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杖臀全刑 || 3225字

「你可认识张阿牛?」县令继续提问
琥儿实在无力说话,点了点头。
「你是如何认识张阿牛的?」
琥儿慢慢的撑起身子,回到跪姿。一面回答「阿牛哥…是我们的邻居,家叔经常不在,家里只有婶婶和我,没个男人有些粗重活总是难做,有事总是烦劳阿牛哥过来帮忙,因此认识。」
县令狡狯的道:「嘿,你倒是叫的挺热稔的嘛。」
「我和阿牛哥当然熟,但那不代表我就会和他有染,这是两回事。」琥儿虽然不敢再顶撞县令,但多少有气,据理力争,态度也不再恭敬。
「年轻男女,朝夕相处,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也属常情,你就爽快的招了吧。」
「没有的事怎麼能招。」
「今早本官分别将你二人拘补到案,分开审问,刚刚审问张阿牛时,他已经招了,你还不认?」
琥儿讶然道:「怎麼可能?没有就是没有,阿牛哥怎麼可能招认?」
县令冷笑「你自己拿去看吧!」说著从文案上,拿起一张供词,丢了下来。琥儿伸手捡起供词,上面确实有著阿牛伏罪的画押,琥儿一时怔住了说不出话来。
县令乘胜追击「如果你已无话可说,就乖乖的画押吧!」
琥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牛哥为何会画押,但是我们真的没有,莫非…是你们屈打成招?」
县令「哼」了一声「你是质疑本官办案不公?看来你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还没学到教训。」说著一面拔签两根,就要洒下。
琥儿大惊,怎麼也不想再挨打,连忙道:「等等,大人,民女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你不能不让我辩解啊。」
县令只觉琥儿口齿伶俐,不挫一挫琥儿的锐气,只怕不好应付,仍然将火签洒了下来,「再打十板,打完本官会听听你想说什麼。」
臀上的疼痛感未消,又要再挨十记,琥儿心里凉了半截,衙役可没给琥儿调适的时间,如同刚才一般,飞快的将琥儿压制在地,将刑杖搁在琥儿已经肿起的臀上。
县令问道:「虽然你的父亲是军职,也是在朝为官过,你可知本朝律法所定,女子受笞打时,有条特例?」
琥儿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自幼生长在官家,琥儿确实比起寻常百姓多了解一些律法,县令起了个头,琥儿心念电转间,忆起了两条律文,「女子如笞,从鞭督之例。」鞭刑是鞭背,行刑是要去衣的,女子受鞭时不好去衣,而不去衣的鞭刑叫做督刑,执行笞刑时,是打臀部,从鞭督之例就是说,女子受刑时,可以不必脱下裙子及裤子,但是下一条又提到女子受笞「奸罪去衣留褌,余罪单衣决罚。」褌就是贴身的小裤,也就是说女子犯奸,必需脱下裙子,只留贴身的小裤接受笞打,这条律文的原因是「以其不知耻而耻之。」笞刑是教刑,女子若是不知耻而犯下了奸罪,就必需接受这种充满著羞辱性的脱裙子打屁股的处罚,借以教育犯错的女子要知羞耻。
念及此处,琥儿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连耳根子都红了,县令见状,知道琥儿明白了,於是投给了琥儿一个胜利的残酷微笑。琥儿叫了起来「等等,我没画押啊,我不能算有罪,审讯时不适用这一条啊。」
不理会琥儿的叫喊,一名衙役蹲下身来,伸手去解琥儿的腰带。琥儿是十足的慌了,想要挣扎,四根刑杖交叉压著琥儿的后背及小腿,如同被钉牢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不住的扭动著身子。
「啪」的一声,正在解琥儿腰带的衙役不耐烦琥儿的不合作,在琥儿已经肿痛难当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巴掌「你给我乖一点。」一面说著一面用力的扯下了琥儿的腰带,顺手一拉,将琥儿穿的布裙直拉到膝盖处,再将琥儿的上衣掀起至腰间,露出了包裏著臀部,贴身穿著的小裤及两条白嫰的大腿。
小裤相当的单薄,根本遮掩不住琥儿浑圆的臀型,小裤的边缘依稀可见一道道被板子打出来的肿痕,琥儿俏脸上不再发烧,反而是一片惨白,索性闭起了眼睛,两道清泪沿著脸颊流了下来。

板子无情的落了下来,早已肿涨的肌肤不堪再受此笞打,由红肿转为了青紫之色,琥儿强忍著难耐的疼痛,和被脱下裙子的难堪,哪一个让琥儿觉得较难受,已经分不清楚了,十七岁的琥儿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能理性面对的范围,十下打完,琥儿在也忍受不住,也顾不得要拉上裙子,索性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琥儿的反应让县令有些错愕,不过随即换上了一脸严肃,道:「你还有什麼要说的?说吧。」

琥儿勉强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问道:「你说有人见到我去阿牛哥家中待了一整夜,到底是谁见著了?」

县令冷笑一声,「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向左右道:「传沈六姑。」

随著传唤,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子从角门走进来,看了趴在地上的琥儿一眼,琥儿意识到自己裙子尚未拉上,极其不雅,忙伸手去拉裙子,稍微将臀部略为遮掩。沈六姑在琥儿两步外跪了下来。

县令问:「于琥儿,你可识得此人?」

琥儿答:「识得,她也是我的邻居,我也教过她的儿子习字读书…」说到这里,琥儿忽然之间明白了,而真相让琥儿不敢相信,只觉脑中轰然作响,一阵混乱。

琥儿的反应,却被县令解读为见到了证人,琥儿有一定程度的害怕了,县令道:「沈六姑,你把那天所见再说一遍。」

沈六姑应道:「回大人,初三晚上,小人准备要睡了,正想去把大门关上,刚好看见于琥儿拿著一只锅子,在张阿牛家门口和张阿牛说话。他们两人向来走的近,左邻右舍是都知道的,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麼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正当我要把门关上时,却发现于琥儿跟著张阿牛进了屋子。这下子我就留上了心,张阿牛是一个人住,深夜里姑娘家怎麼就这样进了人家屋子,小人本想多半是于琥儿年纪轻,不懂事,待她出来小人得跟她说说,免得落人话柄,也算是邻居长辈的用心。谁知小人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也不见于琥儿出来,这下子小人更加的怀疑了,莫非这两人真的有些什麼,小人悄悄的过去,就在张阿牛家的窗外,就听见了他们两人在…呃…就是那个的声音。」
县令点头:「你是说窗内传出他二人在行那无媒苟合之事的声音。」

沈六姑点头道:「是啊,就如大人所说,小人当时吓了一跳,万想不到于琥儿也是读过书的人,大家还请她教小孩子们念书呢,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当下也不敢张扬,心想这还是得和街坊老人家们商量该怎麼办才是。」
「隔天,小人悄悄的将这件事和几位老人家说了,商量是该告官还是当做不知道…」
县令「哼」了一声,说道:「当然要据实报给本官知晓,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岂能姑息养奸,若然,民风就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
沈六姑忙磕头「大人教训的是,小人和几位老人家也是这般想法,因此请人写了状子来告,也免得小孩子们叫于琥儿给教坏了。」
县令点点头,道:「于琥儿,今有沈六姑为证,张阿牛也已画押,你还有什麼话说。」
「大人不可采信沈六姑的证词,她与民女有点宿怨,恐是狭怨诬告。」琥儿仍然趴在地上,仰起头提出辩解。
县令道:「那你是说,初三夜里,你未曾到过张阿牛家中?」
「民女那天确实炖了汤给阿牛哥送去,在门口和他闲谈了几句,本来并没有要进到阿牛哥屋里,因为阿牛哥说白天在田里扭伤了脚,怕他端汤洒了,所以才帮他端进去,
顺手盛了一碗给他喝了,便即出来,前后不到一刻钟,且那时不过是戌时,并不是深夜,绝非沈六姑所言的那样。」琥儿态度坚定的回答。
「适才沈六姑所言,四邻皆知你们两人来住甚密,从你还特地为他炖了汤这事来看,想来不假,这点你可承认?」县令继续问。
琥儿点了点头,说道:「民女自来到本县,受到阿牛哥诸多帮助,民女视阿牛哥如亲大哥一般,尊敬且依頼。至於阿牛哥对民女有情意,若说民女全然不知,那是骗人的,但是阿牛哥很守本份,发於情,止於礼,从未有丝毫逾矩。」
「或许,你那天夜里,原本只是想送汤过去,如你所言,因为张阿牛脚扭伤,你才进入他屋子,年轻男女共处一室,一时糊涂也是有的。」
琥儿摇了摇头,说道:「民女确实未曾在阿牛哥处留宿,民女与婶婶同住,婶婶亦可以做证。」
县令也摇了摇头,「当此情景,你婶婶自然会护著你,不足采信,除非你能提出其他人证。」
「民女没有其他人证,如果民女的婶婶不能算是人证,沈六姑与民女不睦,她的证词亦做不得准。」
县令不悦道:「牙尖嘴利的丫头,好,今日你和沈六姑均在堂上,你倒是说说,你们之间究竟有什麼嫌隙,沈六姑为什麼要诬告你?」
琥儿望了沈六姑一眼,叹道:「沈姑姑,琥儿有得罪你的地方,诚心诚意跟你赔过不是了,你…怎能如此害我?」沈六姑并不理会琥儿。

琥儿转向县令述说:「民女教街坊邻居的孩子读书习字,沈六姑有个八岁的女儿小蓉,也是其中之一,孩子们吵閙贪玩,本来也属常事,那天,小蓉一直跟我捣蛋,影响其他孩子念书,履劝不听,民女因而拿籐条责打了她几下,偏小蓉没挨过打,受了罚觉得委屈,回去之后便向沈六姑告状。」
「隔日,沈六姑便来寻民女的不是,说民女将小蓉毒打一顿,至小蓉下不了床。民女辩称没有,仅仅是就臀部打了几下籐条,不至於如此的。民女说要去探望小蓉,沈六姑也不肯,说孩子怕见我,既争执不下,便请街坊老人家来评个道理。礼记学记原有『夏楚二物,收其威也』之说,老人家也说拜过了老师,不守规矩挨老师打几下也是该的,请孩子来看看,是否打重了,也有个公道。沈六姑推说,虽只八岁,小女孩毕竟不好给人看伤处,老人家们也不信能打多重,说是沈六姑生事了。」

「沈六姑见理在我这边,只埋怨老人家们平素疼我,都帮著我,便忿忿的去了,后来也不让小蓉再来我这里念书了。民女心想,那也不过是母亲宠爱女儿,还是去跟沈六姑赔过了不是,她若是不接受,也就罢了,但是当日沈六姑对民女所说的话,民女至今仍然记得,原以为……不过是一时气话,谁知会是如此。」

听了琥儿的供词,县令问道:「沈六姑说了什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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