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珍妃受笞 || 291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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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受笞

正是秋天的黄昏,屋角上黄色的夕阳,照在景祺阁西小院内一堆堆的落叶上,墙角牵延着白色的小野菊,在微微的秋风中颤抖。珍妃百无聊赖地凝望着窗外,静静地听着蟋蟀唧唧唧唧时断时续的鸣叫,已经快一年了,每天除了太监送饭来的时候简单而单调的对话,就只能听到紧锁的小院外面过路的太监们发出的嘈杂的声音,当然还有每个月初一和十五两天例行的“申斥”。

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御前太监奉太后懿旨前来“申斥”,数落她的罪状,什么“恃宠骄纵”、“干预朝政”、“离间皇上”、“图谋犯上”……诸如此类。她每次都跪在地上静听,直到“申斥”完毕,御前太监照例询问“是否知罪”,她仍旧一言不发。起初,她还觉得这是一种折磨,到后来竟也习惯了,现在居然把这当成难得的听人说话的机会。景祺阁的这个小院真的是太安静了,就连服侍她的宫女都是一月一换,派来的宫女除了日常的照料起居,也是缄默寡言。

今天是九月十五。再过一会儿,御前太监就要来“申斥”了。宫女吟儿端来一碗杂酱面,珍妃吃了一半便放下了。她没有胃口,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老佛爷也没有胃口。


慈禧太后很不舒服,“洋鬼子太可恨了,什么事情都要插手。”端郡王载漪刚刚回奏,英、法、俄、德四国公使,已经明确表示,反对在光绪皇帝盛年之时策立“大阿哥”。策立大阿哥,本是废黜光绪皇帝的前奏,居然遭到列强的一致反对。慈禧太后很不舒服,一连传了两次膳都又撤了下去。她的怒火无处发泄。李莲英也不在身边,只好叫过崔玉贵。


一阵开锁的声音。珍妃并没有抬头,她知道,一定是奉旨申斥的太监到了。按照惯例,太后宫的御前太监在小屋外面大声说道:“奉旨申斥”,她就得走出去跪在当院,直到听完那利箭般的辱骂,才能回到自己的小屋。但是,今天不同了,一阵脚步声之后,传来的竟然是崔玉贵那副比公鸭还难听的声音,“珍小主子,出来接旨吧。”珍妃本来平静的心不经意的一震,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她走出小屋,就知道预感就要被证实了,崔玉贵的身后赫然站立着四个敬事房的散差太监。不等她做出反应,崔玉贵就已经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珍小主子,这一年受委屈了吧,瞧着瘦的,老佛爷见了也心疼不是?”珍妃淡淡一笑:“崔二总管不会是来叙旧的吧。”崔玉贵干笑几声:“呵呵,呵呵,珍小主子还是这么……这么……呵呵,呵呵。”见珍妃没有再理睬他,他也就收起了笑容,“太后老佛爷口谕”。珍妃无言跪下。崔玉贵清了清嗓子,象背书一样说道:“查珍妃闭门思过一年,不以改过为善,而心存歧念,至今不悟。不以严惩,不足训诫,着即板责二十,以儆效尤。”珍妃闻言,顿时想起,自戊戌之变,皇上被囚自己被押已经整整一年了,自己虽未忘却,而那个太后老佛爷更是一直耿耿于怀,难怪今天例行的“申斥”竟然变为“板责”。珍妃当然还记得光绪二十年自己受到的那次“廷杖”,在床上足足趴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行走,尤其是褫衣的羞辱和面对太监宫女时的尴尬,更是记忆犹心。珍妃入宫已经十二年了,她当然知道宫里的责罚,除了掌嘴之外,就是杖责和板责,而板责又有大板和小板之分,小板不常用,通常只有“姑姑”们在训诫自己下属宫女的时候,为了不惊动敬事房的散差太监,才对犯错的宫女施以小板责罚。她正胡思乱想着,崔玉贵已经等不及了。

太监由于身体的缺陷,也形成病态的人格,最突出的反映就是,他们对于高高在其上的“主子”们,虽外表谦卑而内心却极端仇视,当“主子”们沦落之后,受到的报复往往首先来自于那些平日里连大气都不敢发一声的奴才们。对于女性的渴望和失落也使得他们心存猥亵。崔玉贵当然也是如此。上一次珍妃受到责罚,他恰好不在宫中,没有能够一睹“珍妃娘娘”的尊臀,实在引为终生遗憾。今天,时机骤至,他当然绝对不能错过。

“来人,侍侯珍小主子。”崔玉贵发话。身后的散差太监随即抬出一张春凳,放在当院,接着就去拉扯珍妃。珍妃奋力挣扎着,“不用你们,我自己来。”崔玉贵一怔,“好好,按照宫里的家法,褫衣板责,那就请珍小主子自己宽衣吧,”说罢,他挥挥手,拉扯珍妃的太监闪到了一旁,另外两个散差太监从他的身后走出来,手里捧着的是两个小板子,长约一尺半,方头带柄。珍妃见状,心感苦涩,那小板子本是“姑姑”用来责罚宫女的,太后用此责罚自己,显然已经将自己的地位视为下人。她默默无语,慢慢解开旗袍下摆的褡扣,双手向上提起淡蓝色旗袍的两侧,随着旗袍两侧的不断上升,里面的的白布内裤显露出来。珍妃深吸了一口气,秀眉紧皱,赌气似的一下把内裤从腰上拉下,又迅速将旗袍垂下,掩住肌肤。接着,她来到春凳前面,伏了上去。崔玉贵一使眼色,三名散差太监立即走上前去,两个按住珍妃的肩膀,一个按住珍妃的两脚。珍妃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抱住春凳。崔玉贵慢慢走到春凳旁边,提起珍妃身上旗袍的下摆,用力一掀,顿时珍妃的屁股裸露了出来。

崔玉贵想起,他净身入宫前,闲着无聊,每天到县衙旁听县太爷审案,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县太爷发下签要打通奸妇女板子,衙役们照例将那个倒霉女人的裤子剥掉,让其趴在堂口先不行刑,名曰“晾臀”,城里的小混混们象过节一样兴奋,把那女人的屁股看个够,还品评一番,说些猥亵之言。想到这里,崔玉贵暗自得意,谁能想到他崔玉贵今天看到的居然是个皇妃的屁股,机会难得,怎能错过啊。崔玉贵决定今天也晾晾珍妃的臀,于是他的眼睛在珍妃的下半身不停移动,珍妃的小屁股尽收他的眼底,白皙柔嫩的肌肤,浑圆玉润的臀峰,真是大饱眼福。珍妃趴在春凳上,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行刑,冷风吹过她裸露着的屁股,冷飕飕的,肌肤冰凉,变得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红,虽无法回头,但是她感觉到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大肆侮辱着自己,她感到耻辱和恶心,却无能为力。

崔玉贵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才把手一伸,散差太监赶忙恭身呈上小板子。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珍小主子,对不住了,奴才也是奉旨办事,您就忍着点吧。”珍妃没有理睬他,一年的监禁使她更加坚强,上次受杖她因为害怕而闭上了眼睛,这次,她决定勇敢地睁着双眼。崔玉贵见珍妃没有理睬自己,更没有求饶,心中暗自生气。他把小板子放在珍妃的屁股上,不住地摩娑,就是不动刑。小板子在肌肤上滑动,珍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紧张还是厌恶,明知崔玉贵是在侮辱自己,板子也将要上身,就是不知道它会在何时落下,珍妃长吁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把两腿夹紧,臀峰挺起。

崔玉贵对自己的做法很是满意,他缓缓举起小板子,却狠狠地击下,“啪”小板子重重地落在珍妃突起的臀峰的正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嘶”的一声昂起了头,一片红色板印,缓缓地出现在珍妃光溜溜的屁股那雪白的皮肉上,旁边散差太监的报数声响起,“一”!

崔玉贵斜着眼看了一下珍妃屁股上的那片红色板印,再一次挥起手中的小板子,“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朝着珍妃那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娇小动人的隆起部位。“二、三、四、五……”散差太监的报数声此起彼伏,珍妃的臀肉随着板子的抽打而颤动着。

“啪啪啪啪啪”,崔玉贵发了狠地挥动着板子,冰凉的板子打在冰凉的屁股上更加疼痛难忍。珍妃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可是肩膀和双脚都被太监死死地按着,根本动弹不得,而崔玉贵的板子每一下都准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太监机械地报着数,珍妃臀部的肌肤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红肿成片。“啊啊啊啊”珍妃不住地叫喊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散乱的发髻。

崔玉贵有点累了,停顿了下来。珍妃趴在春凳上,哽咽着,只片刻工夫,板子就又上了身。“啪啪啪啪” 崔玉贵专门把板子打在珍妃臀部肌肤隆起的僵痕上面,伤上加伤,疼痛尤甚。皮已裂开,肉也绽破,鲜血渗出来,“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十九、二十”,最后两下,虽然崔玉贵使出了全力,但是珍妃觉得下半身,尤其是臀部,逐渐麻木,已经感觉不到板子的击打了。待到板子停止,她浑身一软,趴在春凳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崔玉贵瞥了一眼珍妃那伤痕累累、肌肤红肿的屁股,撂下一句“珍小主子恕罪,奴才回去复旨了”就带着人离去了。宫女吟儿见他们走远了,才连忙走到春凳前,小心翼翼地给珍妃穿起被褪到小腿的内裤,放下被撩起的旗袍……

“行宫对月,难描万种相思,永夜挑灯,莫问千秋遗恨。”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11月24日11时32分11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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