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你总是轻轻点燃一支香烟,凝视我,香烟灭了,痛苦也就开始了,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的痛你的快乐,每次你无情的举起皮带或是其他随手可及的凶器,我都只能静静的等待,无论我如何痛,都不能有一丝反抗,你会注视我紧缩的眉头,一字一句说出:“我喜欢看你笑”。我曾经以为你是一个无耻之徒。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疯狂的落井下石。我曾经认为,你的心是玄铁做的,所以我不曾试着去融化它。我所做的只有表面的服从内心的反抗。身后在一次次的变红-变肿-变硬-变紫,每次刚刚恢复,你就会点燃一根烟,轻拍一下淡淡的说:“该让它有点颜色对不对?”然后凝视我,等我洗完澡,褪去被称作裤子的东西,第一次你就说过,你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妨碍我疼,所以我必须让它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你的面前。我曾想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委屈,直至今天我才明白,当初幸亏有你,幸亏有那些持续不断的身体的痛,让我抹去心里的痛。[/pre][pre] 从3年前的那个夜晚,我踏进那家酒吧开始,就注定了这段经历的开始,我诺诺的询问着是否有我可以做的工作,哪怕打扫厕所,哪怕刷盘洗杯子,天生的倔强让我不肯向家人屈服,却始终要向自己的胃屈服,你吐着烟圈盯着角落里的那架钢琴说:“刷盘洗杯子的人多的是,还轮不到你,去那边弹一首曲子我听。”我惊讶于你为什么不问我会不会,万一我没学过呢?我拽紧了拳头,我的离家正是因为钢琴,确切的说是为了传统与现代的代沟,我挚爱的的吉他被摔碎,每天重复着练习近6个小时的钢琴,我喜欢的一切充满激情的东西,被认为是拿不上台面的爱好,当我终于爆发逃离那个我熟悉的家,熟悉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的时候,我居然还要碰那个我内心最厌恶的东西。但是此刻我别无选择,所有人看了我较弱的身躯后都不愿意给我一份工作,所有人都会抛出一句别来捣乱后把我推搡出门,我后悔离家的时候没有带点现金,当初疯了似得喊出你们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要!!然后摔门而出的举动,在今天显得那么讽刺,已经连续很多天了,处处碰壁,最严重的一次一家机械厂老板笑眯眯的说,我不怕担上雇佣童工的罪名,但我给你钱你也要付出点对不对啊?我逃似得跑出了他的办公室,心里狠狠的骂着,畜生!!
你一直没有催促迟疑不动的我,只是径自吐着烟圈喝着红酒,我渐渐松开拳头,挪步到钢琴前,双手抚上琴的时候,心里不停的颤抖,这一切,真的很戏剧化,随着手指的跳跃,音乐缓缓的
[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它们跑那去了 赤。裸裸的天空 星星多寂廖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的很好 谁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无药 [/pre][pre] 无处可逃 。。。。。[/pre][pre] 直到今天,每次听到这个旋律,都会忍不住流下眼泪,嘴角酸涩的味道那样熟悉,只是再没有你的一句:“喜欢哭就不要停,试试哭下去能给你解决什么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站在我身后,“每天晚上19:00到凌晨2:00来这边弹琴,薪水过了3天试用期后再谈。”我停止弹奏,抬头看着你,希望你能读出我眼里的无奈,我是急需用钱的啊,我需要一个栖身之所,你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失望的走向门口,突然一个服务生追上我,“这是50元,老板说明天不能迟到。”我接过钱,心里淌过一丝温暖,但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那个晚上我在马路上来回走了一夜,疲惫困乏充斥着整个身体,第二天,我在酒吧附近的公交站点的长椅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后来我进了一家彩票站,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只是看着墙上的挂钟,我甚至有些期盼,19:00快点到来,起码,我会有个栖身之所。 我们的故事正是从那个19:00开始~~~
我们的故事正是从那个19:00开始~我踏着点走进酒吧,径直走向摆放钢琴的角落,环顾酒吧四周零散的几个客人已经入座,在这座城市灯红酒绿繁华嘈杂,像这样清净优雅的酒吧着实很少见吧,我无从拷证,毕竟我对这所城市的陌生限制了我的发言权。一切看似那么的平静,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跳动的手指,轻缓流畅的音乐,直到服务员过来通知我有客人为朋友点曲子,我倒吸一口气,《EnglishCountry-Tunes》这首曲子我真的弹不来,我不知道是多么高雅有涵养的客人,居然会点这首曲子,我试图沟通看能否换一首,一句轻蔑的:我看应该换一个弹琴的才对。”让我的心情跌入谷底,我选择了流泪和隐忍呆呆的站在客人的旁边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现了,跟客人低语几句,冲我摆摆手说:“去继续弹你的吧,把眼泪擦了。”或许是离家太久,或许是年纪太小,我就那么傻傻的对你有了一种特殊的情结。你猛地掀起我的短裙,褪去我的短裤,两片滚烫的臀肉在你的巴掌下颤抖,我还来不及惊讶就被疼痛震慑住,右手摸索着想要把短裤拽上,啪~一巴掌拍到我的手背,我急忙缩回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你的身上,滴落在地上,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离家这段日子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痛快,所有的饥饿寒冷,所有的白眼,在一瞬间涌入脑海。我哭得撕心裂肺,但似乎比以往舒服多了,不再压抑,不再故作坚强,不再后悔自责。或许是听到我的哭声,或许是怕引来这午夜路上寥寥无几的路人惹来麻烦,或许是我红肿的双臀让你心生怜悯。你终于停手了,我就那样趴在你的身上,筋疲力尽。你横抱起我,走入酒吧楼上的房间,把我放在床上,并没有一句安慰的话,我只听到打火机叭叭的声音,然后是你毫无感情的句子:“哭够了,就去洗个澡,赶紧睡。”我趴在床上呜咽着抽泣着,每次抽泣都牵动身后的痛,我不停的揉着屁股,我居然就这样接受了你的暴力,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跑走,没有报警,我甚至渴望你再多给我一个拥抱,但你没有,香烟熄灭,你就走出了房间,关门的彭~的声音提醒我 我又只剩下一个人了,挣扎着走进浴室,刷刷的水声冲刷着我的身体,冲刷着我孤独的灵魂,透过镜子我看到了自己肿起的臀,一条一条的愣子似乎在诉说着你巴掌的可怕,我完全可以逃走的啊,没有人会阻止我,我为什么要被一个陌生人打成这样却一声不吭,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就那样留了下来,或许女生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并不坏,虽然有些冷漠。
一整个晚上我都心情低落,酒吧关门的时候我低着头一步步往外蹭着步子,你走过来淡淡的说:“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但我希望下次有人点曲子的时候 你不要弹不出来 ”我小声的回道:“你不懂那曲子的难度,别说我,真的很少有人弹得出来。" 你嘴角上扬,“是吗?那你留一下,其他人下班。”空荡荡的酒吧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坐在钢琴前酝酿许久,音符跳跃而出,我惊呆了,你真的弹出了《EnglishCountry-Tunes》的旋律,我就那样傻傻的站着,直到你停止弹奏,你拍拍琴凳旁边的椅子说“过来!”语气不容置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你那样的顺从,我坐了下来,你弹奏完一小节说:“来弹”我双手放在琴键上不知所措,正在我发呆之际,你一把揽过我,然后一手拉住我的左臂,另一只手放在我身后。我惊恐极了,挣扎着要挣脱却因力气太小没有丝毫作用,我就那样歪着身子站着,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你,孤男寡女,我怕你心起歹意,而我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
你扬起右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臀上,刺痛袭来,这种感觉好熟悉,你用力拽我的左臂,我整个人贴在你的身上,我哆哆嗦嗦的说着:放开我,放开我。除了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你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臀上的疼痛一股一股袭来。好奇怪,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温暖,闻着你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居然没再反抗,安静的瘫倒在你身上,你调整了姿势,将我整个人按在腿上,你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身后一片火辣辣的疼席卷而来,我有些扛不住了,嘴里喃喃的喊着:疼
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身后的疼,加上心里有事,我睡的并不踏实,我默默接受了你责罚我的方式,默许了你用这种方式提醒我的错,直至凌晨我才沉沉的睡去,醒来后床头柜上的早餐抚平了我身上和心里的伤,我没有看到你,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我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臀,还是有些痛,但是好多了,拉开窗帘,太阳出来,又是新的一天,纠结依然如影随形,回家?不可以,重新找工作?可是我又能去哪里?我趴在床上。。小小的人儿 小小的脑袋不愿意想太多打算太多,那么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那么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草草的吃过早餐,我开始寻觅你的身影,可是一连几天你都没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开始有些失落,我重复着每天睡觉、酒吧弹琴吃饭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期间只有人告诉我,我可以暂住在酒吧楼上的房间,我不知道这是酒吧员工本该有的待遇还是你对我的特殊恩赐,我就那样欣然接受了,反正我恰好没地方可以睡。我开始试着在非营业期间练习《EnglishCountry-Tunes》的旋律尽管弹出来的音符那样生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除此之外我好像也真的无事可做。记不清有多少天没看到你,直至你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出现在酒吧,那样的笑容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因为记忆中你那样的笑并不多,你拍拍双手:“大家都停一下,酒吧需要装修一个周,愿意留下来帮忙搭把手的,算上班工资,想休息一下的,放一个周的假。今天休息,大家散了吧。”说完你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我的身上,与你对视的一刹那,我羞红了脸,慌张的低下头。员工们议论纷纷几分钟后,各自散去,我感觉到你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甚至屏住呼吸去辨别你离我有多远。
“戳在那里干嘛?你是想休息还是想留下帮忙?”你熟练的拉过一个椅子,坐在我旁边,没好气的问道,这种距离让我窒息。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抬头看看你说:“这叫站,不叫戳,我想留下来帮忙。”
你笑了笑:“恩,说说吧,来了这么多天,感受怎样,想继续做下去?”
(说实话,我感受并不怎么样 我只想混口饭吃 )我一边腹诽,一边口是心非的回道:“还不错啊,比刷盘子洗杯子愉快多了。”
你试探性的想询问关于我的更多信息,都被我圆滑的回避掉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更不想把家里的是是非非说给外人听,是的,外人,当初的你在我眼里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或许唯一不一样的是,你是一个曾给过我温暖的外人,我的感情在那时候是很脆弱的,没有人关心疼爱,没有人在乎,可能你一个小小的举动就会让我感恩戴德半天。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你给我讲了酒吧的历史,给我讲了对酒吧未来的设想,隐隐约约的我也感觉得到,你也是一个孤独的人,不然怎么会跟一个小丫头讲这些不着边际的宏伟蓝图。我并没有过于认真的去听,我自己给自己开着小差,这种感觉就像在学校,老师在讲台上吐沫横飞,而我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一样美好,这种场景好熟悉。
“《EnglishCountry-Tunes》会弹了吗?”你提高分贝问道。
我摇摇头:“不会,感觉好生硬,而且旋律太快手指跟不上。”
“第一次看到你的手,我就知道,你是弹钢琴的料,但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孩子,很像她。。”
无意中,你提起一个她,我诧异的看着你:“恩?她?她是谁?”
“没事,一个朋友。”
我知道你在刻意回避着那个她,我只是笑笑,没再问下去。
你从椅子上站起来边朝楼上走边说:“我会监督你弹钢琴的,直到你把《EnglishCountry-Tunes》弹会。”你突然转过头一笑:“你要是敢偷懒,哼哼。”你晃晃右手,我不由的觉得身后一紧,冲你吐吐舌头,默许了你的提议。
其实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我反思了好多,关于我,关于父母,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父母怎样对你,他们终究是天底下最爱你的人,我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我想给自己和父母一些时间,让彼此都去反思一下。或许对以后我们相处的方式会有所帮助。我甚至没有像以前那样厌恶钢琴,或许上天冥冥中真的对一切都有了安排。
我坐在钢琴前,不由自主的弹着以前在家里练过的曲子,一幅幅画面映入脑海,妈妈在厨房做饭,爸爸匆匆忙忙出差回来,然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听我弹琴,满脸的幸福。而这一切本该和谐美满的继续,却被彭~的一声砸琴声打破,我的吉他,我那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它,保护着它甚至是藏着它,终于被发现了,爸爸的暴怒,妈妈脸上的失望和泪水,一幕幕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心浮气躁的敲击着琴键,钢琴发出嘶哑般的吼声,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得砸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从楼上下来,你扔掉手中泡好的两杯咖啡,快步走过来,合上钢琴的盖子,我的手被压的有些痛,我慌张的抽出手指,抹着脸上的泪,呆呆的看着你,你拉着我朝楼上的房间走去,狠狠的把我丢在床上:“哭吧,看看哭能给你解决什么问题,哭完了去洗个澡。”我不停的抽泣,那样的回忆着实让我心里压抑,而相对于前几天的愤怒,更多了些对爸爸妈妈的想念,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会想我吗?他们是不是在满世界的找我?爸爸是不是心痛了?妈妈是不是失望了?还是他们已经懒得跟我斗智斗勇下去,不再找我了?渐渐的我终于恢复了平静,我仰面躺着 看着天花板,你静静的坐在一边,折腾的满身是汗,我简单了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你递过一件蕾丝边的公主装淡淡的说:“穿上吧,我想应该适合你,来了几天了,都没见你换过衣服,女孩子家家,搞得像什么样子。”看似嫌弃的语气中更多了一些怜悯,我换过衣服,傻傻的看着你说:“谢谢。”叭叭的打火机声传来,你并没有看我,径自抽着你的香烟,起身到衣柜中翻找着什么,我看到了,那是一个类似鞋拔子的木板。我就那样看着你。你敲敲床边说:“趴上去,屁股撅起来。”我第一次有了反抗,疯狂的摇着头说:“我不要,你不可以。”你直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趴。上。去。屁股撅起来。”身后像是想起了你上次的巴掌,痛苦的叫嚣着,渴望我这个小主人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保护它,我依然站着不动。你的直视变成了怒视,你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一把把我摁倒在床边,扯下我刚刚穿上的短裤,扬起木板狠狠的砸在我的屁股上。我极力的挣扎着,努力踢腿,渴望挡住一次次落下的木板,但却无济于事。
“啪~pa~pa ~…”连续不知道多少下的板子,彻底打掉了我所有的反抗,我老实的趴着,嘴里喃喃的说着:“求求你,我错了。”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你松开摁着我的手说:“谁允许你这么任性,你以为,琴是你发泄的工具吗?哪个老师教你带着情绪弹琴?真的是不打难受吗?我跟你说,给我好好趴着,好好受着,再有下次,就给我滚,你可以报警,说我ND你,那也得等我打完再说!”
“啪~”木板沉重的落下,钝痛袭来,我下意思的咬着嘴唇,但嘴上的痛丝毫抵不过臀上的痛:"啊~”我喊出了声音。
“啪~~~”没有几秒的停顿第二下毫无征兆的落下来,我收缩着双臀,希望疼痛可以减弱一点!!
你举起木板,死死的盯着我说:“说你错了!”我松开咬住的嘴唇,尽量平复呼吸“我。。我。。我错了 啊~~”
“啪~~”木板下落的力度丝毫没有减轻,我扭动一下屁股试图躲开,你大喝一声:"再动一下试试。”我挣扎着归位,颤抖着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
终于在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我错了之后,你终于停手了,我瘫坐在地上立马弹跳起来,身后的伤在刚刚的一坐后又加重了几分疼痛,我流着泪,看着你,摸着身后的伤。我从你的眼睛中捕捉到了不舍和心疼,你伸出一只手,我抓住你的胳膊挣扎的站起来,试图穿上内裤,这样的形象真的是太羞了。“行了,别穿了,都这样了还穿的上吗?”你避开我的伤处抱起我,我扑入你的怀中,抽泣着,你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拿了毛巾,处理起了我的伤。
那么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草草的吃过早餐,我开始寻觅你的身影,
谢谢支持 突然间想写点东西 就开始敲键盘了 确实有很多不足之处
谢谢支持 希望是你喜欢的调调
谢谢 我想应该多一些SP 少一些心理方面的描叙 但心理方面的东西一开始写根本听不下来╮(╯▽╰)╭苦恼
谢谢支持 对观众来说可能是bad ending 对主角来说可能是比较好的结束
处理起了我的伤~~
我安静的趴着,任你换过一次又一次毛巾,偶尔偷偷摸一下,身后硬硬的肿块让我顿时有些担忧,说实话当时担心的是会不会留下疤痕之类的东西,在轮番几次的敷毛巾过后,疼痛并不那么汹涌了,起码还受得了。你并不说话,径自忙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偶尔给我一个凶凶的眼神,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心里想着:我不看你 你也就看不见我了。而事实上你一直在看着我,而且重点在我的屁股上,突然我感觉到你的手放在我屁股上,虽然隔着毛巾,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或者说是紧张害怕,我不自觉的想要侧躺,逃避你的手,你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腰:“别动!这些肿块不揉开,会很糟糕。忍着点!”我顺从的趴好,咬着枕头的一角,轻轻点点头,你的手在我身后游走,真的好疼,但也有种特别的感觉,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你一边揉着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你儿时的事情,你小的时候刚刚开始学琴,有一次,调皮的你用木棍代替手指敲击琴键,玩的不亦乐乎,你的父亲是一名钢琴老师,平生第一次你挨了打,父亲就用那根你敲击琴键的木棍,不停的抽向你的小屁股,躲不掉,逃不掉,一边抽还一边问你痛不痛?痛不痛?当你撕心裂肺的喊出痛的时候,父亲加重了力度说,那钢琴会不会痛?你说那时候真的很害怕,屁股像脱离自己的身体一样,痛的很。你不停的哭,父亲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你稚嫩的小屁股几乎被抽破,父亲才停了手。后来,父亲说钢琴是有生命的。虽然你当时不懂,但是现在你懂了,懂了父亲的良苦用心,懂了那顿揍自己挨的是多应该。一连好多天你都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练琴,后来父亲去世了,你能记住的唯一的回忆就是那顿打和对钢琴应该有的敬意。有一次你甚至因为一个客人不小心将酒撒在琴上而大打出手,甚至闹到了派出所。我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你的故事,偶尔调整下趴着的姿势,我侧着脑袋看着你,现在的你并没有那么可怕。
[upload=1] “啪~”你不轻不重的朝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疼得呲牙咧嘴。“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打?哪有你那么ND琴的。”
我吐吐舌头,并不想与你争辩,或许我认同了你的观点,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家人就让我触摸琴键,这么多年,为了琴,哭过,闹过,吵过,笑过,琴可不是有生命的吗?
你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确实有点口干舌燥,虽然在说话的一直是你,但我相信哭是这个世界上比较耗费体力的一件事情,我大口大口的把水灌下肚子,才觉得稍微有点体力。你看着我喝水的样子,自言自语着:“连喝水的样子都是一样的。”我突然愣在那里,我意识到或许你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我,或许我只是某个人的替代品,或许。。。。我没在想下去,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我承认我喜欢你了,那种喜欢绝非男女间的感情,更像一个孩子像一个年长的哥哥索要宠爱,索要关注。我轻轻的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我不要当别人的替代品,那个她到底是谁?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开始找到了一些事情的答案,为什么你见我第一面就是那种反应,为什么你肯推心置腹的对我好,虽然曾经你的好被我误解成落井下石。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你的自言自语被我听的真真切切,只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说了一句:“好好趴着,不要乱动,这屁股一天两天没得好,便宜你了,不用去酒吧帮忙了,没事的话,你右手边房间还有一架琴,实在无聊,可以练琴。”
我当然不会傻到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去练琴,而是顺手拿起了铅笔和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笔记本,画下了你的样子。顺带修改了下眉毛,你发怒时眉毛是会动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抱着铅笔和本子,沉沉的睡去。
酒吧的装修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这几天我除了在床上趴着就是画画,百无聊赖的生活,让我突然间有些手痒,我想起了我右手边房间的那架钢琴,我试探性的扭动了一下门锁,门居然毫不费力的推开了,房间的布置简单的超乎想象,一个书桌,一架钢琴,一张床,除了琴被擦的亮亮的以外,其他地方都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灰,我轻咳几声,走向琴凳,经过几天的修养屁股上的伤好多了,我几乎每天观察伤势恢复的情况,从一开始的红肿发亮到后来的黑紫再到黑紫色的印子渐渐消退,直到现在最重的地方还是没有痊愈,我试探性的慢慢坐下,还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我试图用手指弹奏出一个美丽的故事,流畅舒和的曲调突然间有些忧伤,我渐渐沉醉在这样的旋律中,忘我的弹奏着。
“啪啪啪”我听到了3声击掌的声音,我回头看向门口,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白皙的手腕上悬满了漂亮的镯子,一副墨镜丝毫遮掩不住她清冷的眸子,我正思索着她是何方神圣,她却先开口了:
“弹得不错,为什么不继续弹下去?”
(废话 还不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总不能连一个大活人都无视吧)我这样想着,却试探性的问道:“你是?”
女孩摘掉墨镜轻笑一声说:“哦,我叫茹若,以前是这里的。。”女孩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又停了下来,稍微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这家酒吧是我朋友的,我以前在这里帮过忙而已。很久没回来了,回来看看而已。你呢?”
我的脑海飞速旋转,却丝毫搜索不到关于女孩的任何消息:“哦,你叫我小御吧,我在这里工作,哦,也就是弹琴。”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琴凳碰到了身后的伤,我眉头稍稍一皱,无意识的揉了一下屁股,然后迅速走向女孩说:“我们去那边吧,这里有点脏。”你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两个人都坐下后我想该怎样找个话题,便问:
“你没给老板打个电话吗?他好像这会儿不在,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老板?哦,你是说天麒哥,不用了,他知道我要来,这会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我看楼下都在装修,尘土飞扬的,恰好听到楼上有琴声,顺着声音我就上来了,没想到这么忧郁的琴声,是从你这个小孩子的指间弹出来的,不可思议,我以为是哪个饱经沧桑的大妈弹的 ,哈哈…”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之前看到那么清冷的女孩没想到笑起来这么的放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有吗?可能真的有点忧郁,不过我自己觉不出来哎。”
你起身熟练的自己找到咖啡,泡了两杯,一边递给我一边问:“小丫头,多大了?这个年纪,怎么会在这里弹琴?”
我接过咖啡轻抿一口说:“哦,16岁,我那什么,勤工俭学。”本来还想编几个家庭如何悲惨的故事,但实在是从小不会说谎,又生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