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旧事(焊接篇) || 1.3万字

首先,本人是个焊接工,没有任何文采,唯一的强项就是焊接,等darktemper大神下文日复一日不见更新,突然想帮darktemper大神焊接下去,特讨厌啪啪啪,啊啊啊的文章,没有意境,好在电脑里N多材料和段子,赛选加上自己的焊接文字慢慢的续下去,希望darktemper大神见谅,同时希望darktemper大神把真经续下去,实在是我看到的好文章不续可惜了

来到北平的几年里,时局发生了很大变化,沈秀龄和她的一批手下包括念苏秘密进入特种兵学校学为军统工作,这是一个培养特殊人才的军校,自从秀龄一批学员加入后,校里面有了一群年轻漂亮的女助教,她们为了国防事业,甘愿贡献自己的青春和肉体。担负教学任务的时候,她们是女助教;拿给刑事侦讯班做拷打训练的时候,她们是教学工具;给男老师们做各种极限nue待试验的时候,她们又成为实验品;平时生活当中她们还是男老师的xing奴隶,以及发泄和娱乐的对象。
第01章
1-1
陈教官看着下面二十双期待的眼神,笑了笑:“从今天开始课程试验!实验内容都知道了,估计大家最关心的就是我们这次实验的实验品!大家不用猜了,现在有请我们的实验品进来。”
大家一起朝着教室的门口看过去,走进来的果然是沈助教,教室里面响起了一片口哨声和叫好声。
沈秀龄打扮跟平时大不一样,一头长发没有盘起来,而是披在肩上。身上也没有穿军装外衣,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胸前鼓得满满的,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下身竟然穿了一条裙子。自从沈秀龄留校担任助教以来,就已经很少见她穿裙子了,一般都是正式的军长裤。
和平时严肃的表情大不一样,沈秀龄脸上挂着一点点笑容,却早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但还是尽可能装作大大方方地走到陈老师身边。
“这次能请到沈助教来给大家做实验,可真是不容易,”
陈老师满意地看着沈秀龄说:“想让沈助教做实验品的申请在校长办公桌上都堆成了一座小山,不过咱们的校长大人还是决定学生优先,咱们毕业班同学尤其优先。沈助教曾经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又是上届最优秀的毕业生。说起来是你们的师姐,你们对她再熟悉没有了吧。我现在来做个调查,”
陈老师得意地说:“你们当中曾经意淫过咱们沈校花的同学请举手!”
沈秀龄抬眼看了看教室,二十个同学竟然举起了四十只手,自己羞得脸更加红了。就连旁边的陈老师也举起了一只手。
“看来沈校花真是大家的集体意淫对象啊!那我们再看看有多少人幻想过nue待咱们的校花呢?”
教室又整整齐齐地举起了二十双手。
陈老师嘿嘿一乐,“那现在再来看看有多少人幻想过对咱们的校花进行严刑拷打的?”
这次只有四五个同学举起了手。沈秀龄不自然地咬着嘴唇,双手背在后面轻轻地摇晃着身体。
陈老师说:“看来大多数人还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嘛!不像是刑事侦讯班的学员哦!好了,既然调查了各位同学,我们再来调查一下沈助教。”
他转脸问沈秀龄说:“下面的这些同学你都认识吗?”
沈秀龄微笑着点点头,“都认识的!”
“你有没有想像过被大家集体淫虐呢?”
陈老师问到。
沈秀龄羞得没有办法了,用手揉了揉鼻子,又点了点头,“有!”
“那你有没有想象过会被大家拷问呢?”
沈秀龄红着脸,眼睛扫视着地面,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哦!你是什么时候想象过被大家拷打呢?是留校当了助教以后吗?”
“也不是,”
沈秀龄声音似乎变小了一点,“还在特种间谍女班学习的时候就想过,因为我们的课程里面有讲到被敌人俘虏以后可能遭受到严厉的刑讯。而我们学校又有刑事侦讯班,所以就很想知道他们学习的拷问女囚犯的方法和我们学的可能遭受的折磨是不是一样。那时候就像想过要是我被刑事侦讯班的同学们拷打,会是怎么的情况。”
“你觉得你会不会屈服,被问出口供呢?”
陈老师替同学们问道。
“当然不会了,那时候我非常希望做一个最优秀的间谍!即使被抓住了,也要能承受任何酷刑。”
“后来你还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吗?”
“有啊!”
沈秀龄腼腆地说道:“准备留校当助教的时候就直接面临这样的想像。因为我知道留校做助教就肯定会成为刑事侦讯班的实验品。那时候是挺害怕的,想得也很多。我还悄悄看过你们刑讯拷打的实验教程。认真想过侦讯班这些曾在在一个校园里面生活,在一个食堂吃饭的同学会怎么拷问我!”
“那你怎么想像的?”
陈老师毫不留情地追问。
“哦……”
沈秀龄不好意思极了,笼统地说:“就和教材里介绍的那样,对女俘虏各种特有的羞辱和nue待方式啊!”
“嗯,看来你是早有准备。”
陈老师点头有继续说:“那今天就要真的把你拿给同学们做实验了?想对大家说点什么?”
满脸通红的沈秀龄面对同学,微微掬了一个躬:“希望大家玩好!”
教室里面又响起了一片口哨声。
陈老师笑吟吟地问:“你为什么要用“玩好”这个词呢?”
“啊!……嗯……据我理解……你们这个实验并不是真正的拷问实验,用不着问口供,也用不到太多的拷问技巧。主要目的是让大家体会一下nue待和折磨女性的真实感觉。同学们应该不会有太大压力,主要是体验一下专门针对女性的性刑。所以感觉你们主要是玩。”
“嗯……是这样的,理解得不错。”
陈老师说:“你是怎么准备的呢?”
“对我来说,压力也不是太大,因为不用严守口供,所以只要忍受大家的折磨就行了。我会尽量配合大家的,而且要努力保持清醒状态。另外这次主要是供大家玩乐,我扮演的也不是女囚,所以如果有同学需要我口交的话,我也会尽量满足。”
下面教室早乱了起来,好多同学发出了嗷嗷的叫声,倒好想是到郊外遇见了狼群。
陈老师不满地挥挥手,让同学们停止骚动,“同学们看到了,我们的沈助教是有备而来,大家也不要紧张,这次的确要保持玩乐的心态,但是也不能怜香惜玉,沈助教再怎么漂亮,现在也只是我们的实验品而已。大家要放开手脚,按自己喜欢的方式nue待她,唯一要提醒大家的是尽量不要nue待沈助教头部,因为大家在享受口交的时候,都希望看见一个漂漂亮亮的脸蛋不是。至于沈助教的身体嘛……沈助教你是不是给大家再说说。”
“我来说啊?”
沈助教皱皱眉。
“是啊,你是助理教师嘛,而且也早就了解过我们的教程的!”
“嗯……好吧!”
沈秀龄集中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我按我自己的理解说一下,要是说得不对,请陈老师立即指正。这次对我的实验,主要是让大家提高对刑讯工作的兴趣。要求呢:一是要所有的同学都参与进来,二是要把我全身都nue待遍。还有就是,就是……我是个女人,你们又都是男生,所以重点肯定还是nue待我的…教科书里提到的老三样。也就是yin部,臀沟还有屁股。嗯……女性……的臀部承受力。”
沈秀龄停顿了一下,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把胸挺了挺,“女性屁股的承受力是比较强的,再加上我们的校医院有非常好的康复手段,大家可以使用非常残忍的……摧残级别手段。嗯……还有今天早上陈老师告诉我一个对你们来说非常好的消息,就是这次对我的臀部的折磨是……”
沈秀龄看了陈老师一眼,“是没有限制的。”
陈老师说:“对,这也是我们校长大人特别优待我们这个班的同学特批的!首先是我们这个班成绩非常优秀,校长有意奖励你们;其次沈秀龄虽然曾经是你们的学姐,可以你们一直没有太多的机会接触她,所以要特地给你们这么一个机会;另外呢,沈助教的忍耐能力特别地强,早上我也征求了她的意见,沈助教也非常愿意给你们提供这么一个极端摧残她的虐臀的机会,而且保证在这个过程中保持清醒。是吗?沈助教!”
沈秀龄羞怯而又认真地点点头,“我会尽量努力的!不过我也不能保证在实验过程中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因为面对这么多同学的摧残我也是头一回!”
陈老师说,“那就是了,所以大家也要注意,沈助教臀部非常的漂亮,不过为了保证你们二十个同学都有机会nue待她的臀部,我建议你们不要一开始就对她的臀部采用非常手段,等到每个人都玩过以后,再使用那些残酷的摧残方式。沈助教,是不是这样?”
沈秀龄羞羞地说:“是,不过……”
“不过什么?”
陈老师问。
“不过希望同学们不要理解成对你们有任何限制,既然学校同意了你们对我的屁股无限制地摧残,我也是希望你们能放开了玩,只是希望每个人都有机会实践,别轮到后面的同学上手的时候没有什么玩的了!另外女性的下体承受能力比较弱,所以……所以希望你们不要太疯狂,不能伤害太深,伤及其他器官。不过对于外阴,还有那几个地方的nue待也没有太多限制……”
“哪几个地方?”
陈老师还是不屈不挠地追问。
“嗯……就是yin道,尿道和gang门。”
沈秀龄小声地说:“我也没有太多的说的了。”
陈老师正准备说话,沈秀龄想了一想又补充说道:“你们nue待我,玩弄我的身体,摧残我的性器官,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疼的,我到时候会哭得很厉害,喊叫的很大声,会哀求你们停手,还会使劲挣扎,这都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希望你们不要介意,也不要怜惜我,高高兴兴地玩,好好做实验。另外我要是挣扎的时候踢到谁,打到谁,都不是故意的,先在这里道歉了!”
沈秀龄又微微地给大家鞠了一躬。

同学们听见沈秀龄这么说,都鼓起掌来。
陈老师这时候说:“这次实验,有几点对你们来说是很难得的,第一点就是我们的实验对象,我们的nue待对象这么漂亮,以后你们审讯的女囚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看,这是一个难得的地方;第二点是你们可以边摧残一个女人,边享受她给你们kou交,以后你们审讯真正的女囚,就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的。沈助教,你能保证大家的安全吧?”
沈秀龄羞得似乎遍体通红了,点点头说:“这点请大家放心,你们都是我的战友,再怎么疼,你们再怎么摧残我,就是超过了陈老师允许你们折磨我的限度,我也不会伤害你们的。尤其是到你们……弄坏了我的下身以后,我只有靠嘴巴满足你们。kou交的质量可能会有点影响,但一定不会伤害到你们。不管什么时候,你们只要把yinjing放进我的嘴里,就一定是安全的。”
陈老师接着说:“还有一个优势,是沈助教会尽量配合你们的nue待,这在真正的刑讯过程中,也是体会不到的,沈助教?是吧?”
沈秀龄皱了一下眉,“我只能保证前期我会尽量配合,不过我始终是女人,体力有限,到后面就配合不了你们了,希望你们理解。”
“嗯,”
陈老师点头说:“同学们会理解的。还有一点就是nue待强度问题。在真正的审讯当中,为了保证女囚说出口供,要给她留下一些希望,所以有很多残忍的nue待手段是不允许的。这次我们反而可以用在了我们自己的女战友身上,因为我们这次试验是以娱乐为目的嘛,也是为了让你们有更多的体验。同学们可要珍惜这次机会啊!沈助教,你怕不怕?”
沈秀龄的声音有点发抖了。“……嗯……是的,非常害怕。我知道……你们的课本最后一章里面提到过一些对女囚报复性的摧残手段,这也是对我们女人来说最最可怕的,你们可以在我身上试验一下,不过我可的不希望你们对真正的女囚采用那样的手段。”
这时候下面的同学们一片窃窃私语。有同学举起来手。
陈老师说:“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问问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样手段?”
陈老师说:“还是沈助教来回答吧!”
沈秀龄不自觉地咬了一下手指,说:“比如对这次你们可以对我的屁股进行无限制地摧残,我想在真正的审讯过程中,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
这时又有好多同学举起了手。
“那可以用钢针刺你的屁股咯!”
“可以的!”
沈秀龄深了一口气。
陈老师补充说:“那并不算很残忍的手段嘛!每个同学都可以试试。”
“可不可以用铁棍子捅你的gang门?”
有同学问。
沈秀龄犹豫了一会还是的点点头,“可以的。”
“我可是说烧得通红的铁棍!”
沈秀龄黯然的看了陈老师一眼,看陈老师不说话,沈秀龄只好说道:“也是可以的!”
这时候陈老师才补充说:“这个稍微残忍了一点,不过如果大家有兴趣,实验玩到后面的时候可以试试,不过注意不要捅得太深!”
“这也可以!”
提问的同学喃喃地说了一句,张大的嘴巴合不拢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有同学终于替沈秀龄说话了,“这么严重的摧残,沈老师怎么可能受得了?”
沈秀龄看见有人替她着想,很是感动,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她赶紧说:“不要紧的。我现在的身份是教具,是陈老师的教学器具,也你们的学习用具和娱乐工具。你们想怎么做实验,怎么玩都可以。你们就是过份一点,把我玩坏了,也是陈老师负责处理。”
想了一想,沈秀龄又说:“至于能不能受得了是我的事情。虽然我很害怕,但是为了民国作为你们的训练工具,我还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承受你们的各种摧残,让你们完成课程实验。再说我是个女人,力气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大,反抗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反抗,能不能受得了都得承受。”
一席话说得在座的同学们都真正兴奋起来了,可是这时候反而没人说话了。
陈老师对沈秀龄说:“沈助教,你是看过以前的实验记录的,好像铁棍捅gang门是传统节目嘛!”
“我知道。”
“那你刚才不直接回答同学的问题,还看我一眼?”
陈老师用开玩笑的口气问道。
“我……也是真的很害怕啊。”
沈秀龄生气地说。
“你可要加油哦,不仅要好好配合,还要带动气氛!”
“是!不过不用担心,开始的时候大家也许会缩手缩脚,可是过不到半个小时,同学们就会疯狂起来的。”
沈秀龄说。
“你呢?”
陈老师笑嘻嘻地说,“好像你已经进入状态了啊!”
沈秀龄摸不着头脑地说:“我还好啊!”
陈老师斜眼望了沈秀龄一眼宣布说:“都到三号刑讯室去,我们开始课程实验吧!”。

一行人穿过人声缤沸的训练场,沈秀龄的身体发出的淡淡芬芳像春天的风冲淡了男人的汗臭与烟草的混合气味,也像春天的花蕊吸引蜜蜂那样招惹出十几双圆睁的眼睛喷射出色欲的火舌,他们目不转睛地扫描着走路时挺胸收腹提臀的优美曲线,恨不得能够穿透那单薄的衣衫,去浏览那隆起的山峰,深邃的沟壑,去触摸那白皙的原野,美妙的曲线,以便缓解体内荷尔蒙迅速上升引起的膨胀。
像他们这种低级别的学员以前是无权像女子特别刑侦中心的教官们那样,具有用剥去衣裤下流方式去审讯这些女助教的特权,但今天却好像有可能大展身手,最次也有个观摩机会。所以簇拥着秀龄向前走的时候,借机触碰她饱满的酥胸,丰腴的臀部,柔韧的蜂腰,以这样卑劣的小动作缓解他们生理上的燃眉之急。
也许是由于过度的紧张,也许是由于走的太久,秀龄显得一脸疲惫,耷拉着脑袋,轻轻地喘着粗气。发卡已被卸掉,满头的青丝优雅地散开,披散在浑圆的肩头,衣襟最上边的钮帕不知何时已被拽开,裸露出一小片洁白,裸露的腰忮纤细而挺拔,没有一丝赘肉,隐约还可以看到儡儡肋条。

终于前方看到一点亮光,随着灯火的距离越来越近,一座孤零零的建筑轮廓映入眼帘。爬上一座高坡,下面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已经可以看到大门两侧高大的岗楼,岗楼上的探照灯唰地亮起来,周围被照得亮同白昼。笨重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他们没有停顿,直接走向中间一座六层的哥特式建筑。铁门又紧紧地关上了,隐隐约约看到门牌上52号两个大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吗?秀龄的心猛然绷紧了,一丝不详的预兆涌上心头。自从当助教以来都是在学校基地做一些拷打训练试验,基本都是让大家了解刑讯的花样和技巧,可以说点到为止,所以到现在皮肤并没有伤痕,而这里却是真正审讯女囚的地方,是让天下一切女子都汗颜的地方。
陈老师指挥两个学员一边一个抓住秀龄已经发抖的手臂,把她从人群中拎了出来。
一阵梆子声响起,两旁的灯光又唰地亮了起来,国家保密局五十二号女子特别刑侦基地这几个字也赫然印入她的眼帘。这次她看清楚了,而且是真真切切。
啊!真的是那个魔窟!三号刑讯室真的就在那个魔窟里。她闭上眼睛,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冷汗禁不住湿透背后的衣衫。
“沈小姐,到地方了,伸出手来。”冰冷的手铐卡了上去,在楼前的陈老师与中心的打手进行着交接,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高高的台阶下,面色白得像纸一样,小腿也仍然在微微颤抖。是什么使沈秀龄如此惊骇呢?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完成了交接,那帮如狼似虎的学员很快就来到她的跟前。
“走呀,还磨蹭什么,快点!”在学员的吆喝声中,趿拉着鞋的她缓缓走向那幢让所有女人都不堪回首的楼房。这个与学校其他刑讯室大相径庭地方不是一所普通的研究中心,而是让每一个身陷囵圄的女性助教谈其色变的魔窟,在这里她们除了要领教那些普通的严刑拷打外,还要领教那些专门为女性量身定做的妇刑摧残,不仅如此,不管你是否已经承受住考验,还要经历各种女儿家难以启齿的特殊关照!

前奏很墨迹,可我就喜欢虐心那种的,没救了

跨入刑讯室,秀龄被那些过于明亮的灯光晃得有些头晕脑胀,陈老师和学员及刑侦中心的周教官大

约有二十五六人,其中两名摄像师,更有四名身高超过1.85米虎背熊腰的大汉ciluo着满是黑色胸毛

的上身准备作为教官的“手下”而上场,秀龄在以前作为学员观摩中见过他们,他们一般都是作为

主教官的助手,以粗犷野蛮的形象烘托体罚和凌虐的气氛,从事为刑讯拿取刑具、kunbang被刑讯的角

色,有时也会在被刑讯者身上抽几鞭制造一些小插曲,甚至拿着性器具挑逗被刑讯者的下身,更有

甚者会在主教官的示意下露出自己粗大的阳具,抽插被动的口部、yin部或gang门。屋中全是男性,

秀玲平静下心情后观察四周,屋子很大足有200多平,但设施并不太多,一张足有两米的长凳固定在

屋子的正中间,说是长凳更像一张加了长的单人床,长凳的周围成半圆形摆满了长椅子,这应该是

方便学员观摩而设置的,秀玲想到以前在教学视频中看到的那些在刑具下颤抖的臀肉,因剧烈的疼

痛而抽搐的伤臀,插入gang门栓时翕张的菊洞,静态照片中连毛孔和每道伤痕的隆肿都拍得非常清

晰,角度刁钻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今天将以自己为主角。在场的二十余名男性,还有穿着西装表

情温和的陈老师,想到要在这么多各种各样的陌生男人之前露出光腚挨板子,秀龄窘迫的浑身僵硬

,每一个细胞都有逃跑的冲动。

陈老师透露出阴险的微笑着向秀龄说到,“3号刑讯室不会让你失望的,这里只是进入真正考验前的

热身室,我们都是同事,总不能把学员吓到”。而其他人问候的笑容,秀龄总觉得都带着淫意和嘲

弄。
“跪下”,主审教官的一声怒哄意味着试验的开始。“不是这样跪,你是个僵直的木偶吗?把屁股

撅起来!”主审教官命令着。

秀龄的脸立刻开始发烧,因为秀龄知道,她的粉红短裙的下沿其实刚刚到臀腿交接处,勉强盖住两

瓣屁股蛋儿,如果撅起来的话,小半个光裸的屁股就会立刻暴露在这二十几个陌生男人面前,但是

……….有什么办法呢?今天,她的身体不属于自己了。“我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在乎,就让

我的大脑停止思考,让屁股来决定一切吧,屁股!”

秀龄横下一条心,把屁股撅了起来。

“很好,你非常美”主审周教官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是最好的。”

“摄像师,对于这样皮肤细腻臀形美好的女助教,可以多用特写,摄影师,要充分发挥你抓拍的天

赋,要尽量展现我们沈助教美丽的肌肤和娇嫩的美臀,要使她的臀看上去充满圆润温暖的性感,楚

楚可怜,至于陈…….”主审教官笑笑说,“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好吧,我们开始吧!今天会

有经典出现,一定会。”

秀龄跪在长凳旁,撅着屁股,感觉温热的灯光照在自己的屁股蛋上,他们一定在为我这半含半露光

臀拍特写了,紧张得几乎发抖,却突然听到主审教官严厉的声音:

“你除了屁股撅起来了以外,就不能左右摇动配合摄影师一下吗?!”

秀龄打个激灵,赶紧开始塌下腰慢慢的左右摇动着臀部。

陈老师又和蔼的鼓励说:“没关系,你能做好的,把屁股再撅高一点,这是你的极限了吗?一定不

是的,再高一点,你的大屁股真是迷人极了,对,撅高,如果可能的话,就一直不忘撅起屁股,想

象自己的臀非常美丽性感,而让你堕入地狱你的敌人正在你的背后喝茶,你撅起你引以为傲的娇臀

希望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对,就是这样,你真是美极了,然后,从现在开始,大概扭动三十下,然

后装作不小心自己摔倒,这是你的鬼主意,你必须让他注意到你,有可能他在以后的刑讯中对你手

下留情或保住你的小命”

在陈老师类似催眠的言语引导下,秀龄竟有些入戏了,成为一个希望自己的美臀能引起敌人关注的

卑贱的小妖精。她一边上下塌腰左右摇摆慢慢的扭动臀部,一边让小半个圆润细嫩的屁股蛋从短裙

下撅出来,但却很小心的并紧双腿,因为在以前看过的视频和照片中,女人如果分开腿撅起屁股的

话,后庭就会从两腿间露出来。

这样的“引诱”当然没有引起主审教官的怜悯,而是顺势伸手掐住秀龄的下巴,狠狠的盯着秀龄,

丑陋的脸透出邪恶而危险的神情,使得刚刚大胆了一点的秀龄心中一颤。

一个手势,四个大汉开始行动了,两个搬来了刑凳,深色木质的刑凳有近2米长,半米宽,非常正宗

非常威严的感觉。

一个大汉满是汗毛的双手从秀龄肋下伸过来,轻而易举的将秀龄抱离地面,另一个大汉粗硬的双手

握起秀龄的双脚,两人一起把秀龄抬到了刑凳上。

秀龄下意识的踢腿挣扎,刚刚有了勇敢之举的她此刻心中只剩下恐惧,但在大汉铁爪一般的大手下

,挣扎是那么徒劳无力,唯一的后果就是那本来就很短的裙子在挣扎中上移,当秀龄被放到刑凳上

的时候,光腚直接接触到刑凳的表面,一阵冰凉直透心里。

还来不及表现惊恐的心情,一个大汉握住秀龄的双手死死的按在她头的上方,另外两个大汉分别拉

起她的一条腿,把秀龄的双腿抬起45度后大大的分开!!

“不!!!!!!!”秀龄尖叫着。这样一来,自己的yin部完全的暴露了!!!“为什么要这样,

如果要打我屁股的话,不是因该让我趴着吗?为什么要这样?”
然而一切挣扎都是无效的,一道亮光打过来,落到她的两腿之间,一阵眩晕,“他们在拍我yin部的

特写吗?”秀龄拼命的蹬腿,想抗议这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两个大汉铁钳一样的大手却故意把她

的双腿分得更开,秀龄惊恐的觉得自己都要从臀缝被撕成两半了,yin部和gang门毫无遮拦的暴露在

空气和高亮的灯光中,感到胃部一阵痉挛翻腾,如果不是这时胃口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食物一定会呕

吐出来。

一个大汉为陈老师端来了一盘器具,恭恭敬敬的呈献给他,陈老师拿着一个长柄刷,沾起大量洁白

细腻的泡沫,刷在秀龄的yin毛上。在冰凉的泡沫的刺激下,秀龄打了个大大的寒战,终于想起教学

中的一幕–剃yin毛。

双手被仅仅按在头部上方,双腿大张,被两个大汉抬起拉开,为了对付秀龄的挣扎,他们也花了些

力气,拉得沈秀龄屁股都离开了刑凳,陈老师悠闲自如的在秀龄的yin部甚至臀缝里都刷满了白腻冰

凉的泡沫,又拿起一把剃刀,笑着说;

“你该知道我们的主审周教官是喜欢干净的女人……我要是你就决不再乱动一下,要知道这把剃刀

可是非常锋利的。”

秀龄吓得全身颤抖,因为下半身被高高抬起,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涂满泡沫的yin部,看到陈老师手里泛着冷光的足以割开喉管结果一个人性命的锋利的剃刀,陈老师的动作冷酷邪恶而优雅娴熟,秀龄看到他修长优美的手指按在自己的下腹,右手持刀在涂满泡沫的yin部上轻轻一刮,一缕卷曲蜿蜒的yin毛就离开了身体,露出一块洁净娇嫩的肌肤,大汉端着一盆清水服侍在陈老师的身边,陈老师把剃刀在水中一晃,混合着泡沫的yin毛就飘散在水中,然后陈老师就像一个炉火纯青的外科医生,一刀一刀优雅的刮着秀龄的阴毛。

而秀龄以那个万分羞耻的姿势四敞大开的躺着,任凭耀眼的舞台灯光聚焦在她最隐私部位,忍受二十来个异性的目光,以及摄像机和摄影机的镜头集中在她最不能给人看的部位,她觉得全身血液凝固,呼吸却急促焦虑,已经说不清屁股和yin部正感受的是灯光的热度还是目光的热辣,是泡沫的冰凉还是剃刀的冷酷,在这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下,yin部却在陈老师的碰触下泛起一阵阵类似酥麻的奇异的感觉,只能说,这是秀龄此时感受到的唯一不算坏的感觉。

当陈老师刮完秀龄的整个yin部,使yin部如含苞的花蕾一样羞怯的暴露出来后,他又把秀龄的屁股沟也扒开,把两边都仔仔细细的刮了一边,秀龄知道,她是没有gang毛的,最多是有少量细软的绒毛吧,陈老师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在她身上施加更多的lingru,使视频质量更高。

刮完最后一刀,陈老师修长的双手毫不留恋的离开秀龄焕然一新的下体,冷漠的吩咐身旁的大汉为她冲洗干净。

那个大汉就走过来,一手端着一个装满冰凉清水的长嘴水壶,把大量清水浇在秀龄的下身,另一只满是汗毛的粗糙的大手恣意的揉搓秀龄的yin部和臀沟,发出很大的响声。

秀龄一改在陈老师手下时的顺从和配合,开始疯狂的尖叫挣扎,心里充满了对陈老师的憎恨,
不知道特写拍了多久,秀龄大张的双腿终于被并拢放在刑凳上,一直悬空的光腚也得以接触到又冷又硬湿漉漉的凳面。终于结束了四肢都被粗暴禁锢的姿势,秀龄平躺在硬邦邦的刑凳上刚想缓一口气,两个大汉走过来像翻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把她翻了过来,使她平趴在了刑凳上,一个大汉用手拉着秀龄,要她跪起来,秀龄照做了,他又用手推秀龄的膝盖,让她把两腿分开,然后用力按住后背,使秀龄的头几乎贴在了膝盖上,光腚朝天极度羞耻的跪撅着,撅到了极限,一个大汉用双手把秀龄的臀缝用力扒开,秀龄拼命的想挣脱这丑陋屈辱的姿势和臀缝几乎要被扒裂了的痛苦,可是身体被好几只铁钳一样的大手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一股凉水直接浇到屁股沟里,顺着分开的大腿流下,一只粗糙肮脏的大手野蛮而猥琐的在秀龄臀缝里揉搓抓抠,甚至掴上两掌,秀龄无助的哭叫着:“不~~~住手!放开我!混蛋!!别碰我!!”

不知屁yan被抓扣了多少下,秀龄看到陈老师穿着考究皮鞋的脚踱了过来,肆虐自己臀沟的大汉也随即走开了,可自己的撅腚的姿势没有被解锢,臀缝也还是被扒开着。终于又轮到陈老师来对付自己了,真不知道该期待还是畏惧。

陈老师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条洁白的方形小毛巾,轻轻的擦着,先是秀龄的yin部,然后是臀缝、屁股蛋、大腿……全部擦干后,陈老师在右手食指上戴上橡胶指套,沾上一些晶莹透明的润滑剂,探向秀龄紧密的菊门,先是灵巧的在菊门上抹了一圈,顺着那些菊花瓣样放射状的皱褶细心的涂抹,似乎要确保每一个皱褶都被滋润到,他的动作非常温柔细致,秀龄默默的感受着。

无微不至的涂抹后,陈老师的手指缓慢而坚决的探进秀龄的菊门,那从没有被异物进入过的紧密的bi口感到一阵不适,秀龄忍不住低声呻吟:“不…………”

陈老师并不理会,顶着阻力继续探入手指,直到把手指的前两个关节都伸了进去。秀龄开始大口的喘气,因为紧张而gang门紧缩,紧紧的含住了陈老师的手指,他的手指开始向四周作扩展动作,开发这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秀龄下意识的呻吟着“不………不………”

陈老师的手指在她gang门内按压括约了一阵后抽了出去,一直说不的她居然有了一些失落感,陈老师拿出个粉红透明的gang门栓,仔细的在上面涂着润滑剂。不一会,秀龄就感到一个圆润的柔中带刚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屁yan,陈老师轻抚着她gang门旁的嫩肉柔声的说着:“放松………放松…….”

然而秀龄哪里能够放松,她这么撅着也能知道,那些灯光师和摄像师早就严阵以待,准备拍摄gang门栓插入她屁yan时的特写。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她的屁yan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嘴,用力紧闭着试图抵抗外来的异物,而陈老师也沉稳而坚决的在gang门栓上施力,顶着阻力慢慢推送。

gang门栓的粗度远远超过了陈老师那修长的手指,gang门口巨大的异物感和痛感使秀龄心慌胆战:“不………求你……….不要放进来…….好难受………痛…………”

陈老师却专心于同那倔强小口的角力,尽管阻力重重,尽管秀龄喘息着哭求,依然坚定不移的推入。

“求你………别再往里插了………痛………会胀破的………”

正用力扒着秀龄屁股的大汉喝道:“闭嘴!你这个小贱货!这是最小号的,怎么可能弄破你的屁yan!周教官对你这么手下留情你却不懂好歹!!”说着握着秀龄两边屁股蛋的手上加大力量使劲扒了一下,屁股沟子里面立刻传来一阵撕裂感,秀龄痛苦的哭着“不要!………”

这场倔强小嘴与gang门栓的对抗最终以小嘴的节节败退告终,gang门栓只剩下一点在体外时,小嘴干脆放弃了抵抗,自暴自弃的把它一口吞了进去,甚至吸啜着它向肠道内滑行了一点。括约肌包含着圆润的异物,gang门翕张着,像是品尝滋味的小嘴,肠道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充实感。秀龄无意识的呻吟着:“啊………”

扒着秀龄屁股的大手松开了,按住她保持双腿分开、光腚朝天的跪撅姿势的大手也松开了,周教官这时过来一手抚着秀龄的光臀,一手轻按她的脊背,平淡而充满威严的说;“趴下”。

本人没有文采,还想焊接出有原文水准的虐心虐身效果实在不容易,全靠偷盗选材替换修改,居然也入了戏不小心把自己写射了,多休息几天之后再焊接,希望原文老大再次出手续写真正的下文

周教官随口喊了声都进来,这时门开了,两边一共有六个黄军装的打手分成两排。秀龄的脑瓜便嗡地一响,身子索索抖起来。因为这是真实体验教学,有严格的课堂规矩,假戏也要真做。具体需要回答什么都凭审讯者如何讯问被审者要随机应变,但不能随便撒谎或谎言不圆滑被揭穿将受到格外的伤害性惩罚。秀龄自报了姓名、年令、出身、所在地后,周教官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俊俏的脸,问她:"沈秀龄,你身为国统军人,你是不是跑破鞋了?"她羞得无地自容,胀红了脸,垂下长长的睫毛,点了点头。周教官又一拍桌,喊:"说啊!你是不是破鞋?"秀龄忙应道:"是!是!"他还逼问:"你是什么?说!!"秀龄臊得颈根都红了,只好说:"我是破鞋。"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刷刷直掉。
周教官得意地嘿嘿笑起来,嘲弄地说:"狗娘养的小骚屄,叫你见天穿双臭烘烘的牛皮军鞋四处浪!臭美!倒底穿破了吧?搞破鞋比穿破鞋更美了,是不是?我让你好好美一美!!"
秀龄被这突然的袭击吓蒙了,俊俏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慌乱地喊:"不!不!…我老实交代,我全都招了,我再不敢了!开开恩吧”。
周教官止住笑,阴着脸,恶狠狠地说:"你来了骚劲想挨肏时,多风流,多快活!?"

周教官色迷迷地端量着她,从桌上拿起一根小棒子,走到秀龄跟前。轻薄地说:"小破鞋,你脸红啥哩?你光着腚跟野男人做过多少回爱了,还有啥害羞的!你觉着光着腚子美不美呀?"秀龄不知他要咋摆布她,哆哆嗦嗦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他就在她又湿又烫、红晕如霞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大声喝问:"说啊!美不美?"秀龄尖叫起来:"不!不!丑!我再不敢做这种丑事啦!"
周教官哈哈大笑起来,先用小棒子戳戳她的脐眼,说:"这是你真心话吗?你她妈是胎里带来的骚劲,跟你妈一样爱卖屄!不挨肏就憋得慌是不?"又戳她的yinbu,一边戳,一边问:"你这小破眼子让人捅过多少回了,说!"她躲闪了一下,周教官就又狠戳了几下,喝斥道:"不准动!跪直了!快说!"
秀龄哭哭啼啼地说:"记不准了,有一阵子三天五天就有一次,也有一个月没干一回的。打前年七月份到现在都快两年了,哪能说清是几回啊。"
周教官啧啧连声,说:"啊呀呀,让人捅得记不清数了,了不起啊!捅过这么多回,那挨肏的滋味一定是忘不了的,你说说,那滋味是啥样?美不美呀?"这一问,连学员们都哄笑起来,七嘴八舌逼她交代这个。秀龄完全没料到过堂会要她交代这样的问题,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教官一变脸说:"你不肯老实交代是不是?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看她还敢不老实!"
打手马上扑上来,把她扯倒在刑凳上。她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凳面,光嫩的脖颈却被枷孔支着,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ciluo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凳子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她的两只穿着牛底军鞋的秀巧的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摁在凳尾上。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她的细腰。还有一个打手,攥着她的长发向前拽她从枷眼里伸出的头。周教官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她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三指宽的厚竹片在她丰满白嫩、圆溜溜、紧秋秋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火燎一样的剧痛使秀龄发出急促的惨叫,她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ciluo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挨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
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秀龄的凄楚的叫唤变成了哀苦的哭嚎。她的上身也开始乱挣,使枷沿在凳子头上卡卡作响,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的汗珠。
挨够了二十板,她才被拖下凳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周教官又催她交代挨肏的滋味,她喘着、抽噎着,却不敢不马上就应声。
"ji巴捅,捅进里、里头,……心里就、就忽悠起来。……一阵一阵的,忽悠忽悠的。……我,我说不好呀!"打手们又哄笑起来,她那不停地泻下泪水的俏脸蛋,臊得跟刚打过的屁股蛋一样赤红。
周教官走到她身后,贪婪地看着她因为肿胀而显得更加滚圆的两瓣屁股、两条颀长而白嫩的大腿,最后目光盯住了她两只穿着牛皮胶底军鞋的脚。这个让他可以任意摆布的审查对象自然不能轻易放过的。他怪声怪气地说:"我看你还是骚腚欠揍吧?"就又把她按到地上,骑坐在她后腰上,把秀龄脚上的一只军鞋扒了下来,端详了一番,说:"啧啧!这鞋倒是又轻巧、又俊,可惜底也穿了,帮也绽了。使这臭烘烘的破鞋底子打你这破鞋的大骚屁股倒挺合适是不是?"他嘴里损着她,一只空着的手就去抚弄秀龄肿得发烫的屁股。她混身发抖忍受着他的lingru,哀求他说:"我真心老实交代呀!我想想再说,好周哥你别打我啦!"
周教官抡起牛皮底军鞋朝她的光屁股上狠狠甩打起来,边打边骂:"谁是你哥?那些肏得你屁股乱颠的才是你好哥哥!我叫你放赖!我叫你耍花招!"这是她穿得很旧的一双军鞋,牛皮的鞋底已经磨得很薄很光,柔韧的牛皮底打到她那两个诱人的屁股肉团上,响声比打板子更脆亮。屋里一众人尽情欣赏着这个全军院最美的女人把光屁股乱颠乱扭,两脚乱蹬,强烈的性刺激使他们个个都出现邪荡的神态。用一串串脏话发泄难熬的欲念。
周教官处于同样的亢奋状态,所以越打越来劲。他挥舞着那只牛皮鞋,使鞋底从不同角度抽向秀龄的两瓣嫩屁股。秀龄实在痛不过了,就把两只脚打鼓似的擂地,擂得咚咚响。嘶喊着:"啊呀妈呀–!不要打了呀!我说,说呀–!我交代呀!"但不管她喊啥,周教官还是打。直到他过够了瘾,裤裆里湿了一片,才住了手。

秀龄被拖起来,还是端着枷直挺挺跪着。她全身都沁着汗,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汗湿印子。她急促地喘着,却想赶紧再交代些什么。但没容她说出一句囫囵话,周教官淫猥地笑着,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ru房,又捻弄两只颤悠的ru头,而且他换了个题目,问她:"你这对nai子,光着让野男人捏过没有?"秀龄只好又说:" 捏过。" 这下,鞋底又狠狠地打到秀龄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骂她:"臭不要脸的骚货!我打烂了你这只骚屁股!" 她只好淌着泪乖乖地捱着,讨饶说:"我再不敢了!我改呀--!"
周教官的手又摸到她滚烫的屁股上了。问她:"你这屁股,光着让野男人摸过没?"秀龄只得老实说:"摸过。" 就听周教官鼻子里"哼"了一声, 手中的鞋底又开始狠命地打到她ciluo着的屁股蛋上. " 打了一阵,又是一顿臭骂。周教官把她这样作践了一通,才转到一个更歹毒的问题:"你让人摸屁股、捏nai子,是不是就会起兴啊?"秀龄真恨不得地上有缝能钻,却不得不答道:"是,是!"可周教官又逼问她:"那你交代交代你起兴是啥光景!得说具体,再打马虎眼我饶不了你!"

秀龄生怕再受更酷毒的刑罚,满头大汗,混身乱颤,慌忙应着:"我交代!我说!"
吭吃了一会儿,胀红了脸说:"那时候,身子就发软,……脸发烧。嗓眼象堵着啥似的,……小肚子胀乎乎,象憋泡尿。--跟憋尿还不大一样,屄眼里头一跳一跳,心里……心里就没着没落的。"打手和学员们又是一阵哄然大笑。接着的对答就更淫秽了:

"那时你想不想快点挨肏?"
"想。"
"挨肏好受不?"
"……" "还想装相?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鞋底又落到她的光屁股上。啪啪作响。
"啊唷哇呀--!我说,说……喔~~~!好受呀--!"
"怎么个好受法?说具体点!"
"嗯 ……,鸡,ji巴棍往屄眼里一塞,夹紧了,大腿根就象过电,麻苏苏,往上传。嗯……,ji巴在里头一撅一撅动,屄就跟着一抽一抽的,心里就忽悠起来。……还咋说呢?--反正也难受,又好受;越难熬越好受。……要jiba拱到尽里头,叨着心,要死要活,那个劲说不清呀!"
学员都是头一回瞅着一个绝顶俊美的女人,ciluo着yin部、ru房、屁股这三处最富性感的部位,用娇婉的嗓音说出这样淫秽的脏话。都听得迷醉若狂了,个个裤裆又突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逼她继续"交代"。要她讲她屁股咋动作,腿和胳膊有啥反应,怎么哼哼,叫唤些啥。是不是对男方又啃又咬,怎么贴脸亲嘴,度不度舌头。这些下流问题一个接一个,而周教官手里的那只牛皮鞋底,还是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抽打着秀龄的光屁股,秀龄被打怕了,叫说啥都不顾羞耻一一交代,可越交代他们越来劲。最后又问她到"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啊!啊呀!别再打了--!我讲啊!那时人就跟腾云似的,要背气似的,到一丢,心就往下沉,沉,完了就知道一阵紧抽,屄里一跳一跳,越跳越慢,这时那个松快劲,象死了还阳吧。"
周教官得意地听着她做这种交代,他看秀龄受到这样的lingru,心里痛快极了。于是,又拿起那只军鞋,走到秀龄跟前,用鞋头戳着她的yin部,说:"烂屄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挨过那么多回肏,那能说不上挨肏是啥滋味呢?你刚才说说不上来,现在咋说这么花花?你到了这里还是这么不老实呀!你犯的案那么多,我一个案子都还没审,先试试你能不能老实交代,你就这么个老实法呀?看起来,你是贱皮贼骨头,不打不招的货。今天,我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到这里要还不老实是啥下场!"一面说,一面把那只鞋又重新替她穿上。因为他喜欢她穿这种鞋的俏丽模样。
秀龄吓得呜呜直哭,非常可怜地央求他:"周教官,我再不敢不老实了,要我咋交代就咋交代,求求你别再打我了!饶饶我吧!开开恩吧!我屁股实在受不住啦!"
周教官板起脸,恶狠狠地呵斥道:"沈秀龄,你又不老实了不是?我这里是专政机构,你是被审对象。要咋专你政,你就得老老实实捱受!根据你今晚的表现,我要你受刑你就得受,要求饶该用今后实际行动争取宽大,再呜哇乱叫,就是不服审讯,有不满怨恨情绪,还要从严处分!以后你在给你上刑时要再这样,只有多吃苦头!"秀龄听了,连哭都不敢哭了,强忍着抽噎说:"我再不敢了,我老实,我老老实实受您教训!只求可怜我实在受不得刑,不要动刑了!"
周教官冷笑几声,因为,周教官早就对秀龄细腰下这只性感丰满的翘屁股垂涎三尺,当年秀龄刚来报道时才20岁,秀龄那性感撩人的臀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狠狠地nuedai惩罚这两块屁股蛋子已经成了他固定的性幻想了,现在经过几年,秀龄更显出成熟女人的风姿,屁股更丰满、更性感了,所以周教官的审讯计划里,就是以打她的屁股为主要目标,而且一定要使她的屁股打到比所有助教更惨的模样。

(未焊接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