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当然是光着的,只是我父亲打我在家里,关门打我而已。虽然别的老师邻居没有看见过,但几乎都知道。” 由于涉及隐私,她的声音很小,我不得不换个位置坐在她身边,并侧头靠近,使自己能听清楚。这样也拉进了我们的距离。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很难堪,尤其是面对其他老师同情和关切的眼光。但后来在高考复习阶段时候由于次数太多,我和邻居仿佛都麻木了,好象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是自己脱还是你爸脱?”我都不知道这样问好不好。 “自己脱,然后趴在床上,当然只露出屁股就可以了,有时候我都怀疑我爸是不是有心理上的疾病,是不是有点变态。一次,正挨打时我妈进来看见我脱下的内裤上有卫生巾。由于扭动,血迹都弄到内裤上,我母亲就说打女娃也不挑个日子,结果我父亲一生气当我的面把我母亲也按在床上打了几鞭。看母亲不反抗的样子,我想原来可能也没有少挨父亲打。从那以后母亲就不再过问了。” “那红红呢?为什么在课堂上要光屁股。”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要羞羞她,才能让她以后知道害怕,再有,不露出屁股怎么能打痛。你看报纸上的照片,那是冬天,红红穿的有多厚?不露出屁股,我怎么好掌握打的轻重。自从我工作以后,我也面对这些当年和我一样调皮的学生时,我开始理解我的父亲,有时候真的在内心很感谢他的鞭子教育方式。如果没有他的严厉,在边远山区那样的教育环境中我不可能考上大学,更可怕的是也有可能走上有的同伴那样的堕落之路。” “报纸上说几天后屁股上都还有紫痕?”这个问题我其实是明知故问。 “那是你们的同伙的无知,鞭打能没有紫痕?这不是捞痒痒。捞痒痒刚完背上都有红色的痕迹。紫痕就象火罐和刮沙留下的痕迹,几天就好,我打她们比我父亲打我轻多了。只要打到能起吓阻作用就可以了。” “其实我和我们那一代身边的朋友小时候的家庭和学校教育环境都和你差不多,对你的观点我是理解和支持的,不要老谈那件事情,移开一点话题吧。”我想这篇报纸可以不用再谈了。“你的男朋友理解吗?” “他能理解,他理解不了我就此出名了,我们很快吹了,我也辞职现在在一个私立学校教书。” “我就说我当时还给这个学校打过电话,询问你,被告知你离开。” “还想炒剩饭?” “不是这个意思,只想认识和支持你!”我这是实话,想认识一个蓉城女S。 “如果你为某种原因,你被你男朋友或老公鞭打屁股,你能接受吗?就如你父亲打你母亲一样,你母亲无怨地承受。” 她想了一会说:“不会,至少相当一段时间不会,我想起来我的屁股就疼,就回到高中的岁月,我想充分享受一下没有鞭子和疼痛管束的自由生活。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其实红红的事情出了我还是有点自责,不是自责打了她的屁股,而是自责打完后,应该安慰她,不要让她出现不来上学的事情,或者象其他老师那样老练,弄到教研室来拉上窗帘打。就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情,那一刻,我道希望父亲的鞭子能继续抽我,能让我早点成熟。” “那如果你的男朋友或老公作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们都不愿意就此分手,他请求你原谅他,这时候你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你会不会选择打他屁股?” “这个问题我是想过多次,我看我母亲趴在那里挨打时候我就想,我以后要找个老公,必须要他也这样百依百顺地让我打屁股,想到这里我就不再觉得过去的回忆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幻想这样的场景和希望这样的男朋友,我就会感到兴奋。原来的男朋友我都尝试过,轻轻用手打他还可以,用毛线针打他他就推开我,我跟他讲过我爸打我和我妈的故事,他说我们家的变态有遗传因数。所以他说分手,我早已求之不得。” 她举起酒杯,小饮一口然后看看我笑着说: “有时候我道希望我下个男友是个记者。” “为什么,感谢他们让你上报?” “我想有机会让一个记者也来真正体会被打屁股的感觉!” “看来你具备SP主动的心理资质。” “什么是SP?,主动?”看来她不了解这个名字及含义。 6,我把BDSM,SM,SP(SPANK)等名词给她作了详细的介绍,给她介绍了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这本书的主要内容,以及王小波的小说等,给她介绍了国内国外很多的文学作品电影电视等含有的SPANK内容,以及我国传统文化中对SPANK的宽容,审美以及喜好。结果和我预料的一样,她很多文学作品都看过,也喜欢其中的SPANK情节,甚至李银河的另一本书《中国女人的情感和性》她都看过。她虽然没有SPANK爱好者开始常有的负罪感,但也并不是很清楚SPANK爱好和SM在人类的情感中的普遍存在。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报纸以前,她的学生无论是教学质量还是课堂纪律都明显好过其他班级,于是一段时间她还为自己的教鞭教育颇为自得,也谅解了父亲十多年对自己的棍棒教育,并作为经验移植到自己的学生上。那知道就S报那位欠SPANK的记者来暴光,才把她推进了冰窟窿。这时候她才开始审视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出了问题。我告诉她,我们喜欢SPANK,审美SPANK,没有错,但因为这个只是一少部分人的追求,所以我们在现在社会就不能把我们自己的喜欢强加给不喜欢的人,这样就必然会有矛盾冲突,我们如果把这种喜欢,这种审美甚至实践活动局限在我们自己的圈子里,我们就不会和社会主流审美和社会道德冲突,我们有的只是比他们更多的快乐体念,更深层的性情享受。SPANK他人,被SPANK,都会引起我们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欲望,一种痛快的刺激。 “你这段时间有过SPANK的冲动吗?”我问她。 “有过,最强烈的是刚上报那会,我对那些领导,尤其是记者我都强烈的希望能把他们脱光痛打一吨,甚至我想如果让我负出代价,我那怕做小姐,也要换取机会,和他们在一起下药或欺骗把他们捆起来鞭打个够。但时间一长,这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要减弱,但时不时我会有鞭打男人的冲动,你们男人看女人一看脸二看胸部,我看男人一看脸二看臀部,我觉得男人的臀部比女人的更壮实,更性感。我就幻想哪些英俊的男人的臀部在鞭打下是什么样的反应。我知道这很难,我现在上课已经没有过去那样的使命感,责任感,我也坚决不当班主任,讲课他们愿意听就听,不听就拉到。我不会傻到还去碰学生的屁股,这个学校目前还不知道我过去的“名气”。我就想也许以后我能找个一个听话的服管的男友,但我认为希望渺茫。” “喜欢被SP的男友是难找,但喜欢被女主人SPANK的男人同好还是容易找,而且很多,到时候还可以由你精挑细选。他们还会对你感激不尽,敬你若公主或女王。”接着我告诉她我们的爱好者借助互联网早就不是在人群中孤单的一群,我们有自己的网站,自己的聊天室,自己的社区,自己的写手,我们联系密切,积极交流,我们也能较容易地找到自己的伙伴并按约定的模式程序实践SPANK。 “你也是爱好者了。” “当然,还是铁杆爱好者。既关注研究也实践。” “你是喜欢被打,还是打别人?” “两样都喜欢,都实践过,在你这里就当我是只喜欢被打吧。”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理由很复杂,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和你小时候正好相反,爱的太多,缺乏严厉的管束,缺乏惩罚吧,从小喜欢SPANK,两个角色都喜欢,觉得被动最刺激。” “你真的喜欢被鞭打屁股?”她两眼发亮,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 “大了后被成年女子打过?” “是的,有过多次,两个月前才有过一次。”于是我们把我们实践的一些过程约定注意事项等都给她一一作了些介绍。 “我们可以也试试?我可只打过学生。” “当然可以,对我来说真如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 “我可不会手软,我对你们记者有一肚子的怨气,我怕你半途变卦,我必须把你绑起来。这样你怕不怕?看过那个美国电影?女主人把男人绑起来后用冰锥杀了。那时候你被绑起来,你的小命就由我掌握了。” “这个风险那是必须冒的,这样才刺激,喜欢SPANK实践必须信任主动,没有这个信任是不能约会的。” “那真的我们今晚就去玩这个?”她的脸上因为兴奋涌起春潮。 “好啊,不过你开始好象说过浪漫是要负出代价什么的?什么是代价?” “你不是不知道这个是个交友主题吧,说是交友吧,其实就是一夜情酒吧。我以为你也是奔这个来的。” “哈,我确实是奔这个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巧遇见一个SP女主动,怎么假如不是这个,那代价是什么?”我还是想问个究竟。 “放心,不会是金钱什么的,我看见一个记者我就想,只要谈的投机,他想要一夜情,我就想把一个记者的屁股打肿,他能先满足我的条件,我就满足他的条件。这个就是互相的代价,毕竟你假如是记者,也不是你写的文章。” 看来我冒充记者会因为那篇报道后果很严重的,我的屁股可能会为S报SB记者愚蠢报道承受加倍的疼痛。 “我先提出来,主动送上门,你就不准备交换了?”我在试探。 “可以,我既然答应了就不失言,我还希望有下次,这个交换不错。我们说好,你先把自己交给我,被我捆好随我处置,然后我把自己再交给你,只是你不 能报复打我。随你怎么样。” “好!”我叫来服务员把没有喝完的酒存好!然后和她走出酒吧。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4月2日2时8分28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