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梦(SP节选) || 3.4万字

封县令昂首挺胸,和刚才在林黛玉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冷笑道:“既然认罪就好,你两人假造撞车事故,无辜敲诈他人,实在的无赖得很,但念在两人并无大恶,又尚且年轻,不忍断送了你们两人的前程,这才没有在大堂审案,给你们留几分颜面。哼,本官现在判你们每人重打八十大板,责令在家闭门思过三月。”

林黛玉听得暗笑不已,她想要看看古代如何行刑,可是这个县令大人居然找出来这么一片冠冕堂皇的理由,真亏他想得出来。

封县令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妥当的官差已经搬来两张特质的长凳子,早就准备好的厚竹子板子,不容分说就把两人按在凳子上,然后又有官差上前,将两人的裤子扒下,顿时两个白生生的大屁股就裸露在外。

紫鹃和雪雁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羞得不敢再看,林黛玉却是大感兴趣,暗道:“原来古代打屁股还真的扒了裤子打啊。”心中想着,忍不住有看向官差手中的竹板子——厚约半寸,长三尺有余,宽两寸不到的样子,并不像电视内以前看过手臂粗细的木棍子。

事实上她不知道,大堂之上常常是用木棍的,那是杀威棍,对于那些穷凶极恶罪名确认的,以及善于熬刑的,自然就不是竹板子这么简单了。如今封县令既然不想要这两人的命,当然不会用木棍打,八十木棍,就算不把人打死,只怕也得打个残疾不成。

又有两个官差取过木塞,塞在朱杏、苟常的嘴里,怕行刑的时候,两人叫喊出声或者咬着舌头。一切准备就绪后,四个官差,分别而站在朱杏、苟常两边,四根竹板子,对着两个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竹板子落在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嘴里都被塞着木塞子,自然是叫不出来,只有鼻子里发出哼哼之声,同时扭动着臀部左右摇摆,想要躲避着官差手中的板子。

八十板子打完,两个大屁股自然是又红又肿,鲜血淋漓了,封县令另官差把两人带了下去,林黛玉想了想,问道:“那个老婆子呢?你问过没有?”

王夫人看着赵姨娘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有冷笑道:“这些年我不管事,想来一个个的打量着我好说话,一个个都造反了不成,我不理论,你们就越发上来了?”

众人见王夫人动了真怒,谁也不敢说话,就连宝玉都微微诧异,素来王夫人行事,甚少这般的。

“怎么,都不说话了?”王夫人陡然提高音量道。

“太太教训得是!”赵姨娘满心的委屈,忙着假面陪笑道。

“教训?”王夫人冷笑道,“我有教训吗?不过既然你说了,我今天还真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别都打量着我不知道,前阵子趁着我们都不在家,宝玉还在园子里住着的时候,你去宝玉房中闹事,想来也是不把我这个太太放在眼中吧?”

赵姨娘一呆,若若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年春上,芳官用茉莉粉骗贾环说是蔷薇硝,她气不过,去怡红院大闹了一场,原本是想要出口气,结果却沦为笑柄,不过那时候是探春当家,自然也不会把她怎么着,最多就是说上两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王夫人居然又翻了出来。

“今天你愈发不得了了,作为姨娘,平时不说侍候好小姐少爷们,几次三番跑少爷小姐的房中闹事,想来是对我这个太太不满?是不是你还准备等着老爷回来,把你给扶正了?”王夫人冷冷的扫视了房中众人一眼,继续问道。

赵姨娘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一句话?

“这个家如今也没个主子,没个奴才了,看样子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以后也别想管着人了。凤丫头,你自个人看看——这些年你当家,你都管得什么事?”王夫人话语一转,直接问凤姐儿道。

凤姐儿脸色铁青,王夫人既然连这话都说了出来,想来也甚有抱怨,她反而不能说了。

“袭人,给我把家法取来!”王夫人冷着脸吩咐道。

宝钗一惊,陡然抬起头来,看着王夫人。而宝玉心中也是诧异不已,王夫人居然要动用家法?这……好像是从来没有过是事情啊?

很快,袭人已经取出一根长约三尺由于,宽一寸半、厚半寸的毛竹制成的笞条,跪着送到王夫人手中。

“给你留几分颜面,我也不招外面的管家媳妇动板子棍子的,就在这里,就由丫头动手,玉钏——”王夫人叫道,“给我打五十板子!”

探春不禁大吃一惊,不管怎么说,赵姨娘总是她的亲娘,她原本只是被赵姨娘闹得无奈,才过来找王夫人的,不过是想着让王夫人告诫她一翻,绝了贾环的邪念也就罢了,可是她没有想到,素来在人前宽厚的王夫人,今天居然要用家法板子?

“太太……”探春正欲开口说话,不料王夫人却淡淡的道:“探丫头,虽然姨娘是你亲娘,但是你既然叫了我一声母亲,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也不会容着她几次三番的胡闹,上次环儿烫伤了宝玉,我都没有理论。因为宝玉是我亲身儿,为着宝玉责备环儿,终究不忍,但是,这次她竟然连你哪里都闹去,却是不能饶恕。”

“咳……咳……”一直没有说话的宝玉突然咳嗽了两声,笑道,“太太,这天已经很晚了。”

“宝玉,你不用上学吧?”王夫人突然冷笑道。

宝玉一呆,心中不禁微微警惕,看样子他以前是小瞧了这个母亲了。

“既然不用上学,你明天就算睡到中午起来,谁还能够说你什么?”王夫人今天是铁了心了,“还都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王夫人的众丫头答应了一声,就来扯赵姨娘。赵姨娘平时自然是极端怕着王夫人,此时听得王夫人要动家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煞气,直冲脑门,当即就跳了起来,大声叫道:“你凭什么打我?你自己拿镜子照照,你打得了我吗?”

赵姨娘一边说着,一边也是豁出去了,居然跳起来想要抓打王夫人。幸好房中众多丫头拦着,她哪里能够得逞?一时之间,整个房内闹得乱糟糟的。

凤姐儿看着不禁好笑,真的——贾府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荒唐热闹过了。

“太太,我看只事情就算了吧?”宝玉皱眉,再闹下去,成何体统?

“宝玉要是累了,可以先回里面休息。”王夫人淡淡的说道,宝玉的卧房在后面,而宝钗有另有旁边厢房三间,这里不过是堂屋,再怎么闹,也不会影响他们休息。

宝玉闭上了嘴巴,让原本想要再次开口求情的探春也一样闭上了嘴巴。

“你要是认为我打不了你,你现在就可以走!”王夫人看着如同是疯婆子一样的赵姨娘,冷冷的发话道,“老爷回来,我自会解释,想来我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刹那间,赵姨娘如同是霜打了一样,顿时不敢动,要是被赶出去,她……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众丫头本来也都嫌弃她,将她硬是按在凳子上,褪去棉衣,竹板子对着臀部狠狠的招呼了上去,赵姨娘顿时就如同是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别人倒也罢了,袭人却是看着心经胆颤起来,不由自主的看向宝钗,王夫人平时素来的宽厚的,但却也有着恼怒的时候,将来有那么一天,她……会不会也如此的对待她?

“二哥哥……”探春实在是看不下去,低声想要宝玉在给说说情。

哪知道宝玉只是咳嗽了两声,淡淡的低声道:“我们家也确实不成样子,要好好管管了,否则,将来败了势,大堂之上,可不是这样的板子……”

王夫人一愣,陡然转过头去,看着宝玉,宝玉只装着看不见。

第二卷 风流误 第二十五章 泥心,化腐!

宝玉淡淡的道:“我们家显赫百年,不过是仗着祖上荫蔽,这些后辈子孙,做出来的事情,可也够人瞧的了。”说道这里,他陡然打住,冷冷的看了看宝钗。不管怎么说,王夫人都是他的亲生母亲,元春的事情,他只能怨她心狠,却不能恨。但是宝钗,想让他不恨都不成。

“太太!”玉钏小心的走到王夫人跟前,低声道,“赵姨奶奶好像痛晕过去了。”

“哦?”王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盅,淡淡的问道,“可曾记得数?打完没有啊?”

“没!”玉钏小心的回到,最近——连她这个太太身边的大丫头,也只能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整个府中感觉是人人诡异莫测,连一向宽和的宝玉,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吩咐人把她扶回去,等她明天醒了,记得传我的话,把今天没有打完的,继续打完。”王夫人冷冷的道,众人心中都不禁一惊,王夫人从来都是以仁慈待人,今天不但打了赵姨娘,没打完的居然要等着明天打完,这简直就是让人大大的跌破眼睛。

“这天也不早了,宝玉还病着,宝钗,你也应该好生侍候着,我就不坐了。”王夫人不理会众人,径自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宝玉、宝钗等忙着都站起来要送出去。

宝玉冷冷地将她推开,昨天晚上四儿的事情,他可以放过,但今天……他实在想不明白,袭人居然敢如此的大胆妄为,拿着滚烫的茶水泼黛玉的脸?要不是雪雁那丫头忠心,挡了过去,他贾府就等着完蛋吧。

又想到刚才贾母冷冰冰的话,甚是刺心。****不仅大怒道:“来人,给我取家法来!”

“二爷不可!”麝月、秋纹、碧痕以前都和袭人交好,见着忙着出来,抱住宝玉一起跪下求情。

宝玉叹道:“你们今儿都来劝我,但你们想想,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可饶不可饶?”

那里侍颦早就找出竹板子,递到宝玉手中,小雯早就传了外头两个管家的女人进来----

赖大家的媳妇如今现管着荣国府,忙着请安问道:“二爷。是带出去教训,还是在这里?”口中问着话,心中却是诧异,如今这是怎么了。前几天王夫人才把赵姨娘打了个动不得,如今宝玉居然也打起房里人来了,传言这位宝二爷最是怜香惜玉的,如今怎麽也变得如此辣手?

“就在这里,怎么说她也是我房里人。而且,我还得问问,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得来地?这个既然可以递进来,别的岂不是也能够送进来?”宝玉冷冷的道,“今儿是败毒散出事,明天说不准就在我的茶水里面下砒霜了。”

袭人闻言,顿时脸色苍白一片,哭着还想要求情,但赖大家的女人挥了挥手。几个生的粗壮的女人上来,一把将袭人拖了下去。这几个女人都是平日里专管家法的,手段纯熟,外面院子里早就准备妥当,两个女人将袭人拖出去,按在长凳上----

袭人吓得大叫出来。口中只是爹啊娘啊的乱叫着。那两个女人却是置若罔闻,一个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另一个伸手到她腰上,解了汗巾子,脱下她地裤子。袭人羞愧欲死,倒是哭不出来了。

“二爷,打多少?”赖大家的女人向宝玉请示道。\\\

“打到她愿意说实话为止!”宝玉冷冷的道。

赖大家的女人会意,施礼退了下去,对着那两个女人道:“给我狠狠地打着这小蹄子,二爷要问话。”

那几个专管掌家法的女人自然都明白赖大家的意思,不用手下留情,只管打就是,也不用计数,因为宝二爷要问话。

于是一个粗壮的女人挽了把袖子,取过竹板子,在手里掂了掂,走到袭人的右侧,将竹板子搁在了袭人地臀部,轻轻的比划了一下,随即论圆了手中的竹板子,对着袭人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竹板子重重的打在光溜溜的臀部,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随即,袭人如同是杀猪一样地惨叫了出来,痛得整个人都在板凳上弹了起来,但早就有女人将她肩膀和双腿牢牢的按住,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掌刑的女人手中的竹板子再次的落了下去。

不过打了十多板子,袭人原本雪白地臀部早就红肿紫涨起来,一条条地僵痕高高的凸起,袭人披头散发,哭得连喉咙都哑了。众丫头都在院子里看着,见此情景,都吓得战战兢兢,面色苍白,唯有四儿解气。

又打了数十竹板子,袭人已经哭不出来,起先还痛地挣扎着乱动,渐渐的也不动了,只是随着竹板子落在臀部,忍不住全身颤抖着。

宝玉挥了挥手,赖大家的会意,忙着叫道:“停!”

掌刑的女人忙着住手,后退了两步,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立,一言不发。

宝玉缓缓的走到袭人的身边,问道:“怎么,还不说?那药是哪里来的?是什么药?”

袭人见着宝玉,如同是见着菩萨,挥舞着手挣扎着乱抓,叫道:“二爷救我……妈妈啊,打死儿了……”说着又呜呜的哭。

宝玉不仅皱眉,都打成这样了,她居然还不说?

“袭人,宝二爷在问你药的事情,你可胡说。”赖大家的女人喝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袭人哭道。

“请二爷示下!”赖大家的女人看着也不想事,忙着请示宝玉道。

“继续!”宝玉看了看袭人,冷冷的吩咐道,实话说,今天袭人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当初晴雯、四儿倒也罢了,哪怕是昨天打了四儿,他都没如此的生气,但如今她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做出如此的事情?

泼茶他就不相信是失手,而且,重要的一点是,他房里怎么会有如此狼虎毒药?既然这个药可以递进来,别的什么不能弄进来?

掌刑的女人听了,挥舞着竹板子,狠狠的向着袭人的臀部再次的招呼上去,袭人哭着喊道:“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二奶奶救我啊……二爷救我啊……娘啊,我不活了……打……打死我了……”

众人心中都是着急,说话之间,已经道了宝玉房中,刚刚进入院子,就看到所有的丫头都站在走廊上,袭人被按在院子中央的长凳上,披散着头发,扒了裤子,已经打地动弹不得。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见,顿时就急了,忙着冲上来,喝止住那个掌刑的女人,问着宝玉道。

“我教训我房中的丫头,三妹妹也也要管吗?”宝玉反问道。

探春四下一看,不仅皱眉,宝玉房中闹成这等模样,太太、老太太居然一个不在?有丫头通知她和湘云,岂有不通知太太的道理?

湘云忙着抢了过去,想要扶起袭人,宝玉突然叫道:“不要动!”

湘云吓了一跳,看着袭人臀部红肿紫涨,皮肤表层渗出鲜血来,早就吓得不轻,心中急是害怕,又是担忧,见着宝玉喝问道:“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丫头就算不好,也范不着下这样的死手,你这是要打死人啊?”

那袭人见着湘云,一把抱住,嘶哑着嗓子哭道:“云姑娘救我……救我……二爷要打死我啊……”

“二爷?”赖大媳妇眼见众姑娘们出来,不仅皱眉,看着宝玉道。

“你带着人先下去吧,有事我在找你!”宝玉知道,如今有着湘云和探春在,只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让赖大媳妇先退了出去,自己却转身向着房中走去。

这里宝玉去了,探春和湘云,麝月、秋纹、碧痕等扶着袭人,送她到自己房里卧着。袭人哭的声嘶力竭,又挨了打,这次不比以往,当着众人,又被扒了裤子,羞愤欲死,趴在炕上,只是呜呜的哭。

宝钗打法莺儿送了丸药过来,自己却是没有过来看望,湘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安慰袭人。

等着袭人睡下,她约了探春往宝玉房中去。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湘云看着宝玉正在房中看书,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做什么了?”宝玉一边招呼湘云和探春坐下,一边问道。

“袭人是老太太给的丫头,从小儿服侍你,事事小心谨慎,就算今儿失手砸了茶盅,也不过是无心之举,你就算不看她平日地份上,也得看看老太太的颜面,你犯得着把人打成这样?你以前常常说,女孩子是一颗无价宝珠,如今你自己反而作践女孩子了?”湘云问道。

宝玉听了,放下书卷,站起来道:“若是她失手砸了茶盅,就算是伤了人,也是有限的,我断然不会动这个怒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刚才的一包药递给湘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这是什么药?”湘云和探春都不解的问道。

“哼!”宝玉冷哼了一声,指着摆在桌子上的一包药道,“就是这药,我刚才让茗烟包了一点出去让太医院地太医看了,太医说,这是蚀肤散,表面上看着和普通地败毒散差不多,但功效却正好相反,普通的肌肤碰上不会有事,但一旦肌肤稍微破了,碰上一点点,就会立刻腐烂开来,如果处理地及时,用清水洗了,还算好的,否则不然,是有性命之忧的。”

“啊?”探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惊问道,“我们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三妹妹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们家怎么有这样的东西?”宝玉冷笑道,“这东西都可以带进来,还有什麽不能带进来的?”

看着湘云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宝玉又道:“这药是袭人的,而且,也是她拿出来给雪雁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还不算过分,事发之后,她趁着众人忙乱,又偷偷的将这包药丢在墙根处,偏偏让我房中的丫头四儿看到了,捡了回来,我问她这药是哪里来的,她却是推说不知道?我房中以前所有的事情,药剂、银两、衣服等等,哪一样不是她掌管,她不知道,谁知道了?”

湘云虽然有意护着袭人,但一时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宝玉又道:“云妹妹还请园子里歇着吧,有些人,你未必看得清楚本质。”

袭人挨了一顿打,又当着众人,羞愧欲死,虽然被湘云、探春好言安慰了一番,但伤在臀部,坐卧不便,实在郁结难散。宝玉房中的丫头不说,那些小丫头哪一个不是势力的,眼见袭人不被宝玉待见,又挨了打,谁也不愿侍候,一些小丫头甚至冷言冷语、指桑骂槐的针对她。

幸好麝月一直和袭人厚密,晚上把药用酒研开,给她敷上,有和她说了一些闲话解闷,袭人唯有抹泪叹气的份,却是不想说什么。

两人正坐着,宝玉却自己揭开帘子,走了进来。

“二爷!”麝月忙着站了起来,袭人看到宝玉,也是呆了呆,以为宝玉是回心转意,她却不想这么俯就他,转过头去,面向里面卧着。

“二爷坐!”麝月忙着端来一张椅子,放在宝玉身边。

“你出去吧!”宝玉看了看麝月,淡淡的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侍候,我有事要和袭人说。”

麝月也和袭人一样,只当宝玉于心不忍,想要和袭人说几句贴己,自己在不便,心中为袭人高兴,忙着退了出去。

“袭人……”宝玉淡淡的叫道,“真当自己是什么了?见着我连理都不想理了?”

袭人呆了呆,回过头来,眼见宝玉盯着自己,她心中无限委屈,哭道:“二爷又来做什么,有着我死了算了。”

宝玉冷笑道:“你算要死,也得给我把药的事情说清楚。”

袭人心中一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宝玉并不是来安慰她,而是来逼问药的事情,顿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牙齿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那药是谁给你的?”宝玉问道,袭人的不能出去的,自然也不能自己去外面购买这些歹毒的东西,但是,保不准她不能叫别人买。但问题又来了,她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

袭人扭过头去道:“我不知道。”

宝玉不仅大怒。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给他闹脾气,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袭人,我在问一句,药是怎么来的,谁给你的?”宝玉冷冷的道,“你要是不说,说不得,我今天就把你打烂了。”

袭人打了个寒颤,瑟缩了一下。但也是紧紧的咬住嘴唇,倔强地一言不发。宝玉心中着恼,陡然揭开她盖在身上的棉被----那袭人挨了打,身上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葱绿色小衣。趴在炕上,动弹不得。

如今这等寒冷天气,陡然被揭开棉被,冻得全身发抖。****可是宝玉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样子,直接解开她的汗巾子。将她身上的小衣也剥了下来,露出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部。“如果我把那药敷在你的伤口上,那会怎么样?”宝玉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内取出那包药来。

袭人顿时惊得面无人色,怪叫道:“救命啊……”但刚刚叫的一声,宝玉却伸手捂住她地嘴巴,从旁边取出一块手帕子,用力的塞在她嘴里,袭人双手乱舞。蹬着双脚乱踢。

宝玉把刚才从她身上解开的汗巾子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栏杆上,袭人终于放弃挣扎,不在乱动,只是满脸惊恐地看着宝玉。

“你知道,你是我家买死了的丫头,如今你犯了这等事情。如果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卖到教坊去。”宝玉冷冷的道。

袭人被堵住嘴,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宝玉,嘴里哼了两声。

宝玉从她口中取出手帕子,问道:“想说了?”

袭人迟疑了片刻,但心中却是明白,若是说出来,自己恐怕就别想在宝玉的房中呆着了,一旦出去,她又不是贾府的家生女儿,又没个亲人,还不知道被蹂躏成什么样子,当即咬牙道:“我不知道!”

宝玉恼怒不已,甩手一个巴掌对着她脸上抽了过去,房中看了看,只见东面麝月地炕上有着一把鸡毛掸子,随手取了过来,对着袭人道:“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宝玉说此话,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不料袭人却把脸蒙在枕头上。

宝玉气急,扬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袭人臀部抽了过去,那鸡毛掸子一头扎着鸡毛,另一头却是打磨光滑的竹竿,虽然比不上竹板子,但是打在身上也不是好挨的,加上袭人本来就已经受了伤,顿时痛的全身都弹了起来,嘴里发出恐怖之极的痛叫声。

如此一来,不仅惊动了众人,麝月首先闯了进来,也顾不上什么,一把抱住宝玉,哭道:“二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袭人姐姐吧。”

众丫头早就赶了进来,有和袭人厚密的,如碧痕、秋纹等,忙着抱住宝玉,夺下他手中的鸡毛掸子,又给袭人盖上被子。有平时和袭人私下有怨地,都称心不已。

“这是怎么了?”宝钗扶着莺儿,走入房中,看着宝玉气的连脸都黄了,皱眉道,“谁有惹着二爷了?这大晚上的,还让人睡觉不?”

“你回房睡觉,不就是了。”宝玉没好气的道。^^^^

宝钗也不着恼,淡淡的道:“我倒是想要睡觉呢,只是这鬼哭狼嚎的,让人怎么睡?惊扰了我事小,要是惊扰了老太太、太太,岂不是事大?再说了,老太太现在上了年纪了,袭人又本是她老人家给地丫头,如今有事,让老人家心里面上也不好看,你就算要教训,事先也地把嘴巴堵上,不要吵嚷的众人皆知才是。”

“你说得倒是有理,来,春燕。给我把袭人地嘴巴堵上,狠狠的打!”宝玉冷冷地道。

春燕呆了呆,却是不敢向前,她原本就是在怡红院侍候的丫头,当初宝玉房中,事事都是袭人做主,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丫头们谁也不敢反驳,积威之下,心中对袭人着实惧怕。

“你这样。就算是把她打死,她也不会说的,二爷若是相信我,不如让我来问?”宝钗看不过,淡淡的对宝玉道。

“哦?”宝玉扬眉,冷笑道,“若是你问,等下估计就会随便的告诉我,不过是拿错了药罢了。”

宝钗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也不在意。淡淡的道:“二爷说笑了,你只管坐在旁边看着就是。”

“如此甚好!”宝玉点头道。

“你们都出去,莺儿留下。”宝钗沉下脸来,对着众丫头道。“谁要是敢偷偷的到外面乱说,我把她的皮揭了。”

众丫头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忙着退了出去,只有麝月、碧痕等人,心中惶恐不已。站在门口不敢远离,而春燕、四儿、小雯、侍颦等宝玉房中地丫头,则都回到宝玉房中,低低的商议着什么。

这里众丫头去了,宝钗吩咐莺儿道:“袭人欺瞒主子,罪大恶极,把她的手脚绑好了,堵气嘴来,着实打死。”

“是了!”莺儿答应了一声。走到炕上,取过汗巾子,再次把袭人的手脚绑在床栏杆上,依然用手帕子堵住了嘴。

宝玉心中纳闷,这等事情,莺儿居然做得纯熟无比。袭人虽然受伤。但依然想要挣扎反抗,可是却被莺儿轻易的制住。

莺儿揭开袭人的棉被。刚才宝玉已经把她穿着的小衣脱了,麝月慌忙进来,没有来得及帮她穿上底裤,就是拉过棉被盖上。

莺儿纯熟的把袭人上身的衣服也扒了下来,露出白皙柔嫩的背脊,这袭人虽然是宝玉房中地丫头,但这些年在宝玉房中,着实尊贵无比,只怕普通寒酸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跟的上她……

因此,这些年娇养,皮肤着实不错,灯光之下,粉光柔腻。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水灵的丫头,偏偏做糊涂事情。”宝钗叹息道。

那袭人被堵住嘴巴,哪来说得出话来,只是呜呜地哭。宝钗叹气道:“你若是愿意说,就点点头儿,也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袭人伏在枕头上,却是一动不动,宝钗不在说什么,对着莺儿使了个眼色。莺儿会意,陡然到抓着鸡毛掸子,对着袭人背上狠狠的抽了下去。

袭人痛得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原本白皙柔嫩的背脊上,立刻多了一道红色的伤痕。莺儿却没有停手,挥着鸡毛掸子,一下子一下子对着袭人的背脊上抽打。起先地时候,袭人还痛得蹬着腿乱踢,渐渐的便不在动弹,只是随着鸡毛掸子的起落,全身颤抖。

“好了,够了!”宝钗看着打了三四十下,淡淡的道。

莺儿住手,站在一边,宝钗示意她取出袭人嘴里的手帕子,问道:“还不说吗?”

那袭人何时受过这等折磨,趴在炕上,呜呜咽咽,哭得声嘶力竭,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若是不说,二爷刚才已经说过,把你卖去教坊,后果你自己想想。”宝钗冷冷的道,说话的同时,她对着莺儿使了个眼色。

莺儿会意,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顺着脊背慢慢滑落,一直停在臀部中间,然后用力的向里捅去。袭人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收缩、绷紧,宝玉看着不急皱眉,莺儿这么一个表面娇憨的丫头,居然玩如此阴狠的一招?

猛然,他想到白天薛蝌的遭遇,心中不仅叹息……怎么动刑的,都喜欢这么一手?宝钗知不知道,如今薛蝌落在刑部大牢,还不知道遭什么活罪。

“我说……”陡然,袭人声嘶力竭的惨叫出声,不是疼痛,也不是那份来自心灵深处地颤抖,惊恐无以名状。

宝钗对着莺儿使了个眼色,莺儿住手,却并没有撤出那根平时看着不起眼地鸡毛掸子刑具。

“快说!”宝玉不耐烦的催促道。

“是……是三爷给我地。”袭人断断续续说道。

“什么?”宝玉和宝钗同时惊问道,两人猜测种种,心中均是狐疑,但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贾环。宝玉甚至疑是宝钗所为,宝钗不惜和袭人撕破脸来帮着宝玉逼供与她,主要的原因也是避嫌,她心中很是清楚,薛家是完了,如今没有的指望了,唯一的法子就是指望着宝玉……

她得让宝玉知道,她还有点用,虽然开始的时候也许会很难熬,但就算是再难熬,她也会熬过去,折磨、羞辱……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贾府倒了,她的下场只怕比现在的袭人更加不如。

她必须得帮着宝玉把贾府撑下去。

“贱人!”宝玉气的脸色大变,怒道,“你什么时候还和他勾搭上了?”不管怎么说,袭人总是他的跟前人,通房丫头,居然……居然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宝钗也变了脸色,想了想,咬牙问道:“他什么时候把药给你的?他为什么给你药?”

袭人微微一迟疑,宝钗冷冷的道:“想来你是嫌这竹枝滋味不够?莺儿,去----找根木棍来,给我好好的招呼这贱人。”

袭人惊得大叫道:“二奶奶饶命,袭人不敢了,袭人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宝钗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满嘴里你呀我的起来了,今儿不好好教训你,只怕你以后还要翻天了。说,你怎么和三爷勾搭上了?”

“我没有!”袭人急得叫道,“那天赵姨奶奶找三姑娘说,三爷要去园子里住着,结果三姑娘不同意,来回了太太,太太恼怒,打了赵姨奶奶一顿,三爷心中恨着宝玉……不……是二爷,就偷偷的给了我一包药,说是只要在伤口碰到一点点,皮肤就会溃烂……”

袭人拿了这药,事实上倒也没有想着向宝玉身上使,目的却是宝钗,只是这个时候,她却是怎么也不敢说的。

那天黛玉来了,她倒了茶来,确实是故意泼了黛玉,准备烫伤了她的脸,然后再把药给她敷上,黛玉那绝色姿容,稀世俊美一毁,宝玉时间长了,自然不会在想着她,然后再想法子除了宝钗,她痴心想着,宝玉……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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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修真?!

青灯燃,美人禅,菩萨可否解心烦,不成仙,攒嫁奁,愿得一心,白首不离,难不难?

正文 第三卷-第十二章 苦肉计

宝玉气得打颤,问道:“那么今天的事情,你也是故意的……”

袭人低头不说话,宝玉站起身来,看着宝钗道:“你是素来知道我们家规矩的,这事情你看着办吧。”说着,他摔了帘子,径自回房而去。

宝钗不仅为难,让她办?照袭人犯下的种种,自然是打上一顿,要么撵出去配个小子,要么卖去教坊。可是,不管怎么说,袭人总是老太太的人,又是太太亲自挑选,放在宝玉房中的,而且,这袭人和宝玉早就通房,她自然心知肚明,却是不好办得很。

“姑娘?”莺儿见宝钗低头沉吟不语,低声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宝钗点头道:“你说的有理,就这么办。”

袭人惶恐的看着宝钗,不知道她要如何发落心中,心中悔恨不已,那眼泪早就把床单都湿了老大的一块。

“袭人,你自己也明白你所做的种种是何等大罪,我们家虽然历来都是宽仁待下,但向你这样的,却也是不能饶恕,要么撵出去配个小子,要么卖去教坊,你这些年在这里娇养惯了的,只怕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但若是说不发落,只怕别的丫头也不服气。”宝钗淡淡的道。

袭人俯伏在枕上,哭道:“求奶奶开恩,若奶奶饶过奴才这一次,以后倾心吐胆,服侍奶奶。”

宝钗冷笑道:“倾心吐胆,倒也罢了,而且。若我在这里,自然也不少了人服侍,若是出去也用不着你,倒不用说这话,只是你勾搭上环哥儿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情,却让我怎么处?”

宝钗故意想了想,又道:“二爷说是让我发落,倒还着实为难,你又不同别的丫头,原本是老太太地人。太太也很是看重,可惜你自己不争气,不尊重……”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道,“你今儿已经挨了打,就算了吧!莺儿,你记下,袭人这是大过错,不比别的,如今是从轻发落。****重打一百板子,分三次打完,分别是月初,月半。月末。”

袭人一听还得挨板子,顿时就全身酥软,瘫痪在炕上。

宝钗冷冷的道:“行刑的时候,让二爷房里所有的丫头都过来瞧着,以后也好有个怕惧。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别以为是房中的老人了,就可以拿俏装娇的,给我摆资格

“是,姑娘,莺儿记下了。”莺儿忙着施礼,有对袭人道,“袭人姐姐好生将养着。今儿是初十,五天之后,莺儿再来动刑。”

袭人又羞又气,又是伤心,又是惧怕,但表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敢露出来。唯有心中暗恨不已。

宝钗扶着莺儿道:“夜深了。我们也回去吧!”

这里宝钗去了,麝月和碧痕、秋纹三个进来。麝月一见那袭人的惨样,不禁就慌了手脚,忙着解开绑住她手脚的汗巾子,抹泪哭道:“我的娘,怎么就下这样地死手,二爷也忒是狠心了……秋纹……秋纹,你去取点热水来,给袭人洗一洗。”

秋纹打了个哈欠,冷冷的道:“姐姐要热水,自个儿去外面茶吊子倒去,夜深了,我可要睡了,这房里人都是一样,也没见谁比谁尊贵了,咱们是侍候主子的,可不是……照顾那犯贱的贱人的。”

袭人一听,如同是万箭穿心,眼前一黑,顿时就气得昏死过去。

麝月急叫道:“袭人……袭人……”一边抱住袭人,用力的掐她人中,叫了两三声,袭人才渐渐的苏醒过来。眼见秋纹和碧痕两个都在另一张炕上躺下睡了,只能自己去外面茶房要来热水,给袭人洗了棒疮,随便找了点伤药敷上,正欲盖上棉被让她睡下,不料伸手摸去,袭人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

“这是怎么了?”麝月吓得低声问道。

袭人又羞又愧,低声道:“刚才挨打的时候,我痛的受不了,就……出来了。”

麝月不仅又哭了起来,原来袭人刚才挨打,痛楚难当之下,竟然小便失禁了。如今袭人动弹不得,也不能换了被褥,麝月只好把自己盖地取过来,给她垫着,自己就在袭人旁边和衣躺着,拉了一点被子盖在身上。

却说薛蝌听了她这翻呆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笑的是人,这么一个泼辣不知礼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好气的是,她不知道廉耻……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夏金桂见他不说话,又搂着求欢。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薛蝌道。

“那当然,好人,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古人曾云“色令智昏”,如今夏金桂一门心思都在薛蝌身上,竟然什么都一口应承,“你要打我,现在就打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薛蝌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薛蝌心中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

“当然!”夏金桂吃吃笑着。

“嗯!”薛蝌道,“你放开我!爬在床上。”

夏金桂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忙着放开他,依言趴在床上,薛蝌见她如此,倒反而迟疑不绝,夏金桂见他久久不动,心中起疑,回过头来厉声道:“你要是骗了我,小心我把你们家闹得家破人亡。”

薛蝌一听,想到哥哥惨死,母亲遭无妄之灾,妹妹被退婚,自己被羞辱毒打,种种历历在目,她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这等话,心中大怒,伸手就去解她腰上的汗巾子,但这等事情,终究是礼教大防,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发抖,几次也没有能够解开金桂的汗巾子。

那金桂见他过来解自己的汗巾子,顿时惊喜交集,忙着自己一顿儿解了,脱了裙子,吃吃笑道:“好人,你要怎样都成。”

薛蝌将她按住趴在床上,伸手去扯她葱绿色的底裤,慢慢的褪了下来。

那夏金桂性子虽然泼辣无礼得很。但毕竟是大家小姐出生,长的也美,加上和薛蟠成亲一年不到,初经雨露,更是显得饱满丰盈。在昏暗的烛光下,当真是堆雪之臀。肥鹅之股。

薛蝌又没有娶妻,见她如此,也不仅心中微微一荡,但想到她平日所做种种,心中极端厌恨。顺手抄起一根门栓,对着她身上就打了下去。

夏金桂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不会真打,陡然吃痛。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准叫!”薛蝌低声喝斥道。“让人知道了,你我还怎麽活?”

那夏金桂还真是听他的,忙着拉过枕头上地帕子,低声道:“好人,我不叫了,我把嘴堵起来,你打……你只管打!”说着。她真的自己动手。把帕子塞在嘴里,趴在枕头上。臀部却是撅起,以便让薛蝌抽打。\\\

薛蝌用门栓打了十多下,眼见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臀部早就紫涨肿了起来,痛得全身打颤,却又强行忍住,心中不仅暗道:“犯贱,你自己要犯贱,可怨不得我,就当我给妹妹、母亲报仇。”

想着这些天妹妹、母亲每每受她欺辱,心中更是厌恨她,但也不敢把她打重了,唯恐明天人家问起,没法说话。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薛蝌道。

夏金桂取出口中的帕子,嘴里哼了两声,却是媚眼如丝,一只手拉着薛蝌道:“好人,你不打了,你打的奴好舒服……”

薛蝌闻言,不仅目瞪口呆,原本想着哄着她打她一顿,一来给母亲、妹妹出气,二来让她以后有个怕惧,免得老是痴缠着他,不料却换来这样地结果。

“好人,奴家好喜欢你!”那夏金桂越发放浪起来。

薛蝌大是窘迫,而且如今夏金桂衣衫不整,他们这里不愁有人过来,可是他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

“不……不成,我说过,现在不成。”薛蝌忙道。

“好人,你给我一句准话,你不会就是今天哄哄我吧?明天就准备不理会我?”夏金桂问道。

“怎么会?”薛蝌强笑道。

“那我明天再来,你还会这么对我吗?”夏金桂问道。

薛蝌不解的问道:“你不痛?”

“痛,可是奴家好喜欢……”夏金桂听得他问这个,忙着笑道。

薛蝌见她如此,想了想,暗道:“只要她以后不闹,现在哄哄她倒也罢了,只是这事将来如何收场?”

转念又想,如今还有什么将来可说地?走的一步是一步了,更何况,她若是不闹,母亲也少受些闲气,妹妹也不委屈。想到这里,他让夏金桂趴在依然趴在床上,那夏金桂如今是色令智昏,如何不依?

忙着光着腚,依然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薛蝌想起当初受刑的时候,那老太监下作的手法,当即缓缓的在她地臀部摸了两把,夏金桂兴奋的全身发抖,随着薛蝌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她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耳畔却听得薛蝌冷冷地叱道:“以后要好好地孝敬母亲,照顾妹妹。”

如今夏金桂满心欢喜,如何不依的,忙着满口答应着,撅起臀部百般曲意奉承薛蝌,恨不得此时化在他身上才好。==

薛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好这个,心中颇觉讽刺,半晌才问道:“以前大哥也玩过这个?”

“那死鬼,哪里比得上爷懂风情?”夏金桂低声道。薛蝌听了心中厌恨,手上更是用力,夏金桂越发浪起来,一时之间,丑态百出。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低低的咳嗽声,把房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夏金桂听了听,忙道:“爷不用怕,是宝蝉,她和我一样心思的。薛蝌收了手,冷冷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夏金桂正在得趣,如何肯依,低声道:“让她进来,我们一起侍候爷。”

薛蝌也怕宝蝉吵嚷出来,终究不雅,点头道:“要是外人知道一个字,从此我就不再理你。”

夏金桂忙着连连点头,起身略整了整衣服。就去开门,果然门口是宝蝉。夏金桂一把拉了她进来,四处看了看,外面漆黑一团,并没有一人。放心不少,忙着关了门。上了门闩,低声咒骂道:“你这个小蹄子来做什么?”

“奶奶一人吃独食,我可不依。”宝蝉也是夏家的风气,低声回道。

“罢了,那就一起侍候爷。不过,从此地听爷地话,还有,这事不准说出去。”夏金桂忙着低声嘱咐道。

宝蝉满心欢喜。连连点头。薛蝌冷冷的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我还要睡觉呢!”

夏金桂如何肯依,宝蝉更是冷笑道:“难道爷就喜欢奶奶,不喜欢宝蝉。”

薛蝌恼怒不已,但又不敢吵嚷,只能说道:“你们打量我这样,还有精力陪着你两个闹?反正天长日久地,以后有点是机会。”

夏金桂听了这话。只能作罢。带着宝蝉怏怏的回房,还不免嗔着宝蝉不该过去坏了她好事。那宝蝉也是夏家风气。两人说了几句,便问起薛蝌之事,夏金桂心中得意,也不顾廉耻,便把薛蝌和自己所做种种说了一遍。

宝蝉听了咂嘴不已,心中羡慕,伏在夏金桂地耳畔低语了几句,夏金桂不仅眼睛都亮了,两人睡下,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薛姨妈,只说要家去走走。

薛姨妈但求她不闹事就好,哪里还顾别的,忙着答应。

夏金桂自带了宝蝉,雇了车会娘家,午后才回来,却带了一些衣服银两,送给宝琴和薛姨妈,甚至香菱,众人都大感诧异不已。

那夏金桂一天在薛蝌房前晃悠了无数次,只盼着天黑,等着晚饭过后,薛姨妈房里熄了灯,她便急急的带着宝蝉直奔薛蝌房里。

薛蝌听得敲门,就知道是她,心中厌烦,暗想着这日子如何是个尽头?如今薛家已经不成气候,依靠贾家吃口饭,但将来终究如何,她却还是这般不省事的闹?而且,这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与自己的名声有损,还连累宝琴。

但转念之间,他有想到那日受刑,被那老太监百般羞辱,心中暗道:“我还有什麽名声不名声地,罢了,不如哄她如此这般?”

心中想着,去开了门,只见夏金桂带着宝蝉进来,两人急急的掩了门,那夏金桂对薛蝌却不比薛蟠,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嘘寒问暖:“爷地伤可好些?”

薛蝌嘴里淡淡的道:“还是这么着。”

“我今天带了伤药,不如让我给爷敷上?”夏金桂忙道。

薛蝌想了想,点头道:“多谢嫂子一番好意。”宝蝉听了,忙着过来,扶着他趴下,夏金桂解了他的汗巾子,褪了小衣,眼见他下半截青紫肿胀,皮开肉绽的,不仅咬牙道:“好狠的心,把人打成这样?爷,还痛地厉害吗?”

薛蝌冷冷的道:“现在好多了,受刑的那会子,恨不得死了倒好了……”说着,又是冷笑。

夏金桂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话,忙着连连赔笑,给他敷上伤药后,居然不敢稍有轻薄,小心地帮他整理好小衣,系上汗巾子,用在床上垫了软垫,这才扶着他坐下。

“爷要是痛,就打奴出出气吧!”夏金桂一边说着,一边早就开始自己解了汗巾子,褪去小衣,趴在床上,吃吃笑道,“今天我准备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宝蝉,拿过来给爷看看。”

宝蝉早就把一只包袱取了过来,薛蝌打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这包袱里面装地,居然是一些青楼妓馆才有的下作东西,他本是富家少爷,虽然平日里洁身自好,但毕竟有着薛蟠那样无所不为的哥哥,耳染目睹,何事不知了?

“你们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东西?”薛蝌惊问道。

“爷不用管这个,奴知道,爷心里不痛快,你就拿奴出气好了。”夏金桂吃吃笑道,宝蝉早就取过准备好的一根软鞭递给薛蝌,自己也褪了小衣,趴在薛金桂的身边,笑道:“也也不能只疼奶奶,也怜惜一下宝蝉。”

夏金桂听了,低声骂道:“好个没脸的小蹄子,自己把嘴堵起来,可不准叫。”

宝蝉真个自个儿堵了嘴,夏金桂咬着枕头,薛蝌无奈,举着软鞭,对着两人各抽打了十多下,心中却是暗骂不已:“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人犯贱,丫头也跟着犯贱。”

那夏金桂虽然被打,却极是受用,不敢叫出来,嘴里哼哼的,宝蝉却没有挨过打,痛地不住手地来摸,被薛蝌喝斥了一声,她唯恐闹黄了此事,果然也不敢动。

薛蝌也不敢真的打伤了她们两个,打了几下,取过包袱里面地东西,慢慢的抚着夏金桂的腰肢,宝蝉是惯了此事的,见状忙着过来侍候,用一个枕头垫在夏金桂的小腹之下,那夏金桂心中极是得意,虽然薛蝌只是用了后庭花,甚至连好话儿都没有说上一句,她却依然曲意奉承着。

一时事毕,她却还是不满足,求着薛蝌又打了她几鞭子,薛蝌委实气不过,骂道:“你就是犯贱!”

那夏金桂吃吃笑道:“对,奴就是贱,天生贱,爷要是不打我,我心里就痒痒的。”

“你们这可去了吧,我要睡了。”薛蝌冷冷的吩咐道。

夏金桂如今对他的言听计从,忙着答应,把房里略作收拾,又和宝蝉一起,侍候着薛蝌睡下,两人这才出来。

此后这竟成了惯例,没到晚上,她们主仆两人就来薛蝌房里,薛姨妈现病着,香菱宝琴天天侍候着,那宝琴本是聪明人,虽然略略的看出她们主仆不轨之心,但她是没有出阁的姑娘,如今又被梅家退婚,羞愧不已,哪里还管别人的闲事?

加上快要过年,贾府众人都各各忙乱,除了宝钗闲暇时过来走动,余者各有事务,谁来管这等闲事?

几日光景,夏金桂越发大胆,和宝蝉主仆两白天也往薛蝌房里去,只见着薛蝌,便自称“奴家”,打叠起百般温柔,不知道要如何奉承薛蝌才好,薛蝌身上有伤,她便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有时候薛蝌心中不快,故意拿她出气,她也不敢回言,更别说是顶撞了。

每到夜里,她就求着薛蝌鞭笞自己,并以此为乐。

宝玉淡然冷漠的笑笑,叫了小雯进来,吩咐道:“你去二门上叫茗烟骑了马去王大夫那里,请王大夫赶紧去梨香院看看姨太太。”

“是!”小雯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这里宝玉见房里没人,才问道:“你说,我是把你交给外面管家动刑,还是就这里?”

宝钗闻言大惊,本来以为宝玉不过要让她低头,最多数落几句了事,却没有想到,他如此狠心,居然要动刑?他当她什么了?

“你要动刑?”宝钗惊问道。

“怎么,难道打你不得?”宝玉冷冷的道,“你自己说说,你所做的事情,该不该?”

宝钗没有说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过是棋差一着……不,应该说是,她有个不争气的哥哥,但凡哥哥争气,薛家不倒,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看样子,你还是不知道悔改啊?”宝玉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而且,当初紫薇公势必还留下后着,虽然自己不足惧,但是,目前的局势,紫薇公的那些势力,他也一样动不得,牵一而动全局。

那位贵人目前就愁找不到机会给贾府致命一击,如果他先动了,他势必不会错过这么一个机会。

但是,在由着宝钗胡闹下去,早晚会出事。

“我错了什么?”宝钗突然抬头问道,“你不过是要捏我的错儿……”

宝玉听得大怒,陡然扬手,一个耳光对着她脸上狠狠的抽了过去,怒道:“是的。你没错,你都做的什么,你居然说没错?”

宝钗怎么都没有想到,素来温文尔雅。^^^^斯文端庄地宝玉。居然会亲自动手甩她一个耳光。顿时被打的怔住,脸上火烧火热的痛,却是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你是不准备乖乖的受刑了?那么,你家地破事,我也没有必要管,等下我就让小子去告诉,请姨太太搬出去,亲戚就算好,也没必要死住在一起。而且,没得娶了人家女儿,我就地养着人家一家子大小地……”宝玉冷笑道。

“不……宝玉,你不能这么做!”宝钗闻言,大惊失色,如果现在宝玉公然把薛姨妈撵出去,且不说京城没地方落脚。只怕薛姨妈受不了这个打击,白白的送了性命……

没有薛姨妈,紫薇公留下的一切,她作为女儿,是没有权利动用的……

“不撵你母亲,你就的乖乖的听凭我发落。”宝玉淡淡的道,“我也给你留点体面。免得太太面上不好看。不让外面的管家奶奶们动刑,就在这房里吧!”说着。提高声音叫道,“春燕,进来!”

春燕忙着跑了进来,垂手侍立,问道:“二爷有什麽吩咐?”

“去把家法板子拿来!”宝玉吩咐道。

春燕答应了一声,片刻,已经把竹板子取过来,双手捧着,送到宝玉手里。宝玉接了,摆手令春燕出去,惦着竹板子笑了笑,这竹板子不过两指宽,一指厚,长约三尺,不过是家里惩戒丫头姬妾所用,比起外面厚重的杨木板子,差的远了。

“我们成亲也有段日子了,我还没有看到过你地身体,来—宝姐姐,你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家那个莺儿,好像就是行刑是好手。****”宝玉讽刺的道。

宝钗脸色灰白如土,心中又惧又怕,又恼又恨,但想想母亲,只能咬牙站起来,问道:“二爷要怎么处置?”

宝玉站起来,指着旁边的一张方凳道:“把衣服脱了,趴着……”

宝钗呆住,不过迟疑了片刻,宝玉已经冷哼一声:“你不愿意,我就叫进赖大家的进来动刑,那可由不得你。”

宝钗听了,气苦不比,但又无奈,就算不为了母亲,如今太太都不护着她,今儿这顿打只怕是免不了,只能忍气吞声,脱了大衣,自己解了汗巾子,褪下小衣,光着腚趴在方凳上,如今天气寒冷,宝玉的房里自然是放着火盆,缓和得很,但脱去大衣,还是冰凉一片。

宝钗羞愤欲死,眼泪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烛光掩映下,宝钗丰满的臀部粉光腻滑,宝玉看得呆了呆,早些年少年时,他也确实爱慕过宝钗地美貌,加上宝钗丰盈,非黛玉那等袅娜娉婷能比。原本在一处住着,宝玉还曾经幻想过,哪怕是能够摸一把,也是好的。

但如今,宝钗就这么玉体横陈的在他面前,由着他发落,一瞬间宝玉不由得触动少年时的情怀……

但就在这个时候,陡然心中一阵刺痛,忙着收敛心神,暗道:“早些年皆因为我轻薄多情,才让林妹妹从来都没有放心过,如今我岂能再次动情,再说了,这宝钗金玉其外,蛇蝎其中,我若是今儿怜惜她,不但对不起林妹妹,更别提死去的大姐姐……”

宝玉想到这里,大理寺少卿闹晴瑶别院的那处闹剧,更是让他恼恨不已,也不说话,手指轻佻的在宝钗地身上摸了一把。

宝钗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隐隐之间,又有着一丝期待。但随即宝玉地一句话,却让她全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窟之中。

“麝月……麝月可在?”宝玉提高声音叫道。

年前麝月挨了一顿打,宝玉令她回去修养了一顿日子,由于麝月是宝玉房里的丫头,本来也是老太太地人,赖大家的也没有敢打重了,麝月回去修养了一段日子,伤愈后,依然在宝玉房里侍候,如今听得叫她,忙着进来,见着宝钗如此,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却是暗喜,甚至有着一点幸灾乐祸。

“二爷有什麽吩咐?”麝月忙着垂手问道,眼睛却是不断的瞟着宝钗。

宝玉在旁边的炕上坐下,道:“二奶奶自从进得我家门来,行为怪癖,不守规矩,就连在太太、老太太面前也是拿大得很,不知孝敬;今儿乃是元宵佳节,她更是丢下姑娘小姐们不侍候,私自出府,鉴于种种过错,现重打八十板子,以示惩戒,若是再不知道悔改,下次更欲重罚。”

说吧,宝玉把手中的竹板子递给麝月,麝月本来就是宝玉房里管着小丫头的大丫头,于这上面自然也不生疏,加上年前被宝钗打过,而且,她和袭人、秋纹、碧痕等人,和宝玉都有私情,自从宝玉娶亲后,再不和他们亲热。

她们不知道宝玉在得心还灵之后,于原本的性情全部改变,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有一个林黛玉,却以为是宝玉娶了宝钗,心中不乐,连她们也恼上了,因此,几人起先对宝钗尚且又几分敬意,但随着薛家没落,宝钗在老太太跟前又不讨好,她们也渐渐的恼上了宝钗。

今天见此,不禁暗暗欣喜,恭恭敬敬的从宝玉手中接过竹笞,走到宝钗面前,笑道:“二奶奶,奴婢得罪了!”

口中说着,手中的竹笞轮圆,狠狠的对着宝钗臀部打了下去。

宝钗本是大家子小姐,自出生以来,就是众奶妈丫头捧凤凰一样的捧大的,娇养惯了的,后来薛家虽然败了势,但宝琴等人还被抓拿进过刑部大牢,她却没有受过委屈,如今耳朵里只听得“噼啪”一声,随即就感觉好像有着一股火焰蹿了起来,痛的她忍不住全身都弹了起来,口中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麝月皱眉,这不过一下子,就受不了?而且,由于才开始,她也没有尽全力,不过是试探性罢了,当即退后一步,躬身对宝玉道:“二爷?”

宝玉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拿绳子绑起来,睹起嘴再动刑,这等时候乱叫,惊着老太太、太太可不好。”

宝钗听了,早吓得魂飞天外,也顾不得脸面问题,忙着趴在跪在地上,哀求道:“二爷饶命,我不敢了,不要打……”

麝月等着宝玉示下,见宝玉浑然不动,当即冷笑一声,陡然去抓宝钗。

宝钗哪里肯依,忙着就欲挣扎,宝玉冷冷的道:“若是敢反抗不依,加重一倍!”

宝钗一听,全身酥软,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由着麝月把她双手绑在凳子上,又取了她自己的汗巾子,让她衔在嘴里,如同是马嚼子一样,在后面绑住,麝月还笑道:“二奶奶可别恼,奴婢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一旦等下奴婢动手,二奶奶要是忍不住,咬伤了舌头,岂不是事大?”

正文 第三卷-第四十八章 女孩子是最尊贵的

宝钗听了,顿时气得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把她当畜生打,还担心她咬伤了舌头?

麝月心中恼恨宝钗,又找了一根汗巾子,连着她的脚一并绑在凳子上,这才双手捧着竹笞,走到宝玉面前道:“请二爷示下!”

宝玉略点了点头,麝月走到宝钗的左侧,举起竹笞,对着宝钗丰满柔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竹笞狠狠的落在宝钗粉嫩光滑的臀部,宝钗痛得头高高的仰起,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偏偏嘴巴被麝月绑了起来,要叫----也只是发出模糊的哭声,一时之间,她也顾不上脸面,痛的眼泪鼻涕乱流。

麝月拿着竹板子,慢慢的一下下的对着宝钗的臀部落下去,伴随着竹板子每一次落下,宝钗就痛的全身颤抖。麝月心中恨她,又想想袭人被她下令打得小便失禁,后来还又动过几次板子,至今袭人伤势未好,加上天气寒冷,早已经病倒,宝玉也不理论,种种缘由,皆因她而起。

为了让她多受些痛苦羞辱,她越发攒足了劲,慢慢的一下下的打着,如此一来,宝钗可是吃足了苦头。只感觉下半截如同是针挑刀剜,火辣辣的一片,随着竹板子落下,疼痛就增强数分。

宝玉靠在旁边的炕上,看着宝钗玉体横成,哭得眼泪鼻涕粘在一起,头发散乱,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端正模样,心中冷冷一笑,只是摇头,却也不说话。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春燕的声音:“三姑娘、云姑娘,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二爷已经睡下了……”

门口。传来探春冰冷的声音:“让开!”

随即,帘子被挑了起来,探春和史湘云一同走了进来。****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进来,顿时就惊的浑身冰冷。只见宝钗趴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用汗巾子绑了起来,嘴里也衔着汗巾子。愣是被绑住。裙子被掀了上去,小衣脱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生生、粉嫩嫩、挺翘的臀部,只是,原本丰满白皙的臀部,如今遍布着一道道凸起的僵痕,有些表皮甚至被打破,渗出血痕。

宝钗长发披散在脸上,哭得气断声嘶,突然见着湘云、探春进来。她更是羞恼不已,如今自己这副模样,竟然被她们看到,以后让她还有脸面和她们一处坐着闲话?

“三妹妹、云妹妹来了。”宝玉满脸含笑地站起来,笑道,“春燕,快倒好茶来。”

麝月见着她们两个进来。忙着住了手。站在一边。

原来,宝钗来到宝玉房里求着宝玉给薛姨妈请大夫。结果后来吵了起来,再后来,宝玉居然用了家法板子,莺儿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找谁去好,她也知道,如今老太太、太太、老爷都不待见自家姑娘,就算去找了,只怕也没用。

后来一想,素来湘云、探春都和自家姑娘厚密,不如找她们去?

莺儿到底说得委婉,直说宝钗和宝玉吵了起来,探春和湘云正在一处闲话,只当是他们夫妻斗嘴,也没有在意,过来也就是劝说劝说,不料进的房里来,却看到这么一幕。

湘云忙着推开进来侍候的春燕和小雯,就要去解了绑住宝钗的汗巾子,想要扶她。

宝玉淡淡的道:“云妹妹做什么,莫非要管我房里女人地事情?”

湘云一听,顿时气得紫涨了脸,半晌才怒道:“二哥哥,你这是说什么话?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我算是白认识了你。^^^^”

自从宝玉成亲后,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但是,就连探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变态出格的事情来,眼见宝钗如此惨状,半晌才道:“你就算不喜欢宝姐姐,也不能这么打她。”

“妹妹还请外面坐坐吧!”宝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春燕和小雯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忙着请探春和湘云出去。

湘云和探春有心要帮宝钗,无奈这等房中之事,她们两个姑娘家,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出来,只听得房里宝玉对麝月道:“继续!”

宝钗听了,顿时全身冰冷,随即,竹板子再一次和她尊贵的臀部亲密接触。

这里湘云听得里面竹板子狠狠地落在肉体上地声音,伴随着宝钗叫不出来的闷哼和哭声,陡然感觉连心都颤抖了一下,脸色瞬息变了变,拉着探春道:“我们去太太哪里……”

探春点头,她曾经见过王夫人惩戒赵姨娘,同样把赵姨娘打的动不得,心里承受力比湘云却要好上一些。

“真想不到,二哥哥居然变成这样。”湘云虽然走出宝玉地房间,耳畔却依然回想着那竹板子落在宝钗身上清脆的“噼啪”声,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宝钗被绑在凳子上,被打得血迹斑斑的模样。

“别说了,二哥哥心里只想着林姐姐。”探春叹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认为是宝姐姐抢……”说到这里,探春陡然住口,她毕竟是没有出阁的女孩子,这等话题,若是以前,连谈都不用谈,只是现在,自从宝玉成亲后,好像真的一切都变了。

突然湘云问道:“若是他真的娶了林姐姐,你说……他会如此对待林姐姐吗?”

探春一呆,半晌才道:“不会吧,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林妹妹,又怎么舍得动此粗鲁?”“那……将来若是我们嫁了人,难道也要受这等羞辱折磨?”湘云突然问道。

“这……”探春顿时呆住,随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迎春,开始听地说,迎春家的那位也很不是东西,家里的媳妇、女人、丫头淫遍,还常常打迎春,想来也是如此,但后来好像就好了……

“我可受不了这等折磨,要是如此,还不如不嫁。”湘云摇头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王夫人房里,王夫人正在佛台前念经,见着她们两个,问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这里?”

“太太!”湘云一见了王夫人,忙着抱住道,“你快去看看吧,二哥哥要打死宝姐姐呢。”说着,她再也掌不住,眼泪就如同是断线的珍珠,只滚下来。

王夫人摩着她叹道:“我的儿,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一个姑娘家,去管你哥哥房里嫂子事情做什么,你难道没听得俗语说,打是亲,骂是爱?先前你迎春姐姐那个样子,回来了哭着要死要活的,结果呢,现在不是好了?

小夫妻,刚到了一起,都是有脾气的,你宝姐姐别地都好,就是事事要强,想要压过你哥哥去,你哥哥原本在一处地时候,把她当姐妹看待,自然是事事都有担当,现在结了亲,做了夫妻,哪里容得她放肆?

别说宝玉容不得,如果她再这个样子,我也容不得的。”

“太太……”探春和湘云听了这么一番话,顿时都是大惊。

王夫人看着她们,拉着探春也在自己地身边坐下,摩着她的脸道:“我的儿,伦理这话我是不该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也大了,也到了该寻亲的年龄了。将来嫁了出去,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事事要强争胜的,终究是要吃亏的。

你宝姐姐不是我说她,她本来在什么家,看着还好,但是不想成亲后,她做了媳妇子,就应该有做媳妇的自觉,老太太面前需要侍候,有个规矩,哪里还能够像她像做女儿那样随意尊贵?

你宝玉哥哥有一句话虽然混账的紧,但也是不错的,女孩子是最最尊贵的,但一旦做了人家的媳妇,就得守着人家的规矩,哪里容得她想先前一样胡来?”

湘云和探春都呆了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湘云终究不死心,问道:“那……太太,如果二哥哥娶的不是宝姐姐……而是林姐姐,那又怎么样?”王夫人没有说话,贾政也没有说话,确实,他们都不能放心,只要黛玉向那位贵人说上一句,甄士谦曾经在他们家出现过,只怕他们就别向过安稳日子了。

湘云和探春都是满腹狐疑,也不便在门前久站,只能回去,路过宝玉房里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般心事,小心的走到窗前听了听,只听得里面宝钗呜呜咽咽哭着,还有板子一下子一下子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很有节奏性的噼啪声,听得麝月的声音清楚的传出来----

“五十七,五十八……六十……六十一……”

湘云不仅诧异,这是要打多少啊?这么久还没有打完?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臀部。

探春拉了她一把,两人一边想着大观园走去,湘云低声道:“二哥哥也忒狠了,这不是要打死宝姐姐吗?”

探春不答,虽然宝玉等人的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但她素来聪明,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敏感的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大概是宝姐姐确实做出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在招惹宝玉哥哥动了粗鲁。

想想,以前姐妹们在园子里一处住着,他是什么性情?现在娶了亲,又是什么性情?难道人真是都是会改变的?

随即又感觉好笑,不光是宝玉变了,宝钗、黛玉,包括他自己,何尝不也变了?

湘云眼见探春不答,忍不住又问道:“你说,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女孩子长大了,将来出了阁,都得受这等羞辱折磨?”

“二哥哥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宝姐姐确实做了什么大错事,他也不会着恼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凤姐姐你是看到的。==如今在大太太那边,也很是不受待见,原本还不是太要强了,好好的一个尤二姐,就这么被她弄死了?”探春冷笑道。

“可是,链二哥哥也没有打她啊?”湘云叹道,“要是都是如此,我将来一辈子不嫁人罢了。”

“你又说傻话了,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家。难道是我们能够说了算的?”探春道,“我听得太太说,那边大太太要退了和薛家地亲事,把岫烟姐姐许给北静王做侧妃呢。”

“有这等事情?”湘云诧异道。

“嗯!”探春点头道,“今天北静王妃过来,就是为了相看,若是看准了,过几天估计就要下聘了。”

“那……姨妈那边,同意退亲?”湘云傻傻地问道。

“你啊,什么脑袋?”探春在她头上弹了一指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长个心眼,就知道一味的好吃好玩,如今退不退亲。可不是姨妈说了算。”说到这里,她不仅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姨妈家现在难道还是以前?如今他们不过是依附我们家罢了,什么事情还不是由着我们说了算?大太太要退亲,她敢说不?再说了,宝姐姐那个兄弟。看着外面极好,哪知道却是比她哥哥还要混账糊涂的东西。”

探春倒也不是瞧不起薛姨妈一家子,只是就事论事,她管过几天家,自然也懂得银子钱财的重要性,素来又是好强好胜的,自然是事事留心。和湘云这等娇憨完全不同。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湘云呆了半晌。才道,“若是宝姐姐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哥哥断然不会如此对待她。”

“我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探春悄悄的道,“你瞧瞧凤姐姐?王家难道还不好?还有我们家原本的二姐姐,我们这等人家,还不是由着她被人欺负,能够怎么了?女孩子……生来都是薄命的,太太说的不错,我们在家里,是千金小姐,嫁出去了,就是人家地媳妇,自然只能由着人家揉捏。”

湘云痴了半晌,细细的品味探春的话,终于问道:“那……林姐姐呢?”

“她不同!”探春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道,“虽然以前我们一处住着,实话说,我也看不惯她清高自持,不如宝姐姐和蔼可亲,但是----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她在江南种种所为,能够抛开一切,拿得起,放得下,就不是我们辈能够比的。

我听得老太太说起过,林家极其有钱,林姑父在临时的时候,把所有的家产全部传给了林姐姐----云儿,你别小瞧了钱这个东西,嫌弃它世俗肮脏,却不知道,只有手里握着钱财,才有能力抬起头来说话。

我们家之所以能够显赫百年之久,还不是仗着权势,谋得大笔金银做后盾?”

说到这里,探春冷笑,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湘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银钱等等,看到当票子以为是好玩的,哪里明白其中的心酸……

湘云不再说话,史家有钱,但不是她地----两人均是无精打采,回到大观园内,自向自己房里睡下。

话说,麝月打完,宝钗早就如同是一堆软泥,瘫在凳子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麝月解开绑住她手脚的汗巾子,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莺儿得知打完了,忙着进来,只见宝玉房里点着几盏明晃晃的灯,烛影摇红,映衬着宝钗大腿上半截,只见均是青紫肿胀地血痕,如同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花,触目惊心。

“姑娘……姑娘……”莺儿忙着去扶宝钗。

这里宝玉吩咐麝月道:“把板子泡在冷水里,你先下去吧!”

麝月答应了一声,照着他吩咐做了,退了出去,这里莺儿帮着宝钗穿好了小衣,扶她起来就欲出去,宝玉冷冷的道:“你们薛家都是这等没规矩?我说让你们走了吗?还有,你一个丫头,没经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莺儿听了,满心委屈,但连着宝钗都被宝玉打了,她就算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哭出来,扶着宝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嗯,刚才是你去告诉三姑娘、云姑娘的?”宝玉再次问道。

莺儿听了,顿时一惊,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只是想让两位姑娘给我们家姑娘求个情。”

“你若是真护主心切,哪怕自己进来求情,也倒罢了,却巴巴地跑去告诉另外两位姑娘,这等不知道规矩?”宝玉冷笑道,这丫头也未免太过伶俐了吧?

莺儿一听,顿时大惊,忙着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二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宝钗想要说什么,无奈刚才挨打的时候,一直被堵着嘴巴,她又哭着叫唤,早把喉咙哭哑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姑娘和另外两位姑娘厚密,你家姑娘受刑,你居然叫来她们观看,岂不是摆明了给你家姑娘没脸?”宝玉突然笑道,“你让你家姑娘以后还如何做人?”

莺儿一听,顿时全身冰冷,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她只想着请湘云、探春过来给宝钗说情,却忘了自己姑娘被扒了裤子,光着趴在凳子上受刑挨打,全部让那两位看了去,这让自家姑娘以后还怎么和她们一处坐着?

“你倒是一片好心,只是行事太过鲁莽了一些,顾前不顾后啊。”宝玉道,“再说,这等私下传话,就是该罚,不过,念着你为了你家姑娘一片忠心的份上,也就罢了,服侍你家姑娘洗脸,把头发拢起来。”

莺儿听了,只能出去打了水进来,服侍宝钗洗脸,拢上头发,宝玉指着炕上道:“扶你家姑娘过来!”

莺儿心中大喜,宝玉和宝钗成亲这么多日子,从来没有圆房,甚至自家姑娘主动去他房里,都被他拒绝了,如今却打了姑娘一顿,却让她……难道说,他竟然动心了?

宝钗闻言,也是呆了呆,心中和莺儿却是一般心思,均有着几分喜悦。

宝钗自然是坐不得,只能趴在炕上,这里宝玉挥了挥手,示意莺儿出去,莺儿满心喜悦,忙着走了出去,放下厚厚的大红洒花帘子。

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宝玉和宝钗两人,宝钗也与莺儿是一般心事,虽然下半截痛得很,还是挣扎着起身道:“宝玉……”

“叫二爷!”宝玉淡淡的笑道。

“是,二爷!”宝钗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嘛?”宝玉轻轻地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宝钗地腰部,解开了她的汗巾子。

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卷-第五十章 那些混账事儿

却说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宝玉淡淡的问道:“你不痛吗?”

“只要二爷喜欢就是……”宝钗虽然心中无限委屈,但突然想到夏金桂所言,忙着咬住嘴唇,低声柔媚的道。

宝玉轻轻的扯着她的小衣,慢慢的向下拉扯,小衣一点点的滑下来,宝钗趴在炕上,只感觉脸上火烧火热的,虽然刚才宝玉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但那是丫头脱了她的衣裙,而且是受刑,与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却是完全不同。

宝玉轻轻的扯下她的小衣,看着她粉嫩的臀部交错着一道道青紫的血红,嘴角微微上扬,浮起一丝笑意,手指轻轻的摸在她的伤痕上,问道:“痛嘛?”

宝钗陡然被他一摸,只感觉全身酥痒,心里如同是有着几着小蚂蚁爬过,嘴里哼哼了两声,极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把枕头拿过来,垫在身下,知道如何做吧?”宝玉吩咐道。

“是……”宝钗答应了一声,忙着忍痛起身,拉过枕头,垫在腹部,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在出阁前,母亲曾经对她说起过一些闺阁房事,当时她羞的不成,但嫁给宝玉这么久,宝玉却从来没有和她圆房,太太早就催过她几次,让她主动一点,无奈宝钗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如今。薛家完了,连着太太也不待见她,老太太更是念念不忘地想着如何三媒六聘的把那个林黛玉娶进门。

黛玉还没有进门。为了她晚过去侍候。宝玉都当着众人喝斥与她,公然给她没脸,要是她真的嫁过来,这房里还有她地地位?

宝钗心里也明白,她现在能够做地,就是先和宝玉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能够生下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不愁什么。

所以,今夜虽然捱了打,但宝玉却似乎终于对她有意思了,让她岂不是惊喜交集?

那知道宝玉摸了两把,随即就住了手,在她身边坐下道:“捱打的滋味怎么样?”

宝钗还沉浸在幻想中,见问,忙着恭恭敬敬的低声道:“很痛……”提到这个,她不仅又是委屈。

“痛?”宝玉冷笑道,“我们家素来都是仁慈之家。所用的板子也不过是普通的竹板子,你捱了八十下,不过就是伤了皮肉,没动筋骨,捱打的时候痛得慌,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被人弹过一指甲的,哪里知道痛的滋味?你可知道刑部大堂里面地板子是怎么样的?”

宝钗呆了呆。不明白他突然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但心中却是隐隐感觉不妙,只是摇头。

宝玉淡淡的道:“刑部的板子也分两种,一种也是竹板子,但要比我们家用的宽厚结实得多,若是八十板子下去,你这会子只怕连动也动不了了。但这还是轻的。若是对于那等穷凶极恶者。却不是板子,而是手臂粗的杨木棍子。对着大腿臀部招呼,几下子下去,不死也残了。

大堂之上动刑,男子才去衣受刑,女子是不用褪去衣裤的,不过,若是娼妓之流,又当别论。\\\当然,若是犯了通奸之罪的,同样也不会留什么脸面。”

“宝玉……二爷……”宝钗嗫嚅地问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宝玉冷笑道,“你若是还是如此不知道收敛,将来必定自作自受。对了,大堂之上,都会给女子留个体面,但是大牢里面的私刑,可不会给你留什么体面,什么手段都有。”

宝钗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刚才的一心旖想外加欲火,如今早就熄灭,只感觉下半截冷冰冰、凉透透的,难受的紧。

“那天锦衣卫查抄你家的时候,我也在地----”宝玉话锋一转,又道,“你兄弟被你哥哥连累,不……应该说是被你连累,捱了一百杖刑,掌刑的是太监,那些宫里净了身的资深太监,可都不是好东西,手段毒辣得很,蝌兄弟捱一百杖刑,还加了一点别的……”

“别的什么?”宝钗惊问道,她知道薛蝌很是受了刑,但却不知道别的,当然,这等事情,薛蝌就算是私下也不会和她说的。

宝玉修长地手指慢慢地摸着宝钗的臀部,然后停在某一处,宝钗不由自主地收紧。

“很紧张是不是?”宝玉冷笑道,“就是这里,那些下作的太监弄了点东西进去,然后在动板子,那些太监没有了那玩意,大概心里都很变态,遇着清俊的人犯,手段下作得很。”

宝钗毕竟是女孩子,听了满脸绯红,把头埋在被褥里,自然不敢说什么。

“听的说,你想要把你妹妹宝琴送进宫去?”宝玉又问道。

宝钗一呆,她和夏金桂私下说得话,他怎麽也知道了?宝玉轻易的看穿她的心思,淡淡的道:“你们如今在我们家住着,我想不知道都难啊。你认为你妹妹宝琴进宫,就会受宠,就会做娘娘?”

“妹妹生的好!”宝钗终于硬着头皮道,这是她唯一能够巴结上去的机会。

“是啊,我们家的这些姐妹中,除了林妹妹,大概就数她模样长的最好了,但是,你认为她进宫就会受宠?”宝玉冷笑,受宠,可不光只是模样长得好。

而且,陛下至今没有皇后,如今后宫归那位玉皇贵妃管着,她会让宝琴受宠?除非是见鬼了。“好了。你们家地事情我也懒得管,但是,你勾引老三的事情。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宝玉话题一转,冷笑道。

“你说什麽?”宝钗大惊问道。

“你唆使赵姨娘和老三闹着要住进园子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袭人本来是和你一条藤儿上的,但是,你见我不待见她了,你就把她给抛了?”宝玉依然只是淡淡地道,“你嫁入我家,大概勾引不上我。就想着动老三地念头,这等无耻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我是清白的……”宝钗再也忍不住,哭着叫道。

“那你和老三的事情,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宝玉冷笑道。\\\

虽然他明白,贾环敢大闹书房,势必是宝钗在背后支持的,而且,他也知道,宝钗许了他什么。宝钗性子高傲无比,断然不会看上贾环那等猥琐之辈,只是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激着宝钗而已。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大家子小姐出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淫莽无耻的事情,但是……你唆使老三和赵姨娘。我没有冤枉你吧?”宝玉问道。

眼见宝玉都说了出来,宝钗地一颗心早就沉了下去,半晌才道:“没错,但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了,羞辱也够了,你还要怎样?”宝玉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勾着她丰满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轻轻的道:“你看着我!你既然知道我们四家的联盟,就应该知道。我需要担任的责任,我问你,薛家是不是准备扯着我们后腿,玩死大家了事?”

宝钗没有回答,她不能交出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否则,薛家就一无所有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宝玉轻轻的叹道,“事实上,你给不给,都无关紧要,但是我不能容着你的性子再胡来,本来—我真想结果你地性命,免得你再害人,但的,看在当年紫薇公的份上,我今天也只是稍稍的惩戒你一下,让你知道个怕惧。”

“惩戒?”宝钗冷笑道,“你难道惩戒的还不够?”

“那不过是罚,是不惩戒。”宝玉摇头道,“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你的命,你的尊严,都低贱之极,和我们家地丫头、娈童无异。”

宝钗听了,忍不住全身颤抖,一张脸瞬间苍白无比,问道:“你……要做什么?”

宝玉没有说话,从床板下面的暗格内取出一只匣子,顺手打开,宝钗一见匣子里面的东西,顿时就变了脸色。

“姐姐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圆房嘛?”宝玉笑道,“事实上,我也一直想看看姐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端庄温婉,风情万种?”

“不……”宝钗陡然用力的挣扎着,但她毕竟只是娇弱女子,被宝玉压住,那里动得了。

“我对姐姐的身体没兴趣,所以,只能借住一些东西,而且,你家那位嫂子,不是教过你房中如何取悦男人?”宝玉讽刺的笑道。

“你……你……”宝钗一瞬间,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她怎么也像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别人眼中。甚至她和夏金桂私房讨论地话题,他都知道。

宝玉早年和袭人巫山云雨偷渡之后,与男女之事自然也通,加上生于这等人家,调情自然是极其顺手,顺着宝钗光滑地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着,手指停在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宝钗终于哭了出来,这次不同于刚才挨打,刚才不过是疼痛难禁,所以哭着发泄,而现在,她心中却是憋着一股子的酸楚。

而且,她素来娇养,又是处子之身,这身体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宝玉如今名以上是她丈夫,就算他要求如此,也不算越礼,可是,原本地闺房挑逗之乐,如今却被他用来羞辱与她……

“呜呜……”陡然,宝钗感觉身体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破瓜之苦,加上难以忍受的羞辱,宝钗只恨不得立刻死了罢了,但耳畔却传来宝玉轻轻地。温柔的声音:“你难道要让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你叫床地声音?”

“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若是要我……只管……呜呜。别用那些下贱地东西……”宝钗哭着哀求道。

宝玉摇头,若是不让她有个害怕,只怕她将来还是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

“你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曾经苦苦哀求我----不要打你,你知道错了,可是,在你心中,你根本就没有错。只不过你运气不好,输了时局而已,所以,你一定会借着机会再次动手,对不?你以为你是最尊贵的,你应该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不如你?”宝玉轻轻的道。

“所以,你妄图控制他人的命运?”宝玉叹道,“从你到我家来,你就没有消停过……”

“我没有……我只是喜欢你……”宝钗哭道。难道喜欢他也有错?

“你没有喜欢过我。”宝玉摇头,“你只是喜欢我们家的权势,否则,你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人,而且,那时候你还有着秀女名分。”

听得宝玉提到那个秀女名分,宝钗再也忍不住。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宝钗在宝玉地房里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麝月和秋纹两个大丫头,扶着她出来的。第二天是十六,宝玉一早就出去了,看着人收拾东西。一天乱糟糟的事情也多。偏偏李纨最近身体不适,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宝玉身上。

而宝钗在宝玉房里过夜。第二天,立刻就被挡住新闻传了出去,首先王夫人急冲冲的来到宝钗房里。

“太太!”宝钗见着王夫人,忙着挣扎着起来。

“我的儿,快歇着吧!”王夫人满脸堆笑,让莺儿扶着宝钗坐下,无奈宝钗昨天捱了一顿打,后来又被宝玉用下作的手法折腾了一夜,如何坐得?只是赔笑站在一边。

“我的儿,我可盼着抱孙子呢,你也给我争气点,让那些嫌弃你的人看看。”王夫人拉着宝钗的手,又嘱咐莺儿道,“好生照顾你家姑娘,要什么东西,只管去我哪里取。”

宝钗气苦,她哪里来地孩子?一夜之间,宝玉根本就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只是想着一些变态的法子羞辱折磨她。只要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东西曾经进入她的身体,她就羞愤欲死。

王夫人见她不答话,只当她害羞,有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玉钏回房去。

到了晚上,宝玉去她房里请安,王夫人把房里的几个丫头都打法了出去,笑看着宝玉道:“我的儿,既然你和你媳妇已经圆了房,总不能就由着她在厢房住着,不如让她搬你房里去吧?”

宝玉一呆,他今天虽然也听得一些小丫头闲言碎语,不过也没有在意,没料到王夫人居然也以为他和宝钗圆了房,这……如果传到黛玉耳中,岂不是又闹误会?如今他已经感觉,似乎和黛玉之间,总是隔着一层无形地阻碍,再加这么一层,那还了得?

当即忙道:“太太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和她圆房。”

“你没有和她圆房?”王夫人呆了呆,半晌才道,“丫头们都说,宝钗昨天在你房里住了一夜,难道?”

宝玉摇头道:“她昨天私自出府,我令麝月打了她一顿板子罢了,另外加了一点惩罚,不过是警她下次,让她有个怕惧,以后不要仗着是太太的亲戚,就在房里做耗,连着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举止更是轻慢无礼,要是老太太怪罪下来,只怕太太脸上也不好看,我也是为着长久之计考虑。”

王夫人听得他提到老太太,微微皱眉,终于道:“我的儿,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宝钗那孩子也算好的,你何苦来着?怎麽说她也是大家子小姐出身,你这等作践她,她怎么受得了?”

王夫人是聪明人,宝玉一说,她就明白过来,毕竟是嫡亲的侄女,哪里能够不心痛,难怪今儿看着宝钗的模样不对,原本不光捱了打,还受了这等责罚……

宝玉忙道:“太太放心,若她果真是好地,我就算不喜欢她,也会以礼相待,但是……她所做种种,实在让我无法忍受,比如,调唆环儿要搬到园子里住,闹了老爷地书房,这等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王夫人听了,叹道:“罢了……”

宝玉告辞退出来,自行回房去。

却说湘云那日见着宝钗地惨状,第二天想着不便不过,隔了一天,终究忍不住,约了探春去看宝钗。

两人到了宝钗这边,却是鸦雀无声的,门口连一个小丫头也没有,湘云正欲进去,却听得莺儿说话的声音:“姑娘也不用伤心了,如今你虽然捱了二爷一顿打,不过,你总算和二爷圆了房,将来有了孩子,何愁不得二爷欢心?”

“孩子?”宝钗带着呜咽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哪里来的孩子,你以为他……他和我圆房了,莺儿,我真的不想活了,整整一夜,他就把外面那些娈童才用的东西,不断的折腾我……”

莺儿毕竟年幼,又是丫头,哪里知道这些,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姑娘,我不明白……”

宝钗红了脸,又是羞愧,又是恼恨不已,哭道:“你还记得原本大爷在的时候,和外面的小厮做得那些混账事情?”

莺儿一听,顿时如同电击雷擎,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那个……好人,我明天就去办!”夏金桂吃吃笑着,一边说着,一边便往薛蝌的身上靠,“人家替你办事,你也得好好的安慰安慰人家啊!”

“怎么,这腚皮儿又发痒了?”薛蝌顺势把她抱住,想起岫烟,他和岫烟一路进京,自然也是曾经见过,心中着实喜欢,如今听得贾府退亲,说不恼,那是假的。^^^^但目前这等状况,他自己也明白,就算不同意退亲,贾府也会逼着他退亲,容不得他说话。

想到这里,一腔不干与怒气,全部都发在了夏金桂身上,眼见她自己对上门来,当即低声道:“这天还没黑呢。”

“那个敢乱嚼舌根,我把他牙都打掉!”夏金桂两腮带赤,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嗯……”薛蝌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伸手去解她地汗巾子,扯着她的小衣,伸手摸了进去,在她臀部捏了两把。

那夏金桂只感觉全身火热,哪里还撑得住,当即自己忙着去扯小衣,趴在炕上,叫道:“好人,快点……求你了……”

薛蝌从枕头底下抽出竹笞,对着夏金桂臀部抽了下去,夏金桂极是受用,嘴里“嗯嗯”的叫了两声……

薛蝌是憋着一腔怒气要找人发泄,一个是偏偏是爱好这个,倒也是算是怪癖之极。^^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口传来“啪”地一声响,两人均是吓了一跳,薛蝌忙着去看,只见宝琴目瞪口呆地站在当地。

夏金桂正在得趣,陡然被人打扰,当即就憋着一股子怒火想要发作,但看在薛蝌份上,如今爱屋及乌,居然也不敢使泼,心念一动,也不怕羞,收拾好衣服,走到宝琴面前,笑道:“妹妹,你来了……”

“你……不要脸……”宝琴本来是过来找哥哥有事商议,眼见薛蝌这边大开着门,就径自走了进来,可是没想到,却眼睁睁的看到里屋夏金桂光着臀部,趴在哥哥炕上,而哥哥居然拿着竹笞抽打……

她虽然早就知道哥哥和夏金桂关系不正常,但是,亲眼目睹,她还是受不了,尤其是这等几乎是畸形变态……

夏金桂闻言,不但没有羞恼,反而满脸堆笑的道:“妹妹啊,这女人这张脸,固然是越漂亮越好,但是----有些时候,女人若是要脸了,未必就有脸啊。\\\你想想,你姐姐原本在家做女孩子的时候,是何等的尊贵端庄?可是,嫁出去不受待见,我恍惚听得说,前天你姐姐被你姐夫打了个动不得……”

“你胡说!”宝琴陡然喝斥道,“我以为我姐姐和你一样,每天不被人抽着,就皮痒痒?”

夏金桂听了,陡然大笑道:“你问问你哥哥,我胡说没有?”

宝琴听得她说的振振有词,不仅看向薛蝌,薛蝌略略点头,心中却是狐疑,宝钗挨打,他也是才听得莺儿说起,才知道的,她是如何得知的?难道贾府里竟然有着她地眼线?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宝琴听了,顿时脸色苍白一片,身子摇了摇,几乎站不住,想起那天宝钗命管家进来教训丫头,她也在的……

夏金桂拉着宝琴坐在自己身边,叹道:“我的好姑娘,你在家的时候是千金小姐,可是嫁出去了,就是小媳妇了,受点委屈,也是常有的事情,再说了,小夫妻有时候吵架,更是免不了……以前你大哥在的时候,我们也是常常吵。”说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一声。

宝琴听得她居然能够当着自己地面说起薛蟠,想到她所做种种,心中实在瞧不起,羞耻之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我还和你哥哥商议着要送你进宫选秀地事情,你模样长得好,选秀是不着急的,但是----受宠却不是模样好就好地。”夏金桂低声道。

“嗯……”宝琴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些事情,是她以前想也没有想过的。

宝钗姐姐端庄稳重,性格温和,居然会挨宝玉哥哥的打?夏金桂每天好似不挨打就不好过?这也太过荒唐……

“二爷且出去,我和妹妹说说贴己!”夏金桂眼见薛蝌在房里,很多话不便说,忙着让薛蝌出去。

薛蝌自己心里也明白,宝琴太小,什么都不懂,如此进宫确实不妥,母亲如今又病着,宝钗在宝玉房里,也是不便,只能由着夏金桂,于是忙着避了出去。

却被那女人推开,道:“二爷只是请二奶奶过去,你没有叫你,你好生在这里待着吧。”说着,也不理会莺儿,领着宝钗向宝玉正房走去,这里却把门锁上,把莺儿锁在里面。

宝钗走到宝玉正房,里面灯火通明的----宝玉坐在王夫人下首,身边几个丫头侍候着,赖大家的也站在地上,几个女人手里拿着竹板子,一张长长的椿木凳子,放在地上。

宝钗一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上次在宝玉房里,不过是麝月那个丫头动手,就把她打了个动不得,这次却是让外面的女人动手,她还有命在?

“见过太太!”宝钗巍巍颤颤的向王夫人行礼。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盅,叹道:“宝丫头,我素来看着你稳重端庄,这才聘做媳妇,不料你居然行出这等淫莽无耻的事情来,让我怎么说呢?你是知道我们家素来的规矩地,你自己说吧……”

“太太,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宝钗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再沉去……

如果现在认下这么一个罪名,就算贾府能够免她一死,宝玉也会找借口休了她。如今,薛家若是不依附贾府,可如何活命啊?

想到这里,宝钗冲着王夫人跪下道:“太太救我,我真的没做这等无耻的事情。

王夫人终究念着宝钗乃是她亲侄女,闻言叹道:“环儿那没脸的东西,下午可是什么都不说了,他说是你让莺儿叫他去你房里的?这话是真是假?”

宝钗没有说话,确实是她让贾环却她房里的,但这绝对不是什么私通走影的邪事,而是另有他谋,可是如今,她有如何能够把所图之事说出来?

“太太还问什么?”宝玉陡然冷笑道,“以前太太都是劝着我,说是她如何的端庄稳重,模样儿又好,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夫人闻言只是叹气,半晌才道:“真正是说嘴打嘴,宝丫头,你怎么忒就不争气啊?”

宝钗心中委屈,又不便分辨什么,只是跪在低声,呜呜咽咽的哭。王夫人站起身来,扶着玉钏道:“玉钏,你扶我回去吧,我累得慌----成日家说嘴,偏偏就不争气。”

宝钗一听,王夫人是要不顾她的死活了,当即一把把王夫人抱住,叫道:“太太救我……”说着,有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众人皆不曾听得她说什么,只是王夫人却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脸色微微一变,宝钗又故意哭得一塌糊涂。

王夫人叹道:“我的儿,罢了。”说着,对宝玉道,“虽然宝丫头不好,你要使家法就罢了,但好歹给我留点体面,让丫头动手吧,别传外面的女人媳妇了。”

宝玉本想借此机会休了宝钗,但听得王夫人如此说法,就明白还是没辄,只是微微冷笑了一声,点头道:“太太既然如此说,宝玉听着就是!”

王夫人这才扶着玉钏出去,宝玉挥了挥手,命赖大家的带着中女人媳妇也下去了,却把竹板子给留了下来。(junzitang.com)

这里众丫头关了院门,连着里面的门也一并关了。宝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我本来也不想管你,只是你既然是我明媒正娶迎进门的,却做出这等勾当来,我若是不管,只怕以后也不用在这个家里呆着了。

难怪前几天林妹妹开了一句玩笑,你就急成那样。原来心里有鬼?”

宝钗听来,忙道:“我没有……”

“我还记得我们刚刚成亲不久,由于在国孝之中,不便圆房,结果,你来我房里做什么了?”宝玉冷笑道,“你但凡是知礼的,就该安分守己。等着国孝、家孝过了,老太太、太太挑了好日子,在说圆房的事情,可是你却不知道廉耻,跑来我房里宽衣解带的……你当我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了?

大姐姐去后,我虽然糊涂。但这些日子以来,你见我和那个丫头厮混过?

以前大家一处园子里住着的时候,我和云儿、林妹妹何等亲密?一个床上睡觉。一张桌子上吃饭,可是自从娶亲,你见我何曾和她们玩笑过?

你倒是好。居然穿着小衣,找小叔子来房里?你还说我冤枉了你?”

宝钗不语,也不知道反驳什么,半晌突然冷笑道:“二爷说的极是,如今我们薛家一无所有,自然是由着二爷蹂躏,但如果我们薛家还和以前一样,我不信你就会如此对待我?”

宝玉听了摇头。在她眼中。金钱权势,永远重于一切。就算他劝阻不让宝琴进宫,结果,宝钗还是和薛蝌谋算着,把宝琴送了进去……

每次想起元妃之死,再想想如今他们家这些乱七八糟地事情,他就恼恨异常。

若是可以,他真想着和黛玉一起,过着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不用管的富贵闲人的日子,何等逍遥自在?但如今……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的心依然照旧,只要她一句话,他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谋取天下……而她的心,为什么他却是无可触摸,越来越远?思量前后,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暗恨不已,叫道:“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

春燕、四儿等人毕竟胆小,皆不敢动,麝月、秋纹也站着没有动,宝玉正欲说话,里面的帘子响,却见到袭人沉着脸进来,道:“你们都聋了不成,没听见二爷吩咐?”

麝月、袭人都恨宝钗,加上袭人本来是宝玉房里地大丫头,众人平日里并不怎么惧怕宝玉,却都怕袭人,只因为宝玉娶宝钗,袭人着实出了力,过后宝玉连着袭人也不待见,小丫头们才渐渐的收了惧怕之心。

如今被她喝问,都是大惊,春燕和四儿几个也不顾宝钗的脸面问题,直接上来,拉拉扯扯的,把宝钗摁在长凳上。

袭人冷笑道:“二奶奶可还记得当初和我说的话儿了?今儿要不要我当着二爷的面说说?”

宝钗闻言大怒,陡然挣扎道:“你个贱婢,你敢----”无奈春燕、四儿、侍颦、小雯等几个丫头死死的把她按住。那宝钗本是富家小姐,走路都有人扶着的,虽然生地富态,却无力得很,哪里是那些小丫头的对手?被她们按住,动也动不得一分。

宝玉听了,却是大感奇怪,问道:“什么话?”

袭人施礼道:“二爷,我们俩以前的好就不用说了,这也是袭人一份痴心妄想,才铸成大错!

宝玉没有说话,想到以前袭人的种种好处,不仅黯然。

袭人冷笑道:“以前在园子里住着的时候,二爷的心事,我们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只是不敢明着说而已----后来,二爷和林姑娘都病了,老太太担心二爷,就把二爷挪到老太太上房,我们也跟了过来。

那时候,正好姨太太那边出了事情,薛家皇商的身份被革除,连着宝姑娘也没有了秀女名分。这时候,宝姑娘就去求太太……”

宝玉一呆,这一点他确实不知道。果然,袭人冷笑道:“当初她们就在外面房里说话,打量着是二爷病得人事不知了,却不妨我正好听见了,宝姑娘,你求着太太说,让太太求求元妃娘娘,把你招进宫中,哪怕是做元妃娘娘地侍女也成。

宝姑娘想得也不错,自己这等容貌姿色,进宫了,元妃娘娘又受宠,自然有机会见陛下,不愁没有恩宠的机会。将来和元妃娘娘也有个扶持。”

“有这等事情?”宝玉问道,他知道元妃的死和宝钗、王夫人有关,但却不知道其中居然有着这等事情。

袭人点头道:“没错,宝姑娘就在这里,二爷不信,只管问宝姑娘就是,若是袭人有一字虚言,二爷只管打死袭人,袭人也没得怨地。”

“倒也不错,想着往上飞了!”宝玉冷笑道,“只是你就算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宝钗听得他讽刺,也不说话,也不在哭泣,这等时候,似乎颜面眼泪已经毫无作用。林黛玉的眼泪尚且有宝玉怜惜,她呢?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男人怜惜她?她到底有什么比不上那个林黛玉?

宝钗越想越是愤恨,更是积着一股怨气在腹扉之中。

袭人顿了顿,又道:“太太当时是准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元妃娘娘没有同意。宝姑娘知道后,就哭得什么似的,过了两日,却来找我……说是太太和他母亲说了,要聘做媳妇,若是她做了宝二奶奶,就让我做二房,我当时听着甚是高兴,就事事都帮着她筹划。再后来地事情,二爷都是知道的……

不过,有一件事情,只怕二爷是不知道的。”

“哦?”宝玉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袭人道:“当时宝姑娘和我说,我甚是纳闷,二爷的心思,我们谁不知道了?我就说,就算二爷去了她,只怕也忘了林姑娘,加上还有老太太在呢,如果老太太做主,让林姑娘也嫁过来,只怕二爷的心在林姑娘身上。

她就说,林姑娘只怕是活不久了。

那时候,我还好奇,林姑娘虽然病着,但素来都是这样,只是身子不结实,哪里就活不成了?后来我才知道,宝姑娘明着和林姑娘好,事实上,送给林姑娘的东西上面,都掺和了药,平日里看不出来,但是时间久了,林姑娘就真的活不成了……

天见可怜,林姑娘似乎并没有用宝姑娘的东西,否则,只怕林姑娘早就死了。”

宝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叫道:“你血口喷人!”

“袭人所说,句句属实,二爷若是不信,只要私下问问太太就知道了。”袭人对于宝钗地反应,早在意料中,平静地冷笑道。

第四卷-第七章 探春回府

宝玉听了,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宝钗道:“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麝月上前,扯下宝钗的小衣,举着竹板子对着她身上就狠狠的抽了下去。宝钗又痛又羞,忍不住就死命的挣扎着,无奈别小丫头死命的摁住,动弹不得。

“敢反抗?”宝玉哼了一声,“打得她不能动为止。”

“宝玉……宝玉……你好恨的心。”宝钗听了,顿时全身冰冷,知道再无挽回的余地,人不住哭道。

宝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袭人,袭人叹道:“二爷,我知道二爷如今大了,自然也是嫌弃我的。”

宝玉想起前情,心中微微一动,随即又道:“你若是真心为我,就不该做出这等种种事情。”

袭人叹气道:“是的……我错了。”想着那年冬天,她去黛玉房里试探一番,结果黛玉却说,这等事情,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

从那时候起,她算是寒了心,后来得知宝钗有意与宝玉,想着宝钗素来温和,又是极有担当的,若是宝玉取了宝钗,也许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但没有料到,宝钗和宝玉拜堂成亲的那天,原本已经病得要死的林黛玉,居然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礼堂上。\\Junzitang.com\\

更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昏庸糊涂着的宝玉,顿时就好了……

清醒的宝玉得知娶的居然不是他心心念念地林妹妹,顿时就翻了脸,连着宝钗的颜面都不顾。

当时她虽然也极是劝着宝钗。时间久了,二爷自然是回心转意的。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宝钗虽然有着太太支持,却不受二爷待见,而且,宝姑娘成了宝二奶奶,她也立马就翻了脸,不但没有实行当初的承诺,甚至想要除去她。

转念想想。这是宝钗还不受宝玉待见,若是两人真的好了,只怕自己马上就要步上尤二姐、香菱的后尘……

宝钗与贾环有染的消息,顿时就传的贾府众人耳中,薛姨妈虽然住在梨香院,却多少也听得一些关于宝钗的风言风语,唯有暗中垂泪。

想着自己媳妇不争气,薛蝌如今和嫂子有染,连着素来端正稳重地女儿,居然也闹出这等丑事。顿时更添了一层气恼,病更重了。$$

却说黛玉正和夏太监说着话,却见着刚才领头的那个小太监快步跑了出来,迎着黛玉请安道:“给林姑娘请安!”

“免礼!”黛玉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姑娘见外了!”那小太监走进黛玉身边,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同时从袖子内掏出一只小小的瓷瓶,递给黛玉。

黛玉伸手接了,问道:“陛下的意思?”

小太监点头,黛玉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就照陛下的意思处置吧。”

“是,请姑娘监刑。”小太监忙道。

“也好!”黛玉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了进去,等着走到里面,她才发现这里可能并不单单的囚禁废弃的嫔妃之地,更多的,可能是派另外一些用途。那小太监眼见她四处打量着,低声道:“这里是专门处置后宫那些犯事的嫔妃的地方。”

“哦?”黛玉不解的问道,“专门处置?”

那小太监想要讨好黛玉,低声道:“正是,后宫嫔妃犯了事,被废为庶人后就送来冷宫,然后……若是知好歹倒也罢了,若是不知道好歹,便在这里处置。”

“处死嘛?”黛玉心中一颤,低声问道。

小太监摇头道:“不会处死的,也就是教训一番而已,让她们懂得规矩。”

黛玉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想着原本高高在上的妃子们,一朝变成一介庶民,还得被这些变态的小太监用着各种刑具惩罚?

说话之间,已经有着几个小太监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请黛玉坐了。另有人把把宝琴、宝钗押了上来。

黛玉看着那个领头的小太监,问道:“我可以问她几句话不?”

“当然可以!”那小太监忙着点头哈腰的道,“打着问话都成。”

“那倒不用了!”黛玉摇头,走到宝钗面前,笑问道,“宝姐姐好啊。只是----妹妹一直有一事不明白,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却要在燕窝和胭脂内下毒害我?”

宝钗倒是不料她居然到这等时候。才询问这个,知道今天不能幸免,淡淡地道:“我以为你不知道,想不到这个也瞒不了你。”

“我从来都是小心眼,且多心多疑的人。”黛玉也是淡淡的一笑,看了薛宝琴一眼。摇头道。“可惜这么一个好模样

宝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假惺惺做好人,将来这么一天,也会轮到你们姐妹的。”

“那也是将来的事情,姐姐总是看不到的。”黛玉轻轻一笑,却更是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能嫁入皇室,“宝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地问题。”

“你很想知道嘛?那也得怨你,当初我刚来的时候,自然也是处处小心的,但是,众多姐妹在一起,都是和气地,偏生你……却处处对我提防着。我知道。你防着每一个人,但是。你对我的敌意,却是因为我母亲在老太太、太太面前提起了金玉之说开始的。”宝钗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我见着宝玉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动心,你也知道,我比宝玉还要大上两岁……”

“所以你就存了心了?”黛玉转身问道,“对不?”

“起先我并不想要你死,但是,那年做海棠诗的时候,你可还记得?”宝钗苦涩的笑了笑,问道。

黛玉自己也想了想,点头道:“那有怎么了?”

“大嫂子要评我第一,大家都依了,偏生宝玉却是说你好,不……不是海棠诗,他什么都说是你好,别人都是及不上你地,哪怕他挨了打,那等模样心里也是记挂着你不要中暑,不要担心他,不要……”宝钗说到这里,突然声嘶力竭地叫道,“我那里不如你了?我对他那个样子,他心里眼里,却只有你?”

黛玉没有说话,为什么?就算告诉她,她也不会明白的。

“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想得明白的,这个世界啊,永远都是不合理的。”黛玉轻轻的笑着,比如,向她这样原本该死的人,却依然活得风生水起。

“你也别得意地太早了!”宝钗冷笑道,“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你!”黛玉很是淡定的笑笑,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那个为首的小太监道,“动手吧!”

“是!”那个小太监忙着答应了一声,几个小太监过来,把宝钗粗鲁的拉开,用铁链把她锁在一边的墙壁上,黛玉刚才就见着,这个房间完全就是刑房,墙壁上挂着铁链和各色刑具,倍觉阴深深的恐怖,加上蛛丝缠结,令人从心底有着一份难以抑制的惊恐。

宝钗倒了这地步,倒是破罐子破摔,居然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那些小太监。

但是,出乎意料,那些小太监并没有对她动刑,只是把宝琴来了出来,宝琴吓的簌簌发抖,见着宝钗,惊恐地叫道:“姐姐救我!”

宝钗扭过头去,却是不看她,那几个小太监将宝琴硬是按在一张特质长凳上,手脚都用牛筋绑住,宝琴吓唬得惊恐大叫,那为首地太监却找了一根绳子,命她咬在嘴里,然后绕过脑袋,绑在脑后,宝琴顿时叫嚷不出来,只是嘴里模糊的发出声音。

黛玉问道:“要如何惩戒她?”

“陛下地意思是杖毙!”小太监躬身回道。“杖毙?”黛玉一愣,所谓的杖毙,就是用棍子将人活生生的打死,可比赐上一杯毒酒、或者是三尺白绫要残忍得多。

“不……”宝钗闻言,也是惊恐的叫了出来。

一个小太监照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说着。扯过一块黑漆漆的布,硬是塞在她嘴里。

黛玉懒懒地道:“那就动手吧!”

那几个小太监巴不得一声儿,扯下宝琴身上的衣服,只剥得不着寸缕,宝琴害怕之极,趴在长凳上。不住的发抖,不愧是大家子小姐出身,肌肤保养的极好。水嫩光滑,那几个小太监见了,一双双眼睛骨碌碌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

为首地小太监低声道:“姑娘要不要玩玩?”

“什么?”黛玉一呆,玩玩?玩什么?玩女人?她又不是男人?

那小太监伏在她耳畔,低声的解释几句,黛玉脸一红。但眼见宝钗在。想起原本她对正牌林黛玉的种种,陡然有着一种恶作剧地快感,低声道:“这也可以?”

“姑娘要是嫌肮脏,不如就赏我们吧!”那小太监猥琐的笑道。

黛玉呆了呆,心中暗骂道:“幸好这厮是太监,否则。准是色鬼一个。”但还是点头道,“随便你。”“多谢姑娘!”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冲着余下的众人道,“姑娘有旨,赏你们乐乐。”

那几个小太监巴不得一声儿,顿时就上下其手的向宝琴身上摸了过去,宝琴手脚都被绑住,只是用力的仰起头,不住的摇头。扭动腰肢。想要摆脱……

“你满意了吧?”黛玉走到宝钗面前,冷冰冰地道。“这就是你一意要送宝琴入宫地后果,当初我们也曾经劝过你,可惜你却不听。”

宝钗说不出话来,只是死命的怒瞪着她。

黛玉叹道:“在你心中,别人都是错的,只有你是好的。今儿轮到你薛家,你知道难过了,可是以前你,你勒死元春姐姐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有朝一日,会轮到你?”

宝钗震惊的盯着她,她怎么知道这些地?那时候,她不是病得要死了?

黛玉取出塞在她嘴里的汗巾子,摇头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我死定了,所以不用再顾忌什么,当初你哥哥犯了事,虽然贾家四处活动,但终究不成,尤其是圣旨下来,把你的秀女名额革除了,你心里不痛快,便求着太太进宫求求大姐姐,让她想想法子,但是,大姐姐根本不想帮你,于是,你就伙同北静王妃,藏在她的轿子内进宫,亲自动手勒死了元春姐姐,对不?”“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宝钗不可思议的盯着她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啊?”黛玉轻轻的摇头,宝钗这么一句话,已经全然承认下来,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忘了,你哥哥在大牢中的时候,你求着我去刑部大牢探狱,结果当天晚上你哥哥就死在刑部大牢,第二天一早,就有刑部的人找我地麻烦……这一着,你可真是蠢到了极点,当时那情况,我略问一问,就知道前因后果了,果然……这事情和北静王有关,由此我想到,元春姐姐死地那个晚上,北静王妃曾经进宫,过后一查,那天晚上,你根本不在贾府……

你的丫头很是仗义,但是搁不住几板子下去,就把你这些日子地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黛玉说完,转身看了看那些小太监们行的勾当,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这年头,最变态的人种果然是太监……那些后宫的嫔妃们,只怕也好不到哪里。

宝钗自己也想不到,薛家没落,北静王妃自然也不会向原先那样护着她----这种利益管关系下的人情,一旦利用完毕,连着一点点的价值都没有。

“你利用别人,别人也一样利用你,你可知道那个淑妃,和北静王妃是什么关系吗?”黛玉轻轻的笑着,除掉元春,自然最最受宠的就只剩下淑妃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赵裕去了江南,认识了黛玉,迎娶了妙玉进宫成了玉皇贵妃,北静王妃和淑妃的美梦,全然成了泡影,而淑妃因此被赵裕冷落,恼上了宝钗和北静王妃。

黛玉说着,摇头道:“自己蠢,还要连累别人?累得全家老少全部给为赔了命,你才甘

宝钗陡然张口,一口吐沫对着黛玉脸上吐了过去,口中骂道:“你以为你多好,勾引宝玉不成,如今又来勾搭陛下?”

黛玉轻轻巧巧的闪开,摇头道:“你说得应该是你自己吧?也不知道谁不要脸,勾搭男人了?”说着,略顿了顿,又道,“宝姐姐这等时候激怒与我,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来人----给我掌嘴。”

旁边一个小太监忙着抢了过来,一把扯过宝钗的头发,对着她脸上狠狠的抽了过去。

黛玉转身,看着余下的几个小太监道:“打了姐姐,妹妹也不能闲着,给我打!”

众小太监轰然答应着,将早就泡在水中备用的竹板子取了过来,搁在宝琴的臀部,宝琴心中惧怕之极,不住的哭着,死命的挣扎,无奈她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如何动弹得了?

“打!”黛玉漫不经心的道。

“啪”的一声脆响,泡过水的竹板子重重的落在宝琴**的臀部,宝琴痛的正个人都弓了起来,但是,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另一边臀部,已经又重重的挨了一下子,刹那间,痛楚如同是一股火焰在身体内点燃,痛的她全身都抽搐起来,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竹板子非常有节奏的一下子一下子的打在她的臀部……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宝琴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嘴巴被绑住,但她还是嘶哑着叫道:“林姐姐,你饶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5ccc.net”

黛玉听了,略略的皱眉,摸了摸袖内的那只小瓷瓶,当即挥了挥手。众小太监这才住手。退了开去。

黛玉上前解开绑住她嘴巴的绳子,叹了口气道:“我和你姐姐一样,都是不相信因果报应的。但是……你姐姐种下的恶果,实在没必要要你承担。这瓶子内是和你潘哥哥临死服用的药一样----剧毒鹤顶红,不会让你有丝毫地痛苦,你去隔壁房里整好衣服,就早些上路,早些解脱……”

“谢……谢!”宝琴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了两个字……

黛玉挥了挥手,命人将绳子解了,吩咐道:“带她出去,把她原本地衣服,挑一件好的给她穿上。侍候她上路吧。”

“是!”众小太监忙着答应着,这里黛玉有吩咐道,“把薛氏宝钗放下来,绑在凳子上,重打一百大板!”

几个小太监上前,解了铁链,帮宝钗也按在凳上,用绳子绑了手脚,黛玉吩咐道:“就用她自己的汗巾子。把她自己地嘴巴绑了。”

看着小太监答应着。取了泡过水的板子过来,黛玉突然道:“你们都出去。我若不亲自打她几板子,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

众人忙着答应着退了出去,黛玉走到宝钗面前,看着她身上依然穿着大红宫装长裙,汗巾子已经解了下来,当即伸手,用力地扯了扯她裙子下的亵裤,看着她如同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出来,黛玉皱眉,宝玉守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居然能够一直不碰她?

宝钗嘴里衔着汗巾子,自然是没法清楚地说话,心中羞愤欲死,这次可不比宝玉闺阁之内教训一番,而是黛玉动手……想着自己一辈子争强要胜,只指望着有着一日能够压倒她,不料最后,却落在她手里,任由她羞辱折磨,一瞬间,顿时泪如雨下?

“哭了?你也知道哭了?”黛玉叹道,“我只是想要替黛玉报个仇?”

宝钗呆住,她疯了,傻了,替黛玉报仇?

黛玉凑近她,伏在她耳畔低声道:“宝姐姐,事实上你已经赢了,真正的林黛玉早就死了,就在你和宝玉成婚的那天晚上。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却让我这么一缕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鬼魂,附在了她的身上……呵呵呵……

用你们地话说,这叫做借尸还魂,或者是冥冥中早就注定。我不是林黛玉,我就是一缕鬼魂罢了……”林黛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宝钗早就红肿紫涨起来的脸,轻轻的笑着,这原本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但是,她如今却想要告诉她,她要替正牌的林黛玉报一点私仇……

“呜呜呜呜……”宝钗嘴里衔着汗巾子,这是用力的挣扎着叫着。

“你不甘心,你要骂,你要禀告陛下?”黛玉笑道,“可惜,就算你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他们会当你疯了,而且,你以为我会给机会你说?”

宝钗死命的盯着她,用力的挣扎着,黛玉起身,伸手摸着她光洁地肌肤,不无羡慕地叹道:“真是好模样儿,只是可惜了。”

宝钗气得全身发抖,却是无奈,黛玉大声喝道:“来人!”

外面侍候的小太监忙着都跑了进来,躬身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我想了想,还是你们动手吧,一百板子,别把人打死了,可也别打轻了。”黛玉吩咐道。

“姑娘放心!”那个为首地小太监讨好的笑道,“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说着便吩咐小太监动刑,那些小太监都是使惯了的,闻言攒足了劲,轮圆了竹板子,对着宝钗凝脂白玉一般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宝钗何曾受过这等苦楚,上次宝玉不过是命麝月动手,所用也只是家法板子,哪里能够和这等宫中所用的竹板子相比,更何况还泡了水,二三十板子下去,已经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嘶哑着嗓子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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