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呱呱落地险些夭折
在离临城八十多里有一个依山傍水、山野葱郁、水波粼粼叫蒲家庄的小村子,这里山是俊山,郁郁葱葱,巍峨挺拔; 水是秀水,瀑布小溪,九曲十八弯,离村子不远有一条大河,河水延着高山峻岭曲折回环、瀑泻千尺、沟深壑浅,碧波幻影,谷深境幽,两岸悬崖峭壁,河底怪石嶙峋,壁上枯藤古树。那里青山鸟语雕刻得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好山好水,人杰地灵,民风勤劳质朴,人人都和睦相处,这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得天独厚的环境造就了本文中主人公–蒲小曼坦荡无私纯朴善良的高尚品格。
村东头老槐树边有一户人家,老汉叫蒲老大,全家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只好用大女儿在有钱人家作丫环的工钱作抵押,租了一间四面透风、顶棚漏雨的陋舍居住,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在一个大雨倾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风雷动闪电鸣一场瓢泼大雨从而天降,随着惊雷一闪,一个生命呱呱落地,她的宏亮哭声宣告了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她就是将经历坎坷一生的蒲小曼,她平凡的一生虽然没有做出丰功伟业,但其可歌可泣的一生也惊天地泣鬼神,感天动地催人泪下。
屋外雨中淋得透湿的蒲老大来回渡着焦急的步子,听见响亮地哭声一阵高兴,他一步跨进小屋抱起孩子,急不可耐地扒开她的大腿,可一见她大腿之间的东西,马上就像霜打的茄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唉,又是个丫头片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呀!”随即生气地在这个女婴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这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女婴好奇地看了看她亲生父亲似乎在说我也是一个小生命为什么要打我,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生女孩也不能怪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蒲老大不高兴,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蒲老大家本来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常常揭不开锅,原先已有了六个闺女现在又加了一张嘴,蒲老大真的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将怎么过。他愤愤地大声命令躺在床上极其虚弱蒲小曼的妈妈。“笨婆娘,一连七个都是丫头看你那还有脸活在世上,明天一早就把这个小丫头送人,要不就将她扔到后山埋了算了,我可养不起她。”“那怎么行,丫头也是娘身上的心头肉,说什么也要将她养大成人,你不养我养。”小曼娘哀求生气地说。此时这个刚出生的女婴停止了哭声,睁着略带浮肿的大眼睛注视着她娘,忽闪忽闪地眨了两下,仿佛在告诉家人她会听话的,不要丢下她。那可人的神态使蒲老大也不得不放弃刚才丢弃她的打算。他用稍许和蔼的口气对小曼娘说:“好吧,听你们的,将小七留下自己养,不过你也不要歇着了,把小七交给她姐姐看着,明天一早就去李家给四公子作奶妈吧。”
蒲小曼是由她的姐姐抱着东家要一碗粥,西家要一口奶中长大。也许是上帝可怜这个从小就吃不上奶的姑娘,尽管吃了上顿没下顿,却也长得白白胖胖人见人爱,邻居们都喜欢她,都愿意将自己最好的食物喂养她,每当婶子大娘喂她时,她都会咿咿呀呀地对着她们笑,好像是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施舍,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因此造就了她善良无私的性格。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蒲小曼长大了,她和她六个天仙般美貌的姐姐一样纯朴美丽,自然清秀的山水养育了她们,这七个漂亮的小姑娘和她们唯一的弟弟被村里人称作七仙女加一宝。其中小七蒲小曼是她们中最美丽、最可爱、最温顺、最善良,最孝顺、最勤劳的。她亭亭玉立,清丽娇媚。并且性格温柔贤良,待人和蔼可亲,更兼做得一手好女红,这些让村中的小伙子个个垂涎三尺。由于她长期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因此四肢非常粗壮强健,她身材适中的她长着红扑扑的圆脸蛋、极其性感的厚嘴唇、翘翘的鼻子更很讨人喜欢、在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令人心动会说话的大眼睛、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有着一头黝黑飘逸人见人爱的浓墨尽染、茂密流畅、天然带着带有波浪卷曲垂臀长发,漂亮潇洒,如飘洒在身后的飞泻瀑布,更像是覆盖着一席黑缎子制成的披风。平时她梳着一条大粗辫子一直拖到屁股下面风韵十足,她乳房高耸全身肌肉紧绷绷的,无论春夏秋冬都喜欢光着一双满是老茧的脚丫,走起路来一跳一蹦大粗辫子随着身体左右飘动令人心动,全身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豆蔻年华的她性格开朗乐观喜欢开玩笑,天生就是一个开心果。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再加上小曼天生就有一副百灵鸟般的好嗓子,即清脆又嘹亮,只要她在家这美丽的村子总能听见她那绕梁三日的歌声。就是不唱歌与人谈话那美妙轻柔的谈吐也让人久久地回味。村里的大叔大婶有什么事情求到她,她会二话不说放下自己的活帮助他们,对与自己一般大的姐妹她更是无话不谈有求必应,村里没有一个人不说她好的。
蒲家庄二十里外有一个李家庄,李松涛就是本文的男主角,他是李家庄由小曼妈妈奶大的四公子。由于李松涛是小老婆所生,因此在家里一直不得宠。他奶娘的孩子蒲小曼作为他的粗使小丫环从八岁起就是一直在他们家做长工,白天小曼上山打柴下地,一早一晚累了一天的小姑娘还要伺候他洗漱铺床。很小的时候比松涛小两岁的蒲小曼还爬在地上给松涛当马骑,有时也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拿小曼作出气筒。可是随着松涛一天天地长大,特别是他上学后接受了平易近人的秦奎老师马克思主义教育,知道了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应该平等待人的道理,再加上蒲小曼也着实的活泼可爱浑身都散发出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使松涛不能不多看她几眼,放学回家松涛也有意无意地找小曼拉家常讲一些老师讲的新闻和故事,还自己打扫卫生铺床叠被以减轻小曼的负担,有好吃的还偷偷地拿回屋给小曼。调皮时还故意把小曼那乌黑油亮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弄散再给她编上、给她画红脸蛋红嘴唇。还以讲故事作交换让小曼给自己唱歌,有时他坐在藤椅上微闭双眼欣赏着动听的歌声,感到真是莫大的享受。尽管他们地位悬殊,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了,年复一年的朝夕相处使这对年轻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一步步加深,并产生了朦胧美妙甜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夏季晴空万里烈日高照一丝风都没有,那满山遍野的花木就染绿了群山,鸟儿在林间欢快的鸣叫,那些杜鹃花也伸出了花苞,如同成熟的少女,八月的一天,花苞一样美丽的小曼全然不顾怀中的窝头把自己的胸口烙起的燎泡满头大汗疾步向李家庄飞奔,这是因为她心爱的松涛哥由于闹学潮被其父亲关在家里的柴房,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蒲小曼想给李松涛送饭,可是这两天自己在主人家里干活无法脱身回家取饭,而正直诚实的姑娘又不能偷拿主人家的饭菜,因此她心急似火。今天主人正好安排她打柴,勤劳的姑娘前一天夜里就偷偷地上山把柴砍好,一夜没睡不顾疲劳,第二天一早回家将家里仅有吃的东西递给松涛,并轻轻地对他说:“松涛哥,饿坏了吧,我家里实在没有好吃的,你只好对付着吃吧。”松涛看着小曼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大汗淋淋的样子,知道她是跑了四十多里路回家取的窝头非常感激,松涛咪着眼睛对小曼开玩笑地说:“傻丫头,家里山珍海味什么没有,还用跑那么远的路去偷窝头.。”“不、不是偷的,是我向妈妈要的,我虽然没有上过学,但礼仪廉耻还是懂得,我怎么能做鸡鸣狗盗之事呢?”姑娘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哈哈、还说没有上过学你现在不是都能出口成章了吗?”小曼姑娘听到表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脸上两个迷人酒窝更加好看了,紧接着羞涩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说话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还不是你这个老师教得好,我从小就喜欢读书,喜欢读书人,喜欢… …。”说完姑娘的脸更加红了一直红到脖根,简直像一个红透的苹果。李松涛看着她可人的样子,真想亲她一口可又忍住了。他感到现在嘴里的窝头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姑娘全然不顾明天自己将要遭受的磨难,专心地注视着小伙子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带来的野菜和玉米面两掺的窝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松涛少爷没有嫌弃自己带来的食品不好吃,她感到非常欣慰。
她郑重地告诉松涛明天不能来送饭了,她弟弟的学费马上就要交了,家里没有钱,她要向侯扒皮去借,她清楚向侯扒皮去借钱的后果,怕李松涛见到自己的惨状难受,因此反复嘱咐松涛这几天不要找她了,最近她又重要的事情要做,无论李松涛怎么追问,她就是不回答,并一扭头跑开了。
第二章 筹借钱款甘受鞭打
侯扒皮是小曼邻村子里的一个大地主,他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家财万贯,他家坐落在山峦跌宕、雾绕群峰的大山中,庄园的古屋依山而建,建筑高大挺拔,气势磅礴,中间为正屋,两边为厢房,前面设正门大厅,大厅上按主宾陈列着几把椅子,茶几上添置茶水,以便主人随时会宾。正屋下清一色红岗石石阶,石阶做工精细,造型考究,边上用钎子钎出一条条轮廓分明的细线,躺在那里仿佛随手扔下的年轮。正屋的木窗花纹精雕细刻,那一个个活明活现的送子观音似乎处处显示了主人的好客善良,但就在这个风景如画的豪华庄园背后不知为何总透着血腥味。
果然可就在中间正屋茂密松林的后面却坐落着一排与正屋反差极大简陋的破瓦房,这排破瓦房只有最右的一间窗户上镶有玻璃放有桌子椅子还有个舒适的躺椅。桌子上的香炉种终年都点着文香,所以屋内香烟缭绕。可是其他几间屋子窗户上没有玻璃,只有几根大手指粗的铁棍牢牢地固定在窗框上,空空的屋子里杂乱地堆放着发霉发臭的稻草用来关押犯了所谓有罪的犯人,最左的一间还是水牢,水牢中水很深。如果是大个子的女犯都能淹到她的胸口,如果是小个子女犯人就必须踮着脚才能将嘴勉强露出水面,水面上还飘着几具已经泡发白的女尸。*近有窗户的一间房子是拷打女犯的鞭打室,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一排足以一起吊七八个女人的刑架和一个又宽又长的厚板凳,在房间的墙角还有堆放着漏斗、水桶、水缸等灌水的家什。这排破瓦房和用刑的家什与前面的古屋显得极不协调。
侯扒皮原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从他的一个最得宠的小妾难产非常痛苦的死去后,他虐待女人的变态心里就更加变本加厉。为了安慰祭奠小妾的亡灵,他要让许多女人大着肚子,用沾凉水的皮鞭抽打女人皮肉,使其发出痛苦惨叫的声音,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里。为了强化鞭打女人的效果更加刺激,他雇了几个身高体壮的女打手,这几个身体强健的女打手个个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虐待狂,她们被候扒皮调教得见了同性的酮体流血就会精神百倍浑身是劲,每天一大早她们还用石锁、杠铃等运动器戒锻炼臂力,用鞭子对着树枝上挂的树叶练习准头,因此被这几个女打手抽打的女人皮肉是鞭鞭见血,下下咬肉。被鞭打的妇女个个苦不堪言。为了提供大量的被鞭打对象。他对佃户们订了一个规矩,让需要向他借钱的穷人,这些想借钱的佃户必须叫自己家的姑娘或媳妇来他的庄园吊起来接受女打手的鞭打,并根据借钱的多少来决定鞭打的多少。
小曼家里非常穷,她的弟弟又要上学,因此每年青黄不接或弟弟每学期开学前都需要向侯扒皮借钱。小曼小的时候都是她的几个姐姐轮流去接受鞭打,后来她一天天大起来,由于小曼从小非常勤劳什么苦活累活都抢着干,所以很强健,十四岁那年已经发育得像大姑娘一样,她就坚决要求自己去侯扒皮家借钱,并说姐姐们已经接受过鞭打了该她去了,她爸犟不过小曼的强烈要求只好让她去,后来年年她都争着去接受鞭打已经成了习惯,这次她是主动替她四姐小梅去挨打的。
每次当她接受鞭打时,尽管她浑身都感到火辣辣地痛,但一想到弟弟的学费有了着落,自己就觉得非常地欣慰 。其实小曼上学的心思比谁都重,从小她就羡慕有文化的人,松涛哥就读过几年私塾,后来又到县城上中学,认识许多字,又懂得许多道理,看着松涛哥上学后更加知书达理才望高雅,更觉得读书的有用,可是家里穷没钱自己又是女孩,根本不可能供她读书。
第二天一大早小曼就去了侯扒皮家,经过几年的鞭打,那几个女打手都与蒲小曼都很熟悉了,一看就知道小曼的来意,她们谈好了价钱,借5块大洋,小曼必须承受500鞭子,小曼将可以领取大洋的凭证小心翼翼地揣在贴身的衣服里,顺从的跟着她们来到侯扒皮大烟室旁边那间专门的鞭打室,她把衣裤脱光叠好放在墙角边,走到凳子边仰面躺下,熟练地将双臂垂下,双腿稍微岔开,几个女打手过来将她的手和脚都捆在凳腿上,再开始灌满是泥沙的脏水,姑娘并不挣扎大口大口的拼命地喝水,她的肚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最终像孕妇一样,此时再灌小曼开始咳嗽呛水并从口、鼻、耳、阴户、肛门溢水。这时才将小曼拖到刑架上吊起来,这一切都进行得如此有条不紊,真不像是准备拷打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姑娘,倒像是进行一个井井有条的简单工作。
小曼被倒吊在刑架上后,由于肩膀关节的剧烈疼痛全身的肌肉都收缩的凸起,显得格外强健,她身材比例均衡,线条流畅,骨骼坚强,四肢匀称,躯体丰满,肌肉富有弹性,肤色黑里透红就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漂亮。看着姑娘倒吊在刑架上轻轻摆动的身子,一个女打手奸笑着上前用那脏手捏了捏小曼那结实的肌肉和紧绷的皮肤自言自语地赞叹道:“这皮肉太好了,不要说百里挑一,就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也不为过,皮鞭打在这种皮肉上的感觉一定非常的兴会淋漓。”然后不怀好意地用力推了一下才离开,刚出门好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到鞭打室,捏住小曼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姑娘那好看的脸蛋说道:“真是一个美人坯子,奶子又大又圆那个男人看了能不喜欢,临城窑子里的花魁也比你差远去了。这样吧,你要受那么多的苦才能就借到五块大洋,我现在就给你十块大洋,只要你好好伺候男人一天,我还包你还有好吃好喝,只一天保证没人会知道的,如果你想长期这么干也未尝不可,想你这么漂亮,将来哪个公子看上你做个小妾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的,你又不是大家闺秀无须守那个九烈三贞,怎么样这个买卖合算吧?”小曼听那打手所说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她大声斥责那个女人:“胚,你说的什么鬼话,我虽然穷,也是好人家的女孩怎么能做那种男盗女*的事情,我宁可被打死,也不会做那种下流卑贱的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真是一个天大的傻瓜,放着阳光大道不走,非走独木桥,自找苦吃。”那个女打手说着愤愤地离开了鞭打室去处理其他的受鞭刑女了。
蒲小曼被孤苦伶仃的倒吊在刑架上,两个肩膀钻心的疼痛,大肚子也涨的难受,她虽然知道这鞭打会更加痛苦,也希望那个大烟鬼快一点到旁边的房间去,好尽快开始那难捱的苦刑。
过了一会,打手又将两个年轻妇女带入鞭打室,与小曼一样也灌了大肚子反吊上刑架,这两个满面泪容的女人看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上刑架就开始嗞里哇啦地乱叫又拼命地挣扎,那个岁数不大的小姑娘还双肩抽动大声哭泣起来。这使她们的肩膀更加疼痛,小曼不顾自己也非常难受,心疼地把自己多次受刑的感受告诉她们,让她们在刑架上尽量不要动,吸足一口气慢慢地向外吐,这样才能减轻痛苦,为了分散那两个年轻妇女的注意力,尽可能细致地给她们介绍自己十四岁开始受鞭刑的经历。
说着说着几个打手手里拿着鞭子先后进来,二话不说提鞭就打,鞭子带着呼啸声雨点般地落在三个女人身上。顿时咽呜哭泣凄厉惨烈的哀叫和痛苦悲惨的号啕与清脆带着呼啸的鞭声、连成一片。那两个女人每人一百鞭子很快打完了,被放下刑架,哭声、惨叫声停止了。鞭刑室里只剩下鞭子在空中的呼啸声和鞭子打在身上所发出的啪啪声了,只见蒲小曼紧咬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就是一声不吭,另外两个打手也过来合力抽打,打手们知道自己的主人均衡的比例,流畅的线条,坚强的骨骼,匀称的四肢,丰满的躯体,弹性的肌肉,健康的肤色喜欢听鞭打声,更喜欢听惨叫声,但是她们就是得不到,只好更加拼命地抽打,以证明自己的忠心。“混蛋、你们几个狗奴才,一点都不卖力连一点叫声都打不出来,是不是你们拿了人家的银子了。”隔壁大烟室里传出了侯扒皮的叫骂声。几个**才听见隔壁房间的叫骂慌了,这可关系着她们的饭碗,她们悄悄地对小曼说:“傻妮子,你是木头人没有嘴呀,只要你叫我们可以抽得轻一些。”那两个刚被放下刑架女人也都劝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小曼将长发往后一甩 不屈地说:“用不着轻一些,你们该怎么用力打就怎么打,欠人家的钱,就该挨人家的打,不用考虑我我受得住。”她们几个打手一研究对准小曼大腿根。部*阴户的一条嫩肉发狂般的用尽全力一鞭、两鞭、三鞭一连十几鞭子抽在同一个位置,把那里抽得像刀割的一样鲜红的肉从里向外翻开,大量的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小曼从紧咬得牙缝里发出“嗯”的一声。几个打手看到有了效果就更加卖力地集中抽打大腿根嫩肉,最后那些部位每鞭下去都能咬下几块肉,真可谓血肉横飞。小曼实在挺不住昏死过去。
几个打手赶紧告诉侯扒皮小丫头昏死了,侯扒皮问道:“这个小娘们是不是每年都来叫什么曼的犟妮子。”“是就是那个犟妞、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我们确实卖力了。”一个打手讨好似的回答。侯扒皮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不怪你们,那个犟丫头台犟,今天就这么吊着她明天我抽大烟那时再打剩下的。”侯扒皮说完离开了鞭刑室。
晚上阵阵寒风通过打开的门窗吹在蒲小曼赤裸的身上,今夜格外的凉,丝丝寒意随着夜色飘进窗来,窗外一片寂静,在这样的夜晚,朦朦胧胧没有月色,漆黑一团。由于长时间的倒吊她的双肩已经脱臼钻心的疼痛使她从昏迷中疼醒了过来,她静静的注视着夜色,忘却了浑身的疼痛,又回想起许多许多思绪杂乱无章。她想到松涛哥,平添了一份伤感,现在不知松涛哥吃饭没有?他父亲太狠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给饭吃。她又想到明天自己被鞭打完后,可以拿到足够弟弟上学和卖书的钱,学费就有了着落,想起弟弟可以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走入学校,又替弟弟高兴,上学真好可惜自己是个女孩没有这个福气。她又想到地里许多活还没有干,家里的柴也快用完了,这些又都使她着急。她希望自己刑伤能够赶快好,好早点劳动以减轻家里的负担。一阵火辣辣剧烈地疼痛打乱了她的思绪,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她又一次昏死过去。
此时在她们姐妹中和小曼的关系最好累了一天的小梅回到家里,发现小曼还没有回来万分的着急,小妹怎么了?难道是她受刑太重走不回来了?不能呀,她了解自己倔强的妹妹,有无与伦比的坚强意志,再重的刑伤她就是爬也会爬回来的,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着小梅的心头。难道身强力壮的妹妹会… …。
想到这里她不顾风大夜黑、道路崎岖,延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连滚带爬地向侯宅奔去。那天夜里特别寒冷一点月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瘦弱的小梅既害怕又担心。天快亮的时候才跌跌撞撞到了侯宅,看见黑洞洞的大门又不敢敲门,只好躲在大门洞里冻得瑟瑟发抖地等待天明,直到天亮侯宅的一个下人出来扫地,将昨天还有一个受鞭刑的姑娘现在还吊在鞭刑室的消息告诉了她,小梅才将悬在半空的心放下。
又过了几个小时,鞭刑室里传出呼啸的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小梅的心揪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又在替她受苦了,她从小体弱多病,累活重活都是小曼抢着帮她干,像这种挨打受刑的事小曼更是当仁不让。“亏得有这么一个好妹妹,不然自己非被打死不可。”小梅心想。此时几个打手打完剩下的鞭数,将小曼推出大门。她踉踉跄跄几乎摔倒,小梅赶紧上前扶住她,看着小曼鲜血淋淋的躯体,难过得小梅哭了起来。小曼一边给小梅擦泪,一边笑着安慰她。“没有什么我这不是很好吗?不是特别痛,我身体好皮肉结实你不用难过。”小曼轻描淡写的说。其实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李松涛,她问小梅“这几天我没给他送饭,松涛哥吃饭了吗?”。小梅轻轻地拍了一下小曼的头告诉她:“小丫头不害羞、放心吧,你松涛哥已经放出来上学去了。”
为了尽快地恢复体力不耽误参加繁重的农活,小曼想出了一种近乎残忍但省钱有效的疗伤方法,第二天一大早她求小梅买了几斤盐并将她搀扶上山,为了怕伤心她让小梅下午再来,上午她自己嘴里咬着树棍把盐撒在自己正面的伤口上,她顽强地忍着伤口的剧痛躺在草地上让太阳爆晒,下午请小梅来了帮助自己在后背上撒盐趴着爆晒,善良的姑娘尽管自己痛的大汗淋漓浑身颤抖,怕别人替自己担心,她双手紧紧的抓住两棵小树,脚蹬着一块巨石尽可能地不叫不动。她看着小梅为自己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很不安,为了调节气氛她还跟小梅开玩笑说要将自己的肉可以做成咸盐腌肉,到过年也不会坏,说完大笑起来,可是被抽烂的皮肉一挣撕肉般的疼痛使她不得不收敛笑容。
她就是这样年复一年地去接受鞭打已经成了习惯,为自己的弟弟上学默默地忍受着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折磨。每当蒲小曼遍体鳞伤从地主家拷打室被姐姐们搀扶出来时左邻右舍的乡亲没有不夸奖她是一个孝心善良的好女孩的。
幼弟学费急催缴,姐姐借款腹内焦,地主庄园受鞭打,遍体鳞伤心中笑。
第三章 歌台舞榭血泪斑斑
风华正茂的蒲小曼18岁那年,日本鬼子打到了她的家乡,八路军领导她们成立了农会开展减租减息运动,大家捐粮捐款支援抗日斗争。有的乡亲甚至于捐出自己准备的结婚的新被褥和首饰。李松涛此时已经参加了革命,而且任捐粮捐款委员会负责人,动员大家为了更好地打鬼子多捐钱粮,看到大家捐款热情及其高涨,小曼也不甘落后,可是小曼家虽然生活比过去好了一点,但是由于家里原来赤贫如洗,就是毁家纾难想要拿出多余的钱也似比登天。急得这个姑娘嘴上都起了大泡,她病急乱投医想到去县城打工挣钱的办法,她想我有的是力气,就是再苦再累我也不怕。我可以多挣些钱捐给农会。想毕她用一块布包了几件换洗的破衣服就准备出门。
出门前她怕家里人着急她把自己的想法向妈妈合盘托出。可她的妈妈坚决不同意。她妈妈担忧地说:“孩子外面的世界非常险恶,坏人很多,县城又被日本人占了,他们杀人放火强奸妇女什么坏事都做,你一个姑娘家又是孤身一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松涛那后生交代?”小曼的脸一下就红的面如桃花,她急急忙忙地打断了她妈的话。“妈你瞎说什么,我出外打工和松涛哥有什么关系,你跟他交待什么?再说这也是对他的工作的一种支持。”从女儿幸福的眼神中完全证明了母亲对女儿的判断,她爱昵地对小曼说:“傻丫头你还瞒什么,村里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和松涛假如没有什么你脸红什么?如果你说是为了支持松涛的工作我也不说什么了,可你一人在外千万要注意安全,女人的贞节可比命都重要,看见男人你可要躲着点。”“妈,你放心吧,就凭你姑娘身体这么强健跟铁打的一般,几个小伙子都不能把我怎么样,谁敢跟我动手动脚,我就跟他拼命,决不会让他们占便宜的。”说完她怕妈妈难过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