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说话》  sp  sm bl调教文 || 4.5万字

在下第一次写文,此文不仅仅是sp,看的文多了也就想自己写写,调教、养成、sm、sp,bl…期待吧!!!
总是在主与被之间纠结的我啊,哎!!!

1,
走廊的尽头的大门紧紧地闭着,门外一个穿着中式服装的年轻人顺从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传唤。

屋内,中央的条凳上跪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男孩双手叠加着垫在下巴底下,他起头,口里带着口塞,腰部下塌使圆滚得小屁屁撅起,白嫩的身子颤抖的等待着什么,大大的眼睛湿润润的透着恐惧和莫名的兴奋,小小的性器挺挺的前段渗出了少许爱液,撅起的小屁股上红彤彤的很是均匀煞是可爱,男孩一动不敢动的似乎在等待着最后的洗礼。

一直坐在窗边沙发上的男人随手拿起手边的皮拍,一步一步的走到男孩身后,将皮拍轻轻地放在小男奴的小苹果上,男奴颤抖了一下悄悄地闭上了眼睛。“把眼睛睁开。”随着男人的命令奴儿不得不又睁开了眼睛,瞬间泪水又模糊了那片清澈。

“最后这三下我会不留情面,是让你记住你的身份,要明白不是我宠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怠的去闯祸,如果有下次我保证你的小屁股绝不仅仅是这样红红的,听明白了么?”男孩艰难的点点头。“接受完惩罚,你认识到了错误,我依然在你身边疼爱你。”小男奴眼中瞬间的闪亮使得他努力的把口塞球往外吐了吐努力挤出声音“谢谢主人,小奴错了,请主人惩罚。小奴已经准备好了。”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将手拍举起使出8成的力气狠狠地落下“啪…”“嗯~谢主人惩罚。”“啪…”“谢主人惩罚。”“啪…”“啊啊~谢主人惩罚。”按照男人说的,最后这三下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也下下货真价实,每一下都留下了清晰地痕迹,瞬间小屁股就鼓起了棱子。

“下来吧。”男孩慢慢的爬下条凳,面对男人跪好,与条凳的坚硬相比,地毯就是天堂了,男孩跪好弯腰亲吻了男人的鞋,又抬起精致的小脸等待着男人的指示。
这时,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敢在他调教小奴时闯进来的也就只有他那个不知死活的发小林离。瞬间呱噪的声音打破了暂时的安静“呦,我可怜的小雪奴,你又调皮了?看你被坏人打屁屁,快跟你林哥哥走吧,不给他做奴了。”

男人充耳不闻地走回窗边被阳光光顾的沙发坐下雪奴已经膝行至跟前,双手接过主人手里的皮拍,并低下头配合男人解下口塞球。男人,见红肿的小嘴在那精致的小脸上霎时怜爱,不由得帮着小奴按摩起固定已久后酸痛的下颚。

“孟少既然心疼,何苦要罚呢?原本精致的脸儿配上那玲珑的小口才可爱非要弄得人家肿了起来才觉得好?”

“林大少爷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奴吧,不要天天惦记我的雪儿,孩子小本来就皮回头再让你带坏了。”雪此时眯着眼睛享受主人的服务,虽然被打屁屁被罚的时候痛痛,不过之后温柔的主人是雪儿心里永远的依赖。

“我这不是听说关二爷送给了你什么宝贝,让你动心了还给他开了张往东北去的路条?话说宝贝今天送到,我和贺少特地过来看看。”听了林离的话小男奴身子不由一震,得到主人的指示后叼着皮拍和口塞爬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怎么贺他也知道了?”男人思量了一下。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被送了个什么样的奴啊至于你给他开路条么?”正说着一个穿着西服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随者一个男奴文静的脸安静的跪在了门口不敢进来。从跪坐后的颤抖和贺少脸上阴郁的表情就不难猜出那男奴的小屁股恐怕现在也不好受吧。

“贺少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您了?看看门口的斯就知道又被你欺负了。”林无奈的摇摇头。

“还没来么?送人东西怎么还要我们等着?没规矩。”贺的一句抱怨把他的怨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孟征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传唤到“穆~~”

穆,刚刚开头在门外守着的穿中式服装的年轻人,是孟少爷的随从兼管家。听到传唤后走了进来,在经过贺身边时被贺恶作剧的捏了屁股,“嗯,你,你干嘛?”顿时温柔的小白兔变身小兽露出了牙齿。

“穆,过来,贺你就不能不招惹他,从小脸皮就薄,还老爱跟他闹。”贺一脸无辜“我只是看看我们小白兔的屁股有没有红红的而已。”一句话说的小白兔瞬间炸毛惹来三位的轻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冲过去一记直拳可惜没打到。

“没规矩,穆,回来。”孟少一看不好忙出声阻止。

“少爷。”穆垂首站在身侧。

“关二爷的包裹送来了么?”

“回少爷话送来了,刚刚怕打扰您没来及跟您说呢。”回到孟少身边的小兽瞬间温顺了。

“带进来吧。”穆接到命令鞠躬走了出去,走到贺身边时,贺又要造次“贺,你晚上晚点走我有事跟你说。”一句话贺瞬间蔫了,在穆鄙夷的眼神中走到了林离身边坐下。“我看你是皮痒,找打说话啊,干嘛去招惹人家的小白兔?你家孟少爷下手可比我狠多了。”林离小声的跟贺清咬耳朵。“要你管。”

正说着穆带着一个两个壮汉抬着一个水晶箱子走了进来,箱子里一个男孩蜷缩在里面,脸扎进了双腿间看不到表情。

“穆,开封吧。”孟征一句话决定了箱子里男孩的命运,从开封的一瞬间起,他将面临着怎样的生活又会牵扯多少人的喜怒哀乐呢?

穆打开箱子站在一边等待着他真正主人的到来。箱子里的男孩貌似被打了什么药以一个姿势沉沉的睡着,身侧有一个小口袋,孟少走进往箱子里看了看俯身拿起袋子里面是一只针剂,及一个字条。

路条已收,货物两清,开封有惊喜!!!-----关二

孟征把针剂交给穆,穆熟练地将箱子中的男孩抱了出来,贺上前打量,长得也不算好看,年龄看上去像高中生的样子,和孟平时的喜好不同瘦瘦的不知看上了他什么。正想着穆已经将随箱附送的针剂注射到了男孩体内,几乎是瞬间男孩清醒了,惊恐的看着四周的人,又想到什么一样慌张的跪了起来瑟瑟发抖。

有点意思,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孟少平时喜欢的类型,难道这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孟征走到男孩面前抬起他的脸,对视着那片清澈的眼睛问道“关二让你带给我什么?”。男孩的眼睛瞬间的惊恐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振,等待着好戏上演。

男孩难为情的转过身抬起屁股用双手掰开唯一圆滚得臀瓣里面隐藏着一个直径四厘米的阳具?不像,男孩用青涩的声音说道“关二爷交代过里面是送给主人的礼物,需要…需要主人打…打奴的屁股使得机关…感受到震动,震动20下锁扣自动打开。”一句话被男孩断断续续的分成立极段才说完。听完那小奴的话仨人相视一笑,还真是用心,知道孟少爷的爱好能弄到这玩意还真不容易。

“还用孟少亲自动手才能拿出来?你自己拍出来吧”贺冷冷的说。

“回这位主子话,小奴不能,里面的东西,排不出,排不出来,关二爷带话说里面是这次路条的所用。”

看来关二爷是怕你主人嫌弃你上来就让他感受一下最好对你爱不释手啊,林的一句话让不久前回到室内跪在一旁的雪霎是不舒服。

“知道规矩么?爬到条凳上去”孟征笑笑一边吩咐着一边走去旁边的屋里拿了刚刚的手拍回来,又问“我又怎么知道我打的力度是否能触动那个机关呢?”,“回主人话,如果机关感知了震动,小奴小穴里面会通过一震电流,小奴会感知的。”小男奴将姿摆好,等待着接下来的责打此时的他也只不过是个器皿又有什么权利害怕呢。

马上出门,后面慢慢更。。。绝对不是坑,洗干净了等着回来打屁屁吧!!!吼吼吼

2,
孟少绕着条凳审视了一下这个他一冲动冒着风险换回来的奴隶,年龄还好皮肤不够白嫩,四肢纤细除了屁股还勉强看得过去还真就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了,除了那双眼睛,干净,干净的让人想保存那份清澈。就是这双眼睛让他有了恻隐之心,想让这个孩子离开关二那种变态、不、是疯子。只有变态到疯的虐~~~待狂才会想出这样的机关吧。“报出它的状态,明白吗?”说着孟少坏心的用皮拍戳了戳漏在外面的装置引来了小奴的一震战栗。“明白了,主人。”

“啪…”第一下孟少并没有使很大的力气,他在测试什么状态才能触发机关。果然小奴隶没有报数。孟少又加大了力道打下第二下“啪…”小奴的身体前倾了一下又回到了原位鼻子里不自觉的哼了一声依然没有报数。

“你心疼?要不我来?”贺走到孟征旁边伸手夺过了皮拍使出八分力道狠狠地来了一下“啪~~”“啊主人~~不要了~”小奴的屁股上一道重重的拍印显现了出来,可让小奴有这样反应的并不是这一下的拍打,只见那男奴缩起身子双手捂住肚子一震痉挛直挺挺的险些射了出来,过了两秒钟才停下颤抖重新爬好有气无力的报数道“1”。三人面面相持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状态,贺将手里的刑具还给了孟少后安静的坐了回去。

“啪~~~”“吖~2~”“啪~~~”“啊~3~嗯~主人,求4~~”才四下那小奴已经虚脱的趴在了条凳上无法动弹。“啪”“5”看看虚脱的小奴还有已经快破皮的屁股孟少有了几分不忍。就算是见面礼这未免有点重了。

孟少抱起小奴揉揉那红肿的小屁股享受着小奴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战栗,“让你选,是今天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还是剩下的明天再拿?”

"奴儿听主人的,可,主人我怕~~"小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祈求着得到解脱。
孟少安抚的亲吻了他的额头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小奴崇拜幸福的眼睛瞬间专为了悲伤浅浅的低下了头弱弱的声音中带着少许酸涩"回主人,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听说我是被父母卖掉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关二爷家了他找人教我规矩没有说过我的名字,每次都叫我贱奴说我的名字要以后有我的主人给我取。"

"你的意思是关二从没碰过你?打一开始他就想好了要把你送给孟少?"贺清走过去钳住小奴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想从那清澈的眼睛中发现一些端倪可很显然失败了。

贺少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小奴他下意识的向自己主人怀里退缩了一下像是在寻求保护"我…我不知道,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那个主人就是…主人。"犹豫之后小奴还是没敢将孟少两字说出口。

"有问题哦,这么大费周章的调教出这么一个可心儿,你最好在孟伯伯找到你前了解关二到底做了什么。恐怕没那么简单啊!"一直沉默看戏的林离突然的感慨决定了这小奴今日悲惨的命运。

在小奴惊恐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主人温柔的笑脸"我会叫穆要回你的抚养权,从今以后你就叫孟弭,我的小蜜儿。"痛苦的决定后伴随的竟然是如此的惊喜"谢谢主人。

幸福总是那么转瞬即逝,骨干的现实依然会回归。只是这次的骨头上似乎还残留了一些肉屑。孟少抱起蜜走到双人沙发那里坐下让蜜跪在沙发上又搂过上半身紧紧的抱在怀里"贺,不林离你来。"

"什么?我来?这明明是你的奴好吧。我…"

"你罗嗦什么?你不来我来。"贺的自告奋勇换来了林离一句算了吧就认命的拿起雪儿递上来的皮拍。

"啪…""嗯~啊啊~6"
"啪…" "呜呜 啊啊~~7"
"啪…" "8~8~"宣泄一般的哭喊无助的颤栗一切的恐惧都让这20下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好吧是难挨。

终于在蜜即将昏厥之前气若游丝的报出了"20~请主人开封礼物。"随着小奴的请示后穴中的机关"啪"的响了一下,贺随手拿起身旁的果盘随意将水果倒在地上将那个玻璃容器放到孟少两脚间的地上,孟少抱起蜜奴分开两腿将已经破皮的小屁股悬空对准玻璃盘看向贺。贺单膝跪下对着蜜奴的小穴一阵折腾惹得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奴不安的挣扎着。瞬间"哗~~"地一声有东西泻进了玻璃果盘中。

"粉钻?还有白钻?"贺清捡起当中的一颗将尽2克拉的白钻和一颗稍小一点的粉钻递到孟少面前,孟少随手将蜜奴递给候在一旁的穆并吩咐了房间,并要求雪奴一起去照顾,待二人走后屋里只剩下三位和一盆黑乎乎的细沙粒状的东西,期间隐约可见几颗钻石。

"不能是钻石吧?"

“当然不是,应该是这个吧,火药。”一旁的林离抓起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错这个味道就是火药。

“时间不早了,你俩怎么还不走?”孟少爷开始头疼起来,被摆了一道看来事情有点麻烦。

“好狠的心,我们劳神劳力的刚明白怎么回事就急着哄人,是想急着去看你刚收的小宝贝儿么?哼,不知好歹,贺我们走。”不等两人离开孟征已经抬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等孟少从他小奴的屋里出来后,门口的穆叫住了他“少爷,贺少没有走在书房等您。”

孟征一愣神,好像是自己让他留下了怎么就给忘了,哎,一会又要看他无理取闹了。无奈之余又不得不去书房寻他。推开书房的门空无一人,人又跑哪去了?算了随他吧。

当孟征回到自己的卧室意外的在床上发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睡眼惺忪的看着孟征“把那个路条号给我,这件事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如果被什么人抓住把柄恐怕孟伯伯不会轻饶你。我有一批药材要走这趟线,我去私下把两批东西换掉,让他的货从另一个方向运回来。”孟少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贺清帮他擦屁股了,干笑了一声走过去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贺“谢了,正想怎么办你就来了。”

贺接过纸条开始发短信,似乎一切在孟少进来之前都已经沟通好了,孟少见帮不上忙正准备去倒杯红酒安安神睡个好觉刚转过身就听到后面贺清温软的声音“那个,我想你了。”愣了一下不待他反应就感觉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熟悉的味道包裹了过来。

“脱光衣服到浴室来。”一个拥抱就被唤的欲望在裤子里蹦蹦的跳,太丢人了,为了保留颜面只能做出命令然后率先走进浴室。等贺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时孟已经用冷水冲了身体换上了浴衣、“还不过来,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贺看见洗手台上放着的灌肠器及两袋500cc的甘油原液,是因为调戏了穆的事要惩罚他么?真恶劣,最讨厌被灌肠了。贺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双手撑着洗手台低下头等着被清洗。

“你是在等着我帮你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么?”孟少一句话惹得贺一震脸红,抬起身将两袋原液倒进面前的洗手池中,看着一面盆的甘油原液,从刚刚的触感上似乎还是温热的,他讨厌那种温热的感觉,哼,坏人。极不情愿的拿起旁边的按压球式灌肠器一手沾了一点原液涂在肛门上,另一手将灌肠器的一头小心的插入自己的肛门后加紧,将按压球从下面送到两腿中间,待孟少接过后贺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扶着灌肠器的另一头让它保持沁入原液中的状态。

“抬起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敢移开眼睛小心你的屁股。”孟从后面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在洗手台上方的玻璃上,这样一来上身前倾屁股自然地就撅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险些让pi 眼里的灌肠器脱落立刻收紧小穴,这要真掉了今晚他就惨了。孟少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好心的帮他将管子往里伸了伸直到插不动了才罢手,转动着小管子享受的看着面前这具雪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没有我的命令今天就不许射出来,我不会给你任何约束单凭你自己控制”

坏人,绝对是坏人,哼。心中小哀怨还没结束就感觉温热的液体滑腻腻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肠道,液体在随着坏人按压的动作快速的流进他可怜的小肚子里,使得他不得不羞红了脸抱怨“啊慢点,胀死了,胀啊~”。

“有力气叫不如积攒点力气来的划算,既然你要慢咱们就慢慢来。”说着原液流入的速度变慢了,可就这些也已经让贺产生了便意,现在的贺巴不得一下子放进来然后快去释放,可坏人偏偏又不着急了“疼~疼,快点弄完,我要,去~~~~”。

“你应该叫我什么?”随着孟少的责问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了贺小奴白嫩白嫩的屁股上,瞬间一个红红的手印就浮现了出来,惹来贺小奴一声尖叫“啊~~”这时面盆里一半的甘油已经进了贺小奴的肚子,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还浮现了一层汗珠…

未完待续~~~

"奴儿听主人的,可,主人我怕~~"小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祈求着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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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小奴他下意识的向自己主人怀里退缩了一下像是在寻求保护"我…我不知道,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那个主人就是…主人。"犹豫之后小奴还是没敢将孟少两字说出口。

"有问题哦,这么大费周章的调教出这么一个可心儿,你最好在孟伯伯找到你前了解关二到底做了什么。恐怕没那么简单啊!"一直沉默看戏的林离突然的感慨决定了这小奴今日悲惨的命运。

在小奴惊恐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主人温柔的笑脸"我会叫穆要回你的抚养权,从今以后你就叫孟弭,我的小蜜儿。"痛苦的决定后伴随的竟然是如此的惊喜"谢谢主人。

幸福总是那么转瞬即逝,骨干的现实依然会回归。只是这次的骨头上似乎还残留了一些肉屑。孟少抱起蜜走到双人沙发那里坐下让蜜跪在沙发上又搂过上半身紧紧的抱在怀里"贺,不林离你来。"

"什么?我来?这明明是你的奴好吧。我…"

"你罗嗦什么?你不来我来。"贺的自告奋勇换来了林离一句算了吧就认命的拿起雪儿递上来的皮拍。

"啪…""嗯~啊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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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8~8~"宣泄一般的哭喊无助的颤栗一切的恐惧都让这20下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好吧是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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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钻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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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敢移开眼睛小心你的屁股。”孟从后面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在洗手台上方的玻璃上,这样一来上身前倾屁股自然地就撅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险些让pi 眼里的灌肠器脱落立刻收紧小穴,这要真掉了今晚他就惨了。孟少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好心的帮他将管子往里伸了伸直到插不动了才罢手,转动着小管子享受的看着面前这具雪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没有我的命令今天就不许射出来,我不会给你任何约束单凭你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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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应该是这个吧,火药。”一旁的林离抓起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错这个味道就是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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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心,我们劳神劳力的刚明白怎么回事就急着哄人,是想急着去看你刚收的小宝贝儿么?哼,不知好歹,贺我们走。”不等两人离开孟征已经抬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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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孟征回到自己的卧室意外的在床上发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睡眼惺忪的看着孟征“把那个路条号给我,这件事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如果被什么人抓住把柄恐怕孟伯伯不会轻饶你。我有一批药材要走这趟线,我去私下把两批东西换掉,让他的货从另一个方向运回来。”孟少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贺清帮他擦屁股了,干笑了一声走过去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贺“谢了,正想怎么办你就来了。”

贺接过纸条开始发短信,似乎一切在孟少进来之前都已经沟通好了,孟少见帮不上忙正准备去倒杯红酒安安神睡个好觉刚转过身就听到后面贺清温软的声音“那个,我想你了。”愣了一下不待他反应就感觉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熟悉的味道包裹了过来。

“脱光衣服到浴室来。”一个拥抱就被唤的欲望在裤子里蹦蹦的跳,太丢人了,为了保留颜面只能做出命令然后率先走进浴室。等贺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时孟已经用冷水冲了身体换上了浴衣、“还不过来,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贺看见洗手台上放着灌?肠¥器及两袋500cc的甘油原液,是因为调戏了穆的事要惩罚他么?真恶劣,最讨厌被灌¥肠了。贺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双手撑着洗手台低下头等着被清洗。

“你是在等着我帮你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么?”孟少一句话惹得贺一震脸红,抬起身将两袋原液倒进面前的洗手池中,看着一面盆的甘油原液,从刚刚的触感上似乎还是温热的,他讨厌那种温热的感觉,哼,坏人。极不情愿的拿起旁边的按压球式灌肠器一手沾了一点原液涂在肛门上,另一手将灌?肠¥器的一头小心的插入自己的肛门后加紧,将按压球从下面送到两腿中间,待孟少接过后贺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扶着灌?肠!器的另一头让它保持沁入原液中的状态。

“抬起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敢移开眼睛小心你的屁股。”孟从后面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在洗手台上方的玻璃上,这样一来上身前倾屁股自然地就撅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险些让pi 眼里的灌?肠!器脱落立刻收紧小穴,这要真掉了今晚他就惨了。孟少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好心的帮他将管子往里伸了伸直到插不动了才罢手,转动着小管子享受的看着面前这具雪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没有我的命令今天就不许射出来,我不会给你任何约束单凭你自己控制”

坏人,绝对是坏人,哼。心中小哀怨还没结束就感觉温热的液体滑腻腻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肠道,液体在随着坏人按压的动作快速的流进他可怜的小肚子里,使得他不得不羞红了脸抱怨“啊慢点,胀死了,胀啊~”。

“有力气叫不如积攒点力气来的划算,既然你要慢咱们就慢慢来。”说着原液流入的速度变慢了,可就这些也已经让贺产生了便意,现在的贺巴不得一下子放进来然后快去释放,可坏人偏偏又不着急了“疼~疼,快点弄完,我要,去~~~~”。

“你应该叫我什么?”随着孟少的责问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了贺小奴白嫩白嫩的屁股上,瞬间一个红红的手印就浮现了出来,惹来贺小奴一声尖叫“啊~~”这时面盆里一半的甘油已经进了贺小奴的肚子,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还浮现了一层汗珠…

未完待续~~~

自己写的文发布出去各种不能用的词防灌水被禁止了呜呜

"奴儿听主人的,可,主人我怕~~"小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祈求着得到解脱。
孟少安抚的亲吻了他的额头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小奴崇拜幸福的眼睛瞬间专为了悲伤浅浅的低下了头弱弱的声音中带着少许酸涩"回主人,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听说我是被父母卖掉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关二爷家了他找人教我规矩没有说过我的名字,每次都叫我贱奴说我的名字要以后有我的主人给我取。"

"你的意思是关二从没碰过你?打一开始他就想好了要把你送给孟少?"贺清走过去钳住小奴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想从那清澈的眼睛中发现一些端倪可很显然失败了。

贺少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小奴他下意识的向自己主人怀里退缩了一下像是在寻求保护"我…我不知道,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那个主人就是…主人。"犹豫之后小奴还是没敢将孟少两字说出口。

"有问题哦,这么大费周章的调教出这么一个可心儿,你最好在孟伯伯找到你前了解关二到底做了什么。恐怕没那么简单啊!"一直沉默看戏的林离突然的感慨决定了这小奴今日悲惨的命运。

在小奴惊恐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主人温柔的笑脸"我会叫穆要回你的抚养权,从今以后你就叫孟弭,我的小蜜儿。"痛苦的决定后伴随的竟然是如此的惊喜"谢谢主人。”

幸福总是那么转瞬即逝,骨干的现实依然会回归。只是这次的骨头上似乎还残留了一些肉屑。孟少抱起蜜走到双人沙发那里坐下让蜜跪在沙发上又搂过上半身紧紧的抱在怀里"贺,不林离你来。"

"什么?我来?这明明是你的奴好吧。我…"

"你罗嗦什么?你不来我来。"贺的自告奋勇换来了林离一句算了吧就认命的拿起雪儿递上来的皮拍。

"啪…""嗯~啊啊~6"
"啪…" "呜呜 啊啊~~7"
"啪…" "8~8~"宣泄一般的哭喊无助的颤栗一切的恐惧都让这20下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好吧是难挨。

终于在蜜即将昏厥之前气若游丝的报出了"20~请主人开封礼物。"随着小奴的请示后穴中的机关"啪"的响了一下,贺随手拿起身旁的果盘随意将水果倒在地上将那个玻璃容器放到孟少两脚间的地上,孟少抱起蜜奴分开两腿将已经破皮的小屁股悬空对准玻璃盘看向贺。贺单膝跪下对着蜜奴的小xue一阵折腾惹得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奴不安的挣扎着。瞬间"哗~~"地一声有东西泻进了玻璃果盘中。

"粉钻?还有白钻?"贺清捡起当中的一颗将尽2克拉的白钻和一颗稍小一点的粉钻递到孟少面前,孟少随手将蜜奴递给候在一旁的穆并吩咐了房间,并要求雪奴一起去照顾,待二人走后屋里只剩下三位和一盆黑乎乎的细沙粒状的东西,期间隐约可见几颗钻石。

"不能是钻石吧?"

“当然不是,应该是这个吧,火药。”一旁的林离抓起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错这个味道就是火药。

“时间不早了,你俩怎么还不走?”孟少爷开始头疼起来,被摆了一道看来事情有点麻烦。

“好狠的心,我们劳神劳力的刚明白怎么回事就急着哄人,是想急着去看你刚收的小宝贝儿么?哼,不知好歹,贺我们走。”不等两人离开孟征已经抬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等孟少从他小奴的屋里出来后,门口的穆叫住了他“少爷,贺少没有走在书房等您。”

孟征一愣神,好像是自己让他留下了怎么就给忘了,哎,一会又要看他无理取闹了。无奈之余又不得不去书房寻他。推开书房的门空无一人,人又跑哪去了?算了随他吧。

当孟征回到自己的卧室意外的在床上发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睡眼惺忪的看着孟征“把那个路条号给我,这件事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如果被什么人抓住把柄恐怕孟伯伯不会轻饶你。我有一批药材要走这趟线,我去私下把两批东西换掉,让他的货从另一个方向运回来。”孟少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贺清帮他擦屁股了,干笑了一声走过去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贺“谢了,正想怎么办你就来了。”

贺接过纸条开始发短信,似乎一切在孟少进来之前都已经沟通好了,孟少见帮不上忙正准备去倒杯红酒安安神睡个好觉刚转过身就听到后面贺清温软的声音“那个,我想你了。”愣了一下不待他反应就感觉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熟悉的味道包裹了过来。

“脱光衣服到浴室来。”一个拥抱就被唤的欲望在裤子里蹦蹦的跳,太丢人了,为了保留颜面只能做出命令然后率先走进浴室。等贺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时孟已经用冷水冲了身体换上了浴衣、“还不过来,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贺看见洗手台上放着灌?肠¥器及两袋500cc的甘油原液,是因为调戏了穆的事要惩罚他么?真恶劣,最讨厌被灌¥肠了。贺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双手撑着洗手台低下头等着被清洗。

“你是在等着我帮你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么?”孟少一句话惹得贺一震脸红,抬起身将两袋原液倒进面前的洗手池中,看着一面盆的甘油原液,从刚刚的触感上似乎还是温热的,他讨厌那种温热的感觉,哼,坏人。极不情愿的拿起旁边的按压球式灌?肠!器一手沾了一点原液涂在肛门上,另一手将灌?肠¥器的一头小心的插入自己的肛门后加紧,将按压球从下面送到两腿中间,待孟少接过后贺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扶着灌?肠!器的另一头让它保持沁入原液中的状态。

“抬起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敢移开眼睛小心你的屁股。”孟从后面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在洗手台上方的玻璃上,这样一来上身前倾屁股自然地就撅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险些让pi 眼里的灌?肠!器脱落立刻收紧xue,这要真掉了今晚他就惨了。孟少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好心的帮他将管子往里伸了伸直到插不动了才罢手,转动着小管子享受的看着面前这具雪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没有我的命令今天就不许射出来,我不会给你任何约束单凭你自己控制”

坏人,绝对是坏人,哼。心中小哀怨还没结束就感觉温热的液体滑腻腻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肠道,液体在随着坏人按压的动作快速的流进他可怜的小肚子里,使得他不得不羞红了脸抱怨“啊慢点,胀死了,胀啊~”。

“有力气叫不如积攒点力气来的划算,既然你要慢咱们就慢慢来。”说着原液流入的速度变慢了,可就这些也已经让贺产生了便意,现在的贺巴不得一下子放进来然后快去释放,可坏人偏偏又不着急了“疼~疼,快点弄完,我要,去~~~~”。

“你应该叫我什么?”随着孟少的责问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了贺小奴白嫩白嫩的屁股上,瞬间一个红红的手印就浮现了出来,惹来贺小奴一声尖叫“啊~~”这时面盆里一半的甘油已经进了贺小奴的肚子,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还浮现了一层汗珠…

未完待续~~~

"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污染我的鼻腔,跟过来。"说着拽了贺的头发一下转身出了浴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振动乳夹,回过头却看见正走出浴室的贺奴顿时摇头厉声道:"我不记得我给过奴隶直立行走的权利。"

"我…"

"我?"

贺从孟征严重的眼神中得到了坚定只得无奈的跪下身,努力收紧后庭爬到已经坐到床尾的征面前跪好心中暗骂'这个坏人怎么可以真的把我当奴隶,报复赤裸裸报复,不过邪恶的征认真起来又危险又可怕,无法抗拒的坏人讨厌。'

孟征一边将乳夹紧紧的固定到贺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上,一边审视眼前这位努力夹着后庭还有闲情雅致在心里骂主人的奴隶。难怪又找打了看来还是自己对他不够狠。(自从有一次孟少醉酒不小心强占了贺之后,除了开始闹了几天情绪,很快就屈服在了坏人的淫威之下,可怜的贺主春心懵懂转身就变成了贺奴。就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贺奴还是死活不肯叫主人,孟少良心发现的让贺奴以'征'这个字来代替,也从没有真的来调教让他做xing奴该做的跪爬、行礼等常规又明确地位的事情。更没有强迫他留下来陪自己,看来真的是对他太过宠爱了)

孟征拧开振动铅坠,贺身体紧绷弯下腰,还不等他适应这刺激的欲望,头发一阵剧痛紧接着脸就被按在了浴袍上。

“疼~~”刚喊疼孟征已经将分身挤进了贺的嘴里直顶他的喉咙。一阵干呕使他想逃离这种窘态,却发现一双手死死地摁住了他的头,被逼无奈只得放松喉咙,可不成想那怪物竟然得寸进尺的侵占了那狭窄的通道。

强烈的窒息感铺天该地的袭来,挣脱不开、泪水夺眶而出滑落脸颊,在窒息的临界点时,乳头震动的刺激更加明显,肚子里的便意也不是时候的跑来凑热闹。

坏人,会死的,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啊啊啊啊“呜呜咳咳唔~~~”发不出任何有实质性意义的音节,只得努力抬起头望向这高高在上的男人祈求一点恩赐。

瞬间空气充斥着干瘪的肺部,火烧般的疼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不等他将气喘匀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进浴室,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可以断定命令被无视了。—肚子被排空了。

等贺从排泄后强烈到差点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时,看到孟少靠在浴室的门上正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征,不行了,我坚持不了了,如果,如果不马上排出来,我们晚上就都没有睡觉的地方了。”贺一脸哀怨。

“没见过哪个奴隶违反了命令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你是在告诉我要怎么做么?”孟少寒着一张脸表示着心里的不满。

“不敢,认罚不行么~~”坏人,天下最坏的坏人,那么严肃干嘛,好可怕又偏偏没有胆子跟他对着干。哼,就会欺负我。一脸哀怨的贺看到孟征拿过一个厚实的大浴巾重叠的铺到地上。

“打理干净就跪过来。”丢下一句话就走出了浴室。看来坏人今天心情不好要听话要不会很可怜。哎,真倒霉哪天不好非要今天来撞到枪口上,贺一边思量一边加快速度冲了马桶又拿过水管冲洗了自己白嫩嫩的小屁股。做好之后不敢怠慢的跑去浴巾上跪好。

柔软的浴巾让他不禁心里一暖,看来坏人有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吗,嘿嘿。贺这心里正美着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进听到啪的一声眼罩被固定在头后。坏人,收回那句说他温柔的话,坏人永远是坏人。“征,求求你,不要这个好不好?”

“少废话,趴好。”坏人不容反抗,贺小奴赶快趴好。这个触感,该死是推入式灌?肠!器,不要啊,还没来得及反抗100cc的溶液已经被推了进来,温热的触感似乎一下刺激了空空的肠道“疼~~~”没有声音回复他,紧接着200、300、400、500、600,怎么还有?终于咬牙忍到600cc时被插入了肛,塞,等等,肛,塞怎么在膨胀?“啊征,怕~疼啊~~~”终于抗议后肛,塞只多膨胀了一点点就停下了生长。又将震动的乳夹关掉,只剩下铅坠拉扯着乳头带来一跳一跳的钝痛。

“有废话的功夫不如想想你今天错在哪了?”冰冷的声音,伴随着散鞭由后背到屁股的游走贺不由一阵战栗顿时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应该违反征得命令擅自排泄。”哀怨,坏人~~~~呜呜

“还有呢?”

“没了,很乖啊?”话音刚落一记散鞭就抽在了屁股上。“啊”

“没关系,慢慢想,我会帮助你直到你想起来为止。”说完散鞭就一刻不停的抽打着贺的屁股,发热发疼。

“别打了,疼,征~”一向并不怕疼的贺却因为黑暗,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屁股火烧的感觉一下一下的钝痛像永无休止的地狱折磨着他,肚子里的灌/肠?液四处碰壁寻求着出口。“征,你在哪?征,别打了,征~~~~”为了逃避恐惧逃避鞭打贺往前爬行着爬出了浴巾的范围,膝盖在砖地上硌得生疼,“征~求求你~你在哪?”

无人应答的黑暗,疼痛的屁股,咕咕叫疼痛的便意,伴随他的爬行垂在体外的肛塞气压泵像条尾巴一样跟随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一条被抛弃在黑暗里的狗,这一刻他脆弱了。

跪在地砖上,他甚至忘记了其实孟征并没有剥夺他手的权利他随时可以反抗摘下眼罩,脆弱后的彷徨永无止境的疼痛与黑暗折磨的贺哭了起来“我错了,你回来,回来啊,孟征,你在哪啊,说话啊~我错了,我不应该一味的以为你爱上了那个奴隶甚至不惜承担风险的去弄了来,我不应该为此迁怒斯,更不应该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而去欺负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随着哭诉鞭打停了下来,后,穴里的阳具也慢慢变小。

不等他反应变小的阳具突然被抽出“不要不要”撕心裂肺的不要也不能阻止甘油喷泄出来,由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清理排出的液体中并没有任何的污物,但紧接着刺鼻的骚味预示着贺失禁了,真正意义上的失禁了。哭喊已经无法弥补他内心的羞愧于恐惧,他居然在他最在乎的人面前失禁了。

“好了,放松,惩罚结束了,你表现得很好我的小奴隶。”在他陷入崩溃前一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他冰冷的身体,将他带进一个他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是征。是征在亲吻他的头顶和背脊,慢慢的抚摸让贺渐渐平静下来,被抱离地面放进温暖的热水里。

或许有这个眼罩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他不用现在就面对这么难堪的事实。正庆幸着,眼罩被取了下来,贺反射性的用双手捂住眼睛低下头直到鼻尖碰到了浴池里的水才作罢。他听见身边的人要起身忙问“干嘛去?我怕!!”

“你不觉得这里的气味很不好么?我不走,只是去清理一下贺少爷您的战场。”说着拍了拍他的头,起身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贺竖着耳朵听他拿起水管冲刷着地面,瞬间脸红了起来更加不敢将手移开半分。坏人,非要把人家欺负到这种程度才会温柔~~~

浴室的空气恢复了清新。听到征走了回来,听到征往澡盆里倒了什么东西,淡淡的雪莲花的味道瞬间钻入鼻腔。这是小的时候他妈妈用过的一种精油后来染到了他身上,征说好闻总是趴在他身上不肯走还说这个味道很适合他。闻到熟悉的味道暖意回归脆弱的心田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之后水一阵外溢,是他进来了~~~~

3,
在这安静的夜晚,在孟少浴室里的巨大浴缸中正上演着受羞功哄得一幕。

孟征坐进浴缸看着依然蜷缩在那里未移动分毫的贺小奴,白嫩嫩的背脊若隐若现的红屁股煞是可爱,不由得搂了过来准备好好安抚一下小奴受伤的心灵。

贺感受到裸露在水外的部分也被包裹近滚烫的地方,坚实的肌肉给他冰冷的身体带来了一丝生气,身体被往后方带动“啊啊”放松了精神,红肿的屁股移动的瞬间终于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就好像用热毛巾敷在伤口上一样的火热。

“怎么了?屁股疼?把手拿开,有什么好害羞的。舒展身体不要坐在浴缸底部,坐到我腿上来。”明明是心疼却听不出半点温柔。这样的责备使贺小奴将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了,转过头愤恨的嚷道“就会欺负我你这个大坏人。”先头的愤恨被自己的喊嚷发泄的瞬间没了底气只得丢脸的呜呜哭了起来。

“哎呦呦,怎么哭了?好啦,坏人不好,过来坏人给揉揉~~”贺小奴哭的伤心孟少顿时怜爱了起来,温柔的抱过奴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一手温柔的揉捏着水下红肿的小屁股,揉了一遍发现并没有明显硬块又将重点移到了依然蜷缩着的被地砖硌的红红的膝盖,在贺小奴白嫩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异常艳丽甚至有点淤青。一只手附上膝头瞬间得到了战栗的反抗,将奴儿揽好靠在胸口腾出另一只手一起按揉贺小奴的双腿“慢慢的把腿伸直,给你弄块浴巾不好好呆着非自己找罪受。”

“轻点,疼死了,还不是你害的,不是你不出声我能往前爬么?你知道那地砖有多硬么,疼死了你还打我。呜呜~~”贺努力将腿沁入热水中伸直,等待血液回流所带来的针扎一般的疼痛一点一点的过去。他还记得自己在情急之下说的话,孟征没有明确的恢复他到底怎么想,贺清思量着也无法再问出口,自己如此低贱的倒贴孟征到底能感受到多少,他不敢问,不敢面对孟征对他的看法,他怕到那时现在这样抱着他哄着他也是妄想了。

待孟少将二人清理干净用干燥的大浴巾裹了湿漉漉的贺小奴回到床上,贺清的猜测已经折磨的他必须用被占有来感受这场关系的真实存在,不等孟征反应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去床头选一个你喜欢的安全套拿出来给我戴上。”贺遵从命令扭转着小蛮腰去寻觅套套,将红红的屁股留下提供欣赏。在贺清刚拿着两个避孕套不知道选那种口味时,孟征坏心眼的一巴掌拍到红红的小屁股上,抓住他的胯骨将他拖回到自己身下引来一阵惊呼,不等转过身泰山便从身后将他狠狠地压扁在床上,一双大手顺着两只胳膊捉住修长白嫩的手“说,草莓还是巧克力?”

“巧克力”

支起半边身体将身下人翻过来面对面的细细吻了个遍,伸手抓过一旁的润滑剂提高双腿审视着蠕动的小,穴,‘淫荡’迫不及待的将润滑剂挤进小屁yan引来一 阵浪叫。翻身跨坐在贺小奴头顶,将他的腿对折到头两侧的位置使屁股朝天,一根手指进入洞穴进行着软化。“给我把tt戴上”。瞬间空气里弥漫着醇香的巧克力的气息在这样浓郁的气息里性的韵味更加的甜蜜。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偷溜进屋,静静的窥视着床上相拥在梦中的两个男人。巧克力和精ye的为味道融合在一起让这一场景格外的温馨。

8点钟,房门准时开启,一个白面团爬了进来,在门关上的瞬间雪奴抬起头惊讶的看到主人的床上竟然还有一个男人,难道有时房门紧锁是都是为了这个?雪犹豫了,他不知道要不要履行自己的叫起服务,想起上次只是晚了五分钟叫主人起来所受的惩罚雪的屁股不有一阵痉挛带着肛门也紧缩的蠕动着,于是雪奴爬行到床边钻进被子里开始自己的叫起服务。

“嗯~~~”一声鼻音预示着主宰者的苏醒,孟征被温暖的柔软包裹着下体原以为是贺,可手臂上的重量让他意识到贺还睡在他身边。该死,忘记锁门了。用膝盖顶了一下附在身上软嫩的身体轻声命令“出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马上。”。听到主人的命令雪奴只得默默地准备退下床,他看见旁边那个男人的屁股红红的,并不陌生那伤是主人的散鞭造成的,这个男人是谁?他一定很幸福,主人在保护他把他藏起来。这个想法在今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折磨着雪奴,他真的很渴望睡在主人床上的是自己,哪怕是在脚下他也会为此而感到无比幸福。

直到听到门再次打开关闭孟少才松了一口气,要是让贺知道有人看到他的红屁股,估计要比第一次霸占他时候的反应还要强烈。哈哈,那付咬牙切齿的可爱小表情实在是可爱,想到此处孟少由衷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转过身从后面将这个可爱的男人完全搂入怀中,亲吻他的背脊,用大腿摩擦他热热的屁股。

“啊!”可能是挤压的疼痛惹的贺小奴在梦中也发出了呻吟“坏人别欺负我~~~”

“是你自己找打的。你的奴隶每天早上都不用叫你起床么?有样学样你也不会这么糟糕了我的小奴隶。”抱住转过身的小奴,腾出一只手坏心眼的在那红肿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怎么那么禽兽,大早上就顶着我干嘛?”被子下两个小家伙友好的相互爱抚着,惹的孟主一阵粗喘“你个小妖精,括约肌不疼了?我看你是找打。”说完一个拉拽的动作将分身顶到了贺的嘴边“舔好好舔”像猫舌头一样的舔弄将孟主的鼻息成功加重,紧跟着整个分身被带进了一个潮湿温热的地方小小的软锤还敲击着精门。

“你想干嘛?”把贺小奴拽出来背入式压在身下,将gui头顶在洞口处旋转着摩擦“快说你要什么?”

“要你~要你进来~~”贺小奴羞红了脸,调教奴隶是一回事,自己被当成奴隶要求说出那么羞耻的话是另外一回事。

“这样不行,说你想要什么?”浅浅的将头部进入又抽离引来了一阵喘息。“不说?”孟主直起上身跪在贺小奴的两腿中间一手压制着他光洁的腰一手狠狠地拍上他的屁股“啪~~”“哎呦~~”“怎么?还不说?说你要什么?”“啪~~~”“嗯啊~~~”“被打屁股就叫的那么淫dang,看你是觉得自己的屁股温度不够吧,爬好不许动。让你来做个选择题。”诱惑着顶顶小洞洞摸摸光洁的后背,像是在对小白兔说‘想吃糖么?吃糖就请走进我的陷阱来’的大灰狼。“1、说出我想听的话;2、用打屁股50下来代替,保证用手打,你要哪个?”

贺想着反正手打的又不疼再说又不会真的为难他吧,“我选2”小小的声音。

他竟然选了2,好吧,看来还是欠打,孟少坐回床头靠在床背上,将靠垫放在腿上“自己爬上来。”怨念,小小的怨念爬了过来委屈的看着孟主“征,真的要打啊,不要啊,疼死了,你别那么狠心啊~~~”

“那你的选择呢?”

“好吧,我,我~~~”吭吭唧唧死活说不出一句整话,看来得给个教训,孟征拖过贺小奴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我要你的jb插进我的pi yan里。”羞红着脸捂住屁股慢慢的给自己揉揉,肯定红了,坏人,那么使劲干嘛。

“给自己做润滑然后撅好屁股。”得寸进尺的坏人要求越来越过分了,但是讨厌到爱死那副调调。

孟征欣赏着贺小奴听话的将涂有润滑剂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自己的小洞里努力做着扩张的动作,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红红的屁股和微肿的括约肌将那只手衬托的格外修长白皙。直到三根手指都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出才扭过头说“可以了,征可以进来了。”努力控制了很久的孟征不由分说提枪上阵。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两人从房里出来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穆守在门口给两个人行了礼道“早餐准备好了。”

“我不吃了,得回去了。”说完不等旁人反应贺清离开了孟家。

“蜜的情况怎么样?”孟征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的事随口问道。

“还好,有点发烧,打着点滴,会没事的。”

“恩,你去办正常的收养关系我要将这个孩子收养到你名下。”

“那个或许我不该多嘴~”穆尔犹豫该不该问出口。

“说”穆很少干涉他的决定这样的举动让孟征也认真了起来。

“值得冒这个险么?老爷还不知道这件事,但如果办正常手续过进来可能到时候就无法隐瞒了,老爷对雪的事很不满,更何况这次关二爷那批货~~听说外面传言很难听。我是想问这个孩子哪点吸引了少主对他如此执着。”

“穆不觉得这个孩子眼睛里的清澈很像一个人么?”孟征想到什么从心底微笑着。

“我明白了。我会去办好。”

我会努力更文的

4
平静,平静的背后可能隐藏着可怕的狂风暴雨,或者已经身在风眼中却不自知。

蜜的房间里

“主人说让我们清洗干净后去调教室等他。”

“你要跟我一起洗么?”蜜不想一个人洗澡,自从他来到这里除了第一天之后这几天主人再没出现过,雪也从不到他这来,他觉得雪很不喜欢他,可是这里只有雪和他的身份是一样的,如果雪也不理他他就太无聊了。

被蜜这么一问雪也动心了,从没有一个跟他一样身份的人出现在这里还邀请他一起洗澡。痛恨分享的小恶魔在友情的小天使面前败下阵来。俩人一起光溜溜的走进浴室。

“我们要先怎么做?”蜜问道。

“主人喜欢干净的奴隶,如果主人在使用我们时发现不干净我保证你终身难忘。”

“你被主人惩罚过?”蜜像个好奇宝一样,他不了解这个主人,不知道所谓的惩罚会是什么样,想从谈论中得到更多的信息来确保自己不会被惩罚。

原本雪是不想说的,耐不出总被追问想了想反正都是做xing奴的也就放松了一些“主人怕我身体不好,从来不限制我的饮食,但要求我保持身体的清洁,每天都要清洗里面,可主人说总灌!肠对肠,道不好容易干涩,时间长了还会渐渐失去排便功能。所以主人要求我每周日晚上用牛肉条做排便训练。结果有一次我晚上做完排便训练后太累了没有清洁身体里面就睡着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主人就准备使用我,在做扩张的时候肠液的颜色掺杂了一些污物,于是主人惩罚了我。我被主人狠狠地灌了一次肠还同时洗了膀胱,我保证我这辈子再也不想主人因为清洁不彻底而惩罚我,那次的惩罚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才能重新排出肉条~~”雪一边讲着一边准备灌,肠用具,讲到精彩的地方还是时的打了个哆嗦来诠释对此的恐惧。

“排便训练?”好恶心的训练啊,蜜心想着,看着雪做好准备自觉地撅起屁股到雪面前。

“就是将生牛肉切成长方的大肉条一点点插进屁 yan里然后再像拉臭臭一样的将肉条排出来,主人说这可以练习肠道蠕动还可以刺激肠道分泌肠液。”雪将管嘴插进蜜颤抖的小洞里推到深处,又拿了另一个相同的球式,灌、肠、器给自己装备好后拉过蜜的手将自己的按压球放进了蜜的手里“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给对方身体里灌更多的液体怎么样?”俩人面对面的跪好将胶皮管从两腿中挪到身前中间放着一大盆甘油液里,手里掌握着对方的命运球。甘油盆中两根管子一直沉到最下面。

“准备~~~开始。”雪发号施令的一瞬间,两人都开始努力的挤压自己手上的球体努力将对方的肚子灌鼓,其实雪明白,看蜜的样子也不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容量不会有自己大,果然没多久蜜就受不了了,疼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如何收紧肛门。根本忘记了手里的按压球,死死的捏着,一身冷汗。毋庸置疑的这次的比赛雪完胜。

俩人又用清水彻底的清洁了体内外然后规矩的跪到了调教室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等来的不是主人而是穆“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老夫人来了,我会把调教室的门锁上,定时找人来给你们送食物,柜子里的饮用水是新换的没有问题。除非主人接你们出去否则只要门打开就藏起来千万不要被找到,尤其是蜜。”雪见过老夫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一次绝对会让他闻风丧胆的躲起来巴不得让那个女人忘记自己的存在。那个女人舍不得打自己的儿子,总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主人是自己带坏了主人。于是,将对主人的不满通通发泄在了可怜的雪奴身上,上次被打的遍体鳞伤大上次自己的小屁股足足两个星期才下地。“老爷没有来么?”雪确认的问道。

“没有。”穆的声音多了少许失望,是自己听错了么?蜜想。“主人现在也不在家,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交代完后穆急匆匆的出去了。

外出的孟征大老远就看到了母亲和保镖的车,大门口也站了两个士兵,看来该来的还会来啊,哎。站在家门口的孟征用手搓了搓脸打起精神推门而进。

大厅里母亲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随行的李妈和两个保镖,穆直直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听到开门声也没敢抬头看一眼,走近一些发现穆的脸有被打过的红肿,看来已经发过一次飚了“妈,您怎么来了?”孟少死皮赖脸的贴过去,听到声音的孟母听到儿子的声音瞬间笑了,笑容里夹杂着责备“你说我怎么来了?你应该庆幸来的是我而不是你爸。”说着就要抬手打儿子可到了皮肤上却成了轻拍。

“穆怎么了?是不是惹您生气了,起来去给母亲上杯茶陪个不是。”还不等穆有所动作就被孟母呵斥住了。

“你让他跪着,他该罚,我留他在你身边干嘛用的?还不是看着你,让你少干荒唐事。你知不知道你用一张路条换了一个男奴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坏,你知不知道那关二用你的路条运的是火药?你们以为你和贺家的小儿子把路条和时间调换了就没事了?你俩又知不知道那关二和要陷害我们家的人是一伙的。还好你父亲发现得早将那个事情扼杀了,要么后果不堪设想,原本你爸爸是要亲自来的,我怕他又用武力来解决你让我给拦下了。”

“幕后的那个人是谁?”孟征狠狠的问。

“你现在不用知道,那个人现在的实力还动摇不了我们,这次的事贺家也已经知道了,听说昨天贺清挨了他父亲的打。”

“什么?贺清挨打了?”孟征慌了,要知道那天自己就不那么狠狠地教训他了,要知道他就多疼他一点了,要知道就不让他掺和进来,这笨小子~~~

“这么多事情,穆,你的职责你做到多少?我虽然不能用武力来解决你的少爷,但是我完全可以用武力来解决你。”孟母面对穆时总是莫名的凶狠“来啊,请家法。”站在身后的保镖听到孟母的话似乎早有准备从,李妈那拿过两个竹坯子一左一右站在了穆的身后。

“妈~~算了吧,穆身体弱,再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看把你儿子伺候的仅仅有条多好。再说我犯的错你打他不好吧。别打了啊。”孟征坐到母亲身边央求着。孟母拂开儿子的手站起来走到穆面前用手抬起穆下巴左右打量着那张已经被打得红红的脸“你很了不起,能让那么多人为你说话为你出头。你的魅力什么时候也展现给我看看?不过这次恐怕来不及了。”孟母甩开穆的脸“穆尔,护主不周,没有做好做管家的本分,包庇纵容少主胡作非为、毁我孟家清誉,现家法伺候重责80竹坯。”

“妈,太多了吧,你打坏了他谁伺候我?”孟征急叫到。

孟母思量了一下“好吧,50下吧。不能再少了,谁若再求情惩罚加倍。”

孟母说完后穆被压在桌面上褪下裤子衣襟上撩,两个保安开始一左一右的打开了。

“啪”“一”李妈在后面清晰的报着数。“啪”“二”;“啪”“三”;“啪”“四”…“啪”“八”…“啪”“十”…

那个竹坯子帮柔韧度一流可想而知打起来痛彻心扉,可穆又是个倔强的人打死也不肯吭一声,只是狠狠地将头埋进衣袖里咬住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想用手的疼痛来转移屁股的疼痛,仅仅十下屁股就已经红肿不堪像个熟透的番茄。

责打依然在继续“啪”“十一”“啪”“十二”…“啪”“二十”…“啪”…

二十下后屁股已有血丝渗出,孟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准备悄悄地像父亲求救,短信发了出去现在要想办法拖延时间。

“住手”孟少高喊一声。“妈,打了半天歇会再打,再打下去穆就要昏倒了,昏迷的人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等他缓缓,有了精神再继续也不迟。”

孟母知道他心疼这个从小长到大的管家也就随了他。“好,休息20分钟。20分钟之后继续。”

得到了母亲的命令穆的身体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趴在茶几上喘息着,孟征赶快殷勤的给母亲倒了茶,给身旁的下人使眼色给穆尔喂了水。

20分钟很快就要过去了,死老头怎么还不到。孟少心里抱怨着自己的老爸。

“二十分钟已到,继续家法责罚。”孟母的一句话使得穆的身体一震后又悄悄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啪”“二十一”“啪”“二十二”“啪”“二十三”…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住手。”孟父终于赶到,心疼的看着穆尔,抢过家法就朝孟征抽去“你个惹事精,你惹了事要多少人帮你收拾烂摊子,要多少人替你受罚你才甘心?”孟母一看孟父一下下的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顿时不干了上来拉住孟父劝说着“他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被骗了,手底下这些人也不中用,你打他干嘛?”

“你儿子什么都好,我看他就是被你宠坏了,看我不打死他。”孟征也不躲任竹坯子一下下的抽在自己身上,孟母见管不了又不想看儿子受苦只得作罢,扭脸离开了孟家。父子俩看见孟母离开了,马上调转行情跑去查看穆的情况。

穆已经昏迷了,屁股渗着血。孟父–孟梁搂过穆看见穆的手还在他嘴里,已经泄了力,手指的指节除了牙印还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血肉模糊看着煞是吓人。心疼的小心拿出手指,“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甩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抱着穆回了房间。

写的就是心跳

5、
孟征亲自给医生打了电话,听闻两只小奴还被关在调教室里便赶了过去。

门口的仆人见孟少亲自来了便知风波已过,行了个礼将门打开。调教室内漆黑一片,透过门外的灯光看上去屋内并没有人,但是按照孟征对雪奴的了解孟征知道那个小笨蛋肯定不是把自己藏在窗帘后面就是把自己藏在柜子里。他看向窗帘的位置并没有看见窗帘下面有露出什么破绽便断定俩人是在调教柜里藏着。走去放有按摩棒的那只柜子,站在柜门口猛地将门打开,门内的景象让孟征哭笑不得。

调教柜内蜜双手被从后面铐住,小嘴被阳具型的口塞充斥着,眼中的朦胧泪水不难看出这口塞已经顶住这可怜小奴的喉咙,身后还被放了不知是什么,身外只留了一条电线连接着控制器,那控制器在一旁的雪奴手里攥着已经被开到最大档,从侧面看,蜜的前段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不得发泄。而做出这些事的小奴隶早已靠在柜子里进入了梦乡屁yan里还差着一个橡胶阳具。感知到柜门被打开蜜惊恐的看向门外,直到看清是主人来了才哭了出来不时还伴随咳嗽的声音,哀求着想让主人解救他于水火。

孟少抱起蜜奴,控制器从雪奴手里脱落才惊醒了那小皮奴,看见主人抱着蜜走出屋子雪瞬间清醒了,他没想到自己会睡着,更没想到在他睡着的时候主人回来了还被抓了个现行。赶忙膝行跟上主人的步伐直到爬到蜜奴的房间门口才停下来,看见主人进去雪奴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就听见里面低沉的声音命令到“你给我进来。”

雪奴自知理亏颤颤巍巍爬了进去,看见主人抱着蜜坐在床上便膝行至跟前磕头认错“主人,雪奴错了,雪奴再也不敢了。”这皮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倒不错还没上房揭瓦到先学会调教奴隶了,哎。

“你到认错快,说说你哪错了?”孟少抱着蜜也没有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玩味的看着跪在脚下的爱奴。

“雪奴不应该趁主人不在…擅自,擅自动主人的…主人的私有物品。请主人责罚。”他到会说,还私有物品呢,哎,拿他没办法。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又皮痒了是吧,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孟少问道。

“雪奴再不敢了”胆大的皮奴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睛望向孟征。

“你无辜么?那么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能听话?去调教室把竹鞭、狗链、和贞操带拿来。”说完看雪行了礼转头爬了出去,转过头对着怀里的这一只。“你胆子也不小啊,你以为我会饶过你?没有你的同意,你觉得像雪奴那样的体质斗得过你?”

“主人,蜜只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对不起主人,蜜错了。”蜜眼见计量被拆穿只得乖乖低头认错。

“看你刚来,又是第一次犯错误就罚你现在这样过一夜,外加20下竹鞭以是警告。”正说着雪叼着东西爬了回来跪在床边双手将物品奉上,孟少只拿过竹鞭翻过蜜奴的身上查看上次的伤势,白白的屁股上还有一些浅痕可能是上次破皮的地方看来是全好了。“这次是警告,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必报数,不许动一下,明白么?”

“是,主人。”蜜用头顶着床至少这样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嗯呜~~~~”“啪啪啪啪啪~~~~~”“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蜜下意识的想用手抚摸被痛打的屁股,刚抬手手铐就发出声响,及时的被孟少按住了手以免他乱动伤到别的地方“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呜呜再不敢了主人~~~~”孟少以五个为一组4组的方式快速的解决完了对这只的惩罚,也不多说看看白嫩的屁股只是微红便不再管他。看看脚底下这只,哎令人头疼的家伙,将狗链取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领着往自己屋里走去。

“你的惩罚是带着你自己选的按摩棒和贞操被绑在床下睡一宿,鉴于你明早还要做早起服务我会直接把你绑在我的床下,这不是什么奖赏我的小奴隶,我今天没工夫收拾你,你给我好好自己反省一下知道么?”

“知道了主人。”

进入了卧室直接将雪奴带到床边困在床柱上“自己将贞操带戴好,我现在有事,你自己在这里反省便是了。”

“是,主人,雪奴知道错了,一定好好反省。”雪可怜巴巴的接过贞操带。

“认错你到快。”对于雪奴的调皮孟少已经见怪不怪了,原本看着这个奴隶眼睛灵动皮肤白嫩似雪像个小雪精灵才起了这么个名字,没想到这小奴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后就肆无忌惮的调皮捣蛋。上个学还欺负同学,给老师捣蛋,除了三天两头挨屁股板子孟少对这个孩子到是纵容,可怎么就越来越皮了呢。

将这些抛到脑后向穆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看见医生和老爷子都在也就放心了。想起之前母亲说贺清挨了打就怎么也坐不住了,想到那张可怜巴巴的脸在面对别人时的倔强,心里慌乱的恨不得马上赶到他面前看看到底伤在哪了。

毕竟因为自己才挨了打,怕碰上贺伯伯只得先发信息确认一下。

孟:在哪
贺:家
孟:贺伯伯在么?
贺:不在
孟:我过去
贺:别来
孟:?
贺:有什么好看的,别来
孟:到底方便不方便我去
贺:还好
孟:等我过去
贺:哦

‘别扭的孩子。’再次下了定义。拿了调教室里最好的金疮药,又开车绕道去买了贺爱吃的黑森林蛋糕才奔了贺家去,贺伯伯有自己的住所,既然贺清说贺伯伯不再估计是回家了。

到了贺家打发了仆人进到卧室看见贺一个人趴在床上看着手机发愣孟征心里怪怪的,忙将蛋糕晃到他眼前,顺利的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蛋糕~~!!”欢快的声音,抓过蛋糕拆开包装拿起精致的小叉子切下一角放进嘴里“唔嗯~~~”发出满足的声音。扭过头冲孟征甜美的一笑“还是你最好~~~~”(贺清小时候吃糖吃多了牙齿特别不好,所以这种高糖的东西是被孟征禁止食用的,看他为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才恩泽一次的。)只一句就是让孟征干什么他都乐意。趁着贺清专注的吃蛋糕的功夫掀开被子看看伤势。还肿着都青了还有破皮的地方,心疼,受不了自己以外的人给自己心爱的宝贝带来痛苦,还好已经结痂了。将自己带来的金疮药敷到屁股上“啊啊啊啊~~~你干嘛?都好了,请你不要影响我吃蛋糕好么,讨厌。”孟征无奈的笑了,这么有活力看来情况还很乐观。

陪着贺吃了蛋糕又拿牙刷和水给他刷了牙,帮助他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自己也上了床。

“你今天不走了?”贺清认真的问。

“不走了,陪你一宿。”说完搂住贺清盖好被子准备入睡。

“爸爸说让我想清楚了再做决定。”贺清的声音很小致使孟征愣了很久也没能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刚想问,贺清转过身抱住了他将脸扎进他的颈窝。就那么痒痒暖暖的感觉“我想好了,我爱你~不过我不想~。”这次孟征听清楚了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亲吻他的额头哄着贺清进入梦乡‘看来要把刚收来的奴隶清理掉,还是把雪当弟弟养起来吧,不然养着蜜给他就伴也行。’想着想着孟征也进入了梦乡最后的思绪停留在刚刚贺清的话上,他说他不想,不想什么?他没说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当孟征醒来时贺清已经不在身边了,摸着清冷的床铺昨晚睡前的呢喃瞬间变得不真实起来。搓搓脸将挫败感从脑子里跑出去似乎是想辨别昨天到底是听错了还是隐藏的那半句话有什么奥妙。

带着灰暗的心情梳洗完毕出了卧室管家(其实就是之前提到的斯)已经等在门外见孟征出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说“孟少,主人说有事要想清楚请您给他一点时间,想清楚后他会去找您,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给您拿到楼上来还是在餐厅用?”

“他什么时候走的?”红着屁股还瞎跑什么?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大概夜里3点多钟就出去了,别的什么也没说。”

“你不知道他去哪了?”

“孟少,有句话我不知道要不要说。”斯犹豫的低下了头,他知道原因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在贺清告诉他之前或许…算了还是不要说了等主人回来了要不要说看他自己吧。

“他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孟征抬起斯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严肃的问。

“对不起,我,我不能告诉您,这毕竟是主人的隐私。我想说请您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想清楚,不会很长时间,以主人的性格过不了2天他就会回到您身边的,到那时让他自己选择是不是要跟您说。但是请您理解他的犹豫,毕竟有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也不是所有事都可以自己决定的。”斯很少说这么多话,这样的长篇大论说的很含糊让孟征更加的忐忑。

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犹豫,不管不顾的半夜出门也要逃开贺从没逃避过什么,这次到底怎么了?

孟征没有吃早点就离开了,家里还有两只被惩罚的奴隶等着他去解救,不论后面怎样还是要慢慢来尤其是对于雪,那是自己的第一个奴隶从很小就被卖给了他,到现在跟他说主人不要他了要变成他的哥哥,他还是会不适应吧。

虽然还是早上但身心已然疲惫。

6
自从贺清消失已经有六天了,孟征除了努力改变雪和蜜的行为举止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去找他。大家都知道贺的性格,怎么都没想到会消失这么久,就连应该知道他行踪的斯也说这两天联系不上他,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主人,斯来了要求见您,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说。”孟父也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公事离开了这里,穆的伤势也在第五天的时候基本没问题了,他说躺不住于是又开始了日常的生活。

“快叫他进来。”孟征一听是斯来了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急步向客厅迎了出去,当孟征来到客厅斯已经一脸焦急的等在了那里。见孟征出来瞬间跑上前也顾不得什么了拉住孟征的胳膊哀求“孟少,求求您救救主人吧,主人出事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孟征一跳,瞬间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是这个。”斯拿出了一张光盘和一个信封,孟征接过信封发现没有封口里面是一张贺清的照片,只是,这照片…照片里的贺清眼睛被遮蒙着,戴着口塞、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破旧的单人床上。“今天早上下人在门口发现了这个,我拿出来一看吓坏了就马上过来给您看。”

“贺家知道了么?”

“还不知道,上次老爷来的时候很生气,说~说如果少爷选择了~选择了跟您在一起那么以后出现任何状况都与贺家无关。所以我没敢跟老爷说呢。”

“穆,拿去分析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孟征转而将照片交给了穆拿着光盘转身回了书房把斯留在了外面,他怕里面有什么,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贺清不好的样子。

孟征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将光盘插进电脑开始播放。画面前五分钟都是漆黑一片只有细微的声响能感受到它在正常播放着,那声音很压抑,慢慢的画面清晰了起来,是贺清。贺清被脱光了衣服捆绑在一张破旧的单人床上,和照片上一样眼睛被蒙着嘴里有口塞球。孟征暂停了画面,他要求自己冷静,冷静的看完,然后分析出细节,于是录像继续被播放。贺清似乎醒着,他在抑制着自己对黑暗的恐惧,扭动着身体似乎在依靠身体和床单的摩擦来对抗无遍的黑暗,没有人比孟征更了解贺清对未知黑暗的恐惧。忍耐着怒火孟征继续深呼吸的强迫自己看下去。

这个画面维持了很长时间,然后有人进来了将贺清翻了过来他听到了贺清的反抗,从贺清屁股的伤势来看已经几乎全好了看来这不是昨天就是今天拍摄的。这个信息让孟征稍稍松了口气。进入的两个人拿了有两个头的点滴吊瓶,将一头插进了贺的屁yan里,另一头插进了贺清的尿道,孟征可以清晰地听到贺痛苦的呻吟声。然后打开开关,没过一会贺开始挣扎起来直至一瓶液体都进入他的体内。他们只拆除了后面的一头和吊瓶,将另一头与一个肛、塞连接后插进了贺清的屁股里,太恶毒了,这是一个循环装置做排尿动作原液会进入肠道,做排泄动作原液会被挤回膀胱。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贺~~~孟征快看不下去了,正在这时屏幕黑了。

当屏幕再亮起来时贺清似乎已经昏迷,一身湿漉漉的看不出是油还是汗。镜头被推进,前后各有一个特写镜头,有一只手将两个管子同时快速抽出疼痛的呻吟声之后瞬间失禁。孟征手一挥将一旁的一大摞文件扫在地上。

下一个画面贺清被平放在床上,有人不知道在往他的乳头里注射什么东西,他看见贺清死命的绷紧身体,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不一会那个医生膜样的人走了,贺的乳头像两个小枣一样的红肿。过了一会贺开始浑身发热扭动着摩擦身体,孟征断定那是春药。紧接着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把贺清翻过身跪在床上,将一直大、阳、具插进他的洞穴,似乎很顺利。原本以为这样就完了,不知道男人在贺清耳边说了什么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直到贺清乖顺的点头才离开。不,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出了画面,贺清努力的将阳,具排出,瞬间一个鞭梢打在了上面,东西被退回了体内,紧接着贺清继续排出又被一记长鞭打回体内。周而复始。孟征知道这是一个括约肌的灵活度与弹性的训练,只有将括约肌控制的很好的奴隶在这项训练中才不会受伤。用最短的时间把阳,具排出体外要控制好力道不掉落又要在鞭稍打下之前将括约肌放松。如果不能及时排出打来的鞭子就会直接打在肛,门上,排出的不到位鞭稍也会打在尾骨的位置,不及时放松退回的力道很可能伤到括约肌。

画面结束又是漆黑的屏幕只不过这次上面有一行字写着:

你的爱人在农场等你。

孟征关上电脑沉默了,农场有好几个到底是哪个一?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然后穆走了进来“应该是有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地方,像是个仓库。”

“农场”说完两字孟征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东郊农场?”穆反应过来后也追了出去。

“带上关二那老王八蛋。”

“是”

7

东郊有一片宽阔地带,曾经是一个农场,后建造了很多大的仓库,被所属大队租出转让以谋取福利。

如果情报没有偏差贺清将在这片仓库中的其中一座里。漆黑的夜幕里驶进一辆越野车,那束灯光并没有给这片黑暗带来多少光明只是能勉强照亮眼前的路,这辆车在这群仓库前停了下来,过了十来分钟身后的广阔地带被照亮,亮光停在了那辆越野车10米左右的地方,为首的是穆。

越野车里的孟征见穆指挥两个保镖把关二压下车朝这边走来便阴着脸将一把弹簧刀拿在手里下了车迎了上去。“关二爷,别来无恙啊。”

关二一脸惧色的看着手持弹簧刀正一步步接近他的孟征:“孟少,小的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调教,您看您这是干什么?还劳烦您大晚上的跑一趟。”

“关二爷说笑啊,你们扣了我的人,我能不来么?但有一条,既然我来了,你恐怕不好过了。”说着孟征将刀划过关二的上衣,顿时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皮肤也被划破了一点皮,血瞬间渗了出来。

这个举动着实吓坏了关二他没想到孟征真的会跟他翻脸,毕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圈里都说孟征混,这上来什么都不问直接动手,可别把那点混劲都撒自己身上。虽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估计兄弟们也到了可也不是孟家的对手啊,于是赶忙求饶。“孟少饶命,孟少您别这样,您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贺少恐怕不好过啊,更何况这事我并没有参与…”

“啪~~~”不等关二说完孟征一个大耳帖子就糊上去了,瞬间关二的脸肿了起来,关二也怒了,可不等他开骂喉管就被孟少捏在了手里瞬间觉得呼吸不畅“关二,你敢跟我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幕后的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可有人知道,还有人告诉我你和我这次的交易只是个幌子,目的是我和我的家族。如果你真的觉得那个人能动摇的了我们那你就想想清楚,看看是让我们没落容易,还是今天我就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容易?”孟征越说手劲越大好像真的要掐死他一样。关二憋红了脸用最后的理智模糊的说出了“严冬”俩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孟征自然也不愿多纠缠。

“穆,去查。”扭脸儿交代完又对关二说“站错队就要付出代价,严冬是个什么玩意?我父亲曾经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今晚你家所有的娱乐场所和地下赌场将都会被查封,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再犯到我手上就没这么简单了。”关二心下一沉,这是要他倾家荡产啊,果然够狠够混,不过钱财身外物保命要紧便马上道:“关二记住教训了,以后您用的到我的地方说句话小的马首是瞻。”

“主人,706号,已经看过了,贺少在里面,人员已经处理完了,不过让严冬跑了。”穆利落的处理完一切回来复命。

“贺清呢?”孟征见穆一个人回来心道不好,问出的话没有得到回音心里更是害怕,双手捂着脸让自己镇定,抬起头时虽然更加的疲倦但眼中又多了几份清明“让丫滚蛋。”短短四个字穆知道孟征已经处于暴走的状态了。

穆对压住关二的两个手下挥了手又对孟征说:“主人,贺少的状态不是很好,只有我进去看了一下,我想您还是亲自去吧。”说着就带领孟征来到了靠里面的一个仓库,沿途已经布满武警手持枪支头戴高光灯。仓库门开着,孟征进去后没有发现贺清,询问的眼神看着身旁的穆,穆递过一个大毛毯看向旁边的一扇铁门。孟征接过毛毯走向门前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下很大的决心才推开了那扇门。

推开门的瞬间孟征害怕,害怕满身是血的贺清躺在他面前,害怕贺清已经残缺,他不想刚知道贺清是爱他的就失去这个他已经默默守候了那么久的人。可令人意外的门后不但没有血腥连贺清的人影都没有看到,随手打开门边的灯,搜索了屋子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蜷成一团人。那个在别人面前高傲、放肆的男人就那样蜷缩在哪,就算在他面前也从没有怯懦至此。似乎意识是清醒的,感受到了灯光又狠狠地往墙角缩了缩,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孟征疼了。孟征从没想过去心疼谁。他是主人,惩罚奴隶从不会手软,处理问题也是要多狠就有多狠。可贺清让他狠狠地疼了一下。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个身体在颤抖,慢慢的蹲下刚要伸出手还没有碰触到那个熟悉的身体就听见贺清撕心裂肺的哭喊:“啊啊啊别过来,别碰我,别碰我~啊啊啊~~~~”贺清的手始终抱着胳膊,抠着皮肤,越喊越害怕已经将胳膊的皮抠破了,近距离的孟征看到贺清的手腕上都是勒痕。

“贺,是我,征。听着,我是孟征。征。”孟征不敢贸然碰他想让他听自己的就要让他听到征这个名字,之前他们定过,征代表主人,当孟征称自己是征得时候需要他成为奴隶绝对服从。等了一会儿果然起了效果贺清不再嘶喊,可也没有给孟征什么回应。

“听着,征现在需要你安静,征会用毛毯裹住你然后带你离开这里,听明白了么?听明白了就把手指松开不要抠自己的胳膊。”没有等很久孟征看见贺清的手松了劲,还好这招还算管用。“乖孩子,我现在抱你离开,马上就好。”说着将带进来的毛毯裹在贺清身上将他抱进怀里。他能感受到贺在发抖。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抚摸着头发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没事了,有我在这都过去了,放松自己,你可以休息了。”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重复这句话一下一下的抚摸贺清的头,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平静下来直到他不在颤抖才将他抱起。

走出铁门只有穆等在那里,看见孟征将贺抱了出来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毯子拉高盖住贺清的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孟征听到了贺动物般从嗓子里挤压出的“呜呜”低吼声,就像被打扰了吃饭的小狗在对周围的人发出警告,并且又开始发抖。“好了,安静,征需要你安静。”孟征一只手慢慢的拍着贺的后背安抚着。“没事了,是穆,记得么?好了,你很安全,是征在抱着你,你很安全。”慢慢的怀里的人又安静了下来。于是继续往外走。穆看到这样的景象一震愕然,到底怎么了?刚刚他进入屋里将捆绑贺清的绳子解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逃开了还喊叫着,他不敢擅自做主只得叫来了孟征。看来情况不乐观,不等孟征吩咐得出结论的穆便打电话叫了医生和精神方面的专家在家里候着。

孟征抱着贺清坐回越野车的后座上示意穆开车。回程的路上贺清终于昏睡了过去。

“严冬抓到了没有?”

“还没有,主人。”

“通缉严冬,我要留活口。”

“是,主人。”

回到孟家,孟征直接将贺抱近了自己的卧室里,等在那里的医生在孟征的监视下对昏睡的贺清做了初步的检查。“直肠和阴、经并未受到很大的损伤只是有些红肿用两天药就好了,乳头似乎被注射过东西,还红肿着,为了弄清状况我给他做了血液测试,从血样看被注射的应该是春药和大量的雌性激素。”医生将结果据实的报告给孟征。

“雌性激素?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么?”

“目前看除了乳房会肿胀两天,慢慢就会自己恢复了。”

贺昏迷着也不能进一步检查,留下药品就让医生先回去了,还好从身体上看似乎没有什么严重的创伤。可他的反应怎么会那么强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孟征抱着贺清做了清洗,又帮他上了药一起回到床上,搂着他护在怀里守着他,等他醒来精神百倍的跟他无理取闹。他还记得那天也是这个姿势贺清说过爱他……

各位主,我要去上海和杭州出差了,7天后回,如果这期间我没更文就证明不方便或没有网络。。。回来后会继续更新的。

“起床,我们出去。”答应不再追问的孟征干脆地实施他下面的计划,既然改变不了那么继续就好了。

“不要,我不要出去。”看来谈一谈还是有用的最起码恢复了拒绝的功能。并没有理会贺的抗议径直走进浴室并催促道“马上,起床,快,现在。”

“到底去哪?”

“公司。”

“公司?你的哪家边贸公司?”听到公司俩字贺瞬间来了精神,他知道孟征除了在铁路运输部挂了个闲散小官之外还利用职能之便开了一家边贸公司。虽然法人不是孟少,可听说一直都是孟少在掌舵,听说过可谁也没见过,没想到今天让他撞上了。心里打着小算盘的贺并没有看到孟征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你怎么还不动?”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内裤一件黑色薄毛衣和一条米色的休闲裤扔扔到床上,与贺眼睛对视之后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贺才明白拿衣服是给自己拿的,瞬间心里就不高兴了,我是最近精神不太好可我又不是行动受限,挑衣服用得着别人代劳么。思前想后,鉴于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原则还有目前有些事还要对孟征有所隐瞒~~其实这身也挺好看的。刚要拿起来准备往身上套手臂就被孟征粗暴的拽住,无情的往浴室拖去。

“既然要出门,我就要送你点小礼物了。要知道我所有的奴隶都有属于我的标记,现在也来不及了,就用临时的代替吧。”不给贺清任何的反抗机会,就被摆成双脚与肩同宽弯腰挺背双手扶墙的标准姿势。手中也不知从拿抓来一只竹鞭。一边抚摸着贺的后背一边解释道。“只有五下,需要你准确的报出数字,还有身体的任何地方都不需要移动任何位置,了解了么?”

“是。”被标记是不曾有过的,原以为自己会排斥的事情现在却欣然接受了。他看见过雪身上的纹身,他知道那是属于孟征的标志,每次看到那个标志在别人身上出现自己内心总是会很不平衡,可真要像对待奴隶那样被对待自尊心又受不了,不过,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承受吧。

正想着第一鞭已经飞驰而下“啪~~”“一~~”真疼啊,贺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努力不让自己移动分毫所以喊得格外卖力。白皙圆润的小屁股正中的位置也横起了第一条标记线。

“啪~~”“二,嘶~~”第二下在第一下的上面好疼啊,肯定破了,坏人真使劲,疼痛使得贺不由自主的将双腿交错抖动着似乎能减轻疼痛,孟用鞭子轻轻拍击着那不老实的两条美腿直到他们停下来。

“啪啪啪~~~~”“嗯~啊啊~”三鞭连着就下来了都是顺着中间那一鞭靠下的位置,一条条练成一片的疼痛让贺瞬间双腿打软无法支撑身体,滑落近一个强有力的臂膀里,被带到落地镜前扭过身观看战果。五条红色的横线已经整齐的排列在贺清的屁股上,连间距都一样。坏人真厉害。

“自己去床上跪趴好等我。不要用任何东西碰你的屁股。”被命令被统治也许他真的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找到心灵的净土吧。

扭扭捏捏的走到床边爬上去摆好姿势等待着,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时刻的宁静。直到他听到孟征走了出来走到他身后。“呀!”惊讶的凉凉的膏状物涂抹在屁股上瞬间冰镇了疼痛。享受着征得服务贺突然觉得其实被标记也挺好的。游神在外,突然觉得那冰凉的东西已经侵入了他身后的密道之中“呜嗯~~”好舒服凉凉的,紧接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定在了道口。“我不要,你要干嘛?”回过神的贺清瞬间反抗,要出门带着那个他怎么有脸见人。

“很小的一根,别的奴隶出门都带,怎么就你特殊。”一句话东西已经入侵了进来留一个冰凉凉的尾巴在外面,接着那个尾巴分开两颗蛋蛋到达前段,分身被一个环铐了起来。“起来给我看看。”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爱奴,还不错。

“这样怎么走路?我不要。”抗议被忽略。

“不许再磨蹭,洗脸刷牙然后带上桌上的乳夹穿上衣服下来,五分钟。你刚刚已经违反了命令如果这次在违反,我保证让你终身难忘明白么?”捏住贺的下巴让他从始至终正视自己的眼睛来明确他是认真的。

“知道了。”孟征送售后贺没有磨叽,下了床走进洗手间,他不说赶紧的刷牙洗脸反而开始观看自己的屁股,虽然还是红红鼓鼓的五条棱子可吸收了刚才的药膏不得不说不那么疼了。那是什么药膏?怎么瞬间吸收的那么好,回头得偷溜一瓶了。

“我的贺少爷,您还有3分半钟的时间。”靠在门上的孟征提醒完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而贺清怨念的刷牙洗脸,走到桌子前盯着乳夹看。‘坏人太坏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我不就是离家出走么,明知道这次乳头受伤了自己对用在乳头上的东西有忌惮还要让他自己带这个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无奈,拿起乳夹,两个轻巧的乳夹看上去对乳头不会有很大负担,但问题是,为什么两个之间还有一条小细铁链,他,他,太坏了。

等贺清到楼下时间已经过去了15分钟,孟征看看手表没时间了,回来收拾他。于是并未受到惩罚的贺清被拉到车旁塞进副驾驶里。当屁股接触椅子的瞬间疼痛如此清晰,里面的棒棒更往里去了不说硌的蛋蛋中间也好疼。那个该死的按摩棒却往更里面钻去,好巧不巧的定在要命的那个位置。太过分了。

孟少自己开车?太可怕了,要系安全带。贺清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就像离弦的箭飞驰而去。该死的胸前乳夹间的链子虽然不沉但动来动去太强烈的感觉完全忽略不掉,无时不刻的在提醒他现在在外面还带着乳夹,皮眼里还插着男人给放进去的小玩具,飞驰的车子致使里面的东西以各种角度刺激着那个点,而前面的出口还被勒住了。赤裸裸的报复。呜呜。不管了,先享受再说,于是车里一片咿咿呀呀的叫春声。

等用了10分钟开到地方的孟征回过头来看的时候,贺清已经双手捂裆,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无奈的笑笑。“我抱你还是自己走?”

“我想自己走,可现在却必须要你抱了。这都是你的错。”得理不饶人的回击着自己的征,一副小怨念的样子。可爱死了。

孟征停好车抱起贺清走进电梯。到达二层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贺清羞耻的将脸埋进孟的肩窝里不遇见人“孟少。”贺感觉进来的人都会恭敬地跟孟征打招呼,电梯怎么还不到。“呜呜~~~~”正想着戳在敏感点的那个东西突然震了起来。引得贺清呜咽了一下。

“孟少,您的朋友需要帮助么?”一个女生的声音。

“不用,他只是有点肚子疼,一会就会好了。”好绅士的回答,我是小孩么?肚子疼就要被抱着啊?还不是你还得大坏人。

走到办公司门口,对门边的秘书说“倒杯热水进来,通知会议五分钟之后开始。”

“是,孟少。”门口的秘书是一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大男孩,这点让贺清恨得牙痒痒。这个坏人到哪都不忘发情。

9

来了半日,孟征只顾忙自己的,原本上午的会也都挪到了下午。来来往往进来签字的人也不少,可没多少人真正看他一眼。贺随手拿了孟征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看孟也没有阻止,是一个进港贸易的合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坏人再不理人贺清就要张荒草了。这时门口的小秘书并没有敲门就端了杯水走到孟征身边白莲般的手一手扶上孟征的间一手将水递到他面前柔声说:“孟,喝杯咖啡吧,看你一半天都没动窝了。”孟征接过杯子转头冲那小秘书笑了笑,浅浅压了一口水,放在胸前的桌面上继续看电脑。

此情此景贺清心中顿时怒火中烧,猛地站起来走过去原想将文件夹狠狠地摔到他面前,可不想就这两步路让体内的小家伙顶到了不该顶的位置,出手瞬间他知道他要倒霉了。果然失去准头的文件夹直直的装在桌子上将满满一杯咖啡尽数折在了孟少身上。“啊。”贺小奴自知坏事赶忙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闭了眼睛低了头。

“孟,怎么样?烫到没有。”那个男秘的声音狠狠地刺激了刚刚平静的贺清,自那事后这是他第一次碰触孟以外的人。狠狠地拽开男秘挡在他们中间,抬手就扇。男秘被抓着胳膊只得闭眼歪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装什么清纯。”落下的手在半空被抓住,瞪过去气势汹汹的嚷道“你护着他,欺负我?”

孟征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虽然他知道贺清是什么脾气,但毕竟那男秘是他的私藏之一,又不是第一个,他何苦反应如此激烈。想着就头疼,不由手上使力“松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沉默的反抗着。“我、说、松、手。”孟征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手上继续施力。贺清的倔强瞬间瓦解,似乎刚刚只是昙花一现,惊恐再次回到他脸上,泪水夺眶而出,抓住男秘胳膊的手缩回来附上孟钳着他的手腕上哀求着“疼,征,疼。呜呜~~~”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哭了。孟征不由得松了手力,可情况并未得到缓解。这一戏剧化的转换反而让男秘一怔。

“你先去吧。”男秘听到指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依然哭泣的贺似乎快没了力气,孟征无奈只得打横抱起他往里屋去了。

进到里屋有一张大床,窗帘紧闭,还有另一扇门似乎连着卫生间,旁边是一个三开门的柜子。孟征把贺清扔到床上便叉腰站在床边等着他平静下来。看着他开始不专注于哭泣开始偷瞄自己孟征知道没事了。

“过来,把你弄脏的衣服舔干净。”贺清慢吞吞的跪起身爬过来犹豫着要不要去做那么丢脸的事情。

“要我说第二遍么?”直到发怒的老虎惹不得,再羞也舔着脸凑上去渗出温热的舌头颤抖的舔了上去。真苦,他最不爱喝咖啡了,更何况舔干净。早知道就不冲动了,坏人。舔了两口便不舔了。

孟征正享受着湿凉的衬衫上温热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逗弄突然就没了。不满的挑眉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小贺奴。贺奴被逼视的不得不委委屈屈的伸出小舌头继续舔着。那柔软诱人的舌头,温热麻痒的触感,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孟征不由得嘴角上挑这么苦,他一定又在骂我了。抬起小奴的下巴与其对视“咖啡好吃么?”

被抬起下巴,这仰视的姿势不得不让贺奴往下坐了坐,里面的东西也随着这个动作移动了一下,瞬间酸软无力。眼神也涣散了一些,嘴里不禁露出一些呻吟“嗯啊

“你个小妖精。”不再控制的孟征托起床上的屁股吻上他的唇品尝着柔软间淡淡的苦涩。还坏心眼的揉弄着贺伤痕累累的屁股。

“嗯呜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刺激了彼此的心灵。

“脱衣服。”放开那人命令道。

贺老大不乐意的脱掉身上的衣裤,只留了白色的内裤,显得他的腰身更加白皙细嫩。

“帮我脱衣服。”

头一次被命令服侍他脱衣服,贺来了精神,爬过去跪在他面前,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有咖啡渍的地方里面的皮肤微微泛红贺不由愧疚的舔上去想抚平他的伤痛。

“手里的活别停。”

感觉孟征的手抚上自己的分身一下一下的搓揉着,下面的小环被卡的生疼。

忍的实在受不了,不得不推开坏人“你弄疼我了~~”伸手推开拿作孽的手。

孟主顺势将贺奴转过身跪好按住背,拍打了一下那翘起来的小屁股道“别动。”看着从那秘密之地延伸出的小链,将其微微拽出,一松手那小穴一缩便又吸了回去。循环往复的颤抖着拨弄着。引来贺奴一阵颤栗,嘴里也呜咽的呻吟着。解开环锁的小链把蛋蛋解放出来,一条小金链像小尾巴一样垂下来一晃一晃的碰蹭着腿根,羞得贺奴直接把脸蒙进了床里。

“自己排出来。”

“什么?”难以置信的回头询问着。

“一点一点排出来。”戏虐的重复着。

“别欺负我,知道我的心还这样欺负我,坏心眼儿。”若是被灌 肠也就算了,可以说不由自己的,可这就这样排出来,太羞辱人了。越想越生气便扭头起了身坐在床上看着孟少。

“你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么?今天怎么了?”

“我~~~”

“你要现在反抗,就说明这些日子你是在装疯。”含笑的眼睛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起身跪的直直的与孟主平视着质问。

“那是什么?”

“……”被问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只能往别的上说,瞬间一脸委屈泪眼朦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为了你,我还被父亲打了一顿,你不说心疼我,现在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我。是因为那日我说了爱你你才这样作践我么?父亲不许我亲近你了,说如果我跟你好就永远不许我踏进贺家的大门。可你呢?我为什么啊?”贺清越说越激动,原先的假装委屈到真给自己说哭了。弯腰拽住小金链一鼓作气将里面的东西拔了出来“啊~~”又要伸手去硬摘那环,赶忙被拽住搂在怀里。那滚烫的怀抱不但没有平复他的激动,反而更加委屈起来“你干嘛?你不给我打开我自己来,用不着你这么假惺惺的怜悯我。”贺清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捅了马蜂窝,还没弄清状况已经被折了手翻了身趴跪在床上,听见解裤子的声音,刚要回头看,后面猛地闯进来一个庞然大物。

“你干嘛?你这是强奸,你出去,呜呜~~~”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猛烈地撞击疼的贺奴再说不出一句话。

这次的感觉不同,总觉得能碰到什么,理智后的孟征放慢了速度,努力的寻找着什么,是一个皱褶,似有似无。

“出来,疼~~~”感觉孟缓慢了下来,贺又开始反抗,也不知是真疼假疼只管喊。

孟征往下一摸,按了一个暗扣,小环应声打开滑落到床上。“疼它怎么还硬着?”

“你被顶着看看会不会软。”

“这会还顶嘴,看我不整治你。”说着发狠的按着那软腰运动者,早吧找皱褶的地方忘了,正兴头,突然觉得闯进了什么地方被包裹住了紧紧地吸了一下顿时迷了心窍努力挺动,直到腰一酸泄了出来。就这几下效果翻天覆地“啊啊~啊啊啊~~~”贺大嚷着疼又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喊着疼,可身体却像受了什么魔怔腰眼随着挺动弹跳着也跟着射了个一塌糊涂。

孟征也觉得不对,缓过神便忙撤了出来,出来后发现前端有些许血迹,看来是玩过了头。急忙坐下抱过贺清安抚。刚搂过来便觉得肩头一疼,低头一看这小贺奴像小狗一样咬着磨牙呢,不由笑了笑。

“咬够了,给我看看弄伤哪了?”不撒嘴的人摇了摇头。孟少拉过被子盖住俩人就任他咬着,又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那我进去摸摸看伤口在哪行不行?”话刚落肩上更疼了看来不同意。“我的东西还留在里面呢,不弄出来拉肚子是小事,伤口感染怎么办?”牙间松了力道可还是咬着,看来真的生气了呢。“洗洗去总可以吧。”没摇头没加力只当是默许了便抱起人进了洗手间。

浴盆里放上热水也不回屋就坐在浴缸上等“今天说破了以后不许再卖疯耍性子……”话还没说完肩上又一阵刺疼,“行行行,今天我不对,不说了不说了。你只知道装疯使性子,是惩罚我呢?这些日子你都不知道我担心成什么样了。”说着搂的更紧了,觉得肩上的小狗也松了牙可嘴没离开,就那么含在嘴里。

10

两个人泡在热热的浴缸里放松了身体,贺清依然有一搭无一搭的咬着孟征的肩,弄得人怪痒的,想起刚刚里面的感觉又担心起来“给我看看里面哪破了。”仍旧摇头。孟征也不管他了就着姿势从下面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肩上的疼痛是反抗啊,哎,怎么就收了个狗奴呢,之前怎么没发现。一手按着扭动的身躯“再动生气了。”管用,还真不动了。孟征的手指在里面摸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哪有破损。出来的手指有淡淡的血迹可也没有浑浊的遗留物,难道刚刚流出去了?见没有大碍,就只是帮贺奴清洗干净便没再寻觅。

想起还有个会,正要起身就觉得肩上一松软软的嘴唇蹭着皮肤喃喃的问:“他是谁?”

“什么?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是个秘书,一个秘书你也至于发那么大脾气要打人家?”

若他承认了是收的奴也就不气了,毕竟这人又不是一个两个自己也早有心理准备了,可没成想一句秘书就打发了。“秘书他可以那么叫你,秘书他摸你,那是赤裸裸的挑衅。”

“你看,我这里还有个会要开,你先睡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再来解决这个秘书的问题成么?”解释不了孟少只能闪人。贺奴直到最近装疯理亏只得乖乖答应了。

会议开得并不顺利,原先想着有批货物可以顺利到港,由于这两天孟征忙着贺清的事找不到人,港口没有联系好集装地,两天内即将到港的货物将面临无处存放的尴尬问题。主管部门研究换一个停靠港口,可问题是这样不但违反了合同大大增加了运输成本最严峻的问题是,是否能在1天内找到可以存放下货物的集装箱。这个事让孟征很恼火,他从来不知道他在这个公司的重要性已经如此的细枝末节了。

“彦舒(秘书),为什么没有做决策?我给你的权力连这点东西也决定不了?”矛头直指向引起另一宗风波的小秘书。

“那个码头的价格比我们事先说好的价格增加了30%,我原想着找您做决策可迟迟找不到人。”彦舒小声解释着一脸紧张的样子。

那可怜相引来了众人的帮忙“是啊孟董,30%可不是小数,小舒他不敢做主啊。”

“他没胆量做主,你们是干吗吃的?我花那么大笔钱这点小事都要我亲自去办么?30%就知道30%,那现在的损失是多少?少于30%?”从贺清那憋了一肚子火的孟征只得无奈的让这群人当了炮灰。

“要不我们靠青岛港。”一个弱弱的声音道。

“青岛?青岛的铁路一直捏在别人手里,你倒不如说靠大连,最起码哪有我们的铁路。”一个声音一出另一个声音也窜了出来。

渐渐地一屋子人就热闹开了,孟征只是看着他们吵,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公司到底乱成了什么样子。

“嘭~~”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装在后面的墙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贺清湿着头发裹了一件孟征的浴衣赤着脚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所有的人的眼珠都跟随着他到孟征面前。“你的公司就这个样子啊。没用。”做完简短的评价,拽起孟征从他裤子的口袋中掏出手机摆弄着,孟征低头一看这人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床边明明给他摆了拖鞋啊,作病呢这是。无奈把他抱上会议桌坐好又帮他把睡衣拽紧了些。

所有人的眼睛都快瞪瞎了,这,这哪是孟少啊,简直就是忠犬啊。所有人沉默着等着看下文。贺清摆弄完手机扔到桌上随手拿了笔和本占用了一整面纸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扭身砸到彦舒面前“就你的能力还有脸留在这当秘书?想干就干不相干滚蛋,根这个号码联系他会告诉你到港货物放在哪。两个没用的东西在一起能有什么好。”说完鄙视的白了孟征一眼轻巧的跳到地上转身往外走。

所有人都向彦舒偷去了同情的目光,彦舒这个委屈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在自己主人的公司里吃了同级别人的亏,可主人没说话吃亏也只能是哑巴亏。再看孟少,旁若无人的跟过去打横抱起贺清往外走临出门前说了声“散会。”就这样上半场闹剧落下帷幕。

回到套间里面孟少把贺奴放到床上去浴室投了热毛巾来给他的小祖宗擦脚,“地上的拖鞋为什么不穿?”

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低声道“我要穿了你还会抱我回来么?”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孟征这个无奈,怎么碰上这么个祖宗啊。

“再说了,你看你那个秘书奴隶刚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就是要告诉他他的主人现在是我的囊中之物,休要再打任何主意了。我都穿成那样了干嘛要穿鞋,光着脚丫儿一走一个小水印才性感。”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贺奴的解释瞬间让孟征感觉那么无力。他知道上午的事实彦舒在挑衅,可没想到才这么一会贺清就给彦舒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那么彻底。“穿好衣服,我这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你跟穆先回家,乖乖等我回去吃饭。”

“知道啦,哼,撇开我还不是要跟那个小秘书鬼混。”出了风头也闹够了鸣精收兵,过而不及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乖乖的自己穿着衣服。

孟征站在一边看着贺清穿衣服想着怎么收拾暴风的风眼,收到穆尔的短信便对贺清交代。“穆已经在楼下等你了,你收拾完了就下去找他啊。”

俩人收拾好刚来到外屋彦舒就进来了,直接无视贺清走到孟征跟前递过文件:“孟,问题解决了,不过比咱们以前的合同价高了20%。”

“那是给你们的教训,让你们长记性。”贺清走到孟征旁边狠狠地白了一眼彦舒。孟征无奈的笑笑拍了头又亲了小脸才将小祖宗送到电梯口。送走了小祖宗又返回办公室,看着被冷落的彦舒还站在原地便接过文件签了字命令道“去把工作安排好后进来。”

“是。”说完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孟少一个人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设变这几个奴隶的去留,之前他们想过这些,原以为不会闹得很过分,可今天的事狠狠地给他敲了一个警钟,如果不清军侧可能今天的事会不断发生。可这个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委托的得先解决那个蜜,毕竟那孩子跟自己的时间很短没有什么感情现在送出去对孩子有好处。思来想去还得给自己的死党找事,想着就给林离拨了电话,正拨着电话彦舒进来了瞥了那闹事小奴一眼“锁门,脱衣服。”“是,主人。”一听脱衣服彦舒立刻改了称呼。

看着他脱衣服这边电话也通了:“我有事找你,你最近抽空来一趟。”;“别废话让你来你就来,求你办事呢还。行了,我这有事挂了。”速战速决收线。一个眼神让彦舒过来跟前。

彦舒看主人脸色不好乖乖的走过去跪在他面前叉开腿手背后乖顺的低着头。

“主人,奴儿错了。”

孟征没多做评价到里屋拿了洋酒一瓶杯子一枚细绳一根外加藤编一条回到办公室做到待客沙发边坐下,“过来。”彦舒一看那东西就知道自己今天疼的恐怕不只是屁股,扭扭捏捏的爬过去跪好。

“还用我教你么?”平静的一句话却带着莫大的情绪,自己的肩膀现在还疼呢,主要家里那小祖宗这要没接没完的闹下去,哎,头疼。

彦舒双手撑地与肩平宽双腿垂直90度角,让身体与地成平行线。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惩罚。

孟征将细绳对折,套进彦奴口中,将小奴头拉起与身体成90度角另一头牵引捆绑在彦奴的蛋蛋上打了个蝴蝶结。倒了杯酒放在彦奴平摊的背上绕过“酒桌”到办公桌拿了一本厚厚的方案做了回来“你知道规矩,洒出来5下,倒了10下,自己记着,我不希望我这瓶红酒给你洗澡明白么?”

舌头被压住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头稍微一动扯到蛋蛋一个哆嗦杯中的酒洒了出来,瞬间一藤下来屁股上红了一柳。“呜”蛋蛋疼屁股还疼不得不发出点声音表示自己是委屈的。孟少就当没听见继续看自己的文案。

半个小时过去了彦舒的脖子已经开始颤抖了一抖一抖的扯着下面那两个无辜的小东西,胳膊也已经麻木了,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动。意志坚持了10分钟麻木的双腿开始有过电的疼痛,咬紧嘴里的绳,可嘴里一较劲脖子不知为什么无意识的点了下头,这一下将身体的疼痛放大了不知多少倍觉得身上一湿,屁股上就又被抽了一下瞬间腿上泄了力坐了下去杯子滚落到地摊上。“呜呜,”嘴里的绳子不得不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到标准姿势。

“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呜人,呜错了。”含糊不清的赶快道歉,转过身乞求主人的原谅。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看着孟征重新倒了一被酒放在自己背上眼里唯一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了。“呜人~~~”眼泪瞬间掉了出来。

也许是彦舒的眼神太可怜了也许是孟征慢慢变得心软了,无奈的将细绳解开让他能够正常说话。“谁让你转过来的?”

彦舒磨磨蹭蹭的保持平衡转回去,可酒终究是洒了出来,紧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下。“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我吧。”

“您不在的几天我办事不力…”避重就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屁股上的疼痛打断了。

“啪啪啪~~”连着狠狠地三下彦奴一下没稳住身体向前倒去下巴磕在了地上割破了嘴唇,血顺着嘴唇流到了下巴上滴在地毯上瞬间被吸收了。彦舒心里无比委屈便就势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我以为我跟他们不一样。”

孟征无奈的把人拉近怀里替他擦了嘴唇上的血迹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身边的奴隶都是因为某一点像他才收到身边的,我以为我不是,我哪都不像他,我还能帮你打理公司里的事,我想帮你~~”彦舒崩溃的一边抽泣一边控诉着。“我以为我跟他们不一样。(>_<)

“所以你今天就向他挑衅?”

“我没有想挑衅他,是他先向我挑衅的。”各种理直气壮。

“他怎么挑衅你了我听听。”无奈了就古代帝王真麻烦他这才俩仨的就打起来了。

“你们进去后他出来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是我的。’纸条现在还在外面呢,不信我给你拿去。”说完就站起身要往外面走。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给我回来。”

“呜呜,你不信啊。”理直气壮之后瞬间又回到委屈的状态。

“过来。”

彦舒磨磨蹭蹭走过去磨磨唧唧跪下。

“说,今天哪错了?”将彦舒拽到腿上爬好问道。

“我不应该挑衅,应该守本分。”

“还有呢?”

“没了。”

‘啪啪啪~~’屁股上挨了三下,只不过这次是手“再想。”

“真没有了。”彦舒不明所以,努力想着。他除了挑衅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20下,不用报数,你给我好好想想。”说完一手控制彦舒的两只手按在腰上,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开始拍打彦奴的小屁股,前几下还好毕竟是手不是藤鞭,可10下屁股就红肿发热,还是扭动腰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不好,呜呜疼死了,轻点啊~~”呜呼哀哉的半天20下可算挨过去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就可以不把我当主人看?”

“没有,我真没有。”

“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做奴隶的自觉?”

你知道我是为了你才~~”

“奴隶守则第四条是什么?”

一下彦舒被问懵了,第四条?什么第四条?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还准备让我打你20下?这次可是藤鞭。”

“不要啊,你提醒我我只会不记得第几条而已,真的你提醒我我肯定记得。”

“十鞭一个词。”孟征知道他想不起来只得提了一个交换条件。

“那好吧。”

“爬椅子上去。报数。”一声令下彦舒赶忙爬起来将孟征的老板椅拉到空地上跪上去上半身趴在椅背上摆好姿势。

“啪~~”

“一”

“啪啪~~”

“二三不带连打的~”彦舒对此抗议着。

“啪啪啪~~~~~”恢复彦舒的抗议又连续三下。

“六”彦舒疼痛的哭泣着混乱的报着数。

“还六六,四和五呢?还反抗。”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啪~~~”

“七~

“啪”

“八~~”

“啪啪~~~~”

“十~~~~~”刚喊完十彦舒就迅速的站了起来。

“你到起来的快。”说完拽过来看看屁股的伤,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楞子。

“主人,我错了。那个词是什么?”

“你啊,当初就说只让你做秘书,你就开始折腾,结果呢,你做的合格么?”

“还行。”

“你看,哪个奴隶像你这样?”

“错了。”

“第四条是关于信任的。”

“我想起来了,奴隶应该信任主人。”

“原话是这么说的么?”

“大概意思不就这样么。”

“你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比你了解他。他要不做点什么那才是憋坏呢。”

“那你还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错了。”

“那剩下的就别罚了呗~~”

作者话:同志们我被老公发现了,还好没看见是我写的,我跟他说我看小说来着,呜呜。差点被打屁股~~~~霸道的老古董啊。惆怅了。我以后只能在公司更了,大家不要期待天天更了。呜呜

11

面对彦舒,孟征心里明白,其实他比其他奴隶都像,如果其他人是形似,那这个人可以说是神似了。尤其是那种爱慕而屈从可内心强大的状态,令他不能自拔,他甚至在面对如此相同的两人时怀疑自己才是真正的受虐狂。

孟征拉过彦舒坐在腿上“彦舒,你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放手吧。他已经彻底的来到我的身边了,今天你也看到了,你这样下去何苦呢?如果你想留下你还可以做我的秘书,如果不想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份好的工作并给你一些经济上的帮助。”

彦舒没有说话,似乎刚才孟征没有开口一样,他静静的认真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明白爱真的能让这个男人如此的放弃他的天地去忠诚于一个男人么?不像他,太不像了,自打他们相识的那一天,这个男人身边的情人、奴隶数不胜数,他像从不停歇一样,把谁都放在心上又把所有人都不放在心上。可只有自己进入了他的公司,为他创造‘性’以外的收益,他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可这一切只限于那个该死的男人没有完全来到他身边,现在正主回归了他们这些可怜的替代品就要靠边站了?他不要…

“你好好想想,我是为了你好。”孟征拉过身旁的衣服开始为彦舒穿戴。

“你真的…真的就那么…………爱他?”难以启齿的爱还是问了出来。

“你懂我,对么?”孟征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与他对视一眼。

“好吧,我离开……”说完,只穿了上衣的彦舒就抢过孟少手中的裤子涂乱套上就要夺门而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怎能放他就这么去。

打开门的瞬间被拽了回去勒令把衣服穿好,毕竟天气已经微凉。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把我们当成替代品的同时请你对我们狠一些。”被拽住的彦舒这一次并没有听从命令而是拧着身子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个眼神孟征从没见过,那么认真那么…那么绝望,甚至没有任何的泪水,迟疑了一下孟征松了手。彦舒低下头看了一眼脱离了自己身体的温暖终于一滴眼泪直接掉到了地上,是呀,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最后的手也松开了,他又不是女人又不会怀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住这个男人了。

看着头也不回离开了的男人孟征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了解彦舒,既然他决定离开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可以就此收场了。作为对彦舒的愧疚明天他的账户上将有一笔巨款入账,这笔钱应该可以让他开个公司施展才能或者过几年环游全球的生活,那是他的梦想。

重新整理好心情的孟征驱车向家的方向驶去。路上风很大,道路两边的银杏树金黄一片沙沙作响纷纷飘落,就算是他,这个此刻举得无比满足的人看到这个场景,除了赞叹它的美丽之外依然可以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回到家门口发现父亲的车停在门口,心里一阵慌张,停稳车便赶忙来到屋里,看到眼前的状态孟征笑了。父亲坐在沙发上拉着站在一旁别扭的扭过身子背超着他们的穆尔的手,却和坐在一旁一脸兴奋的贺清聊得火热。面向门的穆尔看到孟征进来立刻不好意思的抽回手站好毕恭毕敬的向孟征的方向鞠躬“少爷您回来啦。”然后转过身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孟父便向厨房走去。

“爸,怎么回事?我的管家怎么了?怎么那么不高兴?”孟征坐到贺清的旁边,并不避讳的在转过贺清的脸献上一吻。

“你不要太逍遥啊,要让你妈看见你还想活么?”

“她又没来,再说了,贺清又不是别人,妈总是不能动的,只不过到时候把气撒到别人身上,你别太伤心着急就是了。”说完坏心眼的向厨房方向挑了个眼,立刻被贺清拽了一下。

“没大没小。你能不能适可而止。你跟我上来我有话跟你说。”孟父的眼神瞬间严厉了不少。孟征安慰的拍拍贺清的手背跟着父亲上了楼。

刚进到书房孟父便把门关了起来。“你俩不能在一起。”

“我看你们刚才的气氛您老不像是这个态度啊。”孟征满不在乎的坐在了父亲对面的椅子上。

“现在不是我要不要反对,你要想想你要怎么面对贺伯伯。现在铁路有70%捏在你贺伯伯的手里,我们怎么能与他为敌?”

“您说晚了,贺伯伯已经知道了。再次更正已经不是70%而是40%。”

“可主要港口的陆路运输还是在人家手里啊。”

“这就要靠您了,空路的运输还刚开始,虽然成本贵了一些不过我相信那是以后的趋势。”

“你到底想干嘛?不是说好了开个公司混几年就给我回来么?”孟父还是一心想让他的儿子回到政界来接他的班。

“我不合适,费时费力,挂个闲职也只是便于我现在的运输,不过如果即将兴旺起来的航空攥在我手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知道了。你贺伯伯知道了,听说这次的事是你贺伯伯给贺清打出来的。”孟父从小看着贺清长大,他并不在意自己儿子的性倾向,但是那个孩子将要帮自己的儿子背负更多的怨恨这一点让他心里总是别扭,他想过去找贺父去谈一谈,可~~谈何容易啊。

“什么?贺清被打不是之前的事么?之后我也去看过了啊。”

“我只听说他避开你去了贺家老宅,之后的第三天他们起了争执然后贺清被打出了家门,在来你这里的路上被埋伏在附近的严冬的手下抓了去。他被抓去的时候还一身的伤。我想这些事你贺伯伯已经知道了。现在贺清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估计你贺伯伯快找上门了,不要把贺清单独留下。”

“他不是接到严冬威胁的电话才出去的?”

“严冬是打电话威胁过他,可他出去是被打出去的。估计那孩子是怕你内疚没有说吧。”

孟征沉默了他从不知道这些,每次问贺清的时候总是说的轻描淡写,发现贺清后身上除了淤青还有一些看陈旧的鞭伤当时以为都是严冬干的,现在想想恐怕是之前贺父的杰作。这也就不难解释前阵日子贺清为何要装疯卖傻了。不只是演给自己看的,他是想在自己身边就这样多呆些日子吧。

“去吃饭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既然决定好了那些孩子就趁早大发了吧。”

“恩,他们我已经托给林临了。”

“林临要回部队去了。那两个孩子我带走吧,你就别操心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决定的。军不可一日无将,林临也算是怎门的人,军权还是攥在自己手里比较稳妥,他父亲,我还是信得过的。”

“哎,好吧,明后天我叫人把他们送到海淀的公寓去,会叫穆尔跟着过去找个可靠地管家,给他们转学。”

“恩,你安排好就好。吃饭去吧。要么那孩子该担心了。”

“您不觉得穆尔和贺清长的有几分相像?”

“啊?有么?没觉得。”一闪即逝的慌张,看来传言是真的?

其乐融融的吃了饭送走了老头子,孟征的脸色拉了下来拽了贺清便上了楼。贺清被拖到屋里扔到床上还没缓过神就觉得下身一凉。

“你干嘛?今日的事不是都过去了不许找后账。”无人回话,只是愤怒的扒了他所有的衣服,又反过来调过去的细细查看了一番才气鼓鼓的松了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质问。

“告诉你什么?”一头雾水的看着站在床边的野兽。

“你是被打出去才被那个混蛋抓住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暴吼。

贺清怔住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孟伯伯告诉他的?我挨打他吼个屁啊“事情都过去了,告诉你又能如何?”拉了那野兽坐下柔声哄道“你还能打我家老头子一顿给我报仇?”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抱住那怒火中烧的家伙。

孟征自听了那消息后便强压怒气,那一吼反而消了些气,这会贺清又好言安慰到也受用,只是,他心疼啊。自己平日怎么对他也是有准的,把这个人扔到别人的鞭下去,省下的也只有担惊受怕了。越想越心疼便揽过贺清死死的抱在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身体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对不起。”微弱的道歉听了让人心里一暖。温柔的一夜欢愉过后是一个月甜蜜的日子。

12
“孟少,严冬抓到了。”

“人在哪?”

“公司地下室。”

“知道了,我马上到。”上次的事并没有将彦舒逼走,第二天那人便跟没事人一样又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只是之后变得再没任何的表情,似乎只是专心的做一个秘书。刚刚的电话便是他打来的,孟征看看身旁还睡着的贺清,他最近总说自己困,晚上也不让自己碰说肚子疼怪怪的。还好没醒要么知道彦舒没走还不一定怎么闹呢。

孟征换了衣服准备去会一会那个严冬。

公司地下室

“孟少,严冬就在里面。”彦舒僵着脸说道。

“谁也不许进来。到走廊的尽头等我。”交代完毕便开门进去。

屋内倒也还好,一张床,一张桌,一盏灯倒也干净。严冬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来人并不惊讶。“最终你还是要找我来啊,是想问贺清的事?”

“贺清的事并不用你来告诉我,我只是来问你,就你这清秀的脸蛋是想被买到泰国去还是想被卖到日本去?”

“我以为你是来问他的事。”

“啊,说到这我倒忘了,我要先让你忘了贺清的秘密否则真的还是不安心放你去呢。”

“你知道了?是他自己告诉你的?”

“我是应该拔了你的舌头呢?还是应该毁了你的声带?”

“看来他并没有说啊,他只告诉了你他是双身,可没告诉你那雌性激素是他求着我打的吧,否则你也不应该现在来跟我过不去,我不妨也告诉你,灌入他体内的也不是什么灌肠液,那也是雌性激素。他是想开了双身拴住你。”

孟征从不知道这些,这就是贺清怕的要死的事实?生孩子?他从不敢想。就算可以可他毕竟是男人啊怎么受得了。“我们的事不用你来告诉我,你知道那么多我更不能留着你了。不过你说出来也好,我会给你个痛快。”

“我帮了他你却要杀我?太不够意思了,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与你家作对,以后你家贺清生了孩子还要来感谢我呢。”严冬话音还没落孟征的手机便在兜里震开了。孟征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忙接了。

“怎么了?”

“好,我马上回去。叫医生。”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回去这一路孟征一直在消化严冬刚才的话。贺清啊贺清你瞒了我天大的秘密,现在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就为了留在我身边么?何苦呢?若真是怀孕岂不九死一生?糊涂啊。

“孟少,您可回来了,你快上楼看看吧,从听说抓到了严冬就开始吐已经吐了半天了,吃什么吐什么。说什么也不让医生看。”孟征刚进门穆尔便迎了上来焦急的说。

“让医生在门外候着。”说着鞋也来不及换便往楼上跑去,进到卧室贺清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孟征拿过桌上的水杯过去拍着背看他只是干呕顶多吐出一些水,似乎停了下便让他漱口,接着帮他揉着这后背顺气。“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贺清难受的偎近孟征的怀里以是脱力,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抱你回床上去,医生在外面候着,找他来看看啊。”

饱了贺清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刚要转身去叫医生便被贺清拽住了裤腿“不要医生。”孟征无奈只得硬下心肠找了医生进来“你看看他怎么回事。”

医生进来做了基础的检查只是体温偏高,又测了血除了那雌性激素还是有点高以外并没有炎症,都算正常。“孟少,贺少体温比往常偏高,血液除了雌性激素还有点高并没有异常。如果不放心,一会带着贺少到我哪里去做一个胃部CT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知道了,你出去吧。”贺清腾空了胃现在也好了很多,孟征坐过去柔声问“怎么样?好些了么?”

“吐得浑身疼。”从头至尾贺清的眼睛时刻不离孟征,孟征知道他是害怕害怕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突然间想起了严冬的话一个念头瞬间挤进了她的脑子。“穆,进来。”

“孟少,您叫我。”

孟征把穆拉倒一边低声交代了什么穆尔转瞬间的惊讶并没有漏过贺清的眼睛,他刚要出声问可又不知怎么问出口,穆去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贺清小心翼翼的问。

“只是要他去买东西。”孟征做回床边摸着他汗湿的脸。

“你~~~你见严冬了?”刚说完一阵恶心,干呕不止,这次连水都呕不出来了。

孟征忙抱进怀里帮他顺背“见了,他跟我说了。”贺清惊讶的忘记了干呕,直直的盯着孟征“你,你还要我么?”

“傻话,你为了我受了这些,我怎么舍得?你今天这样估计是紧张导致的胃痉挛。不过我要排除另一种可能性。”深深地将贺清锁在怀里,怀里颤抖的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不是有意隐瞒,我怕我说了就做不成了。我想了很久只有这个办法了。”

“你不跟我说怎么就知道我接受不了?干嘛擅自做主对自己那么狠?你知不知道严冬快递了视频给我?看着你被他往乳头里打药疼的要死要活的我恨不得凌迟了他也不解恨。”

“什么?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答应给他钱,我以为他不会找你。”贺清狠狠的在心里又一次将那死货凌迟。

“没事,都过去了,我之后会处理他。说出来了好些了?”

“恩,好多了。”

“孟少,您要的东西。”门外穆尔的声音响起。孟征放下贺清接了东西回来。

“抱你嘘嘘去?”

“那是什么?”贺清拿过孟征手里的东西顿时无语了,早早孕试纸。“你怎么想的?”

“那天在公司我就觉得不对,试试吧,万一怀孕了吃了药对孩子不好。”孟征一边说一边喂贺清喝水,这句话差点给贺清呛死咳了很久才顺过气。“你想好了?要跟我这个怪物生孩子?”

“荤话。快自己拿着喝水一会去嘘嘘。”贺清借着喝水来掩饰内心的海啸。看着孟征拆开盒子仔细研究里面的东西,拿出了一个小杯盖、一个小吸管和一个白色的东西。看了半天说明书跃跃欲试的躲过贺清的水杯拿着小杯盖抱了贺清便往浴室去。

“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来,不用你,啊,你干嘛啊~~”挣扎无效被拉出小jj靠着孟征站好手被摁在身前小杯子放在小jj的下面,还坏心眼的吹尿哨。羞的贺清脖子都红了,僵持了半分钟才投降的排了尿。安顿好了贺清孟征拿了另外两个东西进到卫生间,此时的贺清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穿了鞋好奇的跟了过去。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孟征死盯着那个白色的卡片看像是能盯出花来。

贺清走过去看了上面除了两个小红杠什么都没有啊。“在看什么啊?这是什么意思?”一语惊醒梦中人,孟征转过身坏笑的看着贺清举起百色卡片“有点意思~~~”说完坏笑着抱起贺清回到床上。

“说,你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去做。”

“什么意思?”

“你怀孕了。”兴奋之后孟征开始认真地想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孕育生命,史无前例,成功的几率又有多少?是不是会有生命危险,这孩子该不该要?

贺清看的出他刚才是真的高兴,可现在瞬间脸色又变了,“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么?”孟征很为难,如果他说想要这傻人定会九死一生的为他保住这个孩子,可他不能这么自私。见孟征不说话贺清心里也有了底“你不要就不要吧,这种事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我会留着这孩子所以你也不用想怎么跟我说,他在我的身体里,跟你没有关系。”

“胡闹,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体如何才能孕育一个生命?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会死人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孟征狠了心凶巴巴,可心里可是抱着贺清左亲右抱呢。

13

贺清看见孟征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拱火就算知道是为了自己好心理也不是滋味,辛辛苦苦的为了谁啊,便爆发性的跪起来指着孟征的鼻子骂:“你个变态,我生孩子你嚷嚷个屁啊,用你怀啊还是用你生啊。疼的是我少跟我这凶巴巴的,这孩子我要定了少跟我这找茬。你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啊。”骂累了跑去喝口水顺顺气接着骂“我怀孕我生孩子谁的孩子啊,你说的轻巧,万一打胎我死了怎么办?你当打胎不是疼啊,感情这肉从我身上掉是不是。”

孟征实在听不下去了吼道:“那你说怎么办?”

贺清被吼了一下怔住了,明明是自己有理怎么就变了?难道是责备自己背着他根严冬交易的事?瞬间又觉得自己矮回了半截:“我不管,我要这个孩子。”

“哎~~”将人揽回怀里“我知道,可现在的医疗水平没人能帮咱们。我怕~~~我宁愿没有这个孩子。”

“我会联系我的医生,他知道怎么办,之前我问过他的。”

“谁?那个叫什么申的?”

“杭申。”贺清突然间觉得自己好饿啊“征~~~我想吃草莓蛋糕。放好多鲜草莓的那种。”

孟征一愣,草莓蛋糕?不要说草莓,贺清什么时候碰过蛋糕?“真的很神奇啊。那,你把那个杭申叫来,我去让穆给你弄蛋糕。”

“恩,我好好多草莓的那种,不要草莓酱的,要草莓汁和鲜奶油做得那种你能理解么?”

“理解,理解,腻死你。”说完好笑的离开去找穆了。

穆就守在门口听着里面嚷嚷才知道贺清的事是真的,见孟征出来忙上去问:“草莓蛋糕?”

“听见了?宅子里留两三个可信的人其余的就散了吧,这事要封锁一切消息。你亲自去办,把贺清的户口改成女,那个严冬是留不得了,你亲自去办吧。”

“是,孟少。”穆答应的很痛快,可又想起了什么瞬间为难了起来“草莓蛋糕~~我不会。”

“回老宅,老头子爱吃甜的他那里肯定有,快去,你先去把这事办了,有人要问就说就说你吃。”这理由找的也实在是没辙了。

“哎,好吧。”

交代完事情回到屋里,见贺清已经睡着了,瘦弱的背影,凹陷的腰际,这样的身体真的能承受那么多么?贺老就是太了解他了才会反对的吧,要在他们父子俩见面之前求得贺老的谅解,要不清儿太可怜了。上床连同被子一起抱住贺清刚要睡一下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贺清模模糊糊的接了手机嗯了一声道:“下去开门。”一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杭申,下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瘦弱高挑的年轻男子留着精神的短发提了个大的工具箱上下打量着开门的孟征:“就是你这个混蛋?”说完撞开孟征的间进到屋里“人呢?”

不想跟他多计较什么便把杭申带到楼上的屋里,贺清已经做了起来,还没说话杭申过去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还真是生气啊。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孟征不知如何反应推开杭申抱住贺清护在怀里“你他妈疯啦。”

杭申怒气冲冲的瞪着贺清“是他的?”沉稳的声音让怀里的贺清为止一震甚至往里缩了缩,孟征感受到了他的恐惧,那样的口吻像是质问更像是责备与追究。

“杭哥哥,是你说没问题我才~~”贺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是怎么说的?”贺清瞬间蔫了下来唧唧歪歪不肯继续往下说了。

“说。”怒吼。

“你说理论上是可以受孕的。”唯唯诺诺的,真心不想说啊。孟听完瞳孔放大惊恐的看着怀里的人“你说什么?”

“这个孩子不能要。”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暴怒。

贺清低着头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只是重复这一句话。

“你大点声。”杭申不耐烦了,但这一句话似乎处发了什么机关使得贺清西斯底里的嚷道“你们要敢动这孩子我就死。”抬起的脸上无限的苍白满是泪水,那个眼神杭申从没见过如此坚定的眼神。

杭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父亲那边我会说,你出去我要给他检查。”

孟询问的看着贺“征,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孟了然的出了门在门外等候。

屋内

“哥,对不起,”撑腰的不在贺清更加没有底气了,从小杭申就对他十分严厉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贺心里怕怕啊。

杭申压着火将门从里面锁死,向床边靠近。贺清一看更加心里没底了直往后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念在我已经怀孕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哥~~~”

眼看杭申走到床边一把将贺抓到跟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贺清安静下来。杭号了脉不错没有什么问题,看来现在可以教训这个小子了。一把将贺清按到腿上拔下裤子就要打惹来医生惊呼“啊~~~~”

“那人就在门外,你要想让他进来观赏你就可劲给我叫。”说完扯下贺清的裤子治住他的手脚便开始向他的屁股上招呼。

“啪啪~~~”一下一下的使出了全力,火辣辣的屁股可怜的贺清只能忍受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就这门外的孟征还是起了疑心“贺清,怎么了?”杭申并没有停下责打,无奈贺清只能调整自己的声音“啊~没事,我哥在给我检查呢。你,你就在门外等着,别进来。恩~”贺清咬紧下唇决心忍耐到最后。这次的责打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当那屁股通红发热的时候大约也就50来下便松开了责难。

“哥~~”贺清恐怕孟征进来赶忙要把裤子穿上却被制止了。

“穿什么穿,我还没检查呢。”说完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扩肛器“去躺好。”

贺清一看他手里金属的扩肛器心里咯噔一下,扭扭捏捏的拿了盒润滑剂出来“哥~~~”怯生生的放到面前的床上。

杭申白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打开润滑剂用那器具狠狠地挖了一块软膏。“躺好。”

贺清不情愿的躺下“哥你轻点。”之前做过类似的检查他也知道要怎么做于是自觉地往腰下垫了两个靠垫,对着身体让肛门展现出来。杭申虽然生气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用手指帮他做了润滑才将那扩肛器插了进去,更难受到器具的颤抖便更加温柔了起来。轻拍红臀“放松,放松。”

看到肛门放松下来后开始拧动机关让里面的器具一点一点张开,贺清努力让自己放松,张开到直径5厘米左右的时候贺清开始感觉到疼痛:“疼,可以了吧。”

“你适应一下,还不行,我要找到你通往子宫的口现在太窄我看不到。”耐心的为贺清做着放松“这才三脂,你不是还要生孩子么,生孩子要开到十指,你打算怎么生?”

“人家女人还能剖腹产呢为什么要我自己生?”贺清打一开始就想着挨一刀就完事了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人家女人的肠道在后面,你呢?你的卵巢在后面,怎么给你剖?”等贺清适应了之后又开始转动机关开始扩张,直到扩大到7厘米,差不多可以容纳将近四个手指的时候才算作罢。拿过事先准备好的头灯戴上手套,着凉下体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贺清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在为自己男人的孩子做检查。就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波动很大他意识到自己从今以后将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

“我看到了,看上去没有问题,我带了小型仪器,你坚持一下,伸进去的时候会有点疼。”说着将箱子打开里面链接这一套小型的仪器,伸出一只软管圆润的金属头上包裹着消毒密封袋。代开密封袋将探测头抹了些润滑剂,腾出一只手涂了些润滑剂到那小门口“恩~哥~~”强烈的刺激让贺清呻吟出声。

“干嘛?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一句话便堵回了那求饶。“不要动,我要进去了。”话音刚落贺清就觉得自己的肛门尾骨的地方被侵入的疼痛可为了那句话他没有再喊出声音只是默默的承受。亮晶晶的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变换着样子,知道搜索到了那一颗小小的才停住“找到了,着床很好,很健康的样子。”说完杭申摁了机器的一个什么按键里面便打印出了一张照片。检查完毕将那探测头抽出体外又引起了贺清一阵颤栗。又帮他取出缩小后的扩肛器这检查才算是做完。

“穿上裤子去开门吧。”杭申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一起。消毒、装箱。贺清觉得自己的肛门都没有了知觉,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关闭完好,用手摸了摸貌似没事才传了裤子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孟征就看到往日张牙舞爪的猴子瞬间变成了连指甲都没有的小猫委委屈屈的好不可怜。忙搂入怀中“怎么了?怎么检查的?疼了?”

14

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没有说话,孟征看出他似乎有点怕那个杭申,抚摸着怀里的小猫表示安慰,然后带着他走到杭申面前:“您是贺清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贺清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我保证对他好,贺伯伯那边如果需要我出面我会去请罪。贺清、我们决定留住这个孩子所以请求您的帮助保他周全。”杭申从没想过孟少会这样低声下气的请求他,看来他是在乎这个弟弟的。思前想后递出手中的照片:“现在还是受精卵,着床没有问题,看上去很健康,具体以后怎么样还要看贺清他自己。”孟征接过照片愣在原地,这就是受精卵么?这么小小的,在照片上就是一个发亮的小圆点,这个会变成他的孩子?他从来不知道孩子最初是这样的状态就像一个小气泡。可就这个小气泡让他开始血液沸腾。

“贺清,既然你决定要这个孩子,你就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所以,你去改户口,我会给你去拿户口本,去吧户口改成女,所有的都要改,然后你们登记结婚。”杭申思来想去既然事情发生了只能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了。“回头就说你是爸爸在国外留学的女儿就好,婚礼就不要办了或者等大着肚子时候办那样不会有人怀疑。”

“哥~~我怎么能变成女的啊。”贺清急了,这事要改变他的一切么?真的要这样么?

“我会去办的,贺清,这事唯一的办法能让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我希望你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贺清犹豫了,他是多么想要个一家里面有他有他的爱人还有一个孩子,可当所有的事情就差一步就可以实现的时候,孩子的妈妈却是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可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真的让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活下半辈子的时候他犹豫了彷徨了,他恐惧了。

“还有我要跟你说清楚,你的子宫在肠道的后面所以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给你剖腹产的,你要自己生出来,刚才的疼痛只是万分之一,如果你决定改变性别要这个孩子那么你从现在就要开始准备,生孩子的时候你的后穴必须开到十指,女人的宫口是可以侧切的,你不行,你必须自己努力明白么?”

“什么?自己生?不行,贺清这个孩子还是不能要,趁现在还小我们还是不要了吧。”孟征犹豫了,他还记得在仓库里看见贺清时候自己的心理感受,有些事他禁不起再经历一次了。

贺清看看自己的爱人又看看自己的哥哥,最终拿起孟征手里的照片。“这就是我的孩子么?他还是个小气泡,可他会慢慢的长大吧。他也想有个家吧,哥,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给我剖么?就是说无论如何我和孩子不会有事对吧。”说完抬起头冲着杭申笑了,那个笑融化了一切。就是那个笑容让孟征流泪了,那不是哭泣,只是流泪他不可言表的一种心情。他感受到了贺清的爱。从一早他就知道贺清痴痴地爱着他,可就算当初臣服在自己身下也好还是甘愿做自己的奴隶也好这一切在这个笑面前似乎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贺清知道孟征的犹豫,他必须拉过一个人与他一起鉴定才能说服哥哥,于是,贺清用他最坚定地眼神看着自己的爱人:“你不行,你必须站在我这边给我力量。一个人很辛苦。”孟征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就这么一句打消了他所有的犹豫,从这一刻起他决定给他所有的支持直到他们的孩子出生。

杭申嘱咐他好好歇息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