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控制着我的历史学教授时,我刚上大二。他叫欧·雷伊,我坐在阶梯教室的第二排,靠近门边,我用双腿抓住了吉姆教授的目光。我穿着打网球的短裙和阿迪达斯运动鞋,因为下一节课是网球课。毫无疑问他在瞟我。接着,他似乎在看我的眼睛,还一边讲着课。看来他是用目光表示歉意。
我撅起嘴唇。我在笔记本上信笔写道:“坏小子”,我边想边写。非常非常坏的坏小子。
在大学,我的辅修课程总是很糟。主修课和商务管理课我总作弊,但历史和综合考试就难对付了。有一阶段我所有的时间都沉浸在幻想着折磨男人的精致花样,或者写些诱惑男人,把他们变成性奴隶的小说。
现在这段时间我的交往很多,穿梭在女生联谊会和网球队中,所以没什么时间来发展对男人施虐的兴趣。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考虑这事了。
实际上,就在第二周的历史课上,我坐在前排,在课桌下面把大腿露到恰到好处,等着吉姆教授的注意。他长得挺帅,爱尔兰式的外表,深色头发,蓝眼睛,正是我中意的那种类型的男人。他的年纪作为教授是很年轻的――也许他才刚刚当上教授。天真。太嫩了。
再一次上课,我穿了一件低胸上衣,下课时我凑到他身边,伏在讲台上,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挑逗地问道,“你刚才正忙着想办法弄清我内裤的颜色?”
教授看着我,窘迫的眨眨眼睛。哈,他被一下子被我镇住了。我只是对他微笑一下,转过身,把包甩到肩上晃出了教室。
在第二天的课堂上,当他往我的方向看时,就在他滔滔不绝的阐述内战的当口我举起了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两个字。“粉红”。
课程的进度很快,我知道我没时间总是这样做。所以,在接下来的那个星期,我在他上班的时间闯进了他的办公室。当他抬起头,看到进来的是我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他立时显得非常紧张。 他下意识地扶扶眼镜,一绺深色的头发滑落在他的眼前,他急忙把一迭纸塞进文件夹。“珍妮,嗨,进来吧。”
“我已经进来了”,我带着戏弄的口吻,慢吞吞地说。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用一种不大好描述的神情,一种主人拥有物品的神情。就在此刻,我,在教授办公室里的一个19岁的女孩,控制着一切。
他绕过桌子想为我搬一把椅子,结果绊倒在桌旁的书堆上,他急忙趴在地上把它们收拾好。
“这可不是随便偷看我裙底风光的好借口,对吗,吉姆教授?”
他抿嘴笑了,打了几声哈哈,检起了他的书,但却不敢跟让目光和我对视。我走过去,抬脚踩在他的手上,威胁说我要用力踩碎他的指头。
他抬起了头来,惊奇地看到,我正对着他微笑。
“米黄色的”,我告诉他。“连着吊袜带。想看吗?”
他咽下一口唾沫,还是蹲着,把书本放在大腿上。吉姆教授从他的眼镜后面冲我眨眨眼,冷漠地说:“珍妮,我觉得你该走了。”
我扬起眉毛。我开始提问题了。这些问题现在我都回忆不起来了,但当时提的确实是些很聪明的问题。这些问题开始比较简单,但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牵涉到性感,直到我问他是否认为希特勒喜欢被操屁眼。
“你…你说什么”?他张口结舌,眼眉翘起老高。
我缓缓地把身体向前倾。“你知道有关肛交的事吗,教授?”
“我觉得这太离谱了。”
“我觉得关于一些历史上最神秘暴君的性关系的问题显然没什么离谱的。依我看这可以很清晰地显示出他们的动机。我个人认为一些历史上最专制的男人私下里是性臣服者。”
我慢慢站起来,他把身体向后贴到椅背上,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向他走过去,把事情推向一个新的阶段。
此刻,我欲火中烧。我的短裙盖住了长筒袜和吊袜带,我的裤底已经浸湿了。我站起来,说话的时候显得慢条斯理、随随便便,我把手伸到裙子底下,缓缓解下吊袜带。
“教授”,我平静地说。“我觉得你了解我是因为你对我朝思暮想。我觉得当你第一天看着我的腿时就开始惦记我了。我看见你趁我岔开两腿时忘我裙子里面偷看。我发现了你正在讲着课的时候裤裆里面就鼓起了一个大鼓包,而且我很清楚那是因为你正幻想着把你的舌头贴在我的……上。”
我看得出来他很想站起来喝令我出去。他的脸拉得老长,面颊涨得通红。他还是没有站起来,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的那话儿肯定硬得象石头一样,他知道那很难掩饰。他困坐在桌子后面。
我喜欢这样。
他就那样呆坐着,僵在那儿,我把湿透的带吊袜带的内裤摆在他的桌上。他看着这一切,装在若无其事。我伏下身,胳膊肘支在他写字台上,把低胸装里面的乳房挤出迷人的乳沟,让他能够看个真切。但他的双眼只看着我的脸。
我用小指头挑起袜带内裤,在空中悠着圆圈。“好吧,我也这么想过,教授。我想着让你趴在你的讲台上,就是你讲课时坐在上面的那个。我想着让你趴在上面,我用尺子抽你的屁股。”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我看到了念珠上的头一颗可爱的珠子。我已经在他身上得手了,这比什么都让我更感到唤起。他干坐着,呆若木鸡。
我探过身去看看他的裤裆,他抓着本书放在大腿上,喃喃地说,“你该走了。”
“除非让我看一下,老师”,我咧嘴笑笑,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的书。“你怎么了,害怕自己的小弟弟?”
“珍妮你该走了,快出去。”
我冲他皱皱眉,然后撅起嘴唇。我嘬起嘴唇,冲着他叹了口气。随后我把内裤甩在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我想你知道怎么处理它。我肯定迟到了,吉姆。”
于是我转过身,走了出去,临走对他回眸一笑。我知道他也许会坐在那里,大腿上摆着我的内裤,思量着我短裙下面美妙的光屁股,想着我赤裸着臀部如何度过这一天余下的时光。
我猜测着要过多久他才会在我的内裤上手淫。
我不理睬他。下课时,我头一个离开教室,上课前我脚踩着铃声进来听讲。
两个星期后的历史课上,他讲课时坐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把尺子。他的讲授明显地充满激情,手里的尺子漫不经心地在腿上摩擦、拍打。
接着,他看着我。我禁不住笑了。“这个下流坯”,我自言自语。我知道,他是我的了。
那天,下课以后,我在他办公室里用那把尺子把他的屁股抽得红肿。
我走进办公室,掩上门,他看着我,亦喜亦惊,屏住了呼吸。
“趴到桌子上”,我平静地命令。噢,听听这腔调,我从腔调到外表都进入角色了。我从包里掏出手套戴上,他的裤子底下现出一个乞求释放的鼓包。
“把门锁上吧”,他低声说。
我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把手上,这样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进来了。然后,我扒下了他的裤子。
他背靠墙站着,他的气息吹到我的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上帝,我敢打赌这些天他肯定一刻不停地惦记着我。我敢打赌我的内裤一定在他写字台最上一层抽屉里。他的鸡巴从内裤中向我直挺挺地昂起头,他双手捧起我的脸。他俯下身来吻我。
我一把推开了他。
“我可不是供你寻求满足的浪货,教授。这是为了我找乐子,不是为你。明白吗?”
“是,珍妮”,他喘息着。
我从桌子上抄起尺子,褪下他的内裤,推他转过身来把他按倒在他的写字台上。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桌子的边缘,手指关节泛出白色。他看起来诱人极了――他的身子比我想象的要棒。
我先用手指、指甲在他的衬衣底下抚摸他的胸膛,然后抚摸他臀部的曲线,最后,我尖尖的指甲掐进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和浑圆的屁股蛋。它们多么白皙――不过,过一会儿就该变红了,我禁不住微笑。
他还压根不知道,尺子抽下去会有多疼。
第一下带着风声――其实并不算太重,他猛地挺起身子,把桌子都搬了起来,那上面的书本四下散落。他想从桌子上起来但我把他按了下去。“还早着呢,教授”,我冷笑道。
“天啊,我想抚摸你”,他对我说。
很明显,教授是个可爱的年轻人。在他的性幻想中,他的愿望总是得到满足的――他把舌头挺进我的B里面,或者用他的把儿;要不然是一个发骚的小女生为了得到A+分数跪在他面前,为他吹到爽。我知道吉姆教授根本不是那种流氓的人,但即使是最平淡的性取向中也包含有性幻想,尤其是当人们认为这些幻想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尤其会沉溺其中。
“你美极了”,当第三下抽在他身上时,他倒吸着凉气说道。我停下手,一边摩挲他的屁股蛋,一边欣赏自己的手迹――清晰、通红、发亮的长条形伤痕。我把手摩挲到他的生殖器上,好极了,他的阴茎抽搐着,流出黏稠的汁液。
“我们的教授是个非常非常下流的坏孩子”,我说道。我挑逗地把胯部贴紧他的屁股摩擦,一只手揉搓他的蛋和阴茎根部。他呻吟着呜咽着,想要挺住,但最后还是泄了。
“我想伺候你”,他说。他的确是从心底里对我臣服了,我这才发现。也许这就是他这样苦苦央求我在他屁股上抽打、在他蛋上摩挲的原因。我用食指在他的屁股沟上按压,威胁要操他的屁眼。
他的呻吟一下子大声起来。我拉开写字台的上层抽屉,不出所料,我发现了自己的内裤,上面满是硬痂――脏得要命。显然他在上面射过精了,这个贱货,天知道他还拿它干过些什么。
他低下头,为了被我发现的秘密而感到羞愧,好象忘了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书桌上。
"你在我的内裤上射精!"我呵斥道。
我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里,就在他张开嘴发出痛苦、颤栗的哀叫时我被沾污的内裤塞进了他口中。我的手指上已经抹了润滑剂,但他还是禁不住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我的内裤里面哀号。
接着,我在他每侧的屁股蛋上又多抽了15下,过后命令他吻过尺子,然后问我的屁股,一边一下。
吉姆教授大汗淋漓,眼睛充满血丝。他战战兢兢地站直了身子想拥抱我,眼睛里露出怯生生的眼神。
于是我轻轻抱了他一下,他把手伸向我的屁股,嘴唇凑到我的脖子上。大概他以为我会和他一起躺下。
“我得走了”,我告诉他。“我的朋友们正等着呢。” 我背起书包离开了。
第二天的课上,我兴趣盎然地看着吉姆教授,他不再往讲台上坐了,整节课他都站在那儿,小心翼翼,回避目光的接触。
可怜的吉姆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他很明显地无精打采,似乎整晚都没合眼。听着他无聊的授课,我感到满足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