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古代、M/F、略带SM,最新更新在54页) || 6.7万字

“王,求您,求您,不要……”女人美丽的脸上写满恐惧,一双大眼噙满了泪,哀求的摇着头,无奈身体被牢牢缚住,丝毫动弹不得,“别,王……”

“怎么,珍儿刚才不是还求我要你么?”被唤作王的男子此刻正勾着一抹邪笑,手握长鞭,慵懒的眸中则透着一丝兴奋。

“不,不要了……”女人惶恐想要的拒绝。

“啪!”话刚出口,便被凌厉的鞭声打断。

“乱说话,欠教训!”闲谈一般的语气吐出残忍的话,他伸出舌,迷恋似的舔了舔鞭身上的血迹,红色染上唇角,配着男子俊美无双的脸,竟无比的妖艳。只是从女子的角度看去,眼前便是嗜血的魔鬼,连呼吸都透着邪恶。

“王……啊!”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挥下,鞭梢扫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几滴血再次渗出。

“珍儿知道么?本王很喜欢你这样叫呢”,鬼魅般邪笑着,他非但没有因女子的祈求而有半点心软,反而加深了凌虐的快感。

“啪!”“啪!”“啪!”“啪!”

“啊——不,啊!王!别……啊——”

长鞭连续地挥下,伴随着女子变了调的痛呼,原本已遍布了伤痕的胴体,更是惨不忍睹。

“啧啧,只是这样,太无聊了呢”,终于,他似乎是打够了,叹息道,“不如……”

闻言,珍儿几乎是松了口气地瘫软了身体,可就在听了他下面的话后,刚刚恢复了些许希望的眼,便立即变得更加惊恐。

“这根簪子,很美呢,”他俯身抽出她发间的银簪,“只是若烧红了,会更能衬托珍儿的明艳吧?”

“不!不要,不要啊!”珍儿慌得大叫,拼命摇头。没了银簪固定的发散落下来,沾了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将原本美丽的脸庞装点得格外可怜。

“珍儿真乖,再叫大声些,本王喜欢呢”,显然,他完全不懂得同情她的恐惧,相反,乐在其中。

银簪就了烛火,一点一点地升着温,执簪的手修长而白皙,柔软却有力,这本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在此刻的珍儿看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钥匙。

“恩,可以了呢,”终于,恐惧的折磨到了尽头,就是真实的伤害。看着他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拈着银簪,一步步向她走近,她已经恐惧地说不出话来。

“珍儿说,从哪开始好呢?”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径自将簪靠近,自她的锁骨轻点,一路向下,欣赏着她瞬间变色的肌肤,仿佛作画一般。

“啊——”之前还略显娇媚的呻吟至此已完全变为哀嚎,银簪所过之处,尽是持续而猛烈地灼痛。

“恩,这里,该好好装扮呢”,终于,簪子来到了美人胸前的花苞上,此刻,金属的温度已然不再骇人,只是尖细的顶端刺在敏感娇嫩的地方,即便只是稍稍施力,也自然地带给惊弓之鸟般的娇躯无尽的颤抖。

“这边,不好”,摇着头,他竟然收回了簪,一转手,将簪尾雕花的部分靠近烛火。

“不,不要,王,别,别……”察觉到他的意图,珍儿几乎疯了般的摇头,却只能无力地重复着贫瘠的语言求饶。

只是,他完全枉顾她的反应,只是将重新被烛火染红了的银簪,向眼前的红梅靠近……

“啊——————!!!”

……

侍卫们将裹了白布的珍儿抬出,早已习惯了无视那自布内渗出的点点血迹。

地上染了血的工具被侍女以一拾起——蜿蜒的绳结、牛皮的长鞭、带刺的荆条、弯折了的银簪、儿臂粗的玉势……

“哎,真是美丽的玩具”,制造了一室狼籍的主角一边任由侍女服侍着走去沐浴,一边轻声感叹,“只是太脆弱了,这么容易就坏掉……”

平静的语气,甚至没有小孩子失去心爱玩具的不舍。

“王”,门外,是侍卫求见的禀告。

“进来说吧”,他随意的召唤,完全不介意自己刚刚结束了一场残酷的欢爱,正在豪华的温泉浴池中沐浴休憩。

“禀告王上,汉人和亲的公主到了”。

“和亲的公主?”甚至连头也不曾抬一下,轻蔑的语气便毫不掩饰的传来,“不过是虚与委蛇的礼物之一,也值得你特地来向我禀报么?”

“据说……”,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天朝第一美人,这……”

“美人?”毫无兴致的问句,“女人的美总是各有千秋的,即便第一美人,也不过是个漂亮些的玩具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包藏祸心的美人,也不会是趁手的玩具。”

“是”,侍卫应声,“那属下告退了。”

“下去吧”,他随口命令,“以后这种事,就不用跟我说了。”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10-08-29 23:20重新编辑 ]

呵呵,是啊~,谢谢woyunle的回复,为了感谢大大的支持,我再发一段上来~

莫语盈有些焦急地思考着,她以公主的身份来到西极王都,已过了十余日,可她依旧没能得到其王上的召见,更别说什么封号,随行的官员也因此迟迟无法回朝复命。

出发前,她对这王上的了解完全局限在两国征战时的资料——济长风,十五岁登基,以过人的铁腕使西极的实力迅速提升,在政治和军事上都显示出过人的才能。对待官员将士皆能赏罚分明,只是对待叛徒匪类的手段却让人不寒而栗。

而到了这里十余日,她更是明显地感受到西极人民对济长风且敬且畏的态度。甚至于她想要打探询问他略为私密的消息,也完全不得而知。

这样的人,便是她未来的夫君了么?

无法抑制地涌起浓浓的不安——能完全枉顾天朝侍者的到来,能让宫殿内所有侍从讳莫如深,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做一个好夫君么?

不,她不能这么等下去,被动等待一向不是她的性格,祈求上天垂怜更不是她一贯的选择。既然他不来,就让她主动去寻他吧!

雄鹰殿,他处理政务的地方。

语盈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拦在外面。

“西睦公主,王现在不在,您请回吧”,守卫用生硬的汉话拒绝她,眼里却没有半点恭敬。

“不必了,我就在这等他”,用流利的西极话回应,面对侍卫的无礼,她不甚介意,却也毫不示弱——他们的态度来自他们王的态度,这只是更能说明,自己未来的日子将不那么好过而已。

“公主”,听到她会说自己的语言,侍卫显然愣了一下,态度也似乎有了一丝回转,“公主若还想平安过下去,最好祈祷王永远不要想起您。”

永远不要想起她?语盈尽管已经猜到王的难以相与,却未料到连侍卫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这能是她退缩的理由吗?

西睦公主,她的封号注定了她的使命,与西极和睦,是她和亲的唯一目的。

况且……若是这任务没有完成,只怕远在家乡的父母,也会因她而受累吧……她的亲舅是当朝相国,父亲是兵马元帅,掌握天朝四成的军队,这样两大家族的结合,自是毫无疑问的成为皇上最为忌惮的势力。

娘亲早在生了她之后就因为被婢女下毒,虽侥幸保命,却再无子嗣,她可算是两家唯一的联系,却因此而被封了公主,远嫁西极,王上的用意,怕是要清洗势力了吧?

此番前来,若再无战事,待过几年父亲告老还乡,莫家交权,可算是最好的结果。可若一旦开战,因着她的缘故,无论父亲输赢与否,只需随便扣上个“叛国通敌”的罪名,莫家只怕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你在这干什么?”不怒自威的嗓音传来,她顺着声音望去——这是济长风!很明显,无论是众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他明显昭示了身份的衣着,都让这个认知没有丝毫疑问。

“西睦拜见西极王上”,屈膝行礼,她不卑不亢。

“你就是天朝的公主?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声音里没有半点好奇,只是透着一丝倨傲。

“是,王上”,从命抬头,她平静的与他对视。

“果然是天朝第一美人”,挑了挑眉,他放肆的打量她,“而且,是个大胆的美人。”

“谢王上”,看他毫不掩饰的轻蔑态度,语盈自然也不愿与他多说,只是这封号的事,还有她来和亲的使命,却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西睦今日前来,只是想问王上讨个封号。”

“哦?汉人都说我西极的女子热情大胆,今日看来,与公主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他的话让她脸色一白,就是傻子都听得出他言辞中的讥讽,“还是,其实你们汉人都是如此?”

“王上”,冷下脸打断他侮辱的话,即便此人是她未来的主宰,她也决不能允许他这样侮辱自己的家乡,“西睦是来和亲的,可王上迟迟不肯下昭,天朝的使臣无法回朝复命,西睦只是来讨个应有的说法,还望王上不要擅自揣测,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西睦好利得一张嘴呢”,修长有力的指捏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恩?”

“我……西睦……”下颌的疼痛让她有些本能的排斥,想要躲开,却根本挣脱不得。

“我知道你是西睦公主,我问的是你的名字”,他不耐的补充,“不是封号。”

“我……我叫语盈,莫语盈。”疼痛让她的思考能力开始下降,本能地吐出自己的闺名。

“莫?”你不是皇家的公主?显然,这个不属于皇族的姓氏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和莫翟将军有什么关系?”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错误,纵使不送亲生公主远嫁和亲已是天朝的惯例,可被这样赤裸的点破,依旧让她尴尬不已,“他……是我父亲。”

“哦?”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色,“天朝的皇帝居然送你来和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杀了我西极多少人?”

“王上此言差矣”,她依旧不卑不亢,没有因他的威胁而慌乱半分,“两军交战,无非各为其主而已,立场相悖,父亲若不如此,便是我天朝的兵马被斩杀,国土被践踏。每次交战,死伤也不仅是西极一方,而语盈此来,便是向西极表达我天朝的诚意,停止杀戮,让两国的百姓都过上平安的日子。”

“哼,果然有一张利嘴”,他轻笑着推开雄鹰殿的门,只丢下一句话给她,“今晚过来侍寝吧,只要你过得了今晚,明日本王就会给你们的使者一个答复!”

过得了今晚?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开始抑制不住的忐忑……

(未完待续)

她从不知道,侍寝居然是这样的。

傍晚时分,几个侍女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房间,将她几乎是“押”进了浴室,反反复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清洗,然后,就这样为她施了淡妆,随意地用长毯裹了,将她送进了济长风的卧房。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卧房里,居然不只有济长风,还有四个半老的嬷嬷。

“别急,不过是验身而已”,他似是了解她的疑惑,随意的开口解释。

“验身?”语盈大惊,为什么要验身?怎么验身?

“你该不会以为,天朝送来一个女人,本王就会收吧?”轻蔑的语气,透着刻意的羞辱,“最起码,本王也要确定,它还是干净的。”

“你——”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语盈几乎忍不住怒火,“你以为天朝会送个妓女来和亲吗?”

“都是用身子交换想要的东西”,他捏起她的下颌,状似暧昧的贴近,让夹杂着残忍语句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你以为,你又能比妓女高贵多少?”

“我——”她气得一顿,随即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一字一句,坚定地反驳道,“王上,我来和亲,是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交换两国的和平、百姓的安康,请王上不要将它与一己私欲混为一谈!”

“两国和平,百姓安康?”他不屑地上下打量她,“就凭你?”

“纵使一人之力有限,但既然有机会,语盈绝不会退缩,定会肩负好自己的职责!”她的眼中闪着无比的坚定,那样夺目的光华几乎刺痛了他的眸,直照到心底某个地方。

“不会退缩?哼,那好,便让本王看看,你能为这个职责奉献到什么程度吧!”一挥手,几个嬷嬷应声而上。

唯一的遮蔽被扯开,依旧无法抑制地难堪让她闭紧了双眼,倔强的咬紧了下唇,任由身体被检查货物般地摆弄。

尽管见过的美女无数,可济长风此刻依旧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

刚刚灵韵动人的眼合上了,连不服输的唇也紧紧抿着,可依旧无法遮掩她动人的娇艳。此刻的她就这样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在烛火的映衬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惑。

看着嬷嬷将手抚上了她的胸脯,蜡烛也随之移到颤抖的蓓蕾跟前,手指一开一合,测量她只属于他的私密数据,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被烛火映红的娇躯,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疯狂的叫嚣着崩溃。

小语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坚强倔强,越是这样美丽诱人,我就越想凌辱你,摧毁你,折磨你,蹂躏你,只要一想到你将彻底的崩溃,只能在我怀里哭泣、求饶,身上只剩下残破的瑰丽,我的心便疯狂地几乎要失去最后的理智呢。

终于,嬷嬷们将她最隐私最秘密的数据呈给他,恭敬地撤出门外,他才勾起得意的笑,“小语盈,今晚的盛宴,现在,开始。”
(未完待续)

[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1 23:25重新编辑 ]

自盛满各色器具的托盘内扯了条鞭子,他魔魅般的笑道,“你可要争气些,我可不舍得一次就把你玩坏了。”

“你……”看着盘子里形形色色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战栗不已,平日里再多的聪慧和倔强,也终究掩饰不住此刻一丝不挂的窘境,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也只能脆弱的环住胸前,“不,你不能……”

“啪!”

“啊——”

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长鞭打断,柔韧的鞭梢似是长了眼般地绕过她的身体,在臀后划下一道红痕。

“啪!”“啪!”

“啊——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又是连续的两鞭打来,从未尝过的疼痛让她本能的躲避,缩在角落里,抑制不住的颤抖。

“真是不乖呢”,他不满她的躲避,径直走过去,扯住她散落的长发,一把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你说,该怎么罚好呢?”

“啊!你……你怎么能……”她痛的流泪,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如此残忍恐怖。

“我怎么能?我怎么不能?”他略加了些手劲,满意的看着她抑制不住流泪的眼,“你不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贡献给两国和平吗?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你——”她羞愤地想要反驳,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生生住了口,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垂了眼道,“语盈会尽力服侍王上,只是……还请王上……怜惜语盈初次……”

说到最后,她的话已轻如虫鸣,脸颊红透,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压抑后的不甘。

“哦?既然如此”,看着她态度的骤然转变,不知为何,他反而更加不满,只想毁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臣服完全来自他,而非那什么该死的和平邦交,“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但凭王上吩咐”,垂了目,她恭敬道。

有些无趣地放开她,他转身坐到床上,“过来跪好!”

“是,王上”,面对他整齐的装束,纵使再强迫自己自如,她也难掩颤抖。几步的距离,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气力,才终于到达他的面前,缓缓跪下。

“这次就算了”,随意地撩起她的一缕青丝,暧昧的轻吻,“下次我让你过来,记得跪过来。”

“……”沉默良久,她终还是垂了头,低道,“是,谢王上宽恕。”

“你是莫将军的女儿,对兵法该有涉猎吧?”他似是随口的问道。

“是,语盈读过些兵书。”不明白他突然转移话题的原因,她只是从命地回答。

“其他书籍呢?”

“也都略有涉猎。”一问一答,若不是发生在此种情形之下,竟会让人有谐和之感。

“既然如此……”他的语气骤然一转,“我来问,语盈来答,我会根据你的答案,来给予你奖励或者惩罚,如何?”

“我……”她讶异地抬眼看他,有些惊诧他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这种游戏,可终究还是被理智说服,垂首应下,“是,王上。”

“语盈可知,将之五危,为何?”

“回王上,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注解1)”她淡淡的回答,他这样问,是在暗示她,她也被他这样抓到了弱点,便可予取予求了吗?
(注解一:摘自《孙子兵法*九变篇》,意思是将帅有五种重大的险情,只知道拼死蛮干,就可能被诱杀;只顾贪生活命,就可能被俘虏;急躁易怒,就可能中敌人轻侮的奸计;一味廉洁好名,就可能入敌人侮辱的圈套;部分情况“爱民”,就可能导致烦劳而不得安宁。)

“恩,”他笑着点头,“那语盈的五危,又在哪里呢?”

“什么?”她诧异地抬头,她的五危?

“是这道题的奖励哦”,他笑着拿起托盘中还带着刺的蔷薇蔓,“让我来告诉语盈,我是怎样缚住你的‘五危’的。”

她恐惧的看他用长长的、还带着蔷薇花的藤蔓一点点将她缠绕,束缚。

“悯人,可欺也”,软刺抵上肌肤的感觉,不是很疼,反而带着麻痒的触感,“就是说,语盈过度悲悯他人,就会让自己变得可欺。”

“敏感,可亵也”,藤蔓在胸前缠绕,似是故意的,一根刺划过娇嫩的红梅,立刻引起她难以抑制地呻吟,“就是说,语盈的身子很敏感,会让人想要肆意亵玩。”

闻言,她倔强地想要咬紧牙,抑制即将出口的呻吟。

“倔强,可折也”,察觉到她的意图,他猛地一施力,软刺刺入肌肤,藤蔓上立即染了一点红痕。

“啊——”毫无预料的刺痛,让她叫出了声。

“就是说,倔强不懂得服软,就更容易被折断。”他完全不在意她羞愤地目光,自顾自地继续,将藤蔓向她的下身缠去。

“远虑,可缚也”,藤蔓固定了双手,又在她的下半身施着禁咒,并不是很紧,可是却因着尖刺的威胁而让人更加动弹不得,“想的太多太远,眼下就会缚住你的手脚。”

“柔嫩,可伤也”,终于,带刺的荆条缠过双腿间的私密,那若有似无的刺痛,让她几乎被陌生的欲望击溃,“就是说,语盈太娇弱、太柔嫩,本王一不小心,就会玩坏了你。”

一派胡言!

她被身上肆虐的软刺威胁,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格外敏感,身体的颤抖已不知是源自恐惧,还是那自己也不熟悉的欲求。可即便如此,却依然不甘他这样肆意的羞辱,咬住唇,无论他的指如何在她身上播下火种,也固执的不肯出声。

(未完待续)

谢谢飞虫飞呀飞,我决定再发一段

“那么语盈说,何谓树上开花呢?”一边状似无意地挑逗,另一边,下一个问题已然出口。

“树上开花……”一开口答题,原本被压抑的呻吟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涌出,让她连答题的声音也变得娇软无力,“是……三十六计第二十九计,意为……此树本无花,而树……则可以有花,剪彩贴之,不细察者……不易发,使花与树交相辉映,而成玲珑全局也。此盖布精兵于友军之阵,完其势以威敌也。”

“恩~~”他笑着摇头,“语盈这次说错了呢,我有说是三十六计的树上开花吗?”

看她疑惑,他继续笑道,“你看,语盈现在被蔷薇缠绕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一番‘树上开花’的意境呢?”

“你……”她羞愤地咬唇,却又因动作而扯动了带刺的藤蔓,疼痒的触感钻入脑海深处,呻吟差一点便脱口而出。

“语盈答错了,该怎么惩罚呢?”他随手在托盘里挑拣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他也不急着选定,“是用这带刺的藤蔓呢,还是这梅花状的小烙铁呢?”

“王上……”即便再聪慧,此刻的语盈也只能低声祈求。

“恩,可是本王之前还没有用够这鞭子”,吓够了她,他笑着拾起之前扔下的鞭子,“就这个好了,本王还可以再教你一个词,叫——落英缤纷。”

“啪!”

“啊!”言语间,第一鞭已然挥下,不同于之前单纯的疼痛,此时的鞭子落下,便带动了围绕在身体各处的刺,鞭梢扫过的疼与尖刺抵入肌肤的痛混杂在一起,更是格外难忍。

“啪!”“啪!”“啪!”“啪!”

连续的鞭挥落,似是故意的集中在她毫无遮掩的臀上,控制得当的力度,并未真的伤到她,更在疼痛之余,带来一丝难耐的悸动。

“王……王上……”她忍不住摆了摆灼痛的臀,却不知自己已掀起了更加诱人的风情。

“啪!”“啪!”“啪!”“啪!”

“恩——”咬了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身体变得好奇怪,想要疯狂的躲开这种疼痛,哪怕只是一瞬也好,可当他真的停了手,只用鞭身轻抚身后的伤处时,身体的奇异却恨不得让他再打她几鞭。

“恩~”甚至不舍得鞭身的离去,她难耐地轻哼,臀也不自觉的翘得更高。

“小语盈别急呢,答对了我的问题,自然会有奖赏”,他调笑着轻拍她绘满了鞭痕的臀,知道这带给她的将绝不仅是疼痛。

(未完待续)

谢谢大家的支持~只是要跟大家请个假,小昀今天出门了,回不去寝室,所以今天恐怕没有更新了,不过小昀回去之后一定加倍努力,把今天少更的补回来~

谢谢大家的鼓励,小昀已经回来了,今晚一定有更新!

“语盈说,何谓捭阖?”

“捭阖……即开合,捭就是拨动,阖……便是闭藏……”,她想要继续,却被私密处的异样打断。

“说的真好呢,就像这样么?”柔软却有力的指探入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轻轻拨动,让她怕得下意识的想闭紧双腿,却又因藤蔓的束缚而无法实现。“果然一张一合的呢,这就是捭阖么?”

“别……恩~”呻吟已经无法抑制,一开口,便是支离破碎的轻哼。

“啧啧,都湿了呢,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恩?”

“恩……游说时拨动对方,即捭之……是为了……让对方实力和计谋全部暴露出来……”断断续续的答案出口,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机械的重复幼时学习过的内容。

“是啊,”他也随之撩拨,拨开她私密的花穴,“这样拨动,是为了让语盈将自己全部暴露出来……”

“恩……别……”,她难耐地扭动,不知是想要拒绝,还是渴望更多,脑中还隐约记得自己正在答题,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时……需要闭藏,即阖之……是为了进一步说服对方……而施展的手段……”

“恩”,他状似满意地点头,“也就是说,语盈现在的推拒,只是为了吸引我,而施展的手段,对么?”

“恩……”身体难耐地扭动,他的触碰引燃奇异的魅惑,让她连最后的思考能力也丧失掉,完全沉浸在他所编织的疼痛与快感的汪洋中。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3 20:52重新编辑 ]

突然,他却撤了手指,停下一切动作,只邪笑着看她,“没有问题了呢,语盈小东西。”

“不……别走……”她本能地挽留,可除了摆动腰肢,却再不知可以做些什么。

“怎么,语盈不舍得本王么?”他笑的如诱人入歧途的魍魉,“那么,拿出你的诚意吧,美丽的女孩儿——过来求我,求我,将你变成女人——变成,我专属的玩具。”

“不……”尽管被体内翻腾的欲望所诱惑,可她依旧存着半分理智,只迷迷蒙蒙的反驳,“不是玩具……”

“哦?到了现在,依然不肯作我的玩具么?”他有些吃惊,却不以为意——作不作玩具,还由得她决定么?

“不……”她的身体已经丧失沦陷掉最后一丝气力,可残留的理智却怎么也不允许自己被冠上如此不堪的字眼。

“那么……”蓦地,他竟抽身离去,瞬间收回了所有的热情,只冷冷的斜睨着还半跪在地上,未从欲望中回神的语盈,高声道,“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来人,换个听话的玩具来!”

“王……”夹杂了沙哑的嗓音带了些不知所措,可更多的却是羞辱,他,他怎么如此?

“王,”应声的时候,门外的嬷嬷已经进来,“奴婢在。”

“没听到么?把她带下去好好反省,”比平日低哑了几分的嗓音却依旧冰冷如常,不带一丝情感,“换个听话的玩具来。”

“是,王。”嬷嬷们司空见惯地从命,熟练地解开环绕在她身上的藤蔓,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裹了她,就这样有条不紊的布置好一切。

而她,自始至终,从迷蒙到清醒,却再未有半点反应——原来,过多情绪的冲击,也可以让人变得格外冷静。

(未完待续)

呵呵,好惭愧好惭愧~,小昀明早期末考试,结果今晚变得毫无灵感,我自己都觉得新内容的质量有所下降……

说真的,小昀不是很满意今晚的作品,为了保证质量,今晚可能就不会再有更新了吧,我还是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更好些,所以再次和大家道歉,不好的,我会努力去补救,可是因为各种主观客观原因,小昀最近真的非常非常忙,所以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容。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你们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

mier1988:恩恩~,呵呵,到期末了,考试任务一个个地来,都快哭了~,这个时候,估计大家都差不多吧~,我会尽快更文的,嘿嘿,也祝福mier1988,还有每个面临考试的朋友,当然也包括小昀自己,考试都有好成绩哈!

谢谢大家的鼓励,只是小昀现在马上要迎来两个极为重要的考试,1月10日才能考完,在此之前,小昀虽然一定会努力更文,但恐怕真的很难快更了,对于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小昀铭记于心,万分感激,在此,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小昀的难处,小昀可以向大家保证,绝不弃坑,肯定会尽最大的力量,给大家保质保量的文。

再次感谢大家!

“小姐,奴婢给您上药来了”,小婵是语盈陪嫁过来的贴身婢女之一,这几日语盈身上的伤处,也都是她和小娟一手料理的。

“不必了,本也没什么伤处,早好了”,她随手挥退了二人,看着身边两个陪伴自己一起远走他乡的小女孩,不得不说,此刻的语盈,是前所未有的担忧。

临行前,母亲抱着她不住流泪,父亲更是相送十里,陪嫁带了一件又一件,却总还是放心不下,小婵和小娟的名字都是她临行前改的,取“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意。

其实,早在远嫁之初,她就已抱定了咬牙挺过一切艰辛,保住家国的信念,可无论如何,当这一切都如潮水般残忍的袭来时,她依然无法不痛恨自己的软弱。

那夜,她被赶出他的寝殿后,再送进去的那个“听话的玩具”,却没能熬过那晚。再不需要更多的了解,也足够她清楚地知道,这样一个君主,是绝对无法用“和亲”这样的手段对他有任何影响的。

尽管她活过了那一夜,他遵守诺言的给了她封号,甚至成了他登基以来唯一有封号、侍过寝且活着的女子,可任谁都知道,这里的女人只有今日,没有明天。

比起自己渺茫的未来,她更担忧的,却是家族的安危。不得不承认,济长风是一个极可怕的人,不仅因为他治国治军的每一项呈现给世人的光环,即便那一日他用来戏弄她的“五危”,也是步步紧逼,针针见血——能在如此短时间内看透她、轻易地捏住她的“七寸”以让她自己放弃反抗、并以最后极尽侮辱的方式告诉她一个女人之于他的无足轻重,这样的人,怎会没有野心?有如此手段与野心的人,又将给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族,带来多么可怕的威胁?

彷徨、无措,不断地冒出各种念头再被自己一一否定,她从未陷入过如此进退维谷的境地,偷生苟活,便是将自己与家族都交给了怀着野心的恶魔;拼死挣扎,无异以卵击石。

她不断安慰自己,冷静,冷静,总有办法智取,可这说法便如同大漠里的海市蜃楼——空洞、渺茫、可望而不可及。如何智取?凭借身体或情感是最容易却最不可能实现的方法,可作为一个外族女子,她被赋予的唯一使命便是取悦自己的夫君——这是她最大的可悲,也是她难以挣脱的禁锢。

“小姐,刚刚……”小娟欲言又止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刚刚……传召说,王上……召您过去。”

“召我?现在?”她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此刻会被传召。

“小姐,您,您先喝碗参汤吧,最少……可以吊命……”小婵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端着参汤语无伦次。

“呸呸呸!小婵你说什么呢!”小娟赶紧打断,却也端过参汤,难掩内心的担忧,“小姐,您……您怎么也是天朝的公主,那西极王上再凶残,也不会真伤了您的,您……”

“行了,你们在这瞎说些什么呢”,我打断这两个丫头惶恐的言语,知道她们也是被那晚的事吓坏了,“帮我简单打理一下吧。”
(未完待续)

woyunle:谢谢你们的理解,我会的~嘿嘿,无论是考试,还是填坑,都会加油的!

littlening: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呢!那真的是很好的文啊~而且带给了我很幸福的事呢!呵呵,不过这篇我暂时是真没时间和精力那样快的更文了,我是在这篇文上投入了自己很高的期待和要求的,所以虽然最近慢点,可我考完试就会回来重新全力以赴哦~,嘿嘿,只是究竟有多后妈……我自己现在心里也没底呢……

略加装点,我便随着引路的侍卫到了雄鹰殿。

再次来到这里,看到忙碌于国事中的他,不知为何,我焦虑了几天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已经来了,自然就无需怕了,见招拆招便是。

“盈妃娘娘,这几日过得可好?”终于,他自书案中抬头,邪笑着打量她,依旧是那样嘲讽戏谑的眼神,没有半点不同。

“回王上,语盈一切安好,谢王上挂心”,垂了眼恭敬地回答,无论如何,与他对视,还是会让她羞窘不已。

“挂心?本王倒还真没挂心你”,一样毫不留情的语气,不留半分余地,“只是本王现在对莫老将军很感兴趣,正在准备和他较量一番。”

“较量?”她大惊,“你要开战?为什么?”

“为什么?语盈不是比谁都清楚么?”他邪睨着她,笑道,“自然是因为语盈不够乖,不肯乖乖作本王的玩具喽,既然你不舍得像你自己说的,拿身体和灵魂交换和睦,那本王就毁掉它,如何?”

“你……”她委屈之极,却一个字也不信,这个男人若能为了一个女人开战,除非“山无棱,江水为竭”!

“怎么,难道小语盈准备改变主意了?”他的眼里充满戏谑,仿佛猫捉老鼠般,志在必得,“若是语盈愿意乖乖听话,本王也许会考虑,放过他们哦。”

“王上”,她的心思急速转动,反复地思考着他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表面上却以最快的速度表示臣服,“若语盈听话,您真的能放弃与天朝开战么?”

“恩……”头一偏,他煞有介事道,“本王会认真考虑的,放心。”

“那王希望语盈怎样求您呢?”还是没有答案,他这样,就是是否要真的开战?他告诉她,又是为了什么?一头雾水,索性将计就计,顺着他的意思,才可能知道更多。

“那语盈愿意怎样求本王呢?”不动声色地讲将问题抛还给她,这小丫头,还真以为自己那点小把戏可以玩得过他?

“语盈……”略加犹豫,她起身跪下,垂了目,一字一句道,“语盈既已嫁入,就是王上的人,即便对故国情感犹在,却也知道自己的立场已然不同,王上的事,西极的事,才是语盈该关心的所在,语盈说过会将灵魂与身体奉献给王上,却绝不仅仅是以色侍君。语盈愿以微薄之力,为王上效犬马之劳。”

“微薄之力?犬马之劳?你以为凭你一介女流,本王会用得上你?”闻言,他将身子后靠向宽大的椅背,双手环胸,笑容竟首次盈上了眼睛。

“女子有女子的优势,王上用人从来不拘一格,唯才是用,又怎么为性别之因而损失了半数可用之才?”抬起头,她勇敢地迎上他的视线,以眼神交汇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哦?既然如此,本王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他正了正神色,自桌上拿起一张军用地图,道,“这是西极内一伙山贼的据点,易守难攻,也许,你也有你父亲的才华,可以帮本王除掉它。”

“王上是要我拟定战略?”她一怔,虽说开口请求效力,却也只是她投其所好的见招拆招,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布置任务给她。

“是,而且……”再次将身子前倾,他一字一句道,“我只能给你五百人,而山贼头目,我却要活捉,你……能做到么?”

“山贼又有多少人呢?”抛开其他的顾虑,她将心思集中在眼前的地图上,“对其头目,还有什么了解?”

“探子报来的消息都在这里”,又一卷羊皮递来,他的无所保留甚至让她有些意外,“你拿了这些回去吧,三日后,将战略给我便是。”

“是,王上”,她躬身回房,尽管满腹狐疑,可依然明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取信于他,便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努力。

(未完待续)

littlening:你说的太对了!虐女主就是虐我自己,所以我有时候真是下不去手啊……不过关于改造男主角的事,我现在倒是有了初步的构想,只是这构想必须要牵扯进大量不包含SP的东西……我在权衡,是要更多我喜爱的狗血情节,还是要更多我喜爱的SP情节……这真是一个矛盾的问题啊……

littlening:恩恩!说的太好了~,这是我纠结了好久的问题呢~,你说得对,我想要的是一部以情节为中心的SP小说,有合理的、吸引人的情节才是我最想要的效果,绝不为了SP而SP,恩,最多我继续把包含SP的段落圈出来好了,照顾一下某些时候只想挑SP来看的小情绪~嘿嘿,谢谢littlening哈!

就不公开发了哈,给你信息了哦~[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6 00:01重新编辑 ]

惊喜,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叠“战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挖到宝了。

这山寨叫卧虎山,表面上三兄弟占山为王,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烧杀掳掠,是朝廷难以拔出的毒瘤,可实际上确实自己安插在民间私访暗查、铲除异己的地下势力。让她拟定计划,不是没存了检测自己地下实力缺漏的心思,可最根本的,却也只是自己大计的一小小步而已。

显然,她拟定了不只一份。

最表面的一章,只有一行娟秀的正楷,“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攻城。兵者,国之大事也,夺一山寨,方法不一,望王上以仁为念。”

下面,便是各有所长的计谋。

最上面,是伐谋篇。以高手潜入,活捉其首领,挑拨二寨主与三寨主,分化其势力,待其两败俱伤之时,趁虚而入,取渔翁之利。此法须有善谋之将和绝顶高手,此间细节,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其次,便是各种与天时地利结合的计划,如冬季用大雪封山、食物稀少之时,封小路,设陷阱,伏于大道,或以烟熏逼其现身等,却决不可贸然上山,否则对方以地形之便,设伏游击,我军再难取胜。

最后一个计划,却是火攻。深秋干燥之际,在各要道放火,只留一条大路设伏,自可如瓮中捉鳖,轻易取胜。而此页最后,还加了一句让他惊艳附注——

山贼亦非生而为贼,生计难为而不得不为,今取其一卧虎寨,明即可有藏龙寨,若有残余,化整为零,流入民间亦反成大患。治本之法,唯有先安其生计,再授民以律,休养生息以待国富民安,若无人不饱暖,何患民之落草为寇哉?

无心插柳的举动,却让他看到她如此惊世的才华,小语盈,本王现在都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呢……

“来人”,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想也不想地唤道,“今晚,安排盈妃娘娘侍寝!”

想到可以让她的身体与灵魂全部交给我,臣服的为自己贡献她所有的智慧与美丽,他的下腹便一阵灼热,许久不曾疯狂的欲望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小语盈,让你那么容易死去真是太可惜了,为我贡献你所有的美丽与痛苦吧,残破、瑰丽、腐朽却楚楚动人的娇艳,让鲜血之花在你身上开遍,让水晶般的泪浸满你迷人的脸,然后,在我身下辗转告饶、低吟求欢——只属于我一个人,永远,永远……

(未完待续)

再次被赤着身子送进他的卧房,不得不说,她依旧是战栗的。

被几位嬷嬷按倒在他身前,粗鲁的扯去唯一的遮蔽,感受着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她刚刚对他有所平复的恐惧轻易便再度澎湃。

“语盈……拜见王上”,跪正了身子,她垂下头请安,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赤裸着面对衣着整齐的他,可这样清醒的时候,却让她更加难掩不安。

“怎么,语盈似乎在怕本王呢”,托起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直接面对他,看着她紧紧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不自觉的微曲着,双手握紧了拳,明明已经怕得颤抖,却依旧不肯服输的顺着他的手势,抬眼与他对视,这样外强中干的她简直让他心情大悦,可体内凌虐的冲动却也疯狂地开始叫嚣。

“王上威严,自是让人敬畏”,很恭敬却明显只是恭维的话,只昭示了她现在的不安与故作坚强。

“敬畏?语盈敬畏本王么?”他暧昧的弯下腰,贴近她的脸,四目相对,让自己可以透过那美丽的大眼,看透她心底的一切彷徨与倔强,“可本王却觉得,小语盈不服气呢。”

“王……”面对他明显的欲加之罪,她自是无从辩解,也只能再次垂下眼,否认道,“语盈没有,想是王上误会了。”

“误会?你是说本王错了?”故意的曲解,只想看看她窘迫的样子,却只得到对方一脸平静的反驳,让他顿觉自己的无趣,改口道,“其实,和本王相处,也无需总之这样跪着。”

她一愣,显然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即使给语盈一个你平日里无法触及的高度,”顿了顿,他继续笑道,“也可以很有趣呢,语盈……想了解么?”

“王……”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啊!”犹豫间,她已被一把拉起,双腕交叠,用绳子一圈圈缠绕,而后举高、吊起,直至用力绷直脚尖才能勉强着地。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双腕疯狂的叫嚣着痛苦,可勉强支撑的脚尖也只是杯水车薪,不需一会儿,却因过度用力绷直脚踝而同样开始抗议。

而这时,他却拿来了另一根绳子,一头固定在床柱上,然后从她的双腿间穿过,将另一头绑在身后她看不见的某处。绳子绷直,紧紧抵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位置,似是起到了帮助她支撑的作用,却也让敏感的肌肤勒得有些疼。

“小语盈一定没有见过这样的姿势吧?”正当她纠结于各种疼痛无法自拔时,他拿着散鞭邪笑的身影却引起了她更大的恐惧,“本王今天……便让语盈体会到,这个姿势的美妙,如何?”

“不……”她本能地摇头,那日皮鞭加身的恐惧被清晰地唤起,脚尖因紧张的汗液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完全依托于两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绳子,可那样的疼痛,却再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

“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多年未有的兴奋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甚至连“本王”的称谓都省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疯狂的期待着这场即将上演的视觉盛宴。

(未完待续)

mier1988:谢谢你的鼓励,我会的~,我准备在寒假期间(虽然我觉得大四也无所谓什么寒假了)把这文写长、写完,呵呵,我真的对它寄予厚望,不想把它局限在一部单纯的SP范围里,而是写成一部靠情节来吸引人的小说。呵呵,想法很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实现,只是我肯定会努力把它变成现实的~

今晚有个饭局,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更文了,如果我回来的早的话,十一点半之前可能还会有一段,恩……只是可能……

对不起大家,我才回来,今天恐怕没有更新了

谢谢mier1988,我是真的想写成长篇的,那是我一直的梦想,其实我以前也尝试过,但终究都没有坚持下来。我觉得我现在能写出这么多,都是因为大家的鼓励给我了动力,让我能够坚持,能够成长,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大家,特别是这些一直关注我、支持我、反复给我鼓励、帮我顶贴的朋友,你们的每一句话,对我都是莫大的帮助。

明天上午小昀还有一门很重要的考试,所以今天恐怕更新会很少了,可是为了补偿大家我昨天的食言,我会尽量在中午就把新文发上来,再次感谢大家!

“刷!”

“啊——”散鞭伴着他未完的话音挥落在她柔嫩的臀上,只一下便带来巨大的痛苦。不同于之前单纯的疼痛,被鞭打的力量驱使,她本能的向前,却让私密之处与粗糙的绳子狠狠摩擦,造成难以言喻的伤害。而身形的改变使得脚尖被迫离地,手腕上的不适也不甘示弱,抗议着过量的负担。

“刷!”“刷!”

又是毫不留情的两鞭,散鞭本不如之前的独龙鞭伤害大,但却胜在力量,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下击打不仅仅让她原本白皙的臀浮现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更是为娇弱之极的某处带来无法忽视的痛苦。

而他却没有怜惜,相反,他似一个完美的乐师,用错落有致的挥鞭声奏出华美的乐章,让她随着他的指挥翩翩起舞;又如一位高超的画匠,不仅将瑰丽的红艳绘满她晶莹无暇的雪肤,更将罂粟般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乐交织在她灵魂的最深处。

然而,他不是乐师,更不是画匠,他是王,至高无上,掌握了她身体与灵魂的主宰,无论她的快乐还是痛苦,喜悦还是悲伤,都将由他所赋予。

“刷!”

“啊!不……别,别打了……”她无助的低泣,连求饶都已经词穷,只剩下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源自疼痛。

不理会她徒劳的抗议,他的鞭却如灵蛇般,撕咬着她每一寸肌肤。

“刷!”“刷!”“刷!”

“啊……别……疼……王,求您……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语盈不喜欢么?”终于令他满意后,散鞭才停止肆虐,大手抚上她臀后红肿发热的肌肤,揉捏拍打,笑道,“那换一个,可好?”

(未完待续)

这段是昨天的补偿,晚点小昀会发今天的更新~

“王……”她恐惧的摇头,换一个又如何?不过是另一种痛苦而已,然而明知道自己的拒绝根本不会被理会,她却依旧本能的祈求,“别……求您……”

“别?语盈不喜欢鞭子?”他状似从善如流,将原本拿在手中的鞭子放下,转身取来数枚蔷薇花样的钨铁夹子,“那这个如何?”

将夹子拿在手中把玩着,他玩笑般的道,“多漂亮,是不?将这些装点在语盈美丽的身子上,然后,用烛火赋予它殷红的色彩,啧啧,简直美极了呢!”

说着,第一枚夹子就这样落在了她左边胸脯的红梅上。

“啊——”那样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她痛得想要弓起身子,可随即失去支撑的身子却引起了已经麻木的手腕再次抗议。

可他却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夹子一个个夹上,双峰、腋下、腰侧、臀后,美丽的蔷薇在她洁白的胴体上开遍,让她因过度的疼痛而本能地颤抖,却又因不住的颤抖而引起更大的疼痛。

“不……王……求您……”她早已语无伦次,可当他转身拿来燃烧着的烛火时,她的恐惧却让她早已所剩无几的理智几乎崩溃。“不!不要,不要……王……求您……求您饶了语盈吧……不要……啊——”

艳红的烛火自下而上,由于停留的时间短暂,带来的热度也并非十分骇人,只是这其中的恐惧,却着实让她难以承受。

“语盈真的好美呢”,满意的看着她无助的流泪、哀求,他心底的兴奋无限的扩大,有多久了,那些女人哪能带给他如此的快乐与享受?这讨人喜欢的小东西,是第二个让他如此兴奋的人儿了吧,在……那个女人之后……的唯一……

某些念头再度被勾起,他随手将红烛中积存的烛泪倾在她身上,再次引起她变了调的痛呼。

“语盈知道么?”将烛火移开,他转身拿来茶壶,将水浇在绳子拴在床柱的一头,“这绳子,内藏玄机呢。”

魔魅般的光芒充盈了他的眼,可她却以无力发觉,只能无助的颤抖、低泣,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更为残酷的折磨,可这一刻,她却只能为自己得到片刻缓刑而庆幸。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09-12-28 12:58重新编辑 ]

嘿嘿,今天的文更完了,不过小昀写顺手了,决定晚上再更一段,希望我的好人品给我带来好成绩~咔咔~

“语盈不想知道这玄机之处么?”不理会她,他只自顾自地道,“这绳子的里面,是一条钢丝呢,当火烧掉外面的棉麻,里面的钢丝就会露出来,带着噬人的锋利和火红的颜色,带给你……终生难忘的绚烂……”

言谈间,他已将烛火就了绳子,看着原本白色的表面一点点变黑、变细,而后火苗升起,自弱而强,似有生命般的蔓延,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不!不!啊——”终于,她最后的理智也终于如被拉断的绳子,彻底崩溃,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哭喊,根本不顾及这样大幅的动作让她身上的夹子被抖落、双腿间的的摩擦也变得强烈,可她完全不顾,拼命地想要挣扎、后退,却由于绳子的束缚而无法如愿,却只是给自己的身子带来更大的伤害。

看着她总是透着倔强与灵动的双眼终于失去神采,只剩下空洞的恐惧,不知为何,他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开始疼痛。

这……就是他要的吗?

可是,不是一向都是这样的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的,当那些女人变成这样时,他的兴奋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即便是……她,在她崩溃疯狂的一刻,他也不曾如此啊,那时……只是嘲讽与……解脱……

为什么,她……会不一样呢?

看着火苗一点点逼近她,看着她失了灵魂般地徒劳挣扎,也不知是哪来的冲动,他竟一把浇灭了那灼人的火焰,狠狠地制住她,阻止她伤害自己的挣扎。

(未完待续)

“不……不要,不要……”可她却根本意识不到伤害已经停止,依旧拼命地扭动着、颤抖着,泣不成声。

难以抑制的心痛一阵阵传来,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一手制住她,另一手小心的取下她身上残余的夹子。折磨她的绳子固定在床柱上,他便索性以指力折断,解开吊高她双腕的绳结,小心的将她抱上床。

“不……”哭泣声开始低落,却愈发可怜,挣扎退去,她抖得如秋风中的残叶,任他摆布,却再没有从前的灵魂。

“乖,别哭了,已经……已经没事了”,他笨拙的安慰着,轻吻她流泪的眼,吻去她的泪,吻上她只能吐出残破字眼的唇,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里,却又顾及她身上的伤,只是让她抱住他,用自己的心跳与体温,帮她找回那不知所踪的安全感。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长这么大,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心痛,仿佛那些伤害不是施加在她的身上,而是……自己的心上。很疼、很害怕,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今天的事,不是他做过不知多少次了的吗?

包括……那个女人,她们的痛苦,带给他的都只是狰狞的快感,让他内心深处难以示人的阴暗得到极大地满足,让他欲罢不能。

可今天……其实直到之前一刻,他还是兴奋至极的——难以言语的快乐,是那些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至高享受,可当她彻底崩溃,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时,他所有的兴奋都被那莫名的心痛所取代,只要一想到她也将被一块白布带走,除了临别前惊恐空洞的眼神和遍身的伤痕,再无他物,他的心,便会疼得让他窒息。

终于,待她倦极而眠,他才叫人拿了药,小心的为她涂抹。看着她身上交错的鞭痕、红肿甚至渗出血迹的私处,心底某处再次惩罚似的让他疼痛不已。

“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坏掉的,你……别怕,好么?”轻轻地对着她泪痕未干的睡颜许诺,可这一刻,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未完待续)

呃,那个,可以透露一下,不是爱人背叛,我个人一向不喜欢这个理由~,嘿嘿

至于转变的快……没办法,只看不吃没可能,可是如果没有怜惜,被男主吃掉就连骨头都不剩了……呵呵,好吧,我承认我考试我要攒人品……,不过说真的,在男主刚刚开始欣赏女主能力,且……女主或者对他还是有用的时候(其实这里也是剧透啊……),他肯定不能让女主毁掉的……

还有……关于男主的优点,宁宁啊~,你真是太了解我了,这就是我下一步的计划了~,嘿嘿

哎呀呀,剧透了这么多,都没意思了……我决定把我原本想透露的一个很后妈的想法藏起来~,咔咔~

不对了,不对了!该死的,为什么什么都不对了?

几日来,他召来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可无论她们怎样痛苦、怎样崩溃,都无法唤起他一丝一毫的心痛,甚至连兴奋和快感都远远比不上她所带来的震撼,他就是想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魔力?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陪他过了两夜后依旧是完璧之身,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在凌虐的兴奋中因不舍而生生停住,更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因担心而念念不忘,甚至想要时刻留在身边,可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躲他!

他是王,她是她的妃,他不想见她容易,可她若要躲开他的传召却无能为力,偏偏他急于弄清自己的心思,屡次破例去她的寝宫见她,可一见到她战战兢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便怒火中烧,恨不得拂袖而去,却更想干脆把她时刻留在自己身边,看看她到底怎么躲!

“语盈,你……”看着眼前恭敬的小女人,他满腹都是说不出的憋闷,手刚一伸过去,她便如烫着了似的向后缩,眼中满是戒备与畏惧,“该死的你,这就是你的奉献了?你的灵魂献给谁了?瞧瞧你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语盈……知错……”可他的暴躁无法唤回她的灵动,她依旧只是垂了目,低声认错,乖顺无比,却只如一尊失了魂的人偶,不带丝毫生机。

“你……该死!你跟我来!”再也看不下去她的软弱,他一把扯起她,竟连身份都不顾了,直将她扯进自己的雄鹰殿,一把将她的头压倒在桌子上。

“莫语盈,你给我看好了!”他一手抓着她的发,逼她的视线随他而动,另一手指着她面孔下方的地图道,“这下面,就是你们所谓天朝的疆土,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修长的指一一点出她曾熟悉的位置,“都在调兵,你的家乡早就山雨欲来了,你的家族,你那掌握了四成兵马的父亲,每走一步都是动辄得咎,反叛,便是谋朝篡位;勤王,便是功高震主;按兵不动,便是居心叵测!你的国、你的家,全都危在旦夕,可每个人都在汲汲营营,从未放弃,你这个口口声声为国奉献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

终于,那失神了几日的眼重新凝聚了神采,目光由涣散到坚定,只需要一段话的时间。

直起身,她再次直视他的眼,在他满意的放开她后,再次跪地,却坚定地昂着头,交汇的眼神从未放开,充盈着让他炫目的光华,一字一句道,“莫语盈谢王上教诲,今日之言,语盈永生铭记!”

(未完待续)

谢谢mier1988,我刚考试回来,谢谢你的祝福~,嘿嘿,你也加油哈!也祝你考出好成绩哦~

呵呵,宁宁辛苦了~,哎,又出去吃饭了,喝了不少酒,觉得自己完全晕掉了~,难道我最近人品真的不好么?连着两次饭局的真心话大冒险都被整的好惨……

谢谢大家的回复,小昀昨天又出门了,刚回来,今天是09年的最后一天了,所以今天一定会有更新,大家新年快乐哈!

“永生铭记?”他的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神色,几经挣扎,却回到了一贯的戏谑嘲弄,“不怕有我在,你的‘永生’太短了?”

“语盈知错”,再次垂头,她似是有些犹豫,却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重新抬眼道,“语盈想……跟在王上身边,为王上效力。”

“跟在我身边?”他一愣,眼神中的戏谑更甚,“我记得,天朝后宫的女子,是不能干政的吧?”

“回王上”,考她么?淡笑,她只是轻轻回道,“语盈是王上的人,不是天朝的后妃,而我西极男女皆兵,夫妻一心,却是没有这些拘泥的。”

“夫妻?”蓦地,他脸色胚变,一把抓起她的发,怒道,“贱货,谁和你是夫妻?”

狠狠地甩开她,他大步踱回座位上,冷冷道,“想跟着,明天就过来作侍婢吧,本王累了,你下去吧。”

“是”,尽管不解他突变的情绪,可她还是缓缓地爬起,忽略被摔痛的肩,低道,“语盈告退。”

(未完待续)

呃……居然只写了这么点,好惭愧~,那个,我尽量写,不过今天小昀还要出去,所以也只能写一点算一点了,小昀真的已经尽力了,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lisaspank:呵呵,因为想塑造男主角这种偏激的性格,所以的确很多地方都重了些,不过真正详细描写的部分,小昀会尽量注意,不会有过于残暴血腥的情节出现的

是啊,我昨天去北京,今天下午才回来,就又被拉出去,刚进门,现在继续写文,如果十二点之前能完成一段情节,我还会发上来,呃……当然,要是完不成,就明天再发好了……

汗……不好意思,估计我今晚是发不上来了,马上就熄灯了,我也就被迫断网了

恩,2010年就要来了,大家元旦快乐,我明年再来发文……

尽管难堪,可第二日,她依旧准时的出现在雄鹰殿,跟在他身边,甘心做他的侍婢。不是她傻,不懂得自己把自己从主子变成了奴婢,只是她清楚地知道,能跟在她身边,即便只是一个侍婢,她也能比一个他根本从未看在眼里的妃子更了解他、了解时局,更能为自己的心愿尽上自己微薄的力量。

她从不知道,他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民间少铜钱,流通已经不足,各位大人还有什么想法么?”雄鹰殿上,那在她面前总是戏谑不羁的眸此刻却异常认真,充满着属于王者的威严与睿智。

“这有什么难的,没钱了,就让百姓都来铸钱啊!”一位武将打扮的大人随意的开口,根本没将如此重要的问题当做大事,“都来铸钱、铸武器,等咱们西极有了钱,有了刀,咱们还怕谁?什么天朝地朝,还不都统统拿下?啊?哈哈哈……”

“住口!”他怒的打断那位武将的妄想,“一派胡言!”

“我……”武将被打断,讪讪的退回,嘴里不甘地嘟囔着,“不行就不行呗,还学那些汉人,拽什么文辞……”

“国师,你有什么看法?”他转头,将目光投向一位儒雅的男子。

“禀王上”,这国师温文儒雅,是那种在西极男子中极少看到的优雅温和,自外表看去,不待丝毫草原勇士的鲁莽野性之气,可又比天朝的男子多了分刚毅与挺拔,“民间铜钱之数,需与流通需求匹配,我西极越是物阜民丰,越是自给自足,所需金钱就越多,钱币不足,不仅要铸钱,更要严格控制,谁来铸,铸多少。物阜民丰乃是我西极国富民强的根本,自是不能动摇,然自给自足却要看我西极所产物品的数量,超过了自足水平,便要鼓励交换、鼓励商贾流通,否则便会反过来束缚我国的发展。”

“国师……”他微微皱眉,“国师说了许多,可眼下这钱币不足的问题,却该如何解决?”

他关心眼前的问题,可语盈却被这一番话所深深折服。国师……应该叫申澜吧,即使在天朝,此人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据说,他的母亲是天朝流落在外的落魄望族的闺秀,他自幼饱读诗书,文韬武略博采天朝与西极之长,又与西极王上济长风一起长大,是他最为信任和倚重的左膀右臂之一。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有此等人才,也难怪西极几年来壮大如此之快。

“王上莫急,铸币简易,难的是铸多少,如何发,这还需进行周密考察,切不可随意而为”,他躬身解释,三言两语,便将众人头疼的事理清了头绪,“还有一事,铸币之事,必须朝廷亲办,决不可放权给民间。”

“你什么意思你?”闻言,那刚刚发言的武将立刻跳了起来,指着申澜吼道,“拐着弯骂谁呢?仗着自己会念两个破字,学着汉人那套玩意儿天天对我们指手画脚,爷们征战沙场的时候,奶娃娃你毛还没长齐呢!你个兔儿爷还……”

“住口!”济长风猛的一拍桌子,打断他越说越离谱的话,“樊将军,注意你的言辞!”

“我……”他虽是不甘,可终是摄于王上的威严,住口退回,“是,王上。”

“好了,都散了吧,申澜,你留下”,他随手一挥,让众人都散去,只剩下申澜和……她。

(未完待续)

“澜弟,你……”威严退去,此刻的他,却更像是一个关心弟弟情绪的哥哥,想安慰,却又小心地害怕再次伤到弟弟的自尊。

“王上不必挂心,申澜并不在意”,他笑道,只是嘴角却嘲讽的一勾,轻哼,“况且,也是事实,不是么?”

“你……都说了,私下里,还叫我长风就好”,顿了顿,他叹了口气,继续劝道,“你也别这样,他……只是太爱你了……”

“爱?”讽刺地打断他的话,“爱我就可以那样做?那天底下的采花贼,岂不都成了大情圣?”

“澜弟,你……”他本想再劝,却终是没有出口,顿了顿,道,“罢了,你们的事,我也没法多言,只是你别太放不下了,也……看看他的付出……”

“长风”,劝慰的话被打断,申澜明显的转移了话题,“不是有事找我么?说正事吧,该不会是……”

他抬眼,望向济长风身后的她。

“你想什么呢”,济长风笑着一拳捶过去,“那不过是个想要旁听的小东西罢了,找你留下,当然是为了铸币的事。”

“留下旁听?”他但笑不语,以长风的个性,怎么会随便留一个女子旁听政务?“即使旁听,也说说意见,总是好的。”

“呵呵,澜弟让你说,你也一起说说吧”,济长风笑着命令,显然,这样的王上,是她不曾见过的,那个总是不屑、残暴、让人发自内心畏惧的人,竟也有如此亲和,发自内心的关爱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奇怪,轻轻地,勾动她心底最柔软的某个地方,有些酸,有些涩,可又带了些温暖,存了丝重燃的希望。

(未完待续)

mier的愿望一定满足~,呵呵,我是学会计的

“是,王上”,她微微服了服身,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看法,“百姓去铸钱,自是不妥。其一,钱币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因需而发。其二,百姓为衣食已经昼夜忙碌,哪有铸钱之力?能铸钱的唯有豪门大户,可豪门大户钱多税少,控制还来不及,若再将铸币的权力下放,岂不是为王上埋下大患?”

“姑娘果然远见”,申澜笑着点头,她也礼貌的服身回礼,可心底却也知道,自己所说的,面前二人早就有数,这也不过是考考她而已。

然而,济长风却略皱了眉头,不发一言。

“语盈想,正如国师所言,谁来铸钱、铸多少钱,才是问题的核心。”收了神,她继续说,“铸钱,自是国家亲铸,可是,选哪位官员负责、劳力从何选拔,才是问题的重点。官员,既要可信、忠诚,又要有全局之能。”

“交给国师,如何?”他皱了皱眉,打断她的话,“本王知道你公务繁忙,也的确不忍你劳累,可如此信任之人……”

显然,济长风也早就明白这忠诚的道理,这个人选,也是他反复思量、权衡利弊的结果。

“王上……”申澜轻皱了眉,“倒不是下官不愿担此重任,只是……铸钱大事,实在非我一人之力可行。”

“下属官员,皆由你调配,如何?”他点头,自然也知道这工程的浩大,“至于劳力,公开招募,如何?”

“不妥,”申澜摇头,“这铸钱一事,本就诱惑极大,若公开招募,谁没有私心?此例一开,必成大患。”

“恩,那……”他点头,再道,“兵将,如何?”

“也不合适”,申澜的眉头也开始拧起,显然也被这个问题所困扰,“铸钱需工匠、需指挥监工,国富需兵强,怎能让兵将都来筑钱?况且铸钱之事并非一朝一夕,需有长远之力。”

“可……”他叹了口气,起身踱步,“从前铸币的工匠,都是铸够了便遣散,长久以来,也不是不可。”

“可工匠一散,每次重新招募才如此困难,况且其掌握铸钱之术,流入民间,私钱便更难控制。”申澜也不愿总是否定,可问题摆在眼前,怎么走,路都不通。

(未完待续)

提到这个申澜,我非常非常想说一句,我本来是想把这段的风采完全交给男女主角智慧的交锋的,这样才能增进感情是不?也展露点我们男主变态以外的风采~

可是……写着写着,就写出少数民族的国师了,哎,说到这个国师啊,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满座衣冠胜雪的《千山看斜阳》,那真是一部华丽丽的好文啊~,我的大爱,里面的男主小受就是少数民族的国师,叫云深,我萌死了的人……于是……我的HC就这样发作了,我恨不得把所有滴优点都装给他~~~~~,连名字都特地挑了相似的……

于是,男主的戏份就这样被剥夺了……大家原谅我……

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多更点……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男主吃醋了,下一段SP就又要开始了,要不都和谐了,去哪里虐虐呢……

“不如……找死囚如何?”看他们讨论的如此激烈,如此认真,这样的氛围,让她忍不住融入,想要尽自己微薄之力,“语盈不懂铸钱,但语盈想,若论保密,谁也不会及得上死囚,将死之人,若给其以活命的机会,转为终身为朝廷效力,想来,自是不会推辞。”

“恩……”申澜若有所思的点头,连眼睛都亮了起来,“然后,只以终身铸币之事将其困住,保密之事自然迎刃而解。”

“至于铸币之术,只需招来几位工匠教授指导即可,”她接下去,越说越通,“若是时间久了,囚犯消极怠工,还可以规定任务、计件奖励等方法,与其尊重、惠其家人,犯人的效率便可大大增加。”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申澜赞许的点头,眼中是遮不住的激赏,“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了人数问题,还大大减少了铸钱成本,此地铸完,还可移送他处,不会再有青黄不接的困扰。”

“而控制私钱,则还可通过限制原料,铜矿官采,”她继续补充,“这样一来,铸币的材料也迎刃而解,一箭双雕。”

“好,好!”申澜连声赞叹,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够了!”二人讨论的正兴奋,却被济长风冷冷的打断,一记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射向语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能在这与我们讨论国事?”

“我……”她一愣,顿觉委屈异常,却终还是紧咬了咬下唇,跪下道,“语盈知错,请王上赎罪。”

“长风……”申澜也是一愣,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印象里,一切有利于国事的建议,他都会格外赞赏,永远是求贤若渴的君王,什么时候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开始拘泥了?

“滚下去!这里没你的事!”他却没有理会申澜,只是冷冷的赶她出去。

“长风,我觉得这位姑娘的建议很好……”申澜想要求情,可谁知话刚出口,便被打断。

“妇人之见,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他的语气越发冷淡,似是再没有谈下去的心情,“澜弟若是觉得可行,便着手去做吧。”

“是……王上”,听出他明显的逐客之意,他也顺势告退,毕竟公务在身,他也的确有很多事要做,只是依然带了丝不解,长风今日怎么……

(未完待续)

呵呵,果然有缘~,其实我也不喜欢会计,我比较喜欢古典文学~,那个,我不厚道的再说一句,晚点的话,你可以去看看怜云,今天又写了个番外,相性100问,还没写完,你等晚点,我写完了可以看一眼,嘿嘿~,我是不是太坏了?还这样勾引你……要不还是表去看了,回头你考完试,我把TXT的整理好发给你,一起看~

呵呵,明确的吃醋反应是在下一段文章才表现出来的,不过……先写怜云的番外还是先更这篇的正文呢?这真是个问题……

面对满桌的公文,此刻的济长风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真是该死的美!那样自信的双眸,闪着智慧的光芒,远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矫揉造作,更不会苍蝇似的谄媚讨好,尽管早就知道她外柔内刚的性子,可这么久以来,她却是第一次流露出这样的兴奋、这样发自内心的笑,那样美,美得夺目,可这样的美,却不是因为他!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来人!”随口唤道,“把莫语盈叫进来!”

既惹了他烦躁,便不能只苦了他一人,是不?

“语盈拜见王上”,再次进来,她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又是那副娴静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优雅。

该死,她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见他重新召唤,便喜形于色,努力补救以求得到他的青睐吗?

甚至……若她肯求他,肯将那样的才华与美丽都只展现给他一个人,或许……或许自己可以饶过她。

可是,没有,她还是那样淡定,淡定的仿佛所有的烦躁懊恼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而这样的认知,更是让他原本就烦躁的情绪愈加恶劣。

“跪好了!”非但没让她起来,相反,此刻被坏情绪困扰的他,只想借着伤害来平复自己的心绪,“好好反省你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他便重新埋首工作,再不看她。

(未完待续)

好少……惭愧下,那个,今晚最后一段了,剩下的,明天继续,可怜的语盈宝宝,好好睡一觉,妈帮你争取了个缓刑……

呵呵,不要这样不要这样,mier表这样,考试一定要加油啊!先复习好才是王道~,文文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掉~,我也在这里,你来我就把整个的TXT发给你,所以不要太分神啦~,你想,要是几天不来,你一来,就可以看一长段了~,是不?所以啦~,嘿嘿,还是加油学习比较重要啦~,加油加油~

谢谢大家,马上发今天的文

尽管跪这个动作对语盈而言并不陌生,但自幼便是唯一掌上明珠的她,什么时候被罚跪过?不到半个时辰,她便快要支持不住,膝盖由酸痛到刺痛,仿佛痛入骨髓,想要试着稍微改变姿势来缓解这种痛,可无论怎样调整,那噬人的疼痛却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双腿由痛转麻,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可他依然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直到日落西山,他终于处理好所有政务,才冷冷的抬头,“反省好了么?”

“回……”想开口,却先是一阵眩晕,没有知觉的膝几乎撑不住整个身子,半晌,她才勉强跪直,重新开口,“回王上,语盈……知错。”

“错在哪里?”他像是看不到她的不适一般,只继续发问。

“回……王上,语盈不该忘了尊卑,擅自干政。”她低头,重复他之前的指责。

“你……”是这个答案,可又似乎不是这个答案,显然,他对这个反省的结果是不满意的,可一时间又想不出这种不满的理由,只是不甘心的继续责问她,“还有呢?”

“还有……”她一愣,还有?还有什么?“奴婢……奴婢……”

她支吾着,却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不妥,她不过是出了个主意,还得到了国师的认可,他怪她愈矩倒也罢了,还有什么不妥?

“想不出?”他愤怒的起身,便要懊恼的离去,“想不出就在这继续想吧,希望明早我来的时候,你能反省出自己的过错在哪。”

“不,王上……”她心里一急,想要凑近他求情,无奈膝盖早已麻木,稍微一动便失去平衡,扑倒在地上,可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跪了半日,她便已经如此,若再跪一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心念飞转,总还有别的原因吧,出谋划策,得到国师的鼓励,没有别的了,那……

“语盈不该同国师说话”,抱住他的小腿,她急道,“语盈是王上的人,自该谨守本分,不该和国师言谈过密,求王上赎罪。”

闻言,他终于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看来,语盈也知道那是错的?”危险的责问,掩饰不住他的愤怒。

若她真的说不出,他还觉得她思想单纯,只是为了国事,一时讨论激动,是自己无故别扭,可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避嫌?为什么一开始不承认?

“王……”她有些委屈,她与国师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他面前,所谈内容句句都是铸钱的正事,即便如此,也不行么?“语盈只是想为王分忧而已……”

“为本王分忧?”他满是嘲讽地冷哼,“为我分忧,将想法说与我即可,你句句都指向国师,一唱一和,恭维调笑,你当我不存在吗?”

一唱一和?恭维调笑?即便她早已有了逆来顺受的心理准备,可面对如此明显的欲加之罪,她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委屈,他……他怎能如此曲解她?

“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更加愤怒,为什么即便此刻,她依旧是那副清高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强加给她的?

闻言,她只是放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量跪直,昂起头,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回王上,语盈与国师只是讨论国事,不曾掺杂半点私情,若王上觉得语盈此举有伤风化,语盈从此再不与任何男子说话,不提议任何政事。”顿了顿,她继续道,“做好后宫的嫔妃,谨守本分是语盈的福气,但从此少了语盈一张衷心谏言的嘴,却是王上与西极的损失。”

“哼,好一张利嘴!”他怒极反笑,“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的过错了,既然如此,你便在这好好反省吧!”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给我找个乖巧听话的女人来!”屋外传来他绝情的声音,屋内,满室的空洞,只剩下她一个。

(未完待续)

呵呵,那是因为没有想到合适的虐法啦~别急啊,晚点来得更精华么~

谢谢mier~,看你这么说,我无论如何也得更点啊~

只是今天在自习室呆了一天,晚上回来又有别的事,只能少发点了,希望mier不要介意啊~

看着眼前谄媚讨好的女人,说不出为什么,济长风却只觉得碍眼。她……现在怎么样了?一直跪着,受得了吗?也许……现在她已经愿意低头认错了呢?

“王上”,女人无限娇媚的靠过来,用丰满的胸脯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腿,而从他的角度看去,则可以清晰的看到双峰间深邃的沟壑。

像这些女人一样不是很好吗?可为什么她却偏偏要选择自讨苦吃呢?

“王,让奴家服侍您吧~”,柔软魅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诱惑,纤细柔嫩的指也不老实的挑逗着他的欲望,可不知为何,他的脑中却只能浮现出那张绝色的脸,和她独有的高洁与倔强。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骨子里,就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的,是天生的贱种吗?

不,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了,他只是不习惯委屈自己而已。既然那个女人已经被天朝送给自己了,那么他怎样享用她、利用她、调教她,都是他的权力,不是么?都是温驯的有什么意思?也许,自己就是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征服的感觉了吧。

“你叫什么?”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连这个女子的名字都叫不出。

“回王上,奴婢叫杏儿”,女子显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答,就连笑容都更甜美了几分。

“恩,很好,你伺候的很好”,他若有所思地夸奖,“只是……这里却有个不如你这么听话的小东西,杏儿……愿意帮本王调教一下么?”

“王上~”,娇嗔的嗓音嗲嗲地传来,“她不听话,便换个听话的不就好了?”

“杏儿”,他暧昧的轻抚她的头,无限温柔,可下一瞬,却陡然变色,修长有力的手狠狠抓起她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你以为你可以左右本王的决定?”

“不,杏儿不敢!”女子连忙认错,“能为王效力是杏儿的福分,杏儿绝无半点干涉之意!”

“恩,这才乖”,下一秒,他又恢复了温柔,轻抚她的发,仿佛刚才的一瞬只是她的错觉,可杏儿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口走了一遭。

“来人,传盈妃过来侍寝!”终于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唤她过来,他有些得意,又有些期待,有这样一个女子在,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会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开始学着取悦他?

(未完待续)

mier:不好意思,昨天和寝室人闹了点小情绪,就没写,今天继续~

“语盈拜见王上”,看着跪在眼前的语盈,济长风突然有些迫不及待,她……显然是匆忙的沐浴更衣,便被送到了这里,长发还未干透,洁白的身子也挂着几滴水珠,可这样的她却格外动人,连一向倔强的表情都散了去,只剩下女子天生的羸弱与娇羞。

见到房内还有另一个女人,她的神色有了一丝动容,手下意识的环住胸口,连白皙的脸都染上一抹羞红。这样的她,让他格外惊艳,忍不住在心里悄悄佩服自己的小计谋,甚至连铸钱问题的顺利解决都不如此刻来的高兴。

“王,这就是您说的,不如杏儿的小东西么?”杏儿似是看出了什么,刻意亲密的偎过去,居高临下的斜睨她,手指却亲昵的在济长风的胸膛上打着圈。

“听见了么?杏儿在问你呢”,伸手将不老实的美人拦在怀里,他没有指出杏儿刻意误导的话,反而笑着将问题丢给她,“你,是那个不如杏儿的小东西么?”

“回王上,语盈不是小东西”,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纠缠这样无聊的问题,她四两拨千斤的答,“语盈是王上的妃。”

“你……”杏儿的脸立刻有些挂不住,毕竟无论如何,自己此刻还是没名没分的,侍寝的婢女而已,对方只一个字,便将自己驳得体无完肤,可再一转念,她又连忙换了笑脸,转而向济长风娇嗔道,“王上,姐姐可是您的妃呢,杏儿可不敢教导啊~。”

“妃怕什么?”看着这女人卖力的演戏,济长风有些好笑,可又忍不住想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本王让你教导,你尽管放手去做就是。”

“是,王上!”杏儿在下一刻立刻趾高气昂了起来,离开济长风的怀中,一步步向跪着的语盈踱过来,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得意,“盈妃娘娘,这是王的命令,杏儿也不能违背,今儿,若有得罪之处,您千万别见怪才是。”

“语盈姐姐,这……就是您的不对了”,知道她不会回答,杏儿继续道,“能够伺候王上,既是我们的荣幸,也是我们的本分,就算……语盈姐姐长了张绝色的脸……”指甲划上语盈的脸,看到语盈厌恶的躲开,她却只是笑得更得意,“不听话的话,一样是……”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打下去,毫无防备的语盈被打的头一偏,却还不得不被抓起头发提起,听完杏儿趾高气昂的话,“一样是……会被教训的……”

(未完待续)

不甘心这样被侮辱,她默默地转过头,将长发从杏儿手中挣脱,转向一旁的济长风,俯首道,“臣妾知罪,请王上责罚。”

“你……”再次被无视,杏儿顿时红了一张俏脸,娇嗔道,“王~,您看啊,这可不是杏儿不管,这盈妃娘娘连王上的话都不听,哪能听杏儿的教导啊!”

“哦?语盈,你果然不肯听话么?”暗笑杏儿自作聪明的挑拨,可他还是笑着配合,想要看看,这个女人是否也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开始……意识到得他宠爱的重要性……

“回王上,语盈是王上的妃,自是以王为天的”,她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常的反复提及自己的身份——即便她并不爱慕这种虚荣,却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凌,“臣妾以为,语盈之于王上,不仅可以在起居上服侍王上,还应当尽自己的力量,为王上分忧,如若有不妥之处,语盈虚心受教,甘愿受罚。”

“哈哈!好!好一个虚心受教,甘愿受罚!”济长风很开心,说不出的开心,她明明没有按照他想像的那样,哭着求他,向其他女人一样也开始谄媚的讨好他,可这样的她,终是向他服软了,用那样巧妙的方式,保护了自己,也取悦了他。

只是,呵呵,他的劣根性却再次不由自主的升起,这样的女人,让他忍不住想要欺凌,好想看她失去所有理智,只剩下无助和颤抖,在他怀里哭泣、求饶,那样的景象,对他简直是无比的诱惑。可是,心底某一处,却又带了丝不舍——这样的女子,不该被那样轻易的毁掉,她,可以挖掘出更珍贵的价值。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10-01-07 22:38重新编辑 ]

呃……我犹豫了两天,终于还是没舍得下手……其实我真的是亲妈啊……那个,作为补偿,下一段,我们来虐炮灰好不好?

嘿嘿~,恭喜mier~,今天看到你,真开心~

呵呵,怎么会呢~,放心吧~,小昀肯定会一直坚持的~,mier也要加油哦~,期待你的文文~

mier:小昀昨晚失眠了一整夜,今早六点半才有点睡着,结果八点就被闹钟吵醒了,现在无比头疼中……痛苦,呵呵,本来还想写文的,可是现在脑子都不转了,算了,回来不行我就去看书吧,一看就能睡着……呵呵,大四是该实习了,就在下学期,不过如果找到工作签约的话,就不用单独实习了,直接去签约单位就好了。小昀属于小可怜型的,实习没着落,工作也没消息,呵呵,回家再说吧~mier考完了吧?就要幸福了~

“王~”,杏儿似乎也看出了形势不对,立刻谄媚的偎过去,“语盈姐姐这样说,杏儿也不知怎么办好了,王上~,不如……让杏儿伺候您,也好,给语盈姐姐学习……”

“让杏儿伺候本王?”济长风戏谑的笑,这个女人……居然还敢送上门来?“杏儿知道……本王喜欢怎样的伺候吗?”

“王~”,杏儿一愣,的确,长久以来,的确从未听过那个女子能够取悦王,王的爱好,像谜一般无人了解,可那又如何呢?最多,是王的眼光更挑剔吧,可是,只要自己听话,肯定还是可以满足王的,至少,王还让自己去教导他的妃了,不是吗?“杏儿但凭王上吩咐,可好?”

“恩,杏儿果然乖巧呢”,他笑着抚摸她的脸颊,亲昵无限,可下一刻,“啪!”的一声,一记狠狠地耳光就这样打下来。

“啊——”完全不似刚刚语盈的冷静,杏儿被打得跌倒在地,玉体半趴在地上,一手捂住热辣的脸颊,眼神惊恐而又无辜,“王,您……”

“呵呵,忘了告诉杏儿”,他却连亲昵的表情都没变,只是站起身,一步步踱向她,“本王喜欢……看杏儿哭呢。”

“王上,您……别开玩笑了……”终于看见他亲昵背后嗜血的眼神,杏儿这才开始真的恐惧,颤抖着想要后退。

可济长风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暧昧的抓起她的长发,逼她不得不正视他,而后,即便眯起眼,却依旧掩饰不住眼中凌虐的欲望。

“杏儿喜欢打人耳光么?恰巧……本王也喜欢呢”,他暧昧的低语,抓住她长发的手蓦地收紧,而后,另一只手,再次狠狠的甩出。

“啪!”

“啊!”尽管被抓住,可杏儿还是忍不住将脸偏向一边,却又因那只大手的重新用力而立刻转回。

“王,王……杏儿知错了,求您,求您,饶了杏儿吧……”直到此刻,杏儿还以为自己是因为打了语盈而获罪。可事实上,这原因究竟占了多少呢?怕是连济长风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错?杏儿何错之有呢?”显然,济长风却不想这样放过她,“杏儿不是但凭本王吩咐么?本王还要奖赏杏儿呢。”

“王……”杏儿恐惧的摇头,而济长风也顺势放开了钳制她的手,这似乎给了她一丝希望,可下一刻,却整个人跌入谷底,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作为奖励,你便自己去那托盘里选个东西吧,快点,别等本王帮你”,说完,他便再不看她,转身走向语盈,弯腰,伸手,一把将跪在地上许久的语盈打横抱起。

这小东西白天跪了一天,刚被送过来,又一直跪到现在,两条腿怕是早就麻木了吧?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的盖上被子,轻道,“别出声,乖乖的,语盈献策有功,本王今晚便放过你。”

(未完待续)

mier:摸摸~,好可怜~,没关系的,考完就好了啊~,可以回家了呢,好幸福的说

littlening:呵呵,是啊,小昀开始酝酿阴谋了,要不要猜猜?

呵呵,计划有变,我最近恐怕要开始忙面试了,我也不是很确定……

很抱歉的对大家说,明天和后天两整天,小昀有个极其重要的考试,估计就不回来上网了,更文从三天后继续,请大家谅解

跟大家道歉,期末结束,寝室断网,小昀实在是没法发文,请大家再等一天吧,明天小昀到家,一定会把文送到的!

谢谢大家,我来了,不过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我实在是没有更多的精力更文,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面试一个接一个,小昀也面临着巨大的就业压力(好酸……),可是是真的,也希望大家理解和原谅,下面是今天的更新,有点少的说,再次惭愧中……

转过身,杏儿已经挑了一根红色的绳子,战战兢兢的跪回原来的位置。

“哦?看来,杏儿也喜欢束缚喽?果然……很适合伺候本王呢”,他笑着接过绳子,状似犹豫,“将杏儿绑个什么花样儿好呢?不如……杏儿将身子伏低些……”

杏儿似乎松了一口气,刻意微敞开双腿,而后按着他的指示,将身子降低,直至腹部紧贴大腿,双手伏地,才感到他开始拿起绳子,一圈圈地,将她的身子与腿缠的更紧,让翘挺白皙的臀更加突出,所有私密,一览无遗。

语盈看着这样的二人,不知为何,心底如翻倒的五味瓶,理不出头绪。不能说不同情杏儿,这傻女人,以为挑了伤害最小的绳子便逃过一劫了吗?居然还自作聪明的张开腿,待一会儿她知道那最敏感的地方迎接的不是欢爱,而是济长风手中的鞭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更让她的心思复杂不已的,却是济长风的举动。为什么突然这么温柔?真的是献策有功么?虽然以他的性格,这是最说得过去的解释,可白天他不是还为此而发火吗?她绝不会傻得认为,他真的介意自己以王妃的身份与申澜说话,且不说西极民风本就比天朝开放得多,即便说他那么重视申澜,这么蔑视女人,又怎会为了这种理由而斤斤计较?

思虑间,杏儿已被捆牢,小腿与双臂着地,身体与大腿紧贴,整个臀高高的撅起,而由于杏儿之前刻意张开双腿的缘故,此刻她的一切私密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济长风眼前。

“恩,这样的杏儿,更美了呢”,果然,济长风挑了条散鞭,红黑交错的纹理勾勒出深邃而血腥的欲望,妖艳却不失深沉,性感又不乏庄重。

火红的鞭梢摩挲在杏儿雪白的肌肤上,一瞬间,语盈突然有些恍惚,分不清在那臀上晃动的,究竟是自己眼前艳红的鞭梢,还是济长风眼中殷红的伤痕。

“王……”终于,某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也意识到了危险地降临,想要回头求饶,可绑缚的绳子却限制了身体的行动,只能勉强自喉中挤出一丝哀求。

“刷——”

“啊——”即使被难过的姿势压迫,发声变得格外艰难,可杏儿依然只一下便痛苦的喊出嘶哑的呻吟。

鞭梢划过的地方,迅速变色、突起,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语盈,也可以想象这一鞭所带来的疼痛,可济长风却有些失望的皱眉,显然对这样的效果不够满意。

“刷——”

“啊!”这一鞭,杏儿连身体都开始忍不住晃动,好疼,好疼,撕裂般的疼痛,那脆弱的皮肤一定流血了吧!王……那一向让人景仰崇拜的王……居然也可以这样可怕……

“刷!”“刷!”“刷!”“刷!”散鞭连续不断的挥下,济长风仿佛发泄似的不断挥舞着,可眼中却冷静的不带半点情感——无论是不舍,还是兴奋。

“啊!不,不要!王……王上……你答应过杏儿用绳子的,您……王上……不要——啊!”杏儿不断地躲闪,终于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就这样失去平衡的一下栽倒在地,尽管身子因跌倒而得以蜷缩,可却依旧躲不开散鞭四面挥来的威胁。

相反,由于身体侧卧着,躲闪反而变得艰难,之前分开双腿的举动此刻更是让杏儿痛悔不已,几乎每一下,都有琐碎的鞭子扫在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让本已如疾风骤雨般的痛苦变得更加狂暴。

“怎么?杏儿觉得一条绳子不够?”他似是体贴的询问,用被上等皮毛包裹的鞭柄摩挲着杏儿红肿滚热的臀,“那不如……再加一条吧!”

(未完待续)

是昨天写的,今天又没有抢上电脑,所以也没法更新了…

不好意思,再次和大家道歉,小昀也没想到回家之后反而没有时间更文了,甚至连上网的时间也要拼命抢,文文我更了第一时间一定贴上来,只是考试之后小昀有两个极其重要的面试,都是十分难得的岗位,恩,基本不比之前的考试轻松……很抱歉一再用各种理由拖延更文时间,但小昀也没办法控制,毕竟大四是一段非常时期,走在十字路口,每一步都不敢松懈,也请大家能够谅解,小昀也会尽力快更,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

谢谢宁宁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

谢谢为我加油的每位大大!小昀一定不会坑掉这篇文的,会一直努力更哦~

今天的文文也带来了,在下面哈~

“不……”杏儿颤抖着摇头,想要后退,却苦于束缚而难以如愿。

不等杏儿躲开,济长风已经一把拎起她,转身将她放在一旁的红木长桌上,不顾她半推半就的反对,抬起她的小腿,借着之前分开的方向,一直反折到与她的身体贴合,双脚举过头顶,而后固定在两侧的桌腿上。

此时的杏儿躺在桌上,为了迎合双脚的束缚,腰臀不得不随之抬起,私处更是暴露无遗,以一种格外诱惑的方式向济长风半敞着。可这还不够,随即,她的双手也被向上举高,弯折,与脚踝固定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显然已经让杏儿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尽管身体还是可以勉强扭动,但每当瘦弱的身子在坚硬的桌面上移动,那来自脊骨深处的硌疼,依旧让她咬紧了牙关。

“杏儿真聪明,这样的话……果然更美了”,如恶魔般,他挥了挥手中的散鞭,然后,狠狠地向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抽下去!

“刷!”

“啊!”散鞭砸在私处和臀腿周围的肌肤上,红印几乎在一瞬间浮现,杏儿的声音都变了调,颤抖着,半晌也没办法停下来。

只可惜,这样的楚楚可怜非但无法激起某人的同情,反而更唤起了那潜伏在灵魂深处更加暴虐的欲望。

“刷!”“刷!”“刷!”“刷!”“刷!”

散鞭不停地挥下,杏儿早已忘了理智,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子,求饶的声音已经连不成句,直到有细微的血花开始飞溅,直到杏儿对自己的臀都已经痛得麻木,他才停下手,不屑的将散鞭扔在一边。

转过头,他居然还对不敢看却又无法逃开的语盈笑笑,挑了挑眉,眼中是她看不透的复杂光芒,有兴奋,有挑逗,有邪恶,可是,却远远不止……

“王,求您……”此时的杏儿,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丝平静,啜泣着恳求,希望停止这可怕的折磨。

“求我什么呢?”闻言,他转回来,笑问,语气瞬间恢复了一贯的温柔戏谑,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求您……别打了……”似乎看到了希望,杏儿说出心底的恳求,可语盈却真的忍不住捏了把汗——这傻杏儿,怎么现在还看不出这王上的性情……

“杏儿不喜欢散鞭?恩,本王也不喜欢”,他似乎从善如流,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杏儿疼了吧?本王为杏儿沐浴可好?”

“王……”杏儿显然有些意料之外的感动,可下一刻,却吓得连声音都变了,“王!不——”

原来,济长风左手竟端起了桌上的热茶,邪笑着微微倾斜,任滚热的茶水就这样洒在杏儿的臀、腿,小腹,以及最敏感的私处。

茶虽然不是刚刚烧开的,却也带着不可忽视的热度,本已饱经摧残的肌肤迅速变得更红,杏儿的尖叫让语盈忍不住抬眼,可却连看都不忍再看。

可是,折磨显然不止这么简单。

济长风的右手中,握着的是一条长鞭。不同于普通鞭子的柔韧,这条鞭子竟笔直的延伸着,显然上好的皮料内包裹了钢丝一类的东西,可想而知,伤害的程度自然大大加深。

“啪!”

“啊——”

“啊——”两声交叠的喊声一前一后的想起,显然,除了杏儿,另一个声音来自语盈。

只见这一鞭下去,蛇鞭挥过的地方划出一道深深地血痕,血花飞溅,不仅杏儿再难承受,就连语盈也忍不住颤抖。

可这挥鞭的凶手,却依旧不为所动,举手,回落,下一道血痕就这样在原本已红肿不堪的臀后交叉。

“不!不要!王……求您……”再也看不下去,语盈终于抑住恐惧,出声恳求,这样的刑法太恐怖、太残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为杏儿讨饶,还是为自己恐惧的灵魂呐喊。

意外的是,济长风却真的听了手,扔了鞭子,转身走到床边,似是有些疼爱,却又带点无可奈何的揽过她,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小傻瓜,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在打你。”

语盈这才回过神,惊觉自己的失控,忍不住更加恐惧,不知这喜怒无常的王上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来人,把这女人扔出去”,那不屑的语气,仿佛刚刚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连垃圾都不如,可一转头,他又立刻变得温柔,不再是那样的戏谑,反而带了点讨好失败后的委屈,“不是替你出气么?你反而不高兴了。”

“王……”从没见过这样的他,语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的怕自己的回应有半分差错,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小傻瓜,我不伤你,别怕了,恩?”语气又是难得的温柔宠溺,就如之前对申澜一般,可却又带了些……压抑着的渴望。

温柔的吻落下来,自头发而起,一路向下,额头,眼睛,脸颊,还有……唇。他内心深处的渴望终于再也无法抑制,疼惜却狂野的,夺走她的纯贞……

(未完待续)

mier你怎么了?没事吧?

mier:是啊,今天早晨就从家赶回学校,明天有个银行面试,之后还有更重要的面试,恐怕过年都没法回家了,现在寝室断网,发文靠网吧,聊天靠手机,呵呵,不过也没办法,大四都是这样过的,你是因为前途的选择吗?大三是定向的时候了吧?是在为难工作和考研吗?

宁宁:嘿嘿,我也是,看到你真开心~

mier:我理解,每一个大学生走到这里都会有类似的想法,别想太多,选定一个方向,然后不计成败的去努力,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放心吧,你还有时间,那可以给你一切

mier:你不是学会计的吗?我觉得会计还是很好找工作的啊~,呵呵,不过的确枯燥了点,我也不是很喜欢,可是也就那么回事了,工作而已。你还学了法律是吗?据说这两年的司法考试相对容易些呢,你今年应该可以报名了吧?如果学法律了,就去考考看哦,我同学今年一次就考过了,加油啊!

谢谢大家的鼓励,下面是今天的更新,过渡段,没有SP喽~

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

自那日后,济长风对语盈的态度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不再凌虐欺侮,反而时时将她带在身边,无论是私下游玩,还是议论朝政,总是那副信任而宠溺的态度,甚至为了她,两个月来,他未碰过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没再掀开过遮住那盛满恐怖刑具托盘的布帘。

说不动心是骗人的,说到底,语盈也只是个女孩子,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尽管饱读诗书,但终究是没历过风雨的,一朝离家,被送到远在千里的西极和亲,从此身负重任,却又偏偏遇到了那样嗜虐残暴的王上夫君,一直以来,全靠一股倔强和自幼家中熏陶学习的学识撑着。可一旦残暴褪去,这样优秀而温柔的夫君全心的呵护疼爱,终究是打动了这颗未开的芳心——尽管依旧怀疑,尽管始终难以置信,却终是开始忍不住偷偷幻想,也许是自己的独辟蹊径,撼动了那颗冷傲的灵魂。

只是,她可以这么想么?自以为是的下场,她早已一再亲眼目睹。理智拼命地压抑着那从未有过的悸动,至少在这一刻,自己切不可得意忘形。

“语盈觉得呢?”济长风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让她匆忙回神。

“王上说什么?”她一愣,问题就本能的托口而出。还是不一样了,面对这样的他,无论她怎样提醒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他的芥蒂与恐惧终是日渐消弭,不仅开始敢在他说话的时候走神,甚至就这样不加掩饰的重新询问。

“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怕我了”,而他却只是笑笑,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这不就对了?”显然,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于她心境的放松,但随即话锋一转,他又恢复了处理公事时的认真,“我是说,语盈觉得……收服子殷、西梁二国,怎样的兵法更好呢?”

“王上是说,一直与我西极贸易往来的子殷、西梁两个小国?”语盈皱了眉,努力地思索着更好的收服方式,“这两国虽小,但贸易发达,特别是以灵锦成名的纺织之术,放眼天下,唯有天朝的双面锦可以相比,数十载的财富积累,早已是国富民强。而这两国虽小,却唇齿相依,互为倚仗,攻其一国,另一国必起兵援救,武力攻下不是不可,只是耗费过大,实为不智。”

“这我早就知道,所以才让它们活了这么多年”,他皱眉点头,“可难道就这样一直放任它们在我西极边境虎视眈眈,赚取钱财而束手无策?”

“王若想武力攻打,唯有两计,一为离间,二为捭阖”,语盈理解的点头,如今天下自分而合,百年前还林立的小国已逐一被吞并,唯有天朝与西极两大国互为犄角,在争霸与相持之间徘徊。可尽管西极在西北草原雪地之处所向披靡,却对脚下的两个小国如嚼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可若离间之计有效,王上定不会等到今日,而若欲远交近攻,则唯有天朝可以,岂不与王上之意矛盾?”

“语盈觉得我还是应该暂时放弃与天朝争霸,联合对敌?”济长风若有所思,没有表态,只是单纯的询问。

“此两国临西极,却远天朝,天朝即便取下两国,也难以统治,如此无利之事,怎会同意?而天朝出兵,则必经西极,若天朝真的出兵,王上又岂会相信天朝是出于盟国之谊?”语盈一语道破其中干系,丝毫不介意自己本就是天朝的公主,“语盈认为,收服两国,上兵需伐谋。”

“伐谋?”他一愣,显然提起了兴趣,“如何谋略?”

“王上可知天朝重农抑商之策?”语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反问,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才继续解释,“此两国贸易发达,其民本就不喜务农,偏爱从商,索性国小人少,也能自给自足,但若王上以计诱之,轻易便可动摇其国本。”

“语盈的意思是,以重利引诱两国居民弃农从商,毁其国本?”济长风眼前一亮,胸中茅塞顿开,连语气也忍不住有些提高。

“利诱也很容易,所谓上行下效,只要王上表现出偏好灵锦之意,西极上下自然效仿”,语盈带了点狡黠地笑道,“西极大国人人偏爱灵锦,怎能不叫两国百姓趋之若鹜?”

“妙!妙!”他连连点头,这两国只与西极交界,粮草交易多倚仗西极,“此后只要以常价供其粮草,只需数年,其经济便完全依附我西极,一旦我不再表现出偏爱灵锦,此二国便再无反抗我西极之力了!”

“语盈通晓双面锦织锦之术,普及只需两年”,盈盈拜倒,她再次抛出自己的筹码。

“好!好!”他终于忍不住起身扶起她,直视着她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赏,“得语盈如此,长风夫复何求?”

语盈忍不住有些羞怯的低头,难得见到他如此失控的样子,这竟让一向镇定的她有些无措,可就是这一瞬间的羞怯,让她没有看到,他眼中匆匆闪过,却飞快逝去的一丝不舍……

(未完待续)

mier:呵呵,加油吧,据说这两年司考相对容易些呢,加油,努力就一定可以的~,嘿嘿,是啊,小昀的阴谋开始了,恩,准确的说,其实只是开始浮出水面了,是从很早就开始酝酿的阴谋喽~,而且,恐怕不会非常快就完全体现出来,还是会一点点的浮现,大虐之前,小昀会给一段温馨的情节,现在当然已经是温馨的部分啦~呵呵,还会在这里交代男主如此嗜血残暴的原因——真的不是因为爱情啊!我不喜欢那种情节,嘿嘿,其实我自己针以后点怕我收不回来呢,怕这个阴谋酝酿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收拾残局……所以吧,嘿嘿,我还是会写慢点啦~,尽量在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让阴谋更完美一些,让结局也更完美一些~

呵呵,放心放心~,我肯定会尽快的,努力在面试里挤时间~,咔咔。mier也要加油哦~好喜欢你的文的说~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宁宁太厉害了~咔咔,哎,我决定明天去北京报补习班,现在文思枯竭中,什么灵感都没有,不知道看看小说有没有用…

没看过…喵,回头有机会上网我去下下来,咔咔~哎,回头看看自己今天的更新,觉得写的好差…我要去寻找更多的灵感!

好啊好啊~呃…不过我暂时都没空上网了,要买职业装去…偶的银子啊~呵呵,不说那个,回头上网我去找mier要文哈!

职业装买到了,呵呵,不过照片的话,暂时传不到网上去了,因为小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网,而且就算上线,肯定是先更文为主啊~嘿嘿,mier你猜我现在在哪~我猜我们现在可能在同一个城市哦~

我不是天津人,我是黑龙江大庆的,不过我现在在山东滨州,mier,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不?

更新不多,但是先发上来送给大家

“启禀王上,国师求见”,侍卫的禀报打断了两人的激动。

“宣”,济长风有些尴尬的清清嗓子,挥手让侍卫退下。

“拜见王上”,申澜奉召进来时,两人已经分开如常,不露半点痕迹。

“语盈见过国师”, 再见申澜,他依旧是那样的俊逸儒雅,只是上次济长风不了了之的愤怒,让语盈有些下意识的想要回避。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长风”,济长风有些无奈的皱眉,抬手示意申澜说明来意。

“长风,天朝的使臣又来了”,申澜沉下脸,吐出让三个人都陷入沉默的消息。

“为什么?”济长风忍不住皱眉,离语盈和亲不足四个月,尚不足自天朝上城至西极王都往返的时间,怎么就又有使者前来?

“这次出使的,是赵初”,申澜的语气越发严肃,可当他念出这个名字,在场几人的脸色更是连变几次,济长风的眼神越发深邃,可语盈却惨白了一张俏脸。

“赵初……”她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个名字,这个天朝皇帝身边的大总管,表面上对皇上衷心一片,背地里却结党营私、铲除异己,可最让她无法原谅的是,父亲曾在酒醉后无意间透露,当年娘亲被下药,就是这赵大总管密谋的……

“王上……”这一刻,语盈甚至动了请求济长风杀掉赵初的心思,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且不说王上现在对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可即便王上想杀,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此时此刻两国的邦交初成,哪能斩杀盟国使臣?自己这不是糊涂了么?

“怎么了?”显然,济长风也察觉到语盈的反常,关心的询问,“这人有问题?”

“不”,语盈低头,微微屈膝,“语盈只是有些不舒服,不碍事的。”以蹩脚的理由解释过去,此刻的她太不冷静,自是不愿多说多错。

“恩,是想家了么?”他有些体谅的点头,“不舒服的话就先回房休息吧,明晚本王设宴招待天朝使臣,你过来叙旧就是了。”

“王……”她有些感动,却不愿回去,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快回去休息,身体要紧”,他不容她拒绝的命令,可看到她渴望的脸,语气又软了下来,“想知道什么,晚点我去找你。”

“谢王上”,心底暖暖的,不得不说,他的关心和理解照顾到了她身心的每一个角落,默默的退出房门,想到远方的家,挂念的父母,还有眼前不明来意的使臣,复杂的心情被这短短一句的体贴奇迹般的抚慰了,她想要相信他了,至少,相信他会在这一刻,有一点点疼她。

(未完待续)

谢谢mier,呵呵,我倒不累,就是现在这么少的更新都是打游击一样赶出来的,哎,24号我又去北京了,封闭式培训,咱俩一起罢工吧……

嘿嘿,没关系啊,总会抢到的,我今天都抢到mier的沙发了,绝对是撞大运撞进去的啊…嘿嘿,下次我哪天写文告诉你,我当天只要写,肯定当天发

恩恩,准备明天更,我回去奋斗了……

谢谢大家,下面是今天的更新,济长风变态的原因马上就要出来了……

而房里,两个男人的脸色却随着她的离开而更加严肃。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申澜的声音有些闷,似是欲言又止。

“确定他的来意了?”济长风的声音则更加谨慎,“天朝的皇帝真的要动手?”

“赵初已经出马,定是山雨欲来了”,申澜点头,“这次来,怕就是想借我西极的手,除掉莫翟将军吧。”

“哼,他以为西极人都是傻子吗?”济长风不屑的轻哼,“他想得倒是美,诱我们出手,派莫翟迎战,待我们杀得两败俱伤之时他来个渔翁得利?自作聪明!”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申澜却没有济长风那般轻松,“他既要迫你出手,便定是有让你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难道他不觉得莫将军是他的一员猛将吗?莫家军不是他天朝的军队吗?”济长风有些讽刺的冷笑,“他这样到底是让谁两败俱伤?”

“莫家军是天朝的军队,却不是天朝皇帝的军队”,申澜依旧儒雅,可语气里也是毫不掩饰的不赞同,“天朝不一向如此么?比起国家的兴衰,他们更重视王位的稳定。”

“一切看起来,似乎更有利于我们了”,济长风又有些得意,将身子向后靠去,无意的摆弄着拇指上的扳指。

“别得意太早,长风”,完全没有济长风的乐观,申澜此刻的心思却是放在了天朝那未知的计划上,“如果他真的要激怒你,绝不会是轻描淡写的手段。”

“你知道是什么手段么?”济长风挑眉。

“就是不知道才要防范啊”,申澜有些急切,这人今天怎么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防哪里?”济长风轻笑出声,“见招拆招不就好了?”

“你……”看他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申澜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行了行了,什么你啊我的,你什么都好,就是婆婆妈妈的”,济长风起身挥手,“就这样吧,明晚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就是了。”

“哎……”申澜有些无奈的叹气,却放下心来,“也罢,管他们十八般武艺,我们接招就是!”

“这就对了!”亲昵的拍拍他的肩膀,济长风笑道,“我去看看我的小爱妃,这么关键的时刻,可不能疏忽了她啊!”

“你……”申澜又想叹气了,却只是摇摇头,将已到嘴边的话再次咽下,“我去准备明天的酒宴了。”

转身离去,申澜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未完待续)[ 此帖被小昀在2010-01-23 15:47重新编辑 ]

呵呵,如果没有意外,小昀今晚还能再更一段,恩,只要没有意外……

呵呵,果然她们都没法和你抢沙发……宁宁太厉害了……

你觉得太直白了?那我把最后一句去掉怎么样?

嘿嘿,把最后一句改掉了,这样好点不?

恩恩,好~,嘿嘿,我准备今天晚上多发点,把昨晚熬夜写的都发上来,刚刚去暗夜发了个情感帖子,很难过,准备为大家做点贡献,缓解一下我郁闷的心情

“摆好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指挥着侍女们将餐饭放好,济长风便挥手遣开了所有侍从,整个房内只剩下他和语盈二人。

“王上”,语盈服了服身,随着他就了座,却意外的发现满桌的菜系竟都是自己家乡的口味,不由吃惊的抬眼,“这……”

“借用了使臣的厨子而已”,他一笑,温柔的为二人倒酒,“语盈是想家了吧?本王也做不了什么,只是借来使臣的厨子,让你重温一下家乡的味道。”

“王……”鼻子忽然变得有些酸,家乡……他的体贴,让她再次动容。

“快尝尝看”,他宠溺的为她夹菜,“若吃得好,我明日便跟使臣要了他。”

“王……”两国关系如此微妙的时候,他竟依然能注意到她如此细微的需求,不得不说,她的心再次被温暖了,看着盘中地道的家乡菜,这一刻的她,脑海中真的再提不起半点猜忌与疑虑。

“什么王呀王的,还不快吃?”他佯怒地板脸,“再不吃我可生气了,恩?”

“王,谢谢您”,真诚地吐露谢意,家乡的味道染上了泪水的咸味,汇在一起,竟格外匹配自己此刻的心境,说不出是思念,还是感动。

菜是家乡的厨子做的,酒是特地讨使臣要的,这一顿晚饭,他陪着她聊她的家乡,聊她童年的趣事,聊母亲的慈爱与父亲的关怀,不知不觉,几杯淡酒入腹,她的话也越说越多,压抑了许久的幸福回忆潮水般的涌来,让她忍不住想告诉他,自己曾经的快乐。

“那一次,我顽皮好奇,不小心把父亲刚你好的布阵图泼了墨,弄得面目全非”,她回忆着,“当时我好怕父亲会罚我,那是他辛苦好久才布置好的,反复交代我们绝不可以靠近。”

“那你怎么办?”他关注的睁大了眼,“受罚了吗?”

“没……”她顿了顿,脸上又添了一抹红晕,“我就凭这记忆,模仿父亲的笔记,重新拟了一份,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你都记住了?”有些吃惊她过目不忘的本领,他难以置信的询问,“你父亲都没看出来么?”

“没有啊,若看出来,我哪还好意思讲给你听?”语盈带了点小小的得意,酒后的她带了丝小女儿的娇态,格外的动人。

“哦?那字体呢?你父亲都认不出自己的字么?”济长风继续追问,仿佛还是不相信。

“哼,那算什么,我模仿父亲的字体,从来没被任何人认出过哦~”,她带点炫耀似的撒娇,这是她保守了十几年的小秘密,今天居然告诉了他。

“从没被认出?我不信,天朝也有那么多书法大家啊”,他皱眉笑道,“小语盈不可以借着喝酒就吹牛啊。”

“我才没有!”语盈不甘的反驳,竟起身走去书桌,其间还因为头晕略晃了晃身子,可执笔的手却依旧挥洒流畅。

看着她不堪激将,真的动笔模仿起莫将军的字,他不由勾起一抹笑,慢慢地走到她身后,轻轻地环住她的腰。

“你看,这是爹最喜欢的《出师表》,这几百字中,包你一个字都看不出破绽!”她有些得意的举起自己写好的宣纸让他看到,心底悄悄地期待着他的赞扬。

“小东西,你还想让我怎么疼你?”他一把挥开她手中的纸笔,打横将她抱到床上,狠狠的搂在怀里,嗅着她清幽却混杂了酒味的发香,喃喃低语,“你到底还有多少吸引我的地方?你究竟要成为我多少个例外才肯罢休,恩?”

“王……”察觉到他的不对,她询问似的看他。

“语盈,别背叛我,记住,别背叛我,好吗?”他却只是更紧的搂住她,继续低语,“我……真的不想像父亲一样……”

(未完待续)

还是决定先发一半上来,下面就是济长风的过去了,还有一千五百字的存稿,只要没有意外,就今晚发

“王……”他……有不好的过去吗?所以才造就了他某些偏激的性格?伸手回抱他,她抚慰似的轻拍着他,“你愿意对我说吗?就像,我告诉你一样……说出来,会好些的……”

“你……”他却推开他,连神色也开始黯然,“会看不起我的……”

“王!你怎能这么说?”这一次,换她搬住他的双肩,让他直视她,“我是你的妻子,我永远是你的,人是,心……也是,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

“妻子?”他却自嘲地撇了撇嘴,“她也是父亲的妻子,唯一的,挚爱的妻子,又有什么用呢?”

“王……”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他,难以言语的心痛与不舍充盈着她的心,忍不住想要劝慰,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济家的男子,不爱则已,只要动心,便是一生唯一,重愈生命”,可他却已陷入沉思,只自顾自的叙述者藏匿多年的伤痛。

“她,本是其他小国国主的未婚妻,那时,天下还是小国林立,西极也不过时众多小国中稍微强大些的一个而已。父王挥军北上,一路吞并所向披靡,那个国家也不例外。可那样铁血的父亲,却对别人怀中的女人一见钟情,讽刺吧?”他有些自嘲的笑笑,却也不是真的要她的回答,“于是,那个女人来求父王,用自己的身体,换亡国之君的生命。父王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可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亡国夺妻之恨?他想要刺杀父王,父王饶了他数次,却终有一次忍无可忍,要了他的命。可这就成了那个女人憎恨父王最大的理由。

其实,要不要理由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爱过。父王之于她,只有灭国之仇、夺爱之恨、委身之辱,可她却为了那个人的命,虚与委蛇,甚至为父王怀胎生子。可是,那个男人还是死了,她解放了,她可以释放她全部的恨意了,谋杀、篡权、极尽破坏之能事,父王一再的包容她乃至纵容她,即使明知她不会悔改,也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依旧不舍得伤她半点。于是,无法得逞的她便将所有的恨意转嫁到那唯一的孩子头上。

辱骂算什么?殴打算什么?为了瞒住父王,她从不用可以留下痕迹的东西打我,只是用针,用毒,或者,在我面前虐杀所有我在乎的,在乎我的人,包括我贴身的丫鬟,喂养我的奶娘,全部……在我面前,不允许我闭眼,不允许我转头,不允许我堵住耳朵,让我永远清楚的记得,都是因为我,她们才会遭受那样的痛苦。

我永远不能忘记,奶娘被她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曾经慈祥的脸庞一点一点变得面目全非,用奶水喂养我的胸脯被百般凌虐,最后只剩下两个深深的血洞,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然后,就在我面前,被扔进狗笼,让猎犬分食,尸骨无存……”

“王……”她动容的抱住他,感受到他的颤抖,也只能透过这样的方式给他力量。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肯满足,那只是她韬光养晦,处心积虑时忍不住发泄恨意的小小利息而已。终有一天,她还是在父王不备的时候,夺去了他的性命,可那时候,我已有能力自保了,父王的教导让我充实了自己的羽翼,在我终于能飞的时候,我怎么会放过她?”他的脸上写满了恨意,“我不过是将她曾经对疼我的人做的还给她而已,甚至还没有还清,她就受不了了,哼,那狰狞了一生的嘴脸,在那样的时刻,不也一样是痛苦,喊叫,惊恐挣扎?直到最后一刻,我依然无法理解,父亲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如果济家男子爱了就只能如此,那我宁愿不要爱,不要妻子。我只要,记得父亲的教诲,沿着他的意志,富强西极,一统……江山。”

“王……”语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泪,可一旦开始,却再也止不住,“别这样,那都过去了,过去了,以后,会有人爱你,敬你,给你一个真正幸福的家,请……别放弃……”

“我……以为自己此生绝不会爱人了”,他抬起她的脸,温柔的抹去她的泪,“天可怜见,让我遇到你,拥有你。”

“王……”听到他这一番话,语盈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在向她示爱吗?

不待她思量,他已经再次抱紧她,“答应我,别离开我,别背叛我,好吗?”

“不离不弃,永不背叛!”这一次,她终于勇敢地承诺,然后,深情的吻上他,用全部的热情,去融化他冰封的心……

(未完待续)

呵呵,发完今天的更新,小昀就要和大家请假了,明天小昀又要踏上征程了,后天开始进行为期六天的封闭式培训,然后再回家,这样算起来,恐怕要有十天左右都不能更文了吧

宁宁:是啊,小昀的头脑一向很简单的说~,呵呵,脑子里没有别的,就这个原因,我个人觉得还是说得通的……

mier:呵呵,没什么,做了一个决定,毫无预兆却酝酿已久,只是突然下了决心而已

呵呵,我明天就去北京了,一起努力吧~为梦想加油!

zcllcz好快……

呵呵,谢谢mier和宁宁,我要发奋了,压力太大了!强人太多了!我在努力哦,mier也加油哈!

呵呵,谢谢宁宁~我快要熬过去了,课程还有两天结束,不过我回家还要再过几天,回去以后虽然还是要练习,不过肯定比现在轻松多了,呵呵,现在找个工作不容易啊…

谢谢大家,小昀就快回归了,恩……下面的虐也快来了……

明显不同于四月前,此次迎接天朝使臣的,是一场格外隆重的宴会。

胡姬酒肆灯花泪,黄金销尽一宿魅。雾雨轻挠美人背,丝竹罗衣舞纷飞。

最顶级灵锦织成华贵的礼服,以不带一丝杂毛的雪貂裘披肩相称,再被几样简单大气、却价值连城的首饰妆点,此刻的语盈以无比尊贵的姿态与济长风并肩而坐,可心思却格外的复杂。

面前与西极众人相谈甚欢的,正是赵初。此人来到西极,只字不提来意,却与每个官员都笑意相对,一副长袖善舞、其乐融融的样子。

转过头,望望济长风,也是从容大气,摆好了宾主尽欢的架势,显然也是等着见招拆招。

相比之下,席位上的申澜却显然小心的多,每每举杯都是浅尝辄止,许久过去,杯中酒甚至还未见到明显的减少。只是依旧风度翩翩,优雅大气,一言一行无不显示着西极的大国风范。

“哈哈,来来来!继续喝!”半摇着身子,端着酒杯向赵初走过去的,正是樊将军“我还以为……天朝的男人……都是娘娘腔,今天才知道,你……赵大人……也是很豪爽的嘛!好!像我们西极人!干杯!”

“干杯!”巧妙地躲开樊将军拍在肩上的手,赵初大笑着回应,也跟着豪爽的一饮而尽,可半眯的眼中却闪着无比清醒的精光。

“王上,您身边的,就是我天朝的公主吧?”状似无心地,赵初便将话题引到了语盈身上。

“她现在是本王的盈妃”,济长风似乎根本没有料到这样的询问,却下意识的维护,“本王唯一的妃。”

“王上……”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不仅是赵初意外,就连满座官员也不禁暗自讶异——素来视女子为无物的王上,今天竟然当众如此维护这个新来的盈妃?

“恭喜王上喜结良缘”,赵初的讶异只是一瞬,却立即笑道,“西睦公主可是我天朝第一美女,才貌双全。早在及笄起,求亲的门槛就被踏平了,想不到这天朝的男子终是都没能抱得美人归,竟是王上在这里成就了佳偶。”

济长风眉头一皱,这话听起来似是恭维,但如此渲染语盈此前之事,却并不十分中听,怕是还有下文。果然,顿了顿,赵初的话音再次响起。

“赵初还记得当年天朝皇家晚宴上,公主一曲高山流水,引得多少王公贵族绕梁三日,此后非公主之曲不听,只是不知今日,赵初是否有幸再次得闻王妃一曲呢?”

“放肆!”闻言,济长风更是不悦的沉下脸,“你当本王的王妃是什么?供你取乐的歌女吗?”

“臣不敢”,赵初似是惶恐的低头,却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请求,“王上想是还未听过公主的琴音吧?想当年公主一曲技惊四座,连天朝王上也为之收回成命,公主来了西极,竟连琴也不愿再碰了么?”

最后一句话,已经明显含了挑衅的意味,一时间满堂文武鸦雀无声,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汇集到语盈身上。

(未完待续)

呵呵,小昀终于回归了!虽然还没回家,不过至少从补习班的牢笼中解放了~,咔咔,小昀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更文哦!不过我最近思维短路,满脑子都是培训那些东西,所以……如果文章质量有所下降,大家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小昀提意见啊!

诶?紫堇的思路是什么样的呢?有空说给我听听好不?其实我现在也没什么思路可言,我培训了哪有成熟的说?只觉得变呆了,哎,现在脑子天天短路,文章更是毫无头绪,好郁闷的说

呵呵,就是第二段描写场面的那段,翻了半天古诗词,发现居然还是这段歌词比较合适

汗一个……那个,你俩讨论剧情时候能不能带我一个?我给你俩做记录去……

呵呵,mier什么都没有错过啦~,还可以告诉你个小秘密,我现在大脑空白,写出来的东西连我自己的思路都找不到了……如果你看到下一段,你也许会发现,那和你所设想的内容完全不同……

PS一句:你们先别自己讨论啊~,再给我点思路吧~~~

作为这么久没有更新的补偿,再发一段给大家,绝对是新出炉的哦~刚写完不到五分钟,还冒着热气呢~

“赵大人此言差矣”,变成众人瞩目的焦点,语盈暗自咬牙,可表面上也不过是微微一笑,从容应对,“其一,语盈已是西极王妃,还望赵大人莫要弄错了身份称呼。”

“其二”,不待赵初开口,语盈又继续道,“语盈从前当众献丑,乃是迫不得已,今日语盈已为人妻,难道要在这宴会之上抚琴取宠?赵大人是不顾西极王上的天威,还是觉得天朝的公主来到西极,便需得在宴会上一展琴技?”

“王妃哪里话”,赵初似是连话音都软了几分,“是赵初鲁莽了。初只是觉得,天朝与西极有今日之和睦,王妃功不可没。”

“赵大人过奖”,语盈略一颔首,“和睦是两国君臣之所愿,百姓之所望,而语盈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人而已。”

“哈哈哈!好一个芸芸众生中的一人而已!”赵初大笑,却又隐约夹杂了丝讽刺,“王妃之父戎马半生,与西极交战无数,想不到其女竟然只愿两国和睦,就不怕伤了莫老将军的心,坏了孝字当先的天朝古训?”

“赵大人此言有失偏颇了”,根本不理会满堂文武各异的脸色,语盈只是自顾自得答道,“两国和睦不仅是语盈之所想,天下之所求,亦是家父之所欲。每每征战,皆是生灵涂炭,无论西极兵还是天朝将,人人都是刀口求生,朝不保夕。然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国而战,将虽死犹荣。为了家国的繁盛,每个将士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拼搏,可换回的又是什么呢?连年征战,彼此消长,得来的却也不过是家人的担忧,同伴的逝去,百姓的流亡,财政的消损,天朝与西极,一个是东海的巨龙,一个是草原的猛虎,与其自相残杀,两败俱伤,倒不如携手共进,一统天下。”

“好!好!说得好!”这格外高涨的嗓音,竟来自那已然醒酒的樊将军,只见他眼眶微红,连酒杯也摔在一旁,直直的盯着语盈,连声音都压抑不住激动,“我樊虎从来就最讨厌那些文邹邹的东西,可王妃您今天这一番话,却是说到樊虎心里了!打了这么多年,咱们西极牺牲了多少将军好汉?师父、哥哥、老元帅,还有身边那堆兵蛋子,一个一个的没了多少了?当然,天朝也没讨了便宜,除了你爹爹莫翟,天朝现在不也没人了?可打来打去,咱西极的领土没变大,他天朝也没变小,这么多年了,咱也不知道,这打呀打的,到底为了个啥?”

“赵初拜谢公主,请恕在下不敬之罪”,此刻的赵初却已经完全变了脸色,自眼底透出尊敬而诚恳的神色,一字一句,无比郑重地道,“赵初此举,只为向王上表明,天朝人人想和平,上至君臣,下至百姓。赵初此来,只为再次表明合作的诚意,天朝愿派出莫老将军,率十万兵马出师子殷、西梁二国,助贵国完成伟业,从此两国结为兄弟,兵将再不为敌!”

(未完待续)

哎呀呀,宁宁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不过济长风已经有语盈之前灭那两个国家的方法了啊,语盈这次不也穿了灵锦的衣服?呵呵,所以吧……其实是我想把事情复杂化了,我想看看自己能同时驾驭多少计谋……

呵呵,我的构想是,山雨欲来了,呵呵,不过究竟我自己能把文驾驭到什么程度,这个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说有多少算多少吧~,呵呵,抱抱mier~

呵呵,宁宁加油啊~,说真的,我太期待你的文文了~,蓝汐的那文在谷地吗?我去找找看~,哎,头疼啊,我的灵感放寒假了……

呃,我刚去看了《地盘》,不行啊……随便看了中间一章我就吓个半死……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害怕那些灵异的东西……

那篇文在晋江里,不是SP文,哎,小昀今天又没走成,明天起早走,所以今天就没有更新了,要赶快收拾东西的说,先走了,大家晚安哦~

“赵大人快快请起”,济长风向前探了探手,做了个扶起的动作,“天朝诚意,本王早已了然,只是这出兵乃国之大事,本王会详加考虑。”

“有劳王上”,赵初俯首,“既然如此,初虽不胜酒力,却也愿与各位不醉无归。”

“好!”济长风豪迈的挥手,“今晚不醉无归!”

插曲已过,风波暂平。酒宴上再度觥筹交错,可语盈却再提不起半点心思。小声与济长风告了假,便悄悄地自后院离去。

赵初的话,勾起了好多让语盈不安的回忆。

语盈自幼家教甚严,琴棋书画是女子需习之才,她自是不能有所疏忽,但抛头露面,当众抚琴这种事,却绝不是莫家家风所允许的。那一次之所以不得已而为之,还是为了救父亲、救家族于千钧一发之时。

当年,太子对她一见钟情,竟对皇上说非她不娶,皇帝哪能应允?单凭她背后的家族,一旦有子,这天朝岂不成了莫家的江山?可太子却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险些为此与皇上反目。太子是不能动的,于是,皇帝自然对莫家动了杀心。

那一场晚宴,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晚宴当场,就是这赵初赵大人,与皇帝一红一白,句句讽刺直指父亲,手握重兵不思报国,有女只顾攀龙附凤,征战多年看似杀敌无数,实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年年占用军饷却无甚收获。

莫家树大根深,绝不可能只因几句讥讽便拱手交权,但皇帝锋芒已露,从此消减莫家已是势在必行,却不可因为此事成为皇帝动手的导火索。

其实她所做的,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求一个缓兵的时间而已。

高山流水觅知音,手抚琴动,既是婉拒太子,也是安抚圣上。

葡萄美酒夜光杯,雕栏玉砌纸金醉。
武人粗豪请君恕,半生戎马九死回。
无子岂是将所欲?教女谆谆报国诲。
鄙女难怀柔情意,铁马秋风已忘归。
自幼唯思报国恩,欲效木兰夺帅魁。
若问知己何所觅,愿为边疆舍身随!

一曲弹毕,皇上若有所思,太子面色凝重,父亲欲言又止,满堂鸦雀无声。

她知道,其实即便自己不表态,事情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皇家的门注定了不会接纳莫家的女子,朝臣也是迎风观望,欲拒还迎。自己背后的家族,注定了自己不配得到一段平凡却真挚的姻缘。远嫁,是自己的选择,也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想到这,语盈忍不住笑着摇头,本以为自己注定得不到真心了,可谁想到,在这远离家乡的西极,在这个从未对女人产生过柔情的济长风身上,她竟看到了一丝幸福的曙光。

所谓塞翁失马,也不过就是这个道理,不是吗?

“唔……”思虑间,竟有一只手自黑暗中伸出,一把捂住她的口鼻,直将她拽进角落处。

(未完待续)

呵呵,宁宁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是我今天在飞机上编的,头疼~,唉,后面又卡了,想多揉点东西进去,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志存在,可是无奈地发现自己只长了一个脑子,然后就好郁闷好郁闷,呵呵,期待我接下来能有更好的创意吧~

再次期待宁宁的作品哦~,无论是坑还是悲剧,我都在这满怀耐心和期待的等啊等……

宁宁:嗯嗯~,明白明白~,我也准备抱着古文钻研,可是考试很郁闷啊,还有一个月,不成功便成仁呵呵,所以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况且我还要减肥……哎呀呀,还是减肥最痛苦,我可不想面试因为长相被刷下来……

mier:呵呵,没有啊~,我也越来越懒了,当时写怜云一周就出来了,现在这篇都拖这么久了,居然还遥遥无期中,唉……

谢谢mier~,刚看到那篇真实的文被转来这里,我简直完全慌掉了,呵呵,就像亏心事被戳穿了的不安感,唉,你们有空不?陪我聊聊吧,今晚心好乱

“公主,请不要叫喊,在下没有恶意,只是有些话想对您说”,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带着明显的天朝口音,再加上这样明显的称呼,很显然来者是天朝人。

“恩”,模糊地点头,她很快恢复了镇定,感受到钳制自己的力度松开,她想要转头,可却被迅速恢复的力度制止。

“公主这样说话就好”,声音依旧是刻意压低,改变了本来声调的,“看到在下,对公主并没有好处。”

“有什么事,说吧”,顺从的不回头,她也略放低了嗓音。

“公主离开天朝这么久,难道不挂念家乡的父母么?”神秘的声音并没有单刀直入,可这样的开头,却显然更加抓住了语盈的心。

“有什么话,你说就是”,尽管已经忍不住将刚才赵初提起抚琴的事与此人的话有所联想,可表面上,她依旧镇定自若。

“公主听过赵大人的建议,难道就不为家里年迈的父亲担忧么?”来人依旧不急不慌,似是对此刻的情况了若指掌,完全没有被人发现的担忧。

“父亲为国效力,请恕语盈不明白您指的是什么”,既然这神秘人能够沉住气许久不入主题,甚至几乎明示了之前赵初的提问的确另有所指,显然是心中有所倚仗,此人越是如此,语盈也就越不敢有丝毫大意,此刻几乎是完全陷入被动,只能等待其下一步的要求。

“其实这也不全是皇上的命令,也是为令尊着想”,比起语盈的小心翼翼,神秘人反而更加轻松惬意,“令尊出兵西极,而公主却是西极王妃,无论是为了令尊防范济长风暗中出手的威胁,还是为了证明莫大人没有与济长风勾结的清白,于公于私,公主总要做些什么吧?”

“此言差矣,家父一生为官清正,西极王也是力求和睦,这本是皆大欢喜之事,何须语盈画蛇添足,自作聪明?”明说自己,暗指对方,这一反击虽看似有力,但实属口舌之争,自己的七寸已经握在了对方手中——父亲、家族,自己的任何一个失误都能牵动整个家族的安危,此刻的语盈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不安,手心已经布满了薄汗,甚至攥湿了帕子,可她依旧尽最大的努力抗拒着,似乎只要不让他张口,事情总会有转还的余地。

“在下本是一片好意,是不是画蛇添足公主心里清楚,不必在下多说”,显然,这人根本不在乎语盈口头上的敷衍,只自顾自的丢出让她无法忽视的威胁,带着猫逗弄耗子的惬意,“公主若忍心将莫大人立于腹背受敌之地,在下定是没有意见的,此事公主不做,也照样有人来做,这对天朝没有区别,可若因此害了莫老将军,公主不要后悔才是。公主请回吧,在下告辞。”

“等等!”见其毫不犹豫的放弃,语盈反而更加焦虑,若这人只是反复劝说她,她倒不怕,那说明此事非她不可,家族也因此暂时不会有危险,可他真的要离开,语盈却连最后的筹码都握不住了——明知对方极可能在欲擒故纵,可自己却不敢赌,毕竟敌暗我明,万一天朝真的选择了他人,那自己拒绝的结果,就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怎么?公主想通了?”神秘人轻笑,不再浪费时间,“做,或者不做?”

“什么事?”语盈几不可见的点头,至少,让自己更了解,才更能见招拆招,制定对策。

“其实……这对公主真的很简单,就是——偷西极的兵力分布图,以及,一切与西极兵力有关的消息。”这一刻,此人的语气才开始严肃,“其余的,越多越好,时间不限,但布阵图,要在赵大人离开之前找到,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月。”

“一个月?”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语盈还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如此危险地任务,难怪要交给自己——交给谁,谁就近乎要拿命来换,选自己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自己已经在明处,是最不怕牺牲的,是不?

“一个月,别忘了,这关系到公主整个家族的存亡”,神秘的声音开始远离,却依旧清楚地让语盈听到其离开前的交代,“拿到后,只需将东西埋在这里,公主现在的脚下即可。”

(未完待续)

有点晕,为什么我几天没来,帖子会转到《转载精品》区?自己写的同时发两个论坛也不行吗?

小昀昨天下午去面试了,有点难过,感觉发挥很不好,虽然成绩还没出来,不过小昀自己大概也有心理准备了,很抱歉这么久都没来,一直在为昨天的面试做准备,不管结果如何,已经过去了,小昀接下来虽然依旧要为找工作和毕业论文做准备,不过会开始恢复更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包容,还有每位大大的祝福!

一个月?家族存亡?直到这个人离去,语盈才发觉自己此刻的脱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再没有一丝力气。更让她惊异的是,此时此刻她最先想到的,不是用自己的命换全族的一时平安是否值得,而是自己若真的选择了背叛,会怎样伤透济长风的心。

前一天才信誓旦旦的保证,转眼就成了笑话,语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这里,回到寝宫的,浑浑噩噩的回到那刚刚开始被她当做归属的地方,转眼,自己就要选择背叛了么?

不,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冷静!一定要冷静!

甩甩头,语盈甚至忘了理会匆匆赶来的小婵和一脸焦色的小娟,只挥手让她们退下,就将自己困在房中,苦苦思索可行的对策。

如果自己造假,可行么?

毫无疑问,在这座宫殿中,定会有其他的探子眼线存在,而天朝对西极的了解,虽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也绝非一无所知。以自己现在对西极布兵毫不知情的状况,造假一旦被戳穿,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家族的嫌疑了。

那么,如果偷到之后简单篡改呢?

首先,偷就已经迈出背叛的一步了,即便改动,多改失真,少改……危害依旧是可怕的。一旦有半点差错,自己更是两边都难以顾全。

可是……不做吗?自己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倘若此刻再拒绝,天朝非但不会放过自己,恐怕更是会加速对莫家的消减。而若真的有他人代替,只需稍做手脚,更是有无数手段重新嫁祸于她,那岂不是更加被动?

或者……为了家族……不!不行!她不忍的摇头,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在他刚刚开始信任她的时候……

也许……也许……她狠狠地咬牙,让指甲深陷入掌中,凝了眼中的泪,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未完待续)

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小昀发现自己现在大脑短路,写了半天好像什么都没写出来……

不过,总要有个过渡的,是不?后面还会有费脑子的部分的,小昀一定会尽可能写的精彩,一定尽力哦!

mier:嘿嘿,考试加油哦~没关系啦~,我不着急的说,更新了叫我哈!

呵呵,这不是想多动动脑子嘛~,我想把尽可能多的人都卷进来~,嘿嘿,我郁闷啊,妈都郁闷了,我的宝宝们怎么能不陪我难过呢?

“语盈觉得呢?”,济长风看着身旁思绪早已飘远的语盈,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小东西,别走神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王上”,语盈有些赧然的回神,“王上是问语盈对天朝出兵的看法吗?”

“是啊”,济长风点头,“我和申澜都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脸色突然变得郑重,语盈蓦地跪地,语气也随之沉了下来,“语盈身份尴尬,但却是句句肺腑,天朝是语盈故土,语盈无法道其长短,但语盈以为,既然已有了智取之策,又何必再动干戈?”

“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济长风心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扶起她,让恰巧抬头的她看到他满眼的不舍和一丝受伤般的责备,“我若有半点不信任你,何必把你叫到这里?”

“王妃不必如此忐忑,现在西极上下都已认定,您是王唯一的妃”,申澜也出言安慰,“这房内,从来只有王上最信任的人。”

“王……”,感动再次涌上心头,在这个仅有三人的书房内,语盈甚至要藏不住心底的愧疚。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摆在最信任的位置,与从小玩大的左右手申澜不相上下,可自己,却在心心念念着如何才能瞒住他来保全家族,就算……就算一切按照自己设想的计划应对,或许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对西极的伤害,可当她下定决心了的那一刻,就已经迈出了背叛的第一步。

“小笨蛋,快点说你的意见啊,瞎感动什么?”济长风有些宠溺的打断语盈的再度出神,“我需要你真实的意见,哪怕……是你私心中的想法,我也会尽可能的顾全。”

“我……”越发体贴的话语冲击着语盈的心,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矛盾脱口而出,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终是黯然咽下,只是将最有利于西极的选择,一一剖析,“王上可听过假道伐虢?语盈以为,若是从西极的安危出发,引天朝军士入西极,实属不智。不是语盈小人之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若西极没有良策,那么天朝的帮助即便危险,却也是不得已而为,可当今之计,西极的计划已在顺利进行,自是无需冒此风险,只需想一个万全之策来回绝而已。”

“那又该如何回绝,才能称之为万全呢?”申澜微微点头,却反而蹙起眉,显然也陷入了深思。

“这……”一时间,语盈也是秀眉微蹙,无法得出一个好的结论,已有的计谋定不能说;说西极不想收服那两个小国谁也不信;说不需要,那更是没有半点底气。想来,天朝也就是算到了这一点,才敢提出如此要求吧!

“何必拒绝呢?”济长风微微一笑,“小东西,当我不知道你思念父亲么?”

“王……”语盈不禁有些怔住,他……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他怎么能把国家的安危置于自己的私心之下?“这怎么……”

“放心,来人既是语盈的父亲,又怎会加害于我?”济长风却宠溺的摸摸她的发,安慰道,“最多我让天朝的兵马驻守一地,只请莫老将军过来与你一叙,如何?”

“王……”鼻子一酸,一股热泪就这样涌入语盈的双眼,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可眼前这个男人的宠溺,却让她无法不为之动容。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这事就这样定了。小笨蛋,没事总哭什么?”济长风爱怜的为她拭去泪水,“若是觉得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不用你一直站在这儿陪我的。”

“语盈谢王上恩典。”语盈勉强压抑着夺眶的泪水,用了进近日来极少有的跪礼谢恩告退。然后缓缓离去——这个男人,连她哭泣都为她注意到避开申澜以保全颜面,事无巨细都如此用心,她甚至不知道这样还抱有私心的自己,是否配得上他。

“长风,你真的……”望着语盈远离的背影,申澜忍不住蹙眉问道。

“当然,这不正是一切都顺利进行吗?”济长风打断他欲言又止的话,眼中没有半点犹豫的色彩。

“可是,王妃她,你真舍得……”申澜还想说什么,却终没有说得出口。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济长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却是坚定地色彩,“我意已决,别再说了。”

“你……哎,好吧,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申澜叹了口气,却没有多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暴风雨,真的来了……

(未完待續)

呵呵,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申瀾沒說錯哦,暴风雨就要来了~我准备,就在下次或者下下次更的时候,就是彻头彻尾的暴风骤雨,哈哈~

呵呵,喜剧喜剧~小昀面试通过了,开心中,今天写出来的东西肯定虐不起来,哈哈~

四下环顾,从来到这假山之后的背阴处,到埋了东西离开,整个过程竟无一人看见。语盈摇头苦笑,不知自己这样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手依旧颤抖着,还带了些埋藏东西时挖土留下的泥垢。一路回宫,直至自己净了手、换了衣衫,让不知是忐忑还是愧疚的心终于略有平复,竟始终未见一人。

其实便是语盈也有些奇怪,即便宫里其他的奴才离得远,可小婵、小娟这两个贴身的丫头竟都没有露面,可此刻的语盈却也没心思探究其中的缘故,只是在这一个人的空当,又无法避免的回想起自己盗取步兵图的经过。

“王,语盈……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面对这个无限宠爱自己的男人,语盈甚至压抑不住内心的愧疚,然而几经犹豫,在越来越逼近的期限面前,她依然不得不选择了开口。

“哦?什么事还需要这么吞吞吐吐的?但说无妨!”济长风爱怜的揽过语盈的肩,轻嗅着她迷人的发香。

“语盈想……既已决定让父亲带兵来西极,语盈想……想看看西极的兵力分布,尽自己的力量,帮王上选择天朝援兵的营地”,语盈这番话说的是断断续续,被心底的愧疚所折磨,却不得不一句句说着违心的谎言,利用这个人对自己的宠溺与信任,来实现自己背叛她的目的,这样的自己,即便一死,也难赎其罪吧!

“哦?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让你这么难以启齿”,济长风自背后环住她,眼睛略眯,右唇角轻轻勾起,“不过我的小语盈似乎忘记了,现在是房里,你还想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竟敢忽略为夫我,你说,该当何罪啊?”

“王……”语盈瞬间便羞红了脸,娇嗔道,“语盈……任您处置还不行么……”

“小东西,这可是你说的!”济长风沙哑着嗓子扑倒怀中的可人儿,顺手将床帐放下。

“王,那布兵……”语盈娇喘的嗓音还在坚持。

“明日早朝后给你,该死的,给我专心点……”

……

说来容易,就是这样的一段连枕边风都称不上的简单对白,就让济长风轻易地将西极最为重要的步兵图悉数交入语盈手中,没有半点犹豫和保留。

尽管她始终是当着济长风的面与他共同讨论,可经过这半日的商讨,自小就过目不忘的她自是清楚地记下了西极布兵的全部内容。

每勾画下背叛的一笔,自己的心也便沉重一分。直到所有图都在自己的笔下得以复原,自己的心似乎已经痛得麻木,可却依旧重似千钧,就那样的狠狠压在自己胸口,沉得仿佛透不过气来。

可是,无论如何,自己终是做了,不是吗?

选择这样明显的方式,语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仿佛,在想要保全自己的内心更深处,有一个声音,竟渴望着被发现,渴望着……如果他看清了这样的自己,那么,是不是自己的心就能得到救赎?

此刻……天朝的那个神秘人有没有将东西拿走呢?握了握拳,语盈终是下定了决心,飞快的用左手写下一行小字,而后再次离开……

(未完待续)

呵呵,谢谢宁宁啦~开心啊,今天多码点字去……

哎,我郁闷了,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真的手下留情了。本来想虐虐身,还让语盈继续享受点温情的,现在……虐身被推迟,但是……一来就是身心一次虐到底……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哎呀头疼了,我决定今晚好好想想,想乱七八糟计谋想得我脑袋短路……[ 此帖被小昀在2010-03-08 22:37重新编辑 ]

嘿嘿,一定一定,mier放心吧!
今晚不更了,脑子短路,太头疼写不出来了,呵呵,所以今天就这一段了

呵呵,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明天早晨要去体检,所以今晚就要提前出发,所以今天应该是没有更新了,呵呵,惭愧一下,等我回来立刻就更啦~

这一段日子,竟是出奇的风平浪静。

天朝的使节已经离开数日了,天朝来援的大军也已经浩浩荡荡的出发,线报来说,莫翟老将军带着整个莫家军。业已接近了两国的交界之处,不日就将到达西极。然而,面对这样看起来一片大好的形势,语盈却越发的坐立不安。

那一日,语盈明明将变了字体的纸条放在了济长风的奏折之间,语盈甚至可以毫无疑问的确定,他看到那张字条了。那就是她之前的想法,本以为即便自己盗取了布兵图,只要能及时告知济长风,便不会对西极有所损失,这也是她几经抉择之后的两全之策。

然而,一天天过去,无论语盈用尽各种方法明示暗示,济长风却始终不为所动,不知是根本不曾留意,还是自有妙策。而关于这一点,他竟破天荒的未对语盈提及半个字眼。眼看天朝大军即将入境,语盈几经辗转,终是在此刻下定了决心。

娟秀的字迹落在雪白的丝绸之上,反复思量,直到确定其中内容,可以让父亲明白自己既保两国和平,又保莫家平安的意思,语盈才张开双掌,任手中的信鸽自房中飞出。可语盈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一封本为求情之用的书信,此刻正有数到目光紧盯,在通往莫家军的途中,被层层拦截……

“赵大人,跟探子报来的一样,真是首诗”,拿着手中刚截获的信鸽,一个将军打扮的人好奇的念着——“
盟系两国连东西,
成败怎及兵戈莫。
图宏如象岂蛇吞?
至中上庸自顺天。
这是什么东西?连我这粗人都知道写诗要押韵,这真是那什么才女写的吗?不是假的吧?”

“陈将军,稍安勿躁”,赵初却没理会这武夫的抱怨,只接过他手中的绢丝,仔细查看,随即不屑的冷哼一声,“藏头缩脚的小把戏,真是妇人之见!”

“就是,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诗!”陈将军听了赵初的话,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得意的一拍胸脯,“这破诗什么意思啊?”

“盟成图至,西莫吞天”,赵初冷冷的横了自以为是的陈将军一眼,转身以最快的速度书信一封,用蜜蜡仔细的封了,才回头对他道,“不懂就别乱说!速召莫将军停军整修,以备择日进入西极,再派一队精兵将此信送至陛下手中,十万火急切不可有半点差错和耽误。”

“是”,这陈将军就是再笨,也知道出事了,恭敬地接过信,转身就走。

“等一下!”赵初又叫住他,“联系西极的眼线,查看莫家是否与西极有私下联系。”

“是”,陈将军点头应命,转身而去,却留下一脸沉思的赵初。

莫将军,怎会……

(未完待续)
[ 此帖被小昀在2010-03-15 11:30重新编辑 ]

实在对不起大家,小昀前两天生了场小病,发了三天的烧,所以又把更新给耽误了,今天终于好了,继续更新[ 此帖被小昀在2010-03-15 11:37重新编辑 ]

呵呵,谢谢mier ,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吧~哎,我觉得这几天我就快把自己养成猪了……

宁宁也病了?怎么了?没事吧?

这一刻,语盈的寝宫内,本应是温馨甜蜜的气氛因济长风沉下的脸色而荡然无存。

“语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济长风的神色格外凝重,让语盈本就不安许久的心更加忐忑,而他那毫不掩饰的探索的目光则更是仿佛看透了她心底所有的隐瞒。

“我……”语盈咬了咬下唇,不知是不是该尽早向他坦白一切,他……都知道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长风,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莫老将军……被急召回京,整个莫家军现在正驻守在两国交界外五十里的西梁镇,群龙无首。”济长风的语气只略有些低,而脸色却更加凝重。
“什么?怎么会突然回京呢?”语盈闻言不觉一惊,究竟是怎样的原因,才能让这由天朝提议的出兵之策有所耽搁呢?

“据回报说,有重要军情急需莫将军回京”,济长风的语气再沉一分,似是带着点希望,可更多的却更像试探,“语盈,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语盈的心更悬起了一分,为什么这么问,他知道什么了吗?天朝又为什么召父亲回去?难道是为了使臣带走的布兵图?亦或是什么原因?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莫语盈,你有没有什么线索要告诉我?”这一刻的济长风甚至是语盈不曾见过的,带着只属于王者的威严与审视,一字一字的突出最后通牒。

“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语盈不禁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焦急,这种探不到底的感觉令她极度不安,她想知道父亲怎么了,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反复问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做法被他发现了。然而,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他,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记得本能的摇头拒绝,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不知,还是在侥幸隐瞒。

“不知道?哼,既然如此,就让我告诉你吧!”听了她的话,济长风原本凝重的神情反而放松下来,只是语盈却感觉到,此刻的他比刚刚更加可怕。

“来人!把人带上来!”济长风终于沉下脸,唇角勾起一抹失望的冷笑,不再理会一脸不知所措的语盈,径自走到檀木椅上坐下。

“小姐,救我——啊!”一抹身影被推倒在地,语盈被熟悉的嗓音吸引,不由转头望去,这——这人竟是与她陪嫁前来的小婵!

(未完待续)

赶在断网之前吧今天码的字发上来,实在不好意思在一半的地方停住了,嘿嘿,小昀下次再继续啦~据我估计,下次,或者下下次更新的时候,就有新的SP情节啦~,恩,而且,很可能还是重口味……

“长风,这……”语盈不禁有些忡怔,眼前的小婵显然是被俘后的样子,衣衫凌乱,连头发也半散着,透过她衣衫破损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得见刑讯后的痕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问她吧!”济长风的眼神已经完全冰冷,对于语盈的疑问,只是不屑的一声冷哼,然而,语盈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么多,只是将询问的眼神投向小婵。

“小姐,小姐对不起,奴婢……奴婢就是那个让您……让您偷……的人……”小婵愧疚的不敢抬头,解释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到后面甚至根本难以听清,可即便如此,依旧带给了语盈无比的惊讶。

“是你?是你让我偷……”想到自己的所谓,语盈有些迟疑的住口,可这样的反应,却更显得欲盖弥彰。

“盈妃娘娘,你现在,是否有什么要告诉本王呢?”

看着完全失去温柔,只剩下冰冷与讽刺的济长风,语盈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被揭穿的惊慌、潜藏多日的愧疚、有口难辩的委屈、以及不知将要面对什么的恐惧……

“我……回王上,语盈的确偷了西极的布兵图,交给了天朝的使者”,然而,百感交集,她却只能平静的跪倒,吐出压在自己心头多日的秘密,等待着他的宣判,“语盈知罪,请王上责罚。”

“你……”济长风不由气急,尽管早已铁证如山,可她毫不辩解的承认,依然险些造成他的失态,拳握紧了又松,几次深吸气,才终于将气息缓和,再开口,却是失望透顶后的一丝冷笑,“好,好!既然如此,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

“我……”语盈张口欲言,可环视了一下身旁的侍卫和小婵,却又收了口,只垂了眼,低道,“盗取布兵图是语盈所为,小婵也是被逼无奈,还望王上莫要再为难她了。”

“你!”闻言,济长风再也压抑不住,恨恨的站起,怒极的眼神恨不得要将语盈吃掉一般,一把扯住语盈的长发,扯得她的脸被迫抬起,承受他凌厉的目光,“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不是?你以为我也会傻得什么都原谅你,任你玩弄,是不是?”

“王,我不……”语盈有些委屈的摇头,明知道他这是被背叛后伤心至极的话语,可语盈依旧因这寥寥几句而心痛不已。自己还是伤到他了,还是辜负他了,是不?

“住口!”济长风却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退去温柔的眼中,是伤心后赤裸的恨意,“来人!给我将她压入死牢,好好审问天朝的奸细!”济长风咬牙命令,却仿佛还不解恨一般,又补充道,“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留一口气就行!”

“是!”侍卫从命地押起瘫倒在地的小婵和陷入沉默的语盈,两人似乎出奇的配合,没有半点反抗,甚至是犹豫都没有,只是漠然的随着侍卫的指引前行。

直到走出房门的一瞬,语盈才含着泪回头,轻道,“王,对不起。”说完,不等他反应地转回来,走向自己的救赎……

王,对不起,我终还是辜负了你的信任。

王,对不起,在家族与你之间,我只能选择家族。

王,对不起,可尽管如此,我依旧无法吐露天朝的秘密。

王,对不起,无论我承受什么,都是我应得的惩罚,只希望这些肉体上的惩罚,能够缓解你心灵的伤痛,这也是语盈可以对你做的,仅有的忏悔方式。

王,对不起,如果有来生,请让语盈用完整的一生来偿还你……

(未完待续)

呃……实在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煽起来了,我改……下一段,恩,应该就开始有SP情节了,恩,猜到了吧,审讯,呵呵,所以,哎,这个是情节设定的问题,不是小昀手重啦~,小昀是亲妈,下段一定不会很惨烈的,一定一定用最“以人为本”的方式……

呃,其实我个人感觉吧,小语盈输了才是正常啊,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女孩,能玩的过济长风和赵初这种老油条么……

哎,好吧,其实我就是为难自己,我写着点东西郁闷了两天了,而且明天还打算继续郁闷,继续让我家小语盈小白化……

我错了,大家对不起,前面那个是小昀的姐姐,小昀居然忘记了她的ID,我郑重为我之前的瞎抗议跟大家道歉,还有,跟姐姐道歉![ 此帖被小昀在2010-03-20 20:42重新编辑 ]

谢谢mier和啊猫,对不起,小昀不该跟大家闹情绪,不过我今天在北京,晚上回不去寝室了,所以今天也不能更了,我回寝室一定立刻更,把昨天的和新的都更上去~

呵呵,再次谢谢大家~小昀现在也在码字哦~只是电脑没有网,所以不能更新,只能提前告诉大家,我在努力,嘿嘿,回去一定让大家一保眼福~
对了对了,现在开通竞猜业务哦~猜猜看小昀这段虐身会怎样结束,猜对有奖哦~奖励按你猜得写,嘿嘿~

这里,就是自己生命最后的归宿了吧?

环视着死牢中的一切,语盈蜷缩在牢中的角落里,看着铁门外正在准备一件件刑具的狱卒们来来往往,说不害怕是骗人的,那些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一件件,在这阴冷的牢狱中更让人毛骨悚然。很快,这些东西就要一样样都用在自己身上了吧?可自己早已决定了,什么都不会说——事实上,自己知道的如此有限,即便说了,对方就能相信吗?

想到这里,语盈不禁有些自嘲的笑笑,自己、父亲、整个莫家都在用自己的全部生命维护祖国,可反过来,祖国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吝于赐予自己。可那又如何呢?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无法忘记,自己是天朝养大的子民,是永远不会背叛天朝的莫家人。

“盈妃娘娘,得罪了”,两名侍卫口中恭敬,可行动上却完全不容半点迟疑的架起她,将她押到一个木制的框架前。

这个框架足有一人多高,下面有底座支撑,四个角处都有锁链镣铐可以固定住四肢,也可以通过在框架上的缠绕来调节锁链的长度。

两名侍卫在一个长官的指挥下将她的手脚分别拷在框架四角的锁链上,整个人呈一个“X”型。用了这个姿势,语盈本就沉重无比的心不由更难过了一分,在这些狱卒之前被分开双腿用刑,只这一个细节,语盈就明白,自己再没有被当做王妃的资格了。

“盈妃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刑讯的长官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威胁般地沾了冷水,“娘娘只要将知道的说出来,奴才绝不为难娘娘,也省得娘娘多受这些皮肉之苦。”

不为难?用整个天朝的安危去换取自己临死前的片刻安宁吗?语盈没说话,只是闭了眼,嘴角勾勒出一丝嘲讽的笑。

“既然如此”,狱卒也同样勾起一丝冷笑,狠狠地空挥了一下,发出令人战栗的“啪”的响声,“奴才就得罪了……”

“慢着!”当狱卒高举起想要挥鞭的手臂时,那只属于王者的声音却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天牢的门被打开,属于外面自由的阳光将一个身影送入——济长风,他,怎么会来?

(未完待续)

呃,怎么看起来这么少的说……这是补那一天的,稍晚应该还有今天的,虽然,估计也不会很多的说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亲自审问她”,济长风的语气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唯有不可违抗的王者威严,让所有人听命退去。

“王……”语盈闻言也不由睁开眼,再次看到他,本就复杂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

“收起你那副表情吧,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显然,济长风却并不明白语盈的心思,或者,根本不愿意再去明白,只在旁人都离开之后,才露出恨极的表情,上前一把扯住语盈已经披散的长发,让语盈近距离的感受他的愤怒,一字一字的将残忍恐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庞上,“我不会让他们动手,因为我要亲自折磨你,亲自……让你后悔,为什么要背叛我!”

“嘶——”灵锦被撕裂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刺骨的寒意,不知是敝体的衣服离去的缘故,还是这寒冷已然深入骨髓,在绝望的伤心下,再发不出半点热量。

终于,她还是要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了吧?或许,会更可怕,毕竟,那些女人勾不起他如此滔天的恨意。这样也好,我愿意,用身体的伤痛,偿还你的情意,换来我的救赎。

再次闭眼,不怕吗?不,她怎么会不害怕呢,可是如果这是解脱的代价,她愿意坦然承受。只是,济长风会允许她如此坦然吗?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砸下,力道之大,让束缚她的锁链都发出抗议的响动,“谁准你闭眼的?给我睁开!”

睁开?语盈从命睁眼,没有理会刚刚因猝不及防而咬伤的舌,只默默地吞下腥甜的味道,不知是血,还是泪。

“你说,先用什么好呢?”他温热的指腹划过她因赤裸而颤抖的肌肤,自颈项一路向下,引起她敏感的战栗,更勾动着她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鞭子吗?不不,真是太不好了,刚一开始就弄得遍体鳞伤,那接下来,岂不是少了好多乐趣?”

“语盈猜猜,我当时,对她用上的第一种刑罚,是什么呢?”不理会语盈的反应,他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逗弄与戏谑,然而,物是人非,他们都知道,此刻的二人,再也回不去当初的彼此了,“猜不到?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让你和她享受同样的待遇,语盈,你有没有觉得荣幸呢?”

看着他将插满银针的托盘拿至她的面前,尽管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语盈终还是忍不住战栗——银针刺入皮肉的感觉,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痛彻心扉,却不留一丝痕迹呢。

看着那长及三寸,细若蚕丝,映出阵阵寒光的银针,他的唇再次勾出一抹冷笑,随手拿起三根,轻轻地抵在她敏感的锁骨处,划出三道轻轻的白印,带来略有些疼痒的刺激和更加清晰地恐惧。

“知道银针刺在哪里最让人难以忍受吗?”针尖一路下滑,在碰触到她胸前敏感的蓓蕾时有些刻意的加力,却并未作停留,只是享受她由此而带来的恐惧。

终于,他抓起她因被吊高而有些冰冷的手,拣出她青葱般的食指,向下扯了扯,调节到他令更方便的高度,用针尖轻抵在她的指甲缝间,“将你的十指插满银针,再随之搅动,然后,用炭火加热,你说,你可以撑到第几根呢?”

(未完待续)

呃,今天就这么多吧……那个……不好意思这段写这么慢,实在是比较不舍得下手的说……

那个,小昀很抱歉的澄清一个问题,前面的“萧竹”是小昀的姐姐,小昀之前居然忘记了姐姐的ID,还发表了停更一天的抗议,这里小昀再次为自己的小题大做道歉,更要向姐姐道歉,小昀检讨去……

嘿嘿,姐姐不生气就好啦~蹭蹭~姐姐人家好想你的说~

闻言,语盈终还是有些禁不住恐惧的随之看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根本动弹不得,只一点点感受着自己被攥得充血发红的指缝在针尖的压迫下越发敏感,连带的整个手臂都随之紧张起来,她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却抑制不住因恐惧而瞬间紧绷的身体。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济长风的语气重新变得低沉,可这样的问题,却终还是出乎了语盈的预料,他最先询问的,居然依旧是为什么,而不是天朝还有什么机密,如何联系这些审讯间谍的问题,这是不是说明,他依然愿意相信她?

“如果我说,我是不得已的,我从未想过背叛你,你……还愿意相信我吗?”语盈终于主动看向他的眼,用他给的最后一丝希望,向他诉说着她的委屈。

“不得已?没想背叛?那你之前所做的又是什么?”济长风闻言,抵在她指尖的针终究没有刺下去,而是愤然的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狠狠地扣住了她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直至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将情绪平复下来,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如果你敢有半个字的欺骗,我保证,我会让你后悔活到今天!”

“长风……”语盈不觉中早已模糊了双眼,即便在他如此愤怒而又看似铁证如山的时候,他依然愿意相信她吗?“我……在接待天朝使臣那晚被神秘人拦截,她用家族的安危威胁我,如果我不偷取布兵图,家族就会因此遭受里通外国的罪名。我……没有办法拒绝,皇上早就想要对莫家动手了,如果我不答应,那么这个罪名,足以让整个莫家从此消亡。”

“于是你就答应了?”济长风钳制她的手松了些力道,眼神却一刻也不放松的注视着她。

“我……我没有办法,可是,可是我之后真的数次提醒你了,你奏折中的字条,还有,天朝使节离去之前我也曾暗示过你,我……”语盈急切的想要辩解,却突然发现自己所说的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况且即便是真的,背叛的行为也已经不可否认的发生了,于是解释的声音也随之低落下来,“我以为,这样就不会对西极造成损害了……”

“于是,除了这些,你就再没做其他事了?”随着她的解释,济长风的语气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

“我……”语盈看了看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传书的事说出,但想到他直到最后一刻的信任,咬了咬牙,她终还是决定不留一丝隐瞒,“我在前几日飞鸽传书给父亲,求他不要对西极不利。我……想,即便有了布兵图,父亲只要不对西极不利,就……”

“于是你就自作主张的飞鸽传书给你父亲?”济长风的语气再次转高,不知为什么,这一刻,语盈却似乎看到了他眼中好气又好笑的情绪。

“我……”语盈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笨,可是当时她早已为西极和家族两边的安危慌透了手脚,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就不会想想,你父亲会自作主张攻打西极吗?若是天朝的皇帝命令,他能抗命?”济长风完全不赞同的一句话打醒她的幻想。

“我……父亲若是开战,不管结果如何,都是莫家与西极两败俱伤,即便得胜,失势的莫家从此也必将鸟尽弓藏……”语盈想要辩解,可却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那你父亲会不知道?连你都能想到的事,你父亲会想不到吗?”济长风再也按耐不住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爱恨交加的道,“你这个笨丫头,你什么时候能学着信任别人?”

“我……”看着济长风爱意的重新流露以及他毫不怀疑的信任,语盈却已然愣住,信任……信任他,就像他此刻对她一样?

“为什么你会不相信你父亲能想到其中利弊?为什么你不相信即使没有你的传书,他也一样可以解决的很好?为什么你不相信被威胁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一定会保全你的家族?语盈,是什么,让你连这样的信任都忘记了?”

“长风……”泪水终于决堤,面对这样的他,她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小笨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济长风解开束缚她手脚的锁链,用自己身上的披风覆住她的身体,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向语盈寝宫的方向走去,“我今天定要让你永远记得信任我……”

(未完待续)

呃……由于小昀的不忍心,今天的虐不了了之了,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好吧,大家看的出来是吧,明天还会有的,那个,就可以光明正大,无需挣扎矛盾的,适度的虐了……

mier: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反正是有阴谋的,呃,希望到时候大家表拍死济长风吧,现在就已经有人反对语盈最后和他在一起了……

christina12:呃,我昨天的确不舍得了,哎,当后妈不容易啊,我都很不得直接写小白文才好……不过,SP不会少的啦~,这样写出来的大家也更容易接受些是不是?刑讯太血腥了……

“准备好了过来找我”,济长风将语盈放在床上,便随意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关好门,面无表情的坐在旁边的檀木椅上,一件件地拿出许久不曾用过的东西,让人看不出喜怒。

语盈的惧意仍在,但心底的感动与愧疚却让她毫不犹豫的从命。拂开蔽体的披风,她默默的下床,低头跪在济长风面前,轻道,“求王上责罚。”数月以来,语盈首次如此心甘情愿的接受即将属于自己的惩罚——哪怕再严厉、再痛苦,这却是对她内心愧疚的最好解脱。

“求我责罚?你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要我责罚你?”显然,济长风却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执意要她清楚自己的过错,正如他之前所说,要让她永远记住自己犯的错,永远记得信任他。

“语盈错在不该不信任王上,不该自作主张,甚至可能造成西极的损失与危机。”语盈从命的开口,坦白自己的错误与愧疚。

“哦?你认为,自己的错误就是这样?”显然,语盈的答案并没有让济长风满意,他挑了挑眉,语气虽然并未加重,可语盈却听得出他情绪上细微的变化。

“我……”语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的答案错在了哪里,可看到济长风如此反应,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回答并不是他要的,只得努力的回想着,一时间竟再说不出什么。

“说!”济长风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我在问你,你觉得自己的错误就是这样吗?”

“我……”语盈不禁有些怕,情急之中,也只能下意识的继续列举自己的错误,“我不该不相信王上和自己的父亲,不该自作聪明,不该让自己的自作主张伤了王上的心和西极的安危……”

“够了!”济长风不耐的打断她,连气势也更冷了几分,“你不信任我,不信任你父亲?只是如此吗?那你告诉我,你信任谁?”

“我……”济长风的质问让语盈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信任他,没有信任父亲,在这件事中,他们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两个人,而自己竟然下意识的选择了只相信自己,那么倘若换了其他的事情,自己又能相信谁呢?原来,自己的眼光竟如此狭隘,自己不信任的不是具体的某个人,而是现在的自己,竟让没有发自内心的信任任何人。

“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济长风的声音又重新放缓,带着点不舍,却依旧坚定地道,“我明白你从小的环境可能会让你养成一切依靠自己的性格,而独立也的确是你最可贵的习惯之一,但是你要明白,国家大事并不是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不仅是你,无论是谁,一个人的力量都远远不够,而逞强的后果,不仅仅是为难自己,伤害他人,还有比那更严重得多的后果。”

“王……”听着他如此语重心长的告诫,语盈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原来,他就连对自己的惩罚,都是发自内心的让她成长。

“现在,你在这里好好反思,自己这次究竟做错了什么,会带来什么后果,还有,今后要怎么办”,济长风有些疼惜的起身,摸了摸她披散的长发,“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能够考虑清楚,不需要我再次提醒你。”

(未完待续)

不好意思一下子跑掉了这么多天,小昀偷偷跑出去做坏事了~,嘿嘿,现在终于回来了,今晚一定多更哦~,晚点还会有更新的,就当作是让大家等这么久的补偿吧,哎呀呀,想写的太多了,说心里话,我还有点不知道先写哪个好呢……

看着济长风转身离去的背影,语盈不禁随之抬头,他……去做什么呢?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真的只是为了惩罚自己,让自己思考自己的错误吗?

然而,语盈却没有更多的心思去猜测他的去处,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胡乱的猜测,的确,正如济长风所说,自己需要好好的思考自己的错误究竟有多严重,还有,如何去补救。

布兵图被天朝所得,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西极的安危时刻存在着巨大的威胁,即便父亲不动手,天朝也完全有可能通过各种偷袭的方式去进行骚扰与破坏,敌暗我明,为今之计,只有尽力调整布防,虽然全面改变西极的布兵方式难以在短期内完成,但适度调整以防有人偷袭还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这一点,相信王上也可以想到,甚至已经开始着手了。那么,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后果呢?

今天……这样一来,自己这个天朝奸细的名声,恐怕就要传开了吧?尽管得到了王上的原谅,但今后在西极王宫,自己可还有立足之地?难道这就是王上让她思考的内容吗?不,不,一定不是这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倘若王上真的想要隐瞒封锁,连自己都能有数种方式,那么,究竟还有什么呢?

想到这,语盈又再次推敲起事情的全过程。自己偷取了西极的布兵图,身边的小婵是天朝奸细,明示暗示了王上兵图被盗,无果后飞鸽传书给了父亲,父亲被天朝皇帝诏回皇宫,小婵被抓,自己被发现,入狱,解释而后重获相信……等等!不对,这其中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被自己忽略的!

重获相信,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轻易的重获王上的相信……那时的情景……

“我以为,这样就不会对西极造成损害了……”

“于是,除了这些,你就再没做其他事了?”

“我在前几日飞鸽传书给父亲,求他不要对西极不利。我……想,即便有了布兵图,父亲只要不对西极不利,就……”

“于是你就自作主张的飞鸽传书给你父亲?”

“你就不会想想,你父亲会自作主张攻打西极吗?若是天朝的皇帝命令,他能抗命?”

狱中的场景一次次在脑中闪过,这是……他相信自己,并不是听到自己解释说曾经给过他明示暗示,并不想真正伤害西极的时候,而是她坦白了自己随后还有一次飞鸽传书的时候,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早就知道?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定不是她传书的时候,否则他不会等到现在才来质问她,那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小婵的招供!也就是说,小婵知道,而小婵知道,换言之,就是,天朝也知道!

(未完待续)

今晚第二次更了,嘿嘿,争取再更一次,许诺了好久的SP,又吊了大家这么多天的胃口……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因为毕竟是情节需要,SP背后都是要有情节的支持和前后衔接的,所以总是想要把其他乱七八糟的写的再到位些,于是就拖啊拖的一直拖到了现在,今晚无论如何,小昀也一定码出些SP来给大家过瘾啦~,恩,虽然恐怕没法把整套都在今晚写出来了,不过,一定尽量多更喽~

遭了!闪电般的光芒在语盈脑中闪过,父亲被召回天朝,很可能根本不是因为自己之前主观认定的布兵图的商讨,而是……陷害!因为自己的信,父亲有危险了!

想到这,语盈再也没办法踏实的跪在原地反省,以最快的速度起身,迅速地穿好衣物,语盈下意识地想要出门去向济长风求证。然而,刚要开门,济长风却恰好回到房中,看到了眼前不顾一切的她。

“谁让你起来的?”济长风见到这样的她,脸色不禁一暗,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王,您告诉我,我父亲……他,他到底怎么了?”语盈此刻却顾不得济长风的脸色,只想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像自己猜到的那样,已经深陷危机。

“谁让你起来的?”显然,济长风已经被语盈现在的表现激怒,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再给她一次主动认错的机会。

“王……”语盈明白他的愤怒,可挂念家人的自己却真的慌了神,用乞求的眼神向他诉说着自己的焦急,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思。

“你以为我刚才干什么去了?”济长风的语气完全冰冷了下来,失望的神色显而易见,但却依旧不忍的丢下一颗定心丸给她,“这就是你刚刚反省出的信任?这就是我让你自己思考得出的解决方法?莫语盈,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看错了你。”

“王……”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语盈的心瞬间冷静下来,是啊,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想到一分就立刻冲动的去问,问到了又如何呢?焦急有用吗?抑或是还抱着一丝自己猜错了的侥幸?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自己,一定让他失望了吧?

“你已经失去反省的机会了,看来,我只能用更有效的方式,让你记住这次教训了”,济长风重新坐回檀木椅上,拿起桌上的丝绳,瞥了眼语盈身上的衣物道,“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过来!”

语盈已经冷静下来,心底忍不住惭愧自己一再的不理智,此刻唯有顺从他的意思,她知道,他将要让她明白,她可以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因为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未完待续)

重点还没来,说明我今晚还会更……

一丝不挂地将自己呈现在他的面前,任他用绳子将自己紧紧缚住,只能无助地以翘臀的姿势跪在地上,而后被黑色的宽布条蒙住双眼,让眼前的一切光彩在黑色的掩盖下远离自己而去。

“刷!”挥鞭的声音划破空气,伴随着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语盈的心早已高高悬起,尽管早已决定了毫无条件的信任与交付,然而当未知的恐惧袭来,她依旧忍不住因即将到来的疼痛而颤抖。

“这条鞭子,就是当初打杏儿的那条长鞭,还记得吗?”济长风有些邪恶的嗓音与倒茶的水声同时响起,“当时,就是这条鞭子,伴着热茶,它们带来的效果,语盈还记得吗?”

杏儿?那条包了钢丝的鞭子……语盈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在今天以前最后一次动用这些工具,对那个叫杏儿的女孩……被滚烫的热水淋在所有敏感的位置,那条包裹了钢丝的鞭子就那样随之挥下,鞭鞭见血,那样的场景,就要发生在她身上了吗?

“刷!”

“啊!”剧烈的疼痛出现在臀峰上,自皮肤表面一直深入内心深处,加上之前的回忆作祟,让语盈几乎怀疑自己的臀已经被这恐怖的疼痛撕裂。而此刻,眼前的黑暗更是加深了这样的恐惧,不知道自己如何,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到来,也不知道这一场刚开始就让人如此难耐的惩罚,究竟到何时才能结束。

“这条鞭子,会教会你什么是信任”,济长风的嗓音在语盈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吐在她侧面的脸上和耳畔,带着如同耳鬓厮磨般的温存,他湿滑的舍甚至有些挑逗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引起她更大的颤栗。

“刷!”

“啊——”温存尚未结束,疼痛却已然再次到来,另一道剧烈的疼划在她的臀后,让语盈险些连跪姿都保持不住。只两下,语盈就连喘息都急促起来,颤抖着,恐惧着,想要闪躲却又强制自己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拼命试图用听力猜测下一次疼痛到来的可能,任谁都看得出她此刻的不安与恐惧。

“当你明白什么是信任的时候,告诉我”,济长风的话语再次出现在她的耳畔,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两团塞住耳朵的絮状物。听力的丧失让原本就剧烈的疼痛更加敏感,与之相伴的,自然还有对未知疼痛的恐惧。

“刷!”

“啊!不,不要……王……求您……”当鞭子再次挥落,语盈终于忍不住求饶,比起疼痛,这样未知的恐惧和对鞭子伤害力的记忆是让她难以持续的更主要的原因。

然而,济长风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刷!”“刷!”“刷!”“刷!”

鞭子开始不间断的挥落,密集交错的伤痕不断落在她敏感的臀上、背上、腿上,语盈也由颤抖转为不断的痛呼低泣,尽管努力克制,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绳子的束缚下不断挣扎,甚至因丧失平衡而由跪姿摔倒,只能蜷缩在地上,可尽管如此,疼痛却如影随形,不会因为她的恐惧和颤抖而有丝毫停顿。

“王……求您,求您……疼!……语盈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疼……啊!不要……王……”语盈无助地求饶,只可惜被束缚了听力的自己,永远只听得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他的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不知道……太多的未知反而让语盈已经由恐惧逐渐平静,尽管疼痛严重的影响了她的思维,但思绪依旧模糊的抓住了什么。

“刷!”“刷!”鞭子依旧不断的带给她更多的疼痛,然而,语盈的心反而已经置之死地而后生。他……真的舍得伤她吗?

“王……疼,王,啊!好疼,王,语盈明白了……王,求您……语盈真的明白了……啊!您不会伤害语盈的……啊!疼……您不会像打杏儿那样伤害我的……”语盈在啜泣与痛呼中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几乎是立刻的,鞭打停止了,只是留下依旧在残余的疼痛中颤抖的她。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温热的臂膀揽在怀中,语盈忍不住再次抽噎,眼前的遮蔽被揭开,光亮让语盈有些晃眼,耳中的棉絮也被拿出,济长风就这样抱住还被捆绑着的她,尽管严厉依旧,可语盈却依旧看得出他眼中的不舍。

“王……我明白了,您要告诉我的就是信任,”语盈向他的怀中靠了靠,仿佛汲取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温暖,“同样的刑具,只要使用的人心态不同,目的不同,效果就可以完全不同。而同样的事情,如果我能够信任你,信任父亲,结果则同样会完全不同。”

“还有呢?”济长风的目光中终于透出一丝欣慰,摸着她的发,让她继续说下去。

“还有,即使现在面临危机,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全力施为,也一定会有不同的结果”,语盈终于找回了清晰的思维,挂着泪痕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充满希望的笑容,“今后,学会了信任,我才会拥有我们共同的力量,才能面对一切的压力与困难。”

“小笨蛋,”济长风有些爱怜地拍拍她的脸,“要你反省就想不到,偏要挨这一顿打?”

“我……”语盈有些脑羞,可张口却无从反驳,只能红着脸低头,惹来济长风的一阵大笑。

“好了好了,去看看你的伤痕吧,看看同样的工具,会有多么不同的效果”,济长风终于为她松绑,让她去铜镜前查看自己的伤势,可话锋一转,语气也重新严肃起来,“看好了,还有接下来的惩罚,希望……你接下来的表现,可以让自己少受点苦。”

(未完待续)

今晚的最后一更终于来了,呵呵,作为这几天做坏事的补偿,大家还满意不?那接下来要不要继续虐呢?哎呀,这是明天才考虑的问题,小昀要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看着铜镜中有些昏黄的影像,语盈不禁有些羞涩——毕竟这样在他面前仔细查看自己的伤痕,怎么都有些搔首弄姿的感觉,可尽管如此,语盈还是禁不住被镜中的自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自己白皙的肌肤被美丽的红痕布满,杂乱交错着,让本就有些纤弱的身影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然而就是这样的红痕,因为责打时力度的控制,非但并不可怕,反而因为其殷红的颜色和所分布的特殊位置,竟勾勒出几分妩媚与妖娆,仿佛清晨还挂着朝露的花瓣,带着一抹引人遐思的娇羞,却又欲拒还迎的在风中摇曳。

定了定神,语盈有些羞窘地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分明是王上对自己的教训,可自己竟然在思考这种事……

“语盈求王上教导”,收回思绪重新跪在济长风面前,语盈有些刻意地垂着头,生怕他看出自己因刚刚的思绪而微红的双颊。

“既然求教,就再说说你自己的想法吧”,济长风没有叫她起身,却也没有再拿起之前的长鞭,只向后靠了靠身子,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先说说看,你都从中看出了什么。”

“我……是,王上”,语盈略一犹豫,却还是将自己的推断如实陈述出口,“我认为,小婵并非天朝皇帝的眼线,而是赵初安插在莫家的人。王上有所不知,当年家母被婢女下毒,就极可能是赵初所为,只是苦无证据,因此也只能不了了之。而赵初与家父的对峙不合更是人尽皆知,从这一点上看,他陷害父亲来谋取私利,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只靠这些来推断,恐怕还不够吧?”济长风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些很主观的理由并不认可。

“当然不止,更关键的问题在天朝的反应上”,语盈点头,她即便对赵初再有成见,也不至于如此先入为主,“若语盈没有猜错,天朝此次对西极出兵支援,根本不如表面上所说的那样冠冕堂皇,恐怕是暗藏了些手段,欲在出征子殷、西梁两个小国的时候,用某些方式来使得四股势力相互争斗,不仅消减了西极和那两个小国,也让莫家军这一为天朝皇帝所忌惮的势力得到有效的遏制,因此可以说,这一次的出兵,定是天朝乐见其成的。因此,天朝绝不会在此时有陷害莫家的想法,一条是坐收渔翁之利,另一条则是己方内乱而使敌方有可乘之机,这样的两条路,任谁都会轻易的做出选择吧?”

“可是,渔翁之利赵初也会享,语盈又为什么断定是他的指使呢?”济长风也随之陷入沉思,只是显然语盈的说法依旧不足以说服他。

“因为布兵图”,语盈肯定地道,“若是我没有猜错,让我盗取布兵图并不是赵初的主意,而是天朝的命令。这样既可以确定莫家出兵之前对天朝的忠诚,又能更好地确保天朝此次损失的最小化,毕竟无论皇上多么忌惮莫家军,这也是天朝自己的兵力,用来对付外敌,自然是己方完胜更好。可是,当我成功地盗取了布兵图,赵初的地位却必然要受到威胁。”

“你的意思是,”济长风闻言,忍不住接口,“若是莫家胜利归来,军功卓著的莫老将军,将会威胁赵初现有的地位?”

“待莫家军由此消减,父亲手中的兵力不再威胁皇上的地位,那功高而又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忠诚的莫家完全有可能重新站稳脚跟,此消彼长之下,只是身为总管的赵初根本无力成为父亲长期的劲敌”,说到这,语盈不禁有些不屑,“他的身份早已注定了他终生都无法名正言顺地拥有实权,现在他能够如此得势,不过是皇上帝位未稳,临时依赖身边人的能力以起到制衡的作用而已,一旦莫家平安度过了此次权利的交接,朝中恢复稳定,皇帝从长远之计出发,定会在朝堂上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不是始终依靠着这位太监总管,真到那时,赵初必是鸟尽弓藏,狡猾如他,怎么会甘心让自己沦落到那等境地?”

“这样……倒是说的通,只是,这样的推断,却还不够证实你的猜测”,济长风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想知道,你还有其他的想法么?”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就是小婵”,语盈的语气平静如常,但眼神却越发坚定,“语盈斗胆猜测,王上本未怀疑过语盈,之所以知道语盈的背叛,是因为小婵露出了马脚。”

“哦?何以见得?”济长风挑眉,唇角却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

“若王上早知道语盈的做法,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立即揭穿审问,亡羊补牢;二是静观其变,以静制动甚至反利用语盈为西极服务,而若是这样的话,一旦语盈的利用价值消失,便再没有活着的可能,现在王上的做法,早已让这种可能不攻自破了”,语盈终于微笑着抬起头,用眼神传达着内心深处的感动与交付,“况且,王上刚刚才教会语盈信任,不是吗?”

“哈哈!好一个信任!”济长风终于露出赞许的笑,刚刚因思考而凝重的表情也不由放松了下来,“看来本王倒是没有白打你!”

“王……”闻言,语盈再次娇羞地低头,这才想起自己此刻竟是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陈述这些,窘意顿时上升,半晌也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起来说吧”,济长风显然也看出了她的窘态,重新用披风遮住她的身体,示意她坐下继续。

“谢王上”,语盈听命的坐在一旁,努力忽略脸上的红晕,继续刚刚的话题,“既然王上并非因我而得知一切,那最大的可能,自然是此刻在牢中的小婵。而王上平日里绝不会特地关注一个普通的婢女,那么唯一的解释,自是小婵有所行动时露了马脚。”

“说下去”,济长风有些赞许的点头,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语盈没有猜错,之前语盈的暗示,并不是没有效果的”,语盈一点点地推测着,而原本在自己脑中也略有些混乱的思绪,反而因为这样大篇幅的陈述而越加清晰,“王上之前已经拦下了布兵图吧?亦或者是在其传递时已经偷梁换柱?”

闻言,济长风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因为以我对王上的了解,王上绝不会平白无视这种突来的线索,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回应,该是谨慎起见,静观这个提供线索之人的用意吧”,语盈顿了顿,继续道,“而同时,王上也定是心中有底,才会敢于这样毫无动静,这‘底’的唯一可能,定然是布兵图的问题已经得到解决。而未有大动,也是防止打草惊蛇,以便一举查出这暗中的奸细究竟是谁。这个时候小婵再有所动,又怎能逃得过王上的埋伏呢?”

“还有”,语盈正了正色,继续道,“小婵这次的破绽,只怕就是她拦住了我的飞鸽,而改动了其中内容想要陷害我之时吧。”

“哦?若是我那时已经发现,你就不会怀疑,为什么莫将军依旧被召回京城,吉凶难定?”济长风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想,这恐怕就是小婵能够活下来的原因了”,说到这,语盈的语气也不禁凝重了几分,“她是有同谋的,这人也许是天朝的暗线,毕竟以赵初的根基,还不足以将势力延伸到西极王宫,虽然我仍旧想不出小婵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将消息传递给那人,也不确定二人是合作的关系还是小婵在单方面的利用和误导他,但至少可以确定,这个消息从那个人口中传给天朝,会比由小婵传出更令天朝皇帝信任。我想,王上起初会那么生气我的背叛,只怕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小婵供认我是同谋的缘故吧?”

“听起来似乎是很有道理,可是,语盈是不是忽略了最大的前提”,济长风显然还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她,锲而不舍的追问道,“你又凭什么确定,莫老将军被召回天朝,是遭人陷害,而不是讨论布兵图,亦或只是天朝皇帝看到了你的信,召回他以探寻他的想法呢?”

“王上,天朝皇帝以文治天下,并不通晓兵法,且兵家之胜在于随机应变,不可先传,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语盈一顿,继续道,“而若只是因为我的劝告,则更不可能,临阵召回主将是兵家大忌,天朝皇帝怎么会随意犯这样的错?”

“果然是完美的推理”,济长风有些赞许地笑道,“只是,这一切都是语盈一个人的想法,你又拿什么证据,来证实你的这些推断呢?”

“王上,您就是语盈最好的证据,不是吗?”语盈再次抬头,将有些得意与期待的目光投向他,“您看到的一切,是不是正像语盈猜测的这样呢?”

“哈哈哈!”闻言,济长风终于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直接坐在自己怀中,爱怜地掐了掐她的脸颊,“语盈啊语盈,明明是个聪明的小东西,既然能想的这么透彻,之前怎么还能做出那么糊涂的事来?”

“长风~”,至此,语盈终于又唤了他的名,有些娇羞地偎在他怀里,“谢谢你,唤醒了我的理智,不至于让我著下大错。”

(未完待续)

宁宁:呃,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有昨天没有来而已啦~,玩游戏忘记时间了……

今天居然没有SP,这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啊,本来没想这么早结束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我今天觉得为了写这段,我这个脑细胞阵亡的数量实在是很可观啊……(碎碎念,我要写SP,我要写SP,为什么灵感不来找我……)

“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吗?”突然,济长风双眼危险的眯起,声音也蓦地转为粗哑,“敢这样诱惑我,不担心怎么救你父亲了?”

他这一提醒,语盈才发现,刚刚的动作中,遮盖自己的披风早已凌乱,几乎遮不住自己还挂着红痕的肌肤,左边的丰满已经呼之欲出,粉红色的蓓蕾在披风的半掩下若隐若现,而右边虽然被遮住,却恰好抵在了他的胸前,这样一注意,非但使这触感更加明显,还让双峰间的沟壑越发深邃动人,再加上之前自己之前撒娇般的语气,这……

“王……”语盈有些无措地退开些许,自己虽然不会排斥在一切都开始好转的此刻重燃激情,但对于父亲吉凶难测的现状却依旧难以放心,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将略带了恳求的眼神投向济长风。

“好了好了”,有些爱怜地将这个诱人的小女人揽在怀中,济长风略带无奈地开口,“这样吧,毕竟此刻情势不明,你也没办法制定什么相应的对策,我已经将所有可用的探子都派出去了,接下来加紧打探天朝的动向和莫老将军的下落,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如何?”

“语盈叩谢王上”,自他怀中起身,语盈双膝跪地,行了一道完整的大礼。这一刻,她的心早已完全被感动所充满,这一句谢不仅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更是完全的信任与交付的开始。

“今天,就让语盈来服侍王上,可好?”没等济长风回答,语盈话锋一转,难掩娇羞的脸庞已经挂上了妩媚的笑容,身体唯一的遮蔽被刻意缓慢褪去,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呈现在他的面前,而绾发的簪却被取出,长发倾泻而下,散落在胸前背后,让本该绽放的蓓蕾在青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济长风没有动,甚至反而调整了下坐姿,使自己能更好的看清她的一举一动——他从来不是会克制自己的人,但此时此刻的他却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他愿意去忍耐,因为他知道,这一晚,这个平日里总是略带娇羞的小女人一定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惊喜……

(未完待续)

好少,原谅我吧,今天实在是没有半点灵感了……

思虑间,柔软的触感自小腿处传来,语盈的身子竟微微前倾,以双峰间的沟壑自下而上的摩挲,直至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一点点直起,柔软的手覆上济长风的手背,指引着他取出托盘中盛放的一枚乳夹。

“王上替语盈戴上,可好?”夹子上是他喜爱的蔷薇,而蔷薇下还栓了个红色的小铃铛,可济长风却早已没了欣赏物件的心思,被她的嗓音蛊惑一般,他的手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只是顺着她的指引,将美丽的小东西嵌上她左边的花蕾。

“恩~”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疼痛如期而至,语盈还是忍不住轻吟,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可却依旧忍不住微蹙双眉。疼痛自左胸升起,却仿佛将心底复杂交集的思绪引动,让她将一切感动与愧疚都化为这一缕疼痛,而后再升华至脑海,抛却一切,只记得用自己的行动来取悦这个让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

修长有力的指忍不住随手拨弄了一下,似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是否牢固,却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小小撩拨以望梅止渴,只是这夹子本就是刚夹上时最痛,尽管只是小小的波动,却也依旧带出了语盈的另一声呻吟。

见状,济长风满意地收回,想要去拿另一颗,不想却被那娇柔的小手轻轻按住。这一次,取来夹子的是语盈自己,而且是——用嘴!丁香小舌刻意缓缓地伸出,有些调皮的舔了舔上唇,而后用舌与上唇夹住夹子本身,就仿佛殷红的蔷薇开在了她性感的唇舌间。

直到夹子已经落入他的掌中,济长风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没有急着夹上夹子,反而用指腹摩挲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小东西,敢这样挑起本王的兴致,你今天还想全身而退吗?

压抑了许久的凌虐欲望重新开始蒸腾,指引着他的手指,如同中了蛊一般,挑逗着右边的花蕊,待它终于因他而绽放,再将那同样盛开的蔷薇妆点而上,换来这个小女人另一声痛苦却动人的娇吟。

手似是有了生命,不听使唤的拿起我最爱的长鞭,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美丽的身子挂满艳丽的红痕。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被她的眼神阻止了。

“王上不想要更好的吗?”看似无辜的眼神中写满诱惑,连声音都是低哑酥软的,让他心甘情愿地停手,只为了等待更加华丽的盛宴。

带着妩媚的笑,她以迷人的姿势一步步倒退,逐渐远离他的身体,却让他的视线得以看到更加广阔的美景。

自托盘中取出更多的夹子,各式各样,却无一例外地都挂了红色的铃铛。这一次,夹子被语盈自己均匀地夹在了腰的四周、翘挺的臀上,红色的铃铛垂下,仿佛是条贴身的罗裙,却短的根本挡不住任何春光。当然,这其间的语盈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完全落入济长风的双眼,即便夹上夹子的时候,她依然保持着充满挑逗的舞姿。红色的铃铛飞舞,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清脆的铃声和语盈的娇吟。

济长风的眼早就如被钉死了一般,再挪不开半分视线。然而,这却只是节目的伊始。

信手扯来一根红色的丝绳,在舞步的带动下,语盈奇迹般地将丝绳与自己连在一起,并没有真正束缚自己的行动,却用绳子为自己原本一丝不挂的身子披上一件绳衣——自颈后缠绕,在锁骨前打结,将本就十分饱满的酥胸缠绕的更加挺拔,而后在腰际缠绕,穿过双腿间最敏感的柔软。最后,语盈又重新回到济长风身前,将穿过那幽谷后剩余的绳子交到他的左掌中。

济长风忍不住挑了挑眉,手下意识地向上一提,便满意地听到语盈略带压抑的喘息——这绳子的功效似乎还是自己教她的吧?这小丫头,学得倒快!

“王~”语盈再次倾身,用牙齿衔来济长风刚刚握住的鞭子,重新交到他的右手中,“不知王上的鞭术如何呢?”

“小东西,你不知道么?怀疑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济长风危险的眯了眯眼,左手再次施力,用以表示他被质疑的不满。

“既然如此……”然而,语盈的眼神却仍旧充满挑逗地迎视,“当王上用这长鞭取下语盈身上所有的束缚时,语盈才会献上自己,服侍王上哦~”

娇躯再次后退,随之而起的,则是魅惑依旧却更有节奏感的舞姿。

“刷!”

“啪!”

“恩~”长鞭一晃,一个夹子应声而落,语盈也忍不住随之轻哼,而原本被铃铛所妆点的地方,却被迅速浮起的鞭痕所取代。

“刷!”“刷!”“刷!”“刷!”

密集却凌乱的几鞭下去,每一鞭都在去掉一个铃铛的同时补上另一道红痕,济长风的脸挂上了有些邪恶的笑,可语盈却再难维持住自己基本的舞步。

疼!好疼!

这样的疼让她只想躲避,只想蜷缩,再也挂不住之前魅惑的笑容,眼中忍不住挂了泪,可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只让某人的凌虐欲望更加膨胀。

“可不许停呢,否则……会受罚啊~”济长风有些恶意地提醒着眼前的可人儿——敢勾起他的火,自然要能负责到底才好。

“刷!”“刷!”“刷!”“刷!”

随着鞭打的密集,语盈早已忘记了舞步,只勉强记得不能跌到,而济长风的长鞭却似是最优秀的指挥者,每一鞭都为语盈带来最美丽的姿势,以及,铃声与娇吟的配乐。

终于,当鞭痕取代了所有的铃铛与绳结时,济长风才满意地停手,将这颤抖着却依旧诱人的小女人狠狠地抛入床帐,让这几日复杂交集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升华,只留下极乐的天堂……

(未完待续)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都没什么灵感的说,小昀明天又要回学校了,明天在火车上肯定不能更了,接下来还有毕业论文,所以……小昀还是只能说,一切尽力。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无论如何,小昀一定会用最大的努力来回报大家。

尽管二人的矛盾顺利解决,可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却远不是二人消除芥蒂便轻易雨过天晴的。参与此事的侍卫和死牢中的狱卒都已经莫名的消失,语盈宫中的奴才侍婢也全部更换,甚至为了谨慎起见,连小娟也被调离,由济长风慎重挑选的两名可信的婢女所取代。

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骤然消失,语盈难免失落,但想到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也就不得不试着让自己习惯。新来的两个婢女一个叫蓝田,一个叫紫玉,都是直接从济长风宫里调过来的,据说是济长风最信得过的婢子,不仅人长得娇俏动人,而且心中有数、做事踏实。其实也不难想象,能从当年的老皇后手下服侍济长风至今,本就证明了这两个女孩儿的过人之处,而济长风竟然毫不犹豫的将他最信任的二人送来服侍自己,单就这份心意,也足以再次让语盈感动。

“娘娘,王上传您过去议事呢”,紫玉将王上的传话带到,还体贴的将特地带来的披风为语盈批好,“天冷了,娘娘注意身子。”

“恩,有劳”,语盈点头回应,对这两个细心懂事的婢子,她是尊重大过亲近的。

紫玉也没有多话,默默地为语盈打理行装,亲送语盈出门。而此刻的语盈,却早已没了关注紫玉的心思。王上传召……会是父亲的事吗?究竟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呢?父亲会怎么做?

“语盈参见王上。”

“申澜见过娘娘。”

见到正讨论国事的二人,语盈悬着的心反而平静下来——无论如何,至少自己有他可以依赖,不是吗?

向申澜微微点头回礼,语盈便顺势走到济长风身边,以眼神询问他传召自己的目的。

“语盈,你……”济长风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语盈,欲言又止。

“王上,语盈早有准备,还望王上相信语盈”,见状,语盈也早已猜到了大半,心不由一沉,可思绪却更加冷静,只等着济长风准确的消息,见招拆招。

“莫老将军被软禁,莫家……全家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语盈惊诧地打断,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这样的消息传来,语盈仍是震惊异常,为什么莫家会全家失踪?是天朝的轨迹?还是父亲的后路?

“是,莫家一家上下百余口人,全部人间蒸发,无迹可寻。”济长风有些担心的揽过她,唯恐她一时难以承受这样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天朝的反应呢?”语盈的语气开始急切,但思绪却并没有因情绪的焦急而陷入混乱。

“天朝表面上并未大肆寻找”,济长风有些赞许的点点头,“但据探子回报,私底下已经采取了不少行动,对莫老将军的看守也更加严厉,看起来,莫家失踪应该不是天朝所为。”

“是爹!他早知天朝对莫家的忌惮,这定是为莫家留好的后路!”语盈轻易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然而这样的想法非但不能宽慰她此刻的心,反而让她更加担忧——若非万不得已,父亲怎会出此下策?此计一出,就意味着莫家在天朝从此再无立足之地!然而,后话暂且不提,眼前父亲被困天朝,能让全家离开的罪,定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这一来,父亲定是凶多吉少,这可如何是好?
(未完待续)

实在对不起大家,小昀这边出了点事情,最近又忙起来了,等这段忙过,小昀保证回来,更新一定尽快,无论如何,绝不弃坑。

感受到语盈目光中的焦急,济长风爱怜的加大手臂的力道,让她感受到来自自己的温暖和支持,然而口中的话却没有丝毫隐瞒——让她知道一切,是他给予她的信任与尊重,“据密报,天朝的探子在西极找到莫老将军叛国的亲笔信,随后便拦截了你投诚的飞鸽传书,加上赵初回天朝后对你荣宠的境况大肆渲染,不得不说证据确凿。”

“亲笔信?怎么可能?不!父亲绝不会写那种信的!”语盈闻言大惊,天朝探子怎么搜得出这种信呢?这根本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

“关于这个,我也想了好久,却只想到一种可能”,济长风的语气沉了下来,终于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问出了口,“语盈,你去看看,你有一天写给我的《出师表》还在吗?”

“我……”这凝重的语气让语盈的思绪瞬间空白,记忆回到那个夜里,那个让自己感动、震撼的夜晚,那个他们相互敞开心扉的夜晚,那个自己用父亲的字体显示自己小小才华的自己——是自己的虚荣毁了父亲吗?“不!不!不可能!一定还在的!”

语盈转身欲跑,她想证明,想证明那篇出师表还在,想证明不是自己的疏忽与虚荣害了父亲与家族,却被济长风一把抓住,“语盈!你冷静点!”

“王……”语盈闻言顿住,却将期盼的目光投向济长风,这一刻,她多希望济长风可以告诉自己,是自己想错了,不是那篇模仿父亲笔记的出师表被人利用,不是小婵趁她不备窃去陷害父亲,不是自己亲手将家族推入危难……

“小婵已经招供,那篇用作拓本的原作,也已经在小婵招出的地点搜出”,申澜的嗓音适时传来,清晰,肯定,完全打破了语盈最后的期望。

“是我,都是我……”至此,语盈终于无力地跪坐在地,脑中一片空白,满满的全是悔恨与自责。“小婵是我带来的,出师表是我写的,飞鸽传书也是我写的,一切一切都怪我,我是家族的罪人,我该死,我该死……”

“语盈,语盈!”济长风不顾申澜还在一旁,径自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力量,“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这是赵初的计策,他就是要陷害你,陷害你父亲!你要输给他吗?要看着他的计划得逞吗?你是要在这里悔恨自责,然后眼看着你父亲含冤遇难,莫家军从此消亡,还是要站起来,救父亲,救家族?莫语盈!好好想想,你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长风……”闻言,语盈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倒在他怀中,似要将心底的恐惧、担忧、自责、悔恨全部发泄出来,可随着那宽阔胸膛传来的坚定与温暖,她也终于逐渐平静下来,这个男人,可以让她依靠,可以让她信任,他不会为她挡去所有风雨,却愿意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披荆斩棘,度过所有的难关。

(未完待续)

谢谢大家,可是小昀现在好想哭啊,电脑出问题了,小昀没法上网了,弄了一天,一点起色也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呀,小昀这种电脑白痴快要疯掉了……

“长风,帮我,我要救父亲,救家族!”终于抬头,语盈哭红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傻瓜,我这不是正在帮你吗?”扶起语盈,济长风的语气也由安慰而转向严肃,“只是,你想清楚了没,你要救你父亲一人,还是想救整个莫家,甚至是莫家军?”

“当然是整个莫家,整个莫家军”,语盈毫不犹豫地答道,“父亲是莫家族长,我是莫家人,怎能在大难当头之际只顾父亲一人的安危?我若如此,就是救出了父亲,他也不会原谅我的。”

“若救你父亲一人,只需派遣小队高手,潜入狱中劫持,虽然会失掉一些西极伏在天朝的探子,但并不需要过多的谋划策略,而若救整个莫家,则要费力的多”,济长风冷静的分析着其中利害,“其一,决不能轻易劫持莫老将军,以免打草惊蛇,反害了莫家;其二,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莫家藏身何处,除了取得莫老将军的信任,我们恐怕别无他法;其三,莫家军此刻就驻扎在天朝与西极交界之处,虽说在莫老将军的罪名公布以前暂时躲开了危机,却也是群龙无首,一旦被打散收编,从此再无莫家军是小,只怕稍用心机,将这批无主的兵卒从此被用在冲锋陷阵的最前方……”

“王……”济长风的分析让语盈越听越心惊,终于忍不住用惊呼打断接下来早已可以预见的结果。

“申澜倒有一计,只是……”这时,沉默许久的申澜终于开口,给慌乱的语盈带来一丝希望,却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恳请国师明示!”闻言,心急如焚的语盈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忍不住直接询问。其实自从初次见面因与申澜讨论国事而被济长风责罚之后,语盈一直紧守本分,几乎不直接与申澜交谈,今天这样抛开顾忌的直接询问,完全因为心思全都放在了家族安危上。而济长风不知是理解了语盈的焦急,还是这些日子的感情让他早已不会那样毫无根据的嫉妒,总之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申澜。

“此计虽有可能救出莫家于险境,但却可能要莫家违背天朝的忠义,还望盈妃娘娘三思”,申澜没有急着说出计划,反而将一个难题先摆在了语盈面前。

“违背忠义?”语盈不禁皱起了眉,神色也黯然了下来。尽管天朝对莫家多有忌惮,但长久以来,莫家想的更多的都是如何在乱世中保全自己,如何向天朝皇家证明自己的忠心,即便今日走到这个地步,语盈心中憎恨的都是赵初这等陷害忠良的小人,却从未想过要对天朝如何。只是现在看来,若无法向天朝证明莫家的清白,便是天朝要治莫家的罪,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国与家之间抉择吗?

“一定要违背么?就没有办法向天朝证明莫家是被陷害的吗?”思虑良久,语盈终是忍不住抱着最后的希望发问。

“不知盈妃娘娘想如何证明?”申澜没有回答,只是将问题返还给语盈。

“只要证明那两封信是假的……”语盈有些无力地辩解,却明白对方既能拓下自己的字迹,便只会通过比对得出信件的字迹却属自己父女的结论,想通过这点来证明莫家的清白已是没有半点希望了,于是只能讷讷的补充,“或者可以通过人证,比如小婵……”

“娘娘想用西极审问出的消息来向天朝辩解?”申澜语气平和,可反问中却轻易地道出语盈此举的轻率。

“这……”眼见这条路被牢牢堵死,语盈一时也无言以对。是啊,用西极的消息来为莫家辩解,岂不是越描越黑?况且说到人证,那个潜藏在西极的天朝细作恐怕才是天朝下此结论的最可靠人证,这样一来,才真是人证物证俱在,也难怪父亲会选择让莫家藏匿这条不归之路了。

“也许……也许……”语盈无奈地辩解着,却发现自己只怕真的已无路可走。向天朝证明清白无非两条路,首选自然是推翻罪证,可刚才简单的推理就证明了此路根本无法走通;其次便是立功证明,也就是用实际行动以证明清白,然而莫家失踪,父亲被困,莫家军群龙无首,自己救父亲的计划又全赖济长风帮忙,自己又拿什么功劳来向天朝证明莫家的忠心呢?念头再转,语盈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从开始信任依赖济长风的那一刻起,就早已和西极有了再也无法分割的联系,自己不愿背叛天朝,却同样不愿伤害西极,如何让天朝、西极和莫家这三者和平共处才是自己长久以来想要维持的目标,也正是如此,也才有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各种做法。如今,终于到不得不抉择的时候了吗?当国与家冲突,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娘娘请恕申澜直言”,终于,申澜打断她的犹豫,在语盈本已开始动摇的心灵天平山再添一个砝码,“为今之计,娘娘想要维持的平衡已经不得不打破,是眼看莫家从此消亡,还是背弃天朝以保全家族,娘娘只能择其一,孰轻孰重,还望娘娘考虑清楚,一旦抉择,便再无回头之路。”

“我……”孰轻孰重?莫家的忠君之名自天朝立国以来便根深蒂固,也是语盈自小所受的教育,然而为了一个忠名,难道就要眼看着父亲和莫家上下百余口人含冤而亡,看着十万莫家军前途堪忧吗?

“我认为,不妨听听澜弟的想法”,沉默了许久的济长风突然对语盈开口,“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愿意叛国,然而事到如今若是消极从命,那莫家的消亡非但不会对天朝有帮助,反而让小人得志,莫家也是白白牺牲,从此天朝皇帝亲小人,远贤臣,莫家忠良反而因为愚忠而白白牺牲,岂不反而是既害自己背上了永世骂名,又陷天朝皇帝于不义,陷天朝政局于水火?反之,若是语盈保全了莫家,进可入宫勤王,回复天朝的清明政治,退可归隐山林,保全自身,当然”,突然,济长风严肃的表情中带出一抹宠溺,竟然上前刮了刮语盈的鼻子,“你可不能走,若是舍不得家人,西极王宫倒是随时欢迎他们。”

“王……”济长风的一番劝解合情合理,甚至可以说完全站在了语盈的角度,根本忘记了他自己还是西极的王上,让语盈不禁再次为之动容,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向济长风福了福身,而后重新将目光投向申澜,“还望国师指点。”

(未完待续)

看到大家说这样一页页翻比较麻烦,可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小昀想了好久,发现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办法是把晋江的网站发给大家,不过那里面由于和谐问题,有一定程度的删节,所以某些场景没有这里面描写的详细,但99.9%的情节都是完全一致的,所以大家怕麻烦的话也可以去晋江看,网址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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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本来那边更新比这里慢很多的,如果大家愿意过去的话,一定留言告诉小昀一声,小昀就立刻开始同步更新了哈~

呵呵,原来没想那么多啦~,谢谢宁宁

宁宁:呵呵,我不会让他一直赢的,很快,很快阴谋就会被揭穿在阳光下了~

另外,小昀还有一个想法向大家咨询,大家觉得如果小昀专门开一个帖子,贴小昀在各篇小说中专门的SP内容,包括从前写过的和接下来写的,大家觉得可取不?

“不敢”,申澜礼貌性的回应,“只是以在下之见,天朝忌惮莫家,无非是因为莫家军的数目与战力,无论是之前派其来西极助战,还是此刻囚禁莫老将军,都是想要借机削弱莫家军以保全天朝政局的稳定,因此,欲救莫家,必先救莫家军。”

“言之有理”,语盈点头,也清楚莫家军对于天朝和莫家的重要性,“莫家军的人数占了天朝兵马总数的近四成,而战场上更是常胜的主力之军,这股势力对天朝是把双刃剑,对外是杀敌的利刃,对内确实皇帝心头的肉刺。”

“也就是说,这一次虽说表面上是叛国的证据确凿,可真正让天朝动莫家的原因,却并非几封书信,而是借此将莫家军收编到天朝皇帝手中”,济长风有些嘲讽的开口,“这是不是也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换言之,若要救莫家,娘娘则必须先掌莫家军”,申澜趁热打铁,一点点脱出心底的计划,“只有手中有能遏制天朝的利器,娘娘才有救莫家的筹码。”

“国师是想让语盈用莫家军的忠诚与交付来换取莫家的平安?”语盈若有所思,却没有急着表态。

“非也”,申澜摇头,“此计也可,却实属下策。”

“那何谓上策呢?”

“娘娘是只求莫家平安渡过此劫即可,还是想保莫家繁华常在呢?”申澜没有急着回答,反而问了语盈一个看似显而易见的问题。

“国师认为,若是用莫家军来交换莫家的平安,只能保莫家眼下的平安?”语盈似有所悟,等待申澜更多的解释。

“正是,若娘娘将军队交付天朝,于眼前看,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即便娘娘没有此举,只需以叛国之罪除掉莫家,天朝便可达到同样的效果,甚至从此少了后顾之忧,若是娘娘,会如何选择呢?”申澜娓娓道来,将利弊一一摆在语盈眼前,“况且即便娘娘用计收服莫家军,但只要一旦交付,天朝为除旧主影响,必会将其打乱重编,散入各个军中,届时莫家再无筹码,若天朝再行加害,或是旧敌陷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家该何去何从?”

“国师所言极是,语盈受教”,语盈闻言一惊,有些感激地服了服身,“那以国师之见,又该如何是好?”

“申澜斗胆,有以下三法,如何抉择,还需娘娘自行定夺”,申澜一躬身,终于将计划的最核心部分一一道来,“其一,双管齐下,一方面娘娘以族长之女的身份收服莫家军,另一面西极派密探解救莫老将军,事成之后即刻返回西极,只是莫家消失的族人便只能从长计议。其二,娘娘先取莫家军,而后就地取天朝数城,此刻莫家军正驻扎在天朝与西极边境,取城极易,又有西极作后方,娘娘可以此与天朝谈判,以城换人,这样天朝定不会为了莫家百余人的姓名损失原有的城池,只是这样一来,莫家即莫家军此后只能移居西极,西极定会以上宾相待,无论是封爵称侯,还是退隐世间,西极绝对尊重。第三,娘娘取莫家军后,在朝联系忠君官员,在外联络爱国兵将,以清君侧之名,直指赵初,清扫奸臣弊政,恢复天朝清明,当然,为保莫将军安全,西极同样可在开战之初尽力营救。这三计的共同之处便在于娘娘必取莫家军权,否则没有筹码,一切都是空谈,而第一计与天朝冲突最小,只是过于被动,风险又极大,当属下策。第二计把握最大,对天朝影响也并不大,只是从此莫家在天朝却再无忠诚一说,天朝如何也与莫家再无干系。第三计实属险中求存,如若成功,莫家就是天朝最大的功臣,流芳百世,繁华犹胜当年,而天朝也可从此更加兴盛;可一旦失败,身败名裂不说,莫家和将士们只怕都难逃此劫,如何抉择,还要娘娘自行抉择。”

“我……”听着申澜丝丝入扣的分析,语盈却更加犹豫,忠义?名利?成败?存亡?如此重要的抉择竟要由自己来定夺,这样的压力,让她怎么能毫不犹豫地选择?

“这不是小事,你该考虑考虑”,济长风适时地插口,为语盈紧绷的心思带来一丝缓和,“反正第一步总是要取得莫家军的军权,不如先着手这件事,再做决定吧。”

“恩”,语盈有些感激地点头,“谢王上。”

“小傻瓜,这样谢我可不够,我可要帮你大忙呢”,济长风有些暧昧地笑道,勾人的眼也有些邪恶地眯起,直到惹得语盈红了一张俏脸,才重新恢复认真的表情,“我找了个能人帮你,有了他,你收服莫家军定能事半功倍。”

“哦?是谁呢?”语盈有些好奇,似乎在印象里并没有这么个人物,难道是国事申澜亲去?可当她转向申澜时,却意外的看到一向优雅淡定的申澜竟沉下脸来。

“王上若是没有其他吩咐,申澜公务繁忙,先行告退”,申澜果然反常,连对济长风的称呼也变回了王上,语盈更加好奇,这个所谓的“能人”到底是谁?

(未完待续)

终于赶出来一段,发上来,然后睡觉去……

宁宁:嘿嘿,是啊是啊,我的对手戏啊,其实我也很期待,真的……

呃,那个,关于整理,既然大家也觉得可有可无,今天我就不整理了,今天好累,走了好远好远的路,小昀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努力码了点字,发上来送给大家,然后立刻关机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哦,对了,今天的文里开始引爆天雷了,嘿嘿,是小昀大爱的雷,埋了好久的雷哦~不知道有人反对耽美不?这一对是小昀大爱的组合啊~,为了庆祝他的出场,撒花撒花~,吼吼!

“澜弟,你别走,刚才的计划还要你详细说明”,济长风却显然并不想让申澜离开,看似亲近的话语中却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是,王上”,申澜领命般地驻足,可明显疏远的称呼也清晰地展现了他的心底的抗议。

“宁元帅,你进来吧”,可以忽视申澜的不满,济长风还是当着两人的面召唤了这位所谓的“能人”。

“微臣参见王上”,进来的是名身着银色轻甲的男子,身材颀长,却意外的给人充满力量的感觉,似乎看起来便知道他定是身怀绝技,但又没有半点武夫的粗豪,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人的长相异常俊美,或者说,异常美丽,美丽到根本超越了男女的界限,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样美丽的容颜,足以倾国倾城,也足以夺取任何一个人的所有注意力。只是让语盈格外注意的是,这个人的手中拿着银色的面具,显然他平日里并不以真面目示人,而这时候拿掉面具,想来是对王上的尊重。而更让人不能不注意的是,他的眼睛自进门开始,就始终紧紧盯在申澜身上,神色虽然复杂难辨,但显然这背后的深意,应该就是申澜急于回避的原因了。

“好了好了,识远,都进来了,就别再摆那些样子了,我来为你们引荐”,济长风有些兴奋,为这位男子与语盈相互介绍着,“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语盈,语盈,这是我西极暗藏的王牌元帅,宁识远,也就是你们天朝人口中的银面帅王。”

“银面帅王?你居然是银面帅王?”听到这个称呼,语盈也不禁面色一变,这个称呼在天朝流传已久,银面帅王有天人之貌,惊世之才,上有吞吐天地之伟略,下有包罗万象之胸怀,这个人在天朝有记载的历史记录中只出现过一次,那还是十年前,天朝与西极战火正酣,而当时还幸存的几个小国却借机群起而攻之,眼见双方主力就要埋没在那场战役之中,这时银面帅王以惊天的气势慑服双方将领,以过人的谋略让那场本该两败俱伤的战役以众小国投降,西极天朝两国终于确定霸主地位告终。而后此人却销声匿迹,只留下一个“银面帅王”的称呼和众多的民间传说。

“不过是民间讹传的虚名而已,识远愧不敢当”,宁识远有些谦虚地回礼,却不卑不亢,格外得体。

“怎么样,我将银面帅王都请来帮你了,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济长风见语盈吃惊的盯着宁识远不放,似是有些吃醋地扭过她的下巴,孩子气地让她将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

“谢王上”,语盈有些好笑地拜谢,“只是可否请王上与国师明示,如何取得莫家军呢?”

(未完待续)

“娘娘足智多谋,难道没有良策吗?”申澜并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计划,反而将问题换给了语盈。

“向莫家军讲明父亲被害的真相和天朝暗藏的野心,然后号召大家团结以自救?”语盈也是一点即通,轻易便明白了申澜的意图,“还可以请宁元帅出马,相信以银面帅王的号召力,定可更轻易地笼络人心。”

“还有,有了银面帅王的影响力,娘娘无论选择上面哪条路,都会更显正义,也算出师有名。”申澜微笑着补充,可一向淡定的语气却反常地带着几许讽刺的轻哼。

“只是,若事后莫家军知晓宁元帅是西极的元帅,会不会反而使军心不稳?”语盈虽然也觉得申澜言之有理,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这种感觉只是在心底看不见得某处悄然闪过,随后便无影无踪,让人抓不住头绪,也只好先忽略不理。

“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识远并非西极在朝官员,而他在旁人眼中的身份,不过是西极的世家公子而已。”济长风笑着解释,适时地化解了申澜不愿谈他的尴尬,“识远乃隐世高人,若不是我与澜弟真诚相邀,宁元帅也不会让我们得知银面帅王的真相。”

“所以宁元帅才从未参与过天朝与西极的征战?”语盈恍然,难怪这位元帅有如此才华,却从未在两国政治的舞台上放射光芒。

“是啊,识远虽然才识过人,却并不热衷于权术,我们既是知己,自然也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强求他”,济长风轻笑着解释,可看似不在意的几句话,却清晰地道出了一个王者对贤才的尊重。而更让语盈感动的是,这位连国事都不愿参与的贤才,却为了自己的私事而出马,显然又是济长风在背后为自己无形的付出。

“既然娘娘心中有数,相信此事还是尽早动身为妙,具体的计划娘娘也可在途中与宁元帅商议,申澜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申澜冷冰冰的语气打断了语盈的沉思,这一次的语气甚至只是禀告,而不是询问。

济长风有些无奈地点头,再看看旁边宁识远明显变得焦急的眼神,只得道,“既然事情已经商议好了,你们就都各自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宁元帅带一千兵马,随盈妃娘娘启程。”

“是,王上”,宁识远匆匆告退,便追着申澜的脚步离开,房中只剩济长风和语盈有些无奈地相视一笑。

“长风,谢谢你”,只剩下两人,语盈终于不再压抑内心复杂无比的情感,道谢的语气中满是理解后的感动与离别前的不舍。

“小傻瓜,怎么又跟我说谢?”济长风动容地将她揽在怀中,轻吻着她的发,语气也低了下来,“只是你这一去,真不知要多久,记得随时和我联系,无论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

“长风……”语盈动情地回抱他,将头埋在他宽阔的胸口,语气也有些哽咽,可短暂的沉默后,却一转语气,眼中也流露出动人的光华,“我要走了,你……会不会又找别的女人啊?”

“你这小东西!你在想什么啊?”济长风有些好笑地拍了下语盈翘挺的臀,对这个小女人突来的变化暗自摇头。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只想我一个人,不去找别的女人呢……”语盈的声音开始柔软,手指也隔着衣服在某人的胸前划着圈,“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放心,这不难,今晚我会好好教你的!”济长风再也按耐不住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语盈的寝宫走去。小东西,淘气是要付出代价的,很快,你就会后悔现在玩火的行为……

(未完待续)

居然没有回复啊,小昀有点难过,不过还是把今天的更新发上来。

下一段可能有SP,嘿嘿,为什么是可能呢?因为如果还是没有留言,小昀就跳过去直接写下面的情节~咔咔,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好吧好吧,我不是那么坏啦,只是到目前为止还完全没有写SP的灵感而已,找到灵感我就一定会写啦!

对了,还有一件事,小昀现在正在准备挪窝到晋江,具体时间未定,不过应该就在近期,再发一次地址,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627624
我的想法是今后也不会放弃这里,小昀真的不想把这个帖子随意坑掉了事,但可能会优先保证晋江的更新速度,这里会相应的慢一些,也请大家理解。

紫堇、宁宁:呃……不好意思,我又玩失踪了,那个,咱们都别谦虚了,大家一起来吧,嘿嘿,互相捧场也热闹是不?

mier:我也想你啊,呵呵,不过我要毕业了,手续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所以才总是断断续续的,嘿嘿,再想我就直接拿短信找我就行啦~

modu: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把这里莫名其妙的坑掉的,我向大家保证过我不会坑这里啊,一定说到做到的,这几天没更只是因为我又走了,好几天都没法上网,呵呵

“长风……”终于回到寝宫,语盈终于有些难为情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这一路上有多少人看见了啊,真是羞死人了……

“怎么?这么着急?”济长风顺势放开她,可口中戏谑的话却让她更加羞窘。

“我……”语盈本是羞红了一张脸,可却忽而神色一转,眼中重新闪出魅惑的光芒,语气也充满了暧昧,“若我说……良宵苦短,语盈真的很着急,王上会配合臣妾吗?”

“哦?”济长风有些惊喜这个小女人今晚的异样,却依旧有些不忍地提醒,“小东西,还敢这么玩,你明天还能随军出发吗?那可是骑马长途跋涉,绝不像你想的那么轻松。”

“所以……就要请王上配合语盈啊……”显然,语盈却不肯被这样的警告吓退,而那双不老实的玉手已经偷偷的伸进了某人的衣襟,在他胸前的皮肤上轻轻打着圈。

“无妨啊”,闻言,济长风也不再坚持,反而顺从地摊开双手,笑道,“任君采撷”。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动了哦”,见状,一丝狡黠的光芒自语盈眸中闪过,唇角有些调皮地勾起,而一双小手的动作却更加嚣张,显然是要将难得的权利运用到底。

显然,只靠双手是远远不够的,语盈缓缓地将唇靠近济长风的颈,如兰的气息轻吐在他的颈项之上,还未来得及感受他瞬间僵硬的身体,银牙便得寸进尺地咬住他外衫上的盘扣,稍一使力,便让这已经显得多余的衣衫又凌乱一分。

唇齿如法炮制地一路向下,娇躯却始终不肯离开济长风的身体半分,语盈偷偷的为头顶上方传来的粗重喘息而窃喜,却不肯这样简单的结束。

隔着长裤,俏皮的舌一次次沿着那敏感的突起勾勒着,感受着他对她的渴望一点一点地膨胀,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

“小丫头,你就准备这样让我只想着你一个人吗?”济长风不满的语气自头顶传来,可嗓音的粗哑却明显出卖了这声音的主人。

“长风觉得……我适合红色吗?”轻轻推开,语盈终于开始解开自己的罗裳,缓慢的,却夹杂着无尽的妩媚,双膝始终未离开地面,而胸前的春光却因娇躯的微微前倾而更加明媚动人。

直到满城春色再无半点遮蔽之时,语盈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根红烛。烛火荧荧,在青葱玉指中孕育着红色的泪,只轻轻一弹,便如美人的离别之泪,洒落胸前。语盈痛地忍不住轻皱眉头,却控制着自己依旧绽出惑人的微笑,将红烛递到济长风手中。

“请王上,妆点语盈”,唇舌重新覆盖那灼热的渴望,不再如之前的若即若离,温吞缓慢,这一次,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挑逗,而娇躯的跪姿也不再单纯,反而塌下纤腰,让美丽的背和翘挺的臀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

再次在心底赞叹这小女人的可爱心思,济长风饶有兴味地用烛泪妆点那已经格外令人惊艳的胴体,感受着烛泪滴落时,下身明显不同的触感和那被刻意压抑后发出的喘息。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却早已不能另他满足,忍不住想用空闲的一只手扣住在他身前兴风作浪的头,可却被她巧妙地闪开,甚至连刚刚的挑逗也随之停止,语盈的身子重新摩挲着向上,将唇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长风,已经好晚了,人家明天还要出征,不如……”前一刻的暧昧亲密在语气一顿后倏地停止,迷人的娇躯骤然后退,一改之前的魅惑,脸上完全是调皮的坏笑,“今天就到这里吧!”

放了火的小丫头转身欲逃,却哪里逃得过欲火燎原的济长风?没跑两步就被逮住,眼前一晃,自己便已身在床榻之上,随后而来的,则是眼中布满欲望的济长风。

“小东西,你不想活了吗?”嘶哑的嗓音隐含怒气,一只手便将语盈的双腕牢牢固定在掌下,可是却迟迟未动,不知是过于生气,还是心有不舍。

“这样,长风会不会更想我一点?”语盈的嗓音格外无辜,坏笑依旧,可眼底,却是包含着更多。

“罢了,睡觉!”终于,济长风狠狠地吻住了折磨他一晚的双唇,却终是没有更进一步,这小女人,等她回来再找她算账吧……

(未完待续)

mier、宁宁,还有大家:谢谢你们,不好意思这么久才回来,不过终于,终于可以在寝室上网了,第一时间上来看大家,我好开心的说,以后,我会回复更文的,虽然上班不能保证一天一更了,不过我一定会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