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不是老婆的时候 || 2.3万字

平常人家——0001不是老婆的时候
我老婆还没当我老婆的时候害我天天在马路边上等,而我老婆还没有成为我老婆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有身价让我等,直到我失去了耐心便郑重提醒她如果约会胆敢再迟她的屁股要发烧。我老婆居然没把我如此诚实的话语当成给予她的警钟,终于,她日夜盼望我日夜想念的那天来了。那天,我依然在她下班的路边等,她居然为了让她的好友亲眼目睹我的风采而耐着性子等她在公司那间更衣室从头打扮到脚,令我足足多等了二十几分钟,多烧了五只香烟。多花了点烟钱是小事,还被一个卫生执法老太太要去了五块钱,因为我站着的周围烟头画了一个圈。见到老婆时我旧恨新仇涌上心头,只不过当着她那位貌美如花的女伴我还得微笑着点点头,对她说的那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的话我还得报以轻松的心态说我愉快地数着过往的车辆。待那女伴欢快的“拜拜”声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后,我便同老婆商量她的“后事”。
我说:“老婆,你迟了二十分钟,对吧?”
老婆大声抱怨:“是啊,她好讨厌啊,啰索得很,半天化不完妆。”我以她那女伴是为化妆,心里正暗自品味,不料我老婆接着说,“她要去见她男朋友,还说得给人家留下好印象,所以打扮得用点心。”
我准备品味的心情顿时没了,便转了话题,十分严肃地对她说:“你女伴的事与我们无关放在一边,我们的事要紧先来解决。”
我老婆听后甚是惊讶:“我们有啥事啊?”
我说:“你迟到二十分钟的事你刚才已经认可了,对吧?”我老婆点点头。我又说:“那天我们说好了如果你的再迟你的屁股就要发烧,对吧?”
我老婆说:“啊,你想干什么?”
“我想,就算一分钟打一下,在你屁股上打二十下算抵债,你看少不少了?”
我老婆瞪起溜圆的眼睛说:“那怎么行?我可不是小孩,你也不是爸爸。不行,不行!”
我说:“不打是不行的,如果你没得到教训,估计下次你要迟到四十分钟。”
我老婆说,就算下次迟到了也是有缘由的。
我说:“女人会给自己的过错找上一箩筐的理由,没什么用处。”
我老婆仍然不依。我耐着性子说:“我这是跟你商量,趁我现在还有与你商量的雅性你最好接受我的建议。”
老婆见我态度如此诚恳,如此憨直便以为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嘴硬心软比较好欺负,于是信心十足与我据理力争,结果她失去了与我难得的和平协商的机会。
待我们进入了我那简陋的住所,我把门一关,温柔地拉起老婆的一只手臂进了客厅。我屁股刚坐稳沙发。老婆象往常一样娇嗲地坐在了我大腿上,准备接受我例行公事的亲吻。谁知我把她身子一翻,她屁股立即朝天,整个身子一下子直挺挺地趴在了我的大腿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太晚。我一手压住她的背,另一手高高抬起重重落下……频率在不断地加速……老婆嗷嗷直叫……结果在老婆的声音与蠕动的感召下,我更加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足足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不下100次。由于这是第一次给她的处罚,我不了解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没有按照我事先想好的那样打过之后再罚她跪上半小时。不料,我老婆挨打之后居然没与我大吵大闹,而是趴在我肩上象征性的哭了几声就算完事了。见此情景,我暗暗后悔,干嘛不对她再严厉点呢?这让我难过了半天,尔后,我想,下次绝不会这般草率收场。
几天过后,老婆又做错了事。我依然要打她屁股。她仍就不干,说上回打过之后害她屁股痛了好些天,现在屁股一按都还有些痛呢。我说那是因为你打挨少了的缘故,以后多挨几回,屁股得到了锻炼也就经久耐打了。她咬牙切啮,说上回我打了她118下,她数了的。
没想到这死女子还算是个有心人,居然挨打哭叫时仍就没忘记数数,而且还十分准确,与我记的数只相差一下,顿时令我惊讶得好几秒钟合不拢嘴。待张开的嘴往下合时,我便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你记错了,其实只打了117下。”
她不服就跟我争,非说是118下而不是117下。
我想了半天差错究竟在哪,突然记起了,便对她说:“哦,有一下打滑了不能算。”
她说:“那一下就算你的手心没打端我的屁股尖,但是你的手指挨着了我的屁股边,也该算的。”
我看她又到了无理取闹的边缘,为防止她继续错下去,便厉声制止:“算与不算不由你算,我是男人我说了算。”
她见我发了脾气便心虚起来,只好赶紧闭嘴保持沉默,不再纠缠,可过了一会儿她仍就不服,便说:“不算就不算,有什么嘛。就照你说的,你打了我117下,我可是记清楚了。”
我立即说:“我会让你再记下另一个数字。”
她听明白了,一下子跳起来:“你想干嘛啊,还没有结婚你就打我好几次了,要是结了婚你还不把我往死里打呀。”
我一听她这是拿结不结婚这等大事来要挟,我当然不能纵容,于是说:“去,搬根板凳,自己趴起。”
她没动,站在哪里说:“趴不来!”
我气极了,说:“我教你。”
一个扫堂腿过去,她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起来,我没让她得逞,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手脱了她的一只高跟鞋,举鞋就往她屁股上打。上回打她时把我手打痛了,这回我吸取了教训没有用手。她穿的是牛皮高跟鞋,鞋底有点长。究竟多长,没带三角板,没办法量。尽管如此,我仍然很用的在她屁股上打。打过的第二天,她说她的屁股都要起泡了,没法上班……
又过了几天,我有意要考她的记忆,便问:“老婆,知道上次打了几下?”
我老婆脱颖说出一个数字。我说:“呵呵,老婆,这会儿你糗了吧,说得不对哟。”
我老婆很得意,说:“哼,这回我聪明了,我没把打滑的那几下算上。”
我一听,很不满意。我说:“老婆,这很不公平。怎能不算那几下呢?虽说偏是偏了,可也算打在了肉上。就算没打着,我的手在空中也舞了那么几下子,也是费了功夫的。没功劳也有苦功嘛。”
老婆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问:“那算多少啊?”
我脱口而出:“6个。”

平常人家——0002 老婆还是情人时
吃过晚饭,天还没黑。夏天,黑得晚。老婆洗过了碗擦干了手进到客厅,要我带她去街上散步。
电视刚放过了时装模特儿的表演,我正津津有味的回味着,一见到老婆娇好的身材水灵灵的模样,哪还有散步的心思?便一把拉她过来走到我大腿上,我抱着她看电视。电视不好看,重点是抱她。一会儿按着她的头亲亲她的脸,一会儿捏捏她的屁股找上一点感觉,一会儿又用她的手拍打她的脸听听啪啪啪的声音……
老婆甜蜜蜜的象没骨似地软软靠在我身上,任我用她的肢体造着各种好看和不好看的型。不一会儿,她在我身上蠕动起来压疼了我的腿。我使劲地在她屁股板上打了几巴掌:“老实点,别动来动去。”
不一会儿,她挣扎着站起身。
我说:“你干嘛?”
她说:“我要出去解个手。”
我说:“不准去!你在两小时10分前已解过手了。”
见我不同意,我老婆便解释说:“晚上咸鱼吃多了多喝了几杯水,结果尿多了起来。我已忍了好一会儿了,本来还能忍的,只因你拍了我几下,再忍就该尿裤子了。”
见老婆说得诚恳,又看她面色急出了红色,便很不情愿地批准了。
老婆见我同意了来不及谢上一句便撒腿冲向了门外。
我家住大合院,院内没有厕所,厕所在大门外103米处。按我老婆这百米速度,估计用不到两分钟就会到达目的地。于是,点上一支烟压住急切的心等着她归来。烟尽了,看表,过了五分钟,没见她影子。又等,又过七分钟,看门,除了微风轻轻地把门来回摇动,她依然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再等。为了等她,又抽了两根烟。烟不好,呛人,咳,吵醒了猫,猫叫起烦人。她不在心已烦,猫又叫更心烦。心烦意乱想着对她的处罚。晃眼见到她跪地求饶的模样,给心带来些快意。
终于在21分钟后我老婆回来了。
老婆歉意的微笑没有平展我麻木的表情。她关好门走过来,娇嗲嗲地还想回到我的大腿上。我手轻轻一挥,低声吼道:“跪起!”
老婆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不是玩笑,并拢双腿,膝头直直落地,低垂着头等待我的审讯。
“干啥去了?”我正襟危坐两眼笔视。
她嘴里喃喃说道:“解手。”
“敢撒谎。”
我一挥手,“啪”,那张漂亮的脸蛋顿显指印。她居然未经我同意敢用手捂住脸。
“手放好!”我一声令下。
老婆立即拿下了捂脸的手,双手交叉放在了大腿前,直挺挺地跪着低垂着头,轻轻地哭着说:“老公,你冤枉我。”
见她嘴硬,我说:“别以为一个巴掌就能解决你犯的错,过来,给我在沙发边趴好。”
她乖乖站起身,松了皮带,肥裤子一下子滑落在脚踝,小移几步,跪在沙发边,上身趴伏沙发,蹶起屁股准备挨打。
我抬起一只脚,取下一只拖鞋拿在手间,说:“我要用拿拖鞋打你,干不干?”
老婆说:“不干,拖鞋太脏了,打脏了屁股还要用水洗,浪费。”
我老婆说得很有道理。这里水贵。开初,十几户人家,共用一水表,用水无度。既是大家平摊,即使每月花掉十多块水费钱,也甚是心安理得。而今装了水表,水成了自家的,虽说每月水费已降至几块钱,但能省还是省。打个屁股浪还费水钱实在不太划算。于是我把拖鞋重新穿回到自个儿的脚上,然后起身站她旁边,一时半会儿不知用什么处罚工具,便让她自由选择。
老婆想了想,说:“皮带比较经济实惠。”
这倒是个好主意,皮带结实不易折断,干干净净没有污泥,声音丰富多彩干净利落。平时我不会听老婆的,这回打算采纳。便问:“用你的还是用我的?”
她说:“用我的。”
“为什么?”
她说:“我的皮带软,打起来不会伤了屁股。”
我一听,她这是沾轻怕重,逃避处罚,便没有听她的。我从自己的腰间抽出皮带,对折起来,两手扯了扯,还在空中舞了几下,准备大干一番。在要打时,我问:“根据你的错误,你准备挨几下?”
我老婆诚恳地问道:“爸爸,我犯了什么错呀?”老婆时不是的把我叫爸爸,而自称女儿。
我一听气了,说:“你快要挨打了居然不知自个儿犯了什么错?”
老婆说:“我忘了呀,请爸爸明示。”
见她不是明知故问,我便解释道:“你解手时间过长,令我空耗时光。”
老婆说:“原来如此。真是该打呢。”
我很佩服老婆这种实事求是的精神,若不是处罚需要严肃加严厉,我会捧起她的脸蛋用我热烈的吻给予她最真实的鼓励。
老婆又问:“爸爸,你准备打女儿多少呢?”
“自个儿说。”
“哦,晚了多久就打多少。”老婆说。
真是懂事的老婆啊。我暗自高兴,便问:“是用秒算还是用分钟算?”
老婆想了想,说:“女儿想,既然爸爸是有心打女儿,那自然是越多越好。因此,用秒算次数多些,打的时间会久点。你说呢爸爸?”
我立即用指头掐算了一下,尔后,激动地说:“6分钟,300秒。”
老婆听了挺直了身子端端正正跪着,仰起头,诚恳地说:“可是,爸爸,没那么多呀。”
我说:“为什么?”
老婆说:“爸爸也会算嘛。来去的路上花的时间要抛出。解手要脱裤子,不脱裤子屙裤里,臭呀,所以,脱裤子的时间不能算;进进出出,院里、路上都是熟人,见了熟人就要打招呼,不打招呼不礼貌,这个时间不能算……”
经我老婆七扣八折,发现她居然还是提前到家的,结果没打成。
准备了半天到头却是一场空,我心里堵得慌。过了一会儿,她找东西把屋子弄乱了,我在她屁股上结结实实打了5个巴掌。
我老婆说:“爸爸把女儿的屁股屁股打得好疼哟。”
我听了,心满意足地笑了。

平常人家——0003 教教亲爱的老婆
老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当上了我的老婆。新婚的那夜,她激动了一宿。可是第二天她亲眼目睹了隔壁的吴钢铁揍他老婆袁菲。袁菲是她比较敬重的大姐。每次我老婆挨揍时第一个倾吐的对象就是袁菲。对于她的挨揍,我老婆充满了好奇。
晚上我回到家时,她给我讲了袁菲挨打的事之后,问我:“爸爸,你说,袁菲姐为什么挨打呀?”
其实人家屋子里的事我哪有那么清楚,顺口说了一个字:“懒!”
没料到随口的就这么一说我老婆居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警世名言,牢牢记在了肚子里。当然,她也记起了婚前她妈王燕妮给她的一番教导。她妈说:“做别人的老婆不比在家作女儿的时候了。作女儿时懒点皮点,当父母的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到了夫家却是懒不得的。要勤快呢,否则是要挨打的啊。”
我老婆跟我谈恋爱那会儿就挨过我的不少的打,时不时的也挨她爸爸赵平凡的打。所以结婚后她希望不再挨打。可觉得不挨打的可能性趋于零,那就尽量挨少挨点吧。所以不用我苦口婆心给她讲解家规,她就很自觉的每天早起:拿牛奶、上早市、抹地板、弄早餐……忙得不亦乐乎。
刚开始几天,我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偶尔也还能表扬她几句。可时间久了我就受不了。一大早就听得锅碗瓢盆碰撞声、水声火声开门关门声,加上她急促的高跟皮鞋在木地板上磕得“嗒嗒嗒”直响,就象一首大杂烩交响乐,简直成了要命的催起符,想懒个觉都难以入愿,令我心绪十分凌乱。
这天早上又被老婆“嗒嗒嗒”的皮鞋声吵醒了,我决计教育她一番。
坐在餐桌边看着老婆跑来跑去便心烦地说:“死女子,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鬼打慌了?”
我老婆双手端来一碗牛奶轻放在我面前,柔声柔气地说:“怕迟到了呀。”
牛奶滚烫,无法入口,埋头吹吹,又抬起头来,说:“你那个公司都快倒闭,去了也是无所事事的,迟就迟点,怕啥?”
“迟了要扣钱呀。”我老婆说道。
她没说假话。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是国营的,搞零配件加工,非常不景气,几个月来没什么活干,要死不活的,按我的标准早就该垮得一塌糊涂了。可正因为是国营的,还得不死不活的养着。那公司领导的全部智慧就集中在规章制度的制定和执行上。大大小小的规矩,样样齐全,管得甚严,迟到早退中途离岗,动不动就与钱挂上钩。
我试着喝了口奶,烫,舌头在嘴里打了几个滚,又说:“你那点钱还不够你老爸我塞牙缝,就算扣完了也当屁疼。”
我老婆说:“哈,爸爸,这会儿你倒说得挺潇洒的。真要被扣了点,你还不把人骂死?”
瞧我这老婆,把我说得跟她妈似的,几个小钱,用得着我大动肝火?可既然她有那想法,不妨顺着她说说。“骂?你当我有那闲功夫?如果钱路去向不明,顶多是捶你一顿板子而已。”
我老婆朱嘴一撇,说:“哼,找借口揍人也用不着打扣钱的主意啊,那多不划算啊。”
“借口?瞧你把你爸爸我说得哪点水平?本大人是粗人,打自家的老婆还要找借口?”反正奶烫没法喝,搓了搓手,迅速伸出,在老婆圆滚滚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一掌效果十分明显,老婆先“哎哟:一声惊叫,闪着柳条腰,说了句:“好疼呀!”随即把手放在屁股上揉起来,见我脸带微笑,又委屈十分,说:“爸爸,你好讨厌啊,打人也不说一声。”
从老婆的表情言语来看,估计她屁股痛是痛了点,但疼痛对她还是次的,关键是她压根儿就没料到会有这么一下子,缺乏挨打的心理准备,受了惊吓而已。
说实在的,我老婆是个乖巧女人,不仅是因为她脸蛋漂亮、身材修长,也不表现在她无怨无悔跟我住在这又吵又闹的大杂院内,更重要的在于她有着与众不同的良好素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不认为老公打老婆有什么不可以,也从来没有因为挨打跟我闹别扭。这大概来自于她家庭良好的传统和教育,或许根本就是她妈妈的遗传基因所起的作用。可她应变能力不行,每次突然打她的那瞬间,她的身子都要本能地抖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就会怪嗔我,说:“爸爸啊,你在打你宝贝女儿前通知我一声啊,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呀。”
我经常就很纳闷,准备与不准备有什么区别啊?难道说,没准备挨打的力度就要比有准备时显得大些?或者说,有准备的挨打比没准备的感觉比较不痛点?等哪天我有空了问问她。
我郑重告诉她:“通知?要是通知了,这‘打’就象是演戏似的太假。况且,刚打你的那一下只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一个简单的事实,你老公揍你是不用找什么借口的,也不一定要你做了什么错事才揍。知道不?”
我老婆噘着嘴说:“懒得明白。时间快到了,要上班了,你有时间打人,我可没有时间挨打。”
老婆说得真够实在的,我由不得“呵呵”一笑,说:“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老公我想揍你,你一定会有时间挨揍的。”
我老婆居然说:“爸爸,你什么时候疯都行,可是,早上,我没时间陪你疯。”
疯?我这老婆文化不高,中专生,竟把“老公揍老婆”这么严肃的问题理解为少男少女之间毫无滋味的疯疯打打,竟然不能深刻理解其中丰富的哲理性,真是肤浅之至。一气之下,我又举起了手。
老婆见我举起了手,虽说并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但非常清楚的事当我的手落下之后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于是迅速逃离现场跑进了卧室。
见老婆逃走我并不气馁,以我此时的情绪,并不想真打她。何况教育老婆,一、两个巴掌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得找个充裕的时间认认真真地用巴掌加告戒清理她不成熟的思维,让她在当老婆的路上少走弯路少犯过失。
我仍就坐在餐桌边喝已经冷却的奶,没去追她。其实,要真想打她,也不用追的,一个大男人象抓小鸡似的把女人从卧室提出来来打屁股,这形象不雅,也非常体现不出一家之长的权威。屁点点大的屋,只需吼一声:“过来!”以我老婆惧怕权威的性格而言,她会乖乖跪在我的面前,诚诚恳恳的低头认错。
我老婆见我没什么动静,便自觉无趣,四、五分钟的功夫就自动从卧室走了出来。她刚才约显凌乱的头发也梳理整齐了。原来我老婆并不太笨,应变能力并我想象的好,趁躲避挨打之机就把卧室和自己整理好了。刚出来时她还有些躲躲闪闪怕我揍她,可没过几秒钟便意识到自己是绝对安全的,便端来一碗凉好的稀饭放在我的餐桌前,又十分乖巧地坐在我身边,殷勤地拿起盘子里煮好的鸡蛋替我剥起蛋売来。
我刨了口稀饭,嘴里嚅动几下就对她说:“死丫头,不象话!”
老婆歪着头,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问:“爸爸,女儿又怎么了呀?”
鸡蛋皮剥好了,她想直接喂入我口中,我头一歪,用筷子兲过来,放在左手上,继续说:“在我兴致勃勃想打你时你居然会跳起脚脚跑没了。”说着一口咬去,一半鸡蛋已入了口。
我老婆娇嗲地说:“啊,爸爸,你忘了呀,是你教女儿的呀。”
“什么?我教的?你敢诬陷我?”我用筷子头敲了一下她的头。
她头缩了一下,嘴硬地说:“本来就是嘛。爸爸,你忘性好大哟。你说的,在看到你要打我时我得跑开点。如果我不象征性的跑跑,你打人就没有激情,对不对啊?”
呵呵,我老婆记忆不错,这话我说过。有天晚上在床上,好象是刚打过老婆一顿屁股,她还在嘤嘤的哭,很委屈的样子。我搂着她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语重心长的说,我喜欢女人柔情似水,喜欢老婆事事顺从丈夫。但如果老婆真的象个棉花枕头柔软得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没劲,实在没劲。所以,一般来说,女人在挨打时有一点小小的反抗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做老公的才会有那么一点点征服的快感。
本来我说的是真心话。不过凭我老婆那思维,她只是看到事物的一面而看不到另一面,不能灵活的运用于具体生活中,所以我还得再继续教她。
我说:“宝贝,这女人在挨打时跑与不跑是相对的并不绝对,这要分时间、地点,还要十分注意老公的表情和心情。比如我生气时客厅里恰好坐了一位客人,或者在接待一会客人时,你恰好惹我生气了,我顺手打了你一巴掌,这是你挨揍的前兆,你应该顺势跑开。要是你不够灵气,做起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依旧呆在那里继续与我理论,而在此之前我已说出了要揍你的话,可你还跟我顶嘴,还站在我伸手就能抓住你的地方,我怎么办呢?如果不揍你,客人会因为我说过揍你的话却没见我行动会十分失望,还会笑话我外强中干、雷声大雨点小。这事一经张扬出去,你老公我就会尽失脸面。你是我老婆,我想,你总不希望让你的老公落下一个‘粑耳朵’(注:怕老婆的意思)的骂名吧?所以我必须把你拖到大腿上狠揍你一顿屁股。尽管在客人面挨打你也会得到一些好处,比如,不用光着屁股,但你毕竟不再是粹娃儿(注:小孩子)了,在外人面前挨打,你面上也不一定好过,对吧?所以,这种情况下,快要挨打时你应该迅速跑开,对你,对我,对客人都有好处。”
我停顿一下,喝了口稀饭,咽下,接着又说:“但是,象今天这种情况,屋子里就我你两人,又没什么观众,你跑过去我追过来,表演给谁看呢?也非常影响你老公历来的绅士风度,所以,我亲爱的宝贝,以后象这种既费马达又费油的事就不要做了,你说是不是啊?”
我老婆见我说得有理有据便十分诚恳的说:“爸爸,女儿记住了。”
本来话到这里也就可以结束了,可偏偏我老婆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不够全面,便补充道:“爸爸刚才说的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可我觉得,你打人也该看看时间。象早上时间这么紧,跟打战似的,你要是打上一阵,我哭上一会儿,再把打人的现场收拾一通,那我上班至少要迟到一个小时以上了。”
老婆这颗脑袋没白长,说得十分在理,令我不得不表扬她几句,又揽过她的头在她的粉脸上给了一个热烈的吻,然后拍着她的脸蛋安慰道:“其实呢,我的宝贝,这种情况也不是你应考虑的范围,你只需要记住,一切有你老公作主。这类事真的发生了,很好办,我只需要给你们单位头头打了电话,替你请个假就行了。”
“什么,替我请假?”我老婆脸上立即出现惊鄂的表情。
本来我老婆对上班兴趣向来不大,平常一听不上班的消息会高兴得孩童般的激动,就算不扑到她老公我身上撒娇,也会在我长满串脸胡的脸上又亲又啃,再不,就是手舞足蹈自娱自乐地哼上几句歌什么的。可这次,没有。她一脸的紧张兮兮,声音有些颤抖:“就为打我,你要帮我请假?”
我为我老婆忽高忽低的智商叹了口气。我说:“宝贝啊,看你这小脑袋想哪去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也不想想,虽说你工资不高,可半天假少说也有十几块吧?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花这么高的成本打你呢?以你老公的精明而言,会做如此亏本的买卖吗?如果是因为这几天没机会揍你而让我心痒难受、手痒难忍的话,亲爱的宝贝,我会先去买几盘碟子解决心痒的问题,然后再牺牲一个晚上的娱乐时间来解决手痒的问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对呀对呀,爸爸,你女儿真是糊涂了呢。”我老婆喜笑颜开、频频点头,脸上的颜色和亮度也增加了不少,可随即又忐忑不安地问:“那你今天又会替宝贝请假?”
看着天真可爱的老婆迷糊的表情,我并不急于回答,只是捉弄般地反问道:“你不愿意?”
我老婆忙说:“愿意,愿意啊。如果爸爸准许,能给我请一辈子的假就好了。”

平常人家——0004 情人一事
我开着车从单位回家,刚到社区门口就被保安十分礼貌的挡住了。保安说社区在挖路埋管子不能行车,要我把车停放在街对面的超市地下停车场里,停车费由老板出。

钱不钱的是小事,但因多走了些路,我感到十分不畅。进了社区,见好端端的一条路又被挖出了一条沟沟,泥巴、石子堆得到处都是,心里就更烦。一颗石子挡住了我的右脚,一脚踢去,石子飞得老远,落在旁边的一个水池里,“砰”的一声,溅起了水花,我感到很满意。神气十足朝前走。不料,又是这只右脚,一脚踩下,踩空了,卡在了小坑里。那小坑进去容易出来难,好不容易拉出来,脚扭了,钻心的疼,我咬牙忍住。抬起头,前后扫描,幸亏路上没什么熟人,不然要让人见了我的这副狼狈像,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我心里会更加的不快。
我一腐一拐、骂骂咧咧上了电梯,又一腐一拐到了家门口。
虽然身上揣着钥匙,但我没有养成掏出来开门的习惯。说起来我是有道理的,掏钥匙要花时间,而这些钥匙形状大同小异,得一把一把地试,甚至有时同一把钥匙还要被试上好几回,这更是件费功夫的事。在讲究效率的今天,实在不如按门铃撇脱。可按门铃,屋子里得有人啊。而这正是我的优势所在。我老婆赵晓艳自跟我成婚之后从没上过班,常年驻守家中,除了做些家务之后总显得无所事事,男人下班回到家,她小跑几步前来开门也算是给了她一个锻炼身体外加立功挣表现的机会了。所以回家按铃,对我俩两人而言都是有益无害之事。
我象往常一样,十分潇洒地用中指点了点门铃,没响,换了食指,又点几下,还是没响……这下绅士风度做不成了,只好象个粗夫用巴掌在厚厚的防盗门上猛拍起来……
赵晓艳不是先知先觉,自然也就没料到我会在天还亮着的时候回家,刚看完电视,哼着歌慢悠悠的在厨房摆弄晚饭,她是为自己做的,我的晚餐有酒店那些小姐侍候着,不用她操心。一句歌词忘了,她正在苦思冥想,突然“砰砰砰”地擂门声传来着实让她身子抖了一下。“天啊,我回来了。”兴奋加害怕心里乱慌慌,急忙放下手中之事,又在头上撩了几下,解开围裙,急忙冲出厨房,那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搭搭”的闷响。可刚要到房门口时,她站住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只听见了敲门声并没听见敲门人的声音,万一不是我是坏人怎么办?这里前几个月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了,一个主妇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自己的丈夫,便没有犹豫的开了门,结果被人打伤,抢了钱财。想到这事她就害怕,便不敢随随便便开门,站在离门还有一定距离的位置上小心问道:“谁呀?”
“我,你老汉!”我粗声粗气显得极不耐烦。
晓艳听到我的声音,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但不敢怠慢,小跑过去,开了门。由于之间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在门边多等了些时间,如果不是因为脚疼而我的右手必须支撑着门,或许我的手掌首先就热烈地亲吻老婆漂亮的脸蛋了。按照常规晓艳应该扑进我的怀里,尖起脚尖用她的朱唇在我那国字型的黑脸上给上一个香吻,可是看着我黑着的脸,便没有了撒娇的勇气。她象往常一样从鞋架上拿起一双拖鞋放在我的脚边,然后双膝往地上一跪,准备替我换鞋,可我阻止了,不过也没叫她起身,就站在门口边审起来:“我问你,为什么门铃不响?”
“电池没电了。”
“为什么不买?”
“今天下午我没出门,我想吃过晚饭再去买。”
“敲半天门没反应,在家干什么?”
“爹,对不起,我在厨房做事没有听到。”
这一问一答也没什么新鲜内容,无非是晓艳多跪了会儿,多增加了点让左邻右舍看到晓艳跪门边的危险。我也觉得意义不大,便吼道:“还不滚起来扶老子?”
晓艳站起来,这才发现我腐起腿走路。“爹,你这是咋了?”晓艳心痛地问,同进小心翼翼挽着我往客厅走。
“我妈的,好端端一条路又挖得稀巴烂,害老子踩到了坑坑头。”
晓艳听了比我还气愤:“就是嘛,好多人都在骂。今天修明天挖,那条路老是没有清静过。爹,你脚拐了应是我们的责任,我们找我们物业部门赔药费。”
“赔个毬!”
自己走路不小心拐了脚,气话可以说,真要找别人算帐确实没什么道理。我毕竟是男人,不象老婆那么冲动。
搀护到沙发边,我一屁股坐下去。晓艳急忙跪起,两手抱起我条受伤的腿放在茶几上,脱了我的皮鞋和袜子,惊叫道:“哎呀都肿了呀,”抬起头说,“爹,要不我打电话把马医生找来给你看看哟。”
我怕麻烦,说:“这屁点个事还找什么医生啊。你给老子揉。”
晓艳为难地说:“我不晓得咋个揉呢,揉不好,爹要生气的。”
我明知晓艳说的是实话,却因心里火窜一窜的,便借题发挥:“不想揉就给我滚。”
晓艳见我发脾气了,忙说:“爹,你莫生气,我试到轻轻揉就是了。”
我说:“你给老子好生点,把老子弄痛了老子揍你。”
晓艳小心翼翼的揉起来。其实说是揉还不如叫摸,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时她很后悔没跟何芳去学按摩。
何芳住在我家对面,跟晓艳一样也是跟了我辞了工作的女人,比晓艳大三岁。人虽说不是很漂亮,但挺会打扮的,那股子性感劲儿连挑剔十分的我也要说上三分好。前些日子何芳的我于德林出差,要走半个月,何芳一个人在家很寂寞,便来找晓艳一起去按摩院学按摩。晓艳怕我不准没敢去。何芳说:“我们不给我说就是了。我前脚一去上班我们后脚就去按摩院,每天学一两个小时就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哪里会晓得。”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方法,可晓艳还是摇摇头:“要是不给我说我就更不敢去了。你不知道,我这老汉歪得狠,我要是知道我瞒着我去学按摩,不剐了我的皮才怪了呢。”何芳说:“学按摩又不是干坏事,就算是给我说了怕是也不会反对吧。”晓艳说:“一样的,我对按摩小姐反感得很,说没一个好的。”何芳笑着说:“看来我常去那场所,我要是不常去,怎知按摩小姐不好?”晓艳说:“这可不是我能管的,我是男人,我到哪儿去我可管不到。”何芳见说了半天也没把晓艳说通,便只好自己去了。
这会儿呢我脚扭了,要是学过一点按摩知识,不仅解决了我的切肤之痛兴许还会得到我表扬呢。她现在真是有些后悔了。不过,趁现在提出来也不晚。所以,她一边按一边试探性地说:“爹,我去学按摩好不好?”我说:“学那干啥?”晓艳说:“好给我爹按摩啊。”我:“我看你想找死差不多。你要敢到那些场合去,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晓艳见我还是反对得这么厉害便不敢再啃声。
没学过按摩术自然手艺不佳,稍不留神,揉到痛处,我就会疵牙咧嘴地骂她几句,只是念她表现还算不错,也就没有巴掌加身。晓艳挨了骂变得十分乖巧,我能放她一马的机会不多,便不失时机说了几句甜蜜蜜的话以示讨饶,在动作上也越发小心轻揉起来,确实令我减轻了不少的筋骨之痛。
这时,我腰间的手机响了。我打开皮包取下手机揭开翻盖,瞟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是任莉打来的。我心里想,这漂亮性感23岁的老女子打电话居然也不挑个时候,晓艳早已疑心我与她眉目传情,正苦于未得求证,任莉那银铃般的声音一旦从我那高音亮的手机传出,岂不是又让晓艳少了些神秘想象多了些忍气吞气?
我本不打算让老婆迅速了解谜底便不打算接那可能揭开谜底的电话。但那铃声要命般的催促,晓艳迷惑的眼睛已经深情地望着我那貌似从容的脸了,我不想让老婆觉得自己心里有鬼,便只好十分做起一付洒脱的样子按了那绿色的键。
“老爹。”我还没来得及对话筒“喂”上一声,任莉那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叫出了声。
“哈哈,小王呀。”
我本想掩饰一番,以便让老婆心情平静点,不料我那个天真可爱、诚实机械的老婆笑眯眯地问道:“爹呀,任丽改姓了?”
我捏捏聪明老婆的脸蛋,便对着话筒高声笑道:“对对对,是任丽。看你老爹我这耳力,呵呵,退化了,退化了,没你年轻貌美我的老婆你的大姐灵敏呀。居然一时半会儿没听出你香甜可口的声音来。”
任莉本来比晓艳还长两岁,可我却从来就让任莉叫晓艳“姐”,我的逻辑是先来后到嘛。这我也不愧是在商场上混了几年的,在不经意间便迅速地向对方传递了老婆在场的信息,警示她说话悠着点。
可电话那边的任莉却乱了心绪,她居然喘着粗气问:“小王是谁?”
性感漂亮的女人总是少了些经过大脑的思维,常把男人足智多谋的幽默化成了毫无滋味的平铺直叙。对于这种世俗的女人你有时还不得不把自己装扮成世俗的男人,于是我收起笑脸,板着面孔,严肃起来:“小王是谁?告诉你,不是王燕妮。”
这我的幽默总时不时地迸出来,那王燕妮是谁如果你不知道,看看赵晓艳的反应就了解八分了。赵晓艳娇羞地说:“你好讨厌呀爹,把人家妈拿来开玩笑。”
对,王燕妮是赵晓艳的妈,按理也是我的岳母了。不过,我至多称她一声“燕妮姐”,还是我心情高兴的时候,如果赵晓艳的爸、王燕妮的我赵平凡没在场,我甚至会象叫小情人那样称她一声“燕妮”甚至“燕妮儿”。这也不完全是我长期养成的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没大没小的性格所致,而是因为燕妮是我的员工。八年前21岁的我认识30岁的燕妮时便叫她“姐”,而那时13岁的晓艳还得乖乖地称我为“叔”。但上天安排让我们成了现在这种关系,我却绝不肯因了婚姻而乱了辈份,为了更加衬托我在晓艳面前的“一家之长”的地位,结婚前夕就指令晓艳婚后对我以“爹”相称。
任莉压根儿不认识王燕妮,以为又是我的新欢,便象个醋坛子翻了的小老婆非要我把王燕妮的来源说清楚,我本想三言两语打发了她,却发现醋意浓浓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演说家和执着的审讯官,害我毛吼几句最终失去了扮演绅士风度的机会。任莉也算是个聪明女子,见我脾气上来了便赶紧收敛起那种任性耍骄的脾气而立即换上了娇嗲的语气:“老爹呀,你生气了呀,是莉儿错了,莉儿不敢了。”
男人没女人那么会急转弯,我火气并没有立即消散,仍就气冲冲地问:“有啥事,说!”
任莉问:“你明天是不是不上班呀?”
这小女人象个暗探,不知从哪里打探出我明天不上班的重要信息来。我不仅没有否认还着实地表扬了她一句:“鬼丫头,你那狗耳朵比我老婆你的大姐的还灵。”
晓艳一听,我拿她与狗相提并论,眉毛一皱,嘴巴一撇,“讨厌!”二字便从玉口冒出,本想使力捏一下我疼痛的脚来配合说话的语气,可是聪明伶俐的她只是比了动作又便迅速放弃了报复的欲望,中午时屁股才经历了一场磨难,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屁股因自己的行为而受到不必要的牵连了。
任莉毕竟是职业妇女,思想比晓艳开放,她倒不在乎狗不狗的,只要是表扬的话她一概照单全收。这会儿她心里就充满得意洋洋,象个王婆自夸起来:“是啊。老爹,比起你老婆我的大姐来,我是不是多了些聪明多了些灵气呢?”
任莉的话又传到晓艳的耳里,晓艳听了浑身不自在,立即做起一付不甘示弱的样子,便嘀咕了几句:“哼,她倒是聪明呢,怎么现在还是个老姑娘呀。”
房里房外的女人总是不会放弃一切机会比着高低,这不难让人理解。尤其是现在进入市场经济多年了,一切都充满着竞争,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作为逐渐物化的感情。竞争,有时候还格外的残酷,但却时常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变化,女人与女人就是在不断比较与抗争中变得越来越女人了。只是女人们对于该说不该说的话、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的话,常常不经大脑,不看风向,不顾环境,一运气,噼噼叭叭的说出了事。遇上这种情况,男人就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男人的作用不止耕田出力,不止象在聊天室里甘心情愿充当女人们看门护院的角色,更重要的是要发挥力挽狂澜的作风。
我瞪了老婆一眼,老婆闭嘴不言了,又对话筒厉声说道:“少废话,说,啥事。这会儿我正忙。”
任丽自持不在我手臂长度内,便陡胆又说一句:“老爹呀,忙什么呀?天还没黑就跟大姐开忙了?嘻嘻……”
瞧瞧,这世道变成什么样了,纯情女子也会说上几句萦话来。我想,既然她萦,我顺便也给她萦一句:“是啊是啊,你大姐都快支不住了,要不要过来帮帮她呀?”
当着自己的老婆的面跟另一个女子打情骂俏,这种过份的事大概只有我才做得出。可是别看赵晓艳曾在报社写过几块豆腐,但在我三年的严厉管教下,其语言功底早已变得十分贫乏,除了羞答答地说上一句“讨厌”来表达真的讨厌之类的话也没什么别的多余的词。而任莉呢觉得这样说下去她占不了便宜,或许她根本不想占便宜而只是为手机的费用担心,便说了正话:“老爹呀,我请了假,明天也不上班,你到我这来嘛,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这女子真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想她就怎么做。我请假本来是准备陪晓艳回趟娘家的,晓艳许久没去了,一直求我陪她回趟家。我一直推口,近日碰到公司淡季,上班令人乏味,便同意老婆的请求陪她走走,让任丽这么一说我立即又改变了主意。
我没有立即答复任丽,说了几句推口话便挂了电话,又立即给老婆下了指示:“晓艳,你明天自己开车回去。”
晓艳不满了:“明明说好了的,你又变。”
其实我并不真的忍心让老婆失望,也不因任莉比晓艳更有吸引力,我不想去她家纯粹是对她家实在没什么好感。晓艳的老爸赵平凡跟五大三粗的人没两样,除了喜欢钱之外就是揍老婆。我老婆王燕妮虽说38岁了并不年轻,却长了一副让我不放心的身材和脸蛋,性格又活跃得过份。赵平凡常为因事跟老婆理论,可肚里没货嘴上没词,被能说会道的老婆三言两语把话给堵在嘴边压在心头,赵平凡只好用拳头巴掌来增加不足的言词。我本也是个时常揍老婆之人,因此并不反感赵平凡揍老婆,而且那王燕妮的言谈举止确实也有该揍的地方,问题在于,揍老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揍你就阴悄悄地揍吧,别太过张扬。可那赵平凡却不这样,我这人控制力不强,只要脾气上来,管我有没有外人在场,就把老婆耳朵一拧,往客厅一拖,抬手就往老婆那屁股堆开揍。我难得上赵家一趟,跟晓艳从耍朋友到结婚,去我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次次都碰到赵平凡揍老婆。好象是有意表演给我看的。特别是才跟晓艳耍朋友时看到赵平凡揍老婆令我十分难堪。那王燕妮虽说挨打已成自然,但当着我这个外人兼上司的面挨揍总显得别别扭扭,晓艳更是无地自容,她老妈挨揍时,她老爸居然要她跪在客厅中央观看,说是让她受受教育,同时给她一个提醒,不听男人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那时我和晓艳八字虽然可以划上一撇,但那一撇毕竟还不实,我坐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有坐在一旁观看的份。自结婚后,我去赵家的次数就更少了,晓艳也没什么意见。只因毕竟是赵家的女,有时免不了还是想家,所以时不时的还是想回家娘走走。
第二天,我果然让晓艳独自开车去了娘家,而我自己开了另一辆车去了任莉住所。
别看任莉未成家,却做得一手好菜。一大堆菜摆在了桌面上,正兴致去品尝。不料饭前两人的一场口角,令她心中闷气,端饭上桌,重重一放,碗倒了,饭一半落在桌上。我虽说大手大脚,但眼看农民兄弟辛苦之作被白白浪费而女人竟不以为然的拿来桌布一扫了之,令我顿升怒火,厉声说道:“我要教训你。过来,站在我面前!”
任莉曾被我训过多次,规矩她懂,笔直站在面前,眼睛却朝天,一副认错不低头的样子,嘴里还来理论:“你有气回去对你老婆撒去,我不是你老婆,你无权管我。”
我对现状立即进行了电脑似的分析,很快有了十分准确的判断。如果继续与她理论,无论长短,均会被称之为“罗嗦”,并且绝不会收到好的效果。于是,懒得多说,叫她在我大腿趴着。
任莉十分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你不能打我,一、我不是你老婆,二、我不是你女儿,根据法律,你打我是犯法的。”
我答得干脆:“等我打完后去法院申告吧。”
任莉说:“啊,你明知故犯。”
我懒得多说,拉她过来,按在大腿,举起手掌一顿猛打。她例行公事般的嗷嗷叫着,手脚乱舞一阵,毕竟是手打,时间也不可能太长,打过几分钟后,我也就停了下来。不过,此时她的屁股情形究竟如何不得而知。
我这个人性急,一遇有事便沉不住气,本来脱裤子是处罚程序最基本的步骤之一,举手之劳的事,我居然忘了。
其实忘了也好,省得麻烦。要真脱了她的裤子,我那眼睛一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屁股那就庥烦了。我这人,其人性本能的强烈程度远远高于后期培养起来的理性,脱光了她的裤子会忘了我的初衷。加上女人穿得紧绷绷的裤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脱下来的,脱时,她屁股扭几下,再射出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光,做出一副楚楚动人的表情,冒出几句柔情似水的嗓音,一个个糖衣炮弹,变软了我的眼睛变软了我的心变软了我的手,到这时,我哪还会有打的欲望了呢?
她屁股的颜色我是没看到,不过,我的掌心红得跟“红五月”的太阳,不,比那还红,不仅红,整个手掌居然还有麻疼疼的感觉,拿筷吃饭甚是不方便,便令她喂。
任莉起初不肯,说我是自作自受,还说,你打了人还要人家给你喂饭,没这个道理嘛。
我说:“我费了精力费了体力替你爸爸或者未来的我教育你,让你成个好女儿好老婆,你应心存激动感激一番,让你给我喂饭,摆明了,就是给你提供表示感谢的机会。”
任莉在我面前本来也不能不算是个听话的女子,没让我多废嘴皮子,便乖乖地端了一张方凳放在我面前,双膝往凳上一跪,端起桌上的碗就给我一点一点地喂。
让人喂饭原本是件美事,吃饭吃菜、喝汤剔骨头,自动入口,科学发展到今天还没有自动送饭机吧?不过我培养的女人就让我得到了超前享受。在家里我老婆喂饭功夫是一流的,她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想吃啥不用我动口就及时到位了,可任莉就不行了,虽说平时跟我在一起十分灵气,我嘴皮子一动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可她毕竟不是我老婆,不甚了解我的口味与习惯。她不知道,同样的菜,吃的次序不对,感觉可大不一样。我的老婆就非常熟悉这方面的业务,知道我吃了一口某菜接着就必须吃另一种菜,这样会令我心情惬意十分,否则,挑错了或次序不对,她就只有领骂的份,要是遇上我心情再烦燥点的话,她的屁股就要承接巴掌了。但任莉不知道,所以老是挑错菜,害得每次她挑什么都要我下指令,令我甚感麻烦,无端想起老婆的好处来。
她看我表情不佳,甚觉愧意,说以后会常到我家体验生活,向我的老婆她的大姐讨教。
我一听,正色道:“别以为我老婆欢迎你到我家,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马,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了。”
任莉说:“知道啊,那你以后常来这里吧,这样我就能多了解你,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你有哪些生活习惯,照顾起来才不会出错呀。”
我听了心里倒有几分高兴,但一看到桌上美味菜肴不能按意志准确进入口中,气又上来了,“就怪你这个不听话的死女子,害得本大人的手不能自理。”说着又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结果我的手又是一阵麻疼。
任莉忍住不叫,只是说:“还不是怪你自己啊,谁叫你打人也不晓得拿个东西上。”
我说:“你说什么?教育你还叫我自备东西?!”
她立即说:“我说错话了,以后我会准备好的。”
我说:“准不准备随便你。等吃过了,你得给我揉揉手。”
她说:“知道了。”

平常人家——0005 拉家常
好久没来了。我得声明一句,我没来是我忙,不是老婆管着不让来。老婆管不着我,这是真的。虽说这年头不怕老婆的男人越来越少了,但我算是幸运的一个,而且我不仅不怕老婆,老婆还怕我。我老婆天生丽质,长了付明星般的脸蛋,模特儿般的身材,但她十分不走运的是遇上了我这个天生具有管理才能的男人。我从小就喜欢管人管事。小学当班长,中学当支书,大学当主席,工作当老板,对管人管事早就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行之有效的办法,把一个五、六个污合之众发展成五、六百号人的小公司,在此基础上便拥有了若干老婆兼女儿级人物。我这个明媒正娶的老婆便是这若干老婆兼女儿中挑选出来的姣姣者。
不过话说转来,如果只是让老婆怕也不算什么本事,我老婆还怕老鼠呢,总不能说老鼠有好高的本事吧。老婆怕我不完全是因为我具有高大威猛不可一世的气质,也不在于我屁股坐在一大堆财富上,更在于有我严密头脑制定出来的家庭规章制度的约束。这二年什么都讲“法”了,国家讲宪法,单位讲制度,家庭当然得讲点家法了。
其实在认识老婆初期我也没想过要制定什么家法,总觉得“家法”这东西有点封建色彩,还有点“夫权”的味道。男女双方都是负责任的成年人,说话做事都应知晓分寸。谁知,我老婆老是以她漂亮的外表作筹码,凡事都爱跟我讨价还价,动不动还耍点脾气使点性子。估计漂亮女人都有这毛病,不过这手段用在别的男人身上或许还有些作用对我这种具有钢铁般意志的男人就毫无用处了。我这个人做事历来十分干脆,对待任性的蛮不讲理的女人,几句话说得不对,三下五除二就让她上了我的大腿,然后用我长满死茧的大巴掌不留情面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做上一番十分凶猛地上下运动。
头几回老婆挨打时还不是老婆,她没想到自己长得如此漂亮的成年女子居然还被一个未定名份的男人当着小女孩打来打去,每次挨了打就觉得委屈得不得了,一委屈了就向她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当然,她不敢对她爸讲,她爸是那种三天不打老婆手就发痒的粗人,给他说了只会起到鼓励和赞扬我的作用。她跟她妈算是同病相怜,惺惺惜惺惺。她妈听了也陪着流些泪,一面劝她别难过,一面背着她老公劝我收点脾气,说她女儿小不懂事,适当管教可以但请不要太频繁。我说这话你去劝你老公莫给我说,我一不喝酒二不赌赙,头脑清醒,知道自己做事的分寸你不用操心。她妈听了只好悻悻而去,还千叮嘱万叮嘱别把她劝我的事告诉她老公。
我老婆见她妈说话在我面前没什么作用,又实在不想离开我,便老实了,乖顺了,收起了性子,做起认命的劲头拚命讨我的好,她用意很清楚,就是想少挨点打。有天我实在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便平心静气地对她讲:“你这样毫无条理地挣表现也不是个办法,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以我看我们还是来定个规则,这样你也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看我的脸色揣我的心情,你觉得呢?”
历来我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万没有这种商量的口气说话。老婆听了先有些惊鄂,后来激动得手舞足蹈有些失态,我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她才稍稍镇静了些。她说她举双手赞成。我说举双手干嘛,投降啊?这姿势多不雅啊。我老婆说如果能用规则控制你的脾气我举四肢都行。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务与老婆做文字游戏,便把规则中的总则和分类条目作了陈述并让老婆按照我的思路具体细化。我老婆为了制定出完美的《家庭规章制度》,特请了两天假关门编制条款,终算在我规定的时间内条款编制完成并送我我审阅。我经过大幅度修改后公布实施。一部在民主集中制的基础上产生的《家庭规章制度》就这样诞生了。从此,老婆挨打的频率均匀了,挨打的速度平稳了,挨打的强度平衡了,挨打前后的心态也平和了,收效特别显著。
自宽带入户后,为了改善家庭生活品质,跟上外部世界日新月有异的步伐,在我老婆不断请求、申请地呼唤感照下,我买了一台联想电脑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我对她使用电脑的要求不高,除了不准上网之外,看电影听歌曲打游戏样样不设限。我老婆很疑惑,问我为什么不准她上网,我说禁止你上网是因为网上的东西太乱太坏太黄,弄不好你即使不出门也可能变坏。尽管我老婆心中疑问重重,但她与我争辩与顶嘴的鼎盛时期已经过去了,所以只好口服心不服的接受了。可后来因为她表现实在好得过头,令我我兴致一来,主动教她学会了上网。之后,老婆兴致勃勃,乐不思蜀。
有一天我老婆因一件小事被我打了屁股后,居然在我帮她揉屁股时对我说了一句:“你好变态哟,老喜欢打人家屁股。”我一般是在打了她屁股后耐心特别好,并没有因为她说错了话而在她屁股上继续加码。我很认真告诉老婆打屁股不是什么新鲜事,她自作聪明地说我知道不新鲜,在我们中国小孩子一般都要被大人打屁股的,可成年女子成天在家被老公打屁股还是不多见。我说不多见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人家两口子在家里打屁股谁会告诉你呀,总不至于你那些女友挨了屁股后还跑到你面前津津乐道地告诉你她又被她老公打了屁股吧,这种事哪个女人好意思说呀?我老婆说这倒也是。见我老婆有点开窍,我继续讲解:其实呢你也用不着随时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等着听隔壁邻居“啪啪”声了,在网上就有专门打屁股的网站,故事、图片、电影……样样都有,会大饱你的眼福的。我老婆听了非常不信,说打死她也不信网上会有打屁股这等事,说我是编起来骗她的。本来我也只想说说而已,并不想让她真见到这类网站,但见老婆激动到这份上,便心血来潮跟她打起赌来。我说要是有咋办?我老婆说随你便。我一听有“随我便”这等好事也兴奋起来,一想到打开某个网页让她得到见识之后我就可以明正言顺让她屁股开开花就激动得了不得,于是索行把暗夜、CLUB、不打不散、新图文网站等凡是我晓得的中文SP网站一股脑的全倒给了她。
我老婆走进网站,睁着她那双滚圆滚圆的眼睛十分惊讶地看完了相关内容后,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等她回过神来嘴里竟冒出一句:“原来你打老婆的爱好是从网上学来的。”

我听后噎了半天,真没搞懂我老婆是嘴控制大脑还是大脑控制嘴,怎么会从她那张乖巧的嘴里蹦出如此荒唐之言。以我的本性和办事效率,我应该毫不犹豫立即给她来一顿干柴炖肉。我是十分占理的。一是因为她赌输了,根据“愿赌服输”的规则,我必须给予她适量的处罚。要是放弃了对她的处罚,破坏了赌场规矩便会是我的不是了。我这个人向来是原则重于感情,就算有些灵活机动也是建立在维护原则基础上的,绝不会破坏任何已成定势的规矩;二是因为她说错话了。根据家规也是要处罚的。别看我老婆办事干练,总带着一副充满自信的外表,可她有一不留神就说错话的毛病。为了让她更好的管住自己的嘴,使她从心底里懂得任何从嘴里冒出的话都必须事先经过大脑,给她一顿痛楚的感觉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过,这次我没有急于求成,不是我不想,而是她运气不错,赶上了好时光。
前段时间我心情好的时候在公司开了个民主生活会,效果十分明显,令我大受鼓舞。
那天天气格外明媚,我正在办公楼大厅与广大职员谈笑风生,有位新入公司不久的女职员带着初生犊儿不虎的精神在我说话的功夫见缝插针地说我们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武断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短短的一句话尤如一颗定时炸弹,顿时,热闹非凡、空旷富丽的大厅立即变得令人难以忍受的寂寞。周围员工的脸色也发生了突变,一束束胆怯的目光立即向我射来。

虽然我合上了嘴,但没发脾气。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我从一家模特儿公司挖过来的。这女子不仅人长得漂亮,办事能力也很强,是个赚钱的好手,加上我也希望在一群唯唯喏喏的人群中培养几个率直性格的人,同时也想乘着才赚了一百万元的东风表现一下我的宽容之态,便破天荒地说了句欢迎大家提意见。为了表示诚意,我特定请了中层以上的职员和部分职员代表一起去了“皇后”大酒店开了个圆桌会议。那些职员见我态度如此诚恳,冒着一不小心就请走人的危险,陡胆提了些意见。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很热闹,不仅给我本人送了几句忠告还为公司的发展提了很好的建议,会后我认真地审阅了职员们的建议,立即实施了好的建议,结果令人十分满意,给公司又带来了不少利润。
有了这样良好的开头,我就想把这种气氛带回家中,也想在家中民主民主。所以当老婆说出令我十分不中耳的话时我强压了火气,耐着性子以给她“讲道理”的态度告戒她。我用审视的目光望着她,说到:“丫头,”
说明几句:我历来叫我老婆“丫头”,不过这个“丫头”绝不象旧社会对丫环的称呼,我压根儿没想把我老婆当作我的丫环。当然这“丫头”的说法也并非代表她的年龄的特征,尽管我老婆确实比我小了若干岁,但她的年龄也早过了作“丫头”的岁数了。其实以她的年龄,按照中国‘尊老爱幼’的传统,社区的女子要是有幸在大街上见了我老婆,大都得叫她一声“阿姨”。我之所以称她“丫头”,完全是因为按照我对女人刻骨铭心的了解,女人的言谈举止总象是长不大的孩子,总象是需要随时被大人管教的孩子,你一不留神她就犯错,所以自从把老婆娶回家里做老婆之后我就对她“丫头”、“丫头”的不离口了……说明完。
老婆见我板起了严肃的面孔,知道我准备长篇训言了,赶紧起身倒来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后便在我面前端端正正地跪好。关于我老婆的跪姿我以前也介绍过,诸如,屁股是不能坐在小腿上的,否则容易把腿压成日本女人的O形腿,难看;双膝要并得拢拢的,中间不得有缝隙,让大腿与小腿之间形成九十度,这样的姿势性感、优美;另外手得放在大腿两旁,有时候也允许放在大腿前,偶尔根据需要也要求她两手交叉放在头顶上,总之,要表现出服从、驯服的样子,再此就不赘言了。
见老婆准备妥当,我接着说:“丫头啊,知道你刚才那句话说错在哪里了吗?”
我老婆在经过了倒茶、准备跪姿之后居然忘了她刚才说的什么话,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几眨几眨,随即非常愧疚地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了香烟。老婆非常殷勤地拿起打火机帮我点好了烟,又重新跪好。
我吐了口烟继续说:“你刚才说我打老婆的爱好是从网上学来的。是这么说的吧?”
老婆点了点头。
我说:“知道这句话有几处错吗?”
老婆摇了摇头,呐呐地说:“丫头不知。”说着难受地把头低下去。
我怜惜地拧了拧老婆娇嫩的脸蛋:“看来这顿处罚还是值得的。居然说错了话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我告诉你吧。你这第一个错呢就是说我从网上学的。你真是有心无脑呢,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知道这社区几岁吗?不知道吧。告诉你,三岁,顶多三岁,扯远地说,绝不超过四岁。可你爹爹我的年龄呢长了它十倍,你要是稍稍用点心比较一下就不会说出这么挨嘴巴的话来,也就不至于这会儿长跪听训了。”
我老婆这才恍然大悟,羞红着脸说:“爹爹,丫头知道错了。”
我说:“先别忙认错,还有呢。虽说我几乎天天打打你的屁股,但能说这是打老婆吗?什么叫打老婆,你想过没有?就算没想过,你也该先去翻翻我辛苦劳作花了几千元买回来的康熙大辞典找出‘打老婆’的定义来,免得出口开黄腔啊。幸亏也只是我一人听得,要是让三朋四友在场听得你说出这等没水平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我教妻无方?更有甚者,完全可能由于你的无知推出你爹我肚子里少货,从而暴露出你爹我这工商管理硕士名不符实,继而推断出这顶硕士帽子是我花大钱买来的。你说,你犯的这错大不大?严不严重?”
我老婆一听,心里不服,但又不敢强词夺理,只得压着心里窜一窜的气,诚恳地问:“爹爹,丫头可以说几句么?”
我今天本来就是抱着“讨论”的心态与她对话,也就十分宽宏地应允了。
她说:“爹爹,刚才我说你是从网上学来的,经爹爹开导,丫头知道错了。但是你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就在人家屁股上练巴掌,本来就是打老婆嘛还说不是。”
真想在她白净娇嫩的脸蛋上烙下我的手印子,但毕竟我事先准许过今天给她畅所欲言的机会并要她放弃戒备之心,便忍住了发痒的手,耐着性子给她讲起道理来。我说:“丫头,知道什么叫打老婆么?你不知道就老老实地请教,连概念都没搞清楚怎么好张口胡言呢?”
她眼睛闪一闪的觉得有些糊涂了,说:“这有什么好难的呀,连小孩都能判断我这么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别自作聪明的以为比小孩子懂多少?这年头小孩子知道的事你不一定懂。象‘打老婆’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不是也没搞清楚吗?这样吧,看在你老爹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不妨给你讲讲‘打老婆’的概念。”
我老婆一听我准备长篇大论了,想着自己还跪着,便有些吃不消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爹爹……”
“什么事,说!”我有些不耐烦,不喜欢在我讲话时有人打断我。
她说:“能不能给我一个垫子啊?我都跪得麻疼麻疼的了。”
我想我话一话匣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得住口,便准许了她的请求。能得到我的恩准真不容易,她露出了激动加心慰的表情。不到一分钟,就又准备好了她“听课”的姿势。
我说道:“丫头,从语法角度讲,‘打老婆’是一个动宾结构的词组。哦,对了,你知道什么是语法吗?”
老婆点点头,说:“中学时语文老师好象讲过,记不清了,英语老师好象也讲过,没记牢。上大学时,文学课老师好象讲过,可那时我是把你的信作为经典作品在读。”
我很满意老婆的回答水平。接着又说:“没记住也没什么,女人的大脑比较窄小,记不住太多的事,能把老公的一字一句记牢就行了。有关语法方面的知识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慢慢讲给你听。”
“谢谢爹爹。不过……到时候女儿听课时能不能不跪起听啊?”
“那时再说那时的话吧。女人家的思维不用太超前了。刚说到‘打老婆’是个动宾结构,对吧?这“打”是动词作谓语,‘老婆’是‘打’的对象作宾语。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如果把‘打老婆’看着是一项家庭活动的话,参与者至少有一个称为‘老婆’的女人,这是不容置疑的。‘打老婆’的意思用另一句话来讲就是做老婆的女人挨打了。但这里有两个关键点,‘谁打的’和‘为什么打’,既缺乏主语又缺乏动因,很不明确。如果是某个物体不幸落在了老婆的身上,这也可以称为‘打老婆’,老婆大叫:‘老公啊,我今天撞鬼了,出门就遭打。’老公顶多骂老婆一声:‘走路为什么不长眼睛。’这种‘打老婆’事件不会引起多大反响。”
老婆为了证明她是个忠实的听众,就“哇”了声:“老公啊,原来这样子也称为打老婆啊。”
我立即正色道:“在我要求你发言前你最好闭紧你的嘴。”
“是,爹爹!”老婆低下了她兴奋的头。
我又接着讲了:“如果‘打老婆’的主语是‘老公’,这就非同凡响了,全世界的眼睛都会扫射在‘老公’或‘老婆’的身上。你说对吧?”
老婆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就象上回我刚进屋屁股还没有坐在沙发上,你就忘情地带着激动的表情神神秘秘地告诉我‘隔壁的何芳挨打了。是她老公打的。’那兴奋之情真是难以言表。女人们在家等着老公回家的同时好象也盼望着传来‘老婆挨打’的消息,而男人呢下班回到家除了听女人汇报一天的行为动态之外就是听她讲述哪家的女人又挨打了的新闻。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在人们的内心世界中本能地蕴涵着对‘打老婆’深刻的渴望。”
老婆怕估计我讲得口渴,立即把茶几上的水杯端在了我的嘴边,我不经意地喝了一口。其实我明白她是想活动一下筋骨,免得老是静静地跪着浑身上下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其实呢,老公打老婆的方式并非单一,有无数多种,有好的有不好的。”
老婆嘀嘀咕咕道:“打老婆也有好的,没听说过。”
我让她把双手交叉放在头顶上,这是一种十分轻微的处罚方式,目的很简单,打断老公的谈话会在姿势上会有一些变化。
“‘不好的方式’被人们称为家庭暴力,俗称‘打老婆’。而‘好的方式’却因中国人有粉饰的习惯把它给掩盖了,没有加大力度进行宣传、提倡,因此不为众人所知。其实,国外早就有了,而且给了它一个好听的名字,叫SP,全称SPAANKING。SP是英文单词,你英文底子薄,这是你的错。它表面的意思是打屁股,而真实的内涵是管教老婆。管教,通过跟我了这些年你不太陌生吧,就是把你不正确的思维和行为方式引导到正确的轨道上来!所以,虽然同样是板子落在老婆的屁股上,但不能不加区别的就划进了‘打老婆’的范畴,至少不完全等同于俗称的那种‘打老婆’。你没有SP知识,常常把打屁股称为‘打老婆’,这是你无知的表现。在这方面你应该加强学习,提高认识,迎头赶上,别开黄腔。”
看得出我老婆非常认真的体会我说的每一个字,她好象陷进了似懂非懂的泥坑里。她没想到如此简单的概念里居然包含着如此深奥的哲理。她从抵抗的思绪中走向了认同。
“其实,”我又点上了一支烟,这会儿没让老婆代劳,当她的双手交叉放在头顶上时,没有特别的许可她是不能随便移动位置的。“SP与‘打老婆’是非常容易区分。如果老公完全出于自我目的在未告知老婆的情况下或者老婆根本不同意的情况下突然给老婆身上一顿猛击,象吴钢铁那种对待他老婆何芳的方式,酒后揍人,皮带乱抽,哭叫震天,连打带揣,带回情人,撵妻出门,这是大老粗的表现,既没艺术也没讲什么方法,毫无可取之处,这种行为就叫‘打老婆’。而我,肚里装满了丰富的学识,脑子里充满着爱护老婆的理念和我今天的地位,我会去干那种粗人的活吗?你居然把我与吴钢铁那种粗人‘打老婆’的行为混为一谈,你说我能不气愤吗?你跟着我这些年也挨过不少打吧,你好好想想,哪一回挨打你会是预先不知?又有哪一回不是在你非常诚恳认错之后按照你起草我批准的《家庭规章制度》在执行?你能举上一个反例吗?不能吧。因此我对你的打顶多属‘SP’!明白了吗?”
老婆频频点头表示她已经很明白了。其实就算她理解得并不深刻,但有了SP的概念之后便有了良好的基础,至少她不会见人就哭诉我又“打老婆”了。事实上经过我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教育,就算我老婆的头脑是乱哄哄的一片,她的膝盖也会清楚明白,她不能张口乱说话的。

平常人家——0007 小妻——引言
我的情绪随着季节转凉似乎少了些躁动多了些惆怅。天,黑得早了,太阳落山时风便吹得人凉飕飕的。慢慢的,也就不再有事没事的往外跑了。开起空调,仰卧在客厅里那张宽大的长沙发上,享受着温暖的空气,捧着一本好书,喝着一杯热茶,细品慢读,享受宁静、幽远……
亲爱的妻子总是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总是香香软软依偎在我的怀里,柔软的长发随着她安静的呼吸在胸前一起一伏。她的背露出在毯子外,我偶然替她盖好毯子不失时机地拍拍她的臀;在我唇干口燥时她会双手捧着一杯热茶放在我的嘴边。我呷上一口热茶,茶水从嘴角冒出,她的嘴变成了毛巾,轻轻拭去已经变凉的水珠。见她舒适地在我的怀里扭着娇躯撒娇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给她额头上重重一吻。在我的眼里,她象我的小女孩。从她幸运的当上新娘的那一刻起注定了她是我永恒的女孩。虽说她不下一百次的神情严肃、若有其事的郑重声明,她早已成年不是小女孩,可一旦她的眼睛与我的眼神碰撞时,便无可奈何的承认她只能是受我娇宠疼爱的女孩。她撒娇时喜欢钻进我的怀里把脸埋在我的长毛胸毛的胸膛上。此时我会紧紧地拥住她,让她与我粘在一起,抬起她的下颌,捧着她的脸,在她漂亮的脸蛋儿狂亲,在她娇嗲的小嘴疯吻……有时她很调皮,象小时候捉迷藏般的把脸藏起来让我的吻扑个空,可她总是失败者,我会强行扭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蛋对着我雄性十足的嘴,然后我的吻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无论多么让人心爱的小妻子总是需要调教的,该应该受罚时也是需要被“大人”严厉责打的。在她扮演不乖的小女孩时,她的娇臀往往成为受罚的替代品。从婚前到现在,她可爱的小臀已被我揍过好多次了。每一次揍时,她的内裤总被我都脱下,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总会布满我的指印或者一团团板子涂上的红印子。每次挨打时她总是娇娇乖乖得象只温顺的小猫,不住地向我保证,她要听爸爸的话,要做爸爸的乖宝贝……让人怜爱痛惜。她是我最可爱的小心肝宝贝,就算在揍她时,我也总这么想。有时候我想,正因为带着深深的爱,才使我心肝宝贝的娇臀上常常印着肿肿的红印子。

自李欣、赵娜拜我为“干爹”之后,她们便退了租房搬来与我和晓艳同住。这样一男三女的新生活正式开始了。
既然是新生活自然会有新问题。首先是三个女子的排序问题。虽说是新中国了,大家都一样,这话理论上讲讲可以,实际上在哪个方面都做不到绝对公平。中国家庭历史注重长幼有序,小的听大的,大的听长的,因此呢三个女子总得分出个大小来,日后才不会乱了分寸。本来排序并不复杂,三个女子同年,只需比较月份即可,李欣是一月的,赵娜是五月的,而我老婆赵晓艳是八月的,大中小、一二三,一目了解,若要简单计,我可以一锤定音,宣布了事。但我也算读过几天书的人,“民主”一词也懂得一二字,现代社会绝对的“一言堂”既会引起众人不服,又过分劳累自己,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方案拿出来大家讨论。
我刚讲完草案,立即引起我老婆赵晓艳不服。她说中国的大中小也不完全是按年龄划分,得有个先后顺序。她说是她先进林家的,而且为林家服务也已三年,理应为“大”。
晓艳一讲完,接着李欣讲了。她说:“我先表个态,我认为谁大谁小由爹爹定了就是了,不管爹爹怎么决定,我都没有意见。其实大家走到一起来不容易,能开开心心过日子就行了。”
赵娜不服了,不过她的不服不是为自己,而是替李欣不服。毕竟她和李欣同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两人感情非常不错。她说:“的确,晓艳说得没错,她是第一个进爹爹家的门。如果她现在仍是爹爹的妻子,她为‘大姐’,我和欣姐倒也无话可说。可她是在爹爹休了她之后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所以,我们三人其实是一样的,不存在谁先谁后的事,应按年龄排大小。”
三个女子都发了言,民主程序也算是走了一圈,现在该我集中、拍板了。按我们民族的习惯,我得先表扬她们几句,我说:“李欣不计名利、地位,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赵娜为朋友据理力争也算难能可贵,晓燕表面上是为自己,实则是尊守礼法,显得非常懂事体。”三个女人尤如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个个脸上都是激动的表情。我开始转入正题:“分大分小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完全平起平坐不符合一家人概念,产生合乎情理的序列,有助于建立良好的家庭秩序。刚才听了大家的意见,晓艳的说法更在理。虽说她被我休掉了,不过我休掉的只是她作‘老婆’的身份,并未辞退其‘女儿’的身份,因此仍算林家人。退一步讲,就算她没名没份了,她的头衔也始终会挂上‘‘我前妻’之称号,所以晓燕先于欣儿和娜娜应是不争的事实。按中国传统礼教,结合现代风貌,按‘先进为大,同进年龄为大’的原则,我决定,”三个女子听到此言,齐刷刷的并膝直跪,脸上的表情也极为庄重,“赵晓艳、李欣、赵娜分别为一、二、三,大家鼓掌通过,不再争议。”
三女排序工作十分顺利的结束了,可在称呼所遇到麻烦就比较大了些。在家时,这不是问题,她们一律称我为“爹爹”或“爸爸”,我呢也很随意的称为她们“丫头”或“女儿”。可到了公共场所麻烦就来了。李欣就闹了个笑话。有次她和她的一位高中女同学聊天,说到我,一激动就说:“哇,我们爸爸可是个标准的网虫呢。天天啊没日没夜的上网玩电脑,居然为这还把他老婆给休了。”她的女友听后莫名其妙,就问:“你爸爸的老婆不是你妈?”赵娜也出现过此类问题。
为这称呼问题,我们又召开了家庭民主生活会。
吃过晚饭,我把三个女子召集到客厅。我按惯例坐在正中央的意大利皮革沙发上,而三个女子以晓燕为中欣儿在左娜娜为左并跪在我面前。开始就称呼问题展开讨论。赵晓艳作为家中的“大大女儿”当仁不让地先谈了她自己的意见。她说:“爹爹,我们在外面称你爸爸、爹爹实属不太方便,我们能不能就称你‘老公’啊,这样好象自然些。”
我一听就很生气,说:“真是有大脑没小脑的东西。这也叫自然?你叫我老公,欣儿和娜娜也称我老公,我一人拥有三妻,让别人告了,岂不定个重婚罪?”
按照通常的顺序,大丫头发了言就该轮到二丫头李欣了。可这丫头心计多于言语,所以她故作沉思没有吱声。三丫头赵娜却是个急性子,见李欣没说话便忍不住先发言了,她口无遮拦地说道:“爹爹,这样好了,干脆就叫爹爹名字算了,省得麻烦。”
娜娜把话一说出口,我看其他两个女子也有点头的意思,一听,七窍生烟。真是大逆不道,敢对“老爹”直呼其名,不压不足于立威。于是把赵娜从地上拧过来按在大腿上,二话不说举手就往她屁股上狠打一通。
赵晓艳见状,立即跑到卧室拿来一块特做的板子,跪下交与我:“爸爸,用这个吧,免得等会儿手疼。”
我接过来,没得及表扬她一句,举起板子就往赵娜的屁股上猛击。
估计赵娜从七岁之后就没被打过了,对于挨打近乎于盲区,显得很是生疏。开初几下她只是十分惊鄂,万没料到自己长到23岁了居然与“挨打”紧密联系起来了,脑子里顿时轰乱一片,等她清醒过来认识到这是现实不是梦时,屁股的巨痛唤起了她的啕声……
“哎哟……哎哟……”
这叫唤声显得干瘪瘪的,没电影那么有弹性有艺术,让我失望之余,拿板子的手便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李欣见这架式,想劝又不敢,跪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倒是赵晓艳久经打场,见惯不经,还能主动帮上一点忙。她跪在一旁把赵娜那两只不老实的腿死死按住,以便我能更加集中精力关注赵娜的屁股。
打过一阵之后,我厉声问:“错了没有?”
赵娜咬咬牙本不想认错,可是屁股已经不起折腾了,见我举起板子又要打时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认错”。可是既然我手已经举起了,自然得放下,就算是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吧。然而赵娜的屁股象是有弹性,落下的板子又被不自觉的弹了起来,这样一上一下又在她的屁股上运动了几下,赵娜更是惨叫不已……
毕竟过去同室,友情难辞,李欣跪过来请求道:“爸爸,三妹已经认错了,你就饶了她吧。”
赵晓艳在一旁解释说:“这不管爸爸的事,是惯性使然,急刹车是要摔跤的。”
赵晓艳不愧我训练了三年的尤物,脑子就是比她们两个灵气些,居然把“惯性定律”用在了这个场合。
我索性了“惯性”几下之后,因李欣的求请顺势也停住了手。
赵娜趁我停手之际,立即逃离我大腿,起身跪在我旁边的沙发边,疼痛加羞亏使她把头埋在沙上泣哭不止。
我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暗示性动作,赵晓艳和李欣两个女子明白了,赶快跪在她旁边给她说几句安慰话。最后还是赵晓艳说了句令赵娜激动的话:“三妹,别再哭了,爸爸今天也算是给你留住了面子,没脱你的裤子打光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