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传说六 || 9.9万字

引子:
地牢。
火把。
锁链。
石阶。
一名仆人搀扶着一个瘦弱的女子,顺着螺旋形状的地牢慢慢向下走去。
仆人衣衫华贵,帽檐,袖口,鞋边,无不镶嵌着华贵的珠宝,可是,却无比谦卑,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不论是地牢的螺旋形态,制造的石阶工艺,还是仆人的衣着,都不可能在中外古今任何一个时空找到,因为这里是七国,没有任何历史古籍记载的一个时代。
“啪!”黑暗的远处传来一声极为清冽的鞭响,是用最恐怖的皮鞭,抽打在最娇软的肌肤上才可能传出这样清冽的声响,在黑暗之中荡漾开来!
瘦弱女子的眼中无喜无悲,慢慢向着鞭打声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在昏暗的火把下,可以看到一个刑讯室,两名受刑的少女,头颈手全被束缚在一条一米高直立的巨枷之中,因为束缚在如此巨枷里面,两女只能微微屈膝,膝尖顶着巨枷,赤脚的尖端撑住冰冷地面。
跪,跪不下去,站,站不直溜。
这个姿势,即便仅仅是束缚,便已经是万般难熬的刑罚,而在两女的身后,却分别站有悍妇,手里拎着的是用多股皮麻线拧成的,足足有成人一握粗的长鞭,在水桶之中浸足了扎冷的地下井水,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抽击在两女的臀尖上。
细看这两个女子,竟都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世女子,此绝世,不单单是指她们的容颜惊绝天下,更是指她们的一切,都完美得犹如是神灵以冰玉仔细雕琢塑造,尤若是千古画匠百年之功,一笔一线描绘出来。
眉宇是那种纤细略带魅丝,千古最魅惑的妖女、名妓也不如她们更柔更魅,可是纵然魅惑却不轻挑低贱。
眼神是那种闪烁而带英气,七国最英姿的侠女、将妇也比不上她俩更冷艳,可是纵然高冷却不拒人千里。
脖颈,略微抬起,随着鞭刑而痛苦的轻微摇摆,却并不狂乱,一如最高贵的天鹅扬首。
肩膀,轻轻颤抖,每一记皮鞭打在臀尖,那肩头就忍不住微颤,香肩白皙的近乎透明,净如最纯洁的水晶切削。
酥手,指头全是尖而修长,漂亮的指甲尖上闪烁着动人的迷彩,滑嫩的掌心捏住钢铁巨枷的边沿,抓握着!强忍着一记记的鞭责。
胸脯,丰满而挺拔,再多一份便显得累赘,再少一份就不尽善尽美。
腰肢,是滚圆弹滑而又纤细绵柔,并非羸弱的纤细,而是饱满,丰盈,犹如雌豹,又如矫蟒。
肚脐,深邃,白皙。
美背,矫健,修长。
臀峰,饱涨,圆翘,优美的线条从腰线猛然挑起,勾勒成一条极致曼妙的弧线。
赤足,十颗脚趾犹如用和田玉一刀一笔,精雕细画而成,贝齐光洁的趾甲上涂着鲜亮的玫瑰花汁,拇趾的尖端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波浪形依次排列,犹如一颗颗玉豆,惹人无限怜惜。
意志,她们的意志比任何一个钢铁硬汉更加刚强,即使一记记凶残的,浸透冷水的皮鞭抽在臀尖上,在那软嫩挺翘的臀皮上留下一条条血痕斑斑的鞭伤,她们也没有哀嚎一声,一个个就犹如最高贵的皇女,咬紧了洁白干净的贝齿,任由汗水点点滴落。
瘦弱的女子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到两女面前,淡淡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没有!”两名绝世女子的眼中,都闪过坚毅的神色,“我们是仰慕秦朔大帝的风姿,期望能做他的皇后!”
瘦弱女子摇摇头,“既然不招,便斩了吧!”[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2-12 16:43重新编辑 ]

第一:君临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国崛起六国殇。
秦朔大帝高座台上,英俊,冷酷,审阅着校场之上,烈日之下,一排排跪着等待受刑的莺莺燕燕。
七岁送往樱国为质,十五岁潜逃归来,八年间受尽苦楚,十八岁戮尽兄弟和反对者,登位大典,两年间朝政清朗,二十岁行走江湖,结交武林豪杰,一统江湖,二十五岁率领大军屠灭樱国,迫使樱国国主出逃,其后宫三千,太后,帝后,帝妃,公主,郡主,诰命夫人,以及所有的宫女,奴隶尽数掳回秦国。
其他五国闻之,纷纷朝拜。
可是年轻的大帝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前,十五岁的秦朔大帝,当年的秦国太子出逃时,那一个温柔女子细细的话语,那青丝缠绕鼻尖残留的香气,尤若犹在,那个女孩,她还好么?
“梁爽!”秦朔大帝喊了一声。
“我在这呢!”旁边的一个瘦的让人怀疑会被风吹倒的假小子咋咋呼呼的叫着,使劲一拍秦朔大帝的肩膀。
这个假小子,眉宇清秀,秀美如画,俨然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扮男装的清秀丫头。
左右侍立一旁的太宰,各部侍郎,以及各国使臣都是脸部抽筋。
七国上下。
只有这个傻丫头,敢这么跟大帝说话,敢跟大帝勾肩搭背。
可是她有这个资格。
她是一只替罪羊,她并不是十五六岁,其实已经是二十有五了。
一个七岁少女,女扮男装随着大帝出国为质,这一扮就是八年,一个女孩子,把八年最青春的年华,装作一个小子,陪伴在少年大帝身旁,在大帝十五岁那年,秦樱两国关系破裂,樱国下令杖毙秦国太子,这个名为梁爽的少女,扮为少年大帝模样,生生替他挨了三百杖。
在樱国,等级森严,只有贵族才能刑讯贵族,虽然关系破裂,但是以皇子的身份,只有樱国的皇室才有资格行刑,当年的樱国帝后,帝妃,公主,郡主中选出十人,每人三十杖,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才将梁爽打断了气,后来虽然侥幸未死,却也伤了脑子,身体也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模样。
当时,少年秦朔大帝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些一个个美颜如画的皇室女子一记记杖责自己最心爱的宫女,同样是如今日这般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立下宏愿,发誓终有一天,要率领秦国大军压境,铁蹄踏破大樱帝宫,将当年打过梁爽的樱国皇室女子一个个打个遍,为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女报仇!
“梁爽,你说,她会在这里面吗?”秦朔大帝问道。
“会的,她当年参与了杖毙,定是皇亲国戚,说来,若非她最后打腰肾的三十杖手下留情,恐怕我早就死掉了呢!”梁爽说道。
“是啊!两国交战期,她还能拿到出城令,送我出逃,想来身份不低,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见我。”秦朔大帝就算在攻城略地上是天降之才,也搞不懂女子心里的弯弯绕绕。
梁爽笑嘻嘻的说,“她定是不愿意挟恩图报。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对你的情谊,绝不带有任何的附加条件,如果可能,我想她更愿意以一名属国贵族少女的身份嫁给秦国大帝,而不是以一个亡国女的身份摇尾乞怜。”说到这,梁爽一脸的埋怨,她多次劝阻秦朔,得到一个被打残,打怕的属国,远比破灭这个国度更有利益,可是秦朔一意孤行,一定要灭了樱国皇室,将当年打过梁爽的后宫贵族女子全部掳回秦国当奴隶。
“不行!”秦朔语气忽然坚定下来,他转头看着梁爽,道,“你记着,梁爽,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了给你报仇,我必灭樱国!”
“知道啦知道啦,要是我能生小孩你是不是还要娶我当皇后呀!”
“你终于愿意了吗!”秦朔多次希望能够迎娶梁爽,但是每一次都被狠心拒绝,听见梁爽松口,他急忙动情的抓住了少女的手,“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我可以仿照上古先贤推行禅让制,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可以不要子嗣,也不再寻找她。”
“呸!”梁爽一脸鄙夷的拍开这个七国大帝的大手,“我是个汉子啊!我才不要撅着屁股给你干啊!”
“噗!”旁边一个专门侍奉梁爽的婢女实在是忍不住笑喷了,自己家的女主人明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模样,却天天装作是个“女汉子”。
秦朔大帝狠狠瞪了那个婢女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梁爽最喜欢的婢女了。

第二:仪式

众人在凉亭里面坐着。
下面的樱国贵胄女子却顶着烈日跪着,汗水顺着这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女子鼻尖额角留下,为了凸显她们的身份地位,这些樱国后宫的女子们都是穿着盛装,因此也更加燥热难耐。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樱国众女子之中。
随意拉出来三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弯弯的柳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如星辰如明月,娇巧的琼鼻,桃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脸娇羞含情,如玉脂般的肌肤肤色奇美,身材美妙,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虽然看似千娇百嫩,不过那美丽秀发的鬓角却有着几丝难掩的白霜,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经验纯熟的秦宫人一打眼就瞧出来,这女子至少三十有六了。
第二个女子明显略娇小一些,也更显娇羞可人,一绺如云的秀发随风飘拂,黛眉若弯月,唇如点绛,面如凝脂,肌酥似雪。
第三个女子则是眉宇之间有股英气,两条弯月般的峨眉之间宽阔,一双美目之中流盼妩媚。
“梁爽,你看那第三个女子,跟她是否很像。”
“是有些相似,不过英姿侠气远远不足,妩媚风骚却又有余。”
“也是了!”秦朔大帝微微一叹,她的侠气,又岂是寻常的宫廷女子能及!
“候刑!”
典刑官又令。
几个宫人将三名樱国贵族女子各自带到一条板凳面前。
“去靴!”
几名樱国贵族女子早被提前告知了受刑流程,自然也没必要多生事端,都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鞋袜,赤着三双白玉般剔透晶莹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不愧是樱国的贵族女子,三女的玉足都生的秀美娇憨,冰雪剔透,年龄最大的女子更为绵软厚实,触手弹滑。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这一次,为了羞辱这些敌国皇室女子,因此是不准自己去衣的,由几名秦国宫人将这三名樱国贵族女子的华丽盛装脱下,露出里面色白色里衣。里衣是长袖上衣和长腿白色丝裤。
“跪!”
三条刑凳呈山字形状排列,三女依次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第三个那个脸上有些英姿有略显风骚妩媚的女子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啊啊!”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娇魅的惨叫!身体几乎要被从刑凳上抽下来!
可是旋即马上跪直了,耳边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妾名,曹毓亚,今年一十九岁,乃是樱国皇室第七女,封号毓亚郡主。”女子不敢怠慢,慌忙答话。
“竟是个封号郡主!”须知樱国皇室女子中,唯有有大才者才能拥有封号,是为封号郡主,成年后可以享受封地待遇,若是没有封号,只能叫做公主,权势地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啪!”又是一板!
“呜呜!”这一下,疼的毓亚郡主眼泪都蹦了出来,“哥哥莫要打了,妾什么都肯招!”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并不理会毓亚郡主的求饶,继续审问道。
“呜呜!”毓亚郡主俏脸羞臊的粉红,良久才小声答了一句,“妾,亦非处子了。”
“啪!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啊!”毓亚郡主疼的泪花直流,惨叫出声,大声道,“妾身,亦非处子了!”一个封号郡主,竟然被侮辱至此,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
两个宫人不由分说,拉住毓亚郡主的上衣下摆,往上一搂,将她的上衣去了,又解开肚兜的系带,两条玉兔一般的白雪弹跳了出来,毓亚郡主又羞又怕,慌忙用一双玉手护住胸前最尖尖处的两片小小粉嫩蓓蕾。
这名千娇百媚的封号郡主很快被剥成了一条小绵羊,紧接着,两只大手往前一推,将她推到在刑凳上,又复拉住毓亚郡主的下衣,往下一褪,直接将裤管从她的下身剥了去。
这个女子便是一丝也不挂的趴卧在了刑凳之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个堂堂一国皇室帝女,封号郡主,平日高高在上,居然被剥去了全身衣服,趴在这里任人观看折磨!毓亚郡主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两名宫人各自拎着那二尺长,巴掌宽厚的毛竹板子,其中一个将板子放在了毓亚郡主臀峰之上,这毓亚郡主今年一十九岁,刚刚成年,身体正发育到了饱满而不过于肥润的时候,正是最为青春而具有活力的模样,双臀饱满而紧翘,臀皮白皙而透粉,又带着几分弹性,臀肉结实,臀型秀美,两瓣娇俏的臀瓣之间有一丝神秘的缝隙,冷风一吹,毓亚郡主全身都是一抖。
另一名宫人则是拎着板子亮刑具给她看,那宫人捏住毓亚郡主的下巴,将她上身微微抬起,毓亚郡主被拉着下巴,可是上身却并不配合,因为一对娇乳完全没有遮掩,只得双手紧紧抱住刑凳才能掩盖胸前一对粉嫩的蓓蕾。
她被迫看着刑具。
只听那宫人道,“毓亚郡主大人,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说着放开她光洁的下巴,两名宫人在毓亚郡主的身子两侧站定了。
“行刑!”
只听典刑官一声令下,之前的宫人将板子从毓亚郡主的臀峰上拿开,亮刑的宫人则是狠狠一板子抽落!
“啊!”毓亚郡主猛然歪过头惨叫出来,臀峰上传来剧烈的痛楚!她拼命的扭过头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臀峰是不是已经被这以及重重的板子抽裂开来!
“啪!”的又是一声巨响,另一侧的臀峰也着了一记大板!
“不!啊啊啊!”毓亚郡主双手死命的扣住了刑凳,用力过猛,两手的指尖都抓空,变为握拳的姿势,只能用小小粉拳扣住刑凳。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至,毓亚郡主的娇嫩躯体在板子面上不断的左右摇摆拧动,痛得她涕泪并流!
“咯吱咯吱!!”她时而咬紧了牙关,拼死熬刑,时而犹如活鱼过电一般左右摆尾,全身剧颤!时而又像是被烤熟的大虾般反向弓起身子,又重重落下!
“啪——哦!嗷嗷!”板子抽在臀尖的声音和少女郡主此起彼伏的惨叫混杂在了一起,听得旁边候刑的另外两个女子,以及不远处还穿着华丽盛装候刑的樱国众女都是一阵阵的心惊胆寒!
“啊!”二十板刚过!毓亚郡主已经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脑袋里面一片纷乱,只想着不要再打了!只要肯饶刑不打,这高贵的郡主之身宁愿做什么都肯!她娇白的肌肤表面满是细密的冷汗,修长柔顺的发丝一条条贴在她的身上,随着每一记板子加身,她的全身皮肤都在颤抖,也带着发丝不断发抖。
“啪!”重重的一板!
“啊!”毓亚郡主的臀尖疯狂的向侧边扭去!
“啪!”反手又是一记!刑板狠狠抽在她已经粉紫色的肿胀臀峰上,深深抽了进去!
“啊啊啊!”她奋力挣扎,惨叫起来,已经被打的满是肿块的臀峰又挨重责,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啊啊啊!————”曹毓亚连续惨叫,可是才叫了几声,惨叫就戛然而止!整个人牙关紧咬,昏死过去!
“浇水!”
“呜呜呜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扎冷的冰泉水,毓亚郡主不由得惨叫出声。
“贱婢!你招不招!!”
“是!贱妾招了!”毓亚郡主道,当然要招供了,娇生惯养的堂堂郡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要能够不打饶刑,恨不得马上连自己有几根耻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
“1,贱婢幼时曾经杀死一只小猫嫁祸给弟弟,使弟弟受罚。”
“2,贱婢为公主时,曾经构陷一名宫女,将其杖责。”
“3,贱婢为郡主时曾贪图封底一名大臣的宝物,将其贬黜。”
“贱婢今日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贱婢毓亚,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说完这些,这名高贵的封号郡主的俏脸几乎要红出血来。
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可是堂堂毓亚郡主,却不得不屈从,否则将受到更加严酷的责罚。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晾臀示众这个过程绝对不会比受杖刑更舒服。
几个宫人押着毓亚郡主来到了樱国众女跪候刑的场地前面,在哪里有一排排树好的木架,形态犹如一副单杠,单杠正下方的地面上用铆钉拴着一根皮带,单杠正中垂下一根绳索,绳索末端有一根圆头铁钩。
宫人押着毓亚郡主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毓亚郡主的菊门之中,
啊!毓亚郡主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毓亚郡主一直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着。便走了回去。[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2-12 16:44重新编辑 ]

第三:羞辱
下一个是第二个女子,那个看上去比较娇小的少女。
樱国和秦国世代仇敌,这些宫人自然没有什么圣母心态,虽然这少女看上去比较娇小,不过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一记毛竹板抽在她裹在白色丝裤里面的小屁股上。
“啪!”
“啊啊啊!”少女顿时掩面痛哭起来。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小女!呜呜!名叫曹茜欢,呜呜,今年一十六岁,是第十九帝女,没有封号。大家都叫小女茜公主。”
“可是处子!”
“是处子!”
“如何证明!”
曹茜欢全身微微发抖,这个流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却还是羞于做出举动。
“在不证明,便直接以非处子论处!”耳边响起宫人雷鸣般的呵斥。
“是!”曹茜欢咬紧牙关,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
证明的方法自然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众用手指刺进私处,然后将处子之血展现给典刑官看。
曹茜欢将手指抵在自己私处的处女地上,可是微微一动,便疼的不行,她咬咬牙想要刺穿,可是却下不去手。
她忽然跪下来,对着大帝的方向磕头道,“大帝,我错了,我有罪,求求您饶了我吧!贱婢什么都愿意做!”
“混账东西!”大秦的宫人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个樱国女子便大声怒斥起来,我们大樱帝国的女子,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向敌国认错低头!
“哦?是这个老东西啊!”秦朔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子。
“就是她!”梁爽道,“当年打老子!就这婆娘下手最狠!”
“嗯!”秦朔道,“既然这位夫人这么坚贞不屈,那就给你们大樱帝国的女中豪杰们,做个榜样吧!”
几个宫人自然也懒得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将曹茜欢丢到一旁,来到了这个女子身边。
一名高大威猛的宫人,手里拎着沉重的刑板子,对着那女子饱满肥硕的臀部,狠狠就是一记板子!
“啊!”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就算嘴上说的再豪气冲天,身体却十分诚实,这一记板子隔着单薄的丝绸衣服,打在屁股上,跟裸责区别并不大!
剧痛瞬间就教会了这名樱国贵族女子做人。
她微微地下琼首,不敢再昂头傲色。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打完了这一记板子,宫人大声呵斥问道。
其实光看衣衫气质,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身份地位比封号郡主更高的皇亲国戚女子,不过此时在敌国的刑讯台,却没有了一丝傲气高贵,一个寻常宫人都可以拿着板子肆意拷打呵斥于她!
“孤名,曹雪,今年三十有六岁,乃是樱国皇太后,当今大樱帝国皇帝的生母,封号大德贤睿太皇太后。”女子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高傲冷艳,可是说起自己的名讳和名号,依然略微仰头,带着一点傲骨。
“竟是敌国的太皇太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可是整个大樱帝国中最有地位的人,大樱帝国最讲究孝道礼法,如果这位曹雪太后说一句话,在大樱帝国,比圣旨还要有用。
“啪!”又是一板!
“呜啊!!”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狠辣的板子再次抽击在曹雪太后的屁股上!这个刚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少妇冷不丁挨这一击,疼的全身颤抖,向前扑倒在刑凳上!
“啪!”
“给我跪直溜的!”宫人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太后身份,对着她肥软饱满的太后屁股,就又是一记狠的。
曹雪太后双手攥拳,蛟龙浅水遭虾戏,自己堂堂一国太皇太后,竟然要在一国小小宦官的板子下俯首听命!可是屁股掌握在人家手里,曹雪太后不得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是!”便硬撑着,跪直了。
“哼!”宫人冷笑一声,“你不是傲气吗,怎么还在我大秦帝王的面前跪下了?”
“哼!”曹雪太后杏目微微一瞪,柳眉一挑,冷笑道,“人无傲气,不可无傲骨,我今日囚衣赤足,跪在你们脚下,不过形势所迫,可是想要让我心服口服,却是做不到!”
“啪!”宫人抡起刑具,又是一板!
“啊!”曹雪冷汗直流,屁股再遭一板,剧痛已经快要到她承受的极限了。
“嘴硬的贱婢!”
“可是处子吗!”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继续审问曹雪太后道。
“哼!!”曹雪太后不屑道,“孤乃是大樱太后,当今帝王的生母,你说我是不是!”
“啪!给我好好回答!!”宫人又是一板!
“你!”曹雪太后贝齿一咬,知道如果自己不肯好好回答,今天怕是要被打死在这。
只得恨恨道,“孤,亦非处子了!”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曹雪痛得惨叫哀鸣,只得撕心裂肺的大呼叫道,“孤,曹雪,亦非处子了!你们满意了吧!”
“曹太后,你侍奉过几个帝王?”宫人忽然又问道。
“仪式之中,没有这个问题吧!”曹雪咬牙切齿道。
“啪!”一记屁股板子。
“啪!”又一记!
“啪!!”
“啊!”曹雪被一下下屁股板子打的哀嚎不止,一代太皇太后的威严尽失。
“说不说!”
“啪!”板子接连落下。
“莫!莫要再打!”曹雪痛哭流涕,“孤。”她紧紧咬了一下牙关,“孤说就是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什么秘密。
曹雪本来是先帝之正妃,权臣霍都毒杀先帝,霸占曹雪,作为大樱帝国第一美女的曹雪为了苟活,委身下嫁霍都,后来又毒死霍都。
“孤,服饰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乃是先帝,第二是是权臣霍都,不过,孤是为了大樱帝国的江山社稷,委曲求全。”
“啪!”又是一板!
“孤已经说了,为什么打孤!”曹雪太后一脸的委屈。
“啰嗦!”宫人冷笑道。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先皇和霍都,谁的技巧更好一点啊!”宫人邪笑着说道。
“什么!”曹雪的脸色顿时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大秦帝国的公开刑讯场,这个刑讯的宫人,居然能问出这样低级,猥琐,下流的问题。
“啪!”板子狠狠抽落。
“说不说!”宫人冷冷道。
“啪————啊!”曹雪拼命的要紧牙关,双手攥紧拳头,任凭板子一记记的抽在屁股上,她死命的摇头,哭叫,就是不肯搭话。
这样羞耻的问题,就算死,她也绝不会回答的!
“啪!”
“说不说!说不说!”板子接踵而下!
“孤不会说的!孤死也不说。”

“啪————啪!”这回换成了两条板子一起抽,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沉重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曹雪的臀峰上,白丝绸的囚裤被板子打的贴在曹雪太后的臀面上,几乎可以看出曹雪肥硕饱满的臀线曲线,
“啪!————啪啪!”两条板子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阵阵腥风,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接连抽击下去!
“嘶嘶————嗷嗷!————啊啊!”曹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甚至怀疑自己还坚持着这可笑的太皇太后的尊严是否还有什么意义!
“啪!”
“啪啪!”每一记竹板都抡的足圆,几乎没有间断的抽击着。
单薄的丝绸秋裤渐渐被撕裂!
一丝丝血痕从白色的囚裤表面慢慢渗出来。
一条条的血痕渐渐将白色囚裤沾染成纵横交错的红色网格模样。
“啪!”
“啊!不雅!停!停啊!”曹雪太后忽然大叫起来。
宫人停下手里的板子,看着跪趴在哪里,狼狈不堪,臀部满是血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纤长的脖颈不断上下点动的可怜模样,道,“怎么,高傲高贵,典雅的曹雪太后想起来了,你的两任男人,哪一个技巧更娴熟,更让你满意呀!”
“混蛋!”
“畜生!”曹雪忽然哭了起来,就算再高贵,再高傲,再高洁,再坚强,再冷艳,她也毕竟只有三十六岁,还是个娇弱的少妇而已,在这样的当众毒打,怎能不哭叫,求饶,悲伤哀鸣!
“看来曹太后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再打!”
两个宫人再度抡圆了板子!
“啪!”
“啪!”狠狠的抽打下去,一五一十,用尽全力!
“啊!”
“啊!”
曹雪顿时发出一声声哀切的惨叫,声音都有些变了,犹如猪待宰,猫叫春。
“不要!不打了!”她又喊叫了起来。
“啪!”
“嗷嗷!”
“啪!”
“停!停啊!我叫你们停下啊!呜呜,不要再打了啊!好痛好疼啊!!”可是这一次,不论曹雪太后怎样哀求,两个宫人都没有停手,依然是一记记狠狠揍着曹雪的屁股,单薄的白丝绸囚裤上已经血渍斑斑,不难想象现在这条裤子底下那对本来属于一国太后的肥软玉臀,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模样!
“我说!我说就是了啊!”
“啪!”又是一记狠揍!
“嗷嗷!”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嚎,很难想象居然是在一国太后口中发出如此毫无尊严底限的惨呼,“我说啊!是霍都的技巧更好一点,呜呜,是霍都,霍都!”
板子再次停下。
“早点说就完了。”宫人道,“曹雪,樱国太皇太后,并非处子,侍奉两男,下一步!去衣,分腿责!”
几个宫人上前,将曹雪带血的白色丝绸囚裤剥下去,露出来里面满是血印子的翘臀。

呵呵呵大神,美琪篇就这么坑了么……

不会坑的

第四:屈服
“不要啊!”这一刻,曹雪终于惊惶了!
从始至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今这般下场,从她十五岁入宫,成为七国之一大樱帝国的至尊帝后的一刻起,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囚衣缟素,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赤脚裸足,低眉垂目,端跪在一条刑凳上受刑,更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天自己会被当着如此多的男男女女,敌国宫人,樱国一众贵胄的面,被粗野的剥去贴身的小裤!她堂堂太皇太后娇贵,尊崇的玉臀,就这样无助,赤果的展现在无数火辣视线之中。
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法言明的羞耻,狼狈的姿态,将那布满了板花血痕,青紫不堪的裸臀赤果在众人面前!
贴身的小裤剥去,顿时便有一股冷冽的风吹打在她薄薄的臀皮上,连严酷的烈日都不能阻挡这丝丝寒意,冷风沿着曹雪被板子抽的肿起来的臀皮拂过,顺着她紧俏的臀根,沿着她两条大腿之间吹进,曹雪不由得全身一颤,即使是烈日当头,曹雪却感受到一股沁入心脾的冰冷!一股便意,便顺其自然的袭上心田!
在受刑之前,曹雪已经经过了非常艰苦和艰难的自我决定,她最终的决定是坚贞不屈!
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孤,乃是大樱帝国太皇太后,秦国想要以严刑酷法,赤果受刑,当众抽打众贵胄嫔妃的娇臀使得樱国的帝女国戚们屈服,孤作为后宫之主,一定要坚贞不屈,不论受到怎样的板责,怎样的屈辱,哪怕是屁股真的被抽打的皮开肉绽,揍成八瓣,孤也绝对要咬住牙关,给樱国的后宫女子们做一个烈女榜样。
孤,亦是女子,在被剥去底裤的时候,孤可能会惊惶,在大板抽在臀腿上的时候,可能会哀鸣,在板责如雨落的时候,可能会哭叫。
可是孤绝不屈服。
至于招认三条罪状,更是绝不可能!
可是,在一顿前奏之后,曹雪的信心开始动摇了,这个从未收到过一点责罚的三十六岁美艳少妇已经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对熬刑有过度的信心了!
“头低下!”旁边的宫人对于曹雪长跪的姿势有些不满。
曹雪听到这声爆呵,全身不由得一颤,恐惧袭上心头,可是,上身和大腿一线,笔直长跪的姿势,已经是这名太皇太后最后的尊严,她绝不可能自主的在敌国皇帝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撅起青肿的屁股!那样臣服的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几个宫人忽然上前,其中一个拿出一条绳子紧紧拴住了曹雪的腰肢,然后将绳索从她的胯下扯过去,曹雪太后的滚圆娇俏的腰腹顿时在绳索的拉扯下,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大腿面上,紧接着,几个宫人三手两手,将曹雪的上身囚衣一把俿了下去,又一把抓住她胸脯部分的肚兜,往下一扯,这名大樱帝国最高贵的女人,太皇太后便一丝都不挂了。
宫人按下曹雪的脖颈,把她素俏的双手绑在了板凳的面上,铁手分开曹雪的双腿,挣扎——根本没有丝毫用处,分到六十度左右的时候,将她的两条膝盖也绑在凳腿上。
如此一来,曹雪便以一个嫉妒屈辱的姿势,头脸趴地,胸腹和大腿紧贴,臀部翘到全身最高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混蛋!”
“混蛋!啊!”曹雪被绑的全身火辣辣疼,屈辱让她泪流满面,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破口大骂这,“竟敢如此对待孤,你们这些阉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两个宫人的脸色微变,阉人,正是所有宫人的禁忌,这曹雪是羞辱难耐,口不择言了。
其中一个宫人冷笑一声,“哼,还把自己当做是太皇太后,在我大秦境内,你什么也不是,就算一个阉人也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这宫人拎来一桶冷水,往旁边一放,水桶里面的冷水飞溅了曹雪一脸,宫人将手里的板子一把丢在水中,其实这些行刑的板子,早就在冷水之中浸泡了一夜,吸饱了水分,又重又潮,油光发亮!
又沾了一下,恐吓受刑女犯的成分更多些。
果然,随着板子在水桶里面搅动,曹雪的身体不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只听那宫人道,“曹雪太后,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
还是一般台词,之前听毓亚郡主受刑的时候,曹雪还不觉得如何,还想,若是自己,定然坚贞不屈,宁死不招,可是此时此刻真的轮到自己,曹雪就算身份再高,就算下定再大的决心,就算心怀再高的傲娇,也觉得惊惧万分。
宫人将板子从水桶里面抽了出来,在曹雪青紫不堪,血痕斑斑的臀翘上甩了两下,猛然一记抽了下去!
“啪!——嗷嗷!”曹雪的臀翘和腰肢被整个抽的倾斜开来,同时发出一声哀叫。
“不要!”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求饶。
“啪!”旋即下一记板子就从另一侧抽落下去!
“不啊!————”曹雪奋力的扬起了臀翘,头尾左右摇摆摇晃起来。
“啪!”
“啪!”
板子连续抽击,曹雪咬紧了牙关,她清楚的知道,无论如何求饶,都不可能获得轻饶,可是就这样轻易屈服,却也绝不可以!
“啪!”
“呜啊!”这一记,曹雪没有扛过去!两个宫人被骂是阉人,下手打板子的时候,要比之前狠辣多了,每一记都运足足力道,二尺长,成年男人巴掌宽厚的毛竹大板,整片抽在曹雪的两片臀瓣上,将她肥软饱满的臀肉打的犹如水球一般摇晃。
“啪!”
“呜~”曹雪拼尽了全力,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去熬这一板,可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也抵挡不住那种冲击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水晶杯,倾盆的水拼命灌进去,无论她如何压住盖子,也抵挡不了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喷涌出来。
短短的一板子,抽在裸臀上的时间不过是几个眨眼,可是对于裸臀赤脚,深受其中的曹雪太后来说,简直就是度过了一年,她咬着牙关,可越是忍耐,剧痛就越剧烈,终于,她松开了牙关,压抑的“呜”声,变成了一声高昂的惨嚎,“啊——————”
两个宫人,虽然是阉人,可是双手的骨节却犹如竹节一般粗壮,肩膀也像是牛蹄一般坚实健硕,两条板子在宫人的手中,抡的虎虎生风。
两个宫人是一五一十,用劲全力在打,有时候,一板子横着覆盖曹雪整片屁股,有时候,一板子抽在她的左臀瓣上,将左边臀瓣整个抽扁下去,抬起来的一瞬间,另一边的宫人也抡圆板子抽了下来,将右边的臀瓣整个抽扁了。
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一半屁股的剧痛升到极致巅峰,刚刚要下降,另外一边的屁股也紧接着就痛到了极致。
交替不断的剧痛犹如浪潮一般,滚滚而至,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将曹雪送上潮头巅峰,而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太皇太后,就犹如一株无根的浮萍,在狂风和暴雨里面,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徒劳的挣扎,哀嚎着。
她纤细的玉手不断颤抖着,白软的手指因为剧痛而奋力抓握着刑凳表面,时而又佝偻,绷紧,叉开。
她囚衣之内饱满的胸脯被迫按压在刑凳面上,将她青涩尖俏的下巴支起来,随着一板板的抽打,俏脸像是一株风中的百合花左右摇动,她有时候会咬住自己的香肩,可是很快就被抽打的失去了方向和中心。
她不像是寻常贵胄女子那样娇弱,事实上樱国皇室的女子都有练习一定的弓马以及轻身功夫,因此腰肢绝不是寻常小家碧翠那样单薄纤细,而是圆滚饱满的蛮腰,而因为弓马娴熟,樱国女子的臀腿都会比较矫健,圆滚的蛮腰,绑在健硕的大腿根上,共通将肥软结实的屁股高高顶起来,像是三团漂亮的肉蒲,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抽击摇曳颤抖。
她的双足略显肥软,不过跟所有樱国女子一样,依然纤长,且足弓格外高挑,脚掌的肉垫犹如猫娘一般厚实滑软,足跟更加小巧软糯,随着板子的一记记抽击,她的一对玉足无意识的扇动着,好似骤风里挣扎晃动的初荷,犹如微微绽开的羽扇扇面,也像是雏鸭的嫩黄脚掌在划水。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五三十,对于两个宫人来说,行刑太快了,两个人轮板子的速度又快,抽下的力量又狠,整个行刑的过程其实还不到半刻,然而对于苦难之中的太皇太后来说,却不吝于度秒如年。
三十板子打过,宫人终于松开了牵住曹雪腰腹和大腿根的绳索,她一下子弓着身子瘫在了刑凳上,双手趴着,发出了嚎啕大哭。
痛,委屈,羞辱,让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这个曾经的太皇太后毫无贞操,肆无忌惮,泪如雨下。
“说,招,是不招!”
“孤——”曹雪噎住了。
她想要招供了,说实话,作为一名皇亲国戚,操作做过很多错事,冤枉嫔妃,欺辱宫女,她做过很多,可是作为一国太皇太后,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国法,就是“正确”。
如今,想要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时间,曹雪说不出口。
可是板在臀上,不管曹雪如何矜持,如何冷傲,如何的瞧不起这些身份地位不如她的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曹雪胆敢露出一丝反抗的动作表情,那无情板子,绝对会直接落在她的裸臀之上。
不论她的身份如何高贵,在这刑凳之上,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六岁少妇,板子不会因为她的地位而变得柔软,她的屁股不会因为她高贵的身份增加一丝韧度,板刑的撕心剧痛也不会因为她是太皇太后而减轻一毫米。
“孤——”曹雪张开嘴,就要招供了。
然而,在她开口的一瞬间,她看到了梁爽。
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梁爽。
当年大樱帝国和大秦帝国交恶,就是曹雪主事,就是曹雪决定要乱杖击毙秦国太子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侍女偷梁换柱,以身代受,代替亲国太子秦朔受了毙刑。
如果不是她,大樱帝国依然是七国中最强的一个,如果不是她,秦国太子在多年前就变成一把白骨了!
如果不是她,孤堂堂一国太皇太后,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转瞬间,曹雪心中千回百转,竟然口不择时的骂了出来,“贱人!”
话音刚落,曹雪就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很多人犯错都是因为脑补过多。
曹雪也是一样。
旁边的宫人大惊失色。
曹雪居然骂了梁爽大人!
如果说大秦帝国还有一个不能招惹的人,那一定是梁爽。
你可以顶撞秦朔大帝,秦朔大帝未必跟你一般见识。
可是如果有人让梁爽不开心,那便是死路一条!
典刑官立即怒喝一声,“犯妇人出言不逊,掌嘴二十,再加三十板!”
之前的两个宫人已经换了下去,换上两个更为健壮的宫人,因为只是将胯间的绳子撤了,所以此时此刻,曹雪太后的膝弯和手,依然绑在刑凳上,那个宫人一把抓住曹雪的发根,将她仰头拎了起来。
说实话,这是曹雪最怕的一个姿势。
她宁可是跪趴在撅着光屁股被打板子也好过这样。
因为撅着屁股的话,脸是爬服着的,像是鸵鸟一样,可以闭着眼,或者左右看,有一种绝境之中的微微安慰。
可是揪着头发,就不得不仰起头来。腰背和屁股平行,这样的姿势,就犹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兽,最丢脸的是,因为是裸责,上身也是一丝一毫也不挂的。
被抓着发根仰起头,就不得不将她丰润的胸脯挺起来,几乎是正对着秦朔看台的方向。
不得不承认,能够成为大樱帝国的国母,最终成长为太皇太后,绝不仅仅是因为曹雪是樱国大贵族曹家的嫡女,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才艺绝伦,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惊艳四方的容颜和那双饱满圣洁的胸脯。
大而不巨,犹如未完全长成的小西瓜。
肥而不软,虽然十六岁就生了当今大樱帝国的皇帝,总共生养过三个子女,如今已经三十六岁,却挺翘如处子,甚至比寻常少女的臀翘都弹滑。
白而不腻,不是如羊脂一般的白腻,不是如白雪一般的耀眼,而是犹如温玉一般软糯晶莹,白皙的乳皮裹着里面剔透的胸脯,几乎可以看得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最为惊艳的还是这对圣女峰的尖峰。
生养过三个子女的少妇,乳晕竟然却是连很多少女都未必有的淡雅的粉红色,乳尖则是更淡的嫩粉,犹如稀释了的草莓酱涂在奶油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毫无疑问,这是七国最为高贵的一对圣女峰,除了大樱帝国早已宾天的先帝,和权臣霍都,绝无可能有人能够有此眼福。
然而此时此刻,却就这样广而展露在了各国使节,无数宫人,樱国众女俘,和秦国众人的眼中。
行刑的宫人,并未因为她的高贵美丽而加以怜惜。
从手边拿过一条皮板子,对着曹雪娇俏的脸蛋,狠狠就是一下!
“啪!”皮板子精确的抽在曹雪的脸颊侧面,顿时就将她的脸蛋扇的侧了过去。
掌嘴,是一个技术活。
尤其是秦朔大帝,一向不喜欢过于血腥或者骨断筋折,唇歪齿裂的情形。
因此这一记皮板子,全部着在曹雪的脸颊肉上,在脸蛋被扇转的同时,力量就卸了出去,没有一丝打在下颚和牙齿上。
“啪!”
“啪!”皮板子上下翻飞将曹雪抽的头昏眼花,两边的脸蛋像是着火,又像是涂了辣油,火辣,昏迷,羞耻!
掌嘴很快就打完了,曹雪只觉得下身一紧,绳索再次拉紧,她的俏脸,柔软漂亮的胸脯被狠狠按压在刑凳表面,腰肢又一次被绑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
回归了撅臀的姿势。
“呜要。”(不要!)
“咕着喔!”(孤招了!)
曹雪被打完了皮板子,嘴巴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不断叫喊着。
可是此时招供已经晚了!
两边的宫人早就抡起了竹板。
或许是为了惩戒曹雪的口不择言,这一次,他们用的是三尺长的竹板!宽度也要比之前的宽了半掌。
“啪!!”更重更宽的板子狠狠落下!
“嗷嗷!”曹雪痛苦的叫了起来,板子加了一尺,疼痛的程度何止加了一倍啊!
“啪!”
“不啊!不要!不要打啊!”才两记板子下去,曹雪便吼叫着求饶了起来!
“啪啪!”板子啪啪的抽落,不过更重的板子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每一记都将太后的臀瓣打瘪下去,因为之前三十多记板子,已经将这个少妇太后的臀瓣抽的肿胀不堪,两片臀瓣犹如充满了水的气球,比寻常的臀部肿起来至少一寸高!
屁股的表面,并没有大量的破皮出血,只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层叠的网状板花,两记板子交叉的地方,不可避免的结成了青肿的肿块,连续的板责,屁股皮已经非常单薄,几乎可以看见白皙臀皮下面的血丝。
“啪啪啪!”两条毛竹大板抡成了影子,上下翻飞舞动,犹如两条毒龙,一下下扫在这名亡国太后的光屁股上!
“啪!”
“啪啪!”
“啪!”
接连的板责声音,像是爆竹一样接连的响起,曹太后呼喊,哀叫,最后变成了嘶鸣,如发春的猫咪叫,如待宰的猪羔尖嚎,如挨了鞭子的雌狗低吠,虽然膝弯和手腕都被绑着,可是却依然拼命的抽动,摇晃,拧动臀腿,摇摆赤脚,如煮熟的红虾般抽动,如被开水烫了的甲鱼一样缩脖,如铁板上的雏鸭般抖动着脚丫。
“不!”
“不!”
忽然,这位高贵的太后忽然叫了起来,“放开孤!孤!要如厕了!快放开!”
连续的板责使得她有了要失禁的感觉!这也无可厚非,无法避免,女子的尿路本来就短,连续的打板子,能忍这么久,太后已经算是女中豪杰了。
可是最终还是有极限的,随着一记板子抬起,太后的股间一张,一条清冽白晶的水线撒在了刑凳之上。
“呜呜!”太后羞辱的哭了出来!
“啪!”板子继续抽落!
“孤知错了!”都尿在刑凳上了,太后也不在硬抗抵着,渐渐地,开始求饶认错。
“啪!”
“我不敢了!”
“啪!”
“我————我————贱婢招了!”太后终于服软了。
三十板子,很快抽完。
“浇水!”宫人唱刑。
这也是流程。
“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开始发青,一块块肿块略微隆起的光裸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整桶冰水,曹雪太后再次惨叫起来。
“贱婢!你招不招!!”
“是!是!贱妾招了就是!!”太皇太后哭喊道,跟毓亚郡主一样,从傲然嘴硬,到自称贱婢,之间只有六十记光屁股板子的距离,太皇太后并没有比自己的女儿强多少。
“1,贱婢曾经破坏秦国樱国邦交,主事杖毙秦国太子。”能当上太皇太后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瓜,在彻底被打服了之后,她当然知道秦朔大帝最想听的是什么罪状!
“至此一条,贱婢就最该万死,索性天佑大帝,没有让贱婢的毒计得逞。”太皇太后把姿态放的很低。
“2,贱婢曾经冤杀樱国大臣,因为他替秦国说话。”
“3,贱婢曾经暗杀秦国使者,嫁祸给别人。”
“贱婢今日坦胸露背,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前樱国太皇太后,今大秦贱婢罪女曹雪,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罪女曹雪,甘愿坦胸露臀,为奴为婢,光脚屈膝,为马为犬,倘若大帝不嫌罪女曹雪曾经生养,怜惜罪女姿容尚可,罪女愿含龙吐凤,侍奉大帝膝前胯下,但求大帝饶了贱婢这一身贱皮贱命!”
这段话,说的文文邹邹,其实意思就是虽然你打了我光屁股板子,但是贱婢服了,虽然贱婢年龄大些,可是长得还算漂亮,只要你饶我不死,不在严刑拷打我,我什么都肯干。
说完这些,这名当世最高贵的几个女人之一的曹雪太后,已经完全舍弃了一切尊严,根本不敢看旁边自己的女儿和各府嫔妃。
跟毓亚郡主一样,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本来太皇太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也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可是奈何板子无情,可是堂堂一国太后,却不得不屈从在刑罚之下。
宫人看向了秦朔大帝。
秦朔大帝在鼻子前面扇动着了两下。
宫人会意,冷声道,“既然为犬为马,就先把自己拉的东西舔干净!”
“什么!”曹雪如五雷轰顶,惊惧无言。
“你叫孤,叫孤,将那腌臜之物,舔干净?”曹雪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孤?你是谁的孤?”宫人冷哼一声,一顿刑杖!
“不要!”曹雪整个人立即缩成一团,生怕刑杖再次抽下来!
“舔不舔!”宫人横眉怒目!
“我!我!”曹雪咬着牙,转过头,跪在一滩水前面,那是刚才自己挨板子时候,没有憋住,拉的一小滩尿,曹雪身体健康,其实这一小潭尿液,白晶清冽,并没有什么异味。
可是曹雪知道,只要自己伸出舌头舔下去,就是真的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大樱帝国的风骨,就全完了!即使七国历史上最下贱的女奴,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据历史记载,曾有暴君以烙菊之刑迫使一个女奴做此事,女奴未可。
曹雪熟读典故,自然知道这个故事,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奴,笞臀之罚肯定不如烙菊更可怕,可是曹雪也不见得比女奴更坚强,在风骨和屁股之间,曹雪缓缓深处舌头。
“娘!”旁边的少美郡主曹雪娥哀叫道。
“不要啊!”七公主曹寒香也叫了起来。
这两女一个是逃亡中的大樱大帝的亲妹妹,曹雪的嫡女少美郡主曹雪娥,一个是面冷心热,第二帝妃雪冰伶的女儿曹寒香。
曹雪不敢看女儿和孙女的眼睛,臀皮上依然传来剥皮一般的剧痛,被抡了六十多板子的屁股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舔,屁股就继续受苦!
她伸出舌头,慢慢吸吮了下去。
一会儿之后,曹雪抬起头来,樱唇边上还沾着自己的少许泄物,她两眼空灵无神,已经彻底放弃了太后尊严,从此之后,她的身份,比女奴还要不如。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几个宫人押着太皇太后来到了一个晾臀架旁边,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太后的菊门之中,
“啊!”太皇太后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一脚将太后的头踩在地上,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太皇太后跟毓亚郡主,曹茜欢三女一起,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跪着。
太皇太后曹雪都已经招供了,毫无节操贞洁,其他的樱国皇族女子自然没有必要硬抗,除了琳琅郡主曹君璧,少美郡主曹雪娥两女尚未婚配特许着衣受刑之外,樱国帝后曹爽,第一帝妃曹丹,第三帝妃曹香蝶,第七帝妃曹香柏,长公主曹颖,七公主曹寒香,第二帝女枫雅郡主,宰相夫人张良娣一众女子全部被剥去囚衣囚裤,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秦国的刑凳上,坦胸裸臀,赤足撅腚,各自生受了三十大板,一个个哭哭啼啼,丑态百出,喊爸爸的,叫哥哥的,求饶的,都娇憨哀求着将自己做过的一些错事一一招供出来。
已经过了晌午,晾臀架旁边跪满了一排菊门里面插着肛钩,以小狗吃食姿势撅屁股的樱国贵族女子。
可是那个当年救了秦朔和梁爽的女子,还未出现。[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3-10 19:45重新编辑 ]

PS:第五六章估计要上重口大刑了,先发个小番让兄弟们缓缓。
番一:遥远的未来。
“看什么?”男孩大力的拍一个女孩的头。
“美女。”女孩使劲打掉男孩的手,这女孩是个短头发的假小子,正拿着手机刷微博。
“不错,很正啊!”男孩抢过女孩的手机。
“别学电影说话。”女孩教训道。
“叫什么名字。”
“梓馨。”
“好听。”
“是个微博网红啊,还以为是你朋友。”男孩把手机丢还给女孩。
“不是我朋友,我长得这么挫,哪里会有那么漂亮的朋友啊!”女孩的脸顿时垮了一下,夸张的说道,当然实际上女孩也没有那么丑,只是矮了点,腿短了些。
“关注多久了?”男孩问道。
“刚关注。”女孩看着微博里面梓馨美女的头像一脸垂涎。
“色不色!瞧你那出息,一副女色狼的模样!”男孩一脸的鄙视。
“她真的很美啦!你看嘛!”
“是是可美了,再美也不是你!”男孩又拍了一下女孩的头。
“才不会,据说每天看着你喜欢的人的样子,就会跟她越长越像。”女孩还是盯着梓馨的照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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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可能会越长越像,不过身材嘛就不好说了,平胸妹,小短腿!”
“要死啦!又不是我自己像平胸的!你也加关注她嘛!”女孩忽然灵机一动,从男孩兜兜里面掏出他的手机,熟练的解开锁,打开微博,关注了梓馨。
“好好好!真是,我一个大男生,加一个破网红干什么。”男孩拗不过只好由她去。
“讨厌的大男子主义。”
“讨厌的叶子。黄毛丫头。”
如果有人穿梭时空,便会惊奇的发现,这个平胸的黄毛丫头,长得跟秦朔大帝身边的梁爽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男孩的模样,赫然就是年轻时候的秦朔大帝。

第五:奴妇
高等贵族女子都受完了刑罚。
剩下的便是一些低等官员的妾婢,甚至是奴妇了,所谓奴妇就是大樱帝国的宫廷男奴的妻侍,宫廷男奴的地位甚至不如寻常宫人,仅仅比罪犯强一点,都是做最累最苦,最脏的活,他们的妻侍,地位更是不如——因为男奴的妻侍向来是可以共享的。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这些官员妾婢,各级奴妇之中。
忽然间,那宫人的眼前一亮!
在众奴妇之中,有一名女子,格外的显眼,无他,是在是太漂亮了!
樱国的女子本来就比较白皙高挑,而各官员妾婢奴妇虽然地位很低,不过每日出入宫廷,其实选的都是才貌惊艳之女子,可是在这么一大群明艳女子之中,那名女子却依然凤立鸡群,就算跟曹雪那般皇亲国戚相比,这女子依然惊艳绝伦。
她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身形更为高挑,晶莹剔透的肌肤如酥似膏,仿若吹弹可破,靓丽的秀发飘然如瀑布般垂落,她凤目柳眉,眉宇之间有英气,眼神脉脉,又似乎暗含淡淡忧愁。
要想俏,一身孝,因为是奴妇,她本来就没有穿什么高贵的华服,只是穿着很平常的一身白色长衣,白素的衣衫却也不如她的俏脸雪净。
她雪足轻踏一双小巧的白布鞋,双腿微微颤抖,牙关微微咬紧,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这一副模样,我见犹怜。
就是她了!
宫人一把揪住这名女子,将她拉了出来。
“候刑!”
看到此女,典刑官也是一愣,这样美丽的女子,他也是平生仅见,不过还是要继续走流程,心中却是暗道可惜,毕竟是奴妇,既然是已经嫁人,自然便要去衣受刑,可惜了如此美人,竟要受此折磨。
几个宫人将这名女子带到一条板凳面前,不难看出,女子走的很艰难。
“她身上有伤!”梁爽道。
“恩!!”秦朔也看出来了,看到她的那一刻,秦朔觉得自己恋爱了,太美了,这个女人的英气,娇美,幽若冷泉的一泓眼波,微微蹙起的修长娥眉,一丝一毫都让秦朔的心起了波澜,可是秦朔大帝的内心却无比纠结,他最初喜欢梁爽,可是梁爽当年受到的伤太重了,身体只有十几岁,根本无法在实质上做他的女人,后来他喜欢那个放了自己的樱国女子,可是那女子还没有出现,自己却又喜欢上了一个敌国的奴妇,自己难道真的是一个滥情的大帝吗?
正想着,耳边继续传来了典刑官的唱刑。
“去靴!”
女子依然是绣眉微蹙,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小小白鞋,因为是奴妇,连穿着袜子的资格也没有,赤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虽然不是樱国的贵族女子,可是之前所有的贵族女子跟她相比,都黯然失色,这女子的身材其实非常饱满,胸脯和臀翘都明显的将衣裤撑起,可是因为她身材高挑秀丽,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反而有着几分清秀,犹如一棵娇俏的小白杨,挺立在刑凳旁边,她的玉足生的秀美娇憨,因为身体修长的原因,这对玉足也格外修长漂亮,瑛白的足背冰雪剔透,仿若是刚刚从泉水中拎出来的水晶。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将这名女子的上衣剥落,她本来就没有穿着华服,剥去之后,剩下的直接就是一条粉白色的肚兜。
“啊!”在上衣剥落的时候,女子轻呼了一声。
宫人这才发现,女子的背上层层叠叠布满了皮鞭抽打的痕迹,老伤新伤,不用细细查看,便可以断定不少于百记鞭痕。
看来,这名奴妇,在大樱帝国并不受宠。
紧接着,宫人又剥去了这名奴妇的下身长裤,只余了一条丝绸短裤。
“跪!”
奴妇显然早就习惯了,熟练地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这名奴妇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咯吱!!”以外的,这个女子咬紧了牙关,一声也没有吭!!身体也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甚至脸色都没有太大变化,连眉宇之间都没有蹙更紧!
耳边已然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罪奴姓曹名毓慧,今年二十有四,樱国奴妇。”女子低眉顺目,诺诺答道。
她的姿态放的很低,声音也十分的低婉,可是不知为何,所有人听着她说话,都觉得十分内傲,仿若心中有着万里河山,她的眉眼虽然美丽无双,却有着一丝凄苦,然而所有人看着她的脸庞,却觉得侠气逼人,她的眼眸中带着一缕缕忧伤,可是却又清澈,纯粹,干净如万里雪山流淌下来的冰泉水。
她明明是一个人尽可器的奴妇,可是却仿若是这世间最纯净的一块璞玉。
宫人按捺住心中的狐疑,“啪!”又是一板!
“哼!”这一下,显然比之前用更多的力气抽打,曹毓慧轻哼了一声。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不论曹毓慧求饶也好,硬抗也罢,都要继续审问。
“罪奴是奴妇之身,在樱国皇庭里面,人尽可欺!”曹毓慧微微冷笑,道,“自然亦非处子。”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曹毓慧全身微抖,半晌,道,“罪奴,亦非处子!”
宫人一脸不满,“懂不懂什么叫大声。”
“罪奴的喉咙受过伤,此已经是最大声。”曹毓慧淡淡道,不卑不亢。
“嘴硬!”
宫人扬起板子,又要抽下去!
“好了,过吧!”秦朔大帝道。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大帝已经有令,宫人只得继续进行仪式。
“这个也免了!”不知为什么,秦朔又出言说道。
听闻秦朔说话,女子全身微微一颤。
不过却并未开口道谢。
宫人虽然表情不变,但是心中已经有数。
七国之中,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女之事,乃是天定,绝不可以强迫。
如有违反,必遭天谴。
七国中人对此深信不疑。
因此,就算是奴妇,如果不是自愿,也没有人敢于绑住她的手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不过虽然不能霸王硬上弓,可是还是有很多办法使人屈服的。
显然,宫人们已经理解了秦朔大帝的意思——秦朔大帝看上这个漂亮的女子了,要将她拷打驯服,之后自愿服侍大帝。
只听一名宫人道,“曹毓慧,大帝怜惜你,你心中可明白?”
“妾身明白。”曹毓慧点头说道,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七分清脆,让人听了犹如盛夏九月畅饮冰泉一般舒适。
宫人又道,“那一会儿招供罪状的时候,你可要痛快一点,别学你们曹太后,多打了三十板子,屁股尿流,最后还是要招供。你可明白?”
“妾本无罪。”曹毓慧淡淡说道。
宫人忽然愣住了!
就算是傲娇如花海郡主,高贵如一国太后,也不敢如此顶撞他,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说什么?”
曹毓慧淡淡的看了那宫人一眼,道,“妾身说,妾本无罪,欲加之罪,妾不能招。”
宫人认真的看着曹毓慧的表情,眼神。
美丽绝伦,但是淡淡的忧伤。
不知道她为什么而忧伤,但是仿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使她不忧伤,仿若无论身处何等境地,她都本应该如此,她的表情之中,没有对即将受到刑罚的恐惧,也没有像是花海郡主等人那种高傲在上的气质。
她是真的不在乎。
宫人忽然露出狰狞的笑脸。
他认得这个表情,这是——侠女的表情,七国中,有很多方外之人,游侠之士,便都是如此,侠客志中曾载:北凉有女,自命为侠,信手杀人,劫富济贫,及被县衙所获,问及金银玉帛去向,女横眉怒目,分其四肢于二柱,火炭烫其股间,亦无所招。
这些人的心中有信仰,比寻常人更能熬刑。
可是,终究还是有极限,没有人能够熬到最终。
“行刑!”一声唱诺。
两名宫人已经站定在曹毓慧的身后。
“趴下去!”一个宫人喝到。
曹毓慧岿然不动,和曹雪一样,她的心中也有最后的坚持,若是被绳索捆扎,无奈之下必须弓腰撅臀,那也是别无他法,但是让曹毓慧自己跪趴下去,她是决然不肯的。
“哼!好烈性,那我就打到你趴下。”
宫人横握板子,扬手一记!
“啪!”
“哼!”曹毓慧闷哼一声,咬住牙关,双手攥拳,全身微微发抖。
心中再坚持,也免不了肉身的剧痛。
“啪!”
紧接着又是一记!板子抽在雪白的囚裤上,单薄的囚裤被打的左右起伏。
曹毓慧身体修长,臀翘高翘柔软,每一记板子抽在她臀尖都深深陷入臀肉深处,单薄的膝盖跪在地面,一记!两记!三记!
板子越打越多,脆弱的膝盖很快就要跪不住了!
她的身躯微微摇晃,眼前忽然有些模糊。
这么硬的女囚,宫人头一次见,若不是曹毓慧微微摇晃的身体,无意识颤抖的纤薄脚趾,攥紧的两个小小白色拳头,若不是她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蹙起来的双眉,咬紧的牙关,宫人甚至怀疑自己是在抽一个铁人。
原来,你也是知道痛的。
就算是曹毓慧咬牙忍耐,可是人的忍耐到底是有限的,女子的忍痛能力更加有限,宫人知道,只要他继续抽下去,不出三十记板子,曹毓慧就会哀嚎,之后求饶,哭泣。
“啪!”
“啪!”
“啪!”
连续三记重责,曹毓慧的身体几乎要倾倒下去,可是旋即,她双膝略微分开,硬生生让自己跪定了!
曹毓慧已经生生扛了十五记,身体摇摇欲坠,宫人抓住时机,呵斥道,“罪女曹毓慧,看你如此刚烈,特许你招供,只要你乖乖招出三条罪状,发誓做我大秦帝国最忠诚的奴妇,说不定大帝能饶了你下面的十五记板子!”
“我,无罪!”曹毓慧美目轻轻扫了一眼看台上的大帝,之后微微扬起了头。
她双目噙满了泪水,只有高高抬头,才能让泪珠不至于滚落下来,她决不允许自己哭啼悲惨的样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展露出来!
身后一记冷风!
曹毓慧的娇躯猛然一个激灵!
只是空扇了一下主板。
曹毓慧臊得满脸通红,再度咬紧了牙关。
“啪!”这一记是真的抽了上去!
曹毓慧的身体猛然向前耸动,丰满的双峰,肉眼可见的弹跳起来。
她微微张开一对秀唇,微微呼气。
“啪!”的又是一记!她抿着嘴唇,再次张开,口中发出一声“哈!”的声音。
“啪!”第十七记!力度格外的大,曹毓慧的身体中间都被抽的向前凸起,琼首向上甩动,泪花犹如喷泉一般划着弧度喷涌了出来!
她微微摇头!贝齿轻叩。宫人知道,她的极限快要到了!
连续的拷打,加上炎热的天气,单薄的白色绢衣已经完全贴合在曹毓慧的身体上。
勾勒出她纤秀的背影和不盈一握的腰肢,板子抽在臀峰,这曼妙奴妇的玉臀就以她自己的蛮腰为中心,不断的无意识的左右摇摆着。
在很多人眼中,这无疑已经是摇尾乞怜的节奏!
可是曹毓慧并不知道自己被打屁股板子的时候,无意识的做出了摇摆屁股的动作,她依然咬紧了牙关,准备着承受下一记板子!
她不知道到底要打多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到底,可是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屈服!不能招供!
我不用抗住三十记屁股板子!也不用抗住六十记屁股板子!
我要抗住的是所有的“下一记”屁股板子!
“啪!”粗粝的板子抽在臀峰上,将曹毓慧娇俏的屁股打的上下弹跳,可是她没有吭声。
“啪!”巴掌宽的毛竹刑具扇在女子最有魅力和富有弹性的部分上,可是曹毓慧没有惨叫!
“啪!”众目睽睽之下,坚硬的刑具和柔软的嫩肉一次次亲密接触,可是曹毓慧没有屈服!
“啪!”接连不断的板责抽在纤腰下那处弹软之地,可是曹毓慧没有倒下!
她摇晃,微颤,攥紧双拳,可是从不屈服!
三十记板子,已经抽完了!
两边的宫人随手将板子扔进水桶里面。
“奴妇曹毓慧!有招无招!”
“无招!”曹毓慧娇躯颤动,神色冰冷,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舌根,吐出来这两个沉重的字眼,无招!
她显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继续打!”
无招,自然要继续上刑的!
三十记板子远远不是终点!
两个宫人下场休息,换来另外的两个宫人。
相同的是,上来这两个宫人,依然是人高马大!壮硕异常!
“皮子紧的女犯,我见得多了!”一个宫人冷酷的声音在曹毓慧耳边响起。
“不过,所幸,我们就算专门给人,松皮子的!”
秦朔摇摇头,转身用膳去了。
背后已经响起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脆响!和那奴妇已经渐渐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五十板!
六十板!
······
秦朔用膳结束后回到广场。
曹毓慧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刑凳上,像是一滩水晶泥一样摊在上面,只有还在慢慢流出汗水的额头,已经被血渍浸透的微微颤抖的臀尖,还有轻微急促的呼吸,证明她还有一口气。
“还在对她用刑?”秦朔皱起了眉头,不论如何,这是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子,虽然地位可能还在梁爽和那个不知名的贵族女子之下。
“是的!”宫人一脸惊恐的说道。
“打了多少了?”
“九十板子!”宫人答道。
“怎么会有如此刚烈的女子!”秦朔说道,“难道九十板子下去,一条罪状也没有招吗?”
“在三次刑讯的时候,这个女子昏死了一次,在昏迷中,招了一条罪。”
“告诉我,她犯过什么罪!”其实秦朔不太相信这个女孩有罪,她的表情如此坦然,眼神如此清澈,不像是有罪责的人。
行刑官嗫嚅道,“只有一罪。”
“她也曾经是帝女之身,因包庇敌国太子,三年前被手下的宫女告发,下到刑部,死不招供,这才被发配为奴妇,可是却依然不肯服侍男人,受尽了鞭刑····”
这时候那个行刑的打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拉起来,秦朔低头一扫,发现女子下巴上的一颗米粒大的小痣。
“是你,是你!!”秦朔大帝忽然叫到。
他一脚将宫人踢飞出去,上前抱住了曹毓慧,这个被九十记竹板抽的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女子。
她的囚裤上还有血丝渗透出来,身子绵软的像是一滩泥。
“是你吗!是你吗!”秦朔问着。
女子虚弱的看着秦朔,不必开口,她眼神中的满满的爱意和温柔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你从前没有这么美丽!”秦朔大帝拼命的回忆着记忆中那个十四岁女孩的模样,可是十年过去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她当初的模样,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下巴上那一颗不细看都看不见的小痣。
“你为什么不说。”秦朔大帝心痛,责怪。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后!”秦朔大帝吼叫着。
“你终于说了吗,你为质子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我感觉你也喜欢我,可是你从来也不说不说,我难道你要我一个女子先表白吗?”曹毓慧虚弱的说道。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会失去你,会朋友都没得做,我只是质子,身份低微,怕配不上你。”秦朔大帝懊恼道。
“傻瓜。”曹毓慧看着秦朔大帝的眼神格外温柔。又说,“可是,你还是不能娶我,因为现在反过来了,是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奴妇,人尽可欺,而你是大帝,你应该娶一个身居高位的女子。”
“我不需要,我只要你!”秦朔大帝摇头。
“那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曹毓慧虽然受尽刑罚,可是还是展颜一笑,“作为你不嫌弃我的奖励。”
“什么秘密?”
“我还没有跟任何男人做过!我虽然是奴妇,可是在他们抓我下大牢之前,我怕自己熬不过刑罚,被迫献身,用玉笋,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宁可这样,也决不让别人得到!不过,我显然比较能熬啊!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也没有屈服。”
忽然,一支飞剑从远处飞来!直奔曹毓慧!
秦朔大帝面色一变,转身挡在她面前。
所有人都惊呆了!
飞剑穿胸而过!将秦朔大帝刺了个对穿!
“快救驾!”
梁爽慌忙冲上来。
“抓刺客!”
“快救大帝!”
“这个贱婢怎么办!”
“先下刑牢大刑伺候!”
“刺客跟她就是一伙的!”
整个广场都乱作一团。

第六:反抗(上部)
看着被飞剑穿透胸膛的秦朔,曹毓慧整个人惊呆了,甚至都没有留意到两个宫人将她反背双手,按倒在地。
曹毓慧奋力仰起头,看着胸前鲜血喷涌的秦朔。
“让这个妖女离大帝远一点!”
耳边传来宫人惊恐的嘶吼。
“什么!?”曹毓慧猛然清醒过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秦朔了,一旦被以刺客的名义下狱,她知道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她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看秦朔一眼!
“放开我,让我再看看他!”曹毓慧忽然说道。
“啪!”
宫人一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回答了他。
“求求你,让我再看他一眼,最后一眼!”挨了九十记板子没有求饶的曹毓慧忽然乞求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
人群渐渐将秦朔围住。
曹毓慧忽然不出声了。
宫人奇怪的看着曹毓慧。
忽然,他的手指一痛!
“啊啊啊啊!”宫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曹毓慧的手指以一个奇异的角度转过去,握住了宫人的一根小拇指,之后无比狠辣的向着反关节的方向一掰。
白色的骨茬都露出来了。
趁着宫人放开自己,曹毓慧抄起刑讯用的竹板,用侧边狠狠敲在了另外一个宫人的太阳穴上。
那个宫人轰然倒地。
又一个宫人扑过来。
曹毓慧抄起水桶,一下扣在那宫人的头上,之后竹板的把手重重怼在宫人的小腹下部。
“嗷嗷!”宫人惨叫着倒下去!
火光电石,眨眼之间,曹毓慧已经放倒了三个宫人。
“她会功夫!拦住她,别让她靠近大帝!”
一个侍卫冲上去,就要环抱住曹毓慧,可是曹毓慧的足尖一点,修长高挑的足弓,厚实细腻的足心给她带来灵猫一般的矫健和雌豹一般的爆发力,她先手一步栖进侍卫的怀中,抽出他腰上的剑,剑花一抖,就在侍卫的胸前开了一道口子!
手上有了剑的曹毓慧更加无人能当,她们不知道,大樱帝国当年也是以武立国,大内宫廷中有着无穷无尽的神奇击剑技巧。
曹毓慧又肯下苦心,这些击剑技巧都是大樱帝国百年征战得出的最高结论,那里是寻常侍卫能够挡住的。
曹毓慧犹如雌豹入羊群,手起剑落,所有的侍卫宫人都一个个倒下!
眼看就要冲到秦朔身边。
“呼!”身后猛然一声风火轮的声音。
一条足有6米长的流星锤从后面飞过来。
绕在曹毓慧的腰间,流星锤的绳子搭载她腰间,顿时转了三圈,最后钢铁的锤头狠狠凿在曹毓慧的肚脐上!
“啊!”曹毓慧跪倒了下去!
这个手持流星锤的,是一个巨汉,流星锤绳索的长度,一般等于持武人的臂长加肩高,也就是这个巨汉的臂展足有三米,肩膀距离地面也是三米。
又有两个手拿锁链的侍卫冲上来,下了曹毓慧的剑,用绳子将曹毓慧的双手绑在一起。
她还要站起来。
巨汉拎起来竹板,照着曹毓慧的腿弯就是一记!
“啪!”
曹毓慧瞬间就被打跪下!
她再次站起身。
“啪!”
又一次被打跪下!
地上碎石片片,血渍从膝尖流出,曹毓慧再也没有力气站起身了。
梁爽转过身,冷冷看着巨汉,道,“将她下到刑狱,第一,我要她张嘴。”
“第二,不准打脸。”
“第三,控制好你们的下半身,大帝醒了以后,还要享用这个女人。”
“是!”巨汉在这个还没自己腰高的小丫头面前,深深弯腰得令。
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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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写,超重度来了,这两天估计能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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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思路,补番凑:同情尾田大神等拖更大神,很多时候思路很在线,但是就是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番二:网红回关
金碧辉煌的酒店套房。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沙发上。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这少女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杏目柳眉,说不尽的温婉明媚,她穿着睡衣,双手扭动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中年美妇。
她光着漂亮的脚丫,还好套房的地面铺着厚厚的绒毯。
“告诉你多少次,自拍发微博这种事情,不需要你自己操心,经纪人团队会搞定的。”
“是,知道了,妈妈。”少女怯懦的说道。
“给我看看。”
“是···是!”少女一脸不情愿将手里的手机递过去。
“啪!”中年美妇一把将手机摔在茶几上。
“啊!”她吼道。
“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拍脚丫子的特写!”
“你是足模吗!你是网红,靠脸吃饭的,不是靠秀你的脚丫子!”
“是!”少女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
“跪下!”
“是!”
“转过身去!”中年美妇谩骂着。
“脚底板抬起来!”
“是!”少女呜咽着。
“啪!”一条戒尺狠狠抽在少女的脚底!
“啊!”她痛得一缩脚。
“还敢躲!”
“啪啪!”中年美妇左右开弓,抽的更用力了!
“啊!”少女这次不敢躲了,双手撑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双脚绷紧了,任凭戒尺一记记抽打在脚底心上。
“啪!”
“还敢不敢发了!”
“不!”
“不敢了!”
“妈妈饶了我吧!”
“啪!”
“妈!我不敢啦!”
中年美妇抽了好一阵,这才停手,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叮!”
梓馨揉着被妈妈打的几乎红肿的脚底板,用白的像是玉片般的手背擦了一下眼泪,她打开微博,原来是又涨了一个粉丝。
梓馨打开了新关注粉丝的头像:寻常的宅男脸,带着一点颓废,一点书卷气,带着方边眼镜,可是厚厚的镜片却遮不住他霸道的眼神,对!完全跟外表,气质不相符的眼神。
梓馨沉寂七年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了起来!
是他!就是他,我等了七年,一定是他!这个眼神,这个霸道的眼神!
七年前,梓馨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在朦胧之中,她到了一个名叫七国的地方,成了一名帝女,据说是一个叫做大樱帝国的帝女,在哪里,她遇到了一个敌国质子,并且深深爱上了他,可是后来,后来,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后来————梓馨就醒过来了,可是这个梦,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眼神,她永远也忘不了,记忆已经模糊太多,可是唯有这个眼神,还有一句“生生世世”,她永不能忘,她相信自己能够再次遇到那个人。
“叮。”
“嗯,居然回关了!”
秦朔也是感到十分惊奇,这种粉丝上百万的大网红,居然回关了一个新长粉丝。
点开她的微博,置顶的是一张妖娆极了的大图。
一个巨大的鸟巢吊椅,里面絮满了软绵绵的气泡被子,这个梓馨只穿了一件嫩黄点缀青瓷花边的宽松小衫,慵懒的半倚在里面,小衫两侧褪到肩膀下面,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胸脯,她双腿抬起,两腿之间的风光隐约可见,距离镜头最近的则是一双纤秀的玉足,几乎算得上是特写镜头,纤长,柔软的足弓曲线刻画的纤毫毕现,温润的足边线条,饱满的足跟像是刚刚打磨水洗过的冰种翡翠,新月般微翘的脚趾幽若水晶一般玲珑剔透,去了壳的鲜虾般略微婉转润滑的小脚趾,几乎每一条浅褶都清晰可辨。
“很漂亮!”
秦朔在下面回了一条。
“叮!”
私人聊天居然开启了。
“妈妈不让我秀光脚丫的图片!”
啊!百万粉丝的网红,不但回关,然后还开私聊?
秦朔有点懵逼。
“为什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还是顺着梓馨的话题聊了下去。

“她有病!”梓馨在私聊里面拼命吐槽,“她年轻的时候,有个混子,因为她的脚丫长得漂亮追求她,结了婚,后来她出轨了,那个混子把她绑到家里,把她两只脚吊起来拿鞭子抽,脚心都打破了,所以她有阴影。”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秦朔不太明白这逻辑。
“所以说她有病嘛,自己出轨了被男人揍不是很正常吗!怪得了谁呢!”梓馨发了一个撇嘴的表情,这个撇嘴表情是她刚做的自拍。
紧接着,梓馨给秦朔私聊发过来了一张图片,应该是用固定好的手机拍的。
看图片应该是浴室,梓馨跪在浴室地板上,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转头可怜楚楚的看着镜头,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短衫,露出大节漂亮纤细的后腰,穿着一条粉嫩的哦内裤,跪坐在自己的哦脚跟上,双脚的脚底摊开,十个脚趾头也都叉开,可以清晰看出,那对秀气的小脚丫表面通红,水润润的,只是略肿起来,看上去是被打了光脚丫板子。
“打脚底板子,很痛吧!”秦朔有点心疼的说,他是大男子主义,觉得打女人本来就不对了,还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是打脚心这种地方,他本来想说,我帮你揍她吧,可是想想人家妈教育女儿,跟自己一个外人有啥关系。
“是啊!”梓馨回复道,“可是都没人帮我揉揉,真的很痛啊!”
梓馨一阵沉默,这个网红明星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公众人物,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真的可以吗?
“你是不是在想,一个公众人物,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真的可以吗?”梓馨发来一条信息。
“呵呵,是有一点。”秦朔有点尴尬,直白承认道,他本来就是个大猪蹄子。
“不是刚认识,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我又等了你七年才遇到你!十七年了!”这段话,梓馨没有发出去,她打出来,又删掉了。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今天有点失态了,可能跟你说这些不太合适,可是我真的很想倾诉。”梓馨打了一行新的字。
“没关系。”可能只是被体罚之后的少女心事,秦朔心里心想。
“你这么大了,妈妈还体罚你?”秦朔奇怪问道。
“后妈!也是我的经纪人。”梓馨发了一句话,“只比我大五岁,不过我很怕她,我就是她的摇钱树。”
“哦。”
“很多艺人其实犯了错都会被经纪人打脚底或者手板,打脚底还是比较多一些,因为会拍摄一些比较露的镜头和画面,要是打屁股板子或者别的地方会被捕捉到。”梓馨解释说。
“哦。”秦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应答着。
不过在梓馨看来,秦朔能听自己吐槽,她心里就十分幸福了。
真心喜欢你的女人,会跟你BBBB没完没了,你只要答个“哦”就行了,她根本不会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类印象分直降一百点的话,只是女人的占有欲罢了。
真心喜欢你的男人,会听你BBBB没完没了,时不时应和一下,但是不会打断你,还会将你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挑选几样记下来。

第六章(下):反抗
“在吗?”梓馨打开手机,给秦朔发信息。
“在。”秦朔秒回。
“今天我们拍······”
“啊!”梓馨忽然低吟一声。
脑袋像是炸裂一般想起了一段不愿想起的回忆。
大秦地牢。
准确的说是大秦地牢的门口。
曹毓慧,曹雪等一众女子在几十个宫人连拉带拽下,终于挪到了地牢的门口。
对于这些刚刚被打完屁股板子,娇滴滴的皇室女子来说,赤足露体,踩着碎石渣实在是太难过了。
而大秦并非铺不起地板,而是故意为之。
在地牢门口停着一架马车,许多狱卒将一个个女囚从地牢里面拎出来,拿鞭子驱赶着,让这些女囚上车,女囚的身上只披着一条像是浴巾模样的单薄毯子,从中间围住身子,每一名女囚露出的大腿侧面都有一个铜钱大小刚刚打下的烙印。
押解曹雪众女的宫人停下,笑着问一个狱卒,“这一批都是樱国的宫女吧,啧啧,不愧是樱花绽放的国度啊!你看这些女子每一个都娇憨可人儿,连宫女都这么漂亮,这批是送到哪里去的呀。”
战败国的资源尽数掠夺,男者为奴女者为娼,自古有之。
不过如果运气好的,送到宫中为奴为婢,异族身份伺候各宫娘娘,女官,公主是不可能的,而是去洗衣殿,缝补司,净房干最脏最累的活,不过至少贞洁可保。
出身稍微高贵,身段漂亮,美艳出众的,送到官窑,接待达官显贵。稍差一点的,送到商窑接待大商巨贾。
再差的运气差的送到民窑接待贩夫走卒。
狱卒笑着点头道,“这可是一批好货,是送往翠红楼的。”这翠红楼就是秦都有名的民窑。
“翠红楼!”一个女囚听了,忽然车上跳了下来,“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一把揪住那个女囚的头发,反手一拧,女囚就跪倒了下去。
“撕拉!”他一把撕开了女囚身上的薄毯,双峰从薄毯里面跳了出来,白净如新笋,青葱秀美,女囚慌忙一拉,遮掩住了臀翘,让她就这样上身赤条条,下身只有一条破碎的薄毯,可怜巴巴跪在那里。
这名女子名叫曹小婉,虽然是个普通宫女,可是曹雪等女都认识,她白玉一般的身子上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高高肿起来,看来在牢里受了不少折磨。
“放开我!我不去那种地方,我可以为奴为婢,可以搬砖干活,也可以洗衣缝补,我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去那种地方!”
狱卒冷冷的看着她,“谁准你说话的!”
“啊!”女囚猛然记起来,作为女囚,未经允许,她是不准说话的。
狱卒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从旁边同僚的手里接过竹板,高高抡起,狠狠抽落在女囚的臀瓣上。
“啊!”女囚一声惨叫,就要向着旁边躲闪!
可是马上又有几个狱卒冲过来,长杖交叉,插住了她的头颈躯干腰身,双脚,令她一动也动惮不得!
“嗖!——啪啪!”竹板像是毒蛇一般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啊!”女囚兀自惨叫起来。
“还敢跑吗!”
“啪!————啊啊啊!”女囚双手奋力的抓挠着交叉锁住自己脖颈的木杖悲戚的哭喊着。
“还敢不敢跑!”
“不——:=)——啊!”她拼命叫喊,不知道是喊着不去,还是不敢了。
“你不去?”下手的狱卒其实并不在意她喊什么。
“由得你不去??”口中不停的训斥,喝骂着。
“不————不去啊!”女囚哀鸣着,她虽然疼的求死不能,可是嘴却是一如的硬。
“啪!”狱卒不闹不怒,比这皮实的女囚,他见多了,他之前撕掉曹小婉的被单,却没有完全剥去,此时再也不给她留一丝遮羞,一把掀开女囚身上的被单,露出一对娇俏小巧,不过已经算是比较饱满高挺的臀翘,上面一层层的已经开满了板花,这女囚看着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臀瓣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当然也是分先天体质的,有的女孩子十五六臀瓣就已经犹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圆润挺翘,有的二三十岁也是瘦瘦小小。
这狱卒换了一条大号的竹板,瞄准了她的小屁股蛋儿,只是一记一记,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对于狱卒来说,是不紧不慢的抽打,可是对于受刑的女子来说,无异于是在刀雨油锅里面煎熬,那比她小屁股还要宽的大号毛竹板子,每一记抽下来都重如泰山压顶,将她圆滚的臀肉抽的扁软下去!
板子离开,被抽的毫无血色的臀肉就立即红润和鼓胀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重责的竹板,将她的臀瓣抽的青白无血色。
“去不去!”
“去不去!”
“不!不啊!”女囚哀鸣着,这女子名为曹小晚,虽然此时身是女囚,却是樱国帝宫里的一个传奇。
她出身曹氏宗门庶女,进宫后,做了樱国著名冷美人七公主曹寒香的贴身侍女。
两人成了最亲密的姐妹。
不过不久之后,曹小晚犯下大忌,私通一名三品带剑男侍卫被人告发,人被逮到慎刑司,拶指夹棍,鞭抽棒打,也没有张嘴说一句话。
一向冷若冰霜的七公主居然为了这个小侍女四处求人打点,可惜私通近卫的罪名太大,七公主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夜袭慎刑司。
据传,七公主嘴里叼着一把弯刀,两手各拿着一条短剑,从慎刑司的大门一剑一剑砍了进去,连杀十三刑讯宫人,右手的短剑已经劈的全是豁口,这才从嘴上取下弯刀,左手剑,右手刀,继续杀进去,一刀剁了慎刑司值守主司的一条手臂,生生将曹小婉从慎刑司的老虎凳上面夺回了她的含香殿。
事情闹大,上达天听,樱国皇帝居然不以为然,各司提议严惩,帝后曹爽和第一帝妃曹丹都上书要求严惩七公主,杖毙曹小婉,七公主的生母第九帝妃雪冰伶也以为自己母女俩大难临头的时候,皇帝却觉得很好玩,他说,“大樱帝国武运不昌,没想到朕生了个这么有情有义有武有魄的女儿,要是个男子,说不定能继承朕的帝位,从即日起,加强慎刑司的护卫,哪个公主皇子要是有能力把自己的小侍女从里面抢出来,那也可以既往不咎啊。”
“啪啪!!!”
板子继续抽打下来!
每一下都毒辣至极!
不过对于熬过樱国慎刑司酷刑的曹小婉来说,不是熬不住,她最恐惧的,还是被送往青楼。
又抽了十几记,曹小婉虽然嘴上不屈,可身体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几个狱卒松开她,打算先把她丢到青楼去调教,那里有的是让女人听话的办法,有的是刚硬如铁的女侠女烈,熬得过刑讯室的板子皮鞭,夹棍烙铁,却熬不住青楼的春刑。
几个狱卒拎着曹小婉,又要往车上送。
可是这女囚却忽然双手牢牢抓住了车辕,死也不肯上车。
“你若是真的刚烈,在城破的时候,就应该自杀殉国,此时若是真的贞烈,就咬舌自尽,既然决定苟且,就默默承受,何必惺惺作态!说穿了,你不过是自私,好好想想,如果你的情人真的爱你,又岂会在意是否清白,若我是他,宁可你乖乖接客,少受些折磨,若是对你感觉一般,可有可无,你贞烈与否,又有何干系,何必自讨苦吃。”曹毓慧冷冷的说。
女囚听了曹毓慧的话,仿佛被抽掉了最后的力气,全身都软倒了下去。
宫人冷笑着看了曹毓慧一眼,“嘴巴倒是厉害,希望一会儿你还能如此刚烈。”
“这个叫曹毓慧的,有可能是刺客,要让她开口!”宫人向着狱卒传达了梁爽的命令。

“是!”狱卒拱拱手。
“对了,弄的时候注意点,梁爽大人说了,等审问完了,大帝还要享用这个女人。”
“是!”狱卒立即明白了真意。
也就是说皮开不能肉绽,伤筋不能动骨,打伤不能打残,这样虽然性命无损,容颜不伤,不过熬的刑罚却更疼,更久,生也生不得,死也死不成,其实很多女囚在这个时候宁可被酷刑致死也不愿意熬着,是好是坏,却是难说。
牢门打开。
“嗷嗷!”
一股阴寒之气,夹杂着一声女子杀猪一般的嘶嚎惨叫,曹雪曹毓慧等女,全都齐齐打了个寒颤!
可怕!
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叫的这样凄凉。
众女在押解之下,缓步走进了阴森的地牢。
刚进去不远处,就来到一个厅堂!。
厅堂的正中间,是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长条石板桌子,桌子上并排或躺,或卧了十几名女子,每一个都是一丝不挂,在桌子旁边,烧着一个碳炉,一个狱卒拿着一条尖头像是铜钱一样的烙铁,在碳炉里面烧红的碳火块中转动了几下。
两边有狱卒死死按住一个女子的手脚。
“嘶嘶····”铜钱大的烙铁一下子按在了女子的大腿外侧。
“啊啊啊!”
女子停了片刻,之后疯了一样嘶鸣惨叫了起来!
打完烙印,几个狱卒把名全身虚汗,已然昏死过去的女子拖到了一旁,那里已经倒着一大群樱国宫女。
每一个都一样,一丝不挂,大腿侧面烙印着一个铜钱大的烙痕。
“趴上去!”
“不要!我不要打烙印!”石桌旁边,一个女子使劲挣扎着,而趴卧在石桌上的众女子,并无反应。
很快,两个狱卒将这个不肯趴上去的女子拉起来,绑到十字架上,从一把冷水里面抽出了一条粗长如毒蛇的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粗粝的皮鞭重重抽打杂女子的背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渍斑斑的鞭痕。
“啪!”
“啪啪!”
狱卒下手不停!
完全是惩罚性质的鞭打。
从肩膀一路抽下去,雪肩,脊背,后腰,臀翘,大腿后侧。
皮鞭左右挥击,交叉两边打完,便往下一点。
一轮抽完了,又重新从肩膀抽起。
受刑的女囚哀叫,扭动,嘶鸣,心中无不悔恨干什么要反抗,早知道让烫那么一下就过去了,这一记记皮鞭打在身上,每一下都不比烫的更好熬。
“啪!”皮鞭疾骤而下。
“啊!啊!饶命!”女囚拼命的叫唤着。
“啪!”刑讯的狱卒心如钢铁,根本不理会女囚的哀求和哭叫,只是机械的左右挥手,鞭鞭见血。
“我不敢了!”
“啪!”
“我服了就是了,你们烙吧!我愿意为奴为婢。”那个女囚显然没有曹小婉那么刚烈,早就受不了鞭打,此时别说是打个烙印,为奴为婢,就算将眼前这些狱卒伺候个便,也未尝不肯。
曹雪众女低眉顺目,颤颤巍巍,心中都想:就算让自己也剥的光溜溜,玉体横陈台案上,让人打下烙印,卖作女婢,她们也干了,就算没有眼前杀鸡儆猴的这一幕,光是广场上那一顿光屁股板子,也将众女打服了。
不过因为之前的反抗,二十鞭子是要打足的,不管女囚怎么求饶,皮鞭都没有停顿半刻。
连续二十鞭子下去,女囚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人气若游丝。
这才从十字架上面接下来。
此时,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几个狱卒将她玉体横陈在石条上面,犹如一条躺在猪肉铺案板上,等着卖家选购的五花肉。
狱卒从碳炉拨弄了几下,将烧红的铜钱按在了她腿上。
“嗷嗷!”女囚惨叫出来,可是挣扎的幅度和力度都几乎没有。
狱卒抬起铜钱,往下串了一点,“嘶嘶!”又按了下去!
“啊···不啊!”女囚没料到还有第二下,绝望的哀鸣了一声。
“这是个有反骨的,到了这般境地,还敢反抗,给她多加一条烙印,让她张长记性。”
“你们记住了,以后你们樱国的宫女就是我大秦的女婢,未得到主人允许,一个字也不准说。”狱卒教育道。
女囚就算反骨再强,打了这一顿鞭子,又加了两道烙印,此时也不敢多言,虚弱,委屈的微微颔首,表示臣服。
在一旁观看的曹雪众女感同身受,竟也都微微颔首表示屈服。
只有曹毓慧死死咬住牙关,一语不发。
90板子,她没有招供,不过她心中清楚,即将来临的刑讯,每一种酷刑都绝不是区区九十记板子能比的。
一个狱卒冷笑着看着曹毓慧。
她实在是太突出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是焦点。
不论是美貌,气质,身材,身高,在樱国众皇女之中都犹如百鸟朝凤,鹤立鸡群。
“我看你是有点不服啊!”狱卒狞笑道。
“怎么,不怕我将你也放到案子上打个烙印吗?”
曹雪众女都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的。”曹毓慧冷笑一声作为回应。
“大秦法度森严,我是被怀疑作刺客进来的,照理要熬80道大刑,之后才能另做处置,拶吊,绳刑,档鞭,趾吊,辱刑,鹦鹉架,腿藤,板刑······据我所知,前三十九道大刑里面,是没有烙刑的,第四十道有烙烫股间的酷刑,不过大帝还等着‘享用’我,估计你们也不敢烫我那个地方。”曹毓慧有恃无恐。
曹毓慧淡淡看着狱卒,说不上轻蔑,但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平平淡淡。
“果然是敌国刺客,这都研究清楚了。”狱卒狞笑一声,“看来想要让你张嘴,还是有点困难。”
“非也,这是秦朔当年在樱国为质的时候,所携带的秦典中刑典篇记载,我从小仰慕秦文化,刑典虽然是其中的糟粕,不过也曾经阅读借鉴。”曹毓慧说这话的时候,不喜不悲,因为她知道结局已经注定,这些狱卒绝对会将这80道大刑,一件件加在自己身上,直到秦朔醒来。
曹毓慧相信,秦朔醒来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救自己,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的清白,因为如果曹毓慧想要秦朔死,十年前在樱国都城,不帮他逃走就好了。
“哼!”狱卒冷哼一声,“这样就迫不及待想要受刑了吗,别急,先看着,刑具还没有空出来。”
几个狱卒继续带着众女想着地牢里面走。
“啊!————”哀嚎。
“啊!——”短促。
“啊!——————”长鸣。
“啊!——啊——————————”短暂的惨叫,忽然昏死,之后再次惊厥醒来继续惨叫。
“啊!——”撕心裂肺。
“啊!——————————”绵长。
仿佛是世间最凄美的一声惨叫的和弦奏乐。
不远处的牢房中,忽然传来了至少五六名女子悲切的惨呼声,声音有的幽怨,有的清冽,有的磁性,有的软糯,各种音色的女子悲呼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支交响乐。。
狱卒押解着众女过了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牢,长宽超过二十米,高三米。
地上积累着一大滩水。
横七竖八的跪倒着六名女子。
这五名女子或性感,或魅惑,或清纯,或刚毅,或高贵,或典雅,生的个具气质,却都美的不可方物。
这六名女子,曹毓慧每一个都认识,可以说,这六名女子都是樱国禁宫中最厉害的女子,为首的第一个肤白如绢,樱唇秀眉,气质典雅知性,乃是禁宫中的大司库,掌管司制典籍,史册编制,是女官第一的女史玉禾。
宫中女官第一的女史官历来必须是出身极为微寒卑贱,历经千辛万苦,成长而成,从最卑贱微寒中形成的最典雅端庄的气质,才是最为罕见而珍贵。
第二个女子,身材修长,算不得如何美颜,可是不论是五官的精致,肩颈的纤柔,腰肢臀翘的胖瘦,甚至是手指脚趾的长短润度,都极为得体,多一点或少一点都会觉得不合适,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就应该如此,她的皮肤说不上是白皙如雪,但是相对于寻常少女,也足够的盈盈白嫩,最为神奇的是,她周身的皮肤,不论是面颈胸背,唇边耳后,又或是腋下股间,甚至是脚底趾丫的任何一处,都没有一点斑痣褶皱,无一丝毫瑕疵,真正的白璧无瑕,不光如此,她的每一处细节都是极为得体,让人一见就觉得舒适温和,谦卑而不低贱,平淡而不冷漠,这样的女子,绝非“万中无一”可以形容,可以说十万人里也未必能找出来这样的一个,她是礼官上官虹雀,是樱国传承自古的礼官世家的女子。
第三个女子比之前几个要壮硕许多,如果说前几个犹如蒲柳一般柔弱,那么这一个就犹如雌豹一般矫健,眼神犹如野狼一般凶狠,她的身材十分高大健硕,足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双肩笔挺而宽,不过配合她高挑的身材倒也不显得粗狂,她双臂双腿都是那种常年练习内家功夫而长出来的饱满充满弹性和爆发力的圆形腱子肉,看上去极为舒适养眼,这个女子,就是女官之中的大侍卫长曹君雪,这个职务至关重要,只有樱国皇室嫡女出身的曹氏女子才能担当。
第四个女子,官气十足,即使此时一丝不挂,身在囚笼,也难以掩饰她常年高位形成的一张傲娇脸,这女子是掌管着大樱帝国三千宫女的大宫女长,曹仙萍。
第五个女子,众女子之中年纪最大,看上去跟曹雪差不多,至少三十岁,她虽然不如曹雪太后高贵典雅,也不如曹毓慧美丽出众,却天生是一副妖魂媚骨,凤眼微翘,不笑已经含羞,一脸的春意荡漾,随意一瞥就勾人魂魄,这女子是深得先帝,权臣,乃至现在还在出逃的樱国皇帝宠幸的西宫宣美太后。
最后一个女子,童颜巨乳,十分稚嫩的面庞让她看上去还不到十五岁,不过应该已经十七岁了,比曹茜欢还要大一点,她是最受宠的帝女尹雀屏。
众帝女之中,唯一一个跟随娘家姓氏的势力遍布七国的尹家嫡系女儿。
这六个女子犹如六朵会走路的花朵,千姿百态,各有千秋,不过此时此处,却被剥去了一身绿叶,一丝不留,宛若刚刚遭受了异常狂风吹,暴雨打,或刚毅,或典雅,或娇憨的面孔上,都布满了痛楚,羞耻的神色,她们无一例外,一双柔夷用力的捂着自己的两股之间,全身犹如遭受了电击一般不住颤抖着。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六对柱子,没两根柱子的中间都拴着一根麻绳,几个狱卒正拿着铁刷在麻绳上面刷动,将麻绳的麻刺都刷立起来,再将一罐红彤彤的浆液淋在麻刺上面。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用靠近看,就知道这是七国中,盛产红椒的蜀国杀狼椒的浆液。
之所以叫做杀狼椒,是因为在古蜀国野狼极多,十分凶狠,不但吃家畜,还叼小孩,因此很多农户,将这辣椒的浆液挤出来,塞进雏鸡仔的肚子里。
野狼凶狠,吃雏鸡仔子都是生吞,鸡仔吞进肚子,消化到辣椒浆液的时候,火辣的辣椒浆液在肚子里面爆开,能把凶恶的野狼活活痛死,因此古蜀国称这种辣椒味杀狼椒。
眼前的一幕,已经毫无疑问,刚才的六声和旋一般的惨叫,无疑是这六名樱国贵族女子受到“绳刑”的惨呼。
一个狱卒居高临下的看着六女。
“女史玉禾,乞讨出身,一路走到樱国皇室至高女官女史的高位,你对樱国皇室忠心耿耿,礼官上官雀儿,礼官有着西方国度中教皇一般的职责,专门负责为樱国皇室加冕,加冕必备的传国玉玺,就算你俩不知道在哪,也必然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
“大侍卫长曹君雪,不得不承认你的武艺当世也能排进前十,若非我们秦朔大帝曾经游历江湖,光交江湖豪客,收揽了一大批江湖高手,居然真的会被你杀出重围,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以你的身手,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皇帝出逃后,嫔妃出逃前,大军围困皇宫这个档口杀出重围,传国玉玺在你的手中或者你完全知道其下落的可能性极大。”
“曹仙萍,你掌管三千宫女调动,传国玉玺的下落,不不可能丝毫不知情。”
“帝女尹雀屏,你是尹家的人,是七国第一大的家族势力,论实力,已经不逊任何一国,估计你料想不到我们敢抓你!可惜我们大帝天纵奇才,天下之大,无可畏惧!因此玉玺在你身上的几率非常大。”
“那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宣美太后曹仙儿哭着说,她眉眼如狐,哭泣如鸟雀哀鸣,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听了,不由得怜惜顿生,心颤不已。
“你!”狱卒却是见惯了女子的身子,早已铁石心肠,冷笑一声说,“你无子嗣,却面首无数,当朝权臣,先帝,当朝樱国皇帝,甚至是下面的百官,男奴,只要生的俊朗,没有你不敢弄的,要说消息灵通,非你莫属,你说你对于传国玉玺毫不知情,鬼才相信。”
狱卒冷哼一声,“再给你们一次开口的机会,绳刑你们已经熬过一次,滋味如何,自不必说,现在是升级版的,麻刺已经被梳出来了,还涂了杀狼椒,你们要是想要再试一次,我也不拦着。”
这六女可以说是樱国之中,权势最大的六女,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大侍卫长曹君雪曾经在斗室,一把短刀独斗五名刺客也神色如常,被砍了八道眼睛都没有眨一眨,此时此刻,看着那涂满杀狼椒浆液的,毛刺炸起,成人拇指粗的麻绳,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颤动,其他五女更是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绳刑的滋味,没有人想要再尝一次。

PS:这章比较长,明天还有更。
负责刑讯的狱卒并没有给六女太多思考的时间,反正这种酷刑,虽然疼痛难忍,却不会致死致残,就算轮上几十遍也没有关系,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家碧翠,可能两趟之后就会精神崩溃,不过对于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皇室女子来说,却不会怎样。
十二名狱卒一拥而上,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六名皇室女子,包括武功高超的大侍卫长曹君雪也没有表示丝毫的反抗,就这样任由人家将自己捉住,两个狱卒分别抓住女子的一手一脚,将她们的双腿分开,令她们骑在了涂满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面。
麻绳只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轻而易举的分开众女两片柔软的唇瓣,粗粝火辣的麻绳直接接触到了双唇内娇弱的花蕊之上!
“呜!————”六女先后发出了难耐的底鸣,虽然咬牙忍耐,但是丝毫没有皮肤保护的结缔组织,碰到了涂满辣椒浆液的,无数麻绳毛刺的粗粝物体的时候,那种被刺入,侵蚀,火辣浸透的疼痛难熬,简直没有一种语言可以形容。
狱卒的手微微一松,几女身体的重量将绳索下压呈弯曲,麻绳被铁刷刷起来的尖锐毛刺刮动着六女的娇弱之处,即使是曹君雪这样久经杀场,意志坚定的侍卫也不由得全身微颤,随着上锁的晃动,毛刺上面的杀狼浆液被一层层涂在稚嫩腔道的表面,火辣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宣美太后曹仙儿最先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啊啊啊——————饶了孤家吧!”她开始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她生性最为放荡,两股之间已经开始有犹如蛋清一般的液体不断涌出。
“这就忍不住了?”狱卒冷笑一声,“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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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个狱卒将曹仙儿的双手用麻绳捆了,挂在天棚的滑轮上面,拴麻绳的柱子一边高,一边低,曹仙儿一双肥软白皙,滑腻如脂的赤脚不断蹬动,想要踏足什么,可是饶是她双腿修长,可上面有麻绳拴着手臂,中间有麻绳架着档间,双脚无论如何也无法落地。
两个狱卒的手一松。
曹仙儿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下慢慢划动,以她的股间裆部为滑道,不断向下摩擦下去!
“不要!”
“啊啊啊!”
“不啊!”曹仙儿发出了杀猪狼叫一般的嘶鸣!
她的双腿奋力的夹紧,希望能够减缓一点划动的速度,可是紧靠着她软糯的大腿根和两片细腻的柔唇如何能够夹紧绳索,她的身体依然不断的向下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粗粝的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股中,甚至连菊门也被麻绳的毛刺割动着!
“不啊!不!不!”曹仙儿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大。
速度加到极致,她飞快的划向下面的柱子,说时迟那时快,娇弱的女体已经划出去两米远,她最后的意识是歪过脑袋不要撞在对面的木桩上,而双腿之间的耻骨就没有那么幸运,重重的撞击在粗粝的木桩表面!
“嗷嗷!”曹仙儿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整个人歪着身子昏死了过去!
而紧随着曹仙儿之后,温润尔雅的女史玉禾,贵气十足的大宫女长,英姿飒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刁蛮娇俏的尹家小公主尹雀屏,典雅彬彬的礼官上官虹雀,这气质各异的五名美女都先后被放了出去。
五条或凸或翘,或高贵或温润的女子此时都犹如上了刑场的母兽一般惨嚎起来,不顾身份,不顾礼仪,不顾道德,肆无忌惮的惨叫哀鸣了起来,锋利的麻绳深深勒进五对饱满丰盈的柔唇深处,在五女最娇滴金贵的神秘地带疯狂摩擦剐蹭着。
六个地位尊崇的女官,在短短数十秒钟的嚎叫和哀鸣之后,就犹如五条被随意玩弄后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浸透了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
六女再次被放了下来,一瓢瓢的冷水泼在娇躯之上,六个女子都呻吟着,毫无顾忌的在众男狱卒面前捂紧了自己的裆部,毫无顾忌的轻轻揉捏按揉着。
“这!这简直就是地狱!你们,你们这些魔鬼!”曹雪忽然颤抖着指着一众狱卒说道。
“啊啊!——————”不远处忽然传来惨叫。
“啪!”
“啪啪!”“啪!”
紧接着,就是不绝于耳的啪啪脆响,不用看便知道,那必定是最坚韧的皮带,抽打在最细软的皮肉上的时候发出的最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一记记声响的,还有三名女子娇憨,清澈,悲惨的哀鸣!
“娘!”七公主曹寒香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暴起,向着惨叫声的方向冲去!
“七公主!不可啊!”大侍卫长曹君雪虽然捂着裆部,不过毕竟是常年习武的女子,挣扎着向着曹寒香喊道。
可是曹寒香听到娘亲如此凄惨的哀叫,哪里还能忍得住,再也不遮掩武功,整个人犹如一条大鸟,凌空而起,几个起落已经冲到了一座牢门!
“娘亲!”
曹寒香哀鸣一声,面前的一幕,让她睚眦欲裂。
在这所刑牢的正中央,跪着三名美艳明媚的少妇。
左手边,年方二十出头,身材修长曼妙的妙龄少妇,正是樱国大帝众妃子众最为俊俏的一个——第六帝妃杨诺澜。
右手边,年方三十,童颜巨乳,长相娇憨甜美的少妇,正是第五帝妃张思萦。
而正中间,跪着的那名一丝不挂的少妇,正是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
三女之中,雪冰伶年龄最大,今年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毫痕迹,若不是那双仿佛洞察世事,看淡一切的眼神,根本不会相信这名女子已经年过三十,她的面向更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的面容天生冷峭,仿佛无尽的寒冰,未必是性格冰冷,而是天生的冰霜美人。
此时此刻,这三女均是一丝也不挂,全身的衣物,被剥的干干净净,三副雪白的身子,三具一国大帝最宠爱女人的胴体就这样跪在冰冷的大牢之中————准确的说,是跪在三块楞板上面。
每一块石板都用钢锉切削成一条条的细碎棱条,三女那洁白笔直的小腿迎面骨就生生压在楞板上,一条条细碎锋利的石棱将三女的小腿表面压的血渍斑斑。
三女白玉一般饱满盈握的玉足脚跟,陷进各自或是肥软,或是弹滑的臀肉之中,大腿面上,层层叠叠的摞着一条条巴长宽三尺长的石板。
就在不久前,几个狱卒将又一块块石板摞了上去。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三名坚强的女子,一国帝妃再也熬之不住,即使是银牙咬碎,粉拳握紧,玉趾绷直,也再难熬住石板的压刑,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嚎。
而真正的大恐怖,并不是已经完结,而是才刚刚拉开帷幕,这最后一片石板,不光是压在大腿面上,更将三名高贵帝妃三对六只雪白,俏丽,丰盈的椒乳犹如摊鸡蛋一般摊在了石板表面。
三对椒乳虽然都是白,却白的不同,三女之中,属张思萦最为丰润,白的犹如羊奶,软的犹如两团面球,而杨诺澜的略显娇小,犹如两只刚刚长满的胖胖新笋,笋尖坚挺,笋体圆嫩,白中带着一丝粉青;最为诱人的还是属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她的双峰不如张思萦饱满,却比杨诺澜更加丰挺,人如其乳,正如两座冰清玉洁的雪山,洁白而不妖冶,明媚而不耀眼。
在三对六只雪峰旁边,几名狱卒手拎着皮带,沾满了冰碴水,丝毫也没有怜惜,正一记记的皮带,狠狠抽在这三对六只雪峰之上,辣手摧花,暴殄天物,之前那一记记啪啪之声,和三女的哀鸣,正是如此而来!
“啊!”曹寒香厉喝一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小刀,一下刺入一个狱卒的脖颈之中,几个眨眼之间,将三名正对三位帝妃施加鞭乳酷刑的狱卒斩杀当场!
旁边押解众女的一个狱卒却不言不语,顺手拿过一条打屁股板子用的毛竹长杖,冷冷看着曹寒香。
被这个狱卒盯着,曹寒香只感觉自己犹如陷入寒冰地狱,这是一个绝顶高手,七公主曹寒香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傻的事情,这里毕竟是敌国的天牢,而不是樱国的慎刑司。

前PS:下限什么的————不存在的。

“哃!”一声顿响,狱卒将长杖在地面顿了一下,石板地面竟被砸出一片碎裂的痕迹!
曹寒香的心中微微一突。
当年她从樱国慎刑司杀了一个进出,武艺得到了父皇的认可,在大侍卫长曹君雪的训练下,武艺突飞猛进,很快,宫廷第一高手曹君雪也不是曹寒香的对手,不过曹寒香走的是轻灵刺客的路子,樱国帝宫被破当日,皇帝带着一干群臣逃走,而曹寒香本来也可以走,然而,为了母后雪冰伶,她鬼使神差的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的武艺能够杀十人,杀百人,但是在大秦帝国的千军万马之下,毫无用武之地,因此她一直伪装成不会武艺的寻常女子,她当年夜闯慎刑司的事情,就算有人翻出了,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清瘦的女子真的是一名当世武林奇女子。
可是在听到母妃雪冰伶凄凉的惨叫呼喊,看着母妃被剥去全身的衣物,那样无助的跪在刑讯石板上,一层层沉重粗粝的石头摞在母妃白皙弹柔的大腿面上,一对香乳犹如猪肉条一般被暴殄天物的摊在石板表面,用那粗粝沉重的皮带一记记抽打,美丽的容颜满是愁苦的神情,空灵的美目之中,涌出的都是泪水,瘦削的香肩随着每一记皮带抽落而下意识的颤抖,一双柔夷被麻绳死死扎住捆在身后,绳索下垂再栓死一双玉足的足踝,皮鞭一记记抽,每打一记,母妃冰削雪砌一般的玉指便奋力抓着麻绳,而八根青葱一般的脚趾便奋力扣向脚掌,两根拇趾则是犹如新月一般奋力翘起,到底怎样的疼痛,才能让冰霜美人一般的母妃如此的失态!
看到这里,曹寒香再也忍不住,出手杀掉了三名狱卒。
而眼前的这名狱卒,绝不是刚才那三只菜鸡可以相比的。
这是平生劲敌。
“曹寒香!七公主!你母妃本来是第九帝妃,无关轻重,不过因为你夜袭慎刑司,被樱国大帝看中,传授了樱国至高武学对吧,而你的母妃雪冰伶也因此提升到了第二帝妃的级别,甚至掌管樱国七珍之一的驻颜珠,是也不是?”
“你若是想救你母妃,应该好好劝说她,将驻颜珠交出来,而不是妄想反抗,就算你杀出去,你能救你的母妃吗?”
曹寒香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小刀。
“樱国七珍,第一位:立国之本,至高樱花武典。”
“樱国七珍,第二位:远古奇宝,驻颜珠,佩之驻颜,含之尸身万古不腐朽。”
“你们母女真的是深得宠爱,排位最高的两样宝物,都在你们手里。”
“曹寒香,女囚杀狱卒是重罪,你绝对不想试试,大秦帝国的天牢是如何惩治这种女囚的,而且这个罪名是连坐,你和你的母妃雪冰伶都会受到最恐怖和残酷的责罚,而你们樱国其他的皇室女子和一众女官,都会因为你这冲动的举动,而受到十分严苛的熬刑惩处,这个惩处,远远比你刚才看到的几件刑罚更为难熬。”
“如果你现在交出两样珍宝,那么,活罪可免。”
曹寒香握紧了手里的小刀,“你如此武艺,怎么这样小人行径!高手过招,用武艺之外的事情威胁,乱我心神,不是君子作为。”
狱卒冷笑一声,“君子?我本来就是一狱卒,受人大恩,镇守在此报恩,只求完成任务,世间道德道理已经与我无关。”
曹寒香冷笑一声,“镇守?我看你能不能拦住我。”
她耽搁不起,赤足微微一踏,身体竟然犹如鬼魅一般幻化出了无数道身影,手里的小刀更是千变万化,向着狱卒袭击而去,狱卒却是闭上双目,手中长杖忽然一个横扫。
“砰!”
曹寒香如遭雷戟,整个人被轰飞出去。
“你的身法已经连到随风而动,若是旷野酣战,我不如你!甚至感受不到那一缕风是风,那一缕风是你。”狱卒冷冷一笑。
“可是,这斗室之中,密不透风,你一举一动,都在我感觉之下,任何花哨,一杖破之,恩公的话,果然有道理!”
曹寒香费力的站起身,运动气息,身体忽然变慢了,依然是幻影无数,却未带起一丝风。
狱卒微微摇头,“如此的武学天资,可惜了!”
说着,他高举竹板。
狠狠抽向了雪冰伶。
这板子,长三尺多,宽犹如成人巴掌,厚半寸。
本来是用来打屁股板子的重刑具,饶是臀肉丰厚,也难熬几下。
而狱卒这一记,却是冲着雪冰伶的乳峰抽去,那饱满娇挺的雪峰,还摊在石板表面,被这打屁股用的毛竹大板狠狠一抽,顿时被抽扁了下去!
雪冰伶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乳峰被杖责,她虽然已经咬死了牙关,可是刑具落下的瞬间,却依然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
紧接着,狱卒横扫长杖,再一次集中了因为心神动荡,暴露了身形的曹寒香。
这一次,狱卒再也没有给曹寒香机会,随着曹寒香被打飞,他的身体也随着跟了过去,又是一杖劈头盖脸砸向了曹寒香,女侠双手抬起,用小刀挡过去,可是这一招居然是虚招,小刀和重杖接触的一瞬间,狱卒手里重杖的方向突变,从高空重砸,变成了杖尾上挑,一记怼在了女侠的小腹上。
这一次,曹寒香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狱卒满意的看着瘫倒在地的曹寒香,冷冷的说,“曹寒香,我未来说的每一道命令,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并且尽力的做到,要比最卑微的奴婢还要听从,如果你再胆敢反抗,我就把你,和你母妃雪冰伶送到军营里去,那里有千军万马,估计会对樱国最著名的一对冷美人母女非常的感兴趣,请记住,那里不光是有千军,还有万马,在反抗之前,请替你母妃想想,她千娇百媚的身段,能抗住几匹军马的冲击?”
“混蛋!”曹寒香恨恨的说道。
“给我跪起来!”狱卒忽然道。
曹寒香转头看了一眼双手双脚都绑在一起,连自杀都做不到母妃,银牙轻轻一咬,奋力的爬起来,跪在了这名狱卒面前,卑微的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竟敢辱骂上官,给我重打自己两个耳光!”
“······”曹寒香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扬起手臂,重重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把上衣去了,把自己的胸托起来!”
曹寒香双目噙泪,她今年芳龄十七,因为还是处子,所以在广场上都没有去衣上刑,只是光着脚丫打了三十记屁股板子,对于这个常年习武的少女来说,并非不能接受,可是,可是如今————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赌这个狱卒是不是真的会将自己母女送到军营里去伺候千军————和万马,因此,果断的将囚衣剥掉,一双素手,托起自己一对刚刚发育的椒乳。
“啪!”狠狠一记皮带!
“啪!”又是一记!
第二下的时候,曹寒香没忍住哭叫了出来。
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一些低级狱卒们下令道。
“樱国七公主曹寒香,杀伤三名狱卒,罪大恶极,与其母雪冰伶一同,处以四级重罚,叫所有樱国皇室女子,不管是否正在受刑受审,立即来九号刑房观刑,并且直系皇室女子亦受连坐刑责。”
话音一落,曹雪,曹毓慧几个女子也不由得全身一颤,她们几个,都是直系。
后PS:晚上可能还有。

不多时,从各个牢房提来了一个个的皇室女子,进入九号牢房的一瞬间,这些皇室女子都愣住了。
迎面站着的是两名亭亭玉立的女子,左边略微丰盈高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右边的稍显单薄,但是肌肉的线条非常秀美,手臂大腿都修长而富有力量,身体每一寸都匀称到了极致,微微隆起的流线型腹肌条纹,诠释着女性特有的劲力美感。
这对女子都天生一副冰霜美人的面庞,美的不可方物的同时,又遍布寒霜,给人生人勿进的冷傲之感,正是第二帝妃雪冰伶和她的女儿七公主曹寒香。
令人诧异的是,想来在宫中冷艳傲物的母女俩,此时却一丝不挂,微微挺起白皙饱满的胸脯,略翘着臀尖,非常老实的站在两根并排的铁柱前面,赤脚微微分开,犹如站军姿一般笔直。
眼见皇室女子都到齐了,狱卒首领道,“既然已经是阶下之囚,就不要妄图反抗,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反抗的下场。樱国七公主雪冰伶杀害三名狱卒,被判处四级重责,其母妃,第二帝妃雪冰伶教女不严,同罪论处,连坐所有直系皇女以及各宫女官!”
“行刑!”随着狱卒首领话音落下。
两个犹如黑塔一般健硕的狱卒推着两辆铁车来到了雪冰伶和曹寒香的身旁,两辆铁车其实是两个刑具架子,里面像是书架的隔层一般,整整齐齐码着一件件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刑具。
有口塞,有铁钩,有鱼钩,有皮鞭皮带,钢条,各种铁链绳索,和各种不知道用途,但是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刑具。
两名狱卒来到母女身旁,将两女的双手高高抬起过头,拗到铁柱后面,用拷住两根拇指。
接着,用麻绳紧紧绑住母女俩的手肘,随着拉动绳索,母女二人的身体慢慢上升,双脚的脚尖垂下,努力的用拇趾的脚趾尖顶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则是微微扣住木桩这才能稳住身形。
随即,狱卒从铁车上拿出两串铸铁铁砣,铁砣的上下都有钩子,他们将铁砣一个个的掉在了母女二人的拇指铐上面。
“嘶————”手指微颤,曹寒香发出一声倒吸冷气。
反而是母妃雪冰伶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狱卒自然不指望一块铁砣就能让这对冰霜母女花屈服,旋即又挂了一只铁砣上去。
“咯咯咯!”曹寒香口中发出一声声咬紧牙关的咯吱声,而雪冰伶也微微蹙起了秀眉。
这时候,几乎是以手肘关节为天秤的两端,一段是母女俩的身体全部重量,另一端仅仅有一对小臂,而重量又都压在拇指的根部。
“说吧,驻颜珠在什么地方,樱花武典的秘籍原版在哪里?”
两女兀自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狱卒微微摇头,一块铁砣是十斤重,二十斤的重量吊在手指上,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是十分难熬的刑罚,如果再加,容易伤筋动骨,熬鹰要慢慢熬,并不急于弄断这对母女漂亮的手指。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他从铁车上拿出一根足够长的粗粝麻绳,绕过雪冰伶的脖颈,在她的喉咙下面系了一根活结,之后沿着雪冰伶香酥的雪肩向下勒进,绕过腋窝,死死将她的一对肩膀拴住,在腋下绕过一圈以后,又顺双峰之间向下延伸,在肚脐,耻骨的部位分别打了两个死结,然后两根绳索,兵分两路,压着外唇的边缘将雪冰伶的双腿一圈圈的缠绕起来,缠绕到脚踝的位置,又在脚踝处打了一个死结。
雪冰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深深吸气,咬紧牙关,果然!
狱卒走到雪冰伶身后,用力一提!雪冰伶的双脚就被反着提了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吊起,狱卒麻绳再次绕着她软嫩光洁的脚心绕了两圈,之后将她修长如月牙葱根的两条大脚趾紧紧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闭环,挂在了拇指拷下面的铁钩上面。
“啊————”雪冰伶顿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鸣,这种捆吊的方法,简直比任何一种酷刑都难熬,甚至已经超过了刚才受到抱石压腿,摊乳皮带责的痛苦程度!
粗粝的麻绳在雪冰伶的脖颈,腋窝,肚脐,耻骨,外唇,大腿内侧,脚踝,这些女子非常娇柔的地方紧紧扎捆,因为身体悬空,她不得不无意识的抖动,每一次抖动,脖颈,腋窝,肚脐,耻骨这些地方都会被麻绳无情的摩擦,碾压,挤弄。
疼痛,摩痛,被束缚的拘束感,一丝不挂的耻辱感,众目睽睽的羞涩感,都被无情的放大,让雪冰伶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她想要略微向下动一下脚,可是拇指和拇趾四个神经末梢立即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旋即而来的是让人想要昏死过去的麻痒刺痛!
不过毕竟是久经人事的帝妃,此时此刻,她还有闲余的经历,微微歪着头去看了一眼女儿,却发现女儿被同样如法炮制,不过曹寒香的后忍劲却比雪冰伶要强得多,她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任由那个铁塔一般的狱卒摆弄,不过毕竟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在麻绳绕过双股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在那冷若冰霜的俏脸上,这一抹红润,显得十分的诱人。
做完这些,狱卒首领忽然转头向曹毓慧道,“你不是说自己精通秦国刑律吗,你来讲讲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曹毓慧冷冷看着那个狱卒首领,却并未反驳,而是淡淡道,“这是秦国大牢里面,最重的五种责罚之一,第四级酷刑,一级最高,五级最低,你们现在做的是前刑,也就是四级酷刑的第一部分,束缚刑,第二部分以女刑为主,方法是冰火两重天,先将冰溜切削成两边尖锐,中间粗的形态,暴力刺入女囚的花户,便器,菊门三处,再用木钳捏住香蒂,以烧红的火钳,在冷水里面将表面冷却至灰色以后烫之,如此缓慢而尖锐的火烧之痛会不断的阵阵刺入香蒂之中,又不会烫伤或起燎泡,可以使受刑的女犯长时间的熬刑,而不至于昏死或者失去痛觉。第三部分是以刺穿刑和鞭笞为主,用鱼钩穿刺乳尖舌根,然后用细绳栓成三角形,高高吊起,再以皮鞭抽打乳底处,使得受刑的女犯,有口不能言,有舌不敢动,有泪不能流。”
“不错!”狱卒点头道,“果然是非常精通。”
而旁边观刑的樱国众女早已面如土色,而身在四级惩戒中的曹寒香,雪冰伶母女更是抖如筛糠。
“那么,我们从谁先开始呢?”
狱卒首领并退了两名铁塔一般的狱卒,自己来到一架铁车面前,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十公分左右的冰溜,另一只手中,变魔术一般掏出一柄小刀,刀尖纷舞,不多会儿,就将那冰溜切削成了一根上细下粗,两边尖锐的冰锥。
看着冷峭面容上面已经有了惊恐,畏惧,乞求神色的冰霜美人,第二帝妃雪冰伶,狱卒首领微微冷笑,拿着这根冰锥走到她的面前,道,“你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冰字,又是做娘亲的,当给女儿有个表率吧!而且也究竟开发这一锥子应该还是受得了。”
说着将冰锥的尖锐处慢慢探向雪冰伶的两腿之间。
雪冰伶全身剧颤!刚才曹毓慧说的清楚,这两股之间,方寸之地,要连受三冰一火,四道女刑,这第一道尖冰锥子足有一手之握,到底是刺向何处?若是花户之中,估计尚且可以忍耐,菊门就不知道有多么难熬了,而若是刺进便器之中,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
“哦!”
冰冷的尖锥探入双股之间的柔软之地,果然首先探进了菊门之中,狱卒找到门户之口,丝毫不留情,掌心一用力。
“啊啊!!”雪冰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从未经过开发的菊门瞬间被爆开,尖锐的冰锥整个都没入其中,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尖端,犹如一根断掉的花蕊从菊瓣之中心伸出。
因为是两头尖尖,完全不必担心会掉出来,深入肠道骨髓的寒意,和菊门口撕裂般的剧痛,让雪冰伶难以抑制的颤抖,挣扎!而麻绳也自然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摩擦着她脚心,腋下,肚脐,股间这些柔软之地。手指脚趾也再度犹如撕裂一样疼痛起来。
看着娘亲的凄惨模样,曹寒香亡魂直冒,全身也跟着不断颤抖。
“继续!”狱卒冷哼一声,再次拿出一根冰溜,这根冰溜又细又长,经过切削之后,犹如一根粗糙的缝衣针,这手切冰的技术,就很难。
他拿出一根木勺,在雪冰伶泥泞不堪的两股之间挖了两下,找到她的便器尖尖,对准了,一下将冰针刺客进去!
“啊啊啊啊!”雪冰伶犹如被电击的鲤鱼,又如被刺了一刀的猪仔,疯狂的惨叫,抽出,哀叫了起来。
“母妃!!”曹寒香哀鸣一声,感同身受。
“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狱卒首领微笑着说,拿出第三根冰溜,这根冰溜格外宽厚,犹如婴孩的手臂一般,他同样将其切削成上细下粗,两边都是尖锐的纺锤形态,毫不留情的插进了雪冰伶的花户之中。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凄惨的哀鸣,雪冰伶在悬吊中毫无顾忌的颤抖,挣扎,哀叫了起来,甚至连绳索的剐蹭,手指脚趾的撕裂都不在乎了!
紧随其后,一个狱卒从旁边的火炉中拿出一条铁钳,铁钳的尖端已经烧得近乎透明,发出刺眼的红黄光芒,狱卒首领把铁钳放在旁边扎冷的泉水里面过了一下,随着一股青烟,铁钳的表面迅速变成了灰白色,不过隐隐的,还有一丝丝的红光从灰白的铁钳表面流淌出来!
一旁辅助的狱卒已经拿着木钳在雪冰伶泥泞成了一团的两股之间找寻很久,将两片香蒂包皮之间裹着的一个嫩红色的肉蔻拎了出来。
“不要!不要!”雪冰伶发出了哀切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啊!饶了我吧!”
这个一直冷傲,冰霜,娇俏的第二帝妃,终于说出了被俘虏十天一来第一次求饶的话语。
可是灰白色的铁钳还是越来越近。
“放了她,放了母妃,我告诉你们樱花武典的下落!”曹寒香忽然奋力喊道。
“还没轮到你呢!小丫头!”狱卒首领似乎对樱花武典漠不关心,铁钳慢慢靠近雪冰伶那娇俏的小肉蔻。
“不!”热气越来越近!
“不!”木钳捏的肉丫生疼!
“不!”拼命向后躲闪,绳索几乎要把肩膀勒断!
“不!”手指和脚趾疼痛无以复加!
“不!”寒气在三穴犹如爆炸,又如弯针剜刺。
雪冰伶先是大喊,然后是哀鸣,接着嗫嚅着哀求乞求,最后,她知道,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怜悯,只得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嘶嘶————”铁钳重重按在了雪冰伶最娇软之处!
“啊啊啊啊!”不管这第二帝妃如何的咬紧牙关,最后也是于事无补,她还是疯狂色嘶鸣了起来,钢铁的钳头轻而易举的将那柔软的,绿豆粒大小的小小肉芽按扁,犹如一小条放在铁板上的铁板鱿鱼须子一般被反复拧动,碾压!
雪冰伶惨叫,颤抖,挣扎,哀鸣,她只觉得膀胱一顿肿胀,就想要直接尿出来,或许尿液的冷却可以适当地使得那烙铁的温度略微降低那么一点。
可是之所以先上冰刑就是为了封住她的便器,最后,只能生生熬着!
烙铁慢慢的在雪冰伶的娇软之地蹭着,像是擀面杖在不断的将面片碾压成各种形状,又像是野兽的爪子将到手的猎物任意的搓扁捏圆!
“我!”
“我招了!”
“我招了啊!”第二帝妃觉得自己不知道扛了多久,最后,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心中的秘密,再无遁形!
“我全招供!”
“我全说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烙铁再次碾压了一会儿,直到第二帝妃第五次求饶,已经有点口吐白沫,意识迷乱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
烙铁离开,雪冰伶全身颤抖冰锥依然在三穴里面散发着冷意!
“说吧!”
狱卒冰冷的声音,比三穴之中的冰锥更寒。
“驻颜珠!不完全是一个珠子,而是一个人。”雪冰伶带着哭腔道,“樱国建国之时,曾是七国霸主,权势如当今的秦朔大帝一般!”
她求生欲极强,说话的时候,还悄悄的捧了大秦大帝一记马屁。
曹雪脸色大变!
“住口!”
“啪!”狱卒果断一个耳光,将太皇太后曹雪扇倒在地。
“继续说。”
“对不起!对不起!”雪冰伶看了太皇太后曹雪一眼,“妾身真的熬不住了!”她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孽畜!孽畜!”曹雪全身颤抖,口中不住的骂着!

雪冰伶继续说道,“当时的樱国,聚集了大量奇珍异宝,炼制了一颗明珠,用秘法炼化到帝妃的体内,使得这名帝妃拥有了永恒的容颜。”
“这名帝妃,活了七十九岁,薨时容颜依然犹如二八少女,后人将其火化,得到三颗舍利,也可以用秘法熔炼在女子体内,流传至今,还有一颗,虽然效果不如第一代,但是依然有着神妙的驻颜之术。”
“那么?”狱卒首领问道,“这一代的驻颜珠,炼化到谁的体内了?”
“曹雪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今年已经五十有四,不过她二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才十岁的皇帝,委曲求全,嫁给了权臣霍都,霍都喜爱曹雪美貌,将上一任的驻颜珠,是一名深受先王宠爱的宫女杀死火化,熔炼出了至宝驻颜珠用秘法融合到了曹雪体内,这个秘法,樱国皇室,代代相传,只有融合的女子死后,以火炼化,才能得到完整的驻颜珠,至于千年不腐朽,没有人见过,不过曹雪融合驻颜珠以后,每三年才长不到一岁,现在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的模样,的确是有驻颜神效。”
雪冰伶说到这里,曹雪全身颤抖犹如糠筛。
狱卒微微一笑,看着曹雪,却忽然说,“不用害怕,我们是有底线的,还不至于把你烧了炼珠子。而且这种邪术,我们大秦帝国也不屑于用!”
“不过不过,既然你说的没有用,我自然也不能放了你。”
说着,他从铁车里面拿出了三根鱼钩,说道,“好了,继续上刑!”
“不!不!我招!我全招了!”
“我还有,驻颜珠虽然没有,可是那就是我们祖先炼制的宝物,如果材料足够,可以再练出一份,不必炼化在体内,只要佩戴也能起到驻颜效果,这个秘密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而且必须是破身之夜开始佩戴最为有用,而且我们雪家自幼就修炼驻颜术,配合驻颜珠拥有神效,我都可以说出来!”
狱卒首领点点头,“这才乖呢,带走!”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日中,狱卒将之前的酷刑,依次在曹寒香的身上用了一边,用鱼钩勾住她的乳尖,舌头,三根细绳拴住三根鱼钩的尾巴,也高高吊起,曹寒香不得不高高仰起头,挺着胸部,这样才能减少一点乳尖的裂痛!
接着,狱卒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乳底。
洁白的乳皮从白皙变成了粉红,血渍渗透,一对乳峰在皮鞭的抽打下,不断乳摇,一条条鲜艳的血楞在女侠最柔软的肌肤上慢慢呈现,层叠交汇,红白相间,这个武功高强的七公主也难免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和惨叫!
其余的皇室诸女也都受到连坐酷刑的折磨。
34岁风华恒茂,丰腴华贵的帝后曹爽和21岁刚刚出阁的长公主曹颖母女两人被按在石板之上,这母女二人,最善琴乐,不论是古琴琵琶,还是长筝扬琴都能奏出天籁,两双柔夷生的纤长秀软,看似柔软无棱,却中骨坚挺有力,狱卒便下令将其双手用麻绳捆扎,掌心向上,用拶手指之刑罚,同时皮带不停的抽打着手心。
31岁却依然有着童颜,温婉可爱的第一帝妃曹丹和毓亚郡主母女都擅长清歌入阵舞,双足因此锻炼的肥软,滑嫩,白皙绵实,狱卒便将这对母女的双脚分别被绑在木棍两端,将木棍高高吊起,用沾了杀狼浆液的木尺狠抽脚底。
30岁的第三帝妃曹香蝶,肤如凝脂,身姿婀娜,其女凤雅郡主也是体态窈窕,翩然若仙的曼妙形态,这对母女以蛇仙曼舞著称,几个狱卒将这对母女剥去衣衫,面对面吊在一根木刑柱子上,吊到仅能拇趾脚尖点地的程度,将一对脚趾绑在一起,双手拇指也绑在一起,中间两条不盈一握的腰肢同样绑住,足有四个手拎皮带,皮鞭的狱卒,鞭鞭见血的抽打着这对母女的腰肢,修背,长腿,足心。在一记记的鞭打下,这对身子绵软的香蝶母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叫,柔软的身躯在皮鞭的驱使下,不得已的拧动,看上去又是凄美,又是曼妙。
第四帝妃尹小月在城破的时候,正在其他国家行商,逃过此劫,不过她的女儿,芳龄十七岁的尹雀屏却落入秦国手中,母妃是行商七国的世代大贾,父皇是一国之君,在众皇女中,尹雀屏不算是姿色第一,却是气质最为高雅贵气的一个,她清秀的面庞,白皙的下巴,冰冷的眼神,宛若是九天的仙女下凡,此时,她虽然不着片缕,却显得十分高贵,犹如供人瞻仰的圣女,骄傲的挺着一对处成的酥胸,她双手被反绑身后,站在一块寒冰之上,一对白玉一般的脚丫,在寒冰的映彻下,显得几近透明,十七岁的脚丫正是刚刚脱离稚嫩,刚刚长到饱满的时候,不显得肥软,也没有过于骨感,每一处都柔弱无骨,又饱满润滑,像是刚刚抛光过的高冰种翡翠一般的滑溜纯净,在寒气的逼迫下,她的狱卒微微颤抖,因为脚心的温度比较高,寒冰已经融化得十分不均因,寒冰四周都是刚刚熄灭的炭块,这些表面灰白的炭块,其实里面还有一丝丝的火热,加上尖锐的炭块棱角,若是不慎跌下去,光脚踩在上面,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形容。尹雀屏一脸冰冷,虽然面无表情,却全身都在用力,忍受着寒冰镇在脚底的刺痛,也在努力的在冰面上站稳。
第五帝妃张思萦和她十六岁的女儿曹茜欢则有些狼狈。
母女二人被扯到一根半米高的木桩旁边,双手反绑后腰,被按跪在那里,木桩两边有两根筷子一般的横木从木桩上面支出来,狱卒强令母女二人用嘴巴分别咬住横木,然后母女的双峰捆扎在木桩上面,紧接着,剥去张思萦,曹茜欢母女二人的下裤,两条铁钩狠狠插进母女的菊门之中,铁钩的尾端有着麻绳,麻绳一点点吊起,母女死死咬住了横木,可是口中还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麻绳越吊越高,张思萦母女的膝盖已经离地,因此不得从不奋力的绷直了双腿,用脚趾的尖端去找寻地面,分担菊门之中撕裂般的剧痛!
可是这木桩居然是可以调节高度的,狱卒将木桩慢慢调高,张思萦母女的身体渐渐被熬成一个竖折折的形状,即使如此,双脚依然悬空。
狱卒拿出一些冰块,堆在了这对童颜巨乳的母女双峰的乳沟之中,又两两一组,四个人狱卒分别在母女的身后,左边拿鞭,右边拿板,左右开弓,抽的这对母女四腿拼命踢蹬摇晃,两对饱满的玉臀上下耸动摇晃!
24岁的第六帝妃杨诺澜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分别有着3和6个月的身孕,之前在广场上已经熬了三十板子,估计已经是极限,特许不用板责,吊打和女刑,不过连坐之刑罚必须用,因此仰躺在一个倒床上,半倒吊的姿势,双脚的脚后跟卡在一根横木上,21岁的凤鸣郡主,19岁的琳琅郡主,21岁的少美郡主,和礼官上官红雀都被带到这个刑具上用刑。
礼官上官红雀悲切的说,“七国礼法严明,女子手不露臂,衣不能低脖,足上不可过踝,下不能露趾。”
“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狱卒冷笑着捏弄者上官红雀白皙单薄的小脚掌丫,毫不介意的一边亵玩一边冷笑道,“战败之国,何足言礼?上拶!”
原来是要用拶脚趾的刑罚。
这绝不比拶手指舒服。
第六帝妃杨诺澜24岁,怀孕3月。
第七帝妃曹香柏19岁,怀孕6月。
皇帝二妹,凤鸣郡主21岁。
皇帝三妹,琳琅郡主19岁。
第八帝妃(已故)的女儿,少美郡主曹雪娥18岁。
礼官,上官红雀,23岁。
六女玉体横陈,六双十二只漂亮的光脚丫并成一排,被横梁架在高处,这六女最大一个也才24岁,正是脚底最漂亮干净的时候,抻开了一点皱纹也没有,十二个白皙暖糯的少女少妇的脚底心像是十二只微微展开的绢扇子,微微抖动的时候,出现的一点细微褶皱也是浅浅细细,柔软动人,白皙滑嫩,又如十二面扇形的玉镜,光彩十足,六十个脚趾头有高有低,有长有短,但是每一个都晶莹剔透,像是一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小水葱的根儿一般整整齐齐码在一起。
这个刑罚用的是长拶,一条长长的细麻绳上面摞着一百多根紫竹条,刑讯的衙役掰开一个个的翡翠脚趾,将这些紫竹条一根根的塞进这些小脚丫子的脚趾丫中间。
这六女有的是姐妹,有的是姑侄,有的是臣主,有的关系很好,有的平时宫斗不休,可是此时此刻,却都是年纪相仿的受难姐妹,她们泪眼婆娑,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自己的脚趾头受苦难免,不由得互相十指相扣,边缘的两个,礼官上官红雀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则是用力抓紧了床沿。
“收!”
随着狱卒首领一声令下,两边的狱卒双手角力,麻绳绷紧,一百多根紫竹棍儿一同挤在一起,六十根青葱玉笋一般的少妇少女的脚趾一同被拶了起来!
“啊!”
六女几乎是齐齐发出一声惨叫,双脚绷直,脚趾奋力抖动挣扎,六具娇柔的身子在刑床上微微颤抖。
“打脚心!”
随着狱卒首领又一次下令,六个手里分别拎着皮带,皮鞭,绳鞭,藤条,竹板,戒尺的狱卒走过去,在六女乞求,恐惧的眼神中,来到了她们的脚底前面。
“啪!”
“啪!”
一声声的脆响顿时在一片片白软的脚底上炸响了!
六女的哀鸣更加凄厉!
“不!”这是琅琊郡主的哀鸣。她的双足稍显肥软,一记皮鞭抽在上面犹如筋皮都要碎了。
“不要!”这是少美郡主的惊叫!这个年少的郡主,足弓高挑,足弓高挑是所有樱国女子的特征,不过这少美郡主格外的高挑,因此足筋也就足够的修长凸出,藤条抽在足心上,少美郡主疼的不断喊不!
“不要啊!”
“啪!”
“啊啊啊!”
“哗啦!”
绳鞭在水桶里面搅动!
这一次,虽然用的不是杀狼浆液,可是也是扎冷的冰盐水,浸满了冰盐水,变得沉重的绳鞭狠狠抽在一条条白皙滑腻的光脚底,也绝不是这些从小踩着绒毯,泡着蜜罐,用玫瑰花和樱花浆液浣洗足底的皇室贵女们能够生受得了的!
“我招了!”一记记的拷打,让这些贵女哀鸣和臣服!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这是礼官上官红雀的委屈。六对玉足,上官红雀当属第一,长短,大小都刚刚恰好,白而不耀,雪而不腻,软中带弹,贝趾整齐,光泽如花,足心单薄,却更难受住皮带的狠抽,足底软嫩,挨上绳鞭却更疼难耐。
“我招无可招啊!”这是少美郡主无奈的哀鸣,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小郡主,没有什么秘密值得保守,就算想要招供换取饶刑都做不到。
“不要打了!”
“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曾经服侍皇帝,会很多技巧!但求绕刑啊!”这是第七帝妃曹香柏的屈服。
“贱婢精通口技!足技!求哥哥饶饶!”第六帝妃杨诺澜也不甘于后!
“我服了!”
“再也不敢了!”
“为什么打我啊!”
六女的娇呼此起彼伏,哀鸣不断![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3-14 09:58重新编辑 ]

前PS:其实曹毓慧才是女一,不过中间推进剧情的时候,这些配角也好生拷打一翻,好饭不怕晚。
狱卒首领将曹毓慧丢到一旁,她是梁爽亲自点名要重点照顾的,自然放在最后。
之后走到最后的五女面前。
东宫德睿太后曹雪,西宫宣美太后曹仙儿跪在最前,女史玉禾,大侍卫长曹君雪,大宫女长曹仙萍三女跪在后。
“樱国七珍,第三传国玉玺,第四迷情神药,第五天外虎符,第六雪顶神山,第七巨大樱树。”
“巨大樱树,我们已经挖了回来,现在就种在我们大帝的御花园里面,很好的树,都说树挪死,人挪活,这巨大樱树适应能力特别强,现在涨势很好。”
“雪顶神山,我们将俘虏的樱国军队派去添山,不断的把山顶的雪和土,岩石一层层削去,添进山顶的火山口里面,估计用不多久,整座雪顶神山就会被削平,而正中间的火山也会被埋住。”
“我们樱皇已经走脱,这些奇珍必定随身携带,你拷问连坐我们,也是无用!”女史玉禾怯懦道。
“根据我们的探子所报!樱皇哪里并没有携带,奇珍必定在你们手中。”
大宫女长曹仙萍忽然冷笑一声,“不错,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天外虎符,正在我手中,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七大国珍中,巨大樱树和雪顶神山都是象征性的作用,只有前五种才有真正镇国的神能。”
“樱花武典,是武学巨著,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三五年之内拥有恐怖的野战能力,七公主的实力你们也见到了,这本是练兵之法,不过樱国皇室,竟然将其束之高阁,不然也轮不到你们秦国杀进来。”
“驻颜珠更不必说,虽然是驻颜之珠,但是若精通炼制驻颜珠的内涵药理,足有治疗当世七成的瘟疫疾病,乃是民生之根基!”
“传国玉玺上刻着三千七百种玉石宝物的鉴别方法,若是传播开来,可以让一个国度的金融实力飞速猛进。”
“迷情神药,可以培养死士,是禁宫最强的防护力量。”
“天外虎符,是天外陨石铸造,天外陨石多数有毒,动辄可以杀戮千万人命,这天外虎符上记载了七百种天外陨石的效用,可以分辨有益和有害的陨石,甚至记载了铸造办法,是金属冶炼的宝典!”
“你们秦国想必也有类似的宝典,不然不足以建国数百年,可是若是相互印证,才能更上一层楼。”
“那你决定说了吗?你知道如此之多,如果肯为我所用,在我秦国,别说是做个大宫女长,就算是秦宫三官总司也做的。”
“哼!”大宫女长曹仙萍冷笑一声,“烈马奔袭草原,野狼不是家犬,若是想驯服我,还看你们大秦大牢的刑罚够不够狠辣!”
狱卒首领点头道,“明白了,带她跟曹毓慧一起,一会儿一同用刑。”
最后转向了曹雪,曹仙儿,女史玉禾,和大侍卫长曹君雪。
“天外虎符在曹仙萍手里,驻颜珠的炼制方法第二帝妃已经招供了,樱花武典在曹寒香的脑袋里面,估计在她的乳底被皮鞭打烂之前,也会说的。”
“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传国玉玺就在太皇太后手中,而迷情神药的炼制方法,就在宣美太后曹仙儿的手里了!对么?仙儿太后,你憋得很难受吧,看,肚子都有点鼓鼓的了,你面首无数,可是连樱皇都忍着这个绿帽子不处理你,连当年的权臣霍都,都不敢对付你,就因为你掌握着樱宫的无穷死士。听说当年你也是个冰清玉洁,三贞五烈的女子,而你如今这样敏感的体质,难道不是因为迷情神药炼制太多,自己也沾染了吗!”
“什么!”宣美太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狱卒首领,“你是如何得知的?”
狱卒首领淡淡笑道,“我问询了你们宫中不少的人,听说你曾经召樱宫的名妓入宫,学习闭锁花门之术,估计是因为一碰到,见到男子,下面就水流不止,为了避免难堪才学的这个技术。你被捕已经几日,被诸多的男兵,狱卒推搡,早上受刑的时候,假装是挨板子尿了一地,其实都是春水吧!那么,你最敏感的地方应该是手心,屁股,双脚,对吧?这会儿,又攒了不少,是不是挺难受的,帮你放放?”
“不要!不要!!”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
将宣美太后双手反绑在后腰,麻绳穿过腋窝,栓紧,将她吊了起来,双脚大大分开,绑在两根木桩上。
“不要!求你!不要!”
一个狱卒拎起一条皮鞭,狠狠抽在宣美太后的两股之间。
“啪!”
一声脆响!
“嗷嗷!”
宣美太后疼的摇头惨叫了起来!
“啪!”
“啪啪!”
皮鞭抽打不断,宣美太后奋力的挺起下身。
“啪!”
“啪!”
“不要!不要抽了!我忍不住了!”猛然!宣美太后花门一开,一股股的水流犹如喷泉一般倾泻而出!
紧接着,六个狱卒围住了宣美太后,其中四个站在两边,一双粗粝的大手,两边捏住宣美太后的白软肥嫩的脚丫捏揉,搓弄着!
“不要!不要这样!”
因此常年需要用双脚踩炼药的药泥,她的双脚极为敏感,被粗粝的捏揉搓弄,顿时小腹一热,下身已经水流不止,脑海里面更有一种欲拒还迎,欲罢还休,欲泄不能的难以满足感!
“啪!”
正在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一记大力的抽打!
“啊!”宣美太后面色潮红,发出了一声乞哀告怜的呻吟,一个犹如蒲扇般大小,磐石一般厚重,沙土一般粗粝的大手,狠狠抽在了宣美太后饱满丰盈的屁股肉上!
臀浪翻飞,雪白的臀肉上板花层层遍布,而这一记巴掌,那层层板花上很快又浮现起一条红彤彤的五指痕!
“啪!”
“另一边的狱卒也一巴掌抽下去!”
“不啊!”
宣美太后简直无法容忍自己在敌人面前流露出如此魅态,可是常年炼药导致神药已经深入骨髓,身体的反应,又岂是她薄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她的花户就像是没有关严实的水龙头,不断地滴答不停,最痛苦的,并非是那一记记犹如要打进肉里面的巴掌板子,也不是两只娇柔脚丫在四条粗粝大手之内的肆无忌惮的亵玩,而是因为亵玩所带来的欲泄不能,是巴掌抽在屁股上,略微牵连花户的时候带来的隔靴搔痒的不充分的快感。
“让我去!让我去!”
宣美太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志,身体,意识,奋力的挺着下身,疯狂的向着狱卒乞求。
“这个药物可真可怕!”狱卒首领心有余悸!第六,第七帝妃脚心被抽的青肿不堪,脚趾被拶的筋骨抽搐,虽然也打算色诱求饶刑,却也没有宣美太后这样的失态。
“求你!触我!快触我!”
“不行啊!太后大人!”狱卒首领摇摇头,“我们秦国律例严苛,不准银辱女囚的。”
“用手,用手也可以啊!求求你们了!让我去吧!孤快受不了了!”
“手也不行!”狱卒首领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那就用刑具!求你!鞭打我!打我那里!让我去吧!”宣美太后已经完全癫狂了,奋力的拧动着娇美的身体。
“那里?”狱卒首领并不着急,“那里是哪里呢?”
“下面!鞭打我下面,求你!求你!”
“下面又是哪里!?”狱卒首领继续问道。
“是——是——”毕竟是出身高贵的太后,宣美太后上牙咬着下唇,却答不出话来,让她这样高贵的身份,即使是神志不清晰的情况下,说出这样下流的话,也是不能!
“只要不招供,你就这样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待着,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就这样熬着,估计也不比烙铁拶指好受!”
“我招!我招就是了!让我去!让我去吧!”宣美太后最终还是没有能挺过去!
“啪!”
“啪!”
狱卒首领果然一记记皮鞭抽在宣美太后股间的香蒂上!
“啊!”
“啊!啊啊啊!”宣美太后痛得全身发抖,却不得不奋力迎合皮鞭的抽打!
“啪!”一记!
“啪!”两记!
“啪!!”皮鞭像是有力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呼喊,宣美太后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疯狂抽搐了几十下,这才瘫软了下去。
“放下来,带她去写秘药的炼制方法。”
不远处的鞭打声渐渐降低,原来是曹寒香也受之不住,招供了樱花武典的典籍。
看着身边一个个人的招供,德睿太后曹雪的内心防线也在渐渐崩溃。
不过狱卒首领知道,这个曹雪太后虽然看着只有三十出头的少妇模样,可是已经是一个高妖怪了,忍耐能力,对樱国皇室的忠诚,都绝不是她表现出的那样弱。
“将她和女史玉禾,女侍卫长曹君雪带到白蜡池去!”狱卒首领下令道。
“白蜡池!那是什么酷刑?”曹雪心中正揣度。
“大人!”这时候,一个狱卒走过来,“樱国第四帝妃尹小月来了。”
“抓到了?”狱卒首领有些兴奋道。
“不是,她是以尹家的大小姐,大秦尹家商会代理人的身份来谈合作,在粮食,金属,盐运,丝绸,瓷器,香料等各个方面,给了非常大的优惠。如果做成这次声音,足有十几亿银两的利润,我们大秦未来三年的军饷都有了!她唯一的条件是放了她的女儿尹雀屏。”
“现在大帝昏迷,宫中全是梁爽在做主,若是以大帝的性格,肯定直接拿下尹小月,关进大牢,大刑伺候,跟这些帝妃帝女裸跪一起受尽折磨。不过以梁爽的性格,肯定是利益最大化,就算把尹小月折磨得遍体鳞伤,也不如换些银子和尹家交好来的更有用。”
“是了!”
两个狱卒聊着,又来了一个狱卒,“大人,传梁爽大人令,着几名狱卒,带曹君雪去见尹小月。”
“带曹君雪见尹小月?什么意思?”狱卒首领有些不懂。
“曹君雪曾经给尹小月,尹雀屏母女做贴身侍卫,非常要好和相熟,自然是当着尹小月的面,好生拷打曹君雪,杀鸡儆猴,增加筹码。”
“好!”

z5259873:男主醒来,这些狱卒是不是都得死[表情] [表情] [表情] (2019-03-13 12:13)

会,他们会死,不过并非死在男主手里。

z5259873:好棒,好多,加油,顺便之前的美琪也补上 (2019-03-14 11:49)

会的,所有的坑都会填满,我可是要做挖坑王········哦,不,是“填坑王“”的男人。

“堂主,尹小月来了。”
“哦。”一个女子背对着大门,缓缓点头,转过身来,立即有几个侍女上前,就将她扶住,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梁爽,这个女子就是整个大秦帝国,一人之下的梁爽。
可是此时此刻的梁爽,并不像是在皇帝面前那样古灵精怪,活泼跳跃,虽然她的眉目清秀,犹如一个没有张开的童女,可是深邃的眼神,佝偻的身子,却又如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力的为这个帝国,为秦朔大帝,多做一点,就算做恶魔,做妖邪,就算让我变成修罗国的鬼物,也在所不惜。”
“是!”侍女的眼角微微湿润。
梁爽点点头,“走吧!”
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之下,梁爽来到了会客厅。
即使并非初见,梁爽依然被惊艳了片刻。
眼前的女子年方三十有一,峨眉如月,美眸脉脉,香腮微晕,樱唇如粉水晶,肤白如羊脂玉,未笑已经含羞,未语已经带俏,即使梁爽身为女子,见了也不由得心神微微动摇。
这女子,正是尹雀屏的生母,大樱帝国的第四帝妃,商会遍布七国的尹家嫡女尹小月。
她并未穿着商会的服装,而是一身女侠妆容,身上是白衫绣金线,腰缠碧玉绸带,脚蹬一双黑色长腰女侠靴,肩披大红大氅,柳眉微微一挑,樱唇轻启,声如暖笛,“梁爽大人,我的条件,不知道您考虑的如何了,我们尹家向来传女不传男,雀屏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未来是要继承尹家商会传承的,做生意,向来不交底,但是梁爽大人是爽快人,我便都照实跟您说了,就算再让一亿的利润,我们也要把我女儿雀屏换回来。”
梁爽点点头,道,“尹小姐,您是尹家商会少掌舵,但更是前樱国的第四帝妃,您的女儿则是十七公主,按照我们大帝的脾气,是一定要斩草除根的,说实话,您现在来这里,算是自投罗网。”
尹小月摇头,“大帝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梁爽大人您的想法,七国都知道,只要交好梁爽大人,那么这七国之间,便没有得罪不了的人,您手指尖所指,便是秦国大军的刀锋所向,虽然您很少开口说话,但是只要你有所求,大帝便没有不应允。”
梁爽微微一笑,“不错,大帝对我的宠爱,再也无人能及,不过,一切还是要按照我的剧本来演绎!”
“请尹小姐移步秦宫慎刑司。”
“什么!”尹小月脸色微变,“梁爽大人,我是带着银子和诚意来的,难道您要对我上刑折磨吗!”
“并不是!”梁爽道,“请你观刑罢了!”
“啊!”
“啊!”
还没有到慎刑司的门口,便有一声声熟悉的女子哀嚎从慎刑司的刑牢深处传来。
“雀屏!”尹小月疾走两步,不过却停下来,这个声音虽然熟悉,但并不是女儿尹雀屏的声音。
“失态了!”尹小月抱歉道。
“无妨。”几个侍女带着梁爽慢慢打头进了慎刑司!
“啪!”
毛竹杖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炸响清脆!
“啊!”
走近了,尹小月终于看清昏暗火把光照之下,那个健硕的女体。
这个女子,正是樱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
此时的曹君雪,全身上下,一丝一毫也不挂,端端绑坐在一条刑凳上,刑凳跟正常的凳子区别并不大,只是后面立着一根柱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柱子后面,双脚略微分开,膝盖和脚踝绑在凳腿上,两股之间的晶莹之处,隐约可见,之前被绳索摩擦过的嫩处,还隐隐的火辣作痛。
两个慎刑司的刑讯官,各执一条两尺长的毛竹板子,左右开弓,狠狠抽打在曹君雪的大腿正面上!
每打一记,曹君雪便发出一声难耐的惨嚎。
她虽然名字叫做曹君雪,可是其实肤色并不是洁白,而是略有一些淡黄,可能是因为常年习武和锻炼导致的,她的肌肤也比寻常的女子更为富有弹性和更加紧致,她的身体远比寻常的樱国女子要高挑,甚至比起一些樱国男子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紧致的肌肤表面,因为受刑熬刑出汗,更显得光滑暖润,犹如涂了一层细密的油脂一般。

虽然是习武的女子,不过她的手脚却并不显得粗糙,真正练习内家武艺的高手,要赤脚在碎石上趟三年马步,手掌要用铁砂打磨千遍,这个过程中,原来柔软如纸的细皮会渐渐褪去,之后在各种宝药的治疗下,长出新的“韧皮”,这种韧皮看上去跟普通的皮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触手摸上去就会发现,十分紧致和细密,纹理更加紧凑和肉眼难辨,别说一般的棍棒击打,就算是钝一点的刀斧都很难斩开。
曹君雪身为宫廷大侍卫长,她的手脚自然也练成了这样。
而平时的一些金钟罩铁布衫功夫,让她的大腿根,屁股蛋也比寻常女子更为结实坚挺。
因此最初刑讯的时候,用的就是用麻绳锯两腿之间这种完全训练不到的脆弱之处,刚才打板子,也不是向刑讯其他女囚一般抽打屁股和大腿,脚心这些地方,而是先抽打大腿正面这种没有训练过的地方,等她熬刑熬的筋疲力尽,这时候再抽打屁股大腿,她也没有力气聚气熬刑了。
在大腿上又抽了大约三十几板子,曹君雪已经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个刑官这才将她从刑凳上面放了下来。
令她呈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的扬起来。
拿几根木杖插住她的头,腰,脚踝,固定好这个姿势以后,又是两个刑讯官上前,换了两条枣木的板子,这枣木板子有婴儿的小腿粗,尖头是方木而非平板,拷打这样身居武艺的女犯,从来都是用这种重刑具来责打的!
曹君雪早看到这两个刑官拿的是那样粗厚恐怖的刑具,心中惊惧不已,双手紧紧抓握住了插住自己头部的刑杖,全身拼劲力气去挺起来。
“噗!”
重重的枣木刑杖抽在曹君雪的臀峰上,并不是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而是一声沉闷的噗声,厚厚的杖头直接抽进了曹君雪的臀肉深处,将她丰圆饱满的翘臀抽陷下去一块,之后缓缓抬起!
“呼呼!”曹君雪樱唇微张,想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一记太疼,太重,竟然打的她几乎忘记怎样哭叫求饶。
这么疼痛的杖责,曹君雪已经很多年都没有遭受过了!
“噗!!”这边的刑杖刚刚抬起,另一边的就凶狠的落下!
两条刑杖一交一插,在曹君雪的臀峰表面留下一对X形状的杖痕!
重杖的力道穿皮透肉,这对饱满丰盈的臀肉很快从内到外慢慢肿胀了起来两条!
“噗!”又是一杖!
曹君雪张着小嘴,呼气如兰,鼻头,眼眶,都已经通红,饶是习武经年的她,毕竟也是一个未过三十的女郎,如此裸责臀腚,屈辱,疼痛,苦闷,每一样都足以让她泪流满面。
“噗!”
“噗!”
杖责一记接着一记,曹君雪的真气一松,整个身体忽然承受不住,瘫软了下去,一手按着地面,另一手抓紧叉杖,整个身体向前一挺,微微弯下头去,泪水像是决堤一般倾泻而出!
“啪!”可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已经快熬不住了,又是一记重重的杖责狠狠抽在她的后身。
“啊!”曹君雪发出一声难耐的哀鸣,秀口张大,一缕发丝被阴风吹到口中,她来不及撩开头发,已经闭上嘴巴,奋力屏住呼吸,一缕发丝就那样被她咬在唇边,端的惹人怜惜。
“啪!”
“啪!”
“噗噗!”
两边的重杖交替抽下,一刻不缓,曹君雪在三对叉杖的固定之下,身体只能微微的活动,随着一记记难熬的杖责打在屁股蛋上,她的头和腰肢,臀部交替的起起伏伏,坚实,健硕的肌肉奋力的绷紧,放松,再绷紧,熬不住,缓不过气的时候再放松。
绷紧挺住的时候,她便能咬住牙关,或者双手抓紧叉杖,或者玉足蹬地,或者奋力扬起臀尖,又或者上牙咬着下唇,下牙咬着右唇边,又或者呼气如兰,一声不吭的熬刑,这时候她的肌肉腱子肉都充盈真气,饱满的鼓胀起来,将疼痛降到最低。
若是真气泄了,崩不紧,挺不住的时候,就只能和寻常的少女少妇一般,娇柔臀腿被沉重的大杖抽的左右上下,任人搓扁捏圆,实在受不住,甚至会发出几声压抑的惨嚎!
可是真气有限,而板责无限,在之前杖责前腿的时候,她的气力就已经接近干涸,这回已经是万难熬刑,要不了多久,真气散尽,她就和寻常的少女没有两样,每一记重杖,都将给她带来生不如死的剧痛。
此时,她的两片臀瓣已经肿起来一寸厚度,上面横七竖八,处处是绽放的板花,青的,紫的,一条条,一片片,在她的雪臀上面绽开,之后这些青紫会慢慢散开,慢慢将整片湛江一般清澈的臀面,晕染成一片夕阳红。
两边的刑官,一五一十,用尽全力,足足的抽了五十杖,一直到曹君雪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才停下。
接着,几个司官拿了绳子,拴住曹君雪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双脚略微吊起到一米高的地方,梁爽将一条皮带放在了尹小月的手中。
“干什么?”尹小月不解的问。
“帝妃。”
曹君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臣女身为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众妃,公主的安全,现在自身难保,若是能用受刑罚来救十七公主,便也是不尽责中的一点告慰,请帝妃,不要怜惜臣女,请务必别将臣女当做人来看,就当是责罚不听话的母畜的蹄子,全力抽打!”
尹小月听了曹君雪的话,不由得为她的忠心感到慰藉,可是毕竟下不去手,“女子的双足足底娇嫩,你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臣女自幼练功,双脚的脚底比之兽爪畜蹄也不逞多让,帝妃万勿怜惜!”
“可是可是!”樱国皇女都懂得一些武艺,她自然知道,若是全盛时期,曹君雪这一双玉足,看似柔软,其实可以踏破岩石,踢碎大碑,可是她被俘之后,定然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加上忧思劳顿,又接连受刑,十分体力不存一二,九成真气散之殆尽,这刑具,又不是寻常的皮带藤条,而是用多股牛皮条子编织成的宽皮带,表面粗粝异常,还镶了两排铜铁的钉帽,这一皮带抽上去,就算打臀肉也受不了,何况是没有肌肉包裹的纤弱足底!
“你不想见女儿了?还没有对你上刑,就是让你打一个臣女两鞭子我看着生意,不做也罢了!”
尹小月咬了咬牙,终于下定狠心,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曹君雪的蹄心儿上!
“啪!”皮带狠狠抽在曹君雪的蹄子心儿上,钉帽更在那像是玉片一般光镜的皮肉上留下数个小血点!
“啊啊!”不管曹君雪如何的忠心,如何的尽职尽责,可是毕竟是肉做的身子,凡俗的女体,这一皮带抽在脚底,痛得她大声呼号惨叫起来!
听见这声惨叫,尹小月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是一记皮带狠狠抽打下去!
“啪!”
“啪啪!”
尹小月本身也是武艺不凡,这一记记抡圆了皮带的抽脚心,像是得了章法,犹如暴雨连绵,一记记几乎没有暂停,接连不断的打在了曹君雪的脚板心上!
她心里其实想的是,自己这种放轻了手法的鞭打,曹君雪这经过十几年习武熬炼的健硕女体尚且受不了,疼的发出了如此惨叫!
自己的女儿尹雀屏,年方十七,身子娇弱,娇生惯养,若是不快点救出来,在这大秦宫的大牢里面,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刑罚,实在是难以想象!
须知,慎刑司的刑罚一般连地牢刑罚的一半强度都不到!
“啪!”
“啪啪!!”
皮带一记记的抽打着,曹君雪疼的身体翻滚,哀嚎惨叫,双脚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烈痛,恨不能立即死了或者昏死过去才好,可是要想昏迷,哪里有那么容易,双脚的脚底是神经最为丰富的地方,抽打的时候,格外的疼痛,可是也因为是神经末梢的原因,疼痛传导到大脑更慢,往往抽到第三鞭子,才反应过来给第一鞭惨叫,因此要像疼到昏死,却更加困难!
尹小月连续抽了三十记鞭,曹君雪已经快要痛死,双足的足底也肿胀了一层,十个脚趾头都像是筛糠一般无意识的颤抖,这个时候,梁爽才喊停。
“好了!不错,尹小姐我看到你的决心了,那么我么去牢里见见你女儿吧!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个是在我的剧本里面,你还有两个关卡要过,还有一个是,你要尽快,因为你的女儿尹雀屏,不一定能抗那么久!”
此时此刻,尹雀屏依然光着一对晶莹剔透的脚丫,站在一大坨冰块上面,双手反绑身后,脚下已经不那么稳当,不断打着出溜滑,而冰坨的四周,放满了火炭,之前有些已经燃烧殆尽,狱卒还在将一层层的火炭铺在上面,并且渐渐的,将火炭铺向了大牢门口的地方,这样一来,如果有人想要走到尹雀屏的面前,就需得踩着这条碳火铺成的小路过去。

PS:小更一点,明天还有,在曹君雪被带走杀鸡给尹小月看的时候,睿德太后曹雪和宣美太后曹仙儿也被狱卒带去上刑。
“不要!”
“不要啊!”
曹雪一声声的惨叫着,可是在狱卒的手掌心里面,这名太皇太后犹如一只鸡崽子。那狱卒三下两下就将她单薄的囚衣都撕成碎片,拎着这名一丝不挂的妇人,连拖带拽,来到了白蜡池的旁边。
“求你!求你!”
眼前是一个足有二十平米见方的岩壁池子,里面灌满了白蜡,池子下端掏空,添着柴火,烧着熊熊烈火!
在烈火的烧灼下,石壁已经烧的发红,白蜡池里面的蜡浆也滚滚沸腾。
“放心!”狱卒狞笑着说,“这白蜡是我们精心调制过的,最高也烧不过六十度,如果你的腿脚快些,爬到那匹木马上,还能少受一点罪呢!”
不到六十度,这个温度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能够给娇弱的皮肤带来足够的疼痛,刺痛,而白蜡粘稠的特质可以使其黏在皮肤上,烫度犹如热敷一般,长久挥之不去,可是即使在里面挣扎一刻钟,也不会有太过分的伤害。
还未等曹雪太后提出反对意见,狱卒拎着她的后脖子,一把将她丢进白蜡池子里面。
池子并不深,如果站直了,刚刚没过脚脖子,曹雪赤。裸的双足落到滚腾的透明蜡浆里面,顿时犹如踩在烙铁上面一样,她疯了一样跳起来,就像向着池塘外面跑,可是手刚刚碰到了岩壁,就烫的惨叫一声,这岩石的壁,可比池塘里面的白蜡烫多了!
而岩壁的池底虽然要温度略低一点,却也绝对超过七十度,曹雪痛不欲生,奋力的向着池子中心的木马跑去,这批木马做的栩栩如生,甚至连马鞍马镫都有,樱国女子都会学习马术,赤足犹如莲花一般一摆,就登上了马鞍。
狱卒冷笑一声,“看见马鞍上面的两根柱子了吗?把它们,塞进应该在的地方去!”
曹雪脸色臊的犹如粉桃。
这马鞍上,有两根木柱,前面的略长,足有二十公分,后面的略短,也有十公分,都足有一握之粗,表面故意用锉刀打磨出了很多粗粝的纹理。
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做的。
实际上,作为樱国后宫的女掌权者,她当然认得这是什么。
很多后宫的嫔妃,常年得不到皇帝宠幸,都会用木,石,象牙,或者暖玉,做成此物,聊以自慰,可是这马上的木柱,如此粗粝,她曹雪久经板责,身在囹圄,哪里有这些性质,前庭干燥无润滑,后庭从未被开放,这一握粗的木柱,如何能塞进去!
狱卒冷笑着看着曹雪,心中默默念了三个数,忽然跃起,跳入白蜡池子中,他穿着厚厚的牛皮靴子,白蜡隔热极好,狱卒大步走到曹雪旁边,抓住她的一只小脚丫,曹雪的暖足上,沾满了白蜡,触手还有些滑腻,不过这小脚太过玲珑,狱卒的粗糙大掌,一下子就将她完全抓握住,之后往下一扯,曹雪整个人再次摔落在了白蜡池子里面。
“啊!”滚烫的白蜡浆顿时溅满了她的娇躯,曹雪一个激灵,就要起身,可是狱卒一脚踩下去,死死踩在了她绵软的腰肢上,右手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条足有婴儿手腕粗细的长长蟒鞭!
对着曹雪雪白的娇躯,狠狠抽打了下去!
“啪!”皮鞭首先狠狠抽在她的臀尖上。
“啪!”紧接着,滑落的鞭尾又在她的两条大腿上面划过!
“啊!————嗷嗷!”曹雪痛得惨叫不止!不光是臀腿上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有身体在白蜡浆液的火辣烧灼下的剧痛!
还有石壁池子传来铁板烧烤一般的疼痛!因为腰肢被踩着,她娇软的肚皮肚脐处被死死按在石壁上碾烫,上半身和下半身用力的翘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小船一般反弓着身子。
“啪!”
皮鞭再次抽落,这一次是狠狠抽在了曹雪的后背上,太皇太后雪白的背部立即肿起来一条鲜艳的红色鞭檩子。
“不啊!”
曹雪绝望的哭嚎着!
“啪!”
“啊啊!我肯啊!我放就是了!”
“啪!”狱卒又狠狠赏了曹雪一记狠的皮鞭!
这才松开脚!
曹雪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快步骑上木马!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犹豫!
后庭和前庭的两处花穴都对准了木柱子,最初,是用膝弯顶着马鞍,她深深吸气,下定了一百次决心,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曹雪这种身份,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就算是权臣霍都,也没有逼迫她用这种姿势过,这第一次,就是两片花穴一起开苞,还是未经润滑,用两根一握粗的粗粝木柱。
光想想,曹雪就知道有多疼!
可是经过人事的曹雪也知道,这种疼,再难受,也不致死,最多疼一会就过去了,可是在白蜡池里面煮着,她真的有一种快被弄死的恐惧感!
这哪里是白蜡池,简直就是地狱和人间的交接点!
纵然白蜡不到六十度,可是下面的石壁却绝对超过七十度,如果在这里面泡着,用不上两炷香,火毒就会攻心,不出一个时辰,人就会死的透透的!
想到这里,曹雪下了狠心,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那一瞬间,曹雪就后悔了!
谁说爆菊不会死人!
这一握粗的木桩插进去,就想要将她整个人捅穿了一般!
那种贯穿,被刺透的无助感!
曹雪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拼命的摇头,惨叫了许久!
“啪!”
冷不丁,臀背上又挨了一记蟒鞭!
“啊!”曹雪秀发纷飞,再次惨叫出声!
“给我用力蹬!”狱卒命令道。
曹雪不明所以,脚趾裹住马镫的横撑,一对赤足踩着脚蹬子,用力一蹬!
“啊!”
她再次惨嚎出声!
原来那马镫里面连着机关,只要用力一蹬,她胯下的两根木桩就狠狠往上捣一下!
曹雪只觉得自己的肠肚都要被捅烂了!
“啪!”又是一鞭子!
曹雪剧痛难耐,只得再次蹬动了一下脚蹬,连着发出的,自然也是一声惨叫!
几乎是没有尽头,狱卒一鞭鞭的抽打着曹雪的臀腿,每一记鞭子打在身上,曹雪都不得不奋力的蹬一下马镫,而自己的两处穴窍就会被那粗粝坚硬的木桩狠狠集中!
这名大樱国的太皇太后,就这样完全没有自主能力的哀叫,摇晃,蹬动,被鞭打,之后凳腿,抽搐,惨叫,周而复始,滚烫的蜡浆不断溅射在她雪白雪白的脚底心上,显得更为娇俏动人。
“哗啦!”
宣美太后紧随着,也被丢在了沸腾的白蜡浆液里面。
两个手拎毛竹大板的狱卒跳了下来,粗粝的毛竹大板劈头盖脸的抽咋宣美太后曹仙儿的臀瓣之上。
曹仙儿疼的满地打滚,可是不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脱火辣辣的白蜡浆液和下面烧红了的岩石底壁,更逃不过一记记犹如长了眼睛,每一下都准准抽在臀瓣最尖端的毛竹板子。曹仙儿要比曹雪凄惨多了,曹雪至少还有一架木马来骑骑,可是曹仙儿就算想要屈身木马都没有,只能任由一板子,一板子的抽在屁股上,身子则在滚烫的蜡液里面无助的挣扎!

番三:
“滴滴!”微博响了。
梓馨:在吗?
秦朔:在。
梓馨:难受。
qi 秦朔:怎么了?
梓馨:肚子疼。
秦朔:多喝点热水。
梓馨:嗯!喝了。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呢?)
秦朔:你上次跟我说道一半,怎么不说了?
梓馨:我上次头疼。
秦朔:是不是休息太晚了,要早一点睡啊!
梓馨:是。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跟她说什么呢!到底怎么跟女生聊天啊!)
梓馨:我听不听话。
秦朔:听话。(松了口气,我果然还是不会跟女生聊天。)
梓馨:那要奖励。
秦朔:那···给你买个大飞机。(好像说打赏网红都要这么干?)
梓馨:不要,一分儿也到不了我手里。(撅起嘴巴。)
秦朔:那你要什么。(忽然想到红颜祸水这句话,红颜本无罪,但是当梓馨这样说的时候,秦朔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就算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也会去做。)
梓馨:给我你的照片,果照。
秦朔:啊啊!
梓馨:傻样,骗你的,随便拍一个就行啦,你头像不清晰,看不清楚呢。
秦朔:好啊!(摆了好几个姿势,照了几十上百张照片。)
夜深了,后娘出去应酬还没有回来。
梓馨的眼皮渐渐打架。
滴!
微博一响。
秦朔终于拍好了一张自己满意的照片。
“很帅气,我很喜欢。”梓馨回复了一句。
“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秦朔松了一口气,跟偶像网红聊天,可真累。
梓馨没有睡,左手看着秦朔的照片,右手悄悄滑进了被子里面。[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3-18 11:21重新编辑 ]

第七章:酷刑

“啪!”竹尺抽在一片还未完全发育到饱满的赤臀上。
“咯吱!咯吱!”尹雀屏咬紧了牙关!
疼痛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脚下越来越难耐了。
足底到脚踝,整个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
感受不到存在!
只有咬牙硬挺着,才勉强站住!
冰块已经层层融化,踩在冰水里面,便意如潮。
可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怎么能在这些敌国狱卒面前尿出来!
她只能硬咬牙挺着!
“啪!”
两边的狱卒手里各自拿着一条薄薄的竹尺,不轻不重,一记记,啪啪抽在尹雀屏的臀尖上。
力量只打到皮肤上。
不至于疼到哀嚎惨叫。
可是这一记记,一条条,依然火辣的疼痛,抽在臀皮上啪啪作响,羞煞人也。
泪水渐渐模糊双眼。
谁能救我?
我就要掉下去了。
“刷!”尹雀屏脚下一滑,整个人忽然跌向了满地的碳火。
“啊!”她惊叫一声,就要掉下去!
“嗖!”忽然一个身影向前一闪,抱住了尹雀屏,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紧接着,一股暖暖的真气传进尹雀屏的双足之中。
“一姐!”尹雀屏惊讶的看着曹毓慧。
曹毓慧虽然不是嫡女,不过却是实打实的长女,她是大帝少年时候,跟一个无名宫女酒后生下的女子,虽然那个宫女地位太低,无法封位,可是曹毓慧天资聪慧,眉眼漂亮,武学也很有天赋,又是长女,因此还是很受皇帝喜爱,若不是因为私通敌国太子,也不至于被贬为奴妇。
不过,众帝女之中,只有尹雀屏出身商贾,所以还是很尊敬喜爱这个一姐的。
“曹毓慧,你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你涉嫌刺杀大帝,一会儿定是用第一级的刑,八十连刑,你还敢反抗!”
“宁受凌迟罪,不受一级刑。”曹毓慧冷笑一声,“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这个女子,你们不能再上刑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其他的一无所知。”
“滚开!”
狱卒上前就要将尹雀屏夺过来。
可是曹毓慧的武功,死斗虽然不及曹寒香,却擅长推手,一时间,两三个狱卒都没能将尹雀屏夺走。
狱卒恼羞成怒,去隔壁喊来了狱卒首领,在这个大高手武力之下,曹毓慧只坚持了半柱香,就被擒住了。
而尹雀屏也被再次带走。
不过所幸的是,没有再罚她光脚踩冰和打光屁股板子。
而是拿了一条木桶,里面放满了碎冰珠子,然后将尹雀屏高吊起来,双脚的前脚掌坠在冰珠子里面,也不再上别的刑罚。
而曹毓慧和大宫女曹仙萍两女,则是被拉到了刑牢正中央的地方。
“哗啦!”一声碎响。
两条拶子被丢到了两女面前。
“曹毓慧,你熟读秦国典故,我每开一道刑罚之前,你自己来解说如何?”
曹毓慧冷笑一声,“也无妨,这一级重罚,总计八十道酷刑,要在三日之内上完,第一道,名为拶指吊,以檀木为棍,麻绳穿插,棍中间磨成凹状,拶住女犯十指,渐渐吊起,足尖不点地为止,辅以鞭身杖臀之刑,寻常铁汉,也熬不住两炷香。”
狱卒用鼻子发出一声哼,“知道的倒也清楚。”
几个狱卒上前,两条拶子紧紧拶住了两女的手指,用麻绳栓了,渐渐吊起。
曹毓慧,曹仙萍二女的双臂被拉着高过头顶!
再一拉伸!
“啊!”曹仙萍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
“咯吱咯吱!”曹毓慧早有心理准备,紧紧咬住了牙关,并未吭声,两女都不由自主的渐渐抬起了脚跟。
“嘶!”狱卒再一拉伸!
“啊!啊!”曹仙萍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几乎要被扯断了一般!
她的身形本来就不如曹毓慧高挑灵活,先是被拉住拶绳,再不得不垫起脚尖,疼的冷汗直流,全身不住的发抖,这一时刻,她已经有点后悔,没想到,这酷刑这么难熬。
不过曹仙萍身为大宫女长,心高气傲,比之曹雪这些太后们还要坚挺一些,她生性刚强,又不肯认输,只得咬牙硬挺!
绳索渐升渐高,很快,曹仙萍只能用双脚拇趾的脚尖点地,在之后,整个人都被悬空起来。
双手抖得犹如筛糠!
而曹毓慧则是下巴高高扬起,一头青丝从后面垂下,她同样满脸冷汗,却依然一声不吭!
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
六名狱卒围了过来,都是一前两后,分散站在曹仙萍曹毓慧两女的四周。
前面的,手里拎着一条拇指粗的绳鞭,绳鞭的尖端分成了七八股,每股的尖端又用牛皮条加厚,在杀狼椒的浆液里面滚满了火辣粘稠的浆汁之后,在空地上随意甩动了两下。
后面的两个狱卒手中拿的却是毛竹板子,整片的毛竹,切削成四片,之后在层层摞起来,用铜钉铆在一起,犹如一条厚厚的藤杖!
“姐姐!你便招了吧!”曹毓慧忽然转身对着曹仙萍说道,“早晚也是招供,你心中没有信念,抗不过去的。”
“不!”曹仙萍咬牙道,“我有信念,对樱国,对皇室,有着绝对的忠诚!我能扛过去!”
“抗不过去的。”曹毓慧淡淡摇头。
“那你呢,你为何不招?”
“因为我是真的冤枉,我没有谋害他,蹬秦朔醒来,就会救我出去,我有明天,所以我能熬下去,可姐姐不同,樱国已经没有了,你没有明天了,不如早早招供,之后还可以从轻发落,眼前的黑夜,总会过去!”
曹仙萍再次摇头。
“嗖————”
“啪!”板子狠狠抽落在二女的臀尖上!
“啊!啊!”这一次,曹毓慧再也没有忍住,两女一齐发出了一声和旋般的惨叫声!
“呼!呼!”
曹毓慧深深吐气,呵气如兰,这一记板子,将她的身体打的前倾,因为脚下是完全悬空的,犹如荡秋千一般荡漾了出去!十根纤纤玉指,被拶子拉扯着,深深勒进了细嫩皮肉之中,在她身体荡漾出去的一瞬间,拉绳子的狱卒狠狠一拽!
“啊!”曹毓慧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哀鸣。
“啪!”就在她的身体荡漾到巅峰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狠狠抽击在了她的胸脯上!
柔软的绳鞭沾着辣油,抖的就像是一根长棍,一记就将曹毓慧柔软的身躯抽打了回去!
“啪————啊啊!”旁边的曹仙萍也是一声惨叫,不必多想,自是也生生挨了一记鞭打。
绳鞭粗粝,只这一下,就将她们胸前的囚衣抽的破了一点,里面白花花,上面一条鲜艳红痕的神秘雪峰在破损的衣衫里面,明灭可见。
“啪!”旁边的竹板也跟着抽击落下,四条竹板,两条绳鞭,交替轮落,一五一十,七八记下去,曹仙萍,曹毓慧两女身上便被抽的衣衫褴褛,衣不裹体,单薄的囚衣就犹如一根根破布条子一样,挂在两条白玉雕琢成的女体之上,这玉雕师父的雕工,真是好极了,上面一条条细碎的血痕,就犹如上品白玉上面天然的血条,或是留的玉雕上留下的红皮一般。
“噼啪!”
“啪!噗!”
六条刑具越打越快,随着一声声的啪啪作响,一声声的娇娘哭啼,丝丝血渍顺着两女洁白无瑕的脚趾尖滚落在地,两女的手指时而绷紧,时而抓握,时而又微微颤抖摇晃,又似乎是在往外推脱。
两个琼首在绳鞭竹板的拷打下左右摇晃,发丝纷飞,有的贴在两女白净的鹅蛋脸上,更显狼狈和凄楚。
三个狱卒足足的抽了两炷香的时间,这才放下刑具,看着已经被打到半昏迷的两名天之骄女一个狱卒去了两碗冷水,泼在二女的脸上,让她们精神一下。
“招不招!招不招!”一声李呵斥在曹仙萍的耳边炸响起。
曹仙萍目光游离,却又带着两分轻蔑的说,“本宫,好歹也是三千宫女长长,就算是一是虎落平阳,也绝不能任由你们这些小人羞辱,本宫,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曹毓慧微微颤抖,闭着双眼,却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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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冷笑一声,也不放两女下来,因为第二道刑罚,还是要这个姿势上刑,他带着皮手套的手,从一个大水桶里面拿了出来将两根粗粝的麻绳丢在了曹毓慧的面前,虽然之前已经被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一记记抽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在乳尖肆意,可是毕竟那里还是有皮肤保护的地方,而接下来的刑罚,只会一道比一道更为难熬。
“曹毓慧小姐,第二道大刑,有何等讲究,你可知道吗?”
曹毓慧微微张口,声如鸣鹂,道,“第二道,乃是绳刑,分开妇人双腿,再以木勺剥开一双唇瓣,将浸满了杀狼浆液的麻绳挤在其软糯之处,前端压住香豆,后端勒进菊门,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良家少妇,只这一下,便已经痛痒难耐,羞愤欲死,不管让招什么,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招了出来,即便是出轨偷窃,谋图造反这样屈打成招的冤枉罪名,也肯认罪画押,如果是皮实的女匪女烈,那边要狠狠拉扯麻绳,磨蹭其粉肉,不消三两趟,就是香蒂磨烂,花门破碎,菊花残败,皮开肉绽,血淋哒滴,痛不欲生,秦刑典有云:此刑罚狠辣,为求饶刑,尚未出阁的少女能够荡若娼獠,开牌立坊的孀妇能够低眉顺目,三贞五烈的夫人能够任求任予,此刑罚之下,就算是侯门帝女也不顾风雅,女兵女将,纵横江湖的女侠大匪,也得婉转求饶。正是任你冷如冰,官罚狠如炉,意志坚如铁,花门软似玉。”
“既然如此,曹毓慧小姐,便快点招了自己是刺客,同党在什么地方,也好过在这如炉的官罚里面走一遭。”
“易地而处,我是曹爽,说不定比她更狠更辣,我不怪她,但是,要让我违心招供,却是不能,刺客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刺杀秦朔,还是那句话,要是想让他死,当年我就不会冒死送他出樱国!自己堂堂一个庶长帝女,被贬斥为奴妇。”
“你呢?”狱卒看向曹仙萍。
曹仙萍狠狠喘气,“来吧,老娘还没有到极限呢!让我看看自己软似玉的花门,能不能抗住你这能杀狼的麻绳,看看到底是我的冰冷,还是你的炉子热,看看是老娘的意志更坚硬,还是你这道酷刑更厉害!”
狱卒冷笑,“不用急,这才第二道酷刑,就算熬过去,还有七十八道。”
“上刑!”

“啊————————”
一声长长的惨叫,尹小月的脖子奋力向后拗着,这是潜意识的举动,希望身体能够绷直。
这名英姿飒爽,劲装大氅的女侠此时被绑缚在了一条老虎凳上,双手反绑木柱,身体呈L型,双膝用麻绳死死扎在了板凳上。
两个狱卒手中各持这一根腊木杆,从女侠的脚腕下面插过去,两边一压,尹小月的小腿就被慢慢翘起,双脚略微抬高,尹小月也正是如此,才发出这样一声惨叫。
虽然是一身女侠打扮,不过尹小月从小练得却是正拳正腿,一点软功也没有练过,木杆一抬,她的双膝像是要折断了一般,她毕竟是尹家嫡女,身上的衣物,倒是没有去掉,只是剥去了长靴白袜,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白玉一般光洁的脚底板,此时这双玉足微微颤抖,一条粗粝的青砖,毫不留情的塞进这玉足足跟下面。
尹小月全身乱颤。
“小月,你只要知会一声,他们马上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坚持救女儿出去,这三关六刑,可得生受。”
“妾身,妾身,要救女儿!”尹小月咬着牙道。
梁爽点点头,“第一关,老虎凳,刑罚,光脚心打藤两种,这才刚开始!”
两个狱卒冷笑一声,各自拎出一条大约拇指粗细的藤条。
左手边的狱卒首先将藤条架在了尹小月足跟上,做好了瞄准。
这位商界女侠则是努力的双脚并拢,双手攥拳,后背奋力的顶靠在木桩上面!
牙关,也死死的咬住!
“嗖!”狱卒猛然扬起藤条!
尹小月知道疼痛就要降临!
胸口下意识的抬起来,全身都绷紧!
“啪!”藤条的尖狠狠抽在尹小月的脚底!
她之前是往前挺着胸脯,这时候,忽然向前弓着身,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一。
二。
足足过了两秒钟,尹小月猛然打开樱唇,张开嘴,才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完全出乎想象!
完全熬忍不住!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最疼的准备,最坏的预期。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多么疼痛,都要熬到底。
可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耐受疼痛的能力。
剧痛,远远超过了她的思想准备!
“不!不要!不要打了,我可以用钱换我的女儿,饶了我吧。”
“钱?”右手边的狱卒摇摇头,冷冷的举起了藤条。
这藤条,是老山藤,极为坚韧,足有二尺长,拇指粗细!
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抽落!
“啪! !”藤条斜着抽在了尹小月两条玉足的足弓处,发出醉人心脾的清冽脆响!
“嗷嗷!”伴随着的是尹小月肆无忌惮的呼号惨叫。
跟皮带皮鞭略有不同,圆滚的藤条将劲力全抽进那方寸之间的皮肉深处。
最初疼的那一下,虽然已经是极致难忍。
可是接下来,皮肉深处,从里到外的爆炸一般的肿胀,将那玉色的软皮,仿佛要撕碎成一千份一万份的痛楚,却更是绵延不停。
“嗖——啪啪!”
藤条横扫,结结实实抽进尹小月掌丘处。
“啊——呜呜——嗷啊!”一对滑软的脚丫整个被打的向旁边歪斜,十颗脚趾都不由得叉开,一条条鼓胀的紫色藤条痕迹,在那白玉脚心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
尹小月的双手不禁变掌,又变成爪形状,不断向后推。
“啪!”紧接着,侧边又是一记,斜着扫过尹小月的掌丘,足弓,脚跟。
“哇啊————”女侠奋力在老虎凳上面挣扎晃动,奋力摇摆,抓握木桩。
“啪!”
“啪啪!”藤鞭还是一记记抽下来,只要尹小月不肯放弃救女儿,这打藤,就会打足了二十记数目,在此之前,不管尹小月怎么挣扎,哭喊,求饶,如何的可怜,温软,美颜,都不会对打藤的过程造成一点影响。
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每一记都丝毫不留情,一点不怜香惜玉,坚韧的藤条只知道一记记落在那绵软的女子脚心上,犹如点开了一个开关,每次点开,便有少妇无助绝望的惨叫响起。
“啪!”
“啪!”
一记记藤鞭!
“啊!”
“嗷嗷!”
一声声惨叫!
二十记藤鞭还未打完,尹小月便已经昏死过去三次。
“啪!”十八!
“啪!”十九!
“啊!”一记记藤鞭交叠,尹小月纵然是天足,也不过三十七码,在女子之中算是不盈一握的小足,就算樱国女子都是足弓高挑,可这么小巧的脚丫,也没有多少能够下鞭子的地方,打到十九,她的脚底板已经全是横七竖八的鼓胀鞭痕,有的已经隐隐有血丝渗透。
着一记藤鞭打下去,无数个交叉点都被抽到,尹小月一声惨叫,再次昏迷过去。
“哗啦!”
冷水泼上去!尹小月再次从昏死之中醒来。
“嗖——啪!”二十!
“啊!”一声惨叫,尹小月微微瘫软,想救女儿,要过三关六刑,这第一关,第一刑,总算熬过去了。
“咯吱!咯吱!”可是还未等她缓过一口气,两根木杆再次往上翘起!
“啊!”尹小月猛然叫喊了起来,“不要! 不要再撬了,我的脚要断了!”
可是狱卒手里有着分寸,虽然老虎凳疼痛难忍,不过一般人都能熬三块青砖,如果不上第四块,一般拗不断的。

“啊!——————”混黑的深牢大狱,远远的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显然,受刑的女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
“呜婴—”女子从昏死中惊厥而醒来,她受刑时候,悲凉的惨叫,虽然凄惨,却又如翡鹂啼鸣,黄莺出谷,山泉叮咛,脆动悦耳。
“啊呀——————”在她的旁边,又传来一声长长惨叫,惨叫声渐弱,之后变成低声的粗气,旁边受刑的女子,声线略微磁性,低沉好听。
“招不招!两个贱妇!”a
“是谁主使你,刺杀大帝?”
“樱国的陨石虎符在什么地方,招不招!招不招?”
两女微微摇头!
“再拖!”
“啊——啊——啊啊————”两女一齐发出长叫,之后几乎是同时昏死过去。
“哗啦!”又是一盆冷水。
“第几趟了?”一个狱卒皱眉问道。
“已经五趟了,别说是个女人,但凡是个活物,也该熬不住了,这两个贱妇,真是贱骨头,人贱骨头硬!这都不招?”另一个狱卒道。
眼下,挂在大牢顶棚上的两女,一个正是亡国之女,樱国皇帝的庶出长女曹毓慧,另一个则是樱国三千宫女总长曹仙萍。
这两个女子都是衣衫褴褛,双手高高吊过头顶,用拶子拶吊起来,胯下骑着一根冒着红油的麻绳,上面涂满了杀狼辣椒的浆液,粗粝的红麻绳,深深勒进两女股间最娇弱之处。
“泼醒了!再来一趟!”
“哗啦!”冷水猛然浇在两女头顶。
两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狱卒手拿着木勺,剥开她们腿间的柔唇,让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香蒂正面压在麻绳上面,之后每隔女子的两边都站着一个狱卒,将大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压住她的大腿根,保证股间的裂缝刚好对准麻绳。
紧接着,四个狱卒拖着两女,在麻绳上面拖动起来!
粗粝的麻绳在两女的香蒂,花门,菊瓣儿上拼命的摩擦了起来!
“不啊————————”
“啊啊啊——————”就算再坚强的女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刑罚,曹毓慧和曹仙萍一齐发出了生生惨叫,之后一起昏死过去。
狱卒用木勺拨弄了几下曹毓慧的股间,道,“换一道刑罚,再磨几趟,就废了。”

qqqqqqq:中午也有更新啦 (2019-03-20 11:55)

闲下来就写点哈哈。

另一个狱卒耸肩:“第三道麻油裆鞭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几个狱卒将曹毓慧和曹仙萍两女略微放下来,被四片软唇紧紧夹住的粗麻绳也从两女股间泥泞的软肉中抽出。
“啊!”
“喔————”
即使熬过了六次绳刑拖拽,可是毕竟是女子身上最为娇软的地方,两女依然咬住牙关,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拶子略微放低,使得两女可以适当的用脚趾的尖端点着地面。
紧接着,在曹毓慧和曹仙萍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狱卒们拿出了两条更为粗实的麻绳,深深浸泡在了一个木桶之中。
狱卒用手里的一根皮鞭支起来曹毓慧的下巴,问道,“曹毓慧,这一道,又是什么刑罚?”
曹毓慧也不由得牙齿微微打颤,嘴上虽然很皮,可是身体却很老实,不论她多么坚强,意志多么的刚硬,可是毕竟是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次拶刑,加六道绳刑,曹毓慧早就犹如惊弓之鸟。
不过狱卒问道,曹毓慧也不能不答,用那清冷生脆的声音淡淡道,“第三道酷刑,名为麻油裆鞭,使用极为粗粝的长条麻绳,浸透蓖麻油,这蓖麻油本身就对皮肤有强烈的刺激,里面更添加了粗盐粒,杀狼浆液等各种辅料,刑讯的时候,放在女犯两脚之间,两个大汉,抡动大绳的两头,麻绳便会犹如巨蟒一般上下滚动,起伏之间,沉重的绳索会一记记抽打在女犯裤裆的位置上,犹如一记记的打桩,比之绳刑的摩擦刑罚更为痛苦难当,受刑的程度更重,挨打的面积更广。”
“答得不错!”狱卒也不由得点头称赞,“还说没有刺杀大帝,以你对我大秦律法的了解,想必对其他的也十分了解吧!”
曹毓慧冷冷看了狱卒一眼,“夏虫不可语冰。”
狱卒也是气笑了,“这么嚣张的女囚,虽然常见,但是熬了这么多酷刑,还敢这么倔强的,确实不多。”这狱卒说这话,转头看向曹仙萍,却发现曹仙萍全身微微颤抖,根本不敢跟自己对视。
这才是一个刚刚熬过六趟绳刑的女囚的正常反应。
“继续!”他一挥手,几个狱卒立即将那加粗的黑色麻绳从蓖麻油木桶里面拎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油乎乎的蓖麻油,麻绳的缝隙里面,则是沾满了还没有融化的粗糙海盐砂砾。
两条粗麻绳放到了俩女的脚边。
“开始上刑!”
前边的大汉忽然将麻绳抬起,后面的狱卒也是顺手一摇,麻绳顿时犹如巨蟒一般波动起伏,上下摇摆起来,高高扬起的波峰在曹毓慧的注视下,想着自己的裆部翻滚过来。
眨眼之间,那高高的波峰就已经抽打到身前,狠狠砸在她分润的腴部。
“————”
一瞬间的剧痛,曹毓慧几乎失声,虽然张开嘴可是却完全忘记了如何惨叫,这恐怖的剧烈疼痛已经完全充盈在她的脑海中,占据了她全部的神经,紧接着,粗粝的麻绳犹如跗骨之锥,紧紧贴合着曹毓慧的裆部,舔舐,撕咬,摩擦,挪蹭了过去。
“啊啊!”这个空档,曹毓慧才终于记起来如何惨叫,如何扭动,哀嚎,挣扎。
她奋力张大了嘴巴,不停的叫着,疼痛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多股麻绳绞紧拧成的粗麻绳,十分厚重和粗糙,两股分绳之间的间隙正巧夹住她的幼蒂,间隙里面夹杂的海盐砂砾也一瞬间在她的香蒂上磨蹭了十几遍,紧接着,麻绳贴合着她胯下的细嫩皮肉继续滚动,沉重的力道犹如打桩一般撞击在她的菊门之上,几乎要将她的会阴,耻骨,下身,一同击碎。
“啊!!”旁边的曹仙萍的叫声更为凄厉,她的身体尚且还不如曹毓慧健硕,意志也远远不如曹毓慧坚强,绵软高挑的身子,奋力的抽动颤抖着。
这个时候,身后的壮汉狱卒却再次摇动麻绳,刚刚消泯的麻绳波峰再一次出现,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反向抽了回去。
“啊————啊!”曹毓慧和曹仙萍此时都不由得微微发抖,略微张开秀口,发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哀求,她们看不见身后的档鞭抽过来的情形,甚至不知道做好心理准备。
“啪啪!”两声麻绳抽在少女裆部的巨响。
“啊————啊啊!”曹毓慧,曹仙萍两女犹如触电一般,脚趾一蹬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口中发出的是一声长绵的叫痛。
还未及她们细细品味一寸寸肌肤的撕裂疼痛,前面的鞭峰就再次抽了过来!
“啊!啊啊!”跟着的,自然是一声声痛苦的娇呼。
“啪!”
“啪啪!”
前后的绳浪接连不断,一记记抽在两女的腿间,三四下过去,曹毓慧和曹仙萍都禁受不住重责,猛然记起来可以并住双腿。
然而两女刚有动作,就有狱卒挥鞭,卷住了两女的双腿,使得她们只能双脚分开。
曹毓慧常年习武锻炼,又干了三年粗活,臀肉紧俏结实。
虽然不能绷紧双腿,可是却依然可以合住臀肉。
曹仙萍照葫芦画瓢,可惜她的身子太绵软,臀肉太肥润,粗粝的麻绳直接舔开她的臀瓣,硬生生挤进她的臀钩中,狠狠砸在她的菊门上。
“啊啊啊!混蛋!”曹仙萍忽然奋力的惨叫咒骂了起来!
一个狱卒凑过去!
“曹仙萍,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只有你还没有招供,说,虎符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但是————”
“啊!————”
曹仙萍的话音还未落下,那个狱卒忽然伸手抓住粗粝麻绳的两端,狠狠向上一提,整条麻绳都嵌进了曹仙萍的股间!
“啊啊啊啊————”曹仙萍一声哀鸣,奋力摇晃头发。
泪水混合着香汗,随着头发的如瀑随风摇晃而四散纷飞,娇躯上的累累鞭痕都犹如活了一般不断扭曲。
她的胯下已经是泥泞不堪。
杀狼辣椒的浆液,蓖麻油,爱液,血渍,混合在一起,黏在她白虎的股沟里面,犹如一捧七彩斑斓的果酱,又是神秘诱人,又是凄美惹怜惜。
“撕拉!”
一声皮革摩擦的声音,曹仙萍瞪大了双眼,那狱卒竟然抓着麻绳的两端,奋力左右拉扯起来,就犹如用锯子在锯木头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条锯子,不是钢锯,而是绳子锯子,而那也不是一块木头,而是曹仙萍——一名三千宫女总长的娇嫩的皮肉身子。
两股之间细嫩的皮肉,在麻绳的疯狂拉锯之下,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
曹仙萍疼的无以复加,蓄力的海盐,砂砾,在泥泞,滑软的揉着唇瓣上面拼命剐蹭摩擦。
剧痛犹如大海一样,将曹仙萍彻底淹没了!
这一次,不是麻油裤裆鞭那种一顿一顿的鞭打,而是毫无间隔的绳刑摩擦。
香蒂,便器口,花户,菊门,都在这根粗粝绳索的包裹下拼命的颤抖蠕动,近乎是无穷无止境的绳刑。
曹仙萍拼命惨叫之间,余光看到了那名大汉狱卒粗壮的胳膊,和暴起的青筋,曹仙萍毫不怀疑,这名健壮的狱卒,能够用这条麻绳拉锯自己的裆部整整一个下午,让她整个下午都在这地狱的门口,生死的边缘挣扎!
撕拉!
又是一记狠狠的拉锯!
曹仙萍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香蒂存在,事实上,那香软的粉嫩小豆豆,早就被粗粝麻绳磨磨蹭得,犹如小枣子一样红肿。
“啊!”
“啊啊啊!”
“我!招了!”
“我——————招啊——————”

图片:1.1.jpg

涂鸦,抛砖引玉。

大秦的地下刑牢并不冷。
为了避免女犯生病,这里靠近温泉,地牢温暖而清洁,旁边还有一个白蜡池,经常会起火加热,熬制白蜡,在不远处,铺着很多火炭,尹雀屏正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煎熬。
地面上虽然是粗粝的大理石,但是只是局部很冰。
胯下的杀狼辣椒浆液依然在发挥着预热,可是,不知怎的,看着渐渐被拖走的曹仙萍,曹毓慧觉得自己很冷,冷极了,若大的女牢房中,再也没有一个同类了。
所有的皇室女子,全都招供了,上到曹雪,下到各位帝妃,公主,郡主,都一个个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她们有的没有保守什么秘密,只要屈服就可以幸免,有的是掌握着樱国的珍奇的埋藏地址,只要招供,就可以免除刑罚。
可是曹毓慧不行,她是冤枉的,她不知道刺客的任何消息,就算他们把八十大酷刑用了便,曹毓慧,也不知道刺客是谁。
当然如果曹毓慧知道是谁,伤了她暗恋多年的秦朔大帝,曹毓慧恐怕会第一个扑过去,狠狠刺那刺客身上刺个透明窟窿。
如果她早知道有刺客会刺杀秦朔,曹毓慧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秦朔当下那一刀。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看见曹毓慧不言不语,狱卒首领摆摆手,道,“曹毓慧,现在,这牢房里面只剩下你一个认了,你的祖母,姨娘,姐妹,和你们大樱国的所有女子,全部招供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是乖乖招供,还是将这剩下的酷刑,一道一道的品尝?你要知道,现在,这大牢里,全部的狱卒,全都要围着你转圈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曹毓慧依然不言不语,忽然道,“下一刑,是拶脚趾头,和辱刑了吧!”
狱卒狞笑一声,“不错。”将曹毓慧略微放低一点,让她的身体从空中降落下来,跪趴在地面上。
几个狱卒来到曹毓慧的身后,抓住曹毓慧的双脚,将她的两只脚微微分开,用两幅拶子,套紧额曹毓慧的脚趾头。
曹毓慧的脚丫,跟所有的樱国宫人一样,纤细修长,足弓比寻常国度的女子更为高挑曼妙。
脚趾被拶子夹住,曹毓慧的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
可是立即就忍耐住了。
就这样,四根竹子慢慢拉直,曹毓慧的双手双脚,全都被拶子碾压在其中,之后四蹄倒攒,被吊了起来。
吊高之后,一个狱卒拿出一根足有婴儿拳头粗的冰棒,放到了曹毓慧的面前,只要她往前伸一下脖子,就可以伸出舌头舔到这根冰棒,只要微微打开双唇,就可以吸吮这根冰棒。
这是大秦青楼之中,调教窑女的办法。
可以说,是一种十分带有羞耻和侮辱意味的刑罚,这过程并不疼痛,甚至如果肯吸吮舔舐这根冰棒,就会获得饶刑,和治疗伤口的优待。
这种辱刑,其实是对女犯的精神碾压,让她自己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值得。
可是,对于曹毓慧来说,这根本不需要纠结和怀疑。
不论她是否真的冤枉,以曹毓慧的女侠人设,也绝不可能在这些身份低贱的狱卒面前犹如小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舐东西,更不可能用嘴唇吸吮含住。
她宁可双手双脚大字型分开,手指脚趾二十个末梢全被拶子夹住,趴姿吊起来,腰跨拴上绳子,下面拴上一个水桶,慢慢往里面添石头被迫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拶吊着,熬到手指脚趾红肿,腰肢快断了,女侠还扛着,水桶也满了,还是不肯舔。
“挺皮实啊!”狱卒狞笑着,手里已经多出来了一条粗皮鞭。
黑色的皮鞭砸曹毓慧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曹毓慧可以清晰的看见这条皮鞭是用七八股细细的皮绳一点点编成的,每一股皮绳之间的缝隙里面,都流淌着狼辣椒的浆液。
“你要干什么!”
狱卒用皮鞭的鞭哨拂过曹毓慧清瘦的下巴,淡淡道,“当然是要你招供。”
狱卒说着,皮鞭的尖端慢慢扫过曹毓慧的脖颈,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慢慢划动,穿过双峰,点过肚脐,之后,绕过股间。
“不要!”曹毓慧忽然有些慌张,“前五十道大刑里面没有这道酷刑!你们不能这样做!”
“那你说说,第几道酷刑里面有这一道?”
曹毓慧的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少见的慌乱,她大声反抗道,“不对,只有第二道麻油档鞭和第六十七道大刑才有鞭刑股间的酷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鞭刑股间的酷刑了!因为这八十道大刑,并非专门的女刑,而是男女通用的酷刑,若是这种鞭刑股间的酷刑太多,男子会爆蛋而死,刑讯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口供,必须最大限度的疼痛,和最小限度的真实伤害!”
狱卒道,“现在秦朔大帝生死未卜,你这罪魁祸首,难道还想置身事外,谁会管我们的刑讯是否合法?”
说着话的时候,鞭哨已经滑到了曹毓慧两腿之间,坚硬粗糙的鞭哨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搅动着,两片被麻绳和档鞭折磨得皮开肉绽且红肿惨败,但是依然很柔软惹人怜惜的玉片,在黑色的鞭哨拨弄下,犹如两片经过暴风狂吹的梨花花瓣,无助的摇曳。
“嗖!”一声腥风,带着呼啸的鞭哨响起——“啪!————啊啊!”
紧接连着的就是一声清脆狠厉的脆响和曹毓慧的哀叫。[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3-24 21:35重新编辑 ]

番外四:

“滴滴。”
微博声响起。
“你能感觉得到吧?”梓馨的消息发了过来。
“什么?”秦朔回复道。
已经十一点了,平常十点左右,梓馨就会发消息过来。
可是今天秦朔等到十一点,他本来想,如果等到十二点,梓馨不来消息,他就睡了。
“滴滴。”微博又响起。
秦朔忽然不敢低头看手机。
良久,他打开跟梓馨的对话框。
“我喜欢你。”梓馨的头像左边,一行小字,赫然醒目。
啊!
秦朔有点懵逼,说实话,秦朔能感觉到。
屁嘞!
傻子才感觉不到,一个女生没事就给你发微博私聊,发自拍图片,甚至还有浴室的大尺度照片和光脚丫的高清照片。还汇报自己的行程和近期事项,不是喜欢是什么。
不过表白来的太突然,秦朔还是很懵逼。
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复。
“我要去见你。”过了五分钟,梓馨又发来一条消息。
“还是不要了吧!”秦朔马上回复道,可是想了半天,把叹号删掉了,变成: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梓馨马上追问。
······
秦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漂亮吗!”梓馨的追问又发了过来。
“漂亮!”秦朔必须承认。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比梓馨更漂亮和优秀的女子,她有完美的融合了冰冰的妩媚风雅,和亦菲般的仙气出尘,她的眼睛犹如少年时期的赵军旗一般灵动闪烁,因为从小练习拉丁,她的身段绵软多姿,大腿却饱满有力,明明长了一张可以扮作冷面女神的仙气面庞,却偏偏带着一点讨好的可怜兮兮模样,这样的女孩子,可以说十万里面也未必能遇到一个。
可是,在微博的那头,就有这样第一个女孩子,再向秦朔表白。
“我们这段时间,像不像就是在谈恋爱?”梓馨已经豁出去了,完全是步步紧逼。
“嗯!”秦朔回了一个字。
“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是觉得你就像是女神一样的,你长得漂亮(已经不能单单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了)有上百万粉丝,年薪千万,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会那么多的才艺,你会跳舞,会弹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秦朔答道。
“配?在七国,我趟过了十八层地狱,身受千般苦刑,百般折磨,才走到你的身边,触及你的容颜!”梓馨心中有万千话语,说不出口。
她只能咬着牙,打着复合这个时代的文字: “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
“你结婚了?”
“没有!”
“你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在回答没有的时候,不知怎的,秦朔的心中闪过叶子的影子。
“那我要去见你!”
“不行,你是公众人物,而且你这样做,你妈妈会打你的。”秦朔反对道。

1 个赞

“我死都不怕!”梓馨答道。
“不准说!”
“不准说死!”秦朔忽然很生气。
“我喜欢你霸道的样子,再来一遍,不准说死,我已经在脑补你说话时候的严肃表情和犀利眼神了,嘻嘻。”梓馨笑嘻嘻的回复。
哎!秦朔心里暗叹。
······
良久。
“那好吧,我不逼你了,不过最起码告诉我,你在哪个城市。”微博又响起,梓馨发来一条新短消息。
“哈尔滨。”秦朔回道,“我在读大学。”
“冰雪之城,嗯,我去过,小时候去那里看过冰灯。”梓馨应和了一句。
“嗯。”
“嗯。”
“晚安。”
十天,整整十天没有联系。
微博再也没有响起。
秦朔的日记:
2019年3月24日,哈尔滨,雪
我觉得我彻底的得罪了她,我根本就不会聊天,不会撩妹,不会说话,我就是个白痴。
可是我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2019年3月25日,哈尔滨,晴
第十一天,叶子向我表白了。

第八章:熬
“呼!”
“呼!”
秦朔大声喘息,“梁爽!梁爽!”
“大帝!”
“梁爽,你来了?”
“大帝,我一直在。”
秦朔一脸疲惫,梁爽扶着他起身,“大帝,你终于醒了!”
“曹毓慧呢!”
“走了。”梁爽答道。
“走了?我昏迷了几天?”
“七天,伤口已经包好了,是贯穿伤,没有伤到心肺,所幸!”
“曹毓慧怎么走了?”
“你昏过去以后,我怀疑她伙同敌国刺杀你,将她下狱上刑,熬了很久,没有招供,不管她是否真的通敌,不过考虑她曾经救过你,功过相抵,我就把她放了。”
“哎,说来神奇。”秦朔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我在一个异世界,成了一名普通的学生。
“怎么会。”梁爽道,“大帝文韬武略,就算在任何世界,都将是一方强者,怎会是普通学生。”
“呵呵,或许吧,你听我说,在那个世界里面,有一种神器,名叫手机,可以千里传音,曹毓慧用那个手机,向我表白了。”
梁爽就当秦朔大帝在说梦话,静静伏在他身边听着。
秦朔忽然大手抚摸着梁爽的脑袋,说,“在那个世界,曹毓慧名叫梓馨。”
“有我么,我叫什么?”梁爽好奇的问道。
“有,你叫叶子,跟现在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假小子,你,也向我表白了。”
“那你答应了没有?”
七天前········
“啪!”
“啪!”
“嗖————啪啪!”
腥风阵阵。
皮鞭炸响!
“啪!”
“啊啊!”
惨厉的皮鞭带起的腥风中,更夹杂着一声声的惨叫。
那惨叫声三分清脆,七分暖糯,有着一丝侠女的不屈,又有着几分皇室骄子的逆反。
“啪!”
“啊啊!”
走近看,这名女子的身上一丝不挂,四条拶子紧紧拶住她酥软娇软的十颗手指和十颗脚趾尖,像是一堆铁钳子,钳住一颗颗刚刚剥好洗净的小葱头,然后高高悬吊。
这女子是四马倒躜的姿势吊起,又如一只即将被洗剥干净,刮毛去泥,开水秃噜过,即将上桌蒸煮的乳猪。
曹毓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强者。
她的武学造诣,不弱于七妹曹寒香,甚至又有胜之,她十岁就已经精通拳法剑术,十八岁游历七国,散财聚义,劫富济贫,杀贪惩佞,在七国江湖创下了“红缨女侠”的名头。
二十岁回到帝宫,当年私放敌国太子事发,被下狱成为低级奴妇。
以曹毓慧当时的武功,轻易就可以杀出去,若是放出红缨女侠的名头,不知道多少绿林大侠会来劫狱救她。
可是曹毓慧没有。
做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她当年因为一丝暗恋喜欢,救了敌国太子,成了叛徒,就要被本国刑罚折磨,天经地义。
她招供了自己私通敌国太子的事实,从堂堂大樱帝国的庶长女贬黜成了低级奴妇。
先是剥光了裤子,趴在刑凳上,当着全部皇亲国戚的面上,在光屁股上,狠狠打板子,宫人是往死里下手,十几下,曹毓慧就昏死一次,马上在光屁股上浇上冷水,泼醒了再打,足足打足了八十大板。
紧接着,丝毫没有修养的时间,直接就送往奴妇所。
奴妇所的管事受了银子,当天晚上就把屁股上皮开肉绽的曹毓慧从病榻上面拖走,吊在奴妇所洗衣厂正中的架子上,吊打了一百下杀威鞭子。
吊了一夜,次日立即安排大量的洗衣活计。
身受刑伤的曹毓慧自然难以做完这么多的活,当晚验活的时候,她再次被被剥光了衣裤,用皮带,毛竹大板,戒尺狠打了耳光,大腿板,手板,和光脚板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被奴妇所的管事刁难,时常被家法棍抽打光屁股,严重的时候就拴住手指,吊起来吊打。
也曾经因为衣服洗的不干净,而膝盖跪在碎石里面,顶着风吹日晒。
也曾因此水桶没有打满,而跪在雨中,雪里两三个时辰。
也曾因为地面还有灰尘,而被按着双脚,用戒尺和藤条狠狠抽光脚心。
她赤脚短衣,做着最苦的工作,伺候最下贱的男奴,却因为守身如玉,不肯上床侍奉,被打光屁股,用压杠压小腿肚子,打到几天下不来床。
管事曾经用戒尺抽她的手心,肿到抓不住筷子。
用麻绳把她的赤脚吊起来,拿皮带狠抽打光脚心,直到抽的沾不了地面,套不上鞋袜。
同屋的奴妇欺辱她,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尖转圈,曹毓慧疼的缩在墙角,用手捧着自己的乳底。
可是她从来没有屈服过,也从未使用武功反抗过。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女子,可是那些管事毕竟都是女子,在她落入到大秦地牢里面的时候,面对这些粗鄙的男子的时候,曹毓慧终于慌乱了,在艰难的调整自己心态之后,曹毓慧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自己赤着身子遭受刑罚之苦。
可是当那沾满辣子的皮鞭在她两腿之间的泥泞之地搅动的时候。
曹毓慧知道自己错了!
原来,还是有她害怕的东西。
那个狱卒狞笑着捏住了曹毓慧清瘦的下巴,让她憋得通红的俏脸,正对着自己狰狞的笑脸。
“嗯————”
“嗯哼————”
曹毓慧的喉咙,鼻腔里面发出一阵阵的哭腔,随着哭腔,她的双目泪眼模糊,鼻子一下下的抽动着,鼻尖,眼泡,和嘴角都因为大哭而有些红肿,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面涌出来,把她清秀的头发一条条贴在她洁净的面庞上。
“来,小美女,伸出你的舌头,舔一口。”他把冰棒凑到曹毓慧的嘴边。
“伸出舌头,像是小母狗一样,添这根冰棒,之后含进嘴巴里面吸吮,就可以饶刑哦!”
狱卒的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力,也带着很强烈的羞辱意味。
曹毓慧因为受刑而有些慌乱迷乱的眼神无神的扫了一眼狱卒。
就是这个狱卒,用皮鞭一记记抽打在她的花门上,那撕裂的痛苦让这个曾经纵横七国的女侠不敢跟他对视,她眼中有一点恐惧,可是更多的是厌恶和抗拒。
曹毓慧哭的像个泪人,皮鞭抽在女子股间最泥泞柔软的地方,曹毓慧疼的忍不住不出惨叫出声,不过她得内心却没有一点动摇。
她轻轻摇头,拒绝了狱卒的提议。
狱卒早就料到如此。
正对着曹毓慧,捏紧了曹毓慧的下巴,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将皮鞭举高高,之后饶了一个大圈,从她的胯下反手抽了上去,皮鞭的中前端直接抽落在曹毓慧的耻骨尖上。
“啊啊啊啊!”女侠奋力挣扎起来想,想要将自己的下巴脱离狱卒的掌控,可是四肢悬空,知难做到,两腿奋力想要并紧,可是十颗脚趾在拶子的碾压下,一并腿,脚趾头就像是要被拶碎了一样,疼的难以忍耐,不得不再次分开大腿!
皮鞭狠狠抽在她的耻骨上,之后一瞬间又抽在她的花门上,皮鞭的最尖端正平平抽打进女侠的菊门里面。
“啊啊啊啊!”
这是连续八声的惨叫。
如果细细数的话,这一鞭足足抽在五处神经末梢上,分别是曹毓慧的耻骨尖尖,香蒂尖尖,柔唇表面,花户门口,菊门内侧,剩下的三声惨叫是因此皮鞭太粗粝了,上面又涂着弄弄的杀狼浆液,粗粝的鞭身在女侠的便器和股间蹭过,刺激极了的浆液慢慢喝女侠下体分泌的泥浆混合到了一起,将她两条玉腿桃臀之间的所有娇弱器官腌制浸泡在了其中!
“说!舔不舔!”
曹毓慧用尽了全力,轻轻摇了一下头:“不舔的!”
“说!招不招!”
曹毓慧轻启朱唇,“不——知道!”
“嗖!————啪啪!”皮鞭再度抽落在两股之间!
“不要啊!”剧痛让曹毓慧瞬间求饶出声。
“啊!”
“啪!”皮鞭狠狠分开曹毓慧细软的双唇,在唇尖的泥浆地里面拼命搅动了一下。
“嗷嗷!”
“不要打了啊!”
“说!刺客在哪!”
“说,舔不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舔!我死也不舔!”曹毓慧尖叫着,大喊着。
“啪!”
“啪啪!”
皮鞭继续在曹毓慧的双腿之间发狠。
血丝,尿渍,爱液,泥浆,被皮鞭抽的纷飞四溅······

第九章:往事
“梁爽,你们对曹毓慧上刑了?打的重不重?”
“前四十道上遍了,比想象中坚强。”梁爽答道。
秦朔点点头,他对当年救了自己的女孩,其实更多的是执念,或许年幼的时候,曾经有过几分喜欢,不过听到曹毓慧受了四十道大刑的时候,秦朔居然并不觉得十分心痛,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毕竟秦朔并不知道曹毓慧因为就他,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曹毓慧对自己用情多深。
若是知道了,或许会多几分怜惜。
“那倒是很坚强了,说来,很坚强的女侠,我当年游历江湖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一个。”
“是吗?”
“是啊!”秦朔微笑着看着梁爽,“我们曾经结为挚友,发誓福祸同当,说来,那名女侠近些年销声匿迹了,或许已经嫁人,或许退隐。”
“难道不会是被捕了?”梁爽疑惑道。
“不会!”秦朔摇头,“我给了她一个如朕亲临的令牌,大秦境内,她畅通无阻,其他六国,谁敢动她,必遭我大秦举国之攻打。而且如果她被捕,消息也拦不住,因为,她太有名了,她就是七国赫赫有名的——红缨女侠-楚三娘!”
······
“饶!饶了我吧!”曹毓慧鱼齿开合,樱唇吐兰香。
她没想到自己会向一个卑微的狱卒求饶。
可是太疼!
太疼了!
原来用皮鞭来抽打两腿之间的软糯之地,是如此疼痛的刑罚,当年,若是她真的受了这道刑罚,是否还能保持女侠风范,刚毅不屈,还是疼的哭喊流涕,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丢脸,她真的不知道。
记忆回到五年前。
那时候,曹毓慧还以“红缨女侠-楚三娘”之名,在七国游历,她生母姓楚,在家中排行第三,宫中的记录里面说,三娘肤如凝脂,杏目柳发,眉宇间有侠义气,她十六岁进宫被樱皇宠幸,生下庶长女曹毓慧,不过月子里面没有保养好,不就就病死了,因为身份太低,死后追封“御侠夫人”已经算是升了三级,距离帝妃还差五级,行走江湖的时候,曹毓慧就用娘亲楚三娘的姓名。
那一日,曹毓慧林间策马,忽然听到远处有嘶吼,呼和,求救,喝骂的声音。
之间一群手拿木棍,钢刀的兵丁,将一对父女团团围住,那对父女倒是锦衣玉衫,是富贵人家。
身边跟着一对护院家丁,虽然人数不多,不过却比那些兵丁更为勇悍,也都拿着钢叉木棍,双方对峙着。
只听父女中的父亲对着兵丁首领道,“李三爷,我们父女就是去临县省亲,不知道哪里犯了您的机会,带兵捉拿我们父女二人。”
兵丁首领冷笑一声,“您带着您的宝贝女儿出去,是为了躲‘初夜’吧。”
“哈哈!您说笑了!这里是武鸣县郡公的底盘,县内女子的初夜自然都归郡公,我女儿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回去吧,王员外,据说您女儿已经许给了城北林员外的公子,好日子定在了这月月底,今晚就先去郡公那里把初夜交了,到时候才能办好婚宴,不然你这喜事就变成丧事了。”
“这······”王员外还是犹豫不决。
原来这武鸣县的郡公,给自己定了一个初夜权,所有女子出嫁之前,都要先上交自己的初夜给郡公,而这个武鸣郡公只喜欢年轻貌美的处子,而对于破了身的女子,是看一眼都懒得看。
若是小门小户的贫寒女子,生在武鸣,长在武鸣,只能认命,可是像是王员外这样有家有业的当地望族,却可以缴纳一些银两,免了这一夜之辱,可是她女儿王翠仙实在是长得太水灵了,武鸣郡公已经觊觎她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到王翠仙定下婚事,这就立即索要初夜。
可是王翠仙也是个倔强性子,王家和林家商量好了,让双方子女在临县举行婚礼,生米做熟,回来的时候,王翠仙已非处子,郡公自然也没有办法。
谁想到,郡公早就派人盯着王家,这不,将她截在了山林之中。
“王员外,你还要反抗么!”
“没有!没有此意!”王员外还想推脱。
这时候几个兵丁押着一个男子出来。
“啊!林哥儿!”王翠仙惊呼一声。
“仙儿,咱们背地里搞得事情,我都跟郡公招了!”
“什么!”王翠仙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林哥儿!你怎么这么怂包,你是要仙妹白生生的身子给郡公那老鬼糟蹋吗!”
“仙妹!林哥也是没办法!”林家嫡子无奈道,“家妹黛玉,昨夜被郡公掳走,夺了初夜,家妹刚烈,咬了郡公一口,之后便被赏给七八个家丁轮番折腾到深夜,被弄的受不了,她便将咱俩的事情招了换取一刻休息。”
“什么!”翠仙惊呼一声,“林妹妹好傻,郡公郡公这恶棍,知道此事不但不会饶她,反而会变本加厉!”
“是了!”林家哥哥苦着脸道,“郡公听说你跑了,便将家妹剥去了外衫子,只穿了肚兜和短衬裤,裸着香肩玉背,光着脚丫小腿,带到武鸣县正中的公开处刑广场上,招来了千百百姓,当着我,家母两人的面,公开对舍妹上三推六问之刑。”
“啊!三推六问!”翠仙又是惊呼。
“是的,那些衙役先是将舍妹按跪下去,打了五十记手板,接着又剥去裤裙狠抽了三十大板,可怜舍妹初夜刚破,就遭七八人的折腾,又打了三十大板,两股之间一片狼藉,当着我这个哥哥和观众的面上,忍耐不住,尿了一地,这些衙役却并不怜惜,又复拎起来她的一双赤脚,在脚心上狠抽了二十戒尺。”
“林妹妹酥手如茶,莲足如玉,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责罚,那堂上的毛竹大板更是一层板子一层皮,林妹妹蛮腰糯臀,可怎生受得了!”王翠仙跟林家哥哥青梅竹马,御林黛玉也是自幼闺蜜,听闻小姐妹受此酷刑,也不由得感同身受。
“是啊,这些衙役三推打完,又马上对舍妹上了六问酷刑,拶刑套这葱葱指尖狠夹,压杠落在小腿上滚,夹棍夹在脚踝上压。可怜舍妹白白的小手被板子抽的像是猫爪儿,又被拶子夹得像是红萝卜,嫩生生的脚丫被责打肿的像是猪蹄儿,在夹棍里面疼的乱晃,口中一声哥哥一声声嫂嫂的喊得我这个当哥哥的心儿都碎了。”
“那最后三问上了没有?”翠仙慌忙问道。
须知前面的三推三问都是正常的酷刑,虽然难熬,但是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可是最后三问,——虎豹嬉春,猴儿上树,和火烧曹颖那可是真正的酷刑,熬也熬不过去的。
“没有!”林家哥哥苦笑道,“毕竟是一奶同胞的舍妹,我哪里忍心,见着那衙役就把舍妹衬裤的腰带松了,就要装猫进去,我哪里忍心,慌忙应了郡公,答应带着郡公的兵丁过来抓你,在我走的时候,黛玉被判成罪妇人,说她偷人,偷窃,已经上了木驴,两根木棍插在花户和菊门里面,驴车往前走,两根木棍就上下翻腾,现在正在游街呢,郡公姥爷说了,你一刻抓不回来,舍妹就得在这驴车上面生受着,可怜舍妹昨日间还是个清白的处子,这一夜被数个壮汉折腾不说,又受了整日酷刑,那刚开花苞的花户和未经人事的菊门正被木棍像是捣蒜一样捣着,不知道有多难受,翠仙,我的好仙妹,你跟我回去救救黛玉吧!”
王翠仙摇摇头,“林哥儿,不是我自私,我这反抗初夜权,要是被捉了回去,恐怕下场也不比林妹妹好受,到时候被按在木驴上被木棍捣花穴的就是仙妹我了,而且以郡公的尿性,说不定会换上带刺的木棍。”
“不会的不会的!翠仙,郡公老爷保证了,说你回来,只要好好认错,再受三推之刑,之后乖乖伺候他几晚就好,六问可免,到时候,我再娶你进门!”
王翠仙悲切的摇摇头,“我不会跟你回去,爹,我们杀出去吧,郡公老爷不会轻饶女儿的。”
王家的家丁正要动手,只见人群分开,几个兵丁抬着两块门板走了过来。
门板上面绑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大小。
“小红,小柳!”
王翠仙惊呼一声。
“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老子给你演示一下。”兵丁首领李三爷摆摆手,几个兵丁将门板倒挂起来,脱去裤子,将龙器一下顶进两个婢女的喉咙里面,手里更是捏着一根满是木刺的刺棍,狠狠倒插进两个婢女的两腿之间。
“混蛋!”看到这,曹毓慧再也忍不住,这郡公明显是个混蛋,曹毓慧足尖一点,身子就像是一条岩雀,在树林间纵越,百米距离,两个纵越就杀到了。
“夺夺!”
只听两声飞刀入肉的声音,那两个对着婢女施暴的兵丁倒地而死。
看着翩然落地的曹毓慧,兵丁首领李三爷显然有点恐惧。
“你是谁?”
“哼哼!本女侠纵横七国,不认识我这招牌的,倒是不多。”
李三爷看着面前这个足有一米七多高的女子,这么身材高挑的女子,七国并不多,已经超过很多男子的身高,虽然穿着女侠客装束,可是,依然能够感受到她烈烈风衣下面饱满的肌肉线条,和满满的爆发力。
这女子虽然带着面具,从眉到鼻尖,三分之一的面目都被鎏金面具遮住了,可是面具是随着脸颊形状走的,鎏金面具上面雕刻着红色的樱花。
“一曲纤歌,屠戮不绝,万点璎珞,饮贪佞血。”
“红缨女侠!”
曹毓慧冷冷看着李三爷道,“这对父女,我保了,两个门板上的女子也留下,滚吧!”
李三爷冷笑一声,“都说红缨女侠武艺过人,智谋无双,本人倒要领教。”
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根熟铜棍,想着曹毓慧轰了过去。
若是野战,曹毓慧还需得小心,可是山林中格斗,曹毓慧却笑了,她微微错身,就闪过了李三爷的棍势,熟铜棍打空,抽在了一棵树干上面。
这些山林老树,极为结实,李三爷震得手臂发麻。
就听红缨女侠唱到,“一刀如雷。”
歌声为绝,一把飞刀就射穿了一个兵丁的喉咙。
“混蛋!”李三爷又是高高跃起,一棍劈下去!
红缨女侠曹毓慧闪身躲开,在这树木山丛里面,她都不必费力气,就可以躲开。
之后继续唱到,“二刀如电。”
飞刀再次击倒一名兵丁。
“跟我正面打!”李三爷又道。
“哼!”曹毓慧并不答话,“三刀斩魔,四刀杀鬼。”双刀齐飞,又是两名兵丁倒下。
“五刀六刀斩贪佞,七刀八刀妖魂散。”
“大夫人,大夫人在他们手上。”曹毓慧还想发标,可是一个门板上的丫鬟忽然喃喃道。
“什么!”王翠仙急忙拦住曹毓慧,“女侠,请等等。”
她跑到门板前面,扶起那个丫鬟,“小翠,你说什么?”
小翠只觉得口中满是腥气,可是已经一夜没有吃东西,吐也吐不出,道,“小姐,大夫人,被抓了!”
王翠仙低头喃喃道,“娘亲。”
她忽然站起身,对着李三爷说,“我跟你走!”
“姑娘!”曹毓慧慌忙拦住她,“你口中这个郡公是个恶棍,就算你去了,也救不出你娘亲。”
“是的!”王翠仙点头,“可是为人子女,救不出,也得去。多谢女侠了。”
她绕开曹毓慧,来到李三爷面前,柔润的面孔上一脸坚毅。
“李三爷,我跟你走。”
看着王翠仙被李三爷的人绑了,犹如奔赴刑场,大义凌然的女烈,曹毓慧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知道,一个郡公手下,有无数兵丁,眼前这十几个自己还能对付,可是在郡县城中,她根本无能为力。
李三爷自然也不会傻到回头挑衅红缨女侠这种级别的侠客,扔下兵丁的尸体,押着王翠仙,转身就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毓慧忽然反应过来,“可惜,我连娘的面都没有见过,无法体会着王翠仙的心情,可是这个王翠仙是个奇女子,我总不能看着她落入虎口,我得跟上去,看能不能伺机救她。”

PS:根据之前说的,先加点戏份,丰满一下女主的人设以及代入感。

第十章:三推六问
李三爷的武功着实不弱,身边的兵丁也都生龙活虎。
曹毓慧不知道武鸣县的路,她先是跟着脚印下山,趟过山下的溪流,李三爷等人跋山涉水,地面上留下许多泥巴,曹毓慧跟着这些泥巴的痕迹,继续前进。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天降大雨,瓢泼大雨不但将曹毓慧淋了个透心凉,更是将地面上的痕迹都冲没了。
在山上相遇才巳时,可是几经波折,打听到武鸣县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大雨未停,县城直接关了大门,很多来往的行人走在门外淋雨,门口和城门上面,连守卫都没有。
曹毓慧找了一个偏僻的城门角落,足尖一点,沿着城墙飞奔上去。
这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城楼,并不高,也就五米左右,还有一点点梯度,别说是对于一个轻功打成的武林好手,就算是后世的跑酷高手,也可以轻易上去。
曹毓慧翻过城墙,落在一个街角,刚刚落下去,她的眼神就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她快步走过去。
那是一架刑具:木驴车。
其实就是一条板车 上面用铆钉钉了一头用木头雕刻的驴子,驴子的肚子是镂空的,两根木棍从肚子中间直穿向上,木柱下端有连杆连着班车的咕噜,板车拉动向前,轱辘转动,两根木棍就会跟着上下捣动。
这两根木棍一个是用来捣女子花门,后面的是用来捣菊门,是用来惩戒偷汉子,偷窃的女犯用的酷刑刑具,七国中很多县里都已经废除这种酷刑了,还在用这种刑具的县衙,要么是真正断案清明的好官,为了县内大治,从严管理,不过更多的是一些酷吏。
这武鸣县令,已经被武鸣郡公架空,整个武鸣县全在他的掌握之内,显然就是这样的酷吏。
曹毓慧登上驴车,怜惜的看着被穿葫芦一样穿在两根木棍上的少女。
这少女身形不过一米六多一点,身段绵软苗条,眉眼清秀柔和,可是面容上的痛苦表情已经僵住了,轱辘停住的地方正是木棍捣到顶的位置,这少女被捣得身体向上顶起,菊门紧紧裹着木棍,却还露出了一截,显然已经顶到头了,她下身的血渍已经干涸,虽然身体还软软的,可是已经十分冰冷,曹毓慧的手指在少女的鼻尖点了一下,已经没有了鼻息。
曹毓慧心中渐渐升起悲凉自己常年行侠仗义,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没有救下这个名叫黛玉,从未谋面的少女,她结下自己身后的大氅,给这个少女披上。
顿了顿手里的长刀,和大腿里面的镖囊。
一向足智多谋的她,此时却觉得前路渺茫,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这武鸣县的郡公,虽然是个酷吏,可是练兵显然有一手,如果强攻,就算那个李三爷,她都吃不下来。
若是在樱国境内,她自然可以拿出庶长女的令牌,强令任何酷吏放人,可这是大秦境内,樱国的令牌并不好用。
曹毓慧行侠仗义多年,绿林好手也结交了很多,如果邀请各路豪杰,肯定能召集足够攻下武鸣县的力量,可是那个时候,王翠仙恐怕也贞洁已失,甚至可能惨遭三推六问。
按照林哥儿所说,那三推六问,就算曹毓慧自己这样身具高强武艺,常年练武功,肌肉饱满,真气充盈的武林女侠也很难熬,若是像王翠仙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知道穿针引线的良家少女,估计整套扛下来,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怎么办!难道见死不救吗!身为女侠,这是应有之义吗?
思虑良久,曹毓慧忽然下定了一个决心,她将自己的樱国通行令牌和庶长女令牌都找了个角落埋好。
大步向着县衙走去。
出乎意料的,虽然大雨倾盆,但是县衙门口却人山人海。
“啊!”
“啊啊啊!饶了我吧!”
“嗷嗷!不要啊!郡公饶命啊!”
曹毓慧挤进人群。
饶是她已经下定决心,还是被眼前可怕的一幕吓得全身发软。
只见上午相遇时候还一脸大义凌然的王翠仙,此时被剥的像是小肥羊一般,身上一丝一缕都不挂,双手高高吊起,反绑在一根柱子后面,两个衙役各自抓住她的一只腿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王翠仙雪白的俏脸上,有好几道红红五指印子,显然是被打了耳光,缎子一般的白身子上也布满了鞭痕,被衙役紧紧抓住的两只光脚都肿的像是猪蹄儿,下身从腰往下,布满了猫爪抓绕的痕迹,两条大腿里子上也都是被什么刑具摩擦的刮痕。
在王翠仙脚下,还趴伏着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三四十岁的模样,虽然年岁不轻,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也端的是肤如凝脂,眉眼之间,更跟王翠仙极为相似。
这妇人上身只穿一件肚兜,下身也只有一条及脚踝的衬裤,白生生的脚板心青肿如蹄。
这妇人的双手都上了拶子,雪白的丝绸衬裤被浸湿了,紧紧贴在肥软的臀瓣上,只因为那臀瓣已经给板子抽的血渍斑斑。
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官袍男子从旁边拿起一条火把,来到了王翠仙跟前,
“上刑前面要热身。”
“打耳光,叫做梨花带雨。”
“然后要上三推。”
“竹片打手板,叫做茶花红袖。”
“打光屁股板子,叫做桃花朵朵。”
“厚厚的戒尺打光脚心,叫做金莲玉蹄。”
“三推打完,又上六问。”
“咱们拶刑,那是把你那雪白的手指头拶夹到翻红滴血,咱起了个名儿,叫做青葱红酱。”
“压杠子,那是让你跪好了,把木棍放在小腿肚子上滚,直到白玉一般的小腿肚儿,被碾的一条条的青紫,便叫做玉山青黛。”
“夹棍,那是三根木棍夹住你的脚踝,绳子一收,两个脚丫子疼的像是两个小扇子,上下翻动,这叫做莲叶翻飞。”
“王翠仙,你说你们家有单子反抗本郡公的初夜权,却熬不住刑罚,你娘亲也是三十七八岁的人了,要想替女儿受刑的心情也是好的,可惜俩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还以为意志多么坚强,可是六问第一问,拶子都没熬过去,刚才的猴儿上树,不好受吧,这下一道火烧曹颖,你且继续受着吧!”
说着那郡公把火把伸到了王翠仙的两腿之间,这火把比寻常火把要纤细一点,火头只有鸡蛋粗细,不过点燃的火苗足以将王翠仙腿间的绒毛燎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王翠仙下身被火烤着,疼的惨叫不止,忽然她整个人惊恐打哀叫了起来。
武鸣郡公最后竟然将整个火把的尖端按在她的花门上,之后慢慢向内用力!
“不!”
“不!”
“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郡公!”
“郡公!贱妾还是处子!”
“饶命啊!郡公五愿意伺候你,我不敢跑了!我不敢了!啊啊啊!”
可是武鸣郡公本来就是要杀鸡儆猴,根本不在意王翠仙的求饶,火把还剩一点点的,挤进了王翠仙处子的花门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声得的惨叫,王翠仙昏死了过去,火焰也在她腿间熄灭了!
武鸣郡公一把拔出火把。
摆摆手,几个衙役将地上装死的王翠仙的娘亲拎了起来。
“你自己跑过来,说要替女儿受刑,结果熬到拶刑就不熬了,你当本县陪你玩吗!”
“民妇人不敢!”王翠仙的娘亲哆哆嗦嗦的说道。
武鸣郡公冷笑一声,“不敢?王氏夫人,我看你们家什么事不敢做啊!”
“王氏以后都不敢反抗了,一定以郡公马首是瞻!”
“以后!那就是说你们以前有二心了!真是不打不知道!来呀,给我把她的兜子去了!”
“不要!不要!郡公饶命!求郡公念及民妇人已经生养过女儿,素来知道妇德,求郡公饶了这裸责!”
王夫人慌乱着求饶!
“打屁股板子的时候,你就跟本公说了这一大堆,可是你连拶子都没熬过去,特来消遣本公,哼,你教女不严,本来也当重责!去了!”
几个衙役冷哼狞笑,按住了王夫人,一把将她的肚兜子撕了下去,将这个美貌夫人拧过身子,一双波涛汹涌的饱满雪白胸脯在围观群众的眼前晃荡!
“拶了!”
“不要!郡公饶命啊!”
两个衙役拿来乳根拶子,套牢在王夫人的胸脯上,双手一拉绳子!
“嗷嗷!啊!郡公!郡公!郡公!饶命啊!”
王氏夫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武鸣郡公忽然摆摆手,叫过来跪在旁边观看刑罚的林哥父子,对林哥道,“你这岳母,教女不严,害的你妹妹黛玉受刑致死,你亲自拶她!”
“是!”林哥父子早就吓得噤若寒蝉,一起走到了王夫人面前。
林哥低头看着岳母的胸脯,不由得心中一突,这妇人虽然已经生养一女,可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依然波涛汹涌,紧致饱满,高挑逼人,他接过衙役手里的拶绳,道一声,“岳母大人,得罪了!”
王夫人羞愤欲死,叫到,“林哥儿!你饶我一饶!林哥!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
可是林哥下手更狠,若不是这场该死的婚事,若不是这个还未坐实岳母之名的女人出的馊主意,若不是自己鬼迷心窍居然妄想跟郡公争夺初夜,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
他奋力一拉拶绳!
“啊————啊啊!”王夫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
曹毓慧跟周围观刑的打听,原来在自己赶过来这段时间,王翠仙熬过了前面三推三问,可是后面三问,都是女刑罚,王翠仙的娘亲王夫人心疼女儿,求郡公老爷能否以身戴受,郡公老爷答应了,但是要从头受起,不料这王夫人却是个软骨头,熬到拶刑就受不了反悔了。
这才有如今这一幕。
林哥父子将岳母王氏拶的死去活来。
这时候,郡公忽然道,“对了,牛皮鞭做好了吗?”
一个衙役回答,“老爷,做好了!”说着,将一条牛皮鞭拿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那牛皮鞭是用十几股细细的长牛皮编制成的圆形皮鞭,表面一条条的细愣子,抽在身上,准时一鞭子一道血檩子。
郡公冷笑一声,“给我加一问,就叫做,暴雨菊花!”
衙役道,“打几道?”
“三十道。”
“什么是暴雨菊花?”曹毓慧问道。
“咱们这郡公老爷特别雅致,他说女人如花,这脸蛋是梨花,手心是茶花,脚丫是莲花,那两股之间嘛,统称菊花,后庭叫做菊门,前庭叫做花户,凸出叫做花香蒂,出水的便器叫做花蕊,其余叫花唇花褶不一而论,总之暴雨梨花就是分开双腿狠抽两腿之间那处就是了!”
“啊!”曹毓慧听了,浑身一震,这牛皮鞭就算抽在背上也少不得筋骨剧震,若是打在菊花上,别说三十下,这王翠仙娇弱的身子骨,恐怕三五下人就废了!
行侠仗义,当有始有终,未必是杀人放火才是行侠仗义,一身代受,难道不也是女侠之举吗!
想到这,她大步向前,走出人群。
道,“郡公老爷,这女子身受重重酷刑,再打下去,恐出人命!”
郡公见有人出头,转身一看,却是一个戴面具的妙龄女子。
“你是何人,为何带着面具。”
“在下楚三娘。”曹毓慧朗声道。
“啊!是她!”
“楚三娘!”
“那是谁?”
“名震七国的女侠!有人叫她金镖女侠,也有叫做飞刀女侠,擅长暗器,最拿手的是拴着红缨的飞刀,所以她自称是红缨女侠。总之是武功特别高!”
“真的吗!”
“我亲眼所见,去年她独斗八个江湖好手,杀了五个。”
“七国的贪佞,她杀了几百,端的是女中豪杰,男人汗颜!”
周围的百姓纷纷讨论。
郡公冷笑一声,“红缨女侠楚三娘,久仰,幸会,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原来郡公知道本女侠的名头,那就好说了,其实郡公不过是要让众人知道您的威名,事实上,要让这个王翠仙一个小小良家女臣服,对于您来说很简单,也未必要了她的命,可是若是这三十鞭打在那花门软糯之处,这女子恐怕凶多吉少。”
“三娘不才,曾经跟这女子有一面之缘,愿意以身代受,救她一命。”
“以身戴受!好!好!哈哈哈!”武鸣郡公大笑三声,“你可知道以身代受的规矩。”
“知道,刚才已经跟老乡打听了,要从头开始,三推六问。”曹毓慧道。
“非也!”武鸣郡公狞笑一声。
“三推六问,那是寻常的女子偷人偷盗的刑罚。”
“这王翠仙反抗初夜权,前后各加一道,总共是四推七问,而你身为红缨女侠,杀伤我手下兵丁,因此每次推问要翻倍责罚,并且还要高声认罪呼错,另外,你武艺高超,需得先带上玄铁重锁,受七记钢锏,废了武功,这些规矩,你知道吗?”
“本女侠自然知道!”曹毓慧冷笑一声,这七记钢锏倒不是说真的废了武功,而是在肩胛骨,耻骨,膝弯,胫骨处各抽一记,使得关节松动,腿臂无力,在三五天之间,再高的武功与寻常女子无异,过了三五天,武艺也就恢复了,对女侠女将上刑之前,很多衙门都有这样的规矩。
“好!”
武鸣郡公道,“受刑之前,先要带上玄铁重锁,七锏废武。”
“接着去衣脱袜,赤肩光脚,背腿尽裸,只穿肚兜衬裤,受梨花带雨,茶花红袖二刑。”
“接着剥去裤裙,臀腿尽裸,股间风色,一览无余,受桃花朵朵之刑罚。”
“之后再连续受金莲玉蹄,青葱红酱,玉山青黛,莲叶翻飞四刑。”
“之后剥去上衣,双峰袒露,受虎豹嬉春之刑。”
“最后剥去衬裤小衣,一丝一缕也不准穿着,连续受猴儿上树,火烧曹颖,和暴雨菊花三道酷刑。”
“受刑之时,需得服罪认罚,高声呼错,少喊了一句一声,便要重新打过,你最后想好了!”
“不必啰嗦了!”曹毓慧秀眉微蹙,朗声道,“开始吧!”[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3-26 14:05重新编辑 ]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一:去衣戴枷,铁锏废武)

一众衙役清了场子,将王翠仙和其母王氏都拉到一旁,曹毓慧站在公堂正中。
她穿着紧致的女侠装,不过淋了雨,一身尽湿,锦衣紧紧贴合在她的娇躯上显示出了极为明媚凹凸的曲线,发丝贴合在俏脸侧面,雨珠还丝丝滚动,显得十分诱人。
“上枷!”武鸣郡公喝到。
一条板凳放在曹毓慧身后,两个衙役按着她的肩膀,令她坐下。
几个衙役上前,将两副玄铁重锁丢在曹毓慧的面前,道,“楚三娘,得罪了。”
那玄铁重枷分上下两套,两个衙役一起用力,才勉强将上套拿起来,先将一个纯玄铁的项圈套在曹毓慧的勃颈上,两边扣好之后,将一条足有成人拇指粗的玄铁螺栓从套环里面插进去,旋转拧紧,又用一尺长的加力扳手用力绞紧了几圈,这样一来,寻常的工具和肉手,根本扭不开这个螺栓。
项圈下面垂下一根铁索,连着两条手铐,手铐的形状是特制的,靠近拇指的地方焊接了一根铁管,衙役又如法炮制,将曹毓慧的双手,也都锁进铁铐之中,拇指塞进铁管里面,两条手铐之间的铁链只有不足五寸,这样一来,拇指在铁管里面无法回弯,就算专门修炼铁指功的武林高手,也无法挣脱这玄铁重枷。
另有两名衙役上前,跪在曹毓慧两脚旁边,去了她的靴子,又剥去白布袜子。
被雨水浸泡了许久,这一剥掉鞋袜,一双玉足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软嫩白皙,足趾纤软绵柔,趾甲涂了粉色的油彩,鲜亮迷人,足缘因为沁了水,甚至有点糯糯的发皱,曹毓慧反而觉得有些凉爽畅快,不经意间,两个衙役已经将足枷给她上了。
足铐同样是厚重的玄铁铸造,将双脚脚腕铐住还不算完,足铐的边缘还有一根略细的玄铁链,铁链的末端连接着一条稍细的足趾铐,衙役将足趾铐拉直,把曹毓慧的大脚趾根铐住,这样她只能拇趾向上翘,其他四脚趾落地的姿势站着。
须知但凡是内家高手,都必须练习十个脚趾一起扣住地面,不论是运功发力,还是站立生根,这拇趾都十分重要,一旦大脚趾被迫翘起,便站不稳当。
枷锁上好,衙役便撤了凳子,令曹毓慧端站起来。
李三爷这时候冷着脸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条七斤重的铁锏。
所谓铁锏,是一种重兵器,比宝剑的形态略厚,没有开刃,侧面和锋面都可以砸人。
这七锏废武,不过是为了震动筋骨,李三爷倒是没有用锋面,而是将锏的侧面对准了曹毓慧的肩胛骨,道,“您受着!”
高高扬起铁锏,狠狠抽在曹毓慧的左侧肩胛骨上。
“砰!”
“啊!”曹毓慧惊呼一声,只觉得整个左半身都瞬间失去了知觉,麻痒酥软。
“啪!”
“啊!”又是一声惨叫,上半身都失去了力气。
全身微微颤抖。
曹毓慧咬紧牙关,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开端,等七锏抽完,她的武艺就暂时都被封住,那时候,一鞭一板都会难以想象的疼痛!
那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时候。
“啪!”
“啪!”
连续两锏,左右抽在了曹毓慧两侧胫骨上。
“呜呜!”曹毓慧微微张口,发出呼声,双脚几乎要站不稳,胫骨受到剧震,小腿往下都软了。
冷汗微微流下。
“啪!”又是一锏,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膝弯。
女侠左腿一软,跪了下去。
“啪!”
双膝都落在地上。
锏尖顶着曹毓慧的下巴,令她高高扬起下巴颏。
接着,曹毓慧觉得双腿内侧一凉,被铁锏按着双腿分开。
曹毓慧微微颤抖。
可是她也知道,耻骨这一锏,是必须打的,那里是中关,这个地方不来一记重锏,四肢的气血很快就会流通,武功马上就能恢复。
她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屏住呼吸。
“啪!”
“啊!”
李三爷毫不留情,一锏撩起,狠狠抽在曹毓慧两腿之间,直接将曹毓慧打翻了出去。
几个衙役立即将她按回去,跪好了。
曹毓慧全身微微颤抖。
一脸恐惧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去衣!”
曹毓慧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子会任凭人家把衣服剥去,一点也不敢反抗,这七锏抽下来,全身瘫软,不光是身体软,连意志都跟着软,不是身体不能反抗,而是生不起反抗的念头,不敢推开。
因为枷锁已经带上,所以去衣的时候并不是脱掉,而是直接用撕碎的。
几个衙役都是练家子,女侠身上的锦衣并不能阻挡他们的铁手,沙沙两下,就将曹毓慧的外衣外裤都撕破扔到一旁,全身上下只余一件肚兜和下面的白绸衬裤。
武鸣郡公已经不亲自动手了,悠然的坐回到县太爷的大太师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手下给这名动七国的女侠上刑。
曹毓慧的身子已经完全松软,任人搓扁捏圆。
几个衙役先是拎着她的香肩玉臂将她拎站起来,让她赤脚站着,接着又左右推搡,曹毓慧的小腿胫骨和膝弯都被铁锏抽了,下肢全是软的,几乎没有站直的力气,几个健硕的衙役一推,她便被迫左右摇摆。
几个衙役摆弄几下,这才各自一脚,将她踹跪下去。
“来!先给这三娘子来一顿梨花带雨!”
“是!”
几个衙役抓住曹毓慧的肩背,将她的上身扶好,一个衙役正面对着曹毓慧,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颊抬起,曹毓慧虽然带着面具,不过仅仅遮住中间的三分之一,鼻尖到眉梢的一片,脸颊还是露在外面,并不耽误用刑。
坊间早有传言,说红缨女侠楚三娘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早年武功低微,行侠仗义的时候,被人在脸上砍了几刀,也有人说她曾经被俘,脸上被官府的烙铁烫坏了,也有人说,楚三娘乃是一个绝世美女,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看见她的面容,就必须娶她或者被杀死,还有人说她是皇室女子,行侠仗义怕被人认出来。
衙役并不知道曹毓慧的面具下面是真的毁容,还是个藏着的美人儿,不过他可不想晚上做噩梦,因此也并不将她的面具摘下,直接就伸出铁掌,狠狠对着曹毓慧的脸颊抽过去!

铭铭:女侠是白虎的话火烧曹营是不是得换换。 (2019-03-27 12:33)

剧透一下,不会上到火烧曹颖的,哈哈。

今天不想打字,只想画画,画的不好,抛砖引玉,要是有手绘大神,求露一手。

猴儿上树。

桃花朵朵。

跟到这的估计七成是铁粉咯。加群499261411。

明天有更,梆梆梆梆,碎叫去。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二:梨花带雨,茶花红袖)
跟所有熬刑的女子一样,曹毓慧双目低垂,咬紧两侧的牙关。
“啪!”耳光如约而至。
被铁锏抽打过的身体甚至这样的击打也承受不住,她的双膝一酸,被铁锏松劲动骨的膝尖和小腿像是抽掉了骨头,直接酥软下去,整个人都顺着耳光的方向弯曲。
“撕!”身后的衙役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拉回来,身后的两个衙役也是抓紧了她的肩膀,令她重新跪好。
三个壮汉的压制,周围众目睽睽的注视,堂上郡公老爷轻蔑的俯视,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王翠仙和王氏母女感激,怀疑,惊异的眼光,都让曹毓慧觉得自己身无寸缕,完全被剥光了剖视一般。
“这女侠八成是个傻子,那王氏母女,与她毫无干系,这红缨楚三娘却为了她俩受此折磨,估计脑袋有病。”
听力极佳的曹毓慧毫不费力就可以听见围观百姓的纷纷议论。
“娘亲,这位楚女侠遭受这样的拷打来救我,让我免遭暴雨梨花之刑罚,可是她自己却要以身代受,你说,她是真心帮我们,还是另有所图?”
“为娘也看不懂,你爹去的早,咱娘俩孤儿寡母,有何可图的,可是即使是娘亲,也熬不住拶刑,这女侠也不知道能抗到第几重。”
王翠仙和王氏母女身为最大的受益者,却也在怀疑自己的诚意,曹毓慧不由得对自己的做法有了几分后悔。
“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曹毓慧娇俏的脸蛋被扇的粉肉乱抖,两记耳光之后,她白皙暖粉的两侧脸颊上,都很快肿起来两片红晕,红晕之中,十个叉开的手指印,无比明显。
“啪!”衙役继续抽打。
这刑讯的名字,便叫做梨花带雨。
只是如此雅致的名字,却是要通过责打一名少女得来,寻常的女儿家受此刑罚,都根本不必正式开打,只要按跪在堂上,眼见那犹如蒲扇大小的巴掌刚一抬起来,就登时吓得梨花带雨,泪流满面,什么哥哥爸爸,奴奴知错都会喊个遍。
像是曹毓慧这样两条巴掌抽完了,还双目炯炯,牙关紧锁的女侠,这些衙役倒是第一次见。
“嗖!————啪!”明明是打耳光,可是这衙役已经抡圆了手臂,手臂竟然抡出了破风之声,重重的一记反手耳光,狠狠毒打在曹毓慧的侧脸上,几乎将她整个人脸蛋抽飞起来。
“啪!”
“啪啪!”
“啪!”
“啪啪啪!”
这衙役左右开弓,两只手不停在曹毓慧的脸颊上狠狠抽打,有时候是用左右手掌心,厚厚的肉垫扇打在脸颊表面,犹如绵软的熟牛皮紧紧裹住,之后骤然而爆发出的大力,瞬间将她的头脸抽的歪过去,有时候则是用反手的手背去抽,坚硬的手背手骨和锋利的指甲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丝丝的划痕。
这些衙役,每一个都是刑讯的老手,为了给女犯最大的痛苦,同时保证她们的美貌不受任何影响,这掌嘴可是一个技巧活。
每一记巴掌都足足的抽进脸蛋的皮肉里面,却不会垫在牙床上,也不伤及牙齿,寻常人是根本做不到的。
而在红肿的脸蛋上,指尖一划,刚好割破一点点油皮,这划痕恰到好处,破掉油皮这种伤势,不会伤及容颜,如果身体好的,只需要一两天便可以完全痊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破油皮是最疼的,都不用再加料,只需要冷风一吹,就犹如小刀剐蹭,小针挑一样疼痒难耐!
加上这还不是冷风轻吹,刑讯还未完事,指尖划过之后,还有大嘴巴狠狠的抽击!
正常的三推六问是竹片手板50记,光屁股板子30记,戒尺抽光脚心20记,如果前面加掌嘴一般只打五记。
眼下已经抽了整整八记耳光,曹毓慧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头昏脑涨,两片脸颊肿胀痛痒,心想自己莫不是被打成了一个猪头,肯定丑陋不堪。
她垂头低目,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恐惧刑罚,而是怕丑。
女子的心态着实奇怪,这个时候居然还会在意自己的容颜,李三爷冷冷的走过来。
用手里的铁锏的尖端顶着曹毓慧的下巴,硬是将她的脸儿抬起来,铁锏的尖端慢慢向内,压住了她的喉咙,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让自己舒适一点,容易呼吸一点。
李三爷狞笑着凑近了女侠,曹毓慧只要微微睁眼,就可以见到李三爷狰狞的笑容,“三娘子,楚三娘,你这名号,跟咱李三爷的名号也是很搭,你说,你这面具下面,到底是毁了的容貌,还是美人的脸蛋呢?”
曹毓慧全身发冷,她此时无力反抗,如果李三爷拿下自己的面具,肯定无法反抗,她樱国庶长女的身份虽然不算多么显赫,但是因为美貌,七国很多画师都曾经给她画像,一旦面具摘下,她的身份就再也无法隐瞒,自己堂堂樱国皇室庶长女,却化名红缨女侠行走江湖的秘密暴露是小,赤足光脚,只穿肚兜在县衙受刑,有失名节也不是大事,若是引起樱国重节操,秦国护短,若是引发兵事,那才是大事。
正在慌乱之际,李三爷却将手收了回来。
冷笑一声,“没关系,我其实并不好奇面具下面的样子,只有带着面具,你才是红缨女侠,若是摘了,那跟寻常的阿猫阿狗,勾栏之中的窑姐儿,又有什么分别呢,就算是美如天仙,也不过就是个寻常女子,像你这样坚贞不屈,能熬刑的女子,才比较有特点呢!”
他喘息粗鄙,口腔中一股浓浓的大烟味道,呛得曹毓慧难以呼吸,李三爷凑近了,说道,“这样吧,红缨女侠将小嘴凑过来,亲你李三爷一下,就可以免一下刑罚,如何?”
曹毓慧目光灼灼,冷冷看了李三爷一眼,“做梦!你武艺大开大合,我还道你是一条汉子,没想到,却也与寻常恶棍无异。”
李三爷冷冷一笑,“好呀,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多久,硬到几时!”
说罢,狠狠一个耳光抽去。
“啪!”
血渍从曹毓慧的嘴角渐渐流出。
“刺啦!”又被拎着头发强令跪好。
“啪!”
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寻常女子梨花带雨,只需五记,曹毓慧生生熬了十记耳光打完,正是双倍责罚。
不过即使如此,也未曾梨花带雨,她依然咬着牙关,曹毓慧本来就是瓜子脸,即使脸颊被抽了十记耳光,原来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红,稍微肿起来,却也并非像她想像中那样肿成猪头,而是类似于丽颖那种微微隆起的可爱的包子脸,白里带粉,粉中透红,犹如成熟的水蜜桃,嫩的好似可以一按便呲出水儿来。
从最初武功被废的恐惧,到现在又变回来目光炯炯,曹毓慧只经历了一次李三爷的激将。
“呼错!”
这个规矩很多衙门都有,甚至宫里也有这个规矩。
曹毓慧并不陌生,低声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
李三爷反手就是一记掌嘴,“大声!”
“是!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曹毓慧提高了音量!
“啪!”又是一记肉掌!
“你嘴巴堵了?用不用三爷给你通通?”
听着李三爷极具侮辱的话语,连续挨了十二个大耳光的曹毓慧没有哭,这时候却觉得无比的委屈。
可是她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前功尽弃,一名合格的女侠,并非说一定是武艺独步天下,但是自己承诺和决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完。
她只得跪直了,昂起头,像是就义一般大声喊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郡公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微微点头,就像是执行流程一般,继续喊道,“继续,给我上茶花红袖。”
公堂上的刑罚跟寻常百姓家里的戒尺责打,甚至是私塾之中的戒打都不相同。
简单说就是更加狠辣和不计后果。
茶花红袖这名字说的如此曼妙,而实际的过程则是极为可怕。
女子的酥手一对摊绑在刑架上面,下面垫了一块白袖,竹片连打,不出十记便会出血,待到五十记抽完,那白袖也就被酥手染成了红袖。
衙门的地面上有一个孔洞。
一个衙役将一根半米高的木棍镶嵌进孔洞里面,又横着绑了一根横杠。
绑死绑牢固之后,将曹毓慧的双手平平绑在上面。
令她伸直了手板。
两个衙役拎了竹片和水桶走近。曹毓慧心中忐忑,她微微瞄了一眼那刑具“竹片”,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突。
说是竹片,这刑具的确不算是很厚重,甚至跟女子的手掌差不多单薄。
不过长度却足有一尺长,形态犹如令牌,握把一头细缠了很多层的布条,摩擦力很好,刑讯者可以轻易地握紧,握牢固这竹片,打人的一头粗,表面并不光滑,粗粝的竹刺根根倒立。
衙役将水桶放下,将竹片丢在水桶里面搅和了一下,这些粗粝的竹刺便都顺服下去,水桶里面装的是盐水,打破了皮子之后,盐水有一定的杀毒作用,不至于伤口发炎,但是其中的痛苦,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两个衙役将竹片沾饱了盐水,低头看着曹毓慧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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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酥手白嫩修长,曹毓慧精通剑术和飞镖,可是双手却完全不像是练过武艺的手,从皓腕到手掌,指尖,几乎是一齐而下,完全没有凸起的棱角,是真的柔弱无骨,这种骨形的女子,绝对万中无一,琼白的手背暖若绵绸,修长的十指略微佝偻,指甲尖涂了一点嫩黄花汁,泛着暖融融的光泽。
见两个衙役过来。
曹毓慧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乖乖受刑,将刑罚尽快的熬了过去,不过内心还是十分抗拒,这种端跪着,将一对掌心伸出去,任凭责打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犯错,跪在宫廷少师的面前领手板子一样羞耻和屈辱。
经过了非常短暂的心里活动之后,曹毓慧还是听从了衙役的命令,将两条小手翻过来,掌心向上,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手心被竹片抽的样子。
“哼哼!三娘子,原来你只是一进宫啊!这打手板儿的规矩都不知道!”衙役冷冷的嘲讽了一句。
曹毓慧本来被打了耳光,脸上就火辣辣的,这被衙役嘲讽,更觉得羞愧难当。
作为一个“女贼”————不管她多么标榜自己是个女侠,可是杀富济贫,盗贪掠佞,在官府看来,不过就是女贼罢了。
很多女贼的武艺,并不是十分高超,失手被擒,被逮到衙门里面打手板,抽光屁股板子,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很多女贼都会三进宫,四进宫,甚至进宫如家常便饭,反正交了盗资,罚打一顿光屁股板子,偷得多的可能再加抽二十下脚心,保证这女贼月余天不能用轻功上梁,之后在牢里面蹲几天,就放出来了,若是盗资上交的多的,或者嘴甜活好的女贼,几句哥哥爸爸叫着,不但屁股板子可以轻打,在牢里甚至还有酒喝。
曹毓慧虽然心里发臊,可是嘴上却得说话,道,“是!本女侠的确是第一次,这打手板有什么规矩,还请哥哥教我。”
“你当时在学塾里面打手板,只打手心?在这公堂里面打手板,先是手背,然后才是手心。”
“是!”曹毓慧咬了咬牙,手心有肉,手背就是一层皮加上手筋,这板子抽着,简直难以想到得多疼!
可是她并不敢反抗,只得将手背翻过来,正对上面。
“请哥哥用刑!”
“啪!”自不必曹毓慧开口,她手背翻过来的一瞬间,那衙役就冷不丁一竹片子抽了下来,竹片狠狠抽在曹毓慧左手手背,白皙的手背皮儿上马上就出了一道红艳艳的横痕!
“····”曹毓慧猛然仰头,倒吸一口冷气,左侧手臂的酸麻更加严重了!
她左手微微发抖,甚至都没有留意到自己晶莹的小泪珠,沙沙的往下掉。
“啪!”右边的衙役也是一板子。
“啊!”曹毓慧不由得疼的低声呼了一声,五个手指头微微翘起。
“啪!”
“啪!”
两边的衙役找准了位置,你一下,我一下,左右开弓。
曹毓慧的手背转眼间就由暖玉色变成了清白,然后粉红,最后通红。
“啪!”
“啪!”竹片轻薄,两个狱卒扇打飞快。
清脆的“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曹毓慧出了最初那两下低声呼了一声,之后咋也没有叫过,四推七问十三道大刑,这才第二道,若就开始惨叫呼和,那后面的根本没法熬下去!
曹毓慧,“你要坚强,你现在叫着的是楚三娘,是你娘亲的名字,你不可辜负了这个名头!咬牙!熬住!抗住!”
“啪!”
“啪!”
锋利的竹片抽破了曹毓慧单薄的手背皮肤,鲜艳的血渍顺着一记记竹片抽打,滴落在地面的白袖之上,染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在皮开肉绽的手背上又复抽了十记记。
两个衙役才令曹毓慧将双手翻过来。
带着三十斤重的玄铁重枷,曹毓慧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她费劲的转过手腕,手心向上。用力的展开手心。
手背被竹片抽打的几乎聚筋了,一双手臂瑟瑟发抖。
但是刑讯衙役毫不怜惜。
抡起长长的竹片,对着曹毓慧暖嫩单薄的手掌心狠狠抽下去!
“啪!!”
“啊!”曹毓慧忽然睁大眼,惨叫一声。
她简直无法想象为什么打手心会这么疼!
她身子抽出,发出了这声无法忍受和控制的哀鸣!
从前,不是没有被少师打过手板,可是完全不知道会这么痛苦!
其实对于曹毓慧而言,只有皮肉的手背,和久经锻炼的手背筋脉,手骨其实还是很坚韧的,刑具抽上去,虽然疼痛难当,却并不是疼道不能接受,可是打手板这几下,确是死去活来熬之不住!
“呼错!”
李三爷在旁边命令道。
“是!”曹毓慧知道什么时候呼错,完全在人家的掌控,李三爷下了令,她只得松开咬紧的牙关,大声喊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
“啊!!!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衙役抽得不紧不慢,等到曹毓慧呼错之后,才重重的抽下一记!
“啊!本————啪!”这一次,却非常急速,完全打断了曹毓慧的节奏!
“本女侠知错!本女侠知错!”曹毓慧慌忙连续的喊道。
即使是坚强的女侠,也不希望因此违反规矩而多挨责罚!
手板不断落下,薄薄的手掌心慢慢肿起来。
竹片锋利的边沿挂在嫩嫩的手心上,细软的皮肉被割开。
手心的血渍也渐渐聚集落下!
“啪!”清脆的板子声。
“啊!”惨痛的哀叫声。
“本女侠————知错——啦!”卑微的呼错声。
“滴答······”血丝落在白色绢布上的细微声音。
有高音,有低音,有长鸣,有短弦。
各种音色缠绕交织,犹如一首凄婉的小调儿。
“啪!”
“啪!”
竹片越抽越重!
曹毓慧的叫声逐渐变低沉。
身子摇摇欲坠,膝尖疼痛酥麻,几乎已经跪不住了。
两边的衙役需得一直用力抓着她的肩膀,才能保证曹毓慧不坠落下去。
一双酥玉般的手儿,正面反面都被竹片狠狠抽打,雪白之中,红印刻满。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足足一百记手板儿终于抽打完了,两边的衙役一松手,曹毓慧双手还架在木棍上,顺着方向就向前倒了下去,木棍架着她的双臂,卡住在她的腋窝上,整个上半身都搭在刑架上面。
曹毓慧樱唇微吐香兰,白娟已经染成红袖,一双酥软的手儿虽然不断颤抖,手心手背都是皮开肉绽,心中一丝放松——终于又熬过去了一样!
“继续!桃花朵朵,本打三十道!红缨女侠要责罚翻倍,即是六十道!”
耳边传来了郡公老爷的冷冷宣判。
这一道桃花朵朵,那是要剥去下衣,裸责光屁股板子的,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步,曹毓慧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下意识的就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直起身子,可是却完全做不到,一对肩甲骨可是被七斤重的铁锏狠狠抽打,肩甲,锁骨,大臂的关节都受到了震动,虽然没有脱臼,却也松懈得一点力气也用不出,三十斤的玄铁重镣戴在那被抽的血印斑斑的红酥手上,整个上半身只能轻轻扭动,几乎像是溺水的人在徒劳的挣扎。
可即使是这微弱的挣扎,衙役也不允许。
两条厚重火辣的大手,一把按在曹毓慧赤露的香肩上,令她一动也动惮不得。

番外五:禽兽不如

秦朔的日记:
2019年3月25日,哈尔滨,晴。
第十一天,叶子向我表白了。
虽然已经过了三月,可是对于地处东北的哈尔滨已经寒冷如深冬。
我脱下外套,随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面,然后把鞋带松了,也左右踢开。
这不是回到自己家,而是在叶子家。
叶子的爸妈都在国外工作,经年也不会回来几次——有时候是半年爸爸回来,或者过年妈妈回来,因为疏于管教,叶子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性格呢,就是个假小子,不过她成绩非常好,稳稳的学神。
我在她家里,基本比在自己家还要随意。
今天气氛似乎有点不一样,叶子没有跟我疯闹,她今天似乎格外的恬静。
她依然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居家服,像是一只粉兔子,我曾经笑话她是不是因为这松垮的粉兔子居家服,可以掩盖住她贫瘠的身材。
结果换来一顿老拳。
叶子看见我进屋,双脚并拢,两个手抬到胸口,像是小兔子一样,左右晃了一下,然后踩着小碎步跑过来,蹲下去把我的鞋子并排放好,放在鞋架,然后又把我的大衣挂起来。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像是——————像是日剧里面小媳妇欢迎老公回家时候的模样。
呸呸呸!
我心里慌忙呸呸了两下,我怎么能对叶子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叶子娇笑道,“回来啦!我做了牛排哦,还有咱爸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哦。”
东北这边很多哥们关系好到一定程度,都会公用老爸老妈的,言必称咱爸咱妈。
平时我和叶子也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咱爸在国外工作顺利不?”“咱妈给你邮了什么好吃的了?什么美国大杏仁,屁嘞,小市场三十块钱一斤有的是。别骗我,快点把巧克力交出来!”不过今天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这“咱爸”怎么这么暧昧,而且一般夫妻之间虽然也会管对方的父母叫爸妈,不过通常为了区分清楚,在聊天的时候会称自己的亲生老爹为“我爸”,而对公公称呼为“咱爸。”
叶子这句“咱爸”真是生拉硬套,毫无逻辑。
“呸呸!”秦朔又是晃晃脑袋,为什么今天我会考虑夫妻的事情?
我们像是往常一样吃饭,叶子煎牛排很有一套,酱料是叶子自己亲手磨的黑胡椒,还有用番茄打碎,还有七七八八不少奇怪的东西,一起调制的,反正我是不太懂。
牛排超级嫩,酱料鲜美,我吃的舌头都快化掉了!
叶子忽然站起来坐在我旁边,用左手食指在我的嘴唇边上划了一下。
“怎么了?”
“嘴丫子上都沾满了酱料,丑死!你慢点吃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做。”
“我怕以后吃不到了呀!”我笑着说。
“只要你吃,我都给你做。”叶子温柔的说,然后把左手食指放在自己嘴巴里面吮吸了一下。
“叶子,你不是病了吧!怎么今天有点不一样?”我摸摸她的额头,叶子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的吧,正确的打开方式应该是“呸!你还想天天吃,馋死你馋死你。”之后再踢我一脚,这样才对吧。
“叶子,你是不是今天起床姿势不对,要不要重启一下?”
“没有啊!我很好!还有额,我叫梁爽,秦朔同学,请称呼我的真名!”叶子正式道。
“有什么关系?梁爽也是你,叶子也是你,看你瘦的,平胸,哦,今天穿着松,看不到胸,总之像是一片枯叶子,呼啦,我一吹,你就倒了!”
“那你吹呀!”叶子忽然跳到我怀里,嘴唇正对着我。
我低头正看见叶子的嘴唇。
我忽然发现,叶子已经不像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那样,就像一个小子一样,我们认识几年了?
三年?
五年?
不对,可能六七年了?
还是————八九年?
我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眼中只剩下叶子的嘴唇。
不知不觉,这个假小子,已经变成一个姑娘了。
原来,她的身体也渐渐饱满起来一点,嘴唇也微微红艳。
一丝香气钻进我的鼻息。
我忽然发现,叶子今天化了妆,描了眼线,显得眼睛特别大和水灵,还喷了香水。
我忽然就要对着叶子的唇边吻下去。
叶子忽然整个人跳起来,“好哇!秦朔,你这个色狼,老子把你当哥们,好心给你肉吃,供你酒喝,你他妈却想要上老子!”
“啊!”我楞了一下。
“啊!”果然还是被耍了吗,这才是叶子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一下,继续对付盘子里面的肉排。
我不知道叶子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走了!”
吃饱喝足,我们又侃了一会儿大山,我就要撤退了。
刚要穿鞋。
叶子忽然冲过来,一把将我按倒在地,翻身骑在我腰上。
“你又要干嘛!拜托孤男寡女别靠这么紧啊!咱们不是小孩子啦。”
“秦朔。”
“啊?”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看了一个电视剧。”
“嗯。”
“讲的是,男孩和女孩青梅竹马。”
“嗯!叶子,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然后再讲故事,你这样骑在我肚子上,刚吃了五条片牛排,还有两份意面,很撑的!”
“咕叽咕叽!”叶子反而用屁股在我的肚皮上又叽咕了两下。
“有一天,女孩请男孩吃牛排!”
“额!”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女孩开始勾引那个男孩。”
“额,你就是这么干的,所以说女人什么的,最恶趣味了,咱们能正常聊天吗,我觉得你还是个小子比较好。”
“听我说。”叶子皱眉。
“然后那个男孩刚有行动的时候,女孩忽然跳开了,说,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额!”我不知道怎么接茬。
“你知道电视里那个男的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你想当谁老子啊,今天先从老婆做起吧,然后就把那个女孩按倒了。”
“额!”我继续进入无限“额”循环模式。
“你说,你怎么就不按照剧本走呢?”
说着,叶子一把把自己的兔子服剥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子这厮下面居然没有穿邦茨!然后她的上身,我擦不是飞机场吗,什么时候这么波涛汹涌了!
目光温柔如斯,仿若燕翎剪水。
“秦朔,我喜欢你。”
“明人不说暗话,我,能做你女朋友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逃出的叶子家。
心里又想起一个笑话:你不是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在撅了梓馨之后,把叶子也伤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像梓馨那样火辣的表白,也决然想不到叶子是经过了怎样的心里挣扎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我却将她们的自尊撕个粉碎,而我这样做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是,禽兽不如啊!

晚上还有,桃花朵朵玉蹄翻。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三:桃花朵朵)
两个衙役拿出麻绳,也在盐水桶子里面浸泡,这麻绳之内,有牛筋和发丝缠绕在内,用盐水泡过之后,非常紧和结实,就算曹毓慧的武功还在,也未必能够挣脱。
衙役将麻绳中段狠狠压在曹毓慧的后颈上,之后绕过曹毓慧的一对腋窝,狠狠一扯,再将她的大臂死死绑在了木架上面。
“哦!”曹毓慧虽然咬着牙关,可是还是未能熬住,粗粝的沾了盐水的麻绳在腋下柔软的皮肉上碾过,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欺凌感。
上身绑好,两名衙役一把将曹毓慧的下衣衬裤剥落下去,又拎着一条细细的木登,架在曹毓慧的腹部下面,令她两条腿夹着木凳子两侧,长条木凳子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一边对着曹毓慧的肚脐,高的那一边将她的下身挺起来。
将曹毓慧的臀瓣挑到整个身子的最高点。
因为是一双大腿的大腿根儿夹着木凳子,因此两条臀瓣大大分开,两股之间的菊门和花穴完全无法遮掩,一丝丝的凉风垂在股间,曹毓慧只觉得便门发酸,差点尿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羞耻,她的全身都微微发颤,牙关也发出咯吱咯吱的打架声。
“原来红缨女侠三娘子也知道害怕害羞!”
曹毓慧知道不论说什么都是徒增羞辱,索性咬住牙关,闭口不言。
“桃花朵朵六十道,每一道都需得大声呼错,你,听懂了吗!?”安如泰山,坐在县令摇椅上的大老爷冷冷的说道。
曹毓慧微微颔首。
“啪!”臀尖猛然遭了一板!
“啊!”曹毓慧奋力扭过头,怒视衙役。
“看老子干什么,郡公老爷问你话,你敢不答?!”
“是!”曹毓慧知道自己理亏,大声答了一声。
“啪!”又是一板!
“是什么,这点教养都没有吗?”
“咯吱!咯吱!”曹毓慧奋力咬了几下牙关,将心头无数的反怼话语憋了回去,她知道此时反抗,无异于自取其辱,只得道,“是!本女侠————”
“啪!”
“啊啊!”这一记板子抽的奇重!
“本女侠!本女侠,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一个法外之徒!不尊律法,胡乱杀人,信手伤及兵丁,你装什么替天行道,你是谁的女侠?”右面的衙役喝骂道。
“是!”
曹毓慧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训斥过她,但是板子在臀上悬着,她也不敢多言,只得道,“是!本————三娘知错了!三娘听懂郡公老爷的话了!”
“哼!”郡公老爷鼻腔里面微微哼气,摆摆手,“开始用刑!”
曹毓慧暗暗骂自己不知好歹,多挨了好几记板子!
两个衙役这才正式的站在了曹毓慧的身子两边,其中一个衙役——左手边的那位,竟然是李三爷亲自持这竹杖下场上刑。
曹毓慧心中暗道倒霉,上午在山林中械斗,曹毓慧仗着轻功高超,林间树多,一遍唱着歌儿,一遍戏耍这李三爷,还杀伤他手下许多兵丁。
一会儿估计屁股要惨了!
右边的衙役,却也并非是这个县衙的当值衙役,而是李三爷手下的一个兵丁,可见李三爷权势无两,在这武鸣县已经是只手遮天,那兵丁长得壮如虎牛,一双怒目,犹如铜铃,两只大手,骨节粗壮,犹如老竹。
李三爷和那兵丁手里各自拎着一条刑杖。
七国的刑律要求并不一样,每个县衙都有自己的刑杖,秦历虽然要求统一,但是偏偏在刑名法术方面比较严苛,鼓励县衙创新刑律。
这武鸣县的刑杖,自然也是独有。
选取武鸣县后山超过十年的白桦树,单取其一寸厚的树芯一条。
再取毛竹,以烈日,盐水,辣子,童子尿,三泡三晒,几经硝制,一层层一片片裹在木芯上,用柳丁铁丝固定结实。
这做成的木杖,虽然看似只有鸡蛋粗细,可是内芯十分厚重结实,几乎与铁棍相似,可是又兼具竹杖的韧性,抽在屁股上,那是又重,又痛,痛入肉髓,却难伤性命,因此又叫做铁毛竹。
李三爷将这铁毛竹在手心里抖了个花,轻轻放在曹毓慧的背腰处。
曹毓慧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儿裹着胸前,而肚兜儿后边只有两条线绳拉着,从背上俯视,曹毓慧跟一丝不挂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腰肢极为纤细,常年习武,使得她的腰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即使是绑在刑凳刑架上,腰肢略微扭曲的姿势,依然可以看到腰线上紧致的肌肉线条。
樱国女子自幼都要练习骑马,曹毓慧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因此她的大腿根部,和一对臀肉都极为饱满发达,犹如两片雪丘高高耸立,寻常时候,这对丰盈弹性十足到爆的臀肉腿根,可以给曹毓慧带来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让她轻易越上几米高的围墙,冲上五米高的城楼,在对敌的时候,这饱满的臀肌可以让她的侧踹腿力极为强大,往往一记弹腿便可以让一名七尺壮汉直接休克倒地,修长的大腿更是为她的轻功带来极大加成,在密林之中,行动比猿猴还要快,比松鼠更加灵活,连李三爷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被她耍的团团转。
可是在这公堂之上,剥去下衣,裸责光屁股板子的时候,这对饱满丰润的臀部,却给她带来了极大困扰。
过于健硕的臀肌使得两片臀瓣略向两边分开,臀沟之内私密之处,完全无法遮掩。
高高挺起的两片丰润臀肉,使得落板子的时候非常容易,根本不用瞄准,就可以下下入肉,过于丰满的臀肉使得臀面面积极大,即使刑讯者随意汇集,棍梢也不会打出头。
可是事已至此,曹毓慧知道自己毫无回转的余地,只得咬住了牙关,等待刑罚的降临。
李三爷手里的铁毛竹顺着曹毓慧的背腰慢慢下滑,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肌肤上游转,一直游到了她臀峰最饱满之处,这才高高扬起铁毛竹,双臂一角,狠狠抽下!
“噗!”
第一道竹板,几乎毫无声响,整个咬紧了曹毓慧的臀峰之内,棍梢完全陷进臀峰里面。
“嗯?”
在第一个瞬间,曹毓慧几乎没有知觉,千分之一秒的疑惑之后,曹毓慧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
她嘶鸣着拼命的将自己的左臀高高耸起,再奋力的落下,之后左右扭动着两片丰满如脂如膏的丰满臀翘。
“啊————好痛,好痛!”她奋力的扭动和惨叫着。
从前,因为习武偷懒,也曾被师父打过屁股,因为学习马术,也被教官抽过大腿里子,因此学术,也被官署的少师打过手板子,就在刚刚,也被打了耳光和手板子。
可是,跟这一记屁股板子比起来,那些都是毛毛雨,都不算是上刑!
这一记重板,深深咬紧曹毓慧的皮肉里面,若是寻常的少女少妇,肥软的臀腿里面一半都是脂肪膏腴,这屁股板子挨起来,可能还没有那么难熬,可是曹毓慧那一双臀瓣,虽然看上去暖如文玉,细如羊脂,可是s实际上只有外面薄薄的一层柔软脂肪,再往下都是常年习武练就的饱满臀肌,一条条弹性十足,结实弹滑,健硕流畅的女体臀肌被铁毛竹一抽,顿时犹如被烧红的烙铁整个按进去一般撕心裂肺。
“我让你一刀斩,两刀雷!”
“啪!”旁边犹如虎牛一般壮硕的兵丁假扮成的衙役呀高高抡起铁毛竹,狠狠抽击下去!
“啪!”他的功力没有李三爷深,这一板子,并不像是李三爷那样,平平整整,抽咬进曹毓慧的臀肉深处,而是斜着一板子,从曹毓慧的左侧臀尖一直抽到右侧臀底。
虽然没有那么凶狠,可是对于裸着臀翘腚门遭受裸责拷打的女侠来说,这两道板子其实并无不同!
因为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曹毓慧的耐受极限。
“啊————”
“嗷嗷!”她又一次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耳边却又响起了一声宛如雷戟的冷笑,“女贼楚三娘,未曾呼错告饶,这两板子,重新打过!”
“不要!”
“不要!”曹毓慧猛然抬头,带着哭腔,摇着头!
足足有六十记,如果每一记都这样责打,曹毓慧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腚儿会变成怎生模样!她又是否真的能熬过这些刑罚。
她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莽撞了!
果然,这刑罚没有那么难熬,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定,天真的以为她可以轻易的咬紧牙关就能够兵不血刃,救下来王翠仙母女。
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现实远远比想象中要残酷多了!
“啪!”
李三爷得令,毫不犹豫的再次抡高了铁毛竹,凶狠无比的抽了下去!
他虽然是个恶棍,但是带自己手下的兵事很护短的,今天叫曹毓慧杀伤了七八个,又被戏耍一顿,怎能不恼火,如今仇敌被剥的犹如待宰的小肥羊,绑的犹如等待上烤架的小母乳猪,无助的像是一条脱了水,光溜溜的小鱼苗,一对丰满软糯的肥臀,就这样毫无遮掩,毫无反抗之力的绑在自己的眼下杖前,李三爷几乎是运足了功力,毫不留情的抽打曹毓慧。
“啊!”板子跟上一道只差了几毫厘。曹毓慧狂叫一声,奋力扭动娇躯,“三娘知错了!”
好歹在,这一次她没有忘记呼错告饶!
“知错?”虎牛一般的汉子狞笑一声,又是高高扬起铁毛竹,狠狠抽下去!
第二次打,他的手法精确多了,毛竹的尖端准准覆盖了曹毓慧右臀的臀儿尖儿上,直接将那臀尖尖抽的削了下去!
“哇啊————三娘不敢了!”曹毓慧痛得连番求饶惨叫。
这一声三娘不敢了,一般是因为郡公老爷要求呼错告饶,另一方面是真的疼!真的太疼了!如果不是因为心中还有一丝的清明,保持着灵台的一点点意志,她早就崩溃了!
“不敢?”三爷的脸上露出嘲讽的讥笑。
“啪!”重板狠狠抽下!
三道铁毛竹在曹毓慧的臀边儿上留下一排厚厚的板子印儿,其中间的两条因为重叠,已经开始有血渍从细嫩如无的毛孔里面浸透出来,而这宽宽的,连在一起的三道板子印儿的两边已经逐渐隆肿起来,板花中间的平处也逐渐变成青紫色和满满结出肿块。
“嗖————啪!”虎牛一样的壮汉继续抽击。
李三爷是抽进肉里,三分皮子七分肉,而壮汉则是完全抽打在皮肉上,这曹毓慧的两片臀瓣这一刻犹如遭受两种完全不同的责打,一边是一块块的青肿,之后一板子下去,将肿块打的碎散开来,又凝结成新的肿块,每一记都像是排排坐一般,犹如码金条一样,在那臀瓣上整整齐齐的码出一排排的紫青色板花,这板花从曹毓慧的丰臀尖俏处,一直抽到了大腿根上。
“嗖————啪!”抽到大腿根那一记铁毛竹,几乎痛得曹毓慧无法呼吸,整个倒吸一口冷气,却吐不出去,险些憋昏过去,只觉得大腿根几乎要被那铁毛竹抽碎了一样。
“我错了!三娘错了啊!饶!求饶打!啊!”曹毓慧痛得语无伦次,在刑架上拼命的扭动那诱人的娇躯,细腻的后背汗如雨下,将薄薄的肚兜子都打湿了,随着她左右晃动,肚兜子里面的两条白兔,也是呼之欲出。

可是曹毓慧所有的神志都被屁股上一波波犹雷电脉冲一样接连不停的剧痛袭击着,根本顾不得羞涩。
“我让你一刀斩!”
“啪!————”板子狠狠抽打。
“啊——-啊啊!我知错了!”曹毓慧的头发左右晃动。
“呸!我让你两道雷!————啪!”板子继续抽落。
“三娘不敢了!”曹毓慧疯狂挣扎。
“啪————我让你三刀斩魔。”壮汉喝骂着,手里的板子却丝毫不见怜惜。
“啊!————不要打了!三娘再也不敢了!————哇啊啊————”曹毓慧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眼睛里的金豆豆像是决堤了一般喷涌出来。
“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挺狠吗!————啪!————四道杀鬼斩贪佞,你斩谁啊!你还斩不斩了!”
“不————不!”曹毓慧哪里还有力气跟人顶嘴,忙不迭的叫着,“不斩了!不斩了!饶了我吧!饶命啊!三娘知罪了!”
“啪!”不论曹毓慧如何求饶,连番的板子抽打不停,两片熟透的丰满大蜜桃一般的臀瓣像是两条波浪,被抽的上下翻飞。
“啊!————不要!我要死了!饶了我吧!杀了我吧!”
“想死?”
“啪!”又是一记十足十的狠揍————“哇————啊啊!”接连的就是曹毓慧惊恐的鸣叫声。
这一记,是李三爷打的,他从曹毓慧的左边臀峰,一直抽到大腿根,这回而,又从臀峰又再次将她的光腚儿轮了一边,那暖糯的臀皮犹如被牛犁了一边的雪地,上面布满了一层层均匀的肿起来的红色褶皱,每一片褶皱之间,又有隆重的青紫色肿块。
犁一边需要打十板子!
“啪!”这已经是犁第三遍了,许多肿块都被抽的血丝点点,铁毛竹还是下下入肉,板板见血,毛竹抽下去的一瞬间,被击打的部分深深陷下去,两边的肉肉被挤压得抬起,两侧便立即留下两条深紫的板檩子。
“你不是一曲纤歌,屠戮不绝吗?”李三爷抽着板子,狞笑着逼问,“怎么不唱了?”
“三娘————不敢!”曹毓慧奋力求饶,告罪着。
“你不是万点璎珞,饮贪佞血吗?”壮汉也冷冷的讥讽道,“怎么不唱了!?我看你这光屁股上倒是万条檩子,皮开肉绽,血丝横飞!”
“三娘——不——敢了!”曹毓慧只是机械的求饶,告饶。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不————不要————不要打了,杀了我吧!”
“想死啊!”李三爷狞笑一声,这已经是曹毓慧第二次求死了,在受到这样恐怖的刑责的时候,很多女犯都会寻死觅活,“可惜了!我就是要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
“啪!”
“啊啊————三娘————啪!————你是谁三娘!你就是个贱婢!”壮汉狠抽曹毓慧的光溜溜的屁股。
“啪!”
“是————三娘——知错!”
“啪!”
“三娘——不敢了!”
不管壮汉喝李三爷如何板责,将曹毓慧抽的死去活来,她也绝不肯自称“贱婢”二字。
“啪!”五十九!
“啊——啊——啊啊!三娘——-知道错了!”
“啪!”六十!
“咯吱!————咯吱!三娘————知——错!”心中一直计数,曹毓慧知道刑罚结束,全身一松,软倒了下去。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犟种。”武鸣郡公沙哑的声音冷然想起来,“本就是女贼,自己叫一声贱婢,很难吗?给我加十板子,单抽腚门子。我看她叫,还是不叫。”
“大人,女犯晕过去了!”
“泼醒了。”武鸣郡公毫不在意,“这个叫三娘子的女贼子,身子骨挺着呢,打不死,不像那林家的小贱皮子,上了木驴捣弄两下就没气了。”
“是!”一瓢冷水,狠狠浇泼在了曹毓慧的面颊上。
将她惊醒!
我!
我在哪!
我怎么了!
是了,我是在熬那四推七问的酷刑。
桃花朵朵,六十道屁股板子,应该已经熬过去了吧!
“继续,加十记,单抽腚门!”一个衙役传令呼和道。
“什么?”曹毓慧惊呼一声,“不是说只有六十吗?”
“哼!”武鸣郡公嗤笑一声,“在这武鸣,我就是法,我说六十就六十,我说八十,就八十!打!”
李三爷冷冷一笑,横着抡起铁毛竹,对准曹毓慧的腿根,狠狠抽了过去。
铁毛竹的尖端瞬间剥开她本来就微微向外扒的臀瓣,杖尖狠狠扫在曹毓慧的菊门上!
“啊————嗷嗷!”她痛得像是被刺穿一般惨嚎出声。
“啪!”旁边虎牛一般壮硕的汉子也接连抽了过去!
“啪!”
“啪!”
两边的铁毛竹狠狠抬起,重重抽落,曹毓慧的菊门处没有一丝遮掩,几下板子抽下去,便抽的菊花绽放,血丝飞溅!
连续十板抽完,一个衙役拎着曹毓慧的头发,强令她看向郡公老爷。
“说,自己是贱婢!”
“咯吱!咯吱!”曹毓慧咬着牙关,心中犹疑不决。
“说不说!说不说!”衙役凶狠的晃着曹毓慧的头发,喝问道。
“再加十板子!打到她开口!”武鸣郡公丝毫不在意曹毓慧的态度。
“不!不!”武鸣郡公毫无人性的话语,和冰冷如石的态度,终于击碎了曹毓慧最后一丝内心防线。
“不要再打那里了!!”
“我!我说就是了!
“贱——贱————婢!知错了!”
一句话说完了,曹毓慧整个人再次瘫软,仿佛这句话,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

“投票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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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时空读取器(磨刀石) 101/23266无限流,计划看齐,雷云风暴大神的《零》,暂坑。
3七国传说一(美琪篇)202/43518暂坑。
4真实历史系列——桃花源记19/3821暂坑。
5护花使者 114/23700无限流,阶段性完结。
6真实历史系列——梦回西周 128/18460完结,计划补番。
7大汉婉歌131/41488完结第二部筹备中······
8玉掌镇三江1327/331038完结,补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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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啊……术业有专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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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众望所归,今天会更一个哦,并打脚心图。

莲池圣女:几年过去,貌似我已经写不出重口味的了[表情] (2019-04-01 09:38)

不!你可以的!

莲池圣女:不过我能写出搞笑型的,绝对不会觉得sp戏份少而且合情合理[表情] [表情] (2019-04-01 10:06)

重度到搞笑,sp文的必经之路,你已经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莲池圣女<blockquote class="blockquote3"><div class="text" style="padding:15px;"><a href="https://bbs1.gudicn.com/u.php?username=psw2697&quot; target="_blank">psw2697</a><span style="color:gray ">:</span>重度到搞笑,sp文的必经之路,你已经走在了时代的前沿。<span style="color:gray "> (2019-04-01 11:08) </span><a href="https://bbs1.gudicn.com/job.php?action=topost&amp;tid=101516&amp;pid=2147280&quot; target="_blank" onclick="return checkUrl(this)" id="url_6"><img src="https://bbs1.gudicn.com/images/back.gif&quot; border="0" onclick="if(this.parentNode.tagName!='A'&&this.width>=700) window.open('https://bbs1.gudicn.com/images/back.gif&#39;);" style="max-width:100%;max-height:100%;" onload="if(is_ie6&&this.offsetWidth>700)this.width=700;"></a><span style="display:none"> p[:%Ck"$7 </span> <br></div></blockquote><span style="display:none"> >7Q7H#~w </span> <br>谢谢,不写个一小半是不敢首发的,我怕大家看到自己挖坑不填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不存在的,如果古代用我的脸皮糊城墙,那将万剑不穿,炮弹拐弯,固若金汤。

日常顶贴,必须伴随着日常更新。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四:金莲玉蹄)

秦国的崛起一共分为五个阶段。
1秦朔太子在曹毓慧的帮助下逃出樱国。
2宫斗不休,杀兄证道,成就大帝之位。
3整顿朝纲,朝政清朗。
4游历江湖,结交武林豪杰,整顿基层酷吏。
5建立铁军,屠灭樱国,武力震慑七国,成为天下霸主。
这个时候,正是第四个阶段,秦朔大帝刚刚整顿朝纲,统一国内力量,就有江湖传言,秦朔大帝武艺高强,打算一统江湖。
上行下效,秦国境内各衙役对女侠们的捕捉,以及刑罚都从严从重!
武鸣郡公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道,“继续,下一道,金莲玉蹄。”
“是!”
李三爷拱手,另一个衙役唱诺,“下一道,金莲玉蹄,本来是二十道,因为是女侠,加至四十道。”
这道刑罚的名字叫做金莲玉蹄,其实并非胡乱起的一个附庸风雅的名儿,而是具有非常的深意。
莲花柔软而白净,花片单薄软嫩,就如少女的脚丫,莲叶饱满圆挺,恰似一颗颗润泽的脚趾尖,莲藕洗白香甜,正如女子纤细的小腿。
而蹄子一般泛指牲畜的足部,因为比较厚实,故称蹄子。
这道刑罚的言外之意,便是要将少女原本单薄细软的足心,抽打的肿胀如蹄,而少女白净的光脚丫即使是肿胀之后,依然皮薄馅嫩,犹如刚刚抛光磨好的新玉,因此叫做玉蹄这刑罚便是十分狠辣,要将女子剥软香糯的莲足,活生生抽重成为青肿玉蹄的模样。
曹毓慧完全没有想到,这刑罚竟然上一道接着一道,中间半刻的休息也不曾给,怪不得王翠仙的娘亲王氏一个三十大多的少妇都抗之不住,曹毓慧双手撑着木架,想要将上身略微的直流起来。
可是刚刚一用力,手就抓脱了,也是了,刚刚受完了刑罚,她的身体一时间还没有什么力气。
不过,就算真的挣扎着站直了,跪直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她的身体刚刚受到了沉重的板子责打,屁股上还渗着血珠儿,手心手背儿也被竹片抽的皮开肉绽,哪怕是稍微动一下手指,都疼的倒吸冷气,更别提能用手心撑住地面了,她四肢都缠绕着三十斤中的玄铁手铐脚铐,最终,曹毓慧只能徒劳的颤抖了两下,之后这个堂堂女侠就颤抖着被人抓住了两条光脚丫。
那个壮如熊虎的健硕兵丁身体的确是强壮,但是将那么沉重的铁毛竹用足力气,连续挥动五十记,也想当吃力。
李三爷依旧在堂上,剩下的刑罚,都由他主持,对面则是换了另外一个兵丁,这个兵丁,不如那壮硕兵丁的身材魁梧,身高大概一米八不到,不过身体的线条特别流畅和有力量!
懂行的都知道,这种身材体格的人,如果经过专业训练,远远比只是身材粗犷的人,更加有力量。
两人走近曹毓慧,抓住她的双足,一左一右。
放在眼前细看了看,之后冷笑一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常年行走江湖的女侠,足底都多少有些粗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红缨女侠三娘子,倒是生了一对漂亮的美足,柔弱无骨,细皮嫩肉,比王族帝女还要细嫩几分,不知道能不能抗打!”
“是喽,这女子的脚心,没有丝毫汗渍异味,便已经是上品,这三娘子的脚心还有些淡淡的花香,夹杂着一些女儿家的体香,没想到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处子。”
听闻两个臭男人肆意谈论自己的光脚,曹毓慧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
两个打手自转过身去,从刑架上面抄起了一把戒尺。
说是戒尺,那自然长足了一尺,握把的地方,都用抹布层层缠好,戒尺的表面粗粝,不知道是哪年涂的漆色,已经层层剥落,露出里面黄檀木芯特有的树纹,有着非常古老沧桑的既视感。
“魏七儿。”
李三爷一摆手,示意他先动手,魏七儿也不客气,抡起了戒尺,对着曹毓慧的足心狠狠抽打下去。
“啪!”一记戒狠狠的嫩抽在曹毓慧的右脚心上。
“嗷嗷!”
曹毓慧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人被抽打光脚心,戒尺横着落下,覆盖了她脚掌的前端,曹毓慧惨叫着,双脚的脚趾都拼命的向内扣去。
不知道抽在什么穴位上,剧痛像是潮水开闸了一般疯狂的涌出来!
“好痛好——啊!”声音竟然戛然而止——这女侠竟然昏死了过去。
李三爷冷笑一声,“我还道是怎样刚强的女侠,原来也不过如此。”
一个打下手的衙役立即舀起来一瓢冷水,对着曹毓慧白生生的脚底,一瓢浇了下去!
“喔哦————”曹毓慧一声呻吟,悠悠转醒过来。
“可能只是因为她脚丫特别敏感,又挨了很多刑罚,精力不足。”
李三爷点点头,早就接过侧堂递过来的一碗烧好的姜汤,掰开曹毓慧的口腔,给她灌了进去。
虽然姜汤入口辛辣,可是里面加入了一些红糖,喝起来甜丝丝的,曹毓慧张开嘴,贪婪的吮吸着汤汁这也是身在地狱的唯一一点慰藉。
李三爷并未放肆她多久,很快就将剩下的半碗姜汤拿走。
曹毓慧腹内有了暖烘烘的姜糖水,人也精神了许多,稍微模糊的泪眼之中,也有了几分神采。
魏七儿再次拎起来戒尺,对着曹毓慧的脚心抽了下去!
“嗯————”曹毓慧屏住呼吸,全身绷紧用力。
鼻腔之中艰难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鸣,可是即使到最后,还是未能忍住,最重张开嘴巴,“哇”的一声惨叫了一声出来。
魏七儿抓握住曹毓慧的脚丫,粗粝二拇指在她光溜溜的脚心上使劲搓揉了两下,那白白嫩嫩的脚底上,因为戒尺戒打,俨然出现了一条单色的红色痕迹,正是自己刚刚打出来了、
曹毓慧一声惨叫过后,马上紧紧闭上了嘴巴,可是一波波难以抵抗的痛楚依然在脚底上慢慢蔓延,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即使是闭上了嘴巴,感受到魏七儿的粗粝手指,在自己的光脚心上狠厉搓弄,她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曹毓慧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脚心竟然如此敏感!
魏七儿粗鄙的错弄了几下,大手将曹毓慧的脚背托住,之后又是狠狠一记戒尺抽下!这一次,戒尺落在她的脚掌心和就这么拎着曹毓慧的脚掌更加偏上的位置抽击,痛得她不断扭动着光脚,樱国少女的玉足比别国女子要更为纤软,足弓更加高挑,脚趾也极为灵活,这一记戒尺抽下,曹毓慧的光脚不但左右晃动,上下微微颤抖,上面更是逐渐变得清白色,出现了一道略微鼓起来的痕迹!
“啪!”
“啪!”魏七儿又是接连的两记抽打,每一下都打在曹毓慧的脚掌前端,给她带来痛不欲生的感觉。
李三爷半天都没有出手,他静静的观察了曹毓慧一会儿,之后也学着魏七儿的方法,将曹毓慧的光脚丫拎到面前。
不得不承认,很多女子花容月貌,却五短身材,有的四肢修长,腰身曼妙,却脸型刚硬,有的优点兼顾,偏偏脚丫生的很丑。
曹毓慧的确是一个几乎没有缺点的女子,她不仅面容之美七国文明,就算现在带着面具遮住三分之一的面庞,却依然让人心生怜惜,她身子修长,四肢结实漂亮,就连这双玉足的模样,也几乎复合任何男子的喜欢类型,更任何任何一个少女的期颐幻想。
她的脚踝纤细如锥却毫无棱角,柔和的曲线从脚踝蔓延到足背,脚背的形态隆起,曼妙修长,从拇指的角度看去,犹如一道琅琊新月——不光是那诱人的曲线,连颜色也是新月般的莹白之中,透着浅淡的暖黄,因为皮肤机理太过于光滑,即使捧在眼前细细观赏,也见不到一丝的褶皱,光洁的肌肤就像是轻度抛光的铜镜,甚至微微泛着光彩,从小脚趾的方向赏玩,细腻短巧的小脚趾像是一条剥去皮儿的小龙虾,慵懒的弯曲扣在脚掌心上,虽然修长纤细,却肉嫩滚滚,触手温和细嫩,其余的脚趾也都一颗颗,排排坐一样并拢在一起。
脚趾背儿上,一个个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磨的光滑干净,像是十片最顶级的冰种透明翡翠片儿抛光好了,贴在一颗颗像是葱根一样白净的脚趾尖尖上面!
毕竟是挨了戒尺的戒打,这五颗我见犹怜的嫩软脚趾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而疼到发抖,还是因为自己娇软的光脚丫在男人粗粝刚硬的掌心盈握而带来的无助感而发抖,又或者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只能任人责打宰割的对未知的恐惧才发抖。
李三爷也像是魏七儿一样,粗粝的手指按在了曹毓慧的脚底上。
“啊!”曹毓慧不由得一声惊呼。
这种光露的脚心被男人肆意捏玩抚弄的感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她全身都忍不住酥软发抖,不知道李三爷这个冤家对头会怎样责罚自己的光脚。
李三爷的武功远远高于其他兵丁,即使是曹毓慧武功未废去,都未必能够轻易击败他。
粉嫩脚心的敏感触感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李三爷的拇指更加粗糙,常年握着兵器练就的坚硬厚重的老茧就像一块粗糙的沙石在曹毓慧的足底使劲按弄,左臀还疼的像是里面有小刀在划,不久前,曹毓慧受到李三爷和那个壮汉的拷打,壮汉虽然下手狠辣可是力量全打在皮子上,看着青紫斑斓,皮开肉绽,可是运动呼吸,现在臀面上只是火辣辣的像是坐在火山岩一样有点灼痛而已,可是李三爷那五十记,每一下都像是老牛犁地,板子的劲道深深投进臀肉,身子微微一动都会痛不欲生。
曹毓慧绝对有理由相信,即使是不盈一握的光脚方寸之地,李三爷也绝对会想到最狠的办法让自己疼的哭出来。
李三爷忽然咧开嘴,冷声笑了一下,“你不会是樱国女子吧,大秦的女人,脚心都是平平的,这么高的足弓,非常少见啊!”
他并没有跟曹毓慧多说,这时候,樱国和秦国还没有完全开战,倒也不会因为她是异国人而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特殊对待,犯了秦国的刑律,就按照秦国法度责罚,本该如此。
李三爷左手一紧,曹毓慧就感觉到自己的娇足犹如被两片铁钳钳住,本来就形态纤细的脚丫被挤的更窄了。
李三爷右手扬起,一尺长的厚重戒尺狠狠抽了上去,戒尺顺着曹毓慧足底的长度抽下,戒尺尖直接抽在了她的足弓最深处——“啪!”的一声脆响。
“啊!哇!————嗷嗷!”曹毓慧顿时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单薄的脚掌心哪里禁得住这样死命的,一五一十的重责啊!
“啪!”又是一记!
“不————嗷嗷!”曹毓慧才刚刚来的记喊了一个不字,脑海就被疯狂一般的剧痛所淹没了!口中剩下的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嘶叫,眼睛只剩下一个动作就是飙泪,头只有一个动作就是摇晃,身子只剩下一个动作就是扭动,脚丫也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在那铁钳一般的大手之中,在非常有限的区间内不断地上下翻飞。
“啪!”李三爷这种打法并无特别,就是特别狠,特别重,每一下都运足力气!
“啪啪啪!”
旁边的魏七儿也连续的抽打不停!
一记记,一条条,曹毓慧的脚丫并不算是特别小巧那种,常年习武的她生的一对形态娇美的羞足,虽然比之寻常的仆妇的大脚板要小一点,却要比寻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翠要厚实,绵软一些,比之那些有练过弓马功夫的樱国帝女也要更为纤长一些,可是即使如此,其长也不过半尺,脚掌最宽处也只有二寸许,那戒尺是黄檀所硝制,长足一尺,宽一寸半,厚半寸,表面积足足比曹毓慧的脚心还要打上很多,这一记戒尺抽了下去,几乎将她整片脚底都覆盖其中!
毫无遮掩,每一下都几乎抽满。
无法躲避,玉足在人家手心,人为刀俎,只能任凭搓扁捏圆,任意责打!
横着抽脚掌,足跟,足弓的嫩肉。
竖着抽脚心,整片光脚底,连带脚掌和脚掌根部一同责打。
即使如此小巧玲珑,粉嫩生香,精雕玉琢,惹人怜惜的一对赤足,李三爷和魏七儿这两个心狠手辣的兵士也完全无一丝爱惜,每一记都下手毒辣,换着花样和手法,各种刁钻的角度和大力,狠狠抽击!
握住在手心里,使得她不能挣扎的狠揍,使得这少女的脚趾像是五颗玉球,不断的晃动,收紧,叉开,摇晃。
曹毓慧的脚心天生敏感,对疼痛的忍耐更是远不及屁股,每打几下,她便会全身不动,休克过去,李三爷却丝毫不留情,直接一瓢扎冷的凉水浇在她的光脚心上,将她激醒,之后在那宛如刚浣洗过,挂着水珠儿,晶莹剔透的足心上继续狠抽。
也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地面上抽,就任凭曹毓慧光脚乱颤,左右蹬动,可是不管怎么逃,每一次都躲不过准确的抽击。
在水线的滋润下,她的足心更加光滑柔顺,就像是涂了一层精油,而戒尺戒打在有水的光脚心上面,那就是打水板儿,绝对比只打光脚更疼更苦。
两人提溜着她足腕之间的玄铁链子,将她的一双小脚儿悬吊在空中,戒尺从上到下,一下下不断的扇着她的脚底板,像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芭蕉扇叶上,将她的光脚片子抽的不断晃动。浇过的冷水还未干透,水滴顺着她白玉般的透亮微尖的脚趾尖端滴滴滚落,就像是刚刚洗好的葡萄粒还在滴水,打水板实在是太痛苦!曹毓慧不得不让自己的意志更为坚定,咬住牙关,甚至都不敢再昏死过去!
单薄的足心在这毫不留情的虐·打之下,像是充了气一般慢慢肿起来,一点,两点,在曹毓慧无助的挣扎,咬紧牙关的颤抖,咬不住之后奋力张开嘴巴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足足四十记戒打过后,这对我见犹怜的光脚底已经肿胀了足足半寸多厚,表面依然是洁白如玉,可是若拿近处细细亵玩观赏,就会发现那白皙的脚心内无数青紫色的肿片和横七竖八戒尺边沿交叠形成的朵朵戒花儿。

莲池圣女见过的最适合写重度的大神了,几时写个欧洲中世纪审判女巫的<img src="images/post/smile/default/10.gif"><img src="images/post/smile/default/10.gif">

有求必应,人称及时雨就是我,刚下了一些欧洲女巫时期的文献在看,抽空可以写一点,之前还写过一个暗黑破坏神同人。

wnaca:[表情] [表情] 发表于: 20分钟前,哇,第一这么近发现楼主 (2019-04-02 08:42)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四:青葱红酱,玉山青黛,莲叶翻飞,虎豹嬉春。)

如果说有地狱那么武鸣县绝对是其中的一层。
暴雨未停,一驾马车缓缓进了武鸣县内。
武鸣县已经封城,这马车是如何进的城,已经无人知道。
马车慢慢停在了一架木驴旁边。

1 个赞

下来了一个劲装男子,劲装涂了桐油,泼水不侵入,男子看着木驴,略微摇头,“酷吏害人,这女子一看就是清白的,不知怎的就给上了如此大刑?”
“公子,你如何知道这女子清白,说不定是个十恶不赦的荡妇!”车帘子掀起来,一个娇憨的女子糯声道。
劲装男子转头,看向那个女子,“碧儿,因为我就是天下第一的清官儿,一个人有没有罪,是不是清白,我一眼就看得出。”
女子从车里出来,探了一下木驴上的女子的鼻息,道,“没气了。”
劲装男子摇摇头,忽然踏上木驴,一手托住女子的后庭,轻轻将她从木驴上面摘了下来。
这女子轻若无骨,也就八十斤不到,身子绵软如絮,劲装男子的真气护着女子的后庭,她的后庭被木驴的木柱穿刺,肛肠已经松软,如果直接拔下来,肠子都有可能从后庭拔出来。
“这武鸣郡的县令,我必杀之。”劲装男子淡淡道,话音不大,也没有发狠,但是任何人听了,都会有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竟然如此狠辣,对一个无辜少女,用此酷刑。”
碧儿看了一眼木驴,才知道为何公子动了杀意,那木驴中间用来桶刺下身的两根木棍,并非是寻常木棍,前面的一根,足足有鸡蛋粗细,别说是这个一看就是刚刚破身的少女,就算是三四十岁的狼虎少妇,甚至是阅人千百的窑中姐儿也绝对扛不住这么粗的刑具捣弄,更别说那鸡蛋粗的木棍上面一圈圈的缠绕着麻绳,麻绳的缝隙里面,还镶嵌满了粗硬的短猪鬃,而后庭那根木棍,也足足有黄瓜粗细,上面也是雕刻着很多凸起的木瘤,而前庭木棍长已经超过了三十公分,后庭的也超过十五公分,寻常女子前庭的内壁长度一般也就是二十多一点,后庭一般也不会超过十公分,这种规格的刑具,远远超过了人体承受的极限,这根本就是把人往死里折磨。
公子怜惜的抱住了这个已经失去鼻息的女子,周身大穴对准了女子的穴道,以对穴之法,慢慢将真气渡了过去。
半刻,一刻,女子苍白的脚趾慢慢动了一下,两下。
“啊————”她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极为低微,却十分凄凉的哀鸣。
“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公子温和的抱着这个可怜的,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用一种极为魔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说着。
女子渐渐平和了下来,她泪流满面,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好痛,我已经,我已经,我,我已经残花败柳,我,我,公子救我我,我无以为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如有来生,贱婢用三世童贞还你救命之恩。”这女子聪慧异常,知道这男子将自己从鬼门关里面生生拉了回来,可是她一个文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公子锦衣华服,估计不缺一个洗脚丫头,而自己虽然略有姿色,可是已然是残花败柳,下身被上了大刑,就连最下三滥的窑子,都懒得收自己。
男子轻轻环住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温和道,“这样温柔的女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你从前的苦难都已经过去,我不一定能承诺娶你为正妻,但是会永远留你在身边,怜惜你,爱护你,尊重你,不准任何人再欺辱你,我不能给你华服玉食,但是永远让你衣食无忧,你可能会随我颠沛流离,但是我也将带你看尽北雪南花,山川大泽,不为别的,只为我们在这暴雨中相遇,我一见你,就心生无限爱怜,缘起于此,也定于此,所以,以后,不准再提一个死字,懂了吗。”
“是!公子!”即使是在梦中,女子也未曾遇到这么暖的人过,她不由得抱紧了这个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奴名黛玉。”
“你姓什么?”
“公子姓什么,奴就姓什么。”
男子温和一笑,“我也没有姓氏,也没有姓名,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罢了。”
“是!”
“你身上披着一件大氅,看样子是女款的样子,估计是哪位女侠给你披上,这大氅的余温和防雨,保了你最后一息,这份人情,不能不还,我们去找找她吧。”
“是!”
男子驾着马车,向着县衙驶去。
足底还颤抖着,此时的县衙,灯火通明,几个衙役却没有丝毫的停息,刚刚打完曹毓慧脚板子,直接将一套粗拶死死套牢在了曹毓慧的一双柔夷之上,麻绳紧缩之间,娇软修长的玉指在一根根方楞木棍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的是这位名动七国的红缨女侠撕心裂肺的惨叫。
紧接着,一条黄檀做的扁形坚硬长棍放在了曹毓慧一双白皙圆滚的小腿肚儿上,两个衙役按住曹毓慧的腰肢,双脚狠狠踩在了扁棍的两端,那滚圆的腿肚子瞬间被黄檀棍子压扁。
“啊啊————”这酷刑一重重,一道道,接连的施加在了曹毓慧的身上,痛得她语无伦次的哀鸣,惨叫,疯狂的挣扎动弹,李三爷不由得赞叹武鸣郡公的老辣以曹毓慧的武功,如果不先废了武功,这顿玩命挣扎,就算自己亲自下手,都未必能按得住!
接着,又有衙役将夹棍拿了上来,相比拶手指和压杠子,夹棍更是大刑中的大刑,其实从打屁股板子开始,到金莲玉蹄,青葱红酱,这每一道都是足以让任何一个铁打汉子哭喊求饶的大刑,而如果仅仅是逼供,那么这一道莲叶翻飞夹棍刑,李三爷十几年间没见过一个人能扛过去。
那是三根打磨成楞型的木棍,上下各自打孔,用麻绳穿了,将曹毓慧的一对玉足拿起来,放在木棍中间,楞角正卡在她纤软的足踝缝隙之中,两边的麻绳一绞,木棍的棱角便深深卡进她的足踝里面。
“啊————”
“啊啊啊!”曹毓慧的双脚不断抖动,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鸣,此时叫做莲叶翻飞其实已经有些不恰当,那双本来犹如莲花花瓣一般单薄秀美的脚丫,此时犹如母畜的小蹄子一般,上下翻动之间,叫做玉蹄翻飞其实更贴切一点。
连番的酷刑上了,曹毓慧一次次昏死,之后被冷水泼醒了。
她睁开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双手吊起,绑在了一根木柱上,双手是上吊反绑,身子几乎不能动弹,上身的肚兜子还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也给穿了一件长裤,一双光脚依然肿胀,好在双手吊的很高,赤脚几乎是半悬空,虽然肿痛,却也还生受的住。
曹毓慧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忽然颤抖了起来,这莲叶翻飞之后,是酷刑虎豹嬉春,虽然曹毓慧是大樱帝国的庶长女,可是行走江湖多年,虎豹嬉春是个什么玩意,她也完全了解!
果然,一名衙役怀抱着一只黑猫,冷冷的向她走了过来!
“将肚兜子去了,裤腿扎了,腰带松了!”
武鸣郡公淡淡的发号,两个衙役上前,不顾曹毓慧的哀求挣扎,一把将她的肚兜剥了去,露出两团绵软丰挺的玉峰。
之后将曹毓慧的裤腿扎紧,拉开了她的裤裆。
“不!”
“不!”
曹毓慧内心的惊恐已经达到了极致!
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又像是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无助和疯狂的叫了起来。
她知道,下一道刑罚,她绝对熬不过去!
后悔!
恐惧!
可是一切都晚了,那衙役一把拉开她的裤裆,将那条黑猫倒了进去,之后又紧紧扎住了她的腰带。
“不要!不要!”
在曹毓慧的生生惨叫中,衙役轮开一条粗长的皮鞭,狠狠抽在了她的裤裆上。
那长皮鞭,不但抽在她的裤裆上,更是落在她的腿上,裤裆里面猫咪的身上。
黑猫受到了毒打,四条爪子里面锋利的猫爪完全张开,在曹毓慧的两腿之间,疯狂抓挠了起来。
古话说,百爪挠心,这一次,曹毓慧可算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感觉,她在木柱上面疯狂的哀求,哀叫,挣扎,扭动,她第一次恨这裤子为何如此坚韧。
皮鞭不断轮打,猫咪也疯狂的咬,抓,挠,绢裤上面已经血斑点点,曹毓慧疯狂的挣扎和惨叫使得她的双峰像是两条白兔一般上下跳动乱抖,那种凄凉,香艳相互交织的凄美简直让人心颤~!
两名衙役交替鞭打,足足抽了上百记!连猫咪都抽的没了气儿,这才停止下来。
“下一道,猴儿上树···”
“上什么树?”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众人向着门口看去,发现是李三爷。
“李三,你搞什么鬼?”武鸣郡公皱着眉头说,他都没有留意李三什么时候出门的。
可是旋即,李三就脸朝下,扑倒在地。
武鸣郡公顿时皱起了眉头,其实在李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不对。
几个兵丁跑过去,惊恐的发现,李三全身的骨头,全都被重手法一根根打的寸断!
刚才,李三刚打完曹毓慧的脚板子,出门这么会儿,打了一百鞭子的功夫,竟然被人扭断了全身骨头,喉咙也被打碎了!
一个衙役道,“我看,是先打碎了喉骨,这时候,三爷没死,然后那人一寸寸用重手法断了三爷全身的骨头,骨岔子把体内的血管肌肉全刺破了,看似外面没有伤痕,其实已经内出血,三爷是流血而死,或者说——是疼死的。”
所有人冷汗直冒。
这时候一个劲装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大胆狂徒,我乃是朝廷命官!”
“夺!”一把飞镖直接飞了过去,刺进了武鸣郡公的喉咙。
武鸣郡公应声倒下。
“不必装死,半寸的镖,就算把喉骨打碎了,人也死不了。”
劲装男子冷笑着大摇大摆的进了大堂,旁边两个女子跟着过来,将曹毓慧解下来,给她穿上衣服。
“妹妹!”林家哥哥和王翠仙都犹如活见了鬼了。
可是黛玉并不理会两人,她遭逢大难,早就万念俱灰,此时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心中只有劲装男子一人。
“你是何人!”一个衙役问道。
“我,余杭县令!”
“余杭县令屠戮当地豪绅数百!已经被罢黜了!”
“罢黜?那是州官下的令,皇帝还没有批,我依然是余杭县令。”
“余杭县令也管不到我武鸣县!你杀死衙役首领,打伤郡公,难道要造反?”
“哼!”劲装男子冷笑一声,“我什么都管得着。”
说着手掌一按,竟然一把将武鸣郡公的一条肋骨抽了出来,狠狠一投,刺穿了那名衙役。
“你滥杀无辜!”
“我杀的,没有无辜!”劲装男子冷冷道,“我天生一双洞若观火的神眼,有罪无罪,我一眼可知!”

金莲玉蹄戴面具ps见红版本,画的不好,对付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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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刚烈
曹毓慧的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
如果不是他,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劲装男子,估计这暴雨菊花的酷刑,当年就要尝一尝。
路,其实都是自己选的吧,自己选的,跪着,趴着,也要爬完。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奇怪,当年自己裸着上身,被酷刑用遍那劲装男子丝毫不嫌弃自己,可是自己对他有无限的崇拜,敬仰,感激,可是偏偏,就没有爱慕。
如果当年跟了他,可能不会遭遇现在的这一切吧。
曹毓慧还记得,跟在那劲装男子身边的小碧,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他为了这个女子,只身杀进修罗国,将修罗国的王庭杀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最后在血魔柱上把小碧解救了下来,这是一个真正为一人屠灭一国王庭的狠人,真正的武林绝顶高手,视生命如草芥,而那个小碧,不过是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若是他深爱的女子,曹毓慧相信他能为了一人,屠灭七国王庭,甚至北方荒古深处的真修罗绝境也敢闯一闯。
不过,这种浪子,其实更爱纵酒狂歌,天下为家,又怎么会有深爱之人,为了一人一个家庭而滞留呢?
见曹毓慧下身被如此鞭打,竟然还笑得出来,更嘴硬不舔冰棒。狱卒狞笑一声,来到了曹毓慧的身后,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虽然并未剥去衣衫,可是之前的上百记鞭打,早把她的单薄囚裤抽的破碎不堪,狱卒一把撕开她臀部的一出裂痕,分开曹毓慧的臀瓣,把冰棒狠狠一把插进曹毓慧的菊门里面。
“啊啊啊!”一股扎冷,滑腻的冰棍狠狠刺进菊门,菊门四周的软肉顿时被撑的裂开,一种屈辱,悲切,被暴力入侵的卑微感席卷了曹毓慧,在某一个瞬间,她昏死了过去。
可是很快就被几个狱卒的拉扯弄醒,绑在了鹦鹉架上,脚丫子自然是拎到最高,两个狱卒,两条皮带玩命的曹毓慧的脚心,大腿里子,打屁股板子。
接着狱卒拿出一条S形状铁钩,在曹毓慧的尖叫中,一把插进女侠的菊门里面,钩子的另外一边吊着水桶,慢慢的,一块块加进石头,曹毓慧的香肛,在铁钩,水桶石头的拉扯下慢慢扩大,再将切碎的冰碴从这个扩大的菊门孔洞之中中倒进去——这就是冰镇雪菊的酷刑,紧接着是川香冰菊,雅致的名字,仿若是秦国的传统,每一个恐怖的酷刑后面,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川香冰菊,那即是将辣椒和麻油大火熬成浆液,红色的辣麻油再灌进塞满冰碴的肠道里面,接着将大量的冷水灌进曹毓慧的口腔中,将她整个人架在板凳上,继续狠狠抽光屁股板子,每一记板子虽然打在屁股上,可是因为腹腔充满了冷水,口腔,菊门,便器三个洞儿都被打的一起失禁喷水,打到这里,已经是连上十三道大刑,为了不至于将她弄死,几个狱卒将曹毓慧放下来休息一下了。
几个狱卒将曹毓慧扶好,令她跪在门槛子上,膝盖尖顶着门槛楞,双手绑在一起继续吊着,吊跪一夜就算休息,其实也是受第十四道大刑。
另一边,尹小月赤着一双脚丫,一步步走在火炭上面,终于来到了尹雀屏的面前。
将自己的女儿亲手救了下来。
“啪啪啪!”梁爽拍着巴掌道,“不错!果然是母女情深,我特许你再带走一个。”
尹雀屏道,“娘,我要带走从曹毓慧,城破的时候,我砍伤了一名士兵,差点被杀,是曹毓慧救了我。”
梁爽点头同意了。
密室,梁爽给尹小月上药。
“这顿打不太好受吧!”梁爽笑着说,“我就说你直接将雀屏带走就好了,你非得弄这么一出。”
“堂主,如果不这样,怕有心人留意,坏了你的大事。”尹小月疼的全身发抖,但是却没有一丝悔意。
“嗯,辛苦你了!!”梁爽点点头,“当年我受伤太重,身体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秋叶堂的前任堂主算露天机,说大秦帝国只有三年国运了,他以生命为代价,推演了千万种可能,最后唯一的可能就是让我这个不到七岁的小女孩继位秋叶堂,陪伴当年的太子秦朔出使樱国为质,说来也巧,后来我就得到了一件核武器。”
“那是什么?”
“呵呵!”梁爽尴尬的笑了一下,“好像说漏了什么,不过没关系,你也不知道,你听过有一个人,为了一个只某一面的女子,把修罗国王庭杀了个血流成河吗?”
“听说过,据说修罗国的背后靠山,北荒真修罗国国主震怒,不过却也拿那个人无可奈何。”
“是的!”梁爽微微一笑,“他是我哥!”
劲装男子冷酷的表情在心中闪过。
心中暖流流淌,若不是他竭尽全力的救治,就算曹毓慧手下留情,梁爽当年也必死无疑。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谁也不知道,就算大帝不宠我,这天下也没有人敢招惹我,但凡对我有一点坏心思的人,都已经死掉了,我和大帝从樱国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我哥,他跟我也只见了一面,不过他说了,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辱我。他帮我一手建立了全新的秋叶堂,自己也在里面供职。当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未来尹家商会的继承人,曾经大樱帝国的帝妃,也是秋叶堂的人呢!”
尹小月全身一抖,“那刺杀秦朔大帝的刺客?”
“自然早就落网了。所属的组织,也尽数覆灭。”
“不然我也不可能把嫌疑最重的曹毓慧放掉,哪怕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是大帝高于一切。”
尹小月低下头隐藏自己恐惧的表情,身为尹家商会的继承人,她当然知道她知道这个刺杀大帝的刺客是何来头,来自何等恐怖的组织,如果纯拼武力,那个组织可以一夜之间覆灭十个尹家商会,可是竟然被秋叶堂的武力部给灭了!
尹小月暗暗对自己说,自己以后不能起丝毫异心了。
她也深深明白,梁爽这个时候提到那个脸北荒真修罗国主都为之忌惮的男人,就是给自己提个醒。
几天之后,皇帝醒了,问询梁爽,曹毓慧如何了。
梁爽说自己怀疑她勾结刺客,刺杀皇帝!下到大牢上刑,不过熬了40道大刑也没有招供,估计跟刺客无关。
皇帝又问,那她去哪里了?
梁爽说,让她跟尹小月走了,估计以后衣食无忧。
皇帝略微有遗憾,不过又说,那也好,可惜终究是不能跟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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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女侠
蒸汽腾腾。
一个劲装男子走进了红粉帐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宽大的木桶,水波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花瓣儿,一个美人慵懒的躺在水中,一只纤纤玉足,犹如芙蓉出水,从木桶之中弹出来,莲朵一般的脚趾波浪一般轻轻摇曳,清冽的温泉水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软溶足心滴滴流淌。
女子丝毫不见惊惶,轻声道,“公子夜闯,难道想要与奴共浴吗?”
她的声音娇而不魅,虽然言语十分大胆,却没有丝毫挑逗痕迹,就像是老朋友对你说,“今天一起下棋吧。”这样平和而又淡然。
劲装男子微微摇头,“我追踪歹人到此,唐突佳人,实在抱歉。”
不过他目光灼灼,实在没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怎么,公子是怀疑歹人藏在我的浴桶里,还是怀疑奴儿就是歹人呢?”
“都有!”劲装男子淡淡道。
“好吧!”女子轻轻叹气,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那公子便来看看,这水里有没有歹人。”
劲装男子直视女子的胴体,不过这女子并未一丝不挂,身上还披着一件淡金色,丝毫不透明的金丝纱巾,虽然单薄,却足以掩盖任何一点娇羞,不过那曼妙的曲线和让人一见便动摇的美丽面庞,却丝毫也遮掩不住。
劲装男子欣赏的看着女子一眼,之后走到水池里面,搅和了一下,触手生香,却没有歹人。
劲装男子轻轻摇头,“既然桶里没有歹人,那么歹人就是你无疑了。”
女子脸色微变。
劲装男子却微笑道,“不必惊慌,我虽然是余杭县令,可是却不一定要抓你,那两个死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被我遇到,他们也是个死,不过你虽然替天行道,可是如今大秦境内朝政清朗,纵有酷吏,也不可私自出手杀人,我已经申请了侠客联盟,你可以在这里备案,就可以取得官署承认的侠客身份,只要不杀人,很多替天行道的事情,都可以做得。”
“不了!”
女子微微摇头,从水桶里面出来,赤足点在地面上,美的不可方物。
劲装男子也不强求,转身就要走,忽然,他又转回身来,“你近来行走江湖,在余杭附近闯出很大名头,你打的是当年红缨女侠楚三娘的名号,可是你并非楚三娘,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楚三娘?”
“因为我见过她!”劲装男子微微一笑,“五年前,我在武鸣县救过她一次,虽然她带着面具,但是你们的脸型不一样,身材不一样,她比你矮的多,也绝对没有你长得好看,另外她擅长用长剑和飞刀,可是你手上没有一丝茧子,连软茧也不曾有过,显然不会用剑,而那两个人死于脚力,说明你擅长腿法。
“我不认识她。”美人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好吧,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楚三娘是二十年来七国最有名的女侠,冒充她的人,其实我也见过不少,只是你武功容貌都未必比三娘子差,其实自己也可以闯出同样名头,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怎么,公子要拿我归案吗?”
“并不是因为案子,而是——”劲装男子指着女子的脚底。
女子抬起脚,“怎么了?”
劲装男子指着地面上的水渍,道,“寻常的秦国女子,足底都略平,可你的脚印,只有前后一点点水渍,秦国女子足弓没有这么高的,即使是在樱国,都很少见,只有正宗的樱国皇室女子足弓才可能这么高挑,弧线才可能这样曼妙,我曾经捣毁了一个樱国杀手组织,得到了这个讯息,你是樱国的皇室吧!”
女子忽然足心一点,就要飞走,可是劲装男子冷笑一声,扬手一个铁索犹如毒蛇一般绞住了女子的脚踝,犹如摔布袋一般,一把将这美丽女子一把摔在了地上。
之后上前掏出绳索,三下两下就将她五花大绑。
绳索深深勒进肌肤,曹毓慧咬住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劲装男子不认得自己,曹毓慧也是毫无办法,女大十八变,随着樱花武典的日益精进,曹毓慧的武功早就达到武林第一流高手的境地,而樱花武典最强的,还不是武学修为,而是可以脱胎换骨,使得修炼者的身体更加符合武学力量的爆发,因此如今的曹毓慧臀腿更为修长和坚实,腰线更加细软可是也更具有韧性,胸型略微缩小,可是乳量只占了一般,胸肌也占了一般双臂呈现流线型,极为健美,足弓更为高挑曼妙,她不是不擅长用剑,而是樱花武典修炼到极致,新产代谢的速度太快,磨出来的茧子很快就消失掉了,就连身体破损的伤口也可以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愈合。
曹毓慧本来以为自己就算不是天下无敌,可也少有对手,可是如今跟劲装男子一搭手,就知道这个家伙五年之间,武功已经进境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他五年之前,就可以只身屠灭一国王庭,将修罗国杀的血流成河,镇退修罗国的本家——北荒的真·修罗国主,如今的修为更是深不见底!
因此被一击放倒之后,曹毓慧并未反抗,任由劲装男子抓住,心想,以这家伙嫉恶如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性格,估计这一次,自己惨了!

PS:接下来狱刑是主线,sp为辅,慎入。
第十四章:无尽酷刑(一)

全身颤抖。
曹毓慧双手被绑缚身后,柔软的双膝,跪在一根木棍上。
不远处,水滴一滴滴落下,一千九百滴。
每隔五十个呼吸,就会落下一滴水。
跪了多久了。
曹毓慧不知道。
“沓、嗒、塔。”一阵厚重的脚步声。
劲装男子推开钢铁牢笼,走到了曹毓慧面前。
“姓名,来历。”
冰冷的话语,冷酷的面容。
曹毓慧的眼神微亮,忽然有点心醉。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可能会选这个男子,而不是秦朔大帝。
因为做秦朔的女人,太难了,难到她不知道还要走多远,如果要用路来形容,那可能是需要赤着脚底,跋山涉水,踩过刀山火海,岩浆烙铁的一段千里路。
而如果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表明身份,她相信,刀山火海,男人都会抱着她趟过去。
可是。
爱情就是爱情,她爱上了秦朔,就势必选择了自己亲自赤脚过刀山火海,岩浆烙铁,她很迷眼前的男子,很喜欢他的气概,但那并不是爱情。
劲装男子轻轻叹一口气,“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女子,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被俘之后,她外边的金纱已经被剥了去,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肚兜和淡金色的短衬裤,此时本来都未及膝的短裤却被卷起来,卷到大腿根。
细木棍深深陷进她的膝尖儿,两条大腿微微颤抖。
一双白皙,高挑,足弓饱满的赤脚努力的分成八字,撑着地面,以免自己倒下去,除了赤脚脚尖着地的位置,周围全是钉板。
“我美不美?”曹毓慧问道。
劲装男子点头。
“你舍得对我用刑?”
“我罚你跪了一天一夜,算是一道跪刑,也是秦律酷刑中的第十四道,算是比较轻松的一种,在我看来,女子再美,我不动心,就是一个花瓶,碎了,也就碎了。”
劲装男子的话,比冰更冰。
曹毓慧忽然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劲装男子一摆手,几个狱卒已经冲了上来。
“我生理期!”曹毓慧忽然叫到。
劲装男子楞了一下,“继续。”
几个狱卒都是狠人,自然不会把曹毓慧的叫声放在心上。
几个狱卒撤去钉板,一把将曹毓慧从地面拎起来。
“啊啊!”曹毓慧发出一声让人心碎的惨叫。
一天一夜的跪刑,让她的下半身几乎瘫痪,这猛然拎起来,一种难以形容犹如下身都被击碎一样的酸麻剧痛像是浪潮一般将她打翻。
面前是一条木椅。
没有什么神奇,只是木椅表面放了一块足有三寸厚的冰垫!
“不要!会死的!”曹毓慧挣扎着,她正是生理期,坐在冰凳上受刑,那简直就是恐怖的折磨!
可是几个狱卒并未理会曹毓慧的哭求,一把就将她按坐在冰凳上。
“咯噔咯噔!”一股寒气顺着胯下疯狂上涌,曹毓慧全身像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咔咔!”两声脆响。
手腕脚腕都被皮带铁扣栓死。
两个狱卒从墙上解下两条巴掌粗,两尺长的毛竹板子
狞笑一声,来到了曹毓慧的身体两边。
衬裤已经被卷到大腿根,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展露在表面!
曹毓慧知道受刑难免,索性咬住牙关,奋力的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 啪!!”
一声恐怖的巨响!
“啊!”曹毓慧纵容早有思想准备,却也痛得猛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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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再次扬起,她的大腿面上依然是雪白一片,然而短短一秒钟之后,那白皙的皮肤表面就出现了一道鲜艳的红痕,紧接着,红痕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啪!”另外一边,也抽了下来!
“哇————”曹毓慧总是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可是依然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板子扬起,再次落下。
韧性极佳的板子,在两条大腿面上疯狂抽落!
曹毓慧的双手死死抓住凳子面,身体努力的前弓,后撞,可是都没有办法抵挡那无止境的酷刑!
两边的板子并未抽很久,只是打到曹毓慧双腿全都肿胀就停了下来。
“姓名,来历。”
劲装男子冷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曹毓慧眼神有些迷醉:好冷,好冷酷,这种感觉————
“啊————”还未等她沉浸在劲装男子冷酷的声音中,就感觉两条板子从她的两条腿窝中间交叉插进去!
紧接着,有狱卒把她的双脚脚腕绑在一起,绑在凳腿上,两边的板子拼命下压,板尖狠狠的撬曹毓慧的腿窝子。
那种痛苦犹如要将两条膝盖生生撕碎!脚腕,腰部,跨部,也都疼的无以名状!
冰凳不变,淅沥沥的冰水在曹毓慧的臀温下慢慢融化,在她的股间慢慢流淌,又滑腻,又冰凉,难受极了。
狱卒拿出皮板子,沾着地上的辣油,对着曹毓慧的美丽容颜,狠狠抽打,薄薄的嘴唇在皮板子的抽打下,一记记肿起来。
“姓名,来历。”
曹毓慧眼神有些迷茫,微微摇头。
她不能说。
手腕上的手铐被打开,面前端过来一盆冰碴。
一个狱卒抓住曹毓慧的头发,使劲往冰碴盆子里面一按。
嘶嘶————曹毓慧甚至能听见自己被抽的红肿的嘴唇,发出了嘶嘶的降温声。
大秦刑律,兼容并包,刚才那几道,是选自东部某个小国的抽大腿面的刑罚和撬腿弯的酷刑。
接下来的一道,来自于东部某个岛国,也是非常凶狠的手法。
经过足有一个时辰的折磨,几个狱卒将曹毓慧从冰凳上解下来,实际上冰凳已经融化了一半,上面满是曹毓慧生理期受刑而导致股间流出的血渍。
“不!不要!”曹毓慧苍白的嘴唇发出微弱的求饶。
地面上是一扇木板,木板表面被挫成一条条的锯齿楞板,两个狱卒一把就将曹毓慧丢弃到楞板上跪下。
“啊啊啊!啊啊啊!”曹毓慧疯狂的摇着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
紧接着,一块足有两寸厚的石板,落在了曹毓慧那被抽打的青紫交加的大腿面上。
沉重的石板将她的小腿迎面骨一点点压紧木板棱角里面。
曹毓慧咬紧了牙关,可是扛了没有几秒钟,又是奋力惨叫起来。
石板一块块的摞在青紫交加的大腿面上,一直加到乳底,将曹毓慧饱满的双峰架在最高的一块石板上。
劲装男子拎着一条戒尺,缓缓走到了曹毓慧的面前。
眼神冷如冰封。
他用一只手指,定着曹毓慧的下巴尖,将她的头微微抬起,令她直视着她的眼睛。
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肚兜边沿。
“姓名,来历。”
曹毓慧的眼神中,有一丝恐惧,可是还是微微摇头。
“狂热的复国者吗?”劲装男子有些动容。
“我——”曹毓慧苍白干裂的嘴唇慢慢打开,“不为复国。”
“那你在隐瞒什么?”
“我不能说,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到秦国,一丝一毫。”
劲装男子点点头,“我相信你,但是,我的职责,不允许不安定因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你不堪一击,但是普通人在你眼中,更是比蝼蚁还脆弱,我不可以拿大秦百姓的命做这个赌注。”
“三!”
“二!”
劲装男子一边倒数,一边挥手,斥退了其他的狱卒。
“一!”
“嗤啦!”

第十四章:无尽酷刑(二)

“曹毓慧!”
“曹毓慧!”
阳光洒满。
绿野迷踪。
少女睁开眼睛,恍惚的光线下是一汪亮晶晶的水窝,里面反射的是温暖的阳光。
她逐渐睁开眼,睁大。
“呼!”
她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自己刚才只是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短暂的梦境中,那并不是一汪亮晶晶的水窝,而是自己乳沟里面的冷水。
在刚才的酷刑中,她再次昏死过去,一盆冷浇在她全身,在乳沟里面积累了一滩水,不远处,生冷墙壁上的火把倒影在水窝里面,犹如阳光洒满,至于绿野迷踪,其实不过是生了青苔的石板,撒发出的青苔味道而已。
“姓名。”
“来历。”
那冷酷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甚至没有感觉到声带的震动就犹如机械的声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灵,那冷漠的审判。
“···”曹毓慧微微摇头。
“嗖!”一声空击,曹毓慧的眼神中,全是恐惧,一条足有一尺长两指厚的戒尺,狠狠抡着,再一次抽击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血丝,水流,飞射蹦起,渐在她雪白的的下巴,脖颈上!
“啊啊!”曹毓慧再一次惨叫出来。
乳浪翻腾,一条条青紫的痕迹在雪白的圣峰上逐渐隆起。
百计戒尺抽过,劲装男子徒手从火炉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铁针,然后一手抓住了少女的乳尖。
“不要!我还是处子!”曹毓慧忽然叫到。
劲装男子微微摇头,“在我的眼中,没有性别,更别说处子之分,更何况,你是樱国皇室女子。”
他捏紧了曹毓慧的乳尖,针慢慢逼近。
曹毓慧咬住了牙关。
良久。
劲装男子放下来烧红的铁针,淡淡道,“这道刑罚,就免了,不过,剩下的,未必比这个好熬。”
他一掌击飞了石板,将曹毓慧拉起来,令她坐在一个凳子上,旁边的狱卒拿来了一整桶的冰块,劲装男子抓着曹毓慧的双脚,一下将她的一对玉足塞进桶子里面!
“————”一股沁入心脾的扎冷,像是无数根尖锐的小针,从曹毓慧的玉足足心,顺着筋脉不断向上翻腾,钻刺。
“咯——咯吱——!”曹毓慧死死咬住了牙关,可是上下游依然使劲打架,一股股冰冷至极的寒气,几乎要将她的身体从内到外,灵魂身体,全部冻成冰!
一块块碎冰在女侠毓秀冰洁的足趾尖上融化,零度的冰水在她的白净皮肤上滚动,像是一条条冰蛇带着一丝丝冰刀切削,冰矬研磨般的剧烈痛苦和难以名状耻辱感。
“继续!”劲装男子指挥着几个狱卒。
秦律有标准的流程。
下一道酷刑是打手板,一群狱卒抓住曹毓慧的肩膀,将她的双手摊开,手指一根根绑在一个扇形的刑凳上面,然后用竹板狠狠抽打。
这可绝非是学堂中先生的责罚,若是先生责罚学生,会尽量控制力度,以防止抽烂了皮肉,打裂了筋骨。
可是如今这是上刑,狱卒根本不忌讳是否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只顾着一记记的竹板,狠辣抽打在女侠单薄的掌心,手指的最前端关节被皮绳一根根的分开绑着,板子狠狠抽在手心,曹毓慧奋力的挣扎和哭喊起来,她甚至想要用头去阻挡板子的落下,可是狱卒死死抓紧她的头发,让她无法行动,手指的指尖和指节反弓翘起,又被板子抽的落下。
一次次的拷打之后,狱卒再度将曹毓慧整个人解开,抓着肩膀,拉到了一处草席上,丛丛针尖一般的芒草刺在她的柔然的娇躯身体上,又麻又痒,狱卒令曹毓慧盘膝坐下,双腿的小腿用麻绳栓了,另一头再绑住脖颈,两边的绳子一收,曹毓慧的头颈就被麻绳拉着,垂到了自己的脚腕部,整个身子犹如蜗牛一样被团成一团,形如一个人球。身后的皮鞭和绳鞭也劈头盖脸的抽在她的身上。
少女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冰冷的冷水一桶桶浇灌下来,将她一次次的泼醒。
在冰冷之中,有一个温柔,温暖的怀抱忽然轻轻笼住了她。
“说吧,姓名,来历。”那原本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似乎有了几分温度。
“你已经受不了了。”带着一旦音惑的力量。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还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雄性狂躁的气息。
“在保护什么秘密?”钢铁和柔情的混合。
“说出来吧。”充满了诱惑。
劲装男子知道,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的。
他从来就知道。
他从未真正爱上过任何女人,因为他从来就不缺少女人,他样貌英俊,器宇轩昂,武学早年就登峰造极,他的生命层次,几乎达到了另外一种新的高度,任何生物在他面前都难以升起忤逆和反抗之心,能与他相交的,只有诸如秦朔大帝这样千年一现的人中龙凤,七国大帝这类的人物。
这个女子,虽然生的极美,可是依然是要臣服的。
劲装男子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曹毓慧,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在酷刑下煎熬许久,再被自己温柔的问询,樱国不会再反抗了。
“我不会伤害秦国的。”曹毓慧的喉咙之中,只是发出了这样一句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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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结局是什么啊!$_$

快更新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