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到这儿来吗,荷雅说知道,是挨打,柳妈说知道就好!你还知道,叫你来是领家法的;你听着,今天,我要不把你的屁股熬熟了,我就不是你柳妈了,你这个贱货,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死要活!还敢上吊,你说说,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五十多天前,你是卖自身来到这月盈楼,说是只要给你五十大洋,把你夫君葬了,让你干什么都可以,我依了你,后来,你又说要为亡夫,守灵七七四的十九天;我也依你,为了拢住你的心,给你做了两身软缎的旗袍,还给你做一个,大背带开裆裤,你不知报恩,过两天,就要端茶了,你去上吊了,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贱货!春丫把家法说给他听,春丫说,是,便开始介绍月盈楼的家法,荷雅姐你你可听仔细了,熬版子,是家法里面最重的,凡是逃跑、自尽、还有私藏花红的都要熬板子,要每天打一百板子,连打三天,每二十板,便要换人,一百板子,要换人五次,就是从初一到初五!第一天,屁股就会被打成锅底黑,第二天,就能把屁股打成酱肉,第三天,板子就可以从屁股上,撕下来贰两肉,凡是熬板子的人,要被打死过去几回!这里的姐妹们没有一个不怕的!
荷雅看见,豹子、二愣子、猴子和歪子;手里拿着刚刚从水缸里,捞起的板子;站在刑凳的两边,再看看,墙上挂的麻绳和鞭子,不由得打了冷战,春妮,走到荷雅旁边,一边搀着,一边对她说:姐,快脱衣服吧!荷雅的手像被冻僵似的,慢慢脱下了裤子,春妮说,要全部脱光才行,一会儿,手、脚、还有腰,都得用麻绳捆上,穿着衣服绑不牢;荷雅,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整个身子,白得像的莲藕,匀称而丰满,珠圆玉润的屁股,显得又大又白,春妮,挽着她走到一个木盆的旁边,对她说,还是把屁股洗一下吧,熬板子以后,一个多月洗不成的;荷雅点点了头,蹲到了木盆旁边;春妮,从冒着热气的木桶里,舀了三瓢水,拿出了一条新毛巾,蘸了热水以后,擦着荷雅的屁股蛋和屁股沟,然后,熟练地把肥皂,涂在那两个即将熬板子的屁股蛋上,最后又舀了三瓢热水,把荷雅的屁股,洗的几乎一尘不染;春妮这才搀起荷雅,走到刑凳边说,上去吧,荷雅趴上了刑凳,猴子和豹子飞快地,捆着荷雅的手和脚,二愣子也很快,在荷雅的腰上栓牢了绳子,他对柳妈说了一句,这小媳妇屁股太大了,一会儿,少不了吞板子,柳妈看着二楞子说,这不全看你们的了,这溅货,就是眼睛和屁股好看,要不然,谁愿意为她花五十块大洋啊!
柳妈,瞪了春丫一眼,说道,还不快去,春丫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跨上刑凳,坐在荷雅的腿上,抓住两个,又肥又大的屁股蛋开始揉起来,(经常打板子的人都知道这叫和肉)春妮回到,柳妈身边,春丫,一边揉着,一边对荷雅嘟囔,这么大屁股蛋,给男人,能迷死男人,给女人,能让女人嫉妒死,你怎么,把这么好的屁股给了板子啊,大约揉了有三分钟,柳妈不耐烦地说,那一堆肉,有什么好和的,还没完了,春丫,赶紧从荷雅的身上起来,回到柳妈的身边,沾过水的板子,已经放到了荷雅的屁股上------
柳妈看着猴子、豹子、二楞子还有歪子说,老规矩,妈妈买板子,春妮报板,春妮开始报,左单,右双;开始一,啪的一声,足有小鞭炮那么响,荷雅啊的一声惨叫,可以传一里地,那个雪白的屁股,左边被打的几乎飞了起来,落板处是一个白白的肉槽,啪又一声,右屁股蛋上与左边一样,荷雅疼的把屁股夹的死紧,可是第三板又下来了,盈月楼的板子,是不紧不慢,要的是一个稳字,意在一个狠字!,了,啪的一声,荷雅叫的很惨,二楞子也叫了一声,肉吞板子喽,柳妈笑着;“说好你个二楞子,好样的!妈妈买了”,说着从桌子上那一箩大洋扔了两块银圆!二楞子,又从水缸里拿了一根板子,春妮又开始报板子,左十八右十七!啪、啪-啪板子,又在荷雅的那个大屁股上咆哮起来,啊-啊- 啊!荷雅的叫声越来越小,上气不接下气,身上大汗淋漓,荷雅的叫声又惨又尖!终于二十板子到了,那个圆润的屁股已经暗红,也有了黑淤;初一过去了,春丫赶紧取出了,咬在荷雅口中皮带,荷雅叫着,妈呀,疼呀,疼死了,哼!疼还在后头哪,不要紧还能叫!
春妮过初二了,柳妈催春妮,又开始报板了;左单右双,春丫又赶忙把皮带塞到了荷雅口中,这回执板的是猴子和歪子,随着春妮口中的“一”出口,啪一声又响又脆,荷雅叫的非常犀利,啊-啊!啊!猴子和歪子,手中的板子抡的很圆,他们俩实在想挣妈妈的板子钱!眼前的大屁股,已经不是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而是肿了一寸,红加黑的一堆肉,板子带着在空气中发出的嗖-嗖声,仍然,在那堆红加黑的肉上咆哮,只是声音,比初一要闷了一些,荷雅叫的更惨了,声音已经没有,初一那么大了!啪的一声,猴子高兴的喊‘妈妈买板子喽’,哎呀,还是堠子行啊!怎么着,这刚九板子,妈妈就得买板子了!好样的呀!柳妈,又扔给了猴子两块大洋!猴子又从水缸捞出一根板子,春妮又开始报板了左九右八,十,歪子的板子也拼命地,抡向荷雅屁股,啪–啪–啪荷雅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小声的呻吟了,光光的身子挤满汗珠!
终于,春妮报到了左十九右二十!不知道为什么,歪子的那把贰指半宽,两尺半长的扳子,就是没有断,歪子无奈的遥遥头!自言自语地说,这屁股怎么这么结实;春丫掏出荷雅嘴里的皮带,荷雅断断续续地说“我疼呀”春丫说姐姐受苦了,熬板子就是一个苦呀!熬到初三就好了,他们会松绳子的,姐姐可以歇一会儿!春妮过初三啊,春妮又开始报板了;这次豹子和二楞子又来了,手里早就拿了夺命板,就等春妮报数了一、二、三、四、五;春妮还是不紧不慢地报着数,豹子和二楞子,还是抡圆了板子,荷雅的屁股又大了一寸,板子下去的声音,依就像闷响的小鞭炮,荷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了,豹子又喊,妈妈买板子喽!
春妮报到了左十四,右十三,春丫,从水缸里捞出一根板子递给豹子,他一手接着板子,一手接着柳妈扔过来的大洋!嘴里说了一句谢谢喽!左十五,右十四--------板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园,呼啸着,飞向荷雅的屁股,荷雅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敖初三了,这回,柳妈先开口了,来,你们把这个贱货,松开,豹子和二楞子,开始松绳子,三下五除贰,把荷雅的,手绳和腰绳解开,春妮、春丫,把荷雅搀扶起来,跪在刑凳上,柳妈,用手指,在荷雅的两个屁股蛋上,点了点,然后说,哎呀,这屁股又长大,真成皮鼓了,春丫拿把镜子来,让她自己看看,荷雅这才看到到,自己原来那粉堆玉凿的屁股,已经成了乌鸡的屁股,红紫相间,板绫子深浅不一,屁股肿的一两寸啊’;荷雅想挣脱春妮、春丫的手,揉揉自己的屁股,春妮、春丫说,荷雅姐,不能揉啊,你还有四十板,不能揉啊,荷雅正在喊疼,柳妈说,春丫去端碗红塘水给她,让她缓缓,荷雅说,妈妈呀,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哎,你不是想死吗?我就用板子熬死你!三天不行,就熬六天,这回知道滋味了吧’,妈妈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啊,你来的时间不也这么说嘛,我就让你去,帮王妈洗了几天衣服,你不就上吊了吗,我还敢让你干什么呀?你这屁股不给男人,又不给女人,那还是留着熬板子吧,你们俩把她放下,准备过初四,妈饶我呀!猴子和歪子,很快又把荷雅的手脚,还有腰捆好!猴子说,这小溅货的屁股,六十板就吞了三板啊,真能吃啊!可不吗,屁股么大,当然能吃了,柳妈边笑边说,用眼睛看着,刑凳上,荷雅那大了两圈,又黑又紫的屁股。
春妮又准备开始,左单右双报板,柳妈突然说,豹子你们几个留点神,这初五没过,千万不要出血,知道吗?几个掌板的几乎同时说,没问题!豹子和二楞子,已经把板子放在了荷雅的屁股上,凉板子使荷雅浑身发抖,她哀求着妈妈能饶她,可是春丫,还是把皮带塞到了她嘴里,春妮开始报板了一、二、三、四,荷雅的屁股被打的臀浪翻滚,她的呻吟,夹杂再哭腔,声音,比过初三的时间要大、要惨了很多!打板子和挨板子的人都知道,最难熬的是初四和初五!打到初三屁股打肿也打木了,但是缓了半主香的时间,屁股刚刚有知觉,又开始打初四和初五;相当于五花大绑以后的回绳!熬刑的人,心理和体力几乎衰竭!荷雅也不例外,春妮终于报到十六,啪的一声,歪子大叫,妈妈买板子的时候,(歪子的手里的板子终于断了)荷雅没有了一点声音,柳妈说,她怎么不叫了,春丫给她头上上瓢水,春丫说,怎么还不行啊妈妈,柳妈说,豹子你们快松绳子啊,几个人七手八脚松开了绳子,他们把荷雅反过来,躺在刑凳上,春丫,赶紧喂红塘水,柳妈掐人中,春妮捶乳房,还不行,豹子说,妈妈快叫人拿一个罗卜,要罗卜屁股啊,春丫快去啊,豹子哥这行吗,可以;你拿过来呀,把她扶起来,来春丫把她的屁股掰开,豹子把罗卜塞进了她的屁股眼里,然后把荷雅平放在刑凳上,然后,猛地抱起荷雅,拼命挝起来,好一会,荷雅才有了气,柳妈说快,春丫快喂水啊,荷雅喝完糖水以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妈妈,打完没有,柳妈说啊—啊快打完了,其实离打完还有二十三四板子。
荷雅你先缓缓,春丫骑坐在凳子上,这样她们两个背靠背坐着,过了好一阵子,柳妈说,把她反过来绑上吧,荷雅说,妈妈你真的要把我打死啊,求求你别打了,柳妈说熬板子就是这样,人得死过去几回,好在你快挨完了,猴子,你们快把她反过去,猴子他们几个又把荷雅反了过去,牢牢把荷雅绑在了刑凳上,柳妈催促着春妮报板子,左十七右十六,板子又一次咆哮起来,柳妈说’这次初四、初五一块过,不换人了,歪子给‘歪子接住了,柳妈扔在空中的大洋,荷雅早已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全身的肉,随着板子的飞舞在动,板子好像也打在了死肉上,只是增添了许多,黑色的板绫,歪子和的二愣子,知道不能再用过初一的力道了,所以荷雅那个黑红肿大的屁股,也没有再吞板子,终于,第一天的熬板结束了,几个人慌忙,把荷雅的绳子松开,扶她起来,春妮和春丫,搀着荷雅跪在了地上,听柳妈的训话,春妮,你再给喂点搪水,春妮你去桶里,舀半盆水,让她坐进去,怎么样荷雅,屁股不好受吧,刚才你死过去,真是把我吓坏了,我不能让你死,如果你一死老之,我的银子就白花了,现在,我为你花了一百七十多了,你熬板子以后,我恐怕还得花三十多啊,你要气死我呀!如果你是我,你也饶不了那个屁股吧。
荷雅脸色惨白,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是啊!我待你不薄啊,说你为什么上吊?我想—我想—想什么?快说,前天,你让喜鹊给我送开裆裤,我知道,该端盘子了,我试了开裆裤,我的大屁股全露在外面,实在羞啊,那天,是我亡夫七七,我想随他去吧,如果死了,就算了,没有死再端盘子,也算对的起他了,现在你没有死,你想怎么办?现在我去端盘子,干什么都行,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求求您别打了,啊,是这样啊,你说的当真,句句当真!既然是这样,我跟你说,熬板子是家法,我不可能变,如果变了,盈月楼的姑娘,早死光或者跑光了,咱们盈月楼,四十多个姑娘,不好管呀,这样吧,熬板子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们俩搀她,在院子走走,尤其要上楼梯啊,你们俩记住啦,走完以后,你们俩,一定要跟她一起睡,伺候好她。春妮和春丫,搀起荷雅,用毛巾轻轻擦着,那个肿的发亮的屁股,然后往外走----
她们走得很慢,荷雅不住的叫疼,姐姐熬板子哪有不疼的的,今天你这个大屁股,吞了四个板子,真是不轻哪,我看着都疼,你真不该到这个地方来,姐姐,你是怎么到这个地方的?我是自卖自身,今年六月九日了,我们那里的黄河,开了口子,我们村子都被冲走了,全家八口人都死光了,我和我的夫君,来这个省城,投奔远房亲戚,离城二十多里地,丈夫,被土匪的流弹打死了,我举目无亲,要想葬了丈夫,只有到这里来,你们想想,七月份的天气多热,如果不及时把它葬了,我太对不起他了,如果不是柳妈,给了我五十大洋,我真的没有办法,荷雅说的时续时断,其实她待人并不算刻薄,就是千万别犯了家法,她一个人也不容易,丈夫去年战死了,是春妮,接住了荷雅的话头,春丫说,姐姐当年姐夫,一定很喜欢你的屁股吧,荷雅的脸上,闪出了一丝的羞涩;嗯,只要在床上,他就喜欢,又抓又捏,有的时候还亲上一两口,有的时候还打上三五下,不过都不重,弄得人家睡不成觉,哎呀,别再说这个了,明天我的屁股,还要挨打呢,要是不长屁股多好,没想到这会儿,吃了这么大苦头,姐姐要不是屁股好看,柳妈,会给你五十大洋吗,要我说,就是屁股不乖。
春丫有些俏皮了,春丫你的屁股乖吗?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今天打我的那四个男的都是谁,他们呀,猴子、豹子、二楞子是专门给我们做饭的,歪子是扫院子和烧水的,他们四个最坏,成天练怎么打板子,就想挣板子钱,你们两个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是姐妹俩吗,不是,春妮和我,东北逃难过来的,本来是想投奔北边,到车站行李被偷了,最后让人贩子卖到这个地方了,春妮学的是会计,我学的是护士,柳妈答应我们做贴身丫鬟,帮她记帐和打杂,干够三年我们就走,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是洋学生,没有接过客吧,没有、没有!春丫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的,我们回去睡觉吧。
她们三个刚刚到屋里,喜鹊就把一碗荷包蛋端来了,妈妈说,让荷雅姐快吃,看着热腾腾的鸡蛋,荷雅心猛的热了一下,妈妈还说,千错万错,都是屁股的错,她一定好好待你,春妮接过碗说,姐姐你趴好我喂你,荷雅的眼泪,在眼睛里转,说,谢谢你和春丫,谢什么呀,别忘了是我报的板子哦,别恨我就行了,喜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屁股打成这样了,疼死了,姐姐疼吧?小喜鹊怕不怕?我怕呀,以后不要像姐姐这样,要乖哦,知道了姐姐!喜鹊盯住,荷雅的屁股看了好久,荷雅吃完了,对喜鹊说,‘你给妈妈说,荷雅谢谢,等我好了一定报恩,’喜鹊,拿着碗飞了出去,屋里的人知道,有喜鹊在什么也不能说,她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春妮说准备睡吧,我吃完东西疼的厉害,你们陪姐姐聊一会吧,那就聊吧,反正也睡不着,春丫说着,看了一下春妮;春妮说‘姐姐疼的很吗’,是啊,这会儿又热又疼啊,那我去端盆水去,春丫去端水了,荷雅小声问春妮,明天,他们会把我的屁股打成啥样啊?姐姐不要问了,你不说,我睡不着啊,两个屁股蛋肯定要被打烂,真的吗,那是一定的!春丫回来了,她拿了毛巾在凉水里投了一下,又拧干轻轻放在,荷雅的屁股上然后问,荷雅好一点没有?哦好了一点,哎呀姐姐你不能摸啊,千万别摸,明天,他们会把我的屁股打烂吗?哦,就是的啊;要我说这屁股非打烂不可,春丫你怎么这么狠呀,你就这么仇恨我的屁股呀,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说嘛,不是仇恨,咱们盈月楼,所有的烂屁股都是我处理的,你忘了,我是学护士的了,你的屁股我看了,真的是要打烂才好,你的俩屁股蛋,最少有四百毫升黑血,已经不可能自己吸收了,一定要用针管抽出来,可是,那里去找针管,只有打烂,我才可以,把你屁股的黑血挤出来,熬板子都是这样的,如果就现在这样;恐怕,你命都难保,那又为什么啊,如果黑血,顺着血管走到大腿下面,就麻烦了,那么多死血,一旦到心,人就完了,姐姐,你就等着挨吧,哦,原来这样啊,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啊,看来,我是挨定了—
姐姐一会儿要睡觉了,你一直这样趴着很累的,不如先跪一会吧,来,我扶你,荷雅跪在床上,三个人又聊了起来,春丫、春妮,你们被卖到这里,挨过板子没有?挨过,到这里,谁不挨打,不过比别人挨的少,我们到这里一直绝食,妈妈快急死了,后来,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天天给我们送红塘水,我们饿了五天也没有死成,实在没有法子,就开始吃饭,妈妈到第八天,才见我们,说只要我们二拿百大洋,就放我们走,我们没有一分钱,她说,没有钱,你们就得听我的,打三年杂就放我们,我们想,她肯定是骗我们,我们就不从,她就把我们带到刑堂里,当时,秋云正在为逃跑熬板子,正好打到第三天,是跪着挨的,那几个挣板子钱的混蛋,照着秋云,那露着红肉的屁股,往死里打,是妈妈报的板,前二十板,秋云还有叫声,后来声音很小,只是哦、哦,后来,打十多板就死过去一回,最后二十板,板子上粘的都是肉,板子下去,肉末就飞起来了,每打一板秋云,就尿出几滴----- 我们快吓死了,妈妈让我们自己脱衣服,我连扣子都摸不着,猴子和歪子走过来,把我们的衣服扒光,让我们跪着,我真的第一次看见,屁股还会被打成那样!秋云,这个时间又死过去了,他们没有顾上我们,好一会,妈妈回来说,你们明天等着,后来,我们说明,我们学生时,她问我们学什么,我说,我学会计、她学护士,她很高兴,哎呀!我就缺会计和护士,哎,你帮我记帐,你就当护士吧,你先去看看秋云的屁股吧,昨天打很了,我们说只干三年,到时间就走;妈妈说,好,我给你们开薪水!------那后来,秋云的屁股怎么样了,哎呀!那她真是受罪了,是不是明天,我的屁股跟秋云的一样啊,不会的,妈妈发善心了,会饶一天的,在这里嘴甜不吃亏,来姐姐趴下睡吧,你趴好,我给你盖上,姐姐,咱们俩的手上栓跟绳子,有事你动动手就行了,我们睡吧,荷雅那里睡的着,熬到凌晨四多,勉强睡了一会儿,马上惊醒,自己的屁股很疼,秋云的故事让她害怕,她梦到自己的屁股被打飞----越是静,越是疼!她想起来跪一会儿,忘了她和春妮栓在了一起,春妮猛然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姐姐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姐姐想跪一会儿,好,慢点啊-----
荷雅感到无助和恐惧,短短两个月,丈夫、孩子亲人都没有了,家园也毁了,自己昨天被打死几回,明天还要继续挨,荷雅嚎啕大哭,春丫、春妮被惊醒了,姐姐怎么哭了,春妮说,哭吧!哭哭会好受些,春丫把手巾塞到她嘴里,荷雅泪如雨下,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姑娘们用手指指点点,荷雅哭了一个多小时, 春妮给她喂了些水,情绪平静了一些,春丫说你在睡会儿吧,现在才八点,荷雅又趴下了,等她再睁眼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春丫、春妮 已经开始洗脸了,你们怎么不叫我啊,还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荷雅跪了起来,春丫把热毛巾递给她,擦擦脸吧,哟,多捂一会儿,眼睛还肿着哪,荷雅把毛巾又捂到了脸上,姐姐你尿不尿,真的想尿,春妮把尿盆拿了过来,姐姐你就蹲在床上,慢一点,千万不要流到屁股上啊,我想刷牙,好你等一下,春丫拿来呀刷,挤了一点牙膏,(当时,用牙膏绝对是上等人的事,荷雅第一回用牙膏是,丈夫从省城带回家的,当时县城里的人,没有听说过,荷雅,是跟丈夫学会刷牙的)说,我扶你下来吧,你要动一动啊,荷雅站在地上,觉得屁股还是很疼,她自己看了看,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黑的,春丫说你先刷牙吧-----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没起来!,姐姐快开门呀,春丫开门看见,喜鹊双手拿着托盘,她送饭来了,春丫并没有接盘子,而是把手伸进她的背带开裆裤里,边揉边说,太阳晒住谁的屁股了呀,春丫姐你这么坏,春丫又在她小屁股轻轻拧了一下;再不接住饭,撒了我可不管,春丫赶紧接住饭,喜鹊说,中间的是荷雅姐姐的,妈妈催你们快吃,荷雅姐,我喂吧,不用我跪着吃就行了,谢谢你春妮,知道吗,你可是吃的头排姑娘的标准啊,荷雅苦笑了着说‘是吗’,春丫说‘怎么不是,一点不假’!荷雅说咱们一起吃吧,不啦,你自己吃吧;喜鹊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三个茶叶蛋,荷雅,说这是喜鹊吧,来,把这个吃喽,不,你吃吧,姐姐可是跪着叫你吃的呀,快一点嘛,那喜鹊,谢谢姐姐,这一幕看的春妮、春丫心发热,眼发涩!喜鹊边吃边问,姐姐屁股还疼吗,荷雅说‘疼呀’哎,要是我早疼死了。
春妮说,喜鹊你快吃呀,妈妈还等着那-----几个人没有再说话,半拄香不到,她们吃完了,喜鹊把碗收好走了,一袋烟的工夫,喜鹊又来了,妈妈说这个给荷雅姐姐,春妮、春丫知道是渗汤,今天妈妈没有喝,让我送来了,春丫说趁热喝吧!春丫说的时间几乎哭了出来,荷雅说,是不是喝完就该去刑堂了,没有人说话,荷雅一口气把汤喝了,春妮脸色刹白,春丫说再等一会儿-------荷雅姐姐,咱们走吧,春妮还是开口了,来,我们扶你,好妹妹我怕呀,光着身子去吧,就一百多步,春丫酸着鼻子挤出了一句;好,就这样吧,反正没有男人!可是荷雅的腿,就是不听使唤,其实她全靠春妮、春丫才站了起来,走出门后,左邻右舍的姑娘们,指指点点,昨天就是她哭的,看屁股那样了,还得去挨,听说她是自卖自身,既然卖了那还上什么吊啊,自做自受呀!今天的板子,非把她屁股打成烂柿子!姑娘们的七嘴八舌,让春妮、春丫听的心慌,搀着荷雅想快走,可是荷雅怎么都走不了,呀----荷雅姐你是不是尿了,没有呀,我看看,姐姐你腿根都湿了,荷雅脸有了绯色,你们看,我的屁股不争气呀,春妮说,姐姐别说了,我们走,不到五步,荷雅就往下栽,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幸亏春丫、春妮有防备!来,姐姐你撅一下,我再给你擦擦!荷雅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到了刑堂。
妈妈早就这在等着了,哟,姑娘们来了,荷雅在春妮,春丫搀扶下,吃力地跪下,荷雅用全身的力气说道‘妈妈费心了,都是我的错,谢谢妈妈的渗汤,我费心没什么,只是你的屁股,又要遭罪了,听说你哭了一夜,其实不用,只要屁股乖一点比什么都强,我乖,我乖,以后这个屁股就是你的,那这么说,现在这个屁股是谁的,妈妈,我的屁股,现在就很乖呀,你昨天的话是实话吗?是、是!我不敢骗你呀,那好!我信你,今天我就把猴子和歪子叫来了,一百板子咱们不换人啦,我今天也不买板子啦,谢谢妈妈,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猴子和歪子动手吧!妈妈,荷雅来的上路一直在尿!春妮见机,赶紧插了一句,妈妈说‘哟,是吗,知道了’,猴子和歪子,把荷雅绑在一字刑架上,春丫说,绑紧啊猴子哥,这还用你说吗?荷雅正正地跪绑在刑架上,猴子和歪子,从水缸里捞出了板子,春妮你快去伙房呀,快去,春妮跑了出去,春妮很快,拿着箩卜屁股,回来了,妈妈说,有上面吃渗汤,下面塞箩卜的吗,快滚回去’,春妮说妈妈,知道了,这回春妮拿来了削好的土豆,春丫快掰开屁股,妈妈把土豆,塞进了屁股眼,春妮又开始报板,左单右双,一、二、三、四、五;啊的一声;吓了妈妈一跳,荷雅在没命的喊,我不敢了,我乖呀,妈妈说‘春丫你怎么搞的,去,让她咬住皮带!’春妮报板快一点,荷雅的屁股已经被打开了,黑血崩了出来,屁股只是两块黑肉在动,已经没有人,把那块的起伏的肉,看作性感的臀浪了,一板就是一个黑色的血槽!!猴子和歪子,把妈妈不买板子的事,迁怒于荷雅的屁股,道理很简单,妈妈断了他们的财路,板子落得特别狠!到四十多板!荷雅已经没有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