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公堂打板子,其實在很多家族的祠堂裡面,打板子也是常常用 的刑罰,在祠堂裡打板子,那種情況可不比公堂遜色多少!這是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時間是滿清政府滅亡後不久,民國初年的時間,那時候我十歲左右。
有一日夜裡,傳來了急響打鑼的聲音。隔壁的大叔急急的叫了父親出去,就這樣,沿街而來的鑼聲就這麼緩緩的消失在夜裡。
第二天一早,只見到這裡十餘戶的人家,紛紛往家中的大祠堂。吃早飯時,聽媽媽講:爹昨天晚上去抓一個跟人私奔的女子,那是隔幾家蔡婆婆的媳婦,今天早上就要在祠堂審那女子了!
出了門,我就和鄰家給個堂兄弟一起到祠堂去了,到了那裡,已經有很多人聚在那了。我們個頭小,鑽就鑽到前面。坐在祖宗牌位下的是大伯公,是我們家裡最年長的人物,旁邊還坐著幾個族裡面的大人物,似乎一直在說著什麼。
過一會,一對男女就被押了上來,這男的大概有三十了吧,粗壯的體格,黑黝的皮膚,看得出來,他身上的傷大概是昨天逃跑時,被村裡的人打的吧!再看那女的,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的白白淨淨的,不過身上倒是沾了不少污泥巴,可想見昨天他們的慘況了。
兩人的身上都綁了繩子,被幾個漢子給連拖帶拉的拉上了祠堂的中央,給硬生生的按在地上跪下了。兩個人跪在祠堂中央,不住的發抖著,大伯公先叫了蔡婆婆到堂上說說這兩人的罪狀。
蔡婆婆一來到堂上,就對這男女不住的拳打腳踢,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煞是傷心。她哭叫著: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兒子才死了沒多久,她就跑去偷人…說著,又是對那女子打了幾掌。
從蔡婆婆的敘述裡才得知,那男的是村口的屠夫,因為蔡婆婆的媳婦常常出去買肉,又沒了丈夫,自然很容易和別的男子走在一起。蔡婆婆的媳婦-按輩分應該是我的嬸娘-大概十八歲就嫁來這了。蔡婆婆一家也算是遠一點的親戚,我並不常和這嬸嬸打照面,大概兩三年前,我的叔叔疾病去世了,嬸嬸一直守寡到現在。
我到今天才知道有這事發生的,原來他們都秘密的私會,很少人知道這事,直到昨晚這屠夫晚上要和嬸嬸私奔,被蔡婆婆撞見才爆發的,昨晚連夜就通知大家去抓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數落這兩人的不是,兩人只是瑟瑟的發抖,臉上滿是汗珠和淚水。大家肅靜-大伯公開口說話了:家裡面出了這等醜事,我們是不能姑息的,應該嚴懲警惕才行。
對…對…在場每個人都贊同的點頭。
嗯,大伯公慢慢的點了點頭:這屠夫不是我們家族的人,我想就把這人送回他的宗族去處理吧。
眾人的臉色一沉,彷彿有點不是那麼贊同。
大伯公摸摸鬍子,說:如果我們私刑處置,必定引起別人的報復,我會把這事跟他的宗族長好好說明,要他們給我們合理的交代。
這時,大家才點點頭,贊成了這個想法,接著大伯公就指示幾個人把屠夫給帶了下去,只留下驚恐不已的嬸嬸在堂上。
大伯手指著嬸嬸,叨叨的念著,說她在丈夫死後,應該立志守節,侍奉公婆,不可如此放蕩,敗壞門風。
最後只聽到:拉到偏堂,按照犯淫罪條處置,重打四十大板。
一群男子蜂擁而上,把這柔弱的女子帶下堂去,驚恐的她不住的發著抖,滿是淚水,大喊著:饒命啊,放了我吧!
淒慘的聲音逐漸遠去,大家也跟著鬧哄哄的跟上前去,掩蓋了女子呼叫的聲音。
就在大家往偏堂移動的同時,我們也跟著大家往前擠去,這一路上只聽到大家議論紛紛的聲音,並沒有聽到嬸嬸的呼救求饒聲。偏堂是擠滿了人,連門口也是黑壓壓的人頭,我們幾個小孩子,就這樣順著人群的空隙往前擠,漸漸地在偏堂的中心看到了個光亮。
眼睛一往前看,嬸嬸的嘴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堵住了,兩眼流著眼淚,身體發著抖,好像很狼狽似的,被幾個壯漢給架著。
過了一會,有兩個人抬出了長凳子,拿著兩根扁擔,幾條繩子,緩緩的走到中間來,而這時,有人也已經在把嬸嬸的褲帶子解開,但還沒把褲子扯下,嬸嬸這時的眼淚更是漱漱的流下,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當凳子在廳堂中央擺好,嬸嬸被人押著伏在凳子上,手腳用繩子綁在椅腿,連腰也縛上了,可以說是動彈不得。
這時,兩個大漢分別站在凳子兩邊,拿起扁擔就在旁邊揮了起來試試,打在空氣裡的聲音甚是嚇人。
試了幾下之後,一個男的就順手拉下的嬸嬸的褲子,露出了屁股,再把衣服下襬往上拉了,塞在繩子裡邊,這時候只聽到大家的聲音逐漸鼓譟了起來,蓋過嬸嬸嗚…嗚…嗚…的呼叫聲。
嬸嬸的腰間到大腿的部分生生的展現在大家面前,尤其是那肉嫩嫩的屁股,無助的在空氣中搖晃著,彷彿要躲避板子的痛打。
嗚…嗚…嗚…嬸嬸無助的嗚咽著,扭動著身體。
而在偏堂的每一個人,都在交頭接耳的低聲談話著,只有擠在前面的小孩們,注意著下一幕的到來。
扁擔已經放在嬸嬸白嫩的屁股上了,掌刑的人把扁擔稍往下壓,擠著嬸嬸屁股上的肉,然後高高舉起…
砰…一道沉悶的聲音蓋過了大家的交談聲。
只見大家紛紛迅速的升長了脖子,生怕漏掉了重要的一幕,而這時偏堂也開始寂靜了起來。
嗚…嗚…嗚…被堵起嘴的嬸嬸,只能嗚嗚的悶聲叫著,扭動著身軀。第一板打下,嬸嬸的屁股上泛了一道紅波,白白嫩的屁股肉,好像襯著淤痕更加鮮紅。
砰…第二板
砰…第三板
這時候,已經有幾個小孩已經開始數起了數兒,算算打了多少板。
沒消五、六板,嬸嬸的屁股就像桃兒一般的紅了,有點像是姥姥過壽時擺在桌上的大壽桃一樣,只是,這血紅的可是人的屁股。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打到了二十板,這可真不像是人的屁股了,好像是擺在豬肉攤上的生豬肝,血絲好像要爆出來似的。
嬸嬸屁股緊緊的夾著,好像要抵抗扁擔強力的打擊,每一板打下,嬸嬸的屁股就像是豆腐般的晃著、抖著。
砰砰的聲音還是一直傳來,掌刑的兩個壯漢已經是滿頭大汗,嬸嬸的衣服也是全溼透了,想必這頓板子讓她很不好受。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打到這時,嬸嬸的屁股上已經糊了一層血了,也沒有力氣再扭著身體了,就像是癱了的屍體任人宰割一般,唯一可以看得出來的是-她臉上痛苦的表情還有淚水。
砰…砰…砰…重重落下的板子,把屁股肉擠的變形了,板子一舉起,屁股的肉又急著彈回去,下一板又接著下來,行成如此奇特的畫面。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旁邊小孩的數數聲還是天真的響起來,配著板子一下下的打著,嬸嬸的屁股早就是一片血糊了,順著大腿滴到了地上。
四十…隨著小孩兒數到四十,板子聲音也停了,這時嬸嬸並沒有痛暈,只是一直嗚嗚的呻吟著,旁邊觀看的眾人眼光都注視在血紅的屁股上面。
我看了看嬸嬸的屁股,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經過板子的重責之後,完全已經不成樣了,一層血糊著,還慢慢地往地上滴著。
這時一個掌刑的人拉上了嬸嬸的褲子,粗布的藍褲子,立刻就被血水給污了。
嬸嬸身上的繩子被解開,嘴上的布帶子也取了下來,可是她已經無力再喊叫,也無力站起,任由人拖著帶到柴房去關起來了。
這時候,大家也慢慢從偏堂離去,各自回家去了-而嬸嬸,聽說當晚大伯公已經請她的家人把她給帶回去了,從此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嬸嬸了,也沒再聽過她的消息了!
第三任媳妇
婆婆拿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新媳妇,可人的鸭蛋脸,眸子黑白分明,高挑又窈窕的身子,真有些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再一看儿子,一脸愁容,全然没个新郎官的模样,倒象是快要死了娘,“唉,怎么摊上这样懦弱的儿啊!”想着那两房未能使住的媳妇,一个是娇骄女,一个胆小如鼠,强使唤着儿子打了几回竟然跑得跑,上吊的上吊,做京官的长兄使了大笔银子才压服住官府和亲家,真是扫兴。
媳妇在跪垫上伏下身子,认真的磕头,头触地时挺翘的屁股撅了起来,撅了三次后直起了身子。三日过了,舒服的也够了,得让这个小腚片子先吃点苦头了。“杨婆,带丫鬟们到门厅外听使唤吧”。做儿子的身上一激灵,他怕的事果然又来了。前两个媳妇时,在母亲的喝逼下,他将她们的屁股打得青紫,每次心里都很难受。第二个媳妇上吊后,他晚上老睡不好觉,梦里也常听到那些惨叫。在他心里,虽然不是怎么深爱她们,毕竟没有任何恶感,他倒宁愿给她们调朱弄粉讨得开心,过安宁温馨的生活。这第三个新妇尤其可人,说不出来那身子是多么有韧性,那乳房在行房时仿佛一刻不停在跳动,他贪婪的抓摸过那诱人的屁股,柔软滑腻有弹性,真是个爱物呀,可是在母亲面前,绝没有求情的机会,以前他试过,结果只得来母亲的暴怒和媳妇屁股上暴雨般的板子。
那婆婆咬字非常清楚,说完了书香门第的规矩后,便切入了正题。“今天起,一刻也不能违了府里规矩,张家的媳妇世代如此,念儿,拿了家法叫你媳妇晓晓规矩!”最后一句,声音高了起来,做儿子的只有起身去正屋取了打磨光滑的竹板家什。“脱了衣裳,撅起来”,儿子的声音完全没有底气。婆婆不满的眯起眼睛,细观察媳妇的反应。出乎意料,媳妇脸上没有以前两位那种大惊失色的神态,她皱了一下眉,又磕下头去,口齿清晰的说到“求母亲饶了吧,可怜孩儿没有犯错,孩儿一定恪守祖训。”儿子惊恐的发现母亲的眉毛立了起来,他急切的催促媳妇“母亲要你受罚你怎能狡辩,母亲将下人都支走了,留了面子…”他认为今天这顿打毕竟不会太重,若是媳妇拖延惹恼了母亲,那屁股可就得开花了。但是媳妇不知趣,跪着求告婆婆却不解衣。最后婆婆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她一拍床几直跳起来,儿子一下慌了,抡起巴掌宽的板子给了媳妇跪撅的屁股一板,“啪”清脆的声音让他身上都一激灵。他正犹豫该不该打第二板,却见媳妇猛地转身,手自腰间亮出一把剪刀,原来这武家的女儿早有了这个防备,婆婆儿子登时呆住了。
只见媳妇抄起剪刀弯腰扑向儿子,婆婆见着嗓子叫“要杀人了”,只听“嘶啦”一声,儿子惊出一身冷汗后发现,自己毫发未伤,但是裤子被从底至上豁了个透,再狂力一拽,下身整个一凉,紧接着“咔嚓…嘶啦” ,衣服前襟没了,儿子低头看到了自己全光的下身, 他怪叫一声,扔了板子,捡起衣襟遮住下身疾步小跑–找裤子去了。婆婆从惊诧中回过神来,怒骂着跳下床来捡起家法,照着媳妇胳膊批了过去,那窈窕的人儿不知怎么一转身就躲了过去,婆婆扑了个空,抡起板子批脸打了下去,那媳妇一猫身子又躲了,却乘机扑到婆婆跟前,一手卡住婆婆手腕,“哎呦”婆婆手腕被别的剧痛,板子“啪”又掉在了地上。
“孽障”!,婆婆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完全气晕了,她曲起左手五指抓向媳妇,展开了史无前例的婆媳肉搏战。那儿媳却轻巧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鹰爪,一把揪住婆婆的头发将她放倒在地。她侧眼一瞅四下无人,既快又准的将手伸向婆婆的私处,狠劲的抓拧起来,一侧身又用手肘捣在婆婆的胸上,婆婆从来没经过这个场面,她先是大叫,后来差一点没喘过气来,最后捂着被撕扯得要裂开一样的私处直着嗓子尖叫,“救命啊…啊啊….呀呀呀….”媳妇的手却一刻不停,任凭婆婆在地上翻滚,她却总能准确的抓到她极痛处,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恰在此时,常来走动的郎中和一个乡绅来到前厅,听到这杀人般的动静就直奔而来。丫环们拦住了他,“夫人在教训媳妇”,这是惯常的节目,虽然每次都支使开下人,大家也都明了。这郎中享誉地方,生性耿直,对张家虐待媳妇的事早有耳闻,闻听此言不但没止步,反而怒气上涌,“是在杀媳妇吧,你们枉称书香门第!”他推开婆子丫环,咚咚直奔尖叫声而来。而那婆婆此时满地打滚,连个逃命的机会也找不到。媳妇耳朵却一直在主事,她听到脚步近了,就突然停了整治人的鹰爪,抬手扯乱了秀发,就地一滚到婆婆身旁,左手揪头发,右手抓住婆婆腚胯,一把抓到自己身上,又将婆婆两腿分开骑在自己身上,然后做戏班突然涕泪横流,大喊救命。
郎中踢开虚掩的门,直冲而入,看到的婆婆骑在媳妇身上“虐待” 的一幕,那媳妇披头散发,满脸泪水,口里直呼“救命”,苗条的身躯仿佛要被发福的婆婆压断了。那婆婆打人打得也是披头散发,郎中上去一拉她,她竟跌坐在地上,口里呼叫“救我呀,这孽障打死我了 ” 。郎中的鼻子当场就气歪了,“你骑在别人身上,还说别人打你,你们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传出去这样虐待媳妇怎样做人”,“的确是这孽障打我呀…”婆婆冤枉的直要撞墙,郎中气得冒烟了“你倒给我看看她打在你哪里?!”“她掐我,哎呀我的天哪…”那婆婆是极爱面子的人,现在她又疼又气又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乡绅此时也进了屋子,共同劝着婆婆收声,被丫鬟扶着上了床,又着丫环扶着媳妇回房。
婆婆生性厉害,确是极为虚荣和爱护体面的人,平时责打媳妇儿子从不准别人在场,没想到闹到这种地步。晚上她支开下人打开衣服,忍羞对着镜子看,私处和腚沟全都青紫不堪,乳房上也有青块。这哪里是娶了媳妇,简直是买了个女寇,她忍不住又压低声音大哭起来,疼得一夜未睡。心里思量着怎样找个别人不知道的借口剥这媳妇一层皮。
媳妇原是习武人家的闺女,家中变故欠了债,恋人又负了心,为了给家中救难,贪图张家彩礼嫁了进门,早就听说这家婆婆恶毒,进门时便别了剪刀,预备了死或逃的心思。这一番整治是早计划好的。
回房后,那儿子关了门,拿了药要媳妇脱衣疗伤。媳妇只说不用。儿子没了两任媳妇,实在也怕了,以为媳妇伤心了或是不好意思,就劝说着强行脱了媳妇衣服,从上到下,屁股翻看了好一回,没有伤!“没挨打?那你为什么喊得那么响?”媳妇不说话,男人狐疑的睡下了。
第二天清早,媳妇不去,儿子自己去母亲处请安,婆婆嚎啕大哭说了实情,儿子惊讶之余道“娘,咱们放她一条生路,休了她吧!”婆婆差点就吐血了。连儿子都不站在她这边说话,居然颠倒是非要放那女强盗“一条生路”。
儿子回房后,看了媳妇很长时间,流着泪拿出一个银两包裹,说“拿你的衣服包上,你走吧!”媳妇收拾好包裹走出房门又回来,看到丈夫一脸的不舍,自己也流泪了。丈夫实在止不住眼泪,别过脸去,等再回过身来,看到媳妇跪在脚下。“别撵我走。”几天的夫妻生活,媳妇对丈夫生出说不出的眷恋。
他不忍心撵走她,看着可怜和哀伤的小脸蛋,怎么也不能联想到她会打人,可是想到她剪光自己屁股的麻利他相信了母亲的话。媳妇打婆婆的事情怎么也得不到宽恕。母亲守寡养育自己多年,母亲的话他句句都听,可是自己难道只能过孤独的日子吗?最老实孝顺的他此时也开始动脑子想主意了。他决定试一试。
他给母亲送药,几天后,那婆婆小便时不再热疼,就要恢复了。这天早晨母亲起床喝了早茶,外面阳光很好,她感到心里通畅了些。门一响,儿子进来了,后面拽了个人–媳妇,一摔手,“咕咚!”媳妇被摔跪在地上。紧接着,儿子照腚一脚踹倒了媳妇,猫腰扯脱了媳妇的裤子,一甩手,将罩裙剥了,媳妇的下身顿时全剥光了。变戏法一样,儿子掏出绳子,在胸前绑住一双玉手。“撅起来!”媳妇弓起身子,以面触地,颤巍巍撅起了细瓷雕般的小圆屁股。“娘,儿子不孝,今天就在这里打死这不肖的媳妇!”说完了自腰间抽出板子,狠下心来,“辟嚓”,实落落抡在可怜的小俏腚上。“哇欧呀…”一声惨叫从媳妇僵直的脖颈里直冲出来,一双玉腿向后蹬去,屁股扁下去又鼓起来,迅速从白转红,丈夫胸口一阵抽搐,咬着牙又抽了下去,“啪”“啊呀!” ,“劈啪”“嗷嗷…”媳妇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儿,直疼的额头触地,光屁股左右前后的拼命摇摆。这么狠打,真把婆婆也吓傻了,五板过后,媳妇歪在地上嘶嘶吸气,一头大汗,婆婆忍不住喝停了,她吃惊得望着突然刚强起来的儿子,道“让别人听见声音不好!”儿子擦了擦手心的汗,凝神去看媳妇的屁股,屁股蛋子整个红肿了,覆着几块青痕。于是接着母亲的台阶,他扔掉了板子,拦腰夹起媳妇,开始用手扇。手扇屁股的声音不小,作假的优势却大,媳妇从疼痛中喘过气来开始哀哭求饶,“娘,我该打”“娘,我错了”,此时,板伤效果升级,那正对着婆婆的光屁股又红又肿泛着青,巴掌一下下扇在屁股蛋上,一勾一伸的双腿间腚沟都肿了,虽然巴掌并不重,但婆婆因着视觉的原因,觉的分外畅快和解恨。儿子故意让媳妇滑落在地,跪爬到婆婆膝前求告“娘亲救命,娘亲饶命呀”,儿子跟上来提住脚腕子拖回去,又是一顿巴掌。打了好一阵子,儿子心里犯了真急,浑身大汗时,婆婆总算叫停了,媳妇被放到地上撅着光腚无力的哭着,整个屁股大腿都通红。胳膊上蹭掉了一块皮,头发散乱,涕泪交流,整个惨不忍睹。婆婆叫松了绑,踱到身后看看屁股,说“算了吧。”
“你打得好狠…”,
“哼,谁家媳妇打婆母!?”
“要是婆婆再让你打我怎么办?”
“怎么办,扇扁你的屁股蛋子!”
云儿站在床边,低着头,只绞弄着辩梢。她穿着大红贴身小短袄,没有系裙子,粉色撒花裤子下一双三寸金莲。
看着云儿小蛮腰下圆圆的屁股轮廓,王青的那话儿已经硬起来了。“去把家伙拿来。”云儿也知道,不依他会
挨得更狠,拿了藤条和戒尺来,目光里怯怯的。“跪到床上去,自己把裤子扒了。”云儿在床上跪了,不肯脱裤子,
心里希望王青来按住她的腰,一下子扒下来。“没规矩的贱货,不脱就绑起来,到院子里去打,下人们都看见了!”
这就是在王家做妾的生活吧。总比在传红院里人人打,各各睡强。云儿只得解了裤腰,自己把裤子拉到屁股下,
乖乖的趴在床上,屁股凉凉的,暴露在午后清凉的空气里,有一点羞,又有一点莫名的兴奋。“屁股翘起来!先打
哪边?”云儿不吱声,她知道说打哪边都是不对的。望着这个白嫩的屁股,王青打屁股的欲望涨起来了。他拿了藤
条,抽在云儿的左边屁股上,一道红印。云儿疼得一颤,白白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数数,伺候的规矩
忘了吗?”
“一,二,三”云儿嘤嘤叮叮地数着数,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有了几道鞭痕。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
股,打了七八下,王青该象平时一样脱了裤子,挺着那话儿来就了吧?没想到屁股上又着了一下,好疼,云儿忍不
住哎哟了一声往床里爬着想躲,“爷,求爷饶了奴。”王青想要折腾云儿的心越发大了。“贱婢,还想躲!”他一
把抓住云儿的小红袄,翻转她的双手扯了下来,顺势把云儿按在床上,水嫩嫩的屁股正好架在床沿上,就手拿过戒
尺,噼里啪啦又是几下。云儿光着身子,只有粉色的裤子褪在脚面,衬一双红色的小金莲,耐不了疼,两脚踢个不
停,她也想王青能忍不了,把她的屁股扒开,抽抽送送,才是人生乐事。“贱货,明天还要不要?”“要!”云儿
是风尘勾栏女子,自会这些甜话儿,“要什么?”“打,打屁股!”这是她锦衣玉食的代价。王青听得性起,又是
几下。“春儿,小雨,过来!”王青唤道。这是云儿的两个丫头,十七八的年龄,丰乳肥臀,也早被王青收拾过了。
每次王青来打云儿的屁股,两人只躲在下房听响。听见招呼,只得上来问道:“老爷,请吩咐。”偷眼一看,
平时脂光粉艳的主子,上半身光溜溜的,裤子被扒到脚面上,按在床上,屁股上鞭痕累累。云儿更是恨不得立时钻
到床下去。“拿绳子来!”二人不敢违抗,忙去下房取了晾衣绳来,就想溜走。“别走,去把你们姨奶奶的手捆起
来。”
二人犹犹豫豫的,“去,不去就叫婆子们来捆你们。”二人只得去把云儿的双手和上身缠上了绳子。王青露出
一丝淫笑,叫云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拿起藤条,也不忙打,只用藤条顶住云儿的屁股,顶出一个漂亮的小凹坑。
“我知道你这个淫贱材儿想要什么,不过你要等一会,我要会会小丫头子们。”听了这话,小雨和春儿知道一
顿打是不免的,不由的手脚发冷。不知老爷会如何发落她们。“你们不过是丫头辈的人,没那么金贵,”王青在床
边坐了,一边用手在云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搬两条春凳出来,自己到廊下台阶上去跪了,脱了裤子等着,爷歇
好了再打。”
外面已经下起雨来,哗啦哗啦的,小雨和春儿捱到廊下,雨打在她们身上,但她们还是乖乖地拉下裤子,精光
着屁股跪了,因为是丫头,有时王春白天也叫她们脱裤子,她们也不太害羞。只是平时都在卧室。王春拿了藤条出
来时,她们已经淋得透湿。“上来吧,趴在春凳上,先把屁股上的水擦干。”两人照做了,“翘起屁股,用手把屁
股扒开。”王春便用藤条去捅她们的两边屁股当中,“想挨打没?”不等她们回答,他就打下去了。
王青盯着春、雨两人雪白的屁股并排在一起,衬了扒了半截的精湿的青布裤子和湖蓝的小袄,分外诱人。他挥
起藤条,这个屁股给一下,那个屁股给一下,两三下,就有了红的鞭痕。两个丫头抱着春凳,哎哟叫个不停,但却
不敢躲避。春儿大些,争宠的心也热些,知道老爷喜欢这一出,虽疼得很,却骚里骚气地扭着屁股,哎哟声也嗲的
很,想着可以混上姨太太的身份。王青也有些冲动,一边就去掐她的屁股,一边用藤条捅她的桃花源。
“王兄真是好享受,一箭双雕。”一个健壮的中年汉子打着油纸伞,上了回廊。“小楼兄弟!”王青扔了藤条。
张小楼和王青是色中同好,除了大太太和明媒正娶的二姨太,两人不分彼此。所以下人们也不挡小楼的驾。云
儿也被一乘小轿抬去过张府,被小楼扒了裤子,先打后干。王青自然也赴过张府的桃花宴,三个收房丫头三个屁股
挨着个儿打。“王兄只知道叫这些人脱了裤子趴在凳子上,跪在床上,也不换个花样。”小楼说着走进房里,一眼
看见云儿缠着绳子,翘着屁股,跪在床上,便去摸她的屁股,一手探到屁股沟里。“哎哟,这个淫贱货,湿湿的等
着你干呢。”云儿羞了,想躲,却被小楼拽着绳索,两边屁股上一边拍了一巴掌。“王兄,你叫外面的丫头进来,
好玩的事多了。”“你们去换了衣服过来伺候。”王青踱了进来,坐在床上,解了云儿的绳子,叫她穿上衣裤,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