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去年9、10月份翻译了几篇日本人写的文章,全都发在了暗夜玫瑰。现在那边打不开了。姑且到这里做个备份。
如有哪位管理员想移到转载区,请便。只希望手下留情,不要直接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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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物品检查
“现在开始个人物品检查。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全体起立。”放学前的班会,老师一站到讲台前,立刻说道。我不由得眼前一黑。我的书包里有个塞满了禁止带到学校的化妆品的小袋子。碰巧今天放学后,打算跟别的学校的朋友一起去购物。之前和她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见她妆化得很可爱,很是羡慕,想试着模仿一下。个人物品检查一般一个月只有一次,因为上周才刚刚检查过,结果就掉以轻心了。
检查中若发现违反物品,每一件要挨三下藤条的责打。我的那个小袋子里放着全套化妆用品,只是想象一下就不寒而栗了起来。虽然绞尽脑汁地思考着逃避检查的妙策,却因为太过紧张,什么方案也没有想到。
就在这时,老师开始检查我的书包了。一定是因为从我的神色里发现了违反校规的迹象吧。老师随手打开了那个被化妆品塞得满满当当的小袋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就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在课桌上。
化妆水、乳霜瓶、三支口红、粉底盒、眉笔和眼线笔、睫毛膏……
老师把它们一件一件摆好,教室里稍稍有些吵闹了起来。这样严重的校纪违反实属罕见,大家会吃惊也并不奇怪。她们应该正庆幸着违反校规的是我而非自己,正嘀咕着“她会被怎么样呢”一类的话吧?
“一共十六个违反物品。你到底是为了干什么才来学校的?看来得好好提醒你一下,这里是学习的地方。立刻到教室前面去,做好受罚的准备。露出屁股,两手抓住脚踝,检查完所有人的书包再来教训你。”
“……是。”
我走到教室前,心情就像是听到了死刑判决。不得不在班里的同学们面前接受眼里的处罚,太过羞耻了,恨不得就这样逃出教室。感受到了大家的视线,我羞得面红耳赤,却还要按照老师命令的那样,卷起裙子,褪下内裤,准备受罚。
检查之中,偶尔也有别的女孩子被揪出来接受惩罚,不过一般都只带了一件违反品、挨三下,至多也不过是两个违反品、挨六下,没有人受到比这更严厉的处罚。可是我,被搜出十六个违反品,一共要挨四十八下。用藤条抽四十八下。我一想到这些立刻就害怕了起来。惩罚中如果没能忍住、用手去挡或事蹲下,都会被视为没有反省错误而遭到更加严厉的责打。如果表现得太过分,就算只剩一下、也有可能从最初开始重新打,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被藤条打上一下的疼痛,就像是一阵火在屁股上烧,我总感觉乖乖地忍过四十八下根本就不可能。
我翘起屁股、抓紧脚腕,焦急地等着,检查却迟迟没有结束。保持这样的姿势等待,既羞耻又辛苦,老师像是也知道我的痛苦,故意拖长了检查的时间。
“等待受罚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反省?”终于所有人都接受完了检查,老师手握藤条,来到我身后。她像是要确认一下藤条的韧性,嗖地空挥了一下。只是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我就像是屁股已经挨了一记一般,惊恐不安了起来。
“……我反省过了。再也不敢违反校规了所以……”……这次就请饶过我吧,正想这么说,我的话忽然被藤条的声音打断了。
“以后不再犯是理所应当的。你也很清楚违反校规就要受罚吧。总之,快说 ‘请给我四十八下最严厉的惩罚。’”听老师的口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过我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请、给我四十八下惩罚……”“应该说 ‘最严厉的惩罚’不是吗?”“……请给我、四、四十八下、最严厉的惩罚……”“好,保持现在的姿势。同学们都好好看清楚,违反校规就是这样的下场。”老师一边提醒着我身后的、班里的同学们,一边把藤条放在我的屁股上、确认着落下的位置。啊,要被处罚了。这样想着,我无意识地绷紧了屁股。明知道绷紧肌肉挨藤条伤害是最大的,可是此时此刻我根本没办法放松肌肉。
啪!第一记藤条猛地抽在绷紧的屁股上,同学们也一时屏住了呼吸。
“……!”
就像是有人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屁股上一样疼。和被击中的瞬间相比,感觉大约三秒钟之后的时刻是最痛的。而就在这疼痛的顶峰,像是要趁热打铁,第二下也抽了过来。
啪——地击中了我的屁股。
“……呜!”
我强忍着因为剧痛而蹲下的冲动。却因为太用力,大腿内侧似乎在痉挛。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一下下挨过来,整个屁股都开始灼烧了。已经均匀地遍布笞痕,不管下一鞭落在哪里都疼痛难耐。即便如此,老师就像是浑然不觉,仍尽情挥动着手中的藤条。
啪!!
“……噫!”这一下打得格外用力。藤条一抽到屁股上,我下意识地弯曲了一边的膝盖,身体也哗地一下失去了重心。
“注意姿势。”
我才艰难地伸直膝盖,就又“啪”地挨了一记藤条。
“啊、啊!老师不要再打了!”
因为实在太痛了,我直接就喊了出来。像是为了警告我,下一鞭抽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
“住口。你如果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在反省,就应该能忍住才对。下次再敢吵闹或不能保持姿势,就要追加新的处罚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
像是为了盖住我的回答声,又一记藤条抽了过来。我已经喘不上气了。一边拼命忍住不叫喊,一边还要拼命忍着不弯曲膝盖,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然而,老师并不想给我喘息的机会,马上给了我下一记处罚。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脑海之中只剩下了只一句话。我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只是抓着脚腕忍耐着。因为抓得太紧,血液流通都像是要被阻断了。
啪!啪!接连挨了两鞭,感觉自己已经撑不住了,结果下一鞭还要更用力。
啪!
“……呜、呜……!”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喊出来。从头顶到脚尖,疼痛在我全身上下游走。
“起来吧。”
被老师这么一说,我只觉得自己的姿势又有哪里不对。可是调整好姿势,藤条并没有落下来。
“没听到吗?还是说没有被打够?”
“哎?……啊,不。感谢您对我的惩罚。”
我慌慌张张地松开手,抬起头来。
不知觉间,处罚终于结束了。
“你表现得还不错。但是,可不要再做这种会让自己受罚的事情了。你可以整理一下、会座位上坐好了。”
“是。”
发现遍布伤痕的屁股还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我一时羞耻难耐,连忙把滑到脚踝处、蜷成一团的内裤提了上来。木棉质地的内裤本应该是很柔软的,和屁股摩擦时却生疼生疼地,可是总不能不穿内裤吧,只好先忍一忍了。
一整天,不要说坐在椅子上了,就是走路也觉得很疼,跟朋友约好的外出购物也只好取消了。
然而,我的不幸并没有就此结束。
艰难地一路走回家,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却见妈妈手握拍被子用的藤拍,威严地站在那里、等着我。
“老师打电话给我了。后面的话,我不说你也明白吧?”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这一次就饶了我吧!”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发烫的屁股,一边恳求妈妈。尽管如此,妈妈的脸色还是很吓人,她只是摇了摇头。
“不行。今天我对你一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妈妈一把把我按倒在沙发的扶手上。接着,又把我那已经被老师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剥了出来。就算不伸手去碰,我也知道自己的屁股高高肿起、正在发烫。
这种状况下再挨藤拍,到底会痛到什么程度呢?只是想想,我就痛晕目眩了起来。
要是能没挨几下就晕过去就好了,我在心里这样祈祷着。
(完)
私立女校的指导教育
1.内衣教育
——来这所中学赴任已有十年了。
因为是私立学校,只要不出什么问题就不会被调走。
不,应该说,在别的地方可能会出问题的教育方式,在这边也都行得通。
在这里,校规就是一切。
学生有遵守校规的义务,老师也有让她们遵守校规的义务。不论那是多么不近人情的规定,也不论那是多么乱来的指导方法……
——举例来说。这里关于学生的着装有以下规定:
第3条·第3项:准许所有学生穿内衣,但颜色必须是白色。
像什么话,什么叫“准许”?这也需要写到校规里吗?谁也不会不穿内裤吧。
然而,就算是再没有意义的校规,对于学生来说,遵守它也是第一等要务。至于我们这些教师,为了让她们遵守校规,也必须实施指导才行。
当然,我们也要对学生是否遵守了这条规定进行检查。
——早上的班会。
我走进教室,原本吵闹着的学生们立刻安静了下来,快速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刚入学的时候,我对那些在我走进教室之后还不肯回座位的学生,按照学校的方法进行了严厉的指导。看来效果还不错。
“起立!”
在值日的女生的号令下,学生们都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好像在颤抖。
“敬礼!”
“早上好!”
“就坐!”
我例行公事地传达了联络事项。
到此为止都与往日没什么两样。不过,今天的正题从现在才开始。
我宣布,“今天要做第3条第3项的检查。”
所谓第3条第3项的检查,也就是内衣检查。这是她们最害怕的一项检查。
但是谁也不敢反抗。她们都清楚,一旦反抗会遭受怎样的指导。
“按照学号到前面来。时间紧迫,你们都排好队。”
学号是1号的相田真由站了起来,走向教室前。
我站在讲台旁边,等她过来。
“其他人都做好准备。”
我这么一说,其他学生也赶忙站了起来。
相田真由站在我面前。
“1号,相田真由,请、请您开始检查。”
说着,她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抓着穿在裙下的三角运动裤(bloomer),嗖地一声把运动裤脱到了大腿中段。
然后,她抓着裙子边缘,将之掀到腹部的位置。
能看到一条白色的内裤。
“好了。后面!”
听到命令,她向右转了半周。这一次,为了能让我看到内裤裹住屁股的部分,她把裙子从后面掀了起来。
“好了。合格!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您的检查。”
她提起三角运动裤,理了理裙子,鞠了一躬之后,回座位去了。
相田真由是风纪委员,特别是服装方面,一直作为大家的范本而接受着指导,自然不会违反规定。
2.罚则教育
“……17号……谷垣由佳……请您检查……”
活泼的谷垣由佳一反常态,声音很低沉。
她脱下三角运动裤,缓缓地揭起裙子,手像是在发抖。
“这可不行啊。不合格!站到那边去。”
浅蓝与白色的条纹的内裤,很明显违反了第3条第3项的附加条款。
她应该有心理准备才对。站在黑板前,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许擅自把裙子放下来。”
我见她试图放下裙子、遮住内裤,训斥道。
“下一个!赶快!”
因为出现了第一个违反者,教室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了起来。
平日活泼开朗的谷垣由佳,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恐怕她正想象着自己之后会受到的指导,并为穿了违反校规的内裤而悔恨不已吧。
结果包括谷垣由佳在内,一共有五个学生没有遵守第3条第3项的规定。
她们都站在黑板前,掀起裙子,保持着展示内裤的姿势。三角运动裤也还挂在大腿中段的位置。
“把头抬起来!”
我见她们低着头,说了一句。她们像是认命了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其他的学生。
“谷垣!第3条第3项是什么?”
“准、准许所有学生穿内衣,但颜色必须是白色。”
“但什么?”
“但、但颜色必须是白色……”
“相田!第3条第3项的罚则是什么?”
我让身为风纪委员的相田真由来回答。
“第3条第3项的罚则是,用木板打屁股10下,之后没收该条内裤。”
相田真由流利地背诵道。
她是得记得。风纪委员必须能背出所有校规配套的处罚规则。她应该也是一边被打着屁股,一边记住的。
“手放黑板上!”
说着,我摘下了挂在教室门边的木板。
这块板子,不仅每个教室,就连走廊和楼梯转角处也都预备着。
正式的称呼是“木板”,叫着不顺口,学生之间都用惩罚棒、打屁股棒、木头铲子、惩罚铲、罚棒、羽子板等方式称呼它。
违反校规的五个人,把手放在黑板的粉槽处,做出翘起屁股的姿势。
我走到她们身后,卷起她们的裙子,让违规的内裤暴露在外。
“谷垣!从你开始!”
“请您惩罚!”
我用手押了押她的后背,让她的屁股更突出了。
啪!“第1下!”
啪!“第2下!”
啪!“第3下!”
……
啪!“第10下!”
我把手从她背上移开。
她那条违规的内裤,经过这番拍打,都快陷进屁股沟里去了。她那两片红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来。
“感谢您的指导!”
谷垣像是要整理一下内裤,把手伸向屁股,却被我看到了。
我对她说,“保持原状,等到其他人都结束为止!”
她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慌忙地把手放回粉槽处。
见状,我准备开始下一场惩罚。
结束了针对她们五个的屁股的指导,我紧接着宣布:
“现在立刻脱下违反校规的内裤,放到那个袋子里去。放学之后再到办公室来认领。”
在我的命令下,她们五个先脱下了各自的三角运动裤,然后把手伸到裙子下面,为了尽可能不让大家看到,把内裤迅速地拽到脚腕处、脱掉。
之后把内裤攥成一团,放进了袋子里。
最后赶忙穿上三角运动裤,整理好裙子。
五个违规者今天一整天都不能穿内裤,必须直接穿着三角运动裤上课。
最后,我在她们五个的脖子上,戴上了黄色的项圈。
这是黄牌警告的意思。下次再违反校规而受到指导或提醒,就会变成红色的项圈,放学后必须去一趟指导室。
3.清扫教育
——我们学校,在清扫教育上下了不少功夫。
坦白说,我们学校的学生,学习根本不行,在艺术、体育等方面也没什么长处。
前期入学考试的日子比其他学校都早,大家都是作为保底来考的。后期入学考试又比别的学校都晚,所以能聚集那些在别的地方落榜的学生。
若说是经营策略,也挺像那么回事的,但结果就是,招到的学生素质低下。
学习也不行,运动也不行,艺术性更是没有。那就只好让她们打扫打扫卫生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下了第六节课,就是清扫的时间。
学生们全都十万火急地换上了运动服。
在我们中学,清扫的时间是一天之中最具紧张感的。很遗憾这份紧张感没用在课上……
换好运动服的学生们,分别跑向各自负责的地方。我们这些教员也是,也会去各自负责的位置监视她们。
我负责的是一层东侧的走廊。
我到那边的时候,负责那块区域的三个学生已经开始动手打扫了。我们班的风纪委员相田真由也是其中之一。
清扫时间是20分钟。
在其中的15分钟里,我们这些教员都默不作声地监视着。
嗡嗡~
清扫时间只剩最后五分钟时,蜂鸣器会响起。
从这时起,我们教员要进行清扫指导。
“这里!”
我摘下原本挂在走廊里的木板,用板子的前端指着走廊的一角说。那里还留有污垢。
“是!”
相田真由立刻反应了过来。
她一边把抹布凑向我指示的位置,一边招呼另外两个同学过来。
她们三个就凑在我指示的污垢旁边,将抹布放在污垢处,跪在地上,摆出用抹布擦地的姿势。
然而,她们并没有动手去擦。因为在动手之前,她们还要接受我的指导。
三个人就那样跪在地上,翘起屁股。
“一、二、请您指导!”
我颇有节奏地用木板拍打了那三个高高撅起屁股。
啪!啪!啪!
“一、二、谢谢您的指导!”
然后,三人就开始拼命擦拭起那块污垢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完全擦干净为止,她们三个都一边为漏掉那块污垢道着歉,一边不停地擦着地板。
“请您指导!”
我正监视着她们干活,忽然听到有声音从窗外的校园里传来。
循声一看,只见有四个学生正高高翘起屁股,等待板子落下来。
(是那个老师啊……怎么又是她们……)
四个人中,有一个是我们班上的谷垣由佳。她脖子上戴着黄色的项圈。她在今天早上内衣检查时被没收了内裤。在她的运动裤下,应该只剩一条直接贴身穿着的三角运动裤了。
手里握着木板的,是学校里最让学生们不寒而栗的体育老师。
他从不会手下留情。
“来,都给我把运动裤脱下来!”
我在校舍里也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我刚刚隔着运动裤打了相田真由她们,那位体育老师可不会允许这种事。
“是!”
包括谷垣由佳在内的四个人,保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褪下了运动长裤。
将四个被三角运动短裤包裹起来屁股暴露在外。
其中谷垣由佳的三角运动裤下面,没有穿内裤。
“都给我咬紧牙忍着!”
“一、二、请您指导!”
他把木板狠狠地拍在了四个翘起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
“……一、二、谢谢您的指导!”
跟我的板子完全不一样,拍击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到。
(这样一来,谷垣就要换上红色的项圈了吧……)
看着那四个高高隆起的三角运动裤,我想。
4.晨间教育
——次日一早。
“好,人都到了。那就各自移动,开始干活吧!”
我做出了指示。
这是晨间清扫。前一天的清扫时间受了指导的学生,作为惩罚必须参加。这次的工作是除草。
当然,昨天受过我指导的相田真由也在。
不过,看不到谷垣由佳的身影。她昨天可是受了那个体育老师的指导,而且一天之内受了两次指导、项圈也换成了红色的,应该在指导室接受了体育老师的教育。
“哈……哈……哈……对、对不起,我迟到了……”
比规定时间晚了四分半,谷垣由佳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味地道歉。好像以为只要道歉就能减轻惩罚似的。
我可不会手软。
啪!
我甩了她一计耳光,打得她一个踉跄。
“迟到四分半。现在总之先换好衣服,开始干活吧。”
我宣告说,并给她戴上了黄色的项圈。
“好了,到此为止。”
预备铃一响,我就让她们停下手里的活儿,集合整队。
“没完成负责区域的除草工作的人,站到前面来!”
几个学生站了过来。迟到的谷垣由佳当然当然也在其中。
我给她们戴上了黄色的项圈,又替谷垣由佳摘下黄色项圈,戴上了红色的。
“午休的时候把活儿干完。干完之后到办公室找我。指导之后我来摘掉项圈。”
“是。”
午休时,那几个学生到办公室来找我了。
每次我都对她们做了木板打屁股的指导,然后摘去黄色的项圈。
谷垣由佳也出现了,受了木板的指导,但她的项圈我就没有动。
“哎?老师……项圈……”
“哈?你就先这样。放学后到指导室来。”
“……是。”
——放学后。
我到指导室时,谷垣由佳已经到了。继昨天,她连续两天被叫到了指导室。
指导室本来是为商量升学、生活一类的事情而准备的空间,却基本没派上过那种用场。
基本已经成了专为受罚而设的房间,像是理所应当一样预备好了木板。
并且,地板上还用胶带隔出五十厘米见方的区域,被叫到这里受罚的学生,必须跪坐在正方形的中心。
“有什么该说的话吧?”
“今、今天我迟到了,非常抱歉。”
“罚则是?”
“迟到时间的十倍数的打屁股。”
“你迟到了四分半。要用板子打屁股45下!做好准备!”
“……是。”
5.指导教育
她一边注意着不踏出被圈出来的正方形区域,站了起来,把手放在膝盖上。
“先来10下!”
“是,请您指导。”
我用板子拍打她被裙子包裹着的屁股。
啪!“第1……下!”
啪!“第2……下!”
啪!“第3……下!”
……
啪!“第10……下!”
“下一步!”
“是!”
她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穿着三角运动裤的屁股。
啪!“第11……下!”
啪!“第12……下!”
啪!“第13……下!”
……
啪!“第20……下!”
“下一步!”
“是!”
这次,她把手伸进三角运动裤,将它脱下,翘起被校规规定的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
啪!“第21……下!”
啪!“第22……下!”
啪!“第23……下!”
……
啪!“第30……下!”
“下一步!”
“是!”
她把手伸向内裤这最后一道防线,并将它拽了下来,翘起光溜溜的屁股。
“给我撅好了!”
我训斥了她。
“是、是!对不起。”
啪!“第31……下!”
啪!“第32……下!”
啪!“第33……下!”
……
啪!“第40……下!”
她的屁股上已是鲜红一片了。
“最后五下!”
“是!”
啪!“第41……下!”
啪!“第42……下!”
啪!“第43……下!”
啪!“第44……下!”
啪!“第45……下!”
“好了。”
“感谢您的指导!”
“就保持这样,跪下。好好反省!”
在指导室被打过屁股之后,要整理情绪、认真反省,直到屁股上的热度退去,都要光着屁股,跪立在地,保持这个姿势。这就是所谓的corner time。
(嗯?)
她在改成跪立姿势时,裙子一度垂了下来,还揉了揉屁股。
这明显要受追加罚的行为。
在指导中,不得擅自放下裙子,也不得用手去碰屁股。
不过,改变姿势时确实可能一不小心就让裙子垂了下来。
我的话,如果学生说句“对不起”,说不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她好像以为我并没有发现,而想要蒙混过去。
我走向提着裙子、光着屁股、跪立在地的她。
“你根本就无心反省吧。追加罚。给我起来!”
说着,我故意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
“哇……对不起!”
“自己说说为什么要受追加罚?”
“裙子垂下来了,还用手碰了屁股。”
“还有一点!”
“哎?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你想要蒙混过去,不是吗!”
“……是。对不起。”
“犯了3项错误,每项追加5下,一共15下!”
我在她的红屁股上,又狠狠地打了15记板子。
6.整列教育
——几天后。
“能不能帮我个忙?”
那位体育老师跑来求我了。
“怎么了?”
“来指导室的人有点多。”
看来,戴着红色项圈去指导室的学生,比他预想得增加了许多。
“嗯,可以啊。等我把这份资料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我停下了做到一半的活儿,向指导室走去。
才走到指导室附近的走廊,就立刻听到了体育老师的怒吼声。
看样子,怒吼声不是在指导室里,而是在门外的走廊里发出的。
我加快了脚步。
(喂,喂,这就有点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