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牢刑(长篇) || 5.2万字

摘自《风隐的怀念吧》

日头又一次懒洋洋的爬到墙边的那个老槐树梢,义顺监里面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别吵,别吵,他娘的都有,出来两个抬食桶” 我大声地叫着,看着牢里的犯人也在叫,心里的火又上来了,这帮王八蛋,老子心里面不爽你们还敢叫,等会儿打牌有你们受的。我是县衙里的一个班头,也管着这义顺监,算是继承祖业吧,其实也没别法子,“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这是老辈子就传下来的话了,认了吧。不过想起昨天的那档子事儿,还是一股一股的火往上冒。
“木一,木一,哎,我说你小子发什么愣呢?还为昨天的事儿生气那” 听着这个声音,我回头就是一脚,骂道 “你行,你也算是兄弟,看着兄弟在那儿挨锅受气的,你到是在边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后当我姓朱的没你这号兄弟”
“ 呵呵,看你这话说的,就我这两下子,连你都干不动,我上去不也是白给吗?”来人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这小子是我的换贴兄弟,姓单名而人,也是义顺监里的牢头。象我们这路的牢头也就是个兵头将尾没品的官,手下有几个小牢子使唤,但头上的只要带个帽就可以管我们,别提多憋火的了。
“好了好了,我的朱大哥,你也别火了,消消气,那帮子走镖跑马的亡命,你跟他们打,不是小弟说你,十个你绑一块儿也不够人家打的呢。”单而人说道 “人家是天天在刀口上混饭吃的主儿,我们呢?算了算了,等这帮小子哪天犯事了,进来了,那还不是由你搓圆捏方的吗?”这小子看看我还是一肚子的火,眼睛一转,就跑到我边上小声的说“要不这么着吧,咱找地方泄泄火去?我听说前两天有几个卖把式的小丫头犯了宵禁,给关起来了,怎么样?去练练手?”“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呀,花婆子也没说呀,这老货是不是又想让皮松松了?走,找她去,她妈妈的。”我一听这话,火也就去了,总不成真跟这小子生分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吗,虽然这小子当时没递手,但要不是这小子把衙里的几个扑头找来,我现在可能就要床上呆着了。
招呼了一下手下的几个小牢子,让他们当心点,我和单而人就去女监那边了,一进门就看见花婆子正在发粮呢,“哎,花婆子,你这老货有新人进来了,干吗不关照下我们兄弟呢?是不是又想着发点暗门子财呀,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想我们兄弟帮你松松那身皮了吧?” 我张口就骂开了,“哎哟喂,我的朱头呀,说您是猪吧,您长得一个人模样,说您是人吧,您看看您自己的那张脸,都肿成什么模样了,就您现在这架式,这扮象,哈哈,不是花婆子说嘴,就是现在有肉您能吃得下去口吗?” 花婆子马上就回口了,“这老货看来今天是真的皮痒了,嘿嘿,那好爷就先拿你这个老姜去去火,然后再上新鲜的来个回魂板,走,进屋去。” 我伸手一抓花婆子的领子就往她住的房里去了。
“哈哈,木一怎么你又想收拾这老货了呀,那好,我不管你了啊,花婆子新来的几个棒槌呢?木一一进去,你的那三魂还不得跑了两个半去呀,别光顾着自己乐,让我也顺顺手,要不我可也进去了啊。哈哈”单而人急忙叫道,他还真是有可能怕我顾着找乐忘了他了,“哎呀,单头你都熟门熟路的了,不会自己找呀,要不然叫容家的带你去,哎哟,死鬼你他操的,轻点呢,老娘有腿自己会走,别拽呀。” 花婆子努力的回过头,对着单而人叫道。
一进屋,我的手一放,花婆子马上就坐地上了,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我说 “爷,您今天又是老把式是不,是的话,我这就拿凳子去。” 其实花婆子年纪也不大,长得也是眉清目秀柳丝腰,万种风情一妙人的模子,只是嫁了个短命鬼,年轻轻的就守了寡,本来做的酒馆营生又被个吃软饭的给弄了个家底净光,要不是看在她死去爹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跟县老爷说情,让她来吃这碗有头没尾的饭。不过花婆子自己到也看得开,她说到哪儿吃不是吃,总好过老娘真的去做那倚门边的勾当吧,那死鬼死的早,也不能对不起他呀。这话是她有次喝高了的说的,天知道真假,不过这花婆子也是能硬撑,由我怎么作践都成,就是一宗儿,想要真靠上去,她就敢立马抹脖子。不过呢,好在我也是对这宗事儿,不大有兴趣,真忍不住了,找容家的说一声,大牢里的女犯我看上哪个也就是哪个了。就这样,我和花婆子夫妻不象夫妻,姘头不似姘头处下去了。不过这花婆子也是真有醋性,我动哪个女囚,哪个女囚最少屁股要肿半月,睡觉都得趴着,弄得现在牢里的女囚见我跟避猫鼠似的,全都不敢让我碰,每次弄的时候都跟根木头似的,结果还得后来找这个花婆子给吸出来泄火,想想也是怪憋气的。不过这到也便宜单而人那小子了,每次都搞得整个女牢仓都听见他在那儿叫唤了,跟个闹春猫没两样。“好,老货,去拿根五斤四的板子,别把你那身好肉给糟蹋,这次让爷好好的痛一把你。” 花婆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看着四周的摆设,这花婆子还是老样子,不在意房间的摆设,什么都是放得舒服就好,不过到是对我的脾气。
不一会儿,花婆子拖着一个春凳进来了,放在房中间,五斤四的板子放在凳子上,花婆子的一双桃花眼又开始水汪汪了起来。“老货还站着干吗?还要我动手是不是。” 我一伸手把那根板子抓起来,花婆子嗔了我一眼,然后就自然的趴到了春凳上,再一反手把裤子扒下来,露出了那两块嫩白的肥肉 “爷,知道你又痒了是不,今儿个让你尽尽兴好不,用力打吧,我能行,嘻嘻,就怕你舍不得。” “哈哈,又说嘴,哪次练手你不是哭爹叫妈的,那个小可怜样儿,爷我还真能下狠手呀,算了,今天还是老规矩吧,阳板子,松松你的肉,泄泄爷的火” 嘴里说着,我一举手就打下去了,啪的一声脆响,花婆子的手一用力就抓住了凳子脚了,咬着牙没出声,在那儿硬抗着。“哈,你这笨妞跟你说了多少回,阳板子别硬抗,越抗越痛,把肉放松点,顺着板子走,知道不,这样打完了,半天就好,要不然你最少要趴一天的,别看着这大板子打在你肉屁股上劈啪乱响的,其实爷心里有数,你看哪一板子不是照你肉最多的地方打,哎,对了,顺着板子劲走,看对了吧,不是那么痛了吧,哈哈,花儿你这两块肉还真是逗的哥心里乱痒的,怎么样,今儿个就依了哥吧。” 我一边打一边说着,花婆子也是能忍,屁股都打得红通通了,还是一句软话不肯说,但是屁股现在也知道配合着板子动了。说句老实话,这打板子里面的学问可也是不少,不是说把板子抡起来就可以打,就拿我今天打花婆子的阳板子来说,这是收了钱要放人但又不能县大人看出来的活计,没个四五年的功夫是打不出来的。
“哎,花儿,没事儿吧,要不你再趴会儿,我给你揉揉” “算了吧你,每次都这么狠,然后就卖好装乖,哎哟,你轻点呢,对了,你是不是想找那几个卖解的小丫头泄泄火呀?” 花婆子趴在春凳上边呼痛边气生生的说着 “我可跟你说了呀,你要是敢去碰那几个小婊子,你试试,哼。” “天呐,我的小姑奶奶,你又不让我动,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你想让我当兔子呀。” “谁跟你说这个了,老实告诉你吧,县爷说了,这几个小丫头可能跟前几天的龙员外家的命案有关,你呀就先忍着吧,再说了,姑奶奶的屁股你也没少打,嘴也没闲着,你还想怎么样?” “花儿不是这么说话的吧,你说说看,那人已经去了快五年了,你还想守什么呢?跟了我吧,咱俩也过明路了,好不。” “你再等等吗,等你再升一升吧,你想想看,你还年轻就拖着我个不吉利的人,我怕呀,我怕万一…… 那你让我还活吗?”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等,不过你也别怕,我跟那个人不一样,算命的说了,我是个长命的相,来,哥再帮你上点药,呵呵,看这肉红的白的放一块真是好看,哈哈。一屋子的春色无边。”
转眼就到了响午,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就看单而人在牢门口蹲着,容家的在他边上低低的说着什么,我一过去,两个人连忙分开了。“哎,你跟容家的说什么呢?那么个样儿,哈哈,不会是容家的想红杏开花,便宜你了吧?” 我挤眉弄眼的逗着单而人,“哪有,是别的事儿,哎,木一,你跟花婆子就打算这么着下去是不是,你们这样不行的,每次你把她臭揍一顿,然后再上药治伤,你们俩公母是不是有病呀。” 这小子看风水不对,马上就把话题给岔开了,不过吗,没那么容易。“少来啊,我可告诉你,我跟花婆子的事儿,你少给我讲,还是讲讲你吧,怎么样,那几个雏儿味道不错吧,是不是跟容家的比还差点呀,其实容家的也不错呀,就是脚大点,不过脸上还是不错的吗,哈哈。” “真的没有呀,你自己喜欢老姜就喜欢呗,还想把我往里带呀。那几个雏儿我没动,容家的跟我说了,县爷不让动,说是跟龙员外的命案有关,所以我就拿别的人练手了,真的,我的好哥哥,别把我跟容家的放一块好不,我还真怕她那个当家的听到呢,你不知道吧,上次东城的那个小野驴,嘴里对容家的不干净,让她当家的听到了,让他那顿好打啊,硬是三天没下了炕,你可别害我呀。” 容家当家的也是我们衙门里的捕快之一,一身的功夫在县里是排得上号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经常被县爷派出去抓山贼,所以老也不在家。可容家的偏又长了一个桃花象,天知道是不是已经给老容编帽子了,反正老容一回来,容家的最少三天出不了门,这是花婆子跟我说的,她也怕我去勾搭容家的,被老容修理。
我们俩个一路说着就回到了男牢,一进门一个小牢子就过来了 “朱头儿,县爷刚才传话过来,让您去下内堂。” “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才来说,你是刚做事的吗。” 单而人一巴掌就打过去了,我连忙一伸手给拦下来了 “没事儿,要真的是急事的话,这帮小子老早就过去找我们了,你以为他们真的敢误咱爷们的事儿呀,别那么毛里毛燥的。”单而人听听也有道理,就收手进屋了,我又把几个小牢子叫过来交待了下,就往县衙走去了。
我们县是个中等县,所以衙门和牢里还是隔的有点远,不象是有的小县衙门前面大堂,后面就是关人的地方了,那样的话就是想乱来也不可能了, 全在人家县爷眼皮子底下, 你还想乱来找死呀, 呵呵, 很快的我就到了衙门, 跟几个当值的小衙司打了个招呼, 我就到了内堂外面.
“大人,小的朱木一奉命来到。”“喔,进来吧。”“是” 我抬手打帘,就进了内堂。“小的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传小的有何事?” “起来吧,朱头,我听说你的功夫不错呀。” 县爷笑笑说到,我脸一红 “大人别取笑小的了,小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呵呵,朱头不要在意,其实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朱头儿示下。”“啊,这个大人你在说什么呢?小的不明白。”我的心一紧,连忙把头低的更低。“呵呵,猪头你就别再装了,要不是当初唐老三问过你妹妹,你的家乡在哪儿,还真的找不到你这个滑头呢?” 随着话语声的传来,内堂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肉山,可能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形容就是来形容他的。“坏了,这个家伙怎么会来的。那么看来龙员外家的命案可能不那么简单,怎么办?” 我心里想着,“你这个胖猴子,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少点肉呀?唐老三来了吗?我妹子怎么样了?” 我装做不在意,站直了身子,打量着对面这个我的以前的好兄弟。“看来分开了五年,这个家伙的功夫还没大长进,要跑的话挡不住我的,就看唐老三来了没有了。” “你别看了,唐老三就在外面,因为她怕一见面你就要揍她,还有你妹子也在外面,沙老二把看家本事拿出来了,你跑不掉的。呵呵,你自己想想吧?是不是想跟沙老二的机关斗斗,还要再加上唐老三的暗器,和我的乾坤棍呀。”那个肉山一开口就断了我所有的想头。“要命,唐老三没事儿这么聪明干什么。丫头也是这么笨,走的时候明明跟她说清楚了呀,不要让人来找我的,怎么还是让唐老三这个磨人精把话给诓出来了。”我只好摆摆手说道:“唐老三你进来吧,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丫头你也进来吧。”县大人看看我和那个肉山后,好象想起了什么,说道:“孙大人你们慢慢聊吧,下官告退。” “也好,刘大人你的官声还算不错,我会注意的。” 肉山摆摆手说道,喔,不对,应该是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孙涛,刘大人轻轻拱了手,就退出了内堂。
我一转身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孙涛,不过这家伙还真的是皮厚,看来吃得多点真的没坏处,最少我看不出这家伙脸色有任何的变化。“唐老三,唐菲儿你还不出来了吗,是不是要我请呀。” “嘻嘻,你先答应人家一件事儿,人家再出来,要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出来。” “嘿嘿,要讲条件是吧,好的,我答应你,说吧。” “人家出来后,你不准打人家那里哟。” “好的,出来吧。” “好也,你看是吧,巍儿你哥不会怪我的,走,出来吧,这里真的好闷呀” 随着这个甜甜的声音出来的是一个长得甜甜的小女孩,不过其实我们几个都知道她最少已经是快二十三四的人了,跟在她后面低着头的正是我那个宝贝妹子朱巍,她平时到是精明的很,但就是老被唐菲儿骗,虽然已经是上当很多次,但就是改不了。“哥,对不起,唐姐说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我就……” 巍儿低着头说道。“什么?!唐老三你说什么?” 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嘴张得可以放个蛋进去。“哈哈哈,唐老三你真行,为了找这个猪头,你连这种话都敢说,你不怕三王爷把这个家伙给弄到宫里去呀。” 孙涛到是乐的不得了,然后就飞了出去,我把手收了回来,嗯,看来功夫没放下是对的,要不然这家伙还不一定要说出什么更让人受不了的话。三王爷?哈,那个老色鬼还没死在女人肚皮上吗?算了,不管他了。
“巍儿,拿来。” “哥,不要吗,人家都那么大了,再说唐姐也在的。”巍儿抬头说道“你放心,她也一样,拿来。”“什么?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刚才你的话当放屁呀。”看来没外人在的时候,唐菲儿果然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的野,而且是脏话不断。“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打一顿出出气,二是我们喝喝茶,吃吃饭,然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自己看着办吧。”我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怕皇上他找你麻烦呀,这次可是他让我们找你的,你别以为我们是来求你的。” “哼,算了吧,要是那个老不死的真的要找我的话,就不是你们几个来了,来的就应该是风疯子了,哈哈,你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能把我留下来吗?” 我老神在在的说道。呵呵,看着唐菲儿脸色怪怪的表情,真是好玩儿。因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给骗倒,但就好象巍儿老是上她当一样,她在我手里也从来没有落个好过。
“怎么样?愿不愿意一句话,我还当着差呢。” “我管你去死呀,你个猪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又这样对待人家,我…我…” “你怎么样?就冲你骗巍儿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该打。”唐菲儿又咬牙切齿了半天后,才认命的把椅子搬到了房子中间。“巍儿?”听到我的话,巍儿象是被吓了一下似的,连忙把别在腰间的那个红木尺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也去搬了个椅子放到了唐菲儿边上,也象唐菲儿一样把手放到椅子把手上,然后把后背弯了下去,头枕在椅坐上。我顺手挥了挥红木尺,感觉了下它的份量。这个红木尺是我用四川的深山里一种树的树心做的,再用密法特制的泡了四十多天,使得本来就已经是硬如精钢的材质,又有了刚中带柔的特性。这是我原来特意做来教训巍儿的戒尺,因为小时候的巍儿皮的可以上天下地的,谁见了都头痛,也只有我可以让她老实点,但是打一顿之后也就老实半个月,然后再继续调皮捣蛋到下次再被我抓住为止,但自从我做了这个红木尺之后,老实的时间也长了。再等到她长大了,也就不怎么淘气了,红木尺也就不常用了,而且她又跟我学了武,我就把这个尺子交给了她,让她当做防身用的武器。不过要是不听话了,那还是老样子,腰一弯,屁股一撅照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天下知名的女捕头之一。
我拿着尺子先走到了唐菲儿的身后,唐菲儿回头冲我翻了白眼,撅着嘴娇声说道:“朱大哥,你最好了,可不可以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呀,小妹的肉嫩得紧,可经不起你的家法呀,也不比巍儿妹子都被你打习惯了,她不怕,我可怕呀。” “少罗嗦,你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腰再弯点,再撅高点。”我毫不客气的说道:“沙老二,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怕唐老三的暗器把你打残废了,你就再趴在房顶上好了。”唐菲儿一听这话,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一翻几道银光就飞了出去。然后就听着房顶上一阵声响后。就听见沙老二在叫 “好你个唐老三,你怕猪头就不怕我呀,这么狠的家伙也敢向我招呼,好好好,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快收回去呀,我的好大姐,再不收可就真出人命了呀。” “我告诉你,沙老二,今天的事儿我要是听到有第四个人知道了,你他妈的就等着吧,快点给姑奶奶滚远点。”唐菲儿骂完后一看我一脸的怪笑,忙吐了下舌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说:“朱大哥,我忘了,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再多打我哟。” “你呀你,你看巍儿都能改过来,你呢?怎么还是一嘴的脏话呀。” “是呀,哥,你不知道唐姐这几年趁你不在的时候,看到谁都要骂的,说是要过过瘾,要不然的话等哪天你想不开了,又想回来了,她又要装了,哎呀,哥…… 好痛的呀。” 我挥了挥尺子 “丫头闭嘴,你的账等会儿再算,老实趴着,要不然。”“哎哟,好吗好吗,哥你先别打了呀,好痛。”巍儿想揉又怕的说道。“唐老三还要我提醒呀,是不是几年没打了,规矩都忘了呢?是不是要我教呀。”我说道,唐菲儿连忙说“别别别,朱大哥,我以为这次不用了吗,谁让你教呀。”她连忙把下裳给撩了起来,再把裤子往下一脱,玉琢似的两块嫩肉就露了出来,颤微微的在那儿撅着。我把尺子在她最高的地方比了比,她下意识的躲了下,然后就又挺了起来。我一挥手,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唐菲儿一声娇啼 “哎哟,朱大哥你轻点呀,好痛。” “闭嘴,老实挨着吧,说,这次是为什么事儿来的” “哎呀,朱大哥,你轻点呀,这次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丢了个九龙碧玉环,还被人家留了贴子,哎哟,痛呀,朱哥,轻点呀,贴子上说了,把玩数月后,自当奉还,哎,嘶,轻点呀,我的好朱大哥,老头子当然面子下不来了,哎呀,好痛,所以就把我们派出来了,说了找不到那个飞贼就不用混了,呼,呀,好痛,我们一路察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的。”唐菲儿边挨打边说着,我继续抡着尺子问道:“那个龙员外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们怎么会在他儿搞出事来了呢?还不说老实话,小屁股看来是打得还不够呀,再不老实当心我换大板子用阴板子打,宫里敬事房的几个掌刑手都是我教的,你要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好了。” “呀,呀,呀,好痛好痛呀,大哥大哥,你轻点呀,是真的,那个龙员外家里的一个管家是个专收脏的,好象是原来七星庄的人,哎呀,我说大哥,你就不怕累着呀,这么用力,你看都肿了呀,你想让人家怎么晚上没法睡是不是呀,好痛好痛,饶了菲儿吧,朱大哥。” “七星庄?那起子老贼不是上次被我们全端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人用他们的名号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再挨十下,自己报数,为什么打这十下,自己知道是不?” “是呀,唉哟,一,因为说了脏话,二,呼,三,呀,受不了呀,四,好痛,巍儿你原来是不是也被这么打的呀,五,痛痛痛,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骂脏话了呀,你放过吧,哎哟,七,八,天呐,还有两下,九,救命呀,要死人了,十,呀,停停停,够数了呀,不要再打了。” 唐菲儿可怜巴巴的说道,回过头看着我把尺子收了起来,才敢用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已经是红通通的两块肥肉,另一只手用力撑着已经有点撑不住的身体,小脸上全是泪水,呵呵,我忍不住的微微笑了起来,这哪还象是名满天下女捕 “智三藏” 唐菲儿,简直就是自己家里那个犯了错而被打得不敢叫的小丫头,“好了,好了,这是金创药,我自己配的,比你自己的那个要好的多,先面壁反省去,等会让巍儿给你擦,记住了女孩了……” “是不可以随便骂脏话和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的,还是这句话,真不明白为什么阿爹会把我交给你来管。” 唐菲儿咬着牙挪到墙边后,低声念道。“你还在念什么呢,是不是没打够?” “没,没,我正在努力反醒呢,您现在先不用管我了。”她面朝墙连忙说着。
“呵呵,好吧,你先站会吧,巍儿你准备好了没有?” “哥,好了,您打吧。” “呵呵,看你这么乖,就少打你几下吧。”“谢谢哥。”
我抡起尺子刚准备开打,突然耳朵一痛,就听到花婆子在边上冷笑着说道:“哟,我的朱大爷,你这儿又在做什么梦那,好醒醒了吧。”,嗯?!这是?我腰一用力就从花婆子的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好大的懒腰,看看周围后,“呵呵,呀,睡得好舒服,老货吃什么飞醋呢?不过是做个梦吧了,你以为我还能怎么样呀?” “哼,老实说,梦到什么了?我可是听见了,你叫唐什么的,是不是又在想春香院的那个小婊子了,嗯?还把你的那个宝贝妹子巍儿也叫出来,天爷,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每次到我这儿都做些怪怪的梦,但每次都没有梦到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呀,说呀。” 花婆子越说越生气,一下子趴到我的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喔,干,你干吗?我还真不知道你的牙这么厉害,花儿,你肯定不是属狗的吗?” 我只好苦中作乐的叫到,这花婆子一生气就爱咬人,不过好象被她咬过的除了那个早死的,另外一个就是我了,这算不算一种荣幸呢?“我呸,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嗯?对了,你那个兄弟有时间的话,说说他,容家的少惹,别让老荣发现了,要不然的话,你也保不住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什么时辰了,昨儿晚上没睡好,在你这儿一睡就忘了醒了。” 我不耐烦的说着。“快过响午,你那个兄弟应该完事了,去吧,我也要去查监了,晚上想吃什么?”“我想吃了你这个老货,最近上火的不得了,要泄泄火了,你看着办吧,对了,去看看巍儿怎么样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她实际大嫂呀,别让我两头难做好吧?”说完后,我一转身就出房了。
刚一出来,就看见容家的脸红红的站在牢门口,一幅想看但又难为情的样子。看来单而人这家伙又没关好门,明知道容家的守的是半个活寡,还这么勾搭她,看来真的是应该好好说他了,别真让老容把这小子给用小刀子给剐了。
“嗯哼” 我用力的咳了一声:“容大嫂,我兄弟在里面吗?” “呃,啊!朱头儿您出来了呀,您兄弟,您兄弟,他,他在里边。” 容家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喔,是吗,我这个兄弟呀,从来都是欺软怕硬的,所以从来都只敢拿那些女犯来勾搭,要是换了有家有口,男人又厉害的,他可是缩的比乌龟头还快呀,呵呵,你说是不是呀容大嫂。” “啊,喔,是呀是呀。”“哎呀,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当值了,别叫押司大人看到了,要不然的话,我们俩也是要挨板子的呀,单而人,你小子好了没有,快出来了,听到没有,要不然的话,我可进去捧打鸳鸯了啊。”我冲着牢里头大声叫道。
不一会儿,单而人就从里面跑出来了,嘴里唠唠叨叨的,手里也是不停的在整理着衣服。“走吧,单大爷,是不是想让押司大人找我们麻烦呀?我睡过了,那是因为昨儿我压根就没睡好,你呢?什么德性,以后再这样别跟一起来这儿,听到没有?”我一脸怒气的骂道,那小子一看我有点儿要翻脸,连忙陪笑道“不会了,不会了,大哥别这么说吗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那还不走呀,等着晚饭呀,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靠,也不知道那帮小子给我们留饭了没有。”“哈,他们敢?要是那样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收拾这帮家伙的。”“那,容大嫂我们走了呀。”“喔,您慢走。”我转头跟容家的打了招呼就带着单而人往男牢那边走过去了。

刚一进到男牢门口,一个小牢子就跑过来打了个千儿,说道:“朱头,您回来了呀,刚才接县爷的话,说是让您今儿晚上去后衙伺候一下。”“喔,知道了。”“是,您二位的饭已经热上了,您看是现在吃还是等会吃呀。”“废话,都什么时候了,还等会儿吃,对了,是不是只叫我一个人?”“回爷的话,是就叫您一个去伺候的,那我去帮您摆菜了。” “好的,下去吧。”我转头看看单而人,果然单而人一幅眼红的样子,在那儿说:“我的朱哥,又去伺候堂会了呀,什么时候我才有这机会呀,想想那几个春香楼的红馆儿都流口水呀。”“哈哈,把你那脸下流样收起来吧,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对了,晚上去趟花婆子那儿,跟她说一声,我不过来了,就说县爷叫伺候,让她跟巍儿一块儿吃吧。”“好好好,不过我可不可以把你那份儿带回来吃呀,花婆子的饭我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吃到嘴了,还有巍儿的菜我也是好久没吃了。”这家伙马上又换了一幅嘴脸对我说道,看他那模样活脱脱好象是饿了三天的要饭花子一样。“好好好,你要想吃就吃吧,只要你不怕花婆子给你放泻药就成。” 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的对他说道,呵呵,果然这小子又打消了念头,上次也是因为我临时被县爷派差,让他去说下,结果这小子嘴一馋,拉了三天的肚子。当然花婆子也被我打了四十板子,再怎么说单而人也是我兄弟,这么整他不是不给我面子吗,花婆子也认打,不过这小子也是再也不敢偷吃花婆子为我做的饭了。
一转眼到了晚上,我跟单而人打了个招呼,就奔着县衙去了。刚到县衙的后门口,一亭春香楼的软轿也到了,从轿子上下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县爷叫的堂馆儿到了。我连忙急走了两步,那个人一看到我,连忙就是一福,说道:“朱哥,这次还要您多照顾下奴的肉呀。” “哟,这不是唐姐儿吗,怎么你妈妈舍得把你这个春香楼的头牌拿到这儿受这个风流罪吗,哈哈,看来那老东西还是怕管呀,你放心,我做活儿肯定漂亮,不会让你多吃苦的。” 我一脸的怪笑对着这个春香楼头名红姑娘说道。“唉,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听以前的几个姐妹说过,朱爷您是个细心人,都放心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交给您,只要您手里当下心,奴家我一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奴家也是苦命的人,还望您多照顾呀。” 唐姐儿一脸的红说道,“放心放心,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真要把你打坏了,县爷还不会要我的命呀,我先进去了,免得县爷怪罪。你说是吧。”我连忙走了进去,唐姐儿也是一脸羞红的的,走在后面。
要说呢,我们县爷是个清官能吏没错,我们县自从他来之后,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而且办事儿也是漂亮聪明,连着我们这帮当手下的也是要竖大拇指的,说声好的。但就是一样儿,这位爷呀,别的不好就爱一宗事儿,特别喜欢看着堂馆儿的白屁股被打成红屁股,然后再干那个男女之间的事儿。但是他又清廉自许,也从不故意的拿女犯来取乐。所以呢,县里坐堂子的也就倒霉了,过个七八天就要被叫一次堂会,本来呢坐堂子的就是做这个的,爷有钱,妹爱钞,赚的就是一个皮肉钱,这倒是也没什么的。但每次叫堂会儿的时候,都要脱了小衣儿,撅着嫩腚儿,挨着那个风流板儿,把本来是一个惹人爱怜的情根爱种风流地,变成好似个秋风吹过西山境儿,霜叶色如二叶花的所在,然后还要再经那云雨之事,真是活活的羞死人一桩事儿。所以县里的这帮拜五通神的姐儿们,看到我就象是看救星了一样儿,因为我的手里有准儿,别看打的声大,但是着肉的力儿少,红的也快,但不会太痛。而且县爷也就要的是一个红儿,看得红到了,手一摆,我也就算是伺候完事儿,好走人了,还能两边拿钱。单而人眼红就眼红我这一点,不过谁让他不下功夫练呢,县爷叫了两次后,就再也不叫他了。结果是所有的好事儿全让我一个人拿了,但花婆子气也就气这一点上了,每次当我伺候完县爷,我就三天看不到她的好脸儿,这也算是一得一失吧。我边想边走着,很快的就到了后衙,一看架式,果然没错,还是老样子,有案台,有签筒,当中间放着刑凳,边上放着红漆小板儿。这小板儿是罚人用的,单手拿的,长三尺二,宽二寸半,厚两分三,重二斤二两,最是打人不痛,羞人脸儿的一宗物事儿。
“见过太爷。” “免了,朱头儿,今儿晚上又麻烦你了,谁让你的活儿做的最利索呢,这儿有十两银子,你拿着吧,等会儿完事了就下去吧。”“哎,小的谢太爷赏。”我连忙打千谢赏。这县爷就这个好儿,要说以他的官声老早就能升了,可他还就不肯,说是升了官之后,哪还能有这宗乐呀,这是他上次喝高了之后,跟我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也是听过就算,真要是当回事儿呀,我也就不用再混这碗饭了。
我和县爷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看着唐姐儿从院里月牙门进来了,头上挽了个堕云头,脸上画了个淡妆,身上是一身月白两截衫,上衣下裤,三寸小莲儿着的是对描花鞋,一路走来那还真是万般风流,千种风情。县爷脸上一阵笑,说道:“朱头儿看你的了。”“您吩咐。”我答到。唐姐儿也悄悄的用那双儿会说话似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就趴到了准备好的刑凳上了,两个白玉小手用力的抓着刑凳脚儿。
我连忙对着县爷一行礼,说道:“请太爷的令。” “叭”的一声响,县爷顺手从签筒里抽了根签子就扔了下来,我拿眼一描,心里一乐,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完事了 “得令,杖二十。” 唐姐一听我的话,混身的肉儿紧了一下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没敢动,我一拿刑签,往脖子后一插。然后一转身,走到了刑凳边上,一伸手就把唐姐儿的下摆撩了起来,再把她的裤带一松,就手就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好家伙,这小妮子保养得还真叫一个好,粉嫩细滑的,跟花婆子一比,那可真是不能比的。唐姐儿悄悄的回头说了句 “好朱大哥,奴家的肉就全交给你了,还往您手下留情呀。” 又是一脸红的转了过去,嘿嘿,这小娘皮脸还真嫩呀。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县爷,县爷也是一脸笑的看着我。呵呵,开始干活了,我往后一站,手一扬,一板子就挥下了,着肉的时候,出七分力,留三分力,让板子顺着肉弹起来,为的就是板子全着肉,但是不着力,让这唐姐受的是个风流罪,但不是皮肉痛,就听叭的一声脆响,唐姐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屁股也红了一片,我又是反手再一板挥了下去,别小看这下反手,考功夫里有一条考的就是正手打完后反手挥,打得不好就容易见血的,但是对我来说这可是小菜,反手一板把唐姐儿刚才正手拍的时候给赶到一块儿的肉儿又给打开了,这样子不会落下伤,而且声也不会小,就听砰的一声,唐姐儿的两个小手一紧,都抓白了,我一看知道了,这小妞儿是没挨过打,全身的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样打下去,硬碰硬,再好的功夫也就行,我连忙说道:“唐姐儿,要是信我就放松点,要不然的话,我没法出活儿。”唐姐儿一听,连忙强着自己把后面的肉儿给放松了下来,嗯,看来还是很聪明的呀,好,出活了,我一正手一反手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就看着唐姐儿后面的两块肉被我打得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在那儿蹦蹦跳跳的可爱的紧。不过也只有二十板子,一会儿就打完了,再看唐姐儿的小屁股全都红了,但就红一块儿,腰上臀下还是白生生的,而且看得出虽然在呼痛,也是三分真七分在惹人痛。县爷看得也是眉飞色舞的,看我一打完,哈哈一笑,说道:“小唐还不谢谢朱头儿吗,别看他的板子吓人,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杖呀。”“小的不敢,不知县爷还有什么吩咐。”我连忙单膝跪地说道。“哈哈,罢了罢了,你去吧,对了,明儿你把前天收押的那几个卖解的女子细细的拷问一下,有什么口供给爷报上来,明白吗。”“是,小的遵命,小的告退。”我磕了个头之后,就站起来了,顺手扶了下唐姐儿,让她站好,再等着几个小丫环过来扶好后,就退了出去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单而人住的地方,把他叫了出来,让他去找孙瞎子和沙老二去。单而人奇怪的问道:“木一,你要我找那两个杀星干吗?这两个家伙可是没事还要找出来事的那种人,下手又狠,跟我们可是两路人呀。”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好了,这两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是逼起供来那可是一把好手,我又不能当着花婆子的面下太重的手,只好让他们出面了。你放心,这两东西最早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不敢不给我面子。县爷发话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卖艺的,说是龙员外家的命案跟她们有关,这几天做好准备吧,可能有几天不用回家了。快去吧,我还要和花婆子打个招呼去。”说完话,我转身向着义顺监说了过去,单而人也向县衙去了。
孙瞎子和沙老二最早是跟我爹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只是两个小衙役,跟在别的老捕快屁股后面混事儿的。后来我爹看他们怪可怜的,就把他们俩要了过来,再加上我那时也开始当差了,结果就让这俩货跟我学点本事,我爹在我们县里当年可也是名头大大的,那是出了名的朱阎王,没他问不出来的案子,只要是给逮进来的犯人,在我爹手里一过刑,就连祖宗八辈的那点臭事都得招出来,所以我跟着他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但是我爹他说我心软,不能吃刑讯这行饭,所以才把我给放到牢差这边了,但是那俩小子可就不一样了,下手毒,心肠狠,我一教他们就懂了,还能触类旁通又自己想了不少的狠招。等到后来,我爹一退,县里掌刑的活儿就都归他们了。而且不是大案子这两人是不会动手的,所以县爷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叫我来问这几个妞的口供,因为知道我下不了狠手,所以自然会叫孙,沙二人出面来搞这帮人的口供。
有人可能会奇怪了,怎么闹出人命案了,这还不算大案吗?那是不知道我们县的风俗,我们县靠海临山,海上有海盗,陆上有山匪,再加上小偷小摸的不断,所以是远近出名的乱县。平常县里面要是有点什么事儿,都是靠自己民丁乡勇来打的,这也就造成了我们县里的民风悍野,软硬不吃的一个性格。就连我们县里的娘们头上带的发簪子,那都是开刃了的。为什么?为的自家清白,必要的时候拼命的,要么杀人,要么自杀。要是污了自家的名节,自己遭罪要泡猪笼不说,还会连累自家亲戚面上无光的。所以闹个一两人的小命案,在我们看来跟本就是稀松平常事儿,再加上龙员外家闹的又是个丫头被杀案,所以要不是龙员外要报官,我们那跟本就是不知道的。不过龙员外是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所以县爷还是买面子的,就这样才用心查案的,结果一查下来,当夜就这几个卖艺的行踪诡异,所以就带回来问案了。但县爷对这种的小命案也不是很上心,所以抓回来好几天了,也没升堂问案。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义顺监的女监外面,花婆子正在指派手下的几个人给犯人们分饭,看到我过来,头一扭就进了她的那间房,看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也跑到她房里去了,刚一进门果然是一个枕头照着我就扔过来了,我伸手一接,就又给放回到床上了。“老货,吃飞醋也要等会吃,县爷交待下来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新来的,看看有没有口供。” “哈哈,关老娘屁事,你朱大爷要办事儿,就去办好了,干吗还要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打招呼呢?” “花儿,还生气呀,昨天的事儿又不关我的事儿,是县爷叫伺候,又不是我巴巴的凑上去拍他的马屁,你说我能不去吗?”“那为什么每次都叫你去,我就不信县衙里没别的好手了?” “呵呵,恐怕你就从全省来找,也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了,我是谁?我是朱木一,是当年名震全省朱阎王的独生儿子,只要我想换地方,省城的刑房总管就是我的,可惜了我的心不够狠,手不够狠,所以我才在这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哈哈,不在这儿能碰到你这个好货吗?别吵了啊,等会儿孙瞎子和沙老二要过来,你就不要再进去牢里去了,听见没?” “天,你把那两个杀千刀叫来干吗?你不想让那几个人活了呀。”“这你放心,我只要个口供就好了,跟他们俩说一声手里不要太狠也就是了。”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的时候,容家的进来了,看到我在,脸上一红就又出去了。“咦?怪事儿了,容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唉,你别管,出去出去,记着你说的话呀,让那两个杀胚下手轻点儿,别误了事呀。” “好的,我的姑奶奶,我怎么会拿你的摇钱树开心呢,老实说,这几天又赚了多少黑心钱呀。” “要你管,你给两山一块,出去。”我被花婆子不由分说的就推了出来,结果差点就撞到门外边的容家的。看样子,容家的是守在门外边的,就等着我出来呢。奇怪了,这容家的平时也不是这样脸薄呀,怎么今天看到我就脸红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好象是有伤似的,一拐一拐的,看样子伤的地方吗,呵呵,听说昨天容家当家的回来了,啧啧啧,这老家伙干活也太卖力了吧。我一脸怪笑的看着容家的脸红红的钻进花婆子的房里就不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单而人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朝我这儿走了来,当先的一个身量不高,但是横着看那可就不得了了,就那个肚子能愁死裁缝;紧跟的那个呢,却又是好象竹竿似的,一阵风都可能吹跑了的人。这两个人一过来,先是一个千打了下来,嘴里说道:“请师父的安,您最近可好?”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当初跟我的小牙子了,是我们县里头牌刑役了,再来这个,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好看呀,起来吧” 我一摆手,孙瞎子和沙老二这才站了起来,孙瞎子问道:“什么事儿呀?师父您在这儿还要我们俩过来现眼呀,还是要考考我们呢?” “呵呵,没什么大事儿,主要是不想动这个手,而且最近也老没练了,怕手里没准,现眼不说,还要被花婆子数落,那我是何苦呢,再说了,你们俩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出这次差,下次我让花婆子少要点也就是了你们看怎么样呀?” “哈哈,师父您这是拿我们来开心是吧,我们知道您心软,成了,这次您就看我们的吧,不过要怎么动,动多大,您可是要有个章程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的那张嘴我们俩可是也受不了的。” 沙老二笑着说道。
”喔,你们不用太狠手,只要口供出来了就好了,再说你们也不想玩个废掉的女人吧,这我也要说说你们两个了,我是心软下不了狠手,但是你们手也太黑了吧,记住了,我们是衙差,不是催命鬼。“我边交待边带着他们向牢里走了进去。那两个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不过我也知道我的话在他们俩看来也就是耳边风,腚后屁,吹过臭过也就完事了,过后他们还不是照样。”朱头儿,您来了呀,哟,这是什么风呀,能把您二位给吹来了呢?“一个在牢里当差的女牢子,连忙笑着跟我们打着招呼,”什么风?马上风,少屁话,新抓进来的那几个卖艺的呢,给爷们带过来,要问她们口供。“孙瞎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起来,那个女牢头一脸的尴尬看着我说道,”朱头儿,您知道的,那几个小女娃是花管牢亲自交待的,说是没她点头,谁也不准动,要不然的话,就仔细我们的皮,您也知道花管牢她老人家的性子,那是说一不二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只要您去找花管牢说一下,我这就去带人来,要是没有的话,小的真的是不敢呀。“”屁话,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呀,我问你在义顺监是花婆子大,还是我师傅大?他老人家让我们来问话,你就只管带人来,有什么事儿有他呢,你个吃屎拉饭的混账玩意儿,去不去带人。“沙老二的嘴里也开始不干净了。”沙爷,这话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朱头儿是义顺监里的头儿,这谁都知道。可是您也知道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吧,那花头儿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谁要是拿她的话不当回事儿,她可是会活扒人皮的呀。“”行了,行了,不过是一点小事儿,你就跟我打这么大的擂台,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花婆子?嗯?”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个女牢子脸色有点变,但嘴里还在斯斯艾艾说着小心话儿,就是不肯带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火上来了,对着孙瞎子使了个眼色,孙瞎子一看就明白了,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女牢子抓了过来,沙老二是他的老搭挡了,一看也明白了。就手把放在门边上的一根板子就操起来了,孙瞎子把女牢子的软筋一拿,这个女牢子马上就软了半边身子,顺着孙瞎子手就往地上倒,单而人这个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连忙走过来把她的腿一按,沙老二拿着板子,前腿一跪,手就抬起来了,孙瞎子再空出一个手,把女牢子的裤子一拉,沙老二的板子就落下来了。这就是老办差人手里的活儿,中间是不会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的,要的就是一个快字,干脆利落,而且孙瞎子那手拿软筋的功夫要是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是决对做不到的,人身上有大筋三十六,中间有十八条是管着人的四肢和身体的,一但被人拿住,铁打的汉子也一样是摊泥。沙老二的手里没有留情,这才五板子,那个女牢子叫的声就跟被杀的猪有的拼了,那叫一个惨,下边也全都红了。我手一抬,沙老二就停手了,单孙两人也放开了她的头脚,那个女牢子抱着屁股,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我的好朱头儿,我这就去带人成吗?您就别再打了。” “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非要吃顿生活才听话,那这个拿去,等会儿去找大夫开点金创药去。”我手里说道,又摸出二两银子扔给她。
那个女牢子连忙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向着牢里走去,单而人一脸的讨好模样看着孙瞎子,说道:“孙头儿,您的那手拿筋功夫是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算了吧,你跟着师傅那么久了,还没摸到边,那我就更不行了。“孙瞎子摆摆手,又对着我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杀鸡给猴看?那也用不着拿自己人下手吧,那几个卖解的说不定把家伙一亮出来就吓得什么都说来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呢?“ ”呵呵,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手艺罢了,还行,看样子是没落下。再说了那个东西废话了半天,你不烦呀。“我一脸轻松的对孙瞎子说道,”呵呵,我就说吗,师傅的脾气什么时候改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呀,看来花婆子这两年也没少吃红烧肉,哈哈。“沙老二笑着说道,”哪有,我只是有的时候手痒痒罢了,好了,别说了,人过来了。“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从牢里传了过来,几个人把脸上的表情一收,空气间一下子就阴森了起来,那两个杀胚的脸一阴就能出来这种效果,看来等天热了,是要多找下他们两个的,好降温呀。
被抓来卖解的一共是五个人,有两个看来是大一点,可能有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三个小的可能只有十五六岁,长得也还过得去,但是要说和杀人连在一起,我觉得好象不大可能。不过这是县爷的吩咐,照做就是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少管的为妙。几个人一进来,就连忙跪下喊冤,“大人呀,我们只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可怜人呀,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初来贵地,不懂得规矩,所以才会破了宵禁,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呀,大老爷您开恩呀。“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子说道,”闭上你的那个鸟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儿,要问过才知道的,宵禁的时候还在外面乱走,依例本身就要杖二十,枷号三天,劳役三十天的,你们知道吗?更何况你们现在跟一起命案有牵连,开恩?想都不要想了,还是老实一点吧,免得皮肉受更大的苦。“我淡淡的说道,孙沙单三个人也在边上,冷冷的笑着,那眼神透着一股子杀气,仿佛这五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五个可以让他们随便处置的东西一样。没法子,这是当衙役当时间长了之后的必然反应,因为在我们眼里,犯人已经不是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只要是在牢里面,他们的生死存亡就已经是从上天那儿转到我们手里了。只要我们高兴,那就是一句话,想让她们怎么样她们就要怎么样。这五个女的看样子已经是被我的话跟那三个人的眼神给吓到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只是不住的磕头,再也不敢多话了。
”怎么?还不肯说吗?老实说,那么晚了你们几个为什么还在外面转悠,而不去住店?抬头回话。”我看火活差不多了,突然大声的问道。那五个女人浑身一哆嗦,连忙抬头看着我,然后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其中的一个小心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是因为第二天要找场子卖艺,所以才会误了宿头,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就在街上迷路了,所以才会违了宵禁的。” “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不分开来做呢?你们一共五个人,难道连这点你们都没有想到吗?分别是存心敷衍,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是不肯说老实话了,孙瞎子,沙老二先给这个小娘们紧紧皮,看她还能怎么编瞎话哄爷们几个。”我一摆手对着孙沙二人说道,二人嘴里应了一声,就把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给拎了起来,朝着墙边走了过去。
墙上有几个环,是为了固定犯人用的,绑上后就好用刑了,通常是头上脚下固定的。但是今天孙瞎子看来是想在我面前露一手,跟沙老二低低的说了一句,沙老二一点头,两个人一用力就把那个女人倒过来了,再把鞋子一脱,露出两个天足,一下子就给绑上了,然后再调整了一下两个环的高度,让她的手指头刚好能微弯撑住身体。可能有的人奇怪了,不是已经给倒吊起来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手指头可以微弯撑住身体呢?这是因为人要是全倒吊起来了,反而是可以把所有力都用脚脖子那儿,人还稍稍好受点,但要是高不高,低不低的刚好让手指头微弯可以撑住,这可就是两难了。这在我们这儿,叫做倒悬鸭,挂个一天之后,大半的人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孙瞎子他们还有点缺德冒烟的是,他们两个是把那女人面对着墙给吊起来的,这样人连喘气都有点吃力,再上刑的话,那可就更狠了。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可不要后悔呀。“我看他们两个已经把那个女的绑好了,就又问了一下,”大人,小女子真的是冤枉呀,您可怜可怜吧。“那女的惨声叫道,”孙瞎子,动手,看样子她是想试试你的活计怎么样?别给我丢人呀,你们几个抬头,给我看着,自己也想想吧,是不是要跟她一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敢熬刑的,先给你们来点小菜,要是再不说的话,哼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我冷冷的说道,剩下的四个人连忙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被倒吊着的同伴,眼里已经是有点不知所措了。孙瞎子一听到我的话,一手抓着那个女人的裤子一用力,那女人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哈哈,这女人到是有趣,原来只是穿了一件单裤,没着小衣,这到是我没想到的。沙老二狞笑了一声,把用桐油泡着的刑杖就给抽了出来,然后再用一张软皮把刑杖上的油给仔细的擦干净后,递给了孙瞎子说”哥,看你的了,一人一柱香时间,看我们两个谁的手段高。“说完后,他一转身就走到了我的边上,用一双饿狼相仿的眼睛,在那四个人的脸上扫着,把那四个人吓得连忙就想把头低下去,但是单而人在她们后面一人一鞭子抽在背上,让她们不得不又把头抬了起来,孙瞎子那儿,接过板子后,把头点了点,”好的,有日子没动手了,今天又是当着师傅的面儿,我们怎么都不能丢脸不是,你看着吧。“话一说完,他就又用蜜糖水把那个女人脚心给涂了一下,然后再掂了掂手里的板子,估量了下后,手一抬,板子带着风声就落到了那女人的两个屁股蛋上了,就听着啪的一声,那女人就是啊的一声惨叫,两个手在墙上乱抓了起来,但是那样她的脸可在惨了,一头就撞到了墙上,然后连忙再用手撑住的时候,孙瞎子的第二下可就又来了,就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地上的那四个人,身子就都缩了起来,想低头不看,但是又怕身后的单而人拿鞭子再打她们,但是看着那也真的是怕呀,孙瞎子就跟个疯子一样,手里不停的挥着,再看那女人的屁股,本来还是白白的,这才五六下的功夫,就已经是红中透紫了。这就是逼供时用的板子力,要的就是一个稳,准,狠,硬。每一下都必须要结结实实的着力,再加上桐油泡过的毛竹板本身就是刚中带柔,整个的板面,那是用犯人的屁股给磨得跟个镜子一样。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了声:“孙瞎子,见红。”“好,师傅”孙瞎子应了一声后,手往下一沉,反手向上一挥,就听得一声惨叫 “啊,饶命呀,屁股开花了呀” 再看那个女人屁股果然是全破皮了,鲜血顺着腰慢慢的往下流了下去,这就是功夫到了,先是用阴板子把皮下面的肉都给打烂了,让血闷在皮里面,这个时候的痛是闷的,但是能熬刑的只要把牙抓住了,挺过去了之后,再往后就是麻了,也就不怎么痛了。但是会动刑的老衙役,这个时候就会用巧力把犯人的那层皮给打破了,把血放出来,这在行里就叫见红了,就是不让闷着了,把血给放出来,这样屁股就好象是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痛重新再又开始,而且这个时候就没法再熬刑了,除非是那种真正的硬骨头要不然的话,就这顿板子就能让犯人吃足苦头,然后乖乖的招供。而且象是这种打法儿,就好用的就是逼群供,就象现在这样几个犯人受审,先拿一个施法整治个够,然后再去吓唬其它的几个人,中间肯定有受不了的。沙老二的一双贼眼就在剩下的几个人脸上不停的看来看去,就是要找中间胆小的,好拎出来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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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花婆子匆匆忙忙的撞了进来,我的脸色一变,冲她叫道:“让你不要来,你还偏来,老货你捉死呀。” “不是的,木一你快跟我出来下,容家的在被她男人打呢,你再不去的话,可就要出人命了呀。”花婆子连忙说着,就要把我往外拉。“放手放手,先放手,你先等一下。”我把花婆子安抚了来,然后对着孙瞎子和沙老二说道:“那这儿你们先问着,我去去就回来,这帮贱骨头不打不吐实,肯定有问题的,明白吗?仔细着。”“好的师傅,您去吧,这儿交我们了,不过要不要单兄弟跟您去呀,我怕您一个去会吃亏的。” 沙老二说道,“没事儿,叫他跟你们也长点见识,老容的话,我让巍儿去收拾他,呵呵,我放心的很的。”我说完,连忙就跟花婆子说道:“你快派人去找巍儿过来,一是让她压着老容,二是她的疗伤本事也比我强,我先过去,你随后就跟过来。”“喔,我知道了,那你也要当心点,老容那混球一犯起混来,没有人架得住的呀。”花婆子有点担心的说道,但也已经跟着我从牢里出来了。后面牢房里又传出来了一声尖叫,看来沙老二已经挑出来一个软蛋了,我放心的从义顺监的大门里出来了,朝着容家快步的走了过去。
第三章(上)
刚跑到容家外边,就看着一大帮的小孩子在趴在门洞里又叫又笑的,我连忙冲了过去,照着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的头上就是一个大栗子,骂道:“有什么好看的,想看回家看去,快给老子滚。”这帮小孩子一下就全都散开了。我连忙进了容家的院子里,就看见容家的被老容吊在院子中间的槐树上边正挨抽呢。
“老容,你他*的疯了呀,那是你老婆,不是你那头大骡子,你给我把鞭子放下。”我大叫一声,就把老容给抱住了。花婆子也连忙冲了过去,把容家的给放了下来,这容家的的嗓子都叫哑了,低低声的说:“花姐,救命呀。” “你放心,有我呢,老容那死东西不敢再动你了。”花婆子忙安慰着容家的。“老容,你他娘的疯了,哪有这么打老婆的,你在山里边的时候,你老婆日盼夜盼的你回来,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是你一回来就来这一出,你这是发的哪门子失心疯。”我大声的骂着老容,老容也象是一头刚被收惊的马一样,慢慢的放下了鞭子,讪讪的说:“朱头,我这是在管教管教她。”“你妈的放屁,有你这么管的吗?你娘的这是在打山贼,我说呢,最近仓里的犯人是要少点了,他娘你照样打,哪个还敢当山贼呀。”“嘿嘿,朱头朱头,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老容这家伙也是个怪人,你顺着他,他骑你,你横着他,他怕你,你要是多骂他吧,这混蛋不知道有多开心了。不过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这么对他的,再说了普通人估计看到他那张马脸吓都给吓个半死,谁还敢冲他呀。唉,可怜的容家的怎么摊上这么个货呢。
这个时候,我妹子巍儿也到了,巍儿其实不是我亲妹子,是我的那死鬼老头突发善心收养的一个孤女,从小就跟着我老头学手艺,照我老头的话,要是巍儿是个男的,他的位子将来肯定是巍儿的,可惜了巍儿是个女儿身,所以就没让她入我们这行,而是托了个老大夫给人看病了。她医术高,手艺好,所以县里边的人都服她。巍儿一进来,就用眼睛狠狠盯了老容一眼,然后再走到容家的身边对花婆子说:“扶到屋里去,我来看看伤得怎么样?”“嗯,好的,她现在这样还能动吗?”“放心,全是皮外伤,那个混球敢伤到她的筋骨,下次就不要来我那治伤。”说完,巍儿让花婆子扶着容家的进屋去了,我看看老容说道,“走吧,还想让巍儿骂你个狗血淋头呀,刚好县爷正让我问件案子,你跟我一起去吧,完事后再好好的陪个不是,听到了没。” “全听您的,我其实也不想的……” “给老子闭嘴。”我一拉老容,就出门了。
来的时候因为是一路跑过来,没觉得有多远,这一往回走才想起来,这个死老容的家离衙门老远的,一泄气,顺手拦了辆刚进城的马车,就要坐上去,老容却拉了我一把,小声的说道:“朱头儿,这车咱不好坐吧?”“怎么了”,我仔细一看,赶车的原来竟然是春香楼的乌龟头儿老王。那老王也是连忙的请了个安说道:“朱头儿,容头儿二位爷要搭车吗?” “废话,这早晚儿的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呀,老容没事儿,上车吧,反正我是走不动了。” 我一推老容说道,“嘿嘿,回朱头儿的话,这不是月中了吗,楼里的姑娘要去拜管圣,所以到现在才回来的,容头您也上车呀,这不是我老王吹牛,我这车您坐上保证四平八稳的,比那轿子还好。”老容看我已经老实不客气的坐上车了,也只好上车了。
我一上车,就听见车帘子里边有人轻轻的说,“朱爷,上次多谢您照应,唐香儿在这儿给您请安了。”这话听得我心里暗乐,被人打得屁股红红的,还要谢打人的,也就是她们这帮人了,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别这么说,唐姐儿,大家吃得都是一碗辛苦饭,没什么照应不照应的,你说是吧。”“哟,朱头儿,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当真是新人笑旧人哭呀,嘻嘻。”一阵谑笑又从车子里面传了出来,“算了吧,凤菲儿,你现在也还是县里的红姑娘之一呀,怎么是旧人了呢,我看你可是新的很哟。”“哈哈,那你怎么不过来看看我呢,花姐儿有那么厉害吗,能把你朱头儿管得这么紧呀。”“哼,凤姐儿,几天不见这嘴里的功夫见长呀,好象就是前两个月吧,‘朱头儿,求您轻点儿’。”我突然一捏嗓子说道,“哈哈,那个时候的凤姐儿可不是这么牙尖嘴利的呀。”
车子里面的凤菲儿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我刚才的话,好说不好听呀,而边上的唐香儿也是一脸的通红的想着那晚羞人事儿。唐香儿清楚的记得,那天天刚傍黑,妈妈一脸为难的进来说道:“女儿呀,不是妈妈不帮你呀,这满院子的姑娘都被点过了,今天也应该轮到你了。”“什么事儿呀,妈妈。”唐香儿一脸疑问的问道,“唉,县爷叫你出趟茶围,唉。”看着妈妈的那一脸无柰的表情,唐香儿很奇怪的问道“妈妈,不过是出一次茶围吗,你用得着那么为难吗?我去就是了,最多您也就是少赚点儿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 “唉,我的笨女儿,你知道县爷的茶围那么好出的吗?那是要用自个身上的肉来出的呀。”“哈,那有什么奇怪的,女儿吃的就是这碗饭呀,不就是靠身子来给妈妈赚钱吗?”唐香儿冷笑道,“哟,香儿妹子,今天你也要出县爷的茶围了呀。”门外传来了凤菲儿那出名的冷嘲语气。“算了,妈妈您出去吧,我来跟香儿妹子来讲下县太爷的茶围规距。”“好吧,你来说吧,我出去了。”妈妈好象是松了口气一样,一挑门就出去了。
凤菲儿一进来背着手就围着唐香儿转了几圈,把唐香儿都快转迷糊了,突然一抬手照着唐香儿的下半身肉多的地方就是一下,“啊,凤姐儿,你这是干吗呀。”唐香儿一脸不解的看着凤菲儿,要不是她知道凤菲儿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姐妹,肯定是要发火的。“唉,我的傻妹妹,你知不知道县爷的茶围就是你这儿要受罪呀。”“啊?”唐香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呐呐的问道:“凤姐儿,怎么会这样呢?”“谁知道这个县爷是个什么毛病呀,年轻有为,行事干练,而且还很有本事儿。”凤菲儿说道:“但就是喜欢打女人的这儿呢?”“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谁说不是呀,你想想,以县爷的名声叫院子里的姐妹伺候,谁不是满心的吩得青眼相加呀,以为可以伺候好县爷了,好脱了这火海,可是谁知道县爷最好这个道道儿,而且从不动情,每次去伺候的时候都是被打得通红通红的,再办人道,而且这位爷还经常走旱路,弄得姐妹们个个苦不堪言呀。” 一听这话,唐香儿的脸一下子就羞得红通通的,一头就埋进了凤菲儿的怀里,“姐姐,那妹妹我要怎么办呀?”“怎么办?苦挨了呀,我的笨妹妹,谁让我们进了这个火海呢, 上辈子的孽呀。”一时间两个苦命人儿抱在一起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听我说妹子,县爷叫茶围,肯定是朱头儿伺候,那人可是好人,你可一定要听他的安排呀,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样可以少挨点罪的,我已经跟老王打好招呼了,让他引你先见到朱头儿的。”“咦,猪头?姐姐?”唐香儿本来的愁绪一听到凤菲儿的话,一下子少了一半儿,甚至还有点想乐了,凤菲儿一点唐香儿的头说道:“笨丫头,快别这么说,我说的是朱头儿是县里的牢头儿,也是县里行刑的第一把好手,我们去伺候县爷的姐妹的性命可全在他手里了,知道吗?”听到这话,唐香儿连忙点头说道:“嗯,我记下了。” “等下老王送你过去的时候,会先在后院的门外等着的,那位朱头儿过来的时候,会指给你看的,记着多说点软话,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明白吗?”“嗯,记下了。”“你把这个收好,受完刑之后,会有丫鬟扶你去的,你再求丫鬟把这个放到你谷道里,知道吗,万一县爷想走旱道的话,你那儿太干,会受不了的,有了这个会先润润的,收好了。”唐香儿一脸红红的把一个小包贴身放好了,“还有这个,受完刑后,让丫鬟帮你涂一下,可以少受点罪,很有效的。”凤菲儿又递了一个小瓶给唐香儿。
“凤姐儿,老王让我来问问您交待完了没有,天已经有点晚了,再不走就怕晚了。”门外一个小龟奴问道,“好了,你去跟老王说,我们这就出来了。”“好,那我这就去跟老王说声儿去。”“走吧,妹妹,姐姐我送送你。”“谢谢姐姐了。” 唐香儿茫然的跟着凤菲儿走了出来,在春香楼的侧门,老王已经把车套好了,看到凤菲儿和唐香儿两个人出来了之后,笑着就迎了上去说道:“凤姐儿,我老王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县爷的茶围了,你放心,唐姐儿我会照顾好的。”“哼,少来这套,老王你收好,这是规矩银子,你可是要把唐家妹子引对人呀,要是唐家妹子有点什么好歹的,你就当心点吧,姑奶奶我还是认识几个人的。”“啧啧啧,凤姐儿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不是,好歹咱老王也靠各位大姐来混口饭吃的,象那种砸饭碗的事儿,您放心我老王做不出来,”老王一脸的大包大揽的说道,又用手接过凤菲儿递过来的银子收好后,对着唐香儿说道“唐姐儿,上车吧。”很是殷勤的把唐香儿扶上了车之后,嘴里一声驾之后,马车向着县衙的方向走去了。
那天也是这样的,唐香儿心里回想着,也是这辆马车拉着,也是老王一嘴的念叼。不过那个神秘古怪的县太爷在她心里的印象并不深,反倒是这个动手施刑的人,因为凤菲儿的解说让她有一点说不出的感觉。随着车子的摇晃,唐香儿也好象回到了那个又羞又怕的夜晚。
“唐姐儿,下来吧,到地头了。”老王伸手把唐香儿从车上扶了下来,“咱就这儿等等吧,您也别怕,朱头儿的手艺那是县里顶尖的,院子里的姑娘们是都知道的,您是刚开盘子的,所以不清楚。”“王叔,全靠您指点了。”唐香儿连忙也塞了点银子给老王,老王让了一下就放到怀里去了,“唐姐儿,你看那个就是朱头儿。”唐香儿连忙走过去就是一福,“朱头儿,今晚儿还请您多照顾了。”“哈哈,放心放心,你们先这儿等着吧,我先进去伺候着。”唐香儿红着脸应了了声是之后,那人就进去了,唐香儿也忘了看那人一眼。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衙役过来了,用手一招老王说道:“喂,进去伺候吧。”“哎哎,您受累您受累。”老王点头哈腰的答应着,连忙塞了一串钱到那个小衙役的腰里。再一回头对着唐香儿说道:“唐姐儿,您跟着这位爷进去吧,老王我这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接您。”唐香儿一愣,然后才回过味来的应了声,随着那个衙役进去了。老王在外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转身就牵着马车走了。
唐香儿一进门,就看见院子中间摆着的春凳,七尺长,三尺宽,凳子边上放着一根红木小板。前边就是一张案子,那个古怪的县太爷就坐在案子后边微笑着看她,而边上站着的看来就是朱头了,中等的个子,眼睛不大,稳稳的站在那里,身后的小衙役一推她的背,低声说道:“还愣什么,快去请安呀。”唐香儿连忙趋前两步跪了下去,软声说道:“请太爷安。”那个县爷微微的欠了下身,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唐香儿,满意的笑笑,伸手从签筒里抽了一张签子丢了下去,“领太爷令,杖二十。”唐香儿就感觉一个有力的大手把她一拎就起来了,就好象是只小猫一样儿,被放在了那条春凳上面。“呀,就要被打屁股了,好可怕呀。”唐香儿暗暗的想着,接着就感觉有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就是后边一凉。她连忙用手抓住两根凳腿。“唐姑娘,放松点儿,别怕,我手里有数。”一阵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由得又回头一看,又是那双不大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让她放心的感觉,低低的说道:“还望朱头怜惜奴家。”那双眼睛轻轻的弯了下。
“呀,好痛呀。”唐香儿挨了第一下板子之后,脑子里全是空的了,后边蹦得紧紧的,就听到又是啪的一声响,“啊,原来挨打的时候,是听到响儿之后,才会痛的呀。”先是一阵火一样的灼热感,然后才是好象是针扎一样的痛感,“啊”,唐香儿不由得叫了出来,她一抬头看到了案子后边的县爷,县爷的眼里满是笑意,还有一种让她畏惧的表情,一种赤裸裸的表情看着她,又让她低下了头。后边的身体现在已经是全都是火烧一样了,每一下都让她左右不自主的扭动着。这时耳边又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唐姐儿,别乱动,顺着板子走,要不然的话,我出不了活。”说完就又是一板子打了下来,就好象是有只手在扶着下体在动一样,她试着随着那只看不见的手动了下,果然好象是不那么难挨了。接着就又是一板子,把她给拉了回来,这时的唐香儿感觉自己就好象是风中的小草一样。而且下体也好象是被一张厚厚的毯子给包了起来,热热的,痒痒的,那种感觉是她从未感觉过的。
随着又一下重重的打击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变成了高声了,“回太爷,用刑完毕,请太爷验刑。”那双有力的大手,放到了她腹下,轻轻向上一抬,唐香儿此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撅着那个羞人的地方让一双利眼来回的扫视,“哈哈,朱头的手艺果然是县里最好的,不,这个手段就是拿到省里去怕是也无人可比的,艳如桃花,艳如桃花呀,哈哈。”“谢大人夸奖,小的告退了。”“嗯,你下去吧,来人呀扶她进去吧,哈哈。”
随后的疯狂举动,是唐香儿开脸之后感受最深的,但是唐香儿却是始终忘不掉的却是那低沉的声音。
第三章(下)
“呵呵,死妮子是不是春心动了?”一阵低低的笑声把沉思中的唐香儿给拉了回来,脸红红的反驳道:“乱讲,凤姐儿,我又不是有毛病,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打自己的人。”“那是最好了,要不然的话,当心有人会扒了你的皮。”“啊?”“那个朱头儿可是已经有主的人了,而且那人还很霸道的。”凤菲儿一脸严重的说道,然后又是突然一变脸“哈哈,吓你的了。”“哼,坏凤姐又来戏弄人家了。”
听着车子里嬉笑到一团的声音,我也好象是心情好了不少,虽然听不清什么。坐马车就是比人跑要舒服得多,很快的就到了离县衙还有两条街的地方,我跟老容连忙跳了下来,跟老王打了个招呼,再向着牢里走了过去。
刚到了牢门口,就看沙老二站在那儿,看来已经是有点眉目了。我连忙招呼了下沙老二,沙老二也立刻的跑了过来,低低的对我说道:“师父,那几个娘们跟龙员外家的事儿没有干系,但是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喔,问出什么来了?”我一扬眉问道,“老容也来了呀,那正好,一枝花你听过没有?” “山匪一枝花?那个贼狐狸,虽说走哪都带味,可是滑得不得了,我几次想圈她,都让她给跑了,怎么这次能抓她了吗?”老容一脸的兴奋。沙老二点头说道:“这次抓的几个正是她手的探子。” “嗯,哪有这么巧的?探子有那么好抓的吗?”我一脸的疑问,老容也回过味来,“沙老二,你该不是拿我老容寻开心吧,那一枝花滑,她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灯,个个的手里都是有点本事的,就我们县里那帮巡夜的,不是我老容说松话,绑一块也拿不到人家。”沙老二摆摆手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抓到了一枝花的探子了?” “废话,那你提一枝花干吗?”老容有点冒火,谁知道沙老二跟本不吃他那一套。我也是越听越糊涂,也不理那两个家伙了,直接进门里去了。
刑房里一股的血腥气,孙瞎子一脸的狞笑着动着刑,嘴里面说道:“臭娘们,再不把你们那点牛黄马宝掏出来,老子的招牌不就砸了吗?”,我一看那几个卖艺的已经被那两个弄得快不成人样了,我叫了一声:“孙瞎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沙老二在外边把老子说得都迷糊了,这几个娘们到底跟一枝花是什么关系。”“师父你不知道,这几个小娘皮是一帮子小贼,那天被抓是因为一枝花正在追她们,她们已经没法子了,才会自己让我们巡夜的抓来的,本以为宵禁的罪过也就是几十板子的罪,熬一熬就过去了。没想到前脚刚抓进来,后脚就有龙员外来告状,时间上太巧了,所以县爷才会以为与龙员外家的案子有关的,结果让咱爷们一动刑,就全招了。”我一愣,这事儿也太娘的巧了吧。转头问一个刚醒过来的女贼道:“娘的,原来是想爷们给你们当避祸的湾来呀,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然的话,嘿嘿,孙瞎子……”,孙瞎子一听我的话,又上了一下刑,结果立刻又晕了一个,这醒着的也是一下尿了裤子,刑房里立刻又是一股子骚味漫了开来。
醒着的这个女贼,不顾自己身的伤,拼命的向我磕着头,叫道:“爷您饶命呀,小的再也不能上刑了,求爷明示,小的也好回话呀。” “一枝花为什么要追你们?她现在还在不在城里?说清楚了,爷还能给你们点痛快,要不然的话……”,醒着的这个女贼连忙说道:“那一枝花是因为小的上次卖给她们消息有错,想给小的们一个教训。”“哈哈,看来我们是帮了一把一枝花了。” “那一枝花应该还在城里,因为小的们上次卖给她们的消息就是跟龙员外家有关的,那一枝花听说龙员外是京官告老的,认为龙员外家财会很多的,就让小的们去打听,可是龙员外家防极严,小的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收卖了一个小丫头,才想从她那儿收点消息,谁知道那个丫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一枝花又急着要消息,小的们一贪心,就编了一个假消息给一枝花,本来以为可以拖一阵子,小的们就好从这施屏县脱身了,谁知那一枝花竟然就在县城边上,一得到小的们假消息就想动手,可是过去一看却是跟小的们说的不一样,一起疑就冒险再让自己的手下去打探,结果小的们的谎话就被拆穿了,一枝花大怒,想抓小的们回去点了天灯,小的们只好冒险让巡夜的给抓住,本指望着熬过闯夜禁的刑罚,再由官家把小的们给发出县城,以保住性命,谁知道竟然会落到几位爷的手里,小的句句是实话,请爷您开恩呀。”
我看了一眼孙瞎子,这小子自得的对我笑了笑,外边老容和沙老二也进来了,老容一进来就叫道:“孙瞎子你小子果然能耐,老容我服了,你比这个阴阳怪气的沙老二强得太多了,哎,小娘们你说一枝花还在城里是不是真的。”“回这位爷的话,那一枝花的具体行踪小的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一枝花历来是人过不空手,所以小的们猜测那一枝花可能还在县城里。”,我听完这话,对着沙孙二人说:“看来这几个也就知道这些了,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你们两个去向县爷回话吧,老容你快去招呼兄弟们,悄悄的把网撒下去,我到想看看这个一枝花到底长得什么样儿,去吧。”三人应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看看刑房里的几个女贼,心里面暗想,这两个杀胚真它娘的狠,这手下的够毒,都快不成人样了,不过盘子还好,没什么大碍,几处要紧的地方也还好,调养调养应该还可以让花婆子赚点钱。“哎,来几个人,把这几块肉收拾收拾,把这地方也清理清理,叫医婆来给治下伤,别落下大伤,听到没。”,几个女牢子哆哆嗦嗦的进来了,看着一地血腥和满屋子的怪味,有两个女牢子看样子就要吐,我大步走过去,照着那两人的屁股就是几脚,嘴里骂道:“别它娘跟个软脚虾似的,吃的就是这碗饭,就要受得这个味,明白吗,别让我叫花婆子再来调教你们。”,骂完后,我一拉门就出去了。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大口大口的就吐了起来,真他妈的见鬼,难怪我那个过去的爹不让我入刑房呢,你手艺再好,可是上不了这个台面,也是白搭呀,祖师爷没赏这口饭呀。
入夜,月儿和花婆子也回来了,看月儿一脸的不以为然就知道,容家的伤不重。花婆子看到我坐在院子喝着凉茶,把袖子一卷就进厨房去了。我招招手把也打算进厨房帮忙的月儿叫了过来,“月儿,明儿去次女监,孙瞎子和沙老二手下的有点狠,把那几个自作自受的女贼收拾的够呛,你去帮忙看下。” “我不去,每次都是这样伤了人就让我去治,治好了又送给那个花婆子赚味心钱,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干了。”“哼,小妮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当初要不是有这个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早就进婊子窝了,还会让老头子把你捞出来吗?我本身就是做得这行,不靠这帮子人犯赚点钱,你以为就凭着那一年两石三的干饷,你能活这么大,能去学的医吗?” “哥,你又是这一套说词,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没法子,这叫别忘本,别以为现在你出去人家叫月大夫,好象挺神气的,老实告诉你,要不是你是我妹子,是朱阎王的女儿,你以为老刘头为什么肯收你做徒弟,那是因为你哥我用了他那个败家儿子的命换来的,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长本事了,有能耐了,就看不起你这个两手全是血的哥了吗?”我越说越火大,花婆子在厨房里听着不是味儿,连忙从里边出来,把月儿给拉走了,就留下我在院子里一个人生着闷气。
又过了一会儿,花婆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摆在了院子里面,然后说:“小月说她错了,不应该跟你顶嘴的,她个女孩子家脸皮薄,不好意思立马跟你陪不是,让我来跟你说声,明儿她后响儿就会去监里的,别生气了,来吃饭吧。” “哼,得了吧,就她那死鸭子嘴,会服软才怪呢?老货你别帮她说好听的啊,我告诉你。” “得了得了,都一家兄妹斗什么气呀,吃饭。”花婆子一阵的水磨功夫之后,我的火也下去了,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还能怎么样呀,嘴臭点就臭点吧,那臭豆腐也臭,可是吃起来香呀。不过想到这儿,这个火是下去了…… 可是另外的一股火又上来了,一拉花婆子的手,就进了我的屋了。
花婆子驯服的趴在我的身上,由得我轻轻的把她下衣一脱,两块大白肉又露了出来,两个小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背。我的手在那两块肉上来回摸索着,就象是一个贪婪的地主在巡视他的土地一样,一会儿爬上了高坡,看看那肥沃的土地,一会儿又检查下沟壑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花婆子也在我耳边轻轻的喘息着,就象一个正在讨人怜爱的小狗一样,调皮的用她的小舌头在我耳朵添添,还不时的向耳朵哈着热气,弄得我心痒的不得了。然后我举起手重重的拍了下去,花婆子也用力的抱紧我,嘴里低低的唤着:“哥,我的亲哥,打得好,再打得重点,这两块肉全是你的,妹子也知道你心里烦,也知道你想要妹子,可你还是忍着,憋着。啊,妹的亲亲哥哥,你再打重点吧,再你的火多出点吧,妹子该打,妹子的身上这两块肉该打呀,啊,你打得越重,就是爱的妹子越深,打吧打吧,妹子虽然下边痛,可是心里甜呀,妹子知道心肝哥哥的心里有妹子,妹子高兴呀,啊,打吧打吧,再打得重点吧,妹子就是心肝宝贝哥哥的,妹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肝宝贝哥的呀。” 窗外银色的月光慢慢的照了进来,映在粉红色的所在上,虽然我没有喝酒,可是我也有一种醉淘淘的感觉,我又用力的拍了几下之后,就好象是想把揉化在我身上一样,用力的搂住了花婆子,花婆子也是用力搂住我,在那一刻,我觉得时间已经是停止了。

第四章
这时在县城客栈的一间客房里,一枝花和几个手下在房间里等着探消息的人回来。“施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话果然没错。”一枝花摇摇头说道,“大当家的,别说那丧气话,照我看那帮狗腿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前几晚刚大闹了一场,结果到头来不是平平静静的吗,要不是大当家的你要我们小心点儿,我们早就把那姓龙的家给端了。”一个手下不以为然的说道,另一个手下也说:“大当家的,我们还在等什么呀,那姓龙的家在城外,把人马召来不到半个时辰就可扫干净了。” “两个饭桶,大妹你也这么想吗?”一枝花训斥完两个手下,向着另一个正坐在桌边的女孩儿问道,“大姐,还是等小叶她们回来再说吧,而且这几天虽然街面上平静,可是就连那帮小混混也在满世界查找生面孔,看来这个阎罗殿我们是来错了,现在的施屏县是外松内紧,网已经是撒下去了,就看我们会不会撞上去了。”大妹微皱着眉头说道,“而且马面已经回来了,天知道那个牛头会不会也在呢,再加上生死二判,现在的施屏县四个最辣手的公人都在明面上了,再加上从来只听名不见人的佛阎罗,并且那几个敢骗我们的贱材儿已经被抓进去了,如果说她们熬不了刑把我们的行踪给供出来的话……”,一枝花听见大妹的话,不住的点头,回过头来对着那两个手下说道:“明白了吧,现在我们是一步都不能错的,是随便的轻举妄动,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现在可不是光想着发财的时候。”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短两长的扣门声,两个刚刚被训了一顿的手下连忙闪到门后,大妹慢慢的走到门边,问道:“谁呀。”“大妹,是我,外边街上有新的水粉,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大妹向一枝花点点头,然后再把门打开了,门外闪进来了两个十七八的小女孩,大妹探头又向
两边看了看,才把门关上了。

“怎么样?”一枝花问道,“大当家,风声很紧呀,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刚才小叶在街上看到牛头也回来了,看来那几个小贱人已经把我们给咬出来了,现在城里的那帮子混混正在到处查这几天刚进城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呢,而且四个城门也开始有狗出没了。”一个女孩儿急急的说道,小叶接着说道:“我打听了下那几个小贱人的事儿,听说生死二判动手了,大姐,那两个杀胚出手动刑的话,我们的行踪肯定会被招出来的,我们还是趁着现在网还没收呢,赶紧走吧。”,一枝花听到这儿,跟大妹对望了一下,点头说道:“嗯,我们这就动身,大家快点儿收拾一下。” “慢,大当家的,等下让我和小叶先走,你跟老黄他们过半个时辰再走。”大妹说道,“不行,你是不是想冒我的身份先去引起那帮子杀胚的注意,好让我们从城里脱身?”一枝花说道,“没错,大当家的,这次进城是我的主张,当然是由我来冒这个险。大当家的,只要你能脱身,我们就还有机会,要不然的话就全完了呀,大当家。”大妹说道。“不行,我一枝花当从吃这行之后,就没有让手下来顶缸的时候,不要说了,你们快点去收拾吧。”一枝花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到了一枝花的态度,大妹和小叶交换了眼色,对着老黄比了个手势,老黄会意的点了下头,一下子就把一枝花从后面打晕了过去。大妹对老黄拜道:“黄叔,大当家就交给您了,您跟小柳她们一定要把大当家平安的送出施屏县呀。”“嗯,你放心吧,大妹你是我老黄看着长大的,我是不会负你所托的,小叶子,你也要当心呀。”“您放心,黄叔,那帮子公门狗想抓住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呵呵,说不定我们比你们还先回寨子里呢。”小叶一脸轻松的说道。 几个人又商议了一下,大妹跟小叶换了一身夜行衣,从窗口跳了出去。而老黄和小柳他们也换了一身夜行衣,又将一枝花扶到了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大妹跟小叶两个人在一片月色下小心的走着,就当两人快要到达城墙的时候,两人更加的小心起来,警惕着打量四周。“大妹,看来那帮子公门狗还在城里搜呢,我们还是弄点动静出来吧,只要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再往城外一跑,兄弟们就会来帮忙了。”小叶轻轻的说道,大妹点点头,正想要直起身的时候,突然一声脆响,大妹定眼一看,心一下就凉了。
一根刑签就丢在大妹跟小叶的面前,一个脑袋上面长了个肉瘤的衙门捕快头冷冷的看着她们俩,“相好的,事儿犯了,识相的就老实点,要不然的话。”就见那人一声唿哨,一下子在小叶和大妹身边出现了二三十捕快,一个个都拿着家伙冷冷的看着她们两个。小叶一看这场面,连忙对着大妹叫道:“大当家的,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说完就冲向了那二三十捕快。大妹也是一提刀就冲向了那个捕快头儿,嘴里叫道:“牛头,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我一枝花来了。”那捕快头儿,也就是大妹嘴里的牛头,冷笑了一下,挥动铁尺就迎了上去。
双方一打起来,小叶就被那二三十个捕快给围在了圈子里了,小叶刚想挥刀动手,就见那群捕快一声齐喝,二三十把铁尺对着小叶就丢了过去,小叶一下子就被打愣了,手里的刀也被蹦飞了,身上也挨了几下重的,人一下子就被打的飞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张大网罩了过来,小叶一下子就被那张大网给裹了起来,几个手脚麻利的捕快抓住网脚之后,一声低吼就把大网给拎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又象夯石一般夯了几下,小叶一下子就被弄得晕头转向了。大妹一看不好,连忙就向城墙上冲,牛头一见大妹要拼命,轻轻的往边上一让,就把大妹放了过去,大妹一看路让开了,连忙就冲了过去,正当大妹以为脱出生天的时候,一只大手飞快的抓向了大妹的脚踝,大妹一时不察,就被那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脚,就听一声断喝,大妹一下子就被扔了出去,结果被摔得金星乱冒,正要回过神的时候,几根链子又缠了上来,结果小叶跟大妹一下子就都被抓住了。
老容笑着对牛头说道:“老方你这家伙又偷懒了,这次一枝花可是算我抓的。”老方也是笑笑说:“算了吧你,牛头马面什么分开算的,有功大家的,有过你一人的,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嗯,你这死牛你说什么?耍我呀。”老容回过味来了对着老方叫道,“呵呵,算了算了,开个玩笑而已,哎,那一枝花你见过没有,我们抓的是不是那个骚狐狸?” “唉,这个我也说不清,那一枝花我也是光听过是个二三十的娘们,手里一把单刀玩的不错,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娘们行踪不定,我试着堵过几次,不过都让她跑了,唉,管她呢,反正让孙瞎子他们一问就什么都清楚,兄弟们干得不错,明儿我请客。”老容向着那些捕快叫道,众捕快答道:“谢容捕头,哈哈。”众人收拾了一下,就扛着大妹跟小叶走远了。
老黄他们趴在墙后,恨得咬牙切齿的,不过他们现在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只好看着大妹她们被捉走了,又等了一会儿,扶着还在昏迷中的一枝花,悄悄的爬上了城墙,消失在夜幕里了。老黄他们刚刚消失在夜幕里,城墙上老容跟老方还有一个青衣人就又出现在了城墙上了,老容问道:“大人,就这样放她们走好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呀。” “容捕头,放了长线才能抓到大鱼,若是现在抓到了那一枝花又怎样,那帮山匪很快又会推出一个别的什么来的,所以现在放了她回去,让她有机会可以召集党羽,本官正好将她一网打尽,除了这祸害。”“大人英明,属下等必将那一枝花绳之以法。” “呵呵,好了好了,回去吧,明日提审那两名女匪。”“是。”众人随着县爷下了城墙。
第二天的早上,我刚进到义顺监里,单立人马上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干吗?干吗?”我看到他那一脸的贱笑,就是一身不自在,连忙把他给推开了,“嘿嘿,朱哥你没听到什么风声吗?”“什么风声?老子昨天晚上刚跟月儿吵了一架,哪能听到什么风声?怎么了,县爷给你加饷了吗?那你可是要请客的。”“唉,真要是那样就好了,昨儿老方跟老容两个听说把南山一枝花给抓住了,我可是听说那娘们天生的一身媚骨,朱哥你可是一定要带我去见识一下呀。”我一听皱了下眉,“抓住了?不可能吧,别是中计了吧,要不然,嘿嘿,立人你先把那副色相收起来,老子先去看下。”也不理单立人那小子在后边的怪叫,我转身就朝县衙走去。
刚到衙门口,就看见孙瞎子,沙老二两个家伙笑眯眯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看到我来了,连忙跑了过来,请了个安之后说道:“嘿嘿,师父您来了呀,本来县爷已经发话要请您来的,我们两个都说,不用传您,您就会自个过来的,这不在这儿等您半天了,果然来了。”“你们两个杀胚,看清了吗,是一枝花吗?还是替包?”“师父你都清楚了呀,呵呵,果然县爷说对了,请随小的们来。”孙沙二人把我往里让,我也没客气跟着他们就进去了。
县衙里的刑房,老容跟老方两个在那儿靠着墙闲聊着,县爷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看得眉飞色舞的,而那两个抓来的女匪,被牢牢的扣在两张刑凳上,全身一条丝儿都没有,脸上满是又羞又恼的神情。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好象压根没有在意过她们一样,而这样的处置更是让两个人羞愤异常,而且还隐隐的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嘿嘿,爷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点了点头。向着县爷单腿点地道:“请大人安,朱木一到。”“免礼,起来吧。”“遵命。”我站了起来,老容他们也向我走了过来,说道:“朱头儿,你来看看,这两个娘们是不是一枝花呀?”“你们看呢?”我一挑眉毛说道,然后走到了那两娘们身后。
我先是伸手在二女的屁股摸了下,然后又摸了下大腿内侧,然后蹲下身子再把二人的手看了看。向着县爷说道:“大人,这二人臀下有厚皮,腿内薄茧,手指肚间及虎口均有茧皮,应是山匪不假。但是传一枝花年近三十,且淫乱,而此二人臀下仍有坚肉,且骨盆未开,想是那一枝花的手下,请大人明鉴。” 听完我的话之后,县爷跟老容他们几个到是没什么大的惊奇,可是那两个女匪一听却是有点花容失色,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人仅仅是摸了几下就能把她们的身份说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就是那个不能见血腥气的佛阎罗吗?二个人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县爷点了点头,让我站到一边去了,招呼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孙头儿,沙头儿,看来还是要劳烦二位了,问点本县感兴趣的事儿出来,那一枝花啸聚山林,以一女子之身却能统御属下,为祸县里十余年而不能就搏,想是有些本事的。”,然后又对着老容他们说道:“容头儿你们也不要在意,那一枝花的本事,本县在上任之始就有所耳闻,所以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呵呵。”老容他们听完县爷的话,这脸上的尴尬表情才好了点,而孙沙二个杀胚听完县爷的话,那张脸立刻又是摆出来了。
大妹跟小叶这时才感到了一股杀气在房间里弥漫了开来,孙瞎子冷冷的说道:“识相的,就少吃点苦,不识相的吗,爷们就让你们两个小娘皮生死两难。”,沙老二拿起了一根老藤鞭,走到了两人身后照着她们的腚沟子就是一下,大妹和小叶两个虽然是被牢牢的扣在刑凳上,可是吃这一记之后,两人也是痛得猛挣了一下。就好象是一把火一样从下边一下子就烧上了头,随后就觉得自己的下边一阵的便意,两人又连忙的忍住了,嘴里也是不禁轻唤了一声。孙瞎子转头对老容说:“老容,你们家的那个今天是不是给这两个娘们洗过了呀。”“当然,县爷也要来问案子,弄得满屋子臭气,咱们受得了,你也不怕污了县爷呀 ,所以早早的我就让家里的给她们好好清了下。”
大妹跟小叶听到这话,心里面又是一阵的羞恼。早上的时候,那个女牢子叫人把她们的下衣给剥去,又强着她们撅好了之后,用了一根特制竹筒从后边给灌了满肚子水之后,再用个塞子给堵住,几个粗壮的女牢子又在她们的肚子不停的揉按,使得二人不住的排泄起来,而且这几个女牢子还不停的笑话着她们,让她们更加的感觉颜面无存。接着又被带到了这个刑房里,不出所料的被扒了精光后,两人已经做好了被污的准备了,可是没曾想,她们只是被扣在了那个半月状的刑凳上后,就被晾在那儿,使得两人的心气又是向下一挫,而此时那个姓沙的杀胚开始动手了,可是第一下又是打在女人家最羞人的所在,再听见孙容二人的对话,两个人的自尊更是被打到了极点。
我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想着看来还要再加把火,两个人快要顶不住了,就丢了个眼色给孙瞎子,孙瞎子会意的也拿起了一根老藤条,说道:“沙老二,咱们哥俩再露一手给大人看看吧,打个棋盘鞭怎么样?”,沙老二一听哈哈一笑:“好呀,谁一道不直谁就今晚请客春香楼。” “一言为定。”二人对视一眼后就站到了大妹和小叶的身后。此时的小叶已经是快要顶不住了,而大妹却是一道狠狠的眼光盯住了她。
孙沙二人在大妹跟小叶身后站好了之后,手一扬就开始动刑了,先是孙瞎子打横沙老二打竖,就看那孙瞎子一鞭打出,大妹就是一声轻呼,一道笔直的血楞就在大妹那还略显瘦小的半圆之上,而且是打在那最高处,看来这孙瞎子是长进了,要知道藤鞭虽然是有些韧性,但是要想打到一下下去,整个的鞭痕全部都在臀上显出来,那可是要硬功夫的,而沙老二也是不甘的一鞭打出,同样也是一道笔直的血楞落在小叶的臀上,小叶却是惨叫了一声,小叶就感觉那沙老二手里拿的不是鞭子,而是一把刀子,一下子就砍在了她素来自傲的部位上了,痛得她死去活来的,“天呀,这才只是两鞭子呀,生死双判果然是要命的呀。”小叶想到,那边孙瞎子又开始打了起来,大妹的臀上马上又是一道笔直的血痕,大妹痛得又是一挣,可是因为是被扣在刑凳上,又做不了大的躲避,只能是把臀部陡劳的轻轻的摆动。沙老二见那孙瞎子打得如此漂亮,不由得也兴起了好胜之心。两根藤鞭此起彼伏的,每一下着肉的声响,再加上大妹跟小叶二人的不住惨呼,不由得县爷兴奋异常,要知道县爷本身好的就是这个调调,可是他又要顾忌自身的官声,所以平素也不敢太过放肆,但此时却是审问女犯,也就不需太多顾忌了。
孙沙二人打了一阵后,就看大妹和小叶二人臀部横平坚直的血条,仿佛是用尺子比着打来的。而二人也都是叫得声嘶力竭了,现在正不住的大口的喘着气。孙瞎子向着县爷作了个大揖,说道:“还请大人验刑,做个评判。”县爷轻笑了一声说道:“怕是本县来评,你们两个也是不会服气的,朱头儿还是你来做个恶人吧,哈哈。” 我一听也不禁是苦笑一声,“大人,您这是不为难小的吗,不过呢,到是也不用看,这次孙瞎子你又胜了,嘿嘿,沙老二你也不要生气,你自己看看鞭痕就知道了,孙瞎子打得色全是一样的,而你的恐怕是有点色不齐吧,听你的鞭声到后来有点不齐了,怕是有些后劲不继了吧,这次春香楼怕是你要请定了,哈哈。”孙瞎子一听我的话,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沙老二,沙老二也是有点悻悻然看了一眼他之后,又向我拱了下手说道:“师父果然是师父,光凭一双耳就能听出来了,我认输。”县爷也是轻轻一笑,挥了下手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们两个也好好想想吧,明儿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过关了,所以最好跟本大人说老实话,否则的话,哼哼。”转身就出去了。
大妹和小叶是在半昏的情况下被拖回到女监的,两个人就觉得下体好象是在火上烤过一样,热辣辣的痛感让两个人跟本就没有别的念头。“容管事儿的,您看这两个人关哪个号呀?”一个小衙差问容家的,容家的看看大妹跟小叶说道:“先别忙,先把这两个小蹄子放院里绑好,等下让花姐给她们讲点规矩,反正是初过堂,死不了。”“好嘞,有您句话就好说了,那您看我们哥俩也是这大太阳天的忙来忙去的,是不是…… 嘿嘿。”“哎呀,你们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猴子,想什么呀,去去去,一个月一吊一的钱还不够你们的饭钱呢,等过两年再说吧。”容家的说完,招呼了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跟小叶给接了过来,然后又把两个小牢子给轰了出去。
义顺监的女监是个井字型的院子,中间的天井里面摆着两张长凳,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二人绑在了长凳上面,两个人的下半身本来就吃了一顿生活,现在又被扔在大太阳下面晒着,原来还能遮点羞的下裳也被人给脱了去。受了刑的肉就这样烤上了,小叶被晒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喉咙里面好象是被洒了一层胡椒面一样儿,嘴里喃喃的说道:“水,水,水。”,大妹更是直接的就被晒晕过去了。
我坐在花婆子的房里,轻轻的摸着她身上的软肉笑道:“呵呵,再狠的角色也架不住软刀子,你等会儿出去再上点料,让容家的动手好了,也好让她出出冤气,老容这王八蛋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怜容家的一天到晚又盼又怕的等他回来。”“死鬼,怎么了?怜香惜玉了呀,那还在老娘身上费什么力气。”花婆子的酸气一下子就出来了,我手指连忙用力一点,“喔,死东西你干吗呀。”花婆子一下子就软了半个身,“嘿嘿,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在哪儿,吃的哪门子飞醋呀?你看我象是那种吃着碗里还看锅里的人吗?”“哈,那可不一定,你们男人的心呀谁也说不准,都说我们女人家的心是海底针,其实你们男人还不一样是水上的萍吗,小风儿一吹就不知道漂哪儿去了?”花婆子软在我怀里,嘴还硬硬的说道。
我跟花婆子又在房里缠了一会儿,花婆子让我先睡一会儿,就自己出去了。我往床一躺就听见花婆子在院子里叫道:“容家的,把规矩板子拿来,我来跟这两个女侠讲点义顺监的规矩,免得说我们没跟人家讲清楚,那身嫩嫩的肉就可就白白受罪了。”“来了,花姐都准备好了。”容家的应道。花婆子走到院子中间看着大妹二人都已经是被晒得晕过去了,花婆子冲边上的女牢子一挥手,一个女牢子抄起一桶刷锅水就泼了过去。大妹跟小叶一下子就被浇醒了,两人连忙用舌头去添长凳上的水渍以求让喉咙里的火能下去一点。花婆子伸手把容家的拎着的规矩板子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站到大妹跟小叶的身边,把板子的一头放在了大妹的臀上,说道:“这规矩板子长三尺六寸五,取的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意思。”说完就照着大妹那本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臀上就是一板,大妹痛得用力的挣了一下,然后又把板子放在了小叶的身上:“这宽头是四寸,窄头是一寸二,取的是四季和一天十二时辰的意思。”说完也是照着小叶一板子,小叶痛得惨叫了一声,接着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在了大妹的身上:“这板子重二斤四两,这是二十四节气的意思,明白吗。”大妹不由得点了下头,然后就听着啪的一声响,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大妹连忙咬紧牙关没让叫出来,只是闷哼了一声。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对着小叶说道:“板有两面,正为阳威,背为阴恩,意思是虽罚你在身,但恩在我心,就看你想不想了,明白吗。”小叶吃花婆子一吓,回了句:“明白。”花婆子冷笑了下,“明不明白,嘴里说的也不算,容家的你来给她们上点规矩吧。”“是,花头儿。”容家的肃容答道,然后接过了花婆子的规矩板子,对几个边上的女牢子说道:“给她们背监规。”几个女牢子应声答道:“是”
就在女牢子的背诵声中,容家的挥动板子朝着大妹二人打了起来,那容家的刚吃完老容的一顿生活,本身就是一肚子的气,这有了出气的机会,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下都让大妹跟小叶两个人痛的乱扭,可是绑得又牢,只能是做没有任何效用的扭动,这场面要是男人看了肯定是欲火大涨,可是如果是在女人的眼里话,可能就只会让女人有更强的反作用。不信你看容家的一边打,一边骂的样子,真是跟前两天被老容绑起来揍的时候是两个人。可大妹她们两个却是受不了了,因为之前就被孙瞎子他们给揍了一顿的,本来下半身就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了,又在太阳下面晒了半天,打裂的伤口在阳光的烘烤下也慢慢的收口了,可是因为容家的一顿暴打,刚收口的伤口又被打得开裂了,大妹跟小叶两个人更是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好不容易挨到女牢子背完了,大妹和小叶也已经是被打得惨叫连连了,下半身又红又肿的动弹不得。

花婆子看到容家的打完了,开口说道:“两位女大王记住我这儿的规矩了吗?”大妹跟小叶两人连忙称记住了,几个女牢子把大妹跟小叶两个人从凳子上解下来,低低的说:“还不快谢打呀,还想再挨板子是不是。”大妹跟小叶连忙又忍痛给容家的和花婆子跪下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是呆呆的看着花容二人,花婆子看着那两个人的呆样子,笑了一下说:“怎么口还这么紧呀,是不是上的规矩板子还不够呀。”容家的一听花婆子的话,上手就是一耳光,把小叶打得歪了一下,小叶吃打后急中生智的对着容家的说道:“多谢二位官差的板子,小的记住规矩了。”花婆子又看了一眼大妹,大妹也是低低的说:“谢官差的板子。”容家的一声冷笑,一脚又把大妹给踩倒,挥动板子又是打了十几下,大妹吃打不过,连忙大叫道:“小的谢官差的板子,小的吃打不过了,饶命呀。”花婆子看到两个人已是委顿了许多,心气也打低了许多,就让几个女牢子把她们给拖进牢里去了。

我听见花婆子进了屋,一伸手又把她给拉到怀里来了,“老货,这么卖力呀,看身上这汗出的。”我把手放到她小衣里面摸了一把后说道,“这还不是你这死鬼说的吗,我还能不卖力气吗,帮我擦擦吧,怪腻的。”“好,你等着。”我从床上起来,向门外走去,花婆子连忙又把我给拉住了,“死鬼,大白天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哈哈,老货就知道你是装佯,我也该走了。这时辰的时候,立人那小王八蛋可能又在乱搞呢,我不去盯下他,怕是会出事儿,晚上别等我了,县爷肯定要找我问话的,你跟月儿先吃吧。”“嗯,明白了,你去吧。”

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后,慢慢的晃到男监那边的时候,单而人正招呼着一帮小牢子在那儿分饭呢,一看我回来了,赶紧跑过来问道:“朱哥,怎么样呀,那一枝花怎么样?是不是象传闻中的那样?”我白了那小子一眼说道:“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一枝花能这么容易就抓到吗,是她手下的两个人,别乱想了,牢饭派好了没。”“您看,这不是正在派呢吗,对了,刚才县爷叫人来传话,让您今天午后去后衙听差。”单立人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那你小子上点心,可能这阵子我又要忙了,这男监的事儿我可是交给你了,明白了吗?”单立人也点点头,回过头去又开始招呼小牢子去了。
在男监这儿把饭吃完后,我看下时辰差不多要到了,就向着县衙走了过去。刚进后衙,就见县爷正在陪一个老者正在低低的说着什么话,一看到我站在门口了,便笑着向我招了下手,我连忙进去向县爷请了个安,县爷摆手让我起来后,指着我对那老者说道:“此人便是那朱刑总之子朱木一,本县这几年亏得他在,方可保一方平安呀,龙翁。”“呵呵,老夫也曾听说过佛阎罗的名头,没想竟然如此的年少有为呀,由其难得的是还能如此隐忍呀。”老者笑笑说道,我连忙答道:“不敢,小的只是仗着先父的名声混事儿而已,担不起县爷和龙大人的夸奖。”那老者又笑笑说道:“年轻人不猖狂是好事儿,但是太自谦了就显得假了,你父亲也曾经在老夫手下当过差,他可不象你这样子的,可惜就是走得太早了。”我一听有点发愣,心里想我那个死鬼老爹好象没跟过一个姓龙的人呀,而且他临走前可是跟我说过的,不要相信别人说认识他,让我老实的呆在这施屏县里,不要去跟别人争强,这姓龙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脸上却是一付恭恭敬敬的样子在听着。这龙大人又与县爷说了几句闲话后,起身告辞就出去了。
县爷回来后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茶之后对我说道:“朱头儿,你看那两个被抓的女匪能对一枝花的事儿知道多少?”“回爷的话,这两人明显是为了帮一枝花脱身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一枝花的亲信之类来的,不过现在就是动刑的话,可能她们也不会招的,只能是慢慢熬一下,还请县爷的宽限些时日,让小的也好多下点功夫,一定可以将那一枝花的底细全起出来。”“嗯,你放心吧,本官也明白你们的难处,小火慢炖出细活,本官此次一定要将那山匪一枝花捉来,哈哈,到那时朱头儿你可一定要给本官拿点真本事出来呀。”我连忙点头应是,又和县爷商议了一阵后续的事情,一下子就天黑了,连忙跟县爷告了个罪就退了出来。
刚从衙门出来,就看见孙沙容方四个人在那儿说着闲话,看来是在等我了,一见我从衙里出来,老方就跑过来说道:“朱头儿,俺老方刚从山里钻出来,你可是要好好招呼下呀。”“放屁,你们好歹也都是头字辈,跟老子叫穷,门都没有。”“哈哈,看吧我就说师父的腰包老早就被花婆子那娘们给刮干净了,你们还不信。”沙老二在边上笑着我说道,“好小子,你行呀,那我没钱你有钱是吧,今儿我们就去春香楼了,沙老二结账,哈哈。”我撇着嘴对沙老二说道,那几个小子一听我的话,连忙大声说声好,沙老二的一张脸可就成苦瓜了。
正当我们几个还在互相取笑的时候,一个明显管家打扮的老头向我一拱手,说道:“这位爷可是朱爷?” 我点点头,问道:“有事儿吗?”“喔,我家老爷想请朱爷过府一叙,还请朱爷前往。”“你家老爷?哪位?”“我家老爷是原刑部侍郎龙大人。” 我听完一愣,这个龙老头平白没事儿的找我一个小牢头干吗?还有今天在后衙里他怎么好象对我和我那个死鬼老爹很清楚似的,我不由得的起了点戒心,对那管家也是一拱手:“敢问,不知龙大人要在下过府所为何事?”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我家老爷这么吩咐的,请您过府一趟。”我看问不出来什么,就跟老容他们打了招呼后,就跟着这个老头上了一辆马车,向着龙府走了过去。
这龙府不在县城内,是靠近县城的一个小庄子里,好大的一片宅子。难怪那一枝花想动呢,人家是财不露白,这老倌到是好象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我摇摇头,那个老管家似乎是感到了我在摇头,对我笑笑说道:“我家大人的家眷比较多,所以也就大了一些,朱爷。”“哪里哪里,这样才配得上龙大人。”我有点脸红的说道。那管家也是对我又是笑了笑,将马车赶到了角门外停下了,我和那个老管家从马车下来,几个小厮过来牵过了马车。老管家在前边带路,我在后边跟着就进了龙府。
我进到龙府后,不由得吃了一惊,这龙府从外边看真的是一个抢劫的好所在,可是里面却是个龙潭般的所在。几个下人的明显都是那种刀口上混饭吃的,而且越往里越往感到一阵阵的阴寒气,这龙府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小的时候我跟我爹去他的刑房一样。不由得我也慢慢把自己的煞气放了出来,看玩笑这阵仗明显就是要给我个下马威,爷我也是混这口饭,虽然见不得血惺,可是要论这煞气也是我那个死鬼老爹亲手调教出来的。慢慢的,我的煞气跟这府上的煞气碰上了,很怪的这龙府发出这种煞气的人好象不只一个,但是却是少了那种牢子和捕快所特有的惫赖味道,反到是有点丘八爷的味道。我慢慢品着,慢慢的走着,可是带路的那个老管家却是好象有点受不了了,头也不敢回的快步向前走着。就当我们快要到偏房的时候,那股子煞气悄悄的收了回去,我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看来这龙大人让我来府上,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暗暗提醒了一下自己之后,我看见那老管家已经站在偏房外,把帘子一撩向内让我,我冲他点头致谢后进到偏房内。

偏房内,一张大几上放着一盆湘妃竹,墙上挂着一张盘鹰图。那龙大人就坐在一张椅子上正在看着一本书,听到有人进来,就把书放在椅边的桌上,抬了下头。我一见连忙就打千请安,那龙大人连忙摆手说道:“呵呵,朱捕头不要如此,不要如此,老夫现在已然是个田家翁可是受不起你的礼呀。”虽然他跟我客套,可我不能听他的呀,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刑部侍郎退下来的,那势力想要收拾我个小牢子可是比拍个蚊子难不了多少,所以我还是照规矩单腿点地,口中说道:“小的朱木一,给龙大人请安。”然后再起来,肃手站立。“唉,都说了不要多礼了,朱捕头为何还要如此呀,折煞老夫了,请入坐。”龙大人说道,我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在大人面前哪还有小的位置,敢问大人招小的来府上有何吩咐。”
那龙大人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后,转头问我:“朱捕头,令尊也曾是号令一方的总捕头,为何你却只是一介牢头,而且翠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句童谣老夫也有所耳闻,不知朱捕头为何自甘平庸呢,可惜可惜呀。”我一听,心里喀噔一下,心话这老馆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上来就会问我这些话,难道?不可能的,决对不可能的,我那死鬼老爹已经是过身了很多年了,再说我爹虽然是外号叫朱阎王,但那是指他的施刑手段,他的为人可是八面玲珑的,浑身上下滑的连滴水都别想沾身,不可能有仇家的,再说了就算有的话,凭着他的手段可能早就斩草除根了。我心里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脸上却是一脸惭愧的样子说道:“让大人见笑,是小的自己不争气,没能替先父长脸,小的惭愧到极。”“哈哈,现如今你的佛阎罗的名号不也是响当当的吗?不过老夫还是为朱捕头感到可惜呀。”“不敢劳老大人劳神,小的承受不起。”我连忙又是一躬身说道。“罢了罢了,朱捕头今天请你过府来,却是有桩小事儿要劳烦你的。”我心想那话来了,忙道:“有事请大人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唉,说来却也是桩羞事,老夫向来治家极严,没料到此次却有一个奴才欲勾结外人来谋取老夫家财,所幸那贱人还未与人联系上就意外葬身了,也算了一桩事,但是那贱人除与外人勾结之外,自己也是手脚不干净,再身死之前居然还盗走了老夫一件玉如意,那玉如意本是老夫生平最爱之物,此次却遗失了,实在可恨。老夫听说与那贱人勾结这人已是落入法网,还请朱捕头费心查问一下。”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为大人讨回宝物,请大人放心。”“那就有劳朱捕头费心了。”“那小的告辞了。”我转身从房里出来了。
一退到院子里,我就发现对面站着两个明显是穿过号坎子的仆人,看来刚才的那阵煞气就是这二位弄出来的,不过这是为什么呢?老子跟他们一无冤二无仇的,我有点气恼的看着那两个人。可是那两个好象也还真是跟我有十冤九仇的似的,一股子血煞气又从这两个家伙身上弥漫了开来,娘的,这两个王八蛋要干吗,要跟老子过过手吗?我一声冷哼,也是没有任何顾忌的把自己身上的那股从牢里带来的煞气顶了回去,一时间我们三人之间的地方就好象是一个鬼域相仿,边上的家人一下子就全躲开了。这时从房里传来了龙大人的声音,“二奎,小张,都过去的事儿了,别再计较了。”那两个家伙听到龙大人的话,慢慢的就退出去了,这时候那龙大人又从房里出来了,对我说道:“呵呵,让朱捕头见笑了,老夫刚才所提之事,还望朱捕头用心呀。”“请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力。”说完,我快步出了龙府,而刚才那个老管家也在偏门那儿等着我,见我出来后,又招呼了一辆驮车,把我送进了城。
进城后车把式问我要去哪儿,我看看天色还早,就吩咐了一声春香楼。嘿嘿,几个男人不偷腥呀,花婆子那老货又不肯真的让我入港,唉,苦呀,还是去找窑姐泄下火吧,这阵子又把我给憋了个惨。刚想到这儿,车也已经到了春香楼的外边,顺手丢给那车把式几钱碎银子,我就往春香楼里走去。
门口迎客的正是这春香楼的王八头儿老王,这老王一见到是我,连忙满脸堆笑的又是打千又是行礼的说道:“哟,这不是朱老总,您今个怎么得空儿来我们这儿呀,楼里的姑娘都想您那。”“个老龟孙,说话从来不靠谱,你们这儿的姑娘会想我?别他娘的胡说了。”“看您说的,这楼里的姑娘谁没受过您朱老总的恩德呀,要不是有您在,这楼里的姑娘怕是早就受不了。”老王听到我的笑骂后,又连忙的说着话,就把我带到了老容他们呆的房前了,然后接过我的银子,又是打个千之后就出去了。
老容他们几个正在房里大声说笑呢,几个窑姐也是用心巴结着。见我进来了,几个家伙说道:“迟到迟到,罚酒三杯,哈哈。”“放屁,老子到现在还是空着肚子呢,你们这帮臭小子想要干吗?灌翻我吗,娘的,让老子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吃了,那几个小子见我不理他们一阵的没趣儿,老容跑到门外边叫道:“凤姐儿,你还过不过来了,你等的人来了哟,哈哈。”几个小子又是一阵的贼笑,不大一会儿凤菲儿走了进来,我没理她继续吃着菜,那凤菲儿见我没理她,小嘴一撅,气哼哼的往我边上一坐。
老容见凤菲儿坐我边上了,说道:“朱头儿,你也别这样吗,人家凤姐儿可是为了等你,推了好几个局子了,你怎么还这么对人家呀。”我抬头看了看凤菲儿,凤菲儿气呼呼的看着我,我冲她笑笑说:“凤姐儿,气大可伤身的,把那小嘴放平点。” 说完我把手一伸,凤菲儿火大的丢了一块擦嘴的香帕给我,我擦了擦嘴,又递了回去 “哈哈,这帕子经过凤姐儿的手之后就是不一样呀,香都比别的来的香呀,来让哥抱抱吧。” 一下就把还正在生着闷气的凤姐儿给抱到怀里来了,凤菲儿略作了下挣扎,就偎到我怀里了。那边厢几个小子也是一人一个抱了个窑姐了在那儿寻上乐子了。
那凤菲儿腻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似的低声说道:“你个死猪头,上次真是把老娘打惨了,你说干怎么办?”“天地良心呀,我打你的时候可是一点力都没用呀。”“哼,你会没用力,那我那地方怎么痛得那么狠?你呀就是个没良心!”“呵呵,我的良心不是早叫你给叨走了吗,这会儿又来怪我。”凤菲儿被我气得小口一张就要咬我,我往边上一躲“呵呵,看吧,又想叨是不是呀。”“你这臭猪头,还气我。” “呵呵,说话当心点,辱骂官差可是要挨板子的。”“哟,还骂不得了呀,有本事你来打老娘呀。”“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一用力就把风菲儿抱了起来了,向着后边的卧房走去。
刚一进房,我就把凤菲儿放了下来,放那凤菲儿去把床给整理好,然后过来服侍我把衣服给脱了,她也是把外衣一脱,就是穿了一个小抹胸和一条亵裤。看着凤菲儿那身玉样儿的白肉,我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刚想伸手去抓凤菲儿的小手,那凤菲儿嘻嘻一笑躲了一下,我一乐,这小娘皮还想跟我玩玩儿呀,好呀,呵呵,我也不去抓你的手了,趁她一转身想跑的当口儿,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就是往下一拉,凤菲儿低叫一声,那个小抹胸已经是被我给打开了,凤菲儿下意识的就是往地上一蹲,我张开手就是一抱,就把凤菲儿整个的又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还想跑出爷的五指山吗?看爷好好的痛痛你吧。”
说完就把凤菲儿给扒了个大白羊相仿,那凤菲儿也是一阵的面红,虽然凤菲儿自己也知道她是靠皮肉吃饭的,可是自从上几次被这个朱木一打了之后,凤菲儿感到其实这个朱木一并没有看不起她,而是拿她当个普通人一样看待。所以凤菲儿曾经有过一丝朦胧的期待,但是很快的凤菲儿就自己放弃了这份期待,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当知道了朱木一跟花婆子的事儿之后,凤菲儿基本上就已经是死心了,唯一的期待就是这个死冤家能多来几次春香楼,让她可以暂时的体会下相思得偿的味道。
我把凤菲儿狠狠的抱在怀里,凤菲儿在我耳边说道:“爷,我们上床吧,菲儿好想你。”“小妖精,爷也想你。”我很粗暴的就把凤菲儿给扔到了床上,凤菲儿娇唤了一声后,我就趴了上去……
很是舒服的往后一靠,我把手放在了凤菲儿的腰上,“爷,你好坏呀,这么大的力,都快让你给弄散架了呢。” “小妖精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一个劲的要,爷我会这么弄吗?爽完了又抱怨,这还有天理吗。”“嗯,你坏死了”凤菲儿不依的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小妖精,这阵子的火全泄了,呵呵,真爽呀。”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凤菲儿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不让你走,每次都是这样,办完了就走了,住一晚吧,好吗?” “呵呵,小妖精想让我大破财呀,你们这儿我可是住不起的,再说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呢。”我装着糊涂,“你这个死人。”凤菲儿大嗔道,我穿好了衣服后,一回头抱住她,说道:“小妖精,老实点儿,要不然的话,下次让你开花。”又亲了一口后,就出了门。
一出门,老容也在外边,那三个人看样子是不会出来了,因为就我跟老容算是有家的吗,所以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过夜的,那野花再香也是野的呀。跟老容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两个打算从楼上下来了,可是这大厅里是怎么回事儿呀,有不少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聊着天,边上有几个妓女低着头好象是在候着什么,那脸又羞又气的,不过基本上都是那种年纪比较大的,也有一两个小的。
这是要干吗?我跟老容都有点好奇了,就靠在栏边等着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等了不大一会儿,我跟老容就明白了,原来是打满堂红。这满堂红是这构栏院里的规矩,每当一个卖肉的长时间没恩客光顾了,就会被院子里的王八头儿打一顿,而且必须是当着客人们面来打,还要打全部都红了,以求转运。但是也不能是一个一个来打,因为天知道哪阵子谁比较倒霉的,所以都是先攒着,等到有一定的人了,再一并开打,因为要挨打的人多了,经常是一趴一堂子,所以也就被叫做满堂红了。
我跟老容对视一笑,这可是好玩儿的,平日里都是我们来揍人给别人来看,这次是别人来揍了,这可是要好好看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那老王一脸严肃的捧着一个神位出来了,后边还跟着几个小厮捧着一张神案,那几个等着挨打的妓女,一看连忙就跪在了堂子中间,两边看热闹的也都安静了下来。几个小厮把神案摆在正中后,老王把神主牌放在了神案上,然后站在了一边。跪着的那帮人连忙磕头祷告:“管圣在上,弟子近日无人照拂,想是管圣责罚弟子疏懒,今请法杖开红,愿求管圣开恩,保佑弟子。” 祷求完毕后,又是三跪三磕。边上的老王拉长了嗓子叫道:“请法杖喽。”,从门外立时进来了十几个护院子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双响风流杖,这玩艺是特制的,粗看就象是大号的响板,打在人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响声大,不为罚人只为羞人的,要不然的话,这帮窑姐本来就是生意不好,再用大板子的话,还不全打坏了那赚钱的所在,那不是更是没生意了。再说用这风流杖打得不痛,所以可以多打几下,看得那些心里有些异样爱好的客人更是心痒,一开心的话,这边还没打完呢,那边就有人叫开房了。
堂子里跪着的窑姐一看到这帮人一进来就往前一趴,那帮小子一人看一个的就把这些窑姐的裤子一脱,因为就是准备挨打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没穿小衣,一下就全都露出来了,就看见一堂子白花花的,就连那含珠老蚌也都露了出来。堂子里看热闹的一下子就炸锅了,那些操板子的却是不管那帮看热闹人的叫唤声,一声低吼,手里的风流杖一举就落了下去,就听得一片的脆响。
老容冲我摇摇头,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冲他挤挤眼睛,心说,废话,这帮小子会用杖吗,你笑什么呀,现在不就是图一乐吗。那帮窑姐吃打之后,一片的呼痛声,那白生生的肉上立马就是一道红,几个老的还能撑住下,几个小的吃打之后,手一软上半身就挨地了,下半身一下子就撅得更高了,但是那帮打手却是不管这么多,照样的一下一下打下去。一时间堂子里面呼痛的,叫好的,还有起哄的,那叫一个热闹。就看那风流杖每打一下先是着肉一下,然后就又是响板一声,虽然跟大板子比起来是好受一点,但是打在身上一样是痛呀,再加上旁边的那一双双仿佛在冒火的眼睛,更是让她们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不大一会儿,十几个窑姐的臀部就全都是红得发紫了,全都叫得声嘶力竭的撅在那里,那老王看见打得差不多了,把手抬了一下,众护院们就退了出去,老王又从神案上恭敬的请了一根藤杖起来,那些窑姐看到老王这根藤杖,又挣扎的爬了起来,把那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所在撅好,老王走到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窑姐身边说道:“管圣赏的杖,痛吗?”那窑姐沙着嗓子答道:“弟子谢管圣的赏,不痛。”老王点点头后,手一抬,就又是一藤杖打下去,那窑姐立马又是惨叫了一声,又是往前一趴,但马上又撅好了,嘴里叫道:“弟子谢管圣的赏。”那老王又是冷冷的笑笑,接着连续打了十下,那窑姐已经是叫得跟杀猪相仿。然后老王又向着下一个窑姐走去。
我跟老容看看也没什么别的花样了,就各自回家了。
第六章(上)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看来偶尔发泄下还是必要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那老货非要把我给憋成兔儿爷的。月儿在院子里叫道:“哥,你起来了呀,想吃什么?” “你看着办吧,反正别再拿药来喂我就成。”“那是为你好,你本来就气血虚,还要干这一行,不经常给你补补,你早就趴下了。”“少来,我说丫头你能不能少这么说呀,说得我好象不行了是的。”我穿好衣服后,推门出来了。月儿在院子里正忙活着呢。
院子里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小桌,边上两张靠椅,桌上面一锅梗米粥,几样小菜。我走过去就开吃了,月儿也把手里活放下了,坐在另一边看着我。“干吗,月儿,不吃饭你看着我干吗?”“哥,你跟花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你个小丫头问这个干吗?吃饭,快点。”我不由分说连忙盛了碗粥放到月儿的面前,逼着她也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又跟月儿要了点伤药,我就出门了。大清早的街上行人就已经不少了,这也是要归功于县爷的治理有方呀。我快步的走向衙门。
衙门口里站着几个当班的衙役,还有一帮子闲人在边上看着告牌,几个县里有名的闲汉看到我打老远的走过来,连忙跑过来打招呼,“哟,朱爷今儿您当差呀?”“你们几个货今天跑这儿来看什么呀,又要什么热闹了吗?”那几个小子一脸淫笑样说道:“还要看朱爷您的手艺呢,如今这县里谁不知道您朱爷的手艺最好呀。”“好呀,哪天也让你们尝尝好不好。”“别别别,您别开玩笑,要是我们几个落您手里还不就只有半条命了呀。”
有个当班的衙役也看到了我,走过来把那几个闲汉往边上一赶,说道:“朱爷,大人让您今天出趟差。”“怎么回事儿?这不合规矩呀,我是干什么差使的,这刑房的差怎么会轮到我头上的?”“呵呵,小的这还要给朱爷道喜呢,县爷出告牌了,您老现在是刑房总捕了。”说完这个衙役又打了个千,我一听有点蒙了,我现在当的差是义顺监牢头,那可是三等差,按照规矩的话,其实我们这些牢头牢子的还不能算是捕快衙役,只是打杂的而已。可刑房总捕的话,那可就是一等差了,要知道那可是多少人干了一辈子衙役捕头的也坐不到的一个位子,虽然我那个死鬼老爹曾经是刑房总捕,但是要我坐上那个位子的话,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想到此我连忙走进了内衙,这内衙是县爷处理公务的地方,我进来的时候,县爷正在跟两个师爷说着什么,老容跟老方两个站在边上。
我一进门,老方跟老容两个家伙就冲我笑了笑说道:“朱刑总,以后可不能来晚了呀,现在你可也是总字辈的人了,别还以为自己还窝在那个破牢里呢。”我狠狠的瞪了两家伙一眼,然后向县爷请安,“小的朱木一,请大人安。”“免礼免礼,朱刑总以后这刑房的事情,本官可就全都托付给你了。”“回大人,小的不敢当此重任,不是小的推脱,实在是小的力不能及。” 县爷晒然一笑,“朱木一,你难道还要本官求你不成?”“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敢当此重任。”“木一,你也不想想,大人已经是让你轻闲了这么多年了,那孙瞎子和沙老二是你一手调出来的,不要说这周围几个县就是州府里,你佛阎罗的名号也是大名鼎鼎。”老方在边上说道,老容也搭腔说道:“这刑房里谁不知道你们朱家,你不出马谁出马,就孙沙那两只小猴子,我跟老方还真没放在眼里。” ,唉,这帮家伙是纯心打算赶鸭子上架呀,看来推是推不掉了。县爷看已经是把我说得没话了,又开口道:“朱刑总,这次你刚上任就让你出个红差,县里的那个秋大夫误诊致死案,现已经审结了,他的女儿愿代受刑,本官感其孝心已经是准了,不过你也要看着点呀。”“卑职明白了。”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出去了。隐约的听到县爷跟那两个混蛋在背后偷偷的笑,没天理呀。当年老头子过身的时候千叮万嘱的事儿呀,硬是被套上了。
站在后衙的天井里,我抬头看看天,突然的又想起来死鬼老头子临走的那天事儿。老头子死死的抓住我的手,本来象刀一样的眼睛里第一次收起了锋芒,第一次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感觉老头子象个人了,而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活阎王。“木一,你要记住,你不要轻易的进刑房呀,咱家里的手艺我是都传给你了,可是你也要自己想清楚呀,干咱们这行的伤阴德,你爹我这次是过不去了,这不能怪谁,你也不要想是谁伤了我,等我死了把我烧了之后,洒到街上去,就当是赎我的罪过了。”喘了口气后,又指了下月儿“月儿跟我有缘,也跟你有缘,要好好待她。”然后又是一阵大笑后就过去了,这死鬼老头子,临死了还跟我出了这么个大难题。唉,没法子,死人最大。怎么说怎么做好了,做了假坟头后,月儿那笨丫头还呆呆的哭了半天,其实她哭的那个人老早就已经全洒在了县里最热闹的大街上了。
“木一,木一,你在干吗?你不要这个样子了。” 花婆子有点惊慌的声音,呵呵,又吓到她了,我收敛了下自己,然后看看花婆子,说道:“老货,你干吗?” “死鬼,别没事儿就把你那张阎王脸拿出来,吓死人了” “都准备好了吗?放心,我好多了。”“木一,又想起你爹了吗?” “哼,那老鬼都化成灰了,我还去想他干吗。”“木一,别嘴硬了,这下好了你也当上刑总了,想查点什么也好办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啊!” 花婆子捂着肉多的地方,恨恨的看着我,然后就一下跳到我的背上也是老实不客气咬在我身上,“呀,老货松嘴松嘴,痛呀。” “死鬼,那么大力干吗?”花婆子咬着牙说道,“谁让你那儿肉多呢,好了好了,下来下来。”花婆子恨恨从我背上下来了,小嘴气嘟嘟的撅着。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道:“老货,那秋家的孝女你都准备好吧。”“嗯,刚才那两个杀胚说什么要给你出个红差,你可要盯着点呀,那小姑娘可真的是细皮嫩肉的呀,经不起那两个杀胚折腾。” “你放心吧,那两个小子不会下狠手的,不过不见红的话,那苦主也是不答应的,你别光看这孝女可怜,那边可是死了当家的了,明白吗?”“
唉,都是苦命人呀,算了,我回去了,我让容家的留下了。”说完话,花婆子就向女牢那边走去了。
我也走到了签押房,签押房里已经把我的一身行头准备好了,几个有点职位的捕快帮我穿好了这身虎皮,我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振作了下精神后,又向着外边走去了。
堂中间,孙瞎子和沙老二已经是站在秋家的那女儿边上了,本来这样的话儿是用不着他们的,可是因为要为我开个红,所以他们两个老刑棍要出手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两人出手行刑,那苦主那边肯定没话说,而且也好给这个孝女少受点罪。刑名师爷站在堂前问明了正身后,将身向后一让,我就往堂前一站。在堂前的捕快和衙役一起向我请了个安,孙瞎子跟沙老二更是单腿点地,跪在堂前,说道:“请朱老总万安。”不由得心里暖了一下,摆了下手说道:“免。”孙瞎子跟沙老二站了起来,那秋家的孝女已是被按在刑凳上了,一个白玉似的半弯俏生生的露在那里,因为肩已被按好,所以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看到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子的胆怯了。
孙沙两个人一边一个,手里拿着水火大杖,这个板子是专门用来出杖刑的,漆成红黑两色,跟县爷升堂时的威武板有些象。但是份量上有分别的,而且水火大杖打人的宽头也把威武板的要宽些,要是犯人那地方小的话,两板子就可以全打到了,而且这手上功夫也是非常考究,要想死你就死,要想活你就活。所以能拿水火杖的都是已经出师的人了,并且很容易就能发点小财。象那些被判的犯人哪个不想少吃点苦头呀,那可真是石头里都一定把水挤出来的。
我看孙瞎子跟沙老二两个已经站好了,沉声喝道:“行刑。”两边站威武的衙役听到我的话,也是一齐喝道:“行刑……” 孙沙两人听到了之后,将手里的板子先放在那秋家孝女身上一摆,然后一起把板子举了起来,这么做是为了让数数的人看清楚,也是为了让受刑的人有个要挨打的准备。就见那孙瞎子手里的板子往下一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县衙口站着的闲人齐齐的一声采叫了出来。那沙老二见孙瞎子一板子下去得了个头彩,就起了争胜心,反正头十板子也不可能容情。就也是一板子挥了下去,同样的也是一声大响,别小看这两板子,这可都是下了苦功的,那肉屁股可是实的,想要打出声很简单,但是要响到全堂都能听见,那可不是下死力就能做到的,而且那样的犯人也受不了。不过这两个家伙也是有点过份了,我暗暗的骂了句。
头十板一打完,容家的叫停,让我验刑,也让苦家看下我们没有收钱放水。我其实也不用看,光听的就明白了,头五板是用力的,后五板是为了吓吓那苦家的,所以都是放血用的斜板子,看着吓人其实没事儿。不过规矩是要守的,我走到了秋家孝女的身后看了一下,不出所料的血肉模湖,不过看来还行,没有伤到筋,看来他们两个还是手里有数的。我低低的说了声:“小心点,你们两个别逞能了,等会儿还要问案呢。”两家伙一听,忙点点头。
然后我往后一站,这两个家伙也开始用心行刑了,打完后,秋家孝女被容家的招呼了几个小衙役给抬了下去。
我也把几个刑房的给招呼到了一起,然后又在孙沙二人的带领下重新见过大礼后,我说道:“免了免了,大家都是老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被县爷硬赶上了这个位置,以后还要兄弟们多关照。”孙瞎子说道:“师父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我们行里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呢?”沙老二喘着气跟着说道:“就是,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撑住场子。”“得了吧,你先把你那身肉给我弄下去点吧,动点刑就开始喘大气了。”场面话交待完后,我就开始开玩笑了。沙老二一听就是嘴一咧,孙瞎子在边上没良心的大笑起来。又是闹了一阵后,老容跟老方两个帮凶也进来了。我看这两个家伙一进来,马上就是一脚踢过去,刚才在县爷那儿不敢动手,现在是我的地头了,哪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那两个家伙见我进来,将身一侧就让开了,说道:“木一,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两下子,咱哥们还没有数儿吗,动刑你是好手,动手的话,我跟老容让你一只手。”老方轻松的说道。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存心气我,没法子因为我当初跟死鬼老头学本事的时候就没学这方面的事儿,反到是月儿学了一身好功夫,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等到那两家伙都坐好了之后,我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认了。说正事儿吧。”我又招呼孙沙二个人也坐过来,其它的几个人见我们要谈话了,就全都退了出去。“老容,那个龙大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来我们县的。”“嗯,那位龙大人是京里刑部的侍郎,好象听说也是我们县的人,不过一直都在外为官的。”“嗯,还有这次死的那个侍女,是他从京城里带来的,而且好象还是个以前获罪官员的家眷。”老方补充道。怎么有点怪呢?我看了看孙瞎子,孙瞎子点点头说道:“我问过那几个跑马的,她们说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那个侍女,而且那个侍女也是很合作,不过就是在她们交易的时候,被护院的看到了。然后她们几个就跑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跟孙瞎子去看过那个侍女的尸首,那个侍女肯定是受过刑的,不过下手的人好象是帮丘八,手段极狠,而且那个侍女明显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用刑过了头,没熬住才死了的。”沙老二也开口说道。“哼,这个龙大人家的护院好象全是穿过号褂子的,上次我去龙府的时候还有两小子想给我点颜色看,不过被他给阻止了,你们说一个刑部侍郎怎么会收一帮子当兵的当护院呢,他要是兵部的到还好说呀。而且他还跟我说起过一件事,那个侍女偷了他一件明黄如意,让我帮着查查,可是他为什么不在报案的时候一并说了呢,而是特意的把我招到府上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次县爷又突然提我做这个刑总,我感觉这几件事怕是有点不清不楚呀。”我说道,“是呀,老容,这次县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师父来做刑总呢?我师父一直在牢里做得好好的,而且刑房里的事儿也是师父在管着的,这个县爷不是不知道的。”“喔,好象是那龙大人提起来的,说是县爷为什么会把木一放到牢里只做牢头而不让做刑总,这样未免浪费人材了,县爷想想也是,再加上木一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置的,所以就出了告牌了。”老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摆摆头之后说道:“现在一枝花的两个手下我们已经是抓到了,那骚狐狸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你们两个。”我指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去把嘴给我撬开,我要知道这一枝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三天足够了,老容老方你们手下的人招呼好点,随时准备去扒狐狸皮。”几个人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之后,就出去了。

出了刑房后,孙瞎子把刑房的人招呼过来,吩咐准备家伙,沙老二跟我往女牢走去提那两个女山匪,老容跟老方两个嘀咕了一阵之后也跑去忙了。
第六章(中)
刚到了女牢门口,就看见单立人站在那儿跟花婆子说着闲话,“哟,朱刑总,小的单立人在这儿给您请安了。”单立人看我过来半真半假的就要向我请安,见我一抬腿就连忙闪开了,“你小子少给老子来这套,告诉你要不是你老爷子你呀。”我说完又哼了一声,这小子连忙又陪笑道:“木一,兄弟这不是替你高兴吗,我也知道要不是你的话,我老爷子再会做人,我也不会干到现在的,兄弟谢你一辈子。”这小子要干吗呀,我看看沙老二和花婆子,摇摇头说道:“你算了吧,快点回男牢那边去,别出岔子了。”连踢带打的把这小子赶跑之后,我让沙老二去提人犯先去刑房,然后又把花婆子抓到她的小屋里。
“死鬼,你要干吗?你可是刚上任的呀,别乱来。”花婆子看着我说道,“老货你想哪儿去了,我想问你个事儿,那几个卖艺的这阵子怎么样?”“你要干吗?”花婆子一股酸味马上就冒了出来,“行了,我的姑奶奶,你想哪儿去了,有正经事儿,等会儿帮我动下手。”我见花婆子又有要补过来的意思,连忙安抚道。“你个死鬼不会自己动呀,还要老娘来,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歪脑筋了。”花婆子一脸危险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边上。我往后一靠,坐到床上后就把花婆子给拉到腿上了,“老货你想什么了。”“死鬼,你到底想干吗?”我的手顺着花婆子的背就开始往下摸了,一直滑到花婆子的肉多所在才停了下来,“老货你说我想干吗呢?呵呵,我想吃了你。” “死鬼,你想什么呢?”“唉,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被摆上台了,你说我还能象以前那样自己动手呀,再说了这不是让你也放心吗。”我刚把手探进花婆子的肉里,外边的沙老二就叫道:“师父,人犯我已提好了,就先带过去了,等会儿有结果了您再过来吧。” 花婆子一听见,连忙把我的手给拔了出来,恨恨的盯了我一眼之后说:“死鬼晚上跟你算账,走吧。”硬是把我从她的那个小房里给拖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的花婆子挥挥手就把几个女牢子叫了过来,然后吩咐了几声,几个女牢子点头下去了。又给我拖了张椅子,让我坐下。不大一会儿那四个卖艺的就被几个女牢子带了出来,因为是刚受完的刑,所以几个人都是委顿的不得了的样子。花婆子瞟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们几个知道我们县里的厉害了吧,现在要问你们话,每个人都给我老实点,免得皮肉受苦。”四个卖艺的一听,连忙跪下称是。我坐在那儿问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搭上龙府的那个丫头的?”其中的一个磕了个头说道:“回爷的话,那人是小的们在龙府外卖艺的时候搭上的。”“说仔细些。”“给爷回,小的们是在龙府外卖艺时,这个丫头跟着龙府的人一起出来看,然后小的们主动过去搭讪,就这样搭上了。”“那个丫头是怎么答应帮你们探消息的?”“小的们只是透了点口风,那个丫头就一口应承下来了,本来小的们还有些猜疑是不是龙府的套儿,可是那丫头给透了几次消息都是真的,小的们就相信她了,本来说好是那天把龙家的巡夜时间交给我们的,可是刚见面就被龙家家丁发现了,小的们就赶紧跑了。”“是吗?爷问你,那丫头有没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回爷的话,那丫头没有给小的们什么东西,只是刚要跟我们说时间的时候,那龙家的家丁就冲出来了。”“然后你们就跑了?那龙府的人没追你们吗?”“回爷的话,小的们本身就是干的跑马卖艺的勾当,所以脚下快,而且那龙家的家丁好象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小的们很快就跑掉了。”“你说那龙府家丁不是冲着你们,那是冲着那个丫头了,是吗?”“是,回爷的话,小的们不敢隐瞒。”我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回话的面前,说道:“把头抬起来。”那回话的连忙把头抬了起来,一张蛋圆脸因为受过刑的缘故,显得苍白的很,身上的囚衣因为跪的时间长了,已经是隐隐的透出汗渍。“叫什么名字?”“回爷的话,小的叫春杏。”突然一阵杀气从背后透了过来,花婆子的冷哼声从后边传了过来,“朱刑总,您是不是问完话了?”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儿,这老货要发飚。我连忙转身去安抚花婆子,但是那花婆子一甩手就进小屋了。
我连忙也是跟着进去了,我前脚刚进门,一个大茶壶冲着我就扔过来了,我连忙伸手接住,叫道:“老货,你干吗,谋杀亲夫呀。”“怎么着吧,就是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才刚升了官,就惦着三妻四妾了是吧。”“我的天呀,我冤呀我,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抱屈的叫道,那花婆子一脸的官司看着我,我想我脸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花婆子一咬牙,对着外边叫道:“容家的,朱刑总说了,这几个小贱皮不老实,好好招呼下。”“是,花头儿。”听到外边的回话后,花婆子挑战似的看着我,我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茶壶,摇摇头之后,在桌上找了两个茶碗把茶倒上,别说我身手是不怎么样,可是这次接茶壶还是不错的,居然还能剩下大半壶。我倒完了茶,就在桌子边上坐下了,花婆子看我不理她,也气哼哼坐在了对面。
房外,容家的招呼人的声音,几个卖艺的求饶的声音以及板子着肉的声音次第的传了进来,我跟花婆子闷了半响之后,花婆子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连忙讨好的笑了笑,心里骂着自己,你小子现在大小也是个有品的官了,可是怎么还这样呀。可转念又一想,我就这样了又怎么样,哪怕我就是做到刑部总刑,那我不也还是个衙役吗?还不是一样的无罪也该杀,再说了这老货就是对我的胃,人哪不能想太多。花婆子看我在那儿傻乐着,也绷不住了,轻轻的一笑。我的天呀,这总算是雨过天睛了。我看有门,连忙搬了下椅子坐到了花婆子的边上,花婆子见我赖了过来,把身子扭了一下,头轻轻低了下来。我一伸手把花婆子抱了过来,说道:“老货,今天你可是过了呀,我是问案的,当然要问下姓名了呀,你说吃的哪门子飞醋呢?”“哼,我就吃了,你怎么着吧。”“吃就吃呗,我还能怎么样,这不是外边也动上手了吗,不过容家的也是,这老容的打是白挨了,下手怎么还是软呀,没几下是真用上力的。”花婆子瞟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出马呀,你个死鬼想问出来什么呢?”“那个龙大人有个明黄如意不见了,这个可是犯忌的东西,要不是当今万岁赏的,平常人家是不可能有这个物件的,偏生得这东西又不能明着报官,所以只好在你这儿问了,明白吗?”我对花婆子说道,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就出门了。
眼见花婆子走到了那春杏等四人身前,那四人已经是被容家的跟三个女牢子打得不住的乱叫,但又不敢乱动,只能是撅着个光腚在那儿苦熬。容家的几个看到花婆子出来了,把手里的板子停了下来,花婆子看看四个卖艺的,再看看容家的,冷冷的说道:“看看你干的活计,这叫什么东西,这断恩板是能随便打的吗?”“花姐,我……” “你想帮我出气,就给我争气点,那死鬼在里面呢,你打的这叫什么?”花婆子恨恨的说道“家伙拿来,你们几个也好好看看,别跟个棒槌一样的被人笑。”
花婆子接过了容家的手里的板子之后,站到了四人身边,一排四个已经是被打得通红的所在,被几个女牢子给弄得排得是整整齐齐,花婆子走到其中的一个身边挥动着板子,开始打了起来,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板声脆而不乱,一下是一下的打了起来,但是那挨打的可是受不了了,不住的讨饶。打了二十板了之后,那排第一个的卖艺女子的下处已是被打得红中透紫了,花婆子指着那板痕说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牢里板子的伤,你们给我记着,这牢里的板子跟堂上的板子是不一样的。那大堂上县爷问案,讲的是个威,不见红的话,哪儿来的威呢?这牢里的板子,讲的是个狠,不狠点这起子犯了事的,谁会服你。”说完,花婆子走到了下一个卖艺女的身边,把板头放在了那女子腰上,那女子轻轻的缩了下。花婆子把板子挥了起来,照着肉多的地方就是一板子说道:“别给老娘乱动。”那女子惨哼了一声后,连忙又一动不动的趴好,只是两脚不停的蹭着,想是怕痛怕得紧了。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到了那女子的腰上了,然后对着周围的女牢子说道:“人的后腰极是要害,等闲碰不得的,除非是得令处置人了,那才能让老刑房来做活儿的。”顿了下,看了一下容家的之后,花婆子接着说道:“这板子如果打在这儿,要是老刑房的手艺,那二三十下,受刑的自然就是熬刑不过一个死,但如果是普通动刑打这儿,轻则便血,重则也就是四五十板子通样的熬刑不过,所以才会被叫做断恩,你明白了吗?容家的。”容家的红着脸点头应是。花婆子又看看边上的其它女牢子之后,又把板子举起来重重的打了下去,那受刑的卖艺女也是听到了花婆子的话,吃得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的趴在那儿硬挨,等到二十板子挨过,又是一个亮紫紫的样子。四周观刑的女牢子不住的点头,轻轻的说着话。花婆子打完了两个后,也是有些微喘,那容家的连忙端过一碗水请花婆子喝了,然后又是用力的按了几下花婆子的肩膀道:“花姐儿,我们都明白了,您仔细点您的身子,为这几个货累坏了不值呀。”,花婆子扫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你要是能出活儿,我还用得着出来吗,那死鬼在里面刚才一个劲的笑话你,我可不能再让他把我也笑了去,等下你再动手。”说完话,花婆子又走到了第三个卖艺女身边,又把板子放在了那女子股根的所在,说道:“你们几个看着了,这里也是等闲打不得的,不要以为这儿也是肉厚可以乱打,要知道这里也是要害,偏上易伤谷道,会阴,偏下则是容易打伤腿骨,落下残疾,所以打在这儿的也叫绝情,都记住了,我们是牢子不是刑房,下手这两处等闲是不能打的。”然后又招呼了两个女牢子过来,一个抱头一个按脚,续道:“平时你们用杖的时候,一定要先按住了,免得犯人乱动,误行断恩绝情这两种杖法,早就叫你们这群家伙平时多练练手,省得让人笑,现在可好了,人家用刑的祖宗在房里边呆着,你们却给我闹了个这样大的一个笑话,从明儿起,你们每人都要给我好好练练手,听到没?”众人齐声应声是。
花婆子叫过容家的,把板子递给了她,说道:“上次给你讲过了行杖的规矩,我已经是把断恩绝情给说了,还有哪些没说?”“回花头的话,除了断恩绝情之外,我们牢里行杖还有就是施德怜悯两种,行杖时以臀峰处为主,间或上下各一寸至寸半,出力九分收一分。”花婆子点点头,挥了下手,然后就坐在了几个女牢子刚搬出来的条凳上,看着容家的用心的打了起来,又喝了口水后,把最后那个卖艺女名唤春杏的叫了过来。那春杏已是刚刚被打得痛疼难忍了,但又见花婆子那用刑手段后,更是被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强忍了剧痛跪在花婆子的面前,听得容家的一下一下板打肉的声音,脸上不由的一阵阵的抽动。
“春杏是吧?”“回您的话,正是小的。”“我老实跟你说吧,现在房里的那位对你刚才的供词很不满意,你老实给我全招了,免得多吃苦,要知道那物事儿可是犯忌的,你们出不了手,别以为只是犯宵禁不会在我这儿呆时间长,熬熬就过去了,老实跟你们说吧,你们这罪过可大可小,全在那师爷的一支笔而已。”花婆子满意的看到那春杏的脸上那死灰般的神色,知道果然是被那死鬼料中了,这春杏没老实招供。“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呀?”花婆子闲闲的又问了一句,那春杏轻轻的缩了下,“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花婆子扭头叫来几个女牢子吩咐道:“去把车板抬出来,让她好好尝尝我们翠屏县大牢厉害。”
春杏一脸惊恐的看着几个女牢子抬出来的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它是由一个看来可以调节的架子和一个轮子上排了十块三尺左右板子组成的,那花婆子挥挥了手,几个女牢子就把春杏给绑在了那架子上,然后又调了下架子的高度,好可以适合每一下打击。这时花婆子又走到了春杏面前说道:“怎么样,招还是不招,告诉你这车板要是打起来的话,没半个月身上的肉是不可能好的。”又等了半响,看着那春杏好象还在犹豫,花婆子一抬手,两个女牢子就开始转动那轮子上的一根轴了,那轮子开始转了起来,刚开始的几下板子还不重,春杏好象稍稍放松了下,把牙给咬了咬。花婆子轻轻的笑笑,又摇了摇头,然后就去问其它的三个受完刑的供去了。
初夏,空气中还带着刚出梅的那种湿气,地上也是潮潮的,秋梦寒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在公案后坐着的县令,她是为了她的父亲而来的。
秋梦寒的父亲是施屏县里的一个大夫,因为在一次治病的过程中误用假药,使得病人不治,结果苦主一怒之下将她的父亲告上了县衙,称是庸医贪金而以假药害人。虽然县令审问过后确系是误用,但是终要给苦主一个交待,所以就判了个杖四十,枷三天。那秋父已是年过五十,怎生受得了这四十下板子,何况还要再枷号三日,那以后就不用在这施屏县里讨生活了。所以秋梦寒为了老父的身体和名声,希望能代父受刑,这才来到县衙来求县令的。
“秋小姐,你孝心可嘉,但是国法无情,需知刑上无罪之人为官之大忌。故本官虽无大志,然官声却也是要爱惜的,你还是退下吧。”“大人,小女子也知国法无情,但是请念家父体弱,此次耽人性命亦非刻意。况小女子虽然愚味,却也知百善以孝为先,还望大人成全小女子的一片孝心。”秋梦寒连声求道,又不住的以头抢地,那县令连忙起身,命人扶住秋梦寒,再观秋梦寒的额前已是微有血痕了。
那县令摇摇头说道:“秋小姐你可知那杖刑的规矩?”,秋梦寒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声说道:“小女子知道,需去衣受刑。” “秋小姐你可能受得了这等羞辱吗?” “小女子为了父亲甘受此辱,还望大人成全。” 秋梦寒声音虽低,但是却是极为坚决的说道。“唉,好吧,姑念你一片孝心,本官成全你吧,三日后来堂前受刑吧。” “谢大人成全,谢大人成全。”秋梦寒又是磕了一个头之后,慢慢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秋梦寒回到了家中,秋父一脸的羞愧之色,说道:“寒儿,那县令大人没有答应你吧?此次受辱也是为父应得的,你就不要再去求情了。” “不,父亲大人,县大人答应女儿可以代您受刑了。” “啊?这怎么可以呢,你个女儿家,若是受了此等大辱,那以后如何见人呀。不行不行,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父亲,女儿此次受辱是为尽孝,别人的说法已不在女儿心上了,还望父亲休要自责呀。” “唉,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呀,连累你受此奇耻,为父我……” 秋父一阵气急,不由得大咳起来,唬得那秋梦寒忙站起身来,去帮老父抚胸捶背,好半响这秋父才将气息喘匀,父女二人又是相对落泪了一阵,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那第三日,秋梦寒一大早便起身了,秋父因羞愧难当不敢出来见女儿,只能在自家房里偷偷饮泣,秋梦寒也只能是对着老父的房门深深一福后,就出了家门。
来到了县衙大堂前,有个当班的衙役看到了秋梦寒,就走了过来,问道:“你可是那代父受刑的秋家女子。”秋梦寒答道:“正是民女,敢问这位大哥,我来的迟了吗?”“呵呵,还早还早,你先跟我来吧,县爷吩咐过了,说是你代父受刑,是位孝女,要我等好生看护好你,不要让那些闲人羞辱到你。”“啊,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秋梦寒一福之后,就随着这个衙役来到了签押房。
这签押房是当值衙役伺候差事的地方,所以一大早里面就很多人在那儿或是说笑,或是候差的很是热闹。一看到秋梦寒进来,有两个女牢头就走了过来,问那个领路的道:“这个就是那位孝女吧?”“是呀,花头儿,县爷吩咐过要好生照顾下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交给您了,我还要回去当差呢。”“好吧,你去吧。”那花头儿冲那个领秋梦寒进来的衙役挥了挥手之后,转过脸来看看秋梦寒后,对着另一个女衙役说道:“容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嗯,花姐,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来了。”“好的,那你就跟我来吧。”这花头一转身就走出去了,秋梦寒愣了一下后,那容家的又是轻轻的推了下她的背,说道:“来吧,姑娘,这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受的,不做点准备,四十板子下去你的小命都能没了,知道吗?”“谢谢这位大嫂了。”秋梦寒低低的声气,然后跟着那容家的向着女犯房走了过去。
进了女犯房后,那花头儿一指房中间的一张台子,就让秋梦寒趴上去。秋梦寒听话的趴了上去后,那容家的就把她的下衣给脱了,秋梦寒吃了一吓,又要爬起来。那花头儿笑笑说:“别害羞了,等下还要在外边脱呢,这也是先给你定定神,趴好了。”秋梦寒听到这话,那脸一下子又红了,然后就又是趴了下去,花头儿一支手按住了秋梦寒的背,另一支手又把秋梦寒的亵裤也脱了下来,秋梦寒顿时感到下体一凉,又想起来,可是花头儿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背上,让她跟本起不来身了,眼角不由得就有些湿润了。
秋梦寒在这边趴着,那边容家的端出了一大盆温水,盆里放着一个猪尿泡。花头儿问秋梦寒道:“早上的时候吃过什么?”秋梦寒默默的摇了下头,容家的点了点头,先是用一根指头在秋梦寒谷道口轻轻的点了几下。秋梦寒不由得把下体挪动着想躲开容家的手指,这个时候花头儿一巴掌就打在了秋梦寒下身肉多的所在,把秋梦寒打得一愣之后,容家的就把那猪尿泡一头的管子插进了秋梦寒的谷道里,秋梦寒嘴里低低的惨呼了一声。然后就觉得有股温水被人从自己的谷道挤进了身体里,肚子里就是一涨。秋梦寒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花头儿,那花头儿说道:“傻丫头,这挨板子可是痛得紧的,而且你又是平常娇生惯养的,吃不了那痛,难保不泄出来,这是先帮你把腹内的脏东西清清,免得等下挨板子的时候丢人,忍忍吧。”,秋梦寒有点明白了,可是谷道里的热水不断涌入,而且那根管子也是不住或上或下的,弄得她心里一阵阵怪怪的感觉。
随着腹内的水越来越多之后,秋梦寒的便意也是越发的急了起来。容家的看看那秋梦寒已是在用力的夹紧双腿了,就从台子边上取过了一只马桶放在秋梦寒的身后。花头儿把压着秋梦寒的手一放开,秋梦寒连忙爬卡里坐到那马桶上了,就听得一阵噼啪的乱响,秋梦寒就大泄了起来,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相视而笑,秋梦寒这时已觉得羞愧不已,泄了一阵后,那花头儿招呼了两个劳役的女犯把那马桶抬出去,又让她们打来了一盆清水让秋梦寒把下身清洗了一下之后。花头儿一挥手,让那两个女犯把那一盆子已是秽了的水端了出去。
秋梦寒此时的脑子里已是晕晕的了,就好象是一个木偶相仿由着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人弄来弄去的。花头儿看着秋梦寒已是清洗干净后,便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了一些药油向着秋梦寒抹去,一触到秋梦寒的肌肤后,不由得赞了一声。秋梦寒却又是羞愧难抑的低下了头。上完药了之后,花头儿又拿取一颗药丸让秋梦寒服下,“这是专护心脉的药,怕的是你吃痛不过而晕厥过去,就会伤了心脉。”秋梦寒连忙谢过。三人又是忙了半响之后,花头儿拍拍秋梦寒道:“姑娘,我们能帮你的也就只这么多了,等会儿受刑的时候千万别强忍,痛了就叫出来,不要郁着不喊,要不然的话那就更难熬了。放心吧,这次监刑的是我们家的那个死鬼,他可是县里活计做得最漂亮的,不会让你吃太大的罪的。”说完话,就领着秋梦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花头儿三人一路走到了大堂门口,此时的大堂外面看热闹的闲人已是越发的多了起来,一看到那秋梦寒出来,齐齐的一声喊,出来了,出来了。就要往上靠,想看得更加仔细些。堂口当差的衙役却是挥动鞭子没头没脑的打了下来,又有两个捕头从边上的签押房里出来,一个胖得好象座山似的捕头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吃爷的板子,站出来给爷看看。”众闲汉一看那胖捕头发话了,连忙往后靠了靠。那胖捕头向着花头儿唱了个大诺,说道:“花姐儿,这种小事儿还要您来伺候呀,让容家的来就可以了,我们师父出告牌了,现已是刑房总捕了,小的在这儿给您道喜了呀。”“嘻嘻,算了吧,那死鬼肯定是要拼命推掉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的毛病。这可是县爷交待下来的,而且我也满佩服这等的孝女,等会儿谁动手呀,别真伤了人呀。”“呵呵,这个您放心好了,今儿是师父的好日子,我们哥俩商量好了,这趟差就我们哥俩出了,保证是个红差,给师父他老人家撑撑门面,求个爽利。”“你们俩要死了呀,有拿这个出红的吗?我可告诉你们,三天后我可要人家能下地的。”“哈哈,才三天呀,花大姐,您也太小看我们哥俩了吧,放心吧,当晚就能下地,还能叫那苦主没话说,您都交待过了吧。”“嗯,交待过了,秋老头的谢银到了吧,你们可是要取人钱财,与人办事儿哟,人交给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看看呢,容家的你呆在这儿,等刑完了之后帮着点。”“知道了,花姐,您去吧。”容家的和那两个捕头点点头,花头儿又转过头来,对着那秋梦寒说道:“姑娘,你自个儿保重吧,我走了。”“多谢大嫂了。”说完话,花头儿就顺着后衙走了。
看到花头儿走远了,那个胖捕头就把秋梦寒领到了堂下跪好,然后又去招呼几个小衙役把板子和刑凳取了出来。象是这种判的板刑,不同于堂上问话打板子,堂上问话的时候,打板子直接就把人犯按在地上打了,这判了的可就要上刑凳了,并且打的时候是十下一轮的鸳鸯板子。所以那花头儿才会这么上心的为秋梦寒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不过这也是念在秋梦寒是一片孝心的份上才做的,象是别的犯了事被判的人,都是直接捆在刑凳上开打的。
看到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个胖捕头向着一个衙役递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的就向后衙走去。过了一会儿,有个师爷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捕头从后衙里走了出来,众衙役看到了之后,一齐请安道:“见过朱刑总,给朱刑总请安了。”那朱刑总挥了下手,让众衙役起来,然后请那师爷站在堂前。师爷站到了大堂中间后说道:“奉大人命,查秋某行医不慎致人亡命,虽非刻意,然却与法不容,故判刑杖四十,枷号三日,以警效由。但其女甚孝愿代父受刑,本官也有心成全此女孝心,准其女代父受此刑罚,枷号赦免。堂下跪的可是秋氏之女梦寒。”秋梦寒低头答道:“正是民女秋梦寒。”“验身。”“遵命。”容家的应声答道,接着就来到了秋梦寒的身边,将秋梦寒一把提起,打量了一下之后又是上下抄了一边后。回头向那师爷说道:“回禀堂上,验身毕,正是秋氏之女梦寒。”那师爷听罢,将身向后一让。朱捕头又走到了堂前,说道:“验明正身,行刑。”众衙役在下边也是跟着大吼一声:“行刑。”一时间堂外顿时热闹了起来。
四个衙役走了上来,有两个一托秋梦寒的腋下,就把秋梦寒给抬了起来,还有两个再一提秋梦寒的小腿,一下子就将她放在了刑凳上面后,一个按肩一个压腿,那容家的上来把秋梦寒的亵裤给褪了下来,然后又拿了一小块皮子放在了秋梦寒的下体处,这是为了防备女犯因吃痛不过把下体擦伤到了所做的。
秋梦寒此时只是觉得天旋地转相仿,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意识。这时那胖捕头和着一个精瘦的捕头一人拿着一根水火大杖站在了秋梦寒两边,等着那朱捕头再次下令。朱捕头看看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又是大喝一声“用刑。”胖瘦二捕头答道:“遵命。”两边的衙役也是低深的声间吼道:“威~~~武~~~。”待到那武字一喊完,先是那个胖捕头把手里的大板向高里一抬,然后就是重重的落了下来,正打在秋梦寒臀峰处,秋梦寒痛得惨叫了一声,那瘦捕头也是重重的一击,秋梦寒又是惨叫了一声。边上容家的这才报了一声“一”,要知道这鸳鸯板本来就是两下并做一下打的,这秋梦寒此时就觉得好象是有把火在下体烧烤着,那按着她肩的衙役低低声说道:“顶住了,头十下板子是不能做手脚的,挨过去就好了。”秋梦寒听到了这话,不由的心里稍微的平静了,下体的肉也是有些放松了。然后胖瘦二人又是不停的打了下去,就见那秋梦寒的下处已是开始红中带紫了,此时容家的喊了声十。胖瘦两人立时收起了板子,对着朱捕头说道:“请朱刑总验伤。”朱刑总点点头,走了下来站到了秋梦寒的身后,看了看之后。对着那两人说道:“仔细点。”那两人点点头。
趁着朱刑总验刑的当口,秋梦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上已是全是汗了,那按肩的衙役稍稍的往边上让了下,让那容家的帮着擦了下汗,又是低声叮瞩到:“已是这样了,就不要怕丑,刚才的那样不错,哭喊出来,不要强忍呀。”说完这话,又按住了秋梦寒的肩,那胖瘦二人换了个位置后,又把大板子挥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让秋梦寒感到就好象有人在用刀在割一样。再加上听过了那按肩的衙役的话,也就不顾羞耻的大声惨嚎,听得堂外的那帮闲人不住的叫好。
很快,又是十板一轮,秋梦寒的臀部已经是好象是一个破了皮的熟桃一样,秋梦寒的嗓子也已经是哭得有些嘶哑了,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后衣也是好象是被水洗过一样,湿湿的粘在了背上。不过这一轮板子已经是感觉轻了一些,秋梦寒暗暗的咬住牙,把头稍稍的抬了下,让那容家的再次的把脸上擦了一下。容家的擦完后,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脸,说道:“妹子,再忍忍,还两轮,我报得快点就好过了。”“谢谢姐姐了。”秋梦寒说完后,又把头垂了下去。

第三轮的杖刑又是无情的开始了,不过这胖瘦两个捕头已是开始在打出头板了,声响很大但是着肉不多,不过因为头两轮的杖刑还是有点出力的,所以看那受刑的部位却也煞是可怕,又红又肿的,有部分地方已经是皮开肉绽了,每一板打下去都能带起一片血珠。现在的秋梦寒已经是完全是下意识的喊叫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因为就算是想手下留情,但是也要为苦主出头呀,必竟是出了人命的。所以又要让苦主满意,又不能把这孝女打坏,这才出动了这施屏县两大刑头来动刑的,说来这也是县令的一片苦心。
很快的第三轮第四轮也打完了,秋梦寒的臀部已是皮开肉绽了。容家的连忙招呼两个小衙役把秋梦寒给抬到后面的女囚房里,把伤药就给她洒上,然后说道:“妹子,你放心吧,别看这外边打得是血肉模糊的,可是里面可是一点也没伤到,当晚再上次药,把伤口收了,就可以下地了。”
“谢谢这位大姐了,小妹现在刑伤在身无法行礼。”容家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背,说道:“这有什么谢了不谢的,你可是个孝女呀,这衙门里当差的谁还会真下狠手呀。”说完,就出去招呼那秋家的人准备把秋梦寒给接出去了。
我也把几个刑房的给招呼到了一起,然后又在孙沙二人的带领下重新见过大礼后,我说道:“免了免了,大家都是老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被县爷硬赶上了这个位置,以后还要兄弟们多关照。”孙瞎子说道:“师父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我们行里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呢?” 沙老二喘着气跟着说道:“就是,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撑住场子。” “得了吧,你先把你那身肉给我弄下去点吧,动点刑就开始喘大气了。” 场面话交待完后,我就开始开玩笑了。沙老二一听就是嘴一咧,孙瞎子在边上没良心的大笑起来。又是闹了一阵后,老容跟老方两个帮凶也进来了。我看这两个家伙一进来,马上就是一脚踢过去,刚才在县爷那儿不敢动手,现在是我的地头了,哪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那两个家伙见我进来,将身一侧就让开了,说道:“木一,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两下子,咱哥们还没有数儿吗,动刑你是好手,动手的话,我跟老容让你一只手。”老方轻松的说道。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存心气我,没法子因为我当初跟死鬼老头学本事的时候就没学这方面的事儿,反到是月儿学了一身好功夫,不过没人知道罢了。等到那两家伙都坐好了之后,我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认了。说正事儿吧。” 我又招呼孙沙二个人也坐过来,其它的几个人见我们要谈话了,就全都退了出去。“老容,那个龙大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来我们县的。”“嗯,那位龙大人是京里刑部的侍郎,好象听
说也是我们县的人,不过一直都在外为官的。”“嗯,还有这次死的那个侍女,是他从京城里带来的,而且好象还是个以前获罪官员的家眷。”老方补充道。怎么有点怪呢?我看了看孙瞎子,孙瞎子点点头说道:“我问过那几个跑马的,她们说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那个侍女,而且那个侍女也是很合作,不过就是在她们交易的时候,被护院的看到了。然后她们几个就跑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跟孙瞎子去看过那个侍女的尸首,那个侍女肯定是受过刑的,不过下手的人好象是帮丘八,手段极狠,而且那个侍女明显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用刑过了头,没熬住才死了的。”沙老二也开口说道。“哼,这个龙大人家的护院好象全是穿过号褂子的,上次我去龙府的时候还有两小子想给我点颜色看,不过被他给阻止了,你们说一个刑部侍郎怎么会收一帮子当兵的当护院呢,他要是兵部的到还好说呀。而且他还跟我说起过一件事,那个侍女偷了他一件明黄如意,让我帮着查查,可是他为什么不在报案的时候一并说了呢,而是特意的把我招到府上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次县爷又突然提我做这个刑总,我感觉这几件事怕是有点不清不楚呀。”我说道,“是呀,老容,这次县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师父来做刑总呢?我师父一直在牢里做得好好的,而且刑房里的事儿也是师父在管着的,这个县爷不是不知道的。”“喔,好象是那龙大人提起来的,说是县爷为什么会把木一放到牢里只做牢头而不让做刑总,这样未免浪费人材了,县爷想想也是,再加上木一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置的,所以就出了告牌了。”老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摆摆头之后说道:“现在一枝花的两个手下我们已经是抓到了,那骚狐狸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你们两个。”我指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去把嘴给我撬开,我要知道这一枝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三天足够了,老容老方你们手下的人招呼好点,随时准备去扒狐狸皮。”几个人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之后,就出去了。
出了刑房后,孙瞎子把刑房的人招呼过来,吩咐准备家伙,沙老二跟我往女牢走去提那两个女山匪,老容跟老方两个嘀咕了一阵之后也跑去忙了。[ 此帖被kater在2010-12-10 03:51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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