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首先声明!此文会借用历史事件,但内容自己胡说胡写,跟我谈历史或者挑刺的学者大人们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喝酸梅汤去了……楼主写作能力有限,只是潜水多年,一时头脑发热写了这么个东西,大家轻喷。
清道光十五年冬月,西四牌楼外劈柴胡同(现辟才胡同)。
一位中年文吏与一位须发皆白的僧人携手走来,自古以来僧人在中国的地位便极高,自己一个小小的八品笔贴式,能结交一位高僧为友也是不易。
“大师,天儿冷的紧啊,前面便是在下的家了,如不嫌弃进门喝口热茶,用些斋饭吧!也让惠征聊表地主之谊。”
二人显然相熟,老僧也不客气,“如此,便打扰施主了。”
二人来到门口,府中都乱成一锅粥了。其实,说是说是府,无非也就是个三进的小宅子,家里原也是做官的,只不过现在有些落寞了,不似以前显赫。穿过门房庭院来到上房院,几个中年女仆正忙的不亦乐乎,正厅门口还跪着一个。
“什么事!如此慌乱!”
姨奶奶张氏走到近前,“回爷的话,奶奶提前生产了!”
这一句话也吓的惠征一跳,“还未足月,如何能……”
“可不都怪这小蹄子,伺候奶奶都不尽心,害的奶奶摔了一跤。”
回头看门口跪着的桂月,磕头犹如鸡奔碎米,哆嗦的像歇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似的。有外人在也不好说什么,反倒后面跟着的大师识趣儿,“如此,老衲就改日再来打扰施主了!”和尚也不等惠征答话,自顾自的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听的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之声,“老爷,奶奶为老爷诞下一女!母女平安!”惠征本拟此胎生下一子,也好继承这落魄的家业,也算给祖上一个交代,谁知人到中年才有这一胎,还是个女儿,心下便迁怒桂月,定是她没伺候好害妻子摔了一跤,好端端的儿子变成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尚突然站定,仰天看了半天,转过身来,然后口呼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让老衲看一眼令千金!”
惠征也是一愣,这边忙的不亦乐乎,老和尚还来这么一出儿,弄的他云里雾里,但也不好拒绝,此女刚刚出生,出家之人看一眼,做个法事也是件好事,便没有拒绝。“哎~小门小户,如何敢称千金,大师请!”便将和尚让进屋里,大奶奶在屋里不便出来,由一个仆妇将婴儿抱了出来。
和尚抢前一步将婴儿接到手里,端详了盏茶功夫,说来也怪,这婴儿不哭不闹,老和尚越看越出神。幸亏是个女娃,这要是个男婴,惠征都怕这和尚要了去当弟子了。老和尚看了半晌,将婴儿交还给了女仆,双手合十对女婴便是一礼!
这可吓坏了惠征,这老和尚是要干什么,忙抢步上前,“大师,如此叫在下如何敢当!”
老和尚笑着一摆手“诶~莫要误会,此非敬你,你我虽年岁相差许多,但老衲看你品行甚佳,你我算是个忘年交,但此女……”说着,老和尚面露为难又有点……惊恐的表情。
这下连惠征也是一惊,与大师相交有年,平日里从未见他如此,平日极其沉稳,面上从不现波澜,谁知今日竟是这般神态。
“施主,此女……来 借一步说话,”这下惠征更是一愣,更是云里雾里弄不清楚。便将和尚请进内室,然后并去下人,和尚又环顾四周,像是做了很大决定一样,凑到惠征耳边低声说:“施主!此女乃是 帝 王 之 象!”
这可着实吓着了他了,这四个字岂是能乱说的,传出去全家遭殃是轻的,灭门九族都不算奇怪。心中转念一下,这和尚和他并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嗨!和尚哪儿来的老婆自己想哪儿去了,可他这话并不似玩笑,不由得又怕了起来。
“施主勿惊,此女不会给令府带来任何不便,日后善待她便是,老衲去也,施主保重!哈哈哈…………”留下惠征一人在房中发呆,过了一阵才清醒过来,赶紧禀明阿玛,但并没有将和尚的话告诉老太爷。老太爷年纪不轻了,身子也算硬朗,正在房中舞文弄墨,听的儿子禀报,儿媳生下个女儿,高兴的哈哈大笑,望了一眼窗外,随手在纸上写了个杏字。
“我这孙女以后就叫杏贞吧!”
第一章
一转眼,杏儿已经十六岁了,出落的虽非倾国倾城,但也算上上之姿,年前也入宫选秀,竟博了一个贵人的名头。从小家里也算富裕,衣食无忧,使奴唤婢也不曾少过她的,因此养成了个霸王的性子,家里的规矩本来极严,犯了错,家法可是开玩笑的,但是有老太爷护着,又是老爷的掌上明珠,最主要的是有了个贵人的名头。所以每次惹祸都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杏儿姑,老爷叫你去一趟,哎呦,怎么弄这么埋汰,准是又跟人打架了!赶紧的,洗洗快过去吧,老爷等急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进屋,便看见三弟佛保赖在讷讷怀里,自己的婢女秀云跪在一旁,父亲端坐在椅子上,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心中暗叫不好。但也端正的施了礼见过了阿玛。
“弟弟这伤是你弄的?”
“是!阿玛,他欺负秀儿姐姐!我给秀儿姐姐的嘎啦哈他为什么要抢!”
“那你就拿发簪子扎他?!你疯了!他是你弟弟,那个只是个婢女”阿玛愤怒的指着地上跪着的女人,我印象里阿玛从没对我发过这么大的火。
“婢女不是人么,我的人怎轮到别人欺负!”
“反了你了,你是在跟我说话?!”阿玛显然怒极了,“看来是得管教管教你了明年就要去选秀女了,如此任性还了得,来人啊,请家法”
这一下可非同小可,平日里家里也是很少动家法的,但自己也见过,五尺长的打板子打在身上的威力可想而知!挨了家法的奴才不在床上趴个半个月休想起来,轻一点的满臀青紫,重的皮开肉绽,没想到阿玛会为了这点事真的打我。我一下就慌了,求救似的望向母亲,但眼看着母亲并没有为我求饶的打算。
“来人啊,给我打二……不!十板!这个贱婢,都怪你,也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家中最重的惩罚就是三十大板了,没想到阿玛竟会……
“阿玛,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要罚罚我一个人吧!”但是阿玛回应我的只是一摆手!随后四个家丁上来,两个拖着秀儿走了出去,剩下的两个一个站在我身后,一个站在门口撩起了帘子,“小姐……”
看来这顿打怕是躲不过去了,我认命似的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了令家人谈之色变的戒室,里面已经摆好了两条长凳,足有一人多长,秀儿已经趴在了其中一张上,手脚都被绑好,嘴里咬着一块帕子,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但是袍子的下摆确还盖在本该露出的屁股上。
我也朝着那凳子走了过去,刚准备趴上去,但是被穆腾额拦住了,穆腾额以前是个戈什哈,年纪大了才到了我们家来当了半个管家,“小姐,老爷吩咐,请小姐稍待,奴才们打过秀云之后再来请小姐,来人啊!开打”
说着,一人上前撩起了秀儿姐姐旗袍的下摆,露出了一个白嫩的屁股,秀儿姐姐大我六岁,从我八岁那年就开始伺候在我身边,我一直把她当姐姐看,她人不算漂亮,但身材丰腴,玉臀挺翘,但此时这两瓣白嫩的玉臀正等着两个家丁来上色,秀儿姐姐也将头掩在臂弯里低低的抽泣起来,我不忍的将头侧向一边。
只听的随着家丁嘿的一声低喝,五尺长的大板子带着风声的抡下,拍在秀云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因为嘴里咬着帕子的缘故,秀云并没有大叫出声,而是“嗯~~”的一声长吟,眼睛瞪的老大,拼命的挣扎,但手脚被结实的捆在了凳腿上,身子也无法动弹。“一!”打人的随后报了数。
我被这一声吓的回过了头,以前只听过下人挨板子,但是自己亲眼看着,这还是头一次,粗长的板子打在秀云的屁股上,只这一板,她的两瓣屁股臀峰处就横贯了一条深红的印子。
没等我反应过来,另外一边的板子也如法炮制的抡在同样的位置,这下使得本就深红的屁股变的更红了。
“二!”
第三板已经打下来了,稍微往屁股上半部挪了挪,同样的留下了一条深红的印记,而且与上一道红印交错的地方更为严重。
“三!”
“四!”
两板一道痕,转眼打了十二三板,秀儿姐姐的屁股已经全都紫红了,我不忍的又扭过头去,但耳朵里一直传来啪!啪!的木板打击在皮肉上的声音……
“二十!”已经二十了,我回过头来,秀儿姐姐已经脸色惨白,咬在嘴里的白帕子已经有了血色,她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双手用力的抓着凳腿,指甲都快抓进木头里去了。双臀已经没有了红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臀的青紫,臀峰处已经成了灰色!
“二十一!”
随着这一板下来,原本发灰的臀峰处渗出了点点鲜红。
“二十二!”鲜红一点点放大,等到二十四板打完臀峰处已经开始慢慢的往外流血了!
“穆叔,饶了她吧,她受不了了,再打她会死的!”
“停!”
“小姐,无规矩不成方圆,家法不可更改,切记!以后你会明白老爷的用意的。继续!”
“二十五!二十六!……”后面的板子,仿佛长眼的一样只在秀云臀峰处巴掌大的地方打着,而那双臀也不堪蹂躏的裂开了一道一道的小口子,鲜血流到了她身下的板凳上,此时我反而不扭转头了,那双臀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我,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在经受着无比剧痛的屁股,甚至要站起来走近前去!
“二十九!三十!”终于结束了,只见她双臀臀峰处的皮肤已经被板子完全打开了花,不停的往外流这血,人已经晕过去了。
“穆爷,打完了!”
“抬下去吧,给她好好的上些药,别怠慢,太太吩咐的!”
两个家丁仿佛也没有想到,执行家法而已么,何劳太太亲自吩咐这么照顾,但也没有敢多问,连同那条带血的板凳一起抬了下去!
“小姐,一会嘎珞姑姑会过来,阿哈先下去了!”我还在回忆刚才秀云姐姐挨打后的惨状,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吸引着我,穆叔以为我是被吓到了,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走了。
“小姐!”
“嘎珞嬷嬷!”
“奴婢是来……”
“我知道,来吧嬷嬷。”说着我站起来,走到那条空着的凳子边便要趴上去。
“小姐,趴到这来”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和你穆叔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会真的重打你呢”
“但是,阿玛那……”
“放心,有我和讷讷”
我顺从的趴在嘎珞嬷嬷的腿上,嬷嬷退下了我的裤子,将一块一尺长的戒尺拿在手里!
“啪!”还是很疼的,但是和姐姐挨的打板子应该是有天壤之别的,我甚至希望板子能重一些,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心中的愧疚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很疼,我回头看去,整个屁股深红,伸手去揉,热热的。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嬷嬷,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说着我一瘸一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过后,我来到了秀云姐的房间,推门进去,看见她趴在床上,臀腿光裸着,只在屁股上盖了一面白单子,肿起老高,脸色惨白,她的一个姐妹在喂她吃些粥,见我进来,那小婢连忙起身施礼。
“你下去吧,我来喂她”
“小姐,那怎么可以……”
“滚!!!!再不滚我让你也尝尝三十大板的滋味!”我疯了似的对她吼道。那小丫头何时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很疼吧,来,我喂你。”
“没事儿,小姐,奴婢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没事儿的,谢谢小姐!”
“你因为我挨打,我喂你吃点东西,有什么好谢的”
“不,不是因为小姐喂奴婢吃东西,奴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主子替奴婢打抱不平!奴婢心中感激的很”
“我早就把你当姐姐看了,谁也不能欺负我的人……”
说着她又留下了泪,“小姐拿奴婢当人看,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
“不用说这个……你的命是你自己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额敏领着佛保走了进来!
弟弟用稚嫩的声音喊着我“格格,不是我告诉阿玛的……”
“真的不是他告诉你阿玛的”
“那阿玛怎么会知道的”
“你跟我来”额敏拉着我来到了院子里,“你阿玛就知道他们俩不舍得打你的,其实,今天的重点并不在于惩罚你们俩,而是要教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呢,额敏”我很少见额敏用这样严肃的眼神看着我,在我看来这只是小事一件,但是额敏好像看出我内心的想法一样。
“你以为只是小事是么,杏儿,转了年你就要进宫了,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你面前的路有多危险,深宫之中,处处荆棘,处处陷阱,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不单单你自己会粉身碎骨,连同你阿玛和我和整个家都会万劫不复”
“你以为她是你的人,不!你错了,她再被你看重,也是下人。你弟弟再小也是主子,奴才服从主子,是天经地义!你以为你是帮了她?!不 你是害了她,连同你自己也害了!在家的时候还能任性,进了宫就不要这么妄为了,这是你阿玛今天教你的,也是额敏和你阿玛一起商量的办法!”
“那就要牺牲秀云姐姐?她差点被打死了!您没看到她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的样子!”
“如果她死了能让你记住这点,她死的就值得!有些事情是不能靠语言来教你的。”额敏的眼里又充满了温柔。
“我明白了,额敏”额敏听到这么说如释重负,拉着我回到了秀云房里。
“秀云,明年杏儿就要入宫了,按例家里她可以在家里带一个丫头,你可愿可敢跟她去”
“奴婢愿意,奴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奴婢的命是小姐的,奴婢能为小姐做一切事情!”
“好!”额敏只对她说了一个字,“杏儿,你也回房去吧,也不要耽误秀云养伤了。”
我往自己的房间走着,只听背后额敏轻轻说着“女儿啊,额敏就能帮你到这了”
[ 此帖被airqiu1在2018-09-07 23:25重新编辑 ]
0游尘0:突然变成第一人称了? (2018-08-31 17:26)
头一次写东西,开始就写成这个样子,写了好几章了 没法改了~
第二章
终于到过年了,虽然家道中落,但平时也不会缺衣少食,只是过年的时候天天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的玛法才会出来,阿玛也会放下架子,全家人一桌吃个团圆饭,佛革也娶了亲,我对这个弟弟还是疼爱有加,他性子软弱,属于个中规中矩的好孩子,大事办不了,但家里的琐事由他帮忙我还是很放心的,宫里已经派人传了旨意了,年内我就要入宫去见我那素未磨面的皇帝夫君了。对于入宫,起先我还是很期待的,觉得给皇帝当女人很好,一辈子衣食无忧,又可以光宗耀祖。但是经历了秀云的事儿,我明白了这中间没有那么简单。
哎~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出了正月,宫里来人到了家里,知会父亲我九月就要入宫了,赐号兰贵人,这下我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就不一样了,毕竟是有了封号的“皇室之人了”。
三月底的时候内务府派了三个人来到了家里,领头的是个老宫女,带着两个太监,还有一个跟在他们身后的女人,大约20出头,长相一般。
我正琢磨着几个人的来意,不是说好五月才进宫的么,怎么这时来的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正想着,三人来到我的房里(那女人被带到了西里间,还叫阿玛派了个人“陪她”)。
“见过大小姐!”这时我还没正式如果,顶大了天也就算是百姓口中的“许了人家”,所以她们并没有称呼我为兰贵人。
“姑姑好!”我甜甜的叫了声。“不知几位来是所谓何事呢”
“回小姐的话,咱们几个都是宫里敬事房的,按祖例,无论是外省官员或者从未入过宫的宗室,见皇上之前都要到礼部研礼,但小姐身份特殊,所以就由奴婢几个伺候小姐学学宫中礼仪,以免日后小姐进了宫不知宫中礼节,冒犯了主子,那可是要遭。”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有劳姑姑了。”
“岂敢,奴婢就是宫中的仆役,怎敢当小姐如此称呼,小姐直斥名字就是,奴婢名叫布尔和,他们俩一个叫张福,另一个叫李云禄。”
“小姐,宫中规矩多,主子也多,除了皇上皇后娘娘外,宫中按制设皇贵妃1名,贵妃2名,妃4名,嫔6名贵人、常在、答应,没有定数。萨克达氏皇后三年前殡天,如今正宫娘娘是贞显皇后钮钴禄氏。皇贵妃,贵妃等均未有封。”
“小姐,宫中规矩极严,最重赏罚分明,奴婢这几日会详细禀告,小姐要记得清,犯了规矩,轻则一顿训斥,重则掌嘴,挨板子,打入冷宫祸及家人,小姐一定要小心了。”说着她朝侍立在旁的两个太监使了个颜色,两个太监施了个礼转身出门,后来我才知道,这俩是“拿杆子的”。不多时候,两个太监抬进屋一张春凳,一人手里拎着一条竹板,这竹板直接就唬了我一跳,本以为家里的家法板子已经很厉害了,但和这个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一人多高的板子,前端巴掌宽,后端是圆柱的手柄,整个漆成黑红两色。后面跟着那个前面关在西里间的宫女。
“小姐,这个是钟粹宫的宫婢,半月前给皇后娘娘进茶的时候失手打碎了茶盏,茶水溅了娘娘,茶碗还差点割了娘娘的脚,娘娘仁慈,没有要她的小命,只是着敬事房打五十大板。这次带了她来一来是让娘娘明白宫中规矩严厉,二来是让娘娘知道宫中杖刑的厉害,免得娘娘以后罚人这些个奴才偷懒不出力。”
我一惊,这布尔和说的看似平常,我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意思,明明就是皇后派来的活生生的下马威么,要拿这个可怜的宫女的屁股警示我这个未来的小贵人?皇后娘娘啊,您还真是用心良苦呢!然而面上并不露声色,“那你带她来是?”
“奴婢是请了皇后娘娘的旨,带着她来是让小姐观刑的。”
果不出所料,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活教材,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忍,但我又能如何呢,别说我只是个还没进宫的贵人,就是贵妃也不敢逆皇后娘娘的意啊!面上却装着惊恐的样子。
这时候俩个太监已经将那宫女拉到了刑凳上困好,反手将她旗袍的下摆掀到腰上,裤子和亵裤都拉到了腿弯下。您
“哦…………这就…………开始吧”我“结结巴巴”的说。
“嗻!”布尔和应了一声,朝太监比了个手势,两个太监就开始轮流将板子打到那个宫女的屁股上。但我看到在布尔和远离我的那只手似是不经意的手心上翻摆动了一下。
啪~!一
嗯哼~!宫女嘴没有堵住,但确不敢喊叫,拼命的用肉屁股抵抗着竹板带来的剧痛,两边的太监更是面无表情,这就是他们的活计了,这哥俩也是心狠手辣,一人多高的竹板,下下抡到半空然后狠狠地砸下。这边打了有十几下了,屁股已经不成样子,肿起两指高,但确出人意料的没有破,看似还不如家法厉害,但那宫女确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脸色惨白,太阳穴处青筋暴露,眼睛瞪的老大,面目狰狞。
二十六!噗!二十七!这时这女人的屁股已经快有之前两个大了,股沟都贴在一起,两团青黑色的肉在被竹板击打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之前的啪啪的脆响,而是噗噗的闷声了,女人的嘴唇都咬破了,指甲在凳腿上留下了清晰的抓痕
三十!这是刑杖过半,布尔和确突然叫停,两个太监将板子搭在女人的腰两侧,退了一步侍立两侧。“小姐,刑杖过半,请小姐验刑。”
于是我走上近前,看了看女人那饱受摧残的双臀,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皮开肉绽,只是满臀青黑,也很吓人,但就程度而言又好像没有那日秀云姐姐挨的家法板子严重。那宫女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睛已经通红,我分明在那眼里读出了祈求,她是想求饶又不敢开口吧,我半蹲下和她对视,那女人仿佛又认命似的将眼睛闭上了。我站起来回头朝仍在原地没动的布尔和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的位置上。
“罪婢知罪否?”
“奴婢谢娘娘赏,请继续责打奴婢!”趴在凳子上的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继续!”我又注意布尔和的那只手,这次却是手掌下压摆动一下,与原先的姿势如出一辙,只是手掌换了方向。太监闻言便又抄起竹板,这次明显更狠,而且用上了腰力,整条竹板被抡圆了砸到女人的屁股上。
“啪!三十一!”
“嗯啊!”那女人险些叫出声来!
我也被这一板吓了吓了一跳,好厉害!只一下,女人饱经忧患的青黑双臀就开了花,左边臀峰处开了一条寸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另一边的太监如法炮制,一板打下,右侧臀瓣也没能逃脱噩运,趴在凳上的女人又挣扎起来,但被捆的太结实了,只能拼命的甩着头,仿佛疼痛也能被甩开一样,然而确无济于事。
两条竹板上下翻飞,板板见血,每一板都能在女人的屁股上撕开一道伤口,血顺着女人的双臀向下淌着,刑凳上也已经全是鲜血,两条竹板也全都沾满了,每抡起一下都会甩出老远。如此惨状也并没有让两个掌刑的有任何松懈,职业让他们俩已经变得毫无怜悯之心,在他们看来宫女太监挨板子皮开肉绽是常有的事,反而这血肉模糊的双臀更加刺激了他们内心那无法宣泄的欲望,一下比一下更狠了。
过了四十多下,女人的双臀已经不只是流血那么简单了,臀上的皮有些都被竹板打飞了,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是随着每一板落在臀上抽一口凉气,证明她还活着。
终于打完了,她已经昏过去了,惨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双臀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此时倒也不是那么肿了,布尔和让两个太监将她连凳子一起抬走了。
“她会死么?”
“小姐看出什么了么?”布尔和并没有先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很不顾礼节的与我对视了一眼,似乎要从我眼里看出些什么。
“看出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看出了她的手势,但还是继续装傻,威胁已经如此明显,危险就在眼前。
“小姐看出什么了”布尔和说着低下了头,又恢复了顺从的样子。“小姐安心,刚才的宫婢不会死了的,不过在塌上趴两个月是免不了的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皮开肉绽看似十分凄惨,受刑之后效果明显,不过是给主子们解气的打法,受刑人不会伤筋动骨,落下残疾。 而主子们暗示毙掉的奴才又分“当众”和“拖下去”,当众自不必说,皮开肉绽臀肉纷飞,即使当时还活着回去之后也难逃一死。拖下去的就会用“肉烂皮不烂”的打法,二三十板要人性命对他们这些常年拿板子打人的人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布尔和尽心将宫中礼仪和主子们的忌讳一一告知与我。毕竟关系到我未来的命运,我也一一记下了。这使我对宫中的黑暗又多了一层了解。半月之后布尔和告辞回宫去了,临上车之前布尔和对我施了礼。
“奴婢的差事已经办完,愿小姐能用心记住奴婢在这半月里告诉小姐的每一件事”
“姑姑放心!杏儿全都记下了。”
“如此最好了,小姐天资聪颖,善于观察,奴婢本是不该担心的。过几月小姐就该入宫了,奴婢祝小姐在宫中一切平安顺意!小姐入了宫门之后就是奴婢的主子了,小姐但有什么是就请吩……咐!”面对这最后两个语气极重的“吩咐”二字我不知如何作答,是陷阱还是?只是微一点头。
“姑姑走好!”
她又施了个礼,转身上了马车,后面两个太监耷拉了那个还不能走路的宫女上了另一辆马车。
望着渐渐驶去的马车,我的心里很乱。是为我将要离家伤感还是为我的宫廷生涯担忧,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三章
明天就是入宫的日子了,白天拜别了家人,有些伤感,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孙女和女儿的身份跟我的家人见面,从此,深宫高墙,即使见面也是主仆有别,想着想着竟更添伤感。
晚上的时候,额敏来到我房里“杏儿,明天你就要进宫了,这半年多来,你成熟了不少,额敏本不该担心的,但你性子太过刚强,你可知有句话叫宁弯不折。进了宫千万记得一个忍字,时刻记得,你是皇上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