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重口味的 || 11.2万字

大人!犯人带到!“”传上堂来!“翠儿被两个衙役押着,惊恐的走上堂来,跪了下去。
”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翠儿,叩见大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审你吗?“
”翠…民女不知…求大人明察。“翠儿想起小姐的话,决定死不承认。
”哼!好大的胆子!本官再来问你!你是否和你家小姐串通,一同把一老伯从鸳楚桥推了下去!导致老伯中风!“
”啊!原来他…“翠儿知道原来老伯没死,心中一松,差点把事情说了出来。但转念一想,既然瞒了,就继续瞒下去。这伤害罪,也是够受的。”不是!没有的事,我和小姐从没见过此老汉!求大人明察!“
”哼!本府已有证人证据,你若再不说,可别怪本府无情!“大人听她这样说,知道这事一定跟她们有关。加上王捕快所说,已是证据确凿。这小丫头却咬死不认。可真是气得他咬牙切切。
”大…大人…我们是见过那老伯…只是…只是见到他时,老伯已经…已经躺在那了…我和小姐心生害怕…便…便跑了回来…“翠儿决定还是隐瞒,她觉得这事应该没什么人看见。

”哼!本官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你却不知悔改,不断企图隐瞒案情!妨碍本府办案。来啊!给我把这丫头狠狠地重打二十大板!“
”是!“两旁的衙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连忙奔过去脱了丫鬟的裤子,露出那个浑圆,白嫩,微翘,嫩得几乎捏得出水来的屁股。衙役看的花了眼,直直把裤子退落脚底,索性把她鞋子也脱了,露出她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透出的芳香把衙役们都弄得神魂颠倒。丫鬟见状慌了起来,却还是咬牙死撑:”大人您明察啊!我和小姐真是什么也没做过啊!“官府本见她乖巧可爱,屁股又白嫩无比,本想如果她这时认罪,便改为打藤条算了。殊不知她竟然还在狡辩。不由怒了起来:”你们把板子换成大号板子,搬来刑架,狠狠地打五十大板!“”是!“衙役们马上去准备刑架。丫鬟听见要加刑,彻底崩溃了:”大人!大人小女子知错了!我说啊!!我说啊!“”哼!现在知道错迟了!给我狠狠地打!谁若敢徇私!我定当严惩不贷!“说罢,衙役已经把刑架准备好。两个衙役押把丫鬟手脚绑紧,她动弹不得,下身又完全裸露。整个屁股被刑架撅了起来,双腿又稍有曲度和分开,形成跪趴姿势。相当于整个屁股完全对着上方,并且完全伸展开来。私处一览无遗。翠儿惊得大叫:”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给我狠狠地打!!“”是!“两边衙役齐喝起来。

”啪!一!啊!!大人饶命啊!“
”啪!二!啊!!好痛啊!!大人…啪!啊!!大人饶命啊小女再也不敢了!!三!“
”啪!!四!啊!大人我说了我说啊!!“
”啪!五!哇啊!!不要打啊!!啪!!六!!嗷啊!!我不敢了啊!!啪!七!!啊!!大人开恩啊!!啪!!啊!!别打了啊!!“

翠儿没想到板子竟是如此痛苦,不由得大声呼叫,拼命扭动身子却无奈被锁紧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得拼命哭叫。头发乱甩。白嫩的脚丫拼命蹬直。本来水嫩的小屁股已经被无情的板子揍得红肿不堪,臀峰处已经有血液流出。大腿也已经青紫了。

”啪!!十三!啊!!大人不要打啊!!啪!!!十四!!啊!!大人我知错了啊!!啪!!啊啊!!好痛啊!!啪!啊!!大人开恩啊!!啪!!啊!啪!!啊!!不要打啊!!啪!!十九!!啊啊!!大人饶命啊!!啊!!啪!!啊!!是小姐推的啊!!啪!!啊!!不关我事啊大人啊啊!!!“

翠儿疼疯了,现在她什么也不顾了。只好自保。可是县官像早已知道事情一样。没有叫人停下。衙役们本想轻点打。无奈大人却下了命令谁徇私谁严惩。美女一大堆。青楼随便叫。没必要为了一个女犯让自己受苦。

”啪!!二十八!!啊!!大人啊!!啪!!二十九!!啊!!饶命啊饶命啊!!!啪!!三十!!啊啊!!不要打了啊!!啪!!三十一!!啊啊!!能不能轻点啊!!“

翠儿知道老爷不会停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轻点打。她的屁股已经全部翻烂,烂肉不断被打飞,血肉顺着大腿一直流下地上。失禁的小便也顺着股沟滑落地面。大腿也已经开始流血,肿胀的大腿翻烂的屁股早已没有当初的诱惑。全然像个烂桃子不断被板子乱打。随着翻飞的板子。血肉不断飞起,整个公堂充满着血腥味。
另一方面,牢里的小姐却在惊恐不安,她不知道翠儿有没出卖自己,惶恐不安却又无法可施。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啪!!四十二!!啊!!大人…啪!!四十三!!啪!!四十四!!“”停!“大人见翠儿没了声气,吩咐衙役看看,衙役一看,便顺手拿起旁边的水,一瓢照着那两团烂肉淋了下去。”哇啊哦!“翠儿一阵惨叫清醒了过来”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啊…“翠儿不断重复这句话,可是屁股的疼痛却不断传来。这水是混杂了辣椒的,倒在伤口上出奇的疼。衙役没理翠儿的喊叫,继续打了起来。

”啪!!四十五!!啊啊!!大人饶命啊!!啪!!四十六!!啊啊啊!!不要打啊!!!啪!!四十七!!啊啊!!!救命啊!!不要啊!!啪!!四十八!!啊啊!!啪!!啊啊!!!好痛!!!啊!!!!!啪!!!!啊!!!!不要啊!!!!“

”大人!杖刑完毕!请大人验伤!“衙役打完像大人禀报,这次他们一下都没徇私。着着实实打了翠儿一顿屁股。大人听罢下来验刑。只见原本水嫩的屁股早已不见踪影,眼前这个血淋淋血肉翻飞的屁股跟刚才的完全不同。大腿肿起两寸,臀肉不见了几层。血流了一大滩,私处隐约可见还有点黄黄的。一刻钟前,这个在万花楼还可以做头牌的玉臀,现在已经变得血腥恐怖,大人满意的验完刑。问翠儿:”你现在把事情完完整整给本宫说一遍。要是稍有隐瞒,我估计你这小屁股,嘿嘿,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受五十大板呢?“”不要啊…啊!大人我说…“翠儿拼命摇头,她终于知道这板子的厉害了。把事情完整的说了出来,大人听完思考了一阵。眉头深锁。翠儿见状连忙自辩:”翠儿绝无再隐瞒的大人!求大人…求大人…明察…“这最后几个字说的小声小气,生怕触怒大人。她可不想还有五十大板打在自己屁股上。她再也受不了了。

”嗯!谅你也不敢再隐瞒!“来人,把这丫头拉下去…!”他忽然停顿了一下,翠儿被吓得连忙大叫:“不要啊大人!!翠儿绝无隐瞒啊!!大人不要再打了啊!!不要打啊!!”翠儿以为还要打她屁股,吓得半死,拼命求饶。“…拉下去好好治疗一下!然后把牢里那个大小姐给我请出来!”翠儿听罢,松了一口气,继而替小姐担心起来“小姐对不起了,翠儿实在受不了了…”“是!我们这就去办!”衙役听完把翠儿带了下去。然后让人把牢里的大小姐请出来。他们知道,案件的高潮,终于来了!

“你!出来!“衙役开始叫那个姑娘:“该你了!”“是…”姑娘惶恐不安的答应着。她不知道翠儿有没招供,心里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随即被两个衙役押着,带向公堂。
“犯人带到!”
“传上堂来!”
说着,姑娘被带到公堂,却不见翠儿,心中正纳闷,陈大人突然一拍惊堂木,着实吓了她一跳。
“堂下所跪何人!”
“禀…禀大人…小女子名…名张芸…”她不知道翠儿有没招,又不见翠儿踪影,当下紧张,话语也不连贯了。
“所犯何事?”
“禀…禀大人…民女…名女并无…并无犯事…”她决定心一横,先看看情况再说。
“哦~这么说来,捕快昨天晚上是抓错人了。那你昨晚有没见什么可疑的人在鸳楚桥边路过啊”
“呃…好像…”张芸见大人这么说,当下不知道如何是好。到底应该说没去过,还是推卸责任呢?“…对了,民女见有个蒙面男子从鸳楚桥边鬼祟走过,然后推了老伯一下,接着就见他倒地而忙。”嗯,张芸很佩服自己的说谎能力。
“哦~这么说,你上去检查过他的状况?”
“嗯,是我让翠…呃…不不不…没有…我…我猜的…”张芸差点暴露了自己。
“哦~这样。那个男子是不是很高,动作很灵敏?”
“是啊!对对对!就是那个人了,大人是不是捉到了?”张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自己真的有替死鬼。
“哦~是啊,我们抓到人了。你觉得,对于这种人,怎么处罚最好啊?”
“嘿嘿,这种人丧尽天良。应该脱掉他裤子把他屁股打烂,然后再砍头给人家填命!”张芸记得翠儿说过,板子可以打烂人的屁股。便帮着大人出谋划策。
“哦~填命倒不用。那人没死。”
“啊!他没…噢…没死啊…那不用填命了,大人把凶手屁股打烂就可以了。”张芸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那人死了。
“嗯~不过呢,那老伯醒来之后,说了几句话,不知道,对案情有没帮助呢。”
听到这,张芸倒吸一口冷气。那老伯没死。怎么会说是一个男子害了他,难道…
“张芸啊,本府再问你一次。你说的那个凶手,究竟是怎样的啊。“
”我…呃…就是那样的“张芸不管这么多了,决定心一横继续编下去。
”唉…你们怎么都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呢…来啊!传翠儿!“大人大声喝道!
张芸听到这彻底慌了,难道翠儿出卖她了?正想着,翠儿被带到堂上,他是被两个衙役押着走的,一边走,一边滑了一路的血。张芸顺着血往上去,她惊呆了。翠儿那原本白皙水嫩的屁股…现在…张芸知道自己栽了,木然的看着翠儿被人按着跪下。稍触到屁股,翠儿一声惨叫。大哭不止。
”张芸!“陈大人威严的望着张芸:”本府三番四次给你机会!你却不断隐瞒真相!你说该当何罪!?”
”大人!小女子不知道这样的!他过来抱住我,我惊起来便想拍他!是他脚下不稳!自己掉下去的!“张芸努力为自己辩解。
”哼!翠儿什么都交代了,说是只是好心扶着你,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还在这狡辩!宋师爷!“
”在!“
”按大清律例,故意致人伤害者。隐瞒事实不报者。联合同伴合口供者!该当何判?!“
”回答人的话,按大清律例。犯以上三罪者。应当以大号板子重则一百大板,女犯当去衣受杖!然后押入囚牢改造三年!“
”啊!!大人饶命啊!小女子不敢了,我会负责他一切损失!求大人免责啊!“张芸一听要打PG,吓得连忙求饶,看着翠儿的屁股,她就知道这板子的滋味有多不好受。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你不是说要把犯人屁股打烂的么?怎么,到自己身上就求饶了?来啊!上刑櫈!开打!“
”大人开恩啊!不要啊!!啊!!“张芸不断呼喊,却无奈被拉上刚才翠儿趴过的那张刑櫈。上面还残留着翠儿的血迹和秽物。张芸被绑成同样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脚丫也是紧张地动来动去,挑逗着衙差们的心,底下都开始涨了起来。说起张芸,身材比起翠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屁股蛋儿更显得圆润。简直吹弹可破。
”啪!!一!!啊啊啊!!!“就这一下,已经把张芸的高贵打走了,她哪里尝试过这种刑罚,拼命想要扭动屁股,却是纹丝不动。
”啪!!二!!啊!!大人饶命啊!!啪!!三!!啊啊!!!不要打!!啊!!啪!!四!!啊啊啊!!!好痛啊!!啪!!啊!!!啪!!!!啊!!!!我知错了啊!!!啪!!七!!啊啊!!大人饶命我不敢了啊!!!啪!!八!!啊!!别打了啊!!!啪!!九!!!啊啊啊!!啪!!!十!!啊!!!!停手啊!!“
不出十板,张芸的屁股已经开花。跟翠儿刚才一样。接下来就板板见血了。
”啪!!二十四!!啊!!大人开恩啊!!“
”啪!!二十五!啊啊!!受不了了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啪!!二十六!!啊!!啪!!二十七!!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啪!!啊!!啪!!!啊啊啊!!!啪!!啊啊!!翠儿救我啊!!!“
张芸被打得语无伦次,拼命求饶。才三十板。她的屁股已经血肉横飞,两团嫩肉被打的层层翻起。血流如注。大腿根部和下腰部被打的红肿起来。白嫩的脚板绷得青筋暴起。
”啪!!四十八!!啪!!四十九!!啪!!!五十!!“张芸没了声气。衙役仔细一看,张芸嘴角冒血,鼻子也已经流出了血丝。屁股经过五十板的洗礼。早已没了当初的诱人。转而代之的是一片狰狞。臀肉翻飞,屎尿失禁,大片碎肉黏在板子上,大腿上,刑架上。血水顺着刑架滴落,溅起的血花打着一旁偷看的翠儿的心:”太震撼了!“翠儿知道小姐平日娇生惯养,这五十板下来早已受不住,接下来还有五十板。不知道她会怎样。但说到自己代为受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她太清楚那个感受了!
”哗!“同样的辣椒水倒在张芸屁股上”哇啊!!好痛啊!!!“张芸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钻心的痛!!是的!很痛!!可是衙役却无动于衷,还有五十板,必须打完!
”继续行刑!“大人发话了。
”不要啊!!大人开恩!!小女子再不敢了!!求求大人开恩啊!!!“
”啪!!啊!!不要啊!!啪!!五十二!!啊啊!!!天啊!!啪!!三!!啊!!大人饶命啊!!!啪!!啊啊!!啪!!啊啊嗷!!!啪!!啊啊!!!…”
板子一下一下地无情打下,每打一板,张云就惨叫一声,并且发出无用的求饶。她的屁股已经不能用屁股来形容了,每板子打下,便挤出一片血水和臀肉,屁股完全烂掉,打下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空乏,好像硬邦邦快要碰到骨头的声音,地下屎尿越来越多,整个地下都是血,衙役们裤脚全都是血肉和带起的屎尿,整个公堂充满着异味。
“啪!!八十二!!啊!!啪!!八十三!!咴咴!!啪!!八十四!!啊!!…”
张芸已经没办法大声的叫了,只能凭着意识从喉咙了不断喘出声气。屁股这个时候真的是无法形容了,两个烂掉的血洞,血好像越流越慢了,估计是快流光了吧。大腿也全烂了,整个地面都是血,衙差的手上,脚上,全部满布血肉,板子打下去已经是“钵!~钵!~钵!~”的沉闷声音,大腿不断在抽筋,娇嫩的脚板已经磨出血来。
”啪!!九十五!!啊…啪!!九十六!!呃…啪!!九十七!!噗!啪!!九十八!!嗷…啪!!!九十九!!啊啊啊!!!!!!啪!!!一百!!啊!!啊!!!!啊!!!!!!!!“
最后两板,是两边衙役一起打的,相当于四板子。张芸出尽全身力气叫出声来。便倒了下去。她的屁股依旧是两个血洞,只不过好像更深,周围的血肉和秽物更多,衙差们脸上都有了。大腿还在抽筋,整个看上去像两个大血洞里面喷出来一堆血肉和秽物。整个场景相当恐怖,说是被她的屁股染红了公堂也不为过。原本娇嫩诱人的水嫩屁股就这样被打成这样一片骇人的血洞。还有周围的一堆血肉和秽物相衬。衙差们都看不过去了。解她下了刑架,轻轻放在地上。
” 找个大夫来看看,能救的话就先让她回家调养。好了再过来衙门改造!“大人发了话,他也觉得今天这顿刑罚重了些,中途几次想喊停,出于官威还是忍住了。如今杖刑完毕,便可网开一面。毕竟惩治犯人比杀掉犯人更为重要。
”是。“衙差们出去找大夫了。剩下呆呆的跪着的翠儿和趴在地下不省人事的张芸。两人的屁股,都还在往外渗血…

前面的白影果然厉害,尽管她使出了家传八步赶蝉的绝技,仍然只能保持不落下而已。山路越来越险峻,张鸾英稍一分神,前头的白衣人已不见了踪影正迟疑间,四条黑影狞笑着飘然而上,将张鸾英围在核心,说道:“凤山四怪领教新捕头高招。”张鸾英情知中计,知道风声已经走漏,土匪已有准备,只有拼死一战,逼退四怪再回县衙。使开两柄钢刀,力敌四怪。双方战成平手。四怪见战鸾英不下,一声呼哨,招徕更多喽罗。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张鸾英虽然英勇,终究寡不敌众,在杀了十多人后,气力用尽,一个疏忽,被悄然袭来的渔网罩住挣脱不开,终于被土匪生擒活捉
一行人将张鸾英五花大绑推进分金堂,双脚悬空吊起来去掉蒙眼黑布,一阵强光刺得她双眼生疼。分金堂上,端坐着一位身披铠甲啊娜俊秀的女子,周围数十人杂乱无章的或坐或站。
失盗的宝物就供在分金堂正中。披甲女子从容走下来,围着张鸾英仔细看着。张鸾英二目圆睁与她对视。那女子看罢舒了口气道:“没错!果然是张忠的女儿。小丫头,请你还真不容易啊,伤了十几个弟兄。”张鸾英道:“贼囚!你姑奶奶正是张忠张大英雄的女儿。要杀要剐何必多说?”披甲女子说:“哼哼!想死啊?我还没这个打算呢,咱们中间还有账没算。所谓父债子还。你爸爸逃脱了,两脚一蹬,留下你来顶缸。没那么容易。小的们,把这位张小姐裤子扒了,先打二十杀威棒!”
几个喽罗一声暴喝,上前来几把将张鸾英裤子扯到大腿下,露出屁股。张鸾英大窘骂道:“老贼囚晚什么花样!要打便打,干吗海把人衣裳扒了羞辱人?你自己不是女人身么?”披甲女子道:“这又如何?当年我韩美娘夫妻二人为生活所迫抢了富家人的一些珠宝前去变卖,被你家老爷子侦破,将我丈夫扭送公堂,受尽苦楚。为救丈夫我一个十九岁女子捧着珠宝到县衙门自首,县太爷并不顾念我是女子,二话没说,去衣杖责我二十杀威棒。要不是拜你父亲所赐,我一个女儿身怎么会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出乖露丑?算我厚道,没有加倍。以后我还会将我夫妻所受原本付还。给我打!”
两条寸径大棒轮番高举频频落下,狠狠砸在张鸾英娇嫩粉白的屁股上。鸾英的屁股顿时像着了火一般疼痛难忍,想要不叫,那里忍得住?不由得一声声哀号,两只脚在空中乱踢。两旁大小头目以及小喽罗们纷纷叫好。有的说她叫得好听,有的说她扭得好看。张鸾英羞得没处藏躲,闭着眼睛死挺硬挨,巴不得早死。然而,她偏能挺刑,二十棍打完,屁股被打得青紫相间,却一点委顿都没有。
张鸾英高声叫骂,只求速死。韩美娘偏不生气,说道:“还早呢,这才刚开了个头。当年打完板子又说我隐了赃物,动起拶子,拶得老娘十个指头都没皮了,山寨里没有这套行头,筷子倒是不缺小的们,拿一把筷子来伺候张小姐。”小喽罗强行扳开张鸾英的手指,将粗糙的,临时制成的拶子套在姑娘的纤纤十指上。,一声断喝:“收!”皮绳向两边收紧,竹筷猛然夹在张鸾英的指头上。巨大的痛苦袭来,痛彻心肺张鸾英美丽的脑袋乱摇着,从嗓子里挤出尖利的惨叫:“天哪!痛死我了!啊~~~杀了我吧。”韩美娘说:“不急不急。债还没还完呢。收!收!收!”“哎哟啊!救命啊!啊!”一桶冷水泼来,张鸾英在巨痛中醒来,呻吟着。韩美娘抬起她的下巴说:“怎么样?舒服吗?当年我受刑的时候还没你那么娇贵呢。”
张鸾英没有力气和她磨牙,将头转向一边。韩美娘说:“再尝尝鞭子的味道吧。当年狗官敲了我一百鞭子。我就照数还你。”几个小喽罗将一个木架子推过来,松开吊着张鸾英的绑绳。张鸾英身子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两个小喽罗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戏谑的撕光她的剩余的衣服,牢牢地绑在三角形刑架上,在女匪首的命令下,两个拿长鞭的打手站在她屁股后面抡圆粗黑的皮鞭,轮番拷打张鸾英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每抽打一鞭,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巨大的痛苦让她无助地扭动着,哭叫着。
一位满腔正气武艺高强的女捕头不明不白的落在土匪的手中一丝不挂的吊在刑架上,被土匪强盗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招徕众匪徒的围观、调笑,这让张鸾英怎么也无法接受。她恨不得马上飞来一枝利箭穿透她的心脏,让她得到肉体和心灵的解脱。皮鞭在一下一下地撕咬着她的洁白的皮肉,不到八十,她的脊背屁股大腿都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她再一次昏死过去。等她睁开眼睛,周围一切都是那么黑暗,她仍然一丝不挂趴在乱草中满身的刑伤痛得她无法忍受。她低声地呻吟着,疼痛让她头脑变得清醒起来。她努力回想着全部事情经过,想找出其中究竟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
她在行动前作了周密的安排:在现场埋伏下十名捕快,等到目标一出现,立即出来缠斗,把她吸引住,城中所有的捕快、驻军立即出动围剿捉拿,为了以防万一,她在出城的地方也埋伏下一支奇兵,防止匪首漏网。然而,事实是,在案发现场,只有她一个人与对手搏斗,那十个人呢?她与匪首争斗的时间不短,可是为什么驻军不赶过来增援?为什么在城门口只有一个没有任务的书办?所有人都怎么了?反观土匪倒是有充分的准备:匪首出城后立即隐秘,另有白衣人将她引到四怪的埋伏处,随即另一拨埋伏的人将她围拢,生擒……明明呈报给县尊的呈文上写明计划安排,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莫非是……”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她狠狠地摇着脑袋,想把脑子里的形象赶出去,但是做不到。那个凶狠的、傲慢的、很会作态的形象老是在她脑袋里晃来晃去。正是这个形象在她家吊唁的时候破格收录她为有史以来本县第一位女捕头。她很难相信,这个一个在县里没有耳目的强盗会那样从容不迫的将爸爸引到伏击圈中,接着又洞悉她的计划将她生擒。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对县里情况了如指掌才行。但是新来的只有县太爷和他的书办。虽然难以置信但没有别的答案。嫌犯就在两个人之中。也许是书办,但是书办没有老爷的指示敢和土匪暗中勾结吗?但是证据呢?
她后悔没有仔细留神县太爷举动,现在她一丝不挂地关在黑牢里想去收集证据也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然而她很快强迫自己收住眼泪:“没出息!哭就能解决问题吗?大不了是个死,早死早和爸爸见面。只要土匪不杀我,我就赚一天。总有一天他们的防范会松懈,那就是他们的晦气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的门打开了,有人丢进来一套衣服,作了个快出来的手势,门打开着,来人退了出去,意思很明白,赶快穿衣服,走。她知趣地检起衣服套在身上强忍痛苦爬上台阶,一股新鲜的空气向她涌来让她产生了一种很强的兴奋。门口两位小土匪横尸当场,谁做的?不知道。
来救自己的人并不愿现身,很顺利的走出囚禁自己的地方偶尔看见一两具土匪尸体回头看看,这里竟是一座巨大的隐蔽得很好的山洞。又是夜深人静时,她辨明方向,从容地向县城走去。很快浓浓的夜色将她包围融化了她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她又出现在熟悉的县城里守城的老兵告诉她,老爷今天在坐堂时候发脾气,怪张鸾英误卯不来,她回想了一下,如果她不出事,今天正是比期,完不完成任务都要去报到,她有些心慌。误了卯是要打PG的。老兵劝她干脆去路州大营搬兵,平了山寨,将功赎罪,至少屁股可以免遭一顿板子。`她知道老兵的好意,但是不行。她去了,谁来侦察内奸?挨打就挨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谢过老兵回到自己的家找出那包药膏调好。咬着牙糊到自己身上一阵巨痛让她眼冒金花。她必须忍。等这阵痛过去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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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爸爸生前一位老和尚告诉的秘方,可以治刑伤、刀伤,跌打损伤,奇效。只是开始那阵痛是逃不过的一关。等她再次醒来,天已经将近申时,快下班了。身上果然不是早先那样疼痛。她打点好一切,从容向衙门里走去。张鸾英来到衙门口,正准备跨进去,门口值班的衙役连忙拦住她:“张姑娘,县太爷正在气头上,说了,你要来了,要你报门而进。”张鸾英不解:“什么叫报门而进?”衙役解释着:“就是你要跪在台阶上,自报家门声言请罪。县爷传令你才能进。”张鸾英说:“这是什么规矩?误了比期不不过打一顿板子干吗把我当犯人?”衙役说:“张姑娘,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算了吧,弟兄们都知道你是个好样的。可惜县太爷……”堂上传来问话:“堂下何人?”张鸾英在衙役的再三示意下,叹了口气,跪下,大声报:“捕头张鸾英,因事误卯,特来请罪。” “带上来!”
两位衙役,一边一个将张鸾英带到堂上跪下。张鸾英依照规矩磕了一个头道:“卑职张鸾英叩见大老爷。”她偷眼向上看了一下,身边没有形影不离的书办,她心里有些不解。梁上君批着公文,头也不抬,问:“可曾抓到盗贼?”“卑职无能,没有抓到。”“误了比期,又误卯不到,目无长上,你说该怎么办呢?”张鸾英解释道:“大老爷在上,卑职有下情秉告。”她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番,梁上君说,“既然是这样,情有可原,免了你不敬长上之罪,不过误比之罪不可不罚。来人,笞责二十。”张鸾英红着脸,随着两名掌刑衙役来到阶下,老实趴下这是王法,早在她来衙门之前就已经料想到的。两个人一人按腿,一人按肩,一条小竹板高高扬起,只听的一声暴喝:“一!”竹板急速落下,啪的一声落在鸾英屁股上,这一板正打旧伤上痛得她脑袋一扬,连扭了几下腰肢,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叫。好在掌刑的差役大哥是父亲的老部下,头两下虽然打得狠,后面的板子就轻了许多。尽管如此,她还是吃了不少苦头,二十板子打完,她的屁股已经是疼痛难忍。正当她想爬起来叩头谢恩的时候,书办从她身边走过一眼看见她,惊诧而且愤怒地说道:“这不是张鸾英张捕头吗?你竟然敢在这里露面?”张鸾英扬脸道:“我有何不敢?不过是捕盗无功,已经领过责罚了。”书办道:“好你个小淫妇,你与人私通,纵敌,打伤同僚,我岂能容你?”说完一扬手,大袖滑到胳膊上,露出一个蝴蝶图案。张鸾英心下顿时引起一个谜团:“这个蝴蝶好象从那里见过!”不由她多想,书办扭着腰,来到堂下敲起堂鼓来梁上君拍着惊堂木:“证据,证据。证据!你说你没有犯罪,你拿出证据来。你说她有罪你也拿出证据。”
张鸾英拿不出证据,所有事情都没有证明人在边上。但是书办不知道从哪里纠合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证人,将张鸾英的罪过证得严严实实。她有口难辩,又气又急,一时性起当堂提高声音,书办道:“张鸾英目无法纪,吵闹公堂,请大老爷治罪!”梁上君说:“张鸾英,大堂乃是国家法度之地,不得喧哗,不论有罪无罪,本官均开脱不得你。先打张鸾英四十大板,打完再审。”(两旁衙役一声断喝,上来两人一人一条胳膊就要把张鸾英拖下堂去,梁上君道:“且慢,你们且将她当堂去衣责打,不得作弊。”衙役相互看了一下偷偷吐着舌头走近张鸾英低声道:“请小姐恕罪,我们少不得按律行法了。”
张鸾英心里的火都快冒顶了,从她走向衙门的那一刻算起,她就没有打算躲过板子,她不怪衙役。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可恨书办就象和自己有仇一样,想方设法要加害自己。他突然冒出来横插一杠子,不然,挨完那二十板子就没事了。现在好,哪一条罪状坐实了她都逃不了一个死罪。即使不死,像这样零打碎敲也得把她打死。最委屈的是明知道对方是胡说八道,明知道这顿板子挨得冤枉,却没有办法回敬对方。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含羞忍辱了。
她顺从地趴在地上,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将她的底裤拉下,她觉得屁股一凉,裙子下面,整个屁股大腿都毫无遮拦地摆在外头,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从心里感到一种羞耻。前不久才照样被人家打过,但是那次和这次却是根本不同。上次满眼望去都是敌人,挨打是一种悲壮的感觉,可是现在不同打自己的是父亲的同僚,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都是平常打BANNED罪犯的人。他们是国家法律的代表,相形之下她这种唯一的自尊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了衙役提着竹板走了过来蹲下,伸手把鸾英的长裙料上去往上掀起拉至背部,又将那白色的底裤往下拉了一些。然后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用刑!”一把刑签洒下来,无情的声音向雷一样将她击得头晕目眩。无意中抬眼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梁上君将折扇打开了遮在眼前。这的举动让鸾英稍稍好过了点。
毛竹大板高高举了起来,在空中发出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鸾英光光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颤抖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条红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眼睛痛得冒出了金花。
掌刑衙役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时间,没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地照她的屁股蛋子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后那种钻心的剧痛使鸾英不禁惨叫求饶:“啊!我不敢了!饶了
明朝成化年间,江南杭州
初春的杭州,草木青青,烟雨纷纷。在全城最大的武林酒楼里,几个文人学士正在一起觥筹交错,把酒宴欢。其中一人手摇折扇道:“几位兄台可知近来可发生了一件大案吗”。众人忙问是何大案,他道:“当地首富黄员外的大公子数月前新婚,十几天前黄大公子口吐白沫,死在床上。家人发现后立即报案,官府勘察现场后,认定是毒发身亡。捕快已将嫌疑人等关押,只等今日开审啊。”一身穿白衣者道:
“黄员外还有个二儿子,整天游手好闲,吃喝嫖毒样样具全,不知此事是否与他有关。’这时大街上有人喊,‘大家快去府衙看审案去啊。’白衣秀才道:‘我们江南四才子左右无事不如去看,各位以下如何?’众人道;‘就依伯虎兄所言。’四人付了钱,直奔府衙而去。
原来黄员外的二儿子黄虎不学无术,素为黄员外不喜,又贪恋嫂子的美色,欲图非礼,被大哥一顿暴打,便怀恨在心。与妻子王氏合谋将毒药下在酒中,害死大哥。又贿赂了知府一千两白银,嫁祸三弟与嫂子柳柔。说三弟与柳柔〖通.奸〗,害死亲夫。妄图独霸家产。
杭州知府衙门,门前已站满了来观审的百姓,四人在众人之间站定。只听‘升堂 威 武’声中,审案的官员,衙役纷纷上堂。杭州知府严忠一拍惊堂木道;‘带人犯上堂。’柳柔与黄兴被带了来了上来。众人眼前一亮,柳柔长于江南水乡。年芳二十,生的秀丽绝俗,顾影徘徊,光照动人。她跪下道:‘民女见过大人。’严知府道:‘柳柔,你与黄兴〖通.奸〗,谋杀亲夫,你可知罪。’黄兴道:‘大人,冤枉啊,我清清白白,岂能做这等事。’严知府道:‘ 你还嘴硬,带家丁黄喜。’黄喜带到后。 黄喜跪下道:‘ 夫人经常与三公子有染。我经常看到他们偷偷摸摸在一起。’黄兴道:‘ 你胡说。’ 知府道:‘ 竟敢不招, 来人,重打四十大板。’衙役将他按到在地,脱去裤子,举起板子重重打了起来。打的他皮开肉绽,四十大板打完,已晕了过去。严知府道:‘先将他关入大牢’。又对柳柔道:‘柳柔你招不招’。柳柔喊道:‘ 民女实在是冤枉啊,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啊,望大人明察。’ 又对黄喜道 ‘我待你不薄 你为何陷害我’。 秧知府怒道:‘ 好一个刁妇 来人 拶子伺候’。
两名衙役按住她的双肩,两名衙役手持拶子套在她的手上,她大喊冤枉,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衙役一声喊,将绳一收,硬木条紧榨手指.那木条坚硬无比。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柳柔面色苍白,泪流满面。衙役喝问她招也不招,柳柔心想今天如不能昭雪,宁死不招。衙役又用力一收,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只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十指剧痛难忍,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一会她痛的昏了过去。 衙役用水泼醒了她,严知府道 :‘ 怎么样,这拶子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还是招吧’。柳柔此时更是大声喊冤。 严知府怒道 :‘不用大刑, 你是不招,来人,将柳柔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将她按在地上,两人按住她的双手,一人将她长裙揭起,将她长裤褪到膝盖处,再将她内裤剥下,露出了雪白浑圆的屁股洁白的大腿。柳柔感觉到被脱去下衣,羞的满脸通红,合上眼睛咬紧了牙关。两名衙役站在两边,一人手持一根五尺长,两寸厚的竹板,一人举起竹板,狠狠的落了下来,重重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柳柔感到屁股一阵疼痛,失声痛叫来,两行眼泪已流了下来。四五板后,她洁白的臀部上被打出道道红痕。知府道:‘再问你一次,你底承不承认’。柳柔哭道:‘大人, 民女句句属实啊’。 知府道:‘ 既然不招,那就看看是板子硬还是你的屁股硬,今天不打的你这大美人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官法的厉害 。给我重打! 板子又打了起来,柳柔感到屁股上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双腿又也被恩住,身子也动不动。十几下后, 雪白水嫩的屁股被打的乱颤,她只的咬紧牙关忍受着无情的板子。打到二十下时,臀部打的乌黑红肿,痛的她大声惨叫,只听‘啪 啪 啪’竹板打在玉臀上清脆的响声和她的惨叫声夹在一起。三十下时,屁股上已是斑斑血迹,‘啊 大人饶命啊 我真的冤枉啊 啊’。围观的百姓看这这个白衣美女〖赤.Luo〗下身,洁白如雪的屁股忍受着竹板的痛打,一板子落下,就是一道血痕,听着她忍受杖刑时凄厉的尖叫声,都转过了头去,不忍心再看。四十大板打完,屁股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了。柳柔也已痛晕过去。
衙役用水泼醒她后,严知府道:‘ 你现在说不说 啊’? 柳柔此时只觉屁股剧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已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道:‘ 民女冤枉’! 严知府料不到一个弱女子竟如此坚。强。 大怒道:‘ 再给我重打五十。’旁边的张师爷道:‘ 大人 ,这个民女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了 如在用刑恐出人命。 为了大人的前途, 不如将她暂且收监,改日再审’。严知府道:‘ 好吧 将柳柔暂且收监 , 来日再审, 退堂’!
第二章
柳柔收监一个月来,身上伤已经好了。由于是杀人重案巡抚派人通知杭州府将犯带往省城审理。衙役给柳柔带上手铐,押往南京。一路风餐露宿,几天后到了南京。南京当时是明朝的陪都,商贾云集,车水马龙,非常繁华,当衙役带着柳柔走在大街上时,百姓从没见过如此年轻貌美的女犯,不禁指指点点。几人到了衙门后,交结了手续将二人关入了大牢。
第二天巡抚亲自升堂审问,衙役将二人带到大堂,巡抚看了卷宗道:“大胆犯人,证据确凿,你招是不招。”二人大喊冤枉,巡抚大怒道:“奸夫淫妇不用刑你是不招!来人,将犯妇带下去打。”柳柔喊道:“青天大老爷民女确实冤枉啊,求七做主啊。”两名衙役不由分说架起她带到门外。让她跪在一张凳子前,衙役将她的上半身按在上面,双腿依然跪着,一人拿来一个小竹板,这是衙门惩罚女犯的小板子。长约几十公分厚约一寸。一名衙役脱下她的裤子,又将其白色亵裤脱下,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原来臀上的伤都已好了。

竹板一下下落在柳柔的屁股上,顿时打出道道红印,虽然没有大板子难么痛,但是仍然让你难以忍受,疼的她眼泪直流,咬牙忍住。小板子均匀的落在她的双臀及大腿上,她只感到屁股上如火烧一般,越来越痛,只听竹板打在光滑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还有美貌少妇的吃痛声,来观审的百姓很多,见到一上来她就挨小板子,只怕后面还有大刑,打了有50下她的屁股上已经板痕重叠。衙役帮她穿上裤子,泪流满面的她被衙役带回大堂。
第三章
巡抚道:“犯妇你到底招不招。”柳柔忍着疼痛道:“民女清清白白,天地可鉴。”巡抚大怒:“证据确凿,卷宗上写的很清楚,还敢狡辩,来呀,把这利口的刁妇痛打五十。”她刚想说话衙役不由分说将她带到院中,按到在地上,那容她多想,竹板狠狠的打在〖赤.Luo〗的臀部上,这竹板可比小板子厉害多了,一板子下去屁股上就一道红印。啪啪板子不断下。
一,二。。。。十她闭上眼镜咬牙忍住
打到二十板时,她痛的低声呻吟起来
三十板时候柳柔直觉臀上如火烧一般终于大叫起来
四十板后,屁股已经血迹斑斑
五十大板打完后,原本浑圆丰满的屁股打的血肉纷飞。
衙役替她穿上裤子,把她带到大堂。巡抚道:“柳柔,何必受着皮肉之苦。还是招了吧。”柳柔此时痛的已没力气,说道:“恕难从命。”巡抚没料到这个弱女子如此刚烈,说道:“不用大刑,你是不招,来呀皮鞭伺候。“几名衙役抬上来一个木架,将柳脱去上衣,将她双手绑在架子上,一个衙役手拿皮鞭打在她背上,皮鞭比板子可痛的多。十几下下去,她的玉背上鞭痕重叠,柳柔痛的大叫,打到三十下时,她痛晕过去,衙役拿起她的手在状子上画押。巡抚判柳柔谋杀亲夫打如死牢等待刑部的批文。
又提审了黄兴,将他也屈打成招,判了死罪,关入了大牢。
第四章
柳柔一案传回杭州后,很多百姓都为柳柔同情。都只她素来通情达理,怎么会谋害亲夫呢?事情传道玉红那,原来玉红是柳柔的小姑。对于大哥被害死的事情她,从都已打听清楚。她决定为嫂子去告状,于是她去找未婚夫唐伯虎 ,请大才子为她写了一份状子,第二天一早她与小丫鬟偷偷的直奔省城而去。她赶到省城后,一早就,来到了衙门击响了鸣冤鼓,一会出来一衙役将她带到公堂,坐堂的是布政使,玉红将状子递上去,布政使道此案巡抚大人已经判决,此案证据确凿,你还是回去吧。布政使说。玉红无奈,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再做打算。
这天,她见有一对官兵护送的轿子通过,于是手捧状纸拦住了去路,跪在了路中间,高声喊冤。结果被官兵给抓了起来,待到了官府结果被以妨碍公务之罪重打四十 。巡抚早就受了的重礼,要置柳柔于死地。他们狼狈为奸。
玉红被待到了刑房,一进门,只见圆柱下放着一条长凳,长凳,其中一人手里握住一根大半人高的竹板,两名早有准备的衙役上前将她按在长凳上,衙役撩起她的上衣裙袍,慢慢褪下她的长裤,然后再剥下她内裤。板子重重的打下来,玉红从来没挨过打,不料板子打在屁股上如此疼痛。几板子后疼的眼泪直流。只听见竹板打在白屁股上的响声和她的哭叫声,四十下打完浑身几乎被汗湿透的玉红,两瓣布满了紫色板痕的屁股还在拼命扭动。打完后,将她送回了客栈,玉红没料到告状不行,先挨了一顿屁股板子,只得在客栈中养伤日头又一次懒洋洋的爬到墙边的那个老槐树梢,义顺监里面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别吵,别吵,他娘的都有,出来两个抬食桶” 我大声地叫着,看着牢里的犯人也在叫,心里的火又上来了,这帮王八蛋,老子心里面不爽你们还敢叫,等会儿打牌有你们受的。我是县衙里的一个班头,也管着这义顺监,算是继承祖业吧,其实也没别法子,“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这是老辈子就传下来的话了,认了吧。不过想起昨天的那档子事儿,还是一股一股的火往上冒。
“木一,木一,哎,我说你小子发什么愣呢?还为昨天的事儿生气那” 听着这个声音,我回头就是一脚,骂道 “你行,你也算是兄弟,看着兄弟在那儿挨锅受气的,你到是在边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后当我姓朱的没你这号兄弟”
“ 呵呵,看你这话说的,就我这两下子,连你都干不动,我上去不也是白给吗?”来人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这小子是我的换贴兄弟,姓单名而人,也是义顺监里的牢头。象我们这路的牢头也就是个兵头将尾没品的官,手下有几个小牢子使唤,但头上的只要带个帽就可以管我们,别提多憋火的了。
“好了好了,我的朱大哥,你也别火了,消消气,那帮子走镖跑马的亡命,你跟他们打,不是小弟说你,十个你绑一块儿也不够人家打的呢。”单而人说道 “人家是天天在刀口上混饭吃的主儿,我们呢?算了算了,等这帮小子哪天犯事了,进来了,那还不是由你搓圆捏方的吗?”这小子看看我还是一肚子的火,眼睛一转,就跑到我边上小声的说“要不这么着吧,咱找地方泄泄火去?我听说前两天有几个卖把式的小丫头犯了宵禁,给关起来了,怎么样?去练练手?”“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呀,花婆子也没说呀,这老货是不是又想让皮松松了?走,找她去,她妈妈的。”我一听这话,火也就去了,总不成真跟这小子生分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吗,虽然这小子当时没递手,但要不是这小子把衙里的几个扑头找来,我现在可能就要床上呆着了。
招呼了一下手下的几个小牢子,让他们当心点,我和单而人就去女监那边了,一进门就看见花婆子正在发粮呢,“哎,花婆子,你这老货有新人进来了,干吗不关照下我们兄弟呢?是不是又想着发点暗门子财呀,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想我们兄弟帮你松松那身皮了吧?” 我张口就骂开了,“哎哟喂,我的朱头呀,说您是猪吧,您长得一个人模样,说您是人吧,您看看您自己的那张脸,都肿成什么模样了,就您现在这架式,这扮象,哈哈,不是花婆子说嘴,就是现在有肉您能吃得下去口吗?” 花婆子马上就回口了,“这老货看来今天是真的皮痒了,嘿嘿,那好爷就先拿你这个老姜去去火,然后再上新鲜的来个回魂板,走,进屋去。” 我伸手一抓花婆子的领子就往她住的房里去了。
“哈哈,木一怎么你又想收拾这老货了呀,那好,我不管你了啊,花婆子新来的几个棒槌呢?木一一进去,你的那三魂还不得跑了两个半去呀,别光顾着自己乐,让我也顺顺手,要不我可也进去了啊。哈哈”单而人急忙叫道,他还真是有可能怕我顾着找乐忘了他了,“哎呀,单头你都熟门熟路的了,不会自己找呀,要不然叫容家的带你去,哎哟,死鬼你他操的,轻点呢,老娘有腿自己会走,别拽呀。” 花婆子努力的回过头,对着单而人叫道。
一进屋,我的手一放,花婆子马上就坐地上了,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我说 “爷,您今天又是老把式是不,是的话,我这就拿凳子去。” 其实花婆子年纪也不大,长得也是眉清目秀柳丝腰,万种风情一妙人的模子,只是嫁了个短命鬼,年轻轻的就守了寡,本来做的酒馆营生又被个吃软饭的给弄了个家底净光,要不是看在她死去爹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跟县老爷说情,让她来吃这碗有头没尾的饭。不过花婆子自己到也看得开,她说到哪儿吃不是吃,总好过老娘真的去做那倚门边的勾当吧,那死鬼死的早,也不能对不起他呀。这话是她有次喝高了的说的,天知道真假,不过这花婆子也是能硬撑,由我怎么作践都成,就是一宗儿,想要真靠上去,她就敢立马抹脖子。不过呢,好在我也是对这宗事儿,不大有兴趣,真忍不住了,找容家的说一声,大牢里的女犯我看上哪个也就是哪个了。就这样,我和花婆子夫妻不象夫妻,姘头不似姘头处下去了。不过这花婆子也是真有醋性,我动哪个女囚,哪个女囚最少屁股要肿半月,睡觉都得趴着,弄得现在牢里的女囚见我跟避猫鼠似的,全都不敢让我碰,每次弄的时候都跟根木头似的,结果还得后来找这个花婆子给吸出来泄火,想想也是怪憋气的。不过这到也便宜单而人那小子了,每次都搞得整个女牢仓都听见他在那儿叫唤了,跟个闹春猫没两样。“好,老货,去拿根五斤四的板子,别把你那身好肉给糟蹋,这次让爷好好的痛一把你。” 花婆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看着四周的摆设,这花婆子还是老样子,不在意房间的摆设,什么都是放得舒服就好,不过到是对我的脾气。
不一会儿,花婆子拖着一个春凳进来了,放在房中间,五斤四的板子放在凳子上,花婆子的一双桃花眼又开始水汪汪了起来。“老货还站着干吗?还要我动手是不是。” 我一伸手把那根板子抓起来,花婆子嗔了我一眼,然后就自然的趴到了春凳上,再一反手把裤子扒下来,露出了那两块嫩白的肥肉 “爷,知道你又痒了是不,今儿个让你尽尽兴好不,用力打吧,我能行,嘻嘻,就怕你舍不得。” “哈哈,又说嘴,哪次练手你不是哭爹叫妈的,那个小可怜样儿,爷我还真能下狠手呀,算了,今天还是老规矩吧,阳板子,松松你的肉,泄泄爷的火” 嘴里说着,我一举手就打下去了,啪的一声脆响,花婆子的手一用力就抓住了凳子脚了,咬着牙没出声,在那儿硬抗着。“哈,你这笨妞跟你说了多少回,阳板子别硬抗,越抗越痛,把肉放松点,顺着板子走,知道不,这样打完了,半天就好,要不然你最少要趴一天的,别看着这大板子打在你肉屁股上劈啪乱响的,其实爷心里有数,你看哪一板子不是照你肉最多的地方打,哎,对了,顺着板子劲走,看对了吧,不是那么痛了吧,哈哈,花儿你这两块肉还真是逗的哥心里乱痒的,怎么样,今儿个就依了哥吧。” 我一边打一边说着,花婆子也是能忍,屁股都打得红通通了,还是一句软话不肯说,但是屁股现在也知道配合着板子动了。说句老实话,这打板子里面的学问可也是不少,不是说把板子抡起来就可以打,就拿我今天打花婆子的阳板子来说,这是收了钱要放人但又不能县大人看出来的活计,没个四五年的功夫是打不出来的。
“哎,花儿,没事儿吧,要不你再趴会儿,我给你揉揉” “算了吧你,每次都这么狠,然后就卖好装乖,哎哟,你轻点呢,对了,你是不是想找那几个卖解的小丫头泄泄火呀?” 花婆子趴在春凳上边呼痛边气生生的说着 “我可跟你说了呀,你要是敢去碰那几个小婊子,你试试,哼。” “天呐,我的小姑奶奶,你又不让我动,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你想让我当兔子呀。” “谁跟你说这个了,老实告诉你吧,县爷说了,这几个小丫头可能跟前几天的龙员外家的命案有关,你呀就先忍着吧,再说了,姑奶奶的屁股你也没少打,嘴也没闲着,你还想怎么样?” “花儿不是这么说话的吧,你说说看,那人已经去了快五年了,你还想守什么呢?跟了我吧,咱俩也过明路了,好不。” “你再等等吗,等你再升一升吧,你想想看,你还年轻就拖着我个不吉利的人,我怕呀,我怕万一…… 那你让我还活吗?”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等,不过你也别怕,我跟那个人不一样,算命的说了,我是个长命的相,来,哥再帮你上点药,呵呵,看这肉红的白的放一块真是好看,哈哈。一屋子的春色无边。”
转眼就到了响午,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就看单而人在牢门口蹲着,容家的在他边上低低的说着什么,我一过去,两个人连忙分开了。“哎,你跟容家的说什么呢?那么个样儿,哈哈,不会是容家的想红杏开花,便宜你了吧?” 我挤眉弄眼的逗着单而人,“哪有,是别的事儿,哎,木一,你跟花婆子就打算这么着下去是不是,你们这样不行的,每次你把她臭揍一顿,然后再上药治伤,你们俩公母是不是有病呀。” 这小子看风水不对,马上就把话题给岔开了,不过吗,没那么容易。“少来啊,我可告诉你,我跟花婆子的事儿,你少给我讲,还是讲讲你吧,怎么样,那几个雏儿味道不错吧,是不是跟容家的比还差点呀,其实容家的也不错呀,就是脚大点,不过脸上还是不错的吗,哈哈。” “真的没有呀,你自己喜欢老姜就喜欢呗,还想把我往里带呀。那几个雏儿我没动,容家的跟我说了,县爷不让动,说是跟龙员外的命案有关,所以我就拿别的人练手了,真的,我的好哥哥,别把我跟容家的放一块好不,我还真怕她那个当家的听到呢,你不知道吧,上次东城的那个小野驴,嘴里对容家的不干净,让她当家的听到了,让他那顿好打啊,硬是三天没下了炕,你可别害我呀。” 容家当家的也是我们衙门里的捕快之一,一身的功夫在县里是排得上号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经常被县爷派出去抓山贼,所以老也不在家。可容家的偏又长了一个桃花象,天知道是不是已经给老容编帽子了,反正老容一回来,容家的最少三天出不了门,这是花婆子跟我说的,她也怕我去勾搭容家的,被老容修理。
我们俩个一路说着就回到了男牢,一进门一个小牢子就过来了 “朱头儿,县爷刚才传话过来,让您去下内堂。” “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才来说,你是刚做事的吗。” 单而人一巴掌就打过去了,我连忙一伸手给拦下来了 “没事儿,要真的是急事的话,这帮小子老早就过去找我们了,你以为他们真的敢误咱爷们的事儿呀,别那么毛里毛燥的。”单而人听听也有道理,就收手进屋了,我又把几个小牢子叫过来交待了下,就往县衙走去了。
我们县是个中等县,所以衙门和牢里还是隔的有点远,不象是有的小县衙门前面大堂,后面就是关人的地方了,那样的话就是想乱来也不可能了, 全在人家县爷眼皮子底下, 你还想乱来找死呀, 呵呵, 很快的我就到了衙门, 跟几个当值的小衙司打了个招呼, 我就到了内堂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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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朱木一奉命来到。”“喔,进来吧。”“是” 我抬手打帘,就进了内堂。“小的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传小的有何事?” “起来吧,朱头,我听说你的功夫不错呀。” 县爷笑笑说到,我脸一红 “大人别取笑小的了,小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呵呵,朱头不要在意,其实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朱头儿示下。”“啊,这个大人你在说什么呢?小的不明白。”我的心一紧,连忙把头低的更低。“呵呵,猪头你就别再装了,要不是当初唐老三问过你妹妹,你的家乡在哪儿,还真的找不到你这个滑头呢?” 随着话语声的传来,内堂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肉山,可能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形容就是来形容他的。“坏了,这个家伙怎么会来的。那么看来龙员外家的命案可能不那么简单,怎么办?” 我心里想着,“你这个胖猴子,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少点肉呀?唐老三来了吗?我妹子怎么样了?” 我装做不在意,站直了身子,打量着对面这个我的以前的好兄弟。“看来分开了五年,这个家伙的功夫还没大长进,要跑的话挡不住我的,就看唐老三来了没有了。” “你别看了,唐老三就在外面,因为她怕一见面你就要揍她,还有你妹子也在外面,沙老二把看家本事拿出来了,你跑不掉的。呵呵,你自己想想吧?是不是想跟沙老二的机关斗斗,还要再加上唐老三的暗器,和我的乾坤棍呀。”那个肉山一开口就断了我所有的想头。“要命,唐老三没事儿这么聪明干什么。丫头也是这么笨,走的时候明明跟她说清楚了呀,不要让人来找我的,怎么还是让唐老三这个磨人精把话给诓出来了。”我只好摆摆手说道:“唐老三你进来吧,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丫头你也进来吧。”县大人看看我和那个肉山后,好象想起了什么,说道:“孙大人你们慢慢聊吧,下官告退。” “也好,刘大人你的官声还算不错,我会注意的。” 肉山摆摆手说道,喔,不对,应该是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孙涛,刘大人轻轻拱了手,就退出了内堂。
我一转身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孙涛,不过这家伙还真的是皮厚,看来吃得多点真的没坏处,最少我看不出这家伙脸色有任何的变化。“唐老三,唐菲儿你还不出来了吗,是不是要我请呀。” “嘻嘻,你先答应人家一件事儿,人家再出来,要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出来。” “嘿嘿,要讲条件是吧,好的,我答应你,说吧。” “人家出来后,你不准打人家那里哟。” “好的,出来吧。” “好也,你看是吧,巍儿你哥不会怪我的,走,出来吧,这里真的好闷呀” 随着这个甜甜的声音出来的是一个长得甜甜的小女孩,不过其实我们几个都知道她最少已经是快二十三四的人了,跟在她后面低着头的正是我那个宝贝妹子朱巍,她平时到是精明的很,但就是老被唐菲儿骗,虽然已经是上当很多次,但就是改不了。“哥,对不起,唐姐说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我就……” 巍儿低着头说道。“什么?!唐老三你说什么?” 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嘴张得可以放个蛋进去。“哈哈哈,唐老三你真行,为了找这个猪头,你连这种话都敢说,你不怕三王爷把这个家伙给弄到宫里去呀。” 孙涛到是乐的不得了,然后就飞了出去,我把手收了回来,嗯,看来功夫没放下是对的,要不然这家伙还不一定要说出什么更让人受不了的话。三王爷?哈,那个老色鬼还没死在女人肚皮上吗?算了,不管他了。
“巍儿,拿来。” “哥,不要吗,人家都那么大了,再说唐姐也在的。”巍儿抬头说道“你放心,她也一样,拿来。”“什么?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刚才你的话当放屁呀。”看来没外人在的时候,唐菲儿果然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的野,而且是脏话不断。“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打一顿出出气,二是我们喝喝茶,吃吃饭,然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自己看着办吧。”我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怕皇上他找你麻烦呀,这次可是他让我们找你的,你别以为我们是来求你的。” “哼,算了吧,要是那个老不死的真的要找我的话,就不是你们几个来了,来的就应该是风疯子了,哈哈,你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能把我留下来吗?” 我老神在在的说道。呵呵,看着唐菲儿脸色怪怪的表情,真是好玩儿。因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给骗倒,但就好象巍儿老是上她当一样,她在我手里也从来没有落个好过。
“怎么样?愿不愿意一句话,我还当着差呢。” “我管你去死呀,你个猪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又这样对待人家,我…我…” “你怎么样?就冲你骗巍儿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该打。”唐菲儿又咬牙切齿了半天后,才认命的把椅子搬到了房子中间。“巍儿?”听到我的话,巍儿象是被吓了一下似的,连忙把别在腰间的那个红木尺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也去搬了个椅子放到了唐菲儿边上,也象唐菲儿一样把手放到椅子把手上,然后把后背弯了下去,头枕在椅坐上。我顺手挥了挥红木尺,感觉了下它的份量。这个红木尺是我用四川的深山里一种树的树心做的,再用密法特制的泡了四十多天,使得本来就已经是硬如精钢的材质,又有了刚中带柔的特性。这是我原来特意做来教训巍儿的戒尺,因为小时候的巍儿皮的可以上天下地的,谁见了都头痛,也只有我可以让她老实点,但是打一顿之后也就老实半个月,然后再继续调皮捣蛋到下次再被我抓住为止,但自从我做了这个红木尺之后,老实的时间也长了。再等到她长大了,也就不怎么淘气了,红木尺也就不常用了,而且她又跟我学了武,我就把这个尺子交给了她,让她当做防身用的武器。不过要是不听话了,那还是老样子,腰一弯,屁股一撅照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天下知名的女捕头之一。
我拿着尺子先走到了唐菲儿的身后,唐菲儿回头冲我翻了白眼,撅着嘴娇声说道:“朱大哥,你最好了,可不可以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呀,小妹的肉嫩得紧,可经不起你的家法呀,也不比巍儿妹子都被你打习惯了,她不怕,我可怕呀。” “少罗嗦,你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腰再弯点,再撅高点。”我毫不客气的说道:“沙老二,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怕唐老三的暗器把你打残废了,你就再趴在房顶上好了。”唐菲儿一听这话,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一翻几道银光就飞了出去。然后就听着房顶上一阵声响后。就听见沙老二在叫 “好你个唐老三,你怕猪头就不怕我呀,这么狠的家伙也敢向我招呼,好好好,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快收回去呀,我的好大姐,再不收可就真出人命了呀。” “我告诉你,沙老二,今天的事儿我要是听到有第四个人知道了,你他妈的就等着吧,快点给姑奶奶滚远点。”唐菲儿骂完后一看我一脸的怪笑,忙吐了下舌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说:“朱大哥,我忘了,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再多打我哟。” “你呀你,你看巍儿都能改过来,你呢?怎么还是一嘴的脏话呀。” “是呀,哥,你不知道唐姐这几年趁你不在的时候,看到谁都要骂的,说是要过过瘾,要不然的话等哪天你想不开了,又想回来了,她又要装了,哎呀,哥…… 好痛的呀。” 我挥了挥尺子 “丫头闭嘴,你的账等会儿再算,老实趴着,要不然。”“哎哟,好吗好吗,哥你先别打了呀,好痛。”巍儿想揉又怕的说道。“唐老三还要我提醒呀,是不是几年没打了,规矩都忘了呢?是不是要我教呀。”我说道,唐菲儿连忙说“别别别,朱大哥,我以为这次不用了吗,谁让你教呀。”她连忙把下裳给撩了起来,再把裤子往下一脱,玉琢似的两块嫩肉就露了出来,颤微微的在那儿撅着。我把尺子在她最高的地方比了比,她下意识的躲了下,然后就又挺了起来。我一挥手,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唐菲儿一声娇啼 “哎哟,朱大哥你轻点呀,好痛。” “闭嘴,老实挨着吧,说,这次是为什么事儿来的” “哎呀,朱大哥,你轻点呀,这次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丢了个九龙碧玉环,还被人家留了贴子,哎哟,痛呀,朱哥,轻点呀,贴子上说了,把玩数月后,自当奉还,哎,嘶,轻点呀,我的好朱大哥,老头子当然面子下不来了,哎呀,好痛,所以就把我们派出来了,说了找不到那个飞贼就不用混了,呼,呀,好痛,我们一路察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的。”唐菲儿边挨打边说着,我继续抡着尺子问道:“那个龙员外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们怎么会在他儿搞出事来了呢?还不说老实话,小屁股看来是打得还不够呀,再不老实当心我换大板子用阴板子打,宫里敬事房的几个掌刑手都是我教的,你要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好了。” “呀,呀,呀,好痛好痛呀,大哥大哥,你轻点呀,是真的,那个龙员外家里的一个管家是个专收脏的,好象是原来七星庄的人,哎呀,我说大哥,你就不怕累着呀,这么用力,你看都肿了呀,你想让人家怎么晚上没法睡是不是呀,好痛好痛,饶了菲儿吧,朱大哥。” “七星庄?那起子老贼不是上次被我们全端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人用他们的名号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再挨十下,自己报数,为什么打这十下,自己知道是不?” “是呀,唉哟,一,因为说了脏话,二,呼,三,呀,受不了呀,四,好痛,巍儿你原来是不是也被这么打的呀,五,痛痛痛,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骂脏话了呀,你放过吧,哎哟,七,八,天呐,还有两下,九,救命呀,要死人了,十,呀,停停停,够数了呀,不要再打了。” 唐菲儿可怜巴巴的说道,回过头看着我把尺子收了起来,才敢用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已经是红通通的两块肥肉,另一只手用力撑着已经有点撑不住的身体,小脸上全是泪水,呵呵,我忍不住的微微笑了起来,这哪还象是名满天下女捕 “智三藏” 唐菲儿,简直就是自己家里那个犯了错而被打得不敢叫的小丫头,“好了,好了,这是金创药,我自己配的,比你自己的那个要好的多,先面壁反省去,等会让巍儿给你擦,记住了女孩了……” “是不可以随便骂脏话和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的,还是这句话,真不明白为什么阿爹会把我交给你来管。” 唐菲儿咬着牙挪到墙边后,低声念道。“你还在念什么呢,是不是没打够?” “没,没,我正在努力反醒呢,您现在先不用管我了。”她面朝墙连忙说着。
“呵呵,好吧,你先站会吧,巍儿你准备好了没有?” “哥,好了,您打吧。” “呵呵,看你这么乖,就少打你几下吧。”“谢谢哥。”
我抡起尺子刚准备开打,突然耳朵一痛,就听到花婆子在边上冷笑着说道:“哟,我的朱大爷,你这儿又在做什么梦那,好醒醒了吧。”,嗯?!这是?我腰一用力就从花婆子的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好大的懒腰,看看周围后,“呵呵,呀,睡得好舒服,老货吃什么飞醋呢?不过是做个梦吧了,你以为我还能怎么样呀?” “哼,老实说,梦到什么了?我可是听见了,你叫唐什么的,是不是又在想春香院的那个小婊子了,嗯?还把你的那个宝贝妹子巍儿也叫出来,天爷,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每次到我这儿都做些怪怪的梦,但每次都没有梦到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呀,说呀。” 花婆子越说越生气,一下子趴到我的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喔,干,你干吗?我还真不知道你的牙这么厉害,花儿,你肯定不是属狗的吗?” 我只好苦中作乐的叫到,这花婆子一生气就爱咬人,不过好象被她咬过的除了那个早死的,另外一个就是我了,这算不算一种荣幸呢?“我呸,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嗯?对了,你那个兄弟有时间的话,说说他,容家的少惹,别让老荣发现了,要不然的话,你也保不住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什么时辰了,昨儿晚上没睡好,在你这儿一睡就忘了醒了。” 我不耐烦的说着。“快过响午,你那个兄弟应该完事了,去吧,我也要去查监了,晚上想吃什么?”“我想吃了你这个老货,最近上火的不得了,要泄泄火了,你看着办吧,对了,去看看巍儿怎么样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她实际大嫂呀,别让我两头难做好吧?”说完后,我一转身就出房了。
刚一出来,就看见容家的脸红红的站在牢门口,一幅想看但又难为情的样子。看来单而人这家伙又没关好门,明知道容家的守的是半个活寡,还这么勾搭她,看来真的是应该好好说他了,别真让老容把这小子给用小刀子给剐了。
“嗯哼” 我用力的咳了一声:“容大嫂,我兄弟在里面吗?” “呃,啊!朱头儿您出来了呀,您兄弟,您兄弟,他,他在里边。” 容家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喔,是吗,我这个兄弟呀,从来都是欺软怕硬的,所以从来都只敢拿那些女犯来勾搭,要是换了有家有口,男人又厉害的,他可是缩的比乌BANNED还快呀,呵呵,你说是不是呀容大嫂。” “啊,喔,是呀是呀。”“哎呀,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当值了,别叫押司大人看到了,要不然的话,我们俩也是要挨板子的呀,单而人,你小子好了没有,快出来了,听到没有,要不然的话,我可进去捧打鸳鸯了啊。”我冲着牢里头大声叫道。
不一会儿,单而人就从里面跑出来了,嘴里唠唠叨叨的,手里也是不停的在整理着衣服。“走吧,单大爷,是不是想让押司大人找我们麻烦呀?我睡过了,那是因为昨儿我压根就没睡好,你呢?什么德性,以后再这样别跟一起来这儿,听到没有?”我一脸怒气的骂道,那小子一看我有点儿要翻脸,连忙陪笑道“不会了,不会了,大哥别这么说吗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那还不走呀,等着晚饭呀,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靠,也不知道那帮小子给我们留饭了没有。”“哈,他们敢?要是那样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收拾这帮家伙的。”“那,容大嫂我们走了呀。”“喔,您慢走。”我转头跟容家的打了招呼就带着单而人往男牢那边走过去了。
刚一进到男牢门口,一个小牢子就跑过来打了个千儿,说道:“朱头,您回来了呀,刚才接县爷的话,说是让您今儿晚上去后衙伺候一下。”“喔,知道了。”“是,您二位的饭已经热上了,您看是现在吃还是等会吃呀。”“废话,都什么时候了,还等会儿吃,对了,是不是只叫我一个人?”“回爷的话,是就叫您一个去伺候的,那我去帮您摆菜了。” “好的,下去吧。”我转头看看单而人,果然单而人一幅眼红的样子,在那儿说:“我的朱哥,又去伺候堂会了呀,什么时候我才有这机会呀,想想那几个春香楼的红馆儿都流口水呀。”“哈哈,把你那脸下流样收起来吧,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对了,晚上去趟花婆子那儿,跟她说一声,我不过来了,就说县爷叫伺候,让她跟巍儿一块儿吃吧。”“好好好,不过我可不可以把你那份儿带回来吃呀,花婆子的饭我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吃到嘴了,还有巍儿的菜我也是好久没吃了。”这家伙马上又换了一幅嘴脸对我说道,看他那模样活脱脱好象是饿了三天的要饭花子一样。“好好好,你要想吃就吃吧,只要你不怕花婆子给你放泻药就成。” 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的对他说道,呵呵,果然这小子又打消了念头,上次也是因为我临时被县爷派差,让他去说下,结果这小子嘴一馋,拉了三天的肚子。当然花婆子也被我打了四十板子,再怎么说单而人也是我兄弟,这么整他不是不给我面子吗,花婆子也认打,不过这小子也是再也不敢偷吃花婆子为我做的饭了。
一转眼到了晚上,我跟单而人打了个招呼,就奔着县衙去了。刚到县衙的后门口,一亭春香楼的软轿也到了,从轿子上下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县爷叫的堂馆儿到了。我连忙急走了两步,那个人一看到我,连忙就是一福,说道:“朱哥,这次还要您多照顾下奴的肉呀。” “哟,这不是唐姐儿吗,怎么你妈妈舍得把你这个春香楼的头牌拿到这儿受这个风流罪吗,哈哈,看来那老东西还是怕管呀,你放心,我做活儿肯定漂亮,不会让你多吃苦的。” 我一脸的怪笑对着这个春香楼头名红姑娘说道。“唉,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听以前的几个姐妹说过,朱爷您是个细心人,都放心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交给您,只要您手里当下心,奴家我一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奴家也是苦命的人,还望您多照顾呀。” 唐姐儿一脸的红说道,“放心放心,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真要把你打坏了,县爷还不会要我的命呀,我先进去了,免得县爷怪罪。你说是吧。”我连忙走了进去,唐姐儿也是一脸羞红的的,走在后面。
要说呢,我们县爷是个清官能吏没错,我们县自从他来之后,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而且办事儿也是漂亮聪明,连着我们这帮当手下的也是要竖大拇指的,说声好的。但就是一样儿,这位爷呀,别的不好就爱一宗事儿,特别喜欢看着堂馆儿的白屁股被打成红屁股,然后再干那个男女之间的事儿。但是他又清廉自许,也从不故意的拿女犯来取乐。所以呢,县里坐堂子的也就倒霉了,过个七八天就要被叫一次堂会,本来呢坐堂子的就是做这个的,爷有钱,妹爱钞,赚的就是一个皮肉钱,这倒是也没什么的。但每次叫堂会儿的时候,都要脱了小衣儿,撅着嫩腚儿,挨着那个风流板儿,把本来是一个惹人爱怜的情根爱种风流地,变成好似个秋风吹过西山境儿,霜叶色如二叶花的所在,然后还要再经那云雨之事,真是活活的羞死人一桩事儿。所以县里的这帮拜五通神的姐儿们,看到我就象是看救星了一样儿,因为我的手里有准儿,别看打的声大,但是着肉的力儿少,红的也快,但不会太痛。而且县爷也就要的是一个红儿,看得红到了,手一摆,我也就算是伺候完事儿,好走人了,还能两边拿钱。单而人眼红就眼红我这一点,不过谁让他不下功夫练呢,县爷叫了两次后,就再也不叫他了。结果是所有的好事儿全让我一个人拿了,但花婆子气也就气这一点上了,每次当我伺候完县爷,我就三天看不到她的好脸儿,这也算是一得一失吧。我边想边走着,很快的就到了后衙,一看架式,果然没错,还是老样子,有案台,有签筒,当中间放着刑凳,边上放着红漆小板儿。这小板儿是罚人用的,单手拿的,长三尺二,宽二寸半,厚两分三,重二斤二两,最是打人不痛,羞人脸儿的一宗物事儿。
“见过太爷。” “免了,朱头儿,今儿晚上又麻烦你了,谁让你的活儿做的最利索呢,这儿有十两银子,你拿着吧,等会儿完事了就下去吧。”“哎,小的谢太爷赏。”我连忙打千谢赏。这县爷就这个好儿,要说以他的官声老早就能升了,可他还就不肯,说是升了官之后,哪还能有这宗乐呀,这是他上次喝高了之后,跟我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也是听过就算,真要是当回事儿呀,我也就不用再混这碗饭了。
我和县爷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看着唐姐儿从院里月牙门进来了,头上挽了个堕云头,脸上画了个淡妆,身上是一身月白两截衫,上衣下裤,三寸小莲儿着的是对描花鞋,一路走来那还真是万般风流,千种风情。县爷脸上一阵笑,说道:“朱头儿看你的了。”“您吩咐。”我答到。唐姐儿也悄悄的用那双儿会说话似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就趴到了准备好的刑凳上了,两个白玉小手用力的抓着刑凳脚儿。
我连忙对着县爷一行礼,说道:“请太爷的令。” “叭”的一声响,县爷顺手从签筒里抽了根签子就扔了下来,我拿眼一描,心里一乐,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完事了 “得令,杖二十。” 唐姐一听我的话,混身的肉儿紧了一下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没敢动,我一拿刑签,往脖子后一插。然后一转身,走到了刑凳边上,一伸手就把唐姐儿的下摆撩了起来,再把她的裤带一松,就手就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好家伙,这小妮子保养得还真叫一个好,粉嫩细滑的,跟花婆子一比,那可真是不能比的。唐姐儿悄悄的回头说了句 “好朱大哥,奴家的肉就全交给你了,还往您手下留情呀。” 又是一脸红的转了过去,嘿嘿,这小娘皮脸还真嫩呀。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县爷,县爷也是一脸笑的看着我。呵呵,开始干活了,我往后一站,手一扬,一板子就挥下了,着肉的时候,出七分力,留三分力,让板子顺着肉弹起来,为的就是板子全着肉,但是不着力,让这唐姐受的是个风流罪,但不是皮肉痛,就听叭的一声脆响,唐姐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屁股也红了一片,我又是反手再一板挥了下去,别小看这下反手,考功夫里有一条考的就是正手打完后反手挥,打得不好就容易见血的,但是对我来说这可是小菜,反手一板把唐姐儿刚才正手拍的时候给赶到一块儿的肉儿又给打开了,这样子不会落下伤,而且声也不会小,就听砰的一声,唐姐儿的两个小手一紧,都抓白了,我一看知道了,这小妞儿是没挨过打,全身的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样打下去,硬碰硬,再好的功夫也就行,我连忙说道:“唐姐儿,要是信我就放松点,要不然的话,我没法出活儿。”唐姐儿一听,连忙强着自己把后面的肉儿给放松了下来,嗯,看来还是很聪明的呀,好,出活了,我一正手一反手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就看着唐姐儿后面的两块肉被我打得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在那儿蹦蹦跳跳的可爱的紧。不过也只有二十板子,一会儿就打完了,再看唐姐儿的小屁股全都红了,但就红一块儿,腰上臀下还是白生生的,而且看得出虽然在呼痛,也是三分真七分在惹人痛。县爷看得也是眉飞色舞的,看我一打完,哈哈一笑,说道:“小唐还不谢谢朱头儿吗,别看他的板子吓人,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杖呀。”“小的不敢,不知县爷还有什么吩咐。”我连忙单膝跪地说道。“哈哈,罢了罢了,你去吧,对了,明儿你把前天收押的那几个卖解的女子细细的拷问一下,有什么口供给爷报上来,明白吗。”“是,小的遵命,小的告退。”我磕了个头之后,就站起来了,顺手扶了下唐姐儿,让她站好,再等着几个小丫环过来扶好后,就退了出去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单而人住的地方,把他叫了出来,让他去找孙瞎子和沙老二去。单而人奇怪的问道:“木一,你要我找那两个杀星干吗?这两个家伙可是没事还要找出来事的那种人,下手又狠,跟我们可是两路人呀。”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好了,这两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是逼起供来那可是一把好手,我又不能当着花婆子的面下太重的手,只好让他们出面了。你放心,这两东西最早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不敢不给我面子。县爷发话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卖艺的,说是龙员外家的命案跟她们有关,这几天做好准备吧,可能有几天不用回家了。快去吧,我还要和花婆子打个招呼去。”说完话,我转身向着义顺监说了过去,单而人也向县衙去了。
孙瞎子和沙老二最早是跟我爹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只是两个小衙役,跟在别的老捕快屁股后面混事儿的。后来我爹看他们怪可怜的,就把他们俩要了过来,再加上我那时也开始当差了,结果就让这俩货跟我学点本事,我爹在我们县里当年可也是名头大大的,那是出了名的朱阎王,没他问不出来的案子,只要是给逮进来的犯人,在我爹手里一过刑,就连祖宗八辈的那点臭事都得招出来,所以我跟着他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但是我爹他说我心软,不能吃刑讯这行饭,所以才把我给放到牢差这边了,但是那俩小子可就不一样了,下手毒,心肠狠,我一教他们就懂了,还能触类旁通又自己想了不少的狠招。等到后来,我爹一退,县里掌刑的活儿就都归他们了。而且不是大案子这两人是不会动手的,所以县爷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叫我来问这几个妞的口供,因为知道我下不了狠手,所以自然会叫孙,沙二人出面来搞这帮人的口供。
有人可能会奇怪了,怎么闹出人命案了,这还不算大案吗?那是不知道我们县的风俗,我们县靠海临山,海上有海盗,陆上有山匪,再加上小偷小摸的不断,所以是远近出名的乱县。平常县里面要是有点什么事儿,都是靠自己民丁乡勇来打的,这也就造成了我们县里的民风悍野,软硬不吃的一个性格。就连我们县里的娘们头上带的发簪子,那都是开刃了的。为什么?为的自家清白,必要的时候拼命的,要么杀人,要么自杀。要是污了自家的名节,自己遭罪要泡猪笼不说,还会连累自家亲戚面上无光的。所以闹个一两人的小命案,在我们看来跟本就是稀松平常事儿,再加上龙员外家闹的又是个丫头被杀案,所以要不是龙员外要报官,我们那跟本就是不知道的。不过龙员外是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所以县爷还是买面子的,就这样才用心查案的,结果一查下来,当夜就这几个卖艺的行踪诡异,所以就带回来问案了。但县爷对这种的小命案也不是很上心,所以抓回来好几天了,也没升堂问案。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义顺监的女监外面,花婆子正在指派手下的几个人给犯人们分饭,看到我过来,头一扭就进了她的那间房,看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也跑到她房里去了,刚一进门果然是一个枕头照着我就扔过来了,我伸手一接,就又给放回到床上了。“老货,吃飞醋也要等会吃,县爷交待下来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新来的,看看有没有口供。” “哈哈,关老娘屁事,你朱大爷要办事儿,就去办好了,干吗还要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打招呼呢?” “花儿,还生气呀,昨天的事儿又不关我的事儿,是县爷叫伺候,又不是我巴巴的凑上去拍他的马屁,你说我能不去吗?”“那为什么每次都叫你去,我就不信县衙里没别的好手了?” “呵呵,恐怕你就从全省来找,也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了,我是谁?我是朱木一,是当年名震全省朱阎王的独生儿子,只要我想换地方,省城的刑房总管就是我的,可惜了我的心不够狠,手不够狠,所以我才在这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哈哈,不在这儿能碰到你这个好货吗?别吵了啊,等会儿孙瞎子和沙老二要过来,你就不要再进去牢里去了,听见没?” “天,你把那两个杀千刀叫来干吗?你不想让那几个人活了呀。”“这你放心,我只要个口供就好了,跟他们俩说一声手里不要太狠也就是了。”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的时候,容家的进来了,看到我在,脸上一红就又出去了。“咦?怪事儿了,容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唉,你别管,出去出去,记着你说的话呀,让那两个杀胚下手轻点儿,别误了事呀。” “好的,我的姑奶奶,我怎么会拿你的摇钱树开心呢,老实说,这几天又赚了多少黑心钱呀。” “要你管,你给两山一块,出去。”我被花婆子不由分说的就推了出来,结果差点就撞到门外边的容家的。看样子,容家的是守在门外边的,就等着我出来呢。奇怪了,这容家的平时也不是这样脸薄呀,怎么今天看到我就脸红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好象是有伤似的,一拐一拐的,看样子伤的地方吗,呵呵,听说昨天容家当家的回来了,啧啧啧,这老家伙干活也太卖力了吧。我一脸怪笑的看着容家的脸红红的钻进花婆子的房里就不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单而人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朝我这儿走了来,当先的一个身量不高,但是横着看那可就不得了了,就那个肚子能愁死裁缝;紧跟的那个呢,却又是好象竹竿似的,一阵风都可能吹跑了的人。这两个人一过来,先是一个千打了下来,嘴里说道:“请师父的安,您最近可好?”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当初跟我的小牙子了,是我们县里头牌刑役了,再来这个,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好看呀,起来吧” 我一摆手,孙瞎子和沙老二这才站了起来,孙瞎子问道:“什么事儿呀?师父您在这儿还要我们俩过来现眼呀,还是要考考我们呢?” “呵呵,没什么大事儿,主要是不想动这个手,而且最近也老没练了,怕手里没准,现眼不说,还要被花婆子数落,那我是何苦呢,再说了,你们俩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出这次差,下次我让花婆子少要点也就是了你们看怎么样呀?” “哈哈,师父您这是拿我们来开心是吧,我们知道您心软,成了,这次您就看我们的吧,不过要怎么动,动多大,您可是要有个章程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的那张嘴我们俩可是也受不了的。” 沙老二笑着说道。
”喔,你们不用太狠手,只要口供出来了就好了,再说你们也不想玩个废掉的女人吧,这我也要说说你们两个了,我是心软下不了狠手,但是你们手也太黑了吧,记住了,我们是衙差,不是催命鬼。“我边交待边带着他们向牢里走了进去。那两个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不过我也知道我的话在他们俩看来也就是耳边风,腚后屁,吹过臭过也就完事了,过后他们还不是照样。”朱头儿,您来了呀,哟,这是什么风呀,能把您二位给吹来了呢?“一个在牢里当差的女牢子,连忙笑着跟我们打着招呼,”什么风?马上风,少屁话,新抓进来的那几个卖艺的呢,给爷们带过来,要问她们口供。“孙瞎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起来,那个女牢头一脸的尴尬看着我说道,”朱头儿,您知道的,那几个小女娃是花管牢亲自交待的,说是没她点头,谁也不准动,要不然的话,就仔细我们的皮,您也知道花管牢她老人家的性子,那是说一不二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只要您去找花管牢说一下,我这就去带人来,要是没有的话,小的真的是不敢呀。“”屁话,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呀,我问你在义顺监是花婆子大,还是我师傅大?他老人家让我们来问话,你就只管带人来,有什么事儿有他呢,你个吃屎拉饭的混账玩意儿,去不去带人。“沙老二的嘴里也开始不干净了。”沙爷,这话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朱头儿是义顺监里的头儿,这谁都知道。可是您也知道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吧,那花头儿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谁要是拿她的话不当回事儿,她可是会活扒人皮的呀。“”行了,行了,不过是一点小事儿,你就跟我打这么大的擂台,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花婆子?嗯?”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个女牢子脸色有点变,但嘴里还在斯斯艾艾说着小心话儿,就是不肯带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火上来了,对着孙瞎子使了个眼色,孙瞎子一看就明白了,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女牢子抓了过来,沙老二是他的老搭挡了,一看也明白了。就手把放在门边上的一根板子就操起来了,孙瞎子把女牢子的软筋一拿,这个女牢子马上就软了半边身子,顺着孙瞎子手就往地上倒,单而人这个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连忙走过来把她的腿一按,沙老二拿着板子,前腿一跪,手就抬起来了,孙瞎子再空出一个手,把女牢子的裤子一拉,沙老二的板子就落下来了。这就是老办差人手里的活儿,中间是不会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的,要的就是一个快字,干脆利落,而且孙瞎子那手拿软筋的功夫要是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是决对做不到的,人身上有大筋三十六,中间有十八条是管着人的四肢和身体的,一但被人拿住,铁打的汉子也一样是摊泥。沙老二的手里没有留情,这才五板子,那个女牢子叫的声就跟被杀的猪有的拼了,那叫一个惨,下边也全都红了。我手一抬,沙老二就停手了,单孙两人也放开了她的头脚,那个女牢子抱着屁股,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我的好朱头儿,我这就去带人成吗?您就别再打了。” “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非要吃顿生活才听话,那这个拿去,等会儿去找大夫开点金创药去。”我手里说道,又摸出二两银子扔给她。
那个女牢子连忙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向着牢里走去,单而人一脸的讨好模样看着孙瞎子,说道:“孙头儿,您的那手拿筋功夫是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算了吧,你跟着师傅那么久了,还没摸到边,那我就更不行了。“孙瞎子摆摆手,又对着我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杀鸡给猴看?那也用不着拿自己人下手吧,那几个卖解的说不定把家伙一亮出来就吓得什么都说来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呢?“ ”呵呵,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手艺罢了,还行,看样子是没落下。再说了那个东西废话了半天,你不烦呀。“我一脸轻松的对孙瞎子说道,”呵呵,我就说吗,师傅的脾气什么时候改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呀,看来花婆子这两年也没少吃红烧肉,哈哈。“沙老二笑着说道,”哪有,我只是有的时候手痒痒罢了,好了,别说了,人过来了。“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从牢里传了过来,几个人把脸上的表情一收,空气间一下子就阴森了起来,那两个杀胚的脸一阴就能出来这种效果,看来等天热了,是要多找下他们两个的,好降温呀。
被抓来卖解的一共是五个人,有两个看来是大一点,可能有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三个小的可能只有十五六岁,长得也还过得去,但是要说和杀人连在一起,我觉得好象不大可能。不过这是县爷的吩咐,照做就是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少管的为妙。几个人一进来,就连忙跪下喊冤,“大人呀,我们只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可怜人呀,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初来贵地,不懂得规矩,所以才会破了宵禁,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呀,大老爷您开恩呀。“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子说道,”闭上你的那个鸟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儿,要问过才知道的,宵禁的时候还在外面乱走,依例本身就要杖二十,枷号三天,劳役三十天的,你们知道吗?更何况你们现在跟一起命案有牵连,开恩?想都不要想了,还是老实一点吧,免得皮肉受更大的苦。“我淡淡的说道,孙沙单三个人也在边上,冷冷的笑着,那眼神透着一股子杀气,仿佛这五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五个可以让他们随便处置的东西一样。没法子,这是当衙役当时间长了之后的必然反应,因为在我们眼里,犯人已经不是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只要是在牢里面,他们的生死存亡就已经是从上天那儿转到我们手里了。只要我们高兴,那就是一句话,想让她们怎么样她们就要怎么样。这五个女的看样子已经是被我的话跟那三个人的眼神给吓到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只是不住的磕头,再也不敢多话了。
”怎么?还不肯说吗?老实说,那么晚了你们几个为什么还在外面转悠,而不去住店?抬头回话。”我看火活差不多了,突然大声的问道。那五个女人浑身一哆嗦,连忙抬头看着我,然后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其中的一个小心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是因为第二天要找场子卖艺,所以才会误了宿头,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就在街上迷路了,所以才会违了宵禁的。” “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不分开来做呢?你们一共五个人,难道连这点你们都没有想到吗?分别是存心敷衍,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是不肯说老实话了,孙瞎子,沙老二先给这个小娘们紧紧皮,看她还能怎么编瞎话哄爷们几个。”我一摆手对着孙沙二人说道,二人嘴里应了一声,就把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给拎了起来,朝着墙边走了过去。
墙上有几个环,是为了固定犯人用的,绑上后就好用刑了,通常是头上脚下固定的。但是今天孙瞎子看来是想在我面前露一手,跟沙老二低低的说了一句,沙老二一点头,两个人一用力就把那个女人倒过来了,再把鞋子一脱,露出两个天足,一下子就给绑上了,然后再调整了一下两个环的高度,让她的手指头刚好能微弯撑住身体。可能有的人奇怪了,不是已经给倒吊起来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手指头可以微弯撑住身体呢?这是因为人要是全倒吊起来了,反而是可以把所有力都用脚脖子那儿,人还稍稍好受点,但要是高不高,低不低的刚好让手指头微弯可以撑住,这可就是两难了。这在我们这儿,叫做倒悬鸭,挂个一天之后,大半的人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孙瞎子他们还有点缺德冒烟的是,他们两个是把那女人面对着墙给吊起来的,这样人连喘气都有点吃力,再上刑的话,那可就更狠了。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可不要后悔呀。“我看他们两个已经把那个女的绑好了,就又问了一下,”大人,小女子真的是冤枉呀,您可怜可怜吧。“那女的惨声叫道,”孙瞎子,动手,看样子她是想试试你的活计怎么样?别给我丢人呀,你们几个抬头,给我看着,自己也想想吧,是不是要跟她一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敢熬刑的,先给你们来点小菜,要是再不说的话,哼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我冷冷的说道,剩下的四个人连忙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被倒吊着的同伴,眼里已经是有点不知所措了。孙瞎子一听到我的话,一手抓着那个女人的裤子一用力,那女人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哈哈,这女人到是有趣,原来只是穿了一件单裤,没着小衣,这到是我没想到的。沙老二狞笑了一声,把用桐油泡着的刑杖就给抽了出来,然后再用一张软皮把刑杖上的油给仔细的擦干净后,递给了孙瞎子说”哥,看你的了,一人一柱香时间,看我们两个谁的手段高。“说完后,他一转身就走到了我的边上,用一双饿狼相仿的眼睛,在那四个人的脸上扫着,把那四个人吓得连忙就想把头低下去,但是单而人在她们后面一人一鞭子抽在背上,让她们不得不又把头抬了起来,孙瞎子那儿,接过板子后,把头点了点,”好的,有日子没动手了,今天又是当着师傅的面儿,我们怎么都不能丢脸不是,你看着吧。“话一说完,他就又用蜜糖水把那个女人脚心给涂了一下,然后再掂了掂手里的板子,估量了下后,手一抬,板子带着风声就落到了那女人的两个屁股蛋上了,就听着啪的一声,那女人就是啊的一声惨叫,两个手在墙上乱抓了起来,但是那样她的脸可在惨了,一头就撞到了墙上,然后连忙再用手撑住的时候,孙瞎子的第二下可就又来了,就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地上的那四个人,身子就都缩了起来,想低头不看,但是又怕身后的单而人拿鞭子再打她们,但是看着那也真的是怕呀,孙瞎子就跟个疯子一样,手里不停的挥着,再看那女人的屁股,本来还是白白的,这才五六下的功夫,就已经是红中透紫了。这就是逼供时用的板子力,要的就是一个稳,准,狠,硬。每一下都必须要结结实实的着力,再加上桐油泡过的毛竹板本身就是刚中带柔,整个的板面,那是用犯人的屁股给磨得跟个镜子一样。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了声:“孙瞎子,见红。”“好,师傅”孙瞎子应了一声后,手往下一沉,反手向上一挥,就听得一声惨叫 “啊,饶命呀,屁股开花了呀” 再看那个女人屁股果然是全破皮了,鲜血顺着腰慢慢的往下流了下去,这就是功夫到了,先是用阴板子把皮下面的肉都给打烂了,让血闷在皮里面,这个时候的痛是闷的,但是能熬刑的只要把牙抓住了,挺过去了之后,再往后就是麻了,也就不怎么痛了。但是会动刑的老衙役,这个时候就会用巧力把犯人的那层皮给打破了,把血放出来,这在行里就叫见红了,就是不让闷着了,把血给放出来,这样屁股就好象是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痛重新再又开始,而且这个时候就没法再熬刑了,除非是那种真正的硬骨头要不然的话,就这顿板子就能让犯人吃足苦头,然后乖乖的招供。而且象是这种打法儿,就好用的就是逼群供,就象现在这样几个犯人受审,先拿一个施法整治个够,然后再去吓唬其它的几个人,中间肯定有受不了的。沙老二的一双贼眼就在剩下的几个人脸上不停的看来看去,就是要找中间胆小的,好拎出来再审。
就在这个时候,花婆子匆匆忙忙的撞了进来,我的脸色一变,冲她叫道:“让你不要来,你还偏来,老货你捉死呀。” “不是的,木一你快跟我出来下,容家的在被她男人打呢,你再不去的话,可就要出人命了呀。”花婆子连忙说着,就要把我往外拉。“放手放手,先放手,你先等一下。”我把花婆子安抚了来,然后对着孙瞎子和沙老二说道:“那这儿你们先问着,我去去就回来,这帮贱骨头不打不吐实,肯定有问题的,明白吗?仔细着。”“好的师傅,您去吧,这儿交我们了,不过要不要单兄弟跟您去呀,我怕您一个去会吃亏的。” 沙老二说道,“没事儿,叫他跟你们也长点见识,老容的话,我让巍儿去收拾他,呵呵,我放心的很的。”我说完,连忙就跟花婆子说道:“你快派人去找巍儿过来,一是让她压着老容,二是她的疗伤本事也比我强,我先过去,你随后就跟过来。”“喔,我知道了,那你也要当心点,老容那混球一犯起混来,没有人架得住的呀。”花婆子有点担心的说道,但也已经跟着我从牢里出来了。后面牢房里又传出来了一声尖叫,看来沙老二已经挑出来一个软蛋了,我放心的从义顺监的大门里出来了,朝着容家快步的走了过去。
第三章(上)
刚跑到容家外边,就看着一大帮的小孩子在趴在门洞里又叫又笑的,我连忙冲了过去,照着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的头上就是一个大栗子,骂道:“有什么好看的,想看回家看去,快给老子滚。”这帮小孩子一下就全都散开了。我连忙进了容家的院子里,就看见容家的被老容吊在院子中间的槐树上边正挨抽呢。
“老容,你他*的疯了呀,那是你老婆,不是你那头大骡子,你给我把鞭子放下。”我大叫一声,就把老容给抱住了。花婆子也连忙冲了过去,把容家的给放了下来,这容家的的嗓子都叫哑了,低低声的说:“花姐,救命呀。” “你放心,有我呢,老容那死东西不敢再动你了。”花婆子忙安慰着容家的。“老容,你他娘的疯了,哪有这么打老婆的,你在山里边的时候,你老婆日盼夜盼的你回来,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是你一回来就来这一出,你这是发的哪门子失心疯。”我大声的骂着老容,老容也象是一头刚被收惊的马一样,慢慢的放下了鞭子,讪讪的说:“朱头,我这是在管教管教她。”“你妈的放屁,有你这么管的吗?你娘的这是在打山贼,我说呢,最近仓里的犯人是要少点了,他娘你照样打,哪个还敢当山贼呀。”“嘿嘿,朱头朱头,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老容这家伙也是个怪人,你顺着他,他骑你,你横着他,他怕你,你要是多骂他吧,这混蛋不知道有多开心了。不过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这么对他的,再说了普通人估计看到他那张马脸吓都给吓个半死,谁还敢冲他呀。唉,可怜的容家的怎么摊上这么个货呢。
这个时候,我妹子巍儿也到了,巍儿其实不是我亲妹子,是我的那死鬼老头突发善心收养的一个孤女,从小就跟着我老头学手艺,照我老头的话,要是巍儿是个男的,他的位子将来肯定是巍儿的,可惜了巍儿是个女儿身,所以就没让她入我们这行,而是托了个老大夫给人看病了。她医术高,手艺好,所以县里边的人都服她。巍儿一进来,就用眼睛狠狠盯了老容一眼,然后再走到容家的身边对花婆子说:“扶到屋里去,我来看看伤得怎么样?”“嗯,好的,她现在这样还能动吗?”“放心,全是皮外伤,那个混球敢伤到她的筋骨,下次就不要来我那治伤。”说完,巍儿让花婆子扶着容家的进屋去了,我看看老容说道,“走吧,还想让巍儿骂你个狗血淋头呀,刚好县爷正让我问件案子,你跟我一起去吧,完事后再好好的陪个不是,听到了没。” “全听您的,我其实也不想的……” “给老子闭嘴。”我一拉老容,就出门了。
来的时候因为是一路跑过来,没觉得有多远,这一往回走才想起来,这个死老容的家离衙门老远的,一泄气,顺手拦了辆刚进城的马车,就要坐上去,老容却拉了我一把,小声的说道:“朱头儿,这车咱不好坐吧?”“怎么了”,我仔细一看,赶车的原来竟然是春香楼的乌BANNED儿老王。那老王也是连忙的请了个安说道:“朱头儿,容头儿二位爷要搭车吗?” “废话,这早晚儿的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呀,老容没事儿,上车吧,反正我是走不动了。” 我一推老容说道,“嘿嘿,回朱头儿的话,这不是月中了吗,楼里的姑娘要去拜管圣,所以到现在才回来的,容头您也上车呀,这不是我老王吹牛,我这车您坐上保证四平八稳的,比那轿子还好。”老容看我已经老实不客气的坐上车了,也只好上车了。
我一上车,就听见车帘子里边有人轻轻的说,“朱爷,上次多谢您照应,唐香儿在这儿给您请安了。”这话听得我心里暗乐,被人打得屁股红红的,还要谢打人的,也就是她们这帮人了,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别这么说,唐姐儿,大家吃得都是一碗辛苦饭,没什么照应不照应的,你说是吧。”“哟,朱头儿,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当真是新人笑旧人哭呀,嘻嘻。”一阵谑笑又从车子里面传了出来,“算了吧,凤菲儿,你现在也还是县里的红姑娘之一呀,怎么是旧人了呢,我看你可是新的很哟。”“哈哈,那你怎么不过来看看我呢,花姐儿有那么厉害吗,能把你朱头儿管得这么紧呀。”“哼,凤姐儿,几天不见这嘴里的功夫见长呀,好象就是前两个月吧,‘朱头儿,求您轻点儿’。”我突然一捏嗓子说道,“哈哈,那个时候的凤姐儿可不是这么牙尖嘴利的呀。”
车子里面的凤菲儿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我刚才的话,好说不好听呀,而边上的唐香儿也是一脸的通红的想着那晚羞人事儿。唐香儿清楚的记得,那天天刚傍黑,妈妈一脸为难的进来说道:“女儿呀,不是妈妈不帮你呀,这满院子的姑娘都被点过了,今天也应该轮到你了。”“什么事儿呀,妈妈。”唐香儿一脸疑问的问道,“唉,县爷叫你出趟茶围,唉。”看着妈妈的那一脸无柰的表情,唐香儿很奇怪的问道“妈妈,不过是出一次茶围吗,你用得着那么为难吗?我去就是了,最多您也就是少赚点儿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 “唉,我的笨女儿,你知道县爷的茶围那么好出的吗?那是要用自个身上的肉来出的呀。”“哈,那有什么奇怪的,女儿吃的就是这碗饭呀,不就是靠身子来给妈妈赚钱吗?”唐香儿冷笑道,“哟,香儿妹子,今天你也要出县爷的茶围了呀。”门外传来了凤菲儿那出名的冷嘲语气。“算了,妈妈您出去吧,我来跟香儿妹子来讲下县太爷的茶围规距。”“好吧,你来说吧,我出去了。”妈妈好象是松了口气一样,一挑门就出去了。
凤菲儿一进来背着手就围着唐香儿转了几圈,把唐香儿都快转迷糊了,突然一抬手照着唐香儿的下半身肉多的地方就是一下,“啊,凤姐儿,你这是干吗呀。”唐香儿一脸不解的看着凤菲儿,要不是她知道凤菲儿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姐妹,肯定是要发火的。“唉,我的傻妹妹,你知不知道县爷的茶围就是你这儿要受罪呀。”“啊?”唐香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呐呐的问道:“凤姐儿,怎么会这样呢?”“谁知道这个县爷是个什么毛病呀,年轻有为,行事干练,而且还很有本事儿。”凤菲儿说道:“但就是喜欢打女人的这儿呢?”“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谁说不是呀,你想想,以县爷的名声叫院子里的姐妹伺候,谁不是满心的吩得青眼相加呀,以为可以伺候好县爷了,好脱了这火海,可是谁知道县爷最好这个道道儿,而且从不动情,每次去伺候的时候都是被打得通红通红的,再办人道,而且这位爷还经常走旱路,弄得姐妹们个个苦不堪言呀。” 一听这话,唐香儿的脸一下子就羞得红通通的,一头就埋进了凤菲儿的怀里,“姐姐,那妹妹我要怎么办呀?”“怎么办?苦挨了呀,我的笨妹妹,谁让我们进了这个火海呢, 上辈子的孽呀。”一时间两个苦命人儿抱在一起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听我说妹子,县爷叫茶围,肯定是朱头儿伺候,那人可是好人,你可一定要听他的安排呀,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样可以少挨点罪的,我已经跟老王打好招呼了,让他引你先见到朱头儿的。”“咦,猪头?姐姐?”唐香儿本来的愁绪一听到凤菲儿的话,一下子少了一半儿,甚至还有点想乐了,凤菲儿一点唐香儿的头说道:“笨丫头,快别这么说,我说的是朱头儿是县里的牢头儿,也是县里行刑的第一把好手,我们去伺候县爷的姐妹的性命可全在他手里了,知道吗?”听到这话,唐香儿连忙点头说道:“嗯,我记下了。” “等下老王送你过去的时候,会先在后院的门外等着的,那位朱头儿过来的时候,会指给你看的,记着多说点软话,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明白吗?”“嗯,记下了。”“你把这个收好,受完刑之后,会有丫鬟扶你去的,你再求丫鬟把这个放到你谷道里,知道吗,万一县爷想走旱道的话,你那儿太干,会受不了的,有了这个会先润润的,收好了。”唐香儿一脸红红的把一个小包贴身放好了,“还有这个,受完刑后,让丫鬟帮你涂一下,可以少受点罪,很有效的。”凤菲儿又递了一个小瓶给唐香儿。
“凤姐儿,老王让我来问问您交待完了没有,天已经有点晚了,再不走就怕晚了。”门外一个小龟奴问道,“好了,你去跟老王说,我们这就出来了。”“好,那我这就去跟老王说声儿去。”“走吧,妹妹,姐姐我送送你。”“谢谢姐姐了。” 唐香儿茫然的跟着凤菲儿走了出来,在春香楼的侧门,老王已经把车套好了,看到凤菲儿和唐香儿两个人出来了之后,笑着就迎了上去说道:“凤姐儿,我老王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县爷的茶围了,你放心,唐姐儿我会照顾好的。”“哼,少来这套,老王你收好,这是规矩银子,你可是要把唐家妹子引对人呀,要是唐家妹子有点什么好歹的,你就当心点吧,姑奶奶我还是认识几个人的。”“啧啧啧,凤姐儿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不是,好歹咱老王也靠各位大姐来混口饭吃的,象那种砸饭碗的事儿,您放心我老王做不出来,”老王一脸的大包大揽的说道,又用手接过凤菲儿递过来的银子收好后,对着唐香儿说道“唐姐儿,上车吧。”很是殷勤的把唐香儿扶上了车之后,嘴里一声驾之后,马车向着县衙的方向走去了。
那天也是这样的,唐香儿心里回想着,也是这辆马车拉着,也是老王一嘴的念叼。不过那个神秘古怪的县太爷在她心里的印象并不深,反倒是这个动手施刑的人,因为凤菲儿的解说让她有一点说不出的感觉。随着车子的摇晃,唐香儿也好象回到了那个又羞又怕的夜晚。
“唐姐儿,下来吧,到地头了。”老王伸手把唐香儿从车上扶了下来,“咱就这儿等等吧,您也别怕,朱头儿的手艺那是县里顶尖的,院子里的姑娘们是都知道的,您是刚开盘子的,所以不清楚。”“王叔,全靠您指点了。”唐香儿连忙也塞了点银子给老王,老王让了一下就放到怀里去了,“唐姐儿,你看那个就是朱头儿。”唐香儿连忙走过去就是一福,“朱头儿,今晚儿还请您多照顾了。”“哈哈,放心放心,你们先这儿等着吧,我先进去伺候着。”唐香儿红着脸应了了声是之后,那人就进去了,唐香儿也忘了看那人一眼。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衙役过来了,用手一招老王说道:“喂,进去伺候吧。”“哎哎,您受累您受累。”老王点头哈腰的答应着,连忙塞了一串钱到那个小衙役的腰里。再一回头对着唐香儿说道:“唐姐儿,您跟着这位爷进去吧,老王我这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接您。”唐香儿一愣,然后才回过味来的应了声,随着那个衙役进去了。老王在外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转身就牵着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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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香儿一进门,就看见院子中间摆着的春凳,七尺长,三尺宽,凳子边上放着一根红木小板。前边就是一张案子,那个古怪的县太爷就坐在案子后边微笑着看她,而边上站着的看来就是朱头了,中等的个子,眼睛不大,稳稳的站在那里,身后的小衙役一推她的背,低声说道:“还愣什么,快去请安呀。”唐香儿连忙趋前两步跪了下去,软声说道:“请太爷安。”那个县爷微微的欠了下身,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唐香儿,满意的笑笑,伸手从签筒里抽了一张签子丢了下去,“领太爷令,杖二十。”唐香儿就感觉一个有力的大手把她一拎就起来了,就好象是只小猫一样儿,被放在了那条春凳上面。“呀,就要被打PG了,好可怕呀。”唐香儿暗暗的想着,接着就感觉有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就是后边一凉。她连忙用手抓住两根凳腿。“唐姑娘,放松点儿,别怕,我手里有数。”一阵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由得又回头一看,又是那双不大的眼睛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让她放心的感觉,低低的说道:“还望朱头怜惜奴家。”那双眼睛轻轻的弯了下。
“呀,好痛呀。”唐香儿挨了第一下板子之后,脑子里全是空的了,后边蹦得紧紧的,就听到又是啪的一声响,“啊,原来挨打的时候,是听到响儿之后,才会痛的呀。”先是一阵火一样的灼热感,然后才是好象是针扎一样的痛感,“啊”,唐香儿不由得叫了出来,她一抬头看到了案子后边的县爷,县爷的眼里满是笑意,还有一种让她畏惧的表情,一种赤。裸裸的表情看着她,又让她低下了头。后边的身体现在已经是全都是火烧一样了,每一下都让她左右不自主的扭动着。这时耳边又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唐姐儿,别乱动,顺着板子走,要不然的话,我出不了活。”说完就又是一板子打了下来,就好象是有只手在扶着下体在动一样,她试着随着那只看不见的手动了下,果然好象是不那么难挨了。接着就又是一板子,把她给拉了回来,这时的唐香儿感觉自己就好象是风中的小草一样。而且下体也好象是被一张厚厚的毯子给包了起来,热热的,痒痒的,那种感觉是她从未感觉过的。
随着又一下重重的打击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变成了高声了,“回太爷,用刑完毕,请太爷验刑。”那双有力的大手,放到了她腹下,轻轻向上一抬,唐香儿此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撅着那个羞人的地方让一双利眼来回的扫视,“哈哈,朱头的手艺果然是县里最好的,不,这个手段就是拿到省里去怕是也无人可比的,艳如桃花,艳如桃花呀,哈哈。”“谢大人夸奖,小的告退了。”“嗯,你下去吧,来人呀扶她进去吧,哈哈。”
随后的疯狂举动,是唐香儿开脸之后感受最深的,但是唐香儿却是始终忘不掉的却是那低沉的声音。
第三章(下)
“呵呵,死妮子是不是春心动了?”一阵低低的笑声把沉思中的唐香儿给拉了回来,脸红红的反驳道:“乱讲,凤姐儿,我又不是有毛病,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打自己的人。”“那是最好了,要不然的话,当心有人会扒了你的皮。”“啊?”“那个朱头儿可是已经有主的人了,而且那人还很霸道的。”凤菲儿一脸严重的说道,然后又是突然一变脸“哈哈,吓你的了。”“哼,坏凤姐又来戏弄人家了。”
听着车子里嬉笑到一团的声音,我也好象是心情好了不少,虽然听不清什么。坐马车就是比人跑要舒服得多,很快的就到了离县衙还有两条街的地方,我跟老容连忙跳了下来,跟老王打了个招呼,再向着牢里走了过去。
刚到了牢门口,就看沙老二站在那儿,看来已经是有点眉目了。我连忙招呼了下沙老二,沙老二也立刻的跑了过来,低低的对我说道:“师父,那几个娘们跟龙员外家的事儿没有干系,但是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喔,问出什么来了?”我一扬眉问道,“老容也来了呀,那正好,一枝花你听过没有?” “山匪一枝花?那个贼狐狸,虽说走哪都带味,可是滑得不得了,我几次想圈她,都让她给跑了,怎么这次能抓她了吗?”老容一脸的兴奋。沙老二点头说道:“这次抓的几个正是她手的探子。” “嗯,哪有这么巧的?探子有那么好抓的吗?”我一脸的疑问,老容也回过味来,“沙老二,你该不是拿我老容寻开心吧,那一枝花滑,她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灯,个个的手里都是有点本事的,就我们县里那帮巡夜的,不是我老容说松话,绑一块也拿不到人家。”沙老二摆摆手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抓到了一枝花的探子了?” “废话,那你提一枝花干吗?”老容有点冒火,谁知道沙老二跟本不吃他那一套。我也是越听越糊涂,也不理那两个家伙了,直接进门里去了。
刑房里一股的血腥气,孙瞎子一脸的狞笑着动着刑,嘴里面说道:“臭娘们,再不把你们那点牛黄马宝掏出来,老子的招牌不就砸了吗?”,我一看那几个卖艺的已经被那两个弄得快不成人样了,我叫了一声:“孙瞎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沙老二在外边把老子说得都迷糊了,这几个娘们到底跟一枝花是什么关系。”“师父你不知道,这几个小娘皮是一帮子小贼,那天被抓是因为一枝花正在追她们,她们已经没法子了,才会自己让我们巡夜的抓来的,本以为宵禁的罪过也就是几十板子的罪,熬一熬就过去了。没想到前脚刚抓进来,后脚就有龙员外来告状,时间上太巧了,所以县爷才会以为与龙员外家的案子有关的,结果让咱爷们一动刑,就全招了。”我一愣,这事儿也太娘的巧了吧。转头问一个刚醒过来的女贼道:“娘的,原来是想爷们给你们当避祸的湾来呀,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然的话,嘿嘿,孙瞎子……”,孙瞎子一听我的话,又上了一下刑,结果立刻又晕了一个,这醒着的也是一下尿了裤子,刑房里立刻又是一股子骚味漫了开来。
醒着的这个女贼,不顾自己身的伤,拼命的向我磕着头,叫道:“爷您饶命呀,小的再也不能上刑了,求爷明示,小的也好回话呀。” “一枝花为什么要追你们?她现在还在不在城里?说清楚了,爷还能给你们点痛快,要不然的话……”,醒着的这个女贼连忙说道:“那一枝花是因为小的上次卖给她们消息有错,想给小的们一个教训。”“哈哈,看来我们是帮了一把一枝花了。” “那一枝花应该还在城里,因为小的们上次卖给她们的消息就是跟龙员外家有关的,那一枝花听说龙员外是京官告老的,认为龙员外家财会很多的,就让小的们去打听,可是龙员外家防极严,小的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收卖了一个小丫头,才想从她那儿收点消息,谁知道那个丫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一枝花又急着要消息,小的们一贪心,就编了一个假消息给一枝花,本来以为可以拖一阵子,小的们就好从这施屏县脱身了,谁知那一枝花竟然就在县城边上,一得到小的们假消息就想动手,可是过去一看却是跟小的们说的不一样,一起疑就冒险再让自己的手下去打探,结果小的们的谎话就被拆穿了,一枝花大怒,想抓小的们回去点了天灯,小的们只好冒险让巡夜的给抓住,本指望着熬过闯夜禁的刑罚,再由官家把小的们给发出县城,以保住性命,谁知道竟然会落到几位爷的手里,小的句句是实话,请爷您开恩呀。”
我看了一眼孙瞎子,这小子自得的对我笑了笑,外边老容和沙老二也进来了,老容一进来就叫道:“孙瞎子你小子果然能耐,老容我服了,你比这个阴阳怪气的沙老二强得太多了,哎,小娘们你说一枝花还在城里是不是真的。”“回这位爷的话,那一枝花的具体行踪小的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一枝花历来是人过不空手,所以小的们猜测那一枝花可能还在县城里。”,我听完这话,对着沙孙二人说:“看来这几个也就知道这些了,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你们两个去向县爷回话吧,老容你快去招呼兄弟们,悄悄的把网撒下去,我到想看看这个一枝花到底长得什么样儿,去吧。”三人应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看看刑房里的几个女贼,心里面暗想,这两个杀胚真它娘的狠,这手下的够毒,都快不成人样了,不过盘子还好,没什么大碍,几处要紧的地方也还好,调养调养应该还可以让花婆子赚点钱。“哎,来几个人,把这几块肉收拾收拾,把这地方也清理清理,叫医婆来给治下伤,别落下大伤,听到没。”,几个女牢子哆哆嗦嗦的进来了,看着一地血腥和满屋子的怪味,有两个女牢子看样子就要吐,我大步走过去,照着那两人的屁股就是几脚,嘴里骂道:“别它娘跟个软脚虾似的,吃的就是这碗饭,就要受得这个味,明白吗,别让我叫花婆子再来调教你们。”,骂完后,我一拉门就出去了。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大口大口的就吐了起来,真他妈的见鬼,难怪我那个过去的爹不让我入刑房呢,你手艺再好,可是上不了这个台面,也是白搭呀,祖师爷没赏这口饭呀。
入夜,月儿和花婆子也回来了,看月儿一脸的不以为然就知道,容家的伤不重。花婆子看到我坐在院子喝着凉茶,把袖子一卷就进厨房去了。我招招手把也打算进厨房帮忙的月儿叫了过来,“月儿,明儿去次女监,孙瞎子和沙老二手下的有点狠,把那几个自作自受的女贼收拾的够呛,你去帮忙看下。” “我不去,每次都是这样伤了人就让我去治,治好了又送给那个花婆子赚味心钱,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干了。”“哼,小妮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当初要不是有这个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早就进婊子窝了,还会让老头子把你捞出来吗?我本身就是做得这行,不靠这帮子人犯赚点钱,你以为就凭着那一年两石三的干饷,你能活这么大,能去学的医吗?” “哥,你又是这一套说词,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没法子,这叫别忘本,别以为现在你出去人家叫月大夫,好象挺神气的,老实告诉你,要不是你是我妹子,是朱阎王的女儿,你以为老刘头为什么肯收你做徒弟,那是因为你哥我用了他那个败家儿子的命换来的,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长本事了,有能耐了,就看不起你这个两手全是血的哥了吗?”我越说越火大,花婆子在厨房里听着不是味儿,连忙从里边出来,把月儿给拉走了,就留下我在院子里一个人生着闷气。
又过了一会儿,花婆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摆在了院子里面,然后说:“小月说她错了,不应该跟你顶嘴的,她个女孩子家脸皮薄,不好意思立马跟你陪不是,让我来跟你说声,明儿她后响儿就会去监里的,别生气了,来吃饭吧。” “哼,得了吧,就她那死鸭子嘴,会服软才怪呢?老货你别帮她说好听的啊,我告诉你。” “得了得了,都一家兄妹斗什么气呀,吃饭。”花婆子一阵的水磨功夫之后,我的火也下去了,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还能怎么样呀,嘴臭点就臭点吧,那臭豆腐也臭,可是吃起来香呀。不过想到这儿,这个火是下去了…… 可是另外的一股火又上来了,一拉花婆子的手,就进了我的屋了。
花婆子驯服的趴在我的身上,由得我轻轻的把她下衣一脱,两块大白肉又露了出来,两个小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背。我的手在那两块肉上来回摸索着,就象是一个贪婪的地主在巡视他的土地一样,一会儿爬上了高坡,看看那肥沃的土地,一会儿又检查下沟壑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花婆子也在我耳边轻轻的喘息着,就象一个正在讨人怜爱的小狗一样,调皮的用她的小舌头在我耳朵添添,还不时的向耳朵哈着热气,弄得我心痒的不得了。然后我举起手重重的拍了下去,花婆子也用力的抱紧我,嘴里低低的唤着:“哥,我的亲哥,打得好,再打得重点,这两块肉全是你的,妹子也知道你心里烦,也知道你想要妹子,可你还是忍着,憋着。啊,妹的亲亲哥哥,你再打重点吧,再你的火多出点吧,妹子该打,妹子的身上这两块肉该打呀,啊,你打得越重,就是爱的妹子越深,打吧打吧,妹子虽然下边痛,可是心里甜呀,妹子知道心肝哥哥的心里有妹子,妹子高兴呀,啊,打吧打吧,再打得重点吧,妹子就是心肝宝贝哥哥的,妹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肝宝贝哥的呀。” 窗外银色的月光慢慢的照了进来,映在粉红色的所在上,虽然我没有喝酒,可是我也有一种醉淘淘的感觉,我又用力的拍了几下之后,就好象是想把揉化在我身上一样,用力的搂住了花婆子,花婆子也是用力搂住我,在那一刻,我觉得时间已经是停止了。

第四章
这时在县城客栈的一间客房里,一枝花和几个手下在房间里等着探消息的人回来。“施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话果然没错。”一枝花摇摇头说道,“大当家的,别说那丧气话,照我看那帮狗腿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前几晚刚大闹了一场,结果到头来不是平平静静的吗,要不是大当家的你要我们小心点儿,我们早就把那姓龙的家给端了。”一个手下不以为然的说道,另一个手下也说:“大当家的,我们还在等什么呀,那姓龙的家在城外,把人马召来不到半个时辰就可扫干净了。” “两个饭桶,大妹你也这么想吗?”一枝花训斥完两个手下,向着另一个正坐在桌边的女孩儿问道,“大姐,还是等小叶她们回来再说吧,而且这几天虽然街面上平静,可是就连那帮小混混也在满世界查找生面孔,看来这个阎罗殿我们是来错了,现在的施屏县是外松内紧,网已经是撒下去了,就看我们会不会撞上去了。”大妹微皱着眉头说道,“而且马面已经回来了,天知道那个牛头会不会也在呢,再加上生死二判,现在的施屏县四个最辣手的公人都在明面上了,再加上从来只听名不见人的佛阎罗,并且那几个敢骗我们的贱材儿已经被抓进去了,如果说她们熬不了刑把我们的行踪给供出来的话……”,一枝花听见大妹的话,不住的点头,回过头来对着那两个手下说道:“明白了吧,现在我们是一步都不能错的,是随便的轻举妄动,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现在可不是光想着发财的时候。”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短两长的扣门声,两个刚刚被训了一顿的手下连忙闪到门后,大妹慢慢的走到门边,问道:“谁呀。”“大妹,是我,外边街上有新的水粉,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大妹向一枝花点点头,然后再把门打开了,门外闪进来了两个十七八的小女孩,大妹探头又向
两边看了看,才把门关上了。
“怎么样?”一枝花问道,“大当家,风声很紧呀,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刚才小叶在街上看到牛头也回来了,看来那几个小贱人已经把我们给咬出来了,现在城里的那帮子混混正在到处查这几天刚进城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呢,而且四个城门也开始有狗出没了。”一个女孩儿急急的说道,小叶接着说道:“我打听了下那几个小贱人的事儿,听说生死二判动手了,大姐,那两个杀胚出手动刑的话,我们的行踪肯定会被招出来的,我们还是趁着现在网还没收呢,赶紧走吧。”,一枝花听到这儿,跟大妹对望了一下,点头说道:“嗯,我们这就动身,大家快点儿收拾一下。” “慢,大当家的,等下让我和小叶先走,你跟老黄他们过半个时辰再走。”大妹说道,“不行,你是不是想冒我的身份先去引起那帮子杀胚的注意,好让我们从城里脱身?”一枝花说道,“没错,大当家的,这次进城是我的主张,当然是由我来冒这个险。大当家的,只要你能脱身,我们就还有机会,要不然的话就全完了呀,大当家。”大妹说道。“不行,我一枝花当从吃这行之后,就没有让手下来顶缸的时候,不要说了,你们快点去收拾吧。”一枝花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到了一枝花的态度,大妹和小叶交换了眼色,对着老黄比了个手势,老黄会意的点了下头,一下子就把一枝花从后面打晕了过去。大妹对老黄拜道:“黄叔,大当家就交给您了,您跟小柳她们一定要把大当家平安的送出施屏县呀。”“嗯,你放心吧,大妹你是我老黄看着长大的,我是不会负你所托的,小叶子,你也要当心呀。”“您放心,黄叔,那帮子公门狗想抓住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呵呵,说不定我们比你们还先回寨子里呢。”小叶一脸轻松的说道。 几个人又商议了一下,大妹跟小叶换了一身夜行衣,从窗口跳了出去。而老黄和小柳他们也换了一身夜行衣,又将一枝花扶到了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大妹跟小叶两个人在一片月色下小心的走着,就当两人快要到达城墙的时候,两人更加的小心起来,警惕着打量四周。“大妹,看来那帮子公门狗还在城里搜呢,我们还是弄点动静出来吧,只要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再往城外一跑,兄弟们就会来帮忙了。”小叶轻轻的说道,大妹点点头,正想要直起身的时候,突然一声脆响,大妹定眼一看,心一下就凉了。
一根刑签就丢在大妹跟小叶的面前,一个脑袋上面长了个肉瘤的衙门捕快头冷冷的看着她们俩,“相好的,事儿犯了,识相的就老实点,要不然的话。”就见那人一声唿哨,一下子在小叶和大妹身边出现了二三十捕快,一个个都拿着家伙冷冷的看着她们两个。小叶一看这场面,连忙对着大妹叫道:“大当家的,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说完就冲向了那二三十捕快。大妹也是一提刀就冲向了那个捕快头儿,嘴里叫道:“牛头,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我一枝花来了。”那捕快头儿,也就是大妹嘴里的牛头,冷笑了一下,挥动铁尺就迎了上去。
双方一打起来,小叶就被那二三十个捕快给围在了圈子里了,小叶刚想挥刀动手,就见那群捕快一声齐喝,二三十把铁尺对着小叶就丢了过去,小叶一下子就被打愣了,手里的刀也被蹦飞了,身上也挨了几下重的,人一下子就被打的飞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张大网罩了过来,小叶一下子就被那张大网给裹了起来,几个手脚麻利的捕快抓住网脚之后,一声低吼就把大网给拎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又象夯石一般夯了几下,小叶一下子就被弄得晕头转向了。大妹一看不好,连忙就向城墙上冲,牛头一见大妹要拼命,轻轻的往边上一让,就把大妹放了过去,大妹一看路让开了,连忙就冲了过去,正当大妹以为脱出生天的时候,一只大手飞快的抓向了大妹的脚踝,大妹一时不察,就被那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脚,就听一声断喝,大妹一下子就被扔了出去,结果被摔得金星乱冒,正要回过神的时候,几根链子又缠了上来,结果小叶跟大妹一下子就都被抓住了。
老容笑着对牛头说道:“老方你这家伙又偷懒了,这次一枝花可是算我抓的。”老方也是笑笑说:“算了吧你,牛头马面什么分开算的,有功大家的,有过你一人的,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嗯,你这死牛你说什么?耍我呀。”老容回过味来了对着老方叫道,“呵呵,算了算了,开个玩笑而已,哎,那一枝花你见过没有,我们抓的是不是那个骚狐狸?” “唉,这个我也说不清,那一枝花我也是光听过是个二三十的娘们,手里一把单刀玩的不错,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娘们行踪不定,我试着堵过几次,不过都让她跑了,唉,管她呢,反正让孙瞎子他们一问就什么都清楚,兄弟们干得不错,明儿我请客。”老容向着那些捕快叫道,众捕快答道:“谢容捕头,哈哈。”众人收拾了一下,就扛着大妹跟小叶走远了。
老黄他们趴在墙后,恨得咬牙切齿的,不过他们现在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只好看着大妹她们被捉走了,又等了一会儿,扶着还在昏迷中的一枝花,悄悄的爬上了城墙,消失在夜幕里了。老黄他们刚刚消失在夜幕里,城墙上老容跟老方还有一个青衣人就又出现在了城墙上了,老容问道:“大人,就这样放她们走好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呀。” “容捕头,放了长线才能抓到大鱼,若是现在抓到了那一枝花又怎样,那帮山匪很快又会推出一个别的什么来的,所以现在放了她回去,让她有机会可以召集党羽,本官正好将她一网打尽,除了这祸害。”“大人英明,属下等必将那一枝花绳之以法。” “呵呵,好了好了,回去吧,明日提审那两名女匪。”“是。”众人随着县爷下了城墙。
第二天的早上,我刚进到义顺监里,单立人马上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干吗?干吗?”我看到他那一脸的贱笑,就是一身不自在,连忙把他给推开了,“嘿嘿,朱哥你没听到什么风声吗?”“什么风声?老子昨天晚上刚跟月儿吵了一架,哪能听到什么风声?怎么了,县爷给你加饷了吗?那你可是要请客的。”“唉,真要是那样就好了,昨儿老方跟老容两个听说把南山一枝花给抓住了,我可是听说那娘们天生的一身媚骨,朱哥你可是一定要带我去见识一下呀。”我一听皱了下眉,“抓住了?不可能吧,别是中计了吧,要不然,嘿嘿,立人你先把那副色相收起来,老子先去看下。”也不理单立人那小子在后边的怪叫,我转身就朝县衙走去。
刚到衙门口,就看见孙瞎子,沙老二两个家伙笑眯眯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看到我来了,连忙跑了过来,请了个安之后说道:“嘿嘿,师父您来了呀,本来县爷已经发话要请您来的,我们两个都说,不用传您,您就会自个过来的,这不在这儿等您半天了,果然来了。”“你们两个杀胚,看清了吗,是一枝花吗?还是替包?”“师父你都清楚了呀,呵呵,果然县爷说对了,请随小的们来。”孙沙二人把我往里让,我也没客气跟着他们就进去了。
县衙里的刑房,老容跟老方两个在那儿靠着墙闲聊着,县爷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看得眉飞色舞的,而那两个抓来的女匪,被牢牢的扣在两张刑凳上,全身一条丝儿都没有,脸上满是又羞又恼的神情。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好象压根没有在意过她们一样,而这样的处置更是让两个人羞愤异常,而且还隐隐的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嘿嘿,爷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点了点头。向着县爷单腿点地道:“请大人安,朱木一到。”“免礼,起来吧。”“遵命。”我站了起来,老容他们也向我走了过来,说道:“朱头儿,你来看看,这两个娘们是不是一枝花呀?”“你们看呢?”我一挑眉毛说道,然后走到了那两娘们身后。
我先是伸手在二女的屁股摸了下,然后又摸了下大腿内侧,然后蹲下身子再把二人的手看了看。向着县爷说道:“大人,这二人臀下有厚皮,腿内薄茧,手指肚间及虎口均有茧皮,应是山匪不假。但是传一枝花年近三十,且淫乱,而此二人臀下仍有坚肉,且骨盆未开,想是那一枝花的手下,请大人明鉴。” 听完我的话之后,县爷跟老容他们几个到是没什么大的惊奇,可是那两个女匪一听却是有点花容失色,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人仅仅是摸了几下就能把她们的身份说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就是那个不能见血腥气的佛阎罗吗?二个人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县爷点了点头,让我站到一边去了,招呼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孙头儿,沙头儿,看来还是要劳烦二位了,问点本县感兴趣的事儿出来,那一枝花啸聚山林,以一女子之身却能统御属下,为祸县里十余年而不能就搏,想是有些本事的。”,然后又对着老容他们说道:“容头儿你们也不要在意,那一枝花的本事,本县在上任之始就有所耳闻,所以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呵呵。”老容他们听完县爷的话,这脸上的尴尬表情才好了点,而孙沙二个杀胚听完县爷的话,那张脸立刻又是摆出来了。
大妹跟小叶这时才感到了一股杀气在房间里弥漫了开来,孙瞎子冷冷的说道:“识相的,就少吃点苦,不识相的吗,爷们就让你们两个小娘皮生死两难。”,沙老二拿起了一根老藤鞭,走到了两人身后照着她们的腚沟子就是一下,大妹和小叶两个虽然是被牢牢的扣在刑凳上,可是吃这一记之后,两人也是痛得猛挣了一下。就好象是一把火一样从下边一下子就烧上了头,随后就觉得自己的下边一阵的便意,两人又连忙的忍住了,嘴里也是不禁轻唤了一声。孙瞎子转头对老容说:“老容,你们家的那个今天是不是给这两个娘们洗过了呀。”“当然,县爷也要来问案子,弄得满屋子臭气,咱们受得了,你也不怕污了县爷呀 ,所以早早的我就让家里的给她们好好清了下。”
大妹跟小叶听到这话,心里面又是一阵的羞恼。早上的时候,那个女牢子叫人把她们的下衣给剥去,又强着她们撅好了之后,用了一根特制竹筒从后边给灌了满肚子水之后,再用个塞子给堵住,几个粗壮的女牢子又在她们的肚子不停的揉按,使得二人不住的排泄起来,而且这几个女牢子还不停的笑话着她们,让她们更加的感觉颜面无存。接着又被带到了这个刑房里,不出所料的被扒了精光后,两人已经做好了被污的准备了,可是没曾想,她们只是被扣在了那个半月状的刑凳上后,就被晾在那儿,使得两人的心气又是向下一挫,而此时那个姓沙的杀胚开始动手了,可是第一下又是打在女人家最羞人的所在,再听见孙容二人的对话,两个人的自尊更是被打到了极点。
我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想着看来还要再加把火,两个人快要顶不住了,就丢了个眼色给孙瞎子,孙瞎子会意的也拿起了一根老藤条,说道:“沙老二,咱们哥俩再露一手给大人看看吧,打个棋盘鞭怎么样?”,沙老二一听哈哈一笑:“好呀,谁一道不直谁就今晚请客春香楼。” “一言为定。”二人对视一眼后就站到了大妹和小叶的身后。此时的小叶已经是快要顶不住了,而大妹却是一道狠狠的眼光盯住了她。

孙沙二人在大妹跟小叶身后站好了之后,手一扬就开始动刑了,先是孙瞎子打横沙老二打竖,就看那孙瞎子一鞭打出,大妹就是一声轻呼,一道笔直的血楞就在大妹那还略显瘦小的半圆之上,而且是打在那最高处,看来这孙瞎子是长进了,要知道藤鞭虽然是有些韧性,但是要想打到一下下去,整个的鞭痕全部都在臀上显出来,那可是要硬功夫的,而沙老二也是不甘的一鞭打出,同样也是一道笔直的血楞落在小叶的臀上,小叶却是惨叫了一声,小叶就感觉那沙老二手里拿的不是鞭子,而是一把刀子,一下子就砍在了她素来自傲的部位上了,痛得她死去活来的,“天呀,这才只是两鞭子呀,生死双判果然是要命的呀。”小叶想到,那边孙瞎子又开始打了起来,大妹的臀上马上又是一道笔直的血痕,大妹痛得又是一挣,可是因为是被扣在刑凳上,又做不了大的躲避,只能是把臀部陡劳的轻轻的摆动。沙老二见那孙瞎子打得如此漂亮,不由得也兴起了好胜之心。两根藤鞭此起彼伏的,每一下着肉的声响,再加上大妹跟小叶二人的不住惨呼,不由得县爷兴奋异常,要知道县爷本身好的就是这个调调,可是他又要顾忌自身的官声,所以平素也不敢太过放肆,但此时却是审问女犯,也就不需太多顾忌了。
孙沙二人打了一阵后,就看大妹和小叶二人臀部横平坚直的血条,仿佛是用尺子比着打来的。而二人也都是叫得声嘶力竭了,现在正不住的大口的喘着气。孙瞎子向着县爷作了个大揖,说道:“还请大人验刑,做个评判。”县爷轻笑了一声说道:“怕是本县来评,你们两个也是不会服气的,朱头儿还是你来做个恶人吧,哈哈。” 我一听也不禁是苦笑一声,“大人,您这是不为难小的吗,不过呢,到是也不用看,这次孙瞎子你又胜了,嘿嘿,沙老二你也不要生气,你自己看看鞭痕就知道了,孙瞎子打得色全是一样的,而你的恐怕是有点色不齐吧,听你的鞭声到后来有点不齐了,怕是有些后劲不继了吧,这次春香楼怕是你要请定了,哈哈。”孙瞎子一听我的话,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沙老二,沙老二也是有点悻悻然看了一眼他之后,又向我拱了下手说道:“师父果然是师父,光凭一双耳就能听出来了,我认输。”县爷也是轻轻一笑,挥了下手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们两个也好好想想吧,明儿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过关了,所以最好跟本大人说老实话,否则的话,哼哼。”转身就出去了。
大妹和小叶是在半昏的情况下被拖回到女监的,两个人就觉得下体好象是在火上烤过一样,热辣辣的痛感让两个人跟本就没有别的念头。“容管事儿的,您看这两个人关哪个号呀?”一个小衙差问容家的,容家的看看大妹跟小叶说道:“先别忙,先把这两个小蹄子放院里绑好,等下让花姐给她们讲点规矩,反正是初过堂,死不了。”“好嘞,有您句话就好说了,那您看我们哥俩也是这大太阳天的忙来忙去的,是不是…… 嘿嘿。”“哎呀,你们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猴子,想什么呀,去去去,一个月一吊一的钱还不够你们的饭钱呢,等过两年再说吧。”容家的说完,招呼了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跟小叶给接了过来,然后又把两个小牢子给轰了出去。
义顺监的女监是个井字型的院子,中间的天井里面摆着两张长凳,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二人绑在了长凳上面,两个人的下半身本来就吃了一顿生活,现在又被扔在大太阳下面晒着,原来还能遮点羞的下裳也被人给脱了去。受了刑的肉就这样烤上了,小叶被晒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喉咙里面好象是被洒了一层胡椒面一样儿,嘴里喃喃的说道:“水,水,水。”,大妹更是直接的就被晒晕过去了。
我坐在花婆子的房里,轻轻的摸着她身上的软肉笑道:“呵呵,再狠的角色也架不住软刀子,你等会儿出去再上点料,让容家的动手好了,也好让她出出冤气,老容这王八蛋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怜容家的一天到晚又盼又怕的等他回来。”“死鬼,怎么了?怜香惜玉了呀,那还在老娘身上费什么力气。”花婆子的酸气一下子就出来了,我手指连忙用力一点,“喔,死东西你干吗呀。”花婆子一下子就软了半个身,“嘿嘿,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在哪儿,吃的哪门子飞醋呀?你看我象是那种吃着碗里还看锅里的人吗?”“哈,那可不一定,你们男人的心呀谁也说不准,都说我们女人家的心是海底针,其实你们男人还不一样是水上的萍吗,小风儿一吹就不知道漂哪儿去了?”花婆子软在我怀里,嘴还硬硬的说道。
我跟花婆子又在房里缠了一会儿,花婆子让我先睡一会儿,就自己出去了。我往床一躺就听见花婆子在院子里叫道:“容家的,把规矩板子拿来,我来跟这两个女侠讲点义顺监的规矩,免得说我们没跟人家讲清楚,那身嫩嫩的肉就可就白白受罪了。”“来了,花姐都准备好了。”容家的应道。花婆子走到院子中间看着大妹二人都已经是被晒得晕过去了,花婆子冲边上的女牢子一挥手,一个女牢子抄起一桶刷锅水就泼了过去。大妹跟小叶一下子就被浇醒了,两人连忙用舌头去添长凳上的水渍以求让喉咙里的火能下去一点。花婆子伸手把容家的拎着的规矩板子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站到大妹跟小叶的身边,把板子的一头放在了大妹的臀上,说道:“这规矩板子长三尺六寸五,取的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意思。”说完就照着大妹那本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臀上就是一板,大妹痛得用力的挣了一下,然后又把板子放在了小叶的身上:“这宽头是四寸,窄头是一寸二,取的是四季和一天十二时辰的意思。”说完也是照着小叶一板子,小叶痛得惨叫了一声,接着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在了大妹的身上:“这板子重二斤四两,这是二十四节气的意思,明白吗。”大妹不由得点了下头,然后就听着啪的一声响,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大妹连忙咬紧牙关没让叫出来,只是闷哼了一声。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对着小叶说道:“板有两面,正为阳威,背为阴恩,意思是虽罚你在身,但恩在我心,就看你想不想了,明白吗。”小叶吃花婆子一吓,回了句:“明白。”花婆子冷笑了下,“明不明白,嘴里说的也不算,容家的你来给她们上点规矩吧。”“是,花头儿。”容家的肃容答道,然后接过了花婆子的规矩板子,对几个边上的女牢子说道:“给她们背监规。”几个女牢子应声答道:“是”
就在女牢子的背诵声中,容家的挥动板子朝着大妹二人打了起来,那容家的刚吃完老容的一顿生活,本身就是一肚子的气,这有了出气的机会,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下都让大妹跟小叶两个人痛的乱扭,可是绑得又牢,只能是做没有任何效用的扭动,这场面要是男人看了肯定是欲火大涨,可是如果是在女人的眼里话,可能就只会让女人有更强的反作用。不信你看容家的一边打,一边骂的样子,真是跟前两天被老容绑起来揍的时候是两个人。可大妹她们两个却是受不了了,因为之前就被孙瞎子他们给揍了一顿的,本来下半身就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了,又在太阳下面晒了半天,打裂的伤口在阳光的烘烤下也慢慢的收口了,可是因为容家的一顿暴打,刚收口的伤口又被打得开裂了,大妹跟小叶两个人更是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好不容易挨到女牢子背完了,大妹和小叶也已经是被打得惨叫连连了,下半身又红又肿的动弹不得。

花婆子看到容家的打完了,开口说道:“两位女大王记住我这儿的规矩了吗?”大妹跟小叶两人连忙称记住了,几个女牢子把大妹跟小叶两个人从凳子上解下来,低低的说:“还不快谢打呀,还想再挨板子是不是。”大妹跟小叶连忙又忍痛给容家的和花婆子跪下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是呆呆的看着花容二人,花婆子看着那两个人的呆样子,笑了一下说:“怎么口还这么紧呀,是不是上的规矩板子还不够呀。”容家的一听花婆子的话,上手就是一耳光,把小叶打得歪了一下,小叶吃打后急中生智的对着容家的说道:“多谢二位官差的板子,小的记住规矩了。”花婆子又看了一眼大妹,大妹也是低低的说:“谢官差的板子。”容家的一声冷笑,一脚又把大妹给踩倒,挥动板子又是打了十几下,大妹吃打不过,连忙大叫道:“小的谢官差的板子,小的吃打不过了,饶命呀。”花婆子看到两个人已是委顿了许多,心气也打低了许多,就让几个女牢子把她们给拖进牢里去了。

我听见花婆子进了屋,一伸手又把她给拉到怀里来了,“老货,这么卖力呀,看身上这汗出的。”我把手放到她小衣里面摸了一把后说道,“这还不是你这死鬼说的吗,我还能不卖力气吗,帮我擦擦吧,怪腻的。”“好,你等着。”我从床上起来,向门外走去,花婆子连忙又把我给拉住了,“死鬼,大白天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哈哈,老货就知道你是装佯,我也该走了。这时辰的时候,立人那小王八蛋可能又在乱搞呢,我不去盯下他,怕是会出事儿,晚上别等我了,县爷肯定要找我问话的,你跟月儿先吃吧。”“嗯,明白了,你去吧。”

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后,慢慢的晃到男监那边的时候,单而人正招呼着一帮小牢子在那儿分饭呢,一看我回来了,赶紧跑过来问道:“朱哥,怎么样呀,那一枝花怎么样?是不是象传闻中的那样?”我白了那小子一眼说道:“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一枝花能这么容易就抓到吗,是她手下的两个人,别乱想了,牢饭派好了没。”“您看,这不是正在派呢吗,对了,刚才县爷叫人来传话,让您今天午后去后衙听差。”单立人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那你小子上点心,可能这阵子我又要忙了,这男监的事儿我可是交给你了,明白了吗?”单立人也点点头,回过头去又开始招呼小牢子去了。
在男监这儿把饭吃完后,我看下时辰差不多要到了,就向着县衙走了过去。刚进后衙,就见县爷正在陪一个老者正在低低的说着什么话,一看到我站在门口了,便笑着向我招了下手,我连忙进去向县爷请了个安,县爷摆手让我起来后,指着我对那老者说道:“此人便是那朱刑总之子朱木一,本县这几年亏得他在,方可保一方平安呀,龙翁。”“呵呵,老夫也曾听说过佛阎罗的名头,没想竟然如此的年少有为呀,由其难得的是还能如此隐忍呀。”老者笑笑说道,我连忙答道:“不敢,小的只是仗着先父的名声混事儿而已,担不起县爷和龙大人的夸奖。”那老者又笑笑说道:“年轻人不猖狂是好事儿,但是太自谦了就显得假了,你父亲也曾经在老夫手下当过差,他可不象你这样子的,可惜就是走得太早了。”我一听有点发愣,心里想我那个死鬼老爹好象没跟过一个姓龙的人呀,而且他临走前可是跟我说过的,不要相信别人说认识他,让我老实的呆在这施屏县里,不要去跟别人争强,这姓龙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脸上却是一付恭恭敬敬的样子在听着。这龙大人又与县爷说了几句闲话后,起身告辞就出去了。
县爷回来后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茶之后对我说道:“朱头儿,你看那两个被抓的女匪能对一枝花的事儿知道多少?”“回爷的话,这两人明显是为了帮一枝花脱身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一枝花的亲信之类来的,不过现在就是动刑的话,可能她们也不会招的,只能是慢慢熬一下,还请县爷的宽限些时日,让小的也好多下点功夫,一定可以将那一枝花的底细全起出来。”“嗯,你放心吧,本官也明白你们的难处,小火慢炖出细活,本官此次一定要将那山匪一枝花捉来,哈哈,到那时朱头儿你可一定要给本官拿点真本事出来呀。”我连忙点头应是,又和县爷商议了一阵后续的事情,一下子就天黑了,连忙跟县爷告了个罪就退了出来。
刚从衙门出来,就看见孙沙容方四个人在那儿说着闲话,看来是在等我了,一见我从衙里出来,老方就跑过来说道:“朱头儿,俺老方刚从山里钻出来,你可是要好好招呼下呀。”“放屁,你们好歹也都是头字辈,跟老子叫穷,门都没有。”“哈哈,看吧我就说师父的腰包老早就被花婆子那娘们给刮干净了,你们还不信。”沙老二在边上笑着我说道,“好小子,你行呀,那我没钱你有钱是吧,今儿我们就去春香楼了,沙老二结账,哈哈。”我撇着嘴对沙老二说道,那几个小子一听我的话,连忙大声说声好,沙老二的一张脸可就成苦瓜了。
正当我们几个还在互相取笑的时候,一个明显管家打扮的老头向我一拱手,说道:“这位爷可是朱爷?” 我点点头,问道:“有事儿吗?”“喔,我家老爷想请朱爷过府一叙,还请朱爷前往。”“你家老爷?哪位?”“我家老爷是原刑部侍郎龙大人。” 我听完一愣,这个龙老头平白没事儿的找我一个小牢头干吗?还有今天在后衙里他怎么好象对我和我那个死鬼老爹很清楚似的,我不由得的起了点戒心,对那管家也是一拱手:“敢问,不知龙大人要在下过府所为何事?”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我家老爷这么吩咐的,请您过府一趟。”我看问不出来什么,就跟老容他们打了招呼后,就跟着这个老头上了一辆马车,向着龙府走了过去。
这龙府不在县城内,是靠近县城的一个小庄子里,好大的一片宅子。难怪那一枝花想动呢,人家是财不露白,这老倌到是好象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我摇摇头,那个老管家似乎是感到了我在摇头,对我笑笑说道:“我家大人的家眷比较多,所以也就大了一些,朱爷。”“哪里哪里,这样才配得上龙大人。”我有点脸红的说道。那管家也是对我又是笑了笑,将马车赶到了角门外停下了,我和那个老管家从马车下来,几个小厮过来牵过了马车。老管家在前边带路,我在后边跟着就进了龙府。
我进到龙府后,不由得吃了一惊,这龙府从外边看真的是一个抢劫的好所在,可是里面却是个龙潭般的所在。几个下人的明显都是那种刀口上混饭吃的,而且越往里越往感到一阵阵的阴寒气,这龙府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小的时候我跟我爹去他的刑房一样。不由得我也慢慢把自己的煞气放了出来,看玩笑这阵仗明显就是要给我个下马威,爷我也是混这口饭,虽然见不得血惺,可是要论这煞气也是我那个死鬼老爹亲手调教出来的。慢慢的,我的煞气跟这府上的煞气碰上了,很怪的这龙府发出这种煞气的人好象不只一个,但是却是少了那种牢子和捕快所特有的惫赖味道,反到是有点丘八爷的味道。我慢慢品着,慢慢的走着,可是带路的那个老管家却是好象有点受不了了,头也不敢回的快步向前走着。就当我们快要到偏房的时候,那股子煞气悄悄的收了回去,我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看来这龙大人让我来府上,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暗暗提醒了一下自己之后,我看见那老管家已经站在偏房外,把帘子一撩向内让我,我冲他点头致谢后进到偏房内。
偏房内,一张大几上放着一盆湘妃竹,墙上挂着一张盘鹰图。那龙大人就坐在一张椅子上正在看着一本书,听到有人进来,就把书放在椅边的桌上,抬了下头。我一见连忙就打千请安,那龙大人连忙摆手说道:“呵呵,朱捕头不要如此,不要如此,老夫现在已然是个田家翁可是受不起你的礼呀。”虽然他跟我客套,可我不能听他的呀,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刑部侍郎退下来的,那势力想要收拾我个小牢子可是比拍个蚊子难不了多少,所以我还是照规矩单腿点地,口中说道:“小的朱木一,给龙大人请安。”然后再起来,肃手站立。“唉,都说了不要多礼了,朱捕头为何还要如此呀,折煞老夫了,请入坐。”龙大人说道,我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在大人面前哪还有小的位置,敢问大人招小的来府上有何吩咐。”
那龙大人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后,转头问我:“朱捕头,令尊也曾是号令一方的总捕头,为何你却只是一介牢头,而且翠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句童谣老夫也有所耳闻,不知朱捕头为何自甘平庸呢,可惜可惜呀。”我一听,心里喀噔一下,心话这老馆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上来就会问我这些话,难道?不可能的,决对不可能的,我那死鬼老爹已经是过身了很多年了,再说我爹虽然是外号叫朱阎王,但那是指他的施刑手段,他的为人可是八面玲珑的,浑身上下滑的连滴水都别想沾身,不可能有仇家的,再说了就算有的话,凭着他的手段可能早就斩草除根了。我心里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脸上却是一脸惭愧的样子说道:“让大人见笑,是小的自己不争气,没能替先父长脸,小的惭愧到极。”“哈哈,现如今你的佛阎罗的名号不也是响当当的吗?不过老夫还是为朱捕头感到可惜呀。”“不敢劳老大人劳神,小的承受不起。”我连忙又是一躬身说道。“罢了罢了,朱捕头今天请你过府来,却是有桩小事儿要劳烦你的。”我心想那话来了,忙道:“有事请大人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唉,说来却也是桩羞事,老夫向来治家极严,没料到此次却有一个奴才欲勾结外人来谋取老夫家财,所幸那贱人还未与人联系上就意外葬身了,也算了一桩事,但是那贱人除与外人勾结之外,自己也是手脚不干净,再身死之前居然还盗走了老夫一件玉如意,那玉如意本是老夫生平最爱之物,此次却遗失了,实在可恨。老夫听说与那贱人勾结这人已是落入法网,还请朱捕头费心查问一下。”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为大人讨回宝物,请大人放心。”“那就有劳朱捕头费心了。”“那小的告辞了。”我转身从房里出来了。
一退到院子里,我就发现对面站着两个明显是穿过号坎子的仆人,看来刚才的那阵煞气就是这二位弄出来的,不过这是为什么呢?老子跟他们一无冤二无仇的,我有点气恼的看着那两个人。可是那两个好象也还真是跟我有十冤九仇的似的,一股子血煞气又从这两个家伙身上弥漫了开来,娘的,这两个王八蛋要干吗,要跟老子过过手吗?我一声冷哼,也是没有任何顾忌的把自己身上的那股从牢里带来的煞气顶了回去,一时间我们三人之间的地方就好象是一个鬼域相仿,边上的家人一下子就全躲开了。这时从房里传来了龙大人的声音,“二奎,小张,都过去的事儿了,别再计较了。”那两个家伙听到龙大人的话,慢慢的就退出去了,这时候那龙大人又从房里出来了,对我说道:“呵呵,让朱捕头见笑了,老夫刚才所提之事,还望朱捕头用心呀。”“请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力。”说完,我快步出了龙府,而刚才那个老管家也在偏门那儿等着我,见我出来后,又招呼了一辆驮车,把我送进了城。
进城后车把式问我要去哪儿,我看看天色还早,就吩咐了一声春香楼。嘿嘿,几个男人不偷腥呀,花婆子那老货又不肯真的让我入港,唉,苦呀,还是去找窑姐泄下火吧,这阵子又把我给憋了个惨。刚想到这儿,车也已经到了春香楼的外边,顺手丢给那车把式几钱碎银子,我就往春香楼里走去。
门口迎客的正是这春香楼的王八头儿老王,这老王一见到是我,连忙满脸堆笑的又是打千又是行礼的说道:“哟,这不是朱老总,您今个怎么得空儿来我们这儿呀,楼里的姑娘都想您那。”“个老龟孙,说话从来不靠谱,你们这儿的姑娘会想我?别他娘的胡说了。”“看您说的,这楼里的姑娘谁没受过您朱老总的恩德呀,要不是有您在,这楼里的姑娘怕是早就受不了。”老王听到我的笑骂后,又连忙的说着话,就把我带到了老容他们呆的房前了,然后接过我的银子,又是打个千之后就出去了。
老容他们几个正在房里大声说笑呢,几个窑姐也是用心巴结着。见我进来了,几个家伙说道:“迟到迟到,罚酒三杯,哈哈。”“放屁,老子到现在还是空着肚子呢,你们这帮臭小子想要干吗?灌翻我吗,娘的,让老子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吃了,那几个小子见我不理他们一阵的没趣儿,老容跑到门外边叫道:“凤姐儿,你还过不过来了,你等的人来了哟,哈哈。”几个小子又是一阵的贼笑,不大一会儿凤菲儿走了进来,我没理她继续吃着菜,那凤菲儿见我没理她,小嘴一撅,气哼哼的往我边上一坐。
老容见凤菲儿坐我边上了,说道:“朱头儿,你也别这样吗,人家凤姐儿可是为了等你,推了好几个局子了,你怎么还这么对人家呀。”我抬头看了看凤菲儿,凤菲儿气呼呼的看着我,我冲她笑笑说:“凤姐儿,气大可伤身的,把那小嘴放平点。” 说完我把手一伸,凤菲儿火大的丢了一块擦嘴的香帕给我,我擦了擦嘴,又递了回去 “哈哈,这帕子经过凤姐儿的手之后就是不一样呀,香都比别的来的香呀,来让哥抱抱吧。” 一下就把还正在生着闷气的凤姐儿给抱到怀里来了,凤菲儿略作了下挣扎,就偎到我怀里了。那边厢几个小子也是一人一个抱了个窑姐了在那儿寻上乐子了。
那凤菲儿腻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似的低声说道:“你个死猪头,上次真是把老娘打惨了,你说干怎么办?”“天地良心呀,我打你的时候可是一点力都没用呀。”“哼,你会没用力,那我那地方怎么痛得那么狠?你呀就是个没良心!”“呵呵,我的良心不是早叫你给叨走了吗,这会儿又来怪我。”凤菲儿被我气得小口一张就要咬我,我往边上一躲“呵呵,看吧,又想叨是不是呀。”“你这臭猪头,还气我。” “呵呵,说话当心点,辱骂官差可是要挨板子的。”“哟,还骂不得了呀,有本事你来打老娘呀。”“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一用力就把风菲儿抱了起来了,向着后边的卧房走去。
刚一进房,我就把凤菲儿放了下来,放那凤菲儿去把床给整理好,然后过来服侍我把衣服给脱了,她也是把外衣一脱,就是穿了一个小抹胸和一条亵裤。看着凤菲儿那身玉样儿的白肉,我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刚想伸手去抓凤菲儿的小手,那凤菲儿嘻嘻一笑躲了一下,我一乐,这小娘皮还想跟我玩玩儿呀,好呀,呵呵,我也不去抓你的手了,趁她一转身想跑的当口儿,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就是往下一拉,凤菲儿低叫一声,那个小抹胸已经是被我给打开了,凤菲儿下意识的就是往地上一蹲,我张开手就是一抱,就把凤菲儿整个的又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还想跑出爷的五指山吗?看爷好好的痛痛你吧。”
说完就把凤菲儿给扒了个大白羊相仿,那凤菲儿也是一阵的面红,虽然凤菲儿自己也知道她是靠皮肉吃饭的,可是自从上几次被这个朱木一打了之后,凤菲儿感到其实这个朱木一并没有看不起她,而是拿她当个普通人一样看待。所以凤菲儿曾经有过一丝朦胧的期待,但是很快的凤菲儿就自己放弃了这份期待,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当知道了朱木一跟花婆子的事儿之后,凤菲儿基本上就已经是死心了,唯一的期待就是这个死冤家能多来几次春香楼,让她可以暂时的体会下相思得偿的味道。
我把凤菲儿狠狠的抱在怀里,凤菲儿在我耳边说道:“爷,我们上床吧,菲儿好想你。”“小妖精,爷也想你。”我很粗暴的就把凤菲儿给扔到了床上,凤菲儿娇唤了一声后,我就趴了上去……
很是舒服的往后一靠,我把手放在了凤菲儿的腰上,“爷,你好坏呀,这么大的力,都快让你给弄散架了呢。” “小妖精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一个劲的要,爷我会这么弄吗?爽完了又抱怨,这还有天理吗。”“嗯,你坏死了”凤菲儿不依的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小妖精,这阵子的火全泄了,呵呵,真爽呀。”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凤菲儿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不让你走,每次都是这样,办完了就走了,住一晚吧,好吗?” “呵呵,小妖精想让我大破财呀,你们这儿我可是住不起的,再说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呢。”我装着糊涂,“你这个死人。”凤菲儿大嗔道,我穿好了衣服后,一回头抱住她,说道:“小妖精,老实点儿,要不然的话,下次让你开花。”又亲了一口后,就出了门。
一出门,老容也在外边,那三个人看样子是不会出来了,因为就我跟老容算是有家的吗,所以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过夜的,那野花再香也是野的呀。跟老容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两个打算从楼上下来了,可是这大厅里是怎么回事儿呀,有不少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聊着天,边上有几个妓女低着头好象是在候着什么,那脸又羞又气的,不过基本上都是那种年纪比较大的,也有一两个小的。
这是要干吗?我跟老容都有点好奇了,就靠在栏边等着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等了不大一会儿,我跟老容就明白了,原来是打满堂红。这满堂红是这构栏院里的规矩,每当一个卖肉的长时间没恩客光顾了,就会被院子里的王八头儿打一顿,而且必须是当着客人们面来打,还要打全部都红了,以求转运。但是也不能是一个一个来打,因为天知道哪阵子谁比较倒霉的,所以都是先攒着,等到有一定的人了,再一并开打,因为要挨打的人多了,经常是一趴一堂子,所以也就被叫做满堂红了。
我跟老容对视一笑,这可是好玩儿的,平日里都是我们来揍人给别人来看,这次是别人来揍了,这可是要好好看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那老王一脸严肃的捧着一个神位出来了,后边还跟着几个小厮捧着一张神案,那几个等着挨打的妓女,一看连忙就跪在了堂子中间,两边看热闹的也都安静了下来。几个小厮把神案摆在正中后,老王把神主牌放在了神案上,然后站在了一边。跪着的那帮人连忙磕头祷告:“管圣在上,弟子近日无人照拂,想是管圣责罚弟子疏懒,今请法杖开红,愿求管圣开恩,保佑弟子。” 祷求完毕后,又是三跪三磕。边上的老王拉长了嗓子叫道:“请法杖喽。”,从门外立时进来了十几个护院子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双响风流杖,这玩艺是特制的,粗看就象是大号的响板,打在人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响声大,不为罚人只为羞人的,要不然的话,这帮窑姐本来就是生意不好,再用大板子的话,还不全打坏了那赚钱的所在,那不是更是没生意了。再说用这风流杖打得不痛,所以可以多打几下,看得那些心里有些异样爱好的客人更是心痒,一开心的话,这边还没打完呢,那边就有人叫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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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子里跪着的窑姐一看到这帮人一进来就往前一趴,那帮小子一人看一个的就把这些窑姐的裤子一脱,因为就是准备挨打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没穿小衣,一下就全都露出来了,就看见一堂子白花花的,就连那含珠老蚌也都露了出来。堂子里看热闹的一下子就炸锅了,那些操板子的却是不管那帮看热闹人的叫唤声,一声低吼,手里的风流杖一举就落了下去,就听得一片的脆响。
老容冲我摇摇头,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冲他挤挤眼睛,心说,废话,这帮小子会用杖吗,你笑什么呀,现在不就是图一乐吗。那帮窑姐吃打之后,一片的呼痛声,那白生生的肉上立马就是一道红,几个老的还能撑住下,几个小的吃打之后,手一软上半身就挨地了,下半身一下子就撅得更高了,但是那帮打手却是不管这么多,照样的一下一下打下去。一时间堂子里面呼痛的,叫好的,还有起哄的,那叫一个热闹。就看那风流杖每打一下先是着肉一下,然后就又是响板一声,虽然跟大板子比起来是好受一点,但是打在身上一样是痛呀,再加上旁边的那一双双仿佛在冒火的眼睛,更是让她们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不大一会儿,十几个窑姐的臀部就全都是红得发紫了,全都叫得声嘶力竭的撅在那里,那老王看见打得差不多了,把手抬了一下,众护院们就退了出去,老王又从神案上恭敬的请了一根藤杖起来,那些窑姐看到老王这根藤杖,又挣扎的爬了起来,把那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所在撅好,老王走到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窑姐身边说道:“管圣赏的杖,痛吗?”那窑姐沙着嗓子答道:“弟子谢管圣的赏,不痛。”老王点点头后,手一抬,就又是一藤杖打下去,那窑姐立马又是惨叫了一声,又是往前一趴,但马上又撅好了,嘴里叫道:“弟子谢管圣的赏。”那老王又是冷冷的笑笑,接着连续打了十下,那窑姐已经是叫得跟杀猪相仿。然后老王又向着下一个窑姐走去。
我跟老容看看也没什么别的花样了,就各自回家了。
第六章(上)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看来偶尔发泄下还是必要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那老货非要把我给憋成兔儿爷的。月儿在院子里叫道:“哥,你起来了呀,想吃什么?” “你看着办吧,反正别再拿药来喂我就成。”“那是为你好,你本来就气血虚,还要干这一行,不经常给你补补,你早就趴下了。”“少来,我说丫头你能不能少这么说呀,说得我好象不行了是的。”我穿好衣服后,推门出来了。月儿在院子里正忙活着呢。
院子里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小桌,边上两张靠椅,桌上面一锅梗米粥,几样小菜。我走过去就开吃了,月儿也把手里活放下了,坐在另一边看着我。“干吗,月儿,不吃饭你看着我干吗?”“哥,你跟花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你个小丫头问这个干吗?吃饭,快点。”我不由分说连忙盛了碗粥放到月儿的面前,逼着她也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又跟月儿要了点伤药,我就出门了。大清早的街上行人就已经不少了,这也是要归功于县爷的治理有方呀。我快步的走向衙门。
衙门口里站着几个当班的衙役,还有一帮子闲人在边上看着告牌,几个县里有名的闲汉看到我打老远的走过来,连忙跑过来打招呼,“哟,朱爷今儿您当差呀?”“你们几个货今天跑这儿来看什么呀,又要什么热闹了吗?”那几个小子一脸淫笑样说道:“还要看朱爷您的手艺呢,如今这县里谁不知道您朱爷的手艺最好呀。”“好呀,哪天也让你们尝尝好不好。”“别别别,您别开玩笑,要是我们几个落您手里还不就只有半条命了呀。”
有个当班的衙役也看到了我,走过来把那几个闲汉往边上一赶,说道:“朱爷,大人让您今天出趟差。”“怎么回事儿?这不合规矩呀,我是干什么差使的,这刑房的差怎么会轮到我头上的?”“呵呵,小的这还要给朱爷道喜呢,县爷出告牌了,您老现在是刑房总捕了。”说完这个衙役又打了个千,我一听有点蒙了,我现在当的差是义顺监牢头,那可是三等差,按照规矩的话,其实我们这些牢头牢子的还不能算是捕快衙役,只是打杂的而已。可刑房总捕的话,那可就是一等差了,要知道那可是多少人干了一辈子衙役捕头的也坐不到的一个位子,虽然我那个死鬼老爹曾经是刑房总捕,但是要我坐上那个位子的话,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想到此我连忙走进了内衙,这内衙是县爷处理公务的地方,我进来的时候,县爷正在跟两个师爷说着什么,老容跟老方两个站在边上。
我一进门,老方跟老容两个家伙就冲我笑了笑说道:“朱刑总,以后可不能来晚了呀,现在你可也是总字辈的人了,别还以为自己还窝在那个破牢里呢。”我狠狠的瞪了两家伙一眼,然后向县爷请安,“小的朱木一,请大人安。”“免礼免礼,朱刑总以后这刑房的事情,本官可就全都托付给你了。”“回大人,小的不敢当此重任,不是小的推脱,实在是小的力不能及。” 县爷晒然一笑,“朱木一,你难道还要本官求你不成?”“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敢当此重任。”“木一,你也不想想,大人已经是让你轻闲了这么多年了,那孙瞎子和沙老二是你一手调出来的,不要说这周围几个县就是州府里,你佛阎罗的名号也是大名鼎鼎。”老方在边上说道,老容也搭腔说道:“这刑房里谁不知道你们朱家,你不出马谁出马,就孙沙那两只小猴子,我跟老方还真没放在眼里。” ,唉,这帮家伙是纯心打算赶鸭子上架呀,看来推是推不掉了。县爷看已经是把我说得没话了,又开口道:“朱刑总,这次你刚上任就让你出个红差,县里的那个秋大夫误诊致死案,现已经审结了,他的女儿愿代受刑,本官感其孝心已经是准了,不过你也要看着点呀。”“卑职明白了。”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出去了。隐约的听到县爷跟那两个混蛋在背后偷偷的笑,没天理呀。当年老头子过身的时候千叮万嘱的事儿呀,硬是被套上了。
站在后衙的天井里,我抬头看看天,突然的又想起来死鬼老头子临走的那天事儿。老头子死死的抓住我的手,本来象刀一样的眼睛里第一次收起了锋芒,第一次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感觉老头子象个人了,而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活阎王。“木一,你要记住,你不要轻易的进刑房呀,咱家里的手艺我是都传给你了,可是你也要自己想清楚呀,干咱们这行的伤阴德,你爹我这次是过不去了,这不能怪谁,你也不要想是谁伤了我,等我死了把我烧了之后,洒到街上去,就当是赎我的罪过了。”喘了口气后,又指了下月儿“月儿跟我有缘,也跟你有缘,要好好待她。”然后又是一阵大笑后就过去了,这死鬼老头子,临死了还跟我出了这么个大难题。唉,没法子,死人最大。怎么说怎么做好了,做了假坟头后,月儿那笨丫头还呆呆的哭了半天,其实她哭的那个人老早就已经全洒在了县里最热闹的大街上了。
“木一,木一,你在干吗?你不要这个样子了。” 花婆子有点惊慌的声音,呵呵,又吓到她了,我收敛了下自己,然后看看花婆子,说道:“老货,你干吗?” “死鬼,别没事儿就把你那张阎王脸拿出来,吓死人了” “都准备好了吗?放心,我好多了。”“木一,又想起你爹了吗?” “哼,那老鬼都化成灰了,我还去想他干吗。”“木一,别嘴硬了,这下好了你也当上刑总了,想查点什么也好办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啊!” 花婆子捂着肉多的地方,恨恨的看着我,然后就一下跳到我的背上也是老实不客气咬在我身上,“呀,老货松嘴松嘴,痛呀。” “死鬼,那么大力干吗?”花婆子咬着牙说道,“谁让你那儿肉多呢,好了好了,下来下来。”花婆子恨恨从我背上下来了,小嘴气嘟嘟的撅着。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道:“老货,那秋家的孝女你都准备好吧。”“嗯,刚才那两个杀胚说什么要给你出个红差,你可要盯着点呀,那小姑娘可真的是细皮嫩肉的呀,经不起那两个杀胚折腾。” “你放心吧,那两个小子不会下狠手的,不过不见红的话,那苦主也是不答应的,你别光看这孝女可怜,那边可是死了当家的了,明白吗?”“
唉,都是苦命人呀,算了,我回去了,我让容家的留下了。”说完话,花婆子就向女牢那边走去了。
我也走到了签押房,签押房里已经把我的一身行头准备好了,几个有点职位的捕快帮我穿好了这身虎皮,我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振作了下精神后,又向着外边走去了。
堂中间,孙瞎子和沙老二已经是站在秋家的那女儿边上了,本来这样的话儿是用不着他们的,可是因为要为我开个红,所以他们两个老刑棍要出手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两人出手行刑,那苦主那边肯定没话说,而且也好给这个孝女少受点罪。刑名师爷站在堂前问明了正身后,将身向后一让,我就往堂前一站。在堂前的捕快和衙役一起向我请了个安,孙瞎子跟沙老二更是单腿点地,跪在堂前,说道:“请朱老总万安。”不由得心里暖了一下,摆了下手说道:“免。”孙瞎子跟沙老二站了起来,那秋家的孝女已是被按在刑凳上了,一个白玉似的半弯俏生生的露在那里,因为肩已被按好,所以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看到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子的胆怯了。
孙沙两个人一边一个,手里拿着水火大杖,这个板子是专门用来出杖刑的,漆成红黑两色,跟县爷升堂时的威武板有些象。但是份量上有分别的,而且水火大杖打人的宽头也把威武板的要宽些,要是犯人那地方小的话,两板子就可以全打到了,而且这手上功夫也是非常考究,要想死你就死,要想活你就活。所以能拿水火杖的都是已经出师的人了,并且很容易就能发点小财。象那些被判的犯人哪个不想少吃点苦头呀,那可真是石头里都一定把水挤出来的。
我看孙瞎子跟沙老二两个已经站好了,沉声喝道:“行刑。”两边站威武的衙役听到我的话,也是一齐喝道:“行刑……” 孙沙两人听到了之后,将手里的板子先放在那秋家孝女身上一摆,然后一起把板子举了起来,这么做是为了让数数的人看清楚,也是为了让受刑的人有个要挨打的准备。就见那孙瞎子手里的板子往下一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县衙口站着的闲人齐齐的一声采叫了出来。那沙老二见孙瞎子一板子下去得了个头彩,就起了争胜心,反正头十板子也不可能容情。就也是一板子挥了下去,同样的也是一声大响,别小看这两板子,这可都是下了苦功的,那肉屁股可是实的,想要打出声很简单,但是要响到全堂都能听见,那可不是下死力就能做到的,而且那样的犯人也受不了。不过这两个家伙也是有点过份了,我暗暗的骂了句。
头十板一打完,容家的叫停,让我验刑,也让苦家看下我们没有收钱放水。我其实也不用看,光听的就明白了,头五板是用力的,后五板是为了吓吓那苦家的,所以都是放血用的斜板子,看着吓人其实没事儿。不过规矩是要守的,我走到了秋家孝女的身后看了一下,不出所料的血肉模湖,不过看来还行,没有伤到筋,看来他们两个还是手里有数的。我低低的说了声:“小心点,你们两个别逞能了,等会儿还要问案呢。”两家伙一听,忙点点头。
然后我往后一站,这两个家伙也开始用心行刑了,打完后,秋家孝女被容家的招呼了几个小衙役给抬了下去。
我也把几个刑房的给招呼到了一起,然后又在孙沙二人的带领下重新见过大礼后,我说道:“免了免了,大家都是老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被县爷硬赶上了这个位置,以后还要兄弟们多关照。”孙瞎子说道:“师父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我们行里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呢?”沙老二喘着气跟着说道:“就是,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撑住场子。”“得了吧,你先把你那身肉给我弄下去点吧,动点刑就开始喘大气了。”场面话交待完后,我就开始开玩笑了。沙老二一听就是嘴一咧,孙瞎子在边上没良心的大笑起来。又是闹了一阵后,老容跟老方两个帮凶也进来了。我看这两个家伙一进来,马上就是一脚踢过去,刚才在县爷那儿不敢动手,现在是我的地头了,哪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那两个家伙见我进来,将身一侧就让开了,说道:“木一,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两下子,咱哥们还没有数儿吗,动刑你是好手,动手的话,我跟老容让你一只手。”老方轻松的说道。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存心气我,没法子因为我当初跟死鬼老头学本事的时候就没学这方面的事儿,反到是月儿学了一身好功夫,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等到那两家伙都坐好了之后,我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认了。说正事儿吧。”我又招呼孙沙二个人也坐过来,其它的几个人见我们要谈话了,就全都退了出去。“老容,那个龙大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来我们县的。”“嗯,那位龙大人是京里刑部的侍郎,好象听说也是我们县的人,不过一直都在外为官的。”“嗯,还有这次死的那个侍女,是他从京城里带来的,而且好象还是个以前获罪官员的家眷。”老方补充道。怎么有点怪呢?我看了看孙瞎子,孙瞎子点点头说道:“我问过那几个跑马的,她们说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那个侍女,而且那个侍女也是很合作,不过就是在她们交易的时候,被护院的看到了。然后她们几个就跑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跟孙瞎子去看过那个侍女的尸首,那个侍女肯定是受过刑的,不过下手的人好象是帮丘八,手段极狠,而且那个侍女明显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用刑过了头,没熬住才死了的。”沙老二也开口说道。“哼,这个龙大人家的护院好象全是穿过号褂子的,上次我去龙府的时候还有两小子想给我点颜色看,不过被他给阻止了,你们说一个刑部侍郎怎么会收一帮子当兵的当护院呢,他要是兵部的到还好说呀。而且他还跟我说起过一件事,那个侍女偷了他一件明黄如意,让我帮着查查,可是他为什么不在报案的时候一并说了呢,而是特意的把我招到府上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次县爷又突然提我做这个刑总,我感觉这几件事怕是有点不清不楚呀。”我说道,“是呀,老容,这次县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师父来做刑总呢?我师父一直在牢里做得好好的,而且刑房里的事儿也是师父在管着的,这个县爷不是不知道的。”“喔,好象是那龙大人提起来的,说是县爷为什么会把木一放到牢里只做牢头而不让做刑总,这样未免浪费人材了,县爷想想也是,再加上木一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置的,所以就出了告牌了。”老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摆摆头之后说道:“现在一枝花的两个手下我们已经是抓到了,那骚狐狸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你们两个。”我指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去把嘴给我撬开,我要知道这一枝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三天足够了,老容老方你们手下的人招呼好点,随时准备去扒狐狸皮。”几个人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之后,就出去了。
出了刑房后,孙瞎子把刑房的人招呼过来,吩咐准备家伙,沙老二跟我往女牢走去提那两个女山匪,老容跟老方两个嘀咕了一阵之后也跑去忙了。
第六章(中)
刚到了女牢门口,就看见单立人站在那儿跟花婆子说着闲话,“哟,朱刑总,小的单立人在这儿给您请安了。”单立人看我过来半真半假的就要向我请安,见我一抬腿就连忙闪开了,“你小子少给老子来这套,告诉你要不是你老爷子你呀。”我说完又哼了一声,这小子连忙又陪笑道:“木一,兄弟这不是替你高兴吗,我也知道要不是你的话,我老爷子再会做人,我也不会干到现在的,兄弟谢你一辈子。”这小子要干吗呀,我看看沙老二和花婆子,摇摇头说道:“你算了吧,快点回男牢那边去,别出岔子了。”连踢带打的把这小子赶跑之后,我让沙老二去提人犯先去刑房,然后又把花婆子抓到她的小屋里。
“死鬼,你要干吗?你可是刚上任的呀,别乱来。”花婆子看着我说道,“老货你想哪儿去了,我想问你个事儿,那几个卖艺的这阵子怎么样?”“你要干吗?”花婆子一股酸味马上就冒了出来,“行了,我的姑奶奶,你想哪儿去了,有正经事儿,等会儿帮我动下手。”我见花婆子又有要补过来的意思,连忙安抚道。“你个死鬼不会自己动呀,还要老娘来,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歪脑筋了。”花婆子一脸危险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边上。我往后一靠,坐到床上后就把花婆子给拉到腿上了,“老货你想什么了。”“死鬼,你到底想干吗?”我的手顺着花婆子的背就开始往下摸了,一直滑到花婆子的肉多所在才停了下来,“老货你说我想干吗呢?呵呵,我想吃了你。” “死鬼,你想什么呢?”“唉,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被摆上台了,你说我还能象以前那样自己动手呀,再说了这不是让你也放心吗。”我刚把手探进花婆子的肉里,外边的沙老二就叫道:“师父,人犯我已提好了,就先带过去了,等会儿有结果了您再过来吧。” 花婆子一听见,连忙把我的手给拔了出来,恨恨的盯了我一眼之后说:“死鬼晚上跟你算账,走吧。”硬是把我从她的那个小房里给拖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的花婆子挥挥手就把几个女牢子叫了过来,然后吩咐了几声,几个女牢子点头下去了。又给我拖了张椅子,让我坐下。不大一会儿那四个卖艺的就被几个女牢子带了出来,因为是刚受完的刑,所以几个人都是委顿的不得了的样子。花婆子瞟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们几个知道我们县里的厉害了吧,现在要问你们话,每个人都给我老实点,免得皮肉受苦。”四个卖艺的一听,连忙跪下称是。我坐在那儿问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搭上龙府的那个丫头的?”其中的一个磕了个头说道:“回爷的话,那人是小的们在龙府外卖艺的时候搭上的。”“说仔细些。”“给爷回,小的们是在龙府外卖艺时,这个丫头跟着龙府的人一起出来看,然后小的们主动过去搭讪,就这样搭上了。”“那个丫头是怎么答应帮你们探消息的?”“小的们只是透了点口风,那个丫头就一口应承下来了,本来小的们还有些猜疑是不是龙府的套儿,可是那丫头给透了几次消息都是真的,小的们就相信她了,本来说好是那天把龙家的巡夜时间交给我们的,可是刚见面就被龙家家丁发现了,小的们就赶紧跑了。”“是吗?爷问你,那丫头有没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回爷的话,那丫头没有给小的们什么东西,只是刚要跟我们说时间的时候,那龙家的家丁就冲出来了。”“然后你们就跑了?那龙府的人没追你们吗?”“回爷的话,小的们本身就是干的跑马卖艺的勾当,所以脚下快,而且那龙家的家丁好象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小的们很快就跑掉了。”“你说那龙府家丁不是冲着你们,那是冲着那个丫头了,是吗?”“是,回爷的话,小的们不敢隐瞒。”我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回话的面前,说道:“把头抬起来。”那回话的连忙把头抬了起来,一张蛋圆脸因为受过刑的缘故,显得苍白的很,身上的囚衣因为跪的时间长了,已经是隐隐的透出汗渍。“叫什么名字?”“回爷的话,小的叫春杏。”突然一阵杀气从背后透了过来,花婆子的冷哼声从后边传了过来,“朱刑总,您是不是问完话了?”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儿,这老货要发飚。我连忙转身去安抚花婆子,但是那花婆子一甩手就进小屋了。
我连忙也是跟着进去了,我前脚刚进门,一个大茶壶冲着我就扔过来了,我连忙伸手接住,叫道:“老货,你干吗,谋杀亲夫呀。”“怎么着吧,就是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才刚升了官,就惦着三妻四妾了是吧。”“我的天呀,我冤呀我,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抱屈的叫道,那花婆子一脸的官司看着我,我想我脸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花婆子一咬牙,对着外边叫道:“容家的,朱刑总说了,这几个小贱皮不老实,好好招呼下。”“是,花头儿。”听到外边的回话后,花婆子挑战似的看着我,我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茶壶,摇摇头之后,在桌上找了两个茶碗把茶倒上,别说我身手是不怎么样,可是这次接茶壶还是不错的,居然还能剩下大半壶。我倒完了茶,就在桌子边上坐下了,花婆子看我不理她,也气哼哼坐在了对面。
房外,容家的招呼人的声音,几个卖艺的求饶的声音以及板子着肉的声音次第的传了进来,我跟花婆子闷了半响之后,花婆子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连忙讨好的笑了笑,心里骂着自己,你小子现在大小也是个有品的官了,可是怎么还这样呀。可转念又一想,我就这样了又怎么样,哪怕我就是做到刑部总刑,那我不也还是个衙役吗?还不是一样的无罪也该杀,再说了这老货就是对我的胃,人哪不能想太多。花婆子看我在那儿傻乐着,也绷不住了,轻轻的一笑。我的天呀,这总算是雨过天睛了。我看有门,连忙搬了下椅子坐到了花婆子的边上,花婆子见我赖了过来,把身子扭了一下,头轻轻低了下来。我一伸手把花婆子抱了过来,说道:“老货,今天你可是过了呀,我是问案的,当然要问下姓名了呀,你说吃的哪门子飞醋呢?”“哼,我就吃了,你怎么着吧。”“吃就吃呗,我还能怎么样,这不是外边也动上手了吗,不过容家的也是,这老容的打是白挨了,下手怎么还是软呀,没几下是真用上力的。”花婆子瞟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出马呀,你个死鬼想问出来什么呢?”“那个龙大人有个明黄如意不见了,这个可是犯忌的东西,要不是当今万岁赏的,平常人家是不可能有这个物件的,偏生得这东西又不能明着报官,所以只好在你这儿问了,明白吗?”我对花婆子说道,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就出门了。
眼见花婆子走到了那春杏等四人身前,那四人已经是被容家的跟三个女牢子打得不住的乱叫,但又不敢乱动,只能是撅着个光腚在那儿苦熬。容家的几个看到花婆子出来了,把手里的板子停了下来,花婆子看看四个卖艺的,再看看容家的,冷冷的说道:“看看你干的活计,这叫什么东西,这断恩板是能随便打的吗?”“花姐,我……” “你想帮我出气,就给我争气点,那死鬼在里面呢,你打的这叫什么?”花婆子恨恨的说道“家伙拿来,你们几个也好好看看,别跟个棒槌一样的被人笑。”
花婆子接过了容家的手里的板子之后,站到了四人身边,一排四个已经是被打得通红的所在,被几个女牢子给弄得排得是整整齐齐,花婆子走到其中的一个身边挥动着板子,开始打了起来,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板声脆而不乱,一下是一下的打了起来,但是那挨打的可是受不了了,不住的讨饶。打了二十板了之后,那排第一个的卖艺女子的下处已是被打得红中透紫了,花婆子指着那板痕说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牢里板子的伤,你们给我记着,这牢里的板子跟堂上的板子是不一样的。那大堂上县爷问案,讲的是个威,不见红的话,哪儿来的威呢?这牢里的板子,讲的是个狠,不狠点这起子犯了事的,谁会服你。”说完,花婆子走到了下一个卖艺女的身边,把板头放在了那女子腰上,那女子轻轻的缩了下。花婆子把板子挥了起来,照着肉多的地方就是一板子说道:“别给老娘乱动。”那女子惨哼了一声后,连忙又一动不动的趴好,只是两脚不停的蹭着,想是怕痛怕得紧了。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到了那女子的腰上了,然后对着周围的女牢子说道:“人的后腰极是要害,等闲碰不得的,除非是得令处置人了,那才能让老刑房来做活儿的。”顿了下,看了一下容家的之后,花婆子接着说道:“这板子如果打在这儿,要是老刑房的手艺,那二三十下,受刑的自然就是熬刑不过一个死,但如果是普通动刑打这儿,轻则便血,重则也就是四五十板子通样的熬刑不过,所以才会被叫做断恩,你明白了吗?容家的。”容家的红着脸点头应是。花婆子又看看边上的其它女牢子之后,又把板子举起来重重的打了下去,那受刑的卖艺女也是听到了花婆子的话,吃得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的趴在那儿硬挨,等到二十板子挨过,又是一个亮紫紫的样子。四周观刑的女牢子不住的点头,轻轻的说着话。花婆子打完了两个后,也是有些微喘,那容家的连忙端过一碗水请花婆子喝了,然后又是用力的按了几下花婆子的肩膀道:“花姐儿,我们都明白了,您仔细点您的身子,为这几个货累坏了不值呀。”,花婆子扫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你要是能出活儿,我还用得着出来吗,那死鬼在里面刚才一个劲的笑话你,我可不能再让他把我也笑了去,等下你再动手。”说完话,花婆子又走到了第三个卖艺女身边,又把板子放在了那女子股根的所在,说道:“你们几个看着了,这里也是等闲打不得的,不要以为这儿也是肉厚可以乱打,要知道这里也是要害,偏上易伤谷道,会阴,偏下则是容易打伤腿骨,落下残疾,所以打在这儿的也叫绝情,都记住了,我们是牢子不是刑房,下手这两处等闲是不能打的。”然后又招呼了两个女牢子过来,一个抱头一个按脚,续道:“平时你们用杖的时候,一定要先按住了,免得犯人乱动,误行断恩绝情这两种杖法,早就叫你们这群家伙平时多练练手,省得让人笑,现在可好了,人家用刑的祖宗在房里边呆着,你们却给我闹了个这样大的一个笑话,从明儿起,你们每人都要给我好好练练手,听到没?”众人齐声应声是。
花婆子叫过容家的,把板子递给了她,说道:“上次给你讲过了行杖的规矩,我已经是把断恩绝情给说了,还有哪些没说?”“回花头的话,除了断恩绝情之外,我们牢里行杖还有就是施德怜悯两种,行杖时以臀峰处为主,间或上下各一寸至寸半,出力九分收一分。”花婆子点点头,挥了下手,然后就坐在了几个女牢子刚搬出来的条凳上,看着容家的用心的打了起来,又喝了口水后,把最后那个卖艺女名唤春杏的叫了过来。那春杏已是刚刚被打得痛疼难忍了,但又见花婆子那用刑手段后,更是被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强忍了剧痛跪在花婆子的面前,听得容家的一下一下板打肉的声音,脸上不由的一阵阵的抽动。

“春杏是吧?”“回您的话,正是小的。”“我老实跟你说吧,现在房里的那位对你刚才的供词很不满意,你老实给我全招了,免得多吃苦,要知道那物事儿可是犯忌的,你们出不了手,别以为只是犯宵禁不会在我这儿呆时间长,熬熬就过去了,老实跟你们说吧,你们这罪过可大可小,全在那师爷的一支笔而已。”花婆子满意的看到那春杏的脸上那死灰般的神色,知道果然是被那死鬼料中了,这春杏没老实招供。“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呀?”花婆子闲闲的又问了一句,那春杏轻轻的缩了下,“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花婆子扭头叫来几个女牢子吩咐道:“去把车板抬出来,让她好好尝尝我们翠屏县大牢厉害。”
春杏一脸惊恐的看着几个女牢子抬出来的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它是由一个看来可以调节的架子和一个轮子上排了十块三尺左右板子组成的,那花婆子挥挥了手,几个女牢子就把春杏给绑在了那架子上,然后又调了下架子的高度,好可以适合每一下打击。这时花婆子又走到了春杏面前说道:“怎么样,招还是不招,告诉你这车板要是打起来的话,没半个月身上的肉是不可能好的。”又等了半响,看着那春杏好象还在犹豫,花婆子一抬手,两个女牢子就开始转动那轮子上的一根轴了,那轮子开始转了起来,刚开始的几下板子还不重,春杏好象稍稍放松了下,把牙给咬了咬。花婆子轻轻的笑笑,又摇了摇头,然后就去问其它的三个受完刑的供去了。
初夏,空气中还带着刚出梅的那种湿气,地上也是潮潮的,秋梦寒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在公案后坐着的县令,她是为了她的父亲而来的。
秋梦寒的父亲是施屏县里的一个大夫,因为在一次治病的过程中误用假药,使得病人不治,结果苦主一怒之下将她的父亲告上了县衙,称是庸医贪金而以假药害人。虽然县令审问过后确系是误用,但是终要给苦主一个交待,所以就判了个杖四十,枷三天。那秋父已是年过五十,怎生受得了这四十下板子,何况还要再枷号三日,那以后就不用在这施屏县里讨生活了。所以秋梦寒为了老父的身体和名声,希望能代父受刑,这才来到县衙来求县令的。
“秋小姐,你孝心可嘉,但是国法无情,需知刑上无罪之人为官之大忌。故本官虽无大志,然官声却也是要爱惜的,你还是退下吧。”“大人,小女子也知国法无情,但是请念家父体弱,此次耽人性命亦非刻意。况小女子虽然愚味,却也知百善以孝为先,还望大人成全小女子的一片孝心。”秋梦寒连声求道,又不住的以头抢地,那县令连忙起身,命人扶住秋梦寒,再观秋梦寒的额前已是微有血痕了。
那县令摇摇头说道:“秋小姐你可知那杖刑的规矩?”,秋梦寒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声说道:“小女子知道,需去衣受刑。” “秋小姐你可能受得了这等羞辱吗?” “小女子为了父亲甘受此辱,还望大人成全。” 秋梦寒声音虽低,但是却是极为坚决的说道。“唉,好吧,姑念你一片孝心,本官成全你吧,三日后来堂前受刑吧。” “谢大人成全,谢大人成全。”秋梦寒又是磕了一个头之后,慢慢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秋梦寒回到了家中,秋父一脸的羞愧之色,说道:“寒儿,那县令大人没有答应你吧?此次受辱也是为父应得的,你就不要再去求情了。” “不,父亲大人,县大人答应女儿可以代您受刑了。” “啊?这怎么可以呢,你个女儿家,若是受了此等大辱,那以后如何见人呀。不行不行,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父亲,女儿此次受辱是为尽孝,别人的说法已不在女儿心上了,还望父亲休要自责呀。” “唉,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呀,连累你受此奇耻,为父我……” 秋父一阵气急,不由得大咳起来,唬得那秋梦寒忙站起身来,去帮老父抚胸捶背,好半响这秋父才将气息喘匀,父女二人又是相对落泪了一阵,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那第三日,秋梦寒一大早便起身了,秋父因羞愧难当不敢出来见女儿,只能在自家房里偷偷饮泣,秋梦寒也只能是对着老父的房门深深一福后,就出了家门。
来到了县衙大堂前,有个当班的衙役看到了秋梦寒,就走了过来,问道:“你可是那代父受刑的秋家女子。”秋梦寒答道:“正是民女,敢问这位大哥,我来的迟了吗?”“呵呵,还早还早,你先跟我来吧,县爷吩咐过了,说是你代父受刑,是位孝女,要我等好生看护好你,不要让那些闲人羞辱到你。”“啊,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秋梦寒一福之后,就随着这个衙役来到了签押房。
这签押房是当值衙役伺候差事的地方,所以一大早里面就很多人在那儿或是说笑,或是候差的很是热闹。一看到秋梦寒进来,有两个女牢头就走了过来,问那个领路的道:“这个就是那位孝女吧?”“是呀,花头儿,县爷吩咐过要好生照顾下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交给您了,我还要回去当差呢。”“好吧,你去吧。”那花头儿冲那个领秋梦寒进来的衙役挥了挥手之后,转过脸来看看秋梦寒后,对着另一个女衙役说道:“容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嗯,花姐,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来了。”“好的,那你就跟我来吧。”这花头一转身就走出去了,秋梦寒愣了一下后,那容家的又是轻轻的推了下她的背,说道:“来吧,姑娘,这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受的,不做点准备,四十板子下去你的小命都能没了,知道吗?”“谢谢这位大嫂了。”秋梦寒低低的声气,然后跟着那容家的向着女犯房走了过去。
进了女犯房后,那花头儿一指房中间的一张台子,就让秋梦寒趴上去。秋梦寒听话的趴了上去后,那容家的就把她的下衣给脱了,秋梦寒吃了一吓,又要爬起来。那花头儿笑笑说:“别害羞了,等下还要在外边脱呢,这也是先给你定定神,趴好了。”秋梦寒听到这话,那脸一下子又红了,然后就又是趴了下去,花头儿一支手按住了秋梦寒的背,另一支手又把秋梦寒的亵裤也脱了下来,秋梦寒顿时感到下体一凉,又想起来,可是花头儿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背上,让她跟本起不来身了,眼角不由得就有些湿润了。
秋梦寒在这边趴着,那边容家的端出了一大盆温水,盆里放着一个猪尿泡。花头儿问秋梦寒道:“早上的时候吃过什么?”秋梦寒默默的摇了下头,容家的点了点头,先是用一根指头在秋梦寒谷道口轻轻的点了几下。秋梦寒不由得把下体挪动着想躲开容家的手指,这个时候花头儿一巴掌就打在了秋梦寒下身肉多的所在,把秋梦寒打得一愣之后,容家的就把那猪尿泡一头的管子插进了秋梦寒的谷道里,秋梦寒嘴里低低的惨呼了一声。然后就觉得有股温水被人从自己的谷道挤进了身体里,肚子里就是一涨。秋梦寒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花头儿,那花头儿说道:“傻丫头,这挨板子可是痛得紧的,而且你又是平常娇生惯养的,吃不了那痛,难保不泄出来,这是先帮你把腹内的脏东西清清,免得等下挨板子的时候丢人,忍忍吧。”,秋梦寒有点明白了,可是谷道里的热水不断涌入,而且那根管子也是不住或上或下的,弄得她心里一阵阵怪怪的感觉。
随着腹内的水越来越多之后,秋梦寒的便意也是越发的急了起来。容家的看看那秋梦寒已是在用力的夹紧双腿了,就从台子边上取过了一只马桶放在秋梦寒的身后。花头儿把压着秋梦寒的手一放开,秋梦寒连忙爬卡里坐到那马桶上了,就听得一阵噼啪的乱响,秋梦寒就大泄了起来,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相视而笑,秋梦寒这时已觉得羞愧不已,泄了一阵后,那花头儿招呼了两个劳役的女犯把那马桶抬出去,又让她们打来了一盆清水让秋梦寒把下身清洗了一下之后。花头儿一挥手,让那两个女犯把那一盆子已是秽了的水端了出去。
秋梦寒此时的脑子里已是晕晕的了,就好象是一个木偶相仿由着花头儿和容家的两个人弄来弄去的。花头儿看着秋梦寒已是清洗干净后,便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了一些药油向着秋梦寒抹去,一触到秋梦寒的肌肤后,不由得赞了一声。秋梦寒却又是羞愧难抑的低下了头。上完药了之后,花头儿又拿取一颗药丸让秋梦寒服下,“这是专护心脉的药,怕的是你吃痛不过而晕厥过去,就会伤了心脉。”秋梦寒连忙谢过。三人又是忙了半响之后,花头儿拍拍秋梦寒道:“姑娘,我们能帮你的也就只这么多了,等会儿受刑的时候千万别强忍,痛了就叫出来,不要郁着不喊,要不然的话那就更难熬了。放心吧,这次监刑的是我们家的那个死鬼,他可是县里活计做得最漂亮的,不会让你吃太大的罪的。”说完话,就领着秋梦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花头儿三人一路走到了大堂门口,此时的大堂外面看热闹的闲人已是越发的多了起来,一看到那秋梦寒出来,齐齐的一声喊,出来了,出来了。就要往上靠,想看得更加仔细些。堂口当差的衙役却是挥动鞭子没头没脑的打了下来,又有两个捕头从边上的签押房里出来,一个胖得好象座山似的捕头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吃爷的板子,站出来给爷看看。”众闲汉一看那胖捕头发话了,连忙往后靠了靠。那胖捕头向着花头儿唱了个大诺,说道:“花姐儿,这种小事儿还要您来伺候呀,让容家的来就可以了,我们师父出告牌了,现已是刑房总捕了,小的在这儿给您道喜了呀。”“嘻嘻,算了吧,那死鬼肯定是要拼命推掉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的毛病。这可是县爷交待下来的,而且我也满佩服这等的孝女,等会儿谁动手呀,别真伤了人呀。”“呵呵,这个您放心好了,今儿是师父的好日子,我们哥俩商量好了,这趟差就我们哥俩出了,保证是个红差,给师父他老人家撑撑门面,求个爽利。”“你们俩要死了呀,有拿这个出红的吗?我可告诉你们,三天后我可要人家能下地的。”“哈哈,才三天呀,花大姐,您也太小看我们哥俩了吧,放心吧,当晚就能下地,还能叫那苦主没话说,您都交待过了吧。”“嗯,交待过了,秋老头的谢银到了吧,你们可是要取人钱财,与人办事儿哟,人交给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看看呢,容家的你呆在这儿,等刑完了之后帮着点。”“知道了,花姐,您去吧。”容家的和那两个捕头点点头,花头儿又转过头来,对着那秋梦寒说道:“姑娘,你自个儿保重吧,我走了。”“多谢大嫂了。”说完话,花头儿就顺着后衙走了。
看到花头儿走远了,那个胖捕头就把秋梦寒领到了堂下跪好,然后又去招呼几个小衙役把板子和刑凳取了出来。象是这种判的板刑,不同于堂上问话打板子,堂上问话的时候,打板子直接就把人犯按在地上打了,这判了的可就要上刑凳了,并且打的时候是十下一轮的鸳鸯板子。所以那花头儿才会这么上心的为秋梦寒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不过这也是念在秋梦寒是一片孝心的份上才做的,象是别的犯了事被判的人,都是直接捆在刑凳上开打的。
看到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个胖捕头向着一个衙役递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的就向后衙走去。过了一会儿,有个师爷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捕头从后衙里走了出来,众衙役看到了之后,一齐请安道:“见过朱刑总,给朱刑总请安了。”那朱刑总挥了下手,让众衙役起来,然后请那师爷站在堂前。师爷站到了大堂中间后说道:“奉大人命,查秋某行医不慎致人亡命,虽非刻意,然却与法不容,故判刑杖四十,枷号三日,以警效由。但其女甚孝愿代父受刑,本官也有心成全此女孝心,准其女代父受此刑罚,枷号赦免。堂下跪的可是秋氏之女梦寒。”秋梦寒低头答道:“正是民女秋梦寒。”“验身。”“遵命。”容家的应声答道,接着就来到了秋梦寒的身边,将秋梦寒一把提起,打量了一下之后又是上下抄了一边后。回头向那师爷说道:“回禀堂上,验身毕,正是秋氏之女梦寒。”那师爷听罢,将身向后一让。朱捕头又走到了堂前,说道:“验明正身,行刑。”众衙役在下边也是跟着大吼一声:“行刑。”一时间堂外顿时热闹了起来。
四个衙役走了上来,有两个一托秋梦寒的腋下,就把秋梦寒给抬了起来,还有两个再一提秋梦寒的小腿,一下子就将她放在了刑凳上面后,一个按肩一个压腿,那容家的上来把秋梦寒的亵裤给褪了下来,然后又拿了一小块皮子放在了秋梦寒的下体处,这是为了防备女犯因吃痛不过把下体擦伤到了所做的。
秋梦寒此时只是觉得天旋地转相仿,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意识。这时那胖捕头和着一个精瘦的捕头一人拿着一根水火大杖站在了秋梦寒两边,等着那朱捕头再次下令。朱捕头看看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又是大喝一声“用刑。”胖瘦二捕头答道:“遵命。”两边的衙役也是低深的声间吼道:“威~~~武~~~。”待到那武字一喊完,先是那个胖捕头把手里的大板向高里一抬,然后就是重重的落了下来,正打在秋梦寒臀峰处,秋梦寒痛得惨叫了一声,那瘦捕头也是重重的一击,秋梦寒又是惨叫了一声。边上容家的这才报了一声“一”,要知道这鸳鸯板本来就是两下并做一下打的,这秋梦寒此时就觉得好象是有把火在下体烧烤着,那按着她肩的衙役低低声说道:“顶住了,头十下板子是不能做手脚的,挨过去就好了。”秋梦寒听到了这话,不由的心里稍微的平静了,下体的肉也是有些放松了。然后胖瘦二人又是不停的打了下去,就见那秋梦寒的下处已是开始红中带紫了,此时容家的喊了声十。胖瘦两人立时收起了板子,对着朱捕头说道:“请朱刑总验伤。”朱刑总点点头,走了下来站到了秋梦寒的身后,看了看之后。对着那两人说道:“仔细点。”那两人点点头。
趁着朱刑总验刑的当口,秋梦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上已是全是汗了,那按肩的衙役稍稍的往边上让了下,让那容家的帮着擦了下汗,又是低声叮瞩到:“已是这样了,就不要怕丑,刚才的那样不错,哭喊出来,不要强忍呀。”说完这话,又按住了秋梦寒的肩,那胖瘦二人换了个位置后,又把大板子挥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让秋梦寒感到就好象有人在用刀在割一样。再加上听过了那按肩的衙役的话,也就不顾羞耻的大声惨嚎,听得堂外的那帮闲人不住的叫好。
很快,又是十板一轮,秋梦寒的臀部已经是好象是一个破了皮的熟桃一样,秋梦寒的嗓子也已经是哭得有些嘶哑了,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后衣也是好象是被水洗过一样,湿湿的粘在了背上。不过这一轮板子已经是感觉轻了一些,秋梦寒暗暗的咬住牙,把头稍稍的抬了下,让那容家的再次的把脸上擦了一下。容家的擦完后,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脸,说道:“妹子,再忍忍,还两轮,我报得快点就好过了。”“谢谢姐姐了。”秋梦寒说完后,又把头垂了下去。
第三轮的杖刑又是无情的开始了,不过这胖瘦两个捕头已是开始在打出头板了,声响很大但是着肉不多,不过因为头两轮的杖刑还是有点出力的,所以看那受刑的部位却也煞是可怕,又红又肿的,有部分地方已经是皮开肉绽了,每一板打下去都能带起一片血珠。现在的秋梦寒已经是完全是下意识的喊叫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因为就算是想手下留情,但是也要为苦主出头呀,必竟是出了人命的。所以又要让苦主满意,又不能把这孝女打坏,这才出动了这施屏县两大刑头来动刑的,说来这也是县令的一片苦心。
很快的第三轮第四轮也打完了,秋梦寒的臀部已是皮开肉绽了。容家的连忙招呼两个小衙役把秋梦寒给抬到后面的女囚房里,把伤药就给她洒上,然后说道:“妹子,你放心吧,别看这外边打得是血肉模糊的,可是里面可是一点也没伤到,当晚再上次药,把伤口收了,就可以下地了。”
“谢谢这位大姐了,小妹现在刑伤在身无法行礼。”容家轻轻的拍拍秋梦寒的背,说道:“这有什么谢了不谢的,你可是个孝女呀,这衙门里当差的谁还会真下狠手呀。”说完,就出去招呼那秋家的人准备把秋梦寒给接出去了。
我也把几个刑房的给招呼到了一起,然后又在孙沙二人的带领下重新见过大礼后,我说道:“免了免了,大家都是老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被县爷硬赶上了这个位置,以后还要兄弟们多关照。”孙瞎子说道:“师父这话您说得就见外了,我们行里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呢?” 沙老二喘着气跟着说道:“就是,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给您撑住场子。” “得了吧,你先把你那身肉给我弄下去点吧,动点刑就开始喘大气了。” 场面话交待完后,我就开始开玩笑了。沙老二一听就是嘴一咧,孙瞎子在边上没良心的大笑起来。又是闹了一阵后,老容跟老方两个帮凶也进来了。我看这两个家伙一进来,马上就是一脚踢过去,刚才在县爷那儿不敢动手,现在是我的地头了,哪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那两个家伙见我进来,将身一侧就让开了,说道:“木一,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两下子,咱哥们还没有数儿吗,动刑你是好手,动手的话,我跟老容让你一只手。”老方轻松的说道。这两个王八蛋真是存心气我,没法子因为我当初跟死鬼老头学本事的时候就没学这方面的事儿,反到是月儿学了一身好功夫,不过没人知道罢了。等到那两家伙都坐好了之后,我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认了。说正事儿吧。” 我又招呼孙沙二个人也坐过来,其它的几个人见我们要谈话了,就全都退了出去。“老容,那个龙大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来我们县的。”“嗯,那位龙大人是京里刑部的侍郎,好象听
说也是我们县的人,不过一直都在外为官的。”“嗯,还有这次死的那个侍女,是他从京城里带来的,而且好象还是个以前获罪官员的家眷。”老方补充道。怎么有点怪呢?我看了看孙瞎子,孙瞎子点点头说道:“我问过那几个跑马的,她们说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那个侍女,而且那个侍女也是很合作,不过就是在她们交易的时候,被护院的看到了。然后她们几个就跑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跟孙瞎子去看过那个侍女的尸首,那个侍女肯定是受过刑的,不过下手的人好象是帮丘八,手段极狠,而且那个侍女明显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用刑过了头,没熬住才死了的。”沙老二也开口说道。“哼,这个龙大人家的护院好象全是穿过号褂子的,上次我去龙府的时候还有两小子想给我点颜色看,不过被他给阻止了,你们说一个刑部侍郎怎么会收一帮子当兵的当护院呢,他要是兵部的到还好说呀。而且他还跟我说起过一件事,那个侍女偷了他一件明黄如意,让我帮着查查,可是他为什么不在报案的时候一并说了呢,而是特意的把我招到府上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这次县爷又突然提我做这个刑总,我感觉这几件事怕是有点不清不楚呀。”我说道,“是呀,老容,这次县爷为什么会突然提师父来做刑总呢?我师父一直在牢里做得好好的,而且刑房里的事儿也是师父在管着的,这个县爷不是不知道的。”“喔,好象是那龙大人提起来的,说是县爷为什么会把木一放到牢里只做牢头而不让做刑总,这样未免浪费人材了,县爷想想也是,再加上木一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位置的,所以就出了告牌了。”老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摆摆头之后说道:“现在一枝花的两个手下我们已经是抓到了,那骚狐狸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你们两个。”我指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去把嘴给我撬开,我要知道这一枝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三天足够了,老容老方你们手下的人招呼好点,随时准备去扒狐狸皮。”几个人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之后,就出去了。
出了刑房后,孙瞎子把刑房的人招呼过来,吩咐准备家伙

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妓,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戒。”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
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身上除了一个肚兜儿别为她物,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
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

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刷……”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二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一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十四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许多严厉的抽打都没有让她叫出声音,这样二十记的细紫赏只打了不到四十细紫就结束了。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第二章 驯马桩烈性消磨尽 花红榜头牌落榜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打上个三、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规规矩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低声吩咐道。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听起来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以拴到驯马柱上再打一顿的。
“小雪,第一个。”丫环妍儿看了一眼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丽儿走过来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身上的江女上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江女恭恭敬敬地说道。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心想:“看来这次的调教很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备大开杀戒了。
六个姑娘的细紫赏严时芳足足进行了一个上午,而当晚又到了每个月算总账的时候。彩羽楼的官妓有数百人,身为总管的十八阿姐当然只负责最红的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而且还要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人高兴。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时,门开了。

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尾,冷若冰和霜怜月。两人上月都抽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正中,冷冷的表情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的、有满怀信心的、有忐忑不安的、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概知道这些金钗们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

这个故事发生在距今几百年前的古代日本,那是一个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富强的时代,一个众所周知的强大王朝统治着日本。一个手握军权的将军--涉谷幸洪是这个王朝的实际统治者,他的亲弟弟--涉谷摩须则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色鬼,他终日无所事事,加之此人有着极强的*****欲望,所以就花重金在京都附近的花之山上建立了自己的大城堡--花之堡,以供自己淫乐。
花之堡中有大量从民间选来的美女,都是摩须自己亲自挑选的,除了脸蛋之外,据知情人说,女孩子的臀部也是摩须挑选所看的重要部位,所选中的少女,自然是美若天仙,而她们的臀部也是非常的浑圆,丰满,因为摩须最大的嗜好不是别的,就是痛打女孩子们的屁股!
在花之堡中的几千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因为某些小事挨过摩须的打的,挨打部位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屁股,在花之堡的地下行刑室里,终日可以听见女孩子挨打时所发出的惨叫和板子,鞭子打在她们屁股上所发出的噼噼啪啪的揍击声,所以花之堡也被人成为“鞭笞城堡”!而涉谷摩须也被人称为“笞之将军”!鞭笞城堡坐落在花之山之巅,距地面非常之高,所以城堡地下可以建很深的地堡,于是摩须在下面建立了自己的行刑室--“刑房”,用于对女孩子们施加酷刑,这些酷刑种类繁多,手段残忍,受刑女子的受刑部位却只有一个--臀部。城堡里的女孩子大致分为两等:供摩须淫乐的女人被称为“女奴”,还有服务的女仆,她们最大的不过20几岁, 最小的也在17岁以上,都是身材苗条,娇小可爱的少女。摩须每天就生活在淫乐和鞭笞她们的生活。
阿雪是京都一名将军的女儿,人长的可谓是漂亮之极,一头长发飘落腰间,性感的身体上洋溢着20岁少女的芳香,但随着一场她父亲组织的未遂的军事政变,将军被判处死刑,全家也大多被处死,但阿雪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她就这样失踪了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辆囚车拉着一个女孩子飞速驶进了花之堡,那个女孩子正是阿雪!在她即将被处死时,摩须救了她…… 阿雪被几个大汉推进了一间牢房,她全身被绑,动弹不得,但她已经知道这里是哪里了,只能感叹自己命苦。早就听说了摩须的恶习,心想反正自己不会挨打,耳边似乎随着风声传来了远处的某种声音,她侧耳细听,声音从下面传来的,是个女孩子的哀叫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沉闷的揍击声,好象是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打着什么。正在这时候,一个老人走了近来,满面胡须,一连奸笑,他就是花之堡的总管,人称卜总管,他淫邪的看了看阿雪“哼哼,想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吗,来人,把她带到3 号刑房去!”……
两个男人架着五花大绑的阿雪向城堡下方走去,被绳子捆的象个粽子一样的阿雪,身上曲线毕露,那两个男人在途中还不时的死命揉搓着她丰满的臀部,“别摸我呀,你们这些混蛋!!”从小娇生惯养的阿雪那受的了这种侮辱。“敢骂我!”一个男人马上把阿雪转了过来,推倒在地上,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双手,挥起巴掌,狠命抽打阿雪的脸,“噼啪”“噼啪”,他左右开弓的打着她的耳光,“啊”“啊”阿雪尖叫着,脸随着巴掌左右晃动,嘴角开始淌出血来,“好了,快走吧!”卜总管说道,那个男人才住了手。拎起阿雪,继续想刑房走去。随着距刑房越来越近,阿雪听的越是清楚,那揍击声是竹板打在人的皮肉上所发出的声音,一个女孩子凄惨的哀叫随着那揍击声不绝于耳!
近了,近了!
推开一扇铁门,总管把阿雪推了进去,“好好看着!!”只见一间宽大的屋子,里面到处是木制的刑具,墙上也挂着各式皮鞭,板子,还有许多阿雪不认识的刑具,屋子中央有一个木制的台子高2 尺,宽2 尺,呈S 型,前后都有皮条,用以固定受刑者,由于这里受刑的肯定都是女孩子,所以刑架也考虑了她们的体型,以便女孩子们能更大限度的把要挨打的屁股呈现给行刑者。阿雪定睛一看,有个年龄与她相仿的长发女孩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那个刑架上,身体呈趴状,臀部 高高撅着,上身趴俯在刑架前端,腿呈跪姿,手脚被捆,两个大汉站在她的身后,屁股就摆在他们的面前等待笞打,他们一左一右,都手持一个宽4 厘米的竹板,此刑具是用上好的竹子制成,十分的有弹性,打在皮肉上能疼入骨中。 阿雪仔细看那个长发女子,天啊,只见她的后背,臀部上伤痕累累,到处是青紫色的笞打的伤痕,尤其是高高撅着的屁股上,那是个非常性感的屁股,浑圆,丰满,但现在好象马上就要被打烂的样子,卜总管见大汉停住了,马上叫到:“别停,给我狠狠打!!主人给她定的刑是‘打烂屁股’,现在还没有达到要求,继续!!”“不要,不要再打啦,我受不了了,!”女孩子大声哭叫着,“我下次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听到总管的命令,大汉马上又挥舞竹板,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左一右,把竹板举到高处,狠狠的把全身的力气通过手中的竹板泄在女孩子高撅的屁股上!“啪!!!!!!”“啪!!!!!!!!” 板子完完整整的打在长发女孩子的两瓣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诺大的刑房里回响。她的屁股由于身体被绑在这个设计完美的刑架上,而完全的撅在行刑者的面前,所以受击打面积完全覆盖了她的屁股。
“啊!!!!!!!!!!!!”
受刑的长发女子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不由自主的上下晃动,美丽的长发也散乱在空中,脸上也是泪珠狂流,被绳子紧紧绑住的身体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绳子更深的勒入身体,屁股上的伤痕再度加深了,开始变的雪肤粉碎,臀肉似乎已经被抽打下来。很难想象那两个大汉是多么的铁石心肠,亲手把一个妙龄少女白嫩,圆润的两瓣臀部打得血肉模糊而无动于衷。两个行刑人分立刑架的两侧,继续用刑着,只见他们用板子瞄准眼前高撅女孩子的屁股,近乎拼命的抽了下去!只见空中:板子上的木屑、女孩子被打飞的臀肉、血珠和灰尘四下纷飞,再听,行刑人高声的喘粗气,女孩子凄厉的惨叫、板子打在烂肉上时发出的沉闷响声和打在好肉上的清脆响声交织在一起。随着竹板的上下翻飞,女孩子的身体在笞打中前后摆动,刑架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着板子的一起一落,受刑者用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大声哀叫,板子的速度却明显加快了,“噼嚓!!!!噼嚓!!!!!”板子仍在可怜女孩子的屁股上肆虐,但屁股已经明显的快要被揍烂了,“停!!”卜总管突然命令道,随之用漠然的声音说,“主人的定刑是‘打烂屁股’,已经多少下了?我看她的屁股已烂,抬下去吧,上好药,带到主人那里!!”“已经80下了。”旁边有人回答到。大汉闻声马上收手,停止抽打,上前逐步解开受刑女孩子的绳子,先是手,在是腿脚,只见女孩子的手腕由于身体在用刑中的挣扎已经磨破了,后背,大腿根部上的笞痕随不如屁股上重,但也是红肿一片,有的地方也打的快出血了,女孩子挣扎的站起来,但马上又跌倒在刑架旁,这时候阿雪才看清她的脸,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由于屁股上失血过多,脸上变的很白,嘴唇也由于过度的痛苦而被咬破了。有另外两个男人马上用草药糊在了她快不成形的屁股上,把她的内裤内衣给她穿上,由于臀部受伤过重,大腿也红肿,所以内裤很难穿上,刚包上两瓣臀部
就马上被血浸红了,女孩子的嘴里仍然叫着饶命,显然没有从酷刑中清醒过来,大汉架起她,向刑房外拖去。阿雪看到这些,早就忘了自己身上的绳捆之痛,吓的魂飞魄散,早就知道摩须爱打女人的屁股,可如此残忍地笞打一个女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轻的,她因为偷懒,被判打烂屁股,下面该轮到你了!”卜总管又说到
“每个新来的女人都要先试打!”
(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二)预告:阿雪在刑房里被鞭打后,被带到摩须的面前,做了一个女奴,认识了许多城堡里的女孩子,也看到了许多次大大小小的鞭笞!)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二)
两个大汉拖着刚挨完打的那个女孩子向外走去,女孩子臀部上流出的血从她的两脚流下来,形成两到血迹,一路到了门外。“主人叫她跳脱衣舞,只不过跳了4 个小时,她就嫌累,还顶撞主人,屁股打烂是轻的,重的不是铁板烙臀就是杖毙!总管阴沉着脸对吓呆的阿雪说道,“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在这里,女人的身体是不属于自己的,是完全属于主人的,要随时随地的供主人支配!女人的臀部只是用来挨打受刑的!你看,这里的地下刑房大大小小十几个,天 天都有女孩子在受刑,轻的重的都有,有的还是主人亲自用刑!光打PG的刑罚就有很多种,板子是主人最喜欢的刑具,主人的卧室就有几十个竹板子,都是用上好的竹子制成,打PG时根据主人的意思和所犯错误大小决定用哪号板子,带不带竹刺。最大号的竹板不但宽大,而且还带有很尖竹刺,打人时不但打击大,还会刮掉臀部上的肉,加重痛苦!去年菊子被判用这种板子笞臀40,只打了8 下,屁股就完全打烂了,30下时人就打死了,还有皮鞭,铁片,荆条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刑罚你听都没有听过,比如,将女奴绑在铁板上,在铁板后臀部的部位开个洞,将屁股露出,抹上某种吸引蜜蜂的药,打开蜂箱,不消一分钟,屁股就会被蛰成两个大脓包,再用钉板抽打,顿时雪肤粉碎,臀肉飞溅。所以说,你到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可以说就是挨打,挨打,再挨打,为了让你有所准备,现在要试刑,这是规矩,先用鞭刑!!”
“不要啊!!”被刚才残酷的笞刑吓的半死的阿雪听到要打自己,不禁哭叫起来,“饶了我呀!!!”但身体被捆的她马上就被那两个大汉拎了起来,向一个木架走去,那是鞭打女犯的专用刑架!高3 、4 尺,上带铁镣和铁环,用于固定受刑者,两个行刑人把阿雪推了上去,“不要不要!!不要啊!”阿雪吓的大叫,她怎么也想不到灾难这么快就降临到她的头上来了,其中一个男人把阿雪的双手绑在刑架的顶端,另外一个把她的脚腕固定在底端,人呈“大”字的吊在空中。“按规定要打30鞭!准备开始!”总管下令道。一个行刑人走了上去,把手放在阿雪的腰间,“不要啊!!”阿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不由得大叫,“呲啦!!”男人一把把阿雪的囚裤扒了下来,露出了少女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再一把“唰!”的把内裤剥了下来,掳到了膝盖上,将女孩子白晰的两瓣屁股清清楚楚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好嫩啊!“他淫邪的目光在阿雪的裸臀上扫来扫去,又伸手在上面使劲的拧了一把。“天啊,你们……你们……”阿雪被巨大的羞辱感包围着,哭也不是,叫也不是。“准备‘荀敲肉’”卜总管又说道,所谓的“荀敲肉”就是指花之堡的一种折磨女孩子的刑罚,既在用板子或
皮鞭等刑具击打女孩子的屁股时采取先打她的左半边屁股,等打到一定程度时在换打右边,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罚。“往后撅,往后撅!”其中一个男人命令道,并一把抱住阿雪,将她的臀部使劲的往后撅,“不行啦!”阿雪哀叫道,“不行,还要撅,把屁股给我撅起来,越突出越好!”卜总管下令,阿雪只得拼命的把自己的臀部往后撅着,人弯的向弓一样,显的甚至有些滑稽。
“唰啪!”一个大汉在地上抖了一下皮鞭,阿雪知道鞭打要开始了,不禁颤抖了起来,两瓣臀肉也有些微微发抖,“撅好,别动!”男人开始挥舞皮鞭,青色的皮鞭在空中划了一道很大的弧线,嘶嘶的象条毒蛇的飞向女孩子使劲撅向后面的颤抖着等待的屁股……
“噼--啪!!!!!!!!!!!!”
像预期算好的一样,皮鞭准确的抽在了阿雪那雪白的屁股上,在她浑圆的左半边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鞭响。“呜--啊!!!!!”阿雪似乎在皮鞭还没有接触到身体时就叫出了声,左臀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就像被火焰烧到了一样。
“噼--啪”、“噼--啪”、“噼--啪”
鞭打继续着,行刑人发疯似的挥舞着手中皮鞭,并大声喘着粗气,胳膊上的青筋凸现,可见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皮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看不见了,只能见到一丝黑影在空中时隐时现,而阿雪白嫩的屁股上却不断的出现红色的鞭痕,有的地方已经被鞭子划开了口子,“呜--啊,啊!!!!”阿雪拼命的大叫,似乎想把肉体的剧痛全喊出来,吊起来的身体像一片弱不禁风的树叶,随着鞭子的起落前后摇摆,高撅的屁股似乎要被打得转了过去,铁镣发出的响声已经被阿雪的惨叫和皮鞭的鞭打声掩盖了过去。阿雪在残酷的鞭打中拼命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要转过身来避开鞭打,可铁镣阻止了她,她的囚裤和白色的小内裤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滑落到了脚腕。15下鞭打很快结束了,阿雪原本白嫩的左半边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一片,红色的鞭痕布满臀肉,有几道已经露了肉,“饶了我呀……”阿雪大声喘着粗气,头也搭在了胳膊上,一头长发被汗水完全浸湿,阿雪人也站不住了,要不是有铁镣吊着,肯定会倒在地上的,“该打右半边了,”面对阿雪遍布鞭痕的左臀,卜总管冷漠的说,“打15下!” “荀敲肉”的残酷就在这里,由于行刑者的疲劳,所以又换了一个新的执鞭,阿雪的右半边屁股将再次承受同刚才一样的残酷鞭打。这个新的行刑者不同于第一个,他喜欢将皮鞭纵向抽打在女孩子的臀部上,这样一来无形中就加大了阿雪的受刑部位,鞭子在揍击屁股的同时还捎带的抽打在了后背和大腿上。而这次阿雪不再像刚才抽打左边屁股时那样的挣扎哀叫了,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只能从女孩子口中的微喘才能知道她还没有被打死!到了最后几鞭,随着屁股的起落,阿雪的身体开始不在扭动,只是微微的抖了一下,她的右臀的伤痕明显要比左边重因为有几鞭打在了一处皮肉上,导致皮肤被打裂,原本一个白晰,粉嫩的少女之臀,现在已经快变成两块步满红色网状鞭痕的烂肉了。
“鞭打完毕!”卜总管走了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阿雪红肿的丰臀,“好了,本来左右刑伤不等,左臀应加刑的,现在算了吧,带走,去见主人!”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三) 预告:下集将暂时离开我们可怜的阿雪,让我从3号刑房的打手之一--武佐的经历,看看这些行刑者是如何练习打女孩子屁股技巧的,又有哪些可怜的女孩子在充当他们练习用的靶子,和他们的那些所谓的绝技:在奉命打烂她们屁股时,打上上百板子,女孩子的屁股的表皮却不烂,等等。)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三)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大川武佐,是花之堡“刑房”的一名普通的肉刑执行者,花之堡的主人摩须的忠实奴仆,我是7 年前被主人招募到花之堡来的,当时主人看中的不是别的,正是我强健的体魄。用主人的话说,“要让受罚的女人体会到真正的痛苦”,所以我要常年保持健壮的手臂,就像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们要常年保持性感的臀部一样。她们保持丰满的臀部是为了取悦主人,而我保持健壮的手臂是为了更好的替主人折磨她们的屁股!

虽然我一直认为那些被抓的女孩子们很可怜,但在工作的时候我是不能留一点情面的。我的工作是什么呢?没有别的,就是用尽花之堡“刑房”内一切大大小小几十种刑具,使尽全身的力气来按照主人的意思惩罚她们的裸臀!这种工作很和我的胃口,我从小就喜欢抽打女孩子的屁股,梦想着有一天能打遍天下美女的光屁股,但世事无常,长大后没有想到能以此为职业,但时间长了也觉的有些枯燥,每天随时都有女孩子被送到我这里来,她们都很漂亮,也很可爱,但来这里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挨打。我已经记不清这7 年来我打过、折磨过多少个漂亮女孩子的屁股了,但我一直认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把这些可爱的少女们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让我能随心所欲的摧残她们白晰滚圆的臀部,虽然我一直认为像她们这样美丽又可爱的女孩子应享受着男人们的抚爱,而不是责打!但我工作和爱好使我不能不下狠力来惩罚她们!让她们在我的皮鞭,竹板,荆条下挣扎呼号,让她们白晰的肌肤在我的抽打下逐渐变得红肿,青紫,最终皮开肉绽!这也是我谋生的手段啊。刑房有很多间,我是3 号刑房的主刑手,主人称呼我是“野蛮的大川”。在花之堡,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打手, 都是写有穷力气的穷人,但我们每个打手都有着自己的体罚风格。而每年一次的“最佳惩罚者”评选大会上,我都排在前3 名,还有2 次勇夺冠军。我的绝技就是在以刑伤而不是数量来定刑时,能做到尽量减轻刑伤,而加多责打数量,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比别的打手能更长时间的责打受刑人,既满足了自己的欲,又满足了主人的要求。3 号刑房是专门鞭笞用的执刑场所,在这里,有以下刑具:皮鞭(分1-10号)、竹板(分1-10号)、荆条(大中小三种)、铁片(分薄中厚三种)、钉板(分竹钉、铁钉两种)、铁鞭、藤条(1-8 号)、笞臀机16架、鞭臀机10架、鞭打刑架5 架、笞打刑架5 架等这些刑具有的是主人设计的,有的是我还有别的打手设计的。另外3 号刑房后还有一间“试刑屋”,是专门用于我们这些打手平时练习新刑罚的专用房间,我们都是很敬业的打手,平时研究些新的打法,而供我们实验新刑的就是那些可怜的女奴,按花之堡的规定,不管犯没犯错每个女孩子没月都要充当供我们试刑的试刑女一次。比如前天……原本3 号刑房有笞臀机15架,本来就比别的刑房多,只有18号刑房的12架可以和我们媲美,但我还是嫌不够多,不够好,所以我就又做了一架。这台16号笞臀机器有全木制成,高4 尺,宽5 尺,同时最多可以10个人一起受刑,用刑方式主要是打板子,上备有上好竹子制成的竹板10个,这些竹板韧性好,打起来清脆、利落,主人非常满意我的创作,竣工当天亲自挑选试刑人给我实验机器,她就是莉莉。
莉莉是花之堡有名的几个美女之一,虽然只有19岁,但身体发育的相当成熟,既有少女的含苞欲放,又有成熟女人的无穷魅力,她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当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你时,似乎人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小巧的鼻尖,可爱的嘴唇,她平时总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短裙(据说是主人的命令),裙中的少女之身若隐若现,平添一份神秘。她的臀部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臀部,滚圆、丰满在白色短裙的遮掩下时隐时现,让人欲罢不能。莉莉本人也是十分的清高,连主人有时都不放在眼里,这也可能就是主人把她送来试刑的原因吧,无非是想打打她的气焰!听说能亲手责打堡里最漂亮的女孩子的裸臀,我高兴的几晚睡不着,等待着那天的到来,不时的起身擦拭我的16号笞臀机。
那天终于到来了,我正在收拾刑具,正在这时候,几个大汉把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子带进了3 号刑房,同时进来的还有卜总管。“武佐,莉莉我带来了,主人要你用她试刑!”卜总管还是阴沉着脸,冷漠的说,又转过身对莉莉冷笑道,“主人非常希望看到你那可爱的小屁股被我们这为野蛮的大川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哈哈哈……”。莉莉还是一幅冷美人的表情,恨恨的说,“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会遭报应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卜总管高扬巴掌,劈空一掌--“啪!!!!!!”地揍在了莉莉那张漂亮白嫩的脸蛋上。 “八嘎!!!”总管那张狰狞的脸变的更加吓人,莉莉白晰的左脸登时被揍得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一会儿你的屁股被打烂时就知道谁遭报应了!!武佐,给我狠狠揍!!把机器开到最大!!”“是!”看着莉莉被打得有些红肿的左脸,我竟有些心疼,但我的职业意志马上把我拉了回来,“请总管放心,我定会完成主人的任务!完成实验!”卜总管带人走了出去,只剩下我、莉莉和几个打下手的,我把她带到了笞臀16号前,指着机器对她说,“看,这就是笞臀16号,有些像鞭臀7 号,但并是由7 号改装的,当这个齿轮转动的时候,大轮上的竹板就会一下的打击被固定在上面的受刑者,看这里,这是调节大轮转动速度的要杆,这是……”“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莉莉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说,“反正我的身体也不是我的,让你们打就是了。”“哼”我心中对她的那点怜悯也突然被狂热的
欲掩盖了,“你知道什么,说的轻巧,一会儿真打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冷静!准备!!”虽然莉莉的长发半遮了她的脸,但我还是可以看出女孩子在发抖,她一定知道一会儿就要把自己的屁股裸露在我们这些大男人面前,所以有些无奈加害羞的低下了头。
几个打手马上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两个肩膀,这是我们把受刑人固定在笞臀机上的动作,然后使劲揪住女孩子的两个胳膊,把她推向笞臀机,“放开我,放开我”莉莉不断的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还是被一下子按趴在笞臀机上了,我们把女孩子的双手用皮条绑在前端,下面还垫了软垫,是为了防止她在受刑时挣扎时擦伤,两脚固定在底部,人就像趴在机器上一样,此时莉莉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在了我们的面前,虽然隔着短裙,但我们还 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美臀!我开始摇动摇杆,莉莉下身下的一块木板上开始随着我的手的摇动开始向上凸起,把莉莉的翘臀慢慢的顶了起来,“啊,不要……”莉莉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到小腹,叫了起来,“这就痛了?”我笑到,“看你就很少挨打,挨打可能也就是被主人的巴掌打的吧,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别的女孩子是怎么受刑的!”此时女孩子的屁股已经被我的机器顶的高高撅起来了,十分的妖艳诱人的摆在我们面前,啊这是一个多么性感的臀儿啊,浑圆,像两轮满月,透过短裙,似乎看到了少女那娇嫩白晰的肌肤在含苞欲放的颤动,果然是我以前从没有过的体验,这么漂亮的屁股只被主人一人享用,太便宜他了,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想法,那几个打手也看呆了,从莉莉那修长的美腿往上看,圆滚滚的臀肌时隐时现,是很诱人,再加上少女那固有的矜持,那害羞、气愤又无济于事的小脸,我们都看呆了。“快动手吧,撩起她的短裙”我竟忘了最重要的,两个打手走上前去,慢慢的抓住她的裙子底端,我很奇怪,我的这些兄弟平时扒女孩子的衣服都易如反掌,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怎么这次就像碰到了什么圣洁之物似的,手都有些发抖。莉莉也知道今天这顿毒打是逃不掉了,干脆一闭眼,任由我们的摆布了,“唰!”一个打手终于把莉莉那白色的短裙撩了起来,露出了女孩子那我梦中亲吻过很多次的屁股,那是两瓣儿怎样的臀儿啊,被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两瓣臀肌中那道浅浅的小沟随着女孩子身体的颤抖时隐时现,屁股的底端的内裤被勒出了小小的褶皱,更显出少女臀部的娇涩诱人!“好了,别看了,准备用刑!!”我的*****欲在不断的高涨,真像早点惩罚这个天下少有的美臀!
两个打手一左一右的站在机器两侧,开始摇动摇杆,小齿轮开始转动,通过皮条的传递,大轮以明显比小齿轮快的速度转了起来,上面3 块用铁钉固定的死死的竹板开始在空中挥舞,越来越快,发出“呼”“呼”“呼”的有点可怕的响声,由于我还没有把大轮放下,所以板子只是在莉莉的屁股上方挥舞,此时的女孩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高傲,听着宽大厚重的大竹板子在自己赤。裸撅着的臀部上方飞速挥舞,谁能不害怕更何况一个如此可爱娇小的女孩子。“再看看吧,”我对几个打手说“再看看这漂亮的屁股吧,一会儿就看不到了。”莉莉听到这话,更加害怕了,身体明显的在颤抖,翘起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准备!”我下令,并把手伸了过去,在“呼”“呼”的板子转动声中一把把女孩子的内裤拽了下了,小小的白色内裤被剥下后,卷成一条挂在女孩子的大腿上,这样一来,莉莉的屁股就完全的呈现出来了,“开始!!”我一狠心,对不起了,可怜的莉莉,我一把把大轮放了下来。刚才还“呼”“呼”“呼”转动的大轮上的竹板,马上接触到了女孩子撅起的臀部,好似凭空打了个霹雳私的,突然的就发出了“噼--啪!!!!”的一声巨响,板子开始一每秒4 板的速度狠狠的劈空揍在了莉莉颤抖等待着的屁股上!!“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 - 啪”!!!!机器就是机器,板子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的打在她的肉体上,向开足马力的大转盘一样。“呜啊!!”“啊!!!”“哇!!!”几乎与板子打在身上的同时,莉莉发出了令人心头一揪的惨叫,那漂亮的脸蛋也开始因为那难以想象的剧痛而有些扭曲了,她拼命的叫着,泪水飞溅出来,她在求饶,在哀求,但根本没有作用,大轮还是一每秒4 板的速度转动着板子噼噼啪啪的揍在女孩子的臀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是那种极其有节奏的揍击声。我们看的有些不忍,只见板子狠狠抽在皮肉上,,由于用力过度,竟有些变形弯曲了,而莉莉的两瓣臀肉在板子狠命快速的抽打下也被打得有些变形。一时清脆的揍击声、女孩子的惨叫声再度混合在3 号刑房内,虽然这种声音经常在这里响起!莉莉显然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趴撅在笞臀机上的身体难看的上下起伏,想从绳索中挣脱出来,一会儿左右一会儿前后,但都无济于事。屁股还是牢牢的摆在那可怕的转动的大轮子下面,被上面那3 块竹板子拼命的抽打!!女孩子的两块臀肉在不停的拼命蠕动着,想要避开那宽大厚重的竹板,可板子还是一下一下以平均的速度在执行着它的任务。2 分钟过去了,莉莉那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被揍的红肿一片了,莉莉也在板子的轮番抽打下哭叫连天,我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把速度挑了个慢挡,以每秒2 板的速度继续用刑,可莉莉还是受不了,仍然痛哭流涕的惨叫,屁股在板子的噼啪作响的抽打下很快开始由红变青,由青变紫。笞臀一直持续了近10分钟,大概也打了百八十板了,再看莉莉那原来白晰,娇嫩的臀肌,早以被大板打得不成样子了,再也不是那样白嫩诱人了,上面伤痕累累,青紫成片,有的地方已经打开了皮,露出了肉,莉莉也被打得快昏过去了,嗓中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喊都喊不出了“差不多了”我向众人示意,笞刑终于停止了。“吱啦啦啦!!!”齿轮缓慢的停止了转动,板子也呼呼的慢了下了,最后啪啪啪的拍起了莉莉的屁股。我忙把大轮抬起。再看那板子,“亲吻”够了女孩子的屁股上面有的地方已经沾上了莉莉的屁股上的血。我走上前去,慢慢解开女孩子的手脚,和几个打手抬起了趴撅在台上的莉莉,把她放了下来,替她把内裤提上,把短裙放下,搀下了笞臀16号。女孩子马上瘫倒在地上,屁股上的剧痛和难以名状的羞辱彻底击垮了这个冷傲的少女,她捂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双美丽透明的眸子里满含泪滴,小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珠。
“看来性能不错嘛”一个兄弟托着下巴说道。“什么不错!!!!混蛋!!人都打成那样了!!”我突然大怒。看着可怜的莉莉,我突然觉的我有些迷茫,我这些年到底都在干什么啊,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她们……
我正想着,突然门开了,卜总管走了进来……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四)预告:阿雪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主人摩须,令她想不到的是,“主人”并不是想象中那满脸横肉的样子,而是一个帅气,高傲,冷俊的美男子,她该怎么面对这个能通过那有些忧郁的迷人双眼迷倒众生的“主人”呢?莉莉和“主人”又是个什么关系呢?花之堡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3 号刑房还会“接待”哪些“客人”呢? )
[ 此帖被诺维吉吉在2010-10-05 19:5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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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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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0-10-05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四)
天空总是血色的吗?为什么天空总是血色的? 真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的眼里,京都的天空总是血红血红的呢?为什么天边的红霞总无法散去呢?
我习惯于一个人站在城堡的顶端,俯视下面的芸芸众生,远处的姬路城是那么的高耸入云,但我并不羡慕它,我有我的花之堡,这就足够了。我的哥哥对别人来说是个陌生的概念,涉谷将军,人们这样称呼他,但对我来说,却是个永远无法超越的人, 全帝国的军队有绝大部分听他的指挥,每当我看见天皇在他面前低头的样子我就庆幸我是他的亲弟弟。庆幸我能在这乱世中能躲在这花之堡里,享受我的人生,和美女!
我生活在这里很多年了,在我的记忆中,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离开了,是啊,有成百上千的女人伺候在我的左右作为一个男人,我还会有什么别的要求吗?我的眼前,除了女人似乎就没有别的什么了。我住在花之堡最高处的那间房间里,看那,在我的脚下,有成百上千的美女!她们都是我从全国各地“搜集”来的,有战俘,有女奴,有达官贵人的女儿,但她们的共同点只有一个,就是美丽!飘动的长发,柔嫩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在我眼前晃动,她们清澈的眸子在烛光中闪动,我坐在高处,她们就是
我的奴隶,就是我的宠物,我可以随时随地叫她们干任何事,没有人会提出异议,似乎她们生来就是我的,就属于我这个“主人”的。我为她们设计了花之堡的衣服,是种半透明的白色的裙装,能把她们曲线毕露的身体充分显露出来的衣服,尤其是她们那肉实的臀部,翘在白色的裙摆下面,若隐若现。在别人看来,她们的少女之身是不可侵犯的,是神圣的,但是对我来说,她们只是我的玩物,是在我高兴的时候能为我跳一支脱衣舞,我不高兴时能把自己裸露的身体摆在我面前让我发泄的奴隶!而且是些可爱的女奴!我吃饭的时候,她们会聚在我的周围,我要她们喂我;我洗澡的时候,她们要为我擦拭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下身;我没事的时候,她们要想尽各种方法,做各种我喜欢的性游戏给我看;我睡觉的时候,她们要为我按摩,我要每晚换一个女孩子和我共渡春宵,她们必须完全的服从我,如果不的话,我会变着法的体罚她们,她们的身体是永远属于我的我可以随时的支配。我可以命令她们随时随地的脱光身子,爬到我的面前!来满足我,亲吻我的脚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体罚女人,也可能是小时候的缘故了,在我父亲- - 涉谷亲王府中,我总能看见许多年轻美貌的少女被脱光衣服鞭笞,在院子里,在柴房中,在走廊里,在父亲的屋中。许多为我们家做事的女孩子,她们都非常的美丽,以致我竟幼稚的认为她们是仙女的化身。但我总能看见她们突然被许多壮男人恶狠狠的拽到院子里,一把按趴在长木凳上,绑住手脚,然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有许多男人在场的情况下,撩起她们的裙子,剥下内裤,露出她们白嫩光滑的臀部,两人分立两旁,用两条又长又宽的大竹板狠狠抽打!女孩子拼命的哭叫,板子打在皮肉上的沉闷的响声我至今难忘!要不就是我父亲大声喝斥她们,她们乖乖的转过身去,弯下腰,屁股翘在父亲面前,父亲上前生气的剥下她们的中衣,用藤条抽打女孩子那两瓣柔嫩的臀儿。在那时候,她们似乎根本就不能算人,任何一个男人随时可以以任何理由鞭打她们。有时候,我们正吃着饭,父亲就让几个漂亮的长发女郎自己脱光衣服,然后趴伏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又叫几个男仆站在她们身后,用黑色的长皮条狠狠抽打,一时,屋里充满了噼噼啪啪的鞭笞声,我看着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挨打,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顺从地自己趴下、脱下裙子和内裤,撅趴在地上,等着那些可恶的男仆的凶狠的抽打!我经常想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被人像对待马匹一样的摧残!她们不也是人吗?而且又是一种可爱的人,比那些凶狠的男仆要漂亮的多。后来,随着我的长大,每当我看见女人挨打,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发现,我一会儿不看见女孩子挨打,就会受不了了。搬出父亲的王府,我就只有自己动手了,花之堡就是这样建起来的!
在我自己的城堡里,我是主人,我终于拥有了对那些纯真漂亮女孩子白嫩浑圆的屁股的处置权!我的喜怒哀乐完全反映在她们的肉体上了,如果你发现今天许多女孩子的身体都多了新的伤痕,那一定是我不高兴了,但也不完全是,我在高兴时候也爱鞭笞她们,真不幸啊! 最多一次,我因为家庭的缘故,心情十分十分的不好,决定来一次史无前例的鞭笞大会来发泄自己的郁闷,我亲自挑选了300 个女孩子她们有的还在睡觉就被我派人抓了出来,那是个下午,我把她们全部的五花大绑的捆好,撩起裙子,剥下内裤,只露出将要受刑的屁股命令她们全部趴在城堡的广场上,每个女孩子分配两个男仆用皮鞭和竹板笞打,只见广场上趴满了赤。裸着臀部的妙龄少女,每个女孩子身边站着两个男人,手持皮鞭和竹板,女孩子趴在地上,哭喊着饶命,等待抽打的屁股在风中颤抖,我一声令下,皮鞭竹板同时高举起来,狠很的揍在挨打少女的身上,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场面啊,一时间,300 多个浑圆的少女之臀裸露在我的面前,“噼嚓”“噼嚓”的笞打声直冲云霄,哀求的哭叫,凄惨的嘶喊震耳欲聋,一幅空前绝后的鞭笞盛景啊!我从高处观看着行刑的状况,不大会儿,脚下那一片白嫩的肌肤开始出现了紫红色的伤痕,再打就更加惨不忍睹了,此时我的心情也好多了。这次集体鞭笞每个女孩子估计都挨了快上百下鞭笞,可谓是花之堡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打PG了!
在我的屋里,总保持着20个女仆,她们负责我的起居生活,同时也是我的发泄工具,我经常让她们做些小游戏给我看,比如让几个女孩子跪在我面前,逼她们讲自己对于自己和BANNED女孩子屁股的看法,喜欢看怎样的鞭笞,看着她们在谈到自己的臀部时害羞的发红的脸蛋,我心里就开始发痒,最后就让她们互相的杖责对方,最后直打得皮开肉绽为止,我亲自指导怎么样打才能加重受刑者的痛苦。实在没有什么可玩的,就让她们脱光衣服,并排趴在墙边,在我眼前那几十个肉墩墩的臀部,突然的鞭打其中的一个,听着她们的尖叫,好让她们充分体会到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皮鞭就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恐惧感!我还经常的训练我的那些打手们,让他们能更好的按照我的意愿来惩罚那些女孩子。定期举行的“最佳惩罚者”评选大会上,我会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惩罚女孩子们的屁股!而我从中得到愉悦。
是组织就会有纪律,在花之堡,体罚手段有很多,最重的就是杖毙,这种从中国传来的刑罚非常的残忍,就是用大竹板抽打她的屁股,直至毙命有时要打到上百板子才能打死,女孩子凄厉的惨叫使我久久无法忘怀。但我不怎么使这种刑罚。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很单调也很刺激。对了,今天我还有一个新的女孩子要见,好象是叫阿雪,我想,她的试刑一定已经结束了,卜总管可能很快就把她带来了,我早就知道她的,人们都说她是个冰雪轻盈的可爱女孩子,我想我会好好待她的。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些新的感受,一些正常男人想要的感受,就像我曾经试图从莉莉身上找到的一样。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五)预告:阿雪在花之堡渡过了第一天,还有它终于见识了卜总管的淫威,见到了那些被迫做打PG游戏的女孩子。
鞭笞城堡写的我心烦,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写下去,希望我写的多回复吧,好多给我些动力。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五)
花之堡,地下行刑室。
阿雪被那两个刚才用皮鞭对她试刑的男人架着,向行刑室外拖去,跟在脸色永远是那么冷漠阴沉的卜总管身后,向上走去。她明白,她是被带去见那个已经听了很多次但一直没有见过的“主人”!尽管屁股上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痛,但阿雪还是使劲的想看看周围的环境,但在近乎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阴冷的墙壁和潮湿的空气在周围侵袭着她,刚才那顿鞭打是她长到20岁所从没有经历过的,从小娇气的她怎么能承受的了粗大的皮鞭的摧残呢,而且还当着许多男人的面脱下裤子,露出屁股,真羞死了!女孩子的肌肤从来就是娇嫩的,尤其是阿雪的,从小到大,连父亲都舍不得打一巴掌,现在可好,被一顿鞭子打得伤痕累累。阿雪似乎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肉体了,内裤胡乱地包裹在那两瓣肉上,腿也似乎迈不开步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腾空的架着走的。
几个人左拐右拐,在诺大的花之堡里前进,一路上,阿雪发现这个城堡果然是异常的华丽,到处是漂亮的法琅玉和精致的木扇门,另外就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她们都穿着白色的半透明的短裙,有的在擦拭墙壁,有的在做着性感的劳作,身边还有很多男人凶神恶煞的巡视着,有的手里拿着皮鞭,有的是竹板,应该是监工吧,阿雪想到。阿雪仔细的观察那些女孩子,真的都非常的漂亮,虽然年龄都不大,但少女妩媚的身体在白色短裙下焕发出诱人的光彩,但是阿雪从她们的眼中似乎已经看不到反抗的眼神了,只有驯服和屈辱。她们中有的跪趴在地上,仔细的擦拭着地板,不顾自己的下身裸露了出来,这样的女孩子到处都是,阿雪从她们身边经过,似乎很少有人注意到她,她们只是乖乖的干活。
当他们到了一处拐角时,阿雪看见远处一个长发的女孩子正被几个男仆按在墙上,她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了少女小兔般的胸部,女孩子眼中流着羞辱的泪水。几个男人正下流的用手在女孩子的胸部和下身乱摸,嘴里发出一阵阵淫笑。女孩子拼命的反抗着,但根本无济于事。那几个男人远远看见卜总管走了过来,马上停了手。“怎么回事?”“这丫头偷懒!”一个男人答到,手忙从女孩子的内裤里伸了出来,“我没有,饶了我呀,……不要啊……饶……”女孩子大声解释着。阿雪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这几个男人贪图这个女孩子的资色,被总管看见就诬陷她偷懒,阿雪不禁为面前这个吓得颤抖不止的女孩子的屁股担心了。“哼”总管冷笑一声,“别玩了,打20板子算了!”“遵命!”几个男人似乎很高兴,他们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接触女孩子的肉体了。阿雪被继续带着望前走,她忙回头看着即将发生的事,只见那个可怜的女孩子马上被踢倒在地,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坐在她的后背上,掀着她的短裙,用手中的大竹板狠命的抽打面前女孩子光着的肉实的臀部!还不时的在上面揉搓着,另一男人用手死死按住女孩子挣扎扭动的腿,顿时噼噼啪啪的打PG声不绝于耳,女孩子大声的求着饶,阿雪看着看着,气的不禁咬牙切齿起来,该死的,为什么女孩子就该被如此的折磨!想到这里,她不禁更恨那个所谓的“主人”了。
路似乎还有很长,女孩子挨打的哭叫声早已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呼的风声,阿雪知道快到城堡的顶端了。早就知道这个城堡很大,但阿雪现在发现大的超乎她的想象,这里的路也是竟然如此的错综复杂,好象迷宫一样。“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阿雪低头想着,想起刚才刑房里那个被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女孩子,阿雪不禁恨起这个变态的“主人”了,“哼”阿雪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恨恨的想,“一定是个肥头大耳的,那么坏,就知道打女孩子的……打女孩子的……屁股!”阿雪的伤处突然又疼了起来,“哼”,阿雪疼的差点哭出来。
“到了”。不知什么时候,阿雪在爬了好长的一段楼梯之后,停在了一扇紫色的木门面前,啊,难道主人就在这里面吗?阿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吱呀呀呀…………”门被推开了……… 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宽敞的似乎能住下几十人。豪华的装潢,房间深处发出的青色的灯光衬托出房间的古朴典雅,看来没有错了,只有主人才能住的起这样高贵的房间。卜总管一改阴冷的脸色,毕恭毕敬的走了进去,一低头,“主人,阿雪姑娘带到!”“让她进来吧”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中传了出来,咦?阿雪不禁诧异了,听声音不过20多岁啊,难道主人他……“走!!”不容阿雪多想,男仆一把把阿雪推了进去,阿雪一个趔趄,下身的伤口又碰到了内裤,疼的她一皱眉,“早知道就不穿内裤了”阿雪想到。她就这样被推进了房间。
一进门,阿雪就被一股麝香的气味包围了,闻了好长时间地下行刑室的那种腐朽的味道,现在终于回到人间了,阿雪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这见大屋子的中央,有一把很大的椅子,上面被虎皮包裹着,显得雍容华贵,不远处的一排排窗子开着,红色的阳光射进屋里,有一个人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阿雪,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阿雪从背后仔细看去,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宽宽的肩膀,身披一件黑色的斗蓬,乌黑的长发散落背后,果然,主人的年龄果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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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正想好好看看主人的时候,那个人又用那深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没有你的事了,总管,出去吧。”“是,主人。”卜总管毕恭毕敬的滚了出去。那两个带阿雪来的男仆也退了出去,并把木门拉上。
终于,终于,他转过了身……
在夕阳那血红色的光芒里,涉谷摩须转过了身,啊,那是一幅怎样的一个人呢?一个彻底的东方美男子,黑黑的长眉、大而明亮的双眼、挺直的鼻梁,嘴角淡淡的微笑总觉得带着隐隐的邪魅,让他的俊美夹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睛在夕阳的余辉中看着阿雪,倒像是一个艺术家在观赏作品。“你来了,”他再次冲阿雪微笑着,飘逸的发梢在风中划过他的脸庞。“啊……啊,是……”阿雪的头有些发蒙,难道,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手段下流的笞之将军涉谷摩须吗?不会吧,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阿雪忙用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站在离她不到3 米的地方,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一股成熟男人魅力四射的诱人气息,是一种在一个女孩子危难关头,他骑着一匹白马力挽狂澜,你躺在他怀里时听着他温柔的喘气声时才能感觉到的气息,是那种在盛大的舞会上,万众瞩目的他当众邀请你与他共舞时才能感觉到的气息。
阿雪真的无助了,本来计划要当众的骂骂这个心狠手辣的将军的,她本来已经把自己置之度外了,已经准备了一大堆骂人的话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了,但现在自己却像和做错事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好了,”摩须走了过来,把手放在阿雪的肩上,“你会适应的。”
阿雪毫无准备,但当摩须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的一刹那,一股暖流涌如了她的心田,一种无比强大的安全感包围了阿雪。她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抬头看着摩须,两双眼睛终于对视在一起,有如晴空的霹雳,摩须眼中那忧郁深沉的眼神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阿雪的心中,使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要影响她的一生;同时,阿雪那清澈晶莹的眸子中所闪烁出的冰雪聪盈,那少女纯洁美丽的无暇的真情也深深的打动了摩须那似乎冰封的心,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女孩子啊,虽然他见过无数的美女,但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似乎和她们都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一种可以超越仙界的清纯。他也觉得,这个女孩子可能会改变他的一生。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似乎静止了,城堡外的疾风似乎也凝固了,血色的夕阳将两人的心紧紧的包在了一起,注定一生一世不会分离!“你的伤怎么样?”摩须打破了这似乎永恒的沉静,头坏坏的一歪,看了看阿雪的身后,“啊……不,没什么的……我……”阿雪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害羞的用手挡住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臀部。脸上泛起片片红晕,急忙
低下了头。
“你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阿雪”磨须转身坐回了屋子中央的大椅子,脸上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希望你能为我带来新的感觉。”阿雪这才想起自己要对摩须说的话,胆子一壮,“你为什么要折磨女孩子?”“什么?”摩须没有想到一个新来的会那么大胆的问他这个他不愿承认的问题,“哼,你最好先管好自己的嘴,别让它给你的屁股找事!”
“你……”阿雪脸上被他说的阵阵发烫,“她们也是人,你也是人,而且她们都很善良,为什么要挨打受苦,你想让自己背上千古骂名吗?”
摩须的剑眉微微一皱,很想发作,但不知为什么,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无法对这个有些淘气的女孩子发脾气,
要是别的女孩子,可能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记住,”摩须一字一句的对阿雪说道:“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善恶,有的只是力量,和得不到它的弱者!”
摩须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女孩的到来,是真的可以改变什么的;阿雪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那些无辜挨打的女孩子。但在爱情和鞭笞之间是很难作出抉择的,在花之堡中,还是充满着皮鞭竹板的抽打声和女孩子的惨叫。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六)
久违了,花之堡和阿雪,那曾经的传奇,将随着绚烂的樱花永记我心……
--题记
花之堡,寒冬,鹅毛般的大雪笼罩着高耸入云的城堡,偶尔可以听见一两只乌鸦的咶噪……
厚厚的积雪堆满了城墙和布满铁钉的大门,据花之堡附近的村子里的人说,花之堡的大门已经好久没有打开了,偶尔只能看见几个身穿甲胄的武士在城墙上巡逻。他们说,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似乎十分喜欢隐居生活。
花之堡地面三层以上,是花之堡统治阶层所住的寝室,无论是永远阴沉着脸的卜总管,还是涉谷家的几位贵族,再加上花之堡的卫队队长、武技长藤康天佑,都住在这几层异常豪华的城堡里,享受着天皇赐予的荣华富贵和那些女奴们。但是,就是连他们,也很难见到那个男人,那个花之堡真正的主人,住在城堡顶端,那间号称最靠近天国的房间的男人,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
花之堡地面三层直至地下7 层,都属于一类人,就是城堡里数不尽的女奴,女奴们有可能是战俘,有可能是奴隶的后代,但到了这里,她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使这里的生活更加荒淫和残酷。她们必须终日劳作,并且还要无偿得奉献出她们赤。裸的臀部,以供素来有着强烈欲望的涉谷家族来蹂躏。反映到城堡里,就是那些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行刑室,还有那些有着宽厚臂膀的打手们,以及日日夜夜都回荡在花之堡上空的女孩子的凄厉的惨叫声。 阿雪至今也忘不了自己在花之堡阴冷腐朽的地下牢房所度过的第一夜的情形,被抓到这里来后,她记得首先就是残酷的拷打。她永远忘不了卜总管那邪恶的笑容,以及自己从未暴露过的少女之身被无情的剥了个精光,粗大的皮鞭呼啸着抽打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的情形,冰冷粗大的皮鞭在自己体温尚存的臀部上留下了青紫红肿的鞭痕,她在拼命的无助的呼号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女孩子的自尊心和廉耻感似乎被这一顿鞭打一扫而空了。但是阿雪忘不了的还有那个男人,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那个会在黄昏的红日下看着绚烂樱花流泪着微笑的男人……
根据卜总管的命令,阿雪和另外8 个新来的女孩子被分到了一起,负责为那些城堡的武士们洗脏衣服,其实这在花之堡算是轻的工作了,总比那些专门负责为新发明出来的鞭笞机做试验品的女孩子要强上许多。但阿雪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这种工作对她来说也是吃不消,每天蹲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式里,不停的用冻僵的手去搓洗那些又脏又臭的硬衣服,身後还有拿着皮鞭的打手,稍不留神后背就要被狠狠打上一鞭子。第一天下来,阿雪双手就被折
磨得又红又肿,原本晶莹细致的指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是她的一个姐妹就不那么幸运了,由于实在坚持不住而且动作有些慢,一个女孩子,在阿雪面前被打手捆在墙上,然后不顾女孩子大声的求饶和哀叫而生生的扯下她的裙子露出臀部,在女孩子白嫩滚圆的屁股上左右开弓用皮鞭抽打了近70下,打到最后女孩子受刑不过而昏厥了过去,打手们淫荡的笑声和少女的惨叫久久在阿雪心里回荡,阿雪恨恨的攥紧了拳头,脑海中那个男人的身影再度浮现,而她,则不可避免把他归为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夜晚,阿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牢房,白天被鞭打的女孩子死死的趴在地上,几个同伴围着她,女孩子的臀部上鞭痕累累,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紫红,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是不能躺或是坐了。阿雪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少女鞭打后滚烫的肌肤,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与此同时,花之堡外,北风呼啸的吹着,大雪纷飞,千里不见人踪,偶尔可以听见一声凄厉的狼嚎从远方的山中传来。突然,一个黑影从黑漆漆的树林里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查看了一下地形,此人身穿白色的夜行服以配合被大雪覆盖的地面,短衣襟,小打扮,只有一双冒着寒光的眼睛露在外面,他借助月亮躲入乌云的一刹那,几个闪转腾挪就到了花之堡高大的城墙下面,这种敏捷的身手,只属于一种人--忍者。而就在这位神秘来客头上不远的城墙上,一个守城武士睡得正酣……
“干什么那么吵啦?”刚刚沉入梦乡的阿雪突然被惊醒了,同一牢房的9 个女孩子同时因为门外的吵闹声而醒了过来,阿雪爬了起来,到门口一看,同一层别的牢房的女孩子一个个被从牢房中带了出来,有的女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就被打手们粗暴的拽了出来。“都快点!!今晚例行的鞭笞马上就开始了!”一个打手头目模样的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用手中的皮鞭指着在昏黄的烛光下瑟瑟发抖的一个个赤。裸的女孩子,“快点!!慢吞吞的屁股也不会少挨揍!”“天啊!”阿雪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例行……的……鞭笞?搞什么嘛,难道每天都要被打PG啊?这下完了啦,我可怜的……”
阿雪正撅着小嘴生气,突然牢门被打开了,打手们冲了进来,包括白天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的女孩子也被拽了起来,推了出去。
大约200 名女奴被集体带往地下6 层的大型行刑室,她们惊恐的看着自己赤。裸的同伴,雪白的胴体在寒冷的地下走道里颤抖,有的女孩子不禁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因为她们知道,在花之堡,鞭笞的部位是从不改变的…
城墙上,两个武士已经身首分家,呲牙咧嘴的头丑陋的掉在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另一个武士从后面冲了过来,白衣忍者突然一个前滚翻,手中飞镖在他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就插进了武士的喉咙,那个武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上的淬毒飞镖使他只能发出一种难听的吼吼的声音,他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快如闪电的对手,就从城墙上掉了下去,沉闷的撞击声随着凛冽刺骨的北风,越飘越远,月亮再度从黑云中冲了出来,凄厉的狼嚎再度响起…… 地下6 层的行刑室里灯火通明,连同阿雪在内的上百个女孩子被打手们用皮鞭赶了进来,女孩子们赤。裸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衣服,少女雪白的身体在不经意中暴露着。行刑室中央,一张虎皮大椅上,卜总管阴沉着脸抽着烟袋,身边全是膀大腰粗的赤。裸着上身的打手,少女中间那些赤。裸身体的女孩子马上羞的低下了头,她们有的还从未把自己的处子之身暴露给任何一个男人。“跪下!!”打手们把女孩子们一个个的按在地上,有的还一脚踢在女孩子的屁股上,少女们顺从的跪在地上,等待着暴虐折磨的开始。
“呵呵呵……”卜总管轻轻吐了一个烟圈,“今天,你们作为花之堡的新女奴,要接受第一次例行的鞭笞,为什么要你们挨打呢?”卜总管停顿了一下,“很简单,你们的到来,不只是要将你们美妙的少女的身体奉献给涉谷家族的,而且,要将涉谷家族‘鞭笞家族’的名声发扬光大。”女孩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她们从没有听说过“鞭笞家族”的称号,难道还有的家族以打人为传统?“在这里!”卜总管突然站了起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在少女们丰满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上扫来扫去,“你们要努力把自己挨打的技巧修炼至最高境界!!就象这些打手一样,他们练习打人,你们练习挨打!”卜总管走了下来,在眼前跪趴在地上的一个个女孩子中间踱着步,“大唐帝国,李世民皇帝陛下,将鞭笞刑罚的受刑部位作了明确的规定!那就是……”“你们的屁股!”说着,卜总管伸手在一个女孩子撅着的小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顿时疼的那个女孩子泪珠横流。
“女人的臀部,在光荣的涉谷家族看来,是天生用来挨打的!”卜总管越说越激动,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这是多么正确的理论!当少女雪白浑圆的屁股在我们男人手中皮鞭、竹板的抽打下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最后血肉模糊!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过程啊!”女孩子们听着眼前这个挥舞着干枯胳膊的瘦老头那荒谬的理论,一个个不知所措起来,阿雪疑惑的看着这个老头的表演,以及那些打手越听越兴奋的表情,不禁又想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淡紫色长发,和那冷酷的嘴唇。
白衣忍者慢慢的脱下了白色的夜行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忍者服,此时的他,已经从花之堡的秘密入口,潜入了城堡内部。他顺着布满腐烂老鼠尸体的地下通道用死一般寂静的脚步移动着,外面北风的呼啸声越来越小了,相反,城堡内部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所发出的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了,黑暗中,黑衣忍者仇恨的目光如寒冰般迫人……
例行的鞭笞就要开始了,所有的女孩子包括阿雪都被剥光了衣服,带着女孩子体香和体温的衣服被粗鲁的扔到了一旁。打手们发出粗粗的喘气声,能够有机会打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阿雪被一个满脸胡子的打手紧紧攥住了胳膊,也许是看上了阿雪实在漂亮,再加上阿雪那微翘的圆臀对于这些打手来说,是最喜欢的折磨对象,这个打BANNED邪的看着阿雪,另一只手不停的在阿雪颤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最后停在少女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揉搓起来。阿雪屈辱的把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赤。裸的胴体在打手的揉搓下不停的颤抖,不一会,阿雪的臀肉就被那个打手折磨的红了起来,他与其说是在摸阿雪的屁股,不如说是在掐。
开始了,打手们纷纷把自己找到的鞭笞“对象”带到一个个鞭笞台前,三下五除二的娴熟的把这个赤。裸的肉体死死的绑在上面,不顾女孩子们被kb时发出的尖叫和挣扎,他们要作的,只是把她们的光屁股更好的摆在自己面前,以便他们
和*****。光是kb就让阿雪受不了了,大胡子的手非常之重,把阿雪白藕似的胳膊都掐红了,还没有完全捆结实,看来他是个新手,阿雪一动也不动的任其摆布,因为她知道,在这里,挣扎是无济于事的。不一会,阿雪就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鞭笞台上,她身体呈趴状,双臂下垂,手腕也被皮带死死捆住。腰部上被一条粗大的麻绳勒在了鞭笞台上,双腿直立,以便阿雪的屁股能很高的翘起来,同时,4 条绳子还把阿雪那少女的丰满的胸部紧紧的捆住,一股钻心的疼痛胸部传来。阿雪很讨厌这个姿势,不只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还是因为她很讨厌女孩子撅屁股的样子,觉得自己很是屈辱,也许这就是这种kb方法的作用吧。
大胡子看了看周围,别的鞭笞台上已经开始“工作”了,“噼噼啪啪”的打PG的声音和女孩子的惨叫开始响起来,并且越来越大,他也有些等不及了,他草草的把阿雪白嫩的脚丫捆在台子下面,开始拿出自己主要练习的刑具-一块长2 尺,宽半尺的竹板,是那种经过特殊制作的竹板,“丫头!”大胡子咧嘴笑了,对捆的结结实实的撅着屁股的阿雪说,“这板子最适合打有弹性的屁股了!就是你这种肉墩墩的屁股蛋儿!哈哈哈!”
这是一幅什么样子的景象啊,在宽阔的行刑室里,上百个鞭笞台上捆着上百个赤。裸的女孩子,她们高撅的上百个白嫩的臀部正颤抖着等待皮鞭和竹板的肆虐。大胡子用竹板在阿雪较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着,阿雪闭上了双眼,攥紧了拳头,等待着那一板子的到来,也许是看多了挨打,她不禁有些希望那滑溜溜,冷冰冰的在自己温暖的臀肌上摩擦的竹板快些落下来,她就能在疼痛中用大声哭泣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屈辱。“啪!!”板子歪歪斜斜的打在阿雪的左臀部边上,女孩子肉墩墩的小屁股被打的颤抖了几下,开始泛红了大胡子好像对自己的第一板不是很满意,他摇了摇头,看着阿雪左臀上那一小块红红的板痕,又高高举起了手中的 竹板,这次的目标阿雪的右臀,他狠狠的把板子抽向了阿雪的屁股,但就在要落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结果板子又歪歪斜斜的打在了阿雪的屁股边上。阿雪正皱着眉头等着呢,她听身边女孩子大声的哭号,涕泪横流的样子好像挨板子会很痛,可是自己的屁股却只感到有些凉,预想中的痛打并没有发生,阿雪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连打人都有那么多的学问阿,阿雪摇了摇头,歪头调皮的看了看大胡子,他正在为自己不精的“打人手艺”苦恼呢。阿雪笑着对大胡子说,“喂,大叔,你是怎么了阿。会不会打PG耶,笨都笨死了啦…”
大胡子正生气呢,突然看到这个女孩子竟然敢回头和他说话,还取笑他的打人功夫。他不禁有些吃惊,比起身边那些还没有挨打就痛哭流涕的女孩子来,这个女孩子真的有些特别。 “哼,一会儿就让你屁股开花!”大胡子急急忙忙的祭起第三板,照着阿雪的屁股,没头没脑的抽了下去,顿时发出“噼啪”的响声,阿雪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一道明显的板痕。雪白的臀肉被打得红肿了起来。“呃……”阿雪被打得身子向前一晃,低声呻吟了一声,臀部上火辣辣的剧痛。“哈哈”大胡子对自己这一次的表现还算满意,但看了看旁边,一个女孩子的屁股已经被皮鞭抽的像一块布满鞭痕的烂肉了,又马上觉得自己还不是很专业,又开始把竹板高高举了起来,对准阿雪的屁股,打了下去……
与此同时,花之堡地上1 层,一块布满锈迹的铁板被轻轻的无声无息的推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像鬼魅一般钻了出来,他很从容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蹲了下来,警觉的环视四周,一般人除了黑暗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但忍者除外。他很轻松地辨别的方向,耳朵也十分灵敏的倾听着四周,除了女孩子的哀叫从远方传来,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北风越发凛冽了,大雪在一度停止过后再次飞舞起来,男人站在窗边,身後火炉的暖气和身前冰冷的北风将他夹在中间,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四散飘逸的雪花,淡紫色的长发也随风摇摆。偶尔几朵雪花调皮的飞了进来,男人用手接住了它,怜惜的看着晶莹的冰之心在手中融化、消逝,男人笑了,长发依然随风飘逸……男人转身,走到了金色的甲胄前面,抚摸着上面每一寸伤痕,歪头看了看旁边银色的“童丸子”弓,轻笑了一声,“唉,也许这世界上,只有你们懂我……” 忽然,男人一个冷颤,一幅面孔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呃……”男人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那是谁阿?那一眼的感觉就像几千年的等待一样惊心动魄,那个女孩儿,依稀在梦中浮现的影子,男人死死咬著嘴唇,突然猛一抬头
“阿……阿雪……”
阿雪不知道是怎么被带出那间可怕的行刑室的,周围的女孩子一个个昏死了过去又被弄醒重新接受折磨,她被拖走的时候,眼前似乎只有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臀部,汗流浃背的打手们兴奋的表情和舞动如风的竹板皮鞭,死命惨叫的女孩子们,血淋淋的屁股,卜总管的亢奋的尖叫……一瞬间天旋地转……
阿雪被两个打手拖着,在花之堡冰冷的走廊里前行,赤。裸的脚丫在布满尖利石子的地板上被划的伤痕累累,臀部上剧烈的疼痛和刺骨的寒冷是阿雪逐渐清醒了过来,“这是……要去哪里……”阿雪自问自答着,刚才挨了多少板子自己也记不清了,100 ?200 ?呵呵,阿雪苦笑着,挨打确实也需要练习……走廊逐渐亮了起来,温度也升高了,隐约中,阿雪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檀香味道,她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那个男人的房间一定就在前面,那个房间一定可以看到很多的樱花,还有那个有着淡紫色的长发的男人……“你这个……”当阿雪再次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躯的时候,她不禁用自己微弱的力气破口大骂起来,“你……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们!!为……为什么……”
淡紫色的长发被男人拢到了身後,他转过了身来。还是那双忧郁得不能再忧郁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好像根本没把阿雪的大骂当回事,相反,那睇头人心的眼神就像一个诗人般的望着阿雪,嘴角一弯浅笑,仿佛在嘲弄着阿雪。在屋子里的武技长藤康,连忙叫人把阿雪的衣服拿来,让她穿上,并用毯子把阿雪包裹了起来,带到温暖的火炉边,开始命人包扎女孩子鲜血直流的脚丫。阿雪挣扎着坐下,“呀~”痛的险些栽倒,臀部上的剧痛使她不禁叫了出来。
“疼痛,会带给你快乐吗?”男人忽然说道。磁性的嗓音带着威严和不容辩驳的意志力。 “你这个……”阿雪恨恨的盯着男人,小嘴唇咬得死死的,强忍住泪珠。忽然,男人作出了一个让包括藤康在内的人大吃一惊的举动:男人忽然走到了阿雪的身边,蹲了下来,一把把阿雪推倒在身後的床上。“呀~”阿雪猝不及防,也吓的花容失色。男人一把撩起阿雪身上的毯子,将阿雪伤痕累累的臀部露了出来,同时按住了她的腰。阿雪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挣扎,“你干什么你啊!”
“别动!”男人突然命令道,然后开始为她的臀部上起药来。阿雪仍旧死命的挣扎着,两只小脚丫乱踢,险些踢到男人,男人却依旧轻揉的为女孩子上着药。“滚开拉!!”阿雪倔强的扭动着臀部,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了,“啪”一巴掌轻轻打在阿雪的小屁股上,“丫头,不听话!”
“你……”阿雪委屈的险些哭出来,但有没有办法,只得任凭男人在她的臀儿上轻轻的涂着药,一股凉森森的感觉滲入了阿雪原本火辣辣的肌肤,阿雪也逐渐停止了哭叫挣扎,乖乖的顺从的趴在床上,羞涩的让男人为她疗伤。
“我……我这是怎么了?”阿雪趴在床上,问着自己,原来不是还对他恨之入骨么,怎么一见他就恨不起来了呢?“我这是怎么了!!”阿雪痛苦的自责着。“好了,”男人站了起来,将手上的药擦干净,用毯子重新将阿雪裹紧,一把抱了起来。阿雪躺在男人宽厚的臂膀里,忽然心中涌起一股很幸福,很甜蜜的感觉。
男人把阿雪抱到了火炉边的大床上,“今晚,你在这里休息,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男人凑近了阿雪樱桃般的小嘴唇说道,淡紫色的长发如此之近的抚弄着阿雪还挂满泪花的脸庞,男人站了起来,对着阿雪怜惜的微笑着。阿雪静静的躺在温暖的毯子里,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中突然涌起无限涟漪……
但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门板破碎的声音,一个黑色的影子鹰一般冲了进来,几个前滚翻就站在了房间的正中央,几个武士马上围了过来,忍者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两把明显淬过毒的忍者刀,绿色的刀刃泛着死亡的光芒。忍者开始以双脚为中心,开始旋转了起来,“噗噗!噗噗!”几个武士来不及收腿被绿色的影子碰到,被撕裂的伤口顿时溃烂了起来,腐臭的味道开始在屋中蔓延。“叮当!!”绿色的忍者刀被震到了一边,武技长藤康的“焰之舞”出鞘,暗红色的刀刃上下翻飞,两位武功盖世的剑客之间顿时火光四溅。
阿雪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住了,男人一个转身,一把抓起银色的“童丸子”弓,准备弯弓搭箭……“咣!!!”有如晴天的霹雳一般,忍者双刀向上一架,震开了“焰之舞”,在身体还没有转过来的情况下一个前滚翻,一只绿色的淬毒飞镖像流星一般飞向了刚刚拿起弓的男人…… 男人猛的回头,淡紫色的长发被杀气卷了起来,他看着那支绿色的飞镖向自己飞来,他绝望松开了弓,他知道,他已经躲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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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吉吉

级别: 信步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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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0-10-05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一切就是那么快,就像风一样,一个娇柔的身躯就这样在一瞬间挡在了男人的面前,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畏惧。“噗~~”飞镖直直的插在了阿雪的胸前,鲜血四溅,女孩子挣扎的转过身来,看着目瞪口呆的男人,笑着,鲜血从嘴角忽的涌了出来,“我喜欢……喜欢樱花……你呢……”死一般的寂静,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子缓缓栽倒在自己的面前,她雪白的已经没有血色的脸庞和鲜红的血液永远的留在了男人的内心深处……
远处,撕杀仍在继续,但男人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我要你的命!!!”男人怒吼一声,举起“童丸子”,银色的箭支伴随着男人的愤怒,发出“嗖嗖”的划破空气的声音,飞向了黑色的忍者。“噗!!”伴随着无数银色的箭插在了忍者的身上,藤康的“焰之舞”也死死的插在了杀手的胸膛,红色的热血马上喷了出来,藤康不顾自己满脸溅满了鲜血,仍死死的把“焰之舞”往已经气绝身亡的忍者胸膛里插……“咣当”,两把绿色的忍者刀落地,这位只身一人独闯花之堡的忍者,就这样站着,死在了众人的面前……
房间里一片死寂。男人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弓,转身走到了阿雪的身旁,女孩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嘴唇上泛出青紫,那中毒的明显标志。男人就这样站着,看着,笑着,哭着,窗外,大雪纷飞,就象五月的樱花……“你是第一个愿意为我去死的女人,而我,也将用我的生命来证实,涅槃的樱花,带不走人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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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北国。茫茫雪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穿着白色的长袍,背後背着一把武士刀,从他的装束上看他是个游侠,引人注意的还有他肩膀上的那只鹰。起风了,他拉紧身上白色的斗篷,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当冻原享负盛名的寒风吹过他的耳边,他坚决的脚步显示出了他那游侠坚韧的意志和决心,对于常年奔波于各地的他来说,比起死亡,寒冷只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考验罢了。又一阵狂风吹过后,雪花终于小了一些,风间如月放下了斗篷,将扎好的长发甩到身后,坚毅的眼睛看了看头顶上时隐时现的太阳,嘲笑般的摇了摇头,确实,当别人都生活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时候,他就一直生活在阴影里。多年以前,青梅竹马的爱人细川雨失踪之后,他就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终日奔波在各地,与那些各种各样的人打着交道,无论是阴险毒辣的巫者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忍者,他每天凌晨就启程,让阳光在他背後升起,之后就不断地奔向黄昏最后一抹粉红的晚霞,并趁着夜晚凛冽寒风刮起之前的最后机会停下来扎营。他曾经靠着背後这把“降魁”与无数的敌人撕杀过,也曾手刃邪恶的魔符会的一个重要的首领,原因是他正义的心容不下龌龊的存在。他曾独自爬过雪山,最终昏死在雪中七天七夜,他曾……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找寻失散多年的恋人--细川雨。
阳光终于降临在这被大雪冰封的广阔冻原上,森林里那短暂的旅行给这位游侠带来的更多的是惊险的回忆……“千里之内,也许只有你和我了吧……”风间如月对着自己肩膀上那位自己唯一的朋友和战友说道,“我希望今晚会有野味吃!”这只灰色的兔子也许是寂寞了在树洞中的生活,从树丛中钻了出来,明晃晃的雪地有些刺眼,好久没有奔跑的它舒展了一下筋骨,开始蹦蹦跳跳的找寻着坚果,它正在想着找寻最后的几颗,就回到舒适的窝中去睡上它一冬天,并且继续它关于胡罗卜和母兔的美梦。但是它并不知道,在距离它不远的上方,一双犀利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它…
兔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一颗大大的坚果被埋在了厚厚的一堆雪里,它欢快的跳了过去,突然,它看到有一片黑影跟随着自己在向那颗坚果飘去,它猛的一抬头,才发现,那黑影的目的,并不是坚果……
游侠在火堆前坐了下来,鹰就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烤的半生不熟的兔子在眼前的的火上滴着油,风间如月解下酒壶,将辣辣的酒精倒入麻木的嘴中,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将背後的武士刀拔了出来,仔细端详着,这把陪他度过了无数腥风血雨的宝刀“降魁”,在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爱人的旅途中,曾无数次的击退敌人,此时明黄色的刀刃在火光的照射下闪出迫人的寒光。起风了,天地一片昏暗,风间如月突然一个闪身,一只镖插在了他刚刚休息的地方,几个黑色的人影突然从背后的树林里闪了出来,统一的黑色的忍者服和几把绿色的忍者刀在风间的眼前打转。
“1 、2 、3 、4 、5 !”风间冷静的观察着,敌人应该只有这5 个,是什么组织的? “魔符会!”风间如月突然分清了眼前忍者所隶属的组织,只有那个邪恶的组织的忍者才使用两把绿色的淬毒: 忍者刀!风间如月突然一扬手,肩上的鹰一个旱地拔葱,直飞向天空,游侠扯掉白袍。“为了细川雨,为了我的爱,觉悟吧!”
一个忍者出手了,两把忍者刀分别直刺向风间的咽喉和心脏,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这等于把自己肋部的破绽留给了对手,但是他自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这一点,毕竟对手在他眼里只有一个人。确实,风间的刀只能做到拨开忍者的攻击,无力反击,可是忍者却忘掉了另一个对手,就是那只鹰,它呼啸而下狠狠啄在了忍者的眼睛上,顿时血光四溅,几乎是在同时,“降魁”也插入了他的胸膛……鹰呼啸而下,落在了主人的肩膀上。“好了,”风间如月拍了拍老伙伴,“不会有人阻止得了我寻找她的……”
游侠孤独的身影背後,5 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已经熄灭了的火堆旁,和他们并排的,是一只吃剩下的兔子。
痛楚,贯穿全身的痛楚…….
幻觉,时间、空间仿佛不存在了……
缥缈的的雾气中,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初始是模糊的,但后来逐渐清晰,那淡紫色的长发……
不知道游荡在这虚幻的痛楚中多久,阿雪终于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呼出一口气,胸口的伤处依旧隐隐作痛。她微微偏了偏头,发现自己仍躺在这熟悉的房间里,不知道多久之前,她就是在这里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那支射向涉谷摩须的飞镖。檀香暖炉就在不远处,散发出的香雾笼罩着窗边一个熟悉的背影,飘曳的长发依旧遮住了那双忧郁的眼睛……
“主人,她醒了……”一个卑微的声音说道。男人猛的转过身来,走到床边跪了下来。一双忧郁的眼睛略带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阿雪张口想说什么。“什么也别说,”他的手温柔的摩挲着阿雪的长发,“我懂你……”“嗯……”阿雪艰难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中那闪烁的泪花,“你永远不会懂我的……”
“你是第一个特许和主人住在一层的女奴,”卜总管冷漠的看着阿雪在收拾东西,“刚才和你说的几条规矩,你记住了?”“嗯……”阿雪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四周流露出羡慕眼神的姐妹,将自己的随身衣物交给了一个武士。卜总管让开了,阿雪走了出去,离开了这间窄小的牢房似的房间。按照将军的嘱托,她因为“保护了将军的生命”,所以“特许搬入花之堡最高层,终日侍候将军起居”。
“咣当”铁门在阿雪背后锁上了,阿雪忽然怔住了,自己已经脱离了女奴的行列了么?熟悉的鞭打声和惨叫声仍然在城堡里若隐若现,难道我已经告别了这一切么?
花之堡最高点,浮云居。阿雪在卜总管和几个武士的陪同下来到了这间现在已经属于她的房间,刚一进门,阿雪就被这里精致的屏风,镀金的塌塌米,以及宽敞的窗户吸引住了。窗外的景色更是人间少有,远处的云蒸霞蔚,冉冉升起的紫日将屋内笼罩在一篇祥和的温暖当中,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半裸着跪趴在地上,仔细的擦试着地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卜总管突然用干枯的手指了指地上趴着的几个女孩子,“如果你违反了规矩,你还会再次变得和她们一样!”
阿雪咬了咬嘴唇,看着脚下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们的白皙的背上,臀上布满了一道道青紫色的伤痕,很明显是鞭痕。有的已经变得很浅了,有的却还在滲着血珠,看来在花之堡最高的地方,暴虐依旧是女孩子每天必须面对的。
突然,卜总管抽出腰间的皮鞭,走向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大约只有20左右,皮肤白皙,她看到卜总管恶狠狠的走了过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跪趴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好像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和你说没说过!擦地板的时候要用两只手??!!”卜总管走到跪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身后,“撅起来!”“饶了我……”女孩子顿时吓的涕泪横流,“我再不敢了……” “我不说第二次!”卜总管骂道!老迈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对女孩儿的折磨让他的兽性大发。
“是…”女孩子擦了擦眼泪,慢慢的趴伏在地上,将膝盖并拢,两手放在头的两边,然后缓缓将自己浑圆的臀部撅了起来,阿雪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子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也同时看到了卜总管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了起来。 “噼啪!!!”一鞭子横着抽打在了女孩子白嫩的屁股上,顿时一道红肿的鞭痕鼓了起来。“哇~”女孩子被揍得差点趴在地上,但很快又重新爬了起来,重新把臀部翘在了卜总管的面前。 “啪!!!啪!!!啪!!!”卜总管疯了似的抽打着眼前原本白嫩浑圆的少女之臀,并且用手中粗大的皮鞭眼睁睁把女孩儿娇嫩的臀儿抽打得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女孩子被打得惨叫不止,拼命的想挣扎,可是又不敢,生怕会遭到更狠的*****,只的生生的把自己的臀部献了出来,接受着无情地鞭打……:
“不要!!住手!!”单纯善良的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突然大叫了出来,卜总管诧异的停了手,瞪大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一个昨天还是女奴的女孩子敢对他大喊大叫。但是他突然奸诈的笑了,“好了,看在阿雪小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次!不过今晚例行的20板子要加到40了……”阿雪厌恶的看着卜总管带着几个武士离开了房间,她的眼中仍然噙着泪,刚才发生在眼前的暴虐让她痛心不已。“主人,早饭已经好了……”刚才被鞭打的女孩子艰难的爬到了阿雪的脚下,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成了紫红色。
突然,窗外一只鹰呼啸掠过,飞向那喷薄欲出的太阳。阿雪的眼角,一滴泪悄然无息的滚落下来…… 那只鹰再次飞过浮云居的窗前,阿雪每次看到它,就会想到自己,自己还是个奴隶吗,每天享受着原来同自己一样的女孩子的伺候,自己难道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我仍旧是个奴隶……”阿雪离开了窗前,“他心灵的奴隶……”
距离阿雪搬进浮云居来,已经过去1 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这里虚度着时光,那个男人也从未见过她,虽然她知道他就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因为,每到夜晚,阿雪总能被某种声音吵醒,那是女孩子的哀叫声。很明显,这种叫声并没有花之堡下层女奴们的叫声惨烈,所以阿雪推测,在这里,落在少女裸臀上的不会是厚重怕人的大竹板子,也不是拇指粗的皮鞭,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巴掌才对……
按照卜总管的说法,阿雪已经享有了在花之堡内自由行走的权利。所以每天白天的时候,阿雪会自己离开浮云居,四处闲逛,因为毕竟,这里太过于沉闷了。花岗岩的墙壁和巨大的风声确实不如镀金的床和檀香炉,但是却能带给阿雪自由的空气。
依旧的惨叫,每当阿雪走在花之堡里,错综复杂的城堡内部通常会有风的,所以女孩儿受刑的尖叫通常会被风声传得很远,阿雪也不止一次的途径很多的行刑室,看到许多被死死捆住的女孩子被吊打,善良的阿雪不止一次地站在行刑室门口流泪,她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解救这些可怜的姑娘,恨自己为什么要救那个可怕的魔头!
“如果当时那个人死了,也许这些女孩子都会被救的……”阿雪有时候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每次她问自己,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再次去救那个男人呢?
夜风吹过,星星在天上眨着眼。
“为什么答案总是会呢?”阿雪想着,问着,睡着……
“我们已经浪费了一整天了!”风间如月对着肩上的老伙伴说着,“我确信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因为这棵该死的松树我已经见过4 次了!!”鹰似乎对主人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抖了一下翅膀,眼睛仍旧在地上搜索着,也许对于它来说,一只兔子比主人所要找寻的东西似乎更能让它兴奋。 “什么时候能到达传说中的锐齿森林呢?”风间擦了擦头上的汗,远方的雪山上似乎正在雪崩,“过了锐齿森林,就到了正义团的总部了,到了银龙正义团的总部,就等于找到了无所不能的正义的化身了,就可以找到我心爱的雨了……”
就这样喃喃着,风间如月懒懒得继续前行。突然,眼前峰回路转,一座城堡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哇!”风间也不禁被它伟岸的气势震撼住了“这麽大的一座城堡啊!”
这座城堡似乎是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因为它本身一半就是山,高百米的城墙上飘沿着无数的蓝旗,上面都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银色的龙,城堡的大铁门高高吊起,上面有一块已经快要腐朽的匾,风间揉了揉眼睛,仔细的观看,不禁念了出来。
“银龙……正义团……”
“什么!?”当卫兵告诉他,那棵他见过四次的松树就是所谓的锐齿森林的时候,风间的嘴似乎能把那只鹰吞下去。 “那么你是谁呢?”卫兵冷冷的看着身穿破旧白袍的风间问道,“这里是天下正义之所在,银龙正义团,不是施舍穷人的地方,你是?”
“我吗,呵呵”风间把腰间快要滑落的包裹往身后背了背,“在下,关西风间如月……”
关西第一剑客风间如月到了银龙正义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总部,这些好像苦行僧的正义团武士们似乎都想一睹第一剑客的风采,有的人赤。裸着臂膀就冲到城墙上了。 “吱呀呀呀……”城门打开了,两行站得笔直的武士一起向风间如月鞠躬,在城门口,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老者正等在那里,他就是银龙正义团首席长老--天道春雄。
银龙正义团的会客室里,两排正坐的都是正义团的大小首领,风间如月和天道并排坐在首席的位置上,“大侠此次前来,是来寻人?” “不错。”虽然鹰已被带到专门的房间去照料了,但风间如月耸肩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他还是习惯于有个东西一直在他的右肩上,“银龙正义团乃誉满天下的行侠仗义的帮会,想必也是门客布满天下,找个人应该很容易的,在下就是想请天道长老帮忙啊。” “好说!”天道春雄似乎很自信,“风间家族闻名天下,当年前辈的父亲以一当百,手刃魔符会首领,天下谁人不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请问少侠要找之人姓甚名谁?” “此人乃我青梅竹马之恋人,多年前突然失踪,”风间如月说到此不禁叹了一口气,“她叫细川雨……”
听到细川雨的名字,在座的几位长老突然脸色大变,还是天道长老面无表情,“呵呵,好吧,虽然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但我想我的手下会帮助少侠找到她的,下面请少侠去客房歇息吧……”风间如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他也只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天道春雄独自走到窗边,远处雪山的雪崩还没有结束,“快十年了,细川,看来还真有人惦记着你啊……” 他的脸上,露出不为人察觉的笑容,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飘动着,远处一阵沉雷忽然响过……
花之堡,天守。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一群武士前面。淡紫色的长发随着山风飘动着,突然他一抬手,拈弓搭箭。“砰!”一枝银色的箭准确的射中靶心。“哎呀!主人的箭法天下第一!”卜总管突然很高兴的样子,拼命的拍着干枯的手,身后的武士也附和着。摩须冷冷的把“童丸子”扔下,将淡紫色的长发甩到了身后,回头看了看卜总管,“把阿雪带到我的房间……”
阿雪是一个多月来再次来到这间带给她痛苦和幸福的房间,她怯怯的进了门,听着门在她身后背无情地关掉。房间的中央,一个赤身BANNED的少女被捆在了一个方形的鞭笞台上,根据几个月前挨打的经验,阿雪认出了这种鞭笞台,是专门为了打板子用的。几个武士赤。裸着上身站在鞭笞台两旁,结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将白嫩的少女之躯衬托得异常娇小,女孩子的的身上虽然以前挨打留下的伤痕虽在,但是仍旧避免不了恐惧,她把头深深的埋在长发里,双手双脚被死死捆住,腰部和大腿也被粗粗的麻绳固定在台子上,只有白嫩的屁股完整的露着,平平的摆在台子上。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冷酷的看着等待受刑的女孩儿,又看了看阿雪,似乎是在告诉阿雪,让她仔细看好了,在这里,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打手们确实对眼前的这个屁股很感兴趣,因为在他们每天折磨的臀部中,不是每一个都像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屁股如此浑圆肉实的,他们一生中曾经把无数雪白的屁股打得稀烂,但是还是对眼前这两块肉唏嘘不已,确实是一个美臀。
在花之堡,准备笞刑并不止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还包含了对受刑者的心理的恐吓与摧残,当一个女孩子感觉打手粗糙的手在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粗暴的摸来摸去,当女孩子听到厚重的竹板子在自己屁股上面呼呼作响的时候,她们中有很多被当场吓的失禁的。但是这个女孩子确实是久经刑场,打PG对她来说似乎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一件事一样,无论是皮鞭还是板子,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天晚上趴着睡觉似乎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侥幸屁股没被打烂,她也会趴着睡的,但是今天,她看出来主人的意图,就是想用两块被揍的血肉模糊的烂肉来教育一下眼前这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这一点,她从两旁最壮的打手身上已经看出来了。
阿雪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没想到男人会用这个方法来推销自己的哲学,她看到了打手手中厚重的竹板子,看到了台子上翘着的瑟瑟发抖的屁股,看到了打手们眼中暴虐的欲望。卜总管冷冷的走了过去,“啪啪”轻轻拍了拍女孩子的娇嫩的似乎一碰就破的屁股蛋儿,“开始吧!” 两个打手走到了鞭笞台两旁,转了转手腕,其中一个人突然举起了板子。 “啪!!!!”板子沉重的落在了屁股上。鞭笞台发出吱呀的响声,女孩子也同时发出了“呜!”的一声哀叫,对她来说,这一板子不算什么。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打手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打了10多板,女孩子开始坚持不住了,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被打得开始红肿起来,她的身体也随着板子的起落开始挣扎起来。 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住手!!你们住手啊!!”她想冲过去阻止用刑,但是两个武士很快抓住了她,似乎早有防范。 “啪!”“啊!”“啪!”“呀!”板子很有规律的在两块被打得发热红肿的臀肉上肆虐着,女孩子拼命挣扎着,涕泪横流,双手紧紧的握着,由于绳子捆得过紧,把身体勒出了紫红的印子。
阿雪此时也哭得一塌糊涂,她哭自己的无助,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爱的男人的暴虐……
不知道多少板子,但是受刑的女孩子已经昏死过去了。阿雪不敢看眼前那原本白嫩的屁股,几个打手抬着鞭笞台和上面被揍得伤痕累累的肉体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阿雪和男人…… 阿雪看着这个让自己感到过幸福和痛苦的男人,心似乎都碎了。 “你为什么要建这座城堡?!你为什么让这些无辜的女孩子们受尽折磨?!”阿雪恨恨的问道,泪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 “生命,是力量。”摩须再次转过了身,“每天我都在痛苦和幸福中徘徊,生命就是这样,当一页扁舟在海上为了生存而挣扎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这是上天对它的的恩赐呢?”“我看你就是以此为乐!”阿雪越说越激动,“这些女孩子,都有父母,都有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你要拆散他们,折磨他们!”
男人丝毫不生气的样子,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阿雪,忧郁的眼神再次在女孩子的身上抚摸着,阿雪的脸忽然热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她始终不能抗拒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啊…… “你……”阿雪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别碰我!”男人却慢慢走到了阿雪的面前,高大的他让阿雪显得那样娇小可怜,忽然,他抱住了阿雪,开始温柔的吻着阿雪赤。裸的香肩,慢慢的吻向她娇软温热的脸颊,阿雪使劲想把男人推开,可是始终无法抗拒那淡紫色的长发在自己的脸颊上的抚弄。
男人的嘴丝毫不快,轻轻、温柔的吻遍了阿雪火热柔软的脸蛋儿和肩颈之处,良久良久才堵住了女孩儿干渴的樱唇,一阵又一阵甜美温柔的吮吸,勾的阿雪春心不禁荡漾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幽谷当中,此刻也已变得热热的,阿雪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男人似乎感到了女孩儿的娇喘,温暖的手在阿雪的背後臀儿上轻轻的揉搓着。欲火不知道在体内烘烧了多久,这宛若天仙,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摩须抚去了阿雪象征性的推拒,搂着怀中欲火焚身的女孩儿,加快了手段,很快,阿雪的衣裳已经全部落在了地上,她那青春洁美修长玲珑的胴体已完全赤。裸的贴上了摩须同样一丝不挂的强壮肉体,这种贴身的亲密感觉,惹的阿雪

月二十七日,适逢当今万岁生母的花甲千秋。为了给老太后祈福,朝廷在月初颁下圣旨,大赦天下。除“大逆”等“十恶”之罪,遇赦不宥外,所有在监罪囚,一律减刑三等发落。所谓“阳光雨露,泽被苍生”。上面要求各府县官员,体仰皇帝陛下“恩德覆于四海,草木同沐天恩”的慈悲胸怀,务必切实办理,不使一人遗漏,至愆圣德。处理结果,须于二十五日前(算来总共还有不到十天的日子),报到刑部备案。老话讲:“上头放个屁,下面一台戏”,时间仓促,县衙全体都忙碌起来了。
要按刑名胡先生的意思,把犯人统一规划一下,象卖菜、卖水果似的,拢大堆儿分出等级,不能赦的照旧,该杀的继续关押,该押的就打,该打的就罚钱,连打都不用的就直接放出去完事。反正万岁爷要宽大为怀,那就宁“纵”勿枉。前任太爷任性妄为,有点着三不着两的,留下许多的糊涂案子。这位年初新上任的县太爷,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却是个书呆子、一根筋,刻板的很,非要挨个的审理,丁是丁、卯是卯,一丝不苟。这可苦了胡先生,自从上司公文送到,就再没回家,一连五六天住在衙门里,每天和县大老爷调度卷宗,翻查律例,忙的脚打后脑勺。
一大早,胡先生就来到班房,当值的薛五连忙迎了上来。“哟,胡先生,又忙了一宿?看这眼睛都熬红了。”胡先生下意识的用力夹了下眼睛,叹了口气道:“唉,可不。这一气儿就忙了这些日子,总算是差不多了。咱们这位老爷,简直就是个石头人,按部就班,一些儿通融也没有。活活的累死人不偿命!得,说正经的吧。呆会儿把皂班的弟兄们招齐了,你带着他们,都拿头号板子,和我去牢里。今天要先发落一批,有的忙活哩!我先去洗把脸,你就去找他们吧,可别误了。”薛五连连答应,“您老就放心,保险误不了事。”
衙门里共设有四种规格的板子,用途略有区别。第一种叫重杖,也就是胡先生说的“头号”板子。第二种叫讯杖,也是长五尺六寸,三寸宽,是大毛竹剖制的,但是比重杖要薄一些,重三斤十二两。主要是在老爷公堂上,用来拷问嫌犯的。第三种叫刑杖,和讯杖的形制仿佛,也是毛竹板,只是短了一些,长四尺八寸,重二斤半。主要用于可以当堂审结的一般案件,打完屁股就轰出去的那一类;有时候也和讯杖混用。这两种板子的特点是,打人非常的疼,疼昏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造成的伤害却基本停留在表层。换句话说,就是受刑后恢复的快,将养个一半天的,就可以继续讯问,屁股便于重复利用。最后的一种是手板,小名叫“竹蔑”。四尺长,二指宽窄,就象裁缝的大尺子。重只十二两,基本上是作为一种象征性惩罚的刑具。
重杖用硬木制成,长五尺六寸,三寸宽,半寸厚,重达五斤。这种重杖是决刑杖,主要对象是已经定罪或者充军的徒流罪的附加惩罚。胡先生在前,后面是一群扛着大板子的皂隶们。这队人马来到“青面使者”(狱神)前,立刻引起一阵骚乱。牢外面做苦工的役徒,和牢房里的囚犯,都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狱神前面早就安排好了桌椅,胡先生在桌案后坐下,从怀里摸出两张帖子,吩咐当班禁子照单唱名,把人犯都拘到这里。禁子牛二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挨个牢房去叫。不一会儿,人犯传齐了,整整齐齐,正好二十人,十七男三女,都披挂着镣铐。这些人都是犯的重罪,按律该秋决的,如今奉旨减为徒流,每人重杖二十。
胡先生吩咐薛五,去了他们的手铐,男犯带去牢前,宣明罪由,当众执行。女犯人少,留下两个老成的,便在这里(他面前)打 屁股。三个女犯,一个是四十来岁的半大老婆子,两个是二十上下的少妇。帖子上有她们的名字,老婆子姓魏,两个少妇,白皙美貌的姓李–是个寡妇;那胖嘟嘟的姓黄,是魏婆子的女儿。娘儿俩原是县城外开脚店的,因为见财起意,谋了一个客人的性命,事泄被抓。那姓李的却是为夫报仇,以色相诱,手刃了害死丈夫的本县富户梁大德。事毕后她携刀自首,只求一死。县太爷虽然叹息,但是依然按律判她绞监侯;留她个全尸,并许诺她不必跣剥(按律,死囚是要光着膀子的),蒙面受刑,免去悬尸示众,死后由县太爷出资殡葬。幸遇大赦,也减为徒流了。众囚之中,只有她没上脚镣,也算是优待了。
胡先生命带过婆子先打。那魏婆子虽是有些发福,身体却不蠢笨。按她的罪行,剐都不多!这番死里逃生,喜出望外。听见唤她上前吃打,连忙拖着锁链,“稀哩哗啦”的跑过来,跪下先给胡先生磕了头,便自觉的趴到皂隶设下的刑床上,由皂隶捆了手脚,剥去裤裙,露出屁股来,没有丝毫的扭捏。趴在刑床上,不用吩咐,就规规矩矩的把屁股撅了起来。俩皂隶都是五十开外的老油条,一见之下,不由的相视一笑:看来这婆子在牢里没少挨收拾。
女人进了牢房,便是进了“活地狱”了。但凡女子入监,不是命案,便是奸淫。看牢的禁子们,是见了蚊子都要挤滴血的人,怎会放过她们?有钱的还好,没钱的,便来百般折辱,锁尿桶、饿黑屋,吊房梁、打 屁股,不一而足,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衙役们更把女监当了免费的窑子,常来光顾,甚至群奸群宿–魏婆子虽然年纪大了些,却也没能逃脱。这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若是见了那美貌的(如李氏),便使了钱,也休想保住清白。不过这李氏倒是个特例,因为老爷钦佩她是个烈女,特别吩咐,在牢里要单间关押,不准任何人骚扰、难为她。
俩皂隶见胡先生点头示意,便将大板子同时搁在魏婆子的大屁股上,发声喊,杖下生风,“呼”的一下,重重的拍了下来。魏婆子在板子搁到屁股上时,便连忙夹紧了屁股,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板子拍到屁股上,她还是忍不住哀号起来。这重杖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五斤重的硬木大棍抡圆了,劈头、不,劈“腚”打下,少说也有百十斤的力量,比起牢里禁子们的私刑来,不啻天渊之别。两个少妇看的清楚,老婆子的屁股陡然膨胀了一倍,象被大锤砸中的面团,猛的塌扁下去。板子抬起来,殷红的血液迅速填进扩张的血管,在屁股上撑起一道笞痕。还没等魏婆子的哀叫落地,第二杖又狠狠的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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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婆子人到中年,身体白胖,大屁股肉浪汹涌,颇有气势。老皂隶虽然力量不如年轻人,却是经验丰富,手段高强。况且当差的最恨这些图财害命的人,所以手下毫不留情,大板子又狠又准,不到十板,魏老婆子的屁股就血肉横飞了。她女儿在一旁看着,魂不附体,捂着脸“呜呜”的哭。她也在发出一声长嚎后,头一垂,昏了过去。一个老皂隶停下手,揪着她的头发拎起来,扒开眼皮看看,撇了撇嘴。另一个径走过去,不容分说,扬手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嘴巴。魏婆子“嗯”了一声,吐出口长气,悠悠醒来,呻吟道:“哎哟,疼杀我了。” 3FRz&FS:j
胡先生在旁道:“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问那两个皂隶:“怎样?”老皂隶道:“不妨事,叫禁子预备点儿凉水罢。”另一个不等胡先生说话,便扯着嗓子喊禁子。禁子正在牢前看男囚犯受刑,一边和皂隶们不住的辱骂,听见喊声,一溜小跑的过来,胡先生便让他去打桶凉水来预备着。禁子答应了,便转过身,双手叉腰,骂道:“该死的东西!有喘气儿的滚过来一个。”一个囚徒闻声,忙扔下手里的活计,飞跑过来。禁子吩咐他去打水,自己回身笑道:“这些家伙,就没点子眼力见儿的,少打!”胡先生向他挑指道:“好威风、好煞气!”禁子腆着脸“嘿嘿”的笑,俩皂隶也笑了。
一阵嬉闹过后,见魏婆子也缓的差不多了,俩皂隶眼神一对,心有灵犀,吆喝一声,接着开打。魏婆子汗水淋漓,正在咬牙体会着屁股上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冷不防板子又招呼上来了。二十下听起来不多,可实际上的威力惊人。许多人受得起八十讯棍的,却挺不过二十重杖。硬木刑杖抽在皮开肉绽的屁股上,每一次起落,就是一团血肉飞溅。打到第十五板,魏婆子又昏了起去。禁子舀了瓢水,照老婆子的头上一泼,那婆子“哎呀”一声,苏醒过来,哭道:“死了呀,死了呀!饶命啊!”
皂隶见她屁股上已经没有好肉了,便把她的裤子又向下褪了一段,露出大腿来。这婆子大腿粗壮,因为屁股疼痛难忍,连带的大腿也不住的哆嗦。俩皂隶忙活着,禁子眼睛看着一旁的两个少妇,忽然“嘿”的笑了一声,转身跑开了。皂隶们谁去理他,自顾抡起板子,照婆子的大腿开打。大腿没有屁股肉多,但是血管却很丰富,感觉也敏锐的多,所以打大腿其实比打 屁股更疼。只是由于打大腿很容易使人致残,因此历来都不以大腿为主要用刑部位。在婆子的哭嚎声中,二十杖打完了。禁子又跑了回来,把一大包盐倒进水桶里,脸上带着坏笑,用水瓢使劲的搅和。
皂隶把烂泥一样的魏婆子从刑床上扔到地上,禁子喝来两个役徒,把婆子架回去,找郎中调理,三日后起解。胡先生命将婆子的女儿黄氏绑上去打。黄氏早哭的昏天黑地,皂隶来拖她,她杀猪似的狂叫,被禁子跳过去连抽了几个嘴巴。黄氏相貌粗陋,满脸的雀斑,身体倒随了她娘,肥嘟嘟的,象个肉碌碡。两片屁股又扁又阔,不白,也不隆起,象一面经年的旧锅盖。她这副尊容倒也有点好处,起码在坐牢的时候,衙役们少有打她主意的,光顾她的次数还没有她娘的多呢;她倒落个清净。
她长的既丑,又哭的人心烦,皂隶对她自然不会客气。杖杖带风,砸夯似的,把她屁股当了木桩子了。才四下子,她那扁平的屁股就被抽开了花,旧锅盖揍成了血馒头。她的模样不济,耐力更不济,她娘好歹还挺了十几杖,她连五杖都没挺住,就昏死过去了。老皂隶揪着她的头发,正想往她脸上喷水,却被禁子拦住了。那坏家伙舀了瓢盐水,直接淋在黄氏血肉模糊的屁股上。女人“嗷”的一声怪叫,身子一挺,睁开了眼睛。禁子扔下水瓢,得意的仰天大笑。
都说长的丑不是罪,可是黄氏却偏偏就倒霉在自己的模样上了。两条重杖上下翻飞,带的她屁股上的血肉象焰火一样,喷洒的到处都是。俩皂隶存心要坑她,棍棍着肉,杖杖见红。二十杖下来,她的锅盖屁股被打成了马勺,生给掏出两个大肉坑来,血水顺着大腿和腚沟儿流淌,在刑床下汪成一大滩。黄氏直着脖子嚎;拜那盐水之赐,每当她昏晕过去,禁子就会用盐水给她的烂屁股“消毒”。也倒不错,虽然她因为杖伤过重,三天期满仍不能上路,却也没有因为伤口发炎而落下什么残疾。
禁子又叫人把黄氏拖走,转身看胡先生发落李氏。这女人虽然美貌,但大人既然有令,众人自然不敢去招惹她;县太爷脾气古怪,闹不好自己的屁股就得吃苦头。和女人比起来,还是自家的屁股要紧。况且牢里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何苦触这霉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吃不到的总是好的”,不能和她亲密接触,能一睹美人的光屁股,也算是件开心的事情。而且自己是在观刑,又算不上假公济私。这样的大好机会,放过了就是傻子!
胡先生面对李氏,忽然换了张面孔,向妇人招招手,和声细语的道:“李氏,你近前来说话。”刚才目睹魏婆子娘儿俩挨打,李氏吓的心头狂跳,脸色蜡黄。见那血肉淋漓的母女被拖走,知道下面该轮到打自己的屁股了,不禁一阵惊慌。忽见师爷笑容可掬的招手叫她,一时摸不着头脑,惴惴不安的蹭到桌案前,屈膝跪下。“李氏,鄙人奉命监刑,有几句话对你说。当今万岁仁孝,适逢太后六十千秋,大赦天下罪人。你原本犯罪当绞,今奉旨减三等,重杖二十,递解原籍,交由亲族收管。你如此收场,我们大家也替你高兴。县尊敬你义烈,法外加恩,问你可有什么要求,尽管讲来,不必顾虑。”
李氏脸一红,磕了个头,道:“多谢县大老爷,多谢各位大爷。自古‘杀人者偿命’,小妇人是懂得的。小妇人为报夫仇,不顾廉耻,失身于人。虽然报了仇,终究是不干净的了,就是不死,又有什么脸见人?如今皇上开恩,自然是感激不尽,原不该再有非分之想。既然大老爷下问,小妇人斗胆,求大爷转告老爷,小妇人情愿出家为尼,以赎我的罪孽。如大老爷准我此事,大恩大德,永世不忘。”胡先生听她如此说,不禁暗自点头叹息,道:“好吧,既然如此,鄙人一定替你向老爷转达。只是眼下这二十杖么,王法无情,你是要受的。你可准备好了么?”李氏脸又是一红,颤声道:“小妇人知道,小妇人情愿吃打。”
胡先生点点头,招手叫过皂隶,低声道:“我揣摩太爷的意思,是不想伤她过重,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你们二人呆会儿行刑时,手下仔细些。”皂隶问道:“那打到什么程度为好呢?这可是重杖,您老最好交代清楚喽。”胡先生笑道:“老油条了,还问我?这样罢,太爷也没明说,我也就是瞎猜。干脆,你们就奔肿了打,尽量不要见血,别留内伤就成。”皂隶会意,回身拉起李氏架道刑床上,如法捆扎好。有大老爷的关照,皂隶们只把她的屁股剥出就罢,没有让她的羞处露出来。
禁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老皂隶的手,看着他把李氏的裤子一点一点的褪下去。有老爷吩咐在先,李氏在牢中,也就过的相对逍遥一些。不仅吃的好,还不用干活,而且隔上十天八天的,还专门有禁婆子带她去洗澡。所以尽管坐了几个月的牢房,她身上却干干净净的。她模样虽然标致,身材却不丰满,两瓣儿屁股白是白,就是没什么肉。禁子有点儿泄气,心里鄙视,“绣花枕头”!屁股从衣服里暴露出来的一瞬间,李氏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刑杖搁到她屁股上,例行一声吆喝,猛起轻落,“啪”的一声,在李氏屁股上拍了一下。李氏脱口“啊”的一叫,又连忙闭上了嘴。身子象是被这一杖解了“定身法”,反倒放松下来。
凭良心说,她挨的这下板子,还没有衙役们平时收拾那些小偷小摸的竹蔑重呢。只是她虽然坐牢,却因为是自首,根本没有用刑。县令又敬她义烈,吩咐优待,因此在牢里也没人敢来撩拨她。从入狱以来,今天倒是破天荒、头一遭吃打,板子落在屁股上,尽管皂隶们已经手下留情了,她仍然疼的冷汗直流。其实什么轻杖重杖,不过是老皂隶和胡先生闲嗑牙罢了。在皂隶的手里,刑具就没有轻重之分。他们可以根据需要,把犯人的屁股打出任何效果。说玄乎一点,就是给他们根芦苇,他们也一样可以把你的屁股揍个皮开肉绽–只要上面有要求。
李氏起初还不好意思叫喊,可是这屁股实在不做主,才挨了两下,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胡先生吩咐照肿了打,可是她的屁股偏瘦,因此俩皂隶打的时候还真费了点儿功夫。太轻了,没有效果,稍重些,又怕伤了骨头,到时在老爷那里落埋怨。俩人兢兢业业,一板一眼的二十板,把李氏的白屁股打成了红蟠桃。真是只肿不破,俩屁股蛋子象上足了酵头的面粉似的肿了起来。禁子在一旁看着,心里又一番品评,“这红屁股看上去,倒是比她原来的样子还耐看些哩!”看着她红彤彤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句话:“打肿脸充胖子。”一时没忍住,不由的“吭哧吭哧”的笑出了声来。师爷和俩皂隶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看他。牛二忍不住笑,又不便说,只好捂着嘴,“吭吭”的转过身去。
松开绑绳的李氏,刚爬起身来,就下意识的去火辣辣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收回手来,却没有血迹,她脸上又是一红。这么明显的照顾,她怎会不明白?李氏忍痛提上裤子,蹒跚着来到桌前,给胡先生磕头,又向俩皂隶道了谢,才随禁子慢慢的回自己的监房去了。薛五拖着刑杖,走到胡先生跟前道:“那边也完事了,回吗?”胡先生抬眼看看天,打了个哈欠。“哦,快晌午啦!回吧,下午还有活儿呢。唉!过几天还得把这些人发出去,好些地方呢,哪儿去找这么些人啊?真愁的慌!”薛五招呼人收拾家伙往外走,也叹道:“谁让咱们端人家的饭碗呢?认命吧!”一伙人谈谈说说的走了,牢中又渐渐安静下来。

天气炎热,直到未刻将尽,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的胡先生,死拉硬拽着薛五,好歹拘齐了睡眼朦胧的皂隶们。众人拖沓着向牢房走去,趟起一路黄尘。胡先生和薛五并肩走着,嘴里絮絮叨叨的埋怨。“下午足有六十来人要处置,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动手呢!咱这老爷又催命似的,半点儿也不通融,你们也替我想想啊!要照这样弄,晚上谁都甭回去了!”薛五哈欠连天,也不理他。其实一个小小的县城,能有多少罪犯?只因这位小老爷为人刻板,审案必要按部就班,查个曲直分明,判刑又分毫不肯含糊,所以来这里才半年,倒把个牢房弄的人满为患。
一个姓毕的皂隶接口道:“胡先生,不就是个打板子吗,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我说,把弟兄们撒开,每人分上几个,包你不出一个时辰,管保停当。何苦还要您胡先生亲自押阵,还宣什么罪由?这些家伙,活拣了便宜了!就他们犯的事,打顿屁股就放喽?姥姥!”他的话引来一阵附和声。胡先生叹了口气,“我有病!非得讨这差使?还不是咱们的县太爷!叫我‘定要切实监督,不可稍有放纵’。我有什么办法?”薛五受到老毕的启发,插话道:“老毕说的也有理。左不过是这么点子事情,大伙儿分头干就是了。胡先生,你要不放心,尽可以随时走来看看;您还怕我们徇私不成?”

其实胡先生早就不耐烦了,只是上命难违,不得不如此罢了。听见大家这样讲,乐得顺水推舟,道:“虽然你们这样说,可是却不能偷斤短两的,糊弄过去就罢。老爷察问下来,我可吃不起这个连累。”薛五听他口气活络,忙道:“瞧你老先生说的!他们又不是我们的大儿大女,又不沾亲带故的,我们凭什么就宽放了他们?不信咱俩就赌个东道,要是有一个屁股没见红,今天晚上的酒,我请了!”众人轰然叫好。胡先生也笑道:“既然这样,只要弟兄们出力,让老哥哥我能交得了差,一顿酒算什么?晚上瞧我的!”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太阳越发的热辣辣,却是谁也没想到,禁子的积极性倒象配合着太阳的热烈,分外的高涨起来。知道下午他们还要来,在众人未到之前,他已经督促着囚徒们在空地上摆下了几条长凳,他自己站在南牢门口,手搭凉棚,心急火燎的不住张望。胡先生不觉笑道:“倒是你老弟想的周到啊,连凳子都备好了。”禁子嬉皮笑脸的打了一躬,“您老人家的差事,不就是和小的们的差事一样吗?这么点子事情还得您老人家吩咐,那小的们也太没眼色了。”胡先生笑道:“油嘴儿吧你呀!”薛五也笑骂道:“他不是油嘴儿,他是马屁精!”皂隶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胡先生在禁子搬来的椅子上落座,掏出名单递给禁子,让他去唱名带人。一共六十一名人犯,其中有五名女囚,黑压压的在胡先生面前跪成一片。胡先生站起身来,又宣布了一遍皇恩大赦的事情。其实他们上午观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个程序还得走。他们犯的是徒流或者禁五年以上之罪,按律减为四十杖,苦役一年。众人磕头谢了恩,就由薛五指挥,果然按老毕的办法,将人犯分派给众皂隶,每人分了五六名不等。长凳不够,禁子忙又叫人去搬找,连桌子、铺板都扛来了。安置停当,胡先生一声令下,空地上立刻剥出十几张光屁股,在阳光下直晃人的眼睛。
因为女犯太少,只有五个皂隶分到手,所以第一拨就全给揪上凳去了。她们当中有一个是妓女,一个是背主私奔的逃奴,一个拐子,两个是奸情。除了那拐子年岁稍大,剩下四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妙龄女子,尤其那个逃奴,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妓女久经风月,不在乎脱衣露体;通奸的犯案时就光屁股过堂吃打,在监中又时时被捉弄,也早就麻木了;那拐子只判了监禁,早已喜出望外,这番又蒙恩赦,更是喜上加喜,还管它光屁股不光屁股?只有那小姑娘,和人私奔被捉,本来就羞人答答,这时又要当着这么多的男人,扒出光屁股来挨板子,真是情何以堪?刚趴到凳上,眼泪就扑簌蔌的落了下来。
负责对她施刑的恰是薛五,这家伙存心卖弄,也不见他多么用劲,板子在空中优美的画了道弧线,在离小姑娘屁股一尺多高的时候,突然腕头加力,“噼”的一声轻响,小姑娘“哇”的一声大叫,屁股上仿佛给火筷子烫了一下,顿时泛起一道红檩子。小姑娘年纪不大,但是给人家当奴婢,每日里劳作,身子倒也健壮,两瓣儿屁股紧噔噔的,就象两只塞满了肉馅的小包子,弹性十足。薛五嘴角带笑,板子不紧不慢的抽在上面,得意的欣赏着那一波又一波水纹似的颤动。
老毕和他比肩而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媳妇趴在他身前。开打前,禁子就告诫众人犯,挨打时不上绑,自己抓紧凳子,老老实实的撅屁股,谁要是掉下来,晚上就加罚十鞭。众人谁不晓得他皮鞭的厉害?所以都拚命抱住凳子,更有的干脆双腿牢牢的夹在凳身上,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板子好挨,皮鞭难搪啊!这小媳妇是犯淫的二女之一,皮肤光滑,体态丰盈,算得上是个美人。她双手抠着凳头,伸直两腿,不想露出女人家那点儿秘密。虽然罪过丢人,却还妄想着留些体面。岔开腿倒是能夹住凳子,可是裤裆里的风光如何照应?
老毕也是个用刑的老手,见她屁股白胖,夹的紧紧的,就知道她不是个惯常受刑的。要知道,通常人在屁股挨打时,总会不自觉的绷紧,以期加强抗击打能力。殊不知,这样表面上看起来有一定效果,可是身体内部受到的伤害却很严重。所以一般的惯犯,在受刑时都会尽力放松,任你把屁股打的“噼啪”山响,自己疼的呲牙咧嘴,但是爬起来揉上几把,就能拔脚开溜了。面对这这样一个“雏儿”,老毕冷笑了一下,心道:“夹着屁股想扛刑?好啊,今天不把你打出尿来,老子就不姓毕!”
他不象薛五那样轻描淡写,故意要搞的声势惊人。板子高高的甩过头顶,带着“呼呼”的风声抡下来,在那小媳妇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又快又急。小媳妇对打屁板子倒不陌生,判罪那天就当堂给揍了四十。只是没想到这玩意儿还带“温习”的,今天又要再来四十下,而且明显比过堂时打的疼。在老毕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打击下,她的惨叫就成了连绵不断的一声长嚎。在第十七板落下的瞬间,她从凳子上翻身摔在地上,真个屁滚尿流了。老毕收手不及,板子拍在凳子上,“咔”的一下,凳面被打的裂开一道指头宽的口子,跪在一旁的犯人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胡先生也不禁一激灵。
小媳妇在地上半伏半卧的,伸手想去摸屁股,畏畏缩缩的却又不敢,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毕,想求饶又不敢开口。老毕还没说话,禁子早跳了过去,照她紫红烂青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作死么?!还不起来!看老子晚上怎么收拾你!”小媳妇被踹的一声怪叫,鼻涕眼泪一起滚了出来。忙不迭的爬起来,想到禁子的皮鞭,心里暗暗叫苦,哭哭啼啼的又扒到凳子上,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老毕冷笑一下,抡起板子,照那屁股上“啪”的只一记,登时把小娘们儿打的身子一挺,再也不颤了。
从开始行刑,胡先生就背着手,在刑凳之间溜达,主要还是在那五个女人前面走来走去的。作为刑名师爷,血肉横飞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了,毙于刑下的都有!(前任太爷就是因为这个给免的职)也就漂亮女人被打 屁股时,还能让他偶尔看上几眼。这些皂隶还真不是盖的,基本上在十板之内,犯人的屁股就会见红。要知道,今天下午用的是普通的刑杖,和上午的重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用这家伙打出重杖的效果来,那就全靠皂隶们手上的功夫了。有道是“隔行如隔山”,胡先生总以为,工具对行刑效果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他虽然也知道,对这些靠打人为生的皂隶来说,对刑杖的运用都颇有造诣。但他的确没想到,这些家伙的手段,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另一个小淫妇可不管那些,两腿夹着凳子,双脚紧紧的勾在一起,颠着屁股狂叫。由于腿夹着板凳,屁股就自然的撅起来,显出一副淫浪的样子。她模样平常,身材较那小媳妇苗条一些,屁股也没那个大,皮肤是干巴巴的黄。打她的皂隶都纳闷:这德性的也能犯奸淫?由于姿势的缘故,她两瓣儿屁股分的很开,暗褐色的股沟和羞处都亮了出来。因为皮肤颜色的关系,她的屁股看上去并没有太显红肿,但是在皂隶过硬技术的笞打下,还是被揍出了一道道的血痕,血水淋淋漓漓的从伤口里冒出来。这娘们儿倒挺坚强,受到这样的重创,只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干号,手脚却仍旧死死的抓在凳子上,纹丝不动。
最惨的还是那个女拐子,她从事的职业,是归属于“伤天害理”的那一类,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小县官只判了她监禁,但皂隶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这女人年纪在三十二三的样子,个头不高,眉眼也还周正,如果不是一身罪衣,还真象个安分守己的平常妇人–要不也难骗人。女人的身体墩墩实实的,屁股蓬软,板子打上去很有感觉。皂隶恨她离人骨肉,因此对她的屁股格外“关照”,刑杖象长了眼睛似的,只在她屁股蛋儿上巴掌大的一块忙碌,竟生生给撕开茶杯口大的两个血洞。那婆娘痛的死去活来,脑袋左右乱摆,哀叫连连。这地方正是坐下时屁股落实的部位,这样打法,管保她半个月里是不能坐下了。
胡先生看了一会儿,迈步向后一排踱去。空地一片痛苦的呼号,沾着血肉的竹板此起彼伏。别看男人们平时吹牛逞强,板子打到屁股上,一样的狼哭鬼叫。有两个还不如女人,竟然咧开大嘴嚎上了。胡先生皱着眉头,经过他们身边时,都会恨恨的对皂隶说声:“这起儿狗肏的,狠揍!”。皂隶们不用嘱咐,手下谁也不会留情–晚上要喝酒呢!禁子站在一旁,嘴里不住的斥骂,眼睛却始终在那小妓女的屁股上撩过来、扫过去,不时和掌刑的皂隶对一下眼光。
小婊子今年二十岁,模样俊俏,体态婀娜,又极有心计。她还是在前任太爷手里犯的案,是因为和某侍郎的公子打的火热,致其流连不归一月有余,花了数千银子。侍郎大怒,一张帖子递到县衙,告妓院“私扣良人,以色谋财”,说她“勾引良家子弟、败人品行”,务要严惩。上官有命,小小知县岂敢怠慢?只是侍郎大人的理由实在说不过去,县令斗胆自作主张,命于牢里选一待死的江洋大盗,许他刑前不再吃苦头,让他攀诬妓院“窝藏赃物”,查封了妓院,所有人投入监牢。后来老鸨子和乌龟等人死于狱中,妓女们打的打、卖的卖,都遣散了。只有她,因为事由她起,侍郎吩咐要好好“款待”她,便押在牢里,直到如今。
这小婊子关在牢里一年多,三天两头的拉出去打 屁股,只道是苦海无边,此生永无出头之日了。没想到县令因为“无证刑毙人犯”,被参了一本,回家抱孩子去了。新官上任,诸事纷杂,还没来得及整理旧案,她的事情就悬了起来。虽然不用经常打 屁股,可是在牢里,禁子、衙役们不时的来罗嗦,也是件烦心事。好在她本是风尘女子,善于察言观色,又不吝惜身子,因此倒把些个“臭男人”哄的团团转,她自己也少吃了不少的苦。上午见打了许多屁股,又说是“皇恩大赦”,心中一动。当下趁午间放风时找到禁子,极力温存了一番,求他照应。禁子沾了“油水”,自然满口答应,便和掌刑的皂隶通了声气。
小婊子的确漂亮(要不侍郎的公子怎会那样着迷?),乳酪般的身子,敷霜堆雪的屁股,莫说禁子,连掌刑的皂隶都有点动心。虽然大家和师爷有约,禁子的交情却也不能不顾,只是不好太着形迹,便只答应手下留情,不让她受伤太重就是了。这可是要功夫的!你看他,挥着板子,十分抡起,三分落下,紧要处再加上几分手法。那小婊子又白,只十来板,便打个“满堂红”。先把屁股打肿,里面血脉充盈,末后几板,手腕稍提,竹板斜斜带过,便把屁股上面一层油皮儿划破,让鲜血喷溅而出。最后两下,腕头加力,急举狠落,打的小婊子大声呼痛,别人就谁也不会疑心他作弊了。

别看她先前屁股被打的“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其实并不很疼,只是热辣辣、麻酥酥的,就是最后皮破血流时,也只是一点表皮伤,跟蚊子叮一口差不多。她深知是禁子的“功效”,趴在条凳上,还不忘抬头向他抛个媚眼儿。正自卖弄风情的当口,皂隶那两下狠的来了,她也是猝不及防,“哎哟、哎哟”连叫两声,疼的身子打挺,屁股颠起老高,把站在禁子身边,聚精会神看着的胡先生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众皂隶手段高强,果然是名不虚传。不到晚饭时候,众人犯齐刷刷的在师爷面前跪成一片,一百二十二瓣儿血淋淋的屁股撅起来,煞是壮观。胡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又讲了几句要“感念皇恩”之类的话,让禁子唤来差拨,命他把人犯分作三队,明天一早押去苦役场做工。薛五嬉皮笑脸的催道:“胡先生,这天儿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 …啊,嘿嘿嘿~~”胡先生也笑了,“瞧你那点儿出息!我还能黄了你们不成?呆会儿回去,我禀过了老爷之后,咱们‘景元楼’见,不喝倒十个八个的不算男人!”又招呼禁子,“一起去啊!”禁子连连打千儿道谢。皂隶们轰然叫好,欢快的笑声在南监的上空回荡… …

酒足饭饱之后,天已黑透了。月色昏黄,星光黯淡,兀自暑热蒸人。禁子牛二和三个不甘寂寞的皂隶,勾肩搭背的,深一脚浅一脚的颠回牢房。老毕抹着脖子上的粘汗,嘟囔道:“妈的,这鬼天气,怕要下雨呢!”牛二道:“下吧,下场雨怕还能凉快些。”说话间,四人来到牢门前。今晚值班的是“醉泥鳅”王巨,正捏着酒壶“吱溜吱溜”的过瘾呢,听见这干人叫嚷,一边起身开门,一边笑道:“你们这帮色痨,就那么两片臭肉,天天杵咕,有什么意思?”一个姓周的皂隶当先进来,也笑骂道:“那你天天捏着个尿壶,猫尿灌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又有个屁的搞头儿?”众人都哈哈大笑,王巨也跟着笑。
一伙人说说笑笑,各自分头去女监里快活。女犯统共只有十多个人,除了李氏外,分别按罪行轻重关押在五间牢房里。牛二见一间牢房里,三个女人的罪裙丢在一边,都光着下身趴着,屁股上俱有伤痕,看来都是白天收过刑的,便开门进去。女人们听见门响,一起回过头来看。牢里溽热难当,女犯都只穿着褐色单粗布罪衣罪裙。白天屁股吃了打,肿痛难耐,便都趁夜里晾着,以稍减痛楚。这些女人自打进得牢来,终日里被禁子、衙役摧辱折磨,早没了羞耻之心,丝毫不以赤身露体为意。况且见是这帮“瘟神”来,就知道今晚又是在劫难逃,因此只扭头看了一眼,便又回转身子,依旧给干嘛干嘛。
其中一个,略显红肿的屁股上,几道细细的笞痕结着血痂,正是白天挨板子的那个小婊子。她屁股虽然受伤不重,毕竟也是皮破血流,因此也晾在外面。牛二恰喝到好处,瞪着通红的双眼,看见小婊子的光屁股,忽的想起中午和她的温存,不由的哈哈一笑,跳过去坐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小娘们儿,你倒自在啊!”女人吃痛,一骨碌翻起身来,不小心又压到了屁股上的伤口,不由“呀”的叫了出来。那些禁子们本就禽兽样的人,此时酒动色心,越发的忘乎所以,也不管有人没人,便一把扯了裤子,扑倒在惊声怪叫的小婊子身上。旁边两个女人忙不迭的爬起来,别过头去,禁不住心头“扑通扑通”的狂跳。
一霎时云停雨住,牛二一把推开小婊子,仰面朝天的躺在小婊子刚才的地方,闭目养神。小婊子恨恨揉着屁股,心里暗暗咒骂。刚才一番折腾,屁股上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又蹭破了几处,颇有些刺痛。隔壁牢房里,老毕一边捧着个白皙丰腴的少妇奋力攻杀,一边喘吁吁的打趣牛二道:“老二,怎么搞的,这么快就收兵啦?”牛二合着眼,懒洋洋的道:“这小婊子厉害,老子认输便了。”老毕哈哈大笑,忽地停住,道:“喂,你下午说谁掉到地上,晚上要抽鞭子的。怎么样,还有力气没有啊?要不要让老哥我代劳啊?哈哈哈!啊、啊~~呀!!!”说话间,他也交了枪了。

牛二听他忽然提起这事,睁眼向左右一扫,哈哈一笑。旁边的二女之一,正是下午被老毕打的滚到地谁那个犯淫的小媳妇。那小媳妇正别过脸去,回避牛二和小婊子的丑态,忽听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忙扭过身来看着牛二。牛二笑道:“难为你好记性,我都忘了。”说着,站起来,向小媳妇走过去。小媳妇吓的魂飞魄散,翻身跪伏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哀告:“求爷高抬贵手,饶奴这遭吧!”原来禁子的皮鞭,一不打背,二不笞臀,专抽女人的腚沟儿,端的疼痛难当。虽只区区十下,却比四十板子还难捱。一干女囚,但听得要挨鞭子,魂就先去了一半儿了。
牛二笑嘻嘻的走到她跟前,伸手抓着她的头发扳起脸来,指着老毕道:“饶你?我倒想饶你,只怕这几位爷也不肯哩!”老毕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踅进这间牢房,见了女人的样子,调侃道:“老二,都说你的鞭子厉害,哥哥我却不曾得见。怎么样?今天露一手,给老哥哥开开眼?”牛二“嘻嘻”笑着,“您几位都是掌刑的通家,小弟如何敢班门弄斧?哈哈哈!”老毕摇头道:“不是这样说;要论打板子,哥儿几个当仁不让;这鞭子嘛,嘿,可真比不得你老弟呢!”牛二一阵坏笑。
小媳妇听他二人一递一唱的,忙回身对着老毕磕头道:“大爷饶命!可怜可怜奴家吧,奴这屁股实是吃不消了。您老权当积德罢!”老毕听她说“积德”,顿时变了脸色,骂道:“好贱人!老子便积德积到下辈子,也轮不到你那骚屁股!”说着,抬腿就是一脚,把小媳妇踹倒在地。那俩皂隶也闻声过来,见状忙拉住他劝道:“哥哥息怒,何苦跟这淫妇一般见识。”原来老毕今年已经四十六岁,膝下荒凉。四十岁上好容易得了儿子,爱若珍宝。偏生去年得了场怪病,竟然夭折了。一班人背后都说他在衙门当差,缺德事干多了,因此老天罚他绝后,他自己也每每以此为恨。方才小媳妇无意中一句话,恰说到他的痛处,不由得勃然大怒。
小媳妇怎晓得这其中的缘故?被他踹倒,又见他面目狰狞,似要扑上来咬死自己,也知道大事不妙,吓的浑身筛糠,抖作一团,瘫软在地,爬不起来。牛二自然明了其中的奥妙,也忙笑道:“哥哥急什么?看小弟给你们玩儿个新花样儿。且稍等等。”说着,拔脚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腰里别着皮鞭,手中捏着两根布带子跑了回来。本来牛二折磨女囚时,是让她们撅好,自己扒开屁股受刑。此时见老毕怒气冲天,女人又抖作一团,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他迈进牢门,对那俩皂隶道:“好戏来了!来,你们也别闲着,给兄弟搭把手儿。”
俩皂隶把小媳妇拖到栅栏边,头冲外,仰面朝天放倒。牛二叫他们各抓着女人的一只脚踝拉开,分别捆在一根栅木上。小媳妇两腿劈开,腚沟儿自然亮了出来。牛二又拣过一条裙带,把小媳妇的双手强扯到她背后绑了。那小媳妇脖子扭着,呼吸急促,双手背在身后,膀子折了般疼。屁股朝天,两腿拉扯的腰背酸痛,又不知呆会儿他们要如何折磨自己。想自己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为贪一时欢娱,结果给拿到当官,去衣吃打,出乖露丑。如今还要受这般折辱,不禁悲从心起,哀哀地哭了起来。
众人哪里理会她,兀自指指点点的嘻笑,相邻牢房中的女囚们似乎都忘了刚才的*****,也凑到栅栏边,聚精会神的观看。牛二抽出皮鞭走过去,喝道:“贼婆娘,哭什么丧?不要慌,有的你嚎呢!”说着,便退后一步,弓腿扬臂,拉开架势。他这鞭子只有小指粗细,四尺来长,却不柔软,似是颇为柔韧,不象是皮革所制。原来这鞭子是牛二用数根极细的小藤条拧成,只在前头尺把长的地方用三根细皮条结成鞭梢,以增加柔韧度,同时也可以加强鞭打的力道。牛二向三人微微一笑,道:“兄弟献丑了。”手腕轻抖,“唰”的就是一鞭。
众人目不转睛,只见那细鞭不偏不倚,恰落在小媳妇的股沟正中,“波”的一声轻响,小媳妇喉间吐出一声沉闷的惨叫。牛二故意停了一下,回头向众人看了一眼,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那个姓周的皂隶凑趣儿,挑起大指道:“二哥,好功夫啊!”牛二一笑,回身又是一鞭,这次鞭稍儿甩过去,在她菊门上重重一击。那里最是人体柔嫩的所在,如何吃得这般拷打?疼的小媳妇“妈呀”一声,哭声顿时拔高了一节。尾骶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有两个女人看的心惊肉跳,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牛二经验丰富,知道这腚沟儿不比别处,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消三五下,便可打的皮绽血流。然而这毕竟是私刑,倘传到老爷耳朵里,那人脾气古怪,闹不好自己就要有麻烦。因此他力道掌握的极好,每一记都令女囚痛彻心扉,皮肉却又丝毫不破–当然,红肿是免不了的;吃过打的女囚,通常三四日都不敢出大恭。牛二每打一鞭,就会歇上一歇,享受一下那小媳妇悲惨的呼号。兴奋之下,额角鼻头冒出细微的汗珠,酒意都去了三分了。
那犯了淫的小媳妇却苦不堪言。她给捆成那个姿势,浑身酸麻自不必说,形象羞耻更无暇顾及,只那股沟里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便足以让她生不如死。每受一记,就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儿。私处和PP儿象被烧红的铁条反复烙烫,又象是给粗麻绳来回拉扯,仿佛要给锯开一般。她被皂隶捆了个结实,半分挣扎不得,疼的她浑身大汗淋漓,把罪衣都湿透了。这非刑的巨大痛苦无处发泄,尽管呼吸困难,还是把惨叫声发挥到了最大的限度–叫声都岔了音儿了。
老毕听小媳妇叫的凄惨,心里愈恨。也不说话,径走过去。牛二正抽罢第六下,才一停顿,冷不防被老毕劈手夺了鞭子,不容分说,挥臂便向小媳妇的腚沟儿打去。“行家一伸手,便直有没有。”又道是:“隔行如隔山。”这鞭子到了老毕手里,虽然声势惊人,准头却差的多了。“嗖、啪”的一声,在那小媳妇左边屁股蛋儿上抽了一道紫檩子。老毕脸一红,忙收摄心神,“嗖、啪”的又是一记。可惜,这手法岂是一时三刻便学得会的?这一记又偏了两寸,在方才那道檩子旁又加了一道。那小媳妇的屁股下午已经给他揍的皮开肉绽,才结了点痂,被他这两下又给抽开了,血津儿顺着伤口的边缘冒了出来。
牛二见他象疯了一样,怕事情闹大,忙向那哥俩抛个眼色,自己抢先一步,攀住老毕的胳膊,笑道:“哥哥忙什么?怎么抢起兄弟的饭碗来啦?”那两个皂隶也左右架住老毕的胳膊,连扶带拖的把他拉到一旁,口中不住的劝说。老毕本来满腔怒火,却被众人局促住了,只得尴尬的笑笑,向牛二道:“罢了罢了,老哥哥实是技不如人,认输认输。哈哈哈!”牛二正在迟疑,想着要不要继续打。如要接着打,又怕再勾起老毕的邪火,如若就此罢手,却又显得虎头蛇尾,一时间颇费踌躇。俩皂隶哪知他心里所想?见他停手,反催道:“二哥,怎地不打了?打呀!”
牛二只好又挥动滕鞭,继续抽打。再打四鞭,不等他三人开口,便伸手解开了小媳妇脚上的绑缚,把她放了下来。小媳妇屁股刚一沾地,立刻又发出一声尖叫,把刚松了口气的众人又吓了一跳。其实真怪不得她,老毕那两鞭抽的她屁股流血,牛二的十鞭打的她腚沟儿火辣辣的,前后门都肿胀不堪,这一沾地,无异又受了一番酷刑。牛二本道今天就此打住了,正要去解她手腕上的绑缚,却听老毕道:“且慢!”牛二愕然回头,只见老毕眼露贼光,恶狠狠的道:“这小淫妇,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老子今天要好生收拾她一顿!”小媳妇听他还要折磨自己,惊的目瞪口呆,众人也都出乎意外,不晓得他要作什么。
却见老毕更不打话,一把扯开裤带,饿虎扑食般把小媳妇压在身下。小媳妇鬼声惨叫,浑身抽搐,两脚乱踢。旁观的一干女囚个个战战兢兢,咬指咂舌,连牛二他们都禁不住皱起眉头。要知道,那小媳妇的私处才被牛二痛笞,正是红肿紫胀,吹弹可破的时节,似老毕这样摧折,真个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了。只是当此情境,又没法制止。众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心情更加复杂,眼看着老毕咬牙切齿,耳听得小媳妇鬼哭狼嚎。
监牢之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要下雨啦…

去你妈的!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跟你比!这板子岂不是永远打不完!?”“哈哈,别担心,我只会用两三成的力,我全力以赴一板子能打下一块肉来。”铭听完陷入了沉默中,天的两三成力就算不是很逆天也不是自己这个小姑娘能比的上的。这关自己难道又要害了韵?“别说我太残忍,第一板子就算差值超过了五,我也依旧把它算作一板子,就当是给你练练手了”“我打右边你打左边,要是一会受的伤不均衡,那再重来。”说着,天已经站到了韵的右侧。“站在那儿不动是没用的,一分钟内你不来,我就开始打了,现在打的可不做数。”天的话让铭无可奈何,而韵似乎是怕铭有什么顾虑,柔声道“铭,打吧,用点力,别让我挨更多的板子。”此刻的韵依旧觉的板子不如打针疼,所以很淡定的鼓励铭。有了闺蜜的理解,铭也没有再犹豫,拿着板子走到了韵的左边。 “这才对嘛”天惬意的说道,同时将板子横在了韵的屁股上,韵只觉得屁股一凉,同时传来一阵疼痛,韵知道要开始了,就算板子没打针疼,也够她喝一壶的了。“你最好先比划一下,要是没打在屁股上可是不算的。”天说着,举起了板子。
“呼~”板子划破空气,从半空中呼啸着打下,准确的落在了韵的臀峰上。“啪!!!”“啊!啊…嘶,好疼啊!!”这一板子完全超出了韵的预计,太疼了,实在太疼了!不仅仅是因为打到了被针扎到的伤口,更多的是来自皮和肉上双重的疼痛。以前她挨皮带时觉的皮都裂开了,而现在她觉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
屏幕上显示了‘26’的数字,铭听到刚才的喊声,十分的担心但她知道,她不打只会害了她。铭定了定神,举起了板子,本想找个针扎的比较少的地方打,但是那个金属盒子上的针完全是平均扎在韵的屁股上的,铭只得咬咬牙,随便朝着一处打下去。
“啪!”力度明显小了很多,甚至听不到划破空气的声音。“啊~~!”韵哀嚎道,韵觉的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她痛哭着,她觉的自己一板子都受不了,可是没边屁股还要挨26下,想到这里,韵几乎想一头撞死。
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只有13,铭急的快哭了,她没有用尽全力,她下不了手啊,要她用板子打自己朝夕相处的闺蜜的屁股,她实在下不了手啊。
“我建议你把板子举到最高,然后让板子尽量做自由落体,这样就差不多了。”说完,天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板子向韵的屁股打去。“呼~啪!!!”韵的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的,韵的屁股彷被吹起的气球一样肿胀起来。“啊!!别打了!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啊!”韵哀嚎着挣扎着,手铐的锁链哗哗作响。
铭看到韵痛苦的样子,恨不得把板子砸到天的脸上,可是现在真正能帮到韵的…只有…重重的打她屁股。这一板打了27,比第一下还重。
“铭!”韵突然说道“打狠一点,我不要多挨板子,打狠一点啊!求你了!”
听到韵这样的哀求,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啊,自己唯一帮韵的方法就是重打。铭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将板子高高的举起,抡圆了胳膊,往下打了一板子。 “韵!对不起!”板子呼啸而下,重重的打在了韵的屁股上。“啊!!!天你这个混蛋!”此刻韵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痛苦。这一板打出了24,终于符合了天的要求。
“哈哈!非常好!”天开心的说道。同时又是一板子落在韵的屁股上,韵拼命的扭动着屁股,此时屁股已经泛起了大面积的青肿,板子的冲击力震破了毛细血管,淤血充斥着皮肤下方。
“韵,对不起!”每打一板铭都要大喊一句。在板子的不停地打击下,韵的屁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打,有些BANNED甚至又泛出了鲜血,在这一天,韵不断的刷新着自己对疼痛的认知。
“啪!”第十四板狠狠地落下,此刻韵的屁股已经大面积的肿起,屁股的颜色也已经是深的紫色,整个屁股上都看不出一块好皮了。“漂亮啊,这一板子我才打了25,你居然打了28了,哈哈”铭并没有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快点打完结束韵的痛苦。
“啪!” “啪!” “啪!” “啪!” “啪!”……十九了,还剩七下,铭心想… “啪!” “啪!” “啪!” “啪!” “啪!”………此刻韵已经不像之前一样惨叫连连了,板子仿佛打在一块死肉上一样,而韵的屁股已经成了紫黑色,一板子打下去,臀肉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弹跳两下,而是凹下去,过了一会才撑起来。看着韵原本丰满上翘的屁股成了这样狰狞可怕的样子,铭的泪水流的丝毫不比韵少。
“啪!” “啪!” “啪!” “啪!”最后的两板子终于打完了,此刻韵的脑子里只有疼痛而字,她觉的屁股上的肉肿的不成样子,好像心跳一下“扑扑”的疼着,她脸色苍白的趴在刑凳上哭泣,心里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打完最后一下后,铭立刻丢掉了沾有血迹的板子,跑上去给韵松绑。“韵,对不起,对不起啊。”看着韵的脸色她心如刀绞“铭,要是你活着出去,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妈。”韵淡然的说道。

去你妈的!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跟你比!这板子岂不是永远打不完!?”“哈哈,别担心,我只会用两三成的力,我全力以赴一板子能打下一块肉来。”铭听完陷入了沉默中,天的两三成力就算不是很逆天也不是自己这个小姑娘能比的上的。这关自己难道又要害了韵?“别说我太残忍,第一板子就算差值超过了五,我也依旧把它算作一板子,就当是给你练练手了”“我打右边你打左边,要是一会受的伤不均衡,那再重来。”说着,天已经站到了韵的右侧。“站在那儿不动是没用的,一分钟内你不来,我就开始打了,现在打的可不做数。”天的话让铭无可奈何,而韵似乎是怕铭有什么顾虑,柔声道“铭,打吧,用点力,别让我挨更多的板子。”此刻的韵依旧觉的板子不如打针疼,所以很淡定的鼓励铭。有了闺蜜的理解,铭也没有再犹豫,拿着板子走到了韵的左边。 “这才对嘛”天惬意的说道,同时将板子横在了韵的屁股上,韵只觉得屁股一凉,同时传来一阵疼痛,韵知道要开始了,就算板子没打针疼,也够她喝一壶的了。“你最好先比划一下,要是没打在屁股上可是不算的。”天说着,举起了板子。
“呼~”板子划破空气,从半空中呼啸着打下,准确的落在了韵的臀峰上。“啪!!!”“啊!啊…嘶,好疼啊!!”这一板子完全超出了韵的预计,太疼了,实在太疼了!不仅仅是因为打到了被针扎到的伤口,更多的是来自皮和肉上双重的疼痛。以前她挨皮带时觉的皮都裂开了,而现在她觉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
屏幕上显示了‘26’的数字,铭听到刚才的喊声,十分的担心但她知道,她不打只会害了她。铭定了定神,举起了板子,本想找个针扎的比较少的地方打,但是那个金属盒子上的针完全是平均扎在韵的屁股上的,铭只得咬咬牙,随便朝着一处打下去。
“啪!”力度明显小了很多,甚至听不到划破空气的声音。“啊~~!”韵哀嚎道,韵觉的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她痛哭着,她觉的自己一板子都受不了,可是没边屁股还要挨26下,想到这里,韵几乎想一头撞死。
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只有13,铭急的快哭了,她没有用尽全力,她下不了手啊,要她用板子打自己朝夕相处的闺蜜的屁股,她实在下不了手啊。
“我建议你把板子举到最高,然后让板子尽量做自由落体,这样就差不多了。”说完,天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板子向韵的屁股打去。“呼~啪!!!”韵的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的,韵的屁股彷被吹起的气球一样肿胀起来。“啊!!别打了!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啊!”韵哀嚎着挣扎着,手铐的锁链哗哗作响。
铭看到韵痛苦的样子,恨不得把板子砸到天的脸上,可是现在真正能帮到韵的…只有…重重的打她屁股。这一板打了27,比第一下还重。
“铭!”韵突然说道“打狠一点,我不要多挨板子,打狠一点啊!求你了!”
听到韵这样的哀求,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啊,自己唯一帮韵的方法就是重打。铭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将板子高高的举起,抡圆了胳膊,往下打了一板子。 “韵!对不起!”板子呼啸而下,重重的打在了韵的屁股上。“啊!!!天你这个混蛋!”此刻韵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痛苦。这一板打出了24,终于符合了天的要求。
“哈哈!非常好!”天开心的说道。同时又是一板子落在韵的屁股上,韵拼命的扭动着屁股,此时屁股已经泛起了大面积的青肿,板子的冲击力震破了毛细血管,淤血充斥着皮肤下方。
“韵,对不起!”每打一板铭都要大喊一句。在板子的不停地打击下,韵的屁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打,有些BANNED甚至又泛出了鲜血,在这一天,韵不断的刷新着自己对疼痛的认知。
“啪!”第十四板狠狠地落下,此刻韵的屁股已经大面积的肿起,屁股的颜色也已经是深的紫色,整个屁股上都看不出一块好皮了。“漂亮啊,这一板子我才打了25,你居然打了28了,哈哈”铭并没有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快点打完结束韵的痛苦。
“啪!” “啪!” “啪!” “啪!” “啪!”……十九了,还剩七下,铭心想… “啪!” “啪!” “啪!” “啪!” “啪!”………此刻韵已经不像之前一样惨叫连连了,板子仿佛打在一块死肉上一样,而韵的屁股已经成了紫黑色,一板子打下去,臀肉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弹跳两下,而是凹下去,过了一会才撑起来。看着韵原本丰满上翘的屁股成了这样狰狞可怕的样子,铭的泪水流的丝毫不比韵少。
“啪!” “啪!” “啪!” “啪!”最后的两板子终于打完了,此刻韵的脑子里只有疼痛而字,她觉的屁股上的肉肿的不成样子,好像心跳一下“扑扑”的疼着,她脸色苍白的趴在刑凳上哭泣,心里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打完最后一下后,铭立刻丢掉了沾有血迹的板子,跑上去给韵松绑。“韵,对不起,对不起啊。”看着韵的脸色她心如刀绞“铭,要是你活着出去,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妈。”韵淡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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