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大挪移----利用封建迷信搞恶作剧
别看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可是迷信的拥趸还大有人在。而我这个无神论者,还曾经借着神怪邪魔的名头,搞过一场无聊的恶作剧。那回是老家来信,说小时候和我关系最密切的表弟要结婚了!自从考上大学离开农村,在城里有了工作,把老娘接来后,十多年来再也没回去过。分别日久,我对家乡的感情不免有些淡漠,可经不住老妈的一再絮叨----说小时候我们俩如何如何,人家对我家如何如何之类,不免勾起我麻木的心底深处,那一缕无法抹去的儿时记忆;又从表弟的婚事联想到我的身上,说我三十多岁不成家,什么“不孝有三”等等。恰赶上单位开始休有薪,我就决定陪老人家回去一趟,凑凑这个热闹。
到家以后,免不了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的四处去“拜码头”,忙了两三天才消停。老妈见到阔别多年的老姐妹,自然是兴奋异常。东家吃一顿,西家住一宿,自己家反到没呆多少工夫。我先去看了表弟,送上贺仪以及一大堆祝福,便开始四处东游西逛,结果在村口碰上了当年一起撒尿和泥的伙伴二狗(王继承)。如今世道变化快,这家伙已经是镇上竹艺厂的销售科长了。他家房子空着,家人早搬去镇上住了,这次也是为了参加婚礼才回来呆几天的。故人见面,自然份外热情。在他的倡议下,我们俩买了一大堆酒肉,到他家关起门来喝了个昏天黑地。
男人们的酒桌上,自然少不了“女人”的话题。他问我为什么还没结婚,农村象他们这样的,孩子都该上学了。其实我不结婚,原因各个方面都有,远非一两句话说的清楚。不过他这一提,我倒忽然想起一个人:我们村里那个二丫头。这是我们后来给她取的外号。她本名叫黄雅娟,并不行二,上面既没哥哥也没姐姐。“二”是东北的方言,有愣、憨、直、缺心眼的意思。她小时候又白又胖,我们都叫她“大馒头”。光腚娃娃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玩儿,后来上小学后,男女之间界限开始分明,就各自丢开。
再后来,读完初中,有许多孩子就回家务农了----她也是其中一个。那个年龄,少男少女们正是懵懂之时,彼此之间忽然就有了许多的怪念头。她那时就出落的比较漂亮了,在同村的女孩子里,算是出类拔萃的。我在镇上念高中,但是每逢放假回家,都要特意多走一段路,从她家门前绕一圈,希望能看见她;也确实见到过。我每次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打个招呼,就赶忙象做贼似的溜回家里。现在想想,那恐怕连暗恋都算不上,最多是少年对异性的好奇罢了。
言谈间,我尽量装作无意的提到她,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二狗抹了一把红扑扑的鼻头说:“她呀,嫁给五里沟一个姓陈的了。”“哦,那她离的不远啊。”我心里奇怪的酸了一下,装作坦然的模样,强笑道:“有时间我得去看看,‘大馒头’是不是还象小时候那么白!”“是想再看看她的大屁股还白不白吧?!”满头满脸汗津津的二狗乜斜着红眼睛,坏笑着的调侃我。微醺的我借酒盖脸,也“嘿嘿嘿”的笑了。
说到“再”,是因为上初一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忽然尿急,见路边一户人家的柴草垛,便跑过去方便。我那时就有点近视,而家里还不富裕,当然不能象城里孩子一样早早给配眼镜。我一路小跑来到草垛跟前,迫不及待的掏出小鸡鸡,朝着秫秸下面一块白石头上就“滋”过去,没想到,那“石头”忽然跳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臭流氓”跑开了。我眯起眼睛,定睛看时,才发现原来是黄雅娟!原来她也内急,到这里解手,那“白石头”就是她的屁股。为此,她妈妈找到我家告状,害我吃了顿“笋炒肉”,还在小伙伴那里留了“话把儿”,被笑话了好些日子。
二狗的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那顿屁股挨的真冤呐!说实在的,当时我尿憋的难受,而且眼前一片模糊,只想着一“放”为快,哪会想到柴草后面还有人?男孩子成熟的晚,就算看到女孩儿的光屁股,也根本不会有什么邪念产生;无非是觉得,她们撒个尿还得又脱裤子、又避人,象做贼似的,实在是烦人透顶!况且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流“忙”流“闲”的?那次被打之后,对二丫头着实怀恨了好一阵子。
他看着我说:“你要看她,现在倒用不着去五里沟了;她就在这里住呢。”“哦?怎么?”我意外的问。他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大口,“她男人在外面打工,过年才回家来住几天。她一个人拉扯着俩孩子,就干脆回娘家住了。反正家里的地都包出去了,也没啥活儿。娘家又只剩下一个寡妇妈,她搬回来住,互相都有个照应。”“她婆家没人了吗?”“就是因为婆家有人,她才回来的。她连生了俩丫头,婆家很不高兴;这不,她男人也不着家了。”“那,她,她还… …”我一时不知道想说什么,竟然结巴起来。二狗一脸坏笑的凑到我耳边,小声问:“怎么,你有啥想法吗?”
“我?我能有啥想法?你可别逗了!”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举杯道:“少扯别的,喝酒。”我俩又碰了一杯,二狗笑嘻嘻的把酒倒上,神秘兮兮的说:“兄弟,你要有啥想法就说;这里又没外人!说,你是不是还惦记她呢?要是真这样,跟哥哥说,包在我身上!”我脸上一阵发烧,幸亏喝了许多酒,他应该不会发觉。肚里的酒一个劲儿的往头上涌,二狗的话撩拨的我心里乱糟糟的,竟然真的产生了再看看她大白屁股的冲动----想想也够无聊的!我借着酒劲儿,笑道:“好,这是你说的?不用别的,你要能让我摸摸她的白屁股、哪怕就再看看都行!这镇上的饭店随你点,兄弟请你好好的喝一顿!”二狗哈哈大笑,想了想,一拍大腿,说:“没问题,找他去,准行!”
二狗说的“他”叫牛亮,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也是我们小时候的同学。二狗出去没一会儿,就把牛亮拉了回来。他的样子没什么大变化,还是干干瘦瘦的。他爸爸原来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他是家里的老幺,从小耳濡目染 ,也学了些中医知识。改革开放以后,老爷子上了年纪,干不动了,村里就把他送到县医院培训了半年,回来就在村办的诊所里,给乡亲们开开药、挂挂水、包包伤口什么的,一些简单的小手术也敢(注意:不是“可以”!)做。他不仅掌握一定的基本医疗知识,而且还会针灸、推拿,手段很是了得哩!远近十里八村的,颇有些声望。
除了当乡村医生,牛亮还有另外一项本事:会看虚病(属玄学范畴),在本村妇女界(也包括部分男同胞)享有极高的威信,也是方圆几十里内,唯一一位阴阳两界都吃得开的人物。(现在农村这种现象并不新鲜,村干部通常是睁一眼、闭一眼,采取‘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记得上学的时候,他就爱看一些什么《五行探密》、《麻衣神相》之类的课外书,想不到长大竟搞成了“专业户”了。只是在我印象里,巫婆、神汉一般都是半大老婆儿、老头儿,象他这样的“青年才俊”还真是闻所未闻。
酒过三巡,牛亮的话也多了起来。喝了几杯之后,我便把愿望向这位“神仙”和盘托出。“这事你要办成了,他请咱们喝酒哩!”二狗向他宣布我的赏格。神仙颇感意外,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放声大笑,直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半天,他才忍住笑,对我说道:“你个小坡子,没想到你一天道貌岸然的,竟然还有这花花肠子!”我给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二狗见了,将他军道:“咋的?是不是不行啊?不行就直说,小坡还能怪你呀?”牛亮又笑了一阵,向我挑起大拇哥,说道:“行,有理想、有抱负!让我想想。”他闭目合眼的(装腔作势)念念有词,不知道叨咕些什么;应该是咒语(反正听不见声音)。半晌,睁开眼,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诶,咱们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这法术虽然是扯淡,可是它偏就有人信;她们娘儿俩都信的‘魔’了!要不继承说找我呢,就我好使。”
他向我们说了他的方案,我俩也一起跟着参谋;这种事情要做的尽量完美。原来二丫头和婆家关系不好,丈夫又长年在外,生活自然就不会太顺心。人不顺心,闹心事就会经常“光顾”到头上。她娘偏又特别迷信,家里有个头疼脑热的,从来不上医院,总是找牛神仙给“破”;也因为神仙收费低廉。二丫头身体不好(过成这样,身体能好到哪儿去?),常闹点儿小病小灾的。前几天干活时摔了一下,脚踝脱臼,请神仙给弄好了。这不过是个生活中极普通的小意外,她娘却又联系到命上,一定让神仙给“看看”。神仙闲极无聊,就说她(二丫头)今年流年不利,八月节前还得有个大坎儿。老太太吓坏了,许下心愿,只要神仙给破了,要啥给啥。神仙一时没想好自己缺啥(除了钱----那东西老太太也缺;再就是“德”了,可那玩意儿别人也给不了哇!),就搪塞说得先到“那边”看看,有了结果再说。
“巧了,昨儿她娘来找我,说二丫头脚还没好利索,后腰上又鼓起个大疖子,问我咋回事儿。”他奸笑着说:“你不是就想戏弄戏弄她吗?我有办法。你们晚上跟我去,咱们‘这么这么这么’办,你俩听我指挥,没跑儿!”“得令!”我和二狗听的热血沸腾,一起站起身,抱拳当胸,齐声答应。牛亮说的高兴,索性把酒杯一推,吩咐我俩不许再喝了,马上睡觉。因为晚上要干神神鬼鬼的事,浑身酒气就不象话了。我也确实喝多了,刚才一通折腾,还真觉得挺乏的。牛亮把我俩带回诊所,安排到里间睡下。他自去准备晚上应用的物件,然后关上门回家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擦黑的时候。窗外隐约传来《新闻联播》的结束曲,按事先的计划,牛亮给了二狗一张条子,吩咐他去交给老太太,条上是一些作法事需要的用品;就说二丫头冲犯了大仙,“神仙”要趁今天晚上子时作法,才能破解这场灾难。二丫头家离这里不远,来回也就十来分钟的路。二狗走后,我一遍遍想象见到二丫头时会是什么情景,心头“扑通扑通”的,象是揣了只小兔子,这时候才体会什么叫度日如年!等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百无聊赖之中,看见衣架上挂着件白大褂,就顺手摘下来,鬼使神差的套在身上。神仙坐在桌后,看我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地乱转,憋不住的坏笑。
门一开,二狗和二丫头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看到屋里有人,她愣了一下,随即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大概是把我当成了神仙的徒弟了。我一腔热情顿时化成冰水----自做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没想起来我是谁,“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她根本不记得你是谁!”(忘了哪位圣贤说的了)也罢!丢掉幻想,面对现实吧。我坐在旁边,趁机打量起二丫头来。十来年不见,她明显发福了,只是看上去神色有点憔悴。眉眼间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身上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青涩,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妇人成熟的女人风味。她手里提着个布口袋,身上穿了套廉价的家居服,趿着双拖鞋,腰身略有些粗,胸前那两座山峰已经有了下沉的趋势。
二丫头把口袋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等候神仙的指示。神仙果然是法力无边,显然也看出二丫头没认出我(这也难怪别人,我的变化的确挺大。),干脆也不挑明,让她坐在桌子横头,先右手、再左手,轮番切了一回脉。牛亮眯着眼睛弓着腰,摸了足有五分钟。仰起头嘴里又叨咕起那些谁也听不见、听不懂的“咒语”来。我也不敢出声,盯着他的嘴唇,一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才长出了一口气。神仙干咳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道:“听婶子说,你后腰长了个包,你转过去,我看看。”黄雅娟顺从的转过身,并且主动把衣服后身捋了起来。
一别多年,二丫头还是那么白。她后背宽阔、结实,脊梁骨两边的肌肉隆起,线条平滑,看得出是个勤劳的女人。她没穿胸罩(乡下的生活习惯和城里不同),从后面隐约可以看见一只乳 房丰满的下缘。疖子长在右屁股上边,位置有点儿靠下,牛神仙让她把身体尽量向前弯,抓着她的裤腰,连裤衩儿一起向下再扒开一些,几乎露出半个屁股来!股沟若隐若现,怪撩人的。那疖子足有茶杯口大小,暗红色,中间已经泛出黄白的颜色,看样子是要冒头儿了。神仙用手指轻轻按了按,二丫头小声呻吟了一下。“你看,这是‘蛇眼疔’,圆圆的,象不象蛇的眼睛?这要鼓出头儿,就有危险了。”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又不敢乐,只好使劲咬牙,听他信口雌黄。
“好了。”神仙吸了下鼻子,直起腰来,“你以前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曾经铲死过一条小蛇,对不?”“对,是条草蛇。”二丫头瞪大眼睛,连忙点头。神仙肚里暗笑,“你这病啊,主要是冲犯了大仙;‘狐黄白灰柳’五位,柳仙就是蛇,正经有一号呢!不过没关系,你听我的,今晚子时,我给你作场法事,消灾避祸,管保你平安无事。”二丫头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合掌胸前,连连道谢:“我懂我懂,我肯定听话。都靠你了,求佛爷保佑吧!”我心里叹息:她好歹也算念过书的人,怎么也这么愚昧啊!大概是这类恭维话听的太多,神仙只淡淡的一笑,“至于这个疔疮,我先给你处理一下。”
牛亮扒开她眼皮看了看,让她张嘴看过舌苔,又把手背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下,道:“唔,好象有点热;先量量体温吧。”说着,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体温计,顺手甩了甩,不料一个错手(事后判断:绝对是故意的!),“啪嚓”一声,体温计甩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我们出其不意,都错愕的看着他。牛大夫皱起眉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对我道:“你帮我收拾一下。”就又低头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我只好四处看看,去门后拿了撮子和笤帚,把地上的玻璃茬认真的扫干净。“有了。”大夫扬起手,赫然又是一支体温计。
他又甩了甩,这次没有脱手。刚要递过去,却又停下手,仔细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体温计,抱歉地对二丫头笑笑,说道:“对不起,这是支肛 门表;不过,(手在抽屉里划拉了几下)我这里只有这个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实在的,肛内温度比腋下要准的多呢!”看得出,二丫头很不情愿,嗫嚅道:“要不,就别量了。我好象~~好象也不烧。”大夫摇头道:“诶,那怎么行?一会儿还要给你做手术,那是开玩笑的么?”二丫头无言以对,脸红红的,一声不吭。大夫板起脸,催道:“你是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里边来!”说着,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微一沉吟,便跟了进去。
这诊所是新盖的京式平房,医疗卫生设施还都挺全,在农村算是比较先进的了。里屋是处置室,也就是下午我俩睡觉的地方。窗户下面有张检查床,它的横头摆着个病房常见的铁皮床头柜,靠墙边是张老式的木床,比一般的单人床宽出约有二十来公分。刚才我俩就挤在那上面睡的。牛亮现在的身份是大夫,先到床头柜里翻出件白大褂穿上----他那件在我身上呢,戴上口罩。我连忙在大褂口袋里一阵摸索,还真有个口罩!管他干净埋汰,先戴上再说吧!牛亮站起身来,随手关窗拉帘,又吩咐跟到门口的二狗:“你在外面等着。去,把门锁上。”二狗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转身去关门。牛大夫关上里间的门,指着检查床叫二丫头:“你把裤子脱了,趴床边上。”
二丫头向我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红了。我老着脸皮杵在那儿,脸上也有些发烧,好在有口罩遮着,她肯定看不到。牛大夫倒没在意,一边整理手术器械,一边催促她:“快点儿,把裤子脱了!”二丫头犹犹豫豫的转过身,好象非常吃力的把手插进裤腰的松紧带里,慢慢的把裤子褪到腿弯,斜倚在床边,回头等着大夫过来。我的心脏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狂跳,拚命睁大近视眼,死死的盯着她被花布裤衩儿包的紧绷绷的大屁股。要没眼镜片挡着,我估计眼珠子都得崩到她屁股上。她刚要爬上床去,牛亮语带不悦的道:“把裤衩儿也脱了;全脱掉!呆会还要消毒什么的,穿着裤子咋弄?”
我听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紧紧的闭着嘴,呼吸急促,瞪眼看着二丫头。(说实在的,就挤个疖子,根本没必要脱光。)二丫头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一来牛亮是大夫,二来一会儿还是“神仙”,自己的命运就攥在人家手里,怎敢违抗“权威”的命令。好在她先入为主,认定我也是医生,心理上倒没有特别的抵触。忸怩片刻,一咬牙,把裤衩儿和裤子一起从脚上扯了下去扔到大床上,甩掉拖鞋,干脆爬上检查床趴下,把脸埋进胳膊弯里。我强抑心头的激动,踩着棉花一样凑到跟前。二丫头皮肤白的象特级“雪花”面粉,圆鼓鼓的大白屁股夹的紧紧的,绷出许多婴儿般的小肉坑儿。尽管已经三十多岁了,我还从没有这样近距离真实的看到过异性的光屁股,激动的浑身发紧,头脑一阵眩晕,忙把手撑到墙上。
牛大夫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见识浅薄?),把肛 门表在一个小盒子里蘸了一下,走到检查床边(倒没再理会她的体位),用手扒开二丫头肥厚的屁股肉。二丫头很紧张,屁股拚命的夹着,对抗着他的手指。大夫命令道:“放松!”肛 门表“滋”的一下,滑进了二丫头的体内。二丫头的屁股肥大,股沟很深,肛 门紧紧裹着体温表,似乎还不住的收缩、抽搐。“好了,别动。”牛亮右手放在二丫头的大屁股上,抬起左腕看时间。二丫头一动不动,安静的趴着。足过了三四分钟,大夫才抽出体温计。当体温计离开身体的瞬间,二丫头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嗯,37度3,稍有点儿热。没关系,不碍的。”
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既然还有时间,我也乐得独自再多享受一会儿。二丫头似乎也发觉不对,扬起头四下察看,我脱口叫道:“别乱动!”你还别说,这一声还真有效,二丫头连忙又把脸埋回臂弯,一动不动了。牛亮一手提着暖瓶,另一只手端着个搪瓷灌 肠筒走进来,嘴里对外屋的二狗道:“我说,你帮我把输液架拿屋来。”说着,朝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二狗大概早就迫不及待了,答应一声,“叮呤哐啷”的拖着铁架子跑了进来。看见光屁股的二丫头,眼中贼光闪烁,直勾勾的象要往肉里盯,都忘了把输液架递过去了。
牛大夫毕竟久经沙场,走过去“夺”过输液架放在床边,把兑好温肥皂水的灌 肠筒挂上,对目光灼灼的二狗道:“你先到外面等着,有事我叫你。”二狗恨恨的冲他挥了下拳头,恋恋不舍的出去了。看见灌 肠筒,我满怀期待,悄悄的向牛亮竖起大拇哥。牛大夫喜怒不形于色,伸手捅了捅二丫头的肩膀,声音平静的对她说:“来,先灌个肠,这个退热快;正好呆会儿还要打麻药,一举两得。”他煞有介事的说。(这个部位局麻,用不着灌 肠的。)二丫头已经过了起初的紧张期,心情放松了许多,听见命令,便想要侧过身子。但是她头朝着床头柜,侧过去正好面对着窗户,右边屁股在下面,压到疖子会疼。她跪撑起身子,打算把头朝我站的方向躺着,却听见牛大夫似乎不经意的说:“好了,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牛亮是真够缺德的!二丫头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对我撅着,毛茸茸、鼓溜溜的神秘地带,尽收我这个“老处男”的眼底。看的我下面一阵麻酥酥的,鼻血几乎要喷出来了。牛大夫完全无动于衷,按部就班的给她的肛 门消毒、插管,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只是在弄完之后,转过头来,冲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然后一本正经的问我:“林大夫,呆会儿你作还是我作?”虽然这完全是个计划外的“职务”,我也只好照单全收。心里暗骂他促狭,嘴里顺口答音:“还是你作吧,我… …我实习吧!”话说出口,我不禁有些得意;“实习”这个词儿,用的简直太完美了!
拔出肛管,牛大夫让她继续保持姿势十分钟,才让她去卫生间解手。估计是紧迫感过于强烈,二丫头顾不得外面还有个男人,光着屁股跳下床,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听到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上,我一个箭步跳到牛亮跟前,在他胸口狠狠捣了一拳,小声笑骂道:“你个缺德鬼呀!”他被我杵了个趔趄,向后BANNED了一步,笑眯眯的反问道:“怎么?这不是你要求的吗?”说完,我俩都笑了。
卫生间里传出冲水的声音,随后听见脚步声,我俩连忙停止了打闹。二丫头手摁着肚子,低着头走进来,直接上床去趴好。她雪白的大屁股被马桶硌出一圈红印,加上短粗的股沟,好象被人就着屁股画了个大苹果。牛大夫把盛着器械的弯盘递给我端着,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在疖子的周围仔细的消毒两遍,然后拿起一只小小的针管,对二丫头(其实是说给我听)说:“我现在给你打麻药,有一丁点儿疼,没关系的,一下就好。”说完,把针头离开红肿的边缘大概一公分刺入,上下左右各推了一针。看着手表,“现在是八点十五,二十就差不多了,耐心等一下。”不知道二丫头心里怎么想,反正我有光屁股观赏,一小时才好呢!
过了一会儿,牛大夫在入针位置往外一点按了按,问道:“怎么样,麻了没有?”“嗯,麻。”二丫头简短的回答。他对我挤了下眼,朝二丫头的屁股呶呶嘴,“林大夫,帮我看一下,我去洗手。”这分明是给我创造“摸”的机会呀!路过我身边,又在我耳畔极低的声音道:“尽量往下摸,轻点儿。”我连忙把弯盘放下,走到床边,鼓起勇气,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在二丫头的尾骨下面戳了一下,竭力控制自己,不让声音打颤。“怎么样?这里麻了吗?”“嗯”,她还是简短的一声。我装模做样的在她腰上又点了两下,见她始终安静的趴着,便大着胆子在她的屁股蛋子上点了一下,“这里呢?”“?”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本来松弛的屁股突然一紧。
幸亏牛“神仙”救了我!洗完了手,牛亮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叫我:“怎么样?‘行’了吧?!”“是是!行了。”我吓出一头冷汗,连忙回答。他看看我,流露出询问的眼色。我没法明说,只好摊开双手,表示没有成功。他轻蔑的耸耸肩,让我去拿个凳子来,把弯盘放在上面。小诊所也没有手术巾,他指着二丫头的屁股命令我:“帮我摁住了!”为了怕二丫头起疑心,干脆亲自在她屁股蛋儿上点了点。“医生”有命,那还有什么说的?我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两手同时按到二丫头的屁股上,那温热的屁股蛋儿,肉腻腻的直涩手,软绵绵的象是按进棉花包里。一种异样的感觉,刹那间过电般传遍全身,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牛亮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戴起无菌手套,拿过手术刀,先在疖子上划了个“十”字小口,再用酒精棉清理干净里面的脓液,直到看见伤口里流出殷红的鲜血才罢。我的手心都出汗了,但是二丫头一直老老实实的趴着,情绪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大概已经适应了罢?前后不到十五分钟,手术就做完了。“好了,别摁着啦,松开吧!”牛大夫略带揶揄的对我说。我连忙放开手,红着脸闪到一旁。他用纱布敷贴好伤口,拍了她屁股一下,“怎么样?好些了没?”对于大夫的举动,二丫头丝毫不疑有它,答道:“是不疼了,可是还有点麻。”牛大夫看看手表,“哦,没关系的,再有 个十分、八分的就恢复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打个止痛针,再打一针消炎药,要不一会儿伤口该疼了。”
二丫头侧过头问了一句:“是不是还得打点滴呀?”牛大夫不置可否,“先打小针儿。”他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捏着三个针剂小瓶回来。二丫头趁他出去时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觉得行动已经没影响了,就光屁股下了地,刚要去大床上拿裤子穿,他就进来了。二丫头脸一红,牛大夫满不在乎的道:“正好,你就在床边上撅着吧。”边说边敲瓶、吸液。先抽了那两个小瓶,举着注射器看着我,“别光看呐,消毒啊!”二丫头手里拿着裤子,尴尬的站在床边,不知是穿好还是不穿好。我虽然没学过医,但想消毒总没有啥危险,便郑重其事的拿起一个棉签儿,在酒精里蘸了一下,走到二丫头身后,坦然的推了推她的背,学着大夫的腔调说:“来,弯点儿腰。”二丫头无奈,依言俯下身子,把手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