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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整个茶庄从沉睡中醒来,人声渐响.
茶庄建于平缓的山腰上,依着地势而建.主院前面是茶庄议事厅和账房管事处,后面为林家家眷居所,两侧分别为茶庄长工和佣仆住的两排房屋,简单而实用.庄院四周植着各式树木,再外面就是茶园了,周围望过去所有目之所及的山头都是林家的茶山.庄院前的大坪连着一条石砌的阶梯,直通山脚.
林芳缇独居一座院子,与林母和其妹林芳绾共住的院子相对,位于茶庄后方之右,小妹芳绮则与她相邻.
时值初春,即使地处江南,仍是有些微寒.但此时,芳缇已起身坐在书案旁办公了.
严格来说,芳缇算不上美人,她太过沉静严肃,没有妙龄少女的娇俏神态.虽然继承了林母精致的五官,却不善装扮自己,服饰也尽量趋向简便和中性化.年纪轻轻便担起整个家业,她并不轻松,甚至时常习惯性地皱眉,少有欢颜.
天真无邪的年月离她好远了,情况也不允许她这样.可是疲倦时偶尔会忆起年幼时的她,那时她活泼可爱,聪明好学,让林父深以为傲,最喜欢带在身边逗她玩耍.但随着生意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林父越来越忙,看着敬爱的父亲一天天愁白了头发,她只恨自己为女儿身,不能为父分忧.父亲逝后,她无暇悲伤,为了柔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为了父亲一生的心血,当时未满十七岁的她抛开了一切,毅然成为现在的她.
现在她已经二十一岁,算是老姑娘了,自从她接管林氏茶庄后就无人敢问津,此事成为林母的一块心病,但她自己倒不觉得,反正她也不想嫁人.只是林母时常拿此事来说项,催促她赶紧物色婆家,并常为此自责伤心,让孝顺的她颇觉为难.
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进来.”
是林母身边的小丫鬟,她恭敬地福身:“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
母亲有什么事找她?林芳缇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得到答复,小丫头连忙再行礼,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总是这样的,家里的丫头们没有几个不怕她,男人们也敬畏她的能力和手段,她几乎没有亲近的人,除了自小服待她的贴身丫鬟玉儿和鬼灵精怪的小妹芳绮,想起芳绮,芳缇皱了一下眉,今天还没有见她,不知她又会惹出什么祸端.
此时,林母端坐于花丛边的亭子中,慈爱地静听身边的二女儿林芳绾弹琴.
一曲终罢,林母掏出手帕轻轻试去芳绾额角的香汗,“绾儿,你的琴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累不累?”
芳绾娇笑着偎向母亲:“娘在笑话孩儿,孩儿弹得才不好呢.”
两母女笑闹一会儿后,林芳绾秀眉微蹙:“姊姊怎么还不来?都叫她好一会儿了呢.”
林母安抚地拍拍女儿:“她忙吧,再等一会.”
芳绾嘟嘴:“人家都等了这么久了.”
“你看你看,不是来了嘛.”林母指着走向亭边的身影.
“娘,我来了.”芳缇走进亭子向母亲行礼,随后向妹妹打招呼.
“坐吧.缇儿,你──嗯,茶庄的事多不多?”
芳缇微微一笑:“娘,有什么事就说吧.”
“唔,是陈家的事.”林母细察大女儿的反应.
芳缇未露一丝表情,“噢,什么事?”还会有什么事,不就是又想借钱.陈家是芳绾的未来夫家,前年订的亲.她向来不喜欢陈家的奢侈浮华,更看不惯芳绾未婚夫陈天华的轻佻浪荡,但既然母亲和妹妹中意.自己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芳绾未嫁,陈家就来借过好几笔不小的钱,旧债未偿,又想来借?
林母推推女儿,芳绾才不情愿地说:“天华说他们家生意最近周转有些困难,我就应帮帮他啰.”
“答应?绾儿,你知不知道陈家已欠了我们多少钱?而且他借钱根本不是做生意.”
“我……我……你干吗这么凶!天华只是运气不好,做生意才亏本的.”芳绾委屈地拉住母亲衣袖,眼眶泛红.
林母心疼了,不禁朝芳缇皱眉:“缇儿,别这样对绾儿.绾儿迟早要嫁过去的,你帮天华不就是帮绾儿?绾儿已经答应天华了,怎好又说做不到?”
“娘,陈家已向我们借过不少债了,况且茶庄也不是十分宽裕.”
芳绾扁着红唇转过头去:“陈家家境不好,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家,有哪个好人家敢上门,姊姊又不嫁……”声音里含着莫大的委屈.
虽然妹妹语焉不详,芳缇清楚她的意思.对于因自己的“不正常”而使有头有脸的人家不敢上门,阻碍了妹妹不少好姻缘,她一直心感愧疚.不然凭妹妹的美貌,配陈天华那个浪荡子真是委屈了她.
罢了,她努力赚钱还不是为了娘亲和妹妹.
“好吧,我尽量想办法,他要多少?”
正事谈完,三母女陷入沉默.
林芳绾仍是不太高兴,姊姊明明有办法,却要为难人,真是小气.因此赌气不想说话.
林母正努力想找些话题,她对这个大女儿不是不疼,只是芳缇向来精明能干,甚少承欢膝下,如今又掌管着整个家业,母女之间不免有些疏离.
芳缇不忍再见母亲为难的样子,随着扯了些日常事务后,便说有生意上的事要办,向母亲告退了.转身时还隐约听到母亲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待大姐走后,芳绮才从假山后转出。对于大姐的辛劳,芳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从父亲过世,大姐挺身而出坚拒了“大发茶行”刘家的苛刻条件,一肩扛下偌大的家业硬撑到现在,而且局面越来越好.大姐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父亲的心血为了娘,二姐和她有着好日子过?可是二姐总觉得大姐耽误了她的前程,独吞了家产,现在竟敢公然这样同大姐讲话.芳绮绝定要小惩一下这娇纵的二姐.
待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林府响起了响彻云霄的尖叫和林芳绮的芳名,连躲在茶山的芳绮都忍不住掏掏耳朵.不屑说,准是芳绮又整了什么人,呵,这次可是林府的千金小姐──林芳绾.林二小姐一向睡到日上三竿,这日也不例外,可是服侍她的两个丫头在见到她时竟吓得把手中的脸盆摔落,二小姐优雅的训斥她们一顿后准备梳洗,回首看见镜中自己的脸,于是发出那声尖叫.原来林二小姐的脸上被画了一只花乌龟,一头秀发也被剪的参差不齐.芳绮躺在草地上嬉笑,那可是特制的一种颜料,不待个十天半月是消不掉的.
傍晚,饥肠辘辘的芳绮才踏进大门,就被管事请到了大姐的书房.
芳缇推开摊在桌案上的几本账册,叹了口气,说道:“绮儿,你自己说,又做了什么事?”“大姐,您还没吃晚饭吧?你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你看,整天忙来忙去,头发也不好好梳个漂亮的髻,老像个下人似的绑着,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件,首饰又不戴……” “绮儿!”芳绮吐吐舌,知道大姐的固执和甚少的严厉.
“我就是看不惯二姐那样对你嘛……”芳绮低头嚅喏,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呀……”芳缇虽然心疼小妹的样子,但也没错过这小丫头精亮的眼睛。
“玉儿,去取藤条.”芳缇吩咐着丫头.“小姐……”“大姐……”玉儿和芳绮同时惊呼,芳缇看着这两个平日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仍然冷静的吩咐:“玉儿,快去,否则连你一起罚.绮儿,趴到凳子上去.”
玉儿叹口气,知道小姐的决定是不会被别人左右的,芳绮认命的趴好,转头以着凄婉的语气说道:“大姐,我知道今天娘和二姐又难为你了,我本想替您出口气,谁知……对不起,绮儿整日与您添麻烦,您就狠狠的惩罚我吧,绮儿……绮儿以后会学乖的,还要帮大姐打理茶庄.”芳绮和取回藤条的玉儿早已泪流满面,只有芳缇无动于衷,不是她狠心,实在是绮儿从小顽劣,虽常加以惩戒,却也本性难移.绮儿总是在顽皮后装出一副委屈乖巧的样子让人心怜,被骗过几次后芳缇已晓得从绮儿的眼神看她打的什么主意,这小丫头如果真的知道错了,会不吭一声的接受任何惩罚,所以她说这些只是为了免除惩罚,绮儿一向厌恶芳绾虽然知道多半是因为自己,但也不能就此姑息绮儿的胡作非为.
芳缇撩起芳绮身上所穿长袍,褪下贴身小衣,扬手,藤条带着风声落在芳绮的身上,只听芳绮“啊”的一声,眼泪鼻涕掉的更凶,一只小手不安分的摸上屁股,一直等她知趣的把手挪开,芳缇才打下第二藤,而刚才打的地方已起了一道白棱,芳缇只当没有看见,狠着心继续打下去,芳绮哭喊到:“姊姊,绮儿好痛,今日您就饶了我吧,绮儿再也不敢调皮惹事.”“当真悔过了吗?”“当真,姊姊相信我.” “起来吧.”芳缇叹气,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希望绮儿这次是真心改过.
芳绮在大姊房中用过晚饭,又被训了几句后才回到自己房中,心中却是越想越气.芳绮跑到二姊院里,屋里没有掌灯,二姊想是还在娘的房里,芳绮推开门,将二姊的床腿锯断,笑咪咪的离开.
夜晚,芳绮正在房里做着纸鸢,大姊带着玉儿来了,玉儿手里还拿着今天刚挨过的藤条。“绮儿,你真让我痛心!”芳绮低头摆弄着裙带上的蝴蝶结,那是小楼刚给她换上的.大姊总是说她做事欠考虑,一点不假,如果把二姊骗出去再整,就和她脱了干系,在自己家里,除了她,还会有谁敢恶整二小姐.
“绮儿,趴到床上去!小楼,帮你家小姐脱衣.”褪去小衣,下午的痕迹已然消失,芳缇更放心的举手挥下,绮儿似乎抖了下,但没有象下午般哭闹,也没有用手抚摸,芳缇一气之下连打了十几下,芳绮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也不敢真的起身,嘴里咬着方枕呜咽着,娇嫩的臀部已纵横交错数道突起,小手再也忍不住的覆上.可是大姊这次没有纵容她,反而让玉儿捆了她的手脚.芳绮哭着求饶,知道大姊这次是认真的,玉儿和小楼跪下求情却被赶出屋去.“绮儿,大姊说过的话你总是转身就忘?大姊晓得你的心思,但这次你玩的太恶劣,芳绾的小腿被压骨折了,下午的保证才刚刚说完,你就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如何信你?”“姊姊,您饶了绮儿吧,我保证再也不在府里作弄人了.”“那在府外呢?你根本没想悔过吧?”姊姊果然精明,芳绮再次保证府外也不会.芳缇又气又笑,知她准在打着小主意,虽然打的有些心痛,但也不想因此宠坏了绮儿,毕竟除了她没有人能制得住这个小丫头.
“绮儿,我每打一下,你都要认错知道了吗?我要你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错了,诚心诚意的悔改.”……“绮儿,为何不应?” “知道了.”
“咻——啪”“呜—绮儿知错了.”
“咻——啪”“呜—姊姊—绮儿知错了.”
“咻——啪”“呜哇—姊姊,绮儿知错了呀.”
“咻——啪”“绮儿知错了!!”芳绮哭喊着认错.听见小小姐哭的这样悲惨,玉儿和小楼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夫人和二小姐不会帮忙的,而大小姐正在生气,想是谁也劝不了的.
“咻——啪”“姊姊,绮儿知错了.呜呜,姊姊您饶了绮儿吧,绮儿再也不敢惹是生非,绮儿是真心悔改的.”芳绮扭动着双腿,红艳艳的小屁股一颤颤的,芳缇看看,见也没有淤青,知她是装,便继续挥藤.
“咻——啪”“绮儿知错了!!姊姊....”芳绮有些无措,看来这次大姊是铁了心的要惩罚她了.
又打了30多藤,芳缇有些累了,才住了手查看芳绮的伤势,屁股蛋上已有紫痕,身上也渗出一层薄汗.芳缇松了绑叫玉儿取了药,一边给芳绮上药一边训诫着,芳绮哭哭啼啼的应着,不知有没有听进.
芳绮的情绪有些激动,芳缇好不容易哄睡绮儿,已是二更时分,芳缇这才得已回房休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16日9时29分41秒编辑过]
嘻嘻,昨天偶尔看到觉得挺喜欢这篇的,所以就把它贴了过来……嗯,N年前的了……数目好象有点多,不过以那时候女人的力气来说,应该也不会太重的,书生都手无缚机鸡之力,更何况是一女子呢。
晕了,我跟贴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没有那么重。你们呢,不要以电影上的数量来想象,也不要以自己的经历来想象,因为人的力气是不同的,打法是不相同的……比如有人用树枝打100下也只是有一点点的小青块,几条突起,没一会就消掉了……你要按MOOD上的100藤,也只是破的流血而已,也没有死掉啊……所以呢,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心脏负荷不了?……这小被好象没有心脏病吧?
以下是引用 yyla 在 2006-12-22 10:37:00 的发言片段:
哈哈哈,乐乐啊,我说的是小主心疼的心脏难以负担而死,嘻嘻……
这个……没考虑过……要不,我打你一顿试试?嘿嘿~
书寻,这个没有下文,嘻嘻,单一篇~幸福,不用被催着填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24日9时44分2秒编辑过]