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
陈振东从小就知道村子里的女人是会经常被揍屁股的。他娘孙兰花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感觉孙兰花也挺幸福的,因为她是村子里不用下地的唯一女人,她只需要在家里做好家务,照顾好他们父子就行了。不过父亲的规矩是让母亲很害怕的,那就是犯了错就会被揍屁股,一般都是用扫床笤帚揍,而且只要挨上了必然不轻,最少也揍得好几天不敢坐床。
有一回,陈振东从外面回来,进了院门,没人,他刚想喊孙兰花,就听到柴房里隐约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见柴房的门关着呢,里面有很轻的呻吟声,他扒着门缝往里一看:“天啊!”
他顿时惊呆了,他母亲孙兰花正被他父亲陈德海按在柴禾垛上揍屁股呢。
孙兰花两个浑圆的大屁股蛋子已经通红通红的了,陈德海手里拿着扫床笤帚正轮圆了朝她屁股上招呼,一边揍一边低声教训:“老子让你不长记性,说了多少次了别跟你婆婆顶嘴,今天你趁老子不在就又和她顶嘴了,气的你婆婆头疼病又犯了跑回省城家了,这下你让老子的脸往哪搁,老子让你顶嘴,老子让你不听话……”
陈德海一边教训着孙兰花,一边狠狠揍她的屁股。笤帚疙瘩揍在屁股上是闷响,响声不很尖锐,但着实很有质感。
孙兰花被陈德海的大手按住腰根本动弹不得。陈德海身强体壮,还做过土匪,手上有的是力气。而孙兰花自从嫁过来就根本没干过一件粗活。人漂亮,身材也很好,走起路来两个大屁股蛋子来回晃动。生了陈振东之后更显丰满。
此时,孙兰花的裤子在大腿处卡着,内裤也被扒掉了,细细的腰被陈德海的一只大手全覆盖住。她痛的来回扭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腰被死死按住,笤帚疙瘩狠狠地一直揍在光屁股上。
“哇,娘的屁股真有弹性啊,笤帚疙瘩打下去又弹起来,两个红彤彤的大屁股蛋子来回跳动。”
陈振东看的脸热心跳,想走开却又挪不动脚。
陈德海就这么一直揍着。
孙兰花开始支持不住了,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再后来干脆开口求饶了:“爷爷,求求你别打了,孙女也不是故意气婆婆的,别打了,疼啊……”
“你还有脸求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说,该怎么罚?揍屁股是轻的,老子今天非打服了你不可,打不到的媳妇揉不到的面,以前老子是太宠你了,你看村里的哪个女人不是三天两头挨打啊,老子这些年一年也打不了你几次,都惯得你没老没少了,再不罚,老子看你得上天了。”陈德海边低声教训边狠狠挥舞条帚疙瘩。
这时孙兰花的屁股已经肿起最少有一寸厚了,她不停的扭动着细细的腰肢企图躲过条帚疙瘩,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但是她并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女人挨打是不允许叫唤的,被家里的男人教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整天大呼小叫让男人的面子往哪搁?村里人讲究家和万事兴,谁家要是被人知道三天两头打架闹火的是会被人笑话的。
孙兰花低声呻吟着,脸都憋红了,她不敢大声哭叫啊。
陈振东真同情他娘,但他又不敢进去劝阻,以他爹的暴脾气说不定会连他一起打,他可以想象得出条帚疙瘩揍在光屁股上会有多痛。
陈德海一直就这么揍着,也不知道揍了好久,好像有半世纪那么久,他手里的条帚疙瘩被打散了,而孙兰花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爷爷,饶了孙女吧,孙女知道错了,屁股受不了了。”
陈德海终于停下手里的条帚,但按在腰上的手还没松开,他低声说:“自己说,犯的是什么错?”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21时30分14秒编辑过]
孙兰花细声说:“顶撞长辈。”
陈德海说:“按照家规该怎么罚?”
孙兰花说:“拉去祠堂当众罚。”
陈德海:“罚哪里?”
孙兰花说:“罚打屁股。”
“那好,既然你很清楚还故意犯就是不怕被罚不怕丢人,老子成全你。”陈德海说着拎着孙兰花就往外走。
孙兰花扑通一声给陈德海跪下了:“爷爷,饶了孙女吧,看在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别去祠堂了,就在家里罚吧,怎么罚都行,求求你别去祠堂了,那么多人。”
陈德海说:“你还知道丢人啊,你把婆婆气跑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你想过没有?全村人得怎么看我?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孙兰花说:“爷爷,求求你了,孙女知道错了,孙女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爷爷就饶了孙女这一次吧,就一次,在家怎么罚都行。”
陈德海看着孙兰花的可怜样眼里有一丝怜悯:“好,看在你初犯,这次就放过你不去祠堂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下来这一周你每天都要被揍一顿屁股,听到了没?”
孙兰花:“听到了,听到了,只要不去祠堂怎么罚都可以。”
陈德海说:“那好,趴回去。”
孙兰花说:“爷爷还打啊,今天可不可以不打了?屁股太痛了。”
陈德海:“老子说要打你了吗?趴回去,不准看!”
孙兰花一脸疑惑顺从地趴回了柴剁,把脸深埋在柴和里。
陈振东很好奇,瞪大眼睛看着。只见他爹陈德海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兜子,打开一看是黄色锦缎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一层一层的剥着。陈振东屏住呼吸看着。剥到最后露出一个晶莹夺目的东西,一时间,陈振东竟被那物件散发的奇异光芒晃了眼睛。他揉揉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玉势,有苞米骨头粗细,足有半尺来长,那物件晶莹剔透,光滑无比,他很奇怪,他爹拿出这么名贵的东西要做什么?是要给娘的吗?安慰安慰她刚被揍的那么惨?
正在这时,孙兰花趴的时间久了,不见动静,也觉奇怪,正回头,刚好就看到了。她问:“爷爷,这是什么啊?”
“这是老子的宝贝,老子拿来把它当家法。”
“家法?这个能做什么用啊?”
很明显孙兰花跟陈振东一样感到很迷惑。
“这物价可是无价之宝,和田白玉所造,冰凉无比。”
“那既然是宝贝为什么还说是家法呢?”
“呵呵,马上你就知道了。结婚这些年来,老子从来没拿出来过,因为我疼你,不舍得拿出来用它惩罚你,但今天我必须拿出来了。你以往犯一些小错,也就算了。今天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必须好好教训你,不然你记不住下次还犯。”“用它?怎么罚啊?”
“少屁话!屁股撅高点,腿分开,把脸埋下不许回头!”
陈德海下着命令,虽然声音很低,但语气中有不可抗拒的味道。孙兰花显然怕了,很听话地把身子压低,把通红的大屁股努力撅高,两腿分开,把脸埋进柴禾里。
陈德海用手把孙兰花的后庭扒开,拿着玉势猛的往里一插。
“啊!”孙兰花大叫了一声,头也抬起来了,“爷爷,不要啊,好痛……”
“别叫唤,你想让村里都来参观吗?”
孙兰花呜咽着说:“爷爷,你还是揍孙女的屁股吧,这个太大了,在里面真的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法?”
“很撑,快要撑破了,很凉,冰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还没正式罚你呢。”陈德海边说边把那物件往外一抽。
“啊!爷爷,饶了孙女吧。”
陈德海好像根本没听见孙兰花的求饶,只顾来回那个物件,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孙兰花头一抬一抬的,嘴里发出囫囵的声音。这样了有十几分钟,在外面的陈振东看的腿都软了,他看到他娘那里流出很多液体。
陈德海突然停止了动作,把裤子解开,露出那个硬根一下挺了进去。
“啊!”孙兰花已经说不出话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好像既痛苦又期待。
陈德海从后面一下一下干着孙兰花,手里的玉势也加快频率**着,孙兰花被两相夹击哪里受得了,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混杂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大大的奶子被衣服紧裹着来回晃动。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21时30分55秒编辑过]
“啊,爷爷,孙女受不了了,饶了孙女吧。”
“忍着,自己做错事不该受罚吗?别他妈的大呼小叫招惹人来。”
就这样孙兰花被陈德海罚了有半个小时。陈德海最后干累了,抽出身子,系好裤带。
“爷爷,罚够了吧,孙女实在太难受了,爷爷拿出去吧。”
“拿出去?这只还是个开始,这哪就罚够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时刻带着这个物件在你身体里,干活也得带着睡觉也得带着,老子随时会检查。”
说罢只见陈德海一哈腰从旁边的柴禾堆上捡了一根长布条,看上去很结实,他用布条绕过孙兰花的屁股沟把那物件绑住,又在孙兰花腰上绕了好几圈打了个死结,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少罚点,你就先带一礼拜吧。”
“啊……爷爷,你这样罚孙女还不如揍孙女屁股呢,这物件实在太大,在里面撑得受不了啊。”
“他妈的,还敢讨价还价?你不犯这样的错误,老子能这样罚你吗?七天是轻的,再罚类似错误,小心老子罚你一个月。”
孙兰花显然被陈德海吓唬住了,不敢再言声。她默默地把裤子提上,整理好衣襟,拢了拢头发,也许是刚才的惩罚太过激烈,现在脸上看上去还红扑扑的。“还愣着干嘛?都几点了还不烧饭?娃儿都快放学回来了。”
“哦,我马上就烧”
孙兰花红着脸去抱柴禾生火做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21时31分19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