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母林重春(不知道它的结局) 1996年8月22日,一辆三轮车飞快的直奔四川某县人民医院,三轮车上载着血淋淋的一个女孩。 “林重春把女儿打死了… …!” 一声声凄惨的呼喊在县城内回荡着,从北门到南门,从西门到东门,人们奔走相告,居民们潮水般涌向出事地点。 这个不幸的女孩叫林茹瑶,她那双还有几分童真的双目圆圆地睁着,好像在诉说着她不幸的身世,诉说着她十六年来所受的残暴和欺辱。那瘦骨嶙峋的躯体似乎在向人们说明她从未获得过人间的温暖,没有享受过母爱。十六个春秋,她的生命早就早早的结束了,像秋风吹落的一朵小花,那样的凄凉,那样的令人无法破译…… 一 林茹瑶出生在一个工人的家庭。1980年,小茹瑶刚出生不久,她的双亲就先后脱岗,母亲蛮横放荡,父亲的唯唯诺诺,小茹瑶的幼年,是在阴云的笼罩下度过的,她家里经济拮据,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妈妈整日在外面逍遥,出入舞厅、溜冰场、打麻将。爸爸在外打工,长期不能回家,小茹瑶整日被锁在斗室里,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在她刚满八岁时家里所有的家务全得由她干。 最可怕的还不是孤独和饥饿,而是妈妈的毒打。妈妈在外遇到不顺心的事,她要挨打,地上有个纸片要挨打,家里缺吃的要挨打,小茹瑶说肚子饿也要挨打。而且每次挨打她都必需脱光衣服,因为皮肉打坏了可以长,而衣服打破了还得花钱买。 又是一个漫长得夜晚来临了,小茹瑶独自一人在家,她没有吃的,眼巴巴的望着门外,她知道,爸爸在遥远的成都打工是回不来的,妈妈又在打麻将、跳舞是回不来的。12点40分,房门打开了,林重春穿了一套粉红色连衣裙回到了家。林茹瑶胆怯地说:“妈妈,我想吃东西……”声音是那样地微弱。林重春站立起来,抡起手掌就是一耳光。小茹瑶一阵钻心的疼痛,眼角的泪花不住的往下掉。林重春吼到:“哭什么?哭!老子废了你!”小茹瑶吓得瑟瑟发抖,可她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厄运。林重春先是让小茹瑶脱下衣裤,先用小竹片猛抽小茹瑶的全身,小茹瑶全身都成了紫青色。然后又抡起擀面棒猛打小茹瑶的大腿和臀部,小茹瑶爬在地上,眼里已流不出眼泪。林重春还不解恨,打开房门,把小茹瑶推出门外,一边骂小茹瑶:“打的过不过得(荣县土话,意指舒不舒服),过不得就再来!”说完把房门嘭地关上,小茹瑶在楼道里绻缩着。同一栋楼地退休*上楼办事,看到了绻缩在楼道里地小茹瑶,上前询问情况,小茹瑶只是摇摇头就将目光移开了。让小茹瑶跟他走,可小茹瑶死活不从,又因为她没穿衣服,只好作罢。后来又从家里拿来旧衣服让她穿上过夜。漫长地黑夜里,居民楼里不时传来小茹瑶的呻吟声,可林重春一直房门紧闭。直至第二天天亮她才开门。看见小茹瑶身边的旧衣服,更是火冒三丈,提起小茹瑶又是一阵猛踢,小茹瑶昏过去了…… 林重春又跑到家里一阵臭骂:“老子生的娃子,老子不晓得教育,要你狗日的多事,你是不是吃多了没事干……”全院的人惊动了,都在为小茹瑶鸣不平,也在为小茹瑶不幸的童年叹息。从此左邻右舍再也没人敢同情小茹瑶了。 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了。一天夜里,小茹瑶刚回到家,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和妈妈林重春搂抱在一起。林重春没好气的说:“这么早就回来了。为啥不在街上逛会儿再回来!”小茹瑶不知所措,知道一场大祸又要来临。当晚,陌生男子走后,林重春走到小茹瑶面前抡起就是一拳,直打在小茹瑶的鼻梁上,鲜血顿时沿嘴角而下,小茹瑶眼里噙满了泪水。林重春大声吼到:“再哭,老子整死你!”看小茹瑶还在流泪,林重春跑进厨房拿出菜刀,让小茹瑶把衣服脱了,并骂道:“让你多流点血才过得。”说着在小茹瑶的双臂各砍了两刀,此时双臂血流如注。林重春还不解恨,又猛地把小茹瑶的衣裤扒下,在双腿上各砍了一刀,瘦小的双腿上又鲜血淋淋……小茹瑶张着惊恐的双眼,望着凶残的妈妈,泪如泉涌。林重春全然不顾这些,又挥起竹条子开始从上到下抽打小茹瑶。小茹瑶终于昏了过去,林重春索性把她弄到院落中。此时寒风潇潇,雪花飞扬,正是一个漫无边际的冬季,小茹瑶滴下的血滴,很快就凝固了。 医生给小茹瑶缝了24针,输了5袋血,小茹瑶的生命才得以保住。 当天下午,居委会将情况报告了派出所,派出所同志把林重春叫到了所里,民警说:“自家的女儿,也是肉做的人,不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是违法犯罪行为?”林重春呼地站起来说:“老子生养地女儿,关你屁事,老子家里地事,用得着你心?”边说她自己便把衣裤扯下来,当民警找来女民警时,她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她嚎叫着,“警察人啦!警察人啦!最后派出所只得把她放了回去。 小茹瑶的父亲秦文彬回到家看到女儿身上的伤,只说了林重春几句,这只母老虎便跑进厨房拿来菜刀,不容分说就把丈夫砍得鲜血直流。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秦文彬便带女儿去了成都。秦文彬想让女儿留在林重春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到了成都,秦文彬白天上班,晚上照料小茹瑶。在他们的记忆里,只有这短暂的几天,他们才体会到了无限的亲情。可好景不长,老板告诉他,必须赶紧把女儿送回家,秦文彬再三给老板求情,甚至下跪了,可老板最终只有一句话:不送回去,你就不用来上班了。秦文彬最终只得含泪把女儿茹瑶送回了家。 二 小茹瑶在一天天长大,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挨妈妈毒打,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而林重春毒打女儿,又是她每日消遣的主要内容。她的刑具,除了竹板和棍棒,还有刀子,当她打累了而又不想罢手时,她就用刀子在女儿身上嫠口。她打女儿时,一不许哭,二还要女儿喊舒服。长期的折磨,林茹瑶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1995年春天的一天,因和林重春鬼混的男人还没有走,茹瑶就回家了,林重春便将女儿双手绑在自行车后,拖着茹瑶狂奔致使茹瑶双膝磨出白骨。 同年8月的一天,林重春赌场失意,回到家拿女儿撒气,将林茹瑶的子宫踢破,缝了六针。 对她的兽行,丈夫若敢说一个不字,她便会跳将出去,对着众人高喊,她抓到丈夫和女儿通奸了。 时光在一分一秒地过去,1996年8月22日,林重春最后为亲生骨肉撞响了丧钟。从中午她就开始折磨女儿,家里所有能用来打人的东西她干脆抓起女儿的头发猛撞墙壁,然后又把女儿从四楼楼梯踢了下去。林茹瑶昏过去了,她便用凉水泼身,醒过来再打。打累了就卡林茹瑶的脖子。她一边打还一边问女儿舒服不舒服,女儿必须回答舒服,否则便会打的更凶,一直到晚上20点21分,一直到她发现林茹瑶瞳孔散了才停下了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经法医鉴定,林茹瑶死时身上有新伤54处,旧伤12处,身上原有伤口缝了32针,死者直接死因是窒息死亡。属外力卡压,颈部造成骨折断压迫气管及分泌物堵塞气管所致。死者发育不良,已16岁,可身体发育程度只达到12岁。其母凶残令人发指。 三 百姓被激怒了,成千上万的群众都在为不幸的茹瑶鸣不平,都在谴责那个禽兽不如的恶母。有人说她是心理变态,有人说她是一惯霸道,而真正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的这一切都源于她的童年和少年,源于父母对她的放纵和偏护。 林重春是林家抱养的孤女,可她的童年是幸福的,林家二老对林重春百般宠爱,她要什么家里就给什么,她的穿戴一直是班里最好的,尽管家里并不殷实。也许是基于家庭的从小放纵,她自小就养成了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个性,动不动就发火打架,上学时一直是学校的女霸王,无人敢惹。如果她在外面吃一点亏,或她捅了大娄子需要负责,林家二老马上会带上女儿,闹到学校,闹到别人家里,定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是说成非,而且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待林重春长大后,她开始骂林家二老,动不动就砸家里的东西,折磨父母。工作后,跟领导闹事,在单位豪横霸道,打架滋事,最后自愿离岗。结婚后又打丈夫虐公婆,害得丈夫有工作干不成,既不敢在家,也不敢离婚。别人对林重春都可以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办法,而唯有小茹瑶无能为力,任她宰割,最终惨死在生母手中。 林重春残酷虐杀女儿,天理不容,罪不可赦,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然而,林重春虐。待女儿长达十数年,在被众人知晓的情况下,只因一个“泼”字,便使人们避之不及,法律也对其无可奈何,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母爱作为人类最伟大的爱,千百年来被世人赞颂着,由母爱产生的动人故事,浩如烟海。然而,林重春却亲手虐杀了自己的骨肉,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在十数年中,如果周围的人都管管“闲事”,都起来拍一拍“母老虎”的屁股;如果公安部门不畏泼妇,不怕麻烦,就要将这个“家务事”管到底,也许林茹瑶不会花季丧命。林家二老若在林重春的心底播下的不是丑恶,而是善良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但愿此事能让人们引以为戒,使小茹瑶的悲剧不再重演。 难道这就是我们说的伟大的母爱吗?
我想根据这个文章该城个故事,大家认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