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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不知哪个好都放上。。楼主写个短篇,找找手感先~~
[ 此帖被akk在2019-04-28 15:46重新编辑 ]
楼主学会了一点designer的作图。。大家不喜勿喷。。。原图不是哥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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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张老哥,喝酒喝酒!”
“哟,石头小子,倒是挺勤快啊。。”
正是千家万户晚饭的时间。平安县衙门的后院,一间厢房灯火通明,饭菜飘香。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一个不过是个二十多的毛头小子。两个黑壮的大老爷们正围坐在一张大桌旁,就着烂熟的狗肉,大口大口的喝酒。
这数九寒天,暖着小酒,吃吃狗肉,真是莫大的享受。酒喝的兴起,两张黑脸涨的通红,吆喝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嗝,我说石头,你小子倒会来事。今天第一天到衙门当差,就知道贿赂上官。。”
“哪能呢,张头儿,这顿酒可是小子专门敬你的,以后还要多多跟张哥学习啊!”
原来这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正是平安县衙门里的张班头。跟着知县大老爷十年时间,他一路从衙役做到班头,已经算老资历了。而旁边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是石家最小的儿子。因为憨厚淳朴,有个外号叫“石头”。
这石头长到20岁,本来准备去学门手艺。没想到这一年来,他看了几场平安县最有名的小淫娃 - 王家大小姐,王凤儿小婊子的追比大刑。那只风骚肥美的大白屁股,每半个月就要被拖到衙门照壁口,一丝不挂的捆在打屁股凳上。被两条鸳鸯大板左右开弓痛笞五十,每次还都是结结实实的狠揍,非要炮制到白肉开血花才算完。王氏小淫娃那些个吃痛的表情,再配上色 情的粉白肉波,总让他激动万分。
前几天,这石头又看到了一场追比赎淫罪,光屁股打开花的春宫戏。激动之下,手艺也不学了,跑到衙门报到,一下子成了平安县最年轻的衙役。这一上任,他才发现这当衙役看着简单,可要学的东西是真多。这不,趁着张班头得空,赶紧摆了一桌酒,准备跟老前辈取取经。
石头端了杯酒递到张班头面前,恭恭敬敬的请教道:“张头,石头初来乍到,没想到大老爷就给安排了任务啊。这不是向你请教来了吗。。”
张班头眯缝着醉眼,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啥事赶紧说!”
石头挠挠头,讪讪一笑道:“头,还不是王氏那小婊子闹的。再过几天,就是这小骚货下一次追比。大老爷说要让我练练手,就派我去行刑打屁股板子。。”
“操,这不是好差事嘛!”张班头一拍桌子,喝道:“他妈这么个美貌小婊子,给剥的精光捆个结实,再撅着肥腚任你打到屁股开花,好多兄弟可是抢着上呢!”
石头被喝懵了,喃喃道:“呵,张头,这不是第一次紧张嘛—“
”他娘的,这打女人屁股,有什么好紧张的!没用的东西,没点担当,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张班头以为这后生仔想要躲事,怒其不争,一下子声调就高了八度。
”不是不是,头,这活我可是求之不得,但紧张也就是为了这。。”石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这不是。。前面的兄弟们手艺太好,我看每次追比,那小婊子屁股上挨一板子,就疼的叫翻天,有几次还没笞到二十大板就骚尿乱呲。。”
张班头一愣,顿时乐了,大笑道:“哈哈,所以你小子是担心万一你上了,打不疼那小淫娃不好意思?”
“是,额,也不是 - 这毛竹大板抽在光腚上,哪能不疼呢。。”石头讪笑了一会,一张黑脸倒是认真起来:“头,这一次的追比,老子就想让那小淫娃好生吃一顿屁股板子,最好把屎都给她打出来!”
“哟,有志气啊!”张班头诧异的看了石头一眼。年轻人这话虽糙,但在对付淫娃的态度上,倒是很不错的嘛。有了指点的兴趣,张班头也就一口干了石头的敬酒,笑问道:“来,跟老哥我说说,小子年纪轻轻,咋就这么恨那王氏小淫娃?”
石头一张黑脸腾一下就红了,呐呐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句话来。“头,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小子几年前年纪小,也是猪油蒙了心,喜欢过这个贱婊子好几年。。”
“哈哈哈,还有这事!”张班头大奇,跟着又大乐。王氏那小娼妇,虽然骚浪下贱,但一副美肉身子倒是生的奶大臀肥,狐媚异常,真能让这些后生仔迷恋。这稀罕事,张班头也免不了多问上几句:”怎么,后来你也做过她的床上情哥哥?啧啧,艳福不浅啊小子。。”
“嗨,哪能呢!”石头挥挥手,骂道:“小婊子最喜欢黑壮的汉子,那时候我还没长开,瘦的跟麻杆一样,她哪能看的上我!前几年我去王家谈生意,小婊子可连正眼都不看我。还装模作样的摆架子,跟打发要饭的似的。。”
说着就重重一锤桌子,怒骂道:“触他娘,想想就火大!这小贱人,真他娘的可恨,活该被追比五十次,就该用毛竹板打烂她那只骚腚!”
张班头点点头,这小子是当衙役的好材料啊。对这些犯了淫罪的女人,就要绝不留情的重罚,让她们好好尝尝官刑打屁股的厉害!张班头犹不放心,想要再考验一下这年轻人,故意问道:“这王氏现在可是官卖为娼了,你小子没去玩她一回泻泻火?”
石头顿时满脸怒容,正色道:“张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小婊子不说以前就骚浪,听说进了青楼以后,连屁 眼都给男人肏开花好几回了。。这种淫荡的骚货,别说肏屄,就是让她用小嘴给老子唆鸡 巴,我还嫌脏呢!”
石头缓了口气,又诚诚恳恳的敬上杯酒:“张头,小子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想请你教我。这鸳鸯板子,怎么打才最狠最疼。老子一定要请这小婊子的肥屁股,吃上一顿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
“好,孺子可教!这酒老哥我干了!” 听了这话,张班头心下大悦,这小子上道!“今天老哥我就当回老师,小子你可要好好学。老哥这些经验,可是琢磨了十年哪。。。”
gtx6666:其实我想看黑月。。 (2019-02-17 00:04)
老铁莫急,让我练练手先。。。
张班头干了酒,笑眯眯的问道:“石头,你先说说,你觉得这鸳鸯大板打到什么程度才算狠?”
石头踌躇了会,应道:“这。。我看至少也要破了皮绽了肉才算痛。前面几个兄弟我看的清楚,每次打到三十多板子,那小骚货两边屁股蛋上就得绽开好几条血口子呢!”
说到这,石头激动起来,巴掌一拍:“娘的,后面那十多记板子看的才解气。那只开了花的骚腚挨上一记大板,就浇一遍盐水。小婊子给捆在刑凳上疼的又哭又嚎,那叫一个惨哪!”
”切,瞎咋呼什么。。” 张班头摇摇头,不屑的笑道:“这屁股开花,就算打的狠了?啧啧,年轻人就是没见识啊—”
虽然是要学艺,但石头还有些不服气:“头,这还不狠啊?这七八顿追比打屁股,小婊子哪次不得疼晕上几回!你说说,那咋样才算狠!”
“小子,别不服气,老哥今天就教你个乖。” 张班头闷了一口酒,一摆手道: “说到这衙门里用刑,打淫娃屁股的手段,我们兄弟跟着大老爷,可都是锻炼了快有十年啦。。来,小子我问你,这些犯了淫罪的女人,可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相同?”石头喃喃道:“风骚?下贱?喜欢勾搭男人上床? ” 见张班头只是摇头,石头皱了眉苦思良久,突然喊道:“哦,我知道了!这些骚货婊子,可都长了一只大肥腚!”
”对!小子还有点悟性。。”张班头捋了捋胡子,笑道:“这些个淫娃荡妇,最喜欢在床上跟男人胡天胡地。两瓣屁股蛋天天夹着鸡 巴挨肏,给男人玩多了,自然又肥又嫩。你说,这么两团肥软的嫩肉,挨上五十鸳鸯大板,打个皮开肉绽还不是简单的很?”
“是是,张哥说的对!”这话太有道理,石头算是服了这老前辈,连连点头,上赶着问道:“头,那你说下一次的追比,这一顿屁股板子该咋打。。是不是不要打到满腚开血花才好?”
张班头又摇摇头,说道:“不,这皮开肉绽的滋味,肯定得让那小婊子尝个够。但这骚屁股怎么打开花,才是大有学问。你下次仔细瞅瞅,这些淫娃的骚腚不光硕大,两团淫肉还又肥美又厚实。耐得住鸡 巴肏,也更能熬板子拷肉。。。”
说着,张班头不由恨恨的骂起粗口来:“这些骚婊子,就连拾掇她们都要多费劲,真个可恨!就说这王氏吧,那只大白屁股肥的跟两座肉磨盘似的。前面这几顿追比的屁股开花,看着是狠,但也就伤个表面。这疼进不到屁股肉里去,养几天就好了,还有个卵子用!”
这打淫妇屁股板子还有这么多讲究!石头惊的张口结舌,木楞愣的追问道:“呃,张头,那。。那你说我们该咋搞?”
张班头没好气的拍拍桌子,骂道:“你们这些后生,手艺都差的远了!打板子的学问大着呢,这诀窍嘛,简单说就是两句话:板打光腚实辣辣,肥臀高肿绽紫花 — “
”头,我。。我没念过几年书,这啥子意思?”石头憨实,听不明白就一脸懵的问道。
“蠢材,真是块石头!” 张班头扇了石头脑袋一巴掌,喝道:“小子听好了。这板打光腚,就是说用刑之前,要把这些荡妇裙裤褪的精光,就算是裹着裆的肚兜亵裤都不准留。屁股蛋两团淫肉必须一丝不挂,光赤赤的裸出来熬板子笞打。”
“哦哦,就是说女人风流犯了淫罪,就要光着骚屁股吃板子嘛。除了更疼,还能狠狠羞辱这些贱货。呵呵,头高明,我懂了。。”
“嗯,板打光腚简单,这实辣辣可就难了。这实字,就是说每一记板子,都要用上十分力气,结结实实的抽在淫娃的屁股肉上。什么叫结结实实呢?第一,用刑的时候,这毛竹大板一定要放平,狠拍犯妇那两大团骚肉,不能打斜,更不能打出头板子。。”
这下石头又不懂了,懵懵的问道:“呃,头,啥。。啥叫出头板子?”
张班头这次倒是没发怒,很耐心的分说开来:“这出头板子,你们小年轻大概都不知道。这毛竹大板你见过吧,后面的长棍是握把,前面连着的板子面才是打在屁股肉上的。本朝刑罚仁慈,一般女犯挨的毛竹大板,重不能过一斤。板面长五寸,二指宽,厚最多半寸。这种板子板面又薄又窄,用起刑来只能两边屁股蛋分开打。就算打个一百,都疼不到哪去,我们都叫做女板,就是女人挨的板子—”
( 资料:一尺约为30厘米,一寸约等于3厘米 )
“唔,可我见过小婊子挨的那种毛竹板子,咋跟头你说的不一样?” 石头想想前几次追比用的板子,更加迷惑起来。
张班头呵呵一笑:“小子眼力不错!这些淫娃荡妇,用女板打她们的光腚,不是便宜了这群小骚货吗?大老爷可是向刑部特别申请,专门准备了这炮制淫女的鸳鸯大板。王氏那小婊子淫行累累,还不得用上这鸳鸯大板,好生伺候她那只骚屁股?”
“呵,头说的是。这鸳鸯大板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可跟那女板又有啥不一样?”
“去,女板哪能跟这板子比。呵,当年还是老哥我提出来的呢!”张班头沾沾自喜,说的更细:
“这鸳鸯大板,可是专门给这些淫娃的大屁股准备的。选了山里两年的老竹子打磨,还要在尿水里泡上三天才算弄好。这一根大板就有五斤重,又泡过尿,弹性十足。要知道,男犯挨的板子最重也不过才三斤。这么重的板子要是放开来揍,光是打屁股都能杖毙了这群骚货!”
石头听得咋舌:“这么狠啊,那为啥要叫做鸳鸯大板呢?呃,头,出头板子啥意思你还没说呢— ”
张班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后生仔就是急,让老哥我慢慢说。这鸳鸯大板重还算了,更狠得还有呢。这板子面,可是照着最丰满的淫娃,量着她那只大屁股的尺寸打磨出来的。长一尺半,厚两寸,而且还特意做成了八指阔,足有成年人两只巴掌宽。”
张头来了兴致,双手比划了一下板子的尺寸:“娘的,这么长这么宽的板子面,比那划船的船桨还要阔上一倍。这一上刑,淫娃的两瓣骚腚可就得同时挨揍。一记板子笞在肉上,淫娃俩屁股蛋上保管从左到右,一边鼓起一条八根指头粗的通红板子印。哈哈,这就叫做一板两道肉痕,骚腚鸳鸯齐飞,所以才叫做鸳鸯大板啊!”
“吓!八根指头粗的板子印 !”石头伸出巴掌比划了一下,这肉屁股挨上一板子,肿起的肉痕竟足有四寸阔!“头,这一记鸳鸯大板,比的上五下女板啊!喔不对,那些淫娃还是两只腚蛋同时挨揍,老天爷,这比挨上十记女板还疼哪!”
张班头一拍手笑道:“那可不,那些荡妇浪女,就算屁股再肥再大,两板子下去,保证一寸白肉不剩,满屁股都得红的发亮。一般打不到十板,整只骚腚就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最少也要鼓起一指头高!”
张班头嚼着块狗肉,意犹未尽的回忆道:“你不知道,前几年那些贱货上了公堂,一听给判了鸳鸯大板打光屁股,腿都吓得发软,有些当场就尿了裤子。之前最多也就判个三十大板,一般打到二十,那些骚货就个个颠耸着两团屁股肉,疼的要死要活。这回王家小婊子次次追比都要挨上五十鸳鸯大板,也算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石头听得解气,正点头称是,忽的想起那出头板子还不知道是啥玩意,赶紧追问。
张班头抹抹嘴上的油光,压低了声音,竟说出了一个故事:“小子,这出头板子的事,我告诉你可以,但别让大老爷知道。唔,我想想,好像是五年前吧。县里有个刘氏淫娃犯了事,被从重判了个褪裤裸臀,痛打三十鸳鸯大板。那小骚货仗着家境殷实,使了不少银子,买通了俩行刑的衙役。光屁股板子还是得打,这俩汉子就用上了出头板子的手段。
啥叫出头板子呢?其实简单。这鸳鸯大板用起刑来,都是两个衙役一左一右,两条大板上下翻飞,交替狠抽淫娃的光腚。这种打法,有个名目叫合欢肉刑,最是难熬难忍。一来呢,这么左右开弓轮着揍屁股,能让淫娃每时每刻都尝到板打光腚的奇苦滋味;二来两个衙役交替用刑,也能喘口气,节省力气,把这屁股板子打的更狠更疼。
这鸳鸯大板加上合欢肉刑,够狠了吧?但这两衙役收了银子,就使了个妙招。每一板子下去,都故意伸出去几寸。这样板头就砸在刑凳上,一尺半的板子面,真打在刘氏屁股上的连一半都不到,力道还轻了一倍不止。但毕竟是毛竹板揍光腚啊,小骚货还是疼的鼻涕眼泪糊了脸。最后四板,两个衙役为了蒙混过关,打的也是结结实实,给刘氏骚腚上一边开了一道两寸宽的血口子,疼的她嗷嗷浪叫不止。。”
三
张班头故事还没讲完,”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石头推门一看,却见自己的婆娘杨氏提着个托盘走了进来。这年头家里一般都是男人说了算,可石头一见这女人,却呐呐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吭哧吭哧说道:“头,这。。这是我浑家杨氏。阿姊,夜都深了,你还跑过来做甚?”
张班头瞅着石头畏畏缩缩的样子,眉头一皱,向那杨氏定睛看去。哟,这杨氏倒生了个好相貌!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眸子如点漆,皮肤白嫩的像软豆腐。往下看去,那身段更是十足风流。一身水色长裙,衬的腰肢细如杨柳,前胸和后臀却高凸起两道性感的肉弧。
屋里坐着俩大老爷们,这杨氏还是落落大方。先道了个万福,朱唇一启,那声音如同黄莺娇啼:“张叔叔好!妾身听石头说要摆宴席向您请教,特意温了壶酒给你们送过来。。” 那双美眸顾盼之间,竟还有几分媚态横生的风情。这女子,却是一个最能招惹男人的尤物!
张班头最不喜这种媚态暗藏的妇人,打量了一眼,就有几分不悦。忽的发现这女人还有些面善,不由问道:“原来是弟媳妇,多谢你给咱哥俩送酒来。我说弟妹,老哥我咋看你这么眼熟?”
杨氏莞尔一笑:“叔叔,妾身去年嫁给石头前,是县里杨家的三小姐。前几年,还在咱们的杨氏酒庄里当过掌柜。。。”
张班头一拍脑门:“哦,想起来了。杨。。唔,杨秀秀姑娘?原来县里前阵子传的,那个当垆卖酒的美西施就是弟妹啊!”
“叔叔谬赞,妾身哪里当得上— ”杨秀秀抿嘴一笑,媚眼流波,真个勾魂摄魄。“我家石头年纪小又莽撞,还要仰仗叔叔多多照拂呐!”
“哪里哪里,石头少年老成,弟妹言重了。”听了这话,张班头更加不高兴。哪有婆娘当着外人面,这么说自己相公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教训自个儿子呢!张班头想起县里那些流言,心里嘀咕开了:“乡亲夸你是美西施,还不是你当年当垆卖酒,许多男人垂涎美色,捐了不少银子。要不然你杨家能有今天。。”
再看向石头,一个壮如牛犊的小伙,在自己女人面前却一副畏缩的模样,当真让人火大。张班头人过中年,世事洞明,也知道石头家境不好。一个穷小子,跟这富庶人家的千金闺女成婚,肯定受了不少小姐脾气。当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说石头可以啊,媳妇长得这么漂亮,你小子真艳福不浅!跟老哥说说,你俩咋结的姻缘?”
石头刚才还侃侃而谈,这会婆娘来了,倒是嗫嚅起来:“头。这。。是我俩家长辈当年指腹为婚,小子跟秀秀阿姊结的是娃娃亲。。。”
“嘻,妾身也是看石头实诚,才委身下嫁。石头比妾身还小上一些,有时还太嫩,叔叔你可得好好调教他—” 石头话还没说完,杨氏嫌他啰嗦,白了他一眼,就抢过了话头。
张班头脸上顿时一青,差点就要掀桌子大骂。身为别人的妻室,还敢这么放肆。这要是在张家,家法板子能把这女人屁股都给打烂喽!但毕竟经历多了,张班头强抑火气,淡淡道:“不错,女大三抱金砖。娶个西施当老婆,石头你小子可有福了!”
年轻女子有哪个不喜欢被夸美貌的,秀秀笑的越发妩媚,觉得这张叔叔是个好相处的人。她为人妇不过一年,之前当垆卖酒也是抛头露面,没深闺小姐那种矜持。这会儿顾忌一去,大咧咧的问道:“石头,跟阿姊说说,你跟张叔叔刚才聊些什么呢?”
事关衙门,石头不好说,犹犹豫豫的看了张班头一眼。张班头对石头印象极好,但看他婆娘杨氏这副颐指气使的摸样,受气也就算了,万一以后闹得家宅不宁。。。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可不能被一个女人给毁了。得想个法子,帮这小兄弟训一训这悍妇才是。。。
张班头脸上不动声色,心中一转,已有了定计,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道:“这。。弟妹也不是外人,石头你说说也无妨。就是有些话可荤的厉害,弟妹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不太适合听啊。。”
杨秀秀结婚一年,仗着美貌和精明,在石头面前作威作福惯了。这会小嘴一翘,不服气的娇哼道:“张叔叔,妾身也当过几年掌柜。这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可得荤腥不忌。叔叔,你和石头尽管放开了说,就让小女子开开眼界呗!”
“行呗,石头小子,那你就原原本本说仔细些,也让弟妹知道些衙门里的手段。。”
张班头心头火气更旺,但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也就按兵不动。石头把杨氏拉到一边,小声把那鸳鸯大板惩治淫妇,还有出头板子的事说了个大概。杨氏一上来还风轻云淡,可听到王家小婊子受的追比大刑,还有那鸳鸯大板裸笞屁股的厉害,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大眼睛都低垂了下去,不敢看人。
再等到石头说起那句“板打光腚实辣辣,肥臀高肿绽紫花”,杨氏“哎呀!”一声低呼,一张娇媚脸蛋顿时红的快滴出血来。两只白嫩的小手下意识的往后伸去,覆在腰后那两瓣曲线夸张的隆臀上。这尤物当真丰满,小手这么一按,水色长裙下两片腚蛋好一阵肉波汹涌,活像一对给吓得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你道怎的,原来这尤物杨秀秀,前些日子还真有些春情荡漾!她本就生的美艳动人,身材又一流的火辣。这女人肉体丰腴,奶翘臀肥的,一般都淫性旺盛,迷恋那床笫之事。石头年轻壮实,龙精虎猛,也不是满足不了她。但石头太过憨实,没啥情趣滋味。家境又不好,杨氏难免就轻看了这年轻相公几分。
再加上结婚日子久了,杨氏几个密友又都是富家小姐,闺房中很有些放荡。姐妹们几句私房话一说,这美西施不免动了淫心,正寻思着也找个机会,尝尝偷情的刺激滋味。
杨秀秀心里有了鬼,这会儿再听了这些炮制通奸淫娃光腚的肉刑,吓得心肝儿直打颤,连身后的两面肥臀都怕的乱抖。张班头似笑非笑的扫了杨氏一眼,问道:“弟妹,衙门里的这些事污的很。怎么样,还要听我们讲吗?”
杨秀秀刚才不服气,这会要是露怯可下不来台。她毕竟没真个犯淫,吁了口气,平静下乱跳的心肝,强自硬气道:“张叔叔,这些事妾身之前也略有耳闻。不过妾身说句不好听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淫妇刘氏的三十大板,还不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说完俏脸上还露出几分庆幸的神色,仿佛那使银子逃刑的淫娃是她自己一样。
这出头板子的故事,却听得石头无比郁闷,闷声问道:“头,那当时真就给这刁妇蒙混过去了?打出头板子的两人,当真该杀!”
张班头略带讥嘲的瞅了杨秀秀一眼,又拱了拱手笑道:“咱们大老爷这么精明,哪能让那骚货逃得过去!大老爷其实早就得了风声,故意等到三十板子打完,惊堂木一拍,要求验刑。这刘氏都准备回家了,却又被锁上公堂。这回不仅褪了裙裤,连肚兜小衣都给剥的精光。
几个衙役捧着刘氏光溜溜的大屁股架到案前,大老爷这么一瞅,小骚货的狐狸尾巴可就藏不住了。自己的屁股就是证据,小骚货还能说啥?大老爷其实也没加刑,只判了这三十鸳鸯大板重新打过。不过却要求还是让那俩收了银子的衙役行刑,还吩咐必须从重教训。
这回再上刑凳,小骚货就被可了劲折腾。小腰上,和大腿根都绑了好几道粗麻绳,要挨打的两团骚腚给捆得动弹不得,一丝不挂的撅在刑凳上。这刘氏也知道害怕,两只屁股蛋颤巍巍的直发抖。但这次要挨板子的,可就不是一只白嫩的囫囵屁股了。。。”
张班头一番又是“光屁股”,又是“骚货”的荤话,说的杨秀秀面红耳赤,连白腻的脖颈都羞臊的通红。但这女人好奇心还挺重,忍着羞追问道:“张叔叔,这个。。你之前不是说刘氏挨的是出头板子嘛?”
张班头冷笑一声,道:“呵呵,出头板子没错,但衙门的鸳鸯大板岂是好挨的!这还没开打,小骚货两团肥白屁股蛋上,八指阔的血红板子印已经一条盖着一条。整只肥腚足足大了一圈,肿的透亮,跟两面大红灯笼似的。最惨的屁尖子还给开了两条口子,血珠一点点往外渗。”
张班头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面,吐了口口水咒骂道:“干他娘,这打肿了的女人屁股再挨上三十大板,那场面看着都吓人啊!两个衙役银子没落着,又想着将功赎罪,还不铆足了十二分的力气来揍这小刁妇!等到大老爷喝一声重打不饶,这顿真正的鸳鸯大板打屁股就开始了。下面这小刁妇受的活罪才叫大呢!
这第一下板子拍在腚上,小骚货就嗷的一声嚎,那声音听着都瘆人!一尺半长的板子面,这回可是一寸不出头,结结实实地招呼上了两团淫肉。小刁妇的大屁股特意被洗剥的精光,让俺们看的清楚。那大竹板子实辣辣的咬进屁股肉里,足有两寸深。刘氏的骚腚就跟被拍扁的大肉球一样,整个瘪进去一大块!
等板子抬起来,小刁妇趴在刑凳上,哭的都快噎了气。俺们再一看,好家伙!你道怎的,挨了板子的那两片腚肉吹气一样,一眨眼就鼓起来足有半寸高。大屁股上像盖章一样,肿起一条八指阔,一尺来长的肉愣子,还是那种生猪肝一样的烂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