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前方高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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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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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甩着皮鞭,打着响鞭,看着怜美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赤条背影。
“真美呀!”我心里不由自主的赞叹了一声,如此优美的背影,如此惹人怜惜的人儿,若非是犯了杀人大罪,我真是很难下鞭如此责罚的。
可是岳林乃是忠良之后,跟这女子见面之后,即便我们推测可能曾有非礼之举,可毕竟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能不给天下一个交代。
怜美琪的双手手腕交叉,用绳子绑住高高吊起,两条玉臂抻得笔直,柔柔的小脑袋微微前倾,秀发在脖颈处用绳子扎了一下之后甩到胸前,露出倩长的玉颈,她的玉背犹如一个边缘柔和的倒三角,又如柔和的柳絮,线条柔美纤弱,但是柔和的线条却并不缺乏美感和力量,她的身体非常紧实,可能因为天赋原因,或者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吃喝本来就好,营养丰富,加上穷文富武,多少也会学习一些拳脚功夫,怜美琪的玉背上挺起两条结实而漂亮的背肌曲线,肩甲上也附着着两片圆润的肌肉条。
因为是吊起来的原因,她的腰肢被拉长,收尾的地方纤细诱人,两只手掌就可以盈握,之后幅度夸张地向两边延伸,形成了优雅丰满的臀胯,胯部张开到极致以后,又迅速收拢变窄,那是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大概是长期锻炼的缘故,怜美琪的臀腿都十分结实坚挺,没有一丝赘肉,臀峰高高的翘起,与小蛮腰之间形成两个凹下去的美人窝。
两瓣臀肉因为羞耻而紧紧并拢,可惜怜美琪并不知道,因为她的胯部很宽,臀肌又结实挺翘,因此臀部和大腿的交接处露出了一个线条优雅,上短下长的菱形空隙,从短边的空隙中,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并紧的褶皱,犹如两片清洗干净并拢在一起的新鲜玉蚌,两片玉蚌的边沿紧紧粘在一起,边缘光滑柔和,鲜艳的颜色显示这是一个芬芳的处女,柔滑的肉褶边缘长着短而淡的绒毛,更显娇憨可人!
我上前两步,抖了一下长鞭,在她光滑如鉴的臀尖上轻轻抽了一下。
“啪!”
这个坚强的女孩全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她白天被板子抽了上百记,现在嫩嫩的臀尖整片都是肿的饱满,上面都是微微泛紫的板花,即使不碰都火辣辣的疼,轻轻摸一下都受不了!何况是一记蛇皮鞭!
从后面看去,怜美琪咬住了牙关,微微低头,准备承受下一记毒打!
待她准备好承受鞭打的时候,我抬起手,略重的一记横抽在她两臀中间的位置上!
“啪!”
这一次怜美琪有些承受不住了,发出微不可问的“嘤咛”,全身也都绷紧,脚趾用力,全身都向上提了一下!
可是因为吊的很高,本来是脚趾点地的,而向上一提,就变成了趾尖点地了,趾甲和趾肚之间传来刺痛,让她不得不提前呼出一口气,让身子降下来,而小小的头向下一低再抬起,有点掌握不好平衡,怜美琪左脚绷直,右腿膝盖略弯,右脚也微微弯曲,形态润美,犹若一弯暖月牙儿,这才勉强站住了。
但这一下太疼了,蛇皮鞭抽打的范围较大较长,她这一下动作之后,又娇呼了好几声,疼痛才过劲儿。
鞭打和笞打不同,如果是用竹条或者板子抽打臀腿脚心,必须连续不停,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上一记板子的疼劲刚感觉到一半,下一记就抽上去!
第二记的疼劲刚开始的时候,第一记的疼劲到了顶峰!第三记抽上去,第二记又到了一半,这样挨板子的人永远像是一个地方同时挨了三下狠抽,一记疼的撕心裂肺,求死不得,一记疼的哭爹喊娘,屁股尿流,一记疼的酸麻奇痒,娇呼不止,因此在打板子的时候,受刑的女犯的哭叫声和板子落下的“噼啪”声常常不能一致就是如此原因。
可是鞭打不同,鞭打时挨打的都是不同地方,因此前期几下要轻,让受刑的女子误认为自己有熬刑的能力,等她们完全感受到一鞭的威力,从略疼,到疼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到忍不住哭叫出来,到疼劲过去,只是涨涨的麻麻痒痒的整个过程,等等女犯适应了这个力度之后,再加力,周而复始,最后女犯将会不自主地怀疑自己熬刑的能力,觉得绝望而不得屈打成招!
“啪!”
又是一记!怜美琪不自主地哭叫一声,身子再次绷紧提高,换成左脚左腿弯曲,右脚绷直支撑,身子也微微以右边为轴,向左转动了一点,等她身子落下放松,我又是一鞭抽下去。
但是显然她还没做好挨打的准备,这一下她猛抽了一口气,身子反弓形,全身都抽搐一样颤抖着!
我慢慢从她的左侧走到右侧,这个过程中,怜美琪的身体像是蛇一样扭动了几下,头无力地拷在自己的左手臂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又是一记狠狠抽下去。
“啊啊!姐姐!饶过我吧!”她还以为行刑的是那女狱卒,心里还在奇怪,女子的手劲居然也能这么大!
怜美琪刚才挨打的重点一直在右面臀上,不能适应疼点一下子转移到左面,疼的大叫起来,身子拼命向前拱着,右脚狠狠撑着地面,左脚则抬起来靠在右小腿上摩擦着,而纤细的腰肢也向前拱出,这样从侧面看去呈一个反L形,整个臀部都快变成平的了。
我扬起鞭子的时候,怜美琪还在不断的“啊啊”叫着,因为一只脚抬起,她已经不能控制中心,身子以右脚拇趾为轴,转过来正面对着我,但是娇嫩的脚趾显然受不了跟粗糙地面的摩擦,她不得不放下左脚,尽力去把持平衡,这一会儿,她又转过去到侧身对我的角度,她手肘弯曲,像是做单杠一样用力向上,但是神奇的是她的脚并未离地,这个女孩的骨头真软啊!应该是关节拉长的缘故吧!这时候她的臀部正好高高翘起面向我,而我的鞭子已经扬起,我开始加力了!
“啪!”
“哦!!!!!”
她哭叫着,按说应该左脚用力保持平衡,但是此时估计已经快被打疯了,却是右脚撑地,左脚再次抬起啦,这样就更保持不了平衡,女孩优雅的身子像是跳舞一样再次旋转起来,然而事实上却并未愉悦的舞蹈,而是在承受酷刑!
她转了两圈,站住之后,身子左右扭动着,吊打的精髓就是让受刑的女子没有安全感,永远都像是在打转,一切都被行刑者掌控着,身子怎么都不舒服不对劲!
我又走到左侧,抡起鞭子!
长长的黑色蛇皮鞭,在我手里抖动就像活了一样,啪!
再次抽下去,这次怜美琪的反应没有那么大了毕竟左侧鞭打已经适应,她只是抽叫了一声,臀部回收再微挺一下,同时不断喘息和抽搭搭的哭。
“啪!”
又一鞭,她这次是左脚撑地,微微抬起右脚,不过抬了一下又放下了,站稳了。
“啪!”
身子再次提起,她似乎找到了规律——身体抬起提高的时候我是不会下鞭抽她的,因此她提高了抬起身子的时间,我并不在意,因为我的时间有的是,长夜漫漫,她受刑的时间还长着呢!将身子提高抬起的时候,全身的关节都绷紧,肌肉都挺起来,这时候下鞭的疼痛会削弱一半,但是这么做也更消耗体力,不多时就会汗流浃背,人体的盐分会随着鞭痕渗入伤口就像蚂蚁咬一样又疼又痒,同时手腕着力也更大会有牵拉和磨损的疼感,最难受的还是脚趾,因为这样必须脚趾的尖端,趾甲和趾肚的衔接点点地,时间长了,就像是用尖锥点着脚趾尖,又像是拿刚刚融化的辣油去烫脚趾丫一样疼!
因此我抬着鞭子等着她落下来。
“啪!”
“啊!”
她再次挺着身子,我依然不着急,慢慢等着,过来足足十秒她才落下来。
“啪!”
“啊!”
“啪!”
“啊!”
又打了几十鞭,她挺的时间越来越短,身上背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纤细的脚趾也开始颤抖!
我左右交替着,一会在左面打,一会儿在右面,怜美琪布满板花的娇弱臀部上,早已布满了细细的鞭花!
我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正对着我,她略微张开嘴,吐着香兰,清心带着一丝丝甜味的口气扑在我脸上,泪水顺着黑布下面流出来,哭求道,“别打了!很疼!”
女狱长这时候应到,“招了自然就不打你了!”
“可是我!······”她还要狡辩。
还没说完,我就是一鞭,狠狠抽在她的肚皮上。
“啊啊啊!”
这下真疼啊!
怜美琪疯了一样哭叫,可是我抓着她的手腕,她怎么也挣不脱!
等她冷静下来,我拉住她的头发,向下一扯,仔细地端详着她前面优雅的曲线。
怜美琪的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一对胸脯不算是硕大,但是鼓鼓的,乳头很尖,乳晕很小,我的手放在她的乳头上,她很敏感,哭叫着“不要!不要!”乳尖已经勃起了一厘米长,像两颗刚结果子的鲜豌豆。
这是一个很青涩的少女,轻轻一碰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的腰很细,肚脐浅浅的,但是干干净净看样子经常会清洗,她的肚皮不像是臀腿那样结实,不过也略微能看出腹肌的形状,但是表面非常柔软。
在我轻轻捏住乳尖抚弄的时候,少女两腿不自主的相互磨蹭,看得出少女是并不太懂得这些,只是些下意识的动作。
我扯了她的乳尖两下,又放开,来到她的身后,她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全身微微颤抖,哭的更厉害了!
“啪!”我这一次是竖着抽下去,挨到的地方从肩膀一直划到臀尖!
“啊!”
“啪!”又是一记!这下我再次加力!
“啊啊!汪汪!”不是真的汪汪,但是这一次怜美琪大声的哭叫了七八声,声音真的像是小狗的“汪汪”声!
她叫了好久才抽搐叫着停下来,身子不断扭动,细看她的肚皮早就伤痕累累了,应该是刚才抽臀部的时候,蛇鞭绕到前面抽到肚皮的。
我走到她的前面,鞭子的重点又放在她肚脐往上,双峰往下的地方,这处要比女子的胸脯更柔软,更疼,这是经过实验的。
怜美琪果然哭叫的更惨烈了!
身子不断向后撅起屁股,向后躲闪。
“啪!”
“啊!”
“啪!”
“啊!”
我不断抽打着,怜美琪仿佛认命了,不再躲闪,只是抽动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息着,哭叫着,受不了了就像狗一样大叫几声。
“啪!”
我又加了点力量,这一下将她抽的仰过去,挣扎了两下才在绳子的帮助下站起,毕竟绳子绑的很紧,吊着手腕太疼了!脚趾尖也快磨破了,我伸出脚,让她的光脚尖站在我的脚上,这样舒服多了,她情不自禁地将整个身子都贴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长时间的拷打,使得这个有些小倔强的女子也不得不放下尊严,靠在拷打自己的仇人身上,以获得片刻的休息,不过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就将脚撤掉,她再次被吊住。
我来到她的身后,鞭打继续,怜惜是怜惜,可是若是死硬犟嘴的女子,也不可太过放纵!
“啪啪!”
“啪啪!”
我不断在她身体附近走动,前后左右又打了上百记,她已经站不稳了,宁可被绳子拉的手腕疼,也不站着了,就任凭鞭子的力道,左右乱倒,我仔细观察,她细嫩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细密的鞭痕,
“站直了!”这时候女狱长命令道!
“是!”怜美琪带着哭腔回答道,虽然她站不动了,可是不敢抗命,再抗命不知道还有多少细碎折磨呢!
“把屁股翘起来!”
女狱长再次命令!
怜美琪屈辱地遵命了,她的上半身,大腿和地面垂直,只能像跳舞一样用脚趾尖端点地,腰臀和地面平行,这样是一个更方便鞭打的姿势,可是对于受刑的怜美琪来讲,却是更屈辱,更难受,更疼的姿势!
我抡圆了抽她翘起的臀。
“啪啪”鞭打不绝于耳。
汗珠打湿了她的脸庞,刘海,贴在她秀丽的额头上,她哭叫着,“别打了!”看得出,早就过了承受的极限,但是我可没有手下留情!
因为挨了太多鞭子,这个姿势又太难受了,因此她的身子一直小幅度的抽搐着,而每一记大鞭抽下来,又是一个大的颤抖抽搐。
怜美琪绝望的“啊啊”叫着,她不知道终点在哪,也不知道自己还是否应该坚持!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正确,就这样招了吧,像是县令老爷推测的那样,自己去勾引岳大哥,岳大哥顺水推舟,对自己非礼,而自己却又反悔,趁着岳大哥兴头上,一刀刺死了他!
“不!”她忽然尖叫一声,把我都下了一跳!
“我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
看着怜美琪奇怪的举动,我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种情况,在以前我跟随前任县令办案的时候,曾经遇到过,当时,一个女子被诬为谋杀亲夫,是的,被诬陷,我知道,前任县令也知道,可是凶手的来头太大,前任县令顶不住压力,只能对那个弱女子酷刑逼供,想要屈打成招。
那个女子非常坚强,最后上了女刑,她终于扛不住的时候,大概就是怜美琪这个状态。
根据前任县令所说,很多人在熬刑太久的时候,身体精神都扛不住的时候,会对自己进行自我催眠,让自己相信自己的确是犯了罪,杀了人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怜美琪也就是因为身体精神熬不住刑罚,在做这样的自我催眠,然后强迫自己招供没做过的事情!
可是紧接着,怜美琪哭着摇头,我看得出,这种哭泣,并非是因为疼痛,而是伤心,“我做不到!”怜美琪的心中悲戚,她的确是在催眠自己,可是她失败了,每当她在脑海里模拟自己杀掉岳大哥的时候,她整个脑海就都崩溃掉了,她模拟不出来那个场景,在她虚拟的脑海世界中,她拿着刀,对着岳大哥的心口,岳大哥微笑着看着自己,“来吧,小妹,来吧,美琪,来吧,我的爱人,刺进来,然后招供吧,岳大哥舍不得见你受到这样的折磨,如果能选择,我也是愿意死在你手里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怜美琪狂乱的叫着,“岳大哥你告诉我,是谁杀你!是谁杀你!你告诉我啊!”
可是眼前岳林的影像慢慢淡去了!
“啪!”等待自己的,不是岳大哥温暖的臂膀,而依然是火辣的鞭刑。
好在行刑的女狱卒怜惜自己,每打一二百鞭就会停一会儿,让自己站在她的脚上休息,而怜美琪也很不客气的尽量地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到后来,因为打的太疼了,而身子又软绵绵无力,甚至都全挂在我身上了。
这个臂膀,也是很舒适的,比之岳大哥,也差不多吧!虽然是个女子的臂膀,可是在受刑之后,靠上一下,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安全感的。
又打了一会儿,女狱长再次喝问她招不招,怜美琪只是嘴巴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叫着冤枉。
我却没有再打,示意女狱长将她的眼罩拿下来。
怜美琪模模糊糊睁开眼睛,见是个男子在行刑,顿时尖叫着向后拼命地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麻绳被拉扯得绷紧。
我上前一把搂住她。
她的尖叫声顿时停下,在我怀中瑟瑟发抖,这就是之前在行刑时候我给她植入的安全感催眠,在全身疼的不行,黑暗中没有依靠的时候,我让她光脚踩在我脚上,身子给她靠着,这种感觉会牢牢记在身子里,怜美琪毕竟是个清白的好姑娘,靠了一会儿,意识清醒多了,小声道,“县令大人,男女授受不亲,能给民女穿上衣服吗?”
我把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放开了她,女狱长识趣地将她放下来,松了绑,她顿时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揉着手腕。
女狱长将一个椅子放在我后面,伺候我坐下,自己退了出去。
我看着怜美琪道,“怜美琪,你可知本县令怜惜你。”
“琪儿知道。”怜美琪小声说道,她心中的确知道,我上刑的确不重,公堂上只是打了板子,刚才也只是裸责了皮鞭而已,江阴县的刑罚很重,若是寻常女子牵扯到杀人之罪,不管是不是过失杀人,或者被迫杀人,动辄是要去了裤裙当场用荆条抽臀沟,甚至是上拶手指,压脚腕的重刑的。
“可是刑罚太疼了,求求县令大人,不要再拷打民女了,民女真的是冤枉的!”怜美琪不知道我为什么法外开恩,但是还是用了一点女子的天赋,柔声乞饶道。
怜美琪不但是那种身段优美的女神,甚至连身上许多的细节都是美丽纤雅的,白皙的肌肤,纤柔的手新,白软细滑的玉足,就连声线也是犹若出谷的黄鹂一般动听,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要怜惜这个女子。
可是我毕竟身负县令之职责,不能光因为女犯长相可人,声音惹人怜惜便判断她无罪,凡事,还是要讲证据的。
“刑罚太疼?”我冷笑一声,“你犯的案子,江阴县并不是第一例,照说在公堂上就该去掉下衣,重杖拷打,甚至用拶用夹棍,鞭笞臀沟。”我扫了一眼怜美琪紧闭的双腿,和股间那贴合在一起的处子粉蚌,道,“你扪心自问,若是用荆条抽击你那臀沟股间,你可能扛得住吗,而本官可用过这些大刑吗?”
“没有!”怜美琪低声说,她悄悄想想了一下自己被分开双脚,用荆棘刺便抽打处子之地的场景,不由得全身都是一抖,按律是可以以此刑逼供的,县令大人的确是法外开恩了,“可是,民女是冤枉的呀!”
“你说你冤枉!”我道,“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清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杀人凶手是你,就算本官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天下人相信你吗?”
“何况,江阴县民风保守,你一个还未到破瓜年华的少女,常常去到一个单身男子家中,就算我相信你是清白,可瓜田李下,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那么多百姓都眼睁睁看着,你就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求大人还民女清白呀!”怜美琪知道自己的确也不是没错,一个未到破瓜年华的少女,不论何种原因,常去一个单身男子家中,总是不妥的,以前以为自己早晚要嫁给岳大哥的,在他在山贼手里,将自己救出来那一刻起,怜美琪就决心嫁给这个忠良后代,盖世英雄了,怜美琪对自己的美丽还是很有自信的,也相信岳大哥不可能对自己毫无情意,哪怕是做妾室,她也必将嫁给岳大哥的,哪能想到有此一劫!
怜美琪毕竟是个寻常的未婚少女,此时心仪的郎君身死,自己被诬为凶手,受尽酷刑,六神无主,也只能一揖到地,祈求我这个县太爷给她做主,我看着她因为受刑而微微颤抖的,心中也略微无奈,说道,“若是我判你无罪,我的上官复查案件时候,必定不依,到时候再拍一个不懂得怜惜的酷吏下来,种种酷刑加身,你还是要屈打成招!”
“难道,还有更残酷的酷刑吗!”怜美琪苦笑道,“这两日的鞭抽杖打,以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再残酷的拷打,民女也相信能承受,民女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至民女和岳林的名声不顾!”
此时,怜美琪银牙轻咬,心想,便是真的用那荆棘刺鞭抽打自己最娇羞柔嫩的处子之地,也要死死咬着牙关挺着,不可诬陷岳大哥非礼自己!
我冷笑一声,“恒山派掌门正在虎牢熬刑,华山派的女侠宁中则和她的女儿岳灵珊被人状告杀人,也刚刚逮捕归案,估计这回快逮回来了,你穿好囚衣,我带你去隔壁大牢看看她们受刑,要知道这两女,都是自小吃苦练武,虽是表面是娇嫩女子,细皮嫩肉,但内里的肌肉健壮,那宁中则今年三十有一,武功已经臻至化境,一掌能毙了一头牛,她女儿岳灵珊深得华山派真传,打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一双芊芊玉手也有开碑裂石之力,这两女更有紫霞真气护体,你且随我看看她们能不能熬住我这大牢的女刑!”
下一张要做好准备喽,超重口
2岳灵珊和宁中则母女的故事
恰巧恒山派掌门仪琳因包庇江湖大盗田伯光,而被县衙逮捕,而华山派的母女花岳灵珊和宁中则母女也因为陷入残杀百姓的陷阱旋涡,落入衙门,县令对这对侠客母女和恒山掌门施加真正的重刑,杀鸡儆猴,警告怜美琪不要再熬刑不供。
可是没想到怜美琪嘴上领情却依然不肯画押。
第一日后夜,宁中则被捕,仪琳被烙铁烫。
天色已经昏黑。
巡猎山中,火把点点,好似四周尽是敌人!
宁中则手持长剑动撩西打,拼命格挡重衙役的水火重杖,但她只敢用剑脊不敢用剑锋,她一边撩打,一边喊道,“各位官爷,本女侠乃是华山派掌门夫人,并非杀人凶手,在下不欲伤各位性命,请勿咄咄逼人!”
为首的衙役名叫赵熊,手里拿着的是十三层宝塔钢鞭,一边重重出招,一边喝道,“女贼,快快束手就擒,不要狡辩了!”
“你叫谁女贼!”岳灵珊听见这个黑脸大汉敢骂自己的母亲,上前一步,手里的细剑一挑,就在赵熊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痕!
赵熊大怒,抡起钢钢鞭,当头砸下!
岳灵珊虽然功夫不低,甚至可以说远胜赵熊这种衙役首领的粗野打法,可是毕竟是个女子,加上年少,很少实战,此时竟是有些吓傻了!呆呆不动,看着钢鞭砸下来!
若是打实了,就算不当场毙命,也是个骨断筋折。
只听“咣当”的一声,宁中则深深提气,脚下紫光一闪,身形犹若游龙般闪烁到岳灵珊面前,挥剑荡开赵熊的宝塔钢鞭,酥手一环,携着女儿退了几步,说道,“官爷!本女侠虽非天下第一,但是凭您手下的这些衙役的武功,怕是还难以拿下本女侠。若是我真是杀人凶手,早就将你们杀人灭口了,怎么还会处处退让!”
若是江湖中,宁女侠这样说,大多人都会给华山派一些面子,而作为五岳派的掌教夫人,其本身实力,也当得起这个“面子”,的确可以说是天下中第一流的高手,若是真心想走,整个武林也的确没有几个人能留下宁中则这个级别的女侠!
但是官府中人又怎会吃这一套!宁中则当众嘲笑赵熊武艺不如一个女流之辈,赵熊早下定决心,定要拿下她之后,好好折辱这个少妇女侠!
不过表面上,赵熊当然不会这么说的,赵熊心里清楚自己的确不是宁中则的对手,再来十个自己一起上顶多是击退,要想拿下宁女侠这样级别的高手,根本是做梦!
但是今天雄霸非常有信心抓住这个大名鼎鼎的女侠,他了解她的弱点!
他看着宁中则,居高临下的说,“宁女侠,我也愿意相信你是冤枉的,不过我们在现场看到的人,就是你们母女,因此也只能拿下你们回去交差!”
宁中则摇摇头说,“不是相信,我们的确没有杀人,你们可以请仵作查看,那些人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以上了,如果我们母女是杀人凶手,又怎么会还在那里逗留四个时辰之久呢!更何况死者身上都是刀伤,我们却是用剑的!”
赵熊摇头,“雄辩之词罢了,你们大可以将刀扔掉,或者只是回来探查,而那些人到底死了多久,那是仵作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给你下最后通牒,若是你执意要逃走,虽然我们这百十来号人未必能拦住,但是你也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她有没有杀出重围的本事!”
见宁中则有些意动了,又道,“你也知道我大堂衙门十八般酷刑,皮鞭抽,烙铁烙,拶子拶,夹棍夹,板子打,钉子扎,跪火链,跪尖劈,浸冰桶,老虎凳,灌凉水,毒蛇盘,吊趾尖,压杠子,鸳鸯架,架三木,反背吊,掌嘴巴,叫嚣着走着进去的,没有一个不是跪着哭着求饶出去的!”
宁中则看着还有些颤抖的女儿,知道她实战经验不足,如果真的杀人,怕是自己先吓傻了,肯定不可能杀出去的。
赵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道,“还有,对于那些熬刑不招的顽固女贼,我们不得不上些女刑,藤条抽股间,木棍碾乳根,鱼钩吊奶头,火筷捅菊门我们可以给你玩出一百种花样来,说句不敬的话,岳夫人你本人也未必能熬得住!若是你女儿岳灵珊嘛!呵呵,岳夫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还未出阁就被缠着粗糙麻绳的木棍捅进那处子的香处里面抽插吧!”
“住口!”宁中则有些生气了,打断了赵熊对岳灵珊的意淫,道,“我跟你们走,放了我女儿!”
赵熊摇摇头,说,“不行,你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伤害你们,而且我保证向县令大人进言,不会对你女儿用刑。”
“我不是不相信你!”宁中则道,“而是若我们母女都手无寸铁,你们再出尔反尔,无人为我们保证!我束手就擒,放我女儿走,这是最后条件,否则,我宁可杀到同归于尽!”
赵熊假装思考着,其实他是把宁中则吓到了。
一来,以宁中则的武功,是足以带着岳灵珊杀出去的,只是宁中则这个养尊处优的大派掌教夫人,从来都是锦衣玉食,高高在上,还未有人如此粗鄙的对她说话,因而赵熊描述的可怕刑罚吓到了,她不敢冒这个险,她宁可以身代受,也不愿意还待嫁闺中的岳灵珊被折磨成那样!
二则,赵熊方面虽然人多,但是都是吃公粮的,根本就不会玩命拼,因此只要宁中则稍微强势一点放话要杀人的话,不用真杀,赵熊的手下就根本不敢上前。
三则,赵熊拿住华山派是名门正派,宁中则不敢冒着华山派的名声来真正动手打杀官府的人!
这些弯弯绕绕,自然不是宁中则这样秉承正义的刚烈女侠所能领会的。
赵熊想了想后说,“可以,但是你武功太高,为了防止你在押解过程中逃跑,你束手就擒后,我要你散去功力,用肉身生受我三记宝塔钢鞭!
宁中则俏目瞄了一眼赵熊和他手里的宝塔钢鞭,心里不由得一突突。
从刚才的打斗中,宁中则就领略了赵熊的怪力,这壮汉足足有八尺高!身子壮硕得犹如一头人形的棕熊!精赤的上身,布满了刀疤和暴起的筋肉!
他手里拎着的那条钢鞭,足有自己的手臂粗细,长达四尺有六!形如一座宝塔的模样,这种塔鞭是真正的重兵器,砸实了一下便可以爆掉人的天灵盖!
再看看已经被血腥吓到瑟瑟发抖的女儿,宁中则却也不得不为了女儿狠下心来!
咬咬牙,道,“好!本女侠便散去功力,生受你三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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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因此,双方达成协议。
官府的人退后千米,宁中则跟女儿叮嘱几句之后,只身上前受缚。
岳灵珊到,“娘!这个距离,足够我们运轻功逃走了,不必跟他们纠缠!”
宁中则摇摇头,道,“若是我们一走了之,华山派的名声受损啊!”
“可是!方才那衙役分明说要将娘去尽衣衫,用烧红的火签字···去捅···去捅娘亲···用以大解的洞洞······还要···还要用钢钩······”岳灵珊冰清玉洁,光是复述就已经是羞臊到面红耳赤了!
宁中则自然知道女儿要说什么,提前道,“我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他们不过是吓唬我们,必不敢将我们怎么样!”
见娘亲坚持,而从小自然也受到了要以华山派名声为第一的教育的岳灵珊只好运起轻功向着华山派的方向跑去,她要找华山派的弟子来救宁中则。
宁中则走进衙役们的包围圈之后,衙役们立刻将她的双手用牛筋牢牢绑住,再淋上冷水,牛筋顿时收缩,这是专门捆扎武林高手的方法,韧性十足的牛筋无法用蛮力崩开,更不能用缩骨功脱出。
做好之后,雄霸令人用水火棍,架住了宁中则,宁中则轻蔑地说,“我说了生受三记钢鞭,就不会躲!”
赵熊不理她,拎起钢鞭走到宁中则身后,道,“岳夫人,得罪了!”说着抡圆了钢鞭,对着她的背,狠狠抽下去,这一下,运足了功力,宁中则顿时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猛喷出一口血。又走到她的前面,令两个衙役将她架住了,袒露出腹部乳房以下,肚脐往上,没有肋骨保护的地方,狠狠又是一下。
“噗!”
又是吐血,这一下,几乎把宁中则的肠胃全打碎了,受了重重的内伤!
但是宁中则也真是硬气,一个娇滴滴的妇人,居然不哭不叫,拨开架住自己的刑杖道“还有一鞭!”
这时候,两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她忽然发现周围的衙役笑的十分诡异,她才忽然意识到,并没有约定这三鞭打什么地方,若是一鞭打断了手脚,甚至打在头上,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挣扎起来,可是这两鞭下去,一记抽在背上,一记截断了丹田处的紫霞真气,使得她身受重伤,经络被打的支离破碎,而武技方面,她一身功夫,都在剑上,擒拿格斗根本没有学过,因此此时赤手空拳的女侠体力还不如一个寻常女子,根本无力反抗两个壮汉!
又上来两个衙役,他们竟然弯下腰肩膀放在宁中则的膝弯上,将她双腿分开扛了起来!
想起赵熊刚才说的女刑,藤条抽股间,一代女侠也不由得大惊失色!
宁中则面露惊恐,大叫到,“不要!不要!”
可是赵熊已经在她的胯间站定。
此时此刻,四个衙役各自抓住宁中则的四肢,将这个成名天下的女侠,一代大派的掌教夫人,摆出了一个犹若女婴更换尿布的姿势,双腿像是八爪鱼一般大大的叉开,而赵熊,这个长得犹如人形暴熊的恐怖壮汉!就站在宁中则的两腿之间,一双凶目,轻蔑,居高临下的看着宁中则两腿之间因为不断挣扎而变得轮廓越来越清晰的女子特有的,微微隆起的两片细软轮廓,之后抡圆了钢鞭,狠狠一记抽下去!
宝塔钢鞭上凸起的塔鞭,狠狠抽砸在宁中则股间最为饱满隆起之处!
宁中则“啊啊”狂叫了两声,浑身抽搐,昏死过去!
“带走!”
衙役们将她丢到囚车上,拉回了衙门。
夜,县衙地牢深处。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女子凄厉的惨叫,怜美琪全身颤抖了一下,光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女子在惨遭酷刑,可是是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人惨叫成这个样子!
怜美琪颤巍巍跟着我身后,在寻常的地牢往下,还有一层虎牢,是用以责罚拷打江湖上有武艺的侠女之用,里面的刑罚要比上面的地牢更加可怕狠辣。
我站了一会儿,怜美琪也只能站着,这里的地面是用寒石做的,又凉又粗糙,我不准怜美琪穿上鞋子,此时她只能光着脚丫站在寒石上,不一会儿,就瑟瑟发抖了!我看着她的脚,囚裤只及小腿肚,露出半截纤细的足腕,圆润的脚踝和白净的脚丫,只是这漂亮的玉足,此时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冷极了!
她乞求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个女孩的矜持已经快到极限了,才推开门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怜美琪跟在我身边,“跪下!”
怜美琪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在我身边。
“你就在这给我捏腿吧,宁中则一会儿就来了。”
怜美琪闻言伸出双手,十根青葱一般细嫩的指头在我大腿上捏揉起来,手劲不算很大,不过也算是在用力,我笑了一下,“这么漂亮的手指头,要是拶子拶一下,怕就不好看了!”
怜美琪当然知道拶刑厉害,低头道,“求求大人怜惜。”手上更加卖力地捏了。
我则安心看戏,这个刑房不大,正中有一根木柱子,已经有一个女子双手绑在木柱子上端,上身的衣物已经尽数剥去了,木柱后面有一根支出的木楔,顶着女子的后背,迫使她拼命挺胸,凸出那对傲人的圣女之峰的尖尖轮廓。
两个大汉也赤着上身,每人手里都拎着一条钢鞭,一根顶端是龙,一个是虎,这两人正是我手下的九员大将中的赵龙和李虎。
这几大将的钢鞭身都是塔形,不同的是,赵龙上面布满了倒钩,李虎上则是菱形的凸起。
两人正在抡着钢鞭狠抽这女子胸脯之上美丽的凸起处,漂亮的乳球被抽的翻滚。
但是女子眼含泪,嘴咬牙,一声不吭声。
“刚才怎么回事?用了什么刑罚?”我微微皱眉,用钢鞭抽乳都抗住不哭不叫不求饶,这么坚强的女孩子,怎么刚才打的叫那么惨。
李虎不好意思地说,“这女贼,性子烈的很,我敲断了她的小腿。”
我看过去,果然,她的两条小腿软绵绵的原来是小腿被李虎迎面敲断了。
怜美琪吓得不行,她此时已经信了这里的残酷,之前县令大人对自己用的刑,都是毛毛雨,这里居然是用钢铁做的鞭具打人的!一言不和就敲断了两条小腿!
我应了一声,道,“田伯光偷了巡抚大人进贡给皇上的宝物,这个女人是惟一知晓田伯光躲在那里的人,烈马就得用狠的驯,这些戏玩一般的小刑罚,对这些武林高手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直接上大刑吧!”
几人应了一声,将女子绑手的绳子从木柱子上向下降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之后又迫使她的身体几乎呈水平,一根横木压在她的腰上,束缚着她,李虎从梁上拉下一根系着绳子的光滑铁钩,在钩子的尖端摸了两下吐沫,涂抹均匀,之后一把撤掉那女子的裤子,将一把钩尖插进她的菊门之中!
“嗷嗷!”
女子顿时惨叫了起来!
任谁也受不了啊!
我余光瞄到怜美琪全身都是微颤,秀口微张轻呼了一声,显然是留意到了那个女子受到的残酷对待!
另一边的赵龙拉着绳子,将她的身子又吊高了一点,这时,这个女子的身体就靠着背吊起来的手和刺进菊门肛肠深处的钩子一起拎吊起来在空中了。
可是他们这样还不肯放过这可怜的女子,赵龙拿出一个带着铁链的小铁箍,用铁箍扣住这女子的左脚的大脚趾头,绷得紧紧的之后,将铁链的另一头钉在地里。
赵龙起身之后,对着女子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面就是一记狠的!
“啊!”
女子哭叫一声,身子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两个脚趾顿时就被拉脱臼了!
下面的赵龙则将铁箍换到她的第二个脚趾头上!
“啪!”
又是一下重鞭狠狠抽在女子的臀尖上!!
钢鞭抽在臀上,女子痛的疯狂抖动,可是因为自己的躲闪抖动。
第二个脚趾也拉断脱臼了!
反复十次之后,这个女子的嗓子都哭哑了,她的双腿无力地耷拉着,十个蒜头般雪白的脚趾头也无力地耷拉着,尽数被拉扯脱臼了, 赵龙这次又拿出一个铁箍。将两个铁箍铐住她的两根大脚趾,再次如法炮制,这次不会再解开了,而是不停的鞭打!
不多时,女子粉嫩的屁股就被两条钢鞭抽的伤痕累累!
这时候,赵龙停下来,捏住女子的下巴,硬让她仰起头!
当然,被吊成这个姿势!双手和菊门处用铁钩钩住吊起,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一双修长的大腿与地面垂直,一对玉足用脚趾铐铐住大脚趾头抻在地面上。
这种难过的姿势,即使只是抬头,就已经是难以承受的酷刑了!
火光下,怜美琪看清了这个女子的脸,二十一二岁,秀眉若柳,眼神温婉,眉宇间却不乏英气,长得十分清秀,头上却光滑如鉴,竟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尼!
“最后三次机会!”
女尼“哼”了一声,“田伯光,是我藏起来的,可是,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
赵龙冷哼一声,“你倒是硬气,可是不知道那田伯光知道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女尼,被扒去了全身衣物,一丝也不挂的在这衙门地牢最底层任人鞭挞折辱,在这里收紧了屈辱刑罚,自己却不知道将宝物卖了出去,拿着金子在哪个窑中享乐呢!”
女尼目光一凌,却又蓦然变得温和起来,小声,却坚定的说道,“田大哥,不是那种人!”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多久。”说着,赵龙李虎两人来到她的身后,李虎一下子将钢鞭顶在女尼两腿之间,钢钩之下的一个柔软之处,冰冷尖锐的重武器尖端,已经初探进了女子的桃源小径。
“你还是个处子吧!”
“今年只有一十九岁。”
“说不说!”
女尼全身像是触电般颤抖,田伯光藏身之处,就在嘴边,可是她最后还是慢慢咽了下去!
三!女尼本无罪,可是包庇大盗,岂非本身就是迂腐至极!
二!哪怕是心爱之人,也是助纣为虐。
一!为了如此人渣,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方才一十九岁的处子之身吗!
李虎心中暗暗数了三个数,手往前用力一刺。
“嗷嗷嗷嗷嗷嗷!”
女子忽然拼了命挣扎惨叫起来,大脚趾更是被拉扯都变形了!
整个钢鞭的尖端,一下子,狠狠刺进了那桃源深处!
“说不说!”
“······”嗤!钢鞭狠狠再次向里面探入!
“啊————”女尼疯了一般惨叫起来,一个十九岁的处子,一处十九载未经人事的柔软小径,一条尖端便足有鸡蛋粗的尖锐钢鞭!
就算是身怀武艺的江湖女侠。
又如何能抗住!
“说不说!”
“畜生!”女尼破口大骂!
“嗤!”一入公门深似海!从此有情是过往!
李虎心中敬佩女尼的坚毅,刚烈,可是手下却没有一丝怜惜。
他手腕一转,锋利,粗鄙的钢鞭便犹若绞索钻头般在女尼体内搅动翻卷!
“王八蛋!”女尼惨嚎着叫道!
“嗤!”他再次搅动着,将钢鞭抽搐!
“不是人!”
“嗤!”再次刺入!
“啊!混蛋啊!”
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叫骂着。
李虎猛地抽出来,插进去!
如此往复。
女子的胯下很快被鲜血染红了,不光是破处女的鲜血,更是桃源口不堪刑鞭的粗壮而被撑裂开了!
李虎插刺了几十下,之后一把抽出,又换赵龙来插, 赵龙的刑具李虎更狠毒,龙鞭上面可是有倒钩的!
顿时,又是一阵惨嚎和鲜血淋漓。
可是女尼仿佛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即使是如此酷刑加身,也未开口一字,而这时候,李虎拎着钢鞭再次来到女子面前,“还有两次机会。”
就像是在警告,他烧了一炉子火炭,当着女尼的面,从旁边的刑架上拿出另一条钢鞭,打开钢鞭尖端的一个暗门,这条鞭的尖端比鞭身粗了一截!
他当着女子的面,用火钳将一颗颗烧红的煤块放进暗门里面,之后将钢鞭放在女子面前的木柱子上,在烧红煤块的加热之下,钢鞭犹若一条火鞭,一碰到木头柱子,柱子顿时“嘶啦”一声响,冒起了一层白烟!
之后他慢慢站起来!
逼近了这个一丝不挂,被钢钩钩住菊门,被迫高高撅着屁股吊起女尼!
“不要啊!”
女尼无力地哭叫着,即使是这样坚强的她,也不由得第一次开口讨饶了,她刚才被钢鞭刺了那名久,此时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啊!”
“求求你!”
“不要!”
“别这样!”女子泪如雨下。
在一旁的怜美琪全身已经抖如糠筛,手指按着我的腿,虽然还在奋力的按摩,可是眼泪已经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能相信世间有如此可怕的责罚。
可是李虎根本不理会女子的苦苦哀求,“这都不说吗!”
“不要!”女子只是徒劳地哭叫着。
李虎拿着钢鞭,尖端对准了女子已经被扩开的桃源之处。
“嘶啦······”一声皮肉烫伤的焦响。
“嗷嗷啊·············”一声哀切至极的尖叫。
滚烫的钢鞭狠狠插进了女子的两腿之间,桃源洞里!
“啊!仪琳!”此时此刻,宁中则刚好被押进这个刑房!
刚好看见这一幕,她惊呆了!
转头看向我,怒目而视,大声责问,“你怎么敢对恒山派的掌门施以如此辣手!”
我冷笑打量着她,这个名动天下的女侠此时委实有些狼狈,口中还有着血渍,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竟然也在流血,看来被赵熊是用了阴招,跟女子格斗居然还用撩阴鞭这样的损招我当然想不到赵熊居然是智取的!
因此我心中还是有些奇怪,虽然赵熊在我手下九大将里面算是前三的高手,不过我也没想到他能将宁中则这个级别的女侠击败,
此时此刻的宁中则衣衫还算是完整,只是因为要下虎牢,鞋袜自然是别想留着,赵熊在押解她进大牢的时候便将她的绣鞋白袜尽数去了,此时也是赤着一双玉脚,跟怜美琪,仪琳女尼这样布满二十岁的少女青涩香软,略显单薄的玉足不同,宁中则的双脚虽然并不大,却更加饱满丰盈,足弓虽然高翘,却也绵实,十颗玉趾并在一起,娇若无骨,趾尖涂了嫩粉的花油甲彩,真是白皙之中几点粉红,更显娇憨诱人,大约也在寒冰石上罚站了许久,此时趾尖也是为翘起颤抖,连着她说话都有些发颤。
“宁中则,宁女侠,现在,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我冷笑一声。
“啊啊!”
“拿出来啊!”仪琳依然鬼哭狼嚎的惨叫着,声音再次拔高了几度!原来李虎不但将烧红的钢鞭插进她的身下,还不断的扭动抽插,把仪琳弄得哭爹喊娘!
“嗷嗷!”
“啊!”
“疼死我了!”仪琳不断哭叫着,挣扎!因为是滚烫的烙铁插在桃源小径里面,这样持续不间断的烙烫,使她根本昏迷不过去,意识无比清醒,她惨嚎了一会,知道自己终将是挺熬不过去的,终于认命的叫了一声,“我招了!”
“说,在哪!”
“啊!快拔出去啊!”
“拔出去我就说了!”仪琳还在使着小诡计!
“嗷嗷嗷嗷!”李虎却是又一拧蹭!
钢鞭在仪琳体内搅动,疼的仪琳又是一声哀叫!她知道再抵抗下去也毫无用处!
喊道,“莫要再施刑了,贫尼招了便是!田大哥!呜呜!他,他就在恒山正殿堂,佛龛之下的密道之中,佛龛桌脚有机关!快!快拔出去啊!拔出去吧!求求你了大人!啊啊!”
此时的仪琳再也不复之前那副女侠的刚烈模样!凄厉的求饶着!
李虎拔出钢鞭,仪琳的身子顿时软下去了,整个人深深昏迷过去,下身还冒着丝丝白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这次用刑太狠了,所以赵龙和李虎并不急着泼醒她问询结果,这套酷刑有史以来就没有人能熬过去过,所以并不怕仪琳是诈招,如果这个小娘皮真敢诈招,随便说了个地方糊弄人,那么我们那时候才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地狱。
嗯嗯还好,其实都是独立成章节的,发出来的故事基本都讲得比较完整了,才开了新篇,现在同时更的也只有七国和桃花源记,不过桃花源可能要等等,因为色彩有点偏黑暗,我要加点色彩再填坑
七国是我一个新的风格尝试,七国二开始会分为主线和番,主线可以作为正统小说来看,刑罚部分会点到为止,然后在中间穿插番,对刑罚桥段进行扩写。
第二日凌晨,宁中则受刑
我忽然站起身。
怜美琪已经犹若一只受惊的小兔,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我戏谑的看着怜美琪,“吓到了?”
“大人,是不会对美琪用此刑罚的吧!”怜美琪乖巧的跪在我身下,双手死死抓住披风扣在股间的那个部分不断拧动着披风,我透过披风的缝隙,发现怜美琪的一双大腿根部不断拧动磨蹭。
“你想尿尿吗!”我戏笑了一声。
“是!”怜美琪满脸潮红显然已经憋了很久了。
“去吧,带她去如溺。”我喊了一声,女狱卒马上走进来,搀扶着怜美琪走开了,毕竟这个女子挨了鞭刑板子,又是熬夜观刑,心惊胆寒,身子其实虚弱得很!
张龙和李虎走到我旁边,准备开始拷问下一个对象,如果说拷问一个处女很有野兽的放纵感,拷问一个超级门派的女掌门很有成就的话。
那么拷问宁中则这样名动天下的女侠,更是华山派掌教夫人这样的人妻,则更会激发雄性生物心里的兽性!
他们两个的眼睛像是着火一样火辣辣舔舐着宁中则暴漏出来的雪白肌肤,宁中则虽然已经不是初出闺阁的少女了,可是毕竟也是大门大派的正派女侠,平日行侠仗义,剿灭的倒卖幼童的匪帮和逼良为娼的恶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个家伙心中的龌龊想法,直接羞耻地别过头去不和他们对视。
赵熊和另一个衙役押着宁中则来到我面前,她的衣服端庄,上身是一件中规中矩的灰色条纹外袍,下身是标准的宽松的灰寒色宽松裤,裤子的下摆发皱,本来是应该掖在靴筒里面的,现在她的靴袜被扒掉了。
这名英姿飒爽的中年女侠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不过却驻颜有术,犹若年方二十的处子,她光着脚丫儿,白嫩的脚面上白里透红,跟她脚丫的颜色相仿,女侠脸蛋的颜色也差不多是羞臊得发红,毕竟这是封建的年代,良家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即使是名动天下的女侠也穿的很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此时光着一对雪白的平日只有丈夫把玩过的玉足,内心的羞耻不难想象。
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脚更柔弱,每一个自爱的女子都耻与在陌生男子面前精赤脚丫,但是在爱人面前却会害羞的裸露出来,内心是期待爱人怜惜把玩的,因此我规定每一个女犯在进入这里之前都必须光着脚丫,以柔软的脚心罚站,踩在冰冷的寒石上,倾听虎牢里面受刑女犯的惨叫!寒石的冰冷气息会沿着她们的脚心向上,像一条冰蛇,慢慢一直游走全身,而罚站的女子都有一种快被吓的,紧张得尿出来的感觉!
这些待受刑的女子此时一定都低着头,她们正好看见自己雪腻的脚背,女子天生的受虐倾向是很期待有男子捏揉把玩自己的小脚的,可是很害怕把玩的男人不怜惜自己,甚至是狠狠折磨自己,她们又明白这种折磨是没法躲避掉的,内心又羞耻,又恐惧!
再进入刑讯室的时候,会更加惶恐和害怕!意志不坚定的女犯,在这个时候就会倒豆子一样招供的。
我看着宁中则的一双小脚,有三十六大小,如一对白玉碗莲,娇嫩可人,十个脚趾松紧适度,微微肉肉的十分可人爱,赵熊和李虎反拧着她的肩膀,强令她跪在我面前,我俯视了一眼女侠的脚心,白白净净的,连足跟都是白净净的,足弓适中,足底的肉虽然白净细腻,却很厚实,用竹鞭抽上去,一定很脆响,像是仪琳那样的女子,一般是不会用竹鞭抽脚心的,她的玉足虽然好看,可是足弓很高,足底薄薄的,若是运劲抽下去,不消几下连筋骨都会打碎的,宁中则被迫跪好之后,一脸不屈,道,“大人!我没有杀人!”
“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扒掉她的外衣!”我很喜欢当面折辱这些一脸不屈的女侠。
“你们敢!”
宁中则色厉内荏的吼道。
赵熊斥退了一起押解的衙役,叫上李虎一起帮忙,扒掉了宁中则带着灰色条纹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中衣,她的中衣是白色的,上面绣着一些粉色的桃花花瓣,中衣是短衣,露出大半雪白的手臂。
我弯下腰,拉起宁中则的手,道,“这样看上去,才有一些女人味儿了,我应该叫你什么岳夫人,宁女侠?还是宁小姐!”
宁中则全身颤抖着,别过头去不敢看我,我上前一步,脸颊轻轻磨蹭着宁中则的脸蛋,道,“还是小淫娃?宁妓女?华山派荡妇?我听说你在华山学艺的时候,为了尽快学到高深武功,卖身师父,平日也经常和师兄弟偷欢?”
宁中则哭着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
“原来大名鼎鼎的宁女侠竟然是这么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李虎应和道。
“我没有啊!”宁中则小声反抗着,她当然没有了,像她这样的名门侠女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当然自幼洁身自好了。
“听说你还暗恋你的徒弟令狐冲。”
宁中则闻言一阵颤抖,这件事情,她从未跟旁人提起过,这县令是如何知道的!
其实也好猜测,你想宁中则的武功与其夫君岳不群不相上下,但是岳不群身为掌门必定要精通内功、剑法、擒拿、格斗、掌法、轻功等等还要忙于门派事宜,而宁中则身为女子自然不必学那些粗鄙的武艺,因此内功,剑法,轻功自然得了专精,而我捏揉她手心的时候,发现这个天天用剑的人的手竟然光滑如镜,柔若无骨,那得是多高强的内功才能达到这样的驻颜效果!
因此推测岳不群在房事上定不能满足这个刚过三十正是急需恩泽雨露的少妇,可是宁中则的肌肤红润,面色润泽,眼带水媚,显然没少经房事,那定是自己手解决,那手的对象是谁呢?
肯定不是爱人,没有人会以真爱的人为手对象的,以宁中则这样名动天下的女侠的高冷眼光,意淫的对象,不可能是华山派那些脓包徒弟们,也不可能是那些酒囊饭袋的师兄弟,只可能是她英武的大徒弟令狐冲,这样才刺激。
果不其然,一提到令狐冲,宁中则的眼神立刻就湿润了,媚光闪烁,都有些动情了,此时宁中则的确是有些迷乱,想起令狐冲少年英俊,肌肉结实健硕,她做梦都希望有一天令狐冲能粗暴的剥掉自己的衣服,但是却温柔地把自己压在身下,深深将那男人的权杖插进自己的湿润之内!
可是严厉的封建礼教使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只能手填补内心空虚,可是男子熊健有力的权杖又怎么能是女子纤细的手指能代替得了的呢!
宁中则这时候摆出善解人意的母亲的姿态,全力支持岳灵珊和令狐冲的事情,并且允许岳灵珊和令狐冲婚前就欢好。
岳灵珊自然是心花怒放,令狐冲也不吃亏,而宁中则却悄悄躲在窗边偷看令狐冲把女儿压在身下抽插讨伐得直叫“爸爸轻一点,女儿受不了了!!”
宁中则都惊呆了,令狐冲的权杖居然那么粗,那么长,岳灵珊一个十六岁的黄毛丫头当然受不了了!
可是宁中则受得了啊!她把手伸进裤裆里面,一边捏着自己的小小凸起搓揉,一边幻想被压在身下的不是女儿而是自己,甚至她都快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母女共侍!
回到寝宫之后,宁中则感觉更难熬了,她去库里去了一大块和田玉髓,按照记忆中令狐冲的尺寸,自己用剑削了一杆权杖······
“你为什么不反驳。”县令大人的话,将宁中则从春梦中拉回现实,“你不是武功盖世的华山派大侠吗,天下女侠之首?难道华山派教已婚女弟子可以让别的男人捏揉把玩自己的手吗?”
“你不会已经化暗恋为行动,真的骗奸了自己的弟子吧!还是令狐冲对你这个师娘也早就襄王有心,神女有梦,一拍即合!”
“不是!”事关令狐冲的名声,宁中则矢口否认,却瞬间知道自己说漏嘴,这样岂不是承认自己暗恋自己的徒弟吗!
我哈哈大笑,更加用力的捏揉女侠的小手,宁中则又羞耻,又恶心,又害怕,可是不敢动,真的不敢反抗!她一进门就看见李虎将烧红的钢鞭插进仪琳女子最脆弱的地方,就听见坚强的仪琳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被吓住了!
她知道,明白,在这里,自己什么都不是,狱卒不会顾及自己掌门夫人的身份,连恒山派掌门都敢施以如此辣刑,自己一个掌门夫人算什么!
而且,她有问自己,如果对自己施以这样的酷刑,自己能不能熬住!
答案是熬不住!仪琳熬不住,自己同样熬不住!没有女人能熬住!
她只能哭着跪着看着我,堂堂女侠任凭我欺辱!
我本想,天下第一的女侠,应该很有骨气,即使是恐吓如此,也应该横眉怒目对我冷傲相对,没想到居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顿觉没什么意思,放开她坐回椅子,美琪已经回来了,急忙跪着蹭过来继续给我捏腿,我看了她一眼,继续盯着宁中则,怜美琪虽然漂亮,身段也娇媚,风情气质却比不上宁中则这样三十刚过的少妇迷人,不过我倒想知道这大女侠的忍受底线在哪里,又问道,“宁中则,我再问你一次,你嘴硬一次我就扒掉你一件衣服,你跟恒山派那个小淫娃不同,她的姘头是个淫贼,你堂堂华山掌门的夫人在大狱里被扒个精光,不光是你,华山派的面子和你丈夫的面子也不好看吧!”
宁中则泪如雨下,“大人,求您明察,切不可轻信小人的片面之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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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4
“妈的!你说谁是小人!”赵熊见宁中则中伤自己,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将宁中则抽翻在地,宁中则自然是躲闪不过去,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宁中则的功夫,千军万马也能杀个来回,此时被赵熊这样的一个小衙役抽了耳光眼神却躲躲闪闪,都不敢瞪回一眼,想想也是,她如今没了武功,又被赵熊那三下钢鞭打怕了,再反抗才是傻子,不知道得吃多少零碎苦头呢!
我平日很放纵手下,自然也不理会赵熊自作主张上前打人,只是和颜悦色的说,“宁女侠,你当真不承认自己杀人吗!”
“我没有。”宁中则凄凄哀哀的回答道。
我一摆手,两个手下上前拎住宁中则的中衣,刺啦一声,撕成碎片!
宁中则双手环住自己的两臂,其实没什么作用。
该露出了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柔白似雪的脖颈,滚圆光洁的肩膀,结实秀美的手臂,还有柔滑似银缎的玉背,她穿着标准的肚兜,脖颈处和腰肢上面各自系了个活扣。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鄙视,呵斥道,“跪直了!”
宁中则不敢反抗,长跪直起上身,短短的肚兜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蛮腰,难为三十有一的少妇小腰居然保持成这么细嫩结实的样子。
中间的肚脐滚圆的、浅浅的,洗的很白净。
我捏着宁中则的下巴,道,“宁女侠,最后一件了,我再问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要脱了!求求您了大人!”宁中则忽然对着我磕起了头,要是让她像仪琳那样扒光了上身,裸着一对哺乳的器官任人鞭打把玩,她宁愿死了!
我微微一笑,道,“宁夫人好不容易立一下贞节牌坊,本官也不能扫兴,这样吧,我令人打你二十鞭,可以换取一次不脱衣服如何!”
宁中则感激涕零,她心里以为我是个清官,并不是要借助职务之便灵孺女犯因此才可以用刑罚代替侮辱,可惜饶是天下第一的女侠,也太低估人性险恶,我是自信根本没有女犯能熬住这样的瘧打,最后自己乖乖脱光了用女性的肉体来免受刑责。
我一摆手,道,“慢,别答应的太早。”我接过李虎手里的一条皮鞭,展现给宁中则看,一边给她讲解,“这叫蟒鞭,你看,这皮鞭的外表是一条黑蟒,长两米,里面的蛇骨蛇肉都剜掉了,里面包着的是一条成年黄牛的脊筋,硝制成一体之后,取钢丝,钢丝的表面滚满了棉丝,密密匝匝的缠在皮鞭上,每隔一端,就剪开一条钢丝,制作出一个倒钩,这条蟒鞭上有三十多个倒钩,抽在身上,立刻皮开肉绽!刮去一层血皮!”
宁中则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个凶器,想到这东西要狠狠在自己的玉背上抽上二十下,宁中则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张龙拎过一桶冷水,李虎和赵熊分别将冰碴、辣椒油、盐巴等东西倒进去。
我将蟒鞭浸入冰水中,再拎出来,鞭子顿时吸饱水,鼓胀起来,犹如一条真正的蟒蛇。
我将鞭子递给张龙,双手拉住宁中则的双手,示意她跪过来一点。
“啪!”蟒鞭已经狠狠抽击在她的背上!
“啊啊啊!”
宁中则顿时哭叫哭喊着! 这一鞭的大力使得她的头直接扑到在我的胯下,脸蛋蹭着我的男性权杖,也将美琪吓了一跳。
她刚想起来,又是一鞭!
“嗷嗷嗷!”
宁中则毫无节操的哭叫着,这厮索性将脸埋在我的胯下不起来了!
这是我故意的,我在裤子上涂抹了镇痛的药物,虽然她趴在这个地方十分屈辱,可是鼻子一嗅,可是确确实实有镇痛的作用,她疯狂的趴在我两腿之间喘息着,顿时觉得背上的鞭伤没有那么难熬了!
可是也只有那么一会儿,抽下来那一下子,还是要命一样疼!
二十鞭打完了,宁中则全身都是冷汗,虚脱地靠在我胯下,还在嗅着。
“宁中则,招不招!”
“求大人怜惜!”宁中则媚媚的说。
“再二十鞭!”
“慢着!”宁中则忽然强挺着向前一点,用嘴巴衔住我的裤边,将我的裤子慢慢拉下来,我配合着她褪到膝盖下面,宁中则将鼻子继续探索着。
“居然先想着自己享受。”我冷笑一声,“还等什么,二十鞭,打!”
“啪!”
“啊!”宁中则咬住牙关还是没忍住哭叫出来,但是居然没有求饶而是顺从地说,“中则不敢了!”一边低眉顺目地讨饶,一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我的权杖尖端。
“这女人虽然号称女侠,却真是贱种,不打不服,打了还发骚!”我冷冷骂道,瞧不起这种欺世盗名的女侠。
二十鞭如数打完了。显然张龙这次下鞭没有那么狠,打完之后,宁中则深吸一口气,张开羞口,将我粗壮的权杖吞咽了进去,嘴唇向前凸起,不断套弄着,同时粉嫩的小舌头也在不停绕着权杖的褶皱滑动。
真不愧是少妇,口技极佳啊,我舒服的快要呻吟出来了。
套弄了几百下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宁中则按到在地,凶残的将所有**全喷进她的嘴巴里面,宁中则不敢吐出,竟然全部吞咽进去了。
我站起身,提起裤子,拍拍宁中则的脸蛋,道,“早知道,少挨多少零碎折磨呀!”
“带回大牢吧,记得让女官给上药,可别感染了!那个仪琳,尽快让她说出田伯光的下落。”我吩咐完了,也整理好了衣衫。
“走吧!”我对怜美琪说了一下。
她急忙小碎步跟上我,犹若一个小跟屁虫,随我离开了刑讯室。
屈服了吗,我还没写你怎么知道?
第三日夜,母女受刑
我坐在大椅子上,张龙牵着宁中则,慢慢走过来,这个闻名天下的大女侠,已经彻底被驯服了,她全身一丝不挂,跪伏在地上,低眉顺目地爬过来,到了我的胯下,张开嘴巴,将我的权杖全部吞了进去,她的武艺全部用在了技巧上面,最近居然研究出来一种深喉的方法,张开嘴巴,将我的权杖吸进喉咙深处抽插寻常女子根本是做不到的,也只有这种武艺精湛到了一定级别的女侠,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精致入微的程度,才能做出这样逆天的操作!
我毫不客气的灌了她一嘴之后,在摇椅上面休息,宁中则也趴在我脚边,像狗一样趴着。
一整天的办案,犯人的尔虞我诈,和各种黑暗的案件,使我身心俱疲,也只有通过折磨这些穷凶极恶的杀人女犯才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舒缓这种压力。
可是往往也有冤枉好人的时候,矛盾的心理更让我觉得烦躁。
就比如脚下这个宁中则,我虽然看不起她,堂堂一个大派掌门之夫人,难道不应该是坚贞不屈的模样吗,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也毕竟只是肉体凡胎,细皮嫩肉的少妇罢了,吃不住鞭打也是有的,毕竟不是所有女侠都犹如仪琳那般的。
可是宁中则母女真的是冤枉的吗,又比如怜美琪杀岳林的案件,虽然所有迹象都指明了她们就是凶手,我的手下,仵作,还有那么多目击证人,可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了什么旋涡之中。
这时候,赵熊忽然跑进来,大呼小叫道,“大人!岳灵珊抓到了!”
宁中则忽然一股机灵,站起来,对着赵熊喊道,“你骗我!”
赵熊瞄了宁中则一眼,“贱奴,谁准你站起来,想挨鞭子了吗!”
这时候,宁中则看见一个彩衣少女被几个打手衙役押进来,正是女儿岳灵珊,她衣衫凌乱,脸上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看来是挣扎的过程中,被狠狠抽了几个耳光,宁中则心疼不已,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自己都没有舍得动过一个手指头,这些该死的衙役,居然敢大耳光抽她!
再想到岳灵珊也要在这里受到跟自己一样的折磨,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无尽屈辱,全部爆发开了,宁女侠悲愤之间,全身残留的内力居然全部聚集一线,崩断了狗链,一掌劈下去,又快又急,赵熊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一掌劈中天灵,当场就毙了。
我皱了皱眉头,慢慢站起身,走到了赵熊面前,探了一下鼻息,知道赵熊彻底气绝。
转过头看着宁中则,冷声道,“宁中则,谁给你的勇气?”
宁中则呆呆看着我,又看看被击毙的赵熊,忽然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大人,有什么罪责刑罚,我自己担,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你担?”我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得为自己刚刚的多愁善感而好笑,我居然相信一个江湖最大黑帮的掌教夫人是个好人!我居然怀疑她不是冤枉的,这个看上去一脸温顺,人畜无害,实际上却穷凶极恶的歹毒少妇!也不知道手刃过多少人命,赵熊这个身高九尺的彪形壮汉,居然一掌就毙了!这是何等的嚣张气焰!
“好啊,我给你的刑罚就叫精神折磨,我要你跪在这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女儿被轮尖拷打!
“你要是动一动,我就将她剁碎了。”
宁中则知道我说到做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张龙和李虎两人将赵熊带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堆器具和十来个精壮的汉子进来了。
岳灵珊惨叫着被几个大汉三下五除二扒得精光,一个站在她身后,下身一挺,就将粗大的权杖插进她的下体。
另一个则站在岳灵珊的面前,同样恐怖的权杖拍着岳灵珊的脸蛋。
但是岳灵珊哪里肯张开口。
那个大汉冷笑一声,“啪”就是一个耳光,“啪啪”又是两个,几下就将岳灵珊抽的鼻青脸肿,可是岳灵珊还是咬着牙,就是不肯张口,那个大汉也不慌忙,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按着她的下巴,一掰,只听咔擦一声,岳灵珊的下巴被卸下来了。
之后,大汉却并没有着急爆她的嘴巴,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鳄鱼夹子,探进去,夹住了她柔软的舌头嗷嗷!
岳灵珊舌头被夹住,发出凄惨无比的哭号,那大汉拉住钳子尾部的绳索,将她的舌头扯了出来,岳灵珊配合的伸出舌头,不然就更疼了!
那鳄鱼钳子,是三个一组,绑在三根铁链上,另外两个向下拉,咬住了岳灵珊的两个奶头。
疼的岳灵珊倒吸冷气,哭号不止,可是舌头被拉住,嘴巴里只能呜呜乱叫,说话都说不清楚。
大汉调整铁链的长度,使得她的舌头和乳头都被拉扯老长。
这时候,才下身一挺,将权杖狠狠插进岳灵珊的嘴巴里面。
两个精壮的大汉,一前一后,狠命地爆插着岳灵珊,他们都是练过功夫的汉子,持久能力也极强,竟然前后弄了半个时辰才下来,不过这次派来了十个衙役,两人刚下来,岳灵珊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又有两根粗壮的权杖插了进去,不过这次岳灵珊却没有再惨叫了,刚才的插弄,她的下体已经开了洞,此时没了疼的感觉。
经过整整五个时辰的轮番玩弄,十个汉子都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放过了岳灵珊。
“你们都该死!”宁中则愤愤的说道。
我转身冷笑着看了宁中则一眼,“我们都该死!你不该死喽?现在朝廷朗朗乾坤,新皇励精图治,不但给忠臣平反,更是宰杀奸佞,发展民生,整顿朝纲!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门大派,一个个武功超凡脱俗,千军万马都能杀个进进出出!不参军卫国,反而聚众习武,以江湖女侠自居,肆意杀人,谁给你们的权利!赵熊是在籍的衙役,你一掌就毙了,何等放肆!他千般不对,也是按律办事,冤不冤枉姑且两说,你们自己出现在杀人现场,还在那里逗留,瓜田李下,怪得了谁!”
宁中则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是了!当年老皇在位,朝政昏庸,因此各地武装割据,各门各派也都兴起,而新皇即位,虽然朝政晴朗不少,然则这些年来各门各派都已经打下了偌大基业,哪里肯随意割舍,自然也就继续独大,不听朝廷宣,也不服官府管辖,每个人都有以一当千的武艺,一些侠客多有行侠仗义,剿除匪患之举动,因此朝廷也只好听任,可是却早看着老不顺眼!
我捏着一份密函道,“朝廷已经关注你们华山派很久了,最近你们又在搞舞林大会,据线报,是有江湖联盟,颠覆朝廷的意思!”
“啊!”宁中则没想到话题一转,竟然转到了这里来!
慌忙摇头道,“绝无此事,虽然华山派不听朝廷调遣,可是毕竟是世外之地,只修炼武艺,不关心朝局!”
“世外之地,你们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你们是神仙,也得听我朝廷律令!”
宁中则见我大帽子扣下去,知道今日之事,决不可能善了,道,“你也知道我们每一个都有一骑当千的实力,也知道我们千军万马也能杀个进进出出,就算给我们定罪,又有何用处!就凭你们,十万大军,也攻不上华山!”
“就凭我们!”我冷笑一声,“宁中则,你还以为新皇的朝廷,还是从前的朝廷吗!”
“啪!”一个药丸丢在宁中则面前。
“吃了!”
宁中则冷笑一声,知道自己为鱼肉,就算反抗也最多是像之前插嘴巴的时候一样,强按着头塞进去罢了,因此也不管是不是毒药,捡起来,一口吞下肚子!
“少林大还丹!”她一脸惊异,一股暖流缓缓游走全身,破碎的经络慢慢愈合起来!
我随手摆摆手,一个衙役丢给我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
我则丢给了宁中则!
“宁中则!本县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便可以带着女儿离开,若是输了,就乖乖在这里受刑吧!”
宁中则功力尽数恢复,况且大还丹还增长五年功力!顿时露出了一代女侠的英姿气势!
皓腕一抖,剑光犹若漫天秋水,铺遍了整片大狱。
我冷笑一声,虽然穿着繁琐的官袍,可是却丝毫不影响移动,在宁中则的漫天剑影之中随意走动腾挪,便将每一条剑势尽数躲了开去!
宁中则目光凝重,“朝廷之中,竟然有如此高手!”
“哼!”我上前一步,瞬间栖身到了她身旁!
宁中则分寸打乱,疯狂的一掌,布满紫霞真气,狠狠拍击在我的胸口,就在即将碰触的一瞬间,我略微侧身,拿住宁中则的皓腕,往旁边轻轻一带,紫光炸开,轰击在一处墙壁上,那墙壁顿时犹如被石锤凿到般裂了一道大空。
“宁女侠下手不清啊!”我狞笑一声,反手一拧,将宁中则丢了一个跟头!
宁中则不信邪,她的武艺已经是当世一流,在家五年功力,更胜往昔,就算是夫君在面前,也未必是她对手,居然在区区一个县衙县令手里,一招也过不去!
顿时脚底闪过一丝紫光,身形徒然快了一倍,紫光闪烁,凌空一脚踢向我的面门!
别看这女侠的脚丫看似软如绵玉,可我断定这一脚踏实了,就算是碗口粗细的木桩也能直接踹碎裂!
因此我也不敢硬接,脚尖微点,向后撤了一步,让过那一脚。
脚力用竭,我又反手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脚腕,狠狠往下一摔!
“啪!”宁中则狠狠摔了一个一字马!
眼泪都快蹦出来了!
“堂堂掌教夫人,就这两下子吗!我对华山派太失望了!!”
“你这是破剑势和破腿势!”宁中则忽然惊叫道,“此乃上代华山大师风清扬的武功,你也是华山传人!”
“别做梦了!宁中则!我不以华山武艺,一样胜你~”
说着,我屈指在宁中则白皙的脚底心上一弹,她整个人都被我弹飞了起来。
“弹指功!”宁中则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按着自己的脚心,右脚微微颤抖。
但是她还是不服输,左手划弧,右手进掌,紫霞真气游走全身,之后猛然爆发开来,再次一掌向我击来!
我微微侧身,让过这一掌,身体进步,整个靠在她的身侧,往前一甩手臂!手臂的尖端顶在她肚脐处,往里一压!
“啊!”宁中则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我掼倒在地面上!
“青龙摆尾!”宁中则面如死灰,最简单的一招太极,只是速度快到了极致,便将自己击倒了!
“服不服!”我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宁中则的胴体。
看着我霸气侧漏的眼神,宁中则很想就这样说一声,“服了!”
反正是女人,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正女子天生就是要臣服的,就跪倒,臣服在这样一个霸气的男人脚下,也没有什么所谓吧!
不!
就在宁中则即将服软的前一个刹那。
她听见了岳灵珊嘤嘤的哭声。
她怎能臣服。
如果说之前摇尾乞怜,承欢膝下,是为了少些责罚,可是这些官府中人,竟然如此不讲道义,将自己年幼的女儿,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少女逮捕归案,公然在自己这个娘亲的面前实施如此轮辱之刑罚!
这是何等的无情无义之辈,之前见他铁面无私,尚可屈膝身前,此时已经见到真实面目,又怎能还奴颜媚骨!
况且女儿就在眼前,自己作为娘亲,难道能在女儿面前展现出如此卑微下贱的模样吗!
就算万万死,也绝不能如此!
宁中则念及此处,虽然被我击败,却眼神火辣如炬,恨恨道,“不服!”
我倒是奇怪这个贱人怎么忽然硬气起来了,顺手拎起一条刑讯用的普通皮鞭,在地上打了个鞭花!
“不服!?”
“再打!”
“打就打!”
宁中则站起身,奋力向我扑来,此时的宁中则,俨然已经没有了招式,犹若一个寻常的民间刁妇一般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 冷笑一声,用了武功尚且不是我对手,如此乱打,又怎能奏效。
我转身让过宁中则的扑击,反手一鞭抽在她背上,将她抽趴倒在地。
“服不服!”
“不服!”宁中则身体跪伏着,头却半宁转过来,狠狠盯着我。
“啪!”我狠狠撩击,一鞭抽在了她两片臀瓣之间的腚沟里面!
“啊啊啊!”宁中则狂叫了起来,双腿一下子并紧了,整个人趴倒在了地面上,两条大腿死死将皮鞭夹在了股间!
“嗖!”我用力一扯,长鞭从她的柔软之处磨蹭而出。
“哇啊啊!”痛的宁中则又是一声惨叫,不由自主的再次跪立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
“啪!”我继续反手撩鞭!皮鞭直接抽击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啊啊!”没有丝毫肌肉保护的手背,哪里能扛得住这一记重鞭,顿时痛的分开手!不敢再捂着!
然而手刚拿开的瞬间,我再次撩鞭!狠狠抽打在她两腿之间,毫无遮掩的细密之处!
“好痛啊!好痛啊!”宁中则摇晃着头像是小母狗一般惨叫着!
“服不服!”
“不服!我不服!”宁中则几次话到嘴边就要服软,看到悲惨的躺在污秽之中还在昏迷,呻吟的女儿便怒火中烧,硬扛着皮鞭抽打那难以言明之处的那种难以名状的剧痛,继续嘴硬着!
“刁妇!”我怒哼一声。
“给我架起来!”我一摆手,“我今日要狠狠教训这个刁妇!”
张龙和李虎立即不过来,双手擒住宁中则的两条手臂,像是拎小鸡崽子————不应该说是一只漂亮的小母鸡一般将她提溜起来,拉扯到一座刑架旁边!
宁中则这个时候才微微后悔,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过于激动了!
绑在刑架上,毫无反抗余地的拷打,这种事情,宁中则,从诞生以来,从未遇到过!
那将是何等的凄凉,悲惨,无助!
还未等宁中则反应过来,两个壮汉便将宁中则放在了刑架上。
这个刑架的形状非常简单,其实就是一条去了椅背的太师椅。
强迫跪在椅子扶手上,用皮带,将自己的两条小腿紧紧扎绑紧了,从脚腕,到膝弯全都用皮带扎好。
两条白白的脚丫子耷拉在扶手前端,双手抱在胸前,用铁链捆了,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铁钩,钩住手腕之间的铁链!
这是一个虎牢里面最寻常不过的受刑姿势!
同时,自然也是最可怕的一个受刑姿势,因为这个状态下,根本不可能又一丝的反抗,从头,到脚板心,所有的地方完全袒露在打手们的刑具之下,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肆意的上刑!
双腿大大分开,即使是被打到屁滚尿流,也直接从劈开的双腿之间直接落下去,只要随便泼上一瓢冷水便可以冲洗干净然后继续拷打了!
可以说,只要上了这个刑架,不张嘴,是别想下来的!
此时的宁中则虽然未想到这些,可是心中早已经是惊惧至极!
我手里拎着皮鞭,狞笑着走到宁中则的面前!
用鞭哨顶着她的下巴。
她奋力将头撇过去,不去看我。
“真是奇怪!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我冷笑一声,“之前不是已经很驯服了吗!为何又忽然变得如此刚烈!”
“谁驯服了!”宁中则心虚的看了一眼女儿,发现女儿并未留意到这边的情况!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脸坚毅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还未婚娶,也非是女子,自然也不懂她心中这奇怪的坚持是源自哪里,当然,就算已经婚娶,也未必能懂,此时只是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教你说!”
说着,也没有丝毫留情,狠狠一记撩鞭,再一次撩打在她两腿之间那细软之处!
“啊啊啊!”宁中则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全身颤抖着哭叫起来!
“不啊!”
“啪!”
“服不服!”
“不!”宁中则嘴巴相当的硬!
“贱皮子!”
“啪!”
我鞭鞭狠辣!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若是她像是之前一般软语轻求,或许我会稍微怜香惜玉,即便上了官刑,也会着令行刑的狱卒衙役放轻些下手。
可是这刁女贱妇忽然变得如此刚烈,切说话也处处顶嘴,伶牙俐齿,自然不必再加怜惜!
“继续行刑,直到她们母女全部招供为止!”我给狱卒下了令,自己慢慢走出牢房。
第三日夜,宁中则受刑
看着我慢慢走远,宁中则的心也慢慢沉入谷底。
毕竟,她也知道,我才是这个地方的话事人。
我走之前的命令是,让自己母女二人招供。
而在我回来之前,这两个壮汉,绝不会让自己母女二人好过的!
“大人却是依然如往常一般仁慈。”张龙冷哼一声。
“不错!”李虎也是狞笑一声,一脚将我刚才用来鞭笞宁中则下身的皮鞭踢到旁边去,看都不看一眼!
自己则是从旁边的刑架上取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线装东西。
搬了个小凳子,犹如一个寻常农夫一般,奇迹箕踞而坐在宁中则的面前。
宁中则两腿分开,跪绑在刑架上,李虎这个姿势,不用很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宁中则的下身。
虽然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宁中则的两腿之间却异常的干净,雪白,表面上,只有很淡雅的稀疏绒毛,两片柔唇竟是尤若处子一般闭合在一起,呈现微微的粉红色。
“我说,堂堂的华山派掌门夫人,三十多岁成名江湖十几年的著名女侠,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宁中则忍受不住李虎火辣的注视,撇过头去!
李虎冷笑一声,“鸵鸟吗!你以为你撇过头去,我就看不见你放浪的身体了吗!果然华山上下,皆是欺世盗名之徒,我还以为你会大大方方,刚烈不屈呢!”
宁中则听到李虎的嘲笑,不由得转头怒视着她!
可是李虎却并不理会,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道,“自古以来,鞭刑是最为常见的刑讯手法,抽打的地方非常多种多样!而若是鞭打女子,花样也就更多了,打上去最疼的地方,第一,一般是手心,手背,脚心,脚背,这些地方只有细皮包裹,里面直接就是骨头筋膜,向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女犯,自然少不了鞭打光脚心直到青肿不堪为止,因为要让你们手握不了剑,脚传不了鞋子,自然跑不了,也没法攻击!”
“除此之外,最长揍的地方还有屁股和大腿,这些地方肉多又厚,千百鞭笞下去,也不至于致死,可以让你们整天整夜的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剧痛之中无法自拔,想要脱离这种以时辰计算的鞭笞剧痛,唯有招供一条途径可走!”
“而对于你们这些有内力的女犯来说,还有另外一些可以用刑的地方,比如···”李虎轻蔑的眼神在宁中则的两股之间,双峰之尖,柔软的腋窝频频扫过。
宁中则又惧怕又愤恨,自己堂堂武功登峰造极的一代女侠,居然被去尽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跪在这屈辱的刑架之上——还是分开双腿的跪绑姿势,任人宰割!怎能不又气又恨!
最可气的是!自己的女儿岳灵珊再当着自己的面被众人轮辱之后,也被押解,跪在自己的面前,和一众狱卒一起观看自己受刑!
想到这里,宁中则的眼泪几乎要滚落出来!可是硬生生忍住了!不知道还要在牢里受到怎生折磨,在女儿眼睁睁看着之下,她一定要足够坚强才行啊!
李虎很满意宁中则慢慢变得坚贞起来的模样,这才有点女侠的样子,不然跟折腾那些吴侬软语的小家碧翠又有什么不同,又有什么趣味可言呢!
他慢慢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展示给宁中则看。
口中慢慢道,“行刑用的鞭具,到底有多少种呢!向我这个天天浸淫此道的人也搞不清楚,比较常见的从材质分呢,一般是竹鞭,木鞭,铁鞭,皮鞭,绳鞭,从用出分呢,一般有狗鞭,牛鞭,马鞭,都不太一样!宁女侠,你看,你是属于母狗,还是母马,还是母牛呢?你喜欢狗鞭呢,还是牛鞭,马鞭呢!哦对了,你准是喜欢人鞭多一些。”
听着李虎侮辱性的话语,宁中则一脸凶狠,“你才是母狗,你全家都是母狗!”
李虎被宁中则逗笑了,“哈哈!宁女侠何必动怒呢!我再给你讲讲,一般刑讯的时候呢,都用马鞭比较多,因为比较疼啊!狗鞭太轻了,牛鞭太重太长,除非像是宁女侠这样体力健壮的女侠客,不然吃不了两下牛鞭就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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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5
“大牢里面,调教不太听话的女犯,一般只用细碎的翻黄竹鞭或者拇指粗的木鞭就可以了,一般百八十鞭子抽下去,都很乖巧了,对于死刑犯呢,绳鞭比较常用,毕竟绳鞭粗糙,一鞭一道血印而,几十鞭打下去,鲜血直流,看着就很害怕,对于一些不肯给“例钱”的大户人家女儿,自然不能真揍,那么让她们看看女囚被绳鞭打的皮开肉绽的场景,显然是性价比很高的!”
“而当然对于比较顽固,熬刑不供的女犯,我们还是用钢鞭和皮鞭多些!”
“皮鞭的种类自然也很多了,牛皮鞭,牛筋鞭,牛尾鞭,蟒鞭你是见识过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复合的刑具,比如我手里这些东西。”
他一条条展示给宁中则看,“你瞧,这是百年柳树上抽下来的柳条,去了皮和叶,上面看上去光滑,可是实际上一摸,布满了肉眼不容易看清的小小凸起,柳条里面会分泌出粘液,这个粘液如果触碰到伤口,又痒又难受,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一根是用蓖麻油浸泡过的荆棘,放心,上面的荆棘刺都是软的,不会在你的肌肤上留下非常明显的血痕,只会划出非常细微的肉眼都看不太清楚的细细划痕,然后蓖麻油的酥麻,和荆棘的微弱毒性会慢慢渗进肌肤之中,这种麻痒,试过的都觉得很爽!”
还有蛇筋,吸水的棉线,李虎将各种条形物细细编制在一起,形成一条足有量尺多长的鞭具,整个鞭具表面凹凸不平,足有两个成人的拇指般粗细,之后在旁边的一个冷水桶里面浸足了水分,慢慢走到宁中则的身后,冰冷的鞭梢慢慢在宁中则的背上滑动!
“这样光滑的背线,先抽哪里才好呢!”
宁中则知道真正的毒打要开始了!她身后紧紧蚌珠,双手握拳,顶住自己的头前面,死死闭住了眼睛,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做好了受到一切痛苦的准备!
“绝对!要坚强!”
“绝对要抗住!”
“在灵珊面前!”
“在女儿和这么多井市小吏的注视之下,我堂堂华山派掌教夫人,一定要拿出刚强的意志来!”
“不能屈服!不能惨叫!”
“嗖!”皮鞭高高扬起的声音!
即使心中已经做好了一万种准备,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光洁的肩膀已然因为感受到身后的冷风而开始微颤!
“不要哭!不要叫!要抗住!”
————————“啊啊啊······”
可是惨叫却毫不犹豫的从口中喊叫出来!
长长的皮鞭,狠狠抽击在凝重的腰臀衔接之处,最为细嫩的软腰肉上!
这个大派女侠痛的直接曲下了上身,发出一声难耐的哀叫哭声!
“啊啊啊啊!”一声,两声三声!
这皮鞭远比想象中要疼一百倍!鞭子已经离开了身体,可是宁中则依然惨叫着,剧痛并不是一瞬间便停止,而是犹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了宁中则脆弱的神经。
她的秀眉微微皱起!心中暗暗骂自己的柔弱,之后再次挺直了腰板!虽然双目依然紧闭,可是却挺胸抬头!鞭打虽痛,却也激发了一派女侠心中最不屈服的地方,“我绝不相信,自己连区区皮鞭都抗不了!”
她攥紧了双拳,身体还在微颤,耳朵听着旁边李虎手心慢慢磨蹭皮鞭鞭身的声音。
“嗖!”皮鞭再次扬起,宁中则全身都绷紧了,她不知道会是哪里挨打,“啪!”皮鞭狠狠落在了宁中则的背部!长长的皮鞭绕过宁中则玲珑的身子,鞭梢直接落在她的右腋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嫩皮上面!
“啊!”
“啊!”
毫不犹豫的,宁中则又是一声哭叫。
“难道我就是这样一个让自己瞧不起的女子吗,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不管宁中则心中说了多少次自己要挺住!自己不要叫!
可是却依然忍不住哀嚎出来!
“娘!娘!”岳灵珊悲戚的叫着,“不要打了!不要鞭打娘亲了!”
“没事!灵珊!娘没事!娘扛得住!”宁中则发丝散乱在秀脸前面,一遍轻声安慰着女儿。
“嗖!”
“啪啪!”因为是带着鞭梢的刑鞭,因此每次都是两声鞭响,鞭身抽在背皮上是一声,鞭梢绕过她的身子打在肚皮上,乳尖上,腋窝里面,又是一声!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宁中则又是惨叫,身体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着!
“啪!”
“啪!”
鞭刑落下越来越快,一记接着一记,尤若是在下雨一般!宁中则疯狂的高高仰头,嘴巴噘到身体最高,像是小狗乱吠,又像是苍狼啸月!看之怜惜。
宁中则叫了几声,整个人蹲坐了下去,毕竟绳子只是拘束了她的小腿,上面吊着的铁绳也不是非常紧绷,女侠活动的范围还是很大的。
李虎脸色微变,“谁准你坐下去的!给我跪直了!”
“我!”宁中则刚要反驳,李虎却是拎起长鞭,反手狠狠抽击在了她两腿之间!
“啊啊啊啊····”宁中则惨叫一声,全身都颤抖着立了起来!
“我不会招的!我不会招的!你们打死我也不会招的!”宁中则狂乱的叫着!
sp本来也不是全部,我主要是狱刑为主,falaka,sp,酷刑······飞机,什么都有,一段一段的,如果不喜欢飞机,可以把这段跳过去,下周会有比较多公堂类的。
不过说的也有道理,最近在尝试新风格的确sp少了些,小黄多了点,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三江和汉歌迟迟没有改好,总觉得自己不满意,也就没有发出来,慢慢调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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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并肩王语:女子如玉,当怜之,惜之,宠之。
然古人道,“妇人之仁”也并非全无道理。
江洋大盗田伯光罪大恶极,却为恒山派掌门仪琳包庇,宁死不供;又有华山派掌教岳不群,联合江湖门派,意欲造反,其夫人宁中则与女儿岳灵珊,知情不报,虽是如玉女子,我观之亦有怜惜,可心中当知国法大小!亦当板责捶打,以儆效尤。
又言:当今天下,侠客当道,其中之佼楚,可以一当百,纵横千军万马而不沾衣襟,却外不除敌寇,内不清君侧,肆意江湖,自诩劫富济贫,妄称一个“侠”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当执本心,身碎魂消,不为所动。
新皇即位,肃清超纲,重修礼法,心怀大志,意欲并七国而治民生,吾当以死辅之!
另按:本王纵横江湖朝野,以武艺结交天下豪杰,女子中,唯有一人,可称之一个“侠”字!吾曾鞭之,板之,又复怜之,惜之,末了叹之,忘之。
———————《一字并肩王纪事》————
第四日凌晨。
“啪!”
“啪啪!”
听着刑讯室里面“噼里啪啦”的拷打和女子的尖叫声,我道,“怎么,令狐兄心软了?”
令狐冲摇摇头说,“能为皇上尽忠才是第一,其他都是小事。”
我点点头,“那就好!”
二人推门而入,迎面两个女子全身都精赤着,不着片缕,被麻绳死死绑住,粗粝的绳索深深陷进两女娇嫩的肌肤自重,她们被绑成屈辱难言的姿势,束缚在两个刑架上。
这两个女子,一个是少妇,一个是少女,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小清纯,一个美艳动人,一个楚楚可人,一个皮肤白若新研磨出来的凝脂,另一个瓷亮若刚煮熟的蛋清,除了身材肌肤之外,眉目却又八九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母女。
左面的女人三十岁出头,虽然被刑求得哭号不止,却掩饰不住那雍容富贵的贵妇气质,尤其是眉宇间的英气更是逼人!
那女子被束缚成跪姿,双手反绑在背后,她并非是跪在地面上,而是跪坐在特质的石板刑具上,石板表面镶满了凸起的碎石,深深刺进少妇的小腿迎面之中。
修长的大腿面上,摞着五块沉重的抱石板,秀气光滑的小腿面深深陷进石板的楞里,最上面的石板,刚好将少妇那对惊人的胸器架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摊在面板上的两个肥硕面团!
两个行刑的衙役,各自手拎一条一尺长的竹尺,抡圆了抽在这团肥美的胸器上,将那个少妇打的哭号喊叫,死去活来。
任谁也很难联想,这个被上刑直至如此惨法的少妇,就是江湖上美名远扬,名动天下,黑白两道都敬重三分的的华山派掌教夫人,宁中则宁女侠。
在她的旁边不远,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这少女不但面目清丽,更是有一股清纯的气质,让人忍不住要好好疼爱一番,她虽然清纯,被绑缚的姿势却是完全谈不上“清纯”二字。
上身正直绑在椅子靠背上,两只脚却被大大分开,脚腕绑在扶手之上,脚心正面前方,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两条大腿根之间的部分完全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犹若两瓣微微开合的鲜嫩玉蚌。
两个同样拿着竹鞭的衙役,正在抽打她秀丽的足心,那光洁的玉足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这清纯面容的少女,即使被绑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却没有丝毫意思去羞臊遮羞,只因为脚底承受着一波波无尽的剧痛,疼的死去活来!
这年方十六的清丽少女,自然就是宁中则的独生女儿,华山剑派的千金小姐岳灵珊。
我们进来以后,衙役并没有停止行刑,直到我摆摆手,他们才停下来,令狐冲这才心疼的冲过去,将那十六岁的少女解了下来,用披风将岳灵珊白玉般的身子盖起来,将岳灵珊那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脚丫呵护在掌心里面。
“冲哥!你怎么来了!”岳灵珊伤心的哭叫了一声。
“珊妹,你受苦了!”
我轻咳了一声,问道,“招了没有!”
“贱妾招了!莫要再打了!宁中则带着哭腔的说,看来连番的用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一点矜持,不再以一个在女儿面前刚毅不屈的烈母自居!”她一对乳器都快被抽烂了,纵然是武艺再高深的女侠也受不了这么无止境的责打啊!
“那为什么还行刑!”我皱了皱眉,如果已经招供,一般是不准再上刑的,毕竟目的是要口供,而不是单单为了刑求而已。
“回大人!”新调来的狱卒正色道,“女犯最是皮实,翻供是常有的,何况是这些绿林女子,更是毫无信义可言!”
“岳夫人可不是寻常的绿林女子,你可以出去了!”我点点头。
衙役并不辩解,转身离开了刑讯室。
令狐冲把岳灵珊接下来,又来到宁中则的面前,将大手放在宁中则的双乳之上,道,“师娘,冲儿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师娘受刑颇重,只得推拿活血。”
宁中则脸蛋红了半,嘤咛道,“冲儿,你尽管按摩,师娘,很喜欢。”
“啊!”令狐冲听了这话,脸色一红,但是还是继续按了起来,之后又慢慢撤掉抱石刑具,给师娘按了双腿双脚。
宁中则的腿脚软孺细腻,犹如成熟版的岳灵珊,又是全裸在面前,令狐冲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喘气渐渐粗了起来。
“咳咳!”我清咳两声,道,“令狐兄,不如你今晚便在这里留宿好了,也好照顾你师娘师妹,不过别耽搁了明日的开堂公审。”
“宁中则!”我又喝道。
“是!”宁中则被刑求了一夜,早已一身傲骨尽去,见我说话,急忙低头响应。
“我说的事情,你且记好了,我相信你是名门大派的掌教夫人,又有令狐兄担保,今夜让你舒服一点过去,不过仪琳受刑的模样你也见了,明日公堂之上,若是再翻供,恐怕刑罚难熬。”
“是!”宁中则点头称道。
第五日,公堂令狐冲亲审宁中则母女。
一:跪候审。
次日清晨,有衙役服侍令狐冲从狱中出去。
我单独见了令狐冲一面。
道,“令狐兄,接下来的审讯就看你的了,希望你能问出令皇上满意的答案,另外这两个罪女招供之后也要按照刑律进行处罚,虽然新皇废除了死刑和断肢刺面之肉刑,可是其他的责罚也必定不少,到时候你可不要心软了!”
“是!”
令狐冲急忙表示衷心。
我点点头,说,“你去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大牢之中,早有女卒将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带了出来,清洗一番之后,换上了一套干爽的囚衣。
不愧是当代最为杰出的一对母女侠客,纵然是遭到重刑轮辱,穿着囚衣,两女依然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女卒押着母女二人出了虎牢,往上走到了刑牢,外往外就是寻常牢房的走廊。
母女二人皆是赤着双足,宁中则正目正视,不卑不亢,虽然脚底十分疼痛,却是面不改色,绵软的脚底心一步步实实踏在地面上稳步前进,她能在我的面前屈服,却并不代表可以在低贱的女卒面前卑微。
“呜!”岳灵珊忽然眉头一蹙,蹲了下去。
“珊儿,怎么了。”
岳灵珊泪水涟涟,“娘亲,被鞭打过的脚底踩到了石头,好疼啊!”
“快走!误了升堂的时辰,小心老娘的鞭子!”后面的女卒一脸不耐烦。
“乖女儿,你再忍一忍!我们已经熬刑至此,再忍一忍这最后一遭,便都过去了。”宁中则不想被小小狱卒小看。
“是!”岳灵珊乖巧点头,站直了继续往前走,可心中却想着:真的能忍忍就过去吗?
女卒说是会误了升堂的时辰,其实不过是纯粹欺负这母女二人,因为是审问大案,升堂的时间是巳时之正中,通常刚到巳时从刑牢准备出去候审便可,而此时才刚刚辰时,这是要让母女二人跪一个时辰等候审问啊!
女卒押着母女二人走到公堂侧面的厢房。
说是厢房其实也就是一排棚子,地上铺的是碎石。
两女在女卒的指挥之下乖乖跪在棚子地上。
为什么说是指挥之下呢。
因为像两女这样涉嫌残杀多人的侠女候审的时候,是有严格规范的。
只见宁中则母女二人,双膝并拢,膝头顶着碎石地面,大腿,上半身都完全笔直,跟地面垂直,而一双小腿脚丫也紧紧并拢,齐齐整整贴服在地面上,两女之间还距离一尺,是为了不允许互相搀扶帖靠。
而女卒则是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在木凳上看着两女,女卒手里拎着一条地牢门口折的荆棘,有寻常人拇指粗细,将上面的尖刺撸下去,表面上却也是凹凸不平的形态。若是两女敢有一点东倒西歪或者偷奸耍滑,女卒是有权利狠揍的,光看那粗粝的荆藤表面,也知道滋味绝不好受。
头半个时辰还好,母女二人都是跪的端端正正,一动不动,就连看着的女卒也是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名门正派出身,尤其是像是岳灵珊这样还不足二十岁的少女,身段绵软,骨骼清瘦,加上臀、腿、股间、脚心上都受了不轻的刑责,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别说半个小时了,连半刻钟也跪不直。
而半个时辰刚过,岳灵珊的身子便开始晃动,不过只晃了几下便又立住不动。
女卒也觉得有些奇怪,一般晃了之后只会更加晃动,怎么这少女还反而跪直了呢,看来这华山派的武功的确有独到之处啊!
虽然这么想,女卒还是起来看了看。
这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烧。
原来岳灵珊却是将两只脚丫立了起来,两个脚尖分开呈八字,白白薄薄的脚底心跟地面几乎垂直,撑住了身子不晃动。
女卒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浪蹄子,还知道翘起来保持平衡,真是不打就关不住臊腥!”
岳灵珊从小在大门大派长大,自打出生起,便是掌教之女,华山派上下,上至师叔师伯,下至师兄师姐,哪个不是宠自己到极致,含在口中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掉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管教责罚,哪里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之前被一县之长官管教也就罢了,如今虎落平阳,连一个小小的狱卒都敢辱骂自己!
岳灵珊的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哼!”女卒也有三十出头,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来岳灵珊心中不忿,冷笑一声道,“怎地?说你是小浪蹄子还说错了吗!说你臊腥你还不服啊!怎地?瞧老娘不起啊!”
说着,女卒扬起荆条,照着岳灵珊薄薄的脚底便是一记!
“啪!”荆条狠狠抽打在了岳灵珊的脚板心上,那单薄细软的脚心,昨日便被竹鞭重重刑责过,即使运功一夜,此时依然是有些青肿,如此又挨了一记荆条,顿时疼的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倒地!
“啪!”
“啪!”女卒一鞭接着一鞭,每一下都抽在岳灵珊单薄的小脚上,抽的啪啪作响。
也不管是打在脚心,脚侧,还是脚背,脚趾上,总之便是一记接着一记的“啪啪”抽打。
“谁准你倒下的!给老娘跪直溜喽!”女卒一边狠狠责打,一边出言羞辱。
“啊!”岳灵珊惨叫着,不断想将自己的双脚缩躲起来,可那里躲得开,愤恨之下,竟然双手用力,整个人扑在女卒身上,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竟然一下子将女卒扑倒在地。
“女儿,不要!”宁中则没想到女儿如此冲动,这可是在跪候审,居然冲撞看守的女卒,这是何等的罪责!
能在刑讯女侠的刑牢里面当女卒,自然也不是善茬子,这女卒本就长得蛮横,健壮,只是未经留意才被岳灵珊扑倒了,若是岳灵珊身体无损,再拿上一把宝剑单挑,女卒必然不是对手,可是岳灵珊连番受刑,下身更被轮辱,遭到鞭刑,双脚更被竹鞭,荆条连续责打,连迈一步都疼的掉眼泪,又是赤手空拳,哪里是这个三十多岁蛮妇的对手,三下两下,便被女卒掀翻在地,那蛮妇转身抄起一条绳子,抓着岳灵珊的双手,几下子便将岳灵珊双手高高捆在厢房棚子的一根立柱上面。
这个绑法,高度尴尬,岳灵珊只能屈膝站着,站不直,也跪不下去,是大牢里面惯常的一种罚站绑法。
“把脚尖踮起来!脚心露出来,你不是喜欢立着你的浪蹄子吗,这回给我好好立着!”女卒喝道。
“······”岳灵珊又不傻,这个姿势踮脚露出脚底,不是给女卒鞭打的活靶子吗!脚心死死踩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哼!”女卒更是生气,“逗老娘是吧!今天我要是不让你自己把浪蹄子摆在老娘面前求着老娘打,老娘便跟你们老岳家姓!”
说着,一把将岳灵珊的囚裤从臀上剥了下来!
“啊!”岳灵珊一声惊呼!只觉得下身一凉,一对虽然不算是高翘,却也足够丰润晶莹的玉臀便露了出来!
“不要!”岳灵珊悲切的叫道。
“装什么贞洁烈妇,在刑牢的时候,叫的不是挺欢唱的吗!当老娘看不出来吗,明明是很舒服,却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没有!我没有!”岳灵珊一脸委屈,大声争辩道。
而女卒却是从天棚上扯下来一条绳索,绳索的前端还套着一条铁钩!铁钩的尖端被磨掉了,不过前面依然是锥形的形态。
女卒狠狠剥开岳灵珊蜜桃一般的双臀,将铁钩的锥子尖顶在岳灵珊的菊门处,往里狠狠一刺!
“啊啊啊!”岳灵珊发出一声惨叫!
“不啊!混蛋!”岳灵珊惨叫着骂着!
“还敢骂人!”说着,女卒一拉绳索,铁钩更大力的刺向了岳灵珊菊门深处!
“不!不要!”岳灵珊疼的眼泪都爆了出来,“不!不敢!我不敢骂了!”
“现在知道不敢,早干嘛去啦!”女卒冷笑一声,扬起荆藤,照着岳灵珊晶莹玉透的臀皮便是狠狠一记!
“哇啊!”自大入狱以来,零碎的折腾,岳灵珊没少经受,可是这实打实的吊起来抽打屁股,却是头一遭!
“啊!”岳灵珊不由得嘤咛一声,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名状!
疼!多年生的荆藤条十分坚韧,凌空抽下,瞬间抽击在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臀尖上,发出一声清冽至极的“啪!”的声响,瞬间的剧痛顿时爆发在那香嫩白皙的软皮上!
痛!痛是更深一步的疼!是一阵一阵的从皮肤慢慢渗透到里面的难耐感觉,是由外在的创伤而引起的心绪,情绪上的难熬情节,是那粗粝的荆藤刑具抽在白软臀皮上之后,慢慢渗透进臀肉深处的无法忍受的撕裂般的哀戚。
酥!每一个受到刑罚的女犯,都无法避免这种“酥”的感觉,臀尖是最接近于女子私处的受刑之处,这里受刑,皮肉联动,牵扯到难以启齿的敏感地带,一种臣服,屈从的感觉,便会油然而生,纵使是再坚强的女侠,再高傲的女官,再刚烈的女将,意志就算坚定到了极致,也无法避免这种从身体上传过来的忠实感觉,这种屈身,受缚,在一种完全无法反抗,避免,甚至连求饶也无法获得宽恕的鞭刑臀部的责罚,会让任何一个女子从内心感到屈从,从而全身都酥软下去!
麻!麻是疼痛到了极致之后的一种衰减的感觉,在重重的荆棘皮鞭离开岳灵珊的身体之后,在一阵阵一波波的疼过去之后,便是一种麻!
这种麻,绝对不是像是饮用了麻沸散之后那种失去知觉,如果是那样,岂非太幸福了,这种麻是趴在桌上睡了一个时辰之后,小腿那种压的不过血的麻,是一种钻心裂肺,咬住牙关也扛不住的从里面往外的麻,甚至真的愿意,什么都肯做了,只要停下这种责罚才好的麻!
痒!那是荆棘条里面的植物汁液,荆棘,这种植物天生便带有微弱的毒性,虽然不致命,但是与皮肤略微接触之后,便会慢慢渗进肌肤之中,而在女卒的辣手重责抽击之下,藤鞭狠狠落在岳灵珊的臀面上,藤鞭瞬间便压住了她臀面上那细软的皮肤,在藤鞭,臀皮接触的一瞬间,藤鞭内部的毒液在挤压之下,瞬间浸透在岳灵珊细腻臀面的,肉眼不可见的毛孔之中,而在大力抽打之下,挨鞭子的地方的臀肉毛细血管都崩裂开来,更是完全被毒液浸透,虽然表面上并看不出来,可是痒药已经慢慢散布在那一记鞭花之内!
一个瞬间,疼!痛!酥!麻!痒!难以名状的各种难受在岳灵珊这个豪门少女女侠客光洁的臀上爆发开来。
她起先是小声嘤咛!
可是慢慢的,便是难熬的哀叫!哀鸣!
而随着女卒下手越来越狠辣,岳灵珊白若两瓣玉盘的臀上,开始慢慢出现横竖斜交错的血色鞭花!
“啪!”
“啪啪!”
“不要!”岳灵珊终于忍不住求饶!
“女卒姨姨,求您莫要打了!”骄傲如岳灵珊,也不由得开口求饶,“小女知道错了!”
“不敢了呀!”
“啪!”
“啪!”可女卒下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喝骂道,“谁是你姨姨,老娘有这么老吗!”
“是!是!”岳灵珊慌忙叫道,“女卒姐姐!小女真的知错!小女抬起脚心给姐姐鞭打便是!”
岳灵珊虽然年纪小,心中却也知道,多数行刑者倒未必是为了折辱自己,其实不过是为了随了心愿罢了!本来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看不清形势,顶撞那狱卒,招来毒打,也是活该!
可惜的是,世人往往如此,早不知道,非得钩子刺进便处,藤鞭抽在臀上,才知道后悔道歉。
见岳灵珊嘴巴服软,女卒这才冷笑一声,“小浪蹄子,你要抬起什么给老娘打呀!?”
“抬起脚心给姐姐打!”岳灵珊说出如此之言,早已羞臊到面容绯红!
“啪!”可是话音未落,便是狠狠一记藤鞭抽在岳灵珊的臀腿衔接的缝隙上!
“哇啊!”岳灵珊冷不防一声哀叫!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岳灵珊哪里不知道女卒想听什么话,可是,可是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啪!”
“啪!”
鞭刑一记接着一记!
岳灵珊一声声哀戚惨叫,心中已然动摇,“便屈从了吧!反正都决定招供,决定县令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便索性什么华山派掌门之女,什么江湖侠女的骄傲,都不要了吧,根本,就熬不住啊!也不可能有女子熬住吧!浪蹄子就浪蹄子吧!”
心中想着,岳灵珊叫了声,“姐姐!莫要再打了!小女,小女将自己那···那浪···”虽然心中已经决定,可是多年来的教养,使得那粗鄙之语还是难以出口。
可是臀上还未消去的鞭痕剧痛时刻提醒着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女侠。
“小女这边将自己那——浪蹄子抬起来,求女卒姐姐责打惩罚便是!”
说着,她双手手肘夹住柱子,辅助清秀的脚趾慢慢踮起来,足背也贴在木柱上,将少女那双单薄,娇秀,足弓高翘,足心软孺的白细脚心露在了这个满脸横肉凶相,健硕高大,手拎着荆棘藤鞭的女卒眼前。
“这,可是你求我打的!”女卒狞笑一声,拎起藤鞭,狠狠抽在岳灵珊的脚底上!
“啊!”岳灵珊大声哀鸣起来!
那一刻,岳灵珊心中只有无尽的后悔···因为打脚心,完全不比打屁股好受!
因为脚背顶在木柱子上,因此与昨日吊着脚腕用皮带抽和刚才跪着抽还不一样,脚背顶住实物,荆棘藤抽
上去,直接就是一五一十,所有的力量完全渗进脚筋深处,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足心撕碎一般!
“啊!”岳灵珊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不要!”
“姐姐!饶了小妹吧!”
“妈的!贱婢!浪蹄子!谁是你姐姐!少攀关系!”女卒训斥道。
“啪!”手下的鞭子却丝毫不见轻。
“啪!”
“啪啪!”
荆棘条一下下打在岳灵珊白净单薄的脚底上!岳灵珊几次都想要站回去,把脚底心藏起来,可是看了一眼还未升到正空的太阳,距离开审,还有足足半个时辰,若是不让这女卒随了愿意,这半个时辰,自己不知道怎生熬过来!便咬死牙关叫她打吧,总不至于将我的脚心抽烂吧!
“啪!”
“啪!”
荆棘藤鞭依然不停!
岳灵珊全身倚靠在木柱子上,臀沟里面的铁钩撑的香肛一顿顿裂痛!可是她依然咬牙熬着。
2 个赞
咕噜噜
(前方高萌!)
6
“不要!”这时候,一直跪在一旁的宁中则终于出声了!
“怎么!”女子停下手里的刑具,斜眼看向宁中则,“当娘的心疼了!难不成老浪蹄子想要代替小浪蹄子挨鞭子吗!”
“是!”宁中则终于低下了高高的头颅。
到了这般境地,行走江湖多年的宁中则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更换囚衣的时候,宁中则不屑于女卒,一直昂首挺胸,没有用半只眼睛正着瞧那狱卒一眼。
果然,阎王好办,小鬼难缠,这女卒,最终目的其实是自己吗!
“是!求求女卒大人,高抬贵手,饶饶小女珊儿吧,小女灵珊今年方才十六,筋骨还未长好,脚心单薄细软,恐怕再继续藤鞭抽打下去,会伤了脚筋,再有半个时辰便是开审,若是小女站都站不直,恐怕县令大人也不好看,而民妇宁中则,今年已经三十有一,脚底的筋骨足肉已经长满,便是鞭责百计也熬得住!而且民女的脚底也多年保养,饱满结实,又不失弹软白净,给女卒大人抽打责罚起来也肉头带劲,希望女卒大人能够解恨!”
“哼哼,你倒是说的明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娘便成全你!”
说着女卒一把拔出来铁钩,岳灵珊直接瘫在了地上。
而宁中则早已转过身去,趴伏在地,将自己的双脚脚底摊在一条板凳之上,也咬紧了牙关,准备替自己的骄傲,和女儿承受即将到来的狂暴风雨。
二:公堂审讯
升堂!
威武!
一阵令人心惊胆寒的棒喝之后,女卒押解着母女二人来到堂上,之后便退去了。
两女在候审的时候脚底几乎都被抽到青肿起,加上心中惶恐,一刻都不敢停留,都直接跪倒了下去。
令狐冲坐在县令的座位上,我则坐在侧位观看指导,只见令狐冲一拍惊堂木,喝到,“宁中则!”
“啊!”两女上堂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抬头,此时听的声音如此耳熟,不由得抬起头来。
“冲儿!”
“师哥!”
两女只道是令狐冲买通了我,才能留宿牢房照料,却没有想到,今天坐在大堂上面审问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徒弟(师兄)。
宁中则的表情千般变换,最后,竟是选择了一个最不正确的决定!
她站立了起来,横眉怒目,看着这个昔日的弟子,喝道,“冲儿,你太令我失望!你师父还有师娘我是如何教你的!官府黑暗,朝廷昏庸,一入江湖,终身不得入仕!你竟然穿上了官服!”
“啪!”令狐冲重重一拍惊堂木,一声炸响,“宁中则!如今的朝廷,已经是新皇在位,不比从前,希望你谨言慎行,本官念及以往的情分,这次饶你一次,不过要记三十大板,若是你再口出狂言,休怪令狐冲不客气。”
宁中则本来是想要吓令狐冲一下,让他顾忌一下身份,可是没想到令狐冲铁了心要当官,一脸的严肃,此时的宁中则知道,一旦自己继续一意孤行,令狐冲不可能轻易绕过自己了。
“是!贱妾懂了!!”宁中则穿着囚衣,也掩饰不了她女侠的高雅气质,身材,此时的宁中则既然想了明白这些,也就乖乖又跪了下去。
看到师娘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令狐冲心中有一丝丝不忍,但是想到皇上的信任,立刻一拍惊堂木道,“宁中则!你可知罪!”
宁中则心里存着小九九,想着自己的徒弟审讯自己必定不会让自己难堪,只是说,“是!贱妾知罪,虽然有冤屈可是也不该拒捕伤人,还咆哮公堂,请大人责罚!”
“大胆!”令狐冲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有些不快,骂道,“这个刁妇,真是一松刑罚就翻供不认,你在巡猎山打伤多名衙役,在县衙大牢当着县令大人的面杀害在职衙役,伙同你丈夫岳不群意图造反!这些都不说吗!看来不细细捶打是不行了!来呀,给我将这刁妇拶起来!”
立刻就上来几个衙役将宁中则架起来,按住双手,套上拶子狠狠一拉,宁中则顿时发出凄惨的叫喊,饶是天下第一的女侠,也难熬这拶子的酷刑,她双手纤弱的手指不断颤抖着,哀嚎的同时,全身不断抽搐眼神也求饶的不断看着行刑的衙役,我,和令狐冲。
拶了半天,我示意松刑,又问道,“宁中则,你招不招!”
“你要我招什么!”宁中则道。
“伙同你丈夫,企图合并武林,谋朝篡位!”
“没有!”宁中则这才知道我的计划,立刻反对道,“我没做过,我丈夫也没做过!这要是承认了,华山派,就是乱臣贼子,背负骂名了!宁中则乃是当代华山掌舵夫人,言出法随,一旦坐实了,便再无昭雪可能,那里敢承担这种事情!”
“哼!不知所谓!来呀,重重拶!”令狐冲知道不能善了,若是不按照这个招,宁中则绝对下不了公堂。
“啊啊啊!”宁中则的手上疼痛徒然增加,她拼命的哀嚎了起来,可是几分钟就疼昏过去了。
立刻就有衙役上来,冷水将宁中则泼醒再继续拶,之后这个坚毅的侠女便再一次昏死过去。
两轮之后,岳灵珊实在是看不下去,哭着求道,“师哥,你饶了娘吧!别用刑了!”
令狐冲看了我一眼分,发现我也在看着他冷笑,心里顿时下了决心,道,“师妹,你如此替这奸佞说话,莫非你也牵扯在这谋反之中吗!你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师哥!你最了解小妹,小妹怎么可能做这谋朝篡位之事!”岳灵珊慌忙说道。
令狐冲冷哼一声,“看来果然也是乱臣贼子!来呀,把她也拶起来!”
“什么!”岳灵珊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卿卿我我,虽无夫妻之名分,却早有夫妻之实的师哥居然会下令对自己用拶刑!
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岳灵珊青葱似也的嫩手也套进拶子里面。
“啊啊!”岳灵珊自然也受不了这份疼痛,哀嚎哭叫起来。
两个美若天仙的母女,又是侠女被按跪在大堂之上,衣衫褶皱,熬刑痛哭,受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拶子,都是涕泪并流,娇躯扭动,仪表尽失,被折磨得香汗淋漓,悲哭不止。
“冲儿!你真要让师娘师妹屈打成招吗!”十指连心,饶是名动一方的女侠宁中则,也实在扛不住指尖的剧痛,悲鸣一声,眼神哀戚的看着令狐冲!
“松刑!”令狐冲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几个衙役便手里一松。
侠女母女二人也是悲鸣一声,昏倒在地。
“大人!”令狐冲向我拱拱手道,“大人,岳灵珊自幼与我一同长大,便是月事初来都曾向我请教,而宁中则更是江湖共同敬仰的女侠,连魔教的魔头任我行都得恭恭敬敬说一声:宁女侠光明磊落,我想,已经刑讯至此,还没有口供的话,莫非她们真的是冤枉的吗!如果再重刑加身,怕传出去,有咱们县衙屈打成招之嫌啊!”
我看了令狐冲一眼,道,“休堂一刻钟。”
转身走了出去。
令狐冲也急忙跟在我身后。
看着周遭已经无人,我转身道,“令狐少侠,你、我、皇帝三人,本互不相识,乃是江湖所认,比武相交,你也熟知历史,上数五千年,历代圣贤,帝王将相,可有人能比得上新皇的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吗?”
令狐冲摇头道,“我自幼在华山长大,若非新皇的风度折服,我又怎么可能甘心离开江湖,身入仕途呢!对于新皇的才略武功,我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从千古史书上,无人能比。”
“那便是了。”我道,“这母女二人看似羸弱,可是内心极有主见,你若信我,便继续严刑逼供,必有所招,若是不肯,那我们便从此分道扬镳,你回归山林做你的逍遥大侠去吧。”
令狐冲见我说的如此笃定,便点点头道,“好!我便相信你!”
一刻钟之后,宁中则母女再次被带上堂来。
刚走进公堂,两女便是对视一眼,全身都不禁一颤。
公堂正中,并排摆着两条长凳。
“冲儿······”宁中则刚想说什么,令狐冲却是一挥手,两边的衙役就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来,架起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一把将两女按在了长凳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暴行,让母女二人更为慌乱,岳灵珊更是娇叫道,“师哥!师哥!”
“啪!”令狐冲一拍惊堂木,冷冷道,“宁中则,岳灵珊,如今在公堂之上,就不要以其他相称了,当今皇上亲自下旨,拟我为六品带剑校尉,辅助县令大人审讯华山派参与谋反之事,你们二人可称我一声‘大人’!”
岳灵珊美目闪烁,泪水慢慢从眼眶中涌出,良久,终于低下了美丽的面庞,低声道,“是!大人!”
令狐冲深深吸气,道,“如此,你二人还不肯招供华山派参与谋反之事吗!”
岳灵珊轻轻摇头,一字一顿道,“大人,此事,民女,的确,一无所知。”
“你也是这么说吗?”令狐冲转头看向宁中则。
“是!”宁中则惜字如金,既然决定熬刑不供,那便彻底不再多言。
“好!”令狐冲点头道,“如此,便开始吧!”
几个衙役将一条木案抬过来,放在了两女面前,将一些事物一件,一件放在木案上排开。
另一些衙役则是取出麻绳,将两女的双手绑在木凳的腿上,腰部,膝弯,脚腕处也都绑好了,以免受刑的时候挣扎。
一个衙役走到宁中则跟前,抄起木案上的一件刑具,放在宁中则面前道,“这套刑罚名为‘三木’,每一件要在臀瓣上揍实了三十下,说是三木,可不只是三件刑具,具体几件,却要看你几时招供,现在,这叫亮刑!”
说着,衙役将那刑具晃了晃,道,“宁女侠,这第一木,是最简单的一件刑具,为竹板,长二尺,厚半寸,是五年生的青毛竹刨开了,磨制而成,用童子尿浸了,之后三硝三晒,涂上一层桐油,也就成了,头宽尾窄,用皮绳缠了尾,我抓握的时候很舒服,不过头儿用来打屁股的时候,可未必舒服,宁女侠!您受着!”
看着这条两尺长,半寸厚,看似简单普通的暗黄色的刑具,宁中则心中一阵惊惧!
虽然这些日子,受到了不少零碎折辱,可是像今天这样,自己堂堂一方五岳剑宗的掌教夫人,在江湖上成名十年之久的著名女侠,平日纵横武林无人不恭恭敬敬诺一声“宁女侠”或是“掌教夫人”,却穿着囚衣囚裤,在一个女卒的欺辱之下,跪候审一个时辰,之后在威武的棒喝之中和女儿一起,母女二人光着被抽的青肿的冰清玉洁的脚丫子,忍耐着股间一阵阵的钝痛,踩着那被烈日晒得滚烫的碎石路,亦步亦趋,踉踉跄跄,被小小狱吏推搡着,押上大堂,卑躬屈膝,奴颜媚骨,在昔日的徒弟面前,拶刑加身,被刑求到悲鸣哭泣,摇尾乞怜,此时此刻,又被按在公堂的刑凳之上,即将被一个长得比牛还壮的衙役,以刑具毒打屁股,毫无反抗之隙。
一想到此处,宁中则便悲从中来。
转头一看,却发现也有一个衙役,拿着刑具立在岳灵珊臀旁。
慌忙叫道,“大人!灵珊年方十六,恐难熬板刑,我,我做娘的,愿以身代受!”
“不要!娘亲,珊儿熬得住!”岳灵珊哪里肯。
“不错!”令狐冲本来也怜惜岳灵珊多些,道,“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母之责,岳灵珊小小年纪,懂得的确不多,你这做娘的,不知道正确引导,的确难辞其咎!来呀,便饶了岳灵珊这第一木,宁中则则是照实了,先狠揍六十竹板!看看她有招无招!”
哈哈,老规矩关键时刻歇菜,明天继续,明天板子戏,是我的最爱,要好好写啊!加油加油加油!
z5259873:令狐冲居然当反派啊。。。如今仪琳,岳灵珊已经在手,还差任盈盈啊,难道是林平之英雄九妹当主角? (2018-07-31 19:41)
1怜美琪和岳林之间的故事
2岳灵珊和宁中则母女的故事
3当朝一品史正亭和岳文亭的故事
4史正亭被诬陷造反的故事
5怜美琪的真实身份
第二个故事马上完结了,跳戏笑傲江湖世界暂时告一段落。
五个会串在一起讲,七国世界暂时没用三江构思那么大,但是也是不算小的一个体系了。
岳灵珊旁边的衙役得令,便来到了宁中则身侧,跟另一名衙役并排站在一起。
虽然之前说的大义凌然,为了女儿熬下一顿板子,这本是当娘亲的本分,可是若说心中没有恐惧,却绝不可能,见两边的衙役在自己身边站定了,宁中则全身已经是开始微微颤抖。
可是!
该来的,总会来!
在宁中则短暂,而又似乎漫长如年的等待之后,身后猛然传来了破风之声,竹板划过空气,发出一声刺耳的“撕拉”声,之后重重抽在了宁中则的臀峰之上。
“啊呜!”即使早已做好了准备,这名名动天下的女侠却依然是承受不住责打,扬起上半身惨叫了出来!
她的双手被绑紧在凳腿上,腰肢也被麻绳扎紧,上半身体的扬起,纯粹是被板子抽下去的条件反射,即使是习武多年的女侠,也难以保持这个姿势,可是就在她的身体即将落在刑凳表面的时候。
“啪!”的又一声炸响,另一边的衙役也是狠狠一记竹板,抽击了下去!
“哇啊!”宁中则哀叫一声,全身痛的一身发抖。
“啪!”第三记竹板也接踵而至,这一次可不是前两下找位置那种随意的抽击,而是着实的一记狠揍!即使是穿着宽松的女囚裤,也遮掩不住宁中则饱满高翘的臀峰,而板子则是将囚裤的臀部位置都抽的紧紧贴在宁中则臀肉上,更可见这一记板责是何等沉重!
“啪!”
巴掌厚的竹板深深抽的陷进了少妇的臀肉之内,发出清冽的炸响!
伴随着的,自然是宁中则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哀鸣,那雍容华贵,知性温婉的女侠面庞,因为熬刑不住,而变得有些扭曲,清秀的秀樱唇酥口,按捺不住的张大,纤秀的剑眉蹙在一起,美目星眸之中已经有泪花闪烁,一头秀发在这区区几下的挣扎中已经变得散乱,狼狈的随风摇晃。
“啪!”
“啪!”
板责的重量,或许并没有太大变化,可是作为受刑的女子来说,一记记的板子叠打在同一对玉臀之上,那种感觉只会是一记比一记更加狠辣疼痛!
宁中则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脸颊死死贴住了刑凳表面。
双手紧紧抓死了凳子腿!
虽然疼!
可是!
要挺住啊!
宁中则对自己说!
你不可以这样软弱!
“呜呜!”宁中则紧紧闭住了嘴巴,能抗一下是一下吧!
我之前已经给宁中则喂下了一颗大还丹!
她体内的真气非常充盈!
她悄悄扫了我一眼,发现我冷冷的看着她!顿时低下头去!
她想要运起紫霞真气,保护住自己的臀部!
可是她不敢!令狐冲,我,均是一流的高手,若是投机取巧,运功护臀!定瞒不过我们二人的眼!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三木刑具能够轻易挨过去的了!
我冷冷扫视着宁中则,当然猜得到她心中所想。
这些自付侠客的女子,内心其实是极为高傲的,可是我就是要让她们在真气充盈,身体康健的情况下却受刑、熬刑、挨板子!
就是要将她们心中的那些高傲,冷厉,都狠狠碾碎,踩在脚下!
而明明身负绝学,却不敢轻易施展!这种压迫性的调教,可以让她们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卑微,让这些肆意江湖的女侠们清楚的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有着以一挡百的绝世武功,在我面前,也只能趴着!这样的心态,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招供了!
“啪!”
“啪!”
竹板继续一记记抽击!每一记都深深抽进宁中则的臀肉之中,宽松的囚裤被抽打的高低起伏,却不知内里的丰满臀皮此时已经是何等颜色了!
这个女侠的面容上,也布满着凄苦哀求的神色,她时而咬紧牙关,时而用上牙压住自己的下唇,时而张开羞口哭叫,时而在板子抽击下猛然抬起上身,粉面上已经是水花点点,不知道是泪花还是汗珠,柔软的发丝一条条粘贴在她丰润的面庞之上,说不尽的惹人怜惜。
这会儿,她又咬死了牙关,用大臂夹着刑凳边沿,从头到脚尖,身子崩成一条筋儿,一对屁股也奋力绷紧,硬熬那一记记的板责!
“碰!”
“碰!”
板子打在绷紧的臀上,是沉闷的碰碰声,宁中则不敢运功保护,只能用最笨拙的土办法,深深吸一口气,绷紧全身肌肉,扛着那沉重的竹板责打。
“啪!”
“40”
“啊!”宁中则虽然叫声依然哀切,可是心中却慢慢亮起一道光!
还有二十记了!
这顿责罚,就快结束了吧!
“啪!”可是紧接着这一下竹板,狠辣如蛇,从后面向前狠狠抽击,划过她的臀尖。
“哇啊!”宁中则痛的尖叫,冲着左边的面庞猛然扬起,向着右侧甩去,紧接着的,则是全身都抑制不住的一阵颤抖!
说不清是泪花,汗水,还是口水的一丝体液,也随之飞溅开来。
接着的,是一记记明显比前面更为清脆,大声的抽击声!
“啪!!!!”
“啪!!!!”
“啪!!!!”
“啪!!!!”
仿佛是在嘲笑宁中则的天真,无知,最后的二十记板子,每一下,竟似乎是比前面的四十记毒打加起来还痛!
两个衙役,换了双手,两条盘龙虬枝的手臂,抓握着那刑具的把手,高高扬起,狠狠向着宁中则饱满高翘的软孺臀峰上落下!
“啊啊!”
“啊啊!”宁中则犹如一条触电的鱼儿,在这最后二十记板子的摧残之下一下下,上下反弓着身子,抽搐哀鸣着。
“啪!”重击如雨!宁中则的手指尖已经深深刺进了刑凳腿里面,虽然受到拶刑,可是毕竟是拿剑的手,在熬刑之下,竟然有如此力量!
“啪!”板声如雷!光是听着声音,便足以让人闻者震惊,止小儿夜啼,那一声声炸裂的,厚重竹板抽责在紧绷臀尖之上,发出如此可怕的鸣动。
“啪啪!”这等重责,便是寻常的汉子,也是扛不住,也只有像是宁中则这般,江湖上武艺第一流的女侠方才吃得住这样的责罚还未昏死过去。
“啪啪!”若是轮熬刑,女子反而是比汉子更有天赋,相对柔软,更加富有弹性的臀部肌肉,能够吃抗住更多的板责而不至于受到重创,尤其是宁中则这样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中年少妇,臀肉饱满而充满了肥润的脂肪,皮肤也拥有更好的弹力和抵抗力。
“啪!”
“啪!”
“啪!”
“噼啪噼啪”
“啪!”竹板依旧是疯狂的抽击着,两个衙役使劲的挥舞着手臂,那粗壮的腕子仿佛钢铁铸就,筋腱暴起的臂膀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
一板板的抽击,无休止的重责,让宁中则有一种刑罚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无助感!
是的!
无助感!
她!
纵横江湖。
天下人都要道一声“宁女侠”。
她!
奉行侠义!
不论正道巨擘,还是魔道首领,都尊她一声“光明磊落。”
她!
出身豪门!
五岳剑派掌教夫人!
手下弟子,门人遍布天下,一声号令,武林可为之震动。
这样一个女子,此时此刻,却与女儿身穿囚衣,受缚刑凳,一身的武艺,不敢用,满盈丹田的真气,只得憋着,任凭两个粗鄙壮硕,出身低微的寻常衙役,执竹板责臀。
所有的成就,所有的能力,所有的武功,所有的人脉,重重种种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皆是无用!
心中唯有“无助”两个字。
“啪!”
又是一记重责!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宁中则的眼神慢慢变得生无可恋,面容流露出一丝呆滞,刘海从眼角尖端落在脸颊上,光与影子在她柔和的,但是无喜无悲的面庞上闪烁着。
“啪啪!”又是两记杖责!
格外沉重,格外的巨力!
“啊!”宁中则却是犹若牵线木偶一般,发出两声沙哑的哀鸣。
这两记杖责,不知道那衙役用了多少的力气,宁中则沙哑的哀鸣叫了一半,却戛然而止!
这个名动江湖,誉满天下的女侠,居然连六十记板子都没有抗完,便被活活打的昏死过去了!
“大人!”衙役对我拱拱手,“女犯宁中则,熬刑不过,已然昏死过去了!”
我摇摇手,“现在是令狐大人问案。”
衙役转头向着令狐冲拱手。
“还有几下?”
“回大人!还有两记竹板未打!”
令狐冲的头脑非常清晰,近日来一直诵读刑罚案例。
此时此刻,他当然知晓应该怎么做!
只是事关师娘,且看他能不能下得了这个狠心了。
令狐冲眉头微微一皱,道,“既然还未打完,犯妇人也未有所招,那便泼醒了,打完两记,问有招无招!若还是无招,便继续上第二木!”
“是!”这些衙役,跟了我都很久,一个个却都是辣手无情之辈,看着宁中则这样一个仪表端庄贵气,温软曼妙的少妇被竹板杖责臀部昏死,却是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拿着瓢子,在木桶中舀了好打一瓢冷水,照着宁中则的脸就是一下!
“噗!”冷水灌进鼻腔里面,宁中则一下子便是呛水醒来,可是意识还是有些迷糊,衙役见她依然是迷糊的模样,却更不留情,又是一瓢冷水,直接浇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啊!”被竹板抽的像是着火般的屁股,上面忽然浇了冷水,宁中则不由得发出一声怪鸣,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感觉!这一次,她是彻底清醒下来!
可是方才一抬头,就见着一个衙役拎着那漆了桐油,半寸厚的恐怖竹板,走了过来,狞笑一声。
“啪!”的狠狠抽击在宁中则被冷水浸湿了的囚裤之上!
“嗷嗷嗷嗷嗷!”宁中则禁不住长长哀叫一声。
“啪!”又是一下。
“不啊!”剧痛让这个少妇女侠失态哭了出来。
六十记竹板,一五一十,一记不少,每一下都结实抽在宁中则臀尖上!
虽然依然疼的欲仙欲死,肿胀的犹如要爆裂开来一般。
可是!
总算是熬过去了!
可是!
宁中则所期盼的休息 却并未到来。
只听到公堂大台之上,令狐冲那熟悉却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宁中则!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还是!不招?”
宁中则秀美漂亮的嘴唇微微颤抖。
良久没有说话。
令狐冲微微摇头,知道这个师娘的脾气,其实,宁中则远远没有江湖上传言那么光明磊落。
相反,宁中则是一个极为刚烈,切护短的人,就算岳不群真的做下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以令狐冲对自己这个师娘的了解,宁中则也绝对会包庇到底的。
看来,突破口,还要放在小师妹岳灵珊身上了!
见宁中则依然三缄其口,令狐冲一拍惊堂木道。
“看来!两名犯妇还是嘴硬,上第二木!将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去了下衣受刑!让她们母女二人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羞臊”
“什么!”
宁中则惊呼起来!
而岳灵珊更是面容大变,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子,在华山就曾经已经于师兄欢好过,在牢里又被数名狱卒轮辱。
可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去了下衣,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还是太过于羞愤了!
“师兄,不要!师兄,你怜惜小妹!不要啊!”
可是两个衙役早就等着令狐冲这句话,冷冷走过去,解开两女下身的绳子,将母女二人的囚裤,直接剥了下去,又复用麻绳将两女的双脚并着绑在了刑凳尾端。
宁中则上牙紧紧咬住下唇,她知道,这一次,她宁女侠的人设,江湖声望,便是毁了!
去了下衣,并非是完全赤着下体,而是去掉外裤,不过时为初秋,两女的里面其实也只有一条短短的白色秽裤罢了,刚刚能遮住臀瓣,母女二人两对修长的大腿,洁白的脚丫,完全都暴漏在了冷风之中。
瑟瑟发抖。
这两对大腿,形态曼妙,皆是修长结实,笔直光洁,弹性十足,略饱满的一双是属于宁中则,清瘦一些的则是岳灵珊。
冷风吹过,娘俩都是一阵微微哆嗦,穿着囚裤挨板子,和剥去外裤半裸着大腿挨板子,对于女子来说,那绝对是不同的心里感觉!
看着衙役拎着第二木走过来,岳灵珊忽然崩溃了,喊道,“师哥,我招了!我招了便是!”
airqiu1小师妹这么胆小……不过楼主应该不会饶了她们俩吧 才第二……后面应该设计很对吧
没毛病,你这家伙,总是喜欢剧透
PS:近日家中来客,占了我电脑室,抽空偷偷更,丫快回来了,先发一木,有什么好建议给我留言我尽量看哈哈哈哈哈。
令狐冲松了一口气,一来是岳灵珊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他着实下不去狠手责罚,二来是令狐冲与我,皇帝三人相交江湖,皇帝归朝之后,立即下令破格提拔令狐冲,朝局之上,很多人已然不满若是令狐冲不快点做出成绩,不用皇帝下令,他自己在朝堂上也混不下去了,而就这样拂袖而去,却也绝非是令狐冲的风格!
令狐冲道,“岳灵珊,那你便如实招来吧!”
“岳灵珊!!!”宁中则忽然呵斥一声道,“你要做华山派叛徒吗!!”
“我,我,我···”岳灵珊泪眼婆娑,“女儿——不敢忘!”说完,竟是低下了头去,一言不发。
咕噜噜
(前方高萌!)
7
“宁中则!你!你你!”令狐冲从小到大,从未对师娘有这种愤怒的情绪,他忽然想起,当年与我,皇帝,比武之后,酒楼畅饮,我曾经在酩酊大醉之下冷笑说过一番话:当今侠客遍布天下,可是真豪杰又有几人,女侠之侠着,又少甚,人人想做巾帼英雄,效妇好,慕隐娘,崇木兰,可是却连最基本的为国为民都做不到,事事以宗门规则为第一,依我看,当废除天下宗门,完事行事以法度为先!
当时的令狐冲还不是很以为然,可如今看来,明显华山派是真的有什么秘密,而秘密的核心,只有师父岳不群和师娘宁中则,以及岳灵珊知道,估计跟师父同一辈分的一些师叔,长老也知道,可是自己这个华山派的大弟子,却一无所知!
当下,令狐冲一拍惊堂木,道,“宁中则!你好大的胆子,本来昨日已经说好要招供,没想到却是打着蒙混过关的念头,你以为你随便认点小错,便可以将此事揭过吗,且不提五岳剑派的谋反倾向,就光你们在巡猎山下村庄杀死的无辜百姓,你在狱中掌毙在籍的衙役,就注定此案绝不会那么容易便过去!”
宁中则刚喝了一声让岳灵珊保守秘密,这一怒喝,也点燃起她自身宁死不屈的气节来!
人!
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昨日在狱中那个,跪在石板之上,被鞭笞的哀鸣求饶,奴颜媚骨的少妇居然瞬间不见,而一提到华山派的荣耀,她便比任何烈女贞妇还要刚烈!
昂起头颅,眼神灼灼盯着令狐冲,也不再称呼徒弟,而是义正言辞道,“令狐大人,恭喜你穿上了官袍,可是,若是第一天就开始做那屈打成招的事情,迫使民妇招认自己并未做过的事情,那你便来吧!看看到底是你的三木刑具硬,还是民妇母女的屁股结实一点!”
此言一出,别说令狐冲和当堂的衙役们,就连我都有些震惊,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宁中则,或者说,小瞧了这个传承数百年的华山剑派了。
据说,七国还是一国的时候,华山剑派便已经存在了,一国能够传承数百年的华山剑派,且不说武功如何,光是这份洗脑的能力,就绝对可以让它屹立在江湖中百年不倒,而宁中则这个在门派中三十一年的少妇女侠,对门派的忠诚,应该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了,若是说之前的责罚,是以一种大狱,官府的威严使得一个女子恐惧而屈服的话,当事件上升到门派荣辱,她便忘记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以为自己是一个拥有着无穷抗刑,承受能力的女烈!
而这些日的责罚,和刚才的板刑,也让宁中则对自己的熬刑能力有了一些自信————
当然,这显然是宁中则对“熬刑能力”的一些误解。
令狐冲尖宁中则和岳灵珊准备好了抵死不招。不由得连叫三声“好好好!”
他怒极反笑,道,“宁中则,我本敬重你是江湖上光明磊落的女侠,又是一派掌教夫人,理当是德高望重,教化万方的人物,没想到今日如此令我失望,不但不明白国法高于帮派的道理,更是出言顶撞,咆哮公堂,蔑视上官,岂能轻饶你!”
“左右,与我重重责罚,二木连上,即便是中途有招,也照实了打完!岳灵珊虽年纪尚小,本来有立功表现,可是却听从谗言,不辨是非,与她罪母宁中则一道,同罪同责!冰水筒子备好了,一旦晕厥,立即泼醒继续责打!”说完,令狐冲狠狠拍击惊堂木,令道,“行刑!”
“啊!”岳灵珊尚未觉得怎样。
宁中则却是惊呼一声,通常行刑的过程之中,是可以诈呼招供的,很多女侠女烈虽然打定主意不招供的话,也会在刑责的过程中假装招了,这样以换得一丝片刻的休息喘息时间。
可是令狐冲这一声令下,就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休息,喘息时间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母女俩都绝无能够有任何偷奸耍滑的机会,绝对是连续责罚没有一点停顿。
这个过程中,一个衙役却是拎着第二木,冷冷走了过来。那第二木却是一条长达五尺的实木板子!
板子前端是扁头,宽两个巴掌,在两女面前短暂的亮了一下之后,便由两个衙役各自拿了,将扁头搁置在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各自的臀翘之上。
两女身形极为相似,板子面放在岳灵珊臀峰之上,正像是将这少女的臀瓣覆盖在内,而宁中则相当于是大了一号的岳灵珊,板子面还未能完全罩住她的臀面,上下各自还露出一指宽的距离。
计算好板子的落点之后,两个衙役便不再犹豫,高高扬起板子,重责而下!
“啪啪!”
“啊啊!”
两声清脆的板责,母女几乎没有先后的两声哀鸣!
沉重的板子犹如锤米一般的锤子般敲打下去,似乎要将母女二人晶莹雪玉般的臀肌碾碎一般!
宁中则惨叫过后,尚能咬牙坚持,而岳灵珊的脸色却是瞬间变了!
她本来就钟灵毓秀,白净光洁的娇秀脸庞瞬间变成了苍白色
还未及好好品味这记疼到无以复加的板子,又是“碰碰!”两声重板高高扬起之后实实砸落下。
“哇啊!”岳灵珊顿时便是张开酥口又一声哀鸣,纤细柳叶般的秀眉紧紧团簇一起,双目紧闭,与琼鼻一同都团缩起来,唯有酥口大大张开,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瓷白的贝齿。
“啪!”
“啪!————啊啊!”又是两记重板几乎同时抽落,娘俩几乎同时被抽的惨叫出声,目光扭曲,泪水,汗水,也慢慢从母女二人的鬓角,脸庞,额头上渗了出来。
“啪!”
“啪!”
“哦啊!”
随着板责的一记记加重,两女的身体开始在刑凳上不自主的扭动摇晃。
紧接着,眼泪顺着两个美丽母女的脸颊上滚滚落下。
“啪!”
“砰!”
“啊!呀!”
一声声连续的哀叫,使得母女二人连口都难以闭上,清冽的口水,鼻涕也顺着嘴角滑落出来,在这两副知性,典雅,高贵,清秀,动人的面庞上出现,却是更显得令人怜惜了。
“啪啪!”
“啪!”
可是显而易见的是,这种怜惜也仅仅是在令狐冲的心中一闪而过,为了酬谢皇恩,他是绝不可能绕过这两个罪女的,而我身为主官,更是早已断绝怜香惜玉之情,至于行刑的衙役,自然也都是心狠手辣,丝毫没有同情心之人,只认刑律红签,绝不可能因为这两个母女花,美娇娘的楚楚神情而有丝毫怜悯。亦不可能因四瓣丰盈诱人的臀瓣即将被抽到皮开肉绽而心生悲悯。
“霹!啪!”
“啪啪!”
板子落在母女二人的臀峰上,劈啪作响。
“啪啪!”
“啊呀!”一声高昂凄厉的惨叫,这是宁中则挨到一记重重叠叠板子难熬之际发出的一声肆无忌惮的哀叫。
“啪啪!”
“呜呜!”这是岳灵珊挨过一记板子之后,无论如何耸动丰盈娇俏的小屁股都无法躲开下一记板责之时,难过的呜咽嘤咛。
“啪啪!”
“!!啊!”这是宁中则咬紧了牙关却依然无法抑制的从内里往外的一记剧痛而发出的沉闷惨叫。
“啪啪!”
“····”这是母女二人忽然意志坚定,不管那两记重板如何沉重,如何高高扬起,如何狠狠落下,如何深深嵌进母女二人或丰满或娇盈的臀肉之中,那单薄的小裤如何被板子抽的高高低低,却都用上牙咬住下唇将那一声悲呼惨叫咽进肚子的无声抗议。
“啪啪!”
“咯吱咯吱!”仿佛意志是可以传递一般,即便那两记板子犹如炸雷般在两片我见犹怜的臀瓣上绽放,即便是两女都被打的上半身膝跳反射般猛然扬起,即便是湿漉漉的发梢都犹若瀑布甩流一般扬起,即便是泪水,汗珠,都随着扬起的坚毅头颅,面庞甩飞出去。
总而言之,两女竟然一同熬住了两记狠揍!
“啪!”
“要挺住啊!宁中则!”宁中则的眼神中闪烁着火辣的目光,“要知道!你是在你的女儿面前受刑啊!身为一个娘亲,怎能不以身作则,用自己柔软的躯体,去诠释坚强,担当!”
“啪!”
“要熬住啊!宁中则!”宁中则的嘴唇奋力的抿着,对自己暗暗说着,“熬住不招只是第一步,还要不哭!不叫!不卑!不亢!”
“要坚强啊!宁中则!”她双手抓紧了木凳的腿子,纤细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青,“在这个公堂上,你是一个娘亲,也是一派的掌教夫人,要拿出你的气度,你的高贵,你的意志来呀!堂上坐着的,是你的弟子,就算屁股被打到皮开肉绽,也决不可向自己的徒弟哭号求饶啊!”
“啪啪!”板子继续抽的噼啪乱响,不管宁中则如何拿出为人娘亲,为一派掌教夫人的高贵,为上官师母的坚强,却也丝毫不能阻止那沉重的板杖无情落在臀峰之上的残酷事实,无法阻止那从臀峰尖端慢慢扩散到全身的耻辱感,无助感!那种有种就快忍不住要失禁的恐惧感!
“啪!”
“啪!”而与此同时,岳灵珊也是同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与娘亲抓住凳腿的熬刑方法不同,她是奋力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四个青葱尖般的指头尖深深陷进自己白嫩嫩的手心里!两只酥嫩的小手微微颤抖,细细的青筋从她白皙的手背上俏皮的隆起,她微微张口,轻轻喘息,尽力的忍受着一记记重重的板责!
果然是母女连心,就算是一同熬刑,岳灵珊心里依然不断转动着思绪。
“啪啪!”板子狠狠抽在岳灵珊臀瓣上!
“不能哭啊!岳灵珊!”岳灵珊对自己说,“在师哥面前,岳灵珊这个名字,永远都是钟灵俊秀,永远都是恬静淡雅,也可以是活泼刁蛮,但是永远不能是娇气包,怕疼鬼!”
“啪!!”粗而厚重的板子在岳灵珊的臀尖上磨蹭过,扬起,再次落下!
“不能招啊!岳灵珊!”岳灵珊不断的给自己洗脑,“不管多疼!忍忍就过去了!难道能一直不停止的责打拷问吗!太阳,总会下山的!”
“啪!”
“要抗住啊!岳灵珊!”她几乎要惨叫出来,却又忍了回去,在这个关头,她还记得自己是华山派的千金小姐!为了华山派的荣耀,绝不能轻易低头!
“啪!”板子越责越重!虽然在努力熬刑,可是身体却是非常诚实的,母女二人的身形在刑凳上已经开始扭曲,挣扎!
“啪!”这是最后几记板子,衙役下手更加狠辣,几乎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劲儿去抽。
“啪!啪!”最后两记板子抽完,岳灵珊母女犹如虚脱了一般瘫软成了两团!
汗珠,泪水,口水,在刑凳板子上面,像是吹泡泡一般累了一滩,母女二人却全都来不及顾忌了。
紧接着,几个衙役将一个细长的水桶拿到两女面前,从里面抽出来两条足有拇趾粗,三尺长的藤条!
“还要打吗!”岳灵珊漂亮的大眼睛被泪水噙着,随着长长睫毛的忽闪忽闪,豆大的泪滴啪啪的落在刑凳上。
藤条已经浸足了冰水,变得韧性十足,而且更为沉重了!
“不要!···不要···”岳灵珊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了,只是看着比自己的脚趾头还粗的藤条在眼前晃动,内心便有种被捏住的恐惧。
“去了小裤换将一种姿势来责!”我忽然冷冷出言道。
“是!”这些跟随我多年的衙役自然知道我是何等一丝,不由得狞笑一声,来到了岳灵珊和宁中则的身后。
“什么!竟要!竟要!去了小裤!”宁中则彻底慌乱了!在狱中虽然也不是没有受过这些羞辱,可是在公堂之上,大庭广众,光明正大,却是绝对不同的羞耻感!
“不要!”
“不要啊!”从上堂开始,宁中则终于说出了求饶的话语来!
可是!
却并没有什么用处,别说只是求饶的话语,就算是招供之言,因为之前宁中则对官府和上官的挑衅嘲讽,也将再继续责打完才开始问话!
只见得两个衙役先是走到宁中则身边将她双手解开,又合在一起,两条手腕缠绑在一处,从公堂梁上垂下一根麻绳,将她的双手手腕拴在头上方,形如吊起的姿势,实际上当然并未吊紧。
又走到她的身后,将绑着她大腿根,膝弯,脚踝的绳子分别解开,然后两只粗鄙,滚烫的大手便放在了宁中则的纤腰之上。
两个衙役将手在宁中则的腰肢上一放,几乎便要舒服的呻吟出来了。
对于女子的审美,每个人都有着截然不同的,有人喜欢仙灵女子仙子降尘般精致秀美的面庞,有的喜欢纯洁少女欣长犹若天鹅般高雅的雪白脖颈,有人喜欢骨感女子漂亮立体的一字锁骨,有人喜欢少妇丰满而又挺拔的胸脯,自然也有人喜欢异域少女紧致高翘的臀峰,或有人喜欢北方女子修长笔直的大腿,更有人喜欢江南碧翠那不盈一握娇憨软孺的玉足。
不过无论是谁,都不会拒绝宁中则的腰肢,一个三十有一的少妇,腰肢却是不盈双掌一握,触手竟是圆滚,结实,饱满,丰挺,那种略带俏皮的反弹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毕竟是公堂之上,两个衙役也是不敢太过放肆,捏揉了两下,便是捉住宁中则的小裤边沿,在这个掌教夫人,华年少妇无尽的耻辱和微微的颤抖中,将那小裤从她的臀上一点点褪下,蹭过已经是板花层层的臀皮,划过白皙饱满的大腿,一直整条都褪了下去。
如此而来,宁中则从腰肢往下,一丝不挂,尽数显露在了这公堂之上。
饶是宁中则已经千锤百炼的心境,纵横江湖不曾变色的清秀面庞也瞬间变得煞白,而后,她感受到了在场衙役甚至是我和令狐冲的火辣眼神,她的俏脸又不由得变得羞红。
紧接着,两个衙役并未就此放过宁中则,而是各自拉出她的一只脚腕,就将她的双腿分开。
“不可!”宁中则顿时运足功力,双腿一并,竟是犹如钢浇铁铸一般结实,两腿并在一起,两个壮硕的衙役居然分之不开!
“哼!”我冷哼一声,“宁中则,你果然是江湖刁女,不尊教化,在这公堂之上,竟敢还运功抵抗!难道你非得逼我再一次废了你的武功,然后再上刑吗!”
“···”宁中则的脸色连连变色,眼神飘忽旋转,最后,仿佛认命了一般,道,“是!民妇,散去功力便是!”
说着,将真气收回丹田,竟是任凭两个寻常衙役分开了自己的双脚,如此姿势,便是犹如宁中则双腿分开,犹若骑马一般,骑在刑凳之上,双脚的脚腕用麻绳捆扎在了凳子腿上。
而她的双臀本是雪白丰满,此时已然明显见得十分肿胀,表皮微微发红亮油润的光泽,而两片臀瓣之间,却是一条光洁如玉的峡谷之地,峡谷最深处,两处深邃的隧道深不见底,隧道的边沿却是白净瓷亮,一丝多余的芳草树木也不见!
而此时,岳灵珊的下身也是被剥的犹如小白羊一般,从后面望去,母女二人的两片臀瓣之间的沟渠竟都是惊人的相似,全都是瓷白干净,无一丝杂草。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宁中则的花瓣略微肥硕丰满一点,而岳灵珊的则是含苞未放,稍显单薄。
“宁中则,你这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修饰的呀!”
我不由得嘲讽道。
“···”宁中则犹豫片刻,心知就算闭口不答,也不会少什么羞辱,就不如如实说了,说不定能得一丝怜惜,道,“民妇天生如此,女儿亦如是。”
“哈哈哈!”我大笑一声,“真不愧是一对母女‘花’呀!这两对淡黄鹅白的小菊花,开的正好,三木打到最后,便是责你这花门之处,希望到时候宁女侠别怪本官辣手摧‘花’才是!”
“打!”我一声令下。
两边的衙役立即扬起早早准备好的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几乎是两记并为一记,两声并成一声的藤条巨响,两条足有拇指粗细的藤条狠狠抽在两女的臀尖上。
不管是宁中则肥润饱满的臀峰,还是岳灵珊结实挺翘的臀肉,都被藤条的凝聚的力量抽的一阵颤动。
随之而来的,则是母女二人的尖叫声!
剧痛使得两女不由自主,不约而同的疯狂尖叫,然后奋力的向上扬起臀翘,在落下,以腰部为轴,上下拧动,用胯下去撞击板凳再复扬起臀翘,再落下!
两片臀瓣都是奋力的绷紧,放松,再绷紧!再放松,同时用大腿根左右磨蹭着刑凳表面——却并非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而是这是这种绑姿惟一的几个能动的空间,几乎所有绑成这个姿势受刑的女子,几乎都是会用同样的方式来缓解藤条抽在臀尖的剧痛!
与板子先轻后重的责打方法不同,藤鞭的刑罚方式是第一记就让受刑的女子记忆深刻,第一记就疼到腠理,疼到哀鸣,疼到挣扎,熬之不住!
“呜···呜···”两女又疼又哭,双手紧紧握住绑着手腕的麻绳,泪水涟涟。
“嗖!”身后又是扬起鞭声!
“不!不要!我招了!”岳灵珊的内心再次崩溃,光听着这风声,还未抽在身上,便已经是心惊胆寒!
这便是藤鞭的威力,在一顿板子之后,整片臀皮都已经隆肿起来,而细碎的藤鞭抽在已经大片肿起的少女臀峰上,带来的是比刀割还要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光听到风声便会将女受刑犯吓到尿水淋漓的精神责罚。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行刑的衙役虽是心狠手辣,可是若是犯人招供,自然不必再打。何况是岳灵珊这样一个温婉可人,娇憨年少的十七岁少女呢!若是算算年纪,其实岳灵珊也就这行刑衙役的女儿般大小,正是承欢膝下,应该在闺中被父母百般宠溺的年纪,若非法纪所使,也不必被赤着臀腿,绑缚在这可怕刑凳上受那裸责之苦。
行刑的衙役,下意识的停下了藤鞭,不过抬头看了令狐冲和我一眼,见我两人都不为所动,这才想起是惩戒岳灵珊意志摇摆,责罚宁中则不辨是非为娘不教的二木齐下,不问招供的重责!
便只得再次扬起藤鞭,运足了臂力,手腕一抖,便是抽击了下去!
“哇啊!”岳灵珊也以为可以饶打了,可绷紧的神经刚刚放松下来,娇俏的臀瓣上便传来了一记割裂一般的疼痛!
“不啊!”她惨叫一声,双目噙满了泪水,整片臀面上好似被一记记的藤鞭割裂成一块一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一般!
“啪!”
“啊呀!”岳灵珊哭喊着。
“啪!”
“不要打了!贱婢招供便是!”她无意识的拧动着小屁股,像是一只小小的母犬在向着令狐冲和我求饶一般。
“啪!”
“啊!娘啊!呜呜!我——受不——了了呀——哇啊!!”藤鞭继续一记记抽击,宁中则死死咬住牙关,她奋力让自己不要惨叫出来,可是耳边却是女儿一声声悲天跄地,哭爹喊娘的哀鸣声。
“啪啪!”藤条继续一下接着一下在母女二人的臀尖上落下,宁中则是奋尽全力的去让自己不要拧动臀翘,她完全知道这种拧动臀翘的姿势,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淫荡表现,可是她却控制不了女儿。
因为那其实本身并非是什么淫荡的表现。
拧动臀部,其实只是任何一种动物——母犬也好,母狼也好,母猪也好,又或是人类少女也好,其实不过是任何一种雌性动物在被鞭打屁股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做出的一种求饶,讨好的举动罢了,若是在闺房之中,也只不过是妻妾对雄性配偶的一种爱意和示好,并不涉及到什么高低,贵贱支配或服从的含义。
可是此时此刻,却并非是在闺房夫妻之间的挑逗爱抚,而是在大庭广众,公堂之上!被绑缚刑凳上,因为犯错而受到鞭板责罚,在这种场合下,岳灵珊做出这样的扭动屁股的举动来,毫无疑问是非常低贱,服从,摇尾乞怜的行为!
她不断的上下,左右的拧动她圆滚的蜜桃臀瓣,两股之间女子最为羞密柔软之处也因为这种扭动而不断的在粗糙的刑凳表面摩擦着。
“啪!!”藤鞭重重责打,宁中则简直无法知道自己此时内心是如何的。
从当娘的心情来讲,女儿赤着那娇软臀腿,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一群粗鄙的衙役狗官围着责打,女儿最柔软的少女地在刑凳上磨蹭,宁中则是心疼的,心疼到宁愿让那一记记藤条都抽在自己身上,哪怕打的自己也犹如少女般哀鸣哭叫,涕泪并下,皮开肉绽,丢进了脸面,宁中则也是愿意。
从一派掌教夫人的角度来讲,岳灵珊虽是自己女儿,可是更是华山派女侠,当以华山派的名誉为生命,别说是区区的裸着女子的娇臀受笞刑,便是全身尽赤,一丝不挂的被当众吊打鞭笞,也不应该做出违背华山派门规的事情,也不得败坏华山派的声誉!因为宁中则知道,女儿将要招供的事实,必将让华山派身败名裂!在江湖上永远抬不起头来!
从七国子民的角度来讲,宁中则也绝非是一个真正不辨是非的女侠,相反,正是因为她明辨是非,才心中矛盾,她自然知道丈夫岳不群做的是错的!如果还是老皇昏庸,宁中则尚可以安慰自己一句,朝廷昏庸,须得侠客为民请命,可是如今朗朗乾坤,岳不群还聚众策划造反,还·····做那等之事,天地不容。
从一个妻子的角度讲,宁中则是溺爱丈夫兼师兄的,因此她无比犹豫。
“啪!”
“啪!”
“啪啪!”
自己臀上的鞭责已然难以抗住了!女儿的哀鸣又回荡在耳边!宁中则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了!
“莫要再打了!莫要再打了呀!”岳灵珊的身上忽然浮起一层紫霞,霞光从下身游走到手腕处。
“砰!”的一声,将绑着她手腕的麻绳震碎了!
“碰!”又是一声,岳灵珊双脚也爆出紫光,将绑缚她脚腕的绳索也震碎。
岳灵珊竟是是在熬不住责罚,打算爆出武功,反抗到底了!
“不要!”宁中则的身上也是紫霞乍现,同时爆开了麻绳。
只见岳灵珊身上紫气大盛,就要运功暴起伤人,而宁中则却一把抓住岳灵珊的手臂,将她按回到了刑凳上。
“娘!娘!”岳灵珊全身的真气都被宁中则压制住,身子一动也动不得!
“不要动!不要反抗啊!”宁中则比岳灵珊早来一步,眼睁睁看见了仪琳受到的恐怖责罚,最初她是以为这些狱卒是狠辣之辈,后来才知道仪琳在掩护田伯光逃跑的时候,残杀十数名衙役,后来在公堂受审的时候,藐视公堂,在堂上忽然运功护体,以臀肌震断了两条刑杖,更是震断了手持法杖的两名衙役手臂,这才被下到大牢用尽酷刑。
因为知道这些,宁中则死也不能让女儿步了仪琳的后尘!
“为什么不反抗!娘,我受不了了,女儿屁股好痛啊!我,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这些打我的人和狗官!”
“住口!”宁中则死死按住岳灵珊,“你的武功,连你师兄都打他不过,县令——大人的武功,恐怕已经超过了任我行!你凭什么反抗!”
“我!我!”
岳灵珊还要再说,身后的衙役却是又一记藤鞭抽下!
“啊啊!”剧痛顿时就将岳灵珊的说话打了回去,变成了一声长叫和呜咽!
“啪!”
“啪!”
藤鞭一记记抽击!
宁中则死死握住女儿的小手,娘俩就这样互相挽握着手儿,并排双双骑在刑凳之上,生生熬受着一记记仿佛没有尽头的藤鞭笞责!
而岳灵珊此时此刻,却需要承受她自己的任性而带来的后果,因为爆发真气崩开绳索的原因,她必须的一手抓住母亲的手,另一手自己抱住刑凳,而双腿必须自己用大腿根儿夹住刑凳两侧的棱角,一双白玉小足也需要奋力蹬着地面以保持自己受刑时候的平衡。
她爆开麻绳,把本来有种责罚女儿代入感的衙役吓了一大跳!
因此之前其实是略微放水的责打,而此时此刻,衙役却幡然悔悟!
眼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女儿还瘦弱几分的灵动少女,这个纤纤玉背,蛮蛮小腰的小家碧翠,这个看似娇憨柔弱,赤着臀腿,露着两股之间羞人之处的黄花丫头,匍匐在自己身下,任凭藤鞭责打哀鸣只有破瓜年华的姑娘,其实并非是看上去那样柔弱!实际上,是可以凭空震断拇指粗麻绳,纵剑杀伤彪形壮汉的江湖女侠,是有以一挡百实力的武林高手!
因而,衙役毫不留情,运劲了臂力,一五一十,鞭鞭见痕的行刑!藤条笞打的多了,臀面上便如同是着了火,浇了油一般辣辣的疼!岳灵珊此时已经哭得没了人声,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咪,随着一记记的鞭笞,一声声的哀鸣锐叫。
“啪!”
“啪!”
又是两记藤鞭之后。
两名衙役有些尴尬的停下手。
我皱眉说道,“每人还有三记藤鞭没有责罚完!怎么停了?”
“大人,小的本以为江湖女子身体会结实些,力度没有掌握好,打破了皮了!”
我慢慢站起身,走到了两女身后,只见这母女二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了两条刑凳上,身子微微颤抖着,两只软嫩白皙,一大一小两只女子的酥手紧紧握住在一起,露出来的手臂,臀面,大腿,小腿,一直到脚心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儿。
娘亲的皮肤是软孺,白里面透着一丝红晕,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子;女儿的肌肤是莹白色,似乎有着水晶般的光晕,当然,这是其他地方的肌肤,并不包括臀部。此时此刻,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母女侠客暴漏在空气中,众人视线里的鼓溜臀面,全都比之前肿起来至少有一寸厚。
宁中则已经挨了一百多记的责打,最初是自己该受的三十记竹板,加上女不教母之责,帮女儿受的三十记竹板,再加上后面接连受到的二木连责,也就是三十记刑杖,二十七记藤鞭,总共已经挨了一百一十七记责臀之刑。
而岳灵珊少受了第一木,只挨了三十记刑杖,二十七记藤鞭,总共是受了五十七记责臀。只有娘亲的不到一半。
咕噜噜
(前方高萌!)
8
可是从后面看去,却仿佛是岳灵珊被打的更重一些,蜜桃儿形的两瓣臀瓣整个高高隆起了一寸厚,明显的能看清楚与大腿根儿的分界线,臀瓣表面有不但红肿,更有些油亮,像是涂了一层细细的蜡油,整片臀瓣都呈现从里向外透着的红肿,透过红肿,内侧却是一丝淤青感,那是最初用板子责打形成的,而皮肤表面则是左右交错的规则的十字叉形藤鞭鞭花,交错凄迷,一条条,一道道,微微隆起,犹如一面包臀的红色渔网袜裹在这少女的臀面上一般。因为两瓣臀瓣已经非常明显的隆肿,导致臀瓣之间的沟壑非常明显,尾骨下面是一个粉红色的小小菊花,菊瓣可能感受到我火辣视线的注视而不由得一缩一缩的颤动,菊门之下,是两片粉嫩,紧闭的花唇,虽然紧紧闭合,可是却又犹如刚刚收起来的海蚌,又如两片贴合在一起的海带,晶莹剔透,似乎有一丝丝水意。
再看宁中则的玉臀——或者说是红玉臀,比女儿的更显肥美一些,也更加饱满,丰盈,柔软,历经了足足一百一十八笞责的风吹雨打之后,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使得这对红玉臀儿更加诱人,也惹人怜惜。
如果用国画画卷来形容这名女侠受过刑罚的臀儿,可以说是用浅浅的湛青,白玉色,和淡红色一层层描绘的底色——那是重杖责打在臀面上,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留下的颜色。
再在上面横竖涂上一条条巴掌宽的深青色痕迹——那是最初的六十记竹板在宁中则肥软的臀面上留下的竹板板花。
而最后,则是用鲜艳的红色,细细的画笔,左右交错,毫无规律的胡乱描绘涂鸦的景色——也就是用藤鞭责打的痕迹。
负责对宁中则行刑的衙役下手并没有岳灵珊的衙役那种准度,只是随意的胡乱责打,虽然不如岳灵珊的臀面上那种规律的网状鞭痕更有条理性,可是这种狂风乱雨的随意抽击,在宁中则这以肥软而弧度曼妙的臀面上来说,却又多了几分写意,狂乱,和凄美之感。
不愧是我手下最好的几名衙役,虽然是下九流之人,可是却以藤鞭、木杖、竹板刑具为画笔,以侠女玉臀为画卷,短短一炷香,便绘出两副如此凄美迷人,催人责罚又惹人怜惜的炫彩画卷。
宁中则的臀瓣更加肥软,虽然也有青肿,不过毕竟是已为人妇,当然知道我在查看她的后庭之处,因此宁中则硬是熬着臀沟的剧痛,奋力绷紧了臀肌,将那羞人的菊门之处隐藏了起来,不过她毕竟是双腿骑在凳上,因此就算再缩紧臀部,也遮不住两腿之间那一抹春色,不得不承认,这宁中则,岳灵珊两女,不愧是成名女侠,或者也有可能是天生体制,虽然都久经人事,可是玉门之关却依然是紧紧闭合,犹若处子般粉嫩羞人!
在两女的臀面之上,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都有几出被藤鞭笞责之处,有血丝溢了出来,
定睛一看,果然是破皮了。
“这却不怪你!”我道,“女子臀皮的韧性各不相同,这两女是属于比较嫩的臀皮,容易破些也是正常,而且须知,纵然是江湖女子,除非是专修体术,不然身体皮肤筋骨也不会比寻常女子更健硕,如果没有运功护体,甚至可能还不如寻常的窑女。”
“大人,按律不准破皮流血,如此便饶了这母女二人吗?”
“哼!”我冷哼一声,“这对母女武功奇高,又心狠手辣,不尊我朝教化,咆哮公堂,杀伤衙役!岂能轻易!既然臀部出血了,那便饶了这母女二人的屁股,却不可轻饶,你二人给我从大腿里子开始,膝窝,小腿,脚心,给我一路打下去!今日必须问道口供!”
“可是!”衙役有些为难道,“我研究刑罚多年,我观这做娘的是铁了心不肯招供,恐怕就算一直打到脚底心也不会有招的!”
“哼哼!”我连笑两声,“叫人将刑拐和铁荆鞭拿来备着!”
衙役脸色微变,道一声,“是!”
“令狐兄,你以为如何?”
“我以为,应该先重重捶打宁中则,若是宁中则招了,岳灵珊自然不在话下!!”
我心中不禁暗暗摇头,这令狐冲一来还是有些私心,心疼小师妹不能熬刑,因此打算先以师娘为突破口,二来心思也是太单纯些,不了解人性之事。
实际上,宁中则远比岳灵珊更能熬刑,即便是上了刑拐,甚至是铁荆棘也未必肯招,除非是拿出仪琳那个级别的酷刑才有可能撬开宁中则的铁嘴钢牙,实际上,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单独对岳灵珊上刑,让宁中则以一个娘亲的身份跪再岳灵珊的两腿之间。
让她眼睁睁看着岳灵珊撅着娇俏如蜜桃的小屁股被刑具抽的左右拧动,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隆肿起来。
让她眼睁睁看着女儿修长莹白的大腿在刑具下“两股颤栗”。
让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的一对白玉莲足在绳鞭的抽打下犹如狂风中的荷叶般颤微摇摆,花瓣一般的贝趾像是糠筛般颤动。
让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细软的臀沟肉在刑拐的拐击下肿胀得封住菊门。
让她眼睁睁看着女儿两片紧紧闭合的花苞蚌唇在铁荆鞭的抽击下像是霜打的百合般枯萎。
以我的经验,不论用哪一种,不出二十记,宁中则必招!
不过,既然说了是令狐冲主审,我也得给足令狐兄这个面子,便让令狐冲这个铁嘴钢牙的师娘先从大腿根到脚丫子先都轮一遍刑罚,然后我再提点他吧!
念及此处,我点头道,“既然令狐兄已经有了办法,我就先不多言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出谋划策吧!”
“好!”令狐冲点头道,“既然如此!便先对宁中则单独上刑!岳灵珊端跪一旁观刑,以儆效尤!这此期间,岳灵珊好好组织招供言语,别问道的时候再有所犹豫!”
“是!”岳灵珊如蒙大赦!慌忙强忍着臀部的剧痛,从刑凳上爬下来,端跪在娘亲身侧,双腿紧紧并拢,终于将两股之间女儿家的私密之地隐藏了起来。
宁中则则是咬紧了,牙关,她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风雨欲来。
古老的江阴县县衙,宛如被乌云笼罩。
那团团乌云犹如一头亘古便存在的恐怖凶兽,将整片江阴县都吞噬在内。
今天的江阴县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自从我上任江阴县令以来,江阴县的治安各方面都非常好,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祸害乡里,又或者侠盗为患的情况几乎没有,甚至很多郡上的案子,都找我来判!
惟一一个原因——公正。
朝堂我有当年的太子,如今的新皇御令;江湖争锋单凭一身武艺。
刁民地痞为患,监之;淫娃荡妇不守伦常,捶之。
土豪劣绅作恶,斩之;豪门千金欺辱百姓,鞭之。
山野盗寇杀人,除之;绿林女匪拦路盗抢,拶之。
封疆大吏肆权,蔑之;侯门郡主纵奴伤人,笞之。
宗门巨擘乱世,败之;江湖女侠肆意妄为,杖之。
不论贫富,地位,武功,只要作乱,一视同仁。
仅三年,江阴县大治。
而就在不久前,江阴县所属的一个村庄,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屠村案!
华山派女侠,掌教夫人以及掌教千金均在现场,却一无所招。
二尺长的戒尺,以陈年檀木磨制而成,上面是精雕细琢的狱兽和一个古篆书的“戒”字。
戒尺足有一寸厚,沉重,可怕。
两名衙役各自拎着戒尺,在宁中则面前亮了刑具!
看着戒尺上面明显的“戒”字,宁中则的心中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油然而生!
堂堂一派宗主夫人,居然跪伏在刑凳上任人惩戒!
那个戒字,仿佛宣扬着江阴县衙的规矩,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戒!没有人能够例外。
两名衙役走到了宁中则的身后,她没有上绑,双手紧紧抱住了刑凳面,两条修长,肥美的大腿夹紧了长条刑凳,双膝自然垂落,两只足肉肥软,足弓曼妙的少妇光脚用劲的蹬踩住了地面。
“用刑!”令狐冲一声令下,这一下令,便放开了一个弟子对师娘的敬重,剩下的,只有一个新晋县令对女犯不加私心的审判!
“啪!”一声清脆的炸响,戒尺的前端已经狠狠抽下,清晰的“戒”字深深陷进宁中则美腿的软肉里面!
“咯咯!”宁中则奋力咬住了牙关!头,略微的往上挺了一下,一双美目里有一点血丝,双眸瞪圆,怒视着令狐冲,漂亮的眼眶里面却慢慢的噙满了泪水。
我知道她眼中的愤怒从何而来,七国之中,想来是宗门礼法为大,国法次之,这些高高在上的宗门大派,把自己当做是世外高人,看不起朝堂的百官帝王由来已久,弟子做了官,甚至鞭锤棒打自己的事情,在宁中则看来,乃是奇耻大辱,心中极度失望,也极为愤怒。
“啪!”
又是一记,抽在另外一条大腿里子上!
“咯咯!”她再次咬住牙关,泪腺像是打开了闸门,慢慢从她的眼中满溢出来!
她,宁中则,真的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的内心,住着的是一个刚强的女侠,不屈的女战士。
可是,不管内心如何强大,不管意志如何鉴定,她的身子,毕竟也不过就是一个三十一岁少妇的身体。
柔软的身躯,雪白的肌肤,细滑的大腿里子,宁中则具备了一切美少妇应该具有的特点,从小作为华山派种子培养的宁中则,二十几岁就当上了江湖巨擘掌教夫人的少妇,自然也不必苦练体术,只要修炼高深的内功和穿花引蝶的剑法即可,因此平日尽是以烫好的山泉沐浴,以蜜和果汁涂蹭手脚足,身子保养得十分细软,雪白的腿儿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而这副完美的身体,纵然再美,在这刑堂之上,戒尺之下,却没有丝毫的优势之处,这具曼妙的身体,不顾她坚定意志的影响,最真实的反映出了一个少妇在受刑时候的真正反映——那就是哭泣,泪水,像不听话一样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来。
“啪!”随着又一记戒尺的抽击,眼泪甚至像是弹射一样崩飞了出去!
“啪!”
“····”宁中则几乎要惨叫出来,却又忍了回去。
“啪!”戒尺是一记接一记的大,在宁中则雪白的大腿里子上留下一条条两寸宽的淤痕!
少妇女侠的雪白大腿实在是太过于柔软了,被戒尺抽打过的地方,一条条都缓缓隆重起来。
看过去便是最底层是有些淤青,而表层则是略显青紫,最表皮是淡淡的鲜红。
“啪!”
“啪!”
对于这种顽冥不灵的犯人,寻常的说教和沟通,已经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唯有重刑逼供,迫使她招出实情。
戒尺厚重,大腿肥软,木尺和女子身体的激烈碰撞,宁中则用尽各种办法去承受,忍耐!她的双脚前掌踩住了地面,脚掌尖端奋力蹬踏着地板,脚趾犹如五个小勾子,钩住地面的同时,不断的抖动,弯曲!随着一记记戒打,宁中则大腿、小腿上的肌肉也跟着一下下颤抖,绷紧!
戒尺一记记的抽击,宁中则几乎咬碎了银牙,不过不得不佩服女子熬刑的能力,在经过这短时间的刑讯之后,宁中则已然不再是那个一鞭下去就痛哭流涕的弱女子了!居然硬是将一记记疼到心眼里面的戒尺抽大腿里子这样的痛打毒打熬下去。
“啪!”随着一记重责抽在腿上,她踩不住地面,脚心滑了一下,差点从刑凳上滚落下去!
“啪!”就在这个时候,却又是一记毒打责在大腿上!
“啊!”很多江湖女杰,绿林大盗也扛不住的毒打,都要惨叫出来的一声声,宁中则都生生咽了下去,一声也没有吭!
戒尺责罚,当然也并不是全部,对于宁中则这个杀过自己衙役的女侠,绝不会有人留情,在接下来的刑讯中,衙役们下手狠辣黑毒,每一记都用尽全力。
用惩罚母犬用的狗鞭,去抽打宁中则大腿小腿相交,膝窝里面软软的嫩肉,。
用捆扎在一起的藤条束,去抽击宁中则修长纤细的小腿。
三十记!
六十记!
九十记!
又是九十记笞责!
从臀峰,一直到小腿,宁中则白皙,修长的下身,已经遍布了伤痕!
臀峰整个肿起一片,是用竹板,大板,藤鞭,总计一百一十八记抽的。
大腿上横七竖八,紫青交接的檩子是用戒尺戒打留下。
腿窝里面红紫一片是用狗鞭责打所致,小腿肚子上层层叠叠,细细条条交错的花线是用藤条束抽的。
刑讯至此,整整二百零八记笞责,宁中则被打的全身是汗,泪眼模糊,发丝凌乱,身体微微颤抖,可是,却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
令狐冲看着这个倔强的师娘,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不忍如花似玉的师娘被刑求拷打,却也闪过一丝愤怒,怒的是这个师娘什么时候从善解人意,温润可亲变得如此倔强不懂事。
最终,这种愤怒战胜了不忍,良久,令狐冲狠狠拍下惊堂木!
“犯妇宁中则!熬刑不供,刁蛮至极!来呀,给我,上大刑!”
公堂之上,只有两种刑罚可以称之为是大刑,一种是夹棍!
是将受刑女子的双脚放进两根木棍之中,木棍有套索,拉住套索,木棍夹紧,将女子的双脚,或者双脚踝,紧紧套在其中,碾压拶磨,痛苦难当!
可是这种刑罚有可能会将双脚夹断,因此新皇即位之后,再也没有人用过这种会使人致残的酷刑了。
第二种为刑拐和铁荆鞭。
相对而言,刑拐不会将人打残,或者造成不可逆转的过度伤害。
但是如果就以为刑拐和铁荆鞭就好受,那就绝对大错特错了!
刑拐很快呈上来!
照例,两名衙役将刑拐放在了宁中则眼前亮刑具。
宁中则行侠仗义江湖十几年,江阴县的重刑具——刑拐,自然也早有耳闻,寻常时候,不过是将这刑具作为一种谈资,在酒肆旅馆高谈阔论,认为朝堂昏庸,滥用酷吏。
而当自己跪伏在酷吏身下,趴在刑凳上看着刑拐的时候,宁中则顿时熄火了。
那刑拐,是有足年的腊木棍制成,粗如鸡蛋,长足有五尺,前端半尺长的部分用火鞣制,呈现弯曲状,形如拐子的把手。
整个拐子,犹如一条放大版的太师手里的龙头手杖,而用来行刑的,却并非是尖端,而是握手的弯端,上面包着一层铜皮,打了七颗锃亮的菱形盖帽柳钉。
亮了刑具,两个衙役拎着这重刑具,来到宁中则的身后。
宁中则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
这刑拐,别称龙头拐杖,龙性好淫,据说,此拐行刑,恐怖的单单是刑具本身,而是用以抽打的地方!
心思才一到这,身后就响起恐怖的轮空风声,那壮硕的衙役已然抡起刑拐,狠狠抽了下来!
“呼!”刑拐带着风声,轮成一个半圆,拐杖头横扫,狠狠抽击在宁中则的臀瓣上!
几乎是将宁中则的臀瓣都要掀起来!
而龙拐的尖端,随着这一记抽打臀瓣,也深深陷进了宁中则的臀沟羞处!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
宁中则拼命的往前爬着,下意识的挣扎!想从刑凳上下来,可是两个衙役立即按住了她,用皮带将她紧紧锁在刑凳上!
“不啊!不啊!拿出去!拿出去啊!”宁中则终于泪崩,哭喊了出来,再坚强的女侠,又或是阅尽千人的荡妇,也扛不住一下。
鸡蛋粗细的刑具,狠狠抽击在臀峰上,又顺着臀峰的轨迹,尖端深深刺进菊门之中,这爆菊之痛,实非意志坚定便可以抗住的!
“自然要拿出去的。”衙役道,说着,手上下拧动,将刑拐从宁中则的臀沟里面抽出。
“呃呃呃啊啊!”宁中则又是一阵哀嚎。
镶嵌着棱形铆钉的钉子冒虽然并不锋利,可是却依然是铜铁之物,坚硬粗粝,在少妇柔软的肠壁上搅动,不用细想也知道是多么难耐难熬的事情。
“宁中则!你招是不招!”看着之前坚强刚烈的师娘痛成这个模样,令狐冲再次问询道,他多么希望宁中则快点招了,大家都好。
“令狐冲,你这个叛徒,我看走了眼,当年居然会培养你成为华山派大师兄,你竟敢离经叛道,无视宗法,对师娘用此淫邪毒刑!”宁中则不但不招,反而被打出了火气,居然大骂令狐冲。
令狐冲虽然已经决定做一番事业来还七国朗朗乾坤,可是是自小敬重的师娘指鼻痛骂,心中却依然不好受。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刁妇怎懂令狐抱负!”我冷笑一声,“国法凌驾宗门,是必然,你夫君聚众造反,罪不可恕,却也是给了我这个契机,让我彻底肃清七国宗门的隐患!宁中则,我查阅你连年的履历,除了这次包庇岳不群之外,并无其他劣迹,若是尽快招了,还能得从轻发落!如若还执迷不悟,有你受的!”
“我没什么好招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想要发兵攻打华山,又何必非得问我口供!”宁中则大义凌然!
“自然要问,我可以直接奏请皇上,凭皇上对我的信任,直接给我十万大军也不在话下,可是我也不能单凭密探从你夫君那里盗取的书信就发兵,而是要你切实的供词!不然我与历代的以个人好恶断案出兵的浑官庸将,又有什么区别!”
“你拿到信了!”宁中则见我说的大义凌然,不由得也有些心虚,眼神更是一阵慌乱。
“怎么,你招了?”我见宁中则露出马脚,急忙趁热打铁。
“抱歉了,大人,宁中则芳臀一对,玉户两门,虽非钢铸铁打,却也想试试能不能熬下这三十刑拐!”不了宁中则真不愧为女杰,虽然有一丝慌乱,可是马上就调整了过来。
我一怔,这宁中则不愧是行走江湖的侠女,连当年江阴名妓曲如嫣受刑时候的吟唱都知道。
当年江阴名妓曲如嫣本是良家女,后来被卖入青楼,因才气闻名,终于被一殷实之家看中,买了回去不但不做妾室,居然做了正室,可不思报恩,却与人私通,害死了那家不少人,最后被判打三十刑拐,之后曾吟诗一首。
芳臀一对难自弃,玉户两门曲通幽。
娇体陈堂裸受责,臀峰青肿香肛爆。
若非钢浇铜铁铸,难熬刑拐惩淫娃。
自当决心改前非,从此不敢苟且事。
见宁中则如此不识好歹,两边的衙役也就更无须客气,连番抡起刑拐,一记记抽打在宁中则的臀瓣之上。
那腊木刑杖乃是武林中,军队里用来做枪杆的木材,是最坚韧的木料的一种,寻常枪杆一般也只有红枣粗细便可,以此为兵器,可以力达棍梢,抽在身上,皮肉受创,肌理青肿,甚至筋腱骨膜都为之震动,这个用做刑具,又加到鸡蛋粗,紧是杖责在臀瓣上,就已经超过绝大多数刑杖,毛竹大板,水火重棍的疼痛和伤害。
而最为难忍沉重的,还是棍梢那鞣制的弯曲处,行刑的衙役一定要求是眼尖手利,每一记都要瞄着女犯的菊门或者玉穴抽击。
未经润滑的两处玉门猛然被鸡蛋粗细的刑具大力刺进去,那种屈辱,痛苦,无法抵御的冲击,侵犯,会让任何一个刚烈的女战士心防崩溃!
“啪!”刑拐重重抽击在宁中则的臀翘。
“噗!”刑拐从蜜雪之中拔出来,带出一丝滑腻的肠液。
“噗!”连续两记!宁中则已经哀嚎犹如刚刚破除的少女,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进食,这几日只吃了一点点米粥,腹内空旷,因此刑拐抽出来的也只是滑腻肠液,却不显得脏兮。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刑拐尖端是抽进了宁中则的桃源处里!
“哇啊!”宁中则顿时又是一声哀鸣,她的菊门刚刚可以适应了责罚,却马上又换了一个地方。
“噗!”鸡蛋粗的刑拐从她的桃源处抽出。
“啊啊!”宁中则疯狂的摇晃着身体,也终于忍不住去扭动她肥软丰润的臀部!
她使劲的左右摇晃,却并非是雌性在受刑不过,熬刑不住时候对衙役的乞求,而是希望能这样躲开那刑具抽进桃源深处的无助感!
可是这几个衙役都是常年练习,可以随手用刑杖轮中空中飞舞的蚊蝇。
又怎么可能因为宁中则的躲闪就打她不中!
更是一记!接着一记!
粗粝的刑具一次次刺穿了宁中则的娇软,厚重的腊木一下下板击这宁中则的臀瓣。
此时此刻,宁中则自然不可能有一丝丝的快感,后面的大力撞击,让宁中则有一种错觉——自己是在被一头成年棕熊施暴!
“啪啪!”
“噗!”二十!
“啪!”
······
“噗噗!”二十七!
“啪!”
“噗!”二十八!
在漫长的刑讯中,宁中则终于听到了一个令人欣喜的数字!
要结束了吧!
“啪!”
“嗷嗷嗷嗷————”宁中则忽然发出一声奋力的哀嚎,像是被按住喉咙即将被咬死的母狼般的绝望哀鸣!
第二十九记刑拐重责,没有抽进玉门之中,而是直接抽在了臀沟上!!
经过连续二十八记的拐责,宁中则的臀瓣已经肿了足有一寸半后,从她的香肛为中心,两片臀瓣像是开花一般延展出二十多条青紫到臀肌深处的伤痕!而她的括约肌,花门处自然也无可避免的青肿如刚刚发好的小花卷。
这第二十九记拐责,就抽在那青肿的小花卷上面!
肿胀的结缔组织被如此大力拍击,宁中则顿时只觉得胯下一松,一紧,接着有那么一个刹那是失去只觉得,然后便是一股剧痛,像是攻城车射在两条大腿之间,将身体完全打穿一般,剧痛直接就袭上脑海!
“啊啊啊!不啊!不雅!”宁中则心中升腾起无线恐惧!拼命地并紧了臀腿。
然而并没有用!
第三十记刑拐,接踵而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中则几乎失了声音,整个人颤抖,抽搐,上身拼命扬起,将帮她的皮带都崩出了裂痕。
此时,她并未用真气,竟然只是凭借一个少妇的力量,将皮带都挣扎的微微出现裂痕!可见这一记拐责是有多疼!
在看她下身,早就已经失去了控制便器的力量,肌肉都被抽肿了,微微淡黄的液体已经淋漓洒了一凳子,在凳面上聚集了一小滩,将宁中则肿的小馒头一般的玉门浸泡在内,香蒂花蕊也因为这一记重责而像是少女的小手指头尖尖一般凸起来。
宁中则整个人犹若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刑凳上,全身微颤,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熬刑,也是需要花费力气的,她此时此刻,连一下小脚趾头都懒得动弹,只有喉咙里面还有着微微的鸣动,呻吟,嘤咛。
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宁中则见到拐子形状的武器都会心中犯憷,看到老人拄拐都会觉得腚门发紧!
看着水滩里面的宁中则,令狐冲终于有些烦躁了,看着我说,“大人,这总计已经打了二百三十八记!连刑拐都用了,可是犯妇却依然无招,如此当如何是好啊!难道,直接上铁荆鞭吗!”
“刑拐都不招,铁荆鞭就会招了吗!先休堂一个时辰,下午再审!”
我带着令狐冲,和几名衙役去小吃了一口,又小憩片刻,才回到公堂。
“升堂!”
又是一阵杖击地面的声音。
两女两股颤颤,看着我,令狐冲,和一群衙役吃饱喝足,再次来到堂上,地面的水渍已经清理干净,两女都是上身囚衣,下身一丝不挂,端跪在哪里,不过宁中则双腿分开,毕竟刚被刑拐抽过私处,虽然这样很臊,可是玉门肿的像是小馒头,却是真的合不拢腿。
“啪!”这一次换我主审,我一拍惊堂木!
两女不由得都被吓了一跳。
“考虑了一个晌午,你们母女二人还要继续熬刑不供吗!”
我把熬刑两字说的很重,明显感觉到岳灵珊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她就要说话,也看得出,她的招供就在嘴边。
可是我要的不光是岳灵珊的招供,她毕竟还不到二十岁,供词的可信程度,远远不及她娘亲宁中则有分量。
“啪!”我又一拍惊堂木,道,“好!既然如此···”
这时候,我看见两女软嫩的足心,道,“这些刁女,弓马娴熟,手指屁股臀腿怕是都练的金刚不坏了,来呀,给我将她们的双脚架起来行刑!”
“不要!”
“不要!”
岳灵珊和宁中则没想到我会下令对光脚用刑,顿时大惊失色!都惊呼起来了!从昨夜起,脚心连番受刑,现在还疼如刀割呢!
可是衙役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直接将这对侠女母女的玉足都拎在空中,问道,“大人,如何行刑!”
“先鞭刑,再拶刑,不怕不招!”
“是!”衙役将一条横杠架在大堂之上,将侠客母女按趴下,两双玉足的脚背搭在横杠子之上,两双四只雪白雪白的脚底心冲着正上方,真是任人拿捏。
自古以来,美女如云,可是即是美女,有拥有美手美足的女子,却并不多见。
所幸的是,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皆是这样的天之骄女,母女二人,都有着上上容颜,身材也是大处丰满,小处纤柔。
而细节之地也都华润动人。
母女二人的两对粉嫩小足架在公堂之上,衙役,令狐冲,甚至我的呼吸都急促了两分。
若说女子身上,最隐蔽私密的地方,并非是胸脯,也非两腿之间,就算是夫妻房事中,若是正常体位,脚底也不会露出来的。
女子什么时候才会将脚心露出来呢,在跪伏,趴卧的时候,才会露出脚底,而这个时候,胸腹,手臂都对着地面,是一种最为顺从的姿势的时候,才会露出足心来。
这母女二人,都是天之骄女,平日高高在上,别说是这些衙役,就算是令狐冲也未必能随意见到师娘的粉嫩足心。
古人云,玉足者,小,尖,细,弯,白,透。
说的是漂亮的女子脚丫,首先应当小巧,足趾略微渐渐,足形窄细,纤纤如柳,足弓当高翘弯曲,皮肤白皙,而光是白皙还不足够,当是那种像是瓷器,温玉般略带透亮,盈润的白。
按《金莲经》所说,母女二人都是属于第一等中,最标准的莲足。
咕噜噜
(前方高萌!)
9
大小纤柔不盈一握,以以拇趾最长,其余纤纤玉趾微微次之,在挣扎之时候, 趾尖微微叉开,犹若风雨中的莲瓣开合,我见犹怜。
娘亲因为略年长,所以足心更显厚实一些,更被连番责打因此又青肿些,显得比女儿更狼狈一点,女儿的足心打底还是雪白,只是横七竖八的有一些红色笞痕,不显的不美,反而更惹人爱怜。
两旁的衙役看了片刻,便是抽出绳鞭,不加丝毫怜惜香玉,乱鞭抽在上面!
“啪!”
“啪!啪!”随着一记记鞭责,四只秀足疼的乱扭动弹起来,犹如四朵莲花,开开合合。
“令狐兄,看着自己师娘和师妹的脚底被如此责打,是什么感觉,想不想自己试试啊!”
令狐冲其实是有些心疼的,此时对于岳不群也不是那么忠心耿耿了,我对他说岳不群有不臣之心,其实令狐冲是有些相信的,可是他却知道,自己这个内心温软,和这个单纯傻白的小师妹,不可能参与此事,如此责罚逼供,实在有些不忍。
“怎么!令狐兄莫非是同情乱党吗!”
“不是!我这就亲自行刑!”令狐冲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自然也就不再犹豫,他从旁边的刑具架子上,拎起一条麻绳,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浸透了,之后用手拧去水分,这样的绳鞭更具韧性,而且更加结实沉重。
他走到宁中则身后,大手轻轻按在师娘柔软,却因为受刑而肿胀如蹄的脚底上。
“师妹,师娘,我劝你们还是快招了吧!别怪徒儿心狠手辣!”
被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弟子抓住脚心,宁中则的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阵火热,可是旋即,又被愤怒和理智冲击着,“令狐冲,你,你竟敢亵打师娘的脚心,你!你!”宁中则想说的是不得好死,可是实在是不忍心用这样恶毒的语言诅咒自己最喜欢的弟子哪怕他现在正拎着可怕的刑鞭要抽打自己的脚底。
“你!你!”可是她说了半天却说不出什么,最后竟然道,“你很坏!”
令狐冲微微摇头,为师娘的顽冥不灵感到悲哀,又转头按住岳灵珊更为小巧的雪足。
“别怪师兄下手狠辣!”
两女死死咬住牙关,就要硬抗。
令狐冲骑虎难下,最终还是下了狠心,抡圆了绳鞭,对着宁中则微微肿起的脚底狠狠抽击下去!
“啊!”同是习武之人,令狐冲的手劲远远超过这些寻常衙役。
只一鞭,宁中则便是凄厉的哀叫起来!
“啪!”他再次高高扬起绳鞭,狠狠抽在岳灵珊足心上!
“不要,师兄,不要打了!不要打小妹的脚底了!小妹给你亵玩便是,求师兄不要鞭打啊!”岳灵珊早就不堪重刑,如今被师兄亲手责罚,心中悲苦难以名状。
“啪!”
“啪!”令狐冲充耳不闻,手上丝毫没有放松,左右开弓,雨露均沾,宁中则,岳灵珊两女皆是被抽打的娇躯拧动,哀鸣不止。
“啪!”
“啪啪!”每一记鞭责都毫不留情,下下见血,两女一个软孺,一个纤灵,两对漂亮的足底被绳鞭打的血檩条条。
两女是被并排绑着,四条小小的脚丫都并在一起,这一鞭下去,有时候是单打岳灵珊,有时候是单打宁中则,有时候是一鞭下去,母女二人同时哀鸣。
玉足的足底并不是很大,可是绳鞭却只有指头粗细,有足够下鞭行刑的地方,饱满的掌丘,雪白的足弓,甚至是犹如玉团的足跟,都是可以鞭打的地方,横竖交错,不多时,母女的脚底上又是上了一层层交叠如网的血檩。
“啪!”
“啪!”绳鞭连落,两女钩动着脚趾,奋力扣向掌丘,用上牙咬着下唇,秀眉轻蹙,两手不时地抓饶着公堂地面。
四只小脚丫像扇叶一样上下闪动,左右闪躲。
却依然逃不出一记记的抽打。
“啪!”
“啊!”这一声声是闷闷的低吼,是宁中则痛不能忍却不肯求饶的哀叫。
“啪!”
“不要!”
“好痛啊!”这是岳灵珊在师哥和行刑者面前毫无尊严的求饶。
“啪!”
“啪!”
“不要!不要再打了啊!”岳灵珊用力的绷紧脚尖。
而令狐冲却一把扳住她的脚趾,令她白皙的脚心崩的紧紧的,继续一记记绳鞭抽在上面。
“师妹,唯有招供,不然定然不得饶刑!”令狐冲又是一记重责之后,冷冷说道。
令狐冲虽然语调冷淡,却不停循循善诱,出言问询两女是否招供。
“令狐兄!难道你还对这个小师妹有什么情愫吗!”我忽然厉声喝道,“当日与我把酒言欢,号称要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的大侠哪里去了,难道只知道儿女情长吗!若真是值得你关心之人便也罢了,可若是所托非人呢!”
令狐冲心中一乱,“大人,难道真的要动用铁荆鞭刑!”
我冷冷不语。
令狐冲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拍惊堂木,道,“上刑!”
两边的衙役也是一凛,铁荆鞭刑,在我上任以来, 也就动过不超过一手之数,最能熬刑的是当年一个纵横江阴一代十五年的女匪,扛了足足十五记,最后实在是扛不住,放下了一代女匪的威严和傲气,跪在江阴县百姓面前叩头认错。
岳灵珊,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真的要用这样的刑罚吗!
一个衙役忽然单膝跪地对着我道,“大人,当年骆霓裳纵横江阴十五年,杀人过百,才用此酷刑逼供,这少女,虽然也是江湖中人,可是并未杀过人,用此酷刑,是否过于严厉了些!”
“很好,赵武!你有此本心甚好,不过今天本官就告诉你一件事情,包庇恶人,远远比恶人本身更可恨!你可知道岳不群在策划何事,那是要串联天下武林,谋朝篡位,围杀新皇和朝廷命官,一旦他做成此事,到时战乱四起,狼烟七国,何止百人,就算千人万人,也是须臾间就死于非命!若不是我从江湖渠道,加上密探拼死在岳不群的内房密室盗取书信,使得我得知此事,此事一成,七国将再陷入大乱战,就算是十个我也阻止不了!”
“没有!没有!我爹爹没有做这个事情!”
岳灵珊弱弱的说道。
“上刑!”我一拍惊堂木!
几个衙役将刑架立在公堂之上。
两边的衙役不再犹豫,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将岳灵珊束在刑架之上。
刑架的后面犹如门字框,两人先将岳灵珊的双手分开吊在门字框两角,刑架前端是两根扶手柱子,再将岳灵珊双脚架在扶手柱子上。
如此一来,岳灵珊犹如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被吊缚在了半空之中。
在门字框的正中,还有两根横柱,上面垂着四根鱼线,鱼线的前端拴着四根鱼钩!
衙役先从岳灵珊的两条大腿上面放下鱼线,鱼钩钩进岳灵珊的外侧花苞上,将她的花穴分开,又从下侧拉出两条鱼线,将她内侧的小花瓣也钩住,都拉的紧紧的。
岳灵珊受此大辱,却完全已经吓傻了,死死咬着牙关,眼睛哭的红肿,此时更像是两个小水瓶一般不断的留着泪水!
全部绑好以后,一个衙役押着宁中则,令她乖乖跪在岳灵珊的两腿之间,刚好头脸正对着女儿被大大张开的柔嫩花蕊。
“宁中则,你想好了!招!还是不招!”
一边是女儿柔软的花蕊,另一边是用铁荆编成的粗粝刑具!
而决定权就在自己一张嘴。
宁中则的上下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打!”耳边却忽然响起一股炸雷的声音。
只见那铁荆鞭从宁中则的身侧高高扬起,之后重重抽落,准准的抽在了岳灵珊桃源之地上。
“噼!”的一声脆响。
“嗷嗷嗷嗷!啊啊啊!娘!”岳灵珊被这一击重击打的全身都像是被雷击般颤抖抽搐着,哀鸣着喊着宁中则!
铁荆鞭斜着抽击下去!将岳灵珊的四瓣花唇都一记打的蔫软下去,可是很快又充血红肿起来!
粗粝的鞭身在柔软之地慢慢磨蹭着离开,伴随着岳灵珊嘤嘤的哀鸣。
“嗖!”铁荆鞭带着一股腥风,再次高高扬起!
“不要!不要!”
在第一记铁荆鞭抽下来之前,她无比的期望抽下来慢一点,在打在身上的时候,她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而紧接着,那粗粝的鞭身犹如施加绳刑一般在她的身体最为绵软之处慢慢拖蹭,她又无比的期望这可怕刑具快一点离开自己的身子。
可当那刑具真的离开之后,岳灵珊又希望不要那么快离开,因为离开之后,接下来毫无疑问是又一记毒打!
“啪!”二!
刑具最终还是如期而至!
“————呀”岳灵珊简直都无法知道自己是如何惨叫出来的,在衙役的耳中,那仿佛是被掐住脖子的母兽,在面临绝望的剧痛,无法承受的折磨时候,对行刑者的最无助的乞求。
“啪!”三!
“啊啊!”仿佛是知道这种乞求是毫无用处的,岳灵珊忽然一反常态,再无那个温文尔雅,小家碧翠的怜人模样,而像当年那个手刃过百人的女匪一样,狂乱的摇晃起身体,发丝乱舞,也不顾及钩子是否会对花唇造成破坏,毫无风度,毫无人样,口中也是充满野性的嘶号起来!
“啪!”四!
“啊啊啊啊!”岳灵珊再次哀鸣,下身不断挺动!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眼睁睁看着那铁荆棘从高空中跌落,准准的抽打在自己的花苞之上,就像是顽皮的野孩子,随意的拿着一根柳条,肆意的在花园的花朵上抽击破坏一样,周围的人,则是都冷冷看着花朵被研磨,揉捏,碾碎,蜜汁飞溅,血流达滴却冷眼旁观!
“嗖!”铁荆鞭再次扬起。
“娘!娘!娘!”岳灵珊忽然狂叫着,“我们招了吧!我们招了吧————啊啊啊!”话音还未落,荆棘鞭子再次落下,不愧为铁荆之名,那沉重,那光泽,就跟真的铁器一样。
“啪!”清冽的脆响!再次在岳灵珊娇软的皮肉上响起!
“嘶嘶————”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因为受到太多刺激而喷出的某种女子特有的体液,总之,一股看上去清冽透亮,但是略有些粘稠,性状犹如兑了少量泉水的果糖,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喷射在了宁中则满脸!
“啊!”宁中则猛然醒悟。
面前的这个少女!是自己的女儿啊!
凭什么!他岳不群做下的罪孽,我宁中则凭什么帮他担!我的女儿又有和罪何错,我为什么要这么自以为是,把一个门派掌教的权威没有用在关怀门人上,把一个母亲的威严,没有用在教导女儿上,而是去以一个上位者的心态,支配欲,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女儿身上!强令她去维护所谓的华山派威信!
而受到这样的责罚!
“嗖!”刑鞭没有顾忌岳灵珊被打到射了的事情,在公堂上,即便是寻常鞭笞棒打也会把女犯打到沥尿公堂,何况是这种直接抽击便器私处的重责,当下,那衙役便是又扬起铁鞭又要抽打!
“不要!”宁中则忽然跪行向前两步, 用自己的面庞掩住女儿娇软的秘密,口齿中还有一丝丝咸腥,大概,已经被打的洇出血渍了!
“将她拉开!”令狐冲怒道。
“不要!我们招了!我们招了就是!”宁中则悲怆的喊道!
这一刻,她从出生起,就继承的华山派荣耀,被她丢在了脑后;三十年来一直坚守的华山派标签,被她撕得粉碎;千年以来女子被教导的以夫为纲也被她弃之不顾;此时此刻,宁中则的心里,只有女儿,只要别再责打她的女儿了,让她做什么,她都肯,让她招什么,她都认!
两女再一次被规律成双膝跪地的姿势,乖巧无比的跪在公堂之上,自然,还是只有上身有衣衫遮蔽身体,臀腿依然是赤着的,母女二人皆是略微分开双腿,毕竟私处受了责打,并起来虽然遮羞,却疼痛难当!
宁中则先道,“女儿,事到如今,你我母女俩也不必再熬刑下去了!便招了吧!”
“是!”岳灵珊只得低头娓娓道来,“对于爹爹的事情,我全知道!”
“他的确是聚众谋反了。”
“什么!”
虽然令狐冲早得到了我的承诺,可是亲耳听到师妹,师娘亲口承认,却依然是虎躯一震。
“那些村民,也是爹爹杀的。”
“爹爹感觉武艺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便翻阅华山派古籍,得知一种可以依靠吸收他人精气延年益寿,获得功力的办法,名为吸星,并且认为自己以此功,长生不死,称霸武林,不论是在武林中,还是七国,都拥有无上的地位。”
“娘亲知道此事,劝阻爹爹不要误入歧途,却被责打,愤而带我离开了华山!”
“我们在杀人现场,是因为要阻止爹爹杀人,可是未能成功,娘亲反而被爹爹伤了“道心”正在那里养伤。”
“怪不得!”我冷笑一声,“我说一派掌教夫人怎么如此羸弱,原来是被伤了‘道心’。”
这个道心,其实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武艺到了一个极致之后,便会产生“道心”,也就是这个武者一生坚持的事物,有没有道心,便是区分一个普通的一流武者,和一个强大的一流武者的标志!
宁中则虽然道心受伤,却依然可以在千万个三流武者阵仗里面肆意纵横,百名二流武者也可以随手斩杀,十几个一流武者也留她不下。
而在我完整的道心面前,宁中则却一招也过不去,这也就是道心的强大之处。
而宁中则的道心,估计就是与丈夫有关,因为看到了丈夫屠杀平民的丑态,而使得道心崩溃,心境混乱,不然就算打不过我,也不至于一招也接不下来。
我点点头,“宁中则,岳灵珊,你们二人虽然初心是好,可是做法激烈,如果直接来报告官府,又怎会途胜如此多的事端!”
宁中则低声道,“一则没料大人武艺如此惊人,生怕报了官反而被家夫杀伤官府,二则····”
“二则还是不忍心你丈夫岳不群受戮!虽然废除死刑,但是岳不群剧中谋反,至少也是废除丹田武功,监禁终身。”我冷笑一声,“妇人之仁,长发短见!他早已走火入魔,宁中则,你信不信,等岳不群的武功再到瓶颈的时候,杀你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我信!”宁中则凄然道,“这一次,他便要杀我了,可是念及现在他的武功有进步空间,现在吸光我的精气甚为浪费,这才放过我们母女!”
我摇头道,“我见过侠女不少,可只有一个女子算得上是真大侠,而你与仪琳一等,前后摇摆,意志动摇,为情所困,或包庇罪犯或见识短浅,徒有一身高强武艺,却妄称一代侠女!”
“本官现在宣判,宁中则,岳灵珊母女,包庇丈夫谋反,杀戮百姓,击毙在职衙役,虽然新皇废除死刑和肉刑,但是也不可轻饶,判七日后,木驴游街,而后各自当庭鞭刑五十,杖刑一百,监禁三年!!
女侠母女听到如此判决,都瘫倒在地。
回到大牢,我看着犹如小婢女一般这些天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怜美琪,道,“你想好了没有!到底招还不招!”
“美琪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说。”
“大人!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我眉头微皱。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怜美琪清秀的面庞上忽然升起一丝奇怪的表情。
我沉吟良久,道,“这话,本不应该由我一个县令来说,但是直觉上,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只是——”
我正要解释,怜美琪却忽然绽颜一笑,抬手用她柔柔的指尖按住了我的嘴唇。
“大人喜欢我。”
“我!”我不由得一囧。
“大人不必解释,这方面,女孩子还是很敏感的,你对我,不一样。或许是我的某个地方,某个神态,某个举动,很像你说的那个惟一一个可以称之为侠的女侠吗!”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我是凶手,除非当天的事情重演一遍,不然,即使是你相信我不是凶手,按律法也不能判我无罪,大人之前所说,如果判我无罪,上级官府会派来更加狠辣的县令刑讯我,其实并不是这样,以近日我对大人的了解,大人可以与新皇平辈论交,当年连南王最喜欢的小女儿米亚郡主都当众板责,又岂会畏惧上官。你怕的,不是上官,而是你心中的道,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直觉,就违反律法,对吗?”
“总之!你就招供就好了!”我有点心乱。
“美琪知道了,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怜美琪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好!那明日便升堂公审,你只要招认自己是倾心岳林,之后勾引于他,后来岳林顺水推舟,也要非礼与你,而你后来又不想委身,这才抽出防身的短刀,将他刺死!”
“是!”怜美琪道。
“大人,你说你平生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称之为真正的大侠,可否给我讲讲她的故事!”
“不能!”我果断拒绝道。
转身走开了。
次日,公堂上宣判,怜美琪,刺杀忠良之后,本应与宁中则母女同样判木驴游街之后公开重杖责五百之刑罚。
可是因为江阴县衙有档案的木驴只有两架,重杖也只有两对四条,因此绕过此刑,只判当众板打三百即可。
我终究还是徇私了,这套重刑具,木驴和重杖,其实是有三套的,当晚,我去了刑备库,以暗劲震碎了其中一套。
人,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也没有私心。
尾声:
PS,小小的收尾。新篇章也在准备了。
真正的女侠。
最烂俗的小说中,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
可我便是遇上了,皇帝,我,令狐冲,她,三男一女,四个自称是江湖侠客的多情之人,相遇在了一起,饮酒作诗,高谈阔论。
三盏过后,皇帝吐露身份,说自己的志愿是收复天下豪门江湖大派,一统七国。
令狐冲信奉光明磊落,被皇帝的雄才大略折服,打算入仕途。
我表面身份是一县之主,实际身份是秋叶堂死士,专为皇帝清扫一切障碍,皇帝本身却并不知晓此事。
而她,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美目,目光顾盼,却从未离开皇帝,她看着皇帝的眼神中,满满都是爱意。
她一语不发,只是与我们对饮,听我们阔论吟诗,吟至高兴处,她便痛饮美酒,舞剑助兴,美人如飞凰,剑光如雷霆,舞步如游龙。
四人成欢,何其痛快。
可惜。
皇帝胸中只有天下,已经放不下第二个女人了。
这一生一世,皇帝心中只有秋叶堂堂主,叶子一个人。
这是我与她的第一次相遇,我喜欢上她了,喜欢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不管面具下是怎样的容颜。
五年后,七国一统。
高阳王的嫡女在我属地与一女侠发生冲突,经我判断,是王女之过,痛责王女之后,我却将女侠下入大狱。
因为我发现,这名女侠的身体特征,属于敌国樱国皇室!而樱国皇室女子,应该都已经被押为奴了!
此女武艺高强,容貌秀丽,却一直低头垂目,不敢与我直视,但观其体貌,必然是最嫡系的皇亲国戚,我将其下狱痛责,问其阴谋,然而重重酷刑之下,女侠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一语不发。
在她下榻的客栈中,我发现了那张面具。
这是我与她的第二次相见。
叶子插手此事,将女侠带走,在秋叶堂,我眼看着她受到更为惨烈的酷刑,然而她依然一语不发。
重刑昏迷之际,我听到她喃喃不清的呓语,喊的是“秦朔”。那是皇帝的名讳。
叶子这才满意道,“我不能生育,欲找寻世上最为坚强,美丽,睿智,不畏生死之女子,因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秦朔大帝,你,过关了。”
半年后,皇帝大婚,她刑伤痊愈,一身盛装,站在皇帝身边,美目流转,雍容华贵,成为了第一帝后,也是唯一的帝后,那的确是她应得的。
那是我第三次见她,以后,都不必再见了。
2当朝宰相史正亭和岳文亭的故事
“什么!当众板责三百!”岳文亭花躯一颤。
“是!”怜美琪低头垂目,拉着娘亲的手说,“已经是大人法外开恩了。不然,恐怕还要像那宁中则母女一般木驴游街,裸责五百呢。”
“不可!”岳文亭俏脸微寒,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却香腮却依然艳若桃红,她不怒自威,酥手一拍地面,“那一记板子一层皮,三百记打下来,哪里还有命在!”
“啊!娘!”怜美琪忽然看着娘亲,此时此刻,她似乎有点不认识娘亲了,虽然娘亲岳文亭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但是怜美琪一直也以为她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乡间女子罢了,可是刚才岳文亭酥手拍地,眼神中爆发出的气势,竟然跟大人有些相似了!
那是一种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娘亲,你不要做傻事啊!大人,县令大人他待我很好!”怜美琪心里想的是,怕娘亲去告御状,此时她没有想到娘亲告御状要先在三部六司滚钉板、受杖刑,心里想的只是怕县令大人吃官司,在怜美琪心里,已经隐隐将县令大人当做“郎”来看待了。
“你放心,在你受刑之前,娘一定回来救你!当众板责三百,就算留下小命,名声也坏了,将来谁会娶你!”岳文亭说着,暗下决心,转身离开。
“娘亲!娘亲!”怜美琪看着岳文亭走远,不再理会自己,心中暗暗着急,不知道这个生性倔强的娘亲想要干什么!
岳文亭回到家中,看着炕头上一脸愁眉苦脸的丈夫怜东雄。
怜东雄见妻子回来急忙上前,“怎么样,娘子,琪儿怎么判。”
“半月之后,当众板责三百,说是县令老爷大开慈悲,不然就会跟那对女侠母女一样,判木驴游街,裸责五百的!”
“啊!谢天谢地!”怜东雄自然知道,木驴那种刑具,寻常女子上了去,哪有能站着下来的,就算是宁中则这种一流武者也未必能生受下来,更别提还要裸责杖刑。
可是旋即,怜东雄又道,“三百板!就算只有三百板子,琪儿身子娇弱,也未必抗的下来!这可如何是好!不如我变卖家产,求县令老爷法外开恩!”
“不行!”岳文亭摇头道,“当今县令刚正不阿,连郡主都打过板子,何况我曾远远见他审案时候,腰间挂着一把匕首,咱们怜家全部财产也买不了那把匕首上镶嵌的一颗北冥珍玉。你若是出钱贿赂,怕会适得其反。”
“那如何是好!难道你要回娘家求助吗!”
岳文亭不过是一乡间村姑,虽然美名远传,却怎会认得北冥珍玉这种顶尖珠宝,她其实是江南最大珠宝行的嫡女,可是多年前,与家族断绝关系。
“不!”岳文亭摇摇头道,“我父亲若是见了我恨不得打死我,家叔们定是落井下石,又怎么可能为了我的女儿去跟官府打交道,我又怎么会去自讨其辱。”
怜东雄心思急转,他忽然脸色微变,“你是要去找他!”
“是!”岳文亭眼神决绝,“为了女儿,我要去见他!琪儿是他的血脉,他应该负担起这个责任!”
怜东雄瘫坐在地,“是了,也只有他能救琪儿。”
帝、王、公、侯、伯、子、爵。
若非皇室,能升到最高的爵位,便是公。
与现代的职务,职称一样,七国对应的便是官位和爵位。
史府是京城中权势最大的势力之一。因为他的主人是当朝宰相,位列一等公的史正亭!
五日后,这天傍晚时分,风尘仆仆的岳文亭来到了史府大门前,对着看门的小厮道,“这里的主人可在家吗!”
小厮见岳文亭生的美貌,不由得调戏道,“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又想跟我们老爷攀亲攀故啊!”
岳文亭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
看到锦囊,门人脸色微变,那锦囊上绣着一个古体的“史”字。那种书体,只有史府最核心的成员配饰上才能绣。
接着,岳文亭从锦囊之中拿出一块宝玉交给门口的看门人,道,“你将此玉,呈现给史正亭看看。”
看门人不敢再怠慢,诚惶诚恐的将宝玉双手捧着,拿了进去。
“你急匆匆干什么!”
那门人刚走到内院,只听一个清丽的女声,门人慌忙跪下。
“夫人。”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夫人!门外有一个女子,令小的将这块宝玉呈献给老爷看。”
门人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宰相夫人,这名宰相夫人今年二十有七,平日里,说一不二,她有如此权势地位,可不仅仅是因为是宰相夫人的原因,更因为她乃是一名大秦帝国的封号郡主,不但拥有自己的封地,还是老皇帝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姐姐——名为花香雪,她是最任性的一名郡主,本应该名叫秦香雪,不过认为秦姓不好听,因此自己改了姓氏,连残暴的老皇帝和开明的新皇帝都管不了她。
花香雪捏住宝玉在手中,上面刻着一个古文“史”字,轻轻一搓,却见那犹若奶色的宝玉表面浮起一层犹若蓝色胭脂的色彩,不由得娇躯微颤。
这乃是一块足有盖碗大小的蓝烟玉,单这一块,可抵得上自己整片封地,一郡之地三年税收!
“岳文亭,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落在我花香雪手里,我定叫你生死两难!”花香雪眼中露出狠厉之色,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们两个今天负责看门知道。”
“你们两个将此事烂在肚中,若是走漏了一丝风声,九族难保!”
“是!是!”门人面如土色。
岳文亭双手捏着衣角,史正亭就要出来了吗!
当年的他,如今如何了呢!
岳文亭虽然已经三十出头,可是想到要与史正亭见面,心中却依然犹若小兔乱撞,光是想想,便是满脸娇羞。
已经很久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而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她身后,几个黑衣人趁着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从后面靠近,一把捂住岳文亭的嘴巴,将她塞进了马车之中。
“驾!”
马车扬尘而去。
足足颠簸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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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前方高萌!)
10
岳文亭被推搡着拉下马车,眼前是一道铁门,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铁门之上写着两个狰狞可怕的大字。
“死牢!”
“进去!”两个壮硕的狱卒像是提小鸡崽子一样,一左一右,大手抓握住岳文亭的肩膀,直接提溜起来,鞋尖拖着地面,往前拉扯,一把塞进死牢之中。
与想象之中不同,死牢里面没有犹如地狱般的嘶号和哀鸣,一进去,便是一个大厅,地面铺着整齐的方砖,方砖表面镶嵌着铁圈,大厅棚顶是一根根横梁,两边的墙壁上用樟木打的木架,每座木架之间间隔一米,装有火把,虽然未必能亮如白昼,却也将刑讯大厅照的明晰可见,每一层架子上都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刑具。
皮鞭,马鞭,狗鞭,九尾散鞭,戚薇散鞭,绳鞭,绳结鞭,麻辫绳鞭,藤鞭,铁鞭,荆棘鞭等等等格式各种鞭刑具一打眼足有百种。
毛竹大板,鸳鸯板子,桃花板子,水火重杖,腊木杖,漆红大板,方木棱杖,船桨重杖,薄皮杖,小板子,戒尺,竹尺,皮带,皮板子等等等板刑具也有百种。
手指拶子,脚趾拶子,乳尖拶子,皮筋,竹片,舌拶,香蒂拶,便器拶,唇拶,花门拶,乳根夹棍,乳中夹棍,脖卡,臀瓣夹棍,胫夹棍,脚掌夹棍,咬指夹子,铁靴各类拶夹刑具也有数十种。
各种形状的烙铁上百套。
各种手铐,脚镣,手指铐,脚趾铐,各种型号的铁枷,木枷上百套。
还有一些圆头铁钩,鱼钩,麻绳绳结,盒子,刺针,倒钩,大小钢圈,和形态各异叫不出名字用途的刑具也足有数百套之多。
也并不是向想象中那样布满血污,而是都清理洗刷得十分干净。
可是,这加起来上千套刑器这样陈列在死牢的进口大厅,所有一进来的女犯没有一个不头皮发麻的。
岳文亭脑袋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大厅,至少可以同时容纳上百人一起受刑,而横梁和地面上的铁环,可以将人束缚成任何一种姿势受刑。
几个狱卒推搡着岳文亭站到了这个死牢刑讯大厅的正中。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岳文亭惊慌失措的叫道,任何女子被按在千百套刑具面前也不可能不慌张。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绑到死牢里面来了!
“干什么!小娘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狱卒狞笑一声,“来,小子们,给这个小娘子开个荤!”
几个狱卒都是狞笑着走过来,一个狱卒上前一脚,踢在岳文亭的膝弯上将她踢得跪倒在地,拿出一条铁链,三下两下将岳文亭的双手绑在一起,再往上一抛,挂在梁上。
绳索拉动,岳文亭的身体被向前倾斜着吊了起来,她奋力用两只脚尖蹬着地面,想要往前走两步好站直了,可是立即就有狱卒扑上来,拉住岳文亭的两只小脚,剥去鞋袜,也用铁链将她雪白雪白的光脚丫锁了,大字型拉开,绑在地面的铁圈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我抓到死牢里面来!”
“你犯了什么罪!让老子来告诉你!”那狱卒说着,上前一把抓住岳文亭的衣领,厚重的大手往两边一撕,岳文亭的上衣直接被撕成碎片,娇嫩的身子露了出来。
“不!”岳文亭一声悲鸣!
娇嫩的身上,只余一件贴身的肚兜小衣!
岳文亭,她何曾受到如此羞辱!她本是江南最大珠宝行的嫡女,本可以一生享受荣华,爹爹为了让她能自保,请了江湖人教她武艺,她学了武艺却不老老实实当大小姐,反而学人家做女侠,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后来在山贼手中救下了还是贫寒书生的史正亭。
两人一见倾心,少男少女情不自禁,在江阴县下的乡里随意搭建了茅庐,几度云雨,岳文亭的老爹听说女儿被一个穷酸书生破了身子,生气此事,与她断绝了关系。
岳文亭要证明自己眼光没错,爹爹是错的,便劝说史正亭赴京赶考,若是金榜题名,便回来迎娶自己!
可是世事无常,史正亭刚走,岳文亭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肚子越来越大,她举目无亲,无人照顾,又身段娇雅纤瘦,到了第六个月,已经无法隐瞒明显隆起的肚腹,在民风淳朴的乡间,少女未婚而孕,乃是歪风邪气,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
淫娃荡妇的名头按在了当年不满二十岁的岳文亭头上,乡里将她抓了,罚跪,罚吊,打板子,逼问男人是谁,要浸猪笼。
她怀胎六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有武艺,却不能反抗,一身功力都用来保护腹中孩子,生生扛着乡人对自己的板责,鞭打,吊跪,眼看就要被淹死,怜东雄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光,站了出来,承认孩子是自己的,并正式迎娶了岳文亭,多年来,包容她,爱护她,对怜美琪视如己出。
一瞬间,一切记忆都涌上心头。
岳文亭泪水涟涟,她的武艺已经都扔下了,不然这几个刀笔小吏哪里能捉得住她!这个曾经的女侠,脑子里努力回忆着师父教过的缩骨功,格斗术,想要杀出去,可是十几年相夫教子,女侠气质虽在,武艺却早就忘尽了,她绞尽脑汁,最后只想起来一些运气法门,别的不说,至少,能让自己多抗些折磨吧!
刚思虑至此,岳文亭就觉得身下一凉!
顿时她犹如遭到雷殛,那几个狱卒竟是直接将她的下衣褪到了脚踝,只剩下一条未及膝的单薄底裤。
“不要!不要啊!”岳文亭此时是真的怕了,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怕了!当年怀着怜美琪,被几个乡里壮汉拖着,按在地上打屁股板子,被罚吊,用牛皮鞭子抽打肚皮,被装进笼子要扔进水塘淹死,她都没有怕!
古之侠女,生死可置之度外,然而千年礼教,女子身体不得赤露,当众被撕开外衣,褪去裤裙,那是比死掉还可怕的侮辱!
况且,现在只是撕掉外衣,褪去下裤,此时她只身受缚,身上只余一件肚兜,一件小裤。接下来,是留下这最后的遮羞布,还是尽数剥去,一丝不挂,是上刑逼供,鞭抽板责还是要遭受更甚一步的侮辱,她全然不知,这完全密封,远离京都的郊外死牢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这几个狱卒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她也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宰割,甚至,会有可能被迫做一些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而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对无法抵御的无助感才是更可怕的!
“啪啪!”狱卒隔着单薄底裤在岳文亭风韵的臀翘上拍打几下!
“小娘子,你知不知道错啊!”
“我哪里错了!”岳文亭是此生第一次入狱,当然不知道不懂得要顺着狱卒的话来说,自己冰清玉洁的臀翘,被那粗鄙狱卒如此放肆的,不尊重的拍打,岳文亭又惊又怒,还想着思辨反驳,宣告自己无罪!
“别急,让老子慢慢告诉你!”说着,那狱卒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小板子。
说是小板子,其实只是相对于那种半尺宽,一丈长的重刑具毛竹大板,又或者是那种鸡蛋粗细,枣木硝制而成,方方正正的水火杖棍来说的。
这小板子虽然占了一个“小”字,挨上去却绝对不会轻松。同样是由多年生的毛竹切削硝制而成,大约有寻常男子巴掌宽,长两尺,板子头粗而把手较细,板子头的竹板包裹着两层牛皮,专门用来刑讯女犯而制,细心的读者恐怕已经感觉到了,这哪里是小板子,其实就是仿照成年男子的手臂做的刑具,女子被这种板子抽打屁股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被爸爸按在腿上打屁股或者犯了家规被丈夫掌掴屁股的感觉一样——屈辱,悲戚,屈从——而毕竟是竹板牛皮,自然也比手打要远远疼上数倍!
果然!还是要受刑吗!岳文亭反而松了口气,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点遮羞的,没有将下裤完全褪去,不就是挨板子吗!
当年被乡里那些彪形大汉按跪在地上,脸颊顶着黄土地,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仅仅隔了一层粗布裤子,被抽了上百记板子,可是当年的岳文亭咬紧牙关,死活也没有说出史正亭的名字,因为岳文亭知道,史正亭是要金榜题名的,是要做大官的,她就算被这些糙汉生生打到屁股开花,也绝不能让史正亭这个名字带有一丝污点!
“嗖!”冷风起,狱卒手腕一抖,小板子急促的抽击下去!
“噼啪”一声脆响!板子尖已经落在了岳文亭的臀尖上!
在这场同样光滑的,包皮小竹板子与少妇仅穿单裤的臀瓣的第一次交锋,是少妇败了,小板子虽然还不如臀瓣的三分之一宽度,可是却如此大力,如此坚硬,一下就深深嵌进岳文亭的臀肉之中,发出一声明显的脆响,臀瓣骤变的丝裤边沿也都一下子扎了起来。
“····”岳文亭张了张嘴,似乎愣住了,过了足有两秒钟的时间,岳文亭忽然“啊!”的惨叫了出来!
那重重的板子抽在臀肉里面,第一反应不是痛,而是冲击!
距离的冲击不但嵌进臀肉里面,巨大的力量更是冲击得这少妇全身一下激烈颤抖,大脑的思维都停止了片刻。
而第二反应依然不是痛,而是麻,方才抽打了一板,可是却好似整片臀肉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这种酥麻在第二秒钟渐渐褪去,剧痛!疼痛!仿佛要被压扁,碾碎,撕裂般的剧痛在岳文亭的臀肉中间渐渐弥漫开来,弥漫的速度犹如洪水,最初慢慢的,可是转眼之间,就爆发开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痛以臀尖为中心,疯狂的扩散到全身。
“啪!”紧接着,又是第二板子!岳文亭顿时眼前一黑,旋即“啊!————”的哀鸣出声来!而这哀鸣还未惨叫到最高潮便是戛然而止,两记运足了寸劲的剧痛,竟是直接将这个少妇揍的昏死了过去!
“魏三儿,你这下手也太重了!照你这个打法,三十板子就能把人活活揍死!”
狱卒头子有点不满意的看着刚才下手行刑的魏三儿,下板子有很多种手法,有的打到皮子表面,有的抽到腠理,有的打进肉中,有的打入筋骨,每一种都疼的很,但是若是想要折磨人,就会只打到皮子表面,即使是最娇弱的小家碧翠也能熬上几百记,虽然亦如是疼的生死两难,而不伤根本,如果打到肉里就有可能出人命亦如刚才魏三打岳文亭那两下。
“老大你有所不知,这小娘子抗揍的狠呢!”魏三狞笑一声。
“你如何知道?”
“老大,这小娘子,名叫岳文亭,乃是江阴县富户怜家的媳妇,不过嫁人之前,在江南江湖一代也闯下了了一些名头,因为也姓岳,善用两把一米长,龙眼粗细的小银枪,武艺也达到了三流巅峰,有好事者将她和当年的忠良之后岳银瓶相比,人称双枪小银瓶。”
“这些年相夫教子,估计武艺荒废了,不过但凡练到三流武者巅峰,真气洗髓,根骨肌肉绝不是寻常人能比,放心用刑,绝对没事!”
“哦!”狱卒头子不由得狞笑一声,自从秦朔大帝一统江湖,这些行走江湖的女侠少了许多,死牢已经很少没有这么高质量的女侠了——虽然已经十几年不行走江湖,可是这么抗揍的,确实不多见!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手下留情,泼醒再打!”
狱卒头子一声下令,立即有狱卒拎来整桶扎凉的冰泉水,用瓜瓢舀了一下子水,从下向上,兜着泼向岳文亭。
冷水从下到上,先是撞击在岳文亭双峰之间的肚兜上,瞬间就将她的丝布肚兜淋湿,继续往上水浪抽在岳文亭整齐的锁骨,纤细的脖颈下巴上。
冰冷的冲击使得岳文亭猛然扬起头,发丝弧线甩起,同时也是一声哀鸣。
“小娘子,你知不知道错了啊!”
“怎么!怎么这么痛!”岳文亭呆呆的问。
当年怀着孕,跪在地上,她是挨过板子的,那乡里用来惩处淫娃荡妇的板子都是实打实的柳木板子,比这小板子还要厚重硬实,可是绝对没有这么疼!
她哪里知道,那些乡里野夫,虽然看似彪形大汉,可是用刑的技巧又怎能跟这些狱卒相比,魏三看似干瘦,可是一双铁手,粗如砺石,骨节粗大,形如鹰爪,这样的手臂,抓着板子抽在少妇臀上,哪里是能轻易承受下来的!
“真是倔强不减当年啊!”魏三不知道岳文亭是装傻还是真傻,这两板子抽下去,一般女子都知道赶紧服软,岳文亭还傻乎乎的问。
“啪!”他不在给岳文亭反应的机会,接着就是一下狠抽!
“啊啊!”岳文亭又是一声哀鸣,整个身体都被板子抽的向前反弓过去!
眼泪也直接从眼眶里面崩飞出去。
“啪!”
“啪!”
魏三的手法阴辣纯熟,一记接着一记的抽打,下砸臀翘,横抽臀尖,撩打臀底,再来一记交叉,小小的板子像是穿花引蝶,在岳文亭躲藏在单薄底裤下面的丰润臀上描绘画线。
不过这一次,他的确也是收了两分力度,饶是如此,岳文亭依然哭天抢地,惨叫不止,光洁的背线上不断滚滚留下汗水和泉水,将底裤的上沿都浸透了,板子一记记抽上去,甚至可以看到岳文亭柔顺微翘的臀肉曲线。
“哗啦!”又是一瓢乍冷泉水浇在岳文亭的臀面上!单薄的底裤完全被打湿了,粘贴包裹住她已明显肿胀的玉臀,被板子抽的火辣的犹如浇了火油一般的臀面上忽然被冷水一浇,顿时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岳文亭顿时胯间一松,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股之间蔓延开来。
岳文亭羞臊的满脸通红,因为用泉水浇的是臀面,可是狱卒头子明显在注视着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明显已经被清澈的尿液浸透了。
如此这般,岳文亭虽然还穿着肚兜底裤,可是尽数被泉水,尿液打湿了,紧紧贴着身子,单薄的衣衫完全显露出她曼妙的曲线,又因为是白衣,打湿之后几乎九成透明,此时的岳文亭真是羞愤欲死。而又生死两难。
身后再次响起腥风呼啸!
“还要打吗!”岳文亭心中悲痛莫名,念头还未转完,臀皮就又挨了一记重责!
“啊!”她痛苦的张开秀口,口水不由得都喷了出去,娇躯在空中左右拧动,以手臂和脚腕为两边,她的身体疯狂的晃动,扭曲,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晃动,左右摇摆拧动臀部,魏三手里的小板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一记都准准,狠狠落在她臀肉最丰满之处,打的臀浪翻飞,水花四溅,没有一记能够躲闪开来!
“啪!”
“啊啊!”
“啪!”
“不要!不要了!”
“啪!”
“莫要再打,民妇知错便是!”除非是真正能熬刑的女烈,不然就是真正的傻子,否则此时此刻都该懂了,一个偏远之地的孤苦女子,孤身在这京城死牢之中,无依无靠,无人怜惜,什么女子的贞洁刚烈,什么内心的倔强骄傲,什么当年女侠的坚贞气质,什么为人妻的端庄,为人母典雅,什么为君子的慎独,都可以放一放了,是时候不顾尊严,向着狱卒屈辱的求饶,讨好,摇尾乞怜了!
若是寻常的女子讨饶服软,这些狱卒自然也不必一定要下狠手折辱,既然已经服了,可以轻些打,可此时此刻,这魏三似乎与岳文亭有什么仇儿,下手却丝毫不见轻松,犹如雨打莲花,板子依旧犹若狂风急吹,骤雨怒号,急急如落雷般一下下,一记记,一五一十,狠狠抽在岳文亭的臀翘之上。
“我认识宰相的!”岳文亭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种痛,她此生第一次受,这样的苦,她这辈子第一次吃,实在是无法忍受,实在是抗不下去了!她终于说出了史正亭的名字,可是她也绝不是傻子,也不敢说自己是当朝一品,权倾朝野宰相的旧爱,只是说自己认识!
“哦!你认识宰相啊!”
“啪!”魏三狞笑着搭话,并且又是一记重重板责!
“啊!啊!”岳文亭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娇呼哀叫,在板责的空档又是尖叫着,“真的真的,我真的认识宰相的!”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啪!”
魏三一边问着,一边又是狠狠抽下去!透过单薄湿漉漉的底裤,已经明显看到她的臀瓣高高肿胀,表皮上青紫交加,一道道板花檩子层层叠叠,交错交叉,好不凄惨。
“我!呜呜!我是他的远方亲戚!”岳文亭呜咽哭叫着,她不敢说是旧爱恩人,这会伤及这个当朝一品的官声,而且,也未必有人相信。
“哦!”魏三的板子顿了一下。
岳文亭心中松了口气,是相信了吗!
“啪!”而紧接着,却是又一记重到了极致,几乎要将人打昏的重责!
“啊啊啊!”这一下,直接深深抽进岳文亭臀肉深处,将她的臀肉上下两边挤的起了波澜。
板子离开,挤起来的臀肉又复回落,犹如臀浪飞舞。
“嗷嗷嗷嗷!”岳文亭疼的练练惨叫,“贱妾说的是真的啊!贱妾没有说谎啊!求求你饶打吧!贱妾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啪!”
“啊!”岳文亭哀鸣求饶,“你会打死我的,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冒充一品大员亲属,该当重罚!”魏三狞笑,“你若是他远方亲戚,我还是他爹爹呢!”说着又是“啪!”的一记狠抽!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不要再打了!”岳文亭痛的哭天抢地,娇躯乱扭!
“我可以给你们钱,多少银子都行!”
“我的镯子!我手腕上的镯子是和田玉的,价值千两!”
“啪!”
“啊啊!大人啊!莫再打了!”
“还有脚环,脚环啊!”岳文亭哭的语无伦次,“大大大大哥们,都是金子的!我我我我我把钱都给你们啊!别打我,饶了我吧!”
板子急雨终于停下,魏三也不客气,将岳文亭手腕上的玉镯拿了下来,又将她纯金的脚镯也取了下去。
“镯子我们收走了,先饶你一刻钟的打,至于后面还有没有责罚,那要看宰相夫人的意思了。”
“什么!宰相夫人!”话说到这个地步,岳文亭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哦,对了!”魏三忽然道,“怜夫人,岳女侠,你当年一双银枪也是名传江南,号称双枪小银瓶,彩衣如虹,俊俏如玉,可是英姿飒爽,侠气逼人,您如今这毫无风度,哭号哀求,摇尾乞怜的模样,风采可远远不及当年了呀!”
“你知道我是怜夫人?等等!”岳文亭猛然睁开眼,“岳女侠,双枪小银瓶,你怎么知道!”从救了史正亭起,岳文亭就陷入了男欢女爱之中,再也没有行走过江湖了,十六年前的事情,这个狱卒怎么知道!
她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魏三!狗贼!是你!”
“不错,是我啊!”魏三狞笑一声,“狗贼,真是很久没有听人这么骂我,真是怀念啊!无巧不成书,都说冤家路窄,没想到我们又在这见面了呢!”
“狗贼!我当年饶你一命,“没想到你,你!!”她说着说着,竟是潸然泪下,声线也慢慢变得低沉,“魏三哥,当年是小妹不好,您高抬贵手,就当小妹是个屁,饶了小妹吧!您已经板责小妹至此,皮开肉绽,生死两难,不知道可否解气,不若您再抽两记小妹的屁股,小妹不敢有丝毫怨言!”
“我怎样,老子一没偷,二没抢,在这死牢做我的老大,怎样,该着你落在我手里,当年的岳女侠行走江湖,一杆亮银枪也是小有名气,今天我就让岳女侠也长长我这杆枪怎样!来个后入式吧!”
说着,将铁索放下来,令岳文亭双腿分开,臀部高翘,他自己则是走到岳文亭身后,自顾自脱了裤子,一把拔下岳文亭那可有可无的裤子,掰开她的臀瓣,对准岳文亭花蜜四溅的蜂穴就要刺进去。
“不要!不要啊!魏三!我当年心软放过你,求求你今天也放过我一次,鞭抽棒打,烙铁拶指,任你处罚,我是有丈夫的,求你饶我贞洁。”人为刀俎,岳文亭是进京来求史正亭来救女儿可是没想到自己先身陷囹圄,贞操都难保,还是马上就要被当年自己惩戒过的恶徒夺取!
她的花穴因为刚刚尿过,又裹在裤子里面,因此湿润滑软,魏三恐怖的大枪在她花唇表面慢慢磨蹭,似乎在享受这种完全掌握着当年那个高高在上女侠,如今跪在胯下撅腚待干的感觉,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侠,那个彩衣如虹的双枪小银瓶,如今的贞洁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混蛋!我真恨当年没有阉杀了你!狗贼!”岳文亭心知贞洁难保,这种情况下,就算讨好乞饶,这个十六年前就坏事做尽的狗贼也不可能饶了自己,毕竟当年她是断了他的一条脚筋,废了他的轻功!
“哼哼!慢慢后悔吧!”魏三狞笑一声,大枪在岳文亭花穴外面蹭了一会,立了起来,就要直捣黄龙!
“哼!”门口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哼,一个艳若桃花,身若棉柳,典雅贵气的华服少妇冷然走了进来,鄙夷的看了狱卒一眼,“还不将你的东西收起来,想污了本郡主的眼吗!”
“不敢不敢!魏三谄媚的笑着,下身的大枪还是在岳文亭的花穴外面蹭了几下,把岳文亭恶心的一阵颤抖,好在最终还是没能进去,贞操算是保住了。”她扭头看向这个雍容华贵的华服女子道,“您是。”
“我。”华服女子低头俯视着这个被责打的屁股开花,尿水淋漓,上身仅穿着一件单薄肚兜,下身的底裤已经被褪到脚面,狼狈跪在地上的美丽少妇,两个少妇一个清纯冷艳,一个华贵典雅,一个跪伏在地,一个高高在上,史正亭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子,第一次眼神碰撞,竟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华服女子仿佛是在宣判主权一般道,“我,史正亭惟一的正室夫人,花香雪,当朝皇上的姐姐,花海郡主!”[ 此帖被psw2697在2018-09-02 08:08重新编辑 ]
A:不错。这才是开胃菜。——不错,这才是个开胃菜,花香雪心里想着:敢跟本郡抢男人,后面还有清蒸、油炸、干煸等着你呢!
B:双枪小银瓶……楼主 你起名越来越有新意了哦 加油 最后颇有正室来抓小三的意思呢——这里卖个关子,因为一直在埋“忠良之后”这个梗,涉及到大结局的编写,也借鉴一下大家的意见,忠良之后已经提到两次了,第一个是岳林死因不明,第二个是岳银瓶闯荡江湖去了,第三个是岳不群其实也是忠良之亲,(但是没有明说,但估计已经有人在怀疑了),其实忠良被诬陷而死,三个后人选择了不同的路,岳不群聚众造反意在报仇(也有自己称霸夺权的意思),岳银瓶纵横江湖,以侠义诠释忠良,岳林选择了偏安一隅,不入仕途。还有其他的人会慢慢写出来。
你们觉得呢,如果你是忠良之后,在祖先忠心耿耿,杀寇报国,为国为民,但是功高盖主,惨遭杀戮,多年之后被平反,作为后代的你们会选择哪一条路?不局限这三条哦。
C:陈世美的成功版吗,哈哈哈——嘿嘿,以我的尿性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啦,容我卖个关子。
是怕我抢了她的男人吗?岳文亭心中暗暗揣度,真是女人可怕的嫉妒心啊!
帝女,当今皇帝的姐姐,拥有号称秦国花都的花海郡封地和皇室册封封号的实权郡主,当朝一品大员,一等公的妻室,容颜身段也远在自己之上。
就算岳文亭依然是江南玉石行当龙头的嫡女,也远远不及这女人的任意一个身份。
何必呢!岳文亭心中苦笑,可是表面上却要装傻,道,“多谢姐姐救我,我已有丈夫,若非姐姐救我,恐怕小妹贞洁难保,无颜回去见家夫。”
“哼!”
花香雪冷笑一声,绕到岳文亭正面,华贵的裙摆落在地面上的混合水渍之中,并不以为意,她蹲下来,伸出一只酥手,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岳文亭娇俏柔软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抬起,自己一动不动,却左右摇晃着岳文亭的头,细细的端详着岳文亭的俏脸,冷笑道,“一模一样。鼻翼内侧灰尘大小的微斑,眉眼的弧角,一丝都没有错。”
她忽然站起身,狠狠给了岳文亭一个耳光!
“啪!”
“装什么傻白甜!你靠着什么抓住的正亭的心,靠你这张平淡无奇的脸蛋儿吗?”平心而论,岳文亭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美女,远山般的黛眉,白狐般的媚眼,星斗般明媚的眸子,温婉的鹅蛋脸,粉嫩的樱桃唇,软孺白皙透着桃粉的肌肤,加上黄莺出谷般的啼叫,确实是不可多见的女子。
然而跟花香雪放在一起,让两女相比较的话,说一句“平淡无奇”也并不冤枉岳文亭。
如果说岳文亭的黛眉如远山,那花香雪便犹若碧蓝天空下的一线云彩,修长,大气,顺滑;如果说岳文亭是犹若白狐狸般的媚眼,那花香雪便是千载修炼狐仙的眼,眼角一挑,便可以让任何男子动情,回眸一瞥,便可以让女子都心跳,如果说岳文亭是星斗般明媚的眸子,那花香雪的眼眸便是一片璀璨的星海,如果说岳文亭是白皙透粉的肌肤,黄莺出谷的啼鸣,那花香雪的肌肤便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凤凰吟梧的鸣动。
唯独差的,便是差了一颗温婉的内心,花香雪一把捏住岳文亭的乳尖,狠狠揉捏,痛的岳文亭惨叫出声。
“又或者是靠你还没有笋尖大的平胸?”
“还是你这肿得犹如粉桃的屁股?”
“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就是我下令,将你掳到死牢的。”花香雪毫不掩饰的说道,因为强者,是不需要装傻的。
“为什么。”岳文亭哭着说,“为什么这样折腾我,我只是来求正亭救人的,救了人,我就走,此生再也不会见他!”
“啪!”听到岳文亭的话,花香雪不但没有松气,反而大怒,狠狠又甩了岳文亭一个耳光。
她揉揉自己的手,冷声道,“掌嘴!”
旁边立即有一个婢女从怀里抽出一条小皮板子,狠狠对着岳文亭的俏脸左右开弓。
“啪!”
“啪啪!”小皮板子狠狠的在岳文亭两片香腮玉颊上抽打,不到十下就将她的香腮抽的红肿起来。
又是抽了十几下,只见那小皮板子在岳文亭面庞上肆意欺凌,直打的岳文亭嘴角流血,香腮青肿,涕泪并流,这时候花香雪才冷然叫了一声,“停了!”
婢女随意拿起一条软布,擦拭了皮板子,收回怀中。
“可知道为何掌你的嘴?”
“呜呜!贱··婢···”岳文亭说话都有些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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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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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呱噪!”
“不知所谓!”
“妄自揣度上意!”花香雪居高临下,肆意训斥着岳文亭。
岳文亭不敢顶嘴,只是低着头。
花香雪转身坐在一条椅子上,冲着自己的侍女摆摆手。
“岳文亭,咱们玩个游戏吧!”旁边的侍女冷笑一声,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碗放在了岳文亭面前。
岳文亭低头一看,不由得一阵皱眉。
碗里装着一整碗的麻椒,辣油。
一股股辛辣椒麻的气息呛得岳文亭喘不过气来。
“来,你将这些麻椒,辣油含在口中,我来抽你的嘴巴,如果吐出来一粒,便叫一个狱卒干你一次。”
她指着魏三等几个摩拳擦掌的狱卒。
岳文亭全身颤抖,可是却不敢不遵守花香雪定下的规则,含着辣油和麻椒抽嘴巴,和被这些低贱的狱卒轮上,岳文亭这个女侠自然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勺子,岳文亭忍着辛辣,和辣油碰到口中伤口的剧痛,一口一口将小瓷碗里面的麻椒和辣油都含进口中。
不一会,就全都塞进嘴巴里面,鼓着香腮,活像一只蹲在地上,褪了毛的小母猴子。
侍女从怀中取出小皮板子。
站在了岳文亭的面前。
在岳文亭的俏脸上拍了两下。
猛然抬起手,“啪!”的抽了下去!
岳文亭的小脸瞬间就被抽的偏了开去。
“哼哼!”鼻腔里面传出一阵阵的闷哼。
可是嘴巴却闭的严严实实。
“啪!”反手又是一记!
“呕呕!”大力的抽打使得辣油呛进了喉咙之中,岳文亭奋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雪白的面容憋得粉红。
“不错,很好啊!吐出来吧!”
侍女打了两下,便叫岳文亭把辣油吐掉。
看着这个女侠狼狈的吐出口中的辣油和麻椒,侍女又说,“来,我们再玩一个游戏,你伸出手板,让我用皮带抽打,你呢,不准躲闪,躲一下,我就让这里的一个狱卒干你一次!”
岳文亭咬住牙关,她知道这都是花香雪的意思,她不知道这个魔女是想干什么,不过却也知道她在这里的身份最高,说得到,绝对做得到,不如先顺应其意思。
只得双手的手心向上,展露在了侍女的面前。
“啪!”皮板狠狠抽在岳文亭的手心上!
“··”她奋力低下头,牙关紧咬,纤细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双手一动也不敢动,被抽的左手微微颤抖,却不敢挪开。
“很能忍耐啊!”
“啪啪!”这一次,侍女横着抽下去,皮带抽打在她的两手手心上,几乎并成了一声的啪啪脆响,震耳欲聋。
“···”岳文亭张开嘴巴,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可是硬是咽了回去。
“啪!”又是一记!
三下皮板子抽在手心上,岳文亭痛的几乎不想要手了,酥麻,痛痒,仿佛一万根小针在手心上不断穿刺。
虽然当年也是握着长枪的手,可是十几年来,她嫁给怜东雄,在家相夫教子。怜家是大户,在当地有田地,也雇得起侍女婢子,几乎不需要岳文亭操持家务,因此这手心早就是娇软细腻,犹若温软似白纱,光洁如玉石。
扛这三下皮板,几乎已经要将手筋都抽碎了!
“啪!”
接着又是一记!
“哇啊!”岳文亭再也熬不住,在第四记皮板抽在手掌心的时候,她大声的惨叫了起来。
“啪!”
“啪啪!”
板子继续一记记抽。
岳文亭白腻,娇弱的手心已经是慢慢肿了起来,颤抖得犹如过电的咸鱼。
可是饶是痛的欲仙欲死,岳文亭也不敢躲闪半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样貌虽然没法跟花香雪这样的皇亲嫡女相比较,却也是万中无一的动人女子,这些狱卒定是在旁边馋涎已久,一旦自己敢躲闪,那个侍女一声令下,自己就要任凭这些糙汉揉捏,一世贞烈就要化为乌有。
“真不愧是当年的岳女侠啊!”花香雪摆摆手,走过来,拉着岳文亭红肿犹如猪蹄的手心,轻轻按揉着。
岳文亭疼的眼泪直流,可是却丝毫不敢反抗。
岳文亭双手抖如糠筛,硬着头皮问,“你怎么知道我十六年前的身份,你到底是谁!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听我慢慢讲故事给你听。”花香雪说道,“哦,你也别闲着,来呀,先给我小板子抽着!”
此时此刻。
死牢之中。
一个非常诡异,荒诞的场景。
刑讯厅正中,是一张桌子,桌子的一端坐着一名华服女子,美丽,高贵,妖娆到了极点。
另一端是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妇,眉宇之间英气十足,却显得十分狼狈。上身仅仅穿着一条肚兜,双手被迫反剪在身后绑住,正对着华服女子趴在桌上,双脚大大分开,仅仅依靠大脚趾撑着地面,脚心高高立起,脚腕绑在桌子的两角上,下身一丝不挂,一双丰满肥润的臀峰被刑具抽打的肿胀,白皙中透着一条条,一道道的淤痕。
肚腹下面垫了一条木枕头,将那本来就有些肿胀的臀峰垫翘得更高了。
因为是劈开双腿的姿势,两片丰润臀瓣,和几片顺滑稀疏的芳草地,自然也难以遮住她股间的风景,那柔软,细粉,两大两小的四片柔唇,包裹着泥泞却同样娇粉犹若处子的桃源之地。
在侍女的指挥之下,岳文亭被绑成了这个屈辱的姿势。而目的很简单:让岳文亭一边挨着屁股板子,一边听花香雪讲故事。
玉臀横陈,这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的姿势下,岳文亭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由身后的狱卒——那个人渣魏三和另外一个壮如狗熊的凶狠打手,狠狠板责,更是只能任由面前的情敌,这个美如其名,却心狠手辣的帝女欣赏自己受刑时候的种种凄苦表情,挣扎模样,无助的身姿。
岳文亭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也只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尽量的放松身体,仍然微微红肿的面颊侧贴着桌面,这样可以避免跟花香雪对视。
“先打二十个小板子!”花香雪大刀阔斧坐在岳文亭面前,开口就是二十板,那种姿势,神态,无比轻蔑写意,好像二十板子是可以轻易承受下来的一样。
而作为受刑的当事人,岳文亭却完全不觉得轻松,她听见花香雪的话音,全身都不住的发抖,已经遭受到大量板责,已经红肿淤青的臀翘,实在是一记板子都熬不下了!
可是如今,无人怜惜,无人解救。她能做的,只有是死咬牙关,熬不住也只能硬熬着!
魏三轻轻抖抖手里的小板子!
在岳文亭光洁滑翘的臀峰上爱抚一般的磨蹭,若是寻常的臀峰,这样按揉估计会很舒服,可是岳文亭的臀尖早就青肿不堪,皮肤都肿胀的绷紧,稍一碰,就犹如火燎一般疼。
饶是这个当年英姿飒爽的女侠,如今的温婉可人的少妇如何咬紧牙关,也难耐这种疼,还未用刑,就禁不住发出了一丝呻吟。
这一呻吟,憋住的气息,咬紧的牙关都是松了,而魏三见岳文亭松了气,这才高高抡起小板子,狠揍在岳文亭的屁股尖尖上!
“哇啊!”
所有人都是一样,总是幻想着自己有着比较强的熬刑能力,总以为像是小说里面写的那样——咬紧牙关,攥紧拳头,指尖刺进掌心中,自己就可以像是古代的女侠女烈一样坚贞不屈,可是实际上,她们总是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力,高估了自己的意志。
在已经青肿的臀瓣上继续板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有真正挨过的人才有话语权,那是无论怎样咬紧牙关,无论怎样攥紧拳头,无论怎样坚定意志都扛不住的疼痛!
好似一根烧红的铁刀,切进黄油之中,又如沉重的木棍奋力压进软泥里面。
大脑已经不能思维,所有的神经都被一个字充满——疼疼疼疼疼!
“啊!”岳文亭奋尽全力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大声惨叫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疼!
她摇动着头发,全身像是糠筛一般颤抖着!
“啪!”另一边的狱卒也是一板!
“啊啊!”
“不要!不要打啦!”才第二记,岳文亭就哀嚎着求饶了起来。
“姐姐!姐姐我求求你了呀!”按照辈分,其实是史正亭与岳文亭最先欢好,按说得花香雪叫姐姐才对,而岳文亭的心中其实也一直是这样想的。
在岳文亭的眼中,心里,一直以来,其实是瞧不起花香雪的,她觉花香雪才是后来的。
然而此时此刻,岳文亭却是被这一连串的狠辣板责真的打服了,她自小到大,也没有这样挨过狠揍,只觉得屁股都要被打的碎散开来!这一句“姐姐!求求你了!”是心中再无一丝倨傲,真的在花香雪面前屈从、服软、求饶了。
“啪!”可是身后的又一记板子,将岳文亭那个还没有说完的“呀”字直接打回了肚子里去。变成了一声一连串的“啊啊啊!”的惨叫!
“姐姐!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争了!”
“啪!”
“哇啊!呜呜!不啊!”剧痛像是长在了臀峰尖处,盘旋反复,不肯散去,岳文亭在有限的空间内使劲摇晃着两片柔软的大臀瓣,两股之间的神秘风情,更是摇摆泥泞,看的两股狱卒心旷神怡,引发了他们内心暴力的一面,愈加一记记狠狠抽着。
打到第十板,岳文亭的臀尖处已经有血渍渗出,而她两股之间也有清亮粘稠的体液慢慢分泌出来,毕竟一直挨板子,下身的羞臊敏感之处因为不断的摇晃臀峰,上下拧动而不断与木枕摩擦,受到外阴磨的强烈刺激,因此有这些体液的分泌也是正常,可是在两个狱卒的眼中,却并非如此,口中污蔑道,“没想到口口声声喊着贞洁刚烈,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岳女侠却是如此淫浪,打着屁股板子,却还能流水发情。”说着又是高高扬起板子。
“我没有!”岳文亭自然也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异样,内心冰玉般高洁的岳文亭自然忍不住出言争辩,可是争辩的话音还未说完,就已经是一记板子抽在臀上。
“啊啊!”这一下真是太痛了!痛的岳文亭奋力的垫着双脚,身子猛然往上一挑,臀峰像是波浪一般摇晃起伏。
下身的体液,汗水,血丝顿时夹杂在一起四溅开来,带着奇异,诱惑,似乎还有一丝鱼腥又有点甜腻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刑讯室的空气之中。
闻着这个味道,花香雪藏在宽大裤裙里面的双腿也不由得有些发痒,两条大腿的根部忍不住互相磨蹭起来。
“来!闻闻!看看是什么味道!咱们的岳女侠还不承认呢!”魏三抡着板子继续抽打着岳文亭的臀瓣,一遍羞辱着她!
小板子上沾满了混合的液体,抽在岳文亭的臀尖上“啪啪!作响!”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了。
魏三两个狱卒在花香雪侍女的驱赶下离开了刑讯室。
毕竟,接下来花香雪要讲的“故事”狱卒是没有资格听的。
“瞧瞧,这么可人的姑娘,被打成这个模样!”花香雪掏出自己的手巾,给岳文亭擦了擦口角,看着她满头布满香汗,发丝狼狈贴在青肿面颊上的模样,一脸怜惜的爱抚着她。
“姐姐!我知道错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别急,先把故事听完!”
“我乃是帝女,本不需要知晓你们这些以武乱禁的下九流女侠的事情。”
“可是,正亭他爱讲,我自然不能负了他的意,只好装作爱听的样子。”
“你那些陈年旧事,大到你当年在山贼手里救他似乎用的一招一式,小到你鼻翼旁边贴近了才能看到的微斑,我都知道,在他的书房里面,挂着七张美人图。”
“山间救人。
割襟裹伤。
林中舞剑。
庭院练枪。
褪去侠装。
结庐隐居。
山海为盟。”
“七张美人图,张张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你们之间的一点一滴。都超过了这将近二十年来我对他的侍奉。”
“我二十年如一日,敬他爱他,却不及你的一张画像!你说,就凭这一点,你该打不该打!”
“呜呜,妹妹知错了,妹妹该打!”若是正常情况,此时此刻,岳文亭心中本应该想:正亭更爱我多一点,你不过是个接替者,凭什么我该打。
可是在这顿毒打之下,岳文亭已经完全屈从在花香雪的威视之下了,是啊,不论样貌,身材,权势,地位,身家,她全都比不上花香雪,惟一的一样,史正亭更爱她一点,可是她却已经是别人明媒正娶的女子,因此,在花香雪面前,岳文亭最后的一点骄傲,也没有了。
花香雪继续讲道,“他对你念念不忘,可是终是你自己负了他!”
“当年他上京赶考,被劫匪打劫,你作为女侠救了他,他见了你,觉得惊为天人,与你指天地成婚,甚至连功名都不要了,就地结庐,山盟海誓,可是你说男人应该以大事为重,要他去考试,你可知道,他在京苦学三年,吃糠咽菜,日夜勤学,只为了你那一句大事为重。”
“我乃是帝女之身,爱他才华,刻苦,宁可不要锦衣玉食,在旁边结下草庐照顾他,可他一心是你,与我一直保持距离,我甚至甘心奉你为长,我堂堂帝女郡主甘心为妾,他都没有答应,直到他高中皇榜,父皇知我心意,要将我当朝许配给他,可是我拒绝了父皇赐婚,我知道他生性刚强,宁可死也不可能放弃你而娶我。”
“呜呜!”岳文亭不由得啜泣起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她真的没想到史正亭为了自己吃了这些苦。
“可是!”花香雪的眼中忽然喷发出犹如烈火的憎恨,“你可知你伤他有多深!他收拾行囊,打算回去迎娶你的时候,却听闻你早在很久前,就已经嫁给了当地的大户,可是他不信,我陪着他回到江阴县悄悄看你,你知道那天他躲在石桥后面,看你挽着那怜东雄的手在溪边走,他嚎啕大哭了一夜。”
“可是次日,他又忍不住再去看你。”
“看着他那么痛苦,你知道我有多恨!我抽出剑,说,‘正亭,你不忍下手,我来替你杀了这对贱人!’”
“正亭却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不准你骂她!’”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正亭有些慌张,他过来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该打你,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我流着泪却笑了,流泪是因为真疼啊!你被人甩一个大耳光试试疼不疼啊!可是我真的很开心,我说,‘正亭,我不怪你,你肯打我,就是没把我当成一个公主,因为只有丈夫才可以打妻子的。’”
正亭一脸的歉意,说,‘即使丈夫,也没有权利责打妻子,因为她爱他,所以不论她做错了什么,都是应该被原谅的,以后我都不会再打你了。’
“我当时有点发愣,因为正亭的话里面,明显有别的意思,我不太敢肯定,又问了一次,‘正亭,你的意思是肯娶我了吗?’”
“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文亭,文亭不如你漂亮,温柔,贴心,若说我不喜欢你,这连我自己也骗不了我自己,可是我若是因此而要了你,便是忘恩负义之徒,更妄论治国齐家,而今,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就可以把埋在心中对你的喜欢解放出来了,可是香雪,文亭毕竟是我的初恋,你可允我在心中给她留一个位置。”
“我肯!我都肯!”我其实知道,他爱我,不及爱你的万一,可是他打了我一个耳光,心中有愧,只得娶我来还。”
“正亭又转身,依恋不舍看着你牵着你的女儿。”
“他说,她开心就好。”
“在正亭最苦,最痛,最伤心,最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堂堂帝女,为了讨他欢心,结草庐,睡冷床,我知道他之前欢喜的女子是一个女侠,我连针线都未沾过,却去跟宫廷的大师学习击剑,跟男人搏斗,若是没有完成课业,要被按着拿血藤打板子!啊!你知,从小十指不沾洋葱水的手心第一次被剑柄磨出血泡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一个从小千般万宠的公主,因为没有完成武术课业,被几个汉子按在凳上,去了裤裙用血藤打光屁股板子是什么感觉吗!”
“我为了他,我自己去找这些罪去受!”
“你!能吗!”
“我好不容易让正亭接受了我,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来人!”花香雪越说越怒!大声喊人。
魏三几个狱卒慌忙跑进来。
“夫人,何事!”
“给我去尽她的衣物,裸责!”花香雪状若疯狂!奋力的挥手!
“不要!不要啊!”岳文亭花容失色。却见几个狱卒狞笑一声,像是几条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姐姐!姐姐不要啊!”看着几个凶残的狱卒逼近,岳文亭彻底慌乱了。
“求你!看在正亭的份上,看在咱们都是他的女人的份上,给妹妹留一件遮羞吧!”岳文亭涕泪并流。
是夜。
从进了这死牢以来,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她的衣物一件件减少,先是去了鞋袜,露出雪白的光脚女子自娇羞之处被人肆意观看,又剥去了外衫外裤,粉藕玉臂香肩任人捏揉赏玩,后来连裤裙也剥了去,底裤现在还耷拉在脚背上,女子的臀腿股间羞密之处一览无余。
而如今,在花香雪的一声令下,岳文亭胸前最后的一张遮羞盖臊的肚兜丝布也要被拿下了!不管是作为一个曾经女侠的傲娇,还是如今作为一个少妇的哀羞,如此一丝不挂,怎能不让这个把名节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女子心生慌乱。
“姐姐!妹妹给你跪下了!妹妹愿意当牛做马,给你为奴为婢,求求你给妹妹一个机会,给妹妹留一件吧,妹妹的身子,怎能给这些下人看啊!就算不怜惜妹妹,姐姐也为正亭想想!妹妹的身子,还没给正亭之外的男人瞧见过!”
“哼!还想要遮羞的!你也配说这个‘臊’字!你撅着腚给那怜东雄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臊’,背叛正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臊’,在我看来,那怜东雄,和这些狱卒也没什么分别,都是下人罢了,再说,有没有真的让他们干你,哼哼!”花香雪冷冷说道。
听花香雪口中说着“下人”,魏三撇撇嘴。
“我没有!”岳文亭又想辩解,她想说自己从未与怜东雄做过,可是却知道,这话说出来,换了自己都不信,同房十六年,没有给人碰过,花香雪又怎么会相信呢,又忽然听花香雪说,“再说又没有真的让他们干你。”的时候,岳文亭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好像抓住了什么,却猛然被人抓住头发拎了起来!
“啊!”岳文亭惨叫一声,却是魏三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一把从桌面案板上拉了起来。
另一个壮硕的狱卒则是大手张开,抓住岳文亭肚兜的下摆,往上一掀,便是露出了岳文亭娇羞丰腴,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在往上一拉,纤柔蛮软的纤纤腰肢,圆润深邃的肚脐也是一览无余。
“不!”
“不!”仿佛已经预示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岳文亭啼哭着,乞求着!
她想要挣扎,然而,双手的手腕被麻绳死死扎紧,捆扎在身后,双脚的脚腕仍然绑在桌角,叉开。
那狱卒果然没有再犹豫,手臂用力,往后一拉!一声衣钵撕裂,丝绳断开的声音响起。
“不啊!”随着岳文亭的尖叫,她身上最后的一片遮羞布被扯了开去,胸前两对犹如玉兔般可人的饱满雪峰跳跃着出现了。
其实并不是像之前花香雪羞辱的那样还没有初笋大小,实际上,岳文亭的双峰虽然不算是波涛汹涌,却也至少是寻常男子难以一手盈握的模样,有着已经人事的少妇的丰满,已生产过的女子特有的饱满,却并不缺乏少女的挺翘,练过武艺女侠的弹性。
乳晕娇小犹若榆钱,边沿整齐,粉嫩娇羞,因为强烈的刺激,粉软的乳尖高高耸起,微微发颤,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一丝不挂的岳文亭被几个粗鄙狱卒,高雅帝女,侍女,等这么多人盯着看,顿时满脸臊得通红,双手被反剪身后,根本无法护住自己的一对娇俏蓓蕾,她只得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犹如鸵鸟一般。
“夫人,已经‘裸’了,不知道怎么个‘责’法。”
“哼,你们是做狱卒子的,怎么折腾人还不会吗?”花香雪冷笑道。
“会倒是会的,不过哪里可以责打,哪里不能责打,还请夫人示下。”狱卒一脸的阴险笑容。
“哪里不可以打?只要不残不死就行了。”花香雪自己就是一郡之主,哪里不知道这些狱卒的弯弯绕绕,他们无非就是问可不可以责打胸部,腿间这些女性特有的地方,不过顾忌自己也是个女的不好直接问询罢了。
“既然如此,那小的们可就放肆了!到时候,夫人别又被污了眼睛才好。”
说着魏三摆摆手,“来呀,先给岳文亭女侠来个‘桃花朵朵开’!”
几个狱卒立即下手,将岳文亭的双脚解开,将这个女子的曼妙胴体扯到另外一边,踩着地上的底裤,将她搭在脚背上最后的一点布料都拉开。
大脚趾根部用麻绳栓在地面上,双手手臂反绑,之后反着高高拉到头顶,这种反背吊的方法,一般是对死囚,或者已知是练过武艺的,杂技的女犯才用,不然寻常人会直接拉至脱臼,严重的甚至会导致蝴蝶骨挤碎,锁骨断裂。好在岳文亭当年也是练过武艺,达到了三流高手的境界,因此虽然被吊得痛苦难当,却没有骨断筋折之灾!
反吊双臂还么有完,几个狱卒继续向前拉着绳索,迫使她的身体前倾。
因为是脚趾根部绑扎在地面,所以一拉绳索,岳文亭被栓绑在地面的大脚趾就不由得紧紧扣住地面,跟脚背呈六十度,其余的趾尖都痛苦的蜷缩在一起,犹如八条白嫩的小虾米扣在她白嫩的掌丘上!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在岳文亭的身子两侧站定,一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黝黑色皮鞭,皮鞭尖端的鞭哨用牛皮雕成五瓣梅花的形状,另一个拿起一条一指宽的毛竹小板子,毛竹板前端,用烙雕的方法也刻满了桃花花瓣。
这两种刑具,也就是传闻中的桃花鞭和桃花板子!七国上下,都是用这种刑具,专门用来处罚淫娃荡妇,用来施展“桃花朵朵开”这种酷刑的,听起来,这名字浪漫芬芳,实际上这刑罚又叫“桃花遍地开”,是要以鞭板抽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用这种刑具折磨岳文亭,其实羞辱她的意思更多!
当然,如果仅仅以为是想要羞辱她,那就大错特错了!这种刑具虽然意在羞辱,可是抽在身上,绝对不比任何一种刑具舒适,反而更加沉重难熬。
手拎皮鞭的狱卒凌空抖了一个鞭花!
“嗖!”的一声腥风。
“啪!”的一声空响!
鞭子还未打在身上,岳文亭而耳边就响起了一声爆炸般的裂响!
“······!”岳文亭差点就吓得叫了出来,全身都是一阵颤抖,光是凌空抽在空气中,就已经这样大声的爆响,若是打在皮肉上,有将是怎样可怖的场景!
“嗖!”又是一声腥风。
“啪!————啊!”这一次,不再是凌空爆响,而是真真正正抽打在了岳文亭的皮肤之上!
“啊啊!”岳文亭难以自制的惨叫了出来!这一记皮鞭,狠狠抽在了岳文亭曲线秀美,光滑弹柔的玉背上!结实沉重的鞭身瞬间嵌入到了岳文亭的背肌之中,接着,在鞭子打出的槽线里面碾揉,滑动,拉扯!
鞭子与肌肤的接触,不过短短一秒钟,可是岳文亭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那一条本是雪白,细腻的皮肤,在鞭子离开身体的一瞬间,慢慢回弹,到旁边正常皮肤的高度,之后一条细细长长的轨道上面慢慢泛起一丝丝血点,那一条被鞭打过的肌肤,也逐渐隆起成一条半寸高的鞭檩子,接着,鞭檩子又慢慢平复下去一半,血点也略微扩散开来,表皮的肌肤虽然还未抽破,可是已经清晰可见皮肤表层下面泛起的淤青。
待岳文亭不再惨叫的时候,左手边拎着桃花板子的狱卒则是狞笑一声,高高扬起板子,在岳文亭已经整片都隆肿起来的臀峰尖端上,狠狠就是一板!
“啪!————哇!啊!”这一板子何等沉重,将岳文亭的身体整个抽的前弓了一下,须知她的双手被反吊,大脚趾根部被麻绳结结实实扎在地面上。身体的关节几乎都已经拉抻到了极致,这一记板子,几乎是将她整个脊柱,手臂,膝弯的关节处又拉抻了一下,凌空没有卸力点,这整个板子的力量,完全深深打入岳文亭的臀峰里面,而在板子移走之后,那粉红犹如水蜜桃子的臀瓣表面,立即慢慢形成了几朵桃花的形状。
“啊啊!”岳文亭大声叫着痛,双手紧紧握住吊住她的绳索,向下拉伸,头不断的迪摇晃,秀发翻飞。
好半天,她才折腾完,整个人虚脱般垂落下来,头低低落在胸前,下巴几乎顶着自己的锁骨尖,泪水,汗水顺着鼻尖滴滴滚落。
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魏三将皮鞭弯成了一个半圈,粗粝的鞭圈慢慢靠近自己的胸脯,紧接着,那鞭圈托住了岳文亭的乳底,之后沿着光洁的下半部半球形曲线慢慢向上揉蹭,岳文亭的的内心屈辱,而娇软的乳皮在粗粝鞭圈的摩擦下也犹如被砂纸打磨一般难受,可是魏三似乎并不知道岳文亭在咬牙忍耐,继续拿着鞭圈慢慢上移,鞭圈从下到上,从半球形的乳皮底端,一直蹭到软嫩粉红的乳晕上,略微摩擦碾动之后,又轻挑至极的向上一挑,将岳文亭因为刺激而隆起的乳尖挑得一阵颤摇。
接着,魏三将鞭圈松开,凌空狠狠空击了两下!
“啪啪!”两声脆响之后,岳文亭仿佛预料到了什么,猛然抬头,泪眼婆娑的双眸看向魏三,“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
“那个地方!不行!”
可是此时求饶已经晚了,魏三已经横着抡起了桃花鞭,锋利的皮鞭斜着狠狠抽在岳文亭的胸脯上!
长鞭的中段先落在岳文亭饱满的左胸上端,之后斜着抽下去,从她丰盈的右胸底端离开她的身体!
“我啊·哇呜————不啊————”岳文亭一顿语无伦次的哀鸣,瘦削的双肩像是过电一般前后抽动颤抖着!
纷舞的秀发。
咕噜噜
(前方高萌!)
12
单薄的身子。
瘦弱的肩膀。
饱满的胸脯。
蛮弹的腰肢。
芊巧的肚脐。
鲜艳的鞭痕。
交错的板花。
婆娑的泪眼。
哀娇的乞饶。
动人的容姿。
楚楚的表情。
无一不惹人怜惜,若是被正常男人看了,定会心生无限怜悯,只想要将她单薄的身体环抱在怀里好好疼惜爱怜一番,就算女子见了,也会心疼万分。
可是。
毕竟是在深牢大狱,这等女子的娇躯拧动,嘤咛求饶,魏三这些狱卒衙役早就司空见惯,老皇驾崩,新皇清理了大量毒瘤,高到当朝一品的妻女家眷,低到寻常宫女妾婢,上到公侯王爵乃至太妃女官,下到绿林女匪女侠,这些年不知道处置了多少,每一个都是娇羞动人,当年当年有一个老皇新纳的小太妃,身家更是侯门嫡女,年方十七,就知道买卖爵位,中饱私囊,新皇毫不手软,根本不顾及太妃身份,连带身边的宫女侍女婢子都一起,直接也下了大狱,三推六问,连上大刑,将这小太妃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太皇太妃,侯门将女身份,被刑求的跪地求饶,媚态百出,将几个狱卒连叫爸爸饶命。
可是饶是如此,也未曾少挨一鞭,少打一板。
岳文亭虽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娇媚女子,又有着几分侠女气质,可是又哪里及得上连老皇帝都迷得团团转的狐媚般的太妃呢!
所以就算是千娇百媚,哀鸣如啼,却也没有一个狱卒轻下一点手。
皮鞭一下掠过!
板子紧跟其后,从上到下,重重抽在岳文亭的臀翘上端!
“哇啊!”岳文亭又是疼的哀鸣一声,双脚几乎要蹦跳起来,可是脚趾被束缚,却只能是全身微微一颤,左右扭动臀腿而已,丰润的臀翘被板子抽的向下一沉,板子离开,马上又犹如波浪一般弹跳起来,真是臀浪上下翻涌,劲道十足。
“嗖————啪!”又是一记皮鞭!
刚才那一下是从左斜着抽到右边,这一记,则是反着从右边抽到左边!
“啊啊啊!”岳文亭双手被反吊,双腿大大叉开,几乎是没有闪躲和挣扎的余地,唯有不断摇着头,拧动屁股,发出一声声哀鸣!
而丰满,漂亮的双峰上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两条鲜艳的鞭檩!
“不要!不要!”岳文亭疼的快要疯掉了,她迷蒙的眼神,带着一丝丝哀求,乞怜,哭啼啼看着两边手拎着刑具,掌握着自己死生大权的狱卒,拿着鞭子的是当年与她有仇怨的江湖恶霸魏三!
“魏三,三哥,你高抬贵手,饶了妾身吧!你看在当年的份儿上,别打了哪里了!”
那魏三乃是江南著名的采花大盗,祸害了妙龄少女数十个,被岳文亭抓到后,本来想要直接骟掉。可是魏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自己也是被女人玩弄以后才产生的不好念头,又说上有老,下有小,保证以后不再犯,岳文亭一时心软,只挑了他的脚筋,废了他的轻功。
须知,虽然当时江湖门派繁多,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随意拜师的,岳文亭有些天资,又是江南玉石龙头的嫡女,耗尽千金才习得武艺,十年进三流,再练十年有可能成为二流高手,而魏三挖门盗洞,才学的铁爪功,无名轻功两样三流下等的功夫,是三流武者中最低级的存在,一下子就被岳文亭废了一般!
何等的深仇大恨!
本来以为此生没有可能报仇,谁知道,当年的仇家,那个英姿无敌的女侠,却放着可以练到二流的武功不练,荒废了十六年去相夫教子!还落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看着全身一丝也不挂的岳文亭,身子前倾,饱满的双峰犹若两盏吊钟满被皮鞭抽的左右乱晃,口中失语一般胡乱惨叫求饶的当年的女侠。
魏三不由得狞笑一声,他打起鞭圈,顶住岳文亭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抬起来,正对着自己,“看在当年的份儿上吗?岳女侠也有今天啊!?”魏三狞笑着。
“是!魏三哥,当年是妾年纪小,不懂事,可是还是放了你啊!今天您也高抬贵手,放了妾一马,不求别的,换个地方打,不要,不要再打哪里了!”
“哪里!是哪里?”魏三粗粝的鞭圈不断在岳文亭的下巴上面磨蹭,逼问。
“那里————是!”岳文亭羞臊得满脸通红,不管是当年玉石龙头的嫡女,还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又或者是归隐田园,十六年相夫教子的少妇,她的内心都是高雅,贞洁的,即使是被迫去尽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可是内心还是高洁的,哪里能说出那么羞臊的话语。
可是粗粝的皮鞭抽在少妇白腻的肌肤上是何感觉,只有少妇本人知道,岳文亭心里只挣扎了两个瞬间,就咬着牙说出来,“是——胸部!求三哥!不要再抽打妾的胸部了!”
“胸部!”魏三哈哈大笑,旁边的狱卒甚至花香雪也忍不住掩口轻笑起来,“这岳文亭可真是个烈妇啊!都刑求至此了,还胸部呢!”
“看来还是没服气啊!老子打的还是轻啊!”说着,魏三再次扬起鞭子,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岳文亭的乳底,皮鞭瞬间深深陷入了柔弱的乳球之中,那一个瞬间,岳文亭有种错觉——她的胸好像要被皮鞭打爆了!
——当然,哪里虽然不能熬刑,可是坚韧度却还是有一些的,虽然被皮鞭抽的乳浪翻腾,虽然血丝都飞溅了出来,虽然桃花鞭哨直接撩在了少妇勃起的乳尖尖上,虽然岳文亭疼的惨叫好像要被宰掉的母兽一般,可是毕竟还是忍下来了,没有真的被打爆。
“不!不!不要打了!我服了啊!那里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岳文亭哪里不知道粗话是怎么说的!她咬咬牙,道,“求三哥饶了————小妹的————奶——子——吧!”她几乎是一字一顿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终于说出了这样羞耻的话音,甚至说完之后,都难以置信是自己说出来的!
“哈哈哈哈!”
两个狱卒一阵大笑,“奶子!哈哈!听听,咱们的岳大女侠求咱们饶了她的奶子呢!你们说,能饶吗!”
另一个狱卒狞笑一声,抡圆了板子,从下向上,狠狠撩打在岳文亭的臀底。
“啊!不啊!”岳文亭再次痛的大叫,双臀的软肉被抽的颤抖不已。
“这也饶,那也饶,还叫什么遍地桃花开!”狱卒说着,继续抡起板子,接着抽打在少妇屁股根和大腿根之间的坐点上!
这交接处更为软嫩,一板子抽下去,岳文亭又是惨声哀鸣起来。
“啪!”板子抽在大腿里子上!
“啪!”皮鞭抽在双峰上!魏三逼着岳文亭说出了下流之语,却并未遵守诺言,继续鞭打她身上最为娇软之处!
“啪!”而板子也一路向下,抽在腿弯上!
“啪!”鞭子继续左右交叉,在岳文亭丰满的胸脯上留下左右交叉,条条纵纵的网格状鞭檩,鞭檩交叉处,已经有血丝顺着她娇柔的肌肤慢慢滑落,沿着腹线慢慢向下,滴在香脐之中,又顺着脐线滚落在两股之间!
板子继续一点点抽下去,皮鞭也是一样,胸部,两肋,肚皮,腰肢,小腹······
皮鞭抽到小腹的时候,岳文亭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死死咬住了牙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嗖!”
“啪啪!”
“啊啊————”纵然咬住了牙关,可是岳文亭还是发出了一声悲戚的哀鸣,不幸,却也是万幸,魏三总算没有抽打她最怕的地方,而是顺着大腿正面一路向下抽打,虽然痛的难忍,叫的犹如发春的野猫,让岳文亭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可以叫的这么哀鸣!
可是毕竟饶过了那个地方!
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到底打了多少鞭子,多少板子,岳文亭不知道,花香雪和两个狱卒自然也懒得计算。
这道刑罚的名字叫做“桃花朵朵开”,也叫“桃花遍地开”讲究的就是打遍全身,臀腿往下,从臀翘,臀峰,臀尖,臀底,坐点,大腿里子,大腿根,膝弯,小腿,每一处都至少抽了五六记板子,从腰肢往下,一直到脚心,岳文亭修长,秀美,白皙,弹软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一指宽的青紫板花,每一道板花里面,都犹如精细的工匠,用画笔描绘着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桃花的花心尤其红艳,而岳文亭的背部,胸脯,手臂,肚皮,大腿,足背,也全都布满了交错渔网般的鞭痕,魏三毕竟是练过武的人,手法精准,每两记鞭花必定相距二寸,鞭花的尽头处必然有一朵用鞭哨抽出来的梅花鞭花,看上去,就像是在与一张名叫“美女侠客少妇岳文亭”的雪白画卷上,作了一副“万点梅花盛开图”一般,而岳文亭的两朵蓓蕾上面也恰到好处开了五六朵梅花,竟是魏三为了让岳文亭更加痛苦,每一处乳尖都用鞭哨狠狠抽过五六记!
岳文亭深深喘息,两股颤颤,心里想的是,“打完了吧!应该打完了吧!不会再打我了吧!”
这时候,花香雪这个美丽魔女的冷酷声音再次响起,“继续。”
更,六完了就更一
hengry:非常喜歡這種,單一的SP太過單調了,而且尤其喜歡虐足,不過作者好像有一點錯誤,「郡主」只是宗室之女的封號,一般的王的女兒才受封郡主,郡主是很低階的封號。而皇帝的女兒是「公主」,皇帝的姊妹,是「長公主」,皇帝的姑母是「大長公主」, (2019-05-04 16:56)
兄弟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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