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地牢。
火把。
锁链。
石阶。
一名仆人搀扶着一个瘦弱的女子,顺着螺旋形状的地牢慢慢向下走去。
仆人衣衫华贵,帽檐,袖口,鞋边,无不镶嵌着华贵的珠宝,可是,却无比谦卑,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不论是地牢的螺旋形态,制造的石阶工艺,还是仆人的衣着,都不可能在中外古今任何一个时空找到,因为这里是七国,没有任何历史古籍记载的一个时代。
“啪!”黑暗的远处传来一声极为清冽的鞭响,是用最恐怖的皮鞭,抽打在最娇软的肌肤上才可能传出这样清冽的声响,在黑暗之中荡漾开来!
瘦弱女子的眼中无喜无悲,慢慢向着鞭打声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在昏暗的火把下,可以看到一个刑讯室,两名受刑的少女,头颈手全被束缚在一条一米高直立的巨枷之中,因为束缚在如此巨枷里面,两女只能微微屈膝,膝尖顶着巨枷,赤脚的尖端撑住冰冷地面。
跪,跪不下去,站,站不直溜。
这个姿势,即便仅仅是束缚,便已经是万般难熬的刑罚,而在两女的身后,却分别站有悍妇,手里拎着的是用多股皮麻线拧成的,足足有成人一握粗的长鞭,在水桶之中浸足了扎冷的地下井水,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抽击在两女的臀尖上。
细看这两个女子,竟都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世女子,此绝世,不单单是指她们的容颜惊绝天下,更是指她们的一切,都完美得犹如是神灵以冰玉仔细雕琢塑造,尤若是千古画匠百年之功,一笔一线描绘出来。
眉宇是那种纤细略带魅丝,千古最魅惑的妖女、名妓也不如她们更柔更魅,可是纵然魅惑却不轻挑低贱。
眼神是那种闪烁而带英气,七国最英姿的侠女、将妇也比不上她俩更冷艳,可是纵然高冷却不拒人千里。
脖颈,略微抬起,随着鞭刑而痛苦的轻微摇摆,却并不狂乱,一如最高贵的天鹅扬首。
肩膀,轻轻颤抖,每一记皮鞭打在臀尖,那肩头就忍不住微颤,香肩白皙的近乎透明,净如最纯洁的水晶切削。
酥手,指头全是尖而修长,漂亮的指甲尖上闪烁着动人的迷彩,滑嫩的掌心捏住钢铁巨枷的边沿,抓握着!强忍着一记记的鞭责。
胸脯,丰满而挺拔,再多一份便显得累赘,再少一份就不尽善尽美。
腰肢,是滚圆弹滑而又纤细绵柔,并非羸弱的纤细,而是饱满,丰盈,犹如雌豹,又如矫蟒。
肚脐,深邃,白皙。
美背,矫健,修长。
臀峰,饱涨,圆翘,优美的线条从腰线猛然挑起,勾勒成一条极致曼妙的弧线。
赤足,十颗脚趾犹如用和田玉一刀一笔,精雕细画而成,贝齐光洁的趾甲上涂着鲜亮的玫瑰花汁,拇趾的尖端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波浪形依次排列,犹如一颗颗玉豆,惹人无限怜惜。
意志,她们的意志比任何一个钢铁硬汉更加刚强,即使一记记凶残的,浸透冷水的皮鞭抽在臀尖上,在那软嫩挺翘的臀皮上留下一条条血痕斑斑的鞭伤,她们也没有哀嚎一声,一个个就犹如最高贵的皇女,咬紧了洁白干净的贝齿,任由汗水点点滴落。
瘦弱的女子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到两女面前,淡淡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没有!”两名绝世女子的眼中,都闪过坚毅的神色,“我们是仰慕秦朔大帝的风姿,期望能做他的皇后!”
瘦弱女子摇摇头,“既然不招,便斩了吧!”[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2-12 16:43重新编辑 ]
第一:君临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国崛起六国殇。
秦朔大帝高座台上,英俊,冷酷,审阅着校场之上,烈日之下,一排排跪着等待受刑的莺莺燕燕。
七岁送往樱国为质,十五岁潜逃归来,八年间受尽苦楚,十八岁戮尽兄弟和反对者,登位大典,两年间朝政清朗,二十岁行走江湖,结交武林豪杰,一统江湖,二十五岁率领大军屠灭樱国,迫使樱国国主出逃,其后宫三千,太后,帝后,帝妃,公主,郡主,诰命夫人,以及所有的宫女,奴隶尽数掳回秦国。
其他五国闻之,纷纷朝拜。
可是年轻的大帝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前,十五岁的秦朔大帝,当年的秦国太子出逃时,那一个温柔女子细细的话语,那青丝缠绕鼻尖残留的香气,尤若犹在,那个女孩,她还好么?
“梁爽!”秦朔大帝喊了一声。
“我在这呢!”旁边的一个瘦的让人怀疑会被风吹倒的假小子咋咋呼呼的叫着,使劲一拍秦朔大帝的肩膀。
这个假小子,眉宇清秀,秀美如画,俨然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扮男装的清秀丫头。
左右侍立一旁的太宰,各部侍郎,以及各国使臣都是脸部抽筋。
七国上下。
只有这个傻丫头,敢这么跟大帝说话,敢跟大帝勾肩搭背。
可是她有这个资格。
她是一只替罪羊,她并不是十五六岁,其实已经是二十有五了。
一个七岁少女,女扮男装随着大帝出国为质,这一扮就是八年,一个女孩子,把八年最青春的年华,装作一个小子,陪伴在少年大帝身旁,在大帝十五岁那年,秦樱两国关系破裂,樱国下令杖毙秦国太子,这个名为梁爽的少女,扮为少年大帝模样,生生替他挨了三百杖。
在樱国,等级森严,只有贵族才能刑讯贵族,虽然关系破裂,但是以皇子的身份,只有樱国的皇室才有资格行刑,当年的樱国帝后,帝妃,公主,郡主中选出十人,每人三十杖,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才将梁爽打断了气,后来虽然侥幸未死,却也伤了脑子,身体也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模样。
当时,少年秦朔大帝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些一个个美颜如画的皇室女子一记记杖责自己最心爱的宫女,同样是如今日这般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立下宏愿,发誓终有一天,要率领秦国大军压境,铁蹄踏破大樱帝宫,将当年打过梁爽的樱国皇室女子一个个打个遍,为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女报仇!
“梁爽,你说,她会在这里面吗?”秦朔大帝问道。
“会的,她当年参与了杖毙,定是皇亲国戚,说来,若非她最后打腰肾的三十杖手下留情,恐怕我早就死掉了呢!”梁爽说道。
“是啊!两国交战期,她还能拿到出城令,送我出逃,想来身份不低,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见我。”秦朔大帝就算在攻城略地上是天降之才,也搞不懂女子心里的弯弯绕绕。
梁爽笑嘻嘻的说,“她定是不愿意挟恩图报。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对你的情谊,绝不带有任何的附加条件,如果可能,我想她更愿意以一名属国贵族少女的身份嫁给秦国大帝,而不是以一个亡国女的身份摇尾乞怜。”说到这,梁爽一脸的埋怨,她多次劝阻秦朔,得到一个被打残,打怕的属国,远比破灭这个国度更有利益,可是秦朔一意孤行,一定要灭了樱国皇室,将当年打过梁爽的后宫贵族女子全部掳回秦国当奴隶。
“不行!”秦朔语气忽然坚定下来,他转头看着梁爽,道,“你记着,梁爽,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了给你报仇,我必灭樱国!”
“知道啦知道啦,要是我能生小孩你是不是还要娶我当皇后呀!”
“你终于愿意了吗!”秦朔多次希望能够迎娶梁爽,但是每一次都被狠心拒绝,听见梁爽松口,他急忙动情的抓住了少女的手,“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我可以仿照上古先贤推行禅让制,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可以不要子嗣,也不再寻找她。”
“呸!”梁爽一脸鄙夷的拍开这个七国大帝的大手,“我是个汉子啊!我才不要撅着屁股给你干啊!”
“噗!”旁边一个专门侍奉梁爽的婢女实在是忍不住笑喷了,自己家的女主人明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模样,却天天装作是个“女汉子”。
秦朔大帝狠狠瞪了那个婢女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梁爽最喜欢的婢女了。
第二:仪式
众人在凉亭里面坐着。
下面的樱国贵胄女子却顶着烈日跪着,汗水顺着这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女子鼻尖额角留下,为了凸显她们的身份地位,这些樱国后宫的女子们都是穿着盛装,因此也更加燥热难耐。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樱国众女子之中。
随意拉出来三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弯弯的柳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如星辰如明月,娇巧的琼鼻,桃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脸娇羞含情,如玉脂般的肌肤肤色奇美,身材美妙,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虽然看似千娇百嫩,不过那美丽秀发的鬓角却有着几丝难掩的白霜,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经验纯熟的秦宫人一打眼就瞧出来,这女子至少三十有六了。
第二个女子明显略娇小一些,也更显娇羞可人,一绺如云的秀发随风飘拂,黛眉若弯月,唇如点绛,面如凝脂,肌酥似雪。
第三个女子则是眉宇之间有股英气,两条弯月般的峨眉之间宽阔,一双美目之中流盼妩媚。
“梁爽,你看那第三个女子,跟她是否很像。”
“是有些相似,不过英姿侠气远远不足,妩媚风骚却又有余。”
“也是了!”秦朔大帝微微一叹,她的侠气,又岂是寻常的宫廷女子能及!
“候刑!”
典刑官又令。
几个宫人将三名樱国贵族女子各自带到一条板凳面前。
“去靴!”
几名樱国贵族女子早被提前告知了受刑流程,自然也没必要多生事端,都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鞋袜,赤着三双白玉般剔透晶莹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不愧是樱国的贵族女子,三女的玉足都生的秀美娇憨,冰雪剔透,年龄最大的女子更为绵软厚实,触手弹滑。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这一次,为了羞辱这些敌国皇室女子,因此是不准自己去衣的,由几名秦国宫人将这三名樱国贵族女子的华丽盛装脱下,露出里面色白色里衣。里衣是长袖上衣和长腿白色丝裤。
“跪!”
三条刑凳呈山字形状排列,三女依次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第三个那个脸上有些英姿有略显风骚妩媚的女子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啊啊!”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娇魅的惨叫!身体几乎要被从刑凳上抽下来!
可是旋即马上跪直了,耳边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妾名,曹毓亚,今年一十九岁,乃是樱国皇室第七女,封号毓亚郡主。”女子不敢怠慢,慌忙答话。
“竟是个封号郡主!”须知樱国皇室女子中,唯有有大才者才能拥有封号,是为封号郡主,成年后可以享受封地待遇,若是没有封号,只能叫做公主,权势地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啪!”又是一板!
“呜呜!”这一下,疼的毓亚郡主眼泪都蹦了出来,“哥哥莫要打了,妾什么都肯招!”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并不理会毓亚郡主的求饶,继续审问道。
“呜呜!”毓亚郡主俏脸羞臊的粉红,良久才小声答了一句,“妾,亦非处子了。”
“啪!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啊!”毓亚郡主疼的泪花直流,惨叫出声,大声道,“妾身,亦非处子了!”一个封号郡主,竟然被侮辱至此,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
两个宫人不由分说,拉住毓亚郡主的上衣下摆,往上一搂,将她的上衣去了,又解开肚兜的系带,两条玉兔一般的白雪弹跳了出来,毓亚郡主又羞又怕,慌忙用一双玉手护住胸前最尖尖处的两片小小粉嫩蓓蕾。
这名千娇百媚的封号郡主很快被剥成了一条小绵羊,紧接着,两只大手往前一推,将她推到在刑凳上,又复拉住毓亚郡主的下衣,往下一褪,直接将裤管从她的下身剥了去。
这个女子便是一丝也不挂的趴卧在了刑凳之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个堂堂一国皇室帝女,封号郡主,平日高高在上,居然被剥去了全身衣服,趴在这里任人观看折磨!毓亚郡主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两名宫人各自拎着那二尺长,巴掌宽厚的毛竹板子,其中一个将板子放在了毓亚郡主臀峰之上,这毓亚郡主今年一十九岁,刚刚成年,身体正发育到了饱满而不过于肥润的时候,正是最为青春而具有活力的模样,双臀饱满而紧翘,臀皮白皙而透粉,又带着几分弹性,臀肉结实,臀型秀美,两瓣娇俏的臀瓣之间有一丝神秘的缝隙,冷风一吹,毓亚郡主全身都是一抖。
另一名宫人则是拎着板子亮刑具给她看,那宫人捏住毓亚郡主的下巴,将她上身微微抬起,毓亚郡主被拉着下巴,可是上身却并不配合,因为一对娇乳完全没有遮掩,只得双手紧紧抱住刑凳才能掩盖胸前一对粉嫩的蓓蕾。
她被迫看着刑具。
只听那宫人道,“毓亚郡主大人,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说着放开她光洁的下巴,两名宫人在毓亚郡主的身子两侧站定了。
“行刑!”
只听典刑官一声令下,之前的宫人将板子从毓亚郡主的臀峰上拿开,亮刑的宫人则是狠狠一板子抽落!
“啊!”毓亚郡主猛然歪过头惨叫出来,臀峰上传来剧烈的痛楚!她拼命的扭过头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臀峰是不是已经被这以及重重的板子抽裂开来!
“啪!”的又是一声巨响,另一侧的臀峰也着了一记大板!
“不!啊啊啊!”毓亚郡主双手死命的扣住了刑凳,用力过猛,两手的指尖都抓空,变为握拳的姿势,只能用小小粉拳扣住刑凳。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至,毓亚郡主的娇嫩躯体在板子面上不断的左右摇摆拧动,痛得她涕泪并流!
“咯吱咯吱!!”她时而咬紧了牙关,拼死熬刑,时而犹如活鱼过电一般左右摆尾,全身剧颤!时而又像是被烤熟的大虾般反向弓起身子,又重重落下!
“啪——哦!嗷嗷!”板子抽在臀尖的声音和少女郡主此起彼伏的惨叫混杂在了一起,听得旁边候刑的另外两个女子,以及不远处还穿着华丽盛装候刑的樱国众女都是一阵阵的心惊胆寒!
“啊!”二十板刚过!毓亚郡主已经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脑袋里面一片纷乱,只想着不要再打了!只要肯饶刑不打,这高贵的郡主之身宁愿做什么都肯!她娇白的肌肤表面满是细密的冷汗,修长柔顺的发丝一条条贴在她的身上,随着每一记板子加身,她的全身皮肤都在颤抖,也带着发丝不断发抖。
“啪!”重重的一板!
“啊!”毓亚郡主的臀尖疯狂的向侧边扭去!
“啪!”反手又是一记!刑板狠狠抽在她已经粉紫色的肿胀臀峰上,深深抽了进去!
“啊啊啊!”她奋力挣扎,惨叫起来,已经被打的满是肿块的臀峰又挨重责,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啊啊啊!————”曹毓亚连续惨叫,可是才叫了几声,惨叫就戛然而止!整个人牙关紧咬,昏死过去!
“浇水!”
“呜呜呜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扎冷的冰泉水,毓亚郡主不由得惨叫出声。
“贱婢!你招不招!!”
“是!贱妾招了!”毓亚郡主道,当然要招供了,娇生惯养的堂堂郡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要能够不打饶刑,恨不得马上连自己有几根耻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
“1,贱婢幼时曾经杀死一只小猫嫁祸给弟弟,使弟弟受罚。”
“2,贱婢为公主时,曾经构陷一名宫女,将其杖责。”
“3,贱婢为郡主时曾贪图封底一名大臣的宝物,将其贬黜。”
“贱婢今日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贱婢毓亚,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说完这些,这名高贵的封号郡主的俏脸几乎要红出血来。
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可是堂堂毓亚郡主,却不得不屈从,否则将受到更加严酷的责罚。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晾臀示众这个过程绝对不会比受杖刑更舒服。
几个宫人押着毓亚郡主来到了樱国众女跪候刑的场地前面,在哪里有一排排树好的木架,形态犹如一副单杠,单杠正下方的地面上用铆钉拴着一根皮带,单杠正中垂下一根绳索,绳索末端有一根圆头铁钩。
宫人押着毓亚郡主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毓亚郡主的菊门之中,
啊!毓亚郡主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毓亚郡主一直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着。便走了回去。[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2-12 16:44重新编辑 ]
第三:羞辱
下一个是第二个女子,那个看上去比较娇小的少女。
樱国和秦国世代仇敌,这些宫人自然没有什么圣母心态,虽然这少女看上去比较娇小,不过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一记毛竹板抽在她裹在白色丝裤里面的小屁股上。
“啪!”
“啊啊啊!”少女顿时掩面痛哭起来。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小女!呜呜!名叫曹茜欢,呜呜,今年一十六岁,是第十九帝女,没有封号。大家都叫小女茜公主。”
“可是处子!”
“是处子!”
“如何证明!”
曹茜欢全身微微发抖,这个流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却还是羞于做出举动。
“在不证明,便直接以非处子论处!”耳边响起宫人雷鸣般的呵斥。
“是!”曹茜欢咬紧牙关,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
证明的方法自然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众用手指刺进私处,然后将处子之血展现给典刑官看。
曹茜欢将手指抵在自己私处的处女地上,可是微微一动,便疼的不行,她咬咬牙想要刺穿,可是却下不去手。
她忽然跪下来,对着大帝的方向磕头道,“大帝,我错了,我有罪,求求您饶了我吧!贱婢什么都愿意做!”
“混账东西!”大秦的宫人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个樱国女子便大声怒斥起来,我们大樱帝国的女子,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向敌国认错低头!
“哦?是这个老东西啊!”秦朔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子。
“就是她!”梁爽道,“当年打老子!就这婆娘下手最狠!”
“嗯!”秦朔道,“既然这位夫人这么坚贞不屈,那就给你们大樱帝国的女中豪杰们,做个榜样吧!”
几个宫人自然也懒得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将曹茜欢丢到一旁,来到了这个女子身边。
一名高大威猛的宫人,手里拎着沉重的刑板子,对着那女子饱满肥硕的臀部,狠狠就是一记板子!
“啊!”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就算嘴上说的再豪气冲天,身体却十分诚实,这一记板子隔着单薄的丝绸衣服,打在屁股上,跟裸责区别并不大!
剧痛瞬间就教会了这名樱国贵族女子做人。
她微微地下琼首,不敢再昂头傲色。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打完了这一记板子,宫人大声呵斥问道。
其实光看衣衫气质,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身份地位比封号郡主更高的皇亲国戚女子,不过此时在敌国的刑讯台,却没有了一丝傲气高贵,一个寻常宫人都可以拿着板子肆意拷打呵斥于她!
“孤名,曹雪,今年三十有六岁,乃是樱国皇太后,当今大樱帝国皇帝的生母,封号大德贤睿太皇太后。”女子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高傲冷艳,可是说起自己的名讳和名号,依然略微仰头,带着一点傲骨。
“竟是敌国的太皇太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可是整个大樱帝国中最有地位的人,大樱帝国最讲究孝道礼法,如果这位曹雪太后说一句话,在大樱帝国,比圣旨还要有用。
“啪!”又是一板!
“呜啊!!”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狠辣的板子再次抽击在曹雪太后的屁股上!这个刚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少妇冷不丁挨这一击,疼的全身颤抖,向前扑倒在刑凳上!
“啪!”
“给我跪直溜的!”宫人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太后身份,对着她肥软饱满的太后屁股,就又是一记狠的。
曹雪太后双手攥拳,蛟龙浅水遭虾戏,自己堂堂一国太皇太后,竟然要在一国小小宦官的板子下俯首听命!可是屁股掌握在人家手里,曹雪太后不得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是!”便硬撑着,跪直了。
“哼!”宫人冷笑一声,“你不是傲气吗,怎么还在我大秦帝王的面前跪下了?”
“哼!”曹雪太后杏目微微一瞪,柳眉一挑,冷笑道,“人无傲气,不可无傲骨,我今日囚衣赤足,跪在你们脚下,不过形势所迫,可是想要让我心服口服,却是做不到!”
“啪!”宫人抡起刑具,又是一板!
“啊!”曹雪冷汗直流,屁股再遭一板,剧痛已经快要到她承受的极限了。
“嘴硬的贱婢!”
“可是处子吗!”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继续审问曹雪太后道。
“哼!!”曹雪太后不屑道,“孤乃是大樱太后,当今帝王的生母,你说我是不是!”
“啪!给我好好回答!!”宫人又是一板!
“你!”曹雪太后贝齿一咬,知道如果自己不肯好好回答,今天怕是要被打死在这。
只得恨恨道,“孤,亦非处子了!”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曹雪痛得惨叫哀鸣,只得撕心裂肺的大呼叫道,“孤,曹雪,亦非处子了!你们满意了吧!”
“曹太后,你侍奉过几个帝王?”宫人忽然又问道。
“仪式之中,没有这个问题吧!”曹雪咬牙切齿道。
“啪!”一记屁股板子。
“啪!”又一记!
“啪!!”
“啊!”曹雪被一下下屁股板子打的哀嚎不止,一代太皇太后的威严尽失。
“说不说!”
“啪!”板子接连落下。
“莫!莫要再打!”曹雪痛哭流涕,“孤。”她紧紧咬了一下牙关,“孤说就是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什么秘密。
曹雪本来是先帝之正妃,权臣霍都毒杀先帝,霸占曹雪,作为大樱帝国第一美女的曹雪为了苟活,委身下嫁霍都,后来又毒死霍都。
“孤,服饰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乃是先帝,第二是是权臣霍都,不过,孤是为了大樱帝国的江山社稷,委曲求全。”
“啪!”又是一板!
“孤已经说了,为什么打孤!”曹雪太后一脸的委屈。
“啰嗦!”宫人冷笑道。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先皇和霍都,谁的技巧更好一点啊!”宫人邪笑着说道。
“什么!”曹雪的脸色顿时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大秦帝国的公开刑讯场,这个刑讯的宫人,居然能问出这样低级,猥琐,下流的问题。
“啪!”板子狠狠抽落。
“说不说!”宫人冷冷道。
“啪————啊!”曹雪拼命的要紧牙关,双手攥紧拳头,任凭板子一记记的抽在屁股上,她死命的摇头,哭叫,就是不肯搭话。
这样羞耻的问题,就算死,她也绝不会回答的!
“啪!”
“说不说!说不说!”板子接踵而下!
“孤不会说的!孤死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