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求您,求您,不要……”女人美丽的脸上写满恐惧,一双大眼噙满了泪,哀求的摇着头,无奈身体被牢牢缚住,丝毫动弹不得,“别,王……”
“怎么,珍儿刚才不是还求我要你么?”被唤作王的男子此刻正勾着一抹邪笑,手握长鞭,慵懒的眸中则透着一丝兴奋。
“不,不要了……”女人惶恐想要的拒绝。
“啪!”话刚出口,便被凌厉的鞭声打断。
“乱说话,欠教训!”闲谈一般的语气吐出残忍的话,他伸出舌,迷恋似的舔了舔鞭身上的血迹,红色染上唇角,配着男子俊美无双的脸,竟无比的妖艳。只是从女子的角度看去,眼前便是嗜血的魔鬼,连呼吸都透着邪恶。
“王……啊!”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挥下,鞭梢扫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几滴血再次渗出。
“珍儿知道么?本王很喜欢你这样叫呢”,鬼魅般邪笑着,他非但没有因女子的祈求而有半点心软,反而加深了凌虐的快感。
“啪!”“啪!”“啪!”“啪!”
“啊——不,啊!王!别……啊——”
长鞭连续地挥下,伴随着女子变了调的痛呼,原本已遍布了伤痕的胴体,更是惨不忍睹。
“啧啧,只是这样,太无聊了呢”,终于,他似乎是打够了,叹息道,“不如……”
闻言,珍儿几乎是松了口气地瘫软了身体,可就在听了他下面的话后,刚刚恢复了些许希望的眼,便立即变得更加惊恐。
“这根簪子,很美呢,”他俯身抽出她发间的银簪,“只是若烧红了,会更能衬托珍儿的明艳吧?”
“不!不要,不要啊!”珍儿慌得大叫,拼命摇头。没了银簪固定的发散落下来,沾了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将原本美丽的脸庞装点得格外可怜。
“珍儿真乖,再叫大声些,本王喜欢呢”,显然,他完全不懂得同情她的恐惧,相反,乐在其中。
银簪就了烛火,一点一点地升着温,执簪的手修长而白皙,柔软却有力,这本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在此刻的珍儿看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钥匙。
“恩,可以了呢,”终于,恐惧的折磨到了尽头,就是真实的伤害。看着他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拈着银簪,一步步向她走近,她已经恐惧地说不出话来。
“珍儿说,从哪开始好呢?”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径自将簪靠近,自她的锁骨轻点,一路向下,欣赏着她瞬间变色的肌肤,仿佛作画一般。
“啊——”之前还略显娇媚的呻吟至此已完全变为哀嚎,银簪所过之处,尽是持续而猛烈地灼痛。
“恩,这里,该好好装扮呢”,终于,簪子来到了美人胸前的花苞上,此刻,金属的温度已然不再骇人,只是尖细的顶端刺在敏感娇嫩的地方,即便只是稍稍施力,也自然地带给惊弓之鸟般的娇躯无尽的颤抖。
“这边,不好”,摇着头,他竟然收回了簪,一转手,将簪尾雕花的部分靠近烛火。
“不,不要,王,别,别……”察觉到他的意图,珍儿几乎疯了般的摇头,却只能无力地重复着贫瘠的语言求饶。
只是,他完全枉顾她的反应,只是将重新被烛火染红了的银簪,向眼前的红梅靠近……
“啊——————!!!”
……
侍卫们将裹了白布的珍儿抬出,早已习惯了无视那自布内渗出的点点血迹。
地上染了血的工具被侍女以一拾起——蜿蜒的绳结、牛皮的长鞭、带刺的荆条、弯折了的银簪、儿臂粗的玉势……
“哎,真是美丽的玩具”,制造了一室狼籍的主角一边任由侍女服侍着走去沐浴,一边轻声感叹,“只是太脆弱了,这么容易就坏掉……”
平静的语气,甚至没有小孩子失去心爱玩具的不舍。
“王”,门外,是侍卫求见的禀告。
“进来说吧”,他随意的召唤,完全不介意自己刚刚结束了一场残酷的欢爱,正在豪华的温泉浴池中沐浴休憩。
“禀告王上,汉人和亲的公主到了”。
“和亲的公主?”甚至连头也不曾抬一下,轻蔑的语气便毫不掩饰的传来,“不过是虚与委蛇的礼物之一,也值得你特地来向我禀报么?”
“据说……”,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天朝第一美人,这……”
“美人?”毫无兴致的问句,“女人的美总是各有千秋的,即便第一美人,也不过是个漂亮些的玩具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包藏祸心的美人,也不会是趁手的玩具。”
“是”,侍卫应声,“那属下告退了。”
“下去吧”,他随口命令,“以后这种事,就不用跟我说了。”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10-08-29 23:2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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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盈有些焦急地思考着,她以公主的身份来到西极王都,已过了十余日,可她依旧没能得到其王上的召见,更别说什么封号,随行的官员也因此迟迟无法回朝复命。
出发前,她对这王上的了解完全局限在两国征战时的资料——济长风,十五岁登基,以过人的铁腕使西极的实力迅速提升,在政治和军事上都显示出过人的才能。对待官员将士皆能赏罚分明,只是对待叛徒匪类的手段却让人不寒而栗。
而到了这里十余日,她更是明显地感受到西极人民对济长风且敬且畏的态度。甚至于她想要打探询问他略为私密的消息,也完全不得而知。
这样的人,便是她未来的夫君了么?
无法抑制地涌起浓浓的不安——能完全枉顾天朝侍者的到来,能让宫殿内所有侍从讳莫如深,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做一个好夫君么?
不,她不能这么等下去,被动等待一向不是她的性格,祈求上天垂怜更不是她一贯的选择。既然他不来,就让她主动去寻他吧!
雄鹰殿,他处理政务的地方。
语盈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拦在外面。
“西睦公主,王现在不在,您请回吧”,守卫用生硬的汉话拒绝她,眼里却没有半点恭敬。
“不必了,我就在这等他”,用流利的西极话回应,面对侍卫的无礼,她不甚介意,却也毫不示弱——他们的态度来自他们王的态度,这只是更能说明,自己未来的日子将不那么好过而已。
“公主”,听到她会说自己的语言,侍卫显然愣了一下,态度也似乎有了一丝回转,“公主若还想平安过下去,最好祈祷王永远不要想起您。”
永远不要想起她?语盈尽管已经猜到王的难以相与,却未料到连侍卫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这能是她退缩的理由吗?
西睦公主,她的封号注定了她的使命,与西极和睦,是她和亲的唯一目的。
况且……若是这任务没有完成,只怕远在家乡的父母,也会因她而受累吧……她的亲舅是当朝相国,父亲是兵马元帅,掌握天朝四成的军队,这样两大家族的结合,自是毫无疑问的成为皇上最为忌惮的势力。
娘亲早在生了她之后就因为被婢女下毒,虽侥幸保命,却再无子嗣,她可算是两家唯一的联系,却因此而被封了公主,远嫁西极,王上的用意,怕是要清洗势力了吧?
此番前来,若再无战事,待过几年父亲告老还乡,莫家交权,可算是最好的结果。可若一旦开战,因着她的缘故,无论父亲输赢与否,只需随便扣上个“叛国通敌”的罪名,莫家只怕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你在这干什么?”不怒自威的嗓音传来,她顺着声音望去——这是济长风!很明显,无论是众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他明显昭示了身份的衣着,都让这个认知没有丝毫疑问。
“西睦拜见西极王上”,屈膝行礼,她不卑不亢。
“你就是天朝的公主?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声音里没有半点好奇,只是透着一丝倨傲。
“是,王上”,从命抬头,她平静的与他对视。
“果然是天朝第一美人”,挑了挑眉,他放肆的打量她,“而且,是个大胆的美人。”
“谢王上”,看他毫不掩饰的轻蔑态度,语盈自然也不愿与他多说,只是这封号的事,还有她来和亲的使命,却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西睦今日前来,只是想问王上讨个封号。”
“哦?汉人都说我西极的女子热情大胆,今日看来,与公主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他的话让她脸色一白,就是傻子都听得出他言辞中的讥讽,“还是,其实你们汉人都是如此?”
“王上”,冷下脸打断他侮辱的话,即便此人是她未来的主宰,她也决不能允许他这样侮辱自己的家乡,“西睦是来和亲的,可王上迟迟不肯下昭,天朝的使臣无法回朝复命,西睦只是来讨个应有的说法,还望王上不要擅自揣测,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西睦好利得一张嘴呢”,修长有力的指捏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恩?”
“我……西睦……”下颌的疼痛让她有些本能的排斥,想要躲开,却根本挣脱不得。
“我知道你是西睦公主,我问的是你的名字”,他不耐的补充,“不是封号。”
“我……我叫语盈,莫语盈。”疼痛让她的思考能力开始下降,本能地吐出自己的闺名。
“莫?”你不是皇家的公主?显然,这个不属于皇族的姓氏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和莫翟将军有什么关系?”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错误,纵使不送亲生公主远嫁和亲已是天朝的惯例,可被这样赤裸的点破,依旧让她尴尬不已,“他……是我父亲。”
“哦?”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色,“天朝的皇帝居然送你来和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杀了我西极多少人?”
“王上此言差矣”,她依旧不卑不亢,没有因他的威胁而慌乱半分,“两军交战,无非各为其主而已,立场相悖,父亲若不如此,便是我天朝的兵马被斩杀,国土被践踏。每次交战,死伤也不仅是西极一方,而语盈此来,便是向西极表达我天朝的诚意,停止杀戮,让两国的百姓都过上平安的日子。”
“哼,果然有一张利嘴”,他轻笑着推开雄鹰殿的门,只丢下一句话给她,“今晚过来侍寝吧,只要你过得了今晚,明日本王就会给你们的使者一个答复!”
过得了今晚?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开始抑制不住的忐忑……
(未完待续)
她从不知道,侍寝居然是这样的。
傍晚时分,几个侍女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房间,将她几乎是“押”进了浴室,反反复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清洗,然后,就这样为她施了淡妆,随意地用长毯裹了,将她送进了济长风的卧房。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卧房里,居然不只有济长风,还有四个半老的嬷嬷。
“别急,不过是验身而已”,他似是了解她的疑惑,随意的开口解释。
“验身?”语盈大惊,为什么要验身?怎么验身?
“你该不会以为,天朝送来一个女人,本王就会收吧?”轻蔑的语气,透着刻意的羞辱,“最起码,本王也要确定,它还是干净的。”
“你——”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语盈几乎忍不住怒火,“你以为天朝会送个妓女来和亲吗?”
“都是用身子交换想要的东西”,他捏起她的下颌,状似暧昧的贴近,让夹杂着残忍语句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你以为,你又能比妓女高贵多少?”
“我——”她气得一顿,随即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一字一句,坚定地反驳道,“王上,我来和亲,是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交换两国的和平、百姓的安康,请王上不要将它与一己私欲混为一谈!”
“两国和平,百姓安康?”他不屑地上下打量她,“就凭你?”
“纵使一人之力有限,但既然有机会,语盈绝不会退缩,定会肩负好自己的职责!”她的眼中闪着无比的坚定,那样夺目的光华几乎刺痛了他的眸,直照到心底某个地方。
“不会退缩?哼,那好,便让本王看看,你能为这个职责奉献到什么程度吧!”一挥手,几个嬷嬷应声而上。
唯一的遮蔽被扯开,依旧无法抑制地难堪让她闭紧了双眼,倔强的咬紧了下唇,任由身体被检查货物般地摆弄。
尽管见过的美女无数,可济长风此刻依旧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
刚刚灵韵动人的眼合上了,连不服输的唇也紧紧抿着,可依旧无法遮掩她动人的娇艳。此刻的她就这样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在烛火的映衬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惑。
看着嬷嬷将手抚上了她的胸脯,蜡烛也随之移到颤抖的蓓蕾跟前,手指一开一合,测量她只属于他的私密数据,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被烛火映红的娇躯,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疯狂的叫嚣着崩溃。
小语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坚强倔强,越是这样美丽诱人,我就越想凌辱你,摧毁你,折磨你,蹂躏你,只要一想到你将彻底的崩溃,只能在我怀里哭泣、求饶,身上只剩下残破的瑰丽,我的心便疯狂地几乎要失去最后的理智呢。
终于,嬷嬷们将她最隐私最秘密的数据呈给他,恭敬地撤出门外,他才勾起得意的笑,“小语盈,今晚的盛宴,现在,开始。”
(未完待续)
[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1 23:25重新编辑 ]
自盛满各色器具的托盘内扯了条鞭子,他魔魅般的笑道,“你可要争气些,我可不舍得一次就把你玩坏了。”
“你……”看着盘子里形形色色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战栗不已,平日里再多的聪慧和倔强,也终究掩饰不住此刻一丝不挂的窘境,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也只能脆弱的环住胸前,“不,你不能……”
“啪!”
“啊——”
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长鞭打断,柔韧的鞭梢似是长了眼般地绕过她的身体,在臀后划下一道红痕。
“啪!”“啪!”
“啊——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又是连续的两鞭打来,从未尝过的疼痛让她本能的躲避,缩在角落里,抑制不住的颤抖。
“真是不乖呢”,他不满她的躲避,径直走过去,扯住她散落的长发,一把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你说,该怎么罚好呢?”
“啊!你……你怎么能……”她痛的流泪,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如此残忍恐怖。
“我怎么能?我怎么不能?”他略加了些手劲,满意的看着她抑制不住流泪的眼,“你不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贡献给两国和平吗?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你——”她羞愤地想要反驳,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生生住了口,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垂了眼道,“语盈会尽力服侍王上,只是……还请王上……怜惜语盈初次……”
说到最后,她的话已轻如虫鸣,脸颊红透,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压抑后的不甘。
“哦?既然如此”,看着她态度的骤然转变,不知为何,他反而更加不满,只想毁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臣服完全来自他,而非那什么该死的和平邦交,“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但凭王上吩咐”,垂了目,她恭敬道。
有些无趣地放开她,他转身坐到床上,“过来跪好!”
“是,王上”,面对他整齐的装束,纵使再强迫自己自如,她也难掩颤抖。几步的距离,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气力,才终于到达他的面前,缓缓跪下。
“这次就算了”,随意地撩起她的一缕青丝,暧昧的轻吻,“下次我让你过来,记得跪过来。”
“……”沉默良久,她终还是垂了头,低道,“是,谢王上宽恕。”
“你是莫将军的女儿,对兵法该有涉猎吧?”他似是随口的问道。
“是,语盈读过些兵书。”不明白他突然转移话题的原因,她只是从命地回答。
“其他书籍呢?”
“也都略有涉猎。”一问一答,若不是发生在此种情形之下,竟会让人有谐和之感。
“既然如此……”他的语气骤然一转,“我来问,语盈来答,我会根据你的答案,来给予你奖励或者惩罚,如何?”
“我……”她讶异地抬眼看他,有些惊诧他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这种游戏,可终究还是被理智说服,垂首应下,“是,王上。”
“语盈可知,将之五危,为何?”
“回王上,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注解1)”她淡淡的回答,他这样问,是在暗示她,她也被他这样抓到了弱点,便可予取予求了吗?
(注解一:摘自《孙子兵法*九变篇》,意思是将帅有五种重大的险情,只知道拼死蛮干,就可能被诱杀;只顾贪生活命,就可能被俘虏;急躁易怒,就可能中敌人轻侮的奸计;一味廉洁好名,就可能入敌人侮辱的圈套;部分情况“爱民”,就可能导致烦劳而不得安宁。)
“恩,”他笑着点头,“那语盈的五危,又在哪里呢?”
“什么?”她诧异地抬头,她的五危?
“是这道题的奖励哦”,他笑着拿起托盘中还带着刺的蔷薇蔓,“让我来告诉语盈,我是怎样缚住你的‘五危’的。”
她恐惧的看他用长长的、还带着蔷薇花的藤蔓一点点将她缠绕,束缚。
“悯人,可欺也”,软刺抵上肌肤的感觉,不是很疼,反而带着麻痒的触感,“就是说,语盈过度悲悯他人,就会让自己变得可欺。”
“敏感,可亵也”,藤蔓在胸前缠绕,似是故意的,一根刺划过娇嫩的红梅,立刻引起她难以抑制地呻吟,“就是说,语盈的身子很敏感,会让人想要肆意亵玩。”
闻言,她倔强地想要咬紧牙,抑制即将出口的呻吟。
“倔强,可折也”,察觉到她的意图,他猛地一施力,软刺刺入肌肤,藤蔓上立即染了一点红痕。
“啊——”毫无预料的刺痛,让她叫出了声。
“就是说,倔强不懂得服软,就更容易被折断。”他完全不在意她羞愤地目光,自顾自地继续,将藤蔓向她的下身缠去。
“远虑,可缚也”,藤蔓固定了双手,又在她的下半身施着禁咒,并不是很紧,可是却因着尖刺的威胁而让人更加动弹不得,“想的太多太远,眼下就会缚住你的手脚。”
“柔嫩,可伤也”,终于,带刺的荆条缠过双腿间的私密,那若有似无的刺痛,让她几乎被陌生的欲望击溃,“就是说,语盈太娇弱、太柔嫩,本王一不小心,就会玩坏了你。”
一派胡言!
她被身上肆虐的软刺威胁,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格外敏感,身体的颤抖已不知是源自恐惧,还是那自己也不熟悉的欲求。可即便如此,却依然不甘他这样肆意的羞辱,咬住唇,无论他的指如何在她身上播下火种,也固执的不肯出声。
(未完待续)
谢谢飞虫飞呀飞,我决定再发一段
“那么语盈说,何谓树上开花呢?”一边状似无意地挑逗,另一边,下一个问题已然出口。
“树上开花……”一开口答题,原本被压抑的呻吟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涌出,让她连答题的声音也变得娇软无力,“是……三十六计第二十九计,意为……此树本无花,而树……则可以有花,剪彩贴之,不细察者……不易发,使花与树交相辉映,而成玲珑全局也。此盖布精兵于友军之阵,完其势以威敌也。”
“恩~~”他笑着摇头,“语盈这次说错了呢,我有说是三十六计的树上开花吗?”
看她疑惑,他继续笑道,“你看,语盈现在被蔷薇缠绕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一番‘树上开花’的意境呢?”
“你……”她羞愤地咬唇,却又因动作而扯动了带刺的藤蔓,疼痒的触感钻入脑海深处,呻吟差一点便脱口而出。
“语盈答错了,该怎么惩罚呢?”他随手在托盘里挑拣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他也不急着选定,“是用这带刺的藤蔓呢,还是这梅花状的小烙铁呢?”
“王上……”即便再聪慧,此刻的语盈也只能低声祈求。
“恩,可是本王之前还没有用够这鞭子”,吓够了她,他笑着拾起之前扔下的鞭子,“就这个好了,本王还可以再教你一个词,叫——落英缤纷。”
“啪!”
“啊!”言语间,第一鞭已然挥下,不同于之前单纯的疼痛,此时的鞭子落下,便带动了围绕在身体各处的刺,鞭梢扫过的疼与尖刺抵入肌肤的痛混杂在一起,更是格外难忍。
“啪!”“啪!”“啪!”“啪!”
连续的鞭挥落,似是故意的集中在她毫无遮掩的臀上,控制得当的力度,并未真的伤到她,更在疼痛之余,带来一丝难耐的悸动。
“王……王上……”她忍不住摆了摆灼痛的臀,却不知自己已掀起了更加诱人的风情。
“啪!”“啪!”“啪!”“啪!”
“恩——”咬了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身体变得好奇怪,想要疯狂的躲开这种疼痛,哪怕只是一瞬也好,可当他真的停了手,只用鞭身轻抚身后的伤处时,身体的奇异却恨不得让他再打她几鞭。
“恩~”甚至不舍得鞭身的离去,她难耐地轻哼,臀也不自觉的翘得更高。
“小语盈别急呢,答对了我的问题,自然会有奖赏”,他调笑着轻拍她绘满了鞭痕的臀,知道这带给她的将绝不仅是疼痛。
(未完待续)
谢谢大家的支持~只是要跟大家请个假,小昀今天出门了,回不去寝室,所以今天恐怕没有更新了,不过小昀回去之后一定加倍努力,把今天少更的补回来~
谢谢大家的鼓励,小昀已经回来了,今晚一定有更新!
“语盈说,何谓捭阖?”
“捭阖……即开合,捭就是拨动,阖……便是闭藏……”,她想要继续,却被私密处的异样打断。
“说的真好呢,就像这样么?”柔软却有力的指探入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轻轻拨动,让她怕得下意识的想闭紧双腿,却又因藤蔓的束缚而无法实现。“果然一张一合的呢,这就是捭阖么?”
“别……恩~”呻吟已经无法抑制,一开口,便是支离破碎的轻哼。
“啧啧,都湿了呢,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恩?”
“恩……游说时拨动对方,即捭之……是为了……让对方实力和计谋全部暴露出来……”断断续续的答案出口,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机械的重复幼时学习过的内容。
“是啊,”他也随之撩拨,拨开她私密的花穴,“这样拨动,是为了让语盈将自己全部暴露出来……”
“恩……别……”,她难耐地扭动,不知是想要拒绝,还是渴望更多,脑中还隐约记得自己正在答题,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时……需要闭藏,即阖之……是为了进一步说服对方……而施展的手段……”
“恩”,他状似满意地点头,“也就是说,语盈现在的推拒,只是为了吸引我,而施展的手段,对么?”
“恩……”身体难耐地扭动,他的触碰引燃奇异的魅惑,让她连最后的思考能力也丧失掉,完全沉浸在他所编织的疼痛与快感的汪洋中。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3 20:52重新编辑 ]
突然,他却撤了手指,停下一切动作,只邪笑着看她,“没有问题了呢,语盈小东西。”
“不……别走……”她本能地挽留,可除了摆动腰肢,却再不知可以做些什么。
“怎么,语盈不舍得本王么?”他笑的如诱人入歧途的魍魉,“那么,拿出你的诚意吧,美丽的女孩儿——过来求我,求我,将你变成女人——变成,我专属的玩具。”
“不……”尽管被体内翻腾的欲望所诱惑,可她依旧存着半分理智,只迷迷蒙蒙的反驳,“不是玩具……”
“哦?到了现在,依然不肯作我的玩具么?”他有些吃惊,却不以为意——作不作玩具,还由得她决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