪里,受过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来,打完了屁股,县官唤过官媒,将凤儿送到妓院。
凤儿想到这裏,泪水流了下来,她与邻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後彼此相爱,私定终身,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越轨,终於有一天,他们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这事传到了县官的耳裏,把他们抓到了县衙双双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钱,打了一顿放了。凤儿却被送到了妓院。
半个月过去了,凤儿屁股上的伤渐渐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们都劝她想开一点,但她还是听不进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关了门,鸨儿命人备下了刑具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厅裏,灯火通明。万花楼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裏,地中间放著一条板凳,一个护院的打手提著一条竹板,没有县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们见到这条竹板,都吓得发抖,她们白嫩的屁股上都尝过这竹板的厉害,有的屁股上还留著伤痕,凤儿心想豁出去了,县衙裏的板子都挺过来了,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这裏,没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裤子扒了,给我狠狠打!打到她答应接客为止。”鸨儿恶狠狠地说。
裤子几下子就被扒下来了,凤儿的屁股还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屁股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
啪,啪。板子打下来了,凤儿的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著牙,不吭声,打过十下以後,终於叫出声来了。
“饶命,妈妈,不要再打了。”凤儿挺不住了,比县衙打的还狠。
“接不接客?”风儿摇了摇头。
鸨儿一摆手,板子又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凤儿的屁股高高的肿起来,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迹。
“不要打了,我接客。”凤儿重于熬不住了。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凤儿依然宛如在梦中,她只到这一刻才有点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王家是苏州的大户,家中有钱有势,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马氏也是苏州的大户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操持家务,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欢喜,也赢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爱护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当红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绣花鞋,人称“小白鞋”,一朝飞上了枝头,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难,为人刻薄,特别是服侍她的丫环,整天被她责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厌恶。
然而凤儿的到来,引起了府裏一连串的变顾,她正是新婚燕尔,初承恩泽之时,当然集万般宠爱与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争宠,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gwnT=K9S/
这一天,凤儿午後沿著池塘假山边的小径散步,流连于池塘边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红齿白,英俊而儒雅,令凤儿这个风尘中过来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颤。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赶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礼,请嫂子宽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温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权当新婚贺礼!”说罢,从衣内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朴,玉色清绿,果然不是凡品。
这一手弄的凤儿手足无措,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赝品,心想此人气质高雅,而且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不会胡乱送人吧,顿了顿才道:“叔叔客气了,奴家怎麼敢当如此厚礼呢?”她不自的觉就使出了青楼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见她轻柔细语,不禁倍感受用,道:“这是小弟特别从外地带回,专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凤儿又推了几次,这才收下,她心中极是喜爱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了下来。凤儿语笑嫣然,令这男子如沐春风,她们俩人又谈笑了几句,这才各自散去。然而凤儿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了个仔细。唉,一场风波就此产生。
凤儿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细看著玉如意,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环萱,她板著一张脸,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这时眼光转到玉如意上,惊道:“咦,‘佛玉’真的在这!”,凤儿还不知发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从第一次过门见到老夫人,她就觉的老夫人不喜欢她,也许是不喜欢我的出身吧,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这样在心中自哀自怜,这时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干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凤儿马上跪下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阴沈著脸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凤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顶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凤儿确实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这是怎麼来的?”,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来丫环萱过来的时候把玉如意也带过来了。
这时凤儿也是察觉有些不对了,於是赶忙把午後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了,那想到这一说竟令老夫人大怒,道:“好个大胆的小贱人,还敢把事情往二少爷上推,不让你尝尝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来人,带她去宗庙。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凤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带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每家豪门大户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庙,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灵位,过年过节时祭拜,王家也不例外,这个家庙挺大,都漆成了黑色,庄严肃穆,凤儿被拉到这,进了一间偏房,这个房间正中摆著一张长凳子,上窄下宽,成倒Y字型,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凤儿心中无比的害怕,萱看了看凤儿,道:“三少奶奶,我们奉老夫人之命,对你实行家法,请褪去身上的衣服。”凤儿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请你们跟老夫人说呀。”萱道:“这我们做不到,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二少爷前一段日子骑马摔了下来,大夫说他起码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起来了
而小白鞋望了她一眼,见她有点古怪,以为她又想求情,所以抢先说道:“我原本想打你二十下,现在就天饶你一下,地饶你一下,我饶你一下,三少奶奶饶你一下,只打十六下,这是你逃不过的了,还不把衣服脱了!”
凤儿只觉的自己的脸有点烧,自己挨过多次屁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被打屁股,心中只觉一片火热。
丫丫无奈,只好把上下的衣服脱尽,一丝不挂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经地意的,所以她心中没有一点不服,只是有点无奈,感叹自己命不好,投在那麼一个穷苦人家,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个好人家(现在的她不错呀,独霸一版,生杀予夺,随心所欲呀,呵呵)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後,这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不过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而白净的臀部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你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自己芳华已过,虽然才二十六岁,身形,曲线还是完美如昔,虽然眼角开始淡淡的出现皱纹,不过已给自己遮的不露痕迹,但是随便怎麼样,哪还能跟眼前这纯出自然,处在人生最美丽时候的身体相比。 z4#nejb-]a
小白鞋的心中一股无名的怨恨又涌了上来,为什麼你们还那麼年青,为什麼你们的身体都那麼的美丽,心中想著,手中的竹条带著刺耳的风声,重重的落在丫丫的屁股上,丫丫疼的全身都在颤抖,却是不敢躲开,一股清泪从美丽的眼中流出。 “嗖!”的一声,竹条又一次抽在丫丫的屁股上,一条红印从无到有,慢慢的浮肿了起来。 凤儿看著丫丫屁股上的伤痕,心中更是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竟希望那受罚的是她自己。 第三鞭,第四鞭,小白鞋一鞭比一鞭用力,呼呼的风声在房间裏更是刺耳,小白鞋因为用力而使呼吸都有些粗重,丫丫虽然成长在乡间,身体一向比较好,可也忍受不住了,嘴裏轻声响起呻吟声。 “你敢叫出来,我就加倍!”小白鞋冷冷的道。
丫丫咬紧了双唇,偶尔泪水留过唇边,感觉到那淡淡的咸味,才感觉自己还存在於人世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这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蔓延,这才第四下呀,我一定要挺过去,不管是为家裏,还是为了那个人,一想起那个人,丫丫的心中有点甜,一时间,肉体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qIls"8Y6
可没容许她多想,第五鞭又下来了……
凤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湿了,再也坐不住,说了句:“白姐姐,我先走了。”说罢,就快步的逃出门去。
小白鞋还以为她看不下去这次的惩罚,也没有在意,继续著她的挥手运动。
终於打完了,丫丫清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小白鞋问道:“痛不痛呀!”丫丫赶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要不要再来几下呀。”
“不要了,不要了,痛啊!”
“给我记住了,要再犯错,我绝对不轻饶,起来穿衣服吧!”
丫丫这才站了起来,穿起衣服,下去养伤去了。
而凤儿飞也似的逃回房中,立即关上了房门,这才让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麼办?
夕阳西下,云霞尽染,王府红灯缓缓亮起,王公子兴冲冲的走进了凤儿的房间,说道:“凤儿,今天有灯会,我们去逛逛吧,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我都心疼坏了!”说着轻轻的在身后搂住了在窗前凤儿。
凤儿展了展眉,轻声道:“相公,我不想去,你叫马姐姐、白姐姐去吧!”
王公子紧紧了怀中的凤儿道:“还在为那天随云的事空自烦恼?”
凤儿亦用力的靠紧在王公子的怀里,道:“随云这么出色的女子命运都只能由男人来操纵,你说上天对我们女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了!”凤儿感伤的道。
王公子深深嗅着凤儿身上的体香,发香,柔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出色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匹配的上的,在男人眼中,她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凤儿奇道:“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
王公子正色道:“是,她还是一座楼,一座可以提升自己身份的高楼,谁能登上这座楼,就可以傲视群伦。” 凤儿微怒道:“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女子视为无物,随云名满江南,却仍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天她的一曲箫声缠绵哀幽,自怨自怜,至今仍中我脑中缠绕!”
王公子微微叹了口气,松开凤儿,来到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碰了碰了嘴唇又放下。V+`f$
凤儿感到微微的奇怪,于是也走到桌旁坐下,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幽幽的道:“我说一段往事给你听,四年前,我年方二十,进京赶考,路过秦淮,见到了我为之一生倾倒的女子!”
凤儿吃味道:“是谁?比我还讨你欢喜?”
王公子正色看着凤儿道:“能娶凤儿我心无比欢喜,上天已给了无比眷顾。你让我能开心的吃饭,开心的安睡,和你平平淡淡的每件事都给我一种莫名的激奋,你解开我的心结,你是我的幸福。”
一种幸福在凤儿心中漾开来,王公子这番真挚的话语立即打动了她的心。能嫁夫如此,也不枉此生,以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了。 >
王公子又微微唉了口气道:“那时她还是一个平常的歌伎,她的琴弹的很好,却因没人赏识,只能陪侍在一般的文人秀士中…
那是个明月高挂的夜晚,秦淮河畔船来船往,红船美娇娘,我那时是少年心性,虽喜热闹,对这些却是不沾,于是一个沿着河旁随意走走,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琴声,弹琴的人反复在弹着其中的几个音调。那是条小船,离岸也不是很远,偶尔的河风掠过,揭开了船缦,露出那女子的侧脸,我脑中一阵发昏,惊为天人。激动之下,我竟跳入河中,游向那条小船。当我湿漉辘出现在她身旁时,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来,我赶忙深深一揖,道‘我在岸边听闻到姑娘的琴声,清雅幽远,一时心中激荡,太想见见弹琴的主人,忍不住就跳入河中游了过来…’那女子小手掩住了嘴唇,定下心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又微微的露出一点笑意。就这样初识了她。时至今日,我仍可在脑中重复那河风掠过时她不经意露出的容颜,惊才艳世。”
凤儿沉浸入故事中,道:“那以相公的家世及人品,为什么没娶她回来!”
王公子喝了口水,痛声道:“不是我不想娶,只是不能娶!”
凤儿奇道:“这又为了什么?”
王公子道:“我们两还是一见有缘,她竟然就向我这陌生人吐露了心声,她太想成名了!我于是想了个办法,扬州我有位世叔刚巧三天后将举行大寿,于时我立即和他商量,让他请那时已经已经名动江南的随云前来演奏,然后巧妙的安排她们两个琴箫合奏,这一下竟然真的让她一举成名,名震江南…” 0
凤儿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是谁了,竟然是和随云并称‘销魂箫,迷魂琴’的秀秀!相公,是不是?“
王公子点了点头,道:“正是秦淮十美中排名只在随云之下的秀秀,正因为她太出名了,我才所以不能娶她,为了家族,我爹亲自带人把我捉回家,不准我出来。在离开秦淮的前一夜,我和她都偷偷的溜了出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船之上最后再见一次。
她已知我喜欢她却不能娶她,我想她也是欢喜我的,只是在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和我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人立即为成众矢之地,招到所有爱慕她的人的围攻,即使以我们王家也不敢去惹下这等麻烦。
在小船中她轻轻的卸去身上的衣裙,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雪般洁白的肌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爱慕女子的裸体。她的眼里有伤心,又有坚绝,她自己趴在中间的小几上,高高的掘起了她的屁股,柔声道‘秀秀有今天都为公子所赐,可惜秀秀却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那就请公子痛拆秀秀一回,让秀秀不松懈,并永远记得公子的恩情,把肉体的疼痛带入骨髓’ 小几旁同时放着的还有根竹子,带着点点泪斑的湘妃竹在船中舞动,我脑中一片空白,竹子在我手里机械般的挥动,秀秀雪白的丰臀上慢慢的如胭脂般染成绯红,打了十几下我扔下了竹子,手轻轻在抚摸她的屁股上,感觉到一种火热,竹子击打后留下的微微浮痕,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紧,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这个可人儿是属于我的…” 王公子又喝了口水道“也许男人都有总心理,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没遇到凤儿前我一直解不开心结,虽已经有一妻一妾,却总有一种渴望说不出来,只好忙于生意上,只到有了凤儿,才真正了有了那种两情相悦,执子之手愿于子这老的感觉!”
凤儿微微的害羞起来,低下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秀秀比凤儿出色多了!”
王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事了,灯会你不愿意去,那就叫你见见两个小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哦。”
凤儿立即来了兴致道:“是双胞胎?”
王公子没回答,冲凤儿眨了眨眼,惹的凤儿心痒痒!
王公子拍了拍手,走进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跪下同声道“奴婢给少爷,少奶奶请安!”
凤儿仔细一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欢喜的道:“你们叫什么啊,真的一模一样啊,真有趣!咯~咯””
左边的女孩回道:“回少奶奶,奴婢叫大丫,我妹妹叫二丫
凤儿皱眉道:“怎么叫这种名字,不好,不好
左边的女孩躬身道:“农家女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不过一个使唤的小名,少奶奶说不好,那请少奶奶赐名!”
凤儿白嫩嫩的手指划着脸颊,想了一会才道:“恩,以后你就叫聆风,你妹妹叫听雪,这名字好听吧!”说完,看着王公子,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公子一听,暗觉得好笑,又不好扫她的兴
两个女孩一听,脸上露出喜色,知道王公子同意收下了她们,忙磕头道:“谢少奶奶赐名!”
凤儿高兴的道:“起来,走近点,让我仔细瞧瞧!” )
两个女孩站起身来,小心的接近凤儿,凤儿拉拉听聆风的手,又摆摆听雪的脸,连声道:“真的看不出不同呀,要是走一个进来,我一定认不出来,咯~~~~”
王公子爱怜的看着凤儿不住的欢笑,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只知道能令眼前这个女子得到快乐,让她欢笑比什么都重要。他突然间明白了,他比他想像中的更爱她!
王公子任凤儿胡闹一番后,才正色道:“聆风,听雪,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你们去落花堂找杏姐,她自会安顿你们!”
聆风,听雪又跪下磕头,然后齐身出门去了。
凤儿挽着王公子的手道:“这两丫头真有趣,你是怎么找来的啊?”
王公子刮了下凤儿的琼鼻,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原来她们是佃户李老实家的女儿,李老实今年自已遭了病,再加上今年收成又不好,不要说交租,连养活一家子都成问题,于是把两闺女送上门来当丫头当抵租钱!
王公子看凤儿听的微微有点不高兴了,忙道:“我收下李老实的两女儿,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但抵了他的租钱,而且还帮他养活他的那女儿,不然就今年他的收成,不饿死两个才怪!”
凤儿听到这,才又开心起来,道:“你怎么叫她们去找杏姐啊,我记得落花堂是管责罚下人的吧?”
王公子道:“对啊,每个刚进王府的下人都要领一顿杀威棒,以后才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们看看去!”凤儿拖着王公子的手就跑。
王公子和凤儿到落花堂时,聆风和听雪正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被按在了两条长凳子上。两名健壮的仆妇站在一侧,身中握着长有米半,宽有三指的竹板子,四周还有几名仆妇在看着。刑罚的主事杏姐看见王公子和凤儿进来,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却没有说话。王公子也对她点了点头,杏姐的身份在王府不一般,因些,王公子对也她点头回了半礼。 i2a,)";M\
杏姐走到聆风听雪前面,冷冷道:“进王府的人必须受20的杀威棒,现在开始行刑,自己数着次数,错了,没数,重打!”
聆风听雪的眼中都露出了惧色,杏姐一使眼色,两旁早已待命的仆妇拿起竹板子就重重的击打下去。
竹板子击打在聆风听雪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农家的女子一般都要干农活,因些不但做的身子匀称,还练的腰细屁股大。聆风听雪也是如此,屁股虽然雪白丰嫩,但比一般的女子结实的多,竹板子击下去,一下子就弹起来,“啪…啪”两板子下去,屁股微微有点红了起来了。
“啪~~”这板子下去明显加重了力道,听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3”字从嘴里出来也明显变形了。
“啊!”虽然是农家女子,虽然她们比一般的女子身体棒些,屁股结实些,却也是白嫩嫩的皮肉啊,连续的击打下,聆风和听雪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她们还是牢记得数着击打的次数,变着音叫出来。
竹板子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接着又从下到上移动,聆风听雪的整个屁股都已经被击打红了,两人都禁不住微微的耸动屁股,手紧紧的抓住了凳子的边沿,强忍着想躲闪的念头!红色的屁股肉慢慢发出肿胀,红色的板痕整齐的从上到下排列下来。
随着变着音的“20”从她们嘴里吐出,两名行刑的仆妇也收起了板子。杏姐仍站在原地道:“知道杀威棒的厉害了吧,以后乖乖的听主子的话,不然,这还是轻的~~~”
聆风听雪忙答应道:“是,我们一定牢牢听主子的话!” 杏姐然后指定一名仆妇带她们敷药去了,王公子和凤儿见他们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王公子看凤儿没天没响动,道:“小妮子,不是你又想挨几下吧!”说着,去羞她,凤儿红了脸,道:“我才没想呢,我在想明天和马姐姐一起去上香呢,你不是想去灯会啊,还不快去!”
王公子奇道:“怎么突然想去上香了?”
凤儿不理他,把他硬是推出了房,道:“明天再告诉你!”
王公子在外面敲门,见凤儿不理他,摇摇头,只好走开了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暮春的午后,檐下的竹帘子不时的被风吹起,细细的雨丝就斜斜的打湿了大半个长廊,廊下那个跪着的人儿也已经湿透了。
丫鬟小环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双膝已经麻了,却是一下也不敢乱动的,只是偷眼看了一下雕花窗柃,屋里的老爷正在书桌前,并没有看她一眼,可小环还是赶紧低头,身子抖了一下,不知是怕还是有些冷。
老爷一向家法极严,就算是自己的妻妾坏了规矩,也是要褪去小衣打屁股的,小环虽是个丫头,但仗着生的秀丽些,伶俐些,倒还没挨过老爷的打,但今天偏巧中午收拾书房的时候,小环一个失手竟将老爷的一个珍爱的青瓷花瓶打破了。不用老爷动怒,只冷冷的扫了小环一眼,小环也是知道今遭这顿打是逃不过的,索性乖巧些,或许还能少罚些。当下跪在老爷脚下,磕头不迭,口中连叫着:“贱婢求老爷责罚。老爷开恩责罚贱婢吧。”
老爷心里也有几分怜惜这个小丫头,只淡淡的一句:“死奴才,还不去廊上晾屁股。”
晾屁股是老爷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好好反省的意思。小环赶紧向屋外挪,谁知老爷低声喝到:“没有规矩的东西,褪去小衣。”
小环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底着头,上身只留一件围胸,下身的钗裙,连汗巾一并除去,只省一双绣鞋,露出一个白生生的俏屁股,用手掩住私处,来到廊上。跪也是有规矩的,头对着书房,只将屁股高高撅对着后花园,虽然后院没有其他的男丁,老爷责罚的时候别人也是不许看的,但一个大姑娘跪伏在廊上,光光的屁股朝天,也是羞臊死人的事。
小环依然跪着,飘进来的雨就打在裸露的下身上,顺着浑圆的屁股流下来,因为是跪伏着,那私处也就无遮拦的露着,偏那雨丝就密密的打在花蕊上面,兼着由臀沟流下的雨水,也不敢用手摸去,麻麻的,竟有一些酥酥的快意。屁股已经是晾的冰凉了,小环的脸却热的发烫。
终于,老爷在屋里咳嗽一声,小环浑身一颤,一咬银牙,四肢并用的趴进老爷的书房。
趴到老爷的书桌前,在脚凳上重新跪好,老爷起身,来到小环的身后,小环随心里又怕又苦,确实一声不敢哭出来的,只低头无语,老爷伏身用手抚摩起小环的屁股来,那两个屁股瓣又羞又怯,颤巍巍的,老爷时而用手指捉起最肥沃的嫩肉细细的捻几下,时而用手掌慢慢的沿着轮廓摩擦几下,间或还用指尖弹几下那战战兢兢的花蕊。小环欲躲还迎,那屁股竟一时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老爷也有几分惊讶这个小丫头的嫩臀竟是个难得爱物,也就存了以后调教的心,没有用杖责,只是从家法架上取了个戒尺来。
“十下,贱婢自己数数,若错了,重罚!”
“是,老爷,贱婢不敢。”
话音未落,一尺已下来,老爷用尺,讲究轻,狠,快。不伤筋骨,却疼心彻肺。那尺直抽在小环的左屁股蛋肉最肥厚之处,那雪白的嫩肉瞬间被打下去,又及时弹起,一个通红的尺印留在臀上,小环疼的不禁叫了一声,但还是咬牙喊到: “一,谢爷的恩典”。 \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