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个冬天西安飘着雪,一片片的落下,我走在校园的小径上,抬头仰望漫天纷飞的雪花,哆嗦的拿手接着若有若无的精灵。是的,我叫叶子,像一片充满生机的新叶,也像是秋日里被寒霜打掉,盘旋而归,混为泥土的落叶。我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存在于何方。就那么飘飘洒洒,浑浑噩噩……
我记得,我们就是在那么一个冬天认识的,下着雪。我躲在教室,百无聊赖的翻弄手机,看着周围同学堆积如山的资料,奋笔疾书的勤奋,我笑了,同样是高三,如此的放开,也只有我一个吧。我不是不怕高考,而是放弃了,放弃那种我根本过不上的生活。我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愿意去思考。父母的离婚,已经让我学会了放弃,我不想坚持,我找不到坚持的意义。那一刻,空气那么闷,我突然抑制不住的想要离开教室。于是,我从一堆书中站了起来,不顾老师同学惊异的眼光,大步走出教室。是的,一片落满雪的小竹林,是我最爱静坐的地方。那里有清脆的绿色,有冰冷的雪白,是一份我仅仅拥有的宁静。我坐在雪地里,靠在一棵很粗很粗的竹上,抬头望着天,突然感觉莫名的伤感,忍不住闭上眼睛,呼吸着如此干净的空气。
“地上很凉。”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我低下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恢复了看天动作。他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像我一样坐了下来。我回头看看他,发现他也盯着天空,失魂一般。我抿抿嘴,微笑了。他回过头,“嗯,同学,几班的?”我看着他,“高三(13)班。”他若有所思,“哦,文科。”我点点头。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起来吧,地上很凉。”我犹豫了下,将手递出去,“嗯。”我们就这样,一路的走去,缓缓的在树林里漫步。他叫离,在16班,理科。我听说过他,学习很不错。他说,他想去复旦。我微微颔首,那是我想都没有敢想的地方。
(二)
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圈里的。于是便顺水推舟,做了主被。当他得知我的学习态度时,终于忍不住下了命令:要求我下次的成绩必须达到500。那时的我,模考只有400分左右,对我来说,真的是个艰难的任务。他说,我的基础不错,只是高三因为家庭的原因懈怠了,所以提高分数是很容易的。我表面答应,内心是嗤之以鼻的。那时,我的世界只是灰蒙蒙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希望。我冷淡的和离待在一起,和同学相处,去完成无聊的任务。直到第二次模考,我毫不在乎的答完卷。等到成绩出来,离就站在我们班门口。我微笑的走出去,对他点点头,“哥。”离笑笑“嗯,成绩出来了?”我嗯了一声,跑回教室,拿出了成绩单。离接过,“嗯,427?”我点头。离看看我,“下午放学在教室等我。”“哦,哥,知道了……”
放学以后,我没有离开,在座位上玩手机。同学都走完了,才看见离斜挎着背包,走进我们教室。我扫了他一眼,继续玩手机上的游戏。他也没有叫我,只是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看着我。我漫不经心的游戏,却感觉空气变得越来越压抑,忍不住抬了头。看见离一直盯着我,我讪讪的放下手机,叫了他一声,“嗯,哥……”哥看着我,“嗯?玩完了?”我自知理亏,点点头。他跳下桌子,走到我身边,“那好,把你的卷子拿出来,把卷子重新认真做一遍。”我慢吞吞的拿出卷子,问他,“嗯,哪一科?”哥放下他的包,拿出他的书,看也没看我,“数学吧。”我无奈的拿出笔,认真的算着。终于两个小时候,哥才发出了声音,“嗯,结束。卷子拿来。”我递上卷子,哥看了大概五分钟,“嗯?这次考试时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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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65”,哥把卷子递过来,“这次认真了吗?”我点点头。哥走到我身边,“看,卷子这次应该在110左右,你确定,你考试的时候不会做?”我沉默,哥也不说话,一直在等我,后来我发现,这种沉默是最折磨人的。我终于还是挺不住了,“哥,考试时,嗯……不想做,提前交卷走的……”哥变了脸色,“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嗯……500分。”“只是这样么?”“还有……认真答卷……”“OK,数学卷子,按110算,失误45分。1分5下,我记着的。”……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哥收拾了书包,看着我“嗯?走吧……”我淡淡的装上东西,跟在哥后面静静的走了。
(三)
这一天,天还是寒冷的,像是被蒙上了沙,昏昏沉沉的,没有一点精神。我裹得厚厚的,蜷缩在教室的角落,看了眼昨天做过的卷子,仿佛回忆起了自己高一高二的情形:活泼的像是洒在阳光下的泡沫,一丝一毫不觉得疲倦,正像是初春新发的嫩叶。参加所有学校的活动,从来不会放弃,成绩永远都在前几。那时的自己,怎么就可以那么勇敢,那么精力。那么青春不知道疲倦。我淡淡的笑笑,我不想思考,但是我仿佛看见了那时的自己–通过昨天的认真。于是,我拿出那张卷子,更认真的完成一遍。仿佛那时年少的自信全部扑面而来,做的游刃有余。我浅笑着,看着那张被写满的卷子,才发现,也许我根本不需要什么放弃,也许,我可以做的更好。
放学忍不住把卷子拿给了离,离默默地看完,摸摸我的头,”知道么,叶子,你是可以做好的。”我笑了,这么久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也许,我开始依赖他了。
后来,我们又完成了那天的英语试卷,同样比考试时高出32分。我们把实践的时间定在周末。在宾馆里,我蜷缩在床头,看离忙来忙去。我无法形容我的感觉,那时一种用我的淡定无法压制的紧张,我假装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却波澜起伏。很久没有放开心扉,让一个人进入。我害怕受伤,真的。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就像是喝了一杯冰水,然后用很久很久,把它变成眼泪,全部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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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像是一阵风吹过,没有声音,却带来些什么不同的感受。就如同此时,窝在床上的我,仿佛没有了呼吸,和坐在床上看着我的他,嘴角似乎还带着笑,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离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揽揽我的肩,“丫头,在害怕么?”我不知所措,点了点头。离轻轻地笑了,“在进入这个圈子,你不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么?我们说好的,不是么?”我还是木然的点头。离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抱住了我。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没有了一切声音。过了很久,离感觉我身体的颤抖减少了很多,才缓缓的张了嘴,“叶子,相信我。”“嗯,相信的……”我总算说了话,离浅笑着,“去吧,墙角面壁。”我缓缓的站起,移向房子的角落。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就这么放心的走进宾馆,放心的让他走进我的心。可是此刻,我却什么也不愿意思考,只愿意单纯的忘记人性的丑恶,也许,我正在赌博,赌的是我被凌迟的心……我静静的站着,脑中闪现的是这半年多,我的生活。有人说,祸不单行。父母的离婚,感情的破裂,朋友的背叛。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活,也学着像那些我曾经鄙视过的人那样,不停地抽烟,时刻的喝酒。只是我身体偏寒,在这个冬天没怎么过分的去飘摇。可能也是因为,我用飘雪的寒冷,封着了我伤痕累累的心。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愤世嫉俗的人,不会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想时间快快走过,我可以迎接自己的末日……离不知道我多么的放弃自己,多么的堕落,也许当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愿意他看见自己的差错,想变的多么完美。是的,我隐藏起自己的陋习,不让离看见。可是如此优秀的离,我怎么可以陪伴,这是我早已经明白的事实……
“叶子,反省好了么?”听见离得声音,我从思绪中走出,漠然的点点头。离对我招手,“到我身边来。”我转过身,看见了铺好的床,上面赫然放着两个枕头,叠的高高的,像是被尘封的刑场,变得那么无情,那么冷漠。我带着些许害怕的眼光,看向离,他也看着我,那种眼神–坚定地,温柔的,鼓励的,像是想要告诉我,Believe me !我不由自主的移动了脚步,走到了离得身边,离坐在床上,微微抬头看着我紧张的面庞,“嗯?准备好了么?”我点点头,很识趣的趴到了他的腿上。紧闭眼睛,手攥成了拳头,等待离巴掌的到来。可是过了很久,也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我惊愕的转过身,看着离。他只说了一句话,“在此过程中,我希望你放下你的伪装,听一次你的心。”我的心仿佛被震到一般,在那一刻,痛的无可附加,似乎我很久没有认识过真正的自己了。
“啪~”思绪被随之而来的巴掌打断,我没有出声,可能是穿的很多,只是感觉一丝钝钝的冲击。
“啪~啪~啪~……”大概十几下吧,我没有任何反应。离没有说话,停止了动作。“叶子,把裤子脱掉。”是命令的语气。我没有反对,因为提前说好的。我默默的站起,犹豫的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狠了狠心,把裤子扯了下来。我感觉我的脸仿佛被点着,烫到不行,我看了看离,又重新趴回了他腿上。新一轮的拍打开始了。 “ 啪~”清脆的声音,是我预想不到的痛,我轻微的挣扎了下,稳了稳自己的气息,做好了迎接下一巴掌的准备。
离丝毫没有减轻力度,照样的打下来。“啪啪啪啪啪啪……”我紧紧攥紧双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是的,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示弱。
离似乎对我的表现似乎并不满意,他加大了力度,更狠的打下来。“啪啪啪啪啪啪……”
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唔~哥……”离停止了动作,“怎么了?”我咬咬嘴唇, “嗯,痛……”离把我扶起来,“为什么坚持这么久?”
我沉默了会,“因为……习惯了。”
“嗯?习惯排斥别人?”
“嗯……”
“OK。好的吧。”
我听见离声音中的怒气,便沉默了。
“去,趴床上!”是哥的命令。
我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感觉心似乎要从嗓子中一跃而出。乖乖的爬上床,趴在事先放好的枕头上,回头看看离,看着他铁青的脸。他拿出带来的一块木板,在我的PG上轻轻地摩擦,我才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痛。
“一共多少下?”哥突然张口问。
“嗯……”我默默计算下,然后告诉哥,“385下。”哥点点头。“不许挡,不许躲,疼了可以叫。”沉默了一会,“最重要的一点,相信我。”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去。
“啪啪啪啪啪。”带着风声的五下,凌厉的呼啸而下,在我的PG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超越我想象的疼痛。我用力的隐忍,终于还是没有发出声。
“啪啪啪啪啪。”毫不放水的五下,又一次亲吻我的PG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意料之外的疼痛,在忍过去这一阵的疼痛后,还是开口叫了哥。
“哥……”
哥停了动作,“嗯?怎么了?”
“那个……疼”
哥点头,“我知道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保持了沉默。
还是那个力度,还是那个速度。“啪啪啪啪啪。”
我终于受不了,翻转了身子,试图缓解那阵要命的疼痛。哥拿着板子,轻轻点了点我翻转过去的PG,“叶子,这才刚刚开始。”
我痛苦的表情可见一斑,“哥,能不能轻点……”
离一口回绝,“不可能。”沉默了会,看见我没有任何动作,他冷冷地说“趴好。”
我被一种无助感吞噬了,只能颤抖的回归了原位,我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是我没有勇气和能力把它一概接收。
后来的挨打,是断断续续坚持下来的。直到我实在无法忍受。那时,已经挨完了135下。我不顾一切的翻转过去,用手揉着受伤的PG,无论离在怎么要求,也再见拒绝不恢复趴着的姿势了。离叹了口气,放下板子,坐在我的身旁,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轻轻地抚摸我。轻轻地帮我揉着受伤的地方。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很久,谁也不说一句话。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这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挨打。我不想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今天剩下的,我们先留下,等你下次的成绩。”我用力地点点头。但是哥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说道“但是,我希望这次给你的教训能够起到应该起的作用。最后20,我会给你最后的记忆。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沉默的点点头。
哥下了第三个命令,“趴好,规矩照旧。”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趴回了原先的地方。
哥说了话,“第一组,惩罚你没有认真对待考试,没有认真对待学习。我希望你恢复哪个自信和积极的你,认真学习。”我点点头。“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五下,这是哥哥用尽的全力,我感觉到了万分的痛苦,是我无法接受的。但是我没有动,没有呻吟,只是默默的感受那份撕裂的疼痛,比较这和心痛,哪个更让人无法承受……
“第二组,惩罚你对老师的不尊重,对同学的刻薄,我希望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孩子,而不是蛮横的女孩。”我照旧点头。“啪啪啪啪啪。”还是那样痛彻心扉的五下,我要紧嘴唇,只是有点颤音的余漏。我可以坚持的,还有一半。我默默地鼓励自己。
“ 第三组,我是想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你不需要孤独作战,即使生活再不公平,也无法成为你放弃的理由。我希望你收拾行囊,重新起航,而你必须尽快追上别人的脚步。坚强是你必须的,但是在一个人无法抗住某些痛苦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记得我,我是你哥,我会,一直陪你。”当哥说完这些,一直在剧痛下强忍没有哭泣的我,终于泣不成声。我需要的,是怎样的一份保护,是怎样一份关爱,是怎样的一种温暖。我想我找到了,被人沁入心扉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美好,可以这么感动……我的泪寝室了枕头,哥没有说话,默默的等待我的平静。这次,我重重的点了头,我想告诉哥,我信任了,我放开了,我无条件结束我的崩溃了。“啪啪啪啪啪。”照样是疼痛的五下,我哭泣着接受,接受疼痛,也接受他给的爱。
“最后一组,是一个要求也是一个约定。我希望你最后半年,拼了命的学习。我希望我的大学生活中,还有你的存在。我希望你能考进复旦,继续我们的生活。”我知道考入复旦对我来说有多困难,大约在650左右的高分,才有可能。但是我义无反顾,我愿意拼了命去争取我的幸福。“啪啪啪啪啪。“全部结束了,我哭泣着想,是的,一段疼痛的结束,一段幸福的开始。虽然我只是个贝贝,但是能有这样的哥,我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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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天,仿佛是上天给予我的惊喜。从此我知道我坠入了一个怎样的未知的迷途。离,在我的生命中从此驻留。那日的结束,他轻轻地揽着我,安慰我,为我敷上药。然后轻轻地吻去我睫毛上的泪水。我感受到的是离温热的体温,还有干净的气息,像是坠落尘世的精灵,干净的没有一丝窘迫的污染。他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庄重。
从那日起,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享受着有他陪同的学习,和他一起去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走着转,他会陪我去食堂,买很多我不喜欢吃的但是很有利于我身体的食物,然后逼我吃掉它们,会为我买温热的汤,用来呵护曾经让我糟蹋到不行的胃。曾经一度,我以为这是爱情,便允许自己深深的爱上他。迷恋他的味道,像是太阳下的肥皂香味,干净而又清新;迷恋他的微笑,淡淡的,无论对谁都昂扬着他骄傲的笑容;迷恋他的声音,磁性的却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暖。我沉溺在我自己臆造的幸福之下,做着灰姑娘的美梦,梦见自己的南瓜车,载着满满的幸福。在风中飞驰而来……
后来,我逐渐恢复了高一高二那个活泼的叶子,重新扬帆起航。我看见了希望,看见了奋斗的目标和价值。和离因为一道题跌跌不休的争论,然后用破板子当做赌博的赌注。每次我都信誓旦旦的相信我的正确,可是结果总不随人愿,于是莫名其妙的积累了不少的数字。我吐吐舌头,告诉他,不玩了,然后试图逃离现场。每次被抓回来,都会被他在头上敲上一记狠狠的爆栗。我抱头蹲下,装出痛苦的样子,“喂,痛的。”他也丝毫被我骗不到,就等待我自己演习结束。害得我每次都讪讪地站起,尴尬的要死。然后看我哥仰天大笑的摸样,那个汗啊,直逼云霄……
春天快到了,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冬日尘封的忧郁,在某一刹那被晒化开来。我和离走到当初相识的那片竹林,它没有往昔皑皑白雪的覆盖,变得轻盈了许多,阳光斜斜的打向竹林,白雪被晒化,滴滴答答往地上低着水滴,打向地面再四散开去,变成跳动的破碎。我跟着离,漫步在竹林里,体会着飒飒竹林的美妙音乐。
我问离,“知道灰原哀么?”
离看看我,“当然。”
“你觉得她,怎么样呢?”
“嗯,很好啊。”
“哥觉得她幸福么?”
“幸福的。”
我愣了愣,是幸福的么?
哥看了看我,“最少她可以呆在柯南的身边,一直陪着他。”哥对我挑挑眉。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是么?哀是幸福的么?过了很久,我抬头看着哥,“可是,可是她却不能告诉柯南,她喜欢她……”,“哥不觉得,这很痛苦么?”
哥发着呆,我却不回头的离开了。是的,哥,我喜欢你,却无法告诉你。我们如同两个世界的人,我可以依赖,却无法占有。朋友说,谁也不是谁的谁,何必呢?我每次的示好,哥都婉转地转开话题,我也讪讪的住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无理取闹,那种若有若无似乎折磨着我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只有看不见曙光的黑夜。
两天前,半个月未联系的朋友彩和我联系,只是为了告诉我,离有女友,一样超乎寻常的美丽和优秀,甚至拿来了照片。我无法解释我的感受,好像是把烧红的铁,扔进了冰冷的水里,只有“呲啦”剩下的无奈。她把我的心,烧的滚烫的心,毫不犹豫的扔进寒冷的冰窖,任其自由生存……我超乎寻常的坚强,压倒了对哥的怀疑,我不相信,于是在小竹林上演了那么一幕。但是我却似乎知道了什么。离知道我喜欢他,却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离开,回到过去,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离一样。但是我试过了,我舍不得,半个月的时间,离走进了我的生命,给了我生的希望核对未来的追求。我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当天晚上,我回到了很久没有去过的酒吧——“逆转”。是的,我想逆转,转回那时没有人侵入过的的生命。可是我回不去了。彩叫来了原来混社会的朋友,打算陪我在这里一醉方休。我想忘记些什么,也许酒精可以帮助我。我走到原来的老位子,酒吧的调酒师看着我,熟悉的问我,“是‘青檬’么?”我摇摇头,“是‘烈火’。”青檬是我常喝的酒,柠檬味的酸涩,很香。偶尔我也会喝烈火,那是一杯火红的像是血液的浓酒,很大的劲。调酒师试图劝阻我,“叶子,‘烈火’不适合你。”我点点头,“我知道啊,我会付钱。”调酒师无奈地走了。不一会,翻滚的红色摆在我的面前。我拿起,轻轻地喝了一口,从口腔开始,一直到胃部,都似乎被点燃一般,烧得无可救药。我抵制不住胃部的难受,忍不住一阵干呕。可惜一天没有吃东西,什么也呕不出来。彩看见我难受的样子,急忙劝阻我,要夺去我的杯子,我一手挡开她,一手端着杯子,毫不犹豫的全部喝下。顿时胃部翻江倒海,我努力努力地压下,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我所爱的人啊,你是不是一如我爱你一般爱我。我该怎么释怀,该怎么放下,该怎么一个人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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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拍而拍
谢谢……必须加油……
不是哎……我坚持了……尽管他把我推的很远。有些东西文里体现不出来。他说过,我只是个贝贝。
可是我不会放弃。
必须的……嘎嘎
我觉得……挺温情的
其实……男主女主,都是有原本的……而我,就是叶子
今天停更……太累了……睡了
(六)
我叫来了waiter,又点了一杯。拿起在手中晃了晃,欣赏着烈火的颜色在杯中蔓延。彩着急的在旁边跳脚,她知道我的酒量,而一杯这么烈的酒,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在隐约中,我似乎看见窗外本来姣好的月空,似乎落下了点点雪花,翻飞着,打着转,飘飘洒洒。将近三月的天,居然还会下雪?我摇摇头,清醒了下浑浊的头脑,一定是我醉了,看见了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像看见了离出现在我的身边,打翻了我手上的酒。我被玻璃破碎的巨响吓得清醒了,抬起头,看见的是离没有表情的面孔。顿时寒颤逼人而来,这么久,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离真正的生气。本来斗志昂扬的我,不由的衰败下去。我弱弱的叫了一声,“哥……”哥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把拉过我的手腕,大踏步的离开。我只感觉手腕生疼,我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在恍惚间,真的看见了飘扬的白雪,和离铁青的脸映衬的十分好看,我偷偷地笑了。其实,他没有放弃我的,对吧……
离拉着我走进了宾馆,迅速的办下了手续。走进了一间温热的房子。那股暖流,温的我几乎没有了知觉,头叫嚣的疼痛,胃里也翻滚的难受。刚被离放开,我就扑到了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眼睛变得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却闻见了刺鼻的酒味,那种恶心的味道在一次刺激了我的胃。于是更加痛苦的呕吐。有人拍我的肩,我回头是离,他端着一杯温热的水,我客气的点头,有气无力地说着谢谢。接过水漱口,去感觉眼泪停不住的落下,打在杯子里,然后在混着水喝下去……我止不住眼泪,虽然这时我应该微笑,但是我无法抑制我厌恶的情绪和逐渐生疏的感觉……我不知道曾经的信任是不是我的自作聪明,我放开了心让他走入,却还是被离狠狠的伤害了……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见离站在身后,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为什么还是期待这什么,仿佛应该是一个解释。我抬头,望着离,然后……居然笑了。推开他走向床,什么声音都没有,寂静的如同坟墓一般。
“滚去跪着。”离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
我回头看了一眼离,摇摇头。
“不要让我重复,滚去跪着。”
我不情愿的走向墙边,回过头,看见了离平静的脸庞。
“裤子脱掉。”
我打了个寒颤,却不想祈求他,缓缓地解下扣子,将外裤褪下,剩下了薄薄的小内裤。
“全部。”
我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只能将内裤也褪去,走到墙边,跪了下去。
地板冰冷,冷不过我的心。外面还飘着雪,我看得见。像是嘲笑我的唯唯诺诺,我撇撇嘴,你玩我这么深,我只是和喝酒而已,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服从你?我找不到答案,有时,自己都不能将自己说服,就这么卑微。
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回过头看看离,他依旧铁青着脸,不说话。我看看表,2点12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的腿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仿佛跪在刀子上,回头看了看离,他依旧没有言语。我浅浅的叫了一声哥,他没有理我。我最多时候被罚过一个半小时,已经求饶不已了。3点12分。我不知道哥还让我跪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脑袋疼得几乎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