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外面请安声,纵早便猜到,林沅亦是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李璇与她积怨甚深。先帝在时,因着李璇执意要嫁楚王赵轩导致还算和缓的朝堂局势大变,父亲与舅父碰面后,决定取消她与表兄周胤的婚约,令她嫁给晋王赵宸,她与周胤两人自此劳燕双飞。
她自然恨死了李璇,暗地里使了些手段弄得李璇小产,且自此身子受损再保不住孩子。李璇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开始便对她隐隐有些敌意。那时两人都是成婚未久,不过在宫里打过几个照面,婚前更因着两家关系紧张的缘故连话都没说过,她见李璇这般自是又添了一层不喜。李璇虽不晓得小产是她下的手,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极为厌恶她。如今她来监刑,今日恐怕难熬。
转眼见李璇从抄手游廊转了过来,纵使再不情愿,林沅亦不得已,对李璇敛衽行了大礼,道:“罪臣林沅,参见娘娘。”
李璇却好似没听见,任由她跪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不留痕迹的给她身侧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宫婢立即会意,吩咐道:“还不给娘娘搬张榻来。”数名宫人恭声应是,悄声退了下去。
林沅跪在青石板上里,不多时便有些支撑不住。青石坚硬冰冷,寒意从膝盖顺着双股往上洇。此时又正值仲秋,天气已转寒,不一会便全身发凉。且本朝大礼是稽首礼,需行礼者跪下并拱手至地,头也至地。为保持姿势优美,上身必须挺直,不多时她便浑身发酸。她心知李璇是挟私报复,但也无法可想,只得咬牙强忍着。
李璇冷冷盯着林沅,眼里的恨意却怎的也遮不住。因戴罪的缘故,林沅一身素服,未着簪珥。她本不过容貌清秀,中上而已,这般打扮却平白给她添了几分姿色。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林沅,视线在她身上一寸寸游移。林沅一头墨发垂在地上,看不清脸,玲珑的身段却一览无余。腰肢细软,臀部挺翘,纵使隔着内裙,也能想见是何等圆润。想及此处,又想到她那恋慕林沅的夫君赵轩,李璇醋意大发,暗暗决意待会必让这个狐媚子好看。瞧着林沅身子微微颤抖,显是难受得紧,她不禁嘴角上挑,有了几丝快意。
那几个宫婢知她与林沅旧怨,故意多拖了会才把塌搬来。放了榻,又把刑凳搬到林沅身侧重重搁下。李璇心下满意,扶着宫婢的手,倚在了榻上,轻轻啜了口雨前龙井,缓慢的搁下茶盅,方作讶然道:“王妃怎的还跪着?”又故意轻声呵责那宫婢,道:“怎的也不提醒本宫一声?王妃身子娇贵,跪坏了身子谁担待得起?”那宫婢知她意思,忙跪下请罪。李璇又看了眼林沅,假意笑道:“妹妹起来罢,若让晋王瞧见,说不得多心疼呢。”
林沅知她有意磋磨,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声道:“谢娘娘恩典。”方直起身来,却不敢当真起来,仍是跪着。
李璇意有所指的在她臀上扫视了一圈,慢悠悠道:“妹妹身段倒是不错,只是待会可少不得忍着点。”
听她此言,林沅身子一颤,几乎羞抬不起头来。李璇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对着宫婢道:“伺候王妃宽衣。”
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婢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外衫,把她强按在刑凳上捆住,接着往她小腹下塞了一个缎面软枕。李璇给她身边的秋屏使了个眼色,秋屏会意,即刻上前对她欠身行礼,道:“娘娘,得罪了。”眼中却盛满了揶揄和讥讽。林沅心知一场当众羞辱免不了,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铺垫有点长,但我觉得铺垫挺重要的。打屁股羞辱意味很浓,尤其是当众打光屁股。所以古代好多妇女被打完后会不堪凌ru自尽,真被当众打,疼倒是其次了。只有受刑的时候疼才是最重的,之前之后都是羞。别人的指指点点,自己的难堪,这些都是打屁股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在我把受罚的对象设定成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大家闺秀,施罚的对象设定成她的死敌,这样打起来才有感觉。当然,下一步就开始打啦。
秋屏撩起她的内裙,然后将她的中裤连同亵裤缓缓地、一寸寸拉到两股根部。她自幼伺候李璇,赵轩对林沅有些心思的事自然瞒不过她。赵轩顶着天大的压力保住林沅的性命为的是什么,她自然也心知肚明。秋屏是李璇的陪嫁丫头,对她忠心耿耿,自然与自家小姐同仇敌忾,认定了是面前这个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不顾廉耻的勾引赵轩。感觉到林沅的臀部在微微颤抖,秋屏自是知晓她正在极度屈辱之中。因此,她没有一并扯下林沅亵裤,反而一点点往下褪,直羞的林沅带着双股都在打颤。林沅心性再坚韧,到底不过十九岁,又是自幼受尽宠爱的大家闺秀,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此时被当众褫衣露出下体,只觉得如同隔了几十年间般,羞辱难耐。既希望早点褪完,又不禁心存侥幸希望永远不要褪下来。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凳腿,只盼着这种折磨早些结束。
过了许久,秋屏才彻底褪下林沅的底裤。林沅由臀至胫一丝不挂,一览无余。府内诸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圆翘柔嫩的屁股,那夹得紧紧的股沟,和那白玉凝脂般的双股。
下体肌肤上凉意袭来。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让林沅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屁股的事实。随着臀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油然而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了衣裤打光屁股,纵使早有心理准备,她仍禁不住满脸通红,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秋屏却显然早有准备,用力摁住了她试图抬起的腰肢,又把她的上襦往上撩了撩,使她的屁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林沅是相府嫡女,身份贵重,自幼娇养,何尝当着众人的面出过这般丑?她自小到大从没有挨过打,连斥责都没受过,而今却在大众广庭之下,被脱了亵裤,高高撅着光屁股示众,连羞处都半遮半露,难言的屈辱以及痛楚让她几欲下泪。不必抬头,她也感觉得到李璇的目光汇聚在她浑圆丰满而又不失弹性的屁股上。她粉色的私处在极致的屈辱下敏感至极,被风一吹,凉丝丝的。迎上李璇笑吟吟的目光,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林沅臊得死命低着头,让长发披盖着面孔,用发烫的双颊枕着坚冷的刑凳,紧紧的闭着双股。她心中羞辱万分,可却无能为力,只能高撅着光裸的屁股,等着藤条加身。
林沅下体肌肤白嫩,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若是个男人,必会起怜香惜玉的心思,舍不得重罚她;但瞧在同为女人,且视她为情敌的李璇眼里,却完全起了相反的作用,弄得她又妒又酸。想着自己的夫君看林沅的眼神,李璇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暗啐了一口骚狐狸,心里想着今日非打烂她的屁股不可。
她冷眼瞧着林沅被剥了亵裤露出下体,见她圆润挺翘的娇臀微微颤动,知道是她屈辱不堪所致,心下畅快不已。又想着林沅素来仪态万方,如今却不得不不雅的高撅着光屁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藤条…想及此处,她不禁满脸笑意:今年夏天到骊山行宫避暑时,这只狐媚子故意穿些掐腰的衣裳,把身段显摆出来,四处勾引男人。她记得很清楚,她那夫君赵轩看着林沅的翘臀半天移不开眼,她酸的受不住,同他说话他才回过神来,眼睛却不住地往这个贱人屁股上看。今日这个狐媚子却被剥光了衣裙,那个羞人的地方就这么露着,被这么多人打量,看她日后还怎么见人。便是赵轩收她入宫,封她贵妃又如何?有这么段经历,她哪还在自己面前抬得起头来?给自己请安的时候随便提上几句,非臊死她不可。
李璇有意让林沅多受些凌ru,便故意不下令行刑,反笑盈盈的同她说起话来。
她盯着林沅裸露的下体,揶揄道:“妹妹身段可真不错,那里也生的…”她顿了顿,往她私密处瞧,“竟也这般好,晋王好福气。”
林沅本便脸上发烧,此话让她更加的无地自容,满脸尽是羞态,两颊更加的热烫。她只趴在刑凳上不言语,夹紧双股和臀部,寄希望于少露些丑。
李璇却笑意更深,越是这般,待会打起来越疼。她已想得出待会林沅羞痛难耐,呻吟哭喊的模样了。她端起茶盅,细细品着新进的雨前龙井,竟觉得这茶比往日味道好了许多。
林沅光着下体趴在刑凳上,见众人皆一脸促狭的往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看,只恨不得一头碰死,省得受这般的羞辱折磨。那地方素日只有晋王赵宸看过,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坦露出来…想及此处,她不禁红了眼眶。李璇想方设法的磋磨她,偏偏她还有苦难言,只能强忍着。她素来傲气,如今却要受这般的羞辱,因怕连累家族,她连自裁都不敢,想及此处,她几乎掉下泪来。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璇方才下令,道:“行刑罢。”
她先是心下一松,却接着更加紧张起来。四十记藤条,也不晓得自己捱不捱得过。未及她继续想下去,行刑宫婢便从那铜桶里抽出两条拇指粗细的藤条。那藤条是专门对宫妃用的,打到身上剧痛无比,却不会导致重伤。那藤条显然保养甚好,乌黑油亮,色泽光润,弹性极佳。林沅只觉心下一颤,还未打便已是有了些惧意。
宫婢拿着凉冰冰的藤条在她莹润饱满的屁股上按了按,那麻酥酥的感觉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打定主意待会绝不哭喊。当众褫衣受刑已是屈辱至极,若再在自己的死敌面前哭喊出声,她还不如死了干净。正这般想着,便听只听“啪”的一声,宫婢手中的藤条狠狠的抽在了她的左臀臀峰上,清脆的响声在院内回荡。一道殷红马上就从她光洁水嫩的臀上洇了出来。她疼得腰肢一扭,不禁一声闷哼,整个身子都是向上微微一抬,却被身后宫婢死死地按住。
还未及她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只听“嗖—啪——”一声,藤条再次抽打在她圆润的臀上。她那娇嫩的屁股上,立刻就肿起了一道深红的檩子。林沅禁不住身子一颤,竭力忍着,总算没有叫出声来。
看到这只狐媚子强忍着剧痛的狼狈模样,李璇畅快不已,她笑吟吟道:“王妃身子弱,下手可要有点分寸。”眼睛却觑着行刑宫婢,什么意味不言而喻。
顿时,左边宫婢抡圆了藤条朝着林沅光裸挺翘的玉臀狠狠打去,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臀上的嫩肉颤动着,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拱起一道红肿的鞭痕。林沅忍痛不住,凄惨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璇见状,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满意。
见她如此,两个宫婢下手愈发狠辣,专心致志的挥舞着藤条,每一下都抽打在林沅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每一下抡起藤条,都能听见呼呼的风声,每一次打下去,都听见清脆响亮的皮肉与藤条相击的“噼啪”声。
不一会林沅的屁股便均匀的红肿了起来。一道道棱子凸起。她忍不住凄惨的呻吟出声。不断的扭动腰肢试图来缓解臀上剧烈疼痛,可惜手脚被缚,屁股被高高垫起,无论如何藤条都一下下精准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白净的大腿和已经红肿还交错着几道深红鞭痕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璇心下不禁生出一股快意。她笑盈盈道:“被打成这样,当真可怜见的。”一边用帕子捂着嘴,一边娇笑。林沅羞愤欲死,死命咬着牙想要咽下惨叫,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双手紧抓着刑凳,身子却仍不由自主地挣扎,宫婢见李璇满意,更是卯足了劲儿把藤条往她屁股上狠命责打。“啪”,随着一道破空声,藤条重重地落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打得她失声尖叫。臀部一股尖锐的疼痛散漫开来。火辣辣的痛一圈一圈的从臀尖扩散。一记紧接着一记,疼痛层层叠加,带来钻心的痛楚。她痛得什么都顾不得,虽被按着手脚,还是竭力挣动。浑圆丰满的翘臀无助的挣扎着,却仍躲不开哪怕一鞭。一时间宫内只剩下她凄惨的呻吟和藤条抽到光屁股上清脆的响声。
那柔韧的藤条雨点般无情的落在林沅娇嫩的臀上,鞭痕一条条的左右交替着拱起。抽打的痛楚一次次在皮肉上泛开,一波还未平息,另一波就在屁股上腾起,将那痛楚都狠狠地揉搓到骨子里,臀肉的颤抖也甩不开那份疼。林沅原本白玉凝脂般的屁股,此时已经红肿不堪。她再顾不得羞臊,私处在腰肢的痛苦扭动下,时隐时现。
李璇看的火起,再忍不住,冷笑道:“妹妹打量是跟晋王行云送雨呢,竟扭成这样。”
林沅羞的满脸紫涨,她那里不知自己的姿态不堪入目?可剧痛之下,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她圆润的翘臀被藤条抽得噼啪响声不断,臀肉弹跳不止。因肿胀而更加丰满的屁股在刑凳上不断地左摇右摆,企图躲避接下来的藤条,双股间隐藏的黑森林也随之扭动,一时春光大泄。
林沅叫得越来越惨,李璇却依然不依不饶,她看着这个该死的贱人毫无尊严地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挣扎受罪,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快,听得那声声惨叫,看着那不断扭动的臀部和一寸寸红肿的皮肉,她感到由衷的解恨。
因着李璇这句话,宫婢下手愈发没了分寸,尽往臀缝、双股间抽。两股间嫩肉是何等娇嫩,哪经得起这般摧残?林沅疼得近乎晕厥,泪珠顺着姣好的面孔不住地往下掉。她不顾仪态地扭动着赤条条的屁股,如瀑般的墨发顺着雪白的脖颈垂在地上,酥胸被挤压在刑凳一侧,两颗鲜红的樱桃也探出头来,私处在软枕上剧烈摩擦。不多时,她便下体一热,私处流出半透明的粘稠丝状液体,双股间湿了一片。她早经人事,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登时臊的脸红到了脖子跟。
宫婢却丝毫不顾忌她是何等感受,只无情的挥舞着藤条,雨点般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她仍是屈辱的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忍受火烧火燎的杖臀之苦。纵使想要不顾颜面的躲闪,却也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兀自撅着屁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泪,而该挨的藤条一下也少不了。而随着她的挣扎,打向她的藤条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柔软的藤条深深嵌入丰腴的臀肉里,然后又高高弹起。每一记都紧挨着前一记落下的位置,一寸寸的给林沅的雪臀涂上了深红的颜色。
如今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林沅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她觉得臀上像被热油泼过一般,火辣辣的疼,刚开始是一条一条钻心的疼,最后连成一片,每一下都刺激着她。每打一下,她都觉得仿佛被剥了一层皮一样。这一下的疼痛还没消化完,下一记又到了。她的腰被宫婢紧紧按住,以便光屁股始终高高撅起。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红肿的翘臀,被李璇笑吟吟的打量着。
随着鞭数越打越多,林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扭动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哭喊渐渐变成了低声呜咽。
李璇却仍是无半分心软。看着乌黑的藤条一起一落,眼前林沅圆润光洁的屁股渐渐出现一道道深红色鞭痕,她就止不住的痛快。宫婢知她心思,故意把林沅圆润挺翘的光屁股对准她的视线,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三十九,四十。”
随着报数声落下,宫婢手中的藤条停了下来,林沅却仍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屁股如同痉挛一样颤抖着,不住地呜咽啜泣。她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红肿不堪,私处纤毫毕现,两股尽头芳草萋萋,濡湿了软枕,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曲线。下体流出的半透明粘稠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林沅过了好一会不见藤条抽下来,才意识到已经打完了。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却仍是下意识的想要穿上裤子,却仍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得赤条条着下体,撅着被打的火烧火燎的屁股,趴在刑凳上等着李璇准她起来。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李璇听得打完,也不理会。任由林沅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抽泣。待到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林沅止了哭声,估摸着她已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方懒懒的整了整双手,扶着宫婢站了起来,朝林沅走去。
她笑盈盈道:“打完了?”说着,伸出手在林沅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揉弄着,狠狠掐了一把,葱根似的、削得尖尖的指甲深深陷进了那丰满的肉里。林沅臀部肿起两指多高,娇嫩的肌肤上棱子交错,鞭痕随处可见。不过碍着对宫眷行杖不准见血的禁令,才没被打的血肉模糊。哪还禁不得起半分折腾?如今被她这么一掐,林沅疼到到眼前发黑。这样的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如果李璇再掐第二下,她会就这样生生疼死。
见林沅疼得身子一颤,失声尖叫,李璇仿佛才回过神来,道:“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妹妹刚被去了衣裤受罚,这里经不得碰。”“去了衣裤”四个字被她有意重重咬住,直羞的
林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璇看着她那羞痛难耐的狼狈模样,几乎笑出声来。只可惜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再折腾下去只怕赵轩那里交代不过去,她道:“谢恩罢。”
听到这句话,林沅几乎瘫软在刑凳上。宫婢早得了李璇授意,知道她还专门下一道懿旨训斥林沅。便没为她穿衣,只把她的裙摆前面放下遮住羞处,拖到李璇面前行礼谢恩。
林沅跪都跪不稳,哪还行的了礼。她想去拉裙摆遮住后边,却被宫婢死死扭住手臂,强按在地上叩头谢恩。她刚挨完藤条的屁股高高撅着,私处不得半分遮掩,姿势难堪至极。
李璇却是痛快的放她起来了,她正疑惑,转而便听到宫婢道:“请娘娘接懿旨。”
林沅顿时明白李璇为的是多折腾她一遍。她再次被按跪在青石板上,撅着难堪的光屁股,听那宫婢念李璇精心准备许久,堆砌众多华丽辞藻的冗长呵责。她几乎跪不住的瘫在地上,却仍被宫婢一个架住,一个按腰,高撅着浑圆饱满的丰臀听旨。跪了足足半个时辰,宫婢才念完那份把她严厉训斥了一番的懿旨。林沅羞痛交加,沉浸在被褫衣杖责的屈辱中难以自持,自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李璇自然也未想要她听进去,见这个勾引自己夫君的骚狐狸出尽了丑,明明疼的支撑不住却仍不得不撅着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光屁股跪在地上听旨,只觉身心舒畅。
待宣旨的宫婢念完,按着林沅的两个宫婢才松手为她穿上衣裙。林沅臀上肿的厉害,亵裤已穿不上,宫婢便只提上她的中裤,然后在腋下草草系上了缎裙。
李璇见她冷汗淋漓,浑身上下湿透了,如在水中浸过一般,满心舒畅。她看着林沅挂满了泪珠的脸,笑盈盈道:“妹妹可知错了?”
林沅屈辱不堪,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眉顺眼的答道:“罪臣知错。”
李璇有心要她多受些罪,偏生又不能多打,便打定主意多问会话。她歪在榻上,轻声道:“我是你长嫂,说来也怪我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行事这般乖张,以致犯下大错。陛下仁慈,念你年幼,不忍重罚,便吩咐打几下算了。却也说了若你再犯,便再不留情面了。何况你父亲如今还在大理寺待审,听说韩国公主前儿也病了——你便是不顾及自个儿,也好歹想想你父亲和公主,乖顺些罢。”见林沅果然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瘫在地上,她满意的笑了笑:“公主年纪到底大了,受这么个刺激,也不知撑不撑的过去。我听陛下的意思,林氏一族是要照着郭宇的例儿处置——你那两个妹妹都过了十四了吧?当真可惜了。”听的这句话,林沅眼前一黑,差点软在扶着她的宫婢身上。眼见她要撑不住了,李璇心中不太痛快:她还没折腾够呢,这小贱人就要晕过去了。若被赵轩知道,虽看在她阿父的面上不见得会说她什么,但心里指不定对她多不满,为了这个狐媚子犯不着。她想及此处,冷哼了一声,道:“扶王妃起来罢,送回去好生歇着。”说罢,扶着宫婢的手,道:“回宫。”
两排宫婢鱼贯而出,皆跟在她后头出去了。见她走了,林沅再撑不住,晕了过去。
林沅的侍婢乱作一团。年纪小些的瑞珠见林沅被打成这样,几乎晕过去,她哭着不能自己,从廊下跌跌撞撞的朝她奔去,抱着她哭道:“小姐!小姐!你醒醒呀!小姐!”
林沅已经失去了知觉,但身子依然不住地打着哆嗦。她面如金纸,全身上下被冷汗浸透,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惨白的面颊不断滑落。
紫岚见林沅被她闷的透不过气来,忙拍开她的手,斥道:“赶紧放手,还不把小姐扶到屋里头歇着!”瑞珠反应过来,忙点头应下,和凝碧一道把林沅架到了房内。等她俩把林沅安顿好,紫岚对绯袖吩咐道:“我去找药,你快些烧点热水过来,给小姐擦擦身子。”
绯袖被林沅受刑的惨状吓得腿脚发软,满头冷汗,瘫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等到林沅被扶到床上,才勉强扶着柱子直起身来,头晕乎乎的,不知该做什么。四人一向以紫岚马首是瞻,如今听她吩咐,哪有不应的理儿?忙踉踉跄跄的去了伙房烧热水。
瑞珠解开林沅的衣裙,准备待会给她擦拭身子。不看还罢,待她褪去林沅的中裤一看,顿时泪如雨下,哭道:“我苦命的小姐呀!”凝碧不明所以,凑了过去,接着也跟着大哭起来。
只见林沅面白气弱,被打的动弹不得。藤条抽出的檩子横竖交错的分布着,还有几道颜色特别深,隐隐现出血痕,大腿根部几乎肿得与臀部齐平。
待紫岚和绯袖回来,便见两人坐在床边垂泪。林沅仍是昏迷不醒,下体衣物已被褪净,但上襦还在身上。紫岚看着气息奄奄的林沅,也不禁掉了泪。
绯袖如今倒先冷静下来了,她哽咽道:“给小姐擦擦身子吧。出了一身汗,别再冻着了。”
凝碧和瑞珠哭着点头,含泪解了林沅身上的衣衫。瑞珠轻轻地用温水为林沅擦脸,凝碧则为她清洗长发。林沅被打的涕泗横流,脸上汗水和泪水到处都是,把睫毛都粘到了一起。发丝更是被冷汗浸透,湿漉漉的好似刚洗过。她的下体脏的厉害,又有伤,稍稍一碰就疼的全身打颤。好容易为她擦完了身子,凝碧轻手轻脚的往她臀上敷凉毛巾消肿。毛巾到底也有重量,刚放上去的时候,林沅疼的浑身打哆嗦。几人见她这般,不禁又哭了一场。
林沅醒来时已是辰时二刻。
天已经黑透了。因她昏睡的缘故,屋内并没有点灯,暗得厉害。她想唤紫岚过来,可稍一动,臀上便传来钻心的痛。她想要伸手揉一下缓解痛楚,可那疼痛却因她的触碰更加钻心。她不敢再碰伤处,伏在枕上轻声呜咽起来。
林沅是真真正正的贵女。
她的父亲是丞相林鹤,母亲是丹阳县主周茹。祖母是韩国公主赵媛,外祖母是卫国公主赵俭。单论身份,直接入宫为后也是够的。
所以先帝把她指给了她的表兄晋王。
先帝膝下有五子四女。吴王赵轩为元后李薇所出,晋王赵宸为继后林绮所出。先帝宠爱林绮,故一直想立晋王为储。可晋王虽是嫡子,却非嫡长,因此一直没有立成,储位空置了十余年。
林绮是她的嫡亲姑母,晋王是她的表兄,林氏是天然的晋王党。所以当父亲看着她叹气,愧疚的告诉她她嫁不了周胤,必须嫁给晋王时,她虽伤心,却半点不曾怨恨父亲。
跟家族的生死存亡相比,儿女情爱算什么?
开始时确实是难过。但随着年少时的情愫慢慢淡去,除了几丝淡淡的遗憾,也就没什么了。
为了父母家族,她为赵宸出谋划策,或于书房言笑盈盈,或在鸳帐中含情低语。谋士许多事不好说,她却可以说。父亲常说,她智谋远胜世间大多男儿。父亲久居相位,眼光自然是准的。吴王赵轩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赵宸也因此愈发倚重宠爱她,事事与她商议。赵轩始先不知道,吃了几个闷亏后回过神来,也开始对付她,方法无外乎给赵宸送女人。
可她根本不在乎。她身份贵重,膝下已有二子,婆母林绮又是她的亲姑姑,几个容貌娇媚的侍妾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地位。再者,她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几个心计尚浅的侍妾根本不够看。果然,赵宸新鲜劲过了,不出意料的又回到了她身边,她仍是那个京城贵妇圈中中人人羡慕,极受夫君宠爱的晋王妃。
然后呢,然后在形势逆转,朝中拥立赵宸为太子的呼声愈高后,赵轩发动了兵变。
八月初九,宝林门之变,赵轩弑父登基。
先帝继后林绮赐死,魏王赵晗、桓王赵吉以谋逆罪下狱,不久赐死。而她的夫君晋王赵宸,则在宫变中便已被赵轩爱将卢俊一箭射死。
三人儿女均被处死,不论长幼。
当初支持赵宸的朝臣杀的杀,贬的贬。林绮是她的亲姑姑,晋王党之首丞相林鹤是她的父亲,她是晋王妃,可谓全家都绑在了赵宸这条船上。
赵轩自然没放过他们。
林鹤夺爵削职,下三司会审,几个叔父和两个哥哥也一同下狱,相府被重兵包围,禁止任何人出入。
她参与过夺储,而且不是参与了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