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屡教不改女人结婚管教演员,
偶然看到的一篇老SP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过,发上来给大家看下,第一次发贴,请大家海涵了
第一章
背景:六十年代初
马锐杰在江城军分区宣传部当勤务兵。他当兵快三年了,再过半年,就该退
伍复员了。按规定,他只能返回原籍。可他不想回去,他想留下来。他老家是穷
乡僻壤之地,回去只有受苦受累的份。他不想受那份罪。他在城里当兵这几年,
有了一套人生哲学。他认为,人活一世,既不要上天堂,上了天堂,摔下来会很
惨。也不必下地狱,地犾的日子令人太受煎熬。因此,他虽过得平淡,但却感到
很充实。江城这地方,他呆了三年,对他来说,再适合不过了。虽说这地方不大,
人口不足百万是个小城,可位置适中不算偏僻,离省城也就两百来公里,生活水
准、居住环境比起他自己的家乡不知要好过多少。
可留下来,谈何容易。马锐杰初中一毕业就当了兵,没啥文化,当的是勤务
兵也没啥过硬的专业特长,在江城无亲无故的,没人需要他照顾。他找不到留下
来的理由,只好去请易科长给他出出主意。
易科长是马锐杰的顶多上司,又与他同乡。他对马锐杰非常有好感。马锐杰
虽说没啥文化,但他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格耿直,每次部队进行比赛,他总
能拿上几个冠军。虽说他只是个小小的勤杂人员,但他对各种人等都能表现出他
固有的热心肠,因而很有人缘。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在单位是上下级关系,
到了私底下就是哥们弟兄了。
易科长听了马锐杰的想法,表示支持。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想到让马锐
杰留下的理由,不过对他留下来,易科长信心还是很足的。他说:“不急,办法
总会有的。”
有一天,一位英模要去某中学作报告,除了宣传部领导陪同外,也安排马锐
杰一同前往。
英模作报告时,马锐杰也坐在了主席台上。但他并不因此感到荣耀。他坐在
那里,如坐针毡。他是个烟瘾很大的人。烟瘾来了。很难受。可他既不敢抽烟也
不敢离开,坐在那里难受极了。好不容易等到英模作完了报告,当部队领导、英
模与学校领导去办公室茶叙时,他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去过烟瘾了。抽完了一支,
瘾还没过完,又掏了一支点上,这才悠闲地从厕所钻出来。
马锐杰刚转了个弯,一位女生就跑来找他签名。马锐杰以为她误会了,忙解
释:“我不是英雄,我是陪他来的。”
这女生说:“你是解放军叔叔呀,我最崇拜解放军了。”
其实这女生小不了他多少,却叫他“叔叔”。他觉得有趣,也就不客气的在
她的本子上签上了名,还留了几句言,无非是鼓励学习的话。他那字写得鬼画桃
符的,留的那言也不太通顺,可当他把本子还给那女生时,她却如获似宝地揣在
了怀里。
马锐杰见这女生有几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便没话找话与她聊了几句。很
快就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叫何凤君,十六岁,高一学生,学习不错,是班上
的学习委员。
这样的事马锐杰未曾遇过,回到部队,就当笑料给易科长讲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易科长是宣传科长,不仅笔头不错,脑子也活,听
了马锐杰讲的事,他计上心来,说:“有办法啦。”
“什么?”
“你不是想留下吗?”
“是啊。咋啦?”
“那就赶紧在当地找个对象吧。”
马锐杰说:“我倒想啊,可哪去找呢?”
易科长笑笑:“这不是现成的吗?”
马锐杰也不笨,对科长的话反应很快。他说:“啥?你叫我与那个小姑娘搞
对象?这不是害人么?”
易科长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谈情说爱,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了,怎么
叫害人呢?不过,你也别急,我去调查调查,问问那女生的情况再说。”
马锐杰说:“我急什么啊我,我压根儿就没想那事!”
易科长自然不会亲自去调查的。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搞妇联工作的,婚恋
家庭、婆婆妈妈的这类事,跑到人家学校去问这问那的,岂不让人笑话?这些事
让老婆去办就行了。
说起易科长的老婆,在这里就要多说几句了。
易科长的老婆叫张研,比易科长小两岁,二十四、五岁光景。结婚那年张研
托了熟人调进了江城,在江城文工团做演员。虽说演技不怎么样,也算是个大美
人了。两口子走在大街上,易科长那张黑脸和张研漂亮的面容是怎么也不相称的,
尤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感到委屈的不是张研,倒是易科长。
易科长与张研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易科长读书晚,在班上年龄最大。不知
什么时候,他们就开始处对象了。说来让人不可思议。是张研主动的,而易科长
被动。易科长对于男女之爱男方处于被动很不适应,但因张研长得实在太漂亮了,
他经不起诱惑,在张研表达意思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的勇气。于是两人一直不愠不
火的相处着。高中毕业后,易科长上了军校而张研也进了县文工团做了一名演员。
张研的父母本来就不太乐意女儿和易科长交朋友,总觉得他土那吧叽的让他
们脸上无光,听说他去当兵了,他们就更不喜欢了,于是鼓动女儿和他断。
易科长也没打算与张研处下去。两人之间有太多的距离。就拿家庭来说,张
研的爸爸是副县长,算是县里的大官,而易科长的家是农村的,父母是典型的农
民。易科长的大男人主义根深蒂固,一向不愿低女人一头。张研的漂亮固然讨他
喜欢,可两家地位的落差,让他非常不自在。张研本人又是演员,也算是县里的
明星。在众人眼里,她是白天鹅,而他的外貌是那么的土气,放在人群堆里绝对
黯然无光。与张研在一起,他自觉不自觉的就有种低她一等的自卑心理。每当这
感觉涌上心头之时,他与她在一起的所有快感在瞬间就会荡然无存,令他自己无
法硬气,没有雄风。
张研却很固执。她对易科长的情感不断升化着。高中那会,是从喜欢到爱,
当易科长上了军校当了兵,她的爱便成了崇拜。在他身上,她感到有股神奇的力
量牵扯着她,让她无法摆脱,无法抹去。她父母亲朋给她说过不少对象,她统统
不理,根本听不进父母长辈的劝告。她明知易科长对她冷漠与拒绝,她也不顾。
几年后,易科长从军校毕业分到了部队,一转干,可以带家属了,她就毅然从家
乡跑到部队,坚持与他结婚成了家。
分区大院的人对易科长极为羡慕,县领导的千金主动从大老远的地方跑来嫁
他,真不知他是从哪修来这么好的福气。
可易科长却感到别扭,他怎么也想不通,象张研这样优秀的女子为何要如此
死心蹋地的跟着自己。他不是什么优秀男人,对女人更说不上怜花惜玉,在他身
上,随时随地都体现出大男人的粗野和粗俗,可她居然抱着他不放,这实在让他
百思不得其解。他心里十分不快,而这种不快又着实说不出口,憋在心里难受极
了。
由于张研嫁给易科长已成事实,她家里人只好承认了这门婚事,对易科长的
态度也有了很大改观。每次上部队来看张研时,对他十分客气,不再有那种瞧不
起的意思。
可易科长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舒坦起来。在他看来,他们的客气、热情只是一
种伪装,与他聊天、热情友好,只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已。他甚至认为张研对
他的巴心巴肝也是一种假象,说不定结婚后,她就会端起千金大小姐的身架来支
使他干这干那的。要真出现这种状况,他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时刻防范着。可事
实上,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出现。相反,张研结婚后对易科长更加百依百顺了,
处处都在适应他的感觉。以前张研不太喜欢穿皮鞋,可易科长说了女人不穿皮鞋
就没什么味道,她就就成天穿上皮鞋了;张研很会打扮,常把自己打扮得很青春,
易科长不喜欢,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老气横秋的,于是
她立即改了装束,把自己打扮得象成熟少妇似的很有风味。这样一来,易科长又
说她打扮得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她便脱了西裤,穿上那又肥又大的军裤……
张研的这种低声下气、千依百顺,易科长觉得很不自然,她觉得她八成是故
意装出来的。他心里恨恨地说:“贱货,你TMD 就会演戏,老子真TMD 想抽你。”
有一次从县里来了张研的一位女友,在部队玩过几天后,见她老是穿着肥军
裤,便说:“这么热的天你干嘛不穿裙子呢?你穿裙子多好看啊。”张研笑着说:
“以前穿裙子是为了勾引他,现在结婚了,目的达到了,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
腿的裙子了。”接着,两女便是一阵哈哈大笑。易科长在另一间屋听到她们的大
笑声,心里恨得痒关的,直骂着“荡妇”,真想冲上去抽这两女几个嘴巴子。
张研很聪明,知道丈夫不开心,也知道他不高兴是因为他的自卑心理。为了
证明自己并没有小看他,她对公公婆婆也是照顾得非常周到的。时常给他们寄钱,
还接他们来住,给他们做好吃的。可这些,在易科长眼里,她象是她的演员职业
一样在演戏。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张研居然跪在地上给他老娘洗脚,让他老娘感
动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她却笑着说:“这是做媳妇应该做的,媳妇以后要常给
妈洗脚。”
易科长听了,觉得她这戏演到了他父母身上,气得他咬牙切啮,当着父母的
面又从发作,便摔门走了。
易科长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天正下着雨,他没打伞,雨落在他身上,打
湿了头,打湿了脸,打湿了衣服,可他并不理会,此时,他心里只有一股劲的烦,
他烦她的一切。
记得年初过春节时,带着张研回家,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可是,一走进张
研的熟人堆里,别人介绍他时,就说:这是谁谁的女婿,谁谁的丈夫。这样的介
绍大大伤了易科长大男人的自尊心,好象他只能是她或她家的配角。就连别人恭
维他,说他娶了个漂亮媳妇,他也觉得十分刺耳,认为那些人心里不怀好意,好
象他娶她,是为了沾上她家的光,日后好升官发财飞黄腾达。他甚至烦别人夸她
的漂亮、聪明、能干,好象她是一束鲜花,自己是一堆牛粪。
易科长在街上转了几圈后,仍回到了家里。
张研一见他回来,忙得不亦乐乎的。一会儿给他拿来毛巾替他擦干头上、脸
上、身上的水,一会儿给他沏好一杯茶水,放他面前。最后,她坐下来,说:
“我们聊聊吧。”
不知道易科长听了这话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切之语,总之他没
有反对。心想:“聊聊也好,老子今天就得把话给你说清楚,要让你死贱人明白,
你只是老子的老婆!TMD.”
张研问他:“这些天你心里很烦,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你那里一直软着不
开心?”
易科长没想到从张研的嘴里居然说出那样的事,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于是
他吼骂道:“你TMD 脑子里就只有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老子哪会注意那些。”
张研被易科长骂了,有些不好意思,娇嗲地说:“人家乱猜的嘛。”接着她
就唠叨起来,说她是多么爱他,要没了他,她就没法活了,最后还说:“只要你
高兴,不管在我身上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离开我。”
易科长对张研这些“无私无畏”的话并不领情,他不喜欢听。他觉得他需要
的是一个真实的老婆而不是戏中人。她的语言、表情、眼神,在他看来,统统都
是在演戏,都是为了粉饰她自己心灵的高尚而故意装出来的。于是他火了,二话
没说,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头按到了地上,还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
几巴掌。
张研喘着气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任随他打。
易科长也没多打,打了几下便没再打了,一屁股又坐回到长藤椅上也喘了喘
气。他自个也糊涂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对女人动过粗,有时他
也想揍她,但他没有。毕竟自己是个军人,是个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粗呢?他
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不过一瞬即逝,随即又换上了他特有的冷冰冰的脸,毫不
怜惜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张研。他点起了一只烟,抽了两口。正想对张研说点什么,
这时,张研动了动身,跪爬到他脚前,抱住了他的腿,抬起了头。
易科长看到张研的泪儿,这一刻,他完全没了歉意,有的只是一种成就感。
张研说:“求求你,请你随便……弄我,只要……不离开我。”
易科长满以为张研挨了打会象小泼妇般的与他大吵大闹。真是那样也好,干
脆离婚也就解脱了。但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他。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突
然变得高大起来,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雾吐在了张研抬起的脸上,他觉得
自己的这一举动十分惬意,似乎把过去的所有怨气同这烟雾一并放泄了出来。
张研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因烟呛咳了几声。
易科长很兴奋。他突然觉得,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关系:他是主人,她是奴仆。
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她才算是美,是那种不带任何虚伪的美。
这美得没有任何杂质。
他对她说:“笑笑。”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
张研无力抗阻,撇了撇了嘴笑了,笑得十分勉强。
易科长很开心。开心得伸出了巴掌,迅速在她脸上刷了一嘴巴:“这是老子
早就想送给你的东西。”
张研吃惊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易科长骂道:“谁叫你给老子笑得这么难看。”
张研听了,居然笑了,这会儿不仅笑得自然,而且笑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
她请求道:“我想重新化化妆,可以吗?”
易科长点点头,同意了。
从这一刻起,他们新生活的场景就开始了他们躺在被窝里,易科长抽着烟,
张研搂着他的胳膊说:“老易,只要以后你别不理我,随便弄我都行。”
易科长笑了笑。他终于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他特别喜欢她说的“随便弄我”
时的那表情,于是,他说:“是吗?随便我都行?”
“是的。”
“那叫我爹。”
张研迟疑了一秒钟,叫道:“爹。”
“叫我亲爹。”
“亲爹。”
“哈哈,有意思。那好,以后不准叫我名字,就叫我爹。”
“是,爹爹。”随即,张研很乖巧地说:“爹爹,女儿给你跳个舞,好吗?”
易科长点点头,说:“好。”
张研从小就跳民族舞,是文工团舞蹈队的领舞。一个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子,
是很引人注目的。上高二时,BANNED上的小痞子还找过易科长麻烦,最后是她公安
上的叔叔把小痞子们收拾了一顿才算完事。
张研拿出她的舞蹈裙,在穿时她高兴的哼着歌。
易科长坐在那里看着,
张研穿好后,在床前舞了起来,一边哼着舞蹈的曲子,一边给他介绍舞蹈的
内容,跳的好的的地方还给他重复,让他看仔细。
易科长这会儿觉得他老婆可真美,是真正的美女!
舞到一个大劈腿的时,易科长说:“停!”
张研坐在地上,劈着腿,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看着他。
易科长下了床,走过去,用脚指头触摸她的下体。
张研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易科长大吼一声:“看着我!”
易科长把脚指头伸到她的BANNED里面,好多的水。
张研也淫荡了。
过了一会,易科长又躺在床上,让张研把他的脚趾头舔干净。
张研求易科长饶了她,她实在觉得那脚趾头太不卫生,怎么也舐不下去啊。
可易科长不理她,继续抽着烟。
张研无可奈何,说了声“讨厌”就爬过来,把易科长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易科长感到有一种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他不停的抽烟,而张研却不停的舔
着。
易科长没想到他老婆舔脚趾头和她跳舞一样,很专业。看来他不说停,她就
会一直舔到天亮。
易科长烦了,要张研停下来。
张研哼了几声,嘴却仍不离他的脚。
易科长抓起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嘴巴。
张研“啊”的叫出了声。
易科长说:“快,把老子的脚指头插进你的BANNED里,再跳舞给老子看。”
易科长躺在床上,脚伸在床外。张研用腿夹住他的脚。象刚才跳舞一样哼着
舞曲,屁股轻轻扭动、胳膊在空中舞动。
易科长很吃惊于张研的表现。对于脚趾头这样肮脏的东西,她竟然可以含在
嘴里,还舔个不停。他刚才只是一时生气还有种玩乐成分才让她做那种事的。其
实,她完全可以不做的。就算她不做,也许他会打她,那也只是发发气而已,过
了也就算了。可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做了。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从这以后,张研变得越来越温顺乖巧了。她变着花样做饭、沏茶、削苹果、
剥桔子,非常尽心尽意的侍候着易科长。
一天,易科长下班回到家,今天他去了好些军营,感到很累了,进了里屋就
躺在床上。
张研在厨房里做饭。饭做好后,她走进卧室到了床边向易科长请示:“爹爹,
饭做好了,可以吃了吗?”
易科长在床上抽着烟,脑子里面还想着军营那些事,便没理她。
张研看着易科长有些发红的脸,有些着急,用手摸了摸了他的额头,问:
“爹爹,是不是不舒服啊?病了吗?”
易科长仍没啃声。
张研便去端来一杯茶水,叫他喝。
易科长看了看她,说:“把杯子放下。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
听易科长这到一说,张研也就放心了。她放下了杯子,有些调皮地笑着说:
“爹爹真讨厌,回家了也不兴换了鞋再进屋。害人家地板白擦了。”说着就跪下
来,给易科长脱鞋。
易科长抽着烟,看着天花板。
脱了鞋,张研给他脱袜子:“好臭呀!”她轻轻打一下他的脚,然后用手按
摩起他的脚底。
“臭?你TMD 这回嫌臭了?你还舔过呢。”易科长没好气的说。
“啊。”张研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大概是因为易科长骂她令她起了性吧。
她双颊绯红,用很柔顺的眼光看着他:“爹爹,研儿拿热水给你烫烫脚,解解乏
吧?”
“不用!”易科长坚决拒绝了。
“烫完脚人家……再给你舔,让你舒服,好吗?”
易科长听着她浪浪的声音,突然又想欺负她了。他一下坐起来,抓住她的头
发,厉声说:“不行,老子要你现在就给老子舔!”?
张研“啊”了一声,说,“爹爹,疼呀……别抓头发啊。”
易科长松开了手,又躺下了。脚趾头上传来痒痒的感觉……
张研开始舔了。
易科长不停的抽烟,以掩饰心中的兴奋。他不敢看她舔他脚丫子的样子,他
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是让她舔完一只脚再舔另一只,还是起身弄她。
易科长不知道张研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肯定她喜欢。每次她舔脚,不是因
为他烦了的话,她就会一直舔下去。难道真象是她说的因为她崇拜他吗?易科长
想到以前和张研作爱时的一个情节,她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弄她,有一次,她拉
起他的手使劲地拍打她的屁股。他当时很吃惊,想问她为什么,可作完了爱他却
忘了。
这次作爱完后,张研搂着易科长的胳膊,象往常一样兴奋地说了很多话,单
位的,家里的,朋友的。
易科长默默听着。突然他想了起来,问她:“那次,为什么让我打你的屁股?”
张研很诧异,沉默了一下,把他搂得更紧了,轻轻地说:“有时……人家想
……疼……”
呵呵,很诚实的回答。
“现在想不?”易科长马上问她。
张研不说话了,只是搂紧了他。
易科长把手伸到她乳房上,轻轻抚弄她的乳头,然后使劲捏……
“啊……”张研在床上扭动着。
易科长很好奇,就用两只手捏着她的乳头,使劲地扭。
张研翻滚着,叫喊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正在高潮…………
易科长突然松手,张研疯了似的搂着他的头,用舌头亲他的嘴:“弄死我吧
……我是爹爹的……”
易科长我明白了。推开她,说:“把屁股掘高。”
张研嘴里说着“才不呢。”屁股却不自觉地抬高了起来。
易科长站到床下,看着张研雪白的屁股。啪!他打起她的白白屁股来。
张研“啊”地叫了起来。
易科长的手抽打着张研的屁股,不停的抽。打着打着,他突然觉得打她的屁
股就像抽她的耳光一样,于是,正手、反手来回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猛抽着。
当易科长停手时,张研就把脸埋在了床上呜呜咽咽。这时,她的屁股已经红
透了。
但易科长再想抽时,虽说张研的屁股已经成了猴子屁股,而他的手也疼的用
不上了力了。于是他拿来皮带,啪啪啪地就在她屁股上抽打起来。
张研两手使劲抓着床单,嘴里咬着枕头。她的* 户上流着水,她又要高潮…
…
易科长停了下来,点了支烟。而张研就那样掘着屁股一动不动,也没再发出
呜咽的声音了。
易科长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张研很听话,两手颤抖着慢慢掰开自己的屁股。很快,张研漂亮的BANNED和屁
眼呈现在易科长在眼前。她是如此完美的女人,无论是外表还是隐蔽的部位。
易科长又抡起了皮带,对准她的* 眼和* 户。抽下去!
“啊啊……”
张研一下子趴倒床上,不停扭动着,发出哭泣的声音。
易科长站在那里又不知道该怎样做了,只是看着她哭。
如果说,以前张研说爱他的话,他还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么,现在他知道了,
她是真的。她看他的眼神,让他害怕。那是一种放弃一切的崇拜的目光。
每天易科长回到家,张研都会先跪下给他脱鞋,舔他的脚。有时喜欢抱着闻,
易科长不洗脚时她不光舔还使劲闻。有时还让他用脚喂饭给她吃。她还喜欢躺在
床上让易科长踩她的头。再后来,就不光是脚了。张研还有个嗜好,就是喜欢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