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来答复你给上帝的信。”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其实我无法确定他的性别,他给我感觉和耽美漫画里的BL大叔一样。
“赫尔墨斯?”我望着他唯美的脸说。那张脸同样分不出性别。他不是很高,皮肤和欧洲人一样。
我不知在我黑暗的屋子里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地板上,房间空旷而陈旧,我从没看到过它这个样子,可是这无疑是我的卧室。
他点燃一支蜡烛,杏色的光线使他看起来完美而古老,我在意大利的美术史上经常能看到这样的雕塑。
“只有神之间的信使才是赫尔墨斯。”他纠正,那声音比形象还像雕塑。“现在我来答复你给上帝的信函。”他很显然不扯如无关的话题。
“这是我收到的回复中最快的一次。”我挑衅地说“以前通常都是很多年以后我才能得到我许过愿望的相应的答复。”
“理解至上,孩子。”他拿出一张羊皮纸的信封,“我不得不说你的信没有到上帝那里去,因为你没有写收信人的名字。不过我很清楚你要寄给谁,我代替神诋回答你的问题应当是不为过的。”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从哪里见过他,可是他却知道我的东西是要给上帝的,而那正是没有草稿也没有定槁的,意念中的东西。
“我想以我的方式给你最好的答复。”他说,声音很温柔,没有怜悯和鄙夷。“我将机给予你绝对的宽恕。”
他的话并没有他的形象更有说服力,因为我知道我在那纸上写了什么,我也能到我得到的答复是什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到来多此一举,可是我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赶走他。
“在我决定之前我想听你的想法。”他把那张不是很平的纸展示给我,上面的字迹潦草得我都认不出来
“希望你说详细一点。”
“我曾经用过一天的时间在家里找SP的工具。”我指着正文开头的“SP”说“没有比这更详细的了。”
“你这样是为了表示你对SP的热中?”
“算是吧。”我耸耸肩说。
“或许真正的SP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没错。”我有些悲哀地说“一切都太神化了,不是吗?”我很想看到他具体的表情,可是烛光黯淡,结果一无所获。
“我不知道我向往的SP是什么。”我继续说“在很久以前或许我会喜欢SM,那时我很喜欢被捆绑,我就是在不解世事之间先了解SM的。不过在我变态的基因里我更看重SP,于是就把它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气氛和烛光一样温暖而暧昧,就像我想要SP,身体想睡可头脑是清醒的。
“SP让我觉得惭愧,尤其是在我用木板打自己的时候,我必须说服自己才能够进行下去,在这时我发觉自己要的不仅是疼痛。”
“这很正常。”他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可是更多时候我仍然矛盾,如果你喜欢了你不应该喜欢的东西你同样会矛盾。”
“不想承受?”
“我只是想得到答案。”我近乎于喊着说出这些话“我对SP的向往从未减过,可我的负罪感却与日俱增。其实我的确很清楚任何答案都是拒绝,可是我无法接受。”所有人都会拒绝和一个未成年的SP的。
我想用和问题本身一样夸张的方式告诉他我有多矛盾,但他平静得就像在咖啡馆里品尝咖啡一样自然。
“或许你并不是真正喜欢SP,毕竟你没挨过任何人的拍打,而你不羁的性格又不想被任何人调教,你会因为被管束而感到侮辱。”
“不完全是这样的。我不希望被管束就因为我对SP太过神化,我对我的主动的幻想超过一切。”我并不想拒绝他所说的,而我分明在狡辩。
“孩子,不要困惑了!我带你去寻找答案!”我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忧郁的眼神,身体和神色都显得暗淡而缺少光彩。
我带着他来到了她应该来的地方,她看起来有点惊愕。因为这和灰暗的sp场所完全不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枷锁,沉重的气氛。这里是个花园,湖水澄清,有天鹅在飞翔,云朵就在脚下漂浮。
“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不是sp的地方吧!没有床,没有工具,没有sp的借口,这里很美没错,不过我并没有那么喜欢。”她还是很诧异。
我不想对她解释什么。聪明如她会明白的。
“脱掉你的衣服!”我对她命令到。
“干什么!?我是未成年人!”我激起了她作为女生的防卫本能。
“照我说的做!”我继续命令着。
她没有动,有些犹豫。在她的心里,主动是应该享有主导力量的,她应该无条件的服从,可是骨子里的世俗的影响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挥去,我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这是她要迈出的第一步,我等待着她的决定。
她不情愿的脱下了衣服。“一件衣服也不要留。”我示意她要全身赤裸,如初生的婴孩。她依旧迷惑,但是还是照办了。Sp应该是要暴露臀部,但是脱光的样子会让一个孩子无所适从。
。。。“接下来,你走进面前的池子里,清洗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她转身背对着我,向池子走去。池水很蓝但是望不到底。她无法判断那究竟有多深。她用脚尖试探着,水很凉。她终于探到了底。然后放心的迈了进去。水仅仅到膝盖处。如果像是洗澡那样,水是不够深的。她接下来面临新的选择,是继续向前还是停在这里,她在犹豫,然后决定蹲下去,就勉强在这里洗。
。。。 “站起来!”我命令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她看见了我手中的鞭子。用手抱住肩膀,身体轻轻颤抖着,没有向前一步。很显然,她知道不继续向前的结果。但她选择承受那鞭打。
“啪!”皮鞭重重的在赤裸的臀部刻下了印记。她没有哭,身体因为痛楚而颤抖,不过和开始的颤抖不同。我没有去想她在想什么。我要她自己体会。每一种应有的体会。
“继续向前”我仍然对她命令着。
她也仍旧没有动。我感觉到她平静了些。
连续的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我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她对鞭子和水的恐惧,以及她对鞭子的渴望程度。
她终于无法忍受了,没有像最开始用脚去探下一步的湖水深度,几乎是本能般的,她迈出了一步。
水深齐臀了。她用手抚摸着臀部,已经布满了鞭痕。
“继续向前走!”我命令到。
她在犹豫的同时,我的鞭子再次落在了她的臀部。
这次只用了三鞭,她就迈出了一步。这很正常,因为上一步,她就有了赴死的决心,却没有死,这次,侥幸的心里占了上风。
下一步应该是齐胸深,这是她的判断。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三步水重新回到了膝盖的深度。她更加迷惑了。
我收起了鞭子。“接下来该你自己选择了。你可以选择停在原地,但是很显然,这么浅的水无法清洗身体。那样是失败的。那样我给你的解答到此为止,你也不会有进入下一关的权利。”我给她指了指为她准备的几扇门,“你可以选择后退一步,可以勉强完成任务,进入下一关,但是那不是最完美的,也许到最后你不会的到你想要得答案。第三个选择是继续迈出下一步,有可能是齐腰深的水,也可能更深,就此丧命。你的而整个的清洗过程中,你必须要完全的站直身体。我只提醒你一句。你的目的是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人能够帮助她。
我之所以设计这个选择,答案是这样的。如果选择停滞,就是说明没有做好迎接sp的准备,选择了逃避和退出,及早离开sp是很好的选择。如果选择了后退,就说明更加希望维持现状。继续幻想下去。如果冒险继续前进,那么就需要做好迎接它带来的负面效果的勇气。不管选择了哪一步,都是应该做的诠释,是内心的抉择。决定了也就不需要再矛盾和迷惑。
她终于选择了向前。虽然原因是复杂的。这一步很深,她的身体一下子浸没到了水中。当真实的恐惧降临时,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对当初的选择而后悔。因为最后一丝侥幸也不复存在了。然而后悔也是没用的。时间的轨迹不可以倒流。
我把她赤裸的身体从水中抱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那是。。。。。。我?那么现在,这个身体是??”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感觉有些透明。还有躺在床上的毫无生气的自己,“难道说,我。。。我死了?现在的这个是我的。。我的灵魂?”
“说对了一半。现在的这个是你的灵魂没错。不过,你并没有死。只是我让你的灵魂暂时脱离了肉体。来吧,我带你去寻找你想要的答案。”
我召唤着她的灵魂,来到第一扇门的前面。她有些紧张。猜测着第一扇门里的样子。
她望了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拉开门,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她闭上了眼睛。
她被赋予了新的肉体和新的人生轨迹。如今,她是另一个人——影月。影月的记忆完全与她合而为一,影月生于乱世。在她3岁的时侯父母为贼人所杀。而唯一照顾她的人,便是这个教给她在这个世上生存之道的我——修罗。
“主人,我回来了!”她拼命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但是这瞒不过我。15岁的女孩再怎么成熟喜怒也是写在脸上的。我坐在石头上擦拭我的剑。寒冷的剑芒让她的心绪更加不安宁。
“为什么又去了那里,你该清楚那是我禁止的!”
“可是,主人,我只是去看看。我去的时候一文钱都没有带啊。我知道赌博是禁忌的,我只是,只是。。。”
剑芒闪过,她的腰带被劈断了,下身的裙裤刹那间滑落到了地上,她惊叫一声,慌忙用手去遮掩下体。
“来到我面前,跪下!”我冷冷的对她命令着。
她低着头。跪在了我的面前。此刻不安的她才真正像个小女孩。有些叛逆想要独立却又从本质上无法摆脱依赖。
“侧过身去!”我对她命令到。她大概想到接下来会是什么。她恐惧,却又渴望。那似乎能让自己解脱。
剑与臀部的肌肤相接触了。她的臀部猛地向里一缩。很凉!很可怕!尽管自己不止一次臀部受到责罚,但是从不是剑。她的身体刹那感觉到寒冷扫过全身,不停的抖动着。剑身在她的臀部缓缓的滑动。她急促的喘着气,拼命忍住眼泪。
我却突然把剑从她的臀部移开。“穿上裤子。”我扔了一条新的裙带给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即使穿上裤子的她却依然有些慌张。
“你渴望赌博吗?那好,这次我奉陪你。本来我今天想要打你50下,那么50就是我的赌本,如果你可以把这50赢过去,那么你就可以免除惩罚了。当然你也可能输,那么你要挨的数目就会增加。你的赌本上限是300。如果300你都输没了,你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很高兴的接受了。第一局,她下了10下的赌注,结果她赢了。她的心里充满了希望。不得不承认她的天分,因为她的父母就是当年声明显赫赌坛至尊,但是,最终他们也因此输掉了性命。也就因为这样,她成了孤儿。然而她的心中与生俱来的对赌博的渴望是无法磨灭的。修罗发现她的时候是在她废墟般的家里,残破的衣服和倔强的脸。没有一滴泪的年幼的8岁孩子,她眼中的坚强的光芒吸引了修罗,于是把她带在身边抚养。
第二局,我不再让着她。我赢了20。
……
经过一番较量,终于她的300都输没了。她颓然坐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
“这就是你一直期待的赌博啊!你输了就要承受结果。”我扬起下巴,对她说道。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了一下我,然后悲伤的低下了头。
“我输了吗,就这样结束了,我一直期待的赌博啊,我居然没有赢,一直以为会赢得,会很高兴的。呵,原来是这样的啊!”她轻轻的自语着。
剑轻轻的发出了响声,她惊醒似的望着我。我的眼神是不容任何怀疑和同情的。她咬着嘴唇,背对着我解开裙带,脱下了裙裤,然后跪在柔软的泥土地上。
当我的剑再次贴近她臀上的肌肤时,她的紧张感似乎消减了许多。身体显得坚定了些。
“啪”剑落在了臀部的中间部分。没有半点犹豫,因为剑偏移分毫就会割破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很快调整好等待下一次。第二下落在了比第一次偏上的部位。前5下每次的位置都不同,但是每一下都给臀部镀上了一层红色。剑再次回到了臀峰的中间,在那里停留了一会,但是它落下的地方却是偏下的嫩处。她最感到煎熬的时刻不是剑与臀部接触的时刻。而是剑悬在半空的时刻。不知道剑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落在哪个部位,当最终的结果是她的心里没有预料到的时候,她对剑的恐惧也就最大。以这种方式进行了十下。当她的心慢慢对这种恐惧方式适应以后,我加快了击打的频率。连续的15下都打在同一个部位。此时,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已经被实在的痛感所取代。她开始在心里期待早点结束。然而,她知道我的规定是300。我不会食言,我说的300时一定会打到的。她闭上了眼睛,这一连串的痛感使她更加恐惧了,她不知道自己对的痛的承受会不会有极限。她猜测着也许是比屁股开花更可怕的结果。再次的10下。这10下很平和。她也渐渐平静下来,依旧是痛,但是她似乎觉得大概我的心开始软了下来,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她。像以往那样不会让她受伤。也许和身体上的痛感比起来,她更害怕我会遗弃她。那么她失却的就不只是肉体,连灵魂都会无助而迷茫。停留了一会,接下来的10下再次把她拉进了深渊。前所未有的严厉,前三下她被打得趴在了地上,我也并没有停手,直到10下打完。她的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在我停手以后,她用手放到后面揉着屁股,原本白皙此刻却已经鲜红的屁股。我把她的手拿开,她挣扎着:“不要再打了!痛啊!”她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般哀求。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拉开她的手臂。她绝望的比上了眼睛。而再次落到她的屁股上的确是我的手。我轻轻给她揉着。她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在她泪痕渐渐风干以后,我取来水,为她清洗掉了下体的泥土。然后给她穿上了裤子。
直到她穿上裤子以后,她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终于相信了惩罚已经结束。而我不再冰冷的目光也让她重新找到了温暖。
“为什么结束了呢,应该还没有300啊!”过了一会,她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结束。”我平静的说。
“啊!~~~~”她的心重又提到嗓子眼。
“剩下的250下以后再算。”
她垂下眼摸了摸屁股。“哦。”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庆幸今天的完结还是担心以后的惩罚。
我掏出口袋里的一个账本。里面有很多人的名字还有手印。“这上面的人都是当初在你父母那里输掉性命的人。有大侠,也有奸人。如果今天我把300下一次执行完,你也就输掉了性命。直到你接受惩罚结束以前,我们都是赌客。切记!赌场上的你已经死掉了,把命输给了我。所以,我不希望你再次出现在赌场里。”
影月轻轻点了点头。惩罚已经让她很疲倦,此刻放松下来,她很快就睡着了。有修罗在身边,她就会觉得安全。。。。。
一道白光闪过,她重新回到了天国的宫殿,眼前的人不再是冷酷的修罗,而是面无表情的赫尔墨斯。
“你已经走过了我带你看的第一扇门。这是我带给你的第一种sp方式。也是第一个道理。你可以去体会你的感受。或喜或厌。抑或没有感觉。你之于sp恰如月影之于赌博。因先天而沉迷,因得不到而愈加渴望。内心确又知道那是禁忌而矛盾的。”
她的眼睛闪烁着,似乎在努力寻找着答案,她是开心的,走过了第一扇门,她的压力也舒缓了不少。她望了望未知的第二扇门,低头思索了一下,抬起眼睛凝视着我。我很清晰的看到了她眼里的坚定,于是,张开手臂打开了第二扇门。
第二扇门
山顶上的一座孤独的城堡。因为公主的母亲已经过世,而他的父亲如今宠爱的王妃又很讨厌公主,所以年轻的公主以学习为名被放逐到主教的城堡里。
“主教大人,您来了啊!”她这次化身成了公主,稚气未脱的脸很可爱,但却带有几分忧郁。
“公主殿下,您好。听说您不舒服,我特地来拜访。”我在自己的城堡里是绝对的统治者,虽然对她语言很客气,但是神情上我对她是压倒性的。
“是的,主教大人,待在这里让我很不舒服。”
“你有出色的侍者照顾你,华美的衣裳。你还需要什么 ”
“我想去骑马,大人。记得以前您曾经描绘过你的家乡,那有宽阔的河流和一望无际的山峰,我真的想到您曾经待过的农场去。”公主神往地说:“或许您会觉得我这样做有失身份,但我真的很向往。”
“好吧,我会带你去。不过,同时我会给你自由。你可以舍弃你的公主的身份。”
“噢,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很吃惊,主教大人,你竟然会同意我的想法。我不需要随从和华丽的服饰,更不需要什么高傲的身份。”
她低头想了想:“主教大人,现在应该是收割的季节,我可以到农场去吗?”公主想为她的假日选择最佳的地点。
“嗯,有时候,我觉得该带你去感受一下真实的生活 单纯的说教是没有说服力的,我会要你亲自去感受!”
“我真的很高兴,主教大人。我真想马上出发!”
“好吧,最后看一眼这个宫殿吧,我们明天天亮就动身。”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束缚我的宫殿好好的玩一次了,这要比被别人嘲讽好得多。或许她们知道这件事会开怀大笑,不过没有关系,我以公主的身份宽容她们。可是与这些相比真没有比自由更快乐的东西。”公主用手拖着下巴幻想着。
广阔的草场让我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我看着她尽情的骑马欢乐。我喜欢看到她的笑脸。但是,有时候,我不得不带给她一些哀伤。
此刻,我会让她尽情的欢乐的。即使是我,此刻也收敛起严肃的表情,带着她尽情开心了。
这样的放纵持续了三天。尽管有些不忍心,我还是把她叫到了跟前。
“有什么事情吗?主教大人?”
“我要离开了。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你是公主。我给你你想要的自由。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普通人了。你喜欢在这里生活吗?”
“让我独自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
“是的。你会像在这里的其他人一样。”
“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这里。”
“我已经交待好了给她们,会一点点交给你的。”
“我只是有点害怕。”她脸上的表情很不安。
“这是你的选择。我离开了,记得,你不再是公主了。” 我看了她一眼,用一种诀别似的眼神。
“我还是很害怕,我甚至希望这只是个游戏。我突然觉得我对此的陌生就像我对农场一样,那就像是我的梦境突然拉到现实”
我上了马。没有回头。只是对她说了一句话:“你要面对的只不过是绝大多数人的生活。”
公主一个人留在了农场。第一次感到了孤单。正当她无所适从时,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走过来了她身边。
“是主教大人让我来的。我会照她的吩咐和你成为好朋友。”说着,那个女孩伸出了手,微笑着面对她。
公主有点惊讶的看着那张笑脸,虽然面容满是倪土,不过看起来那样的真诚而动人。正在公主愣住的时候,那个女孩发现她呆呆的表情,一下子发现什么似的,把手收了回去。“对不起!我的手。。。看起来很脏。你看起来像是高贵的女孩子啊。干净而。。高贵。我不知道主教大人为什么会让你来这里受苦,不过,我不会问你的。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你的,一定会!”她的眼里闪烁着光芒,自信而美丽。夕阳斜照着碧绿的草场。一切自然而平和。微风轻轻拂动着两个女孩子的头发,幸福的味道,一直渴望的温暖啊!公主的眼泪悄悄的滑落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从公主再次踏进庄园的时刻起,真正的人生开始了。似乎她公主的身份真的在这里不存在,因为凶狠的庄园主完全把她当作和别的工人一样了。那个刚相识的女孩叫花翎。尽管她拼命的想要帮助公主掌握工作的技能,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替她分担工作,可是天生娇惯从没有工作过的公主,还是仅仅2天就受不了了。
“离任务检查只有30分钟了,你的虽然完成了,可是我还没有做完,不可能做完了!”公主绝望的发着牢骚。
“不要气馁,我们尽量作吧。”花翎仍在努力着。
“你很脏啊!为什么不好好洗洗呢?”公主看着满身泥土的花翎。
花翎看了公主一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不要做了。反正也做不完!这样吧,我给你洗个澡吧!我这里有很高级的洗浴用品。”公主说着,打开了包裹,拿出宫廷的洗浴用品。
花翎忽闪着大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微笑了,用力的点了点头。
“哗啦!”空旷而简陋的房间里回荡着水声。花翎快乐的洗着澡。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洗澡了,还有那涂抹在身上滑滑的香皂,自己更是从没有感受过。而一贯被人服侍的公主,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去帮助别人,体验着那份快乐。
“乒”门撞开了。管家点着了火把,看着满地的水和没有完成的工作怒火中烧。“你们在干什么?!有时间洗澡而不去工作!看我们会严厉的惩罚你们!”
“不!她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是我觉得太脏了所以摆脱她帮我洗澡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甘愿接受惩罚。”花翎坚定的说。公主刚要开口,可是花翎凑到她的耳边说:“没关系的。惩罚就只是让我打扫楼上的房间而已,对我来说很容易的。”然后,对公主微笑了一下,披上衣服和管家离开了。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公主来到窗口一看,一下惊呆了。花翎被带到了中间的庭院。在一番训斥之后,被剥去了全身的衣服绑在邢架上。鞭子呼啸着抽在臀部和大腿,她的身体急剧的颤动着,低低的呜咽着。
“她是在替我受罚啊!她一定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可是还那么坚定的安慰我!555555”公主想要冲出去说明真相,可是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我真的懦弱啊!没有勇气去坦白!”公主瘫坐在地上。
觉得像是过了一生之久,花翎终于被抬回了房间。公主从梦境中惊醒。脱掉花翎身上的衣服,公主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整个后背臀部都布满了恐怖的鞭痕。
“谢谢你帮我洗澡,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样的清洗过身体了,谢谢你!”花翎微弱的声音说着。
而公主双眼早也被泪水铺满,抽泣着无法说出一句话。她开始诅咒这个地方,诅咒自己当初的决定,也许不那样的话,花翎也不会受罚!
朦朦胧胧,不知过了多久,公主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真希望是梦,可是残破的房间提醒她这是现实。她转身去看旁边的花翎,她已经不在床上了。公主急忙冲出了起床穿好衣服,花翎伤的那么重,自己是无法行动的!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了,不要是遇到危险吧!她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啊!如果发生了意外,那么。。。!刚刚拉开门,突然一个身影闪到了面前。
“主。。。主教大人。。。您回来了啊!”公主急忙扑到了我的怀里。
“求求您,救救,救救花翎吧,救救我吧!我不要在这里了!”
我拥着她,任由她发泄心中的痛苦,当她的泪水不在流淌时,带着她来到了后面的寝室。
“觉得痛苦吗?”我问她。
“ 是的,主教大人。”公主说“她是那么想袒护我,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友情,这是你从未经历过的。在皇宫里你早已把对你的微笑当作是完全的虚伪和讨好。所以,你封闭了自己,同样冷漠的面对他们。 你一直以为自己很独立,其实这种独立仅仅在于你是处在襁褓之中。 一旦真正的面对严苛的生活,你就会发现自己的脆弱。”
“噢,上帝啊,我的确轻视了一切事物,我以为这个世界存在的只有冷漠。尽管我真的很脆弱,可是我不想逃避它!你救救花翎吧,主教大人,您一定有办法的。”
“如果要我救她也可以,你愿意付出代价吗?”
公主迟疑了一会,最后很坚定地说:“我愿意,主教大人。我是有错的,而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因为我。”
“那好吧。她曾经为你所经历的。如今,你是否也要为她而承受呢?”我指了指角落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