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东平府夜审【M/M,血腥慎入】 || 2799字

改编自《水浒传》第六十九回 东平府误陷九纹龙 宋公明义释双枪将

史进被官军摁在地上抹肩头拢二臂倒剪双手捆上了,当兵的怕他跑了,用绳子里三层外三扣的捆了个结实,然后扔到一匹马上驼到府衙。从马上下来后把史进连拉带拽拖进府衙,边走边有人冷不丁的给他一脚,把他踢得踉踉跄跄。军兵押着他穿过府衙,来到二堂,这里看来早已准备停当。堂口立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堂上点着两排气死风灯,照如白昼,堂口两排站堂军手执刀枪从外面一直站到二堂里面。再往前就是八班衙役,堂上正中坐定一人,头戴燕翅冠,身着蟒袍,左侧边上坐着一位武将,凤翅金盔,锁子连环甲。史进一想,中间那个肯定是东平府太守程万里,边上那个就是兵马都监董平了。正想着,两边十名公差将手中水火棍往地上敲打“威——武——”,几名军兵把史进压倒堂上“跪下,跪下”,史进立而不跪,上来几个人对他小腿膝盖就是几脚,压肩膀硬是按着他跪在了青石地砖上。
堂上之人正是程万里,一看带进来的这个人,大约二十四五岁,身高七尺,细腰乍背。往头上看,戴着月白缎的扎巾,黄金抹额,顶梁门倒拉三尖螆蛌叶,鬓插英雄球。这朵绒球是突突乱颤,上碰额角下碰肩头。此人,身上穿着是月白缎的箭袖,紧掐口十三太保的纽袢,蓝色十字袢双垂灯笼穗,腰里系着一巴掌宽五彩丝銮转带;下面,骑马叉墩档滚裤,蹬着一双抓地虎薄底快靴;外面披着月白缎英雄大氅,粉红绸子挂里,在那面上绣着鱼贯花篮,团花朵朵。往脸上看,眉若朗星,二目如电,鼻如悬胆,四方阔口,唇似涂朱,元宝的耳朵,满嘴的银牙。程万里心想,原来梁山贼人还有这般英武相貌的。看罢把惊堂木一拍,“下跪何人?”史进只是一言不发,心想随你怎么问,爷爷就是不搭理你,看你能怎样。程万里一看,继续说:“你是不是叫史进?绰号九纹龙?宋江兵临城下,本官昨日已在堂上答复了信使,又派你来做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史进依然不发一言,心想若是等我出去,看我不宰了李瑞兰那个娘们一家。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坐在左边的董平拍案而起,手指史进怒喝道:“你这贼人,实在狂妄。今天被我擒住,仍然不识相,今天这里就是你的阎罗殿。左右,与我加力打这厮!”
董平也不等程万里发话,把公案左边摆放的签筒拿起,往下一抖,把里面的竹签一股脑儿全甩了出来。两边的公差当时就愣了,这该打多少啊。
当班的公差猫着腰在地上还捡了一会儿,凑拢来一数,整二十支。按照宋时的法律,主审官员要求公差动刑,需要发签,每支签意味着打十下,一般问案用刑也就二十、四十。二十支?打二百?!公差头看着董平,董平两眼一瞪:“为何还不动手?!”
“董将军,打多少?”
“废话,不会数数吗?”
“重打二百?”
“难道你是为此贼求情吗?”
“哎呀哎呀董将军,打死小人也不敢,小人领命就是。”

当班的公差握着手里的一捆签,转身对左右发令“准备!”左右四名公差立刻把手里的水火棍顺在地上,一起向史进扑来。

两名公差攥住史进被绑得胳膊往上一提,架起来往外就走,史进被倒拖跄跄退了两三步,就觉得肩头一沉,架他的两个公差按住他肩膀往后用力一扳,史进立刻仰面朝天摔在堂上。还没等他挣扎,后面的公差立刻扑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他的腿,史进眼睁睁瞅着一个公差上前弯下腰,掀起他的大氅,解松了他的腰带。紧接着,前后左右四个公差一齐动手,把史进像一条鱼一样翻了过来,按肩膀的两个公差此时解开史进胳膊上的绳子,扔在一边,把他的两条胳膊顺在头前,一边一个公差,一手锁史进的手腕,一手摁他的胳膊。后面也是一边一个,把史进两腿分开,公差单腿跪地,用膝盖压在史进小腿上,一手抓他的脚脖子,一手按住小腿。当班的公差将令签放在地上,上前把手伸进史进的大氅里,拉住腰带向下用力一扯,把里外裤子一并褪下,而且一直拉到露出腿腘为止。接着伸手把史进的英雄氅向前掀起,把上衣堆起来露出后腰下部,史大郎后背的纹龙图案也现出小半。此时的史进,头冲堂外,脚朝公案,四体被擒,衣衫尽开,玉峰高耸,后庭半开。

当班的公差站在史进左后方向上回话:“大人···”

程万里轻弹一声:“史进···”

史大郎依然一言不发,头微微抬起,望着堂口。

“用刑!”

有个公差提着木桶上步前来,对着史进背后泼了半桶冷水。九纹龙激灵打了个冷颤,后背,双臀,大腿全被淋湿。

与此同时,两名公差手提水火棍,站在史进左右。水火棍,取水火无情之意,约五尺见长,以枣木制成,上半部为黑色圆棍,下半部为红色扁棍,越到底部越宽,类似浆型。一般县衙堂审都用毛竹制成的大板,而在府衙似乎连刑具都要上点档次。

右边的公差摆开弓步,将棍横搁在史进左边臀峰上,后把一台,前把稍稍用力,将板头轻轻压入左边屁股蛋的肉里,示意棍未出头,左边的公差如法炮制,将棍搁在史进右边大腿上。

当班的公差高声喝打,两边掌刑的公差把棍提到空中,双方一点头,左边的公差把棍子抡圆了,带着风声正劈在史进右边大腿根上,“啪”,史进感到腿部被击麻,转瞬之间一股刺痛涌上来。史进一昂头,紧锁牙关,“一”,报数的差人拖长了声音,话音未落,第二下又到了,这回是右边的公差,水火棍打在左瓣屁股蛋子上,用力之狠,将臀峰几乎压入,棍头一抬,臀峰快速弹起,史进整个人几乎被带起。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三,四,五,六···”史进感到似乎自己正顺着水渠流动,背后有一座巨大的水车,把自己从水渠里不断的拎起拍下,永无穷尽。杖至二十,左臀和右腿均棍痕累累,杖至四十,受刑部位高高肿起,左边的屁股蛋比右边高出半寸多,红肿带紫,右腿皮肤已经有被打破,伤处渗出血水。

两边公差打到四十,突然停手撤下,左右换过两位公差,重新搁棍。董平一挥手,“与我加力打”,这两名公差个子比上一轮那两个更高,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将军不满意了,那是要再加把劲。这二人把水火棍高高举起,前脚稍稍离地,抡圆了往下狠狠砸,打到肉上不马上抬起,而是轻轻一拖,棍头擦过受刑部位然后提起。这一轮打的是史进右边屁股和左大腿。第一棍落在左大腿上时,史进感到胸中恶气上冲,舌尖一顶勉强压住,闷闷的哼了一声。第二棍猛抽下来,正中右臀中部偏里的地方,棍风恰好带到了左边屁股蛋,史进感觉到右边的臀峰全被挤压到了左边,左边的伤痛和右边相比起来,好像减轻了不少,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顺脸往下落,身上前胸后背都湿透了,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四十九,五十,五十一···”这两人明显加快了节奏,越打越快,数数的也跟着加快报数。史进实在吃熬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杖至七十,受刑处已然跟另一边无甚差异。左边的公差又是狠命一棍,棍头拍在右边臀腿交界处,棍头一拖,猛然将皮肤带破,接下去的一棍依然打在这个位置,史进感到好像被刀砍在腿上一般,疼痛难耐,大叫一声。侍刑的公差感到史进拼命一抖,连忙加力将其擒住。八十棍打完,双臀双腿伤痕遍布,臀上腿上有几处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程万里一拍惊堂木,“史进,杀威棒的滋味如何啊?尔等贼寇平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没想到也有今天吧。再不招认,今天就将你力毙堂上。”当班的公差跑到堂口,抓住史进的发髻将他头抬起,大喝一声“史进,你招是不招?!”没想史进猛然向他啐了口唾沫,然后哈哈大笑。董平见此勃然大怒,程万里吩咐手下继续用刑。第一轮的两人重新上场,搁棍,杖打——拖棍——杖打——拖棍···,又打了十几下,按手的公差高喊:“大人,他昏过去了!”

程万里命人用烟熏,史进慢慢苏醒过来,依然一言不发。董平还要再打,程万里拦住:“再打看来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先将他收监,来日慢慢审讯。”董平点头称是。

史进此时已经无法动弹,全身似乎散了架一样。两名公差将他架起,替他提上中衣,束起大带,把他拎到府衙桌案前往地上一扔,旁边公差取来二十五斤重长枷将其钉了,董平吩咐将他押入死囚牢内。

本帖已被媚雪铃蛮于2008年12月23日11时4分54秒编辑过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不太会写小说,只能借现成的扩写。

公堂题材是sp小说里的小众,我本意只想谈谈我对杖刑的理解,并不想把文章写的情色味太重,所以大家读起来可能有些生硬。我自己感觉有些像剧本了,呵呵,但愿有导演愿意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